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_葵花旧事(21)
摘要
本文件为小说《葵花旧事》的第二十一章,主要围绕大定府巡抚高飞的政治斗争与权谋斗漠展开。故事描绘了高飞因为贪图金银而受到常筑的诬告,导致他在府衙中的焦虑与紧张。他对常筑的厌恶逐渐加深,甚至对其进行了暴力的惩罚,试图逼迫出有用的信息。同时,常筑虽然身懷武功,但面对权势与暴力臣服,显示了当时官场的黑暗与无奈。情节中也涉及到高飞对常建及其女儿常苼南的追捕,以及隐隐反映的政治阴谋与忠诚的撕扯。章节末尾,王副将的回归带来更多紧张局势,涉及常苼南的故事线暗示她可能成为形势的关键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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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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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强奸, 权谋, 城市官场, 变身, 政治斗争, 暴力, 权力关系, 忠诚与背叛, 常筑, 高飞, 黑暗森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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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寻龙迹故人来访,坐欢喜主仆情深 大定府衙内,巡抚高飞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厅内团团转,边上门子见了老爷神色不虞,也不敢上前触了霉头,只远远的躲在一边。
原来之前巡抚收了常筑的贿赂,没有细看常筑的材料,只以为常筑是为了贪图自家大哥的家财,诬告了自家大哥暗通明教。因此也未上心,只是想着抄了常建家里,可得多少金银,只点了自家亲兵来拿常建。
岂料常建当真有谋反之心,家里兵器不少,常建父女武功又高,居然逃出了大定府。若只如此,也就罢了,谁曾想抄了常建庄子,并无多少金银,原来这些资产早已通过隐秘渠道转给其他人了,事后从账本的诸多线索之中居然发现常建居然不是暗通明教而是与建文余孽有颇多瓜葛,这才让高飞大吃一惊,拼了命想将此事压下。) i-; 但是自家亲兵在捉拿常建父女时也多有损伤,搜得的金银还不够亲兵抚恤的。于是众人便瞒了巡抚将平日里与常建,常苼南来往的频繁庄子一并诬陷为暗通明教,大肆敲诈。
高飞本是知道自家亲兵的事情,只是自己又拿不出钱财笼络人心,只得听任亲兵们胡做非为。
谁曾想这些庄子里有人与京中有些关系,又不胜骚扰,终于有知道常家与建文帝有关之事的官员将常家之事通了天。
永乐帝一直视建文逃逸为心腹大患。听了此事便要派大员来大定府督办此事。只是永乐帝毕竟得位不正,不愿将此事大事宣扬,于是寻了个为太子选秀女的由头任命礼部左侍郎胡濙为西南巡案为太子选秀女,暗地里督办此事。
高飞在京中有些关系,因此胡濙还在路上是已知了消息,于是忙唤来亲兵头目一起商议。二人又有能有何主意,只在厅中长吁短叹。高飞实在无法,又想起自家处境,对常筑越发恼怒,于是吩咐左右,去将常筑拿上堂来。
那边下人得令后,也不知老爷意思,只是将常筑请到厅中。
常筑还不知其中变化,实指望巡抚老爷能将抄没的家产返还一些给自己,到了厅中,满脸谄笑,叫了声“高大人”,正要给巡抚老爷请安。
高飞见了常筑的谄笑,心下愈发的厌恶,抬起一脚便把常筑踹倒。常筑心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翻起身来跪在地上。
高飞还不解气,依旧拿脚去踢常筑。常筑倒有些功夫在身,只是哪里敢反抗,只得高声道,“巡抚老爷,莫在打了。小人不知哪里冲撞了老爷,还请老爷明示。”
高飞哪里还有兴致与他明说,只狠狠道:“若不是你这杀才,我如何能落到如此境地。” A4[
又于是转身坐在大案之前,拍了惊堂木,旁边衙役慌忙喊了威武,常筑见了势头不对,跪倒在地也不敢在言语。
高飞坐在堂上,高声喝到:“堂下常筑,我来问你,常家财产你都转到何处去了?”常筑又哪里答得出来。
高飞见常筑不答,恨道:“若不上刑,谅你也不实说,于是道:“左右,于我狠狠的打二十大板。” 两旁衙役应了声,上前掀翻了常筑,只拿水火棍狠狠的照着常筑后背打去,只打得常筑呼爹喊娘。
衙役们打完之后,高飞又问到,“常筑,你招是不招?”常筑又哪里能回答高飞。
高飞又到道:“常筑,你如此嘴硬,我看你必也是建文欲孽。左右,将其拿下,锁入天牢,待钦差大人来了再行发落。”
常筑这才知道巡抚抓不到自家兄长与侄女,欲拿自己顶缸,便要起身反抗。旁边早有亲兵上前按住常筑双膀,拿锁链锁了,将其拖下堂去。
高飞留在堂上,见亲兵们拖了常筑下去,耳中只听得常筑口中不得好死的咒骂声,心情愈发的烦躁起来。
一旁师爷忙上前安慰巡抚,道“此刻虽无常建下落,不过有了常筑也可分担了老爷的干系,更何况前些日子有消息说常苼南奔了西边寻龙山的山匪,老爷又安排了王副将带了自家亲兵剿匪,此刻也许正在班师回来的路上。”
正说话间,旁边有衙役上前禀报:“老爷,王副将回来了。”王恭副将正是巡抚高飞的亲兵头目。
高飞听了精神一振,问道:“如何了,王恭有何消息。”衙役嗫嚅这着不知如何开口,厅外一副将打扮的男子回头土脸的撞了进来,待来到大厅正中,只跪在厅中,哭声到,“末将有负大人重托,请大人责罚。”
原来前些日子常苼南为了拖延围了庄子的官兵,盘旋不走,虽然仗着武功高强最终走脱了,毕竟还是暴露了形迹,叫官兵得知其去向。高飞因此派了王恭领了官兵要去捉拿常苼南。
此时高飞见了王恭灰头土脸的进来,身上衣服破烂处还隐隐渗出血迹,心中已感不妙,待听了亲兵王恭所言,只如天塌一般,只得强做镇定,命王恭慢慢道来。
王恭跪在堂下,也顾不得周身疼痛,回禀老爷道,“下官领了老爷之命,领了三百亲兵前往寻龙山要搜捕逃犯常苼南,岂料常苼南短短时间之内居然收服了寻龙山寨的山贼,据险而守,我等实在无法攻下山寨。”
高飞听了,怒道:“平素里你不是自诩武艺高强么,大军不能施展,难道不能凭借武艺斩敌魁首么?”
王恭见巡抚盛怒也不敢反驳,只重重磕了个头,又回道,“后来末将为了完成大人军令,从亲兵中又挑了数十武艺高强的要趁夜摸上山寨,拿了贼首。岂料山贼之中也有高人,居然放了不少明暗岗哨,早已发觉末将行踪,也不阻拦我等,只等末将等人进了寨中,才点亮了火把要拿下末将等人,末将等人寡不敌众,只得拼死突围。”
“结果半途之中遇了乱兵才知匪首常苼南已帅领了小部山贼精锐闯了我军营盘,我军死伤无数,末将本当一死以报大人知遇之恩,只恐大人不明常苼南虚实,再吃大亏,只得留此残身回来禀报。”
高飞见王恭说得有理,只得强忍怒气,温言抚慰,“不想贼子如此猖獗,一时的胜负,王将军莫要放在心上,我这就点了1000军马交于王将军去拿常苼南,若是人马不够,你且在等几日等我征调。”
王恭却不接话,只吞吞吐吐到:“寻龙山地势狭窄,易守难攻,人马不易展开,300已然不好排兵布阵了。”言下之意竟是不敢再接此事了。
高飞听了此言,强自忍了忍心中怒气,口中话语便有些不客气起来,“依王将军之意该当如何?”
王恭也知高飞心下不喜,连称呼也改了,不敢抬头去看高飞,只伏低了身子道,“寻龙山寨不可强攻,若依小人之意,或可调3000兵马围困贼子,山上若是粮食未曾备足,半年之后当可逼得对方下山与我决战,到那是时攻守之势易也。”
高飞皱了皱眉道,“大军长期在外,军资糜费太多,更何况半年太长,恐有夜长梦多之忧,将军可有它法可快速解决。”
王恭沉默片刻,颤声道,“可请锦衣卫多调武林高手,突袭寻龙山寨,捉拿常苼南。”
原本锦衣卫破了明教总坛便无巡抚什么功劳,高飞之前没有请锦衣卫协助围剿常府就是不想锦衣卫分了功劳,结果才闯下大篓子。
此刻高飞听了王恭之言,竟建议请锦衣卫来为自己收拾手尾,心中怒气再也无法抑制,拿了案上惊堂木就掷向王恭。可怜王恭也不敢躲避,直掷得头破血流。
高飞还不解气,指着王恭怒骂道,“你这泼才,我辛辛苦苦将你从亲兵提拔到副将之职,你便是如此报效与我?”
王恭也不敢多言,直降将头磕得嘣嘣作响。旁边师爷忙上来劝到,“老爷息怒,为今之计,当从钦差着手。钦差大人此来既有两件要物,大人当尽快安排太子选秀女之事,务必要让钦差满意。”
高飞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便有些迟疑问道,“那这边这事当如何处理?”
师爷又道:“大人今日收押常筑做得甚好,可将其充做大人功绩。另外我听闻寻甸府花文超一家也是建文欲孽,虽然走了花文超一家,但想必当地还有其他干系。寻甸府巡抚乃是大人同年,大人当修书一封,请寻甸府巡抚帮忙捉拿归案。如此一来当可显得大人功勋卓著”
高飞听了,觉得甚是有理,于是请师爷拟了公文,自家又又写了封私信,各自用了印,对了王恭道:“你这泼才,还不速速将这两封书信送到寻甸府衙门与寻甸府巡抚。”
王恭见高飞仍将此事交于自己办理,心知今日此关已过,忙起了身来,打了个千,到“末将必不辱命,誓将相关人等带了回来。”然后接过书信,转身下去了。
过了几日,有驿吏来报钦差大人明日便到大定府边界。高飞忙通知了学证,臬台等人明日一同前往界碑迎接钦差。
转过天来,一大早大定府各级官员在巡抚高飞的带领下一同来到界碑处等待钦差。天到了午时,仍未见钦差的踪影。
此时正是秋老虎肆虐,旁边众人渐渐就有些骚动,私下里埋怨巡抚大人惹下了祸事,偏要大伙儿陪他一起受罪。
高飞听了大家窃窃私语,又看了大伙儿异样眼神,心下恨恨,只是不好发作。正烦躁间,只见远处当先几匹骏马转了出来,后面又有一枣红色八抬大轿跟着。高飞于是招呼众人各按官阶站好,恭迎钦差大人。众人也不再敢多话了。
到得几位身着素色小褂的大汉抬了八抬大轿到了高飞近前,高飞也不待大轿停稳,慌忙一抬官服前襟,跪了下去,口中高喊,“恭迎钦差大人。”
本来以当朝官制,高飞无需跪拜胡濙,只是高飞自度自己也算是待罪之身,生怕得罪了钦差,哪里又顾得上官场礼仪。
此刻官位最高的高飞既已跪下,旁人又哪敢怠慢,于是呼啦啦的跪下了一片。
那边胡濙也不示意停轿,只掀开了窗帘小角,露出无甚表情的脸色,不阴不阳的道:“免了吧。”
待得高飞起身,旁边又有管家模样打扮的中年男子走到高飞身边,道:”贵府山高路远,一路不甚好走,大人年纪大了,此刻腰酸背痛,要安排休息。”
高飞师爷忙到:“此刻府衙之内已收拾干净,请钦差大人安歇。”
胡濙管家却道:“胡大人说了,此次来到贵处,不与他人合住,请高大人再安排其他地方吧。”
高飞迟疑到道:“急切之间未曾安排其他住处,请钦差大人在府衙之内委屈一日,明日我与本地富商协调一处庄园请大人入住。”
胡濙管家只是不允,旁边师爷见了忽生一计,与高飞低声道:“大人,常府抄家之后,常筑收拾了一二,此刻常筑下狱,府中无人做主,添置些细软,再简单收拾一下,应可请钦差入住。”
高飞听了甚是高兴,于是忙将此安排转告胡濙管家。胡濙管家听了无甚表情,示意众人散了,只留高飞并着师爷带路。原来胡濙并不是只为建文余孽而来,实是得了永乐秘旨,要访建文下落的线索。因为信不过当地官员,因此故意引得高飞要将其驻地安排在常府之中,以便安排亲信搜索。
到了常府,胡濙便托词身子乏了,要休息一晚,明日再安排宣旨,将高飞并着师爷赶出了常府。待高飞走后,胡濙便安排了亲信在常府之内翻箱倒柜的找寻线索。
只是常建与建文并无直接联系,自己与建文地下势力的利益输送又是通过慧能禅师往来的,做得又甚是隐秘,就连常筑多年与常建生活在一起也无实质证据。云贵两地本来民众就笃信佛教,寻常人家甚至有将阖家财产施舍给佛门的,常建寻常多对寺院布施仅也无人怀疑,胡濙这一时半会又能找到什么线索。
到了第二日,胡濙只得暂时放下常府这边的事情,前往府衙宣旨。府衙这边早已备下香案准备接旨。
府衙之内各级官员早已准备妥当,见了胡濙等人到来,各自依序跪好。
胡濙自亲信处取了圣旨,站在香案前,朗声宣布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已近成年,平素节俭,宫中侍女不足,圣上为嘉许太子贤德,今委派礼部左侍郎胡濙择取秀女。各地府衙一体协助,不得有误。”
旁边众人不知内情,本以为胡濙此来必是兴师问罪的,那想到竟是来这穷乡僻壤选秀女的,俱是纳闷不已。
胡濙也不管旁人纳闷,盯着高飞似笑非笑道,“某家素闻西南女子皮肤白皙,身材苗条,多出美女,故而第一站便来这云贵府选秀女,高大人莫要辜负了某家一片好意啊。”
高飞已知这选秀女只是明面上的旨意,于是诺诺接了圣旨,将众人遣散,又领了胡濙等人到后堂歇息。
到了后堂,胡濙管家拦了师爷等人,只让高飞一人留在屋中。胡濙也不似先前神色,高声喝道,“高飞接旨。”高飞忙又跪倒在地。
胡濙又道:“此番乃是圣上口谕,高飞剿匪不利,跑了伪托建文的匪徒,姑念高飞多年为官矜矜业业,今许其待罪立功,听凭胡濙调遣,务要将伪托建文的匪徒捉拿归案。”
高飞忙扣头道,“臣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胡濙既宣了秘旨,便示意高飞起身。二人分宾主落座。胡濙又询问起剿匪之事。高飞便请示了胡濙,又招了自家师爷进来将向胡濙汇报。
胡濙待听了师爷介绍的几策后,沉吟片刻道:“好不容易有了建文余孽的下落,必要从常苼南处找到更多线索,若让锦衣卫高手出马突袭,恐有死伤,不妥不妥。还是要徐徐图之。贵府副将计划安排3000府兵围困寻龙山的计划乃是极好的,请贵府安排下去尽快征集兵马,粮草之事不用着急,我来协调。只是这征集兵马务要保密,待人马到位之后再一举围困寻龙山,不可走漏了消息,令匪首逃脱。”
原来胡濙不知常建与建文关系,还是希望借着抓到常苼南顺藤摸瓜寻找建文线索。)_ {6s) 高飞不曾想到胡濙竟然愿意为了这小小的常苼南蹉跎如此多的时日,当下只得应了下来,安排师爷下去发布命令,调派兵马。
待师爷下去后,高飞又对胡濙道:“大人,这调派兵马还需一些时日,不知大人这段时日有何安排,还请大人示下。”
胡濙道,“自然是要做些门面功夫。”高飞心下会意,于是道:“是,自明日起,下官就召集起知书达礼,相貌秀美的,符合秀女要求的女子供大人检视。”
不提山下胡濙,高飞二人选秀之事。这一日无悔庵中,慧文、慧中领着素莲、素仪做完早课。
慧中欲检查弟子功课做的如何,于是将素仪招到身前,让素仪背诵了一段金刚经。素仪毕竟每日与素莲师姐一起修行,虽不如师姐精进,倒也能正确背诵。b
慧中听了甚是高兴,于是又问道:“这些日子我试着融合洗髓经与乾坤大挪移,没什么进展,你还需耐心些。”
待素仪应了,慧中又问道:“你这些日子还在练乾坤大挪移吧,进展如何了?”
慧中这话本是随口问的,本无多少期待,却不料素仪却道,“启禀师傅,弟子这些日子勤修心法,已练成第一层了。”于是又给师傅演示了一番。
慧中知道素仪的内功不甚高强,本是不信的,只是见素仪演示确实是第一层心法大成之像。于是扣了素仪脉象,又仔细看了素仪面相,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于是仔细盘问素仪道:“你体内乾坤大挪移专有的几条经脉果然拓宽了许多,怪不得练起来容易许多。只是我观你眉心散乱,面带桃花,体内精关已失,脉搏竟有妇人之像。绝非大挪移或是洗髓经可能,你最近还有何奇遇?”
素仪也是茫然,”弟子每日里与师傅,师伯,师姐一起,又能有何奇遇。”
慧中又道:“那你除了大挪移与洗髓经外,还练了何功。”
素仪只是扭捏一番,方才答道:“弟子还与素莲师姐在一起练了欢喜禅。”9'慧中似笑非笑道:“果然是双修的功夫。”
原来西藏密宗大喇嘛乃是前元朝国师,多有传授欢喜禅功给元朝贵族。后来明朝灭了元朝时,在元大都得了许多密宗心法,慧中也曾在宫中秘籍中见过相关介绍,倒也不甚排斥此功。
慧中不知是否是欢喜禅功帮助素仪加速了乾坤大挪移的习练,只嘱咐道:“练功时多加小心,若有什么不对不可莽撞。”
素仪被师傅揭穿了自己在与师姐双修,心下本是惴惴,不曾想师傅居然没有责骂自己,不由长舒一气。
当日晚间素仪又与素莲同练欢喜禅,只是素仪得了师傅提醒,这番练习又与平日不同。
二人脱去衣物后四乳坦诚相对。素仪也不乱来,只请师姐盘腿坐在禅床之上,自己使了个观音坐莲坐在师姐身前,四乳相接。
素仪抱住了师姐素莲的光头,二人相互接吻,口中津液相互交换,到动情处时,素仪两手一松,双手下移抱在师姐腰间,下体一沉已然坐在了素莲的金刚杵之上。
素仪体内既含了金刚杵,也不乱动,只是默运欢喜禅心法。
素莲只觉自己金刚杵上一朵莲花不断开合,体内真气自杵头不断涌出注入莲花之内一路上行,又从自己口内灌入,只觉真气运行到金刚杵时由阴转阳,到得回到自己体内两乳只见檀中穴时,又由阳转阴,便如太极鱼般,阴阳相生,绵绵不绝。
素仪自己又有不同感受,只觉师姐金刚杵上一股极阳之气自莲花花蕊透体而入,向上经过下丹田时,自己丹田之中内气受了素莲极阳真气的吸引便便不催自起,如丝萝缠树般缠着着师姐真气前行。素莲的这股真气着实宏大,在素仪的刻意引导下,竟有余力从乾坤大挪移的专有经络一路向上又从舌关回到师姐体内。素仪只觉这些经络便如受了师姐真气按摩一般,当真说不出的舒爽。
不说二人在房内忘情练功,屋外却有两人正在一旁偷窥,正是慧文慧中两位师傅。
原来慧中得知两位弟子在练双修之术,也告知了慧文师太,甚至慧中还将素仪说的修炼之道与慧文师太详细解说了一遍。二人毕竟不是真正尼姑,加之在皇宫之中便知有此奇术,也不阻止弟子继续修炼。
只是到了晚间,慧中毕竟好奇欢喜禅如何帮助乾坤大挪移修炼的,于是便拉慧文一起来弟子屋外偷窥。
二人见弟子们练功渐入佳境,也不好打扰,于是回到自家禅房。回屋之后,慧中师太只顾推测欢喜禅如何运行,慧文师太情形却有些不对了。
原来慧文师太十几年间假扮尼姑,不曾人事,这些年来一直依靠妇科圣药压制心火,倒也平安无事。可是之前慧中讲解了欢喜禅心法,刚才又实地窥探了弟子练功,此刻静了下来不由得也按欢喜禅心法推演起来。
这欢喜禅心法讲究的是堵不如疏,慧文一旦推演心法,这十余年内积累的心火便被释放。这许多年的心火当真非同小可,一旦释放便再无压制可能,只冲的慧文师太面色如火,心内如焚,身体燥热,恨不得脱光衣物,才更显清凉,心下实在无法忍受,不由得哼了出来。
慧中听到直到慧文呻吟,才发觉异常,急忙伸手去探慧文师太脉象。慧中不愧是武学,医学大家,一探之下便知慧文师太体内情形,心知只有二人合练欢喜禅方可疏导。
当此情况之下,慧中也别无他法,只得学了弟子们的做法,以自己为鼎炉,替慧文疏导体内心火。
慧中脱去了自家亵裤,便又除了慧文亵裤,去接那金刚杵。慧文师太此刻双目通红,已然被心火冲昏头脑,哪里顾得上配合慧中,可怜慧中数十年未经人事,哪里受过如此苦楚,直作得下体流血,苦不堪言。
慧中也不敢抱怨,依旧谨守内心灵台,趁着慧文发泄一通后神智略有清醒,急忙照着欢喜禅心法,将慧文师太泄出心火缓缓引导,经由自己体内周天运转再重新送回慧文师太体内。
与素莲素仪不同,慧中师太内力绝强,此番欢喜禅运作,却是慧中师太主导的。
慧中为了帮慧文排泄心火,乃是主动运功吸收慧文师太的心火。这心火与一般真气不同,乃是慧文多年积累的元阳之气,进入慧中体内,流经丹田之时,慧中便觉丹田之下如有一卵泊泊而动,一点元阴受元阳吸引自虚空之中无中生有,混入从慧文那儿吸来的元阳之中。
此时慧文元阳尽泄,若慧中不想些办法援救,慧文必然成为废人。因此慧中也只能按照欢喜禅的心法,将两人舌关对接,将经过自己元阴洗涤的元阳之气又从舌关回到师姐体内。1 D2;
二人搬运三十六周天之后,慧文体内元阳受了慧中的元阴洗涤,虽仍炙烈却不暴躁,已然不会伤害慧中文的身体了。
慧文神智也渐渐清醒,只觉自己玉柱仍在慧中体内,体内心火尽去,只留元阳之气不听流转,每转一圈,自己精神便健硕一分。
慧文心知慧中如此乃是为了救自己,更何况自古皇帝之中便有哪些喜好南风与太监们厮混在一起的,也觉得自己与慧中又亲近了几分,心中不免有些欣喜,只是抱着慧中低声道谢:“此番多谢师姐相助,若非师姐只怕师妹我不是心火肆虐,爆体而亡,就是元阳尽泄,成为废人。”)
慧中也有些后怕,对慧文解释道:“素莲真是我们的福将。想不到师妹你一味服食妇科药物,竟有如此隐患。若非机缘巧合,提前引发,若等到无法压制再爆发,只怕就算是我也无法压制了。”
慧文听了,害怕师姐替自己疏导伤了身体,于是问道:“师姐可曾受伤么。”
慧中之前虽觉谷道创伤,怎会与慧文提及,更何况到了后来自身元阴引动,也是只觉舒爽,又哪里会再觉苦楚,于是回道:“这欢喜禅还是有些门道的,不仅师妹的元阳更加精纯,便是师妹我居然也生了些元阴,对练功多有帮助,只怕这乾坤大挪移的速成之法便要着落在这欢喜禅上了。” r-[" e7 慧文听了也甚是开心,道:“即如此,不如你我二人再来练练。”
慧文说罢一把紧紧的搂住了慧中的腰,一把将慧中抱在怀中。慧中内功高强,若是不愿意了,只怕轻轻一挣便能脱了身去,可不知怎地只觉得慧文双手异常有力,挣扎不得,心里忽然跳得快了些。,
慧文低声笑道:“师姐忙了一晚,想必也累了,累了就要休息的,让师妹来服侍你吧。”
慧中听了心中更觉温暖,不知为何,脸居然一下就红了起来。
慧文也不多言,将慧中的上衣轻轻褪下,双手在慧中因为长期服药微微隆起的胸前拂过,慧中只觉心中荡漾。
待除了慧中上衣,慧文只见慧中虽然年近四十,只是肌肤保养的甚好,又是常年服用补品的,竟然比着寻常三十来岁的妇女还要白嫩。原来慧中自幼净身入宫的,身上毛发甚少,慧文食指轻轻滑过慧中背上,只觉滑若凝脂。
慧文也不着急,轻声:“你脸怎么这么红,这衣服脱了还热么?”慧中只是红着脸,摇头不语。慧文又道:“师妹我倒是有些热了。”
慧中听了,神思便如回到从前一般,忽然接口道:“奴婢帮主子宽衣。”说罢,自然而然就替慧中脱了小衣。
慧文见了也不阻止,待慧中替自己脱了衣服,便将慧中抱在自己腿上,紧紧抱住慧中的细腰,张口吻住了慧中的小嘴,拼命地吮吸。
慧中被吸得生疼,也忍不住将舌头伸了出来,伸手抱住了慧文的光头使劲摩挲,两人紧紧的缠在了一起。
慧文再也忍耐不住,靠在床围之上,金刚杵用力往上一顶,只觉莲花瓣紧紧的包围着自己的杵头不断收缩,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慧修中也觉体内一阵滚烫,又哪里还能守住灵台清明,也顾不上运转欢喜禅之功,只是抱紧了慧文,不断厮磨。
良久之后,慧文终于忍耐不住,屁股一耸,一股元阳送入慧中体内,身疲力尽,骨软筋酥。二人这才相拥而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