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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装]_The_Office_Lady

摘要

本文讲述了一位25岁的总裁,因工作压力巨大而产生了对自我性别认同的深刻思考。尽管拥有显赫的家庭背景,但她内心仍然感到不安与焦虑。故事中,她逐渐意识到自己想要成为一名女性,并决定通过专业诊所进行身体和外观的改造。在追求内心深处对于女性身份的向往中,她回忆起了自己在日本的工作经历,并为成为一名日本OL而做出了详细计划。文本描绘了她在诊所的改造过程,包含了除毛、接发、义体调整等一系列身体改变的描述,既真实又富有戏剧性。人物在体验变身过程中的心路历程展示了对自我性别认同和社会角色期望之间的矛盾,同时也体现了个人内心的挣扎和对未来希望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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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33673 bytes
MD5 0f1b251cfb559eea66a78e1dbc4b01f3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变身小说, 日本OL, 跨性别, 职场生活, 女性身份, 情感冲突, 身体改造, 心理成长, 性别转换, 现代都市, 日常生活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挺老的文了,若干年前翻译过一半,最近有空续了另一半,想想很久没发表了,就发一下吧。,

我越来越生气地环视着我的办公室,焦虑地看着我的手下们。怎么所有的事情都这么糟?我学的那些东西好像都毫无用处!

不要对此感到奇怪,我能在25岁就当上总裁是因为公司是我家开的,而这些家伙,他们知道如果敢于非议我,那么就会被开除。他们要养老婆孩子,交补课费,根本承担不起失去工作的风险,一定会谨言慎行。所以我觉得既然他们达不到我所要求的工作绩效,那么现在可以想怎么喷他们就怎么喷他们。

然而,我的感觉毫无根据,他们只是我这个被宠坏但又才不配位的家伙的出气筒。我图样,有钱,但又总是不开心。我老爹总是不满意,而我也老觉得承受的太多。(

我很清楚这帮家伙恨死我了,他们做这份工作很久了,身经百战,什么场面没见过?几乎每个人都比我更有资格坐在我的位置上,这点大家都心照不宣。不过呢这就是这个世界不公平的地方,我生下来就成了他们的老板,而他们哪怕是现在的位置都是在人才市场里竞争来的。所以我看上去简直就是这个腐朽商界的扭曲点:我是个高材生,读完了商学院,嘴上可以一套套的,可就是屁都不会,我能干这份工作就是因为投胎技术好,哪怕我屁都不会,哪怕我是那种会把公司往坑里带的人。

看着这群人我越来越来气,业绩的压力让我开始上头,我朝这帮人尖叫,我朝每一个人发出恶毒的诅咒,说出我能说的最难听的话。我甚至还发出了含有暴力的威胁,一说出口我就觉得不妥,可是已经来不及收回了。

我气呼呼地离开了办公室,跌跌冲冲地回家,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经历。

不一会儿我听到有人敲门,我打开门看见我爸在打量着我,他把我推进去,关上了门,我在他眼神里看到了担忧。我知道我又让他失望了,但我还是勉强挤出笑容。

我爸告诉我,他已经知道在公司发生的事情了,这让他很不开心,他让我离开工作岗位一年好好放松一下。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劝告我,告诉我休息后会在家族的企业里给我另一个岗位,我接受了。!

我不想反对他的建议,我知道他对我的期许,但我从来没想过成为他那样的人,他想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可我老在压力下崩盘。

我想我可以休息一下,花这一年时间调整自己,或许那时候我能尝试成为父亲所期望的男人。;

但是在成为那样一个男人之前,我感觉我需要成为一个我想做的女人。

我当然没敢告诉我爸,我知道我得对所有人,包括他,都保密。我想要做的事情哪怕自己看来都好羞耻。过去我一直拿穿女装作为排遣压力的办法,但我发现这件事反而带给了我压力。

我知道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在那里可以安心作为一个女人来生活,我必须小心不要暴露,不然会有辱我的家族。

我联系了一家诊所,那种专门为人整容,使人看上去和原本完全不同的诊所。我调查了它好几年,甚至还投资让他们在两年前进行了拓张。第二天我就去了那里。

我化名去了诊所接受调整,尽管我的调整不会很多,但我还是得在那里呆上一周,这期间诊所会研究如何对我进行改造。

我深知我想要的是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我想做一名日本OL。

我曾在日本工作过好几个月,帮爸爸的公司谈生意。我爸和那些人有不错的生意往来,甚至为此,我本来选了西班牙语作为第二语言,硬是应爸爸的要求改选了日语。不过直到12岁我去了日本一周,我都没好好学日语。

我刚到了那里时,立刻就为那与平时所见全然不同的景象所吸引了,我真的很震惊。回去后,我立马花了两倍功夫去学日语,这让我说服了爸爸时常带我去日本,那段时间的学习真的对我起了积极的作用。

很快我的日语就很流利了,这也对老爸的商业谈判有所帮助:尽管日本商人在谈判时都说英语,但他们私下里一旦用日语,我就能告诉爸爸他们在讨论些什么。

而我第一次注意到日本的OL是在其中一次访日的时候。她很年轻,或许都不超过25岁,她又漂亮又苗条,我依然能记得她的眼睛,还有她垂在脸蛋上的深棕色头发。我还看到了其他OL,她们都让我神魂颠倒,一定有些什么特别的东西吸引到了我,我并不是对亚裔女性有偏好,我也不觉得亚裔女性比其他女性好看,我只是莫名其妙地对她们陷入遐想。我喜欢她们在任何商业场合都整齐的穿着,每次我看到她们只要是在工作时间,都严格按照着装规范。她们的工作都是轻松写意的,像是文书,装订,传递备忘录或者记录,我喜欢她们给我递上茶水时礼貌的微笑。

我知道这些女孩虽然没有升职前景,但也没有压力,我想不到其他办法来摆脱自己的焦虑不安------除了成为她们的一员,哪怕只是小段时间。

我给诊所计划好了所有细节,准备好作为她们的一员了。我要做一名比我实际年龄稍小的女孩,虽然我是25岁,但我想如果是23岁的话会更安全一些,我可不想我的老板因为想与我结婚而让我离开工作。我知道25岁其实也挺安全的,不过我希望更加可靠。,

我提出要求,要去一家让办公室女郎穿裙子上班的公司,诊所答应了。

当诊所完成了方案后,我就开始了我的调整。我已经很瘦了,当我妈还在世的时候她就老为我的削瘦感到担心。我身高174厘米(5英尺8英寸),比大多数女孩要高些,不过这还不足以让人怀疑我的性别。

诊所首先开始对我的身体进行调整,我穿着病号服被送去除毛,他们告诉我,按照我的要求这效果最起码持续6个月。我喜欢乳液在身上的感觉,它除去了我深色的体毛。随后他们转向了我的头发,当然是接成了长发。我发现当细致的接发开始后我的小伙伴似乎被唤起了,我不停地把左腿搁在右腿上,然后右腿又换到左腿上试图掩盖这窘状,那个正在接头发的女孩笑着附耳说,每个在这儿女性化的男人都这样。

我红着脸让她完成了接发,随后她把我的头发染成了棕红色。而我的指甲只是简单地修了修,因为诊所安排的那家公司不允许员工涂指甲油。

在那之后我被送去牙科。我的牙齿很好,但诊所的标准更高。他们修正了我的虎牙让它不会影响发音,当一切完成时我的牙齿甚至带有一丝闪耀,我感觉我有了女人的笑容。

再往后就是我的义体调整了。他们对我的喉咙动了手术,随后则是令我难以理解地隐藏起了我的下体,安装了义乳和假阴,简直逼真地不行。

接下来是我的脸,我从镜子里看到他们在我眼睛周围调整时,我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成为了那个接下来一段时间想要成为的女性,我的心已经往日本去了。

然后是我的鼻子与脸颊,谢天谢地它们足够狭小,用不着很费力动外科手术。,

当一切调整昨晚,我被带去房间用午餐------他们说是晚餐了,随后让我去睡觉,他们让我赶快适应日本的时间,那里比这里快13小时。我们这里是下午一点,而我得在明天早上准时起来------也就是下午六点。

我努力地想要入睡,在约定的时间前也就睡了3小时。当我再醒过来后,我穿上一套蓝色西装裙,低跟鞋与肉色裤袜。当我梳好头发被带出来吃早饭时,我辈告知现在已经是早上7:30了------当然,实际上是晚上6:30.8

早餐和我在日本时品尝过的很像,有纳豆,米饭和紫菜还有煎鱼。这绝对不是我喜欢吃的,不过我知道接下来这段时间得开始习惯它们。就着绿茶我吃完了早餐,我喜欢绿茶,这是我对早餐里最满意的一部分。

餐后我被带去一间房间,一位日本女性在那里检查起我来。她对我评头论足,告诉我我的头发还得好好打理。她介绍了自己是吉田小姐,她是个苗条的女人,大概40岁上下,身材矮小,有一头黑色的长发,她在这里的任务就是将我培训成一位合格的日本OL。 "

我全神贯注地接受了她的五天时间培训,之后我就会被送去日本。 [一次 *购买

吉田小姐说,在我接受岗位培训前,首先要学会商业礼仪。她告诉了我该有什么样的仪表,她说:"尽全力保持稳重和整洁,你不能戴珠宝饰品,也不能显得很时髦,你要融入周围的环境,就好像是办公家具的感觉。" "

我点了点头,随后她又说,"你的头发要保持自然的颜色,也不能涂指甲油,头发要整齐地梳在后面,也不能过度化妆。你是办公室里的花儿,但却不能散发太多女性气息招蜂引蝶,因为公司要的是工作氛围。"

我低声道:"好的,我会的。

我似乎打断了她,吉田小姐不悦地看了我一眼,"女孩儿,你现在可以随便插嘴,可你在老板面前还有这个胆子吗?诊所在提供高质量雇员这方面闻名全球,我可不在乎你还是男人时是什么角色,可别小瞧我们。"

"好了,工作的时候你得穿一套制服和短裙,会社可不喜欢看到你穿裤子,所以一定要避免出这种错。"  D+

"说到你的衬衫,也是一样,尽量简单的款式,白色或者奶油色的高领衬衫。还有你的腿,一定要朴素,你需要简单的裤袜,肉色就很好。"

当她停下来时我点了点头,她又说:"我知道你们这些人过女装假期是对女人能穿各种鞋子有些嫉妒,但你可不能借机放纵,你必须穿低跟的鞋子,不能穿高跟鞋,更不能穿拖鞋,你可不是来卖弄风情的,这可不是在拍大块头西方男人把你压在复印机上的色情片,你是来工作的,所以你要穿低跟鞋。我们会给你提供全套服装,而且建议你在工作时只穿我们给你的衣服。"

我再次点头:"我会的。"

"很好。现在你有灰色、蓝色、绿色、深紫色和棕色的制服套裙,只有它们才是被允许穿去上班的颜色。当然你在工作之外还有一些自由时间,但记住即便不在工作中也要持重,你可代表着你的会社,不然就是给你和你的家庭丢脸。"

"家庭?

"是的,办公室女郎结婚前和父母住一起。你将被安置在东京的一户人家,他们将会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你要好好孝顺他们,并听从公司的安排,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我回答。

"很好,那么现在,我们得说说其他注意事项了。首先,你肯定会遇到工作中的其他女性。"

"是的。"我回答。

"我是说职业女性,不是OL。"

我点点头,我见过那些女性,不过没有过于注意。

吉田小姐说:"那些女性受过良好的教育,有职业规划,你不要学她们。她们是日本变革的象征,代表着新新势力,而你则是固有观念的象征,她们老是去想着改变什么,而你不会威胁到任何人,你应该给予你的男上司们忠诚和顺从,男人才是职场的主宰,而你只是雇员。"

我点头示意明白。

吉田小姐暂停了一下又说:"即使你的职业也在不断变化,总有人觉得OL有不穿制服的自由,但记住你所在的地方不是这样的,你得明白人们期望你们当大和抚子。"/

我说:"我明白。

"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是的。 [更&多、小 ~说等,请记住

"那是什么意思?"她不太相信地问。

"意思是我得顺从他们,我对他们忠诚而尊敬,我要对我的男性上司们表示出最大的谦卑与淑静。"

吉田小姐点头说道:"看来你很明白自己的定位。

随后我们开始岗位培训,我坐在一张小桌前被给了文件来整理,我还被给了一堆文件去盖章。我被塞了一堆剪报让我贴起来。到最后,她还来教我怎么泡茶和上茶。(

晚餐后,我回到自己房间,几乎一碰到床就秒睡了。接下来四天也是机械地联系,我与吉田小姐一起做着第一天学到的事。

到了第七天,我终于拿到了我的个人资料并被带去了机场,他们给了我一个行李箱,还告诉我其他衣服都在东京父母家里。诊所派了一个日本男人带我一起回日本,这让我很高兴不至于孤身上路。当我登上飞机时,我意识到我将作为一个女人在外国,还假装成自己的国家一样,渡过六个月的时间。(

我看着身份证上的名字露出了微信,"我是绫.铃木,我是真的铃木绫。

这次飞行一如以往平平无奇,当我起身拿行李的时候那个男人帮我拿了东西,随后我们去了我的"家"。

我们到了我的"父母"住的地方,敲了敲门,出来迎接我们的是一对夫妇。我打量了一下我接下来的住处,这是典型的日本中产阶级的住所,这让我比较满意。那个男人将我的行李送进房间以让我与父母独处。他们坚持让我称呼他们"爸爸"和"妈妈"。我不是那么僵化的人,既然这样能巩固我的意识,那么我也乐于听从。

随后我知道了上班到底有多远,还有该怎么通勤:我知道东京了有地铁、列车和巴士,以及上班的路线。很快陪我飞来的那个男人告辞了,留下我与"父母"在一起。我们谈了很久,我渐渐了解了他们为什么会来接纳我:尽管他们已经是日本的中产阶级,但日本的经济问题却已经开始拖累他们了,而诊所能提供给他们的援助让他们无法拒绝。

在我睡觉前,"妈妈"给我做好了一顿午餐便当。

次日一早起床,我洗了个澡,然后打理我的头发------我花了很长时间,但吉田小姐已经让我习惯这一切了。随后我穿上一件奶白色的衬衫,肉色丝袜、灰色套装裙和一英寸的高跟鞋,亮黑的那种,在吃早饭前还化了一个淡妆。   ]

我要感谢"妈妈"为我做的早餐,她简直是好妻子的典范,已经养育了两个女儿,但她们出嫁后就离开了这个家。她尊敬她的丈夫,而且家务技能是我所从未见过的优秀,我想如果我生来就是个日本女人,我一定会像她一样。 '

早餐后我拿起我的白色gucci手提包,离开家里走上了职场之路,但这次不是作为那个美国高管,而是一位日本OL。上班后我才发现原来"爸爸"也在公司工作,我惊讶地看着他,但却没有说什么,我想大概还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到得有点早,想迅速投入工作。我很有兴趣知道自己会被如何对待,我明白大多数人都是我的上级,而我最擅长的只是双手贴紧膝盖来鞠躬,这是吉田小姐特别训练的。

很快我得知我的工位,我的桌子就在一大堆同事之中,因为他们需要我很方便地尽快去协助他们做事。

一到九点半工作时间就开始了。我开始做那些无脑的工作,我装订文件、传递文件或者输入文件。

我几乎不和别人说话,除了一位名号很唬人的上司外。也没有人会找我说话,除了一些简短的礼节性的用语。被这样让人忽视使我非常沉醉,我真的成了办公室里一个无足轻重的装饰品。

只是做那些简单的活就能拿到不菲的报酬,我感觉到对OL有些嫉妒,我知道很多职业女性根本对我的工作不屑一顾,还不如回家,我明白她们的志向,但我就是喜欢这些她们不稀罕的东西。 , @新, #,

即便我被周围人指挥着干活,每个人也都很礼貌。我休息时吃了"妈妈"给我做的便当,它既好看又好吃,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

午餐后我回到忙碌的工作。然而正好此时公司来了一位客户,我被派去接待行动。我欢迎着客人,并像吉田小姐教的那样准备对他奉上茶水。客人们进入会议室,我和另一位OL拿着两个托盘和杯子,我们微笑着分两路小步走向每一位客人向他们送上杯子,随后我们离开房间让他们与业务代表进行商业谈话。

当我以前被这样招待时我还是很高兴的,但现在我自己动手做事了,这让我在这天都很愉快。

回家与家里人吃完晚饭后,我决定研究下明天晚上干什么。明天的工作后,我有自己的计划。-

我决定融入日本的年轻人,那么我就得了解东京的风尚。有很多奇装异服的男人和穿着惹眼的女人与我截然不同。某种程度上来说,日本好像对性别的观点很开放,比如我知道东京选出了一个变性人议员,还有很多同性恋名人,甚至变性人,当然是个美少年。官方对同性恋不会歧视,当然民间偶尔会有敌意。

于是我去了原宿。我看到了LO娘,黑妹和辣妹,都让我十分感兴趣。我甚至想穿成她们那样,不过像我这样的人可不能这么做。

我看到视觉系男人以夸张的发型与妆容招摇过市,我有些嫉妒这个社会给他们的自由。我知道我自己永远不会这样(译者吐槽:我觉得你比他们还过分),在西方,男人就要有男人样子,哪怕一点点娘娘腔都是无法容忍的。尽管我的穿着打扮就是个完全的局外人,但我还是觉得像在天堂一样,带着这种感觉我准备回家。

在我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一位职业女性。我们并没有交谈,但我看到她穿着很精神的裤装,像是刚经过长时间的工作的样子。她是一位新时代的日本女性,我是旧时代的,我们都很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所以我们没什么共同语言。她用静静看了我一眼,仿佛我守旧的生活动摇了她的事业一般,我试着无视她。 [更&多、等, #请记住 *907以及 ]

我回到公寓和我的家庭在一起,我彻底放松了下来,还有六个月的时间可以来陪伴他们,而且我也开始经历了一切我想经历的东西,我确信我能尽情投入乃至沉迷到OL的角色里去,而且我也做到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一如平时的起床、去工作、购物。我发现我真的是个非常典型的OL,我真的很喜欢买女装,这个欲望远高于以前我买男装的。我在日本没有朋友,这也是我觉得最好的。然而我总是会和其他OL一起吃午饭,我们总是对那些衣服、包包和鞋子评头论足,我觉得作为她们的一员可比当个高管好多了。

当我六个月的假期临近结束,我准备开始回归。我觉得既然我已经成为一个女人,那么我该做的就是把自己转变成一个男人。我联系诊所安排调整方案,但是他们拒绝了。

他们告诉我我的账户被冻结了,因为我以前的下属指控我有暴力威胁罪。我知道该律师出场了。我努力找回我原来的声线,而且因为已经过了六个月的时间,我对之前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我打电话给律师,他问我的声音怎么了,我告诉他我生病了。他想知道我在哪里好来商量如何处理这个案子,而且我必须签一些文件,大家都在找我。:

我告诉他我在度假,短时间回不到美国。

我问,"我该怎么解冻我的账户?

他回答:"定居啊,吉姆!"

我必须定居了,我知道这或许是我唯一回归的办法,但我不想在爸爸没有取得进展前做这些,因为这可能让公司不得不妥协。于是我又联系了爸爸。!

我爸爸接了电话,他让我赶快回家。我向他解释我不能,这让他在关心之余又对我说教。我又问他接一笔钱,可他说借钱可以,但必须立刻回来,听到这个我只好告诉他我会搞定的,然后挂了电话。  我只好去找我在东京的"父母",向他们说了我的情况。我告诉他们我的账户被冻结了,我希望他们能借贷一笔钱给我好让我回家当高管。

他们虽然很同情,但爱莫能助,他们有钱,但那些钱无法负担诊所的费用。我试着和诊所谈判,但他们不想冒我赖账的风险。 

我算了一下,如果我省吃俭用,那么两年大概才能攒够钱。我告诉我的"父母",他们建议我去打工,作为交换还能让我继续住在这里。为了不让爸爸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我接受了这个方案。

从那晚起,我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我帮她一起给"爸爸"做便当和早餐,而我自己做自己的这份。我得说我从她那儿学到很多。她总是一丝不苟,而我精力充沛,这让我能帮她完成很多老胳膊老腿办不到的事。我觉得她喜欢有我帮她。

一周后,我被社长召见。我走进社长办公室向他行了礼。

他告诉我,我的"爸爸"已经告诉了他所有的事情,我听了很害怕我被解雇,但他却表现出了同情,他说他会帮助我------如果我肯配合的话。

绝处逢生的我听了他的话,连忙说:"谢谢你,社长。

他解释说,他已经离婚了,前一次婚姻完全是形婚,直至分道扬镳,他母亲受到西方影响激烈反对同性恋,因此他想要让我作为他的女朋友来约会,作为回报,他会借给我变回男人的治疗费。

反正我别无选择,所以欣然接受了。随后我回去工作,并且约定好了第一次约会去见他母亲的时间。

到了那一天,聪太准时到了我家来接我。他走了进来,向我的"父母"介绍了自己,"爸爸"当然是认识他的,而"妈妈"则不认识,她看上去很高兴他的到来,他接我离开前还送了一份小礼物给她。

我坐进了他的豪华轿车,司机驾车带我们到了聪太母亲家里。 [更 ~多、,请 #记住 ^907以 *及 ]

聪太告诉我不要担心,而我则打趣说他在相亲前就开始了单独约会。

当我们走进他母亲家,聪太的母亲就亲切地微笑地祝贺我们。她看上去喜欢我,我之前还怕她会觉得我高攀不上她的儿子,不过现在看来只要是正常的婚姻她都能接受。

聪太的妈妈亲自给我们做了晚饭,很丰盛。我们边吃边聊,随后聪太告诉她,答应过我"父母"得早点送我送我回家。她觉得聪太做得对,但还是想要拍一下我们俩的照片。:

我为难地看着聪太,但他在我耳边用英语说:"忍忍吧,就一小会儿。"

于是我微笑着答应了,等她找出相机。聪太的妈妈给我们拍了一张照片,我在微笑,而聪太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然后我就看到了闪光灯亮。我开始觉得这是他的圈套,然而这个吻之后就没什么事发生了。

在他的臂弯里感觉很奇怪。聪太的胳膊很强壮,我意识到自己吻了一个男人。不过我却没觉得恶心------我本来以为会的。我本来没有被他吸引,但也不讨厌。我开始觉得可能是因为穿着裙子的关系让我很舒适,所以我的阳刚之气没有任何反抗。

我开始寻找这个圈套的蛛丝马迹,但毫无所获。我开始冷静,但还是没法不被惊讶的情绪所笼罩,同样的还是他的母亲。我知道哪怕她深受西方文化的影响,也不会认为这么做很得体。

聪太也知道这一切,他微笑着看着我。明显,尽管他敬爱母亲,但也知道母亲无法接受真正的他,所以也不吝于欺骗她。

聪太的母亲又为我们拍了一张更端庄的照片后,聪太送我回到了公寓,我开始对聪太有了一丝尊敬。

在工作时,聪太和我会把我们的关系当做秘密。我几乎没有几乎看到他,但一旦必须向他汇报时,我总是称呼他为"社长"而不是"聪太",没人会猜到什么。而当我们这些OL中的一人偶尔提起他的事,也没有什么证据,这时候我只好耸耸肩,然后当无事发生,继续和她们一起出去吃饭。

我知道我几乎是她们梦想中的存在。她们都想要聪太那样的男人。她们想要嫁个好男人然后辞掉这份我喜欢的工作。对她们来说女人最好的岗位是在家里。我确信她们会喜欢成为聪太家的一员,如果不知道他的小秘密的话。有时候我也忍不住想炫耀我们的关系给她们,但这太招摇了,不是什么好事。

在我们第一次约会后两天,聪太又带我去了他母亲家里。他待我很温柔,还为我准备了约会的衣服。它们很昂贵,这让我觉得自己活得很精致。我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如此兴奋,可它就是做到了。, [更多、小 ^说等,请 *记住

我穿着短裙和高跟鞋出现在聪太面前,我为聪太是这样一名时尚专家而感到很骄傲。我们去了他母亲那里,她当然很高兴我们还是在一起,这让我心里感到有些难过,她可能再也不会接受儿子娶别的女人了。

她再次为我们做了晚餐,我们聊得很好。我恭维了她的厨艺,而她谦虚地感谢了我。而当她儿子说话时我们都全神贯注地在听着,我不知道他有什么魔力,可我就是很佩服他。这不是因为性或者什么原因,我只是对他很崇拜,聪太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我真心希望他能找到合适的女人。不过我想他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我为他感到遗憾,因为他是我所认识的人里最配得上得到幸福的。

这次约会一周后,聪太带我去了最后一次约会。我发现聪太在他母亲面前表演的痕迹。他试着表现得很受伤,而我猜该是我们"分手"的时候了,因此我和他一样显得很不开心。当我做出那种陌生的行为时我不得不忍着不发笑。我不停地想着:归根到底我其实是个白人男性,只是假装成正在和分手的中年男朋友闹别扭的年轻的异性恋日本女孩......7

第三次约会后,聪太告诉他母亲我们分手了,他履行了我们之前约定的合同,并明确了我得在账户解冻一周后偿还债务。

约好诊所后,我和同事们告别了,打着回老家结婚的幌子。离开铃木家是一个艰难的决定,我实在太喜欢"妈妈"的陪伴了。

我感谢"爸爸"在经济上对我的帮助,我也感谢"妈妈"为我做的一切,当在机场离开他们时我非常难过,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

飞机降落后,诊所把我从机场接走了。他们花了好几个小时来调整我。我试着用我的男性声线和别人说话,免得又无法保持。说起来可能你不相信,当我再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时我仿佛更加男性化了,更加不那么让人反感。

回到家后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去见了父亲。他对我延误的理由毫不在乎与同情,不过当我们找到律师开始解冻账户时,他倒是很快。

我本以为我父亲对我长时间失联会感到不安,但实际上没有,于是我问他为什么如此毫不在乎。

我对他的回答非常惊讶,原来聪太联系了他并与他的公司达成了口头协议,父亲毫不犹豫地接受了,现在他们是生意伙伴了。

父亲说:"看来你给那个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你真的让我改观了。我本来以为你会在这年里接受又一次失败,但你却像个男人一样面对了挑战。"

我的笑容就要挂不住了,这太不现实了。

父亲又说,"聪太说他只会和你合作,所以还是回日本好好干吧。

我微笑着把父亲送出办公室,坐在那里,我想去说服父亲让我在剩下的时间里休假,可最后还是决定不要让他知道的更多。

前六个月确实给了我很多快乐,我有些担心和知道我曾是个穿裙子的日本女人的人做生意。他明显还想和我保持联系,可我和他却没有问题。他曾经帮过我,我知道我欠他的可不止那些钱。他的公司给了我一段快乐的时光,他更帮助我回归我的人生。

我坐在我的办公桌前,这张桌子可比我在日本做OL时的桌子大多了,现在一切都回归了从前,我是家族企业的高管,不是一个日本会社里勤勤恳恳做着随时能被替代的工作的OL。我想回到我全部的经历,这是全然不同的生活。

我听到敲门声时脑中出现的画面是我自己作为一个日本姑娘端着茶水进来的样子,但随即我看到了我的秘书进来了,她递给我一个小包裹。她离开后,我看了看这个包裹,是聪太寄来的。我迟疑了很久才决定看看他送了什么过来。我打开包裹,那是一张照片,是他母亲给我们拍的,是那第一张。

我不知道我该皱眉还是微笑,对于一个同性恋的拥抱。我没有被聪太或者任何男人所吸引,但我却没有对这张照片觉得羞愧。我知道没有人能认出这张照片上的女孩是我。她已然与我没有关系了,过去的几个月也好像是一场幻梦。当然,既然我要与聪太继续商业合作的话,未来总会想到那些日子。

我把照片放在桌上,看着盒子里的其他东西,那是一张便签,我读着上面的字,脸上露出了微笑。

"期待再次见到你,我的办公室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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