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_柔弱大学生的雌堕_VII_山庄篇
摘要
该文档为伪娘 TS 变身与跨性别相关小说的一部分,讲述了主角在一个小山庄内的惊险遭遇。故事开始时,主角赤裸裸地被反绑在背后,性别认同冲突与性别角色扮演交织在一起。主角自述处境堪忧,面临来自两个成年男性的威胁。在文中可以看到主角与这些男性之间复杂的情感与色情交织的场景,包括尝试用身体接受陌生人提供的帮助,同时也流露出对自身处境的无助与恐惧。整篇文章写作大胆,涉及性行为与权力的动态,展示了性别认同与性别角色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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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性转, 强奸, 雌堕, 调教, 逆后宫, 女体化, 尸体交换, 自我认知, 生理性别, 虐待与服从, 跨性别, 身体改造, 侮辱与羞辱, 性别认同, 异常性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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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当下的处境让我惊恐万分。
深夜,我站在杨副院长小山庄紧闭的大门前,眼前是昏暗的山林。白嫩的娇躯赤裸着,双手被用胶布反绑在背后。我浑身不着一缕,只是小穴里塞着一个肛塞,同时,一个戴着挂绳的小手电正挂在我的脖子上,明亮的灯光恰好照亮我洁白的乳沟,光与暗的交界勾勒出美乳的轮廓,让自己变成一个无处藏身的猎物!
初夏夜山林里的凉风吹来,让我赤裸着的娇嫩肌肤一下子起了鸡皮疙瘩,我浑身因为寒冷而打颤,心里则充满了懊悔:为什么我会被欲望驱使,答应这两个禽兽的邀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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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六下午,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我将自己打扮成十足的骚货,穿着紧身背心和牛仔短裙,再配上黑丝,钻进了雷志强的汽车。到了山庄之后,我满以为自己将会和两个男人度过销魂的夜晚,但我忘了一个事实——这两个外形猥琐,缺乏锻炼的老男人,早已失去了可以让我满足的性能力,或许,他们从来就没有过。
在我对着他们搔首弄姿的时候,雷志强就突然脸色一变,射出的精液将还未脱下的裤子浸得透湿。
杨副院长嘲笑了他一番,却也难掩焦虑,害怕自己也将会面对和雷志强一样的结局。于是他打断了我的艳舞,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拔出了我嫩穴里的肛塞,就勃起得不太坚硬的阳具塞了进来。
还好我在来之前就做了润滑,并且将润滑液用肛塞堵在小穴里,才逃避了在粗暴性爱下受伤的危险。但也正是因为润滑的缘故,嫩穴变得格外温软湿滑,让副院长在插了几十下就控制不住,将阳具顶在最深处喷发。
副院长在发射之后,迅速将肛塞塞入我的菊穴,以免刚射入的精液流出来。随后他点起一支烟,惬意地吐起了烟雾。
还未满足的我像蛇一样扭动着白嫩娇小的身躯爬上他的大腿,两只嫩乳摩擦着他腿上的毛发。
“人家还要嘛……”v0]
“啪!”突然,我的俏脸被副院长扇了一耳光,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他本来还想拉扯我的头发,却把我精心整理的假发拉了下来。
副院长拽掉我的发网,嘴里骂骂咧咧地说:“死人妖,还真以为你是美女了?”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换了嘴脸,恶狠狠地注视着我。这让我第一次感到惊恐,开始后悔答应周末来这里。
“要要要,要你妈。好啊,我这就把你送到隔壁的工棚里给人轮奸,让你要个够。”
副院长面部狰狞地说到。雷志强先是有些惊讶,随后便露出淫笑,开始帮忙。
“小雷,把她的手给捆上,免得她从院子里翻进来。”
说着,雷志强拿出一卷胶布,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牢牢地在手腕上捆了好几层。
随后副院长拽着我的手,将我拉到小山庄的大门口。虽然已经是初夏,但山间的凉风还是吹得我瑟瑟发抖。
副院长大手一指:“你看到那边的灯光了吗?那就是隔壁修房子的农民工住的地方。走个两三百米就到了。这附近就只有他们一群人,你不去,就等着冻死吧!”
“来,给你挂上个灯笼,这样就能看见路了,哈哈哈。”
雷志强拿出一支尾端有套绳的手电筒,将它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不仅能看路,还能把自己的奶子照亮,是不是很好啊?”雷志强用力捏疼我的乳房,露出残酷的笑容。
做完这一切,二人将我推了一把,然后便“乒”地一声关上了大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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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被两个老男人赶出了门。在郊外私人小山庄的门口,赤身裸体,双手被胶带绑在身后,脖子上还挂着一支手电筒,正好照亮我雪白的胸膛和挺拔的玉乳。
除此之外,我就只穿着一双拖鞋,光着两条细长的双腿,两腿之间下垂着粉嫩阴茎和小巧的卵袋,两瓣丰满圆润的屁股随着行走微微抖动,时不时露出股间的心形肛塞头。
我在门口停留了一下,知道这两个心狠手辣的老男人是不可能放我进去了,寒冷让我从欲望中清醒起来,我知道这样呆在外面,搞不好会冻死,于是只好迈开步子,走下了石阶,来到山庄院子的尽头,走到盘山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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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山林格外寒冷,人迹罕至,不过也是幸好因为如此,山路上一直没有来往的车辆,让我不至于将玉体暴露在汽车的灯光下。
我为了快点到达灯光下的建筑,也是为了让自己稍微暖和一点,所以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软嫩的小阴茎在冷风中甩动起来,不时拍打在大腿内侧,带来奇怪的滋味,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感。而塞在嫩穴里的肛塞也因为这样剧烈的运动,开始摩擦着湿滑敏感的肠壁,带来阳具抽插一般的快感。
“嗯啊啊……”我不由得停下来,夹紧的双腿不停颤抖,这让我再也不敢快跑,只是稍微走快一点,免得再次因为快感而失神。
在这样的煎熬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走完了200多米的距离,从公路上走了下去,顺着没有修完的院墙,走到一座小山庄里。山庄只有东侧的二层侧楼亮着灯,黄色的光亮从还没装窗户的混凝土墙里透出来,并且隐隐约约传来吵闹的乡村流行音乐,夹杂着几声男人的笑声和吆喝声,听起来,好像是在打牌。
副院长的声音突然在我脑中回响起来:“我这就把你送到隔壁的工棚里给人轮奸,让你要个够。”
我的白嫩阴茎不合时宜地挺了起来,不过我思前想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毕竟谁知道房屋里的这群男人会对我做什么,会不会像副院长和辅导员一样,都是些冷漠残酷的家伙。
正当我试图绕到后面,想要看看这群农民工的面貌时,刚走到转角,突然有人在我身后喊了声:“是谁?小偷?”
我惊慌地转了过去,看到是一个穿着背心和短裤的中年男人,正从房屋边上的灌木丛中走出来,大概是刚去小便的样子。
我慌忙地想要遮掩自己白嫩的身体,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反绑在背后,于是只好侧过身,屈辱地蹲了下去。手电筒摇摇晃晃地垂下来,照亮了我雪白的大腿和膝盖。
“大、大闺女……你这是咋了?”
我抬起头,露出眼泪汪汪的双眼:“救命……我从坏人那里逃出来的。”
中年男人看样子猜了猜大概,开始安抚我:“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们是来帮人修房子的,晚上就在工地住着。你等着啊,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男人快步走远了,脚步声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我转过头,看着他拿出一件军大衣,想要交给我披上。
“我……我的手被人绑住了。”
“哦、哦。”男人将衣服披在我身上之后,又转身回房间里,拿出一把剪刀。我羞涩得转过头去,向后抬起两只胳膊,让手腕露出衣服的下摆。
可是在昏暗之中,缠了一圈又一圈的胶带竟然很难剪开。而且还有几次,剪刀的尖端戳到我的肉里,让我发出轻声的痛呼。
“叔叔……你把我脖子上的手电筒取下来吧。”
“哦,行。”男人拉着套绳,将手电筒从我脑袋上取了下来。
“你……你一边照着一边剪吧……”说着,我羞红了脸,将军大衣从娇躯上抖落下来,然后背对着男人站了起来,撅起屁股,好让男人的操作更加方便。
换句话说,我将自己白嫩丰满,光洁得像是煮鸡蛋一般的美臀高高翘起,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手电筒的灯光之下。
男人的嗓音变得嘶哑起来。
“好、好的,我尽快。”
说着,男人抓住我的胳膊,再次尝试剪掉胶带。也不知道是胶带的质量太好,还是剪刀太钝,过了好一会才剪出一个小口。男人试图把缺口拉大,用力一拉,我“啊”了一声,脚下失去平衡,身体后仰,翘臀一下子顶在了男人的下腹上,明显顶到了一根坚硬的性器!
男人闷哼了一声:“对不起啊大闺女,我真没想对你怎么样,这个……咳,正常男人都会这样。”
“没、没关系,叔叔。”我红着脸说。因为从困境中解脱了出来,我已经不再慌张,也正因为如此,刚才被寒风所压抑的欲望,现在又熊熊燃烧起来,“如、如果我把屁股靠在你身上,是不是更稳,更好操作一些?”我小声羞涩地说。
“呃……确实是这样。”
“那、那就靠着吧。”我向后一顶,将挺翘的臀部压在了男人的阳具上。
“嘶……大闺女,实在对不起了啊。我尽量快点。”
男人粗糙的大手再次捉住我的手腕,用剪刀开始努力操作。在他的拉扯下,我的翘臀再次晃动起来,而意乱情迷的我则开始用裸露的柔软臀部蹭着男人勃起的性器。帮我脱困的过程开始混杂了情欲的释放,我在黑暗中咬紧牙关,闭着眼睛感受阳具的火热触感。
不一会,我就已经感到骚穴深处无法满足的欲望,开始将翘臀张得更开,试图将男人的阴茎包进自己敏感的股沟!
“啊?”身后的男人突然吃痛叫了一下。我这才想起,自己的小穴里还插着一个肛塞,刚才肛塞的硬底座顶到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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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那个是我被别人塞进去的……你可以帮我拔出来嘛?”
男人犹豫了一下:“好。”
说着,男人火热而粗糙的手指覆盖到了我的翘臀上,并且因为这美妙的触感而流连的好一会。我知道他早已兴奋起来,只不过碍于道德,不敢做出过分的举动。
趁着这个机会,男人的手指在我嫩滑的股沟里游走了好一会,我敏感的嫩穴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开始收缩,带着肛塞微微摇动。
终于,男人的手抓住了肛塞的底座,开始缓缓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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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啊……”我闭着眼睛,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小阴茎夹在两腿之间,随着嫩穴中的刺激一跳一跳。
“砰”的一声,终于,肛塞被完全拔出。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已经完成扩张的嫩穴露出硬币大小的洞口,暴露在男人赤裸的视线中,穴口边的软肉白里透红,而被照亮的嫩穴之中,则是一圈鲜红娇艳的软肉,正在不停的蠕动张合。
男人吞了吞口水。
在肛塞被扒出之后,男人的手还恋恋不舍的停留在我的嫩穴上,并且装作不经意地往下一滑,但他没有摸到预想中的女性小穴,反而摸到了软软的阴囊。
“你……你是男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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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男人发出由衷的赞赏:“啧啧,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嫩的男娃子,唉呀,就是女娃子,我都没见过这么嫩的呀。怪不得坏人要拐你了。好啦,现在继续吧。”
我红着脸承受着称赞,心里美滋滋地,想着怎么让这个好心的叔叔更舒服一点。于是在他努力剪开胶布的时候,我就顺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用流着淫水的穴口冲击着叔叔的阴茎。
叔叔开始了粗重的喘息,此时我手腕上的胶布已经破了一大半,于是他便将剪刀放在一边,伸出两只手用力拉拽还连在一起的胶布。
可是每当用力的时候,都会因为我的臀部太滑嫩,撞到叔叔的胯间之后就会滑到一边,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
这样的往复动作,和撅起屁股和男人交配时的感觉实在太像。我的身体开始燥热,没有得到满足的小穴,又因为取掉了肛塞,变得更加空虚,渴望性器的粗暴填充和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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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欲望的驱使下,我无可救药地提出了本不应该提出的请求——
“叔叔……”
“什么?不好意思,应该快了。”叔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是不是……是不是很不稳啊?”
“对啊,闺女,你的屁股蛋儿太滑了,就算顶着也使不上劲。”
“那、那如果你把你下面,插到我里面的话,会不会就能使上劲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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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吃惊地叫了一声。
“这个……呃……是这么回事,可是,叔叔我怎么能坏了你的清白呢。”实际上,叔叔的声音充满颤抖,只不过再需要引导一下,就能让他将道德抛诸脑后。
“嗯这个嘛……人家是男孩子,所以没有清白,可以随便操……”
叔叔沉默了。他手中的手电筒摔到了地上熄灭了,四周重新回到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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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将粉臀顶到了男人的阳具上。
“来吧……”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裤子的声音,我在黑暗之中,心里砰砰直跳,等待着随时被男人贯穿。
男人的大手摸索到了我的嫩穴口,伸出两只手指,将逐渐闭合的小穴再次撑开。几秒后,一根远比手指粗大的肉棒就已经顶在了穴口的嫩肉上。
我咬着嘴唇,意乱情迷地放松小穴口的嫩肉,缓缓将半个龟头吃进了柔软嫩滑的骚穴。
男人的两只手再次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背在背后的双手被拉紧,小穴也因此将粗大的阳具缓缓吃了进去。
我的双腿开始打颤,身体失去平衡地开始前倾,害怕摔倒的我下意识地紧紧夹住了嫩穴,性器之间紧紧贴合、挤压,让我和背后的男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似乎是因为发现了让我夹紧蜜穴的诀窍,叔叔松开了胶带,我失去平衡开始向前倾倒,嫩穴再次下意识地紧紧夹住阳具,却依旧无法阻止叔叔的阳具从湿滑的穴道中滑出去。
就在只剩下龟头留在穴中、我以为自己就要向前摔倒的瞬间,叔叔突然拉紧胶带,原本夹紧到极点的小穴一下子被贯通到底!
我发出酥麻到极致的大声浪叫,还好被音乐的重低音所掩盖,不然早就被屋里的人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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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故技重施,再次放开胶布,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前倾,再次本能般夹紧嫩穴中的性器,然后又被叔叔坚硬的性器粗暴地顶开。
“啊啊啊……”我的喉咙里挤出骚媚的淫叫,双腿抖得完全失去力气,只有任命般地将身体的支撑点全部转移到吞吐阳具的嫩穴之中!
“大闺女……哦不小兄弟……你夹得我太爽了……你放心,这样没几次就能把胶布抻开!”
“嗯……叔叔,我们一起努力……”
于是叔叔再次用同样的方式,开始了猛烈的奸淫,我的直肠在一次又一次的夹紧和贯穿之后,已经变成极度敏感的极品性器,每一寸娇嫩的肉壁和皱褶的包裹,都让狠狠插入的阳具感受到极致的满足!
在这样的刺激下,一对玉乳在胸前无助地狂甩,稚嫩阴茎则肿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几乎不再摇动,而是无比坚硬地挺翘着,贴在小腹下,每次小穴被贯穿之际,都会颤抖着流出过量的淫液,像是丝线一样一直垂到泥土地面上。我的脑袋因为姿态的缘故,一直低垂着,汹涌的血液汇聚到脑袋上,让我头晕眼花,而阳具顶入最深处的那一刻,脑中的过量血液,更是让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如同爆炸一般!
终于,胶带开始发出崩开时的声音,在叔叔在一次猛烈插入之后,束缚双手的胶带终于应声断裂,两只白嫩的玉臂一下子张开。叔叔来不及抓住我,只能眼睁睁看我摔倒在泥地上,全身不断地痉挛。黑暗中,被淫水浸得湿滑的肿胀嫩茎顶在了泥土上,开始喷出高潮的淫液……
叔叔伸出手,将喘息着的我拉了起来,他的阴茎还在黑暗中挺翘着,让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摸早已被我嫩穴的分泌物湿透的粗大性器。
“谢谢……谢谢叔叔……”我的双手无意识地在叔叔结实的身体上游走,虽然还看不清他的脸,但刚才获得的极致高潮,早已让我对这个陌生男人心生依恋。
我这才穿上了那件破旧且充满男人味道的军大衣,大衣的下摆完整地遮住了我的臀部,终于暂时让我摆脱了赤裸身体的羞耻。
叔叔在黑暗中看着我,欲言又止。我一下子读懂了他的眼神。
“我们等下……接着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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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这才领着我走进了房子里。只见正厅里,有三个人正围着一张小桌子斗地主,还有一个人在旁边看着。房间的一侧放满了生活用品——炊具、锅碗瓢盆、简易煤气灶。
在墙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老旧的便携式音响,吵闹的音乐声正是从中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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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看清了叔叔的长相,他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晒成古铜色的脸饱经沧桑,看起来40多岁,但实际年龄应该要年轻不少。
叔叔走过去关了音响,众人抬起头来看着他。
“我说说啊,这个小兄弟被坏人拐卖了,自己逃出来的,逃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没穿,可惨了。”
两个年轻小伙向我点了点头致意。我低着头,又是一头短发,娇美的肉体被宽大的大衣所掩盖,所以没有任何人对我的性别起疑。
“小雨啊,我给你介绍一下。你不要害怕,这些人都是我的亲戚,个个都信得住。站在旁边的这个是我内弟,你可以叫他阿大,脑子有点不好使,但心眼挺好。打牌的呢,这个干瘦老光棍,你叫他六叔就行;另外两个是两兄弟,哥哥是这个,华子,弟弟是那个,林子。他们都还小着呢,明后年才满18岁。我算是他们的工头吧,接了活,在这里帮人修房子,你叫我阳叔就行。”
“小雨,你今晚就先住在这里吧,我的床大,你跟我睡一起,如果坏人敢追过来,我们肯定帮你把赶走,你就放心吧。周末晚上我老婆要来一趟,给我们送换洗衣服,顺便送点吃的,到时候你跟她坐着三轮儿一起下去就行。”
说完,阳叔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我这几个亲戚啊,老的小的,都还没有开过荤,就只有我一个人有老婆,你说好不好笑。”
我却只想着“跟我睡一起”这句话,心里砰砰跳动起来。
阳叔领着我走进另一个房间,这里应该是阳叔的卧室,窗户用塑料纸糊着,一面旧床垫摆在房间中央的水泥地面上。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一个造型古旧的衣柜。
不远处,正厅里吵闹的音乐声又重新响起了。
老实憨厚的阳叔并没有纵容自己的欲望,反而耐心地帮我打了一盆热水,叫我好好清洗一下,而且还在柜子里找了一件比较合适的短裤和T恤给我穿。
“嘿嘿,不好意思,我们在这里都懒得穿内裤,也没有内裤可以给你。”
“没关系。”
阳叔继续介绍到:“他们都睡在另一间房里,有个大通铺,几张床拼起来的。他们没事就一起在床上打牌,有时要打个通宵,我也懒得管他们。我在这边一个人住大床,一是不想被吵到,二是有时我老婆也会来住一晚……总之,你先休息吧,我再去找他们玩玩。”
阳叔走后,我靠在墙边,用毛巾擦了擦自己刚才因为摔倒而粘了泥土的身体。在一面花得几乎看不清楚的破镜子前,我拉开军大衣,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随着我身体的转动,镜中也映出各种若隐若现的美妙姿态。
我脱掉大衣,准备把T恤和短裤穿上,但想了想,我决定把衣裤都藏起来,然后赤裸着身体钻进了被窝里。
被子有些男人的汗臭,但因为这就是阳叔身上的味道,反而让我心里骚动起来。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我也不顾床单干不干净,换了个趴着的睡姿,将硬起来的娇小阴茎抵在床上,压着床单开始摩擦。
“嗯……好舒服……”我一面嗅着阳叔的汗味,一面在床单上抽插着,仿佛将床垫当成了女生的小穴。
想着这里是远离我生活的山林,而身边的人也是以后不会和我再有交集的陌生民工,我宛如再次回到了热带的小岛,寻求极端刺激和绝顶快感的渴望再次被点燃了。
我发疯地伸出舌头,舔着充满阳叔汗味的枕头,翘臀在被子里抖出一阵阵臀浪,身下被挤压到极限的小阴茎再次一泄如注。
高潮后的我这才清醒了一些。
我的精液虽然早已不像普通男人那样腥臭,但还是湿滑粘稠,每次高潮时喷出的量反而比之前多了好几倍。这一下,搞得阳叔的床单上湿了好大一块。
我心里稍微有些过意不去,不过随机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没关系,等会还会湿得更厉害。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阳叔终于回到了房间里,他见我似乎已经熟睡,便轻手轻脚地脱了衣服,掀开被子睡到了我旁边。
“小雨?你还醒着吗?”
“嗯?什么事啊……”
我渐渐清醒过来,看到阳叔的脸就在我的眼前。
我的手往前一伸,触摸到的是阳叔没穿衣服的结实身体。我咬着嘴唇,无意识般地用手指拂过阳叔的坚硬的胸肌和腹肌。
“小雨……你……”
我睁大无辜的双眼盯着阳叔。
阳叔吞吞吐吐地,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之前我睡觉的时候,都是叫他们把音乐关了的,只有我老婆来的时候,我会把音响开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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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句话,我已经开始动情了。在阳叔身上滑动的手,已经握住了阳叔硬到极致,还在不断跳动的粗壮性器。
阳叔也将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温柔的抚摸着。粗糙的手开始上移,本来想要摸摸我的脸,但却意外被两只柔软的肉团阻碍了去路。
“小雨……你……”
我趁势掀开了被单,露出一对侧躺中向身侧微微垂下的雪乳。
阳叔露出惊喜的笑,他一只手立马握住了我的鸽乳,另一只手则摸索着我下身的娇小性器,以此确定我的性别。
“小雨,你到底是男是女啊?”
! f; r“……嗯……我是你的老婆。”
就这样,我躺在阳叔结实的身体上,两只美腿像青蛙一样张开,上身的乳房则紧紧压在阳叔健硕的胸肌上。阳叔的双手用力抓住我的翘臀,粗大阴茎在我湿滑的嫩穴里横冲直撞,充满烟味的大嘴也不断吮吸我香甜的舌头。那醉人的男人气味,我吸了几口,就在晕眩中泄出精液。
随后,我直起腰,让阳叔伸手托住我的两只玉乳,开始用嫩穴对准挺直的阴茎狠狠坐下,再借着弹力十足的翘臀弹起来,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每次小穴被贯穿之时,我都会仰起头,发出骚到极点的浪叫,甚至差点盖过吵闹的乐声。体液从我的嫩穴、从我疯狂甩动的娇小阴茎中涌出,将两人交合部位下的床单浸得湿透。
到了后半夜,两人的淫戏终于在精疲力尽的喘息中来到终点。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阳叔在窗边看了一眼,突然把我叫了起来。
“小雨,你穿好衣服来看一下,那两个人你认不认识?”我穿戴好一看,果然是杨副院长和辅导员雷志强。
“他、他们就是欺负我的坏人!”
阳叔吐了一口气:“嗬,原来是这两个孬种。你甭怕,我这就去教训他们。”
我可怜兮兮地拉住他:“不要让他们知道我在这里,他们认识我,我害怕报复……”
阳叔叫我放心,然后就走了出去。
我看着两个道貌岸然的禽兽东张西望着走下了公路,一边喊着“小文”一边往前走,直到穿过了没有修好的院墙,走进院子里。正在我奇怪为什么没人出现时,阳叔带着剩下的四个人,一齐出现在窗边,阳叔一边快步往前走一边喊道:“狗日的小偷,还敢来啊?”
两个学校来的老师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开始往后退,还一边陪着笑解释道:“不不不,我们不是小偷,我们是来找一个走失的小姑娘的……不,也可能是小男生。”
“你听听,说话颠三倒四的,不是小偷还是什么!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好好出口恶气!”
说完,也不听老师们再分辩,五个人的拳脚就招呼在了他们的头上。副院长和辅导员一边防着拳头一边往外跑,摔倒一次,就会在站起来之前承受一顿毒打。
等两人连滚带爬跑到院墙外面,阳叔等人才停下了脚步。阳叔对着我的窗户招手,告诉我已经没事了。
我看到这里,不由感动得热泪盈眶。想要为这群好心人做些什么。
同时,寻求刺激的渴望也左右着我的念头,让我最终做出了让自己也惊讶的决定。
五个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阳叔进到我的房间,对我说:“这两个人应该是被吓跑了,我看他们开着车下山去了。本来这附近就只有两家山庄,现在他们一走,整座山头应该没有其他人了。”
我谢过了阳叔,然后走上前去,羞红了脸说:“我……我想要报答你们。”
“唉呀,别谈什么钱了,谈钱就是看不起我们。见义勇为,这是应该的。”
“不……我想用身体报答你们……”我踮起脚尖,凑近阳叔的耳朵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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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叔有些吃惊。
“真的?”
我认真点了点头。
我看到阳叔犹豫的样子,不由娇嗔道:“阳叔,你不会想要独占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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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叔仔细想了想说:“其实挺好的,我这几个亲戚,个个都还是处男,特别是两兄弟,一天精力充沛没处发泄,就只会看女主播打手冲。老六呢,别提了,老是说什么,一定要找个长得又俊身材又顶的黄花大闺女,我看他这个美梦是要一直做到棺材里去。至于我那个妻弟,没办法,脑子坏了,讨不到老婆。今天让他们开开荤,免得见到女人就唯唯诺诺,没有出息。”
“嗯,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憋在心里的那句话:
“我想你们一起操我。”
我穿着阳叔给我的体恤和短裤,走到了大厅里。
两个年轻人愣了一下,因为他们才看清我的长相,并且发现我的面容远比想象中的要阴柔。
而我那一对没有受到文胸束缚的嫩乳,现在在宽大的T恤下挺出若隐若现的轮廓,更是让两兄弟对我的真实性别感到诧异。于是从进门起,他们俩的眼神就没有离开我的身体。
我走到窗边,将上半身撑在水泥窗台上假装看风景,其实是用自己白嫩的双腿、挺翘的美臀诱惑另一边的男人们。
过于宽大的T恤下摆因为我身体放平而垂到窗台上,一双玉乳垂在半空中,显得更加硕大诱人。我转过头去,似笑非笑媚眼直勾勾地望着两兄弟,看得他们不由地抓住了自己的裤裆。
阳叔说完,两兄弟已经跃跃欲试地搓起了手,看着我的眼神里全是欲望,像是即将扑食的小狼。
而六叔则一副不感反感的样子:“我不去,谁爱上谁上。我的仙女妹妹还等着我呢。”
至于在一边傻笑的阿大,没人问他的意见,他也没回复。
不一会,我就已经全身赤裸,躺在大通铺的中央,华子和林子分别跪坐在我的左右手边上,身上同样是不着一缕,裸露着深色皮肤的精瘦身体。他们在我的示意下,都将头埋了下来,一个人含住我其中一只乳头。
“嗯……”我舒服地呻吟起来,自己也投桃报李,伸出两只手,摸索着,抓住了两个人在胯下挺立的处男阴茎,用柔嫩的小手温柔的套弄着。
“华子哥,你摸摸人家的小鸡鸡好不好?林子哥,你能不能用手指抠抠人家的小穴?”
兄弟俩伸出手,开始对我前后两个敏感的性器发起了进攻。全身的敏感部位如今都已被别人掌握,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滋味涌上心头,让我陷入陶醉。
如果……如果现在有人来吻我的小嘴就好了……嗯,还要有人舔我的嫩足。或者用阳具奸淫这两个地方也不错。
我正胡思乱想着,两兄弟已经开始为谁先和我做爱争执起来。有人提议猜拳,有人提议打牌。
而我已经坐了起来,两只手依旧爱抚着兄弟俩的身体。
“听说,现在这附近已经没有别的人了?”
“嗯。”
“那我提议呀……”我站起来,跳下床铺,赤裸着玉体走到门口,“谁先追到我,我就先和谁做爱!”
说完,我就咯咯笑着,跑了出去。
清晨的阳光下,我裸露着青春的肉体,在山庄的院子里奔跑着,一对雪白的嫩乳随着奔跑的步伐上下甩动,两腿间半硬的小肉芽也调皮地摆来摆去。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竟然是呆呆傻傻的阿大。他好像以为这是什么游戏,追着我跑了出来,还学着我一样,在奔跑的过程中将自己脱得精光,露出一身白白的肥肉,不过意外的是,他下身的性器竟然相当粗大,或许是五人中最大的那一个。
兄弟俩也随着追了出来,他们也没穿衣服,奔跑的样子散发出青春活力,身下的阴茎随着奔跑甩动。我在回廊里跟他们捉了会迷藏,便从山庄的后门跑了出去,迈上一条长长的石梯。
楼梯爬得我香汗淋漓,兄弟俩从低处追赶,正好可以看到我那两瓣颤巍巍的美臀,以及张开腿之后露出来的粉嫩穴口。他们追得越来越起劲,可我却逐渐体力不支,私密的下体被众人视奸的滋味也让我双腿发软。好不容易爬上了石梯尽头的凉亭,两条一看就知道不常运动的嫩白美腿,如今已经累得直打颤。
我刚趴到凉亭的木头长椅上,就被阿大从身后扑了上来,引得我咯咯直笑。两兄弟把他掀翻到地上,我才翻过身来,捂住敏感部位朝他们抛媚眼。
“小雨,你看胜者是谁啊,总不可能真让这个白痴死胖子第一个吧?你看他都没有硬。”华子抗议道。
话是这么说,可我看着阿大那瘫软却依旧很有分量的阳具,心里一阵悸动,忍不住跨坐在胖子的身上,用嫩滑的股沟摩擦着那条大肉虫。我还是第一次感受整条股沟被一根阴茎塞得满满当当的滋味,嫩穴不由得收缩舒张,和大肉虫的表面开始摩擦,将分泌的晶莹肠液涂满肉棒的表面。
华子和林子也跟着我一起跪了下来,我的双手分别握住他们的阳具,仰起头,任由他们的吻落在我细嫩的脸颊、脖颈上,我一会把头转向左边,一会转向右边,时不时和青年中的一个接吻。
在粉嫩股沟的摩擦中,连这个智力低下的胖子,都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他发出一阵“哈哈哈”的大笑,肉棒挺得极其坚硬,简直像是想要把我整个人都翘起来一样。
我知道时机已到,两只手分别搂住兄弟俩的脖子,让他们俩带着我站起来,将嫩穴对准直挺挺的肥大阳具。
“嗯……把我的腿也举起来吧。”
两兄弟心领神会,分别托住我的一支大腿,将我临空举了起来。
我娇小白嫩的肉体就这样完全悬在了半空中,唯一的支点,就是身下和肥硕阴茎紧紧贴合的滑腻穴口。
我的心砰砰直跳,嫩穴口的括约肌不断收紧和舒张,按摩着胖子的阳具,也尽量放松自己的穴口。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胖子鸡蛋大的龟头吞进了小穴里。
从未有过的扩张感在酥麻的下体中蔓延,我的小阴茎也从下垂的状态变得极为挺翘,随着心跳上下跳动。
“舒服吗!死胖子。”林子不怀好意的骂道。
“嘿嘿嘿嘿!舒服舒服!”
“舒服?哼!”林子似乎是感到不公平,于是竟一下子松开了托住我大腿的手!我的手只是软软地搭在林子的肩上,哪里反应得过来,于是身体一下子就侧倒了下来,阿大的粗壮性器,也在这样的变故中一下子插到嫩穴最深处!本来因为紧张而极度收缩的嫩滑穴道,却被一根接近我手臂粗细的大肉棒蛮横地撑开,极限扩张带来的快感,开始在骚穴深处爆发……
“啊……操死小雨了啊……”我翻着白眼,舌头不受控制地外伸,从嘴角流出失神的口水,随着小腹的痉挛,挺硬到极点的娇小阴茎也开始一持续地射出透明的液体——我竟然失禁了!
“哈哈,喷泉,哈哈!”身下的胖子看着从我小阴茎上发射出的尿液,竟然也不躲,反而张开嘴试图接住,喝得津津有味。
看到我高潮的奇异景象,心急的林子早已无法忍耐,他从我腋下用两只手环住我的身体,像是拔萝卜一般,将我娇小轻盈的肉体从傻胖子的身上提了起来,大肉虫脱离我被极度扩张的嫩穴的一瞬间,竟然发出了拔塞子一般的“砰”的一声。
“谁知道这死胖子要多久才射,我等不及了!”说着,林子便将我打横抱起,继续沿着石阶向山顶进发,以免胖子在旁边妨碍自己。
终于,林子抱着我爬上了山顶,站在一片盛开野花的草地上,华子也跟了上来,三人站在一起,沐浴在朝阳之中。
3'
我那雪白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白得仿佛正在发光。
我知道,某种特别的情感,正在我们三个人的心中萌发着。两个少年的眼神纯真而充满渴望,而我则肩负着崇高的使命:在这片阳光照耀的草地上,用自己的肉体,教会他们性爱的美妙。
我被高出我一个头的两兄弟夹在了中间,三人肌肤相贴,我不时转动柔美的躯体,将接吻的对象从一个换到另一个。柔软的乳房和挺翘的臀部,正被两位少年温柔的抚弄着。
“嗯……对待女孩子,就要像这个样子,温柔一点。”
我闭着眼睛,一边呻吟,一边指导着兄弟俩的动作。
我将两人的手引到自己肿胀的乳头上,让他们开始揉捏。
“要学会听女孩子的呻吟声,如果像我这样——嗯啊,哦……就说明女孩子被摸得很舒服。”
然后,两人的手又在我的指引下,滑过我的细腰,一只落在我的玉茎上,一只滑入丰满的臀沟。
抓着我的稚嫩阴茎的华子开始展现自己平时打飞机时的功力,而林子也将手指伸进我春情泛滥的小穴里,无师自通地搅动着。
两人还凑上来亲吻着我的耳垂和脖子,让我的脊柱一阵酥麻,全身被快感笼罩。
我被两人前后夹击,舒服得挺直腰肢,踮起脚尖,像是要飞起来一样。不一会,小阴茎就在激烈的套弄中,将一股淫液射向山崖下。
喘息着的我被兄弟俩轻轻放在草丛里,他们又开始争执谁先谁后了。我妩媚一笑:“不如一起来吧?”
我的娇躯被两人摆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双腿和脑袋都垂在石头外面。华子站在我的股间,而林子则站在我脑袋后面。
在华子顶入我的后穴时,林子同时插入我的小嘴。我感觉自己被两个人贯穿了,像是从口腔到肠道,全部被塞满了一样。
华子抓住我的小阴茎,而林子则伸出双手覆盖住我铺在胸前颤悠悠的嫩乳,兄弟二人默契地同时冲刺,同时将性器从两个方向塞入我体内深处。被填满、被侵犯的快感让我舒爽得想要浪叫,却因为喉咙被插满而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在猛烈的撞击下,我举起双手环住林子的臀部,双腿也紧紧勾住华子的腰,三个人用肢体和性器紧密相连,在洒满阳光的山顶,逐渐攀上欲望的顶峰。
在两人第一次射精之后,他们从我的上下两个小穴里退出来,并排坐在石头边休息,而我则撒娇般地坐到他们俩中间,两瓣屁股各坐在其中一个人的大腿上。
我下垂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握住了两人再次挺硬的性器,果然,少年的精力是无穷无尽的。
我白皙的肉体混杂着汗液、体液,但依旧被两个少年用心地亲吻着。
浑身酥麻的我享受着兄弟俩的亲吻,突然想到一个更加大胆的性爱方式。
我坐在华子的身上,像是小孩撒尿一般,被华子用双手托住大腿,张开的股沟露出性爱后流出淫液的蜜穴。
而林子则在前面,用手指开始扩张我的嫩穴。我忍受着扩张的不适,尽量放松穴口的肌肉,三只、四只、五只手指……在扩张中,前列腺被挤压到极点,抖动的稚嫩阴茎不断流出晶莹的爱液,让嫩穴口更加湿润。
兄弟俩面对面坐在了一起,两根同样粗大的阴茎相靠,被我用手拢起来,抵在了完成扩张的穴口。
我面对着华子,一边和他接吻,一边缓缓沉下玉臀。
我的俏脸显出一丝痛苦的表情。林子从背后抓住我的嫩乳,开始温柔的揉捏,华子也伸手套弄起我挺硬的娇小性器。从乳房和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缓解了两根阳具同时插入的痛苦。我发出一阵喘息,将两个龟头一齐吞入了嫩穴。
“啊啊……”
我美目紧闭,双手死死搂住华子的脖子,极限扩张的小穴开始在高潮中收缩,却又因为塞着两根坚硬的阳具而败下阵来,进而引发了全身的痉挛!
我在颤抖中紧咬牙关,发狠将两根阳具坐进嫩穴深处。
“啊……啊小雨要死了……好爽啊……”我仰起头对着天空尖叫起来。
我也顾不上扩张的痛苦,将双腿环在华子身上,上身后仰在林子胸前,开始用极致扩张的嫩穴套弄两根坚硬的性器!
阳光下,白嫩的娇躯斜躺在两个青年男人中间,玉臀疯狂摇摆,洁白胸膛上的雪乳随之上下甩动,而少女般白嫩细长的双腿之间,一根本不应该存在的稚嫩性器,正挺立着,随着纤腰的晃动不断拍打在肚皮上,淫液不断倾泄出来!
在两个男人的低吼之中,兄弟俩同时爆发,两倍量的精液一下子灌进我的嫩穴深处,烫得我一阵痉挛,我也终于在这极限的性爱之中昏死过去……
不知道两人在我的娇躯上发泄了多少次,在日落时分,我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正被兄弟俩抱下台阶,回到山庄里。懒洋洋的我任由男人们擦洗我被体液污染的身体,最后终于穿好男装,用布缠好胸部,装作是迷路的小男生跟着阳叔的老婆下了山。
周一上课时。
雷志强在我上课时出现在门口,叫我出去。我还以为他知道了什么,想要报复,但意外的是,我在门口见到了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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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露出别有用心的微笑:“你忘了,手术的时间到了,我已经帮你请好了假,今天就走。”
雷志强装作关心学生的样子,问是什么手术,被爸爸用隐私为由打发了。
当我再次出现在校园里的时候,已经挺着34e的巨大乳房,腰部和腿部的原本就不多的赘肉,如今也全部消去,成为真正前凸后翘的极品身材。
硕大的乳房让我在戴着文胸时甚至会感到呼吸困难,连日常的走路,都会感受到胸前不断甩动的沉甸甸的分量。
虽然副校长已经给我开了绿灯,但我其实还没有决定是否从此以女生的新面目示人。毕竟,这样的转变实在太大,估计会在学校里引起轩然大波。最好的办法,应该是等到大二的新学期,等原本那个不起眼的阿文淡出人们记忆之后,再以新的身份出现。
不过当下的我暂时无心考虑这种问题。
下飞机的当天,我就打了个车,直奔西山的小山庄。
出租车司机疑惑不解:“那个地方人都没几个,你一个女大学生,还打扮得这么漂亮,去那里干嘛?”
是的,我画着精致的韩式妆容,假发上扎着两条麻花辫,穿着一条白色碎花的吊带百褶裙,身下则搭配着白色短袜和黑色小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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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维持清纯的形象,我不得不再次穿上憋死人的运动背心,以免过于丰满的玉乳破坏掉整体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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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不顾司机的劝阻,在没有修建好的山庄前下车之后,我的心就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穿过没有修好的围墙,来到唯一亮着灯的房间,第一个看到我的,恰好就是此前对我爱理不理的六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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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啊?”
我歪着头眨了眨眼:“人家是你的仙女妹妹啊。”
我用言语将自己伪装成一位清纯的处女,有一天偶遇六叔之后,就日夜茶饭不思,想要和他再见。终于有一天,我突然得知了六叔的下落,于是便奋不顾身的赶了过来。
这样鬼扯的故事竟然让六叔深信不疑,他颤抖着将我搂在怀里,像是对待艺术品一样温柔地抚摸我的每一寸肌肤。并且一件件剥开包裹我白嫩玉体的精致衣物。
虽然最后他不可避免地除下了我的白色内裤,并且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但那时的他已经被我迷得神魂颠倒,只想和我把戏演到最后。
“请六叔帮小雨开苞吧……”我羞涩地在他耳边轻语。
这句话让六叔陷入疯狂,他奋力插入我的嫩穴,在十来次的抽插之后,就将穴道里注满精液。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陆续回到房间里,惊喜地迎接着我的来临。
当时的我身上只剩下两只白袜子。我朝他们转过身,缓缓将掩盖在巨乳前的双手放开。
F3'
所有人都向我冲了过来,我的娇躯被举到空中,然后落到大床的正中央。
我雪白身体的每一寸,都迎来了爱抚和亲吻。阿大毫无顾忌地将我的粉嫩阴茎含在嘴里,如同棒棒糖一般用力吸舔;阳叔和我浓情地深吻;恋足的六叔则抓住我的双脚,用舌头舔过每一道趾缝,舒服得我浑身紧绷;而两兄弟对我腋下的舔弄,则让我“啊”的一声,直接将精液喷射在阿大的嘴里……
然后,我坐在阿大身上,嫩穴再次被他的粗大阴茎塞得满满当当,我还穿着白袜子的双足则尽心地服侍着六叔的阳具。阳叔站在我身前,两手托起我雪白的木瓜奶,紧紧夹住他的阳具,当我的娇躯在上下翻腾时,阳叔的性器也就不断隐没和出现在幽深的乳沟之中。两兄弟分别站在我的两侧,将各自跳动的阴茎放在我的嘴边,我一边用手套弄,一边伸出小舌,在每一根阴茎上翻卷。
六具赤裸的躯体躺在大通铺上,而我雪白、娇小玲珑,却前凸后翘的肉体,则是这舞台上永远的主角。阳叔和他的亲人们,每人至少在我的身体上和上下两个小穴中发射了三次,我的俏脸和雪乳,成了除菊穴之外他们最钟意的发泄目标。我自己则更是射到阴茎发痛,后穴酸麻到失去知觉,浪叫到声音嘶哑。当每个人都精疲力竭,昏沉睡去的时候,我身体早已被精液所覆盖。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这才恋恋不舍地坐车下了山。半个月之后,当我打扮一新,再次造访时,才发现山庄已经修好,阳叔和那群工友已经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