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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装]Substituting_for_My_Wife(2_2)

摘要

该文本是一部关于跨性别和变装的小说,描绘了主角在变装后的性别体验与心理变化。在故事中,主角名为米歇尔,他经历了与男性克雷格的亲密关系,内容详细描写了两人之间的肉体接触以及主角对自我的探索与接受。文本中涉及了肛交的生理感受,人物在性行为中的情感波动,以及米歇尔在变装后对生活的重新体验,表现了对性别认同及生理角色的深刻探讨。文本不仅仅停留在肉体层面的描写,还透露出主角在性别与身份认同上的探索与挣扎,使故事层次更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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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伪娘, 跨性别, 肛交, 自我认知, 性别认同, 变装, 情感探索, 恋爱, 同性恋, 变嫁, 强奸, 淫荡, 调教, 觉醒, 古代, 现代, 虚拟现实, 异世界, SM, 身体交换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克雷格掀起裙子,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我白花花的臀瓣,前面的小鸡鸡算是藏住了吧。

硕大的龟头顶住菊穴,试着插了几下,不行,根本进不来。他也有点急不可待了,发狠似的用力一推。

“啊!”我们同时惨叫,龟头硬捅进干涩的肛门,我疼得整个身体像要被撕裂一样,克雷格也肯定不舒服。

“出去!快拔出去!”我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先退出去,用油,涂点油啊!大笨蛋……”

“哦,对不起,一着急忘了。”他道歉着缓缓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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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疼死我了。好在克雷格马上把润滑油挤在了屁眼内外,清凉感缓解了一些火辣辣的疼。

“大蛮牛,多涂点,再往里抹一些……还有你的那根东西上,也要多挤一些。”我像个小女人一样数落着他。

不知是在哪里听到的,说男人在这种时刻最乖了,女人说什么都会听话,正如曾经的我,也正如此时的他——克雷格也不顶嘴,唯唯诺诺按照我的指挥操作着,直到大半瓶液体凡士林都用在了我的屁股和他的阴茎上。

也许是润滑到位了,也许是这次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他再进来时,疼痛的感觉大大降低。能清晰的感受到最粗的龟头部分通过肛环,还是很疼,但可以忍受,再是慢慢的、慢慢的,他的鸡巴一毫米一毫米的挺进,直到男人粗扎扎的阴毛贴在屁股上,我知道他已全部插进来了。

克雷格轻拍我的臀肉,“放松,尽量放松,你太紧了。”

我没好气的呻吟道:“是你太粗了。轻点,我是第一次啊……”

恐怕只要是男人都多少有点“处女情结”,能占有女人的第一次会得到莫大成就感,克雷格也不再多说,温柔的缓缓推拉,每次只是向外抽出几厘米再插回来,让我有慢慢适应的机会。

就这样温存了十分钟,我发现肛交和口交一样是要练习的,深喉不呕要练习如何放松咽部肌肉,被插屁股也是这样,只有在实践中才能学会怎样克服条件反射,放松括约肌。

他也感觉到我肠道中的变化,在我耳边说:“宝贝,我要加速了。”

这个称呼激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怎样回答,只能摇摇屁股表示同意。

抽插的频率逐渐提高,很快房间里就充斥着啪啪的肉响和呻吟。其实我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还是很痛,主要是胀得厉害,好像整个盆腔腹腔都被他占满了,也没有体会到网上H文里说的舒爽,只是觉得能取悦身后的男人蛮有满足感的。

到克雷格像砸夯似的蹂躏我的屁股时,我实在跪不住了,身体趴在床上,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角度,克雷格在我肚子下塞了个枕头,迫使屁股再次撅起,继续猛力操干。

我一直在哼哼唧唧的呻吟,倒不是有多享受,只是嗓子里会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抽插发出声音,无疑这也是在叫床,像催情剂一样给男人助兴。

小鸡鸡始终在半软不硬的状态,贴在枕头上一耸一耸的,持续流出液体早洇湿了半个枕头,凉凉滑滑的。

不知被他操了多久,克雷格趴下来抱住我,“米歇尔,我要射了!要不要拔出来?”

“不,别拔出去,就这样射进来,射进我肚子里……”不知为何,男人说即将高潮让我兴奋的不得了,腻声叫道。

肠道中的触觉神经并不灵敏,我没有感觉到小说中描写的“大鸡巴又暴涨一圈,滚烫的精液强力激射”之类,但确实知道有些液体像灌肠似的注入了。我也很兴奋,这兴奋不是来自肉体,更多的是因为男人高潮时的低吼和喘息,还有我自己说的那句“射进我肚子里”,像女人那样承受了男人的生命精华,这感觉太奇妙了,我下意识的耸动着身体,玉茎在枕头上得到更多的摩擦,几乎没有预兆的竟突然泄了,不是一束一束的射出,而是像尿尿似的持续流出。

克雷格趴在我背上喘着粗气,我也默默享受着这另类高潮的余韵,直到他的阴茎完全软了,克雷格拔出,翻身躺在我身边,呼吸也舒缓下来。

正当我以为他发泄完了又要提裤子走人时,克雷格意外的把我圈在臂弯里,嘴对嘴的吻了良久。

“很晚了,我得回家了,下次见。”最终,他穿好衣服离开卧室前,回头深深凝望了我一眼。

看看床头的闹钟,已是晚上七点,天呐,不知不觉的,我们竟然在床上度过了一个多小时。又独自躺了片刻,不想动,不想结束这女人做爱后乏力而满足的感觉,但还是不得不起床进了浴室,因为感觉到屁股下面的床单已湿了一大片,无疑是克雷格的精液流出来了,毕竟没有真女人的内部器官,他的种子想留也留不住啊。

坐在马桶上,饱受摧残的肛门胀痛不已,过了好一阵才把精液全部排出去,简单冲了淋浴,穿上新内裤和睡衣,又换了枕头和床单。

差点忘记给老婆打电话,莫妮卡的心情不好,因为岳母在这次化疗注射后身体反应很大,情绪暴躁,整天都在迁怒女儿。我绝口不提克雷格,她也没有问,尽力劝慰了她一番后挂断电话,我才浑身像散了架似的昏睡过去。 j(

一夜无梦,早上醒来神清气爽,很意外的工作效率出奇的高,只三小时就完成了计划一天的工作量。在“现在就能穿”里挑出老婆的一件桃红色衬衣和褐色百褶短裙穿上,就当是奖励自己了,当然胸罩、内裤、薄丝连裤袜一样都不少。

中午和下午在做家务中度过,本来最讨厌的洗衣服、打扫卫生这些事,穿着女装做起来倒是别有情趣,幻想着自己就是个家庭主妇,这些是我应尽的责任,干起来一点抵触都没有。

吃了清淡的晚餐后,估计克雷格今天不会来了,我去超市买了一些食物。当然不只是食物,还有一套家庭装化妆品、几瓶做爱专用润滑油……在仓储超市里,兜兜转转进了内衣区,大概看了看尺码就做贼似的把几条丁字裤扔进购物车里。刚要结账,想起今天照镜子总觉得裙子配拖鞋差点意思,就又去了鞋帽区拿走一双黑色高跟鞋。

又到周四的上班日了,我上车时才发现十指还涂着红指甲,惊出一身冷汗。回想前一天就像处于“自动驾驶”模式,去超市都没发现自己手上的异样。回家用老婆的洗甲水擦掉指甲油,当然还要先上网找了视频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使用的。到公司已迟到了一小时。 

两天没见到克雷格,我有些烦躁。晚上通电话时莫妮卡也听出来了,我解释说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周五中午,克雷格终于来了,他很高兴应门的正是要找的人,女人——米歇尔——我已把老婆的警告抛在脑后,只要不出门就全天女装。"

我差不多是把他拖进卧室的,像两个初尝禁果的高中生扯掉对方的衣服,直到把他扒光,而我只剩下内衣裤和裤袜。我叫他把裤袜的裆部撕开一个洞,再拨开丁字裤后面的细绳,就露出了臀缝,并不影响插入。

有了初次的磨合,这次的润滑过程很顺利,只是他想尝试传教士体位,我在屁股下面垫了枕头,双脚架在他肩膀上。克雷格只稍稍向前一探,鸡巴就顶到了肛门上。

因为没有脱掉内裤,又有裤袜的包裹,我的胯下看起来还是比较平坦的,软软的玉茎只是像阴阜微微隆起,处于克雷格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破处后的第二次,虽不能说游刃有余,但我也可以比较从容的应对男人在体内的驰骋了,感受着克雷格的力量、热情、欲望,有意识的发出一声声诱惑男人的呻吟。

但我终究还是男人的生理,在不触碰性器官的情况下很难真正爽到,在克雷格快要达到巅峰时,我抓住他的一只大手捂在我的鸡鸡上,“亲爱的,摸摸它,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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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箭在弦的男人哪还能分得清摸到的是什么,隔着裤袜和内裤揉捏着鸡鸡,才几秒钟,我就尖叫着喷洒了,括约肌的痉挛刺激得克雷格大力捣了几下也在我肚子里发射了。

我双腿夹着他的腰,舍不得男人拔出去,克雷格趴下来,翻起罩杯,吸吮着小小的乳头,弄的我在高潮后仍娇喘连连,鸡鸡持续吐出也不知到底是什么的液体。

腿麻了,不得不放开克雷格,他躺在我身边抱着吻了又吻,笑道:“感觉太棒了,宝贝。”

“是啊,才跟你上床了两次,但我觉得前半辈子都白活了……从没想过做女人是这么舒服的~”我慵懒的回应道。

今天的时间还早,我们一起去浴室冲了个澡。我注意到克雷格看见全裸的“米歇尔”,无疑还是那个男人“迈克”,他的表情很别扭,即使我有意无意的挨挨蹭蹭,沉睡的鸡巴也没有丝毫复活的迹象,看来想要“掰弯”克雷格是不可能的了,呵呵~但当送他出门,重新穿好衣裙的我只是简单的吻别就又唤醒了克雷格的欲望,还是在沙发里女上男下骑了他半天,让他再射了一次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晚上在和莫妮的电话里,她问起了我们的邻居。

“他呀……挺好的~”我努力让声音平和,但难掩那种提到情郎就兴奋的女人心情。

“他又来找你了吗?” d'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老婆说实话,“嗯,又来了两次。”

“看来那家伙一定很喜欢‘米歇尔’吧!”

“不不,他说……他说吹箫不如操逼给力,所以可能需要的就跟频繁一些吧。”听出莫妮卡的不高兴,之前要对老婆诚实的想法立即土崩瓦解,我随口编了个不要脸的谎话,“等你回来了,他肯定就会把米歇尔忘的一干二净了。”

“哈,最好是这样!”莫妮卡虽是笑着说的,但明显带着酸酸的语气。

老婆吃醋了,嫉妒我?哦不,是嫉妒“米歇尔”?让我替她留住克雷格明明是莫妮卡的主意,现在又好像是在怪我,这让我觉得委屈。

但反思一下,我现在的状态也确实背离了老婆的初衷。她以为我只是在给她的奸夫做口交,说白了就是帮他排解掉过盛的性欲,省的出去找别的女人,至于女装什么的,我只是告诉她是为了在一定程度上打消克雷格的恐同问题。而没法说出口的是,她的丈夫已在女装的路上越走越远,现在只要不是必须出门的时候,我都是以米歇尔的身份自处的;更不敢坦白的是,克雷格已夺走了我作为女人的初夜,而且我们都非常享受这件事,不知道克雷格和我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肯定不仅是“排解性欲”那么单纯了。

莫妮卡迟早会回家来的,到那时,米歇尔真的能“功成身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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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答案。

第二天,克雷格没有来,可能他也在反思我们的关系吧。我依然沉浸在“居家女人”的世界里,通过互联网上的各种论坛,我对完善米歇尔的形象有了更多想法,第一个决定就是要把头发留长,因为戴假发实在不舒服,再就是网购了几件较为实用的女装和女鞋,甚至还买了一副B罩杯的义乳,后来才发觉的确是有点冲动购物了,下单时都没想好莫妮卡回来后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

周六上午,我从厨房的窗户向外看,克雷格家门前的车道上停了一辆很拉风的大皮卡,他来客人了?一整天他都没来找我,那辆车也一直停在那里,直到晚上我给老婆打完电话上床睡觉。

周日中午,门铃终于响了,我直觉上知道是克雷格,拉开大门一头扎进他怀里,他也不顾一切的就在门廊与我热烈拥吻着,半晌后才分开,进来双双坐进沙发。

“昨天你怎么没来?”我依偎在他身上撒娇道。

“我弟弟来串门,要在我家住几天。”克雷格宠溺的吻着我的额头,“我们昨天大吵了一架,我对他说了你的事。”

“啊?!”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克雷格为什么要跟他弟弟说起我,我们的关系……还没到介绍给各自家人的地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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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克雷格也有些尴尬的说,“他说看出我身边又有了女人,我觉得没必要特意向他隐瞒什么,就说出了你,后来聊着聊着索性把‘迈克’和‘米歇尔’是怎么回事也都告诉他了。”

我没吭声,让他继续说。

“科林,我弟弟叫科林,他骂我是基佬,我们就吵起来了。你知道,我们家的人都对同性恋很排斥,但我向他解释,我和你都不是同性恋,我爱你就像是爱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浑身都僵住了,没法从他说“爱我”的描述中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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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说:“科林不信,所以他说要亲眼见见你。”-

“见我?为什么?”

他把我搂得更紧,解释道:“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只有真正见到你,才能让他明白我为什么爱上你。”

哦,他又提到了爱,我的心怦怦直跳,迷迷糊糊的问:“他什么时候来?”

“一会儿就到。我们说好了,我先来,他等几分钟在来。”“什么?你这个混蛋……我都没准备好呢!”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穿着老婆几年前淘汰下来的蓝色连衣裙,丝袜,黑色高跟鞋。

“不用再准备什么了,你现在的样子就很美啊。”克雷格拍着我的马屁。

正说着,房门就被敲响了,还没等我抗议,克雷格就去开门,领进来一个男人。

他和克雷格差不多身高,看上去年轻一些,身材更壮硕,在他哥哥身边皱眉盯着我看。

“我来介绍,米歇尔,这是我弟弟科林。”克雷格站到我们之间,“科林,这就是我的米歇尔。”

“我的米歇尔”这个称呼让我脸红不已,主动伸出手说:“你好,科林,很高兴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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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林还在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打量我,迟疑了几秒钟才和我握了一下,没吱声。 b.;

“到客厅来吧。”我行使着女主人的职责,把客人请进屋。

我和克雷格坐进双人沙发,科林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就座,他打破沉默道:“你很漂亮,我承认,如果突然在酒吧偶遇,也许我会忍不住跟你搭讪的。”

“谢谢,我的样子和你预料的不一样?”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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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科林说,“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像你这么……这么女性化,这么漂亮。昨天我哥说你有多美,我根本就不信。”

克雷格一直没插嘴,但略带点得意的把大手放在我的肉丝腿上。

科林继续道:“那么现在,我要确定两件事。第一,证明米歇尔你真的是个男性。”

他太咄咄逼人了,也许开那种臭屁皮卡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吧。看看克雷格,他默默的点头同意。

我站起来,撩起短裙的前摆,露出裤袜和小内裤包裹中的胯下,诚然不大,但小鸡鸡的隆起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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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林瞪大了眼睛,像是至此才真正相信我的生理性别。

我迅速放下裙子重新坐回克雷格怀里,脸颊涨得通红。

“嗯嗯。”科林清了清嗓子,“第二,我要确认你们的关系是‘男女’而不是‘男男’。”

这要怎么证明?

克雷格为我解惑道:“我们现在就亲热一下吧,别难为情。我昨天告诉科林,你动情时完全是女人的样子,我想只有让他亲眼看到才能相信。”

他不由分说就把我紧搂在怀里,深情的吻我,几秒钟后我就再次沉醉在克雷格的雄性气场中,逐渐忘记还有一个“观众”,旁若无人的享受着男人的侵犯。

几分钟后,我们真的都被对方撩得性起了。克雷格的手隔着裤袜和内裤在我臀缝中摩挲,我也情不自禁的按在他的裤裆上,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淫声。

“卧槽!我,我先回去了!”科林嘟囔一声,快步出门去了。

我眯着眼睛用余光看到,科林牛仔裤的前面凸显出一个巨大的勃起,“不比他哥哥的小呢~”我意乱情迷的想。 z“算是说服他了吗?”我偎在克雷格的怀里问。

他笑道:“我想他现在明白了。宝贝,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要谢我还不简单?”我腻声说,“把我抱到床上去,现在……”

我们在卧室缠绵了整个下午,克雷格像是放下了什么心理负担,尽量延长做爱的时间,想方设法取悦我。甜蜜的情话、超长的前戏、充分的润滑、多样的姿势。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作为女人被娇宠、疼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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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次尝试,克雷格总算找到了我的那个“点”。我本以为小说里都是扯淡,被抽插肠道能有什么快感?前几次就是这样,我的高潮多半来自能满足对方的成就感,再加上最后对鸡鸡的一点刺激,但今天的马拉松做爱中,大棒棒每次经过直肠中某一个位置的时候,我就会叫的特别浪,开始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但在克雷格集中火力专攻那个点时,我才真正体会到被操得昏天黑地是什么感觉,这就是所谓“前列腺高潮”吧,不同于男性高潮的猛烈但短暂,前列腺高潮持续的时间很长,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和对外界的感知,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呻吟,玉茎淅淅沥沥的吐出精液,仍是软软的,也没有人碰它,就那么自然的射了,哦不,不是射出,只是像尿尿似的无力流出,但高潮的感受却是有生以来的巅峰,翻起白眼、四肢痉挛、浑身冒汗。

风浪平息,克雷格从身后搂着连睁开眼睛都费劲的我,终于消停下来的大鸡巴紧贴着屁股。臀缝中黏黏滑滑的,男人在我肚子里射了两次,此时他的子子孙孙正在流出来,我知道身下的床单已湿了一大片,但实在无力起来收拾,而且也舍不得这静谧时刻。

天色不早了,我问他:“你还不回家?”

半睡半醒的克雷格抱紧我,“嗯……不回了,科林会照顾他嫂子的……”

我无声的笑了,把他的手拿在赤裸的胸口上,满足的睡着了。

被电话铃声惊醒,我手忙脚乱的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是莫妮卡,“嗨,亲爱的。”

“诶?老公你的声音怪怪的哦。”莫妮卡说。

见鬼,这些天我都是米歇尔的状态,摸索出一种“高、细、慢”的嗓音,定型后竟很难改回来了。

“嗯嗯,我刚睡着了,可能有点着凉了吧。”我清清嗓子解释道。

“难怪,我说你今天怎么没给我来电话呢~”

电话声同样吵醒了克雷格,听着我们夫妻的交谈,他又不安分起来,在我身上抚摸着,先是搔弄小小的乳头,又在我最怕痒的腋窝和肚脐周围画圈圈,掰开臀瓣在依然湿滑的菊洞上按压。

我半扭过身对他施以“严厉”的警告眼神,怕他不了解情况似的,用无声的口型说:“别闹,是我老婆!”

但克雷格只是咧嘴笑笑,继续可恶的骚扰着我,甚至一改“本性”,主动把我的小鸡鸡握在大手中揉捏着。

我只能无力的推挡着他的侵扰,同时应付着莫妮卡,“妈妈,哦,妈妈怎么样了?”

“还好,化疗的副作用……”

其实电话里莫妮卡说的什么我根本没有在听,因为感觉到克雷格的大鸡巴顶着我的屁股,正在快速充血备战中。果然,几秒钟后,得寸进尺的家伙就再次插了进来,饱受调教的肛门仍很湿润柔软,不仅没有阻碍,倒是很欢迎男人的一路挺进。  

“嗯~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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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立即问道:“怎么了?”0);$ `

“没……没事,我,我着凉……着凉了,脚抽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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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老婆在温柔的埋怨着我不会照顾自己,而另一边是她的奸夫在开玩笑似的狠操着我,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其实我倒是能理解克雷格的“趁人之危”。男人都会有些变态的幻想吧,而这种把我们夫妻俩都弄上床的感觉一定很爽,尤其是看到我在电话里要极力保持丈夫的身份,而同时又要撅起肥臀甘当女人被操的场景,足够实现克雷格的征服欲了。

网上说男人在做爱时都是自私的,本来我是不认同这个观点的,有着二十年婚龄的我始终非常在意老婆的感受,即使在丧失行房能力后,手、口、假阴茎齐上阵,就是为了照顾莫妮卡的性需要,但最终她还是找了克雷格做“床伴”,也许就是因为我从来都不是个真男人吧。反观克雷格,即使平时多么绅士,即使我们已超越了炮友成为情侣,但此刻他还不是这么可恶吗?

哎,男人啊,臭男人!

连“爱你”都来不及说,匆忙挂断了电话,我抓起他的胳膊狠咬了一口,在克雷格的惨叫声中翻身骑在他的肚子上,娇斥着“代表月亮消灭你”开始了新一轮盘肠大战。;

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克雷格走了,我蜷缩在尚留余温和气味的床上不愿起来。我知道没有资格要求他更多的陪伴,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不能破坏对方的家庭应是心照不宣的默契,但我就是压不下这份无奈和纠结。在他的怀里入睡是那么的温暖踏实,若能再这样醒来该多幸福啊。没有莫妮卡的被窝是冰冷孤独的,现在才发现没有了克雷格更让我无法忍受。

一整天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夜幕降临,克雷格再“回”来时我竟扑在他怀里抽泣起来,除了这样就不能宣泄思念之情似的。

温柔的做爱后,我们躺在床上,像普通的恩爱夫妇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克雷格傻笑一声说:“宝贝,你太棒了,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二十岁。”

“大直男不恐同了?”我开玩笑的问。

“我不知道。”克雷格沉吟了一下,“也许不是我变弯了,而是你其实就是女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虽然生理上我仍然是男性,没有丰满的乳腺和柔润的阴道,但不可否认现在的我怎么看都像女人,倒不是说有多美,而是从性格、举止和在床上的风情考虑,我都表现出十足的女人味,甚至比泼辣的莫妮卡更能满足男人。

想到莫妮卡,我随口说道:“我老婆说你以前总是十几天才来找她一次,怎么现在换成是我就来的这么频了?”

“呃,不一样的。”克雷格搂紧我说,“我和你老……莫妮卡,我们只是单纯的解决需要。而你是不同的,我不敢作出什么承诺,但我发誓,我对你已经产生感情了,是男人对女人的感情,不仅是上床这码事,最近我总是心不在焉的,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就像又初恋了似的。”

我们沉默了,各自想着心事。

事情逐渐偏离应有的轨道了,这“应有的轨道”是我暂代老婆,而现在“丈夫”和“奸夫”竟相爱了,那以后呢?到莫妮卡回来,我们三个该怎么相处呢,莫妮卡会“让位”给我吗,不可能,以她的性格不弄死我才怪,所以要是想继续跟克雷格来往,就得背着她偷偷进行,我这个正牌丈夫倒成了女小三?哦,不对,克雷格是有妻子的,所以莫妮卡才是小三,而我只能排在“小四”?天呐,好乱!

科林还要在哥哥家待一段时间,可以帮忙照顾植物人嫂子,所以之后的几天,克雷格和我在我家里过起了半同居生活。

科林又来过两次,我们三个还一起吃了顿午饭。他一直没有结婚,据说刚结束了一场“灾难级”恋爱,这次来暂住是要缓缓。科林已接受哥哥爱上了个CD的事实,而且与女装的我也相处融洽,他的性格比克雷格跳脱得多,总是贱贱的叫我“小嫂子”,弄得我心慌脸热。我还去过一次克雷格家,是去给他们哥俩洗衣服和打扫卫生,真找到了点当人嫂子的感觉。

除了随时都会有的拥吻缠绵,我和克雷格已三天没有真的做爱了,虽然每晚同床共枕,但正常的四十岁夫妻也不是天天都滚床单吧,也就是说,我们的关系已从最初的激烈化为平和。

清晨,我早早的被吵醒,躺在克雷格怀里纳闷为什么会有闹钟,想了半天才发现已是周四,要上班了呀。好烦,并不厌恶工作的我突然升起要辞职的念头,一方面是连片刻都不想离开克雷格,更重要的是去公司就要穿上男装……讨厌,我一个女人穿什么男装!(:]:

下床去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嘘嘘时给老板发短信请了病假。也不知道莫妮卡何时回来,我可不想被工作占用了与克雷格宝贵的团聚时光。

打开镜前灯,看着自己的模样,没有假发和化妆品,男性的面部特征还是很明显的,甚至有些微微的须根,但可能是由内而外的心理作用,整个人散发着妩媚的女人味。化上淡淡的眼影和唇彩,镜中的形象立刻生动起来,活脱脱一个眉眼含春的小女人。

悄悄回到卧室,克雷格还在仰面呼呼大睡,晨勃把被子高高顶起,瞬间点燃了我的欲望。

克雷格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我趴在腿边吞吐着他的大阴茎,“哦,宝贝,这真是每个男人最喜欢的叫醒方式。”

我冲他眨眨眼,口腔被全部占满,没法说话,用两个深喉当做回答。

这些日子,口交都只是做爱的前戏,但今天我特别想让他直接射进嘴里,五分钟后,在我驾轻就熟的口技下,克雷格一泻如柱,也许是因为憋了好几天,这次他的精液不仅量大得离谱,而且味道也咸腥浓郁。

待到肉棒在嘴里彻底软化了,我才爬到克雷格身上,献上气味并不清新的亲吻,屁股在他胯下摩擦着,期待复活后的大鸡巴填补我的空虚饥渴。

“哦,等等,亲爱的。”克雷格挣扎着躲开,“我得撒尿,马上回来。”

“懒驴上磨,哈~”我笑道。

Q!

5|  

片刻,洗手间传来水柱击打水面的声音,能想象出粗粗的尿柱从粗粗的阴茎中射出……男人撒尿的声音竟也让我兴奋,天呐,我变成荡妇了。

“我冲个澡哦,身上黏黏的……”克雷格在浴室说了一声,竟自顾自的打开了淋浴,把欲求不满的我空撂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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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男人冲凉是很快的。我对着梳妆镜补了补口红,在颈窝和腋下喷了点香水,想起网购的裙子和义乳昨天刚送到,B杯义乳手感意外的大,研究了一下,把它们塞进胸罩里,胸口立即有了陌生的压迫感。

下楼去厨房,每走一层台阶,胸前都会随之颤动,这感觉让我欲罢不能,仿佛心房也在抖啊抖的。

虽然给自己立了成为“主妇”的flag,但我的烹饪手艺还是很渣,只会煮咖啡、烤吐司、煮鸡蛋、煎香肠,这几天都是克雷格做饭或是叫外卖。他洗完澡下楼来找我,立即发现了我因为胸前丰挺而立体起来的形象,爱不释手的隔着睡衣和胸罩揉捏,差点就在饭桌上把我就地正法,我又像哄小孩似的把他按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喂他吃完简单的爱心早餐,克雷格问我为什么自己不吃,我娇笑着拍拍肚皮说刚才在床上吃饱了……

被克雷格抱回卧室,我们一秒钟都等不了了,我怀疑自己不顾一切的叫床声甚至连隔壁房子的科林都能听到。

全情投入的我们,都没有注意到房门被轻轻推开……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床上,赤裸裸的两人正在交媾,克雷格把我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从门口的角度看,克雷格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显然是即将进入“紧要关头”了,但因为房门被打开,光线的变化和声音让我们停止了所有动作,三个人形成尴尬的“暂停画面”。

“莫……莫妮卡!哦,天呐!”我叫着老婆的名字,手忙脚乱的推开身上的男人,我甚至能听到阴茎被拔出屁股时发出“呲——啵”的一声,克雷格半转过身愣愣的看着莫妮卡,刚刚重见天日的大肉棒像旗杆般竖起,微微颤动着。

各位,这场景有点熟悉对吗?

是的,时隔并不久啊。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床铺、同样的三个人,男人还是那个男人,但另两人已异位,捉奸的变成了老婆,而在床上被捉到的却是丈夫了。

那天,站在门口的我选择了落荒而逃,但莫妮卡可不会那么窝囊,她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眼中若能射出利箭,恐怕我已变成筛子了。

“你,你回来了?亲爱的……”我结巴着没话找话。

“怎么,不欢迎我回家?亲!爱!的!”老婆说的每个字都像一把把匕首戳过来。

在我们大眼瞪小眼时,克雷格终于找到了扔在床底下的短裤,穿起来道:“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呃……”说到一半,被莫妮卡能杀人的目光制止。

他和我对视一眼,我示意他先离开,这场面太尴尬了,尤其是克雷格这个夫妻“共享男人”在场,不打起来才怪。

“好吧,你们俩先谈,我先回去了,稍后……稍后再来。”克雷格落荒而逃了。

莫妮卡好像根本没注意他的离开,只是一直死盯着我,克雷格关上大门的声音传来,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给你十分钟洗澡,下楼来见我。”厌恶的又瞅了一眼就转身出去了。

卸妆、洗澡、找男装,十五分钟后我才以迈克的形象来到客厅,莫妮卡坐在沙发上,行李还放在门廊,不问可知,她想尽办法从岳母那里脱身,突然回家来是要给老公一个惊喜,结果却是这样。

我战战兢兢的想要坐在她身边,但被莫妮卡制止了,只得像受审似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解释!”莫妮卡冷冷的说。4)

我不知从何说起,“其实……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哈!”她冷笑着打断我,“是啊,你没想到!十几年前你没想到会跟那个同事婊子上床,后来也没想到要和你儿媳妇乱搞,现在当然又没想到会穿的像个妓女被男人操!”

平时极少说脏话的莫妮卡几乎破口大骂,重又提起了我两次出轨的事,而即使是那两次我也没见她这么生气,忽而觉得有些冤枉,小声抗辩道:“我和克雷格……最初是你的主意。”

“放屁!我只是建议,你可以反对,可以不做!而且我的建议是让你用手用嘴……是你自己要打扮成婊子!不要个碧莲!+×^)¥#@……”

我低头承受着老婆的谩骂,委屈得想哭,几次想要解释但不知怎么开口。 F;

以莫妮卡的立场看,丈夫和奸夫搞到了一起,确实太变态、太难以接受了,而克雷格作为她的“炮友”,其实也没什么感情,说到底是个外人,所以她只能把怒火宣泄在我头上。但她不会想到,我已深陷女性身份中不能自拔,更和克雷格产生了“异性”的爱恋,这些是没法跟莫妮卡解释的,我不知怎么阐述同性上床却不是“同性”恋这件事,而如果她真的能理解恐怕就更糟,因为这代表我第三次背叛了老婆,虽然情况与前两次不同。

莫妮卡骂着骂着就流下泪来,先是泣不成声,后来变为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我抛开顾虑,把这仍深爱着的女人抱在怀里抚摸安慰,她本想用力推开我,但我下定决心就是不放手,因为潜意识里觉得如果现在放手,可能就会永远失去她了。

良久,莫妮卡平静下来,也抱紧了我,把下巴垫在我肩膀上,但旋即又猛地推开,“你用了我的香水?”

我无地自容的点头承认,没想到洗澡都没把香味去除干净。

莫妮卡坐直与我拉开距离,像不认识似的仔细端详着我,“你还修了眉毛?”

“呃,是,是的。”我再次承认。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莫妮卡说道:“我想看看她。”

“啊?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米歇尔!去穿上你那些该死的女装,让我看看!”莫妮卡不耐烦的说。

“可是,你刚才不是……不是见过了吗?”

她的声音又尖锐起来,“见鬼,别再提醒我刚看到丈夫那个恶心的样子了!难道你的那个米歇尔只会打扮成妓女的德性?去穿的像个正经女人再回来,现在!”

被老婆毫不留情的奚落,我又气又急又羞愧,但也知道乖乖听话是唯一的出路。

回到卧室,既然要变装,就索性认真打扮起来吧,让莫妮卡看看我“正经女人”的模样。化妆、戴假发、穿上内衣裤和丝袜,义乳也塞进罩杯里,当然没敢穿老婆的衣服,选择了自己网购的一条裹身短裙和低跟短靴。

对着镜子踌躇良久,自问已没什么问题,但不知道莫妮卡会对丈夫的这个样子作何感想。诶,总是要面对的,我鼓起勇气下了楼。

莫妮卡久久的凝视着我,从表情上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又让我“转一圈”、“走两步”、“坐下”、“站起来”,弄得我越来越忐忑。

“好吧,终于正式见面了,米歇尔。”老婆恶狠狠的说,但已不是刚刚暴怒的状态了,“你看起来还不错嘛~就是妆太浓了。”

我不知道她称赞我的女装扮相是什么意思,无言以对。

莫妮卡用手机冲我拍了几张照片,我不敢反对,她又冷笑着问:“听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成了这里的女主人?”

承认或否认都会招来她更多的讽刺甚至责骂,所以我继续保持沉默。

“哑巴了你?”莫妮卡嗔道,又摆摆手说:“算了,跟你也聊不出什么来了。”

我刚松了口气,她又说:“你去吧克雷格叫过来,他不是要跟我谈谈吗,叫他来吧。”

“好的。”我答应一声,向楼上走去。

“站住,你干嘛去,门在那边!”莫妮卡指指大门。

我嗫嚅道:“我换了衣服就去叫克雷格,你知道,呃,换男装……”

莫妮卡似笑非笑的说:“不用换了,你就这么去吧。”

“哦,不,不行的,万一被其他邻居看到呢!”我惊道。

“怎么,怕了?”莫妮卡晃了晃手机,“信不信我把这些照片发给你家所有亲戚,还有你公司的同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有什么可说的,我硬着头皮出了门。

好在我们的这片住宅很安静,没什么闲人看到我,话又说回来,即使看到了我也有一定的信心用女人的形象瞒天过海。

无惊无险的来到克雷格家门前,门铃响过一分钟,科林出现了。

“哇,小嫂子,这大白天的你就……”这家伙总是不失时机的调侃我,看样子还不知道我家已鸡飞狗跳了。

我急道:“闭嘴!科林,我要找你哥,快!”l(:.n.[

“当然了,我知道你不是来找我的,哈!我去叫他哦。”他说着就要关门。

“靠,你不是要让我在门外等吧!”一肚子火的我恨不得挠他个满脸花。

科林装出抱歉的嘴脸说:“哎呀,你看我真是没礼貌,快请进,小嫂子,我去叫克雷格。”

他绝对是故意的,但我也顾不上跟他计较。

克雷格很快站在了我面前,问道:“你怎么穿着……哦,先不说这个,莫妮卡如何了,没把你怎么样吧?”

“很生气,你走了以后,莫妮卡又哭又骂的……她让我叫你过去一趟。”  N!

科林一直在旁边偷听,插嘴道:“小嫂子的老婆回来了?你们被逮到了?我早就说……” g5 S(

“闭嘴,科林!”克雷格和我异口同声的说。

科林撇撇嘴,一副好怕怕的样子走开了。  

我们回到我家,一扭门把手,不动,竟从里面锁住了。我感到一阵恐慌,各种想法涌上脑海,莫妮卡把我赶出家门了?要离婚?还是只想戏弄女装的我,让我在邻居面前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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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按了五分钟门铃,莫妮卡才打开大门,笑的很开心、很得意。

我不敢造次埋怨她,只轻轻的说了句:“吓死我了。”

“活该~”戏弄了我以后,莫妮卡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她指着沙发说:“你就坐在那儿不许动,直到我再叫你。”

转而面对克雷格,“你跟我上楼去,我们是该好好的谈谈了。”

他们去了卧室,我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等着。几分钟后,楼上传来他们争吵的声音,其实只能听到嗓音尖细的莫妮卡在说话,但隔得太远听不清,声音逐渐小下去。又过了十几分钟,莫妮卡突然叫了一声,我跑到楼梯口,听了几秒钟又回来坐进沙发,因为意识到老婆这种叫声的意义——他们在做爱。

我的男人和我的老婆在做爱……我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我没有资格嫉妒,他们的关系发生在我们之前,我本来就是个“替补”,再往深想一层,如果他与她和解了,那么她与我也有望和解啊,再往后呢,也许她还会允许我和他继续保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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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介意和老婆“共享”克雷格,但莫妮卡会同意吗?

比预计的快得多,只过了不到十五分钟,莫妮卡就下楼来了,衣服也已穿好,但没见到克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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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瘫软的坐在我身边,目光无神,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沉默的陪坐着。

“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莫妮卡低低的声音说,更像是自言自语,我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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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操我,他同意了。”她继续说道,“但不一样了,感觉全都不一样了……我一看到他脱了裤子就好像又见到你们在床上的样子,而他操我时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块死肉……我们甚至都没做完。”

我暗搓搓的升起一点窃喜,因为我的男人没有背叛我而高兴,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想。

莫妮卡看过来,好像才发现我坐在那里,问道:“看你的这副模样啊……是真的喜欢做女人,当‘米歇尔’吗?” c/

既然她问起,撒谎就没意思了,我老实的点头称是。

“妈的!”莫妮卡豁然站起,往大门走去。

我赶紧拉住妻子,“亲爱的,你要干嘛去?”

她挣开我说:“我要自己静静,晚点或明天回来,不要找我。”M4,~

莫妮卡走了,我来到卧室,克雷格也穿好了衣服,依在床头半躺半坐,我枕着他的胸膛躺下。

克雷格无奈的说:“门一直开着,她刚在下面说的我听到了,弄成这样,很难办啊。”

“嗯。”我也只能叹息,问他:“你们上床前说了什么?”

克雷格回答,“她问我到底喜欢和谁上床,你还是她?”

我追问:“你怎么说的?”

“我说是她,只是觉得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继续惹怒她为好。”

“嗯,聪明的回答。”我说,但语气酸溜溜的。

他说:“就像她告诉你的,我们根本就没做完,都不在状态上。我本以为再和莫妮卡上床也没什么,可是真开始做了才发现不对劲,我现在只想和你做爱。”

我脸红了,叹道:“以后我们怎么办啊?我不想和莫妮卡分开,更不想和你分开,但看样子她不会同意我们三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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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格傻笑着说:“是啊,一男两女虽然很爽,但的确会有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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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两女?一男……”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坐起来捋着思路,“你说……如果是两男两女呢?”

“两男?哪来的两个男人啊,呃,不会是你要又当男又当女吧。”

我没理他,在心里盘算着,模糊的想法逐渐清晰起来,半晌才对克雷格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亲爱的,科林还是单身,对吗?”

接下来的一小时,我们推敲了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把科林介绍给莫妮卡,如此一来不就是两男两女了吗——完美。

天黑以后莫妮卡才回来,直接进了卧室,我试探的问她要不要让我睡客房,她淡淡的答了句“不要”。

穿着迈克的短裤T恤躺在妻子身边,她主动靠过来,我搂住这共同生活了半辈子的女人。

“别离开我,老公……”

听到老婆梦中的呢喃,我的眼泪涌出来。  

事不过三呀,这已经是我第三次背叛她了,若不出意外的话,看来莫妮卡仍然会选择原谅我,但我却过不了自己内心的愧疚这一关。

进退维谷。经过这些天的女人生活,如果让我穿回男装,一切恢复到岳母生病前的状态已不可能了,但要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平时给莫妮卡当丈夫,私下里又给克雷格当老婆,不仅我会疯掉,对他们两人也不公平。

希望下午我们商量的那个计划能奏效吧……

第二天,尴尬在继续。起床、早餐、各忙各的,我几次想挑起话题莫妮卡都只是冷冷的敷衍一句,但总算让我知道了她能提前回家来的缘故。原来岳母经过多次检测,终于成功匹配了靶向药,克瑞斯姨妈恰好抽出了至少半个月时间,接替了莫妮卡,如果靶向药的疗效稳定,也许几年内岳母都不需要有人贴身照顾了。

下午三点,我正在书房里假装工作,门铃响起,我知道由我编剧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

我磨磨蹭蹭的来到客厅时,莫妮卡已经和克雷格、科林在聊天了。显然科林预先得到了哥哥的剧透,知道登门拜访的目的是什么,虽是初次见面,但全部注意力都在莫妮卡身上,克雷格也在有意撺掇他俩交谈。

科林这家伙风情幽默,长相也算俊朗,很懂讨女人的欢心,很快就和莫妮卡混熟了,不时把她逗的哈哈大笑。

他们的谈话逐渐热络,科林坐到了莫妮卡身边,她几次偷眼看我的反应,但我和克雷格正在“饶有兴趣”的讨论如何修剪草坪,根本“没注意”他们这边的情况。

克雷格率先告辞说要回家照顾妻子,科林假意也要走,但被我盛情挽留下来,不到十分钟我也借口工作离开了客厅,只留下他们两人在沙发上越聊越近乎。+[3`

又过了半小时,莫妮卡隔远对我说要出去走走,我走出书房时,只看到科林扶着我老婆后腰出门的背影,还有他回头冲我贱贱的一笑。

之后的几天,科林对莫妮卡展开了强大的追求攻势,他们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在一起,相见恨晚的感觉,虽然莫妮卡每晚都会回家睡觉,但我通过克雷格也了解科林的进展,知道他们离滚床单就差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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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四,但今天公司没什么事,开完会我早早的下班回到家。在卧室找到了莫妮卡,她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房间里的气味让我猜到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科林刚走。”莫妮卡意兴阑珊的说,还没从余韵中恢复过来。

“哦。”我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发表评论。

“我们上床了!”老婆冷笑着说,好像想要激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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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由衷道:“很高兴你们合得来。”g

“你……”莫妮卡对我的反应很意外,愣了下才说:“你不会又要说是甘心让我自己寻找生理需要吧,你就一点都不妒忌吗?”

我在床边坐下,郑重的点头,表示那正是我的真实想法。

莫妮卡突然重重的蹬了我一脚,我没有躲闪,还顺手把她的脚握在手里摩挲着,她挣了两下没挣开就放弃了,啐了声“真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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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没有哪个丈夫能忍受老婆这样的评价,但我是个例外,因为内心早不把自己当做男人了,问她道:“他对你好吗?”

莫妮卡说,“挺好的,而且……科林干起那事来,比克雷格更厉害。”

“那就好。”我想起曾经对科林的裤裆惊鸿一瞥,虽然那时他还穿着裤子。

良久,莫妮卡长叹一声,“迈克,我们最终会分手吗?”

我答道:“不,亲爱的,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永远是我的灵魂伴侣,只是会换一种方式,以后不会再像‘迈克’那样爱你。”

她表情古怪的看着我,“你是不是一直都瞒着我,其实早就想当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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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发誓不是这样的。”我说,“真的是前些天替你跟克雷格……才有了这样的想法。”

莫妮卡问:“那今后我们该何去何从呢?”

我说,“我全都听你的,只要不离婚。”

“如果我说让你彻底放弃做米歇尔,我们恢复原来的生活,你同意吗?”

“同意。”我毫不犹豫的说,“但我希望不要那样。”

莫妮卡沉默了。我鼓足勇气向她坦白了所有事,从接受她的“建议”,到如何穿女装,和克雷格上床,所有的心理变化和身体感受,这次没有一点隐瞒,全对莫妮卡说了出来。

“就是这样,我依然爱你,也爱上了克雷格,而且是以米歇尔的身份。”我一口气说完,低头等待“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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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听了我的心声,半晌才幽幽的说:“科林向我说实话了,是你们设计好让他来跟我相处的。”

我无地自容的低下头,主动给老婆找“奸夫”这种事被点破,太难堪了。

她忽又改变话题问我:“知道为什么我对你和克雷格的事气得要死吗?”

我摇头。这几天我也在纳闷,前两次出轨,莫妮卡都表现得非常理性,风轻云淡的把那两个女人“解决掉”,这次却暴跳如雷。

“前两次也生气,但我有把握,丈夫的心还在我这里。”莫妮卡解释道:“你和那两个婊子上床只是男人的图新鲜,她们根本没有对我造成威胁。”

她下床穿上睡衣,继续说:“但这次不同,不是什么别的女人要把你夺走,而是你自己想变成女人,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我们作为夫妻的根基就不存在了。”

莫妮卡扬起手阻止我插嘴,“还有一点你们都没意识到,也是我最不能接受的——我才是真正的女人呀!本来你们俩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炮友,而我的丈夫竟以女人的身份撬走了我的炮友,这……这让我这个真女人可怎么活啊,你知道这种挫败感有多强烈吗!”

莫妮卡情绪激动起来,嗓音越来越高,说完叉腰站在我面前,面色通红,丰挺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是的,还真是这样,无论过程如何,事实上就是我抢了老婆的男人,没想到莫妮卡生气是因为我们竟成了“竞争对手”,而且是她输了……

我正不知所措,莫妮卡却像泄了气一样扑通坐在我身边,还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说:“那天我看到你们在床上……后来又看到你穿女装时的样子,那种神态、那种举止,都是发自内心的,我知道迈克已经成为历史,你再不可能回头了。对吗,老公?”

听到她再次这么叫我,我差点立即就要表示放弃一切让我们恢复以前的生活,但又忍住了。

她继续喃喃道:“还要告诉你一件事,科林和我……我们已不仅是‘炮友’的感觉,就像你和克雷格相爱了一样,我们也有感情了。”

这又是个我没料到的事,但仔细想想,科林刚和女朋友分手,莫妮卡才发现丈夫的背叛,他们都处在感情脆弱的阶段,当然一拍即合,而事到如今,我这个始作俑者能说什么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莫妮卡叹道,“这两天想这些事想得我头都疼了,既然你说打死都不离婚,我们就先这样过着吧。”

“好。”半晌无语的我干巴巴的回了一个字。

“但我有条件!”

果然,就知道她不会轻易饶恕我的。

莫妮卡说:“首先,你自己非要当女人,我又不是同性恋,所以我们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了,对外说是夫妻,但在家里只能是……嗯,姐妹?闺蜜?随你怎么想吧。”

虽然相伴了二十年的妻子突然变成了“闺蜜”让我很沮丧,但这是事实,我只能点头承认。

“既然你都不是我丈夫了,那就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如果我和科林或其他男人在外面过夜,你没权利反对,也不能生气,同意吗?”

“还有其他男人?你……”我刚要说,但看到莫妮卡的眉毛皱起来了,立即闭嘴。好吧,都是我自找的。

“而你呢,在没有得到我同意的情况下,不许穿女装,也不许和克雷格过分亲密。” {6 y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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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驳道:“有没有搞错,我不能干涉你,你却可以限制我,不公平啊!”  

“你欠我的!”莫妮卡厉声道,“你已经背叛我三次了,应该受到惩罚,不同意就离婚。”

我前半生的一半时光都是处在和莫妮卡的婚姻状态下,虽然热恋的激情淡化了,但相濡以沫的亲情却是难以割舍的,所以老婆一提出分手我就立即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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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沮丧的样子,莫妮卡笑道:“也不是不让你穿女人衣服,只是实在受不了你打扮得不伦不类的傻样,回头我教教你吧,妆不要总化得那么浓,衣服也不要尽挑性感的穿,咱们都不年轻了,要学会稳重大方,别弄的像个荡妇,反而让男人把你看轻了,懂吗?”

听她这么说,又在多日来首次看到莫妮卡的笑靥,连她眼角的鱼尾纹都让我欣喜若狂,小鸡啄米似的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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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如此听话,莫妮卡也来兴致,“要不咱们现在就去给你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吧!”

我激动得几乎跳了起来,老婆历来爱臭美,有她从旁指导真是太好了,拉起她就要走。 d'“等等,让我穿好衣服啊……诶?还有你,就这样出去?”莫妮卡指指我的一身标准商务男造型,“我们是去买女装唷,要试穿的,你这个样子怎么行?”哦对,高兴懵了,刚要跑去拿女装,又立刻想起老婆把我的扮相贬得一文不值,只好向她可怜兮兮的寻求帮助。

经莫妮卡的巧手一鼓捣,确实让我的妆容好太多了,现在才知道之前我自己摸索着化妆有些步骤是完全错误的,着色也不和谐,该突出的比如大眼睛没有强化,该隐藏的比如高颧骨没有弱化。还有,老婆禁止我再穿她淘汰下来的衣服了,她说那些都显得太年轻了,我现在穿有“装嫩”的嫌疑,最后也只能先套上她的一件紧身T恤和我网购的一条牛仔裙。

拣选衣服的过程我乐在其中,连莫妮卡一直半真半假的奚落也都不放在心上,要出门时,她叹道:“这些年第一次看到你这么乐呵,真是没救了……”

首次体会到逛街这么累,我们扫荡了整个商场,衣服鞋帽饰品化妆品都逛遍了,虽然没买什么奢侈品牌,但也让我的信用卡遭受了史无前例的浩劫,莫妮卡只给自己买了两条裙子,其他都是为填充我的新衣柜而下的血本。我们往车里倒腾了两趟,第三次两人的四只手又拎满了才决定回家。

耗尽体力的我到家刚想赖在沙发上,又被老婆拽起来,命令我把车里的东西搬进来。等我跑了四五个来回,终于把新衣服运回客厅,莫妮卡都已经回屋睡觉了。

我轻手轻脚的也上了床,她靠过来,发现我不仅卸了妆,还穿着男式平角内裤,莫妮卡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滑溜溜的,手感很奇怪,也很舒服。”她摸着我全无体毛的胸口低声说。

莫妮卡的抚摸逐渐向下,隔着内裤揉捏起来,我也礼尚往来的爱抚着她的全身。老婆的欲望被撩起了,脱掉睡衣和内裤挨在我身上,微湿的蜜穴在我大腿上蹭着,让我觉得又享受又痛苦。

一方面我很想念和妻子的拥吻亲热,但另一方面却是身体上的无助和沮丧,莫妮卡摸了半天见鸡鸡一点反应都没有,轻叹一声翻身躺下,把两腿分开。我知趣的趴过去凑上嘴巴,依然是这两年的固定流程——摸完了、亲完了,发现鸡鸡不行,丈夫用手、嘴、假阴茎满足老婆,但现在我对这种模式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因为已从与克雷格的交媾中体会到了另一种快感,女人的快感。

就如莫妮卡所说,一切都不同了,我们再找不到与对方温存的热情,她也一定能感觉到,敷衍似的轻轻叫了两声就让我停下了,我怀疑那呻吟多半也是她假装的。

各自重新穿好睡衣,我们相拥而眠,丝毫没有男女做爱后的放松,只是睡在一起的两个……姐妹。

第二天我先起床,洗澡时想起莫妮卡对我光滑身体的评价,就又刮了一遍体毛。

吃完早饭,我站在客厅里对着大包小包的新衣服发愣,不知莫妮卡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不耐烦的说道:“好啦好啦,想穿就穿吧!真受不了你……”

我们一起把所有东西挂进客房的空衣柜里,得到老婆的“懿旨”,这里今后就是我变成米歇尔的地方,但还缺梳妆台和全身镜,以后再买吧。

拿了要穿的衣服回卧室,因为今天是周五,原则上是我在自家书房上班的工作日,所以我选了白色衬衣和银灰色一步裙,当然还有内衣裤、丝袜和二寸跟的商务女鞋。

莫妮卡发现我买的义乳是可以粘在胸口上的,我解释说不会弄也怕麻烦一直懒得粘,她啐道:“怕麻烦就别当女人!”

在老婆的帮助下用专用胶水把义乳粘好。哇!真是不同啊,举手转身间能真切的体会有了“胸肉”的醉人感觉,身体每动一下,随着它们轻微的颤抖,胸口皮肤也会传来“拔痛”感,第一次体现出了戴胸罩的必要性。

莫妮卡回医院销假,我美滋滋以OL的姿态在书房工作,即使昨天粘上的假指甲让我敲击键盘很吃力,新扎的耳洞也有点隐隐作痛,但我乐在其中。

中午妻子没回来,我独自吃了她留下的鸡肉莴笋沙拉,想起莫妮卡早上说的话,“虽然你不算胖,但要记住,作为女人,尤其是四十岁的女人,只有‘永远不够瘦’。所以要节食了啊,不要像我似的,一旦胖起来就再也瘦不回去了……”

四点半,我关掉电脑,站起来小小的伸了个懒腰,因为胸前新增的重量让肩膀很酸,但紧绷的胸罩带子又不允许做太大的动作,我想这也是做女人要付出的代价吧。

走出书房才发现莫妮卡已经回家了,在做饭,菜肴明显远大于我们俩的饭量,她解释:“我请了克雷格和科林兄弟来吃晚饭。”

我问她要不要换回男装,她瞥了我一眼戏谑道:“就穿这个吧,OL风格最闷骚了~”

我惊喜的赶紧挽起袖子帮妻子洗菜腌肉,但长指甲总是给我制造麻烦,看着我奋力想要抓起小勺子的狼狈相,莫妮卡乐不可支,不但不帮忙还调侃我是“笨娘们”,我用屁股拱她表示抗议,遭到她无情的反击,在臀围方面我当然败下阵来,作势要把手上的酱汁抹到老婆脸上,她立即尖叫着跳开……闺蜜嬉闹,很傻很快乐。

做好了饭,趁还有点时间,我们回卧室补妆。我在她的指导下化妆技术突飞猛进,只用了十分钟就完成了艳丽的晚妆,甚至连挑剔的莫妮卡都说没毛病。

我们的男人准时前来赴宴,科林进门就抱住莫妮卡热吻,像初恋的小屁孩一样亲个没完没了,其实克雷格和我也并矜持不到哪儿去,尤其是我们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很有些小别胜新婚的饥渴,他的大鸡巴直挺挺的顶着我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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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眼看看莫妮卡,好在她也正被男人亲得意乱情迷,没空管我。

晚餐很愉快。就座后才发现这其实是个“双重约会”,方桌两边分别坐着两对情侣,克雷格和我始终深情凝视着对方,时常做些挨挨碰碰的小动作。他们那边更夸张,科林的左手一直攥着莫妮卡的右手,还耍赖说没有手拿叉子了,要莫妮卡喂他。老婆尴尬的瞅瞅我,我鼓励似的眨眨眼,她才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一块快的叉起羊排喂他吃起来。

我忽然发现,有些孩子气的科林倒真和泼辣能担事的莫妮卡是绝配啊。科林身上有种阳刚和浪漫的气质,恰是我不能给予老婆的,而莫妮卡也正好能用她特有的刁蛮管住这只“野猴子”。莫妮卡说他们的感情在升温,也许这两个人真的会有未来……

饭后,我主动洗碗,克雷格说要帮我,把整个客厅留给了另一对情侣。

双双进了厨房,我们立即抱住对方,像要世界末日那样亲吻着、抚摸着,感觉到他的阴茎都要撑破裤子了,不忍心我的男人硬憋着,我跪在厨房冷硬的地砖上,拉下他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涨得发紫的大鸡巴,红唇包住龟头吮吸起来。克雷格长吁一声,爽得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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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未享受过口舌服务了,才几分钟克雷格就射进我的嘴里,又多又强劲,我来不及吞咽,嘴角流下两溜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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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肉棒塞回裤子里才站起来,克雷格用纸巾帮我擦嘴,自告奋勇的承担了洗碗大业。

我们牵手回到客厅吓了一跳。科林正把莫妮卡压在长沙发上,一只手在裙子里鼓捣着,胸罩被向上推开,大嘴在乳房上吸的啧啧有声。莫妮卡闭着眼睛呻吟着,没有反抗,只偶尔下意识的推一下男人在裙内作怪的手,看来尽管她泼辣霸蛮,在男人发情时也只能被动接受了啊。

这幅活春宫勾起了我的欲望,踮脚在克雷格耳边轻声说,“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完不了,我们上楼去卧室吧。”

床上,我们几乎用撕扯的方式脱光了对方的衣服,克雷格分开我的双腿跪在中间,刚刚发泄过的大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活了,俯身双手抓住仍紧贴在胸前的义乳用力搓揉,阴茎轻车熟路的顶住我肛门,一路高歌猛进直插进来。

哦,还没润滑,很疼,也很舒服,有种惨烈的爽快。我舍不得他拔出去,也怕他硬拔出去会更疼,小腿圈住克雷格的腰不让他动,男人趴下来吻我。过了一会儿,肠道里竟有了点滑滑的感觉,克雷格也感觉到了,轻轻动动,不疼了,我搂住他的粗脖子,骚浪的发出邀请:“来吧,狠狠地操我~”

忽的床边黑影一闪,是科林抱着莫妮卡进来了,和我们一样,他俩也是赤身裸体的。

我还未及反应,科林就把莫妮卡扔在了床上,她在我身边爬起来,向科林晃了晃屁股,“你还等什么,插进来~”与我刚刚邀操的样子颇为神似。

科林二话不说,提枪上阵,莫妮卡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向我挑了挑眉毛。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因为这边克雷格也开始动作了,在肚子里插着这根大棒槌时,我的思维机能立即罢工了。

很快,我们夫妇就分别在那兄弟俩的征伐下瘫软了,发出此起彼伏的叫床声,莫妮卡探过身来吻住我的嘴唇,我们的呻吟戛然而止,房间中只余强力交媾的啪啪声。

过了一会儿,老婆的身体绷紧,我勉力睁眼看到她身后的科林紧缩眉头,身体微微颤抖,应该是正在射精呢吧,果然他又耸动几下,就把阴茎抽出来了,向后退两步坐在床边的梳妆凳上,刚刚泄了的家伙还有九分硬度,我偷眼看了看,似乎确实比克雷格的还要粗。

.我感觉到莫妮卡仍有欲求,差点冲口说出要把克雷格借给她的鬼话。正有点替她难过,莫妮卡却拍拍克雷格的胳膊,说:“喂,你等等,先把我老公还给我一下。”):`  

E5(]克雷格缓缓从我身体里拔出去,我坐了起来,科林也傻乎乎的看着这边,三人都不知她要干什么,莫妮卡平躺在床上,把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有些红肿的阴穴,向我招招手说:“迈克,趴到我身上来。”

我们都有些发懵,我的不举是在场几人都知道的秘密,但她现在是要我……要我再和她做爱?"

“可是,亲爱的,我,我不行的……”我为难的说。'|9`/ i'

老婆的眼角闪出了泪光,“我知道,只是想再重温一下我们当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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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鼻子一酸,想起她说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好吧,就当是给过去的时光一个交代。搂住妻子,深情的吻了上去,莫妮卡抚摸着我的脸颊,默默的回吻着。

想法归想法,但不行就是不行,玉茎在湿润的阴唇上蹭了好久,仍是软绵绵的没反应。想起有几次克雷格在我屁股里翻江倒海,到了那最要命的时刻,鸡鸡都莫名的短暂硬挺过,叫道:“克雷格,你从后面插我,快!”

克雷格应声而入,熟悉的感觉从后面传来,前面似乎也有了点起色。科林不甘寂寞的也坐上床,让莫妮卡更舒服的枕着他的腿。

男人在身后逐渐加速,我的鸡鸡竟也真的慢慢勃起了,终于勉强塞进了身下女人的阴道。我在这人生中最重要的一男一女夹击下,逐渐迷离,迷惘,迷失……不知过了多久,我已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和感知,听到克雷格似乎远远的低吼着,一股股热流涌入腹腔,玉茎也如愿的将男性精华撒入妻子的子宫,一并抽离的还有我继续作为她丈夫的最后一点可能。

就这样,这场以我们夫妻为中心,四个人都参与,怪异又充满仪式感的欢爱结束了。

……

半年后。

我和莫妮卡坐在医生办公室里,虽然已来了好几次,但每趟我都央她陪我,妻子也总是欣然同意。是的,莫妮卡仍是我的妻子,至少法律上还承认我们是夫妇,就像我希望的那样,也许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婚。 

自那次以后,我们四个人虽然还经常相聚,但都只是吃饭聊天,再没有赤裸相对过,因为第二天我就搬去了克雷格的房子,科林顺理成章的入住了我家,嗯,曾经是我和莫妮卡的家。

那一晚,兄弟俩走后,莫妮卡和我又进行了一次长谈,那是另一种形式的赤裸相对,我们都认清了自己和对方的想法,最终决定不能得过且过了,不如快刀斩乱麻。

无牵无挂的科林就此定居在我们这里,在莫妮卡上班的医院找了个司机的工作,每天两人双宿双飞的,但一直没有提起结婚的事。

克雷格的原配妻子始终毫无意识的瘫痪在床,没有治愈的可能了。我真的成了科林的“小嫂子”,归功于莫妮卡管教有方,他现在倒是不像以前那么桀骜混账了,正儿八经的力劝他哥哥把“大嫂子”送进了疗养院,送走她的那天晚上,克雷格哭了,我也陪他哭了。

三个人都在劝我以女人的身份走出去。踌躇多日,“米歇尔”出现在所有同事和亲友面前,预想中的质疑声压根没有出现,大家很快就接受了我。

不久后,我就在莫妮卡的建议下就医,开始了雌性激素摄入,几个月过来,脂肪在全身得到了重新分布,屁股更大了,腰肢也更细了,皮肤和毛发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今天来医院就是要最后敲定隆胸手术的日期。

医生还没来,我从窗户玻璃的倒影中看着自己,现在除了那根没用的小东西,再难发现我曾是男人的痕迹,而是否要切掉它,这个问题我们都没说起过,顺其自然吧,谁能知道将来会是怎样的呢?就比如,几个月前,谁会想到正在纠结着要给我隆个C杯还是B杯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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