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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装]_哺乳的人夫_4

摘要

本文描述了一个关于角色在经历性别转换后的心理与生理变化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在一个家庭中生活,逐渐适应作为女性的身份,内心掀起了一系列的情感波动和自我认同的探讨。文章一开始,主人公走进张兴的家,面对新的环境和新名字‘锦儿’,感到些许的不适应。主人公回忆起过往的复杂经历,充满自我怀疑与渴望被爱的心理。随着与张兴的相处,主人公的自我认知发生了改变,从初始的男性身份到逐渐感受到自己作为女性的魅力与吸引力。故事中描绘了一些与女性身份相伴的体验,比如梦境中的怀孕、与男性的亲密互动以及对未来生活的思考。随着情节的推进,情感的纠葛与道德的挣扎交织在一起,使故事更具深度与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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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变装]_哺乳的人夫_4.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57856 bytes
MD5 b844e021fcbb1e29751faafe431581ce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认同, 心理探索, 变身小说, 青春期, 家庭关系, 自我探索, 梦境, 男性转女性, 青涩爱情, 情感纠葛, 乡村生活, 生活转变, 二次元文化, 女性化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走进张兴的家,户型和杨家倒是一模一样,家具和装潢看起来都有了些年头,不过打扫得很干净,看样子一直在细心维护。

“锦儿?”

张兴在我身侧,又叫了我几遍。

“锦儿?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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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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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还没有习惯这个名字。

张兴走过来,又摸了摸我的头发:“怎么,不想让我叫得这么亲热吗?”

这突如其来的调情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再怎么乳房高耸,蜂腰美臀,我都还是一个男人。我也不是那种主动想要变性的人。

我低头说:“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你也累了,我带你去二楼的客房吧。清洁公司每周都会来打扫的,两天前刚来过,床铺都是新的,希望你住得习惯。”

张兴绅士地抬起胳膊,手心朝上,让我把手放在上面。 C'

我没有再抗拒,轻轻地搭上了自己的小手,跟着他上了二楼,这个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四周没有喧嚣,只有晚风吹动竹林的声音。

“柜子里有为女客准备的、新的睡衣。你别误会,这只是我家的老规矩,讲究一个事事预先准备,我可没在这里接待过什么女客。”

“嗯。”2 Q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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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或者觉得孤单,想要我陪陪你,都可以来找我。我就睡在隔壁。”

我听了,还是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虽然我是不习惯以一个女性的身份和男人同处一室,但在张兴看来,估计又是农村小丫头的单纯和羞涩吧。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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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早早睡下了,梦到自己真的是一个出生在边远乡村的小女孩,因为从小父母外出打工,无人撑腰,所以受尽同学欺凌,到了青春期,又因为早早发育出一对巨乳,成了男生议论和骚扰的对象,同时还被多嘴的女生冠上了骚货、贱人的标签。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心灰意冷,只好辍学务工,在镇上学剪发。我的同事是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哥哥,从他那里,我才第一次感觉到被人关心的滋味,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爱。

在小镇的出租屋里,我不做任何反抗,任由他脱去我全身的衣物,露出少女青春的玉体。一声痛吟之后,他已经占有了我。他火热的阴茎在我的处子小穴里如同巨龙般翻腾,两只大手捉着我被人说是“骚货”的硕大乳房不停揉捏,最终在尽兴的喘息中,我的小穴被他射满了精华,和破处后的鲜血混杂在一起,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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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了,天还是黑的,我默默怀想这个梦境,再次睡去。接下来,我又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情节接着上一个梦境——

我怀孕了。男友却告诉我不过是玩玩而已,让我自己处理,随后一走了之。回到家里的我受尽了老人的白眼,却不愿意打掉这个属于我的小生命,反而将它当作自己生活中唯一的光芒,发誓要让它享受到母亲无条件的热爱,不让自己的悲剧再次发生。可是……可是它却因为难产,成了死胎。我在破旧的老房子里哭喊着给宝宝取的名字,将洋娃娃当作我的孩子,日夜颠倒地过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有一天,家里老人告诉我,有人高价请我去当奶妈……

我再次醒来。此时天已经亮了。我回想着之前的两个梦境,又想了想自己真实的成长经历,突然觉得,在经历了过去几个月的复杂人生之后,在化茧成蝶般变成这个长相柔美青春,身材火辣的“女性”之后,梦境里所描述的过往,反而更加真实,更加亲切,和现在的生活更加连贯。

我从床边站了起来,赤着白净的纤足,走在酒红色的木地板上。我这时才注意到自己换了一身白色的吊带连衣睡裙。这是昨晚在衣橱里随手拿的,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现在看来,却觉得和自己肤色相当匹配,更加衬得我的手臂、胸口肌肤胜雪。我在镜子前照了好一会,转动腰肢,让裙摆旋转起来,竟然有些痴了。

过了一会,我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有一个便签,是张兴写给我的:“锦儿,我给你做了早饭,在恒温箱里。另外,我想你在走出房门之前,先去阳台看看,那里有我准备的惊喜。”

我脸一红。才发现自己没有关门。张兴趁我睡着的时候进来了,他当时看到了怎样的景象呢?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好奇地走到阳台边,打开了滑轨门,春风吹动了我的裙摆。我张望了一下,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便走到了栏杆边上往下看。

迎接我的,是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开满花朵的枝条在春风中招展。早春的梅花依旧未谢,仲春的樱花已经在风中落英缤纷;粉色和红色的海棠花低垂着,开得温婉娇羞,而黄色的迎春花则开满弯折的枝条,热烈得如同温泉流泻的瀑布。杜鹃、杏花、丁香、梨花,还有各种我说不出名字的花朵,都挤在方形的花圃中,那鲜艳而浓郁的色彩,像是要从这块方形画布的边界上溢出来一般!

我看得都有些呆了,甚至都顾不上腹中的饥饿,想要第一时间走进这片花的海洋,和无数的色彩融为一体。

在花园边的摇椅上沉醉地躺了一上午,中午随便弄了点东西吃,我便在张兴的家里逛了起来。他们家的藏书多得令人羡慕,相比之下,我岳父平时卖弄的那些私藏,也不过是附庸风雅者骗小孩的玩意儿。

身着单薄的白色连衣裙,一个人置身四面书架之间,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我不禁自问道:“张兴真的看得上我吗?还是像我梦中所见的那个男友一样,只不过是觊觎我的身体,想要夺走我珍贵的第一次?”

想到这里,我才清醒过来,扇了自己一耳光。什么第一次,我是男的。

可是每每经过房间里的镜子,我都无法抗拒地在镜前驻足,欣赏自己白到有些没有血色的身体。过去的几个月里,自己一直都在房间里活动,不见日光,另外或许也是“产乳治疗”的副作用,让我的身体变得更加白皙,晶莹透亮。此外,虽然足不出户,但我也在地下室里保持了充足的锻炼,而岳父此前的那些无礼要求,更让我学会了女主播诱惑男人时使用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用在我这个波波头的少女身上,却没有庸俗之感,而是在举止之间都尽显清纯少女的自然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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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少女那素白的裙子前,却渐渐现出一个突起。

哎呀糟了。我心想着,试图别过身去,不再看这一具引发欲望的娇躯,可是蓬勃的欲望却无法就这样被浇灭。我的手已经若即若离地覆盖在了那裙中突起之上,“嗯啊……”久违的快感再次传来,但却又有些不同,似乎身体女性化之后,原本刺激阴茎的快感也变得更加柔软绵长,令人回味。

我伸出两指,在那突起的尖端处不停揉弄,而另一只手,则抚上了连衣裙领口之下越发圆润的乳房,我的眼睛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镜中少女的倩影,看着她用美目诉说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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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声刻意压抑快感的娇吟从少女的口中传出。她的双脚紧闭,微微颤抖,裙子的正中早已湿了一大片。

我有些羞恼地将裙子扔进洗衣机里,真是的,没想到自己一离开那个魔窟,就放纵成这个样子。穿着连衣裙、摸着自己的乳房自慰?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呢?我即将出世的孩子呢?我漂泊无定的父亲呢?

我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想要清醒一点,决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想来想去,还是决心认认真真给张兴做一顿饭,报答他对我的关心和帮助。张兴没怎么在家里做饭,冰箱里没什么东西,我于是换了身衣服,出门去小区的超市里给他买了菜,忙了几个小时,总算弄出了自己还算满意的菜肴。

我也是不由感慨,也是阴差阳错,要不是岳母给我立威,要我做饭,我也没机会学会做饭,用这种方式报答张兴。

做好饭之后,我站在门廊边发呆,先是在期待张兴回来,期待着看张兴尝了饭菜之后的反应,不由微笑起来。随后我又突然清醒过来,心想自己怎么像个小媳妇一样,于是赶紧把那些念头都丢掉了,转而开始想未来的出路。

经过这一闹之后,也不知道岳父还会不会继续把我当作他的“旧日女神”,如果岳父不再对我感兴趣,那么我便只能另寻他法,填补我父亲的债务。R[

或许……如果张兴真的爱我,愿意和我结婚,那么以他的家庭条件,以及对我的感情,那么他肯定会帮我。我并不需要张兴替我父亲偿还几千万的债务,我需要他能承担我父亲每月的开支,让父亲重新过上体面的生活,这样就足够了。

想到这里,我都开始憧憬和张兴婚后的未来了,才又惊醒过来,暗骂自己是个变态。张兴对我的感情,大概只是一时的,大概只是对人生坎坷的小姑娘的怜爱,而且,就算他是真的爱我,那他爱的也是他所见的、身心都是正常女性的我,而不是隐藏在这具看似女性躯壳下的男人。

更何况,有一件要紧事,就算真的和张兴结婚,也于事无补——那就是我未出生的孩子。经过这几个月和岳父母一家的朝夕相处,我已经看穿了他们的嘴脸,尤其是看到了我妻子小莉原本不为人知的一面。很难想象,在那样的家庭里,我的孩子能够健康成长。

如果我能争取到孩子的抚养权,同时又能拥有稳定收入,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这样的好事,凭现在我这一副样子,又怎么能做到呢?

正好想到里,张兴已经回来了。我跑上去在车库前迎接他。这时的我换上了另一条连衣睡裙,肩膀和胸前都有皱褶装饰,微微盖住那一堆呼之欲出的酥胸,让自己的身段更有种若隐若现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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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啊。小莉姐的检查,一切正常吗?她的肥胖不会影响生产吧?”

张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锦儿,你真的很善良。她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想着她。”0 d"_  

我被夸得不好意思,但也不能说出真相,只好装作害羞的样子别过头去,然后拉住他的手小声说:“快点进屋吧,我给你做了晚饭。”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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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对我的厨艺赞不绝口。我看着他大口吃饭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泛起甜蜜的笑容。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母亲还没有去世的日子,那时候,父亲谈生意回家之后,也会这样称赞母亲的饭菜,而母亲也会因此露出微笑。

突然,两人的目光对视了,他看了我好久,让我忍不住低下头去。可是张兴并不想放弃,他放下手中的碗,坐到我身旁,拉住了我的手。

“锦儿,你真好,我好久没有被人这样照顾了。怎么办,我感觉自己时刻在想你,越来越不想离开你了。”

我听了心里很受用,毕竟认真准备了这么久的饭菜,付出了这么多的辛苦,当然渴望得到人的称赞。

一只大手突如其来,搂住了我的纤腰。

“锦儿,你看现在我们两个人。我晚上回家,你在家里做好饭等我,看起来,想不想是一对恩爱的同居情侣或者夫妻?”

我的心开始跳了起来。有那么几个刹那,我甚至想要点头,可是,最终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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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见我低头不语,有些丧气,继续追问道:“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一个完美的女孩,温柔善良,任劳任怨,而且,今天才知道你还做得一手好菜。可是,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呢。”

我知道这样沉默下去已经无济于事,于是慢吞吞地回答:

“你一直在乎我,又救了我一次,我……我真的很感激你。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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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 Q8~

“可是……可是我只是一个农村女人,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小姑娘,反倒是个难产、死了胎儿的孕妇,你家里那么有钱,人又那么高大帅气,我……我配不上。”

“看着我的眼睛。”张兴命令道。

我没有照做。

突然,一只手捧住我的脸颊,将我的脸转向对方。转过来之后,我和他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了,眼睛再怎么逃避,也会被对方捕捉到视线。

“我张兴,不管你出身如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我已经在心底认定了对你的感情。只要你也愿意,我就会和你在一起,就会娶你,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我说到做到!”

说完,他也不等我的回应,直接一张嘴贴了上来,吻在我抿紧的小嘴上!'

T8.+~

我的初吻——作为女性的、和男人的初吻——就这样被张兴在强迫中失去了!

男人火热的嘴唇和我自己的嘴紧紧贴合,好久没有接吻的我,再次尝到了和相爱的人双唇相贴的美好感觉。我不由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搂住我的后颈,不停变换角度,吮吸、啃咬我的嘴唇。可是突然,我的脑海里闪过岳母嘲笑我时的表情,我才记起,自己并不是个女生,而是被非法的刺激产乳实验所改造的男人,我根本就没有资格,接受张兴这样一个优秀男人的吻!

我“呜呜”地呻吟起来,双手拍打着男人的肩膀。张兴并没有试图用强,他很快就放弃了,移开了自己的嘴唇。我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戚,也不敢再面对张兴那种怜爱的目光,只好哭泣着一个人跑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我还是无法止住胸口剧烈的心跳。为什么拒绝张兴的时候,我的心里那么不舍,难道我真的忘记了自己真正的性别和身份,安于现在这具身体的束缚了吗?

的确,张兴说的话足够真诚,我也相信他是一个顶天立地,说到做到的男人,可是他的誓言,无论如何,也是“是他的女人”啊!当他发现,我甚至连女人都不是的时候,他又会是怎样的态度呢?

我拉起自己的裙摆,看到在女士内裤里耷拉着的阴茎。此时此刻,我竟然恨起这个陪伴了我二十多年的小兄弟来。我将它拉出来,撒气式地用手掌拍打着,可是它却在这异样的刺激下更加挺硬。 U9(

欲望开始累积,挺拔的乳房紧紧积压着衣料,让乳头在摩擦之中更加肿胀,更加红艳。我又开始后悔了,我好想现在就冲出去,在张兴面前撕扯掉身上的衣物,露出雪白的裸体,主动揭露自己的身份。我想告诉他,我不需要他的原谅,更不奢求他的爱和关心,我只希望他在将我赶走之前,狠狠蹂躏我的身体。那根我曾经在更衣室里见到过的粗大阳具,捅进我的秀口也好,贯穿我的后庭也好,我只求他能尽情的发泄,给我造成尽可能多的痛苦!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对得起他,才能弥补他受到的欺骗,还清欠他的恩情!

我想象着张兴将我骑在身下,一边无情地刺穿我未经人事的菊穴,一边狠狠捏紧我柔软娇嫩的乳房,嘴里还对我毫不留情地辱骂:

“操死你,你这个人妖骚货!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对,我就是,操死我吧……”伴随着疯狂的想象,我那不争气的白嫩阴茎又在小手的抚弄下射了出来,染污了这件漂亮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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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偏偏临近黎明的时候又睡着了。起床之后,张兴已经走了,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只剩我一个人。我每天能做的,也只有看着着满园的春色发呆。

当然,晚上的时候,我依旧给张兴做好了晚饭,依旧认真,努力展现自己最好的厨艺。不过张兴回来之后,再没了之前的亲热和关怀,而是如例行公事一般,吃完给我说声“谢谢”,说声“锦儿,你辛苦了”,如此而已。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了好多天,似乎陷入了某种永恒之中。直到有天,我在摇椅上抬头一看,才发现樱花已经落尽了,只剩光秃秃的枝干。这让我突然有种悲凉的感觉。想起一句“莫待无花空折枝”的诗句。我魂不守舍地起身,站在房间里最大的落地镜前,轻解罗裳,转身望着自己婀娜娉婷的侧影,纤浓合度的丰腴双腿之间,开始“泌乳治疗”之后的肛门口变得越发粉嫩,那内陷的洞口,似乎有着魔力,让人想要用坚硬的阳具捅入,一探究竟。

不过,幻想终归是幻想,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太主动的人,在岳父母家受了这么多个月的气,也就越发的逆来顺受起来,让我越发没了主动开口、坦白真相的勇气。内心越汹涌澎湃,外表表现得更越沉默,就这样,我自己也感觉到,和张兴的关系反而疏远了。

直到有一天,张兴回来得比较早,看到我正在做饭,于是来帮我。我们俩一起杀鱼,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把鱼给做好。鱼在油锅里停止挣扎之后,我和张兴相视一笑,画面定格在那一瞬间。可是我又再次想到自己的身份和性别,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两人又一直沉默到晚餐结束,张兴去地下室开了一瓶红酒,我也稍微喝了半杯,脸颊绯红,而张兴则将瓶内剩下的部分一饮而尽。他咂了咂嘴,突然开启了话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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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你想知道我的感情经历吗?”

我的确很好奇,于是点了点头。

“我第一人女友是高中的同学,她很漂亮,当然我也不差,两人走在一起,旁人都说是郎才女貌。我们的第一次都是交给了彼此,我也因此对她格外珍重,很早就预想着和她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后来我大学出国留学,女友家没有那个经济实力,也不愿意接受我家的资助,留在国内,两人变成了异地。没想到,多年的感情,敌不过距离,敌不过一个人的孤独,就这样,她向我道了歉,我们分了手。”

“之后我变得随便起来,我直到自己外表不错,经济水平更不必说,于是经常寻花问柳,中国的、国外的,金发碧眼的俄国姑娘,性感撩人的拉丁裔美人,我和她们都有过一段情缘,心却无法安定下来。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Christina,也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我那个被家人逼死的妻子。在她那里,我看到了传统女性之美和现代人独立个性的结合。我知道那就是我想与之共度一生的女人。可是……”

“我希望你明白,我并不是想要找个前妻的代替品。你想想也明白,一个中国的农村姑娘,一个是美国的福音派基督女孩,怎么说都不可能在个体上有多么相似。我在你身上看到的,不是前妻的影子,而是我自己想看到的,让我魂牵梦绕、梦寐以求的那个梦中女神的影子,她曾经在我前妻的身上显现过,而如今,她的光亮则照得在我面前你璀璨夺目!”

张兴充满激情地说完了。!(^:

我愣在原地,没有回答,但我其实相当理解张兴的意思——毕竟我也和他有着类似的求学和人生的经历。

还来不及表示赞同,张兴就收起了遐思,认真盯着我说:“那么,你呢,锦儿,你的感情经历又是怎样的呢?”

我虽然很过意不去,但现在这样子,也只能说谎蒙混过关了。

“我的经历……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在镇上学剪头发的时候,遇人不淑,所托非人,怀了孕……后来的你也知道了。”

“你骗我。”

“我……我没有骗你。”

张兴站了起来。

“如果你不想说实话,那只能由我来质问你了。”

“你既然是农村来的女孩子,而且还是来做奶妈的,那显然不可能来自农村里对孩子娇生惯养的富裕人家,怎么说都不可能没有下过地。但你和我一起栽花时的表现,却如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姐。还有,我当时说佛州,你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解,反而一副了然于胸的态度。这一切,都和你的身份并不相符!”

“我一直在等待你主动向我坦白,可是一天、两天,一周,等来的却是你越来越习惯的沉默和逃避。不,今天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否则我绝不会放你走!

我的心砰砰直跳。是的!他看出来了,他要揭穿我了!他就要知道我的真实性别了!此前承诺过的那一套房子,他也不会给我,因为我根本不配得到——既然我根本就不是女人,那怎么能在被猥亵性侵之后得到补偿呢?!

他向我走来,我害怕得开始发抖,也离开座位想要逃回房间锁上门,可是上楼的通道却被他一个箭步抢先封住。

我被逼到了墙角。我已经无计可施了。而且我也不想再欺骗这个多次帮助我,将我从危难之中拯救出来的好男人。我叹了口气,缓缓说出了事实真相。

……良久的沉默。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张兴若有所思。

“所以说,我回国后第一次见到杨莉,旁边的那个‘堂哥’,其实就是你、她的丈夫?”

“……嗯。”

“所以你才不习惯‘锦儿’这个名字。”

“……嗯。”

“所以你才会下意识到走错男更衣室,让我遇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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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离开他们家。因为那毕竟是你的孩子。”

“……嗯。”

“这样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1 v-

我看着张兴那张写满沮丧和挫折的脸,想要上前安慰,却害怕他把我当作怪物、推开自己,所以也只好默默立在墙边叹息。在这夜晚的宁静之中,我安静等待自己的审判,审判的结果,是直接被赶出门,还是被辱骂、殴打,我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因为我面对的,是真心对我好、多次帮助过我的人。这么好的人,我却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了他,用虚假的身体交换了他真挚的感情。

没过多久,张兴的头就再次抬了起来。我撞上了他似乎变得更加坚定的眼神。

“无论你是男是女,我都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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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榆木脑袋!

我有点生气,我觉得他应该是在自我欺骗,不愿相信这残酷的真相。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和他多嘴了。

“我看你是不相信我的话!”我朝他喊道。心里已经有了鱼死网破的想法。

我将短裙的裙摆撩起来,白色的真丝内裤暴露在男人惊愕的眼睛下面,里面赫然是一个微微的突起。

看着男人之前坚定的眼神变得惊讶,我有一种报复成功的痛快感,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将内裤往下一扯,我那白嫩的龟头,终于第一次出现在男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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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伪装被彻底揭穿了!

为了自证身份,证明自己是个男的,我竟然要在男人面前露出性器。这再次让我感受到强烈的屈辱!我终于忍不住,呜咽一声,哭了出来。

“你看到了吧?你相信了吧?!”我哭着向张兴咆哮道。此时我的龟头还卡在内裤上,将裙摆压在龟头和小腹的间隙中,持续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张兴只呆立了不到十秒钟。

“我相信了!我相信你是男的,但我依旧不愿放弃!”说着,他大步冲了过来,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无法相信这样的发展的我,睁大了惊愕的双眼,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张兴将头扳正,一张嘴唇重重地压了上来,贴在我的嘴上,比上次的吻更加霸道和猛烈!不一会,他就不安于对我柔软嘴唇的探索,舌头有力地撬了进来,顶开我的贝齿,在我的口腔中肆虐!

我心间的屏障,其中的种种自卑、犹豫,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终于被彻底打得粉碎!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做张兴的女人!

我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和男人的粗糙的大舌头卷在一起,香口中也不断发出迷离的呻吟。我的身体已经被男人死死压在墙上,所以干脆抬起双腿,钩在男人的腰际,纤细的双臂也像是章鱼触手般,缠上了男人的后颈!

男人的舌头离开了我的嘴巴,开始像圈地一般,在我的整个脸颊每一寸都留下吻痕,吸走了我所有的泪水,然后再移到耳垂、脖子、锁骨,发出舔舐般的“滋滋”声,而我也扬起头,挤出一阵阵少女般的娇吟。

我那还暴露在外的阴茎,在男人猛烈的进攻中,在自身雌伏的享乐中,也已经挺硬到了极限,两人紧贴的腹部不断来回摩擦,让夹在中间的这根坚硬性器又痛又爽!

要到了要到了……我在心里呼喊着,手脚更加用力箍住男人健壮的身体,连丰满双臀之间的肛门也不由夹到最紧,在男人喘息着咬住我脖子的那一刹那,我紧闭上双眼,闷哼一声,满腔的淫液从两人小腹间挺得笔直的白嫩阴茎中冲了出来!

……

我的鼻子被刮了一下。“你这个小骚货,亲你几下,竟然就高潮了。”张兴调笑道。

而现在高潮过的我完全不敢看他,通红的脸,不知是因为性欲高涨,还是因为害羞,只能埋在他的臂弯里。

p5^

“那我们现在……去床上去?你看你,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弄脏了,只能脱了。”

张兴继续说道,我知道他还是在拿我打趣,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任由他拉着我往前走,心里模模糊糊出现一些香艳的画面,肛门也不知为何开始频繁收缩,仿佛期待着第一次被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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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张兴将我扔在床上的那一刻,电话突然响了。张兴走过去,按了免提。

是岳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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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来吧,莉莉羊水破了,今晚应该就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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