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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装]_葵花旧事(17)

摘要

本文件为性转小说《葵花旧事》的第十七章,主要描绘了主角代伊斯在穿越后的生活和心境变化。章节开头,代伊斯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变身为女性,身体的变化带来了对自己性别认同的困惑。他的朋友锦莲细心照料代伊斯,为他提供温粥并安慰他,同时讲述了代伊斯生理变化的细节和适应过程。在两人互动中,表现了代伊斯从初体验到渐渐接受女性身份的内心转变与情感历程。此外,章节中穿插了对女体的细致描写与实验性探索,展示了代伊斯对于作为女性的身体与快感的认同,夹杂着对锦莲的依赖与感激。整体情节涉及性别认同、自我探索、心理冲突等主题,情感细腻,情节发展缓慢而充满探索,涉及较多限制级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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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变装]_葵花旧事(17).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47616 bytes
MD5 7f8fc7bfe650a3e8d391b86fce4e96af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跨性别, 自我认同, 女性身体, 情感依赖, 细腻描写, 角色探索, 变身, 心理冲突, 友谊, 肉体快感, 女性视角, 家庭伦理, 生活琐事, 新身份适应, 情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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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颠倒乾坤咏真娘,磨砖作镜学坐禅

第二日代伊斯醒来,只见自己已是一身女装。又见锦莲背对着自己在摆弄些什么,便要挣扎着起床,只是下体有些疼痛,却是无论如何也起不来。 锦莲听到身后有些动静,转过身来见是代伊斯醒了,于是忙将枕头垫在床头,又扶了代伊斯做了起来。

代伊斯见小姐虽然依旧明艳无双,但眼眉之间的疲惫之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了,心中小姐应该是整夜都没有休息的照顾自己,心中颇为感激。 而花锦莲将代伊斯安顿好,又转身取了一碗温粥,温言对代伊斯道:“饿了吧,你伤口还没好,先喝些粥吧。”原来刚才锦莲就是在桌上试着粥的凉热。 代伊斯见了锦莲头发蓬乱,眼中充满血丝,显是为自己一夜未睡,眼里有一分感动,一分欣喜,七分顺从,居然只有一分的怨恨也很快消散了。 代伊斯倒也确实饿了,此刻接过了锦莲递来的粥狼吞虎咽起来。锦莲见了不由有些好笑,道:“慢些喝,斯文些,还有许多粥的,莫要失了仪态。” 代伊斯听了锦莲的话,果然放慢了速度,只是慢慢下咽,竟无一丝一丝异响。 代伊斯喝完碗里的粥后,锦莲便伸手接过了空碗,询问代伊斯是否需要再来一碗。 代伊斯摇摇头示意喝不下了,二人就在床边闲坐了一会儿,代伊斯有些迟疑道:“小姐,我如今是男人还是女人?”

花锦莲得意的笑道,“当然是女人了,你的阴茎、睪丸,虽然都不在了,但它们大多没有离你而去,它们只是改头换面,将永远伴着你。 O4[  

你的阴茎皮被翻转过来,覆在做出来的阴道腔里,成为阴道壁,阴茎的海绵体被置在阴道壁两侧,收到刺激时,海绵体会充血膨胀,让你的阴道能想正常女人那样有收缩蠕动的功能,甚至比一般女人的阴道更紧,更有吸引力。

而龟头最敏感的一部分植入了阴道口上方,变成了肥大的阴蒂,包皮被做成了小阴唇,阴囊从中间剖开,挤向两边,形成了浓浓的有弹性的大阴唇。

你的下体绝对是最完美的阴阜。”

花锦莲一边说着,一边牵着代伊斯的手,引导着他抚摸自己的阴阜。因为害怕伤口感染,花锦莲并没有为代伊斯穿内裤,花锦莲一掀代伊斯的长裙就露出了代伊斯全新的女性器官。 代伊斯小心翼翼的触碰着自己身体上从未出现过的器官,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确实饱满多了,像个小丘一样微微隆起,而龟头就成了阴蒂,有三分之二埋在体内,像个小芽儿一样只露出三分之一,且被用残留鸡鸡皮 做成的阴蒂包皮包围著,自己手摸起来已经跟女性器官没有什么两样了。

花锦莲将代伊斯的阴唇掰开,示意代伊斯继续探索自己的身体,代伊斯手指触摸到自己的阴蒂时,身体突然一颤,一种强烈的刺激让代伊斯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体,虽然这样的动作让他的伤口疼痛更加剧烈了,可是那种强烈的舒适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想继续探索自己的身体。

花锦莲却不能让代伊斯无节制的伤害自己的身体,伸手制止的代伊斯的动作,笑道“你现在知道了做女人的妙处了吧。” 代伊斯感受了不同以往的快感,红着脸害羞道:“多谢小姐让奴婢知道了女人的快乐,奴婢太喜欢做女人了。只是奴婢再叫代伊斯怕有些不合适,不如您帮我改个名字吧。” 锦莲听了,也觉有理,想了片刻道,“不如我们换字不换音,便叫黛懿丝如何?” 黛懿丝亦觉这名字甚美,道,“那我以后就是黛懿丝了。” 两人既已聊开,那真是无话不谈了。过了一会儿黛懿丝觉得先前喝的粥俱化作尿意,憋了一会,终于红着脸道:“小姐,奴婢要小解。” 锦莲听了,笑道,“你的伤口还未结痂,不能见水,我有一法帮你解决。”

说罢,花锦莲小心翼翼的抽出了阴道中填充的的纱布,又将葱管插入阴道上方的尿道口中对黛懿丝道:“这三日为防止感染化脓,不能让尿液沾染到伤口,沙葱之液有消炎镇痛之功,沙葱管中间中空,可以隔绝内外,我用这沙葱管插入你尿道之内为你导尿,来把双脚打开。”

黛懿丝听话的把双脚打开,全新的阴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锦莲面前,黛懿丝还是有些害羞,把头偏到一旁不敢再看自己小姐。

花锦莲两个手指扒开黛懿丝的尿道,温柔道:“会有一点难受哦。”

黛懿丝突然感受意思刺痛的感觉,随后就是又酸又涨,感觉尿尿的地方被一根棍子样的东西侵入了,初时还能忍受,但插入少许便再难寸进。

花锦莲手中稍一用力,黛懿丝只觉那根棍子样的东西一动,一阵剧痛袭来,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锦莲见黛懿丝小腹涨的溜圆,显是腹中有尿却不得下来,实在无法,于是让黛懿丝扶了自己双肩站了起来,又蹲下身子将嘴凑到黛懿丝下体,竟用嘴含了黛懿丝尿道之中的葱管吸了起来。 锦莲一吸之下,发现果然吸不动,只怕尿道口里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于是锦莲双手扶了黛懿丝髋部,嘴上反复用力。这香艳的场景若让不知情的人见了,只怕会以为二女正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锦莲吸了片刻,只觉沙葱管内一阵松动,于是又加大了力度,这一下只觉嘴里多了一块软软的腥气之物。原来昨日果然有血倒流进了黛懿丝尿道口,凝成血块堵了代伊斯的尿道,若非锦莲帮忙帮忙吸了出来,只怕黛懿丝要尿涨而亡。 这尿道之中的血块既然吸出,黛懿丝腹中积尿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再也无法阻挡,一泄而出。锦莲也不及躲闪,只浇的满头满脸。 黛懿丝见得浇了小姐一身,心下焦急正要解释。锦莲却安慰黛懿丝道:“你好些了么,要是尿完了,我替你换一下药,方才你尿时,不少尿溅到了伤口,若不好好处理,怕有化脓的风险。” 黛懿丝感动得纵有千般道歉的话,此刻也说不出口了。 锦莲于是扶了黛懿丝半躺在床上,取了凉开水净了净手,又拿了块干净纱布沾了掺盐凉开水与黛懿丝轻轻的擦拭伤口。 黛懿丝只觉伤口一阵疼痛,又不好叫出来,只一阵抽搐。锦莲似乎觉察到了,手下愈发的轻柔了。 黛懿丝也感觉到了锦莲的温柔,伤口也不再疼痛,只是略有些麻痒。 黛懿丝见着锦莲那专心致志的样子甚是美丽,湿塌塌的刘海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的样子也不觉狼狈,倒是眉角挂着几滴细小水珠便如淡黄色的珍珠散发出温润的光芒,不由得痴了。锦莲搽拭完伤口,又重新提黛懿丝敷上伤药,取了根新的葱管插上,盖好纱布,最后轻轻的提好亵裤,唯恐碰着黛懿丝的伤口。 一切处理完了以后,锦莲对黛懿丝说,“你好好休息,我去隔壁换件衣服。你要有什么事就大声呼唤我好了。” 黛懿丝心中暖洋洋的,微笑的应了下来。待锦莲带上屋门后,又回想起锦莲对自己的好来。 黛懿丝原本中了催眠术的反噬,虽必须听从锦莲的命令,但心中的怨恨却不能说没有的。只是经历了今天早上的事,只觉得从未有人对自己如此之好,心中的怨恨早就不翼而飞,只觉得自己碰到了锦莲这样的主人当真是无比幸福,为了主人,自己死都是心甘情愿的。 后世西方有人质被劫匪绑了,只因受了劫匪的些许优待,便愿意为劫匪挡生挡死,时称斯德哥尔摩症,只怕黛懿丝便是此症的鼻祖了。 自此以后,锦莲每日里陪着黛懿丝闲聊,感情倒是越来越好,若非原则性问题,两人倒是时常打打闹闹,愈发的像了普通的小姐与丫鬟。 过了十余日,黛懿丝身体渐渐好了起来,自己一人也可在房中自由活动了,锦莲正与黛懿丝在房中闲聊。慧文、慧中师太做完了早课也一起来探访黛懿丝。 黛懿丝早知锦莲小姐迟早要拜在慧文师太门下,自己如无意外只怕也要在慧中门下出家,对两位师太极是恭敬。 慧文很是有礼的问候了黛懿丝的身体状态,又询问了黛懿丝为何流落中土。黛懿丝于是原原本本的将自己为何要来中土的理由说了。 原来自从魔教前教主的侍女小昭将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带回了西域魔教,十二宝树王均是喜出望外,将小昭奉为教中圣女,实指望小昭能将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倾囊相授,自己这些人习了乾坤大挪移能够将圣火令上的功夫融会贯通,重振西域魔教的威风。 却不曾想虽然小昭为了自己母亲的性命将乾坤大挪移心法尽数背出,就连张教主未能练成的19路心法也毫无隐瞒。但这十二宝树王却无一人能够练成这镇教心法,其中功力最高的智慧宝树王也只练到了第三层而已,练功最为激进的勤修宝树王甚至因练此功走火入魔,最终四肢瘫痪。 众人也是智慧卓绝之人,也知小昭并无隐瞒,可是眼见这镇教神功就在眼前却无法练成,如何能够甘心。又从小昭处知晓,中土明教张教主确实已将这门功夫练到了几近大成,于是便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小昭未曾知晓,便派了智慧宝树王座下关门弟子代伊斯打着联络两派感情的名义到中土明教来打探消息。 岂知代伊斯到了光明顶后,张教主已然卸任,众人也不知所踪了,只得在光明顶上盘桓了下来。 魔教众人见其也不打算以西域总坛的名义指使中土明教,对其倒也客气。 代伊斯问起乾坤大挪移时,大伙儿倒也并不保密。原来自张教主对这门功夫评价也不甚高,这门功夫需要极高的内功才能练成,练成之后也只是能更大的激发潜能。可是练功之人若本有高深内功,想要激发潜能也不是只有这一种法子。更何况按照张教主所言,这门功夫也不算完整,最高层的心法有颇多错漏。 光明顶众人为了招待代伊斯,甚至引了代伊斯去看乾坤大挪移的羊皮原件。代伊斯见光明顶上对这原件也不重视,防护不甚严密,本有盗取之心,只是读了原件内容与小昭背诵完全相同,众人所述武功缺陷与也与小昭所言一致,觉得为了此时恶了两家的关系,殊为不智,便熄了这个念头。 到后来官府调兵围攻光明顶,代伊斯不欲与中土明教玉石俱焚,于是寻了官府的围攻之间的破绽偷偷的溜下了光明顶。 慧中听了黛懿丝的叙述,对乾坤大挪移倒没表示什么,倒对其那晚所用的能迷人神智的功夫颇感兴趣,于是细细的询问起来。 黛懿丝于是细细解释了自己这门功夫的由来。原来这门功夫在西域被称为催眠术,乃是基于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发展而来的,专门攻击人的心智。若是意志不够坚定,便会受制于人。只是这门功夫也有破绽,若是对手意志坚强,便就无效了。更何况这门功夫乃是基于乾坤大挪移的,若是碰到对手乾坤大挪移大成,更会遭受反噬了。 慧中听到黛懿丝说到这里,瞟了锦莲一眼,道。“又是乾坤大挪移。”不待黛懿丝发问,又问道,“你那晚之前使用的稀奇古怪的招式是怎么回事,若是一般人一不小心倒也容易着了你的道了。” 黛懿丝又解释道:“这门功夫乃是圣火令令上的功夫,也是源自乾坤大挪移,当年西域魔教创教祖师霍山经常拦路打劫,所用招式时常出人意料,用的便是这门功夫的应用法门,讲究的是‘应左则前,须右乃后,三虚七实,无中生有’” 锦莲听了这几句,心中一动,插嘴道,“乾坤大挪移心法”,不待黛懿丝回答,又道,“不是,与乾坤大挪移心法不同,只是有些类似了。” 黛懿丝听了锦莲的话,奇道:“小姐如何晓得乾坤大挪移心法的呢” 之前慧中与黛懿丝对话,锦莲完全插不上嘴,此刻见黛懿丝问了,心中到有些骄傲,挺了挺自己高耸的胸脯,道:“何止是晓得,我还练成了全部心法,包括你说的有问题的十九路心法也俱练了。” 黛懿丝不知自己小姐内力已返璞归真,如何肯信。锦莲见黛懿丝只是不信,自己又无甚招式能展现内功威力,只得道:“我将这心法,并着十九路有困难的句子背与你听。”于是张口将这心法背了下来。 黛懿丝见自家小姐确实背了下来,只是坚持道:“能背又不能说明真的练成了。” 二人正相互斗嘴时,慧中忽然又道,“这功夫专走偏僻小路,只要内功深厚,奇经八脉中水漫自溢,倒也确实容易。锦莲一身内力返璞归真,要练此心法原也易如反掌。”原来慧中趁着锦莲主仆二人斗嘴时竟已练成了前两层,已知乾坤大挪移的原理。 黛懿丝这才知道自家小姐内功果然大成,只是对小姐练成了全部的心法还是有些怀疑。不过黛懿丝对慧中师太的内功本就极为佩服,见慧中师太这么迅速就练成了两层心法也是极为佩服的,又想慧中验证第七层有十九句心法可不可练,于是怂恿道:“师傅内功果然惊人,何不在试着把余下的心法也练了。” 慧中原有此意,盘腿坐下练起了剩余心法,众人见了,也不敢打扰,只得悄悄掩上屋门,退了出去。待出来以后,慧文也不多留,告辞离去了,只留锦莲主仆二人在门外等待。 慧中练功果然神速,到了午饭时分便已推门而出。见慧中出门,黛懿丝忙问道,“师傅,怎样?” 慧中点点头道,“不愧是明教镇教神功,这门功夫的根本道理,在于发挥每人本身所蓄有的潜力。可惜锦莲练此功之前,只练了不知是何功效的洗髓经,本身潜力有限,若是练了其他心法,此刻只怕以已是一等一的功夫高手了。” 锦莲本来对功夫就是无可无不可,当下也不觉遗憾,只是问道:“师伯全都练了?是不是也有十九句心法甚是难练?” 慧中也未答话,转而问道:“你适才说哪十九句不能练的?” 黛懿丝未等锦莲答话,忙抢先回答了。慧中又闭目细细体会了半晌才睁开眼道:“这十九句于我而言倒是易如反掌,只是按说锦莲确实是不能练的。”于是又对锦莲道:“你再说说当时练此功时是何现象?” 锦莲于是答道:“弟子练到这十九句时,确实气血翻腾,待强要练时,只觉弟子所练洗髓经也一同裹了乾坤大挪移的心法一并前行,也就练成了。” 慧中听了更是惊讶,于是解释道:“我猜创了乾坤大挪移这么功夫的人只怕是个天阉,体内经脉异于常人,故而心法多走阴私小道,前几层若有人仗着内力高强,水漫自溢倒也练得此功。只是这第七层中十九句的心法,张教主医术虽高却是猜错了,这心法不是不可练,而是如张教主这般纠纠大丈夫不可练。” 慧中的猜测果然没错,张教主当年确实是以自己医术推测此功不能练至大成,故而避过了走火入魔的危险。只是张教主也不清楚其实自己虽未练至大成,其实还是受了些许影响,故而其未练成乾坤大挪移前还杀伐果断,到接任明教教主后倒有些优柔寡断了。 慧中看了锦莲一眼,又道,“你二人也知道我自幼净身入宫做了太监,因此上经脉与常人不同,适才你们说的这十九句心法正是似我这般的阉人才能练的。倒是锦莲你虽是女装,男子的物事尚在,你言之凿凿练成了此功,倒是有些奇了” 慧中于是招了二人进屋,将手搭在锦莲后心灵台穴上,要锦莲按第七层心法练了起来。 锦莲依言做了一番,慧中又是满脸奇色,想了半天才道:“锦莲乾坤大挪移确实练成了,只是这两门功夫能够练成当真是邀天之幸了。”锦莲、黛懿丝听了慧中之言均是不解。 慧中于是又解释道:“也亏了锦莲的际遇,我才知道了这洗髓经的奥秘,原来锦莲练成乾坤大挪移全靠洗髓经护体。

前辈起名果然不错,我思量着这洗髓经所练内力再高,也只有一个用处,就是再练下一门功夫时,将全身经脉改造为最适合练此功的方式。想来少林寺中只有有德高僧才有机会练次此功夫,只是这些高僧本身辈份就高,练此功前,已然身具高深功夫,就算练成了其他功夫,也只会以为是自己本身的本事,又哪里会想到是洗髓经的威力。若是寻常小子机缘巧合得了洗髓经,又哪里那么好的机缘再得一门高深功夫,因此上洗髓经的功效才会不为人知晓。” 慧中不愧是武学大家,此番猜测全然无误。原来当年少林弃徒虚竹子机缘巧合,习了道家神功小无相神功,可模仿诸般武功运行。只是这门功夫也有缺陷,若是模仿高深武功,容易走火入魔,以前便有武林前辈仗着小无相功神功强练少林七十二绝技,结果走火入魔的。虚竹子虽仗着自己得了三位前辈高人的内力无甚害处,可是不代表寻常人也有此机缘。 后来虚竹子毕竟少林出身,有感少林七十二绝艺练起来甚是困难,竟然有渐渐失传的危险。于是改造了无相神功,新的功法不再是模仿其他武功的运行,而是在练成之后根据下一门要练的功夫要求改造经络,若能先练成了洗髓经再练一门七十二绝技就易如反掌了,虽不能似自己一般练的全了,至少能将一门七十二绝技练至大成,在江湖上也是一流高手了,不至于堕了少林的威风。 只是虚竹子又恐后人轻视了这门功夫,拿了此功去辅助一些粗等功夫,才假言道,得练成易筋经之后才能练此功夫。 虚竹的本意是只有少林寺中有一定地位的和尚才能练了此功,却没想到少林寺中有身份的高手本就稀少,有资格练洗髓经的和尚无不是天资聪颖之辈,就算借助洗髓经练成了一门七十二绝技,也当是自己本来的本事。这样一来,洗髓经的功效更是无人知晓了。 黛懿丝听了师傅的推测,这才知道小姐果然练成了乾坤大挪移,自己受了催眠术反噬果然是命中注定的。 慧中又道:“我与师姐在庵中做了尼姑,为了皮肤滑腻,更似女子,因此常命山下送了些妇科圣药。锦莲因练了此功,阴阳分离,在我庵中又常服食了妇科圣药,效果更加明显,乳房发育只怕更加明显。若是觉得不便,以后可以不要再食这些补品了。” 锦莲本就立志做个女人,又知两位师太也不是真尼姑,又是自己父亲旧主,觉得自己拜在师太门下也不是不能接受的选择。更何况若将来能寻到自己夫君,想来师父也不会拦着自己还俗。既然自己要在庵中出家,有了这些掩饰反而更加安全,于是对慧中道:“弟子决意皈依我佛,皮囊的事也不放在心上。当与师傅、师伯同进退。” 黛懿丝听了也在一旁附和,又开心的问道:“师傅,弟子如今也与师傅一般,是不是也可练成这乾坤大挪移了?” 慧中笑道:“你倒是贪心,咱们这些阉人毕竟是后天的,体内经脉虽与常人不同,与天阉毕竟还有不同,依旧要内力到了一定程度才好修习,只是比常人容易一些,没有走火入魔的风险罢了。待我研究研究,试试能否将这两门功夫融合一二,看看有没有更加快捷的法儿吧。在此之前,你可将这乾坤大挪移练了起来,虽不能速成,但毕竟没了走火入魔的风险,多练一日便有一日的好处。” 黛懿丝本就醉心武学,听了慧中之言喜不自胜,倒觉得若能习成乾坤大挪移,拜了慧中出家为尼倒也不吃亏。 两位师太本就有心收花锦莲为徒,见锦莲现在也不拒绝出家,而黛懿丝目前也是以锦莲马首是瞻,于是商议道:“八月八日是佛母诞辰,正好与你二人剃度。” 锦莲既然答应了要在庵中出家,每日里修习更加勤奋,每日便按沙弥尼约束自己,不饰华服,不做装扮;就连黛懿丝也不得不跟着照做。锦莲又拖了黛懿丝每日早晚跟着两位师太做些功课,若不是头上青丝尚在,任谁见了都说是佛门子弟。 到了八月八日一早,锦莲、黛懿丝最后一次身着华丽服饰,静心打扮了一番后,准备沐浴净身的仪式。 黛懿丝早早已完成了沐浴更衣,此刻正穿着直裰,金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为锦莲倒好了洗澡水。 锦莲缓缓解开衣服上的纽扣,将衣服一件件脱下,交给黛懿丝叠好放在一旁,抹胸之上那粉红的莲花依然是那么的娇艳欲滴。锦莲自己却已不再是那娇艳的花朵了。 此时的锦莲身上不着片缕,一头披肩长发随风飘扬,肌肤白皙不见一缕汗毛,身材曲线玲珑,双腿修长夹紧了走向浴桶,浑圆的臀部自然摇摆,双峰傲立随着步子上下跳动,若非一片乌黑的阴毛间耷拉着一条已经绵软的粉嫩玉柱,任谁见了都以为是仙子下凡。 锦莲想着自己就要出家了,心中不免有些茫然。坐在浴桶中看着水面倒影的美丽面孔,取了一瓢热水倒在了自己的头上,湿漉漉的黑发贴在了一起,这才清醒了些。又仔细的擦洗这自己的身体,锦莲这些日子来一直在有悔庵中修习,又哪里有什么污垢,只是借着这些动作洗去了心里的尘埃罢了。 沐浴完成,一旁黛懿丝递上了准备好的素色内衣,青色圆领缁衣,白布袜与六芒僧鞋。锦莲一一穿过了。 到了时辰,两人一同来到大殿之中,慧文、慧中师太身着大红袈裟,已经准备好了剃度的一应物事。慧文见锦莲、黛懿丝到来,示意二人跪在佛前。 锦莲二人于是均跪在蒲团之上,慧文师太在一旁问道,“信女锦莲,黛懿丝,你二人可是自愿出家,从今往后皈依我佛。” 锦莲与黛懿丝齐声答道,弟子愿意。 慧文师太又问到,“汝既皈依我佛,当持沙弥尼戒,不杀生、不偷盗、不淫欲、不妄语、不饮酒。汝今能持否。” 锦莲与黛懿丝又齐声道,弟子能持。 慧文又道:“既要出家,俗家姓名也无甚用处了,我与你起个法名吧。莲花乃佛门圣物,莲字依然可用,只是锦字不好,五色令人盲,五音令人聋。我今与你起个素字,愿你从今与斩断尘缘,出污泥而不染。法名便唤做素莲吧。” 素莲于是盈盈拜倒,五体投地,谢过师傅赐名。 慧文师太于是从旁边取了剃刀,对素莲道:“即如此,我今与你剃度。”旁边慧文师太在一旁敲起了木鱼。 素莲双膝跪倒在佛前,身子挺立,双手合十与胸前,口诵金刚经。一旁慧文师太,左手按住锦莲头顶,右手执了剃刀,自素莲额前剃了下去,只一刀,就见素莲头上秀发纷纷飘落,露出一道青白的头皮。 空空的木鱼声伴随着剃刀剃过发根的呲呲声传入耳中,素莲只觉头顶一凉,灵魂也随之从头顶飘走,自己已不是从前的自己了。剃落的长发自眼前飘落,素莲便觉过往经历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父亲,忠伯,芸娘,刁孟阳,相公的容貌一一闪过,又随着飘落的短发渐渐消逝,灵台渐渐清明,便如扫除铜镜上的积尘,让镜子发出了原有的光芒。 随着头顶一缕,一缕青丝飘落,素莲的心绪也渐渐归于平静。待到慧文刮光了素莲后脖颈最后一缕秀发,素莲摸着自己光溜溜的青白头皮,只觉得自己一朝落发为尼,从此晨钟暮鼓、青灯黄卷相伴,世上再没有男子花锦廉,少妇锦莲,只有沙弥尼素莲了。 剃度已毕,慧文师太又从边上取了空白度牒,填了素莲法名并着自家传承,交于素莲道,“素莲你如今斩断三千烦恼丝,化作自得一微尘,从此与红尘俗世无缘。” 素莲恭恭敬敬的接过度牒,谢过了师傅。旁边慧中师太也依样画葫芦将黛懿丝一头金发剃了,又为黛懿丝取了法名唤做素仪。素仪头发剃光却与素莲不同,些许残留的发根映得又头皮灰白。慧中师太对素仪道:“素莲虽然年纪比你小些,不过入门却比你早,当为你师姐。” 素仪于是稽首向素莲道:“师姐,有礼了。”素莲也忙稽首还礼。 这一日晚间,素莲,素仪与慧文,慧中做完了晚课,回到自己禅房之中休息。素莲、素仪二人盘腿打坐在禅床之上,相对无言。 素莲只觉自己强迫素仪与自己一起出家,有些下作,欲与素仪说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素仪似是知道素莲的想法,抢先说到:“师妹先前一心要寻得乾坤大挪移的奥义,前些日子得了师傅点拨,明了神功精义,自净身之后,每日里勤修内功,终于似知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义。这也是得了师姐的庇佑。” 素莲见素仪所说甚有条理,不似做伪,心下倒也放下了些。素仪见师姐不再纠缠此事,看着素莲又道;:“师姐,今日我等皈依佛门,不如来参欢喜禅吧。”素莲不知欢喜禅要如何修炼,于是问道,“欢喜禅如何修习?” 素仪于是道:“这是我从西域来中原明教路经西藏自佛教密宗习来的功法。密宗以为“般若”乃彼岸的超然智慧,“方便”代表金刚的神奇力量,正应女阴之变形莲花与男根之变形金刚,当以意想阴阳交媾与实证阴阳交欢修炼,亲证“般若”与“方便”融为一体的极乐涅盘境界。” 素莲听了,羞红了双脸,道:“这岂不是宣纵淫欲么,只怕于我佛戒律不符。” 素仪又道,“成吉思汗国师八思巴有云“调心要令信所缘”,当对欢喜佛“观形鉴视”。须知应渐渐习以为常,多见少怪,欲念之心自然消除。金刚经又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若不看透,便落了下乘。” 素莲听了素仪引用佛经倒觉有理,不由得频频点头。素仪见素莲听了似有所悟,又趁热打铁道:“密宗这门欢喜禅讲究“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以求大解脱。” 素莲听了素仪所说,似觉有理,又似歪理,只不知如何反驳。 素仪也不待素莲多想,伸手解了素莲直裰的纽扣。素莲也不知如何拒绝,只好羞红了双脸,任凭素仪施为。 素仪既除了师姐的衣物,也不停手,将自己的海青也一并除了。二人只穿了小衣相对。素莲只羞得脸颊通红,两手不知摆在哪里。 素仪却是慢慢走到素莲身前,用着自己略有发育的胸脯贴住了素莲高耸的双峰,缓缓地揉搓。 只一小会儿,二人脸上便有如千朵红花绽开,娇喘不已。二人忍不住各自伸手抱了对方的光头,不断摩挲着对方光头上的发根,只觉愈发的兴奋,不由得闭紧眼睛,慢慢把头靠在一起,两张红红的小嘴紧紧贴在一起,不断吮吸。 素仪嘴中香舌不停,双手却滑到素莲背上,伸手解了素莲的小衣,手指便似一条灵蛇,滑过素莲的蛮腰。  素莲似觉不妥,双手想要推开素仪,却觉身体酥软,又哪里使得出力气。转眼间素仪已将素莲的小衣脱下,小手便要滑到素莲翘臀之上。 素莲再也忍耐不住,也不示弱,将素仪小衣也除了,两人胸部紧贴,只在一起厮磨。 素仪自净身以后时常用了蜜蜡除毛,加之又常服食庵中妇科圣药,身体毛发生长甚慢。 素莲纤纤玉指便在素仪光滑的背脊上抚摸着,只觉软滑如玉,双手便一路向下抱着素仪白臀上不停扒搔着。 片刻之后,二人皆是鼻翼抖动,喉中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素莲只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软,素仪见了再不迟疑,一把搂住素莲的细腰,将素莲抱在怀中。素莲只觉得素仪双手异常有力,心忽然跳得快了些,也不挣扎。 素仪便将素莲放在了禅床之上,倒也不急,只拿自己全新的下体去磨素莲牝户。素莲只被勾引的身体发软,媚眼如丝道,“师妹,我忍不住了。” 素仪听了,愈发的兴致高涨,俯下身去,狠狠的抱了素莲的细腰,大力地吻住了素莲的樱桃小嘴,拼命地吮吸着,素莲被吸得生疼,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素仪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掰了自己阴唇,坐在了素莲牝户之上,两具从头到脚,只在接合处有些阴毛的白嫩滑溜的女人胴体,像两条大白蛇似的,紧紧盘绞在一起。 素莲只觉神智迷迷糊糊,下体被一小穴吸得如要爆炸一般,无比愉悦。有时神智一闪而过,脑海深处总觉有不妥之处,但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承应着。二人终成就一番云雨,都是身疲力尽,骨软筋酥,相拥而抱,沉沉睡去,进入梦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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