[变装]凡人梦_1~4_20210102更新
摘要
《凡人梦》是一部以复杂的家庭关系和个人心理历程为主题的小说，延续了《雌堕》的世界观。故事主要围绕宋晓菊的生活展开。宋晓菊在失去丈夫后重返故乡，试图在小城镇中重新找到自己的位置与身份。小说从她的祭奠开始，展现了她对母亲的思念与内心的痛苦，同时描绘了她与周围人，尤其是亲戚之间复杂的情感纽带。随着情节的发展，宋晓菊不得不面对失去与重建自我的双重挑战。文中提到的"老吴的心脏出问题过世"，以及她对老张的复杂情感，都表明了人物内心的挣扎与无奈。整部作品中包含了强烈的情感冲突、身份认同的迷茫以及对家庭的深刻反思，体现了成年人在生活变故后如何面对自我和他人的期待。这种自我认知的冲突和转变过程，使得此作品深具探讨性与思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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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 Author | 未知 |
| Region | 中国大陆 |
| Date | 2021-01-02 |
| Tags |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家庭关系, 祭奠, 身份认同, 情感冲突, 重建自我, 小城镇生活, 个人心理, 女性视角, 母性, 魔法, 人妖, 跨性别, 变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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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凡人梦~4更新
这篇是延续《雌堕》世界观,原本的续篇被我写崩了,所以暂时咕了.决定从本篇从未出过场的母亲这边着手,相当于是一个新故事,和本篇会有交集.原本计划的宋文珂的戏份会作为暗线插入到这篇中,大概会用三章来讲宋晓菊脱离魔掌之后的生活.之后会讲她是如何一步一步的陷入到老吴的陷阱里面去的.敬请期待.韶华易老,只争朝夕啊.至此,老年篇更新完毕,后面开始讲她年轻时候的故事.
1祭奠
?"嘟嘟"这是长亭县独有的福利,每日上午6:30,广鑫矿业的货轮总会准时进港.长亭县的居民们早已习惯了每日的免费闹钟,原本稍显冷清的街道慢慢开始活络起来.长亭县本就是一个海边小城,自从多年前广鑫矿业在此地设立了货物进出口港口,考虑到噪音污染问题,此地似乎便与房地产开发商绝缘了.也得益与如此,这座始于两汉的古城保持了古城风貌,许多年轻时在外面打拼的年轻人选择退休后回到古城养老,毕竟这座城承载了他们年少的记忆,这座古城似乎重新焕发了生机.
?长亭县城中间蜿蜒的古街街角处,一栋普通的二层小楼里,房主听到汽笛声,也开始忙活起来.此刻她正在洗浴间里唉声叹气,随着年龄的增长,想要保持年轻时的身材可不容易,需要付出更加严苛的努力.只是这两月慵懒了没有坚持跑步,腰腹上便出现了赘肉,眼角的鱼尾纹也愈发明显了,看来是时候到市里美容院去一下了,做一做拉皮之类.哎,韶华易老,虽说50多岁的身体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已属不易,但是,女人对美丽的追求是没有尽头的,不是吗 今儿正是五月初一,应当是祭奠的日子,当下沐浴更衣,虔诚的在案台上敬过了香,又扯过蒲团,在案台前磕了几个响头,"母亲,孩儿不孝,未能尽得孝道,父亲,你也莫要生气,往日的事情都过去了,如今你与母亲同在这案台上也当享用享用孩儿的香火.老吴,我恨你.你莫要与我父母在这案台上置气."说完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宋晓菊出门去了.
?自打年前老吴心脏出问题过世之后,宋晓菊便失去了依靠,同时心中始终压着的大山也悄然崩塌了.宋晓菊只是不知道生活如何继续下去,走一步算一步,也像那些退休的打工人一般,选择从城市回到家乡生活,希望平静的小城能抚慰自己身心上曾经受过的创伤.刚刚搬回小城,邻里间还不太熟稔,儿时吃过的早餐店倒是还在,宋晓菊往常都是在自家吃早饭,今日事出仓促,只待吃过早饭,买过纸钱好去母亲坟上祭奠.
?早茶店老板娘已经古稀之年了,也不知这些年在这小城上哺育过多少年轻的上学郎,想来年轻时自己一直在这家店吃早点,嫌弃母亲的白粥过于寡淡,现今想喝母亲的白粥也是无法再的,加上今日又是母亲的忌日,悲从中来,强忍住泪水点了儿时最喜欢的胡辣汤.
?"哎,看你每日从黄家房子里出来,怎么今日才来我这早餐店买早点啊?要知道,这文凡啊,小时候最喜欢喝这胡辣汤,你莫不是文凡他媳妇?"老板娘倒是利落,人老话多,还忙里偷闲来和宋晓菊闲聊几句.
?"啊?啊,对,我是他媳妇."宋晓菊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文凡怎么不和你一起出来啊?估摸着他也50多了吧,年纪大了,也是该享享清福咯.这小鬼小时候贼俊,多少年不见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啦."老板娘似乎对黄家很是了解."这文凡啊,从小就没了爸爸,妈妈又过世的早,是个苦命的人,不过能娶到你这样俊的媳妇,算是他爸爸在天显灵咯."
?"文凡他,早就死了."宋晓菊咬着后槽牙回答道.
?"啊?这这,什么时候的事情啊?老婆子多话了,苦命的一家人哦,丫头你真是有情有义,好样的.不知道丫头你叫什么啊,都是街坊邻居,往后也有个照应."老板娘自知聊错了话题,赶忙开始补救.
?都50多的人了,被一老太太叫丫头,宋晓菊心中有气又笑只是答到"大娘,你往后就叫我晓菊吧."
?客人逐渐增多,老大娘也无闲时再与宋晓菊聊家常,宋晓菊赶紧吃完早点开溜,她怕时间再长,莫要被这老大娘看出什么端倪出来.走在这长亭街头,心中别有一番感慨,以来是这街头如今开了许多城里才有的店面,往后若是要在这边生活想必能多许多便利,二来则是由于自己的原因了,往年在城市,身材曼妙者多如牛毛,如今到了这小县城,且多是退休享福之辈,小城妇女到自己这般年纪,身材早已发福,身材如自己这般曼妙的俏娘子便是少之又少了,那些退休之辈离了城市,本就少享眼福,如今街面上多了一个如此的俏佳人,还不如那羊入虎口一般,街上那些退休老头直勾勾的眼神让宋晓菊很是厌恶,在街上只是直行快走,只盼那些曾经的屌丝莫要再对自己行视奸之礼.况且其中似乎还有童年的好友,多年未见,现今都视作陌生人罢了,想到此节,宋晓菊心中羞耻心更甚,走路节奏愈发加快,甚或等同于慢跑了.
?宋晓菊买的了纸钱,缓步朝城外母亲的坟茔走去,虽然现在早已施行公墓,但是宋家权势滔天,仍是在这母亲曾今幽居过的小城处搭建了坟冢,与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父亲葬于一处,说是二人感情深厚,可是在宋晓菊看来绝非如此,如若感情当真如此深厚,为何人活着的时候不细加照顾,非要等死了,才来这般惺惺作态.是以,宋晓菊对宋家无半分好感,只是近年来宋家对他尚可,态度看似真诚,宋晓菊方才半推半就的将那便宜老爹放在了案台之上.
?宋晓菊行了快半个小时,远远的看到母亲的坟茔旁似乎早有人在,心下知晓定是那些所谓亲戚姐妹来了,也不愿与那些人多做沟通,远远的望着,只盼他们快些祭奠完毕,自己好去再作祭奠.怕什么来什么,自己的出现显然已被他们发现,头发已花白的老张一路小跑的朝自己迎了过来,似乎颇为兴奋.真是难为他了,年轻的时候就为母亲受过重伤,现如今哪儿来的这般好的精气神?说到这老张,自己小时候甚至以为他是自己的后爸,对自己和母亲照顾良多,只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出现的次数少了,但是回想起来,似乎在家中的重要事情上总有他的身影出现,因此自己对老张并没有多少抵触,他们今日将老张也叫来,到底所图为何?宋晓菊心中也是没有底了.
?文冕没有出现,估摸着是搞定了宋家的权力真空期,不知和诗祎在何处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去了,旁边那个落落大方的姑娘,莫不是自己的女儿?都这般大了啊,现今自己这般模样,如何能与她相认啊,还是按照从前那般处理吧.站在最前头的肯定就是那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妖婊子的林晓雯了,对了,人家现在又认祖归宗了,改叫宋晓雯了,但是不要在我面前装,人妖婊子就是人妖婊子,走上这条路,一辈子都回不去了.她命倒好,生了个男孩,要不是书宸,她这个人妖婊子怎么可能在宋家站得住脚?只是再后面那几人是谁?之前没有见过,不知道那个人妖婊子在弄什么名堂,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天是母亲的忌日,就算有什么不满,也不该在今天表现出来,走一步算一步吧.
?"文凡弟弟,按理母亲与你生活最久,我们在你前面前来祭奠已属僭越,你莫要生气"宋晓雯那个婊子竟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在母亲坟前提前发话了.
?"什么文凡?他30年前就死了,你不要瞎说."宋晓菊想到女儿在场,尽量克制住语气开始否定宋晓雯的观点.
?"父亲,你骗的我好苦,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父亲,如若你不愿,我唤你母亲也是可以的"旁边的书蕊神情激动,直接就在宋晓菊面前跪了下来."无父无母的日子实在太难过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只是雯姨一直在劝我,今日是我坚持要过来的,你不要怪罪雯姨"
?"你,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都这么大了,该现实一点了."宋晓菊嘴上还是硬气,但是语气确明显软了下来.
?"哎,这是何苦来哉."老张气的蹲在旁边猛抽烟."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弄成这般模样,宋老和黄姐在天上肯定也不舒服啊.哎,宋老啊,你还是太仁厚了啊,您死的冤啊."老张气急攻心,加上又抽了烟,不住的开始咳嗽,旁边的似乎是他儿子的西装男赶紧上来给他顺气.
?"我们父亲定是遭了天妒了,不然怎生生了三个儿子,本能享那天伦之乐,最后确落个妻离子散,两个儿子做了女人,还有一个非要去做那闲云野鹤,天妒啊.好不容易有个养子,却被那林家摧残成那个样子,如今有子嗣聚齐的机会,你还执迷不悟吗?一根筷子和一把筷子的道理你也不懂了吗?"宋晓雯在旁边唏嘘不已.
?"你们给我滚,在母亲的忌日提那个老不死的做什么?我与你宋家情分没有那般深厚,快走吧,不要耽误了我祭奠母亲."宋晓菊心中绝望,她甚至如若让这宋晓雯再说下去,自己定要被这宋晓雯策反,当下下了逐客令.
?"好吧,便依了你,宋家确实欠你良多,书蕊,你在此处陪陪你母亲,他今日受了我们的刺激,你要好好照顾于她."宋晓雯这些年倒是做事越发果断了,再带领众人鞠了躬转头便走.
?倒是书宸个小机灵鬼,仗着宋晓雯宠溺与她,偷偷在宋晓菊耳边通风报信"凡叔叔,额,菊姨,母亲她其实十分挂念与你,早上临出门,我起来晚了,还被她训戒了.还有,老吴不是没了吗?你可能会有危险,但是母亲觉得这是你和陈家撇清关系的绝佳机会,不要被仇恨蒙蔽头脑,不管怎样,你宸侄子绝对是你强力后盾."书宸和宋晓菊说了一大推,宋晓雯在车上也不催促,看样子,他应该知道书宸会和晓菊讲这些."对了,母亲总说,晓菊这个名字总是过于,,,,过于大胆了一些,如果有机会,还是改了的好.但是如果你不愿,她也不会勉强与你."宋书宸抬脚欲走,确实又反头说了一句让宋晓菊崩溃的话"其实,爷爷并非抛弃你母子,只是当年危险,爷爷只能将你母亲安置在这小城,为了不让敌人攻击奶奶,他只能强忍思念不来看你们,你也莫要怪罪爷爷了,当年家族间的争斗到底有多凶险,想想文珂叔"提到文珂,宋晓菊和宋书宸均是沉默.家族间斗法,尤其是涉及到权财,稍有不慎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当年若不是宋文珂做内应,估计自己也活不到今日,是以,宋晓菊原本自暴自弃自我放逐的的心思开始松动了.
?在宋晓雯的带领下,宋家众人瞬间走了了精光,只剩下宋晓菊和自己的女儿宋书蕊在坟前.年纪大了,加上刚刚情绪起伏过大,宋晓菊只坚持给母亲的坟茔添了一把土便浑身酸软,书蕊立马接过了母亲的工作.
?"这梅花树,是从金陵的小院移过来的,说是当年奶奶还在金陵的时候种下的,爷爷一直是亲自照顾,每次冬天开花的时候,就是爷爷最开心的时候,总说梅花当配墨兰,后来爷爷出事了,坚持要葬到这边来,遗言只有一句,带上那颗梅花树."书蕊说着说着眼圈发红"爷爷他是思念着奶奶的,我原先也不懂,后来看到奶奶的名字,我才懂了,奶奶想必也是爱着爷爷的吧,不然她当年为什么要种这梅花树."
?听着书蕊的话,宋晓菊沉默良久,起身给梅花树松了松土"好啊,好啊."
2密谈
?时间又过去数日,在书蕊的陪伴下,宋晓菊的心情逐渐从当日于宋家的不愉快中缓和过来,也开始尝试和书蕊处好关系,孤儿的滋味宋晓菊是知道的,因为自己当年的自私,导致书蕊过的也近乎是孤儿的生活.宋晓菊在这点上对书蕊愧疚良多,幸好书蕊甚是懂事,亦是主动与宋晓菊缓和关系,从小就接触了宋晓雯这样的异类,导致她对父亲现在的情况并不反感,甚至心生同情,自己是孤儿,那父亲现在不也是孤家寡人吗,生活嘛,总要走下去.就这样,二人也算是在童年的老宅度过了几天安静的生活.
?平静的生活哪有那么容易获得,连续多日,原本准时的汽笛声没有响起,惹得宋晓菊心中惴惴,莫不是那老吴过世了,广鑫矿业的事情败露了?宋晓菊心想当年从公司退出来,众多痕迹都已经销毁,就算事情败露,也当查不到自己头上,心下方才稍定.但是每日街头上少见的警车呼啸而过,惹得宋晓菊又是心神不宁.这广鑫矿业与经纬财团的私下勾当当年的账目都是自己一手操办的,当年仗着老吴与政府的关系,这些事情都被搁置着,现如今老吴过世已经近一年,政府的领导班子要政绩,估摸着也该拿当年那些搁置的烂摊子来说事了.
?这日,一辆私家车停在了小楼门口,直直的堵住了大门,车内的人物半天也不下车,弄的宋晓菊在房里迎进来也不是,躲着也不是,宋书蕊也不知道此刻宋晓菊心中所想,待要下去与司机理论,确是被宋晓菊拦了下来,静观其变吧.
?此刻在私家车里,谭伯伟也是踌躇,楼里这一位,与家中妻子有莫大关系,可是却和这广鑫矿业走私的案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局子里查来查去,最后案件的关键点都是指向了住在了小楼里的连襟.为了这事,宋晓雯没少和他吹枕边风,饶是他想用局长的权力将这件事情压下来,却也是无能为力.自己在局长的位子上坐了多年,虽说德高望重,但是毕竟自己年事已高,这两年就要退下去了,手下的少壮派鲜有破这样大案的机会.自己这样一直赖在局长的位子上也不是办法,总局那边也或多或少暗示了他要给手下人机会,无奈这件事只能自己先来找这个鲜有见面的连襟提点几句,有备无患.
?连抽两根香烟,谭伯伟终于下定了决心,下车站在门前朝里面望着,很有礼貌的敲了敲敞开的大门.宋晓菊看到是谭伯伟,走上前去将他迎了进来.桌上书蕊早已备好了水果干货,茶壶里的开水还未烧开,看来是仓促准备.谭伯伟也不谦让,在客厅坐下,拿起瓜子便嗑.
?"谭哥,你怎么得空来我这边了?"宋晓菊在谭伯伟对面坐下."多年不见,谭哥你也老了啊."
?"是啊,多少年了,你和广鑫矿业那边的事情,处理干净没有?我现在不方便在你这边呆的太久,就长话短说了"谭伯伟态度冷淡,多年来生居高位,早已养成了波澜不惊的性格,说话时声音中天然带着一股威严的气势,
?"广鑫那边,什么处理干净没有"宋晓菊尚在狡辩.听到宋晓菊模棱两可的回复,谭伯伟锐利的目光猛刺向宋晓菊,虎目眯起,如择人而噬的猛兽.谭伯伟的目光如箭版直刺向宋晓菊的心房,对方深深垂下了头,避免与谭伯伟的目光对视.
?"广鑫这案子,目前来看十分棘手,而且现在内部分析关键点就在你身上,我总不能在退休之前还做那些枉法的事情,用身份把针对你的调查给压下去,只能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做一些工作,总归是宋家的人,谁都不想到最后事情闹的很难看,这些你要记在心中.这案子我本需要避嫌,但是我今日来寻你,你还不想说真话吗?其他人如何我根本不关心,我只想你这边不要出事,不然我回去和晓雯也无法交代.你们兄...姐妹俩到底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都这么大年纪了,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吧,早些回家吧,你们姊妹团聚可是老爷子生前最在意的事情."谭伯伟对待宋晓雯的事情终归还是心软,说出来来此地的目的.
?"谭哥,你莫要帮宋晓雯那个人妖..人说话,就是她气的母亲早逝,我永远也不会原谅她的.至于广鑫那边,我退出之前早已将我经手的资料全部销毁了,只要我闭口不谈,你们警方应该在我这边查不到什么东西的."宋晓菊话到一半,想到谭伯伟和宋晓雯的关系,更换了惯来对宋晓雯的称呼,只望对面的得力刑警没有发现自己话语中的异样.
?"好吧,希望如此,在他们问话的时候,我会让他们尽量客气一些,你也不要被他们问出破绽,早日从广鑫这个烂摊子里抽身出来,不管你们关系如何,只要人没事就好.好了,不说了,我不能多呆,你多加小心."谭伯伟起身就走.
?"伯伟叔叔,我就这么讨厌吗?都不和我说说话了."宋书蕊此事正从楼上下来,笑嘻嘻的和谭伯伟打着招呼.
?"书蕊啊,你怎么?哦,前些天查案子,没有和晓雯一起过来,你过来这边也是应当,叔叔这次过来有事,局子里还有事,叔叔先走了,等有空回金陵了,叔叔再和你赔罪,哈哈哈"谭伯伟打了个哈哈,考虑到避嫌的原则,还是起身去了.
?见谭伯伟的轿车行的远了,书蕊方才小心翼翼的和宋晓菊说到"母亲,其实雯姨早已料到广鑫那边会出事,把我留在这边其实也有这方面的考虑的"
?"晓雯她?难道有什么话不能亲自和我讲吗?非要让你来讲.这人这的是虚伪"宋晓菊口中愤愤,对宋晓雯的不知嗤之以鼻.
?"其实广鑫走私这件事情,宋家早就知晓,而且甚至可能还涉及到从暹罗那边的一些敏感货物,雯姨只是讲,如果你这边被查出什么端倪,到时候她会对江那边施压,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总要保住您的性命."宋书蕊说道.
?"书蕊啊,你这是被那晓雯迷了心智了吧.她那样的人怎么会真心来帮我,她应该也是巴不得我早点死了才是,毕竟我这样的人确实是辱没了宋家的名声."宋晓菊对她的姐姐仍是怀恨在心.
?"母亲"
?"好了,不用再提她了,我心中自有计较.我累了,上楼休息一下."宋晓菊打断的书蕊的劝说.
?"老吴,你个狠心的人儿,丢下我就这么去了,现在广鑫的事情败露了,没了你这个主心骨,你让我怎么活啊.没了你,我现在处处仿佛事事都被宋晓雯那个贱人拿捏着,这让我怎么活啊.他们这是要逼死我啊"宋晓菊口中呢喃着,单手抚摸着胸前一个款式老旧的钻石项链,仿佛这个项链是她的力量来源一样.
?"可是,广鑫这件事情,竟然都惊动了谭伯伟这个局长来提前提醒我.我自己经手的账目都处理完了,可是老吴你的呢,而且你当年死的蹊跷,不要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掌握了什么重要的证据吧,看来还是要再复查一遍.就算是人没了,还要为你尽心尽力,我还真的是幸福呢."宋晓菊此时精神明显不正常,虽然书蕊在门外听到了一切,知晓了母亲此前与老吴的情愫,却是不敢推门进去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只得轻声叹气离开.
?待到午饭时分,宋晓菊才从房中出来,眼袋红肿,惹得宋书蕊一阵关心.二人用过了午饭,宋晓菊对书蕊的厨艺提的了一些有用的建议,书蕊又是顺着母亲的话儿来符合,宋晓菊心中的郁闷情绪方才慢慢缓和下来,看着女人俏丽的容颜,宋晓菊心中下定了决心,若是这广鑫的事情能的善终,到时候就回宋家去又如何.
?华灯初上,宋晓菊吩咐书蕊晚上无事不要打扰,自己在房中有些重要事情要办,关于老吴的事情,书蕊只当是要处理遗留下来的资料,连连称是.
?反锁了房门,拉上窗帘,确信房中的事情不会被外界发现,宋晓菊细细的洗净了身子,一丝不挂的来到床前.镜中反射出窈窕的身体,只是年华老去,皮肤已经变的松弛,乳房也开始下垂,脸蛋也不复年轻时那般水嫩,只是若不细看,颇有年轻姑娘的风韵.胯下的肉条低垂着,根部平平,卵蛋早已切除多年."老吴,你给了我这般的躯体,赐予了我媳妇,让我有了书蕊.现如今,你人也去了,若是再这般与宋家置气也不是办法,待我把这次广鑫的走私案件与经纬财团剥离开来,你我的缘分就算是尽了吧"说罢,双眸微闭,一丝情泪从眼角滑下.
?嘻嘻索索的,宋晓菊从床底拖出一个箱子.箱子里放着一些绝不能让外人看到的物事,从一个50多岁的女人房中发现如此多的情趣用品着实会让外界哗然.宋晓菊躲进了墙角用于伪装的弃置狗笼,将笼子反锁,然后熟练的给自己戴上口塞,菊穴内塞入伪具,将四肢折叠,锁死束具.此事若是年轻时分,老吴此事当在床上与自己的老婆翻云覆雨,自己只能被锁在墙角的狗笼,等待主人与老婆完事之后若是还有兴致能来享用自己的生体.光是想到此节,宋晓菊的心中就激荡不已,好似当年那人现今还在床上一般."请主人宠信."笼中的扭曲人形挣扎着用肘部和膝盖趴起来,将菊穴对准了床头.
?坚持了不到5分钟,宋晓菊就全身酸麻,再不复年轻时的体力了,动作也不能那般标准.宋晓菊在狗笼里低声的啜泣着在"小婊子真没用,当初不是说了要永生永世服侍主人吗?如今年龄大了就不复当年了,真是没用.我对主人也没了用处,不知将来到了地狱,主人会不会嫌弃小奴."如此又折腾了许久,宋晓菊终于体力不支睡去了.
?第二日晌午,宋书蕊见母亲迟迟不出门,担心母亲的安全,在母亲门前唤母亲起床.其实宋晓菊早就听到了楼下刺耳的警笛声,只是全身酸麻,一时半刻哪能从这些束具中脱身出来,"等一下,你不要敲了,妈妈昨晚有些晚,等下就出来."宋晓菊口塞塞了一晚,说话有些漏风,花了好些力气才吧书蕊挡在外面.
?"母亲你快些,外面来了警察,点名要调查广鑫矿业的事情."
03问询
?宋书蕊往日在宋晓雯的调价下,对处理这些事情也是驾轻就熟,贴心的说明了情况,半诈半礼的把来问话的两名民警安排在客厅喝茶.只是这宋晓菊拖沓的时间确实又些久了,这才上楼前去催促.
?"区区平民,哪儿来这么大的架子,如果再不出来,我们就要进去了."领头的说话了,他是局子里的少壮派,平时被谭伯伟压制久了,本身就有些怨气.他也不知这家的水到底有多深,竟是直接开始训斥起来.
?"警官,你这般说话,是不是又些过了?只耽误你不到20分钟的时间,好大的官威啊."宋书蕊此刻也是被激起了脾气,直言顶撞了过去."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家.."
?"你家怎么,打得过王法?住在这破旧房子里,难不成还能有什么深厚背景不成,怕不是家中有人能考上大学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况且,你家父亲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懂吗?请配合警方调查."领头的民警这是准备公事公办了.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手下拉扯他的裤脚,示意他言语又些过了.
?"好了,年龄大了,总有些困倦,两位警官总不能为难一个退休老人吧."宋晓菊终于摆脱了身上的拘束,草草整理了一下仪表下楼了.宋书蕊见母亲下楼,不便再多言,记下了这嚣张民警的警号."你等着,有机会让你好看"宋书蕊心中愤愤.
?见正主出现,嚣张民警立功心切,此刻若是能从这宋文凡身上打开缺口,广鑫矿业走私案必能迎刃而解.当下备好笔记本,执法记录仪开始问话.
?"哼,刚刚嚣张的时候怎么不掏记录仪,人在做,天在看,文明执法懂吗?"宋书蕊言语尖锐.
?嚣张民警虽然心中气氛,但是碍于执法记录仪在,也不能在语言上占便宜,便开始机械式的问话."姓名"
?"宋晓菊"
?"我问的是真实姓名"嚣张民警嚣张的朝宋书蕊一瞥.这样问话,既符合了程序,又打击了嫌疑人的心理,着实是让人无法反抗.
?"你莫要欺人太甚"宋书蕊暴起.宋晓菊却是拉住了她,示意她到外面去,这边她来处理.
?"宋文凡"宋晓菊低眉顺眼的回答道.这种姓名倒错的羞辱感,在年轻时曾经让她欲罢不能.
?"性别"
?"男"
?"本次前来你处,主要是为了闻讯一些关于广鑫矿业走私案的一些细节部分,请宋先生你配合."
?"不知你们想了解什么方面的事情,我全力配合你们"宋晓菊面色平静,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且不说这边警官的问询,宋书蕊出门来挥散了门口围观的人群,小镇上不常出现匪事,看到警车的概率自是少之又少,不免引来群众的围观.宋书蕊心中气愤,想来想去只能找雯姨."喂,雯姨吗?我母亲被人欺辱了,我快要急死啦."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多大了人了,怎么还会被欺辱,你好好说话"对面的宋晓雯声音轻柔,浑然不觉有任何惊诧的样子.
?"是这样的,今天警察来了,您是不知道,母亲就晚起了半小时,那帮坏人就说一些有的没得来欺辱母亲,关于母亲的身份,您应该是知道的"想到母亲心中收到的欺辱,宋书蕊心中着急,言语间已经带了哭腔.
?"混账东西,我宋家人还轮不到外人来说三道四."宋晓雯主掌龙头也有了些日子,言语间颇具威严.她自小就有护犊子的心思,如今旁人欺辱她的妹妹,自是让她心中愤怒.宋书蕊见目的达到,把刚刚知晓的警号告知了宋晓雯.
?这边的民警心中还在沾沾自喜,却不知他的仕途已经到此为止了.他的直系上级乃是梅开诚,人称梅副.乃是下届局长的唯一候选人,只待谭局退下去就要走马上任,而他又是梅副手下的得力干将,这次的广鑫矿业走私案又是多年不遇的大案要案,这事要是办成了,将来就是升到副局的位置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一招不慎,在宋家这边栽了跟头.
?宋家的家族机器运作起来能量是巨大的,而且事关宋家的直系继承人,是以此事非同小可,不到半小时,总局的电话就到了梅开诚这边"梅副局长,这边是省厅督查厅小胡,请问您这边最近在办什么案子啊?"
?"广鑫矿业走私案,经纬财团贿赂案...."在监察室前面,梅副心中疑惑,但是还是如实回答,只是还未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
?"这样说吧,请问贵局近日是否有警务人员到长亭县调查取证?"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需要时间来核实一下,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啊?"梅副心中也没底了,不是自己手下又偷吃回扣被人举报了吧,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善人,应付这种事情也是驾轻就熟,皮球踢的飞起.
?"这边接到群众举报,说你这边警务人员涉嫌语言上侮辱嫌疑人,请你注意约束手下."
?"嗨,现在的人都精的很,稍微有点事情就掐头去尾的举报,再说了就是办案中嫌疑人不配合,警务人员稍微又些激动的言辞,被那些有心人举报了,你们这都管,还让我们底下人怎么办案啊?"梅副心想,这种事都来训戒,屁大点事,督查厅都是闲的没事做了吗?再说了,谭局还在呢,找到自己头上来算什么事,直呼晦气.再说了,电话都自称"小"胡了,稍微忽悠忽悠,这事也就过去了.
?"好的,希望你这边核实后尽快处理."
?此时梅副正在会所嫩模全套服务呢,哪里会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转身就搂住了旁边的美女,也不顾自己油腻发福的身子就要霸王硬上弓,还未尽兴,那边电话又来了.
?"喂,是梅开诚吗?"
?这次的电话语气威严,也不知是谁,只是此刻梅副精虫上脑,哪里顾得上是谁,见到还是刚刚督查室的电话,开口就喷."你们有完没完,就算我们骂了人,这处理不也需要时间吗,这么急,催命啊."
?"我是检察厅副厅长唐承安,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另外,请你立即对目前在长亭县黄家老宅办案的公职人员召回,他们被举报有严重的侮辱群众行为,为此,你可能也需要负部分责任."此刻的唐承安也是莫名其妙,自己一省督查厅厅长,怎么就摊上这事了,本想糊弄一下了事,毕竟他也是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对基层民警的办案风格也颇有了解,一个普通的言语侮辱根本就上升不到这样的高度,只是今天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的邪了,新上任的江书记突然过来视察,点名要观摩学习督查厅的日常工作,这不恰好又来了这样一个举报电话,有鼻子有眼的,没办法啊,书记看着呢,只能按照流程电话沟通了.可是这江书记新官上任三把火,当场就对这样的处理方式表答了不满,桌子拍的邦邦响.心想这事估计另有内情,不然哪能这么巧,估摸着这魏副是得罪人了,当下特事特办,一切从严处理.
?"哎,唐厅,您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了,我马上处理."听到了厅长电话,梅副马上没了脾气,直觉告诉他,这事情大条了.
?"不要油嘴滑舌,不用了,根据最新情报,此事我们专案组直接介入处理了,你等待传唤吧"看到小胡根据江书记的情绪,猛给自己打手刀的手势,唐承安也是豁出去了,为了自己将来的仕途,直接给事件定了性.然后不待对面人回复就挂断了电话.
?"唐副厅长办事风格果断,这政法系统里能有唐副厅长这样的人才真是万幸啊,现在这检察厅正厅还空着呢,啊,哈哈哈"江书记对唐承安的处理方法表达了高度的肯定,"另外,这个目前侮辱群众的蛀虫现在是不是还在现场啊?你们也要加快处理啊.是吧?唐厅长"
?"我去,这特么捅了天了吧.不过也这不真是我唐承安的绝好机会吗."唐承安在下面暗喜,为了这个正厅的位置,老子拼了."好的,江书记,我们立刻处理."
?"不要老是喊口号,要落实到行动上去.我出去接个电话,回来等你结果."江书记出门去了.
?这电话时长可长可短,还回来就要结果,要了亲命了.
?且不是省督查厅这边一阵鸡飞狗跳,宋晓菊这边的无良民警是肯定不知道的,桌上的手机响了数遍,考虑到取证到了关键时刻,他竟是没有接,甚或关闭了电话.不一会,旁边助理的电话也响了,不知是不是局子里出了什么大事,暂停了问询.
?"宋文凡,你不要以为你事情做的很干净我们就查不出什么马脚,你给我等着."见助理关闭了视频记录仪,无良民警马上开始嚣张起来.
?旁边的助理听了电话,很是奇怪,却是把手机递给了主事的."找,找你的"然后就迷惘的瘫坐下来.
?"什么事啊,吓成这样,一点定力都没有."无良民警对同僚的反应很是不屑,毛头小子定力还是不够,还是要跟在自己这样的得力干将后面多历练历练."喂,你好,找我什么事?"语气依旧事拽拽的.
?"是xxx吗?我是省督察厅唐承安.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小子谁啊?骗钱都骗到警察头上了?不想活了?"正好此时梅副的电话插进来了,无良民警毫不犹豫的接通了梅副的电话."你快回来,你捅大篓子了"
?"不是,梅副,我这正问到关键点上呢,这娘们死不承认啊,再说了,能捅什么篓子?还是怎么着,把她铐回去?不是谭局说了尽量不要走到这一步吗您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了?"说完还用狠厉的目光看向了宋晓菊.
?"别在那丢人现眼了,赶紧收队,回来再说."梅副此刻正在气头上,哪还顾得上手下情绪,一脑门子的汗,这被督查厅盯上了,不死也要掉层皮,他现在满门心思的就想把这祸事往谭局头上引,毕竟这局子里他还是老大不是.
?"草,今儿这事爷们我办了,拷走."
04脱身
?这边无良民警铐住宋晓菊,警车呼啸而去,宋书蕊立马告知了宋晓雯实际情况,气的宋晓雯是三尸神暴跳,刚刚那姓江的才打电话来说事情全都办妥了,现在又来电话说妹妹被警局的人拷走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少卿啊,我平时素少求人,这次好容易求你办次事,结果把我的人给办到监狱去了是吗?"也不知这宋晓雯到底有何种底气,竟是对这一省的书记也敢这般阴阳怪气.
?"哎,宋家大姨,你这话说的,怎么能叫求呢,这事我亲自督办的,这不,我才刚从厅里出来,怎么还能出了岔子呢?在这金陵地界上,我江少卿保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吧?就算今天没保住,我也一定给大姨你一个结果."江书记也是一头雾水,年幼时,父亲曾经从宋家手里的了莫大的好处,可以说若不是宋家的鼎力相助,今天江家的位置也不会坐的这般平稳,而且私下里江书记与这宋晓雯感情也是极好,当年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与现在的结发妻子结缘.父亲都对这宋晓雯礼遇有加,她又算是自己的媒人,多少年了,好容易宋家求自己办了件小事,结果却出了岔子,江书记心中恼怒异常,直想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坏了自己的面子.刚刚从督查厅绕出去的红旗轿车,开出去还不到10分钟,复又拐了回来.
?这督查厅平常哪见过这样的架势,往日的书记视察过了也就走了,这又兜转回来,事情就又些微妙了.唐承安也是个心思活络的妙人,知道肯定是刚刚处理的事情出了波折,立马就安排小胡备车,装作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虽说刚刚被片警挂了电话,但是江书记这不是非常满意的走了吗,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拨了面子的事,往后可以慢慢算,也就准备这样糊弄过去,但是看到书记的车又兜转回来,他立刻就想好了对策.
?"唐副厅长,这么着急去哪里啊?刚刚的会议纪要秘书没有拿,这不,现在秘书都能使唤书记了."蒙谁呢,一个会议纪要到时候直接传真过去就好了,怎么可能单独回来取.还有,别看这副字的一字之差,从书记口里所出的话就重如泰山了,或许这辈子就只能当个副的了.唐副厅长心理敞亮着呢.
?"报告书记,刚刚群众举报的事情确实没有处理结果,我这正准备到长亭去呢,行程快的话,2小时就到,到时候我现场处理这件事."唐承安知晓这事肯定与江书记有关系,书记又不能挑明了讲,这可事关自己的前途,不可马虎.
?"怎么,电话过去也不能搞定吗?还要劳烦唐厅长现场去处理?"江书记虽然年轻,但是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哦,是这样,和当事人的沟通出了些小问题,我们敏锐的了解到,可能在我党的党员中出现了违法乱纪的现象,我这是准备去突然袭击,争取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唐副厅长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直接违法乱纪的帽子就扣了上去,毕竟现今江主席主抓党风党纪,扣这个帽子准没错.还有,这主席也姓江,算算年纪,如果有儿子的话,应该有江书记这般年纪了,莫不是...
?"好,成立专案组后,你直接每天向我回报进展,你只管去查."
?"是"唐承安这下拿了尚方宝剑,欢天喜地的去了.
?这长亭县到局子里也就不到一个钟头的路程,奈何昨天晚上玩的过于激烈,早上又没有吃早饭,脱水严重,宋晓菊现今已是50多岁的老人了,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在被关进留置室后就已经是办昏迷状态了,那民警见这状态也审不出什么东西,况且这人身份特殊,只得把他拷在审讯椅上,面前放了些清水吃食,以防在留置室里发生什么不测.
?这审讯椅吧,宋晓菊年轻时也玩过,自从他被拷到这椅子上来,身体上的肌肉记忆开始慢慢苏醒,心中甚至是颇有些享受,面前的清水是可以喝的,但是这吃食,以前老吴在的时候就教育过,因此她只敢稍微喝了些清水,便静静地坐在这审讯椅上,万念俱灰,只等待想象中的主人来解开她的锁链并且凌辱她.丰腴的屁股在凳面上左右扭动,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东西,哦,少了那硅胶的巨龙,不然自己怎么可以这般随意活动,这些警察忒不专业,宋晓菊心中嗤笑.
?这边这无良民警也不着急,晃晃悠悠的到食堂吃过了饭,这才去找梅副汇报情况.
?"要说这婊子还真是嘴硬,回答滴水不漏,问了一小时愣是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情况,你说气不气人,要不是梅局你传我回来,说不定今天就能有突破呢."
?"不要管什么情报了,人没事吧,今儿这事我看着邪乎,怕是要出事."梅副心中还在后怕,这检察厅老唐,出了名的难缠,这次被他盯上了,事情怕是不好办.
?"嗨,能有什么事,这会在审讯时呆着好好的呢,直觉告诉我,这婊子身上肯定有线索,这可是多年不遇的大案,能破了,您梅局这个位置肯定就坐稳了,到时候你可得记得提携提携老弟"
?"你怎么,把人给拷回来了,这下可是和谭局撕破脸了,他向来铁面无私的人,这次竟然专门和我讲说要好好办案,一切都按照规章程序来,也不知是提点我还是要保你这拷回来的人."梅副此刻依旧忧心忡忡.
?"怕什么,我这一切都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他绝对挑不出什么毛病出来."
?"那就好,现在多事之秋,只要能忍到谭局退下去,局长这个位置就稳了,可绝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能出什么岔子啊,跟你说,咱这可能还有诈骗案,就今儿,都骗到我头上来了,说是什么省督查厅唐承安,吗的,让我找到这帮骗子,我非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来钱快."
?"唐承安?"梅副立刻发觉不对劲,心中已做好了其卒保帅的念头.此人虽然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但是今天这事确实又些邪乎,一省的督查厅长,虽说是个副的,但是上面也没正的啊,专门为了今天问询的这个嫌疑人来多次过问,此人不能留,必须要尽快安顿好,把他请回家.
?"问询就问询吗,干嘛把人弄到局子里来,这事谭局是过问了的,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赶紧给人送回去."梅副心里考虑着小九九.
?"别啊,送回去多没劲,案子还没查出什么道道呢?咱这合理合法,我不送.要放也要让他家里拿钱来赎,赔本的买卖咱不干."
?"我的话没用了是不是,让你送回去就送回去,到时候出了事可别怪我不保你."
?"好好好,送,明儿就送,搓搓她锐气,兴许晚上就招了呢,兴许他家懂事,下午就过来捞人呢,对吧,梅局.咱也不能耽误查案啊是不是."
?"这些天省督查厅的可能会过来调查警员侮辱群众的举报事件,你小子平时嘴里就不干不净,到时候不要被那帮人问出什么来,我可提醒过你了啊.我有预感,这事可能和你抓回来的这个人有关."
?二人在梅副的办公室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着事情,房门却是被敲响了."请进"二人立刻做好姿态,好似在认真商讨案情的样子.
?来人是谭局,后面跟着四个陌生人,不过穿着政法的衣服."介绍一下,这是你们要找的梅开诚同志,梅开诚同志,这位是省督查厅唐承安副厅长"
?"你好你好,请坐,不知道督查厅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梅开诚副局对吧,我们早些时候电话里聊过了,这次过来,是关于群众举报的部分警员在问询过程中的言语侮辱群众事件,来做一下调查,还请你配合."
?"这,于理不合吧?"梅副局长用眼神示意,这谭局长还在呢,怎么能越过局长直接来查自己这个副局长呢.
?"哦,我来说明一下,本次事件的涉事人呢,从某种关系上来讲,和我还算有一些亲戚关系,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按照处置程序,我需要避嫌.而且这次调查事件,从头到尾都是梅副局长在处理的,我并没有从中干涉,当然了,处于私心,我曾经也要求梅副局长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一定要按照程序严格办理,这点呢我也向组织上坦白,确实是对自己的亲戚呢有了额外的关照倾向,还请组织上处理."谭伯伟面带笑容对唐承安解释道,转过头来面对梅开诚时,眼中却是厉芒一闪.
?"哪里哪里,这都是人之常情嘛,况且要求严格按照程序办理,这何错之有啊,谭局长不要过分谨慎啦,不要低估了组织上的智慧."唐承安笑道."哎?这位同志,你有事吗?"
?无良民警知道这是在下逐客令了,抽身欲走."你,你不要走,正好你就是这次事件的当事人,留下来配合调查."梅副局长叫住了他,心想,这次老弟你就受点委屈吧,这次得罪了谭局的亲戚,不拿你出来顶包,难不成还要我自己出来顶包吗??总之,梅副的办公室门紧闭着,里面不时传来喝骂声,拍桌子声,文件落地声,茶碗碎裂声,约莫半小时后,双方结束了和善友好的问询.唐副厅长完成了江书记委婉安排的任务,很开心的走了,梅副把锅成功甩给了无良民警,开心的瘫软在沙发上,无良民警蹲在角落怀疑人生,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就问了一个姓名一个性别就引来了厅级的干部直接过问,甚至言语中还有省级干部的过问,他不知道,他也不敢问,他应该也很开心吧,毕竟凭四个字就能引到省级干部的关注的片儿警目前为止可就独他一分,往后和孩子吹个牛逼啥的,那都不是事儿.出警有风险,查案需谨慎.
?"宋晓菊女士,我呢是省督查厅的副厅长唐承安,现在你已经自由了,请容许我对我们组织内部某些德不配位的人士对您的所作所为道歉,对不起,您放心,我一定会对这些组织内部的蛀虫严查,彻查,还被害人一个清白,公正.现在,我们可以安排车辆送您回家."直觉告诉他,在眼前这个人前面刷些好感,说不准自己这正厅的位置就坐稳了.是以,他亲自把宋晓菊扶上了车,安排司机送她回家.而后眉头微皱"给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