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_阴玉仙箓
摘要
该文档介绍了一名名为虞戎的武将,他在湘水一带的故事。文中提到虞戎是大商朝的异姓王,经历了战乱,在战争中崭露头角。随着故事的发展,他和随从虞谷一起前往顺安城,展现了虞戎对过去的追溯和两人之间深厚的关系。虞戎回忆起曾在顺安捡到虞谷的往事,并决定带他去尔月山。本文还探讨了修仙的主题,其中提到《阴玉仙典》,一个关于修行的古籍,强调了修炼过程对体态和行为的严格要求。整个故事体现了在求仙问道的旅程中,虞戎与虞谷之间的情感发展,同时也表现了角色对自我认知和性别认同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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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95744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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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变身, 修仙, 跨性别, 自我探索, 武侠, 友谊, 阴玉仙典, 尔月山, 灵气修炼, 历史背景, 心理斗争, 情感发展, 男性视角, 角色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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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 觅仙
湘水,据传从极西之地的寒山发源,流经大商,至商国入水港入海。横贯商国,长
达万里,最宽处已逾千丈。大商国内各地贸易已然无法离开此水,江上行船络绎不绝已
是常态。
在最为繁茂的湘水中游,千帆竞发,一艘小船在其中跨江而行并不引人注意。一名
三十左右的男子立在船头,身后跟着的青年提着一小袋行李。
男子身着锦缎,虽显富贵,却并不像普通富人一样富态,强壮的体态彰显着他体内
蕴含的力量。
“三月三日天气新,朝歌水边多丽人。”男子看着小船缓缓靠岸,口中慢慢吟道。.
“可是王爷,我们在湘水”,青年看着男子,抱怨说道,“而且您的封地在岷州。”'
男子赫然是大商朝凶名远播的离王虞戎。
大商鼎定天下不过五年。二十年前,五国争雄,商国风雨飘摇,十五岁的虞戎因战
乱所苦,参军入伍。他用两年战功从一名士兵升至校尉,从那一刻开始,虞戎便展示出
了他与众不同的领兵天赋。
没有人是战无不胜的,除了虞戎。这是所有与虞戎战斗过的人的共识——虽然大部分
意识到这件事的人都已经死在了他的手上。他一路从校尉,杀到了元帅,五国相争,他
灭其二,降一国。一向吝啬分封的商王也只得赏下了一统天下以后商国第一尊异姓王位
,也是唯一一位。
可这么一位功高盖主的异姓王,却扮成一名富家翁,仅携带一位随从,默默离开封
地横渡湘水,确实耐人寻味。
“不是与你说过了吗,出来叫我老爷,”虞戎皱了皱眉,转身看向身后的青年虞谷。
“这不是在水上吗,反正没人能听到”,对于这位可以说是杀人如麻的王爷,虞谷也
不畏惧,笑着回道,“再说谁能想到您能孤身一人离开岷州呢。”
他顿了顿,看着虞戎的眼睛,说道:“老爷,到顺安了。”
虞戎转过头看着船夫将船靠在渡口,不等船夫停稳,便跨上了岸,虞谷从怀中掏出
一两银锭,扔给在船尾的船夫,急匆匆得跟着虞戎进了顺安城。
“老爷,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来顺安了吧,”虞谷不紧不慢地跟在虞戎身后,碎碎
念道,“您连王妃...夫人都没说,就带我来顺安,总不能是来游山玩水吧。”
虞戎也没停下脚步,缓缓走在顺安城中,笑道:“来顺安,是为了让你看一眼。”
“这有啥好看的,我们打了那么多战,哪没去过,这还比不上......”
“我是在这捡到你的。”
“......”
自从进了顺安城嘴就没停过的虞谷愣住,突然停在原地,看了看身后的渡口和身旁
吆喝的小贩。
“原来是这啊。”
“具体在哪个地方就不清楚了,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虞戎继续走着,“在这停一停?
”
虞谷晃了晃神,快步跟上。
“不了。”
“接下来咱们去哪?”他接着问道。
“尔月山。”
......
“这么高。”虞谷站在山脚,看着高耸入云的尔月山,对虞戎说道,“老爷,咱要不找
人抬我们上去吧,要不然等咱爬到山顶半条命都没了......”
“求仙要心诚。”虞戎打断了虞谷的絮叨,开始登山
“嗯,求仙当然要心诚,据说这座山从没有人到过顶上...”虞谷跟在虞戎身后,“..
.嗯?什么求仙?这山上有仙人?”
虞戎继续拾级而上,叹了口气,说道:“十七年前,我们正在和梁打仗。”
“那时候我刚在顺安捡到你,就被调到尔月南方的平南城戍边。”
“梁军全军驻扎在平南城外的魍魉山,那时那座山还不叫魍魉,我没想到他们那么蠢
,大夏天在山里驻军。”
“然后我半夜带兵带着茅草给他们放了把火。”
“这不是平南候的事迹吗?这和求仙有什么关系?”虞谷听着似曾相识的故事,打断
道。
“那时候他是守城的将军,我只是个校尉。”虞戎说道,回头看了虞谷一眼。 I*
“他那时候对我不错,除了贪心了点。”
“所以他活到了现在。”
“二十万梁军在那折了一半,那座山就改名叫了亡梁山,后来就传成了魍魉。”
“后来在那座山上我救了个仙人。我便求他带我修仙。”
“仙人说我们骨骼不错,身具灵根,可以修仙。可他说他们的宗门在和另一派开战。
宗门之间已经打了百来年,输赢就看那二十年了,没空看着我。”
“我们?”虞谷问到。
“那时候在打战,所以我上哪都带着你。”
“然后他给我了俩牌子,告诉我一切结束后可以到尔月山来看看,便封了我的记忆。
许是怕我吹嘘的时候泄露了他的行踪。”
虞谷闻言摸了摸自小便带在身上的楠木牌,叹道:“我还以为是我父母留给我的。”
“他们都把你扔了,怎么会给你留什么。”虞戎说道,“半个月前,我方想起了这回事
,应是他们赢了。”
......
“老爷。”
“嗯?”
“这和灭梁之战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
月明星稀,虞戎在山道上沉默的走着,虞谷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跟着。
不知过了多久,虞戎登上了尔月山顶。
看着面前的光景,虞戎沉声说道:“虞谷,我好像想错了。”“怎么了”
“封印的记忆解除了,不一定是他们赢了,也可能是仙人死了。”
惨白的月光撒在虞戎与虞谷脸上,同时也撒在尔月山顶的废墟里。门前残破的牌匾
勉强能看出尔月二字,也彰显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尔月宗没了。
虞戎颓然坐在废墟前,失望地看着已成废墟的尔月宗,他失望的摸着尔月宗的牌匾
,刹时间,他感到心口一暖。他取出了藏在胸口的木牌,木牌和破碎的牌匾同时亮起。
尔月山上云海翻滚,牌匾上的尔月二字逐渐消失,似被人篆刻一般,木牌上缓缓显
出尔月二字。月字刚成,牌匾便散为粉尘。十七年来毫无奇异之处的木牌缓缓融入虞戎
的身体,虞戎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本道书——《阴玉仙典》。
十七年前的仙人竟是直接把尔月宗的道统藏在了一个刚见过一面的凡人身上!
第二章 决议
《阴玉仙典》一成,整个尔月宗遗址开始消散,不过数息便化作了尘埃。
虞戎回头望向目光呆滞的虞谷,笑着说道:“我们可以修仙了。”
虞戎迫不及待地开始翻看识海中的阴玉仙典,越是翻看,脸上的表情越是阴沉。虞
谷在一旁看着虞戎的脸色,心中不由地嘀咕,“难道这个仙法非常困难,王爷在最凶险的
战争中面色也没这么阴沉过。”
刚翻开数页,虞戎便合上了识海中的《阴玉仙典》。长叹一口气,对虞谷说道:“这条
路我们走不通了,下山去看看别的修行方法把。”
“好”,虞谷虽然心中疑惑,嘴上却也没发问。便开始动身下山,可他走了好一会儿
,回头发现,山顶依旧云雾缭绕,虞戎却没跟在身后。当即返回山顶,看到虞戎面带苦
涩的坐在云海边缘。
“我只要走进云海中,便会从另一头走回来”,虞戎看向回身寻他的虞谷,沙哑着声
音说道,“我不修至练气七层,这片云海便不让我下山。”
“仙典很难修炼吗?”虞谷小心翼翼地问到。
“不难,可这是女修心法”,虞戎回忆着仙典所述,对虞谷说道,“尔月山内部有阴阳
二典,阳典摄日照精气锤炼体魄与神魂,使灵力中包含一丝阳刚之气,男子修之别无二
致,女子修之则体态逐渐偏向男子。”
说到这,虞戎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而阴典便与之相反,取月之精华洗涤身心
,女子修之则媚意更盛,男子则会逐渐偏向女体。”
“尔月宗与天阴宗大战时阳典因过于克制天阴宗功法,灭宗之时被天阴宗牢牢锁着,
并未融入尔月宗牌匾中,他们只偷偷存下了阴典。”
“而这尔月山的禁制为了保存最后的传承,在练气七层之前会把阴典与宿主锁在尔月
山。”
虞戎坐在云海前,看着虞谷:“你下山去吧,不必陪我枯死在这尔月山,告诉王妃,
我死在了求仙访道的路途上。”
“不,”虞谷眼中蕴含着泪光,在虞戎面前缓缓跪下,哭道:“我是你捡来的,我的命
是你给的,你若死在了这,虞谷也不独活。”
“你这是何苦,”虞戎只觉得涩意涌上心头,从军二十年,他从未如此无力过。
“我自识字起,或父母,或兄长,他们从未出现在我面前。无论是成长或是战争,虞
谷身前只有王爷,若是王爷想要走上奈何桥,我也会跟在王爷身后。”虞谷越是回应,眼
神越是坚定,猛然抬起头,看着虞戎的眼睛,说道:“若是王爷求仙,我愿与王爷做道童
。若是王爷求死,我愿随王爷共入轮回。若是只能化阳为阴,那我便为小姐闺中婢女。
”
虞戎怔怔看着跪在面前的虞谷,心中思绪万千。说道:“起身吧,我再想想。”便静
静躺在云海前,看着天空高悬的明月。
一夜匆匆而过。对于久经沙场的二人来说一夜不眠并不是什么难事,虞戎十五入伍
,二十年军旅生涯培养出的果决,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
虞戎自付道:“死了便什么都没了,多少美人将才最后也只是一杯黄土。”
“虞谷,”虞戎向着虞谷说道,一如这十七年间,只是将随我冲阵改成了....
“随我修行。”
“是。”
.......
阴玉仙典本事尔月宗为本门女子更好修行而做。因此宝典中对修行者的行为规范甚
为严苛,比如称呼,体态。不能再与男子之时混为一谈。
“宝典中写到,吐纳月之精气需得体态空灵。”
“什么意思。”
“去掉身上多余的绒毛。”
二人都是果决之人,既然已决意修行《阴玉仙典》便不做扭捏之态,开始用行李中本
用于去须的小刀开始清理身上的体毛。
不一会儿虞谷便已去除大半,忽的指着自己的阳茎上的毛问道:“王爷,这也要去毛
吗。”
虞戎看了虞谷一样,轻轻说道:“去了吧,还有称呼也需改一下,你以后便称我...
称妾身为夫人吧。”
“那奴婢对外便称奴家了”说着,轻轻挂去阳茎上的阴毛,紫红的阳茎不知为何直直
挺立在那,害羞似的看了虞戎一样,见虞戎没有看他,便悄悄对比起了二人的阳茎。暗
道:“嗯,夫人的阳茎比奴婢的大一些粗一些,不过也黑了许多。”
虞戎本在刮着自己腿上的体毛,抬头看着虞谷直直盯着自己光秃秃的阳茎,奇怪的
问到:“怎么了?”
虞谷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急中生智道:“夫人,称呼既然已经改了,那闺名呢。
”
虞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那便一并改了把,既已决定化雄为雌,用男名确实不妥
。”
虞谷怕被瞧出尴尬,忙道:“那奴婢便名为谷雨了,二十四节气之六的谷雨。”
虞戎也道:“妾身的闺名便唤做玉蓉了,亭亭玉立,清水芙蓉。”
不多时,二人便已清除身上的体毛,正待穿衣,玉蓉突然想到阴玉仙典上有明确修
行时当着裙装。可二人本就是男子出游,何来衣裙。
玉蓉对谷雨说道:“雨儿你下山去买几件裙装与肚兜吧。”
谷雨闻言也未有犹豫,便穿起原先的男装下山购物。山路崎岖,谷雨一来一回也有
一日光景,便已带回了二人修行所需衣物。谷雨也算冰雪聪明,下山之后看到其他姑娘
身着绣花鞋,头戴头钗,也不忘多带回几件。还带了几匹布匹,为以后修习女红所用。
玉蓉略带娇羞地与谷雨一起穿上了这些女子衣物,却因脚太大无法穿上鞋袜,便只
能放弃,头上让谷雨为自己盘了个回心簪。为谷雨梳了个垂挂簪。
虽已决心修炼,可二人体态还未改变,所以穿上这些衣物看上去也十分怪异,所幸
二人同生共死多年,并无其他想法,便一心投入修炼。
第三章 改变
山中无日月,寒暑不经年。
二女在尔月山山顶云海中已修行三年,三年来二女白日引云中灵气入体,夜晚引月
光阴气稳固灵气,改变身体。某一日夜晚,山间云海翻涌,月华凝聚于谷雨玉体之上,
谷雨终于破开了练气六层的小瓶颈,踏入了练气七层。
而早在一年前,玉蓉便已进入练气七层。山间禁制为之一空。玉蓉也明确感知到,
尔月山不再阻止自己下山。
直至踏入练气七层之列,玉蓉才明白为何不至练气七层尔月宗不许自己下山,尔月
山所修灵气与其他宗门不同,引月亮之上的太阴之气入体。
若是六层以前,体内的太阴之气只能存于体内,悄悄改变身体,若是被邪修感知到
,即使筑基期修士也会心动这天生的炉鼎真气,那时若破了身,一身气机尽毁。而到了
练气七层以后,月华转化的太阴之气与灵力彻底融合,化为己用。便是与人双休也只是
利人利己,不会为他人做嫁衣。
因此玉蓉才特意等到谷雨突破练气七层,而玉蓉自己,早已入练气九层准备冲击筑
基。
三年的月华太阴之气改造身体,玉蓉与谷雨的玉体与面容早已不似三年以前。
玉蓉如今便如书中所写一般“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小巧玲珑
的鼻子浑然天成地融在脸上,朱唇微翘便是便是一副盛世颜。
阴玉仙典不愧是尔月宗镇派功法,竟能让女修有返老还童之功效,本应是三十八岁
的美妇玉蓉,如今看上去不过是一位二八少女。一颦一笑尽显娇媚。
如今的玉体穿着一身衣裙早已不显怪异,衣裙下的肚兜并不能完全掩盖玲珑有致的
身材,娇嫩的皮肤从乳白纤细的素手上便能窥之一二,酥胸处恰到好处的凸起仿佛能一
手掌握,雪白玉峰上的微微挺立的小粉豆,让人忍不住想吮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下方
的便是已经许久不曾硬起的小玉茎,雪白的皮肤包裹着粉嫩的内里,两个娇嫩的小美玉
被紧紧地含在玉茎之下。纤细修长的双腿笔直的支撑起胴体,而最下方那粉白的小脚早
已能完美融入所有绣花鞋,只是因为修行习惯而不再着装,如玉一般完美的小脚就暴露
在空气中,令人忍不住想要亵玩,粉白的指压盖点缀玉玉足的尖端,更是引人入胜。
而谷雨本就只有双十年华,在太阴月华的改造下,更是显得小巧,看上去不过十四
五岁的豆蔻年华,如花一般把自己的美丽藏与其中,只等最美的时候华丽盛放。许是因
为谷雨自己体质,谷雨的体态虽然比玉蓉娇小,她的胸脯却早已胜过玉蓉许多,双腿之
中的玉茎虽然同样娇小,可也比玉蓉粗长些许。
三年以来,二女的衣物也逐渐从山下购买,改为由二女自己缝制,女红能力也在逐
步增强。在身体逐步变化之初,二女便抛弃了凡间的称谓以姐妹相称。
“姐姐,人家练气七层了。咱们可以下山了,”谷雨欢喜的对着玉蓉说道。在身体回
复年轻的时候,二女对自己的称谓也不似一开始决定一般,决定随着年龄与身份地改变
而适应。
“嗯,等明日一早我们便下山”。玉蓉对谷雨应道,空灵婉转的声音令人听着喜不自
胜,“今夜你先巩固修为。”
“好。”
四 入门
天刚微清,已然解决完卫生问题的二女便已决定下山。
修士一途,练气后还有筑基、金丹、元婴、化神之路要走,直到金丹期方能完全辟
谷,而以如今二女的炼气期,虽然已经能初步吸取灵气,但也有一定杂质排出,早在练
气五层,二女便可以不用后庭菊穴,仅用玉茎将杂质化水排出。而因为《阴玉仙典》记载
的要求,二女早在身着衣裙的第一日,便如真正的女子一般蹲下如厕。现如今,已然成
习惯,也是硬性需求,二女的玉茎早已不能挺立,如今若不蹲下如厕,很容易流到大腿
上。
“姐姐,我们下山以后该去哪,”谷雨轻轻歪过头看向玉蓉。玉蓉答到:“仙典上记载,我们现如今在天南修真界,而天南界有三宗一寺一派与一
谷,并称六大宗门。”
“一寺是灵曰寺。”
还未说完,谷雨娇笑道:“以我们姐妹二人的身体如今是不便入灵曰寺了。”2玉蓉捏了捏谷雨的小脸,也笑道:“是啊,所以我们只能去三宗求机缘了,若是不入
宗门,以我们散修之身,不知如何才能得到筑基丹呢。”
“那三宗一派一谷呢?”谷雨鼓着被捏红的脸问到。
“西地寒山上的广寒宗,中原云来山脉的玄道宗,北地的合欢宗,海上飘忽不定的蓬
莱派,与南方的丹阳谷。”
“那我们去哪?”
“丹阳谷。”
“好。”
......
“姐姐,你不回去见见夫人吗。”
“不了,我对不起她,王府够护她一生了。”
......
“姐姐。”
“嗯。”
“为什么去丹阳谷。”
“......近”
......
紫灵城,南地修仙者第一大城。
《阴玉仙典》中记载着的不只是功法,还有数不胜数的修真界常识。比如南地各大修
仙城,比如六大宗门招新地址的时间,比如进修仙城需要一颗下品灵石。
是的,二女下了尔月山便直奔紫灵城,却被拦在了门口。她们在尔月山上修行三年
,修为已至炼气期的上三层,却身无分文。
当守城人向她们伸出手要进城费时,她们愣了,守城人也愣了,她们是因为身无分
文,守城人是因为没想到面前两位气息隐隐超过他的仙女身无分文。
二女的扮相属实是不错的,一位青衣可爱妹妹,一位白衣裸足姐姐。可守城人的职
业操守还是让他先回过了神,他指了指西方与二女说道:“那边有一个筑基期前辈办的坊
市,二位仙子若是有多余的材料可以去换些灵石。”
羞红了脸的玉蓉牵着谷雨的手,向守城人行了个万福礼以示感谢便匆匆离去。:
坊市并无人值守,不过因为是筑基高手举办的,所以在这个以炼气期为主的地方,
各位修士都显的格外本分。虽有几人因二女的美貌上前骚扰,却也无甚过分的举动。
女修多数较为看重自己的容貌,又可用灵气改善自己的外表,因此较凡俗来说美女
还是不少的,正如眼前来搭讪的少女,玉蓉能看得出她不过练气六层。虽不如二女美艳
,也有自己的一番独到之处。女子笑着对玉蓉说道,“这位姐姐,我方才在城门外看见你
们过门不入,我这有一件抓灵兽的委托,不知二位是否愿意接下。”
玉蓉皱眉问道:“为什么找我们。”
少女答道:“我在二位姐姐身上感受到一股玄阴灵气,而这饲阴狐最喜食阴气,我现
如今练器缺其身上一种材料,二十下品灵石,请姐姐出手。”
原来这少女是将二女身上的太阴灵气认作了玄阴灵气。玉蓉暗道:“仙典上记载,太
阴气与灵气融合之后,与玄阴灵气一致果然不假。只是这少女竟是难得一见的炼器师。
”
玉蓉狐疑地看了少女一眼,说道:“好。妾身与妹妹便接下了,不知这饲阴狐在哪出
现。”
少女一喜,忙说道“我带你们去。”
便在前方引路,玉蓉与谷雨携手紧随其后。
玉蓉与谷雨跟随少女到一出阴气四溢的山谷,少女道:“便是此处。”
玉蓉见此处却是饲阴狐喜欢出没的地点,便逐渐相信了少女所言,开始缓缓释放太
阴灵气吸引饲阴狐。
不多时,一只灰色的狐狸蹑手蹑脚的从谷中走来,玉蓉一喜,正欲让少女捕捉,霎
时间身旁传来一阵灵力波动,少女竟在这时暴起发难,玉蓉还未反应过来,一阵绿光挡
在了玉蓉身前,木系低级法术木灵盾!谷雨一直在戒备少女。与谷雨多年并肩作战的经
验让玉蓉直接掐诀念咒,少女脚下刺出一根根尖细的土刺。
少女没想到这两位女子能在最专心的时候防备过来,一时不慎被土刺击中,双脚被
动穿。口中正吟着的口诀被打断,心道不好,转拍腰间储物袋,就在这时,玉蓉的下一
道地刺从少女身后刺来,贯穿了少女的左胸。少女神色一滞,手还未拍至储物袋上,便
散失了生命。
“她藏了修为,是练气九层,许是想杀了我以后再慢慢对付你,”玉蓉取下少女腰间
的储物袋,对谷雨说道。
谷雨没有回话,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挡在玉蓉身前色木灵盾寸寸碎裂。
练气七层硬挡九层的一击让她受了不轻的内伤。
玉蓉暗道不好,连忙将自己的红唇印到谷雨的唇上,一口太阴真气由口中度入谷雨
体内。谷雨这才缓和了许多,对玉蓉笑道:“快看看有啥收获”。
玉蓉仔细检查了一遍谷雨的经脉确定无暗伤后,方才打开储物袋。对谷雨说道:“也
是个穷人,不然也不回来抢我们。不过里面由五十灵石和一个符箓,应该是最后想要用
的。”
“灵石?”谷雨眼前一亮。
玉蓉笑道:“至少我们能进城了。”
第五章 丹阳谷
仙城禁飞。
给了守门人两颗下品灵石,玉蓉和谷雨缓缓走进传说中的南地第一修仙城。街道上
人来人往,与凡间都城并无太大不同,只是其中人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点灵气。还有
好几位玉蓉看不清修为的高手,玉蓉忙收回视线,毕竟修为高于她的起码都是筑基往上
了。
玉蓉将谷雨带到了仙典上记载的客栈,在玄阴灵气的包围下,谷雨在先前战斗的伤
才彻底复原。二女在修炼以来除了最初几日便很少睡觉,通常以冥想代替睡眠,今日在
太阴之气的包围下,谷雨枕着玉蓉的玉臂,玩弄着她纤细的玉茎,在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中缓缓睡去。
仙典上记载,天南六大宗门总是在同一时间开始招手弟子。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灵曰寺在西土敲了一声钟,于是全天下都知道灵山桃花开了。
六大宗门开始招收弟子。
紫灵城位于丹阳谷辖区内,丹阳谷便在紫灵城招收弟子。玉蓉与谷雨早早就解决了
生理问题,调整好状态排在丹阳谷的队列中。
“姓名?”
“玉蓉。”
“年龄?”
“三十八。”
记录的弟子皱起眉抬头看了玉蓉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旋即问到:“修为?”
“练气九层。”
“年龄大了点,”记录弟子喃喃道,犹豫了一下,说道,“上丹舟。”
玉蓉心中涌现淡淡的欢喜。她曾看见一位与她相同条件的练气九层被刷下,心中暗
道:“美色在允许的条件下还是有些许特权的。”
......
谷雨紧随在玉蓉身后上了丹舟,她俩年龄差了将近一倍,修为却差不多,谷雨能入
选也是理所当然的。
丹舟在云层上空呼啸而过,急急驶向丹阳谷。站在周边恍惚之中,玉蓉看到了自己
的王妃,她依然像她当初离开时那样美艳。仿佛在向着自己招手。玉蓉伸出手想像当初
一样将她涌入怀。恍惚间看到了自己的纤纤玉手,不输王妃分毫。她悚然一惊,醒了过
来。
“已经回不去了......”
她看向四周,发现周围有不少人向前走去跌下丹舟,舟下隐约有剑光闪动。筑基期
!想来是丹阳谷的筑基高手接住了他们,将他们送回了紫灵城。毕竟丹阳宗是正道大宗
。
而身旁的谷雨竟是早早清醒了过来,这妮子向道之心竟如此坚定。玉蓉暗道:“也是
,这一路上妾身都在帮她了断尘缘,她如今的尘缘恐怕只有妾身一人。”
待舟上人都清醒过来,丹舟也已稳稳停在丹阳谷。
第一层测天赋。
第二层测心性。
待她们下了丹舟之后,便已明了,原来这第三层测的是来历。以防居心叵测之人混
入其中。
问题也很简单,只有两个。
来历,功法。
玉蓉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便将真实信息说与面前的人。
商国。
阴玉仙典。
谷雨也如法炮制。那位脸色阴沉的记录员让玉蓉进入后方的虚实谷,却让谷雨进入
了通过的队伍。
玉蓉只得听言,刚进虚实谷,她便看到一位玩世不恭的年轻人眼含热切的年轻人盯
着她。
良久,年轻人开口问道:“你可愿做我的侍妾。”
玉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正要回绝,年轻人便打断了她,说道:“我叫林楚,我修的
也是阴玉仙典。”
林楚顿了顿,接着说道:“阳典,我可助你入筑基,你入筑基以后可与我双休,你我
修行事半功倍。”
玉蓉顿时明白了林楚的意思,也意识到了,面前这个看似年轻的青年竟是丹阳谷的
金丹长老。只有高一阶层或相同阶层的阴阳二典修着同修方有功效。
而单一典籍修行会事倍功半,所以若是比对方高两层境界以上,方能以自己一丝本
源之力助人进境,而独自修行若是破境失败,一方破境积累到达极致而无法疏通,那所
受的反噬将是生不如死,毕竟宝典功法是窃取九天之上星辰之力。因此林楚看到玉蓉才
如获至宝,阴玉仙典本就是一部双修功法。
玉蓉刚想开口,林楚又打断了她,说道:“外面那丫头不行,二十年前,尔月宗灭宗
,你俩只能是同时修炼,她天赋不高,我反而会受她所累。”
“不对”,玉蓉暗道,“二十年前尔月宗灭,为何我的记忆会封印这许多年......”;
玉蓉正在沉思,从后方进来的一道身影打断了玉蓉的思绪,正是那位让玉蓉在虚实
谷中等候的阴沉男子。他看了林楚一眼,对玉蓉说道:“你可愿做我双修道侣?”
林楚走上前去与阴沉男子争锋相对,嘲讽道:“山陈,你居然也对这小娘子春心萌动
了?”
山陈回道:“你已有道侣来着争甚,不回去抱老婆,不怕被人爬墙头?”
林楚道:“我道侣不修这功法,不然我和你啰嗦这许多。”
山陈刚要回嘴,玉蓉便先开口了,说道:“二位前辈,妾身是男身修阴典。”, @!
林楚回头笑道:“无妨。”
山陈沉默了一会儿,也看着玉蓉说道:“无妨。”
玉蓉看这二位前辈如此作态,竟是非要她委身于其中一人,当即跪下,盈盈拜倒在
二人面前,说道:“妾身一心向道,无心双修,请二位前辈怜惜。”
山陈与林楚竟也不做劝阻,当即让她独自离去。
玉蓉闻言喜上眉梢,心中暗道:“果然是名门大派。”
在玉蓉离去之后,林楚对山陈一笑道:“她会来求我们的。”
“我知道,”山陈已然阴沉着脸,道:“她可以,她那姊妹会被挡在筑基。”
林楚接道:“不管到时她找到的是我还是你,咱俩都到此为止。”
“好。”
六 修行时
丹阳谷是天下名门正宗,更是天南六大宗门中唯一以丹道威震天南的门派,在弟子
面前许诺让她离去自然不会携怨报复。
玉蓉对谷雨说选择丹阳谷是因为最近不过是姐妹之间的玩笑打趣罢了,自然不可能
是因为这么随便的理由,而是因为丹阳宗最容易获得筑基丹,每一位入筑基九层的弟子
都可以获得一枚筑基丹。
通读仙典的玉蓉知道自己与谷雨几乎是只有一次机会,所以一粒筑基丹完全足以。
而每位炼气期弟子入门以后都有十年时间自行修炼,或主动寻求谷内任务,以求前辈教
导,十年以后,天赋较差的弟子就必须强制去执行宗门给予的任务。
当然大部分情况下不会打扰弟子修行。而天赋顶尖的那一批弟子则会由宗门内的金
丹长老收为弟子。每一位金丹长老都必须任一定职务为宗门付出。比如之前的山陈长老
是负责执法,而林楚长老在掌门座下协助统筹。当然如果你金丹有悟需要闭关的话,那
宗门是很欢迎的,每一位金丹都是宗门的中坚力量。只是闭关出来后需要任一定的工作
。
而元婴祖师则是坐镇宗门,元婴之上的老祖一般是云游各处以求突破,据说宗门有
一位元婴之上的老祖闭死关,不到危急存亡之时不会出手。
这些消息都是谷雨告诉玉蓉的,仙典中只记载了筑基九层会有一粒筑基丹,而现如
今静静放在她房间但要上的丹药无疑证实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谷雨本就是活泼的性子,自从她修阴典之后,娇俏的容颜与比玉蓉还大上几分的酥
胸,无不是吸引同龄男性的利器。
宗门还有十年的“法定”时间给予弟子静修,玉蓉自然是不急于筑基,如今已无把她
困在山上之类的压力,足够她在练气九层完善自己的功法。
三年时光匆匆而过,不疾不徐的玉蓉感受到自己身子里的每一寸都充满了阴气,事
倍功半她只用了六年时间修炼到练气圆满,这无疑证明了当初把木牌给她的仙人眼观的
正确性,她在感受到自己圆满的那一刻毅然服下了筑基丹。
痛,
是的,
玉蓉感觉浑身在发痛。
她浑身止不住地在发抖,美丽的脸庞因疼痛扭曲成一个无法想象的样子,依旧美丽
,我见犹怜。
虽然她已练气圆满,太阴真气充斥着她的经脉,如果是修习阴典的女修或许已然顺
利筑基,若是她在与人双休或许也不会由此煎熬。
在为自己修行奠定基础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自己血脉之中平时消失不见的一缕缕
阳气在汹涌。玉蓉只能按照仙典强压着疼痛,一遍一遍冲刷着阳气,她不能泯灭那些,
这是她与生俱来的。只能用阴气来冲刷阳气,就像平时自己身着衣裙,内穿肚兜,裸足
盘发,自称妾身,奴家,来告诉自己:
我是女人!
是的,这就是阴典要求男子修习阴典做这些事的缘由,只有真正地做了女人,才能
以女子之心修女子之法。
这也是为什么,双修对阴典有莫大的助益。本身就是女子的纯阴之体与阳刚之气水
乳交融,便成了一。
道生一。
而如果一位修习阴典男子,真的雌伏与男人之下,那他体内的阳气便不会擅自出来
搅弄是非。像是玉体自己理解了自己所想。
在阴气一次次的冲刷下,阳气似乎终于感知到了自己的信念,缓缓沉寂下去。
玉蓉身上的疼痛感渐渐消退。
这一刻,她知道了,筑基成功。
玉蓉一直坚信自己会成功筑基,却没曾想过会这么痛苦,她明白自己的阳气不过是
暂时雌伏于阴气的冲刷之下。会在她结丹那一刻,彻底爆发出来。
抱圆守一,完美无瑕方成金丹。
而一个由阳转阴之人注定难以无瑕。
她的血脉之中尚有阳气。
拖着全身微微刺痛的身体,虽有对金丹大道的担忧。可筑基成功的欣喜止不住的涌
上心头。从此她真正地走上了长生之路的第一步。
散了散身上因破境冒出的香汗。从心里开始当心谷雨能否成熟这非人的苦楚。三年
时间让玉蓉缓慢走向练气圆满,而三年时间谷雨堪堪到练气九层。
林楚与山陈是对的,谷雨的天赋不如玉蓉。
在丹阳谷,每位五年内筑基的弟子可以自选一位师傅拜师,可以是修行上的,可以
是炼丹炼器等。
丹阳谷以丹为名,最强的自然是丹道。可玉蓉知道,自己的体质无论什么晋升的丹
药都只有一次服用的机会,而这一次机会,丹阳谷自然会为杰出的弟子提供。所以她选
择了杀力最强的剑。
在一个以丹闻名的宗门,若手里没有锋利的剑,那么和一只出现在饿狼堆里的肥羊
没有区别。剑不是特指的一把剑,而是直代力量。
巧合的是,丹阳谷最大的力量,便是剑修。
若是开宗立派的老祖宗将丹阳谷取名为丹阳宗,那丹阳宗必然是丹阳剑宗。" `
丹阳谷有天南最大的炼丹场地。有天南最大的剑谷,有天南最锋利的剑。
筑基器修士可以孕养自己的飞剑了,长久的孕养以后,便能御剑飞行,正如来丹阳
谷的路上丹舟底的那些修士一样。
玉蓉请求入剑谷的请求很快就受到了执剑长老的统一。毕竟这一代人里,没有人与
玉蓉在同一时间内结丹。——掌门弟子林韩除外,他是这一代里第一个筑基的,早在玉蓉
们还在丹舟上时,他便在宗门内冲击筑基了。
这不公平,但他确实是最快的。要不是灵曰寺旁的桃花开早了几日,他可能已经在
丹舟底下救人了。
自玉蓉进入剑谷开始,本来剑意黯然的剑谷便开始收敛起了自己的气息,不是剑畏
惧玉蓉的气息,而是厌恶。其他生灵或许感受不到玉蓉身上的不协,可通透的剑似乎能
。于是他们厌恶玉蓉,在玉蓉挑选时纷纷隐匿自己的气息。
最大的厌恶不是辱骂,而是漠视,剑们在漠视玉蓉寻求伙伴的请求。玉蓉赤着脚在
外谷绕了一圈,筑基期不能进内谷,否则里面的纵横的剑气在顷刻间就能撕碎她。"
她感受到了外谷每一把间对她的厌恶,于是她莲步轻移,走向谷外。外谷不迎我,
我自向谷外行。
在外谷与谷外的中间,或许属于外谷,或许属于谷外。玉蓉看到了一把铁剑。铁剑
无锋一身锈。
在向她清鸣,她没有犹豫重重地握了上去。剑是孕养在丹田中的,剑需握在手中。
于是她手中的剑开始雀跃。于是她开始欢喜。
她踏出了外谷,满座外谷剑在雀跃。也许是欢送。
她走到了谷外,手中的剑也在雀跃。是在欢迎。
身处于阴阳界限中的她,握起了在内外谷的它。
她在那一刹成为剑修。
她开始修剑。
七 她们与她与她
无论是令人见之欣喜的面容,还是弱水无骨的柔荑,亦或是盈盈一握便可包揽的小
蛮腰,已经一直在空气中拨动每一位人心弦的玉足。甚至挂在玉蓉笔直双腿之间那缀着
两个白嫩光滑的精囊的玉茎,都会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而美女是有特权的,在那位弟子允许她登上丹舟她便充分理解了这一点。
而天才也是有特权的,尤其是在这个实力为上的修真界,天才就是未来的至上。;
兼具这两点的玉蓉,自然不会少一定的特权。哪怕掌门弟子林韩在成为筑基之后都
得接下任务去历练。玉蓉在内外之间捡到那把剑开始,她便开始闭关。
那把剑不是什么先辈遗留,或是天地珍宝所致,也没什么特殊能力,也许它选择玉
蓉只是因为没有感觉到玉蓉的不协。但它已然选择了玉蓉。玉蓉也开始在丹田里孕养它
。
世界是会给予回应的,哪怕你只是打了墙一拳,他也会让你的手感到疼痛。这把剑
就有着很好的回应,它的铁锈在玉蓉的太阴之气地晕染下渐渐脱落,锋芒缓缓浮现。而
就在即将锋芒毕露之时。玉蓉出关了。
剑尚未磨好,还需藏锋。
玉蓉出关自然不是怕自己的锋芒刺痛别人,而是因为谷雨要筑基了。每一位修习阴
玉仙典的人在独自进阶时都是会感受非人的折磨。
玉蓉自然要出来陪着自己最亲的妹妹。
谷雨的经脉已经充满了太阴之气,在筑基丹的辅助下,筑基似乎是水到渠成之事。
玉蓉经历过,所以她知道那种痛苦。
二女本就是在一个小筑生活,谷雨在逐渐圆满的前几天,她们在小筑里一起食,一
起寝,一起拉,一起洗。不到金丹无法辟谷,因为不到金丹始终不圆满。
玉蓉会帮谷雨烧凡间最爱的食物,会帮她做修真界最喜欢的美食。她们一直在一起
,自然最了解彼此。
自从在尔月山接受太阴灵气开始,谷雨不抱着玉蓉便睡不安寝,或者说不玩弄玉蓉
的玉体便无法入睡。她喜欢在睡前亲亲玉蓉的红唇,把玉蓉胸前的粉色小豆含在口中,
褪去自己与玉蓉玉茎上的外衣,让玉茎深吻,同时不自知地爱抚玉蓉的菊穴。双脚与玉
蓉的玉茎纠缠在一起。玉蓉一直感到很舒服,同时很羞耻,所以她经常在谷雨半睡半醒
之间发出愉悦的轻吟。
如今玉蓉会主动的爱抚她的菊穴,与她的玉茎亲吻,含着她胸前的小红豆。可这些
只能让她感受到欢愉,无法减弱她筑基的痛苦,在尔月山就不行了,她用真气强行硬起
来也不过一个拇指长度,不能给谷雨阳气,甚至愉悦时也是透明的清水,还带着一丝清
香。
她们依旧需要如厕,她们可以不用菊穴,那可能已经被太阴灵气改造成了最能感到
快乐的性器官。她们的尿依旧很干净,像天山雨露,像清晨的露滴。
她们会像女子一样一起洗澡,她们可以说已经是女子,她们会在洗澡时互相抚摸,
会在洗澡时互相擦洗,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虽然她们身体早已不染尘埃,就像玉蓉一
直用丹蔻点缀裸露在外面的玉脚。
她已经筑基。
她也开始筑基。
而后她就感受到了她所受到的苦楚。
她像她一样开始扭曲,
像她一样依然美艳。
她在尔月山上曾说,夫人若只能化阳为阴,那她便一直做闺中婢女。
她想告诉她,她要食言了。
但是扭曲的痛苦让她除了尖叫不能发出一词。
她轻轻握着她的手,对她说
“没事的。”
就像多年前在战场上一样,他对他说
“没事的。”
她将一丝阴气度入她的身体,安抚其他阴气,这不能减轻她的痛苦,阳气依然在肆
虐,但是可以让她活久一点。
她走出了一直陪伴她的小筑。
她理解了为什么虚实谷口他们会让她走。
因为她终将去求他们收下她,就像她求他们放她走一样。
八 那便如此
玉蓉来到了刑法堂,虽然那时候山陈知道他是男的犹豫了很久,但是山陈和她说:
“成为我的道侣。”
这是他给予的尊严,可是在她来到刑法堂的时候,本来一直阴沉着脸在那坐着的山
陈却不见了踪影。
玉蓉来到了刑谷,她在山陈的洞府前等了半个时辰,想要求山陈收下她。直至山陈
府里的道童推门而出告诉她山陈已出远门。
玉蓉来到了谷主堂,谷主救不了谷雨,就算他是元婴修士也不行,况且他不是。谷
主堂有林楚,今天他也不在。
她便只能去议谷,那是林楚的洞府。
玉蓉敲了敲洞府的门,触动了她能触动的所有禁制,林楚依旧没出门。
半晌,府门缓缓开启,一位身着红裙的女子出现在玉蓉身前。女子长得很美艳,玉
蓉不曾见过,却知晓她便是林楚的道侣。
林楚的道侣对她说道:“你先去了刑堂,既然你不愿。夫君说那便罢了。”随后她走
进洞府,关上了府门。
玉蓉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林楚需要她,所以没让她滚。像求他放她走一样,她盈盈
拜倒在林楚洞府前,喊道:“玉蓉愿为奴为婢,求主子收下小婢。”
整片议谷万籁俱寂,只剩玉蓉清丽的声音在其中回响。
随后她直起腰,向前跪行了一步,继续喊道:“玉蓉愿为奴为婢,求主子收下小婢。
”
随后她又直起身,向前跪行,用最大的声音喊着。
直到她跪行至洞府门口,双膝无法寸进。洞府门才又被打开。
林楚的道侣看了她一眼,道:“进来吧。”
“夫君说,你既愿为府中小婢,那就在府里待着吧。”夫人向前走着,玉蓉在后头低
头跟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哦,对了,既然你已是我林家的婢子,那便不要姓玉了
,便叫蓉奴吧。”
蓉奴闻言,娇躯不自主地微微一颤,声音颤抖的说道:“是”。
名门大派不会搞阴谋诡计,但表面上的阳谋却不会有人阻拦。就像玉蓉最后终究入
了林家内宅。
林楚巧取豪夺玉蓉之后自然不是为了当花瓶供着。已是筑基期的蓉奴,虽在议谷一
扣首一跪行身体却没受什么伤害,而她被林夫人带到林楚面前时,已然一尘不染。筑基
期修士本就是灵气会不自觉地洁净身体,更何况是她夜夜被太阴之力洗涤的玉体。
林楚斜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前摆放着一张低矮木桌,见蓉奴已经带到,他笑着对
蓉奴说:“脱了吧。”
蓉奴颤抖着开始解衣宽带,林楚并不心急,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似乎面前有个
美人在为自己宽衣是件很值得欣赏的事。
不多时,一件件衣裙便已被她丢弃在地上,身上只余一件肚兜,堪堪遮住玉茎与酥
胸。肚兜上秀着一只兔子,那时谷雨与蓉奴在尔月山练习女红之时,随手而做,此时出
现在他人面前,更是让蓉奴的脸羞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蓉奴的酥胸虽然不及谷雨那般汹涌,可也凹凸有致,一件薄薄的肚兜根本遮不住胸
前风光,胸前隐隐凸起。而这最后的遮羞布也很快被自己扯下。
“啊!”林夫人尖叫了一下,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指着蓉奴的玉茎说道,“夫君,
他是个男的。”
蓉奴娇嫩欲滴的小脸变得煞白,轻轻捂住自己的玉茎,修道近十载,自己一直以女
子自居,如今最大的隐私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这两人面前。
林楚将夫人搂进怀里柔声说道:“雅儿,没事的,她那就是个装饰,你要不喜欢,咱
们把它给去了。”
在林楚怀里的雅儿熟练地从林楚怀抱中滑倒地面上,跪在林楚面前,将林楚的裤子
脱下,林楚硕大的阳具弹到雅儿脸上。将面前粗大的阳具含进嘴里,开始吞吐起来,含
糊地说道,:“讨....厌....去了多吓人...反正...他那个那么....小留着..看看...也
..行。”
嘴上辛苦的吞吐让雅儿的声音变得模糊,却也让双腿已经害怕地发抖的蓉奴放下了
心里的石头。
林楚享受着雅儿的服侍,也不忘了吩咐他新进的婢子,道:“雅儿既然好奇,你就站
在桌子上让雅儿看清楚。”
蓉奴得了吩咐,爬上了太师椅前方的木桌,将纤细的小蛮腰往前挺,将雪白的玉茎
挺到林楚触手可及的地方。林楚伸出右手轻轻把玩着蓉奴玉茎与阴囊,蓉奴感觉到了一
种从所未有的快感从玉茎传来,忍不住口中轻轻呻吟着。
“嗯~嗯~嗯~”
随着林楚手上的把玩,蓉奴的快感愈发强烈,这是被谷雨爱抚时从未有过的体验。
伴随着呻吟口中忍不住向林楚求饶道:
“嗯...主子...啊...不要...不要...玩...嗯.....了...”
“奴...婢...啊~”
随着林楚手加快,她也加大了呻吟声
“啊~主..人...啊~..”
终于在林楚的把玩下,将透明的阴精射到林楚的手上。林楚拍了拍雅儿的头,雅儿
心领神会地吐出嘴里的阳具跪到一边。
林楚对雅儿淫笑道:“等下再喂饱你,相公今日先让这小淫娃尝尝男人的滋味。”!
在蓉奴进入洞府的那一刻,蓉奴就能预料到自己如今的生活,况且谷雨的生死还在
这个面前这个男人的一念间。
她并没有反抗,顺从地跪在林楚面前,调转身体将雪白的翘臀对着林楚,白皙的额
头贴在木桌上,两只手轻轻掰开自己的臀部,微微翘起,将粉嫩的菊穴暴露在林楚面前
。
林楚轻轻摩挲着蓉奴的菊穴,每一次的摩挲都让蓉奴感到微微的快感,菊穴中也会
分泌出更多淫液。
直至菊穴内的水溢到林楚的手上,林楚嗤笑了一声。
挺起粗大的阳具长驱直入。
“啊.....啊.....啊....~”
感受到菊穴的快感,蓉奴抑制不住快感,忘我地呻吟起来。
修炼近十年,只有太阴灵气穿堂而过的菊穴。
迎来了她第一位租客。
九 蝴蝶
猝不及防的快感让蓉奴的玉体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菊穴中传来的快感迅速波及全
身。
“啊啊.....啊......啊....啊...”
随着林楚剧烈的冲刺,只在夜里被谷雨爱抚时才轻微发出的呻吟从蓉奴的红唇后方
放肆地传出,口中的津液也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角滴落。
原本在林楚玩弄玉茎时就微微挺立的胸前红豆愈发的坚硬,由淡淡的粉红逐渐向红
色转变。
雪白酥胸与无力垂落的玉茎一起,在林楚的冲刺下剧烈地摆动着。
每一次阳具在蓉奴粉嫩的菊穴中进出,都会从蓉奴的菊穴中带出淫液。林楚微微弯
腰,一只手摩挲着蓉奴胸前的红豆,一只手把玩着无力垂落的玉茎。
早在林楚进入她身体的同时,玉茎就和菊穴一样,不住地分泌出阴淫液。而在林楚
粗糙的双手开始对她的抚摸以后,自从修炼以来,蓉奴第一次感受到玉茎有了微微挺立
的感觉。
在林楚手中的玉茎,缓缓的抬头,就像先前的蓉奴一样褪去自己雪白的外衣,暴露
出粉红的玉茎头。林楚像是理解了蓉奴玉茎的渴求,伸出小指,在蓉奴娇小的玉茎头上
轻轻的摩挲。
“唔啊...请...啊...请主人...啊...怜...惜...奴...奴婢...啊...”
在林楚的爱抚中,蓉奴前后同时传来的快感另蓉奴开始求饶。就像未经人事的处子
第一次感受到了此间快乐,娇躯上的快感在向她的灵魂欢呼着。她感觉到了身体中隐隐
攒动的阳气开始像她一样雌伏在男人胯下。
“主...主子...啊...奴婢....奴婢受不了...嗯啊...”
伴随着林楚每一次的冲刺,林楚体内的阳气开始一缕一缕流入蓉奴的经脉之中,渐
渐得引导蓉奴体内的阳气向阴气折服,与阴气交融。
而蓉奴体内的阴气也在林楚阳茎的引导下,走过林楚粗长的阳茎慢慢进入林楚的肉
体,调和体内的阳气。
伴随着蓉奴忘我的呻吟,与菊穴非同一般的刺激,林楚在享受半个时辰蓉奴的剧情
后,阳具开始微微颤抖。
半个时辰剧烈的交孉让蓉奴香汗淋漓,飘飘欲仙。而筑基期修士强大的神识又让她
时刻保持清醒。此刻感受到菊穴中传来的颤抖,曾经作为男人的她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
。
“啊啊啊啊啊......”
随着蓉奴最后快乐的呻吟声,林楚终于将自己的精液送入蓉奴的菊穴中,顷刻间注
满了蓉奴的肠道。蓉奴分明还感觉到林楚的阳具还坚挺的充斥着自己的菊穴。蓉奴浑身
都在微微颤抖,畏惧中藏着一次期待,等林楚再次在她的后庭中驰骋。
林楚并没有如蓉奴当心的一般再次开发她初经人事的娇躯,将阳具从蓉奴的中拔出
,带出一丝他的精液与蓉奴的淫液,没有了阳具堵住菊穴,浓密的精液开始从蓉奴的菊
穴中缓缓流出。
林楚左手掐诀,右手轻触蓉奴通红的菊蕾。一道金光从蓉奴菊穴进入,蓉奴可以感
受到一个法阵在她的丹田生成。
菊蕾不再吐出林楚的精液,只是静静分泌着还在产生淫水。蓉奴立刻就感受到了丹
田中法阵的效用不仅仅是不让林楚的精液离体,她无法主动调取修为,林楚的一道法阵
竟封了她的修为。
被林楚封印在菊穴内精液还充斥着蓉奴的后庭,她感受着后庭精液在内部滑动的瘙
痒,与被林楚征服之后高潮带来的余韵。蓉奴的口中不由地轻哼着。
“啪。”
矮木桌上响起了肉体与水接触的声响,半个时辰的交孉使矮木桌到处流淌着蓉奴口
中的津液、阴精、与香汗。
蓉奴无力地瘫倒在矮木桌上,因为林楚给予的欢愉而硬起的玉茎与胸前的红豆又软
了下去,白皙的外衣又包上了玉茎娇嫩的头部,无力的被蓉奴压在身下玉茎还在止不住
地流淌着阴精。不再流淌精液的菊穴还在分泌着淫水。
“你的天赋不错,可进境太快。”林楚后退坐到原来那张太师椅上,口中对蓉奴说道
:“你一直以真气压制阳气,以女子的身行来说服自己。可是这还不足以让你达到结金丹
的圆润和一......”
一旁的雅儿看见林楚依旧坚定立在那的阳具,心领神会地掀起长裙,投入林楚的怀
中。肥美的淫穴内里早就开始泛滥。她将小穴对准林楚的阳茎,狠狠地坐了下去。'
她的红唇微张重重地吻上了林楚的唇,将舌头伸进林楚口中,打断了林楚正在说的
话。与林楚深吻的同时,纤细的长腿在林楚面前屈伸,身体主动地套弄着林楚的阳具,
口中传来愉悦的娇哼。
“唔啊......啊...啊~~”
长达一炷香的深吻过后雅儿终于将舌头从林楚口中抽出,扬起雪白的下巴尽情享受
着林楚巨大阳具在她的小穴内进出的快感。
“唔...雅儿乖,让为夫与她说完。”林楚亲亲吻过雅儿的锁骨,然后与雅儿说道。+
“嗯不...啊......不行...啊~~”雅儿主动在林楚身上起伏,摇摇头,对林楚说道:
“这....这会儿...啊...嗯...啊...你....你...只许看着妾身...嗯啊....”
“不许...不许想着...其...啊...其他女人...啊...”
雅儿妩媚的声音伴随着呻吟声传出。无力地享受着余韵的蓉奴趴在矮木桌上,微微
转头,看着雅儿在林楚身上起伏,一袭红裙,像蝴蝶一般上下飞舞,煞是好看。" 林楚紧紧抓住她的双手,任由她白皙的腿在身上屈伸,让坚硬的阳具自由地出入她
的身体。看着因为自己进入蓉奴身体而吃醋的雅儿,宠溺地笑道:
“好。”
第十章 修行
林楚与雅儿漫长的盘肠大战在林楚第四次将浓密的精液射入雅儿淫穴而进入尾声。
雅儿无力躺在林楚怀中,多次被灌满精液的私处一直向外冒着精液。顺着雪白的双腿流
向玉足,而后滴落至地面。
通红的脸蛋彰显着她的满足,在林楚怀中娇哼着享受着云雨过后的余韵。
虽然修为被林楚封印,可筑基期修士的体魄依旧让蓉奴迅速的从之前狼狈的样子中
恢复过来。
“蓉奴,来。”林楚对已经恢复状态的蓉奴说道,“为夫人清理。”
林楚轻轻调整了怀里雅儿姿势。掰开雅儿的双腿,将雅儿的淫穴对着蓉奴。淫穴里
还在持续流出林楚的乳白色的精液。
蓉奴明白了林楚的意思,一股屈辱之感涌上心头。她在凡间是万人之上的王,修行
之后也是独占鳌头。此刻雌伏于林楚已是莫大的羞辱,而林楚却让她去饮别人穴中的精
液。
体内的灵气随着蓉奴的心绪开始隐隐攒动,丹田内的封印突然金光大作。蓉奴的修
为一滞,思绪也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
蓉奴冷静了下来,自从决定修行之刻起,她就已经明白了,活着,才能有以后。
谷雨还在筑基的门槛上苦苦求生。而无法调动修为的自己,也不比凡俗女子强多少
。
她已在议谷大庭广众之下,求到林楚面前,愿为奴婢,那么入洞府以后,林楚对她
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置喙。
“是。”
她拖着疲惫的娇躯从矮木桌上爬下,跪在雅儿两腿之间,微微张开红唇,吻上了雅
儿的淫穴,将舌头探入淫穴中,引导林楚的精液进入她的口中。并努力吮吸着,以求早
点结束。雅儿又轻轻呻吟起来,蓉奴的樱桃小口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
林楚用头轻轻摩挲着雅儿白皙的脖子。开口对蓉奴说道:“继续之前的话,你半路出
家,以女子自居后,并未真正过过女子应有的生活。”
“你的修为精进过快,又没有以女子之身与男人有过太多接触。这才导致了你体内原
有的阳气躁动。”
“而如今,你入我林家,与我水乳交融,我的阳气会渐渐压服你体内的阳气。另之折
服,你的修为若在此期间运转自会让阳气以为是你的反抗。”
他接着道:“因此我将阳精封入你后庭,你的身体自会自己吸收而助长修为。”
蓉奴能感觉到林楚并没有说谎,后庭中微微传来的快感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融入她
的身体,而体内原先能感觉到的躁动的阳气也开始逐渐折服,开始主动融入林楚的精液
,与阴气结合转化为修为,沉寂在丹田中。
而口中从雅儿淫穴中吮吸而来的精液也没有想象中的腥臭,而是与雅儿的淫液融合
在一起,在蓉奴的口中散发出淡淡清香。
“所以你在筑基圆满以前,只能禁止修为运转,感受平凡女子,吃喝都不能离开我的
阳精。让自己的身心都想方设法地雌伏于我。”林楚接着说道:“如此才能在结丹之时神
形圆润和一,成就金丹。”
“唔......奴婢,知道了。”蓉奴咽下了从雅儿淫穴中流出的最后一缕精液,张嘴回
应道。
听着她的回答,林楚脸色一白。室内的温度急剧升高,一个金色的光球从林楚口中
吐出。看着这个光球,蓉奴感觉身体隐隐在渴望着林楚,酥胸前的粉嫩的红豆微硬。
“去。”
林楚掐了一个指决,向门外一指。光球如一道流星,飞往谷雨的小筑。散做金色的
露珠进入谷雨口中。
正在筑基门前苦苦煎熬的谷雨饮下这些露珠之后,感到体内的阳气不再作乱,阴气
开始平复被阳气受损的经脉,道基逐渐凝实。
良久,已然筑基的谷雨睁开双眼,疑惑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小筑。
“姐姐?”
金丹是修行中最难的一道门槛,无数惊才艳艳之人会被倒在结丹之路上。只因金丹
需要灵魂与思绪达成完美的统一,无瑕方为金丹。
蓉奴这也才明白为何偌大的丹阳谷,在她这位同辈第一天才被人折辱至此却无一人
开口。这是丹阳谷培养弟子的方式。
丹阳谷是丹宗,也是冠绝天南的剑宗。剑宗培育弟子自然与修剑一般,直。
她在丹阳谷同一辈中惊才艳艳的修行速度自然引起了丹阳谷高层的注意,而注意之
后自然会开始了解。她并未隐瞒自己所修功法为阴玉仙典中的阴典,也曾直言自己是男
子之身修阴典。
那么丹阳谷作为天南南域第一大宗自然便会知道她在筑基圆满之时无法令身心无瑕
,而筑基之时被她强行压制的隐患自然会爆发出来。令她功亏一篑。
阴玉宝典上曾记载,以男子之身修阴典而筑基成功之人少之又少。却未明言,未经
双修而独立筑基的修女身男子却从未有之。
因此林楚与山陈能断言谷雨不能走到筑基。丹阳谷不想失去她这位天才,也不欲强
迫于她。便默许林楚与山陈所为。若是一位筑基天才只是天才,那她无论如何也是比不
上两位金丹长老。
而林楚在与她欢好之后主动解释这一切,也是知道,虽蓉奴主动为奴,她也是属于
丹枫谷这一代最惊才艳艳的弟子。在丹阳谷高层的眼里,他们名为主仆,他却只是他们
为蓉奴选择的师尊。
尔月宗一毁,阴典匿迹,丹阳谷唯二修阳典的林山二人便是最适合与蓉奴双修,为
蓉奴授业的最佳人选。他争到了这个位置,那他便只能尽心尽力。蓉奴虽委身林府,整
个丹阳谷高层都在等她筑基圆满后出来。
林楚对蓉奴折辱正是是如他先前所说一般,蓉奴需要感受女子的生活,融入女子的
身份。从感受凡间女子的无力开始。
林府居便是修行,蓉奴丹田内被刻入封印。自身无法主动修行,每日与林楚交孉,
林楚精液已成了她修行必不可少的东西。只有林楚精液中蕴含的阳气方能调动她体内的
阳气,使其体内修为开始运转。
而蓉奴了解了如今的修行之途后,也主动的开始融入这个身份。她与雅儿一样,每
日都与林楚同塌而眠,在欢愉过后枕着林楚的臂膀,像个女子一样在林楚怀中睡去。
蓉奴每日清晨醒来都会用菊穴服侍林楚,饥饿时主动脱下林楚的裤子,她会主动用
嘴来清洗雅儿与林楚激情过后的淫穴...... 第十一章 谷雨
如此,七年匆匆而过
午间的蓉奴就像每日的课业一般,与雅儿依次用服侍完林楚的阳具,开始享用雅儿
淫穴中溢出的阳精。
熟练的咽下最后一口精液,便与雅儿一起用嘴服侍林楚仍旧坚硬的阳具。
七年的雌伏,让蓉奴本就性感的娇躯显得更为诱人,林楚心知肚明她日日夜夜的服
侍只是为了真正在内心化女,并未变本加厉地凌辱她。而雅儿在七年与她的共处中也渐
渐接受了插入林楚与她之间的蓉奴,感情也渐渐的情同姐妹起来。
林楚自然不会短了蓉奴的吃穿用度,如今蓉奴的衣柜里满满都是她喜欢的服饰与脂
粉。但是绝大多数时候蓉奴都会如现在一般,仅仅穿一件几近透明的纱衣。
美丽雪白的酥胸在纱衣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下身微微硬起的玉茎也是如此,玉茎仍
是娇小白嫩,在纱衣隐隐约约的遮掩下,仿佛露出一点点粉嫩的玉茎肉,煞是诱人。!
七年的时光,如今的蓉奴一碰触到林楚,她下体的玉茎就会不自觉挺立,漏出内里
。就像蓉奴一样,随时欢迎林楚的征服。
蓉奴知道,这便是自己的肉体与心灵都开始向林楚雌伏表现。而她的修为,也在林
楚不间断地精液注入下,逐渐到了筑基中期圆满。随时会步入后期,可能是现在,也可
能是消化完林楚刚射入菊穴的精液。
......
正在蓉奴与雅儿同时用嘴服侍林楚的阳具之时,林府迎来了两位久违的客人。
“姐姐!”谷雨一进入大堂,就看见穿着红衣的雅儿与仅穿着透明纱衣的蓉奴,双腿
斜放,跪坐在林楚胯下,忘情地伸出丁香小舌,舔砥着林楚粗大的阳具。
“妹妹!”蓉奴听到久违的声音,欣喜的回过头,看见谷雨的双手轻捂小嘴,惊讶地
看着自己。
蓉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如今的情况,旋即左手遮掩住胸前的红豆,右手拦着微微挺
立的短小玉茎。急道:“妹妹...你...你不要看...奴婢,转过去。”
谷雨看着情欲高涨的蓉奴,哪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她细长的右手完全无法遮掩住
从玉茎缓缓滴落的阴精与后庭流淌的淫液。脸上的春情更是能让是联想到她刚才的云雨
。
谷雨走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衣,为蓉奴套上,堪堪遮掩。这时,谷雨身后跟着跟着
走进一位年轻人,蓉奴认识他,就像全谷年轻一辈都识得蓉奴一样,他便是年轻一辈第
一位筑基之人,林韩。
林韩走近大堂,看见脸上蕴含怒意的谷雨,问道:“雨儿,怎么了?”
谷雨怒极,涨红着脸对林韩喊道:“你说我家姐姐在你叔父洞府修行,就是这么修行
的?”
林韩看着面前的局面,蓉奴面上的春情,与下身一直在滴落的液体,哪不知发生了
什么,顿时哑口无言。他也只知蓉奴在此处修行,才耐不住谷雨的软磨硬泡,代谷雨来
此处见见许久不见的姐姐,不曾想这就是修行的内容。
当年蓉奴在议谷一扣首,一跪行竟是没有丝毫消息传入年轻人的耳中。丹阳谷高层
果然看中蓉奴,不想她的消息泄露出去。
“我......”林韩正欲开口。
“我要带我姐姐走,”谷雨没有理他,看向林楚:“你若不允,我便上执法堂告你。”
谷雨一只手抓着蓉奴的柔夷,修为逐渐宣泄,她竟也进入了筑基中期。
谷雨也没等林楚回答,拉起蓉奴的手,正要离去,蓉奴另一只手轻轻覆盖住谷雨抓
她的手,谷雨回头看向蓉奴,蓉奴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姐姐?”谷雨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蓉奴柔声对谷雨说道:“他没骗你,姐姐是在修行,咱们姐妹到一旁说话。”
“好。”
蓉奴莲步轻移,将谷雨带到平日里三人大被同眠的卧室。说是同眠,其实只有被封
印修为的蓉奴在睡,林楚与雅儿都是金丹期,早已用冥想代替睡眠。
蓉奴向谷雨讲授了自身的情况,与七年来的修行之法。谷雨这才明白,为何她在姐
姐身上感知不到修为的波动。
谷雨慢慢接受了蓉奴的修行,修行之道,玄之又玄,各种与众不同的路数谷雨修行
十七年早已见过。这才放下心来,与姐姐讲起这七年来的经历。
七年前,蓉奴为求阳气委身林楚,上层并未告知这些弟子,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修
行方式。于是谷雨便开始苦苦寻觅姐姐的踪影,各方探求无果。
直到有一天,她从一位交好的同辈弟子中,听说林韩曾经在外故意犯错,吸引执法
堂长老山陈去擒拿。而那一天正是她筑基与蓉奴消失的那一天。
她敏锐的感知到事情的不对,毕竟跟随蓉奴在凡间战场厮杀十余年,谷雨哪是什么
蠢人。便开始刻意接触林韩,林韩自小苦修,哪见过如此热情主动的美丽女子,便一五
一十的交代说是家中叔父令他如此做,为叔父争得一修行美玉。现在正藏在洞府中修行
,他不知道是谁,可随着第一天才蓉奴的消失,他也隐约猜到。
而后谷雨便有意无意的接近林韩,不经意的提起想见一见这位叔父,可林韩又是老
实的性子,不欲去见这位并不亲近的长辈。谷雨与林韩接触的这几年,二人一直一同行
动,这一来二去,就开始互相有了好感。
“那你.......”蓉奴惊讶的看着略带娇羞的谷雨。
“人家把自己给他了...”谷雨红着脸对蓉奴说道:“他说想与人家结成道侣,人家就
告诉他,人家原本是男子。可他说不在意。”
“人家怕他是一时冲动,然后便让他冷静几天。”
谷雨接着道:“那几天,他一直在洞府外,等着人家去见他,人家也意识到,这么久
相处,人家也喜欢上了他,就同意了。”
然后谷雨开始吞吞吐吐起来:“然后...然后人家就给了他...”
“感觉怎么样?”蓉奴关切的问道,可她脸上刚才与林楚激情的春潮还未消散,菊穴
中也还含着林楚的精液,在隐隐刺激,此时的脸竟是比害羞的谷雨还红上几分。
“很...很舒服...”谷雨羞红了脸对蓉奴说道:“他一直抱着人家亲,从...脚尖到..
.到玉茎...菊...菊穴,还有胸脯到额头...我整个身体都被他亲过。”
“然...然后...他就要了人家...”谷雨用手捂着脸,从指缝中看着蓉奴。“他...他进
来以后,人家就感到修为提升了,就到了筑基中期......”
“嗯...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为道侣。”感受着菊穴里精液的刺激,蓉奴听着谷雨的
描述竟是小小的得到了快感。不由得哼了一声。
“我们说好了,等姐姐出来看,所以今天他才答应人家来看姐姐。”
蓉奴摸摸谷雨洁白的额头,说道:“那快了,你等等姐姐,姐姐筑基圆满就出来看你
们。”
谷雨展颜一笑:“好。”
蓉奴声音愈发地温柔:“我家小谷雨,终于长大了。”
K第十二章 出府
谷雨与蓉奴聊了许久,方才恋恋不舍地被林韩牵走。
菊穴中的精液慢慢被蓉奴吸收。
“嗯~”
蓉奴轻哼,一股通透之感自丹田传出,一举进入了筑基后期。
丹田中的封印依旧没有丝毫变化,想来只有修为圆满才能自行散去。
谷雨与林韩在那之后也经常来拜访林府。许是因为上次见到了如此淫靡的场景,虽
林韩手中有林楚洞府的印信,也没有再唐突闯入。此后蓉奴见他们二人,也再没有出现
过当日那种狼狈的情形。
修行之人的生命总是漫长的,修行之事便不会太过轻而易举。修行者的时间也会在
不知不觉中消逝。
这已是蓉奴入林府的第十五个年头。
林楚熟练地将精液射入蓉奴的菊穴,二人同时感受到了极致的欢愉。
“啊...主...主人”达到顶峰之后的蓉奴回过身,跪坐在林楚身前,开始用嘴来为林
楚清理阳茎。她边吞吐边对林楚说道。
“唔...自...一个...月以前...奴婢的修为便无寸进...”
虽已习惯服侍林楚,可林楚巨大的阳具含在口中依旧令她十分辛苦,说话也不由得
断断续续起来。
“你修为已至筑基顶峰,而心境还未圆润,自然难以圆满。”多年的相处,林楚自然
能理解她的意思。
享受着蓉奴的樱桃小嘴,他接着答到:“你有心结在凡间,只能去凡间解。”- {(
“唔......嗯?”蓉奴还在努力地服侍着林楚的阳茎。听着此言,不由得疑惑的望向
林楚。
林楚答到:“你在凡间还有一段尘缘,本以为你在我洞府这多年会慢慢淡忘,现在看
来,还留存在你的道心上...”
口含阳茎的蓉奴顿时想到了与她结发多年的王妃。在丹舟之上她也在幻境中见到了
她,一时感觉口中美味的阳精也没那么诱人了。
林楚感到了蓉奴的异常,猛的将阳茎突进蓉奴的喉咙深处。突然间的快感让他阳茎
剧烈抖动,一股浓密的精液射进了蓉奴的喉咙中。
“唔咳...咳...”突然的精液让蓉奴呛到,不由得咳嗽起来,白色精液嘴角缓缓滴落
。
“去趟朝歌,了断尘缘。”林楚拔出阳茎,一旁的雅儿为他披上衣袍,林楚看着跪坐
在面前咳嗽蓉奴说道:“你我的主仆缘分也到此了。”
“为...为什么是朝歌?”蓉奴寻仙之前的封地分明是在岷州。
“你去了便知,事关另一大宗的谋划,我不便与你分说。”林楚对蓉奴道:“此去朝歌
,林家会为你备着身份,你依着定好身份行事,自会知晓。”
林家有林楚林韩二人在丹阳谷修仙,自身却非修仙大族。而林楚生为货真价实的金
丹真人,家族在凡间自然是名门望族。林家的根基便落在朝歌城。
“那奴婢这修为?”蓉奴问到。
“既然未解,自然是时候未到,这道封印不是我所为,是谷内一位长老赐下。”
林楚继续说道:“他与我说,若你在我洞府之中无法圆满,便令你去朝歌,想是自有
谋划。”
蓉奴咽下了口中的精液,颤颤巍巍站起身,因为刚才的交孉洁白的双腿还在微微颤
抖,对林楚行了一礼。
“晚辈多谢前辈十五年以来的指导。”虽二人之间都是双休为主,蓉奴修为被封无法
修炼。可这十五年间,若有修行路上原有的难题,林楚也会仔细解释。
“不必,你我各取所需罢了。”仅仅十五年,林楚便从刚入金丹中期晋至金丹圆满。
蓉奴的玉体果然带来的获益匪浅。
“如此,晚辈告辞。”
蓉奴返回十五年来日夜相伴的房间,等玉体自然吸收了菊穴内最后残存精液,认真
洗漱。为自己穿上衣裙,与白袜。选了一双绣花布鞋,生涩地为自己套上。
她初修行之时无法穿入小鞋,而后便养成了如此的习惯。在林楚洞府为奴这十五年
,她大部分时间皆是赤身裸体,更别说是鞋袜。因此她修行近三十年都是将白嫩的玉足
裸露在外。
而如今她修为被封,虽筑基期的身体还会一定程度地自洁,可要是还是赤脚才在地
上,以双足的娇嫩少不得遭无妄之灾。
这些衣裙与鞋袜都是雅儿外出时给她带回,她也甚是喜欢,雅儿的眼光确实不错。
她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宜外出,一身修为都无法调动。幸好仙人洞府都别有洞天,林楚典
籍收藏也颇为丰富,雅儿与谷雨又经常与她闲聊,因此并不觉得烦闷。
蓉奴换好衣物,一个绝代佳人便出现在了镜中。原先凌冽的气质上多了许多妩媚。
蓉奴离开房间,对大堂的林楚再次行李道:“晚辈告辞。”
“嗯。”林楚点点头。
雅儿将蓉奴送到洞口,给了蓉奴一个粉色玉镯,对蓉奴说道:“你的衣物姐姐都收在
玉镯里了,你若修为回复,再慢慢取出来,这段时间先穿林家的。”
“相公说玉镯里有一些东西,是那位谷中前辈留给你的,要等你的修为恢复再看。”
她紧紧牵着蓉奴的手道:“他说前辈给你留了一个任务在袋子里,长老说要是你到时不想
做可以直接放弃回谷里,这个任务并无强制性。”
雅儿微微皱起眉担忧地对蓉奴说道:“要是危险的任务你可千万不要勉强......”
“好了姐姐...我自然不会勉强自己的。”蓉奴也紧紧牵着雅儿的手说道:“妹妹恢复
了以后会常来看姐姐的。”
“那便好,早日回来。”
蓉奴接过玉镯,将其套在手上。与手腕接触之时,手镯化作一道粉色的雾气,融入
蓉奴左手。
推开门,走出了待了十五年的洞府。
“姐姐!”谷雨迎了上来,林韩在一旁静静站着。二人想是已在府外等候多时了,应
是林楚传的消息。
“姐姐出来了,又急着走。那明日人家就和夫君举办仪式,从简,姐姐见了再走。”
谷雨欢喜地说道。
“好。”
玉蓉笑着回道。
“夫君当真舍得妹妹走?”雅儿送别了玉蓉,回到大堂看着林楚问道。
林楚将雅儿楼入怀中,眼里露出一丝留恋,说道:“本来也是过客。”
他抱起雅儿,走入三人同床共枕十五年的房间,将雅儿轻轻放在床上。看着雅儿柔
声说道:“谁都不及我的夫人。”
说罢,吻了上去,雅儿也积极地回应。
又是满屋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