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_Hiding_in_Hose
摘要
该文件名为《Hiding in Hose》,内容讲述了一位年轻男性在一系列绑架事件后不得不化妆成女性以掩护自己的身份。故事从他被绑匪袭击开始,描述了他与母亲的讨论,以及之后被迫打扮成女性的过程。文件内包含他对化妆和穿着女性衣物的矛盾心理与身体的不适,以及在这个过程中自我认同的冲突。此外,故事中还介绍了他的家境、教育背景与绑匪的威胁,突显了生存与身份认同之间的复杂关系。同时,故事也通过与女仆朱莉娜塔之间的交流揭示了身份伪装带来的内外困境。该文本探讨了性别角色、家庭关系和生存危机等多个主题,是一部涉及跨性别与自我认同的小说。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
Filename | [变装]_Hiding_in_Hose.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140800 bytes |
MD5 | 0d3a4db96af61f3ab69eed815dc280b8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2015-01-22 |
Tags | 性转, 伪娘, 变装, 跨性别, 身份认同, 家庭关系, 生存危机, 内心冲突, 自我探索, 讽刺, 社会阶层, 女性化, 变身, 逃避现实, 情感冲突, 青春成长, 梦想与现实, 性别角色, 人际关系, 伦理困境 |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2015年1月22日
这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天,早上,我刚把车停好,走向电梯的路上,一辆装有深色不
透光玻璃的灰色面包车在我身边猛地刹住,三个高大的男人跳出来,要把我拉上车。
我用尽全力,拼命挣扎,甚至咬了抓住我领口男人的拇指,这响动惊动了停车场保安,
多亏他们,我才得救。
我在警察局待了整个上午,才被母亲接回家,商量之后,我们一致认为这和前几天我目
睹的一起枪击案件有关。显然,我的处境非常危险,虽然警察说停车场的监控拍下了绑
匪的脸,他们也愿意提供二十四小时的证人保护,但绑匪拿到我的资料说明警察里面可
能有他们的内线,我和母亲都不愿冒这个风险。
2015年1月23日
这是我一生中最耻辱的一天。写下这些字的时候我的胃都在抽搐。
按照昨天商量的计划,我需要一个伪装的身份,虽然我知道这是必须的,但当母亲告诉
我需要扮成女人时,我简直要发疯了。
女仆朱莉帮我打扮的时候,我看到她几乎快要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的腿、胸部和腋窝被
剃的光光,然后穿上文胸、内裤和连裤袜。
当她把一件带褶边的连衣裙套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舞台上的小丑或是彻头
彻尾的怪胎。那华丽的蕾丝花边伤害着我仅存的男性气质,如果不是母亲说服我,我简
直一刻也坚持不下去。
换好衣服,朱莉开始帮我化妆,我感觉自己硬朗的脸在层层的化妆品下呻吟着,好吧,
虽然这确实有点效果。
朱莉花了足足两个小时把我的短发修剪成类似女性的碎发,在发型、衣服和化妆的共同
作用下,镜子里的我看起来不再像那个酷酷的船长,当她整理行包时,我的视线离不开
镜子里的那个看上去甚至有些吸引力的年轻女人形象。
感谢上帝,她们没有拍照。
在清晨黑暗的掩护下,我们开车偷偷离开了家,母亲驾驶,我和朱莉并肩坐在后排,我
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不知道四周是否有人监视。
在车上,母亲告诉我的伪装身份是艾德里亚娜·纳瓦拉,我要跟随我的母亲-
我家的女仆朱莉娜塔·纳瓦拉回墨西哥去看望祖父母。
在去机场的路上,可怜的朱莉对我讲述了她和女儿的不幸,朱莉年轻的时候被坏蛋强奸
,她的父母是刻板的天主教徒,要求她必须生下这个孩子,就像是对这场不幸的一个永
远无法淡去的佐证,她厌恶自己,因此也不喜欢这个女儿,即使她们两个都没有错。
女儿出生不久,朱莉就抛下她来到美国,她每个月都寄钱回去,但是从不打电话,最近
几年只回去过一次,女儿和祖父母的关系比和母亲亲近得多,甚至不愿意喊她妈妈。那
时女儿刚刚获得芝加哥大学的录取通知,出于某种原因,离开时朱莉偷偷带走了女儿的
护照。
正是因为这个巧合,我拥有了一个可以用来伪装的身份,我可以用她的护照,躲到绑匪
绝对不会想到的地方。
虽然化妆之后和护照上的照片有一点神似,我还是不太相信可以通过安检,毕竟我是一
个男人,而且我们的肤色也有很大区别。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检查人员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就挥手放行。
接下来要通过全身安检,我害怕自己当众出丑,朱莉安慰着我,说母亲已经把一切都安
排好了。
果然,我一路畅通的通过安检,直到登机,没有哪个工作人员多看我一眼,这简直难以
置信,怪不得会发生
登机之后,朱莉讲了更多有关她家庭的故事,她的父母姓费尔南多,是西班牙移民和墨
西哥土著的混血后代,按照墨西哥土著的传统,一个家族往往住在一起,但是父母很早
就带她搬了出来,她一边讲一边流眼泪,而听到这些只让我感到庆幸,看来不必和一大
堆墨西哥土著挤在一起。
降落后,我们拿到了行李,机场设施看上去还不错,但我想即使最落后的现代国家也把
机场弄得漂漂亮亮。
朱莉的父亲来接我们,这个晒得黑黑的墨西哥老人热情的拥抱着她的女儿,他对我很礼
貌,但是我觉得他的眼神里隐约透出嘲笑,如果不是朱莉在旁边,他一定会用响亮的笑
声嘲弄这个冒充他孙女的怪胎。
老人让我们搭上了一辆回村的卡车,在路上朱莉和她父亲用西班牙语交流,虽然我懂一
点西班牙语,但是几乎听不懂他们带着浓重口音的谈话,我大概明白朱莉正小心的向他
父亲解释为什么我会打扮成这样。
当我们到达他家,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我的母亲怎么能认为我可以在这种地方住下来,
这房子几乎被白蚁钻空的木质结构摇摇欲堕,应该马上被推土机铲平重建。
朱莉听到了我的叹气,她回过头,脸上露出怒意,“你想要什么?如果我们有你那样的财
富,你以为我会去做女仆?”
我吃惊的摇了摇头,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这样的房子才符合朱莉一家的社会地位,朱莉
父亲的脸和房子的墙壁一样苍老,疲倦的眼睛遮掩不住生活的艰难。
朱莉意识到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换上温暖的笑容,告诉我,对她和女儿来说,这里
就像是她们的宫殿。
我没有理由怀疑这一点,但要住在这里还是让我不开心。这房子和一个墨西哥女仆很相
称,但和我这样的有钱人格格不入。从小我就读于最好的私立学校,哈佛商学院毕业后
进入父亲的公司,20岁时父亲因为直升机失事不幸去世,我被迫接任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在母亲的协助下掌管着数亿美元的资产。
老人把我的行李拖进房间时,我只希望那个案子能尽快宣判,而绑匪被尽快绳之以法。
我没办法在这样的地方生存下去,如果让我待上太久,我宁愿死在家里。
我有种冲动想要打给母亲,让她立即把我的护照送来,让我离开这里。但是理智告诉我
这么做很危险,那些绑匪很可能跟踪我的电话,让我丢掉小命。
安顿好行李之后,朱莉把我介绍给她的母亲,她是个肥胖的女人,脸像她的丈夫一样苍
老。
老女人拥抱了我,强迫我闻着她身上根深蒂固的强烈体味,当她终于把我松开后,我偷
偷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在朱莉的带领下参观房子,这房子虽然老旧,但面积不小
,有厨房、餐厅、客厅、浴室和三个独立卧室。
我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以及,天花板上的灯,以外一无所有。: 我试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上爬行,这陈旧的床罩里有多少小
虫子,我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被绑架了。
我从床上跳起来,打开放在床脚的行李,然后瞪大了眼睛,一叠衣物的最上面是一条连
衣裙,下面显然也是各种女人衣物,我甚至看到一双高跟鞋。
“他妈的有没有搞错!”我怒喊道。
朱莉的父亲走进来,他摊开手表示不懂英语。朱莉也跑了进来,她马上搞清了我的愤怒
所在,一边示意我冷静下来一边摇着头,“你不能在这里显露身份。”
我想要冲她大喊大叫,难道她指望我扮成一个女人在这里待上几个月!
“如果这里人发现你是美国人,也许会有黑帮绑架你勒索赎金。”
我吃惊的瞪大眼睛,意识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多么混乱危险的地方,如果不想被用于改善
别人的生活,就应该按朱莉说的做。
“那,难道我不能出去?”
朱莉点了点头,我终于意识到未来的几个月这肮脏的地方就是囚禁我的监狱,虽然没有
被锁起来,仍然寸步难行。
“为什么我不能穿回自己的衣服?”
“那太危险了。他们会怀疑你的身份,”朱莉解释。
“如果他们见过你女儿,就会知道我不是艾德里亚娜,”我反驳。
“我告诉他们,我的侄女要来这里和我们住上一段。”
“你告诉他们我是个女人?”
“来的路上有人看见了你,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女人。”
“哦,上帝,我要疯了,”我嘀咕着,朱莉没有理会,开始低头收拾行李箱里的高跟鞋和
裙子,把它们挪到衣柜里。
“你们从哪里弄到这些玩意儿的?”我皱着眉头。
“你母亲想好整个计划的同时,就让我从大码二手店买了这些。“
“为什么没人问我的意见?”
“这是唯一的方法。”
“这应该由我来决定!”
“你的母亲想要保护你。你是她的孩子。所以,应该听从她的决定。”
“我是个成年男人。”
“哪个成年男人会和母亲生活在一起...”
“那是我们家族的房子。
“你不会待太久,很快就能回去。”她试着安抚我。
我摇了摇头,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困在这里多久,她更没办法知道,这里一点都不像我
的家,这栋房子里所有家具的价值加到一起还赶不上我卧室的一个花瓶。
朱莉离开房间,我坐在床边,凝视着天花板上的裂缝。
屋外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把我从恍惚中唤回,这声音一定属于艾德里亚娜,从护照上看
,她是个漂亮姑娘。
我站起身,推开房门,朝声音的方向走去。我想如果和漂亮妞待在一起,也许能找回一
些安慰。
沿着走廊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发现她们正站在那里,我深吸了一口气,朱莉看到了我
,挥手招呼我过去,为我们做介绍。
照片没有说谎,艾德里亚娜拥有一头淡棕色的长发,绿宝石般迷人的大眼睛和纤长浓密
的睫毛,她的颧骨比母亲和祖母要高,脸没有通常的墨西哥女人那么圆润,她的皮肤比
通常的墨西哥女人显得白皙,我怀疑她继承了父亲的血统。她很苗条,腰部纤细,双腿
修长,酥胸翘臀,简直就像是花花公子杂志里走出来的女郎。
艾德里亚娜轻轻的伸出手和我握手,她的老祖母从烤炉上取下烤好的墨西哥薄饼,把它
端到厨房桌子上,我们一起坐下来,边吃边聊。
她们聊起了家庭,朱莉向女儿忏悔不该拿走她的护照,而我只能在一旁默默地嚼着薄饼
,偶然我也会开口回答她们的问题,很久不用的西班牙语比想象中更生疏,但是她们的
语速很慢,大部分我都能听懂。
这薄饼有点油腻,但它是可以吃的。味道不错!当我开口道谢的时候,整个房间的气氛
瞬间凝滞了。
朱莉礼貌的提醒我不要直呼她母亲的名字,而应该喊费尔南多婶婶,并强调说这不但是
本地的传统,也有利于让人相信我所扮演的角色。
我只希望这是不得不接受的唯一侮辱。
这一天只有艾德里亚娜灿烂的笑容能让我感到稍许开心,她的友善消除了我的尴尬和寂
寞,我希望她会出现在我梦里,她就像这潮湿地狱里唯一一束阳光。
2015年1月24日
这里每况愈下的速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在这里,夜晚的气温和白天完全一样,每时每刻都像在做桑拿。睡觉时额头上的汗水滴
到粗糙的床垫上,混合着多年汗水凝成的污垢,以及身体的油脂和皮屑一起植根发芽。
每当翻身贴近床垫,就会有一种酸腐的气味让我喘不过气,只能保持仰面向上,透过天
花板裂缝能看到猎户座的星空。我几乎无法入睡。
早上醒来时,我只睡了几个小时。
我看到这一家人早就起床开始忙碌。
厨房里的老祖母挥手招呼我进去帮忙,为了表示友好,我没有拒绝。吃过早餐,艾德里
亚娜换好了干净的外套,准备去上在线的商务课程。
这一次回来,朱莉似乎对她的女儿充满骄傲,她殷切的嘱咐着女儿,把准备好的午餐盒
放在她的挎包里,一家人似乎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年轻女孩瘦弱的肩膀上,我能理解。
艾德里亚娜和母亲深情的拥抱,然后转身出门,临走前留给我一个灿烂的微笑,我希望
她这一天都过的愉快。
在她离开之后,这里似乎变得更加黑暗难耐,没有她开朗的笑声,粘滞的热空气仿佛无
处不在。
我和老祖母开始清理厨房,而朱莉和她的父亲忙着别的什么,很快,我看到朱莉拖着大
大的行李包从房间走出来。
“你要去哪里?”我问。
朱莉给了我一个同情的眼神,说她必须马上回美国。
我绝望的摇着头,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料,这蠢女人怎么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和这些陌生人,他们是她的家人,但不是我的。
“你不能把我留下来,”我抗议。
“我不得不这么做,”她回答,“我必须从你母亲那里赚钱为艾德里亚娜付学费。”+ ^.
“我可以让她直接寄钱给你!”
“是的,但她没办法解释为一个请假的女仆付薪水,这会引起怀疑。”
她的说法有道理,但我的母亲真的以为我可以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生存而不会出什么差错
?
在我能想到别的理由来反驳之前,门口响起汽车的喇叭声。老祖母把头从窗户探进来,
“卡洛斯来了。”
“谁是卡洛斯?”
“我的堂哥,”朱莉轻吻了我的脸颊。
“带我一起走。”
“我也希望如此...”
“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宁愿死……”
“你还不能回去,但我会很快回来接你,我保证。”朱莉看了看门外,她的父亲正把沉重
的行李包放进破旧丰田的后备箱。
我看着她上了车,绝尘而去。现在我是真的一个人了。希望母亲给了他们足够的钱,让
他们好好照顾我。
朱莉的父亲回到屋里以后,他的妻子把脸转向我,“在这个家,每个人都必须勤劳工作来
养活自己,艾德拉。”
她的话让我皱了皱眉,“我母亲给的钱难道不够?”
“每个人都必须工作”老头强调了一遍。
“你们俩呢?”
老男人耸了耸肩,告诉我他在附近的橡胶园上班,而妻子负责家务。
“那么,你们希望我做点什么?”我犹豫着。
“清洁,”老妇人微笑着。
我露出吃惊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是认真的。
“我...我很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但我不是个清洁工,“我用礼貌,但严厉的语气回答。
“我从没想过能拥有一个女仆,”老妇人完全忽略了我的抗议,我强忍住在她讪笑着的脸
上抽一巴掌的冲动。
老男人笑起来。我以为他意识到妻子的愚蠢,但他显然打算继续羞辱眼前这有钱的外国
佬。
“你们不能这么做,我要告诉...”我愤怒的喊起来。
“行屈膝礼,姑娘,”老女人命令道。
“不!该死的..”
“你没听懂我说了什么吗,”她喊道,向我走近了一步。
天啊,我要回家,我要立即炒了朱莉。我挺起胸怒视着这对老家伙,提醒他们我是谁。
这没有任何效果。老男人径直走过来,在我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他的力道大的惊人
,我踉踉跄跄差点跌倒,老女人用嘲笑的表情看着我,我扶墙站稳,摸着脸上肿起的指
痕,泪水涌出眼眶,“你们不能..”
"不要在我们家里告诉我们该怎么做",老男人打断了我。
我瞪着他,恨不得马上杀了他,但他的力气让我知道没有胜算。
老女人把满是皱纹的脸转向丈夫,“让这个贱货滚出我们的房子,如果她觉得自己了不起
,可以和街上那些妓女一样用她喜欢的方式赚钱吃饭。”
她的话吓到了我,以这样的女性造型被丢在街上会发生什么,我的胃开始抽搐。我回忆
起在朱莉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对我,也许会更糟。
我得想办法让自己生存下来。
我把骄傲吞进肚子里,低下头向这个老女人屈服,谢天谢地艾德里亚娜没有亲眼见证我
的耻辱。
老女人咧开嘴笑起来,好像这是她人生的伟大成功。
谁知道,也许是。我不关心,也不想知道。离开这里之前,为了生存我必须博得她的欢
心,等回到家里,我一定加倍奉还。
老女人命令我打扫房间,然后转身离开了。
环顾四周,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十几秒钟后,老女人回到旁边,手里拿着灰色的东西,我开始以为是桌布,当她把它展
开,我发现那是一条长款的围裙。她把它丢给我。
我犹豫的接住,她命令我穿上。我想抗议,但是刚才尝试的结果告诉我毫无意义。
我把围裙套在身上,然后摸索着想要系好背后的系带,老女人显然不耐烦,她走过来系
好系带。然后后退半步,上下打量着我,露出满意的表情。我可以想象,让一个富有的
美国男人穿着围裙为她服务,会让她的虚荣心得到多大满足。
她把一块抹布递给我,告诉我在哪里找到梯子,然后指向天花板上的吊扇,它比这屋子
里的大部分家具都要新,我猜也许是朱莉去年带回来的。
是我母亲付钱给朱莉,她才能有家里的一切,她应该感谢我家对她女儿的照顾,而不是
忘恩负义。这狗娘养的的老巫婆!
我把梯子扛到吊扇旁边,爬上去,开始用抹布擦拭那沾满油污的叶片,老女人回到房间
的时候,我正在清理第二片扇叶。
她脸上的奇怪表情让我感到紧张,在她忽然笑出声的时候,我差点在梯子上失去平衡,
我把脸转向她,看看是什么让她觉得如此好笑。
她告诉我应该让双腿时刻并拢在一起。我忍不住问为什么,她一边嘲笑我的无知,一边
说,“除非你想让人好好欣赏你可爱的内裤。”
她的话让我满脸通红,这个年龄可以做我祖母的女人像个变态一样盯着我的内裤,我从
未想过穿裙子会有这样的麻烦。
不管怎样,我都不想让她继续看下去,因此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时刻提醒自己紧紧并
拢双腿。
清理了所有的吊扇之后,老女人把一把扫帚交给我,要我打扫地板。我接过扫帚,正要
开始,却被她用威胁的语气打断,她大骂我是个白痴,告诉我应该从四周扫起,直到灰
尘聚拢到中央。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清洁工!
强忍住愤怒,强迫自己点头回应,然后按照她的指示从四周开始打扫。我一边扫,一边
偷看老女人脸上的表情,我猜她一定乐于看到女儿为之服务的男人反过来为她服务,我
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有这么强烈的报复心理,我记得从未对朱莉发过脾气。
扫完一个房间之后,手臂和后背的肌肉有些酸痛,这一家肮脏的程度让人有点吃惊。
这时候老女人喊我到厨房帮忙准备午餐,我很高兴能得到片刻休息。她去洗手间的时候
要我帮忙看住炉火。
也许是工作劳累,烤炉里的薄饼似乎比昨天闻起来更香,我有点迫不及待想要尝一尝。
这时老女人回到厨房。她指着我咆哮起来。
“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差点烤糊了全家的午餐,”她用锅铲翻过薄饼,露出轻微焦黑的一面。
她把我赶出厨房,把薄饼端上桌子,没过几分钟老男人回到家,他们在桌边坐下来狼吞
虎咽,我的肚子咕咕直叫,但老女人命令我站在一边,作为惩罚。
我没得选择,只能饿着肚子眼睁睁看他们享用食物。
当他们吃完以后,老女人轻蔑的告诉我可以吃掉剩饭,饥饿摧毁了骄傲,我飞快的把盘
子里的残渣扒拉进肚子。我发誓,回到美国,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清洁餐具之后,老男人再次出门,老女人要我脱掉衣服,我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但她
毫不理会,我只得解开围裙,脱下裙子,很快身上只剩下文胸、内裤和平底鞋。
她把围裙递给我,我庆幸能有点东西遮体,然后她走向我的卧室,很快提着一双高跟鞋
走出来。
“把它穿上,”她吼道。
我把脚伸进高跟鞋,现在我全身上下只有内衣、高跟鞋和围裙,感觉自己像个傻瓜。
老女人一边讥笑着我愚蠢的造型,一边命令我打扫窗户。
“能做其他的吗..我会被..”我瞪大眼睛,哀求道。
她的脸上丝毫没有同情,把擦窗布塞到我手里,指向临街的一排窗户。
我吓坏了,路过的人一定能够从围裙的间隙看到我平坦的胸脯,发现我是个冒牌货。我
吓得直哆嗦。我的视线一直盯着来往的行人。希望没人注意到这面窗户。
我尽量夹紧双腿,减少围裙的缝隙,用小心的动作擦拭着窗户,感觉自己就像个可怜的
蠢货,有片刻我确定几个经过窗前的年轻男孩注意到我,在我的文胸下面没有女人应有
的曲线,他一定看出我是个穿着女人内衣的变态。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并
且把它告诉所有人,相比被揭穿,我宁愿自己是个真正的清洁女仆。
终于擦完最后一块玻璃,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来到浴室,在老女人的命令下,我被迫跪
在地板上,双手用力捏住抹布,擦拭浴缸,在这个过程里,老女人一直站在我面前,用
近乎残忍的标准检查我的成果。
当我打算站起身清理盥洗台时,我发现双腿发麻,几乎难以起立,擦拭镜子的时候,我
看到镜中的身影,我注意到脸上和脖子上多了好几颗痘,我已经几年没有长过这玩意儿
了,这该死的天气和汗水。
全部打扫完后,老女人来检查工作。她点点头,“你赢回了你的衣服”。
我想抽她,但是考虑到目前的处境,我只能以微笑回应,重新穿上连衣裙和平底鞋的时
候,我真的很感激,高跟鞋让我的脚踝和脚趾几乎快要折断了,而且我不想像个蠢货一
样面对艾德里亚娜,像个女人一样出现在她面前已经够糟的了。
老女人要我准备晚餐,那浓汤带着强烈的辛辣气味,呛得人眼泪直流,很快艾德里亚娜
回到家,和客厅的祖父打过招呼之后,来到厨房加入我们,她给了每人一个热情的拥抱
,当她拥抱我的时候,老女人露出不快的表情,但是艾德里亚娜忽略了祖母的意见。
很快,我们把晚餐端到桌上,大家围着桌子坐下来,艾德里亚娜让我坐到她的旁边。#
我的屁股刚刚落到椅子上,老女人冷冰冰的命令我为她盛汤,我愣了片刻,站起身走进
厨房盛了一碗浓汤,顺带在里面吐了一口唾沫。
吃东西的时候艾德里亚娜和她的祖父,祖母用西班牙语聊天,他们的语速很快,显然没
有打算让我参与,而我并不在乎。
吃完饭后,老女人让我清理餐具,艾德里亚娜微笑着问我是否需要帮忙,我摇了摇头,
“我可不想让你的祖母发疯。”
艾德里亚娜笑起来,“别担心,她马上就上床休息。”,我很乐意有她帮忙,我把盘子擦
洗干净,她把它们逐个烘干放好,有这样可爱的女孩在旁边,工作无比轻松。
完成最后一个盘子的时候,我看出她想对我说点什么。我看着她,她抿着嘴唇,问了一
个让我吃惊的问题,“你是不是喜欢做女人?”
我沉默了片刻,决定把真相告诉她,我尽量压低声音,不想吵醒她的祖母。
“嗯..嗯..”她一边听,一边流露出明显的怀疑。
她抓住我的手臂,拉着我跑进卧室,关上了门,背靠着房门,歪着头,问“那么,你似乎
讨厌我的祖父母?”
我只是摇了摇头,不敢说出真相。
“告诉我原因,”她眨着眼睛。
我再次摇头,“我想你不会愿意知道。”
“为什么?”
“呃..其实..我这辈子从没想过做穷人家的清洁工。"
“我们不穷,”她反驳,我想她不喜欢我看不起她的家人。
“以我的标准而言。
“你的标准?你现在是我家的女仆,”她做了个鬼脸。
“我不是女仆!”
“真的吗?”
“当然!”
“看看你身上的衣服。”
“怎么了?”
“它让你联想到什么?”
“是你的祖母让我打扮成女仆”我有些生气。
“不,这不是游戏。母亲走之前,告诉我们绝不能让你引起别人的关注,因此我们告诉邻
居你是母亲雇来照顾祖父母的女仆...”
“不是侄女吗...”
“这是为你好。你必须接受,否则我们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
“但你的祖母总是变着花样羞辱我。”
艾德里亚娜收起笑容,用认真的眼神注视着我,显然她认为祖母并没有羞辱我,相反在
帮助我。最后她摇了摇头,“你必须暂时忘掉过去的身份。”
“我该怎么做?”
“别把自己当成富有的美国佬,把自己看成一个普通的乡下女人,正如你看待我那样。你
会更快适应,我也会提供帮助。”
“我从未那样看待你,”我撒谎。
她朝我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当然,我发誓,”我想让语气听起来足够真诚。女孩微笑着,似乎并没有看穿我的花招
,探头过来轻轻吻了我的嘴唇。
她的行为让我感到兴奋。
她又眨了眨眼,对我说晚安。
“非得走吗?”我问。
她笑着点了点头,“除非你想让祖母发现。”
从她的房间走出来,轻轻带上房门的时候,我的思绪纷乱,她可能是对的。也许我该学
会入乡随俗。我决定让自己尽全力尝试,也许会让这段时间好过一点。
我不得不这么做。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对不起!
(以下重复一千遍)
2015年5月8日
哦,亲爱的日记!
费尔南多夫人终于允许我重新记日记了。我很感激艾德里亚娜一直在为我求情,才能让
惩罚早日结束。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不让我在家里说英语,因此我的西班牙语有了很大进步。只有和艾
德里亚娜在一起时,我才说上一会儿英语,我们在休息的时间里分享隐私,交流秘密,
那是我繁忙一天里最愉快的时光。我们彼此分享梦想,我希望做回男孩,而她希望去美
国,也许我们可以一起离开。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费尔南多夫人命令我坚持服用一种本地草药煎熬的药剂,那东西非
常难喝,整个喉咙会持续一整天的刺痛,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直到最
近才恢复。
费尔南多夫人把她的烹饪技巧传授给我,现在我能模仿她拿手的墨西哥浓汤,甚至连费
尔南多先生也分辨不出来。费尔南多夫人还以专业的态度指导我作为女仆必须遵守的礼
仪,例如在主人回答“谢谢”的时候必须行屈膝礼。她让我把每种礼仪反复练习了上千遍
,只要做错一次就面临饿肚子的惩罚,直到这些礼仪渐渐成为我的本能。
费尔南多夫人找来的朱莉的党姐瓦妮莎,她是沙龙的造型师,在她的帮助下,我的容貌
变得非常接近墨西哥人。她教给我各种化妆技巧,现在每天早上我无需任何人的帮助就
能够独立完成化妆。她给我的一种沐浴精油帮助我克服了湿热的气候,皮肤上的痘痘消
失无踪,甚至变得更加光滑紧实,不过遗憾的是这精油完全没有防晒效果,墨西哥毒辣
的太阳让我每天仅仅是擦拭窗户就被晒黑了不少。
我的金发留长了,瓦妮莎把它修建成漂亮的波波头,并且染成了黑色。我不喜欢她为我
烫的发卷,工作时它们总在脸侧跳来跳去,遮挡视线。
艾德里亚娜送了几对带衬垫的文胸给我,这降低了擦拭窗户时被发现的风险,我对此感
激万分。
这里没有体重计,但我知道自己比来的时候一定瘦了很多,也许是因为每天的工作,带
来的衣服已经不再合身,幸好朱莉阿姨的房间有很多旧衣服,甚至包括她在美国工作时
的制服。费尔南多夫人要求我只有在工作的时候才可以穿它们,我总是在制服外面套上
围裙,因为我不想弄脏这些漂亮的衣服。
第一次穿上蕾丝的长筒袜、吊袜带和镶着白边的黑色女仆制服时,我几乎尴尬到无地自
容,庆幸这附近没人认识我。如果父亲看见我穿着女仆的制服,一定会大发雷霆。我在
浴室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影,制服和高跟鞋营造出的效果让我感到震惊,这和记忆中
朱莉阿姨为我父亲工作时的样子没有什么不同。
这感觉几乎是超现实的,当我工作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打扫自己的家。镜子里的
形象反复确认着一个事实,我是这家里的女仆,毫无疑问。
艾德里亚娜第一次看到我穿制服的样子时,我的脸羞得通红。她开玩笑说我的样子会迷
住邻居的男孩。
每天晚上,结束一天的忙碌之后,艾德里亚娜会溜进我的房间,和我拥抱,接吻,抚摸
我的脸和明显膨大的屁股。
虽然我们的关系如此亲密,有时候甚至睡在一张床上,但并没有做出越轨的事情。有时
候我和她独自在家,她会笑着问我是否还想要做回男人。
我永远都感激她给予我的支持。我会让她成为我的妻子。当我把这个愿望告诉她的时候
,她笑着说我才是妻子,然后我们一起笑个不停,我越来越期待着回到美国,脱下衣裙
向她证明我仍然是个男人。
她是我的救赎之源,她甚至说服父母让我偶尔离开家到四周转转,在艾德里亚娜的介绍
下,我认识了周围的邻居,我越发熟练的西班牙语加上崭新的外貌让我很容易就融入她
们之中。我甚至不得不拒绝一些大男孩的求爱。每当这事儿发生时,艾德里亚娜总是忍
不住笑出来。
我们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因为即使周末,她也要出去工作十多个小时来贴补家用。
没有她的时间是无聊的。我早早就起床为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准备早餐,餐后清理厨余
。然后把整个屋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扫的干干净净。
洗涤剂让我的双手变得粗糙,我几乎记不起那双曾经敲击键盘的优雅双手了。
朱莉阿姨昨天打电话给艾德里亚娜,她说案件已经宣判,但是警方仍然没有抓获绑匪。
无法很快回家让我感到难过,但是有艾德里亚娜在这里,我觉得自己就像已经回到了家
里。
2015年6月6日
我终于要回家了!费尔南多夫人说,母亲已经做好了让我回家的安排。她没有讲太多细
节,但是艾德里亚娜告诉我母亲寄来了足够两个人的路费。
我如此的激动,因为艾德里亚娜会跟我一起回家。母亲一定为我准备了新的身份,这样
我们两个人就都有了护照。我迫不及待想要回家脱掉身上的蕾丝衣裙,我要向艾德里亚
娜证明,我不仅仅是个女仆。
我相信母亲也会爱她。
2015年6月7日
早上起床时,我有一种陌生的恐惧,这种恐惧自从我来到墨西哥都不曾有过。
不知道当我回到家,会面对什么。母亲会如何看待现在的我?来这里之前的记忆甚至都
有点不太真实。
在这几个月里,我一直像朱莉阿姨一样扮演着女仆的角色,虽然略有不同,朱莉阿姨的
工作场所是豪华别墅,而我在这寒呛的屋子里,但没有本质的区别。
此外这几个月的经历让我变得更加顺从,我想这种顺从在公司会被认为是软弱。上帝知
道我不可能像过去那样面对这个世界,每次看到镜子,都会提醒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怎
么说话,怎么做事,起身或是活动的时候我没办法不注意整理自己的裙摆,我需要重新
学习如何像男人那样说话,不过我坚信自己能够做到,一定能!
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收到了母亲寄来的护照,他们把它交给艾德里亚娜,我没有看到那
文件。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会是一份手册。其中写着“第七章,如何使用假护照潜入美国。
”,嘿,我就是那样溜出来的,回去又能困难多少?
不过我仍然害怕,他们可能会拆穿我是个男人,除非母亲像上次一样花钱搞定一切。虽
然我确定她会,但是仍然害怕当众出丑。
为了让我的形象更具说服力,瓦妮莎帮我修饰眉毛,穿了耳洞,甚至为我的手指和脚趾
都涂上了鲜艳的红色指甲油,我没有拒绝,反正这只是暂时的伪装。
我们在机场和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说再见,我们彼此拥抱,亲吻,我知道他们在乎的是
孙女,但是我确实有点舍不得他们。我会想念他们的。
当走向安检的时候,我的胃再次紧张到抽搐,忍不住露出担忧的表情。
检查人员很快审核了艾德里亚娜的护照,然后她从包里掏出另一份护照,指了指我,把
它递过去。我不禁想知道这次母亲找到的女人和我有几分相像。
检查人员接过护照,认真的看了看,然后抬起头打量着我,最后把疑惑的表情投向艾德
里亚娜。
我忍不住把视线投向护照上的照片,然后立即认出了我自己,金色短发,白皙的皮肤,
比现在胖一些,但毫无疑问是个男人。
检查人员的目光转向我,我的脸红透了,“这不是你,”他耸了耸肩。
我摇着头,不知该如何解释,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眼泪几乎快要涌出来。从本质上来
说,艾德里亚娜向这个高大魁梧的检查人员拆穿了我是个穿裙子的男人,这让我感到羞
辱。而更糟糕的是,对方甚至不相信这一点!
艾德里亚娜点了点头,替我回答,“没错,她是加文·布雷斯兰德。”
“她?”我和检查人员同时问道.
“是的,她是在治疗过程中,”她向检察人员解释。
“什么治疗?”
“从男性到女性的变性,”她再次点了点头,强调道。
检察人员再次低下头,审核着我的护照,甚至把它举起来在我的脸旁对比,他挥手招呼
旁边的同事帮忙确认,我有种冲动,想在更多人围上来之前转身逃走,但是意识到如果
不能通过检查,我会被困在这里更久。我只能忍耐。
检查人员聚在一起,肆无忌惮的围观着我,其中一个向我提问,他脸的表情就像是面对
着一堆垃圾。
我清了清嗓子,提醒自己应该说英语。但是还没说几句,他们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我
想可能是因为严重的西班牙口音,或是已经习惯了的女性语气。他们一定认为我是想要
故意模仿女人的说话方式。
这时艾德里亚娜插嘴,“这些都是手术效果。”
检查人员终于挥了挥手,示意我通过。我忐忑的站上安检扫描台,一个男性警卫走到我
面前,用扫描器在我全身每个角落比划,最后落在腹股沟的部位,他故意停下来,装出
重点检查的样子,伸出手摸了摸,隔着薄薄的裙子和内裤,他清楚的碰到我因为紧张缩
成一团的男性器官,他冲四周窃笑着的警卫挤了挤眼,我的脸变得通红,我觉得自己就
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不着片缕站在人群中间,被迫接受凌辱。
最后警卫示意我通过了安检,我从x-
射线扫描仪的皮带上捡起钱包,飞快的逃到一边,围观的警卫仍然窃笑着不时打量我,
我尽量忽略他们的视线,等待艾德里亚娜通过安检。
这一次换了一名女性警卫,她一边用十秒钟完成安检,一边不时用疑惑的目光打量我,
想要搞清楚周围聚集的同事在笑些什么。
登机之前我们一直保持沉默,等飞机终于起飞,我稍稍感到放松,然后我才想要搞清楚
刚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我意识到刚刚用自己本人的护照返回了美国,这意味着加文·布雷斯兰德留下了入境记录
,而我最初隐瞒身份的唯一原因就是不希望被绑匪发现行踪,现在这些努力岂不是白费
功夫。
我隐隐有些怒气,把脸转向坐在身边的艾德里亚娜,告诉她可能给绑匪留下了线索。.
她微笑着抓住我的手,压低了声音,“他们可能知道你回来了,但是不会认出现在的你。
”
她的话缓解了我的紧张,这时我有点明白母亲的计划,没有人会认为我是加文·布雷斯兰
德,那个自信而矫健的男人身影已经离我如此遥远,他总是用命令的语气发号施令,而
我如果不集中注意力,说话还带着浓重的西班牙口音,我要花多久才能逐渐忘掉在费尔
南多一家学会的一切。
艾德里亚娜悦耳的声音把我从担忧中拉回来,“你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害怕见她吗?”我笑起来,她的问题转移了我的注意。
“女人第一次见未来的岳母总会担心。”
“像你这样的乡下丫头,别指望轻易通过,”我挤了挤眼。
“像你这样的墨西哥女仆会更好些吗?”她的话让我脸红了。
我爱她。她比过去那些缠着我的女人好得多。她是对的,没有几个漂亮姑娘能够接受留
着波波头的墨西哥女仆做“男友”,只有艾德里燕娜对我这么好,我会尽我所能让她得到
应得的男人。
“但是,说真的,她是什么样的人?”艾德里亚娜的问题把正沉湎于自怜的我唤回。.
“她?有很强的个性,非常独立,我的父亲曾经开玩笑说,她是这个家庭中真正的权力经
纪人。这总会让我的母亲笑起来”
“她在公司里扮演什么角色?”
“她曾是我父亲的秘书,每天和父亲一起工作,父亲去世后,她协助我管理公司..”我陷
入了回忆。
飞机降落后,我们拿回行李,顺利的通过海关,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发现朱莉阿姨的车
正等在那里。她向我们挥了挥手,我们加快了脚步,我们分别给了她一个拥抱和亲吻,
然后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朱莉阿姨和艾德里亚娜坐在前排,而我坐在后座,路旁熟悉的风景几乎没有改变,车开
到我家附近的街区时,我注意到邻居们也没有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我不再是那个风度
翩翩的男人。
车在房子前停下来的时候,朱莉阿姨帮我们把行李箱提进家里。从外面看,这里没有一
丝变化,走进别墅里面,几乎和离开时一模一样。
我咧嘴一笑,转身欢迎艾德里亚娜来到我的家。她拥抱了我,夸赞这是一栋完美的房子
。
没错,只要有她在这里。
我带着艾德里亚娜随便浏览了一下,然后开始在房子里寻找我的母亲。我听到她在楼上
父亲的办公室里通着电话。
循着那个声音,高跟鞋跟敲打着木地板,走向那扇厚重的木门,转动把手,推开门。艾
德里亚娜跟在我身后。
“出去!朱莉没教过你别来打扰我吗?”巨大办公桌后那个美艳的妇人满脸怒气的抬起头
。
“妈..妈!!”
有一秒钟她露出疑惑的神情,然后她的眼睛渐渐瞪大了。我感觉嗓子有点哽咽,想开口
说话,但她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制止了我。
我知道她正在谈生意。
等待她结束通话的这段时间里,我开始打量这间办公室,我注意到,我在这间办公室里
的所有东西已经被替换成更符合母亲风格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这时我看到一个崭新的奖杯,在它的上面用清晰的金字标识着,“坎迪斯·
布雷斯兰德,主席及首席执行官”
我很吃惊,显然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母亲暂时接替了我的位置。这吃惊只持续了几
秒,然后我意识到这是唯一合乎逻辑的选择,她是我在公司里唯一的直系血亲。) s;
母亲挂断了电话,站起身走过来,她紧紧的抱住我,开始哭泣,“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
念你,艾德拉。”
“是加文”我纠正她,然后立即意识到母亲没有对我外表的改变发表意见。
她松开双臂,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艾德拉,绑匪还没有抓到,我不希望听到有关加
文的任何消息,这很危险,明白吗?”
“但是....母亲...”
"没有但是,我们需要保持伪装,走出这个房间,你就是朱莉的侄女,新来的实习女仆,
对你而言我是布雷斯兰德夫人,朱莉是你的阿姨,明白了吗,艾德拉?"
“...是的,母亲...”
母亲看着我的眼睛“叫我布雷斯兰德夫人。我们需要确保没有闪失,亲爱的,直到他们被
完全抓获。”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当我回答“是的,布雷斯兰德夫人”时,我感觉自己的一
部分死去了。
她笑了笑,再次拥抱了我,“很高兴你回来。”
“等我真正‘回来'的时候,我想你会更高兴”我耸了耸肩。
“这需要合适的条件,目前我们只能等待。”
我点点头,再次陷入沉默,母亲转身走到艾德里亚娜面前,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漂亮的墨
西哥女孩,她礼貌的做了自我介绍,我笑着插嘴向她介绍艾德里亚娜。
母亲丢给我一个不快的眼神,似乎我不该打断她。但是她热情的伸出手和艾德里亚娜握
了握,并邀请她在我家住下。
我忍不住替她对母亲的热情表示感谢。这次母亲冷冷的转过头看着我,摇了摇头,“艾德
拉,你是个女仆,明白吗?”
母亲居高临下的语气让我感到短暂的愤怒,我摇了摇头,“那只不过是伪装。”
“这就是你现在的身份,你必须时刻牢记。”
“但这不是我...”
“我知道这不是你选择的生活,我也想让你尽快摆脱,但是,目前,我们必须面对。”
“这说起来容易,你又不是那个..”
“我知道,我知道,”母亲打断了我,“这一切最终都会解决,但是,至少是现在,要学会
尊重你的老板。”
我闭上嘴,点了点头,眼角因为她严厉的训斥泛出泪花。母亲按下呼叫按钮把朱莉阿姨
叫了进来,“朱莉,把艾德里亚娜小姐送到客房,顺便带艾德拉到她的宿舍。”
我的头像挨了重重一击,母亲让我在自己的家里住女仆的宿舍,我感觉身上发冷,开始
发抖,艾德里亚娜及时的拉住我的手。
“谢谢你,布雷斯兰德夫人”她一边回答一边冲我微笑,她灿烂的笑容和手心的温度让我
的怒气渐渐消散,我跟随着朱莉阿姨经过长长的走廊到达二楼最远端的房间。
朱莉阿姨打开门,我的天,这房间和朱莉阿姨在一楼的宿舍没什么两样。除了一张床、
一张桌子,就是挂满制服的衣柜,在我还未从吃惊中恢复过来的功夫,朱莉阿姨已经离
开了。
很明显母亲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看来我得以艾德拉的身份生活一段时间,直到警察创
造奇迹。
2015年6月8日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看到那张曾经对我唯命的脸,当朱莉阿姨命令我马上起床的时候,
我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清醒一点。
窗外仍然一片漆黑,我挣扎着爬起来。想不起身在何处,这时她打开了宿舍的灯。
我呻吟了一下,遮住眼睛,意识到作为女仆,必须比主人起的更早,正如在墨西哥时那
样。
朱莉阿姨不耐烦的骂,“快点,付给你薪水不是为了让你躺着睡觉。"
“根本没人付我薪水,”我嘟囔着。
她没有理会我的反驳,扔给我一套制服。
想到要穿着女仆制服出现在家人面前,我有些退缩,但我来时穿着的朱莉阿姨的旧衣服
已经丢进了洗衣机,这里似乎也没有其他衣服可以替换,我不得不换上它们。
穿好制服之后,我走进盥洗室匆匆的化妆。梳好头发之后,我在镜子里简单的检查了一
遍。
穿着女仆制服走出宿舍时,我意识到离开墨西哥并没有对我的生活造成太多改变。我仍
然是一个女仆,虽然,现在,我是为布雷斯兰德夫人工作,而不是费尔南多先生和夫人
。
这房子比起朱莉家大得多,所需的清洁工作也要多得多,这不是我所期待的,我猜朱莉
阿姨会完成大部分的实际工作,毕竟我只是在演戏。
走进厨房,我们开始准备早餐。早餐的花样让我真正感到和费尔南多一家的不同。 准备好早餐的时候,艾德里亚娜和我的母亲走下楼。我不知道未来一段时间,艾德里亚
娜会在这个家里扮演什么角色。
早餐过程里她们一直在聊天,而朱莉阿姨把我喊进厨房,教我各种注意事项,早餐后她
们回到各自的房间换衣服,很快又回到楼下,母亲身上穿着香奈儿的高级套装,看上去
成熟而睿智。艾德里亚娜跟在她的身后,穿着一套歌莉娅的浅色西装套裙,她看上去精
明强干又充满女性魅力,我吃惊的瞪大眼睛,“我从没见过这套..”
母亲笑着点了点头“是我的礼物。"
“真是棒极了!就像白领OL。”
母亲笑起来,“没错,我相信她会成为公司里的得力干将。”
“公司?”我意识到母亲的话意味着艾德里亚娜将和她一起去公司工作。
母亲点了点头,确认了我的猜测,她说已经邀请艾德里亚娜去做公司的副总。我不敢相
信自己听到的,我才是应该掌控公司的那个人,母亲只是暂时接替我,现在,她正打算
把我的女朋友训练成她的助手。
我跺着脚提出抗议,我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母亲毫不在乎的看着我,说
如果她病了,需要有人能马上接手她的工作。我不得不承认就目前而言这是个不错的理
由,但是我发誓会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车很快发动,当她们从我的视线里消失,我转过身看着朱莉阿姨,她的女儿跟着我的母
亲学习管理公司,我却要像个女仆一样打扫房间,这比被绑匪切成碎肉丢进垃圾桶并不
好很多。
朱莉阿姨冲我露出一秒钟歉意的微笑,然后重新板起脸,开始向我说明如何清扫这么大
的屋子。
不像她在墨西哥的家,我的家太大,很难在一天之内打扫完,我们必须把工作区域划分
,然后安排到好几天来完成。朱莉阿姨把写好的任务清单交给我。
我从未意识到打扫这屋子需要这么大的工作量。
今天是星期一,她带我来到楼上的卧室。我们从母亲的房间开始,走进房间,我发现它
和离开时没有什么变化。朱莉阿姨把抹布递到我手中,我一边漫不经心的擦拭着家具表
面的灰尘,一边打量着四周。
我把家具清洁剂喷在母亲的梳妆台、嵌入式衣橱和桌子上,然后把它们一点点擦拭干净
。这时朱莉阿姨拉着吸尘器回到房间。
“做完了吗?”她问。
“只剩一张桌子”我回答。
朱莉阿姨走到梳妆台前,仔细的检查着我刚刚擦过的表面。
“艾德拉?”
“怎么了,朱莉阿姨?”
“你说你把这里清理干净了?”
“是的,”她的语气让我感到困惑。
“到这儿来,”她命令道。
被另一个女仆命令的感觉真奇怪,我走过去,顺着她的手指,看到了家具上微细的条纹
。
“这是不可接受的。”
“呃...对不起,”我感觉有些尴尬。
“再擦一遍,你要对自己的工作全力以赴。”
“好吧好吧,”我不耐烦的回答。
她用冷冷的眼神看着我,我想我的语气惹恼了她。
我蹲下来,擦掉了那条细纹,然后小心的把所有擦过的地方重新擦拭了一遍,她跟在我
身后,抱着双臂检查着我的工作。
“呃..朱莉阿姨,我想你可以开始用吸尘器清理地毯?”我提醒她。
朱莉阿姨摇了摇头,“那是你的工作职责..”
“拜托,这不过是在演戏,”我有点出离愤怒。
“演戏?这是你的工作,你的职责”朱莉阿姨提高了音量,再次提醒着我的身份,我知道
她说的没错,我必须随时表现的像一名真正的女仆,没人知道是否有绑匪监视着我们,
这似乎有点偏执,但是借助现代技术,并非不可能。
最终,我点了点头,在朱莉阿姨的监督下把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个遍,然后用吸尘器把地
毯的每个角落清洁的干干净净。在朱莉阿姨检查完毕后,我拿起抹布,拉着吸尘器,向
房门走去。
“你在做什么?”朱莉阿姨在我身后冷喝道。
“打扫别的卧室?”
“走在我前面?”
“怎么了?”
“我是你的上级。”
“..”我沉默了,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不能走在我前面或是和我并排。这不符合你的身份。”
“可我们都是..”
“不,我在这房子里工作了十几年,同时还是你的老师,而你不过是个实习女仆,你必须
对我,和这房子里的任何人,表示出服从。”
“所以,我得走在每个人的后面?”
“是的,这房子里的每个人的地位都在你之上,你必须对上级表示出足够的尊重。”
我被这说法惊呆了,我不但成了自己家里的女仆,甚至还不能获得和其他女仆平起平坐
的地位,意识到这一点简直令人作呕。
朱莉阿姨没有理会我的难堪,转身走向下一个卧室,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清理完又一间客房之后,朱莉阿姨命令我去清理吸尘器,我把吸尘器拿下楼,顺着后门
的走道来到屋外的垃圾桶前,把吸尘器灰尘袋里满满的灰尘倒进垃圾桶,飞扬的灰尘弄
脏了我的制服,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只是个卑微的女仆。
回到屋里的时候,朱莉阿姨用严厉的眼神看着我。
“换灰尘袋了吗?”她问。
“我想...没有。”
朱莉阿姨摇了摇头,我重新走出去,丢掉旧的灰尘袋并且换上新的,然后继续清扫其他
客房。
直到中午一点的时候,朱莉阿姨才决定停下来吃午餐,我的肚子早已经饿的咕咕叫,我
的后背、膝盖和肩膀都酸痛难忍。这一上午比我在费尔南多家一天所干的工作都要多。
。
短暂的午餐之后,我们回到楼上,工作清单上剩下的唯一房间是我的卧室,或者说我曾
经的卧室。
那房间和我离开时没有太大变化,我的床和陈设还在原来的位置,墙上的照片与我离开
时相比没有任何变动。
唯一的不同是,衣橱门敞开着,里面放满了艾德里亚娜的衣服。
我忍不住走过去检查衣橱,想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压在下面,朱莉阿姨喊住了我,我
意识到来这里是为了打扫它。
我第一次亲手用抹布擦拭自己的办公桌、衣橱和墙上的照片。做的越多,越觉得自己是
个陌生人。
当我开始用吸尘器清洁地毯时,我感觉这房间已经不再属于我,衣橱里找不到一件我曾
经的男性服装进一步证实了这一点。
在我清洁的过程里,朱莉阿姨去楼下准备晚餐,她要我一完成手里的活就去帮忙。
我正打算把吸尘器推出房间,忽然一张照片吸引了我,那是我和几个朋友在加勒比海饮
宴的画面,我抚摸着照片,梦想着加勒比海的狂欢之夜。
这感觉恍如隔世,我把照片拿进浴室,对着镜子想要说服自己就是照片上那个人,但镜
子里的女人和照片上搂着两个高级妓女,咧嘴笑着的男人找不到半点相似之处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脸已经变得柔和圆润,没有了男人的棱角,下巴几乎看不到毛
孔,也找不到半点胡子的痕迹,我的眉毛又细又弯,眼影、眼线和睫毛膏让眼睛看着大
而深邃,嘴唇是鲜艳的红色,乌黑的头发盖住耳朵,微微卷起的发尾衬托着脸颊,两个
大而廉价的金属耳环在脸颊两侧晃个不停。最可怕的是,我的肤色明显变深了不少,看
上去就像是墨西哥土著女人常见的淡棕色。”
唯一不变的是眼睛,如果不是那双淡蓝色的眼睛,我怀疑自己都没办法认出照片上那个
男人,我相信他也不会认出我,绝对不会有人相信照片上这个左拥右抱的男人此刻正用
长长的红指甲握着吸尘器,光滑无毛的腿上穿着吊袜带和长筒丝袜,女仆制服下是带有
衬垫的文胸和三角内裤,而脚下则踩着4英寸的高跟鞋,正在打扫自己的房间。! a) U-
我把照片放回原处,试着忘掉曾经作为那个男人的时光,此刻我离他太远,不能像他那
样思考。
我把工具放回工具间,然后到厨房帮朱莉阿姨准备晚餐,我跟着她一起工作,正如帮费
尔南多夫人下厨一样,实际上应该说,大部分的烹饪由我来完成。
艾德里亚娜和我母亲回到家时,我们已经准备好晚餐,母亲给了我一个亲切的拥抱,艾
德里亚娜给了她的母亲和我同样的拥抱。
她们在餐桌边上坐下来,我把做好的浓汤盛了一碗放在母亲面前,母亲低下头喝了一口
。
“嗯...不错..这..是你做的,艾德拉?”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准备脱下围裙,坐下来和她们一起享受晚餐。这时母亲重重的放下
了手里的汤匙,这让我愣在那里手足无措。
朱莉阿姨提醒我说女仆和主人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不合规矩,女仆为什么必须穿着制服
,就是为了时刻提醒她们的身份,并要求她们做出适当的举止。
我感到困惑,房间里没有外人,我们还需要继续演戏吗?这时艾德里亚娜开口说通过红
外探测器,可以从屋外看到餐桌上有几个人。我不熟悉这种技术,但是从母亲的表情来
看,她没有撒谎。
于是,母亲和艾德里亚娜继续用餐,而我和朱莉阿姨站在旁边等候她们的吩咐。母亲停
下来,命令我为她再盛一碗汤。
“好的,布雷斯兰德夫人,”我用费尔南多夫人训练过的礼貌语气回应,然后下意识的行
了一个屈膝礼,立刻就后悔了。
我的脸很烫,但是母亲,艾德里亚娜和朱莉阿姨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们简单的忽略
了我的动作。
我把汤端到母亲面前,退后一步,双手交握,看着她们继续用餐。
母亲和艾德里亚娜吃完晚餐后在客厅的壁炉边聊天,我和朱莉阿姨把属于我们的那份晚
餐匆匆吃掉,然后飞快的打扫了厨房。
在这之后,我们为母亲和艾德里亚娜重新整理好床铺,直到她们回到卧室休息,这一天
的工作才算结束。
当我回到女仆的宿舍时,我感到有些恶心。在昨天之前,我从没想象过回家的生活会变
成这样,但是在可预见的未来,我不得不学着适应的,我不知道是否能坚持下去,我必
须找母亲谈谈,谈谈这一切,但那至少要等到明天。
我脱掉了制服,换上朱莉阿姨旧的亚麻睡裙,刚刚在我狭窄的床上躺下来,就响起了敲
门声。
打开门,艾德里亚娜站在门口,她穿着一件丝缎的睡裙,长长的卷发漫不经心的披散在
肩上,嘴角挂着微暖的笑容,歪着头问我是否愿意去她的房间聊聊。
我跟着她走进自己曾经的房间,刚刚关上门,她就抱住了我,她的双手落在我的胸前,
纤细的手指轻轻滑动,我第一次发现我的乳头变得如此敏感,即使隔着文胸的衬垫仍然
有敏锐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全身发烫。我回过身,把她抱进怀里,开始疯狂的揉捏她的
酥胸,我长长的指甲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白印,她的乳头在我手掌中渐渐变得肿胀
。她喘息着,双腿似乎失去了支撑,整个体重都倒向我,这让我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
跌坐在那张熟悉而柔软的大床上。
艾德里亚娜温柔的抱住我的头,把她柔软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一瞬间那甜美的气息
就填满了我的鼻腔,我忍不住试探着伸出舌尖,刚好碰到艾德里亚娜温暖的香舌,我的
黑发和艾德里亚娜的棕发交缠着,渐渐不分彼此,我感觉自己身在天堂,我们的双手仍
然在抚摸着彼此,尽可能控制发出声音,不想惊动母亲或是朱莉阿姨。
艾德里亚娜的一只手沿着我光滑的皮肤摩挲而下,经过我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我被蕾
丝覆盖的阴茎上,我知道她要做什么,而我也想要做同样的事,我的心跳不断加快,就
像咚咚的战鼓,一边继续抚摸着她的乳房,一边顺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艾德里亚娜的手指灵巧而温暖,她的动作精妙而恰到好处,几乎是瞬间,我感觉到前所
未有的敏锐感觉,几乎迫不及待要脱下她的内裤,但是我的阴茎始终没办法变得坚硬,
我心急如焚,忍不住用手伸进内裤握住它套弄,才几下就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穿透脊骨
,我夹紧双腿,抽搐了几下,一团带着淡淡腥味的湿迹在内裤上渐渐扩散开,我泄了..
该死!!!!
我简直无地自容,艾德里亚娜显然明白了我的状况,她叹了口气,轻轻推开了我。
我低着头,想要请求她让我再试一次,但是她摇了摇头,说太累了,只是要我帮她更换
床单。
沿着走廊回去的时候,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垂头丧气。
6月9日,
昨晚我几乎整夜都睡不好。我不但失去了男人的身份,还失去了男人仅存的尊严。也许
这两件事并非没有关联,如果我能夺回身份,也许我就能找回我的尊严。
我辗转反侧,在头脑里准备明天的谈话。我要告诉她们,这一切都要改变。我要回到办
公室,重新做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不要再像现在这样充满恐惧的活着,我宁愿作为一个
男人死去,也不想作为一个女仆多活一秒。
第二天早上,在所有人起床之前,我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洗漱过后,我穿着睡裙走进
厨房,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为自己准备早餐。
楼上传来动静的时候,我知道是母亲起床了,这段时间锻炼出来的本能让我站起身,打
算为她准备早餐,然后才意识到这不该是我的角色,我应该是被服务的,而不是相反,
我再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朱莉阿姨走进来,我仍然强迫自己坐在餐桌边,并且准备好迎接她的训斥。这时母亲走
进厨房,微笑着冲我点了点头,艾德里亚娜跟在她身后,当她亲吻我的脸颊并问我准备
了什么早餐时,我绷紧的神经开始松懈。
我下意识的回以微笑,然后站起身把做好的早餐端到母亲和艾德里亚娜面前,当艾德里
亚娜开口称赞我的厨艺时,我的注意力才重新回到折磨我整晚的主题上。
“母亲,我需要和你谈谈。”
“忘记我在办公室怎么对你说的吗,叫我布雷斯兰德夫人“母亲训斥道。
我摇摇头,“我要回去工作。”
“你在工作,亲爱的,”她耸了耸肩。
我再次摇头,向她表达我的意思。“我要回到办公室。回到我原来的生活。”
母亲靠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听我说完,然后她摇了摇头,“很遗憾,我不同意,这太危
险了。”
我控制住渐渐燃起的愤怒情绪,争辩道,“你不觉得正在失去我吗?有时候低头看见身上
的制服和高跟鞋,我都快要忘记我是谁了!”
母亲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好吧,你可以借朱莉的衣服。”
“啊....为什么?”她的回答让我吃了一惊。
“我想你的旧衣服都不会合身,”朱莉阿姨解释。
“我要做个男人,就算马上被绑匪抓去,也不要再扮演该死的娘娘腔!!”我终于愤怒的
喊出来。
母亲冷冷的看着我,直到我恢复平静之后才回答,“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试试你父亲书
房里那件....”
她的话让我欣喜若狂,我迫不及待的向楼上跑去,母亲跟在身后,打开房门,她指向父
亲的私人书房,我扭动木门的把手,那黄铜的把手上没有一丝灰尘,但是发出的沉重声
音显示很久没有打开过。书房里的布置和父亲在世时没有半点差别,除了舒服的靠背椅
子和放茶杯的矮桌之外,只有覆盖整面墙的书架,门的旁边有一个黄铜的衣架,上面果
然挂着一件意大利手工缝制的男式衬衫。我感到一阵惊喜,父亲在世时的体重比我轻十
公斤,他的衣服现在我穿很可能合身。虽然没有配套的西装和皮鞋,但是只要说服母亲
,相信朱莉阿姨马上就能买来全套的男装。
拉下落地玻璃窗的窗帘,我踢掉拖鞋,把睡裙脱下来丢到椅子上,解开了文胸的搭扣。
本打算脱下内裤,但是没有其他可以替换,只能让它暂时留在身上。我把手臂伸进袖管
,不敢相信自己的手臂如此纤细,衬衫袖管感觉空荡荡的,肩膀也是一样,我就像个偷
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我叹了口气,聊胜于无,然而很快遇到了麻烦,胸口的衣襟似乎少
了几寸,怎么都扣不到一起,我尽量呼气,把肺里的空气排除干净,终于扣上了那颗纽
扣。
好极了,这不是很...合身吗!看母亲怎么说。我兴冲冲的转身走出去,甚至忘记了下身
只穿着蕾丝的内裤。
母亲、艾德里亚娜和朱莉阿姨都等在那里,看到我的时候,母亲皱起了眉头,朱莉阿姨
露出古怪的表情,只有艾德里亚娜“噗哧”笑出声来,在我还未开口抗议之前,她跑过来
把我拽到母亲的穿衣镜前。
出现在镜子里的是个偷穿爸爸衣服的少女,衬衫像睡袍一样挂在她纤细的肩膀上,下摆
在纤细的腰上悬空飘荡,更可怕的是,她耸起的胸部在丝绸的包裹下强烈抗议,把男式
衬衫撑起一条不合时宜的曲线。
“我...这.....”我目瞪口呆,几乎说不出话来,我的手下意识的抬起,想要触摸那高耸
的部位,这个动作给了衬衫致命一击,胸口的一颗纽扣“彭”的飞了出去,一道深邃的乳
沟出现在衣襟的缝隙,“...我没有放衬垫啊...”
“我的所有内衣都没有衬垫,”朱莉阿姨提醒道。
我仍然在发呆,这几个月里我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拥有不输朱莉阿姨的C
Cup乳房,这...一定是那些草药!!!没错!那个可怕的女巫!!!我的思维陷入了混
乱,头脑一片空白。
母亲哼了一声,“你想要回到公司,就必须遵守公司的着装规定。”
“另外,继续扮演女性对你来说更加安全,”艾德里亚娜补充。
“但是会有人认出我的,”我茫然的回答。
“不会,”母亲冷冷的摇了摇头。
“就算他们认不出我,也能听出我的声音,”我恳求母亲。
“你要相信我!”母亲的语气很坚定。
我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肯定,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我不得不做出让步。
艾德里亚娜牵着我的手走进朱莉阿姨的房间,打开她母亲的衣橱。
“这件也许合适,艾德拉,”她说。
“绝对合适,”朱莉阿姨也跟了进来。
“我不能穿成那样去上班,”我摇着头。
“为什么不呢?”艾德里亚娜反问,举起手里艳丽的连衣裙。
“我...这...这不是工作穿的衣服”我反驳说,这衣服轻薄的面料几乎接近透明。
“我们没有时间争辩。要么你穿上它和我们一起去办公室,要么在家里工作?”母亲走了
进来。
“我想做回男人,而不是花瓶!”
“那你就留在家里,和朱莉一起工作,直到你看上去像个男人。”母亲说。
“我,不是,他妈的,该死的,女仆!!!我要回公司!!”
“那就穿好衣服,我给你五分钟”母亲下了最后通牒。
我可以肯定她在虚张声势。没有哪个老板愿意在下属面前炫耀她女性化的儿子,这也是
在羞辱她自己。我从艾德里亚娜手中狠狠的接过连衣裙,“我会穿的!”
“很好,”母亲冷冷的回答。
我脱掉了那件该死的衬衫,把连衣裙套在头上,朱莉阿姨帮我拉好了拉链,艾德里亚娜
已经准备好相配的鞋子,我讨厌高跟鞋,但是考虑到公司严格的着装规定,一名合格的
职业女性,必须穿高跟鞋。
我穿上淡色的丝袜,把高跟鞋套在脚上,然后站起身,怒视着母亲“我准备好了,布雷斯
兰德夫人?”
母亲冷冷的打量着我,“你需要化妆。”
“为什么?”我抗议。
“因为看起来不够职业。”
“我没有,”我反抗道,当然,穿着朱莉阿姨廉价的印花连衣裙不可能显得职业。
母亲毫不理会,只是抬起手看了看手表,我最终还是走进盥洗室,拿出朱莉阿姨的化妆
品飞快的化了妆,然后我跟随母亲和艾德里亚娜离开了房间。
当母亲把一个廉价的女式钱包递给我,并且推开房门的时候,我不再那么确定她是在吓
唬我了。我摇了摇头,试着说服自己放心。
母亲打开车门,让我坐进后排,而艾德里亚娜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汽车很快发动,随着
行驶的每一公里,我开始相信母亲是来真的。
快要接近公司大楼的时候,我几乎快要哭出来,我确信自己会被曾经的下属认出来。我
会成为整个公司的笑话和谈资。
母亲把车停在车库,艾德里亚娜在我之前下了车,我再次央求母亲让我换回男装,但她
摇着头说如果我选择放弃,可以自己驾车回去。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下车。
我跟在母亲和艾德里亚娜身后,三双高跟鞋敲击着地下停车场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没得选择,只能相信母亲。
我们下了电梯,沿着走廊走向公司的前门,我的双腿在发抖,胃不停的抽搐,感觉自己
马上就要踏进地狱。
当公司的玻璃门向两侧滑开时,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姑娘坐在接
待台的位置。她站起身微笑着向母亲鞠躬致意,然后说早上好。
母亲点头回应,然后转过身,指着我向那娇小可爱的女孩介绍说,“劳伦娜,这是艾德拉
,刚刚被聘用为艾德里亚娜的秘书。”
“哦,很高兴见到你,”劳伦娜上下打量着我,我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对我身上艳丽连衣
裙的不屑,但她只是微笑着向我点头致意。
“我也是,”我微笑着回应,同时压低音量,希望她没有注意到我的声音。这时母亲招手
示意我跟上。
“好的,布雷斯兰德夫人”习惯的应答。
“不必那么正式,叫我坎迪斯”母亲纠正。
“对,对不起,坎迪斯,”我强迫自己,不知道是否能习惯使用这个称呼。
当她把我带到下一个雇员面前时,我还是那么紧张,幸好仍然是陌生的面孔。
母亲和艾德里亚娜带着我在公司几乎转了一圈,我的恐惧渐渐被困惑代替,除了母亲和
艾德里亚娜,这里没有一张我熟悉的面孔。
这些雇员都热情地向我打招呼,但似乎没有一个人对我的声音感到异常,也没有谁发现
我是男人的迹象,当然,他们更不会想到我是老板的儿子。
看来这几个月的女性角色已经让我能熟练的模仿女性的声音和语气,这不是我所期望的
。
一方面我很高兴,没有人拆穿我,另一方面,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为什么应该得到尊
重。对这些人来说,我只是另一个女秘书而已。
在把我介绍给公司的员工之后,艾德里亚娜把我带到我的办公桌前,这是属于秘书的角
落位置,在我离开之前就是。我每天经过这儿很多次,但是几乎没有在意过桌子后面坐
着谁。那是我通常安置暑期实习生的地方,但是现在,我被安排在这里。
艾德里亚娜露出微笑,轻拍我的背示意我好好干。我目送她走进副总的行政办公室。/
低头看着自己的新桌子,我甚至没有勇气坐下来。凭什么让我,公司创始人的儿子,首
席执行官,坐在这里?!!几秒钟后,我找回了力量,我径直走向我的旧办公室。母亲
在里面和什么人通电话,似乎在谈论着最新的商业计划,几个月前,那是我应该做的事
。
看到了我,母亲抬起一只手示意我稍等,我像个花瓶一样站在门口环顾我的办公室,它
和过去截然不同,优雅的木纹墙覆上了桃红色的壁纸,窗帘装饰着绚丽的法国蕾丝,我
的帆船摆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束鲜花,就像我和父亲从未在这里待过一样。
母亲挂了电话,“什么事,艾德拉?”
我关上门,“你对我的办公室做了什么?”
“你的办公室?”母亲做出困惑的表情“在我儿子离开之后..还没有人敢这么说”。+ “不要装出那副样子,你知道我就是...”我试图反驳。
她在纸上写着什么,然后把它递给我,我看了一眼,赶紧将嘴巴闭上。纸条上写着“你想
让我给所有人重新介绍吗?”,一阵寒意掠过我的脊背。
我沉默的站在那里,几秒种后,母亲问,“你要做什么,亲爱的?”
"嗯..这段时间换了不少新员工?”
“哦,绑匪出现在停车场实在太巧了,我担心他们收买了公司的旧雇员。所以,我把他们
都开除了,换上的新员工对我绝对忠诚。”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绝不认为要抓我的人会是父亲的手下。但是这个借口也有充分的道
理,在一家公司工作几十年,发现自己必须接受一个二十岁年轻人的领导,总会有人不
服气。
我继续沉默,这时母亲摇了摇头,“艾德拉,原谅我,我很忙,如果没有别的事...”,
“好吧,谢谢。”我走出房间,关好房门,茫然的向我的新位子走去,就算重新做回老板
,我也不知道能否压服这些母亲召来的新员工。
这时我听到艾德里亚娜在办公室里喊我。我走到她的办公室门口,“什么事,艾德里亚娜
”
“请能帮我把桌上的文件复印一下。”她没有抬头,继续忙碌着。
我被她的语气惊呆了。毫无疑问,她是真的打算把我当作一个普通的女秘书来对待。而
公司的其他人更不会对此表示任何关注,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对他们来说,我就是秘
书艾德拉,仅此而已。
在这家公司里,已经没有人会认为我是应该发布命令的那个人。
我从桌上拿起文件。
“每份复印五十个拷贝,单独分开。”
“好,好的,”我感觉到一阵难堪,尽管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抱起文件,走向复印机,另一个女秘书纳塔利亚正在扫描文件。她礼貌的和我交流,
我仍然对自己的声音没有信心,因此尽量用简短的词汇回答。
拿走扫描件之后,她笑着说复印机是我的了。我微笑着表示感谢,然后开始复印,这工
作简单而乏味,只能打发时间。
当我把复印好的文件拿回她的办公桌,她点了点头,然后说,“请帮我冲一杯咖啡。”*
我愣了愣,然后坚决的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别太过分。”
她换上冷酷的表情,“是你坚持要来工作。”
她的话让我感到愤怒,我是想要当老板,而不是她的秘书。我深吸了一口气,想把积蓄
已久的怒气全部宣泄出来,但她指了指通风口,让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暗示,外面的员工
会听到,除非我想要当众出丑。
我终于接过她的杯子。眼神是我唯一能用来表达不快的武器。但艾德里亚娜完全忽略了
它们。
当我捧着冲好的咖啡走向艾德里亚娜的办公室时,她刚好走出来,接过杯子她礼貌的说
了句“谢谢”,这让我下意识的行了一个屈膝礼,完成这个标准的动作之后我甚至还不知
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这是费尔南多夫人的强化训练带来的潜意识反应。
“你上的什么礼仪学校啊,艾德拉?”一个女员工带着轻蔑的笑容。
“我可不知道在墨西哥有什么礼仪学校,”另一个显然不打算结束这个笑话,显然办公室
里的每个人都从我的口音猜出了我的国籍。
我羞红了脸,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整个办公室笑成一片,我注意到母亲也站在办公室
门外咯咯笑个不停,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完全践踏了。
在笑声渐渐平息之后,我走进母亲的办公室,关上门,“我,我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
“哦,没什么,”母亲轻描淡写的说,好像对我的羞耻毫不在意。
“这只是..,”
“嗯,嗯,嗯,我相信你会克服的。每个人都会留有职业印记。”
母亲的轻描淡写让我吃惊,这时我听到艾德里亚娜喊我,我离开母亲的办公室,艾德里
亚娜就站在门外。
“什么事,艾德里亚娜?”
“帮我把这些文件录入计算机。”她把一叠文件递给我。
“呃,好,好的”我接过文件。
“没有屈膝礼了吗?”一个女人喊道。
我的脸再次开始发烫,低下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用长长的指甲敲键盘是种酷刑,中午的时候我才完成了薄薄几页文件的录入,我走进艾
德里亚娜的办公室回复,她微笑着点头表示感谢。
我正打算离开,这时她笑着说,“你忘记了为我行屈膝礼。”
“你是认真的吗?”我吓坏了。
她笑着解释:“你应该这么做,如果她们觉得这事儿会让你难堪,就会整天把它挂在嘴边
上,如果你毫不在乎,她们就失去了捉弄你的兴趣。”
我感谢了她的建议,然后转过身走出办公室。这时我看到纳塔利亚向我走过来,她保持
着优雅的步姿,似乎在头顶放一本书也不会掉下来,她
问我是否愿意和她以及艾琳(另一名女秘书)一起吃午饭。借着这个机会,我实施了艾
德里亚娜的建议,我向纳塔莉亚行了一个标准的屈膝礼,回答说,“我很荣幸。”
办公室的姑娘们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艾琳问道,“你在哪里学会这个的?”
“呃,我的母亲是一个拘泥于礼节的人,”我不得不撒谎。
“好吧,那么来吧,礼仪小姐,”艾琳完成了手里的活儿,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我们三个
一起乘电梯到楼下的熟食店,我发现很多男人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我艳丽的裙子上,
我知道透过那层接近透明的面料,他们甚至能看到我内衣的花纹。我只能低下头,尽量
避免和他们对视。
这时我感觉肩膀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差点跌倒,我吃惊的抬起头,
劳伦娜端着食物的盘子,扬着下巴轻蔑的看着我,注意到我眼中的愤怒,她装模作样的
模仿着我的动作行了个屈膝礼。“哦,对不起,我差点不小心弄脏了您昂贵的连衣裙,这
我可赔不起!”,四周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她在笑声中得意洋洋的端起盘子向几
个笑得最大声的女孩走去。
我的脸色苍白,压低声音告诉纳塔利亚我想离开这里,但是纳塔利亚只是笑了笑,“可我
喜欢这里的芒果沙拉”,她把脸转向艾琳,“不是吗,艾琳?”
艾琳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别太在意,她们只是开玩笑。”然后她跟着纳塔利亚向
排队点餐的柜台走去,我知道实际上她们并不在乎我的态度,我在这里不过是个无足轻
重的角色而已。
我麻木的点了菜,端着东西跟她们一起找地方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和她们聊天。
谈话中我忍不住问,“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的声音有点奇怪?”
纳塔利亚点了点头,这让我的心狠狠一颤,她转过脸,郑重的看着我,“如果你在美国多
待上一段时间,一定能战胜你的口音。”
我松了一口气,难道我的声音现在真的毫无破绽?我不知道该不该为此感到高兴!$
很快我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跟上她们的节奏,她们开始聊着办公室里的一些笑料,像是某
某闹了什么笑话,某某被狠狠批评等等。但是很快,她们的话题转向朋友,她们不厌其
烦的炫耀着自己的朋友圈,谈论着喜欢或是讨厌某个男性的理由,当话题转到性生活的
时候这谈话简直糟透了。艾琳是个还未结婚的开放女孩儿,用她的话来说有数不清的“男
朋友”,她像谈论笑话一样谈论最近认识的男人在床上多么的无能,当她用手指示意他那
玩意儿的尺寸时,这些话让我感到无比的难堪。
等到终于结束谈话,要返回公司的时候,我简直谢天谢地,我已经受够了。我讨厌被当
作女人对待。上帝,她们面对男人和背对男人完全是两种生物。
在那天的下午,我不停的复印文件、打电话、打字录入,女人们对待我的态度只有轻蔑
、嘲弄和装出来的友善,而男人们则肆无忌惮的当着我的面说黄色笑话,我注意到他们
并不敢这样对待其他女性,也许是因为我身上过分艳俗暴露的连衣裙给了他们不好的第
一印象。
那天晚上和母亲以及艾德里亚娜一起离开公司时,我感到非常难过。这里不像是家里的
私密空间,每个人都毫不掩饰对我的轻视,在过去几年的职业生涯里,我从未像今天这
样被刻薄对待,这就像是重新回到了费尔南多一家,只不过连艾德里亚娜也变得残忍而
冷酷。
坐在车后座上,我发誓再也不会回到那里,至少在脱下裙子之前。在家里工作比起公司
让我保留了更多的尊严和自由。
虽然重新和母亲以及艾德里亚娜一起坐在桌边用餐的感觉很好,但是比起这一天的羞辱
这就显得不再那么重要。
吃完饭的时候,我提出了要求,希望母亲让我留在家里,直到我做回男人。
艾德里亚娜露出好奇的表情,而母亲反驳道,“你仅仅工作了一天就想退出?”
“我没办法坚持下去。”
母亲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艾德里亚娜开口说,“我也是新人,艾德拉,你要丢下我吗?我不希望你离开。”8 a+
我摇了摇头,恳求道“请别强迫我。”
“为什么?”母亲冷冷的问。
“这...我....”我不知该怎么表达我的委屈,终于呜咽起来,即使情绪失控,我的声音仍
然像标准女性一样高亢柔嫩,完全没有男人的痕迹,现在我才明白费尔南多夫人的药剂
不但改变了我的体型,甚至改变了我的嗓音,而我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即使度过了
那么长的时间。
母亲和艾德里亚娜露出同情的表情,母亲轻拍着我的肩膀,“好吧,换回你的制服,和朱
莉阿姨一起在家里工作吧。”
我呜咽着向她表示感谢,然后飞快的跑回宿舍,换上了我的女仆制服,这才稍稍感到一
些放松。
我擦干脸上的泪痕之后,回到厨房协助朱莉阿姨清理了厨余,直到布雷斯兰德夫人和艾
德里亚娜小姐都上床休息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宿舍。
6月10日,
昨晚我还没有脱掉制服,艾德里亚娜就跑进我的房间,她再次把我带回我曾经的房间。
我们互相抚摸、亲吻,毫无疑问我又一次的尝试仍然令人失望。
当我垂头丧气的打算离开时,我捕捉到她眼里的同情,一种强烈到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
来,我终于俯下身,隔着她柔滑的内裤,用嘴唇碰触她湿润的阴户。
当我第一次用力吸吮时,她发出沉重的喘息,“不..不要..艾.艾德拉..我们不能..”
我没有停下,反而用长长的指甲轻轻脱下她的内裤,那茂密的丛林和深幽的峡谷完整的
展现在我面前,虽然不是第一次做爱,但这是我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我的舌尖轻轻触
碰那道淡粉的肉褶,“啊...”艾德里亚娜发出一声低叹。
那肉褶上沾着的爱液味道带着淡淡的清香,并没有想象中的腥味,凭借过去的经验,我
伸出手指,轻轻按摩着穴口上方那微微凸起的肉瓣,直到它开始充血饱胀。
“啊...不....不要停..”艾德里亚娜的身体抖了一下,闭上眼睛发出呢喃。
我知道自己正跪在床上,穿着女仆的制服,像小狗一样用手肘支撑着身体,被吊袜带牵
着的长筒丝袜包裹的双腿深深陷入厚软的床垫,因为高跟鞋,我的脚保持着不舒服的姿
势,我低着头,黑发的发卷垂在脸颊两侧,随着动作,我的耳环轻轻摇曳。视线不时掠
过像水袋一样垂在胸前的乳房。我忽然意识到这个画面在曾经风流放纵的生活中不止一
次发生,只不过那时躺在床上享受的那个人是我,而在上面卖力服侍的是那些想要讨我
欢心的“高级妓女”。
一种报复的冲动,让我把手指伸进那幽深的小穴,艾德里亚娜发出一声惊呼。我没费多
大劲就绕过了那些褶皱和凹凸,当手指完全进入,艾德里亚娜像个初尝性事的小女人一
样夹紧双腿,手指抓紧了缎子的床单,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我的手指像是被湿润滑腻
的液体包裹,完全半点活动的阻力。手指的每一次活动都让艾德里亚娜发出呻吟,她没
有忘记压低声音,避免惊醒母亲或是朱莉阿姨。
当最后一刻来临的时候,艾德里亚娜猛的挺直腰,瞪大了眼睛,她丰满的乳房因为这个
动作剧烈的颤动,她抽搐了几下,透明的液体像喷泉一样从她的小穴射出来,溅到我的
制服和床单上。当她终于瘫软下来,我带着胜利的微笑直起腰看着她,她的眼神中透出
温柔的笑意,睫毛上隐隐挂着泪花。她是我的女人,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即使是我不
情愿的。
从乱成一团的床上下来,我打算回到我的宿舍,毕竟明天还要早起。这时耳边响起艾德
里亚娜的声音,“艾德拉,你忘了更换床单..”
我愣了愣,转过身,“好的,艾德里亚娜小姐。”
“谢谢,你很棒,艾德拉!”
我行了一个屈膝礼,“谢谢您的夸奖。”
回宿舍的路上,我撞见了布雷斯兰德夫人,我慌张的道歉,撒谎说去厨房吃些点心,我
的脸从未像现在这样发烫,我的头发蓬乱,身上隐然还留有艾德里亚娜旖旎的味道,制
服的下摆有淡淡的斑点。夫人什么都没说,沉默的点了点头,我飞快的逃回宿舍,就像
是刚刚从天堂回到地球。
躺在床上,我回味着刚刚的冒险,未来我该如何面对艾德里亚娜..我胡思乱想着直到睡
着。
早上我很早就起床,换上崭新的制服,我到厨房里和朱莉阿姨一起准备早餐,很快艾德
里亚娜和布雷斯兰德夫人的脚步声出现在楼梯口,她们手牵着手,亲切的聊着天。;
等她们吃完早餐,艾德里亚娜让我陪她上楼,我小心的遵循着朱莉阿姨的指导,以两步
的距离跟在她身后。
艾德里亚娜在她的卧室里脱掉睡袍,露出象牙般泛着光泽的赤裸酮体,她要我为她穿衣
打扮,她从未提过这样的要求,但是她说这会是以后的日常工作。
“如果你不愿意协助我办公,我希望你至少能在家里为我提供帮助,”她笑着把手放在结
实的臀部上,露出洁白的牙齿。
我喜欢她戏谑的语气,我在她面前跪下来,把蕾丝的内裤顺着她修长的双腿提上去。然
后站起身,为她系好背上文胸的搭扣,她在床上坐下来,我小心的把薄丝袜沿着她光滑
的大腿卷开抚平,最后帮她穿上早已选好的西服套裙,并且拉好裙子的拉链。
我从衣橱里找到她要的高跟鞋,再次跪下来,我的眼睛忍不住在她刚到膝盖位置的裙摆
处停了一秒,我的脸有些发烫,我甚至不敢相信昨晚所做的事,那就像是一场梦,我从
未如此放荡,当然我也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虽然和女人的性爱经历不在少数,但没有
哪一次比这次更让我记忆深刻。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缓缓的抬起一只纤巧的脚,把它放进我准备好的鞋子,然
后是另一只,我注意到她的高跟鞋是昂贵的鳄鱼皮,价值超过我宿舍里整个廉价的衣橱
。我不禁意识到相比初次见面,我们的穿着、谈吐和身份完全调了个儿,我成了卑微的
墨西哥女仆,而她则是跨国公司的副总。她几乎快要完全占有了本应属于我的地位,而
她的神态似乎理所当然,在她的眼里,我和一个真正的女仆到底有多大区别。
想到这一点让我浑身发抖,我忍不住描绘着自己的未来。这时她轻咳了一下,我咬了咬
嘴唇,让自己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来,但是我发现越是不愿意,越是忍不住想起在费尔
南多一家的经历,就像,那才是我真正的家。
我帮助她整理头发,按照她喜欢的方式喷上发胶,最后是化妆,我的化妆技巧现在无比
娴熟,就像生来如此,艾德里亚娜说她会建议母亲送我到化妆学校,这样我也许可以在
外面找一份真正的化妆师工作。我配合的笑起来,至少,我希望这是个玩笑。
最后,我帮她戴上合适的项链和耳环,她在全身镜前转了个圈,满意的笑了笑,在我脸
上留下一个轻吻,然后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里。
我走下楼梯,准备和朱莉阿姨一起开始今天的工作,这时布雷斯兰德夫人走下楼,她穿
着得体的套装,向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她在我的面前停下来,“艾德拉,我为你准备了一样礼物”,她把一个小盒子放在我的手
中。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白色带蕾丝褶边的女仆头巾。我有些发呆,布雷斯兰德夫人是在用
它提醒我的身份吗?
“戴上它”朱莉阿姨走到我旁边,从盒子里拿起头巾,我顺从的低下头,她把头巾戴在我
乌黑的头发上,系紧扎带,就像这是我奴仆身份的标示。
布雷斯兰德夫人点了点头“它让你看上去很甜美。”
我微笑着行了个屈膝礼,“谢谢您的夸奖,布雷斯兰德夫人。”
“你应得的,艾德拉,”布雷斯兰德夫人在艾德里亚娜的陪同下离开了家,留下我和朱莉
阿姨继续工作。
朱莉阿姨把我离开那天里已经完成的工作进度告诉我,然后把新的任务清单交给我,我
们从餐厅打扫到厨房,最后是客厅,在擦拭落地的黄铜灯罩时,我再一次陷入恍惚,想
象着和艾德里亚娜缠绵在一起的情景,她对我来说就是全部。
吃午餐的时候,朱莉阿姨喋喋不休的向我讲述着清洁的技巧,我装出用心学习的样子。
我开始思考艾德里亚娜的建议,虽然不用和外人打交道让我感到轻松,但是,也许我可
以换个工作,不再做女仆,这似乎是可能的,除了清洁之外,在墨西哥我还学会了其他
的技艺,例如--
化妆?或是烹饪?当然,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思维方式完全像个女仆,也许要花很长的时
间才能适应其他的岗位。
午餐后,我们继续打扫,我们清洁了健身房和整个游泳池,最后大功告成,收拾好工具
之后,我们开始准备晚餐。
布雷斯兰德夫人和艾德里亚娜在往常同样的时间回来,餐后布雷斯兰德夫人把朱莉阿姨
叫进房间,我不知道她们谈了些什么。
这天晚上,艾德里亚娜又把我叫进房间,我既紧张又兴奋,但她只让我帮她换上轻薄的
睡衣,系腰带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我以为会发生什么,但她只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
说她晚上需要一个良好的睡眠,然后就让我离开了她的房间。
6月11日,
清晨醒来,重复着例行的工作,再次帮艾德里亚娜穿衣打扮,然后和她轻吻道别,目送
她跟随布雷斯兰德夫人一起出门。
她们离开之后,朱莉阿姨要我再次打扫餐厅,这是昨天刚刚做过的,我问原因,朱莉阿
姨说是布雷斯兰德夫人的命令。
经过楼下房间的时候,我听到朱莉阿姨在厨房里打电话,她似乎在和什么人谈论有关宴
会的事宜,当我好奇追问的时候她耸了耸肩,告诉我夫人邀请了五个商业伙伴共进晚餐
。
“谁?”我的心跳加速,想到可能会遇见熟悉面孔让我感到恐惧。
“夫人没说,”朱莉阿姨若无其事的回答,就像没有注意到我惊恐的语气。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几乎吃不下午餐,我的胃翻腾着,对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安。
下午一点开始陆续有人把食材送来,一个主厨带着一名女侍者按响了门铃,这对于一次
小规模晚宴来说未免太隆重了,但是不会有人在乎我的意见。
朱莉阿姨把我叫进她房间的时候,我吃惊的发现她没有穿制服,她告诉我布雷斯兰德夫
人允许她晚上放假,因为两个女仆对于日常晚宴来说太隆重了,我无言以对。
朱莉阿姨示意我跟随她进盥洗间,我以为她惩罚我的清洁成果没有达到她的标准,让我
吃惊的是她和颜悦色的拿出一副隐形镜片。她笑着帮我戴上镜片,我吃惊的发现镜子里
我的蓝眼睛变成和墨西哥人差不多的深棕色。最后她再次检查并系紧了我的头巾。:
做完之后,她要我回到楼下的厨房,帮助主厨准备晚宴。
艾德里亚娜和布雷斯兰德夫人比平时早一点回到家,她们径直回到楼上,换下正式的套
装,穿上晚礼服,这整个过程里,我先后帮助布雷斯兰德夫人和艾德里亚娜完成她们的
发型和化妆。当她们回到客厅时,两个人看上去光鲜照人,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U&
我被派到大门口迎接宾客,当我认出第一位客人和他的妻子时,我有点畏缩,他是我父
亲多年的生意伙伴,在我小的时候就认识我。
当他走近的时候,我几乎忍不住要转身逃走,然而他的视线一掠而过,就像我是个透明
人,在我接过他们的大衣和外套时,他们正迎向布雷斯兰德夫人张开的热情双臂。
第二对夫妇我不认识,接过大衣,保持微笑目送他们走进客厅。
最后到达的客人是一个独身女富豪,我认识她很多年了,她是父亲的另一个生意伙伴,
已经年过四十仍然未婚未嫁。父亲曾对我说过她是个同性恋,而布雷斯兰德夫人对此的
看法是,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宁愿放弃家庭把自己奉献给事业。而我认为她是个极端自
私的家伙,布雷斯兰德夫人总批评我对女人的看法,说我无法理解处在弱势位置的女性
的感受,我不知道她现在会怎么想。
接过大衣,她没有对我多看第二眼,我把大衣挂好,然后回到厨房,女侍者开始把精致
的餐品一盘盘端到餐桌上。
我看到朱莉阿姨穿着和母亲以及艾德里亚娜类似的晚礼服坐在桌旁,我愣了一下,布雷
斯兰德夫人正和朱莉阿姨说着什么。朱莉阿姨频频点头,然后夫人转过头微笑着对客人
们说,“艾德里亚娜和朱莉都是我最好的助手。”
难道朱莉阿姨不想再做女仆了吗?我知道这房子里不需要两个女仆,但是,她,她是接
替我空出的秘书位置吗?
我听到布雷斯兰德夫人告诉那个女富豪,艾德里亚娜是她新近收养的女儿。我不知道布
雷斯兰德夫人是什么时候做出这个决定的,但我本来计划要和她结婚,现在一切都成为
泡影!
随着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女侍者站在桌边为客人提供服务,而我回到厨房开始打扫
,我忙碌着清洗锅碗瓢盆,随着忙碌的工作,我不可避免的认识到很快我将会是这家里
穿着暴露女仆制服的唯一一个,朱莉阿姨就要成为艾德里亚娜的秘书,即使是那个女侍
者也只不过穿着简单整洁的套裙,没有蕾丝花边,更没有吊袜带。
我偷看着餐厅里谈笑风生的客人们,他们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清理完厨房之后,客人们要道别离开,朱莉阿姨要我回到门口送别客人,我为他们逐一
披上外套,得到的只有冷漠的“谢谢”,没有人真的在意一个卑微的女仆。
最后一个客人离开以后,艾德里亚娜对我眨了眨眼,暗示我去她的房间,在房间里,我
帮她脱下那件华丽而精致的晚礼服,然后她把我拉进怀里。
当我的嘴唇终于从缠绵中解脱,艾德里亚娜指了指床头的抽屉,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一
只活灵活现的电动阴茎。
半个小时之后,她打发我离开了房间,我默默的回到宿舍,楼下传来布雷斯兰德夫人和
朱莉阿姨交流工作的声音,我疲惫的推开宿舍的门,吃惊的发现,我的衣橱里现在堆满
了朱莉阿姨的旧衣服,布雷斯兰德夫人没有说谎,我现在是这栋房子里唯一的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