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_葵花旧事(20)
摘要
本文档是关于一个名为《葵花旧事》的伪娘变装小说的第二十章,主要讲述了主角常苼南在一个山寨中施展其武力和影响力的故事。常苼南在山寨中地位显赫,负责安排手下打探家中消息。在探知家族成员被官府抓捕后,他决定派人去营救被抓的丫鬟,并设下火灾掩饰逃脱。在过程中,常苼南发现自己已经怀孕,必须在男尊女卑的社会中维护自己的领导地位,并寻找合适的方法来解决危机。夏雨和韩露等人则逐渐意识到权力的游戏,并愿意为常苼南立功建业。整章描绘了人物之间复杂的权力关系、紧张的情节发展和角色身份的探索,展现了对性别认同和自我认知的深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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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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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变装, 性别认同, 怀孕, 权力游戏, 山寨, 武功, 拯救, 自我探索, 情感纠葛, 性转, 逆后宫, 女性视角, 爱情, 古代, 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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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姊妹重逢巧姻缘,少年缠足做新娘
常苼南凭借着自己的武力与常家财富,在这山寨之中也算一言九鼎,只是平日里在家中丫鬟婆子伺候着,在这山寨之中,周围都是大老爷们,实在有些不方便,便念起了自己家牡丹的好来。
常苼南便安排夏雨等人到大定府城打探自家消息。夏雨下了趟山,报说那晚官府围攻常家庄园,走漏了主要人员包括,常建、常苼南和花锦莲,其余重要成员,包括常母,花锦莲贴身丫鬟等人都被擒获,其中常母等人因为身份重要已经押送应天府,倒是紫菱红蓼等人因为身份低微,就地发配为奴,转卖给了当地妓院。
好巧不巧居然又卖给了媚春阁。原来那日常苼南大闹媚春阁,把媚春阁的阁主张小脚抓了,这媚春阁背后的人物舍不得这日进斗金的销金窟,又派了一位老鸨出面主持媚春阁,毕竟阁子里的姑娘资质不错,加之新来的老鸨手段高明,居然在短短时间内重新聚拢人心,很快又成了府城之内排名第一的勾栏院,收益比张小脚时也相差仿佛了。
官府既然发卖奴仆,这等顶尖的勾栏院那是必定要出面挑选人才的。像紫菱红蓼那在丫鬟之中极其出挑的,也是凭借着媚春阁背后人的势力,媚春阁才会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拿到了紫菱和红蓼的所有权。
常苼南既然知道了紫菱红蓼的去处,以他的武功自然可轻易救出二人,为了防止官府追查,常苼南特意安排了一场火灾死遁的场面,既救出了紫菱红蓼又一把火把这藏污纳垢之地夷为平地。
自此之后常苼南最紧迫要解决的事情就只有两个了,一是如何让山寨众人提升自己的战斗力,虽然自己能传授众人武功,可这提升的是个人武力,以明教的教训来看,个人武力的提升还是无法抗衡有组织的朝廷大军。而自己手下目前也只有张寅李丁又小团队作战的经验,短时间内也不知如何提升大家的实力。好在山寨地势易守难攻,也不利于大军展开,短时间内倒也还不是致命的问题。
相比较而言,另外一件事就比较紧急了,常苼南怀孕已有一个多月了,现在还不明显,再拖下去,自己日渐长大的肚子便再也遮掩不住了,到那是自己女子身份便人尽皆知了,以此时男尊女卑的社会风气,大家怎肯让一个女人做山寨的领头人,自己短时间内也不知父亲在哪里,无法借着父亲的名头安抚大家的情绪,到时候群情激愤,只怕这大好的基业也保不住了。
正在常苼南无法可想的时候,这一日山下斥候报来,说寻甸府有几个衙役并着锦衣卫押送两名女子前往大定府,根据寻甸府里传来的消息说这两名女子乃是明教内奸。
听了这消息,常苼南决定带李丁与胡冲下山,放松放松心情。常苼南打算让胡冲这个熟悉地形头领做向导,让李丁看一看这两名内奸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值得救。山中其他人员各有事物在身,只有夏雨韩露没有拆迁,于是胡冲又点了这二人一起下服侍大家。
到了山下与斥候接口的地方,常苼南一看,还是老地方,正是之前初遇夏雨韩露的地方。原来这破庙地方偏僻,平时少有人来,便于隐藏人马,但又临近寻甸府和大定府的必经之路,可以轻松掌控局势,故此山寨中人经常安排在此休息联络。
此次下山的几人武功不差,便是夏雨韩露二人也因为年岁见长,又跟着常苼南学了些粗浅的功夫,脚程也快了许多,因此到了观音庙时,尚未过午,山下负责侦查的斥候传来消息,说目标人物刚刚从驿站动身,离着这里还有段距离。几人便也坐在破庙之中休息。常苼南四下打量这观音庙,我们既然要常在此处落脚,不如将此破庙修缮一番,再安排个自己人在此掌控局势,岂不是一个上好的据点。
夏雨韩露,之前以身体服侍胡冲来获得寨中地位。自从常苼南掌控寨中局势候,胡冲也不好乱来,两人虽然与胡冲还有床上活动,但更多的却是满足各自肉体需要,而非原来的权利交易了。 V: 何况夏雨韩露二人自从跟着常苼南学习了一些粗浅功夫,又在替常苼南打探紫菱红蓼的下落时立下了汗马功劳,也不再甘心于那自己的肉体换取生活的安逸了,二人听了常苼南的想法,心中一动,相互对望一眼,站起身来对常苼南抱拳行礼,夏雨当先开口对常苼南道:“寨主,属下不才愿为寨主完成此任务。”,韩露也符合道:“属下愿一同完成任务。”
常苼南本也就是随口一说,不曾想夏雨韩露二人如此主动,便问二人打算如何打算的。
夏雨和韩露二人应是商量过了的,当下夏雨答道:“直接修复庙宇不妥,反而会让有心人窥探。云南本地信奉佛教,我兄弟二人可以假扮云游的僧人游历到此,假称看中了本地山水,愿意重修庙宇,多在寻甸府内化缘。
府城之中人家众多,旁人也弄不清楚我们具体化得了多少。何况重修庙宇,关键不再财物,而在人手和木料,便是有些短缺,寨中也可安排支援。
我们一旦修得了庙宇,再请府城之中耆老一起为庙宇开光,算是奉送一份功德与这些城中要员结缘,自然也有利于咱们出入府城打探消息。”
常苼南听了他们的想法,也觉有理,又想看看他们是一时兴起还是深思熟虑,便追问道:“若是交由你二人来完成,可有把握?”
夏雨听了常苼南的问话,知道寨主有意将这人交个自己二人,于是拉了韩露一同行礼道“我兄弟二人自认文武二途皆不如寨中弟兄,但说带人接物却是不比旁人差的,况且我二人长得也算周正,容易得了旁人好感,若是我二人做不得此事,寨中只怕只有胡张李三位头领出面才行了。”
常苼南看看夏韩二人,却是长得俊美,若非如此胡冲当时也不会看上两人,加上这些天来随着常苼南习武,俊美之外更添一份豪气,倒也却是说的上气宇不凡。单轮外表寨中能比得上的确实屈指可数。
常苼南盘算着这买卖做得,当下笑道,“那你们需要山寨为你们提供什么?”
夏雨显然也是盘算过的,听了常苼南的问题,立刻回答道:“只有一点,我寨中之人俱是黑户,如何获得合理的和尚身份。”
常苼南听了,和颜笑道:“咱们且闲聊,到底做不做此事,咱们回头再说。你二人为我山寨立功建业的心思我已知晓了,且坐下说话。”说完又转头与两位头领闲聊起来,只是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回到寨中,便修书一封给自己外祖父慧能禅师,安排这二人的出家之事。
众人又闲聊了几句,山下伺候发来响箭示意目标人物已经上山。众人纷纷走出庙门,砍倒了事先准备的大树,从山坡之上推了下去,拦住了目标人物的去路。
之后有三男两女从山路那边走了过来,见山路被倒下的大树挡住了去路,正打算看看有没有可绕行的地方,就见山坡之上跳下数人。
三人之中有一位身着锦衣卫服饰,知道有山贼劫道,仗着自己身怀利器,身后又有两位衙役做伴,心中也不害怕,抽出腰刀便要上前,谁知见了自山坡之上跃下之人的面貌,吓得手中一松,当啷一声腰刀落地。
夏雨韩露二人武功不够,不敢跃下,此时还留在山坡之上。常苼南看了一眼吓得手中腰刀掉地之人,只觉对方年纪也不算大,长相也算俊美,不知对方见了什么居然吓成这样,转头向两边看去,只见李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倒是胡冲盯着那个少年,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
常苼南自然不知眼前俊美少年正是之前在胡冲那里受了胯下之辱的刁孟阳。原来刁孟阳自从被赎回家中,备受亲戚嘲笑,于是心中怒火全部发泄在花家,只是花景廉与忠伯不知去向,只有杨巧芸算是与花家有关联的人了。正巧常家事发,大定府认定花景廉与常家有密切关系,发出的通缉令也已传到了寻甸府。
由于事关建文帝余孽,寻甸府从府衙到锦衣卫再不敢有人包庇花家,于是刁孟阳借此机会重新将杨家抄家,拿下了杨巧芸主仆二人,今日路上的两位女子正是杨巧芸主仆。
本来依着刁孟阳的性子,发生了这样的事,那是必然要在杨巧芸身上找回场子的,谁知道刁孟阳在毒蘑菇致幻效果的启蒙下,受了胡冲几个月的调教,其实内心之中早就不再喜欢女人了,他想侮辱杨巧芸其实只是想找回自己刁家少爷的面子。
刁孟阳脱光了自己与杨巧芸的衣物之后悲哀的发现自己便是在杨巧芸这般绝色女子面前居然丝毫没有冲动的感觉,刁孟阳努力的趴在杨巧芸身上摩擦着自己的下体,只觉下身有无穷的火焰烧的自己烦躁无比,但是小兄弟却没有一点反应,杨巧芸在凤梧楼中耳濡目染也知道刁孟阳身上出现的状况,从最开始的恐惧慢慢变得平静起来,到后来甚至眼中微微带着一种挑衅和不屑。
这种眼神让刁孟阳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他不能忍受花景廉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孟阳这才决定主动押送杨巧芸主仆二人前往大定府,他要亲眼看到杨巧芸牵连进建文帝一案以后经受的酷刑折磨才能消除他的心头之恨。
谁知还没有到大定府便在路上碰到了自己这辈子的冤家,看着胡冲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刁孟阳只觉下体一紧,隐隐有些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手中钢刀也不由自主的掉落在地上。
刁孟阳听到刀声落地的声音,心中一惊,这才努力收敛心神,不让异样表情流露出来。只是这种异样的神情早被常苼南等人看在眼里,常苼南也不知对方就是自己妻子花锦莲的仇人,当下示意胡冲出面询问对方情况。
胡冲看在两人交情的份上,站了出来,脚尖一挑,将刁孟阳落在地上的腰刀挑了起来,又伸掌一拍,便将腰刀插回了刁孟阳腰畔的刀鞘之内,显然在常苼南的教导之下,胡冲的武功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刁孟阳未曾见过胡冲如此身手,只是身为男人最后的倔强也不允许他服软,只的勉强站在那里仰头看着这个占有了自己身体的男人。
胡冲不知对方心中的想法,沉声问道:“刁孟阳,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刁孟阳努力维持着心中的傲娇,道:“关你什么事”
这下可是大大丢了胡冲的面子,当下一脚踹倒刁孟阳,道:“小兔崽子,给脸不要脸了”,也不管刁孟阳倒地不起,又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指着两个衙役道:“说,你们押送的是什么人,要去哪里?”
两个衙役早被吓破了胆,站在一旁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了来。倒是身披枷锁的杨巧芸落落大方的道“妾身杨巧芸,被人诬陷与明教又关系,要被这些人送往大定府去。” r-[
常苼南在一旁初闻刁孟阳的名字只觉耳熟,还没有想起来,再听到杨巧芸的名字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自己妻子常常提起的在寻甸府中的故人么,又知对方是杨应能嫡亲长女与自己乃是远方表亲,于是当即上前一步,仔细端详对方,只见杨巧芸虽然身披枷锁,衣衫破烂应是受过刑的样子,但依然身姿绰约,气度不凡伸。杨巧芸不知对方身份,见对方盯着自己上下打量,也不局促,只大大方方的回看对方。
常苼南心中暗自赞叹一声果然是奇女子,开口问道“我听你自称妾身,可是成亲了?”
杨巧芸不知对方为何如此发问,回答道:“我随未曾成亲,但我与花家景廉公子已有婚约,认定了自己是他的人儿了,故此自称妾身。”
常苼南心中偷偷发笑,暗道“你心中的夫君早就雌伏与我身下,你是他的人儿不也是我的人儿了么?”想到此处,心中突然有了个想法,只觉自己担心之事有了解决方案,只是不知眼前这姑娘是否愿意配合,又想起自己与杨巧芸的远方表亲关系,无论如何都不能袖手旁观了,于是也不废话,伸手轻轻一掰,将杨巧芸主仆身上的木枷铁链尽数掰断。
又吩咐胡冲绑了刁孟阳,自己带上。李丁在一旁请示,如何处理这两个衙役,可要剁了扔进山沟以绝后患,吓得两个衙役跪在地上磕头如捣米。
常苼南见两人胆小如鼠,也不愿在杨巧芸面前留下残暴凶恶的映像,于是吩咐道:“一同带上,回到山里,发配到苦力营干活,若敢不听使唤,再杀不迟”两个衙役畏惧众人武功高强,又见自己能保有性命,虽然不情愿,也之好跟随众人一起上山。
来到山上以后,常苼南也不避开杨巧芸,召集了胡冲前来,询问胡冲与刁孟阳的关系,这才知道了花锦莲离开刁孟阳之后发生的许多事情,而杨巧芸也才知道了为什么刁孟阳那日在自己面前为什么无能为力的原因了。
常苼南了解了二人只见的奸情后,心中想着刁孟阳虽然处处针对自己妻子花锦莲,可真说起来,花锦莲并没有因为刁孟阳吃过什么亏,反倒是刁孟阳处处倒霉,于是并不打算亲自出面对付刁孟阳,只是询问胡冲打算如何处理刁孟阳。
胡冲听了常苼南的问话,嗫嚅半天后,才涨红蓼脸道“寨主,你知道我老胡对你忠心耿耿,没别的爱好,眼看着夏雨韩露又自己的想法,我也不能挡了他们的前程,可怜我老胡以后就是单身一人了,求寨主看在我老胡对寨主忠心耿耿的份上,把刁孟阳送给我做个暖床人。”
常苼南听了胡冲的要求,突然想到一个法子,既能替花锦莲出一口心头恶气,又能满足胡冲的要求,当下点头道:“把这小子给你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还有别的安排,你莫心急,总要让你得偿所愿才是”
遣开了胡冲以后,常苼南这才转身为杨巧芸递了杯茶,道:“表姐安好?”
杨巧芸与杏儿主仆被刁孟阳抓了,本以为必然不幸,结果没缘没故的居然被山贼们劫了,本以为只是因为山贼们专门来寻刁孟阳的霉头,谁知眼前这个山贼头子居然称自己为表姐,吓得两人也不敢接茶,跳起身来,语无伦次道:“这是怎么论的,不敢当不敢当”" 常苼南却道,“应该的,应该的”,又唤了紫菱来见过了表小姐。这才道:“我与表姐虽未谋面,但也是常听你的名字,与你渊源颇多,接下来还有事求你。”杨巧芸不知对方身份,不愿与山贼扯上关系,只推脱不敢不敢。
常苼南也不恼怒,笑着解释道:“我与你渊源甚多也不是虚言。一来若从我母亲这里论起来,我母亲是太子太保杨应能的远方侄女,也就是你父亲的表妹,嫁与锦衣卫常建,论起来你正是我的表姐。”
杨家被抄家前已是靖难之役以后很长时间了,杨家虽然缺少家主主持渐渐家道中落,也还是大户人家,时常有亲戚朋友往来,彼时杨巧芸已然记事,依稀记得确实有这门亲戚,听了常苼南的解释不由得有些将信将疑起来。
常苼南又道:“外祖父大人尚在人世,你若不信,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大人”杨巧芸却是不信,道:“若祖父未死,这些年为什么不现身?我杨家被抄家时他又在哪里?”
常苼南见杨巧芸并不相信,又解释道:“之所以假死脱身,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事关紧要,他忠孝不能两全,是万万不能以自己面目见人的。我也是才知道此事的。”
杨巧芸原也知道自己祖父与建文帝同时失踪的故事,见常苼南说的明白,便有些相信了。
常苼南也不等杨巧芸说些什么,又开口道:“这亲戚关系也还罢了,我与你的关系可不止这些,若从花锦莲这边来论,我们关系更深”
杨巧芸倒也知花景廉离开自己乃是去投奔大定府常家的,后来也从忠伯那里得知了花常二家原有指腹为婚的约定,此刻知道常苼南是常家后人,心中一跳,便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常苼南起来。毕竟是女人,比较敏感,又心中有了猜疑,加之常苼南有了身孕,便是常苼南日常扮惯了男人模样,还是露出了些许蛛丝马迹,认出了对方是女扮男装。
杨巧芸以为常苼南是在自己面前显示主母威风,正想说话,又听常苼南继续说道:“你自认是花景廉的妻子,可花锦莲却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想嫁与她可是不行了。”
刚听这话,杨巧芸还道常苼南说反了,当下开口道:“我也知道你与花公子先有婚约,我也不与你争这大妇的名分,就算是做妾我也是愿意的。”
常苼南见杨巧芸不明白,当下示意紫菱与杨巧芸解释,于是紫菱将花锦莲在大定府的遭遇原原本本与杨巧芸说了一番,最后说道:“如今花小姐已经心甘情愿与你一样做个妇道人家,侍奉我家少爷了。”
杨巧芸听紫菱讲的有鼻子有眼的,诸般细节都无破绽,虽然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但也不得不信了,想到自己是第一个替花景廉扮女装的,不由得悲从中来,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后悔道:“这全都怪我,若非我出的馊主意,要公子男扮女装,也不会让他走上这条不归路。我本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却不曾想过自己亲手把自己的未来葬送了。”"
常苼南见杨巧芸心情低落,决定趁热打铁,把自己的计划落实了,开口道:“我和锦莲虽然暂时失散,但我决心以此山寨为根据,重整常家,必能破镜重圆。巧芸姐你虽然与我夫人锦莲不能做对夫妻,但也可以做对好姐妹”
杨巧芸听了这话,突然觉得对方话中有话,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常苼南没有正面回答杨巧芸的问题,也不知是向杨巧芸介绍情况还是自己自言自语坚定信心,低声道:“我若要重整基业,必须要把握好此山寨的易守难攻的地利,以及明教张无忌传人的人和,以待天时。当前情况都还在我的掌握里,只是我肚中胎儿会越来越大,到时孩子生下来,自己假扮男人的事就再也瞒不住别人了,到那时这地利人和只怕都不再我了。如无他法,我只能打掉我与锦莲的孩子了。”
杨巧芸听了常苼南的话,脱口而出道:“不,不能打掉景廉的孩子”,这话说完了,杨巧芸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要我做什么,只要能保住景廉公子的孩子就行。”
常苼南见拿住了杨巧芸的把柄,有些放松道:“我的计划是需要有一忠心之人扮做我的夫人,假装怀孕出现在寨中。等到我临盆之前,我自会安排闭关,然后生下孩子以后,就说是夫人诞下麟儿,自然就搪塞过去了。” 杨巧芸也是聪明乖巧的人物,这才知道常苼南自见了自己以后一直在打自己的注意,可是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只得无奈答应常苼南,自己愿意假扮对方的妻子。
常苼南见杨巧芸既然愿意帮助自己,有意缓解双方关系,把话题转回刁孟阳身上:“刁孟阳既然落在了我们手上,你打算那拿刁孟阳如何办?”
杨巧芸想了想道:“若说刁孟阳这厮的所做所为,说死有余辜有些过了,但若就这么放过他,我又有些不甘心,你有什么建议吗?”
常苼南之前和胡冲对答之时已有想法,见杨巧芸问起来,便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我这法子也是因为锦莲受了的苦才有了灵感。
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也知道我们寨子的胡头领对那刁孟阳有些想法,我打算把他打扮成女人送给胡头领,让他永无出头之日。”顿了顿,见杨巧芸并无反感之意,又道:“表姐你也是因为刁孟阳的原因才被牵连,可愿意负责调教刁孟阳?”
杨巧芸原本也是对刁孟阳心有恨意,想着自己之前在凤舞阁也是见过如何调教姑娘的,听了常苼南的想法,也是有些兴趣的,只是想着刁孟阳多少也学了一些粗浅功夫,只怕治不住他,便也说了自己的担心。 l4 l; 常苼南笑道:“你既愿意,刁孟阳那里你不用担心,我这里自有一个药方能让人服后全身无力,软若无骨。”这药方自是从王难姑毒经里学得的仿十香软筋散的药物,这药物在内功高强的人身上也许只能生效半个时辰,但在刁孟阳这种武功低微之人身上,只怕能让他整日受人摆弄。
杨巧芸听了常苼南的保证,便答应了常苼南要好好调教刁孟阳,又向常苼南索要紫菱红蓼作为帮手。
常苼南见自己的计划杨巧芸都已同意,自然非常高兴,于是召集了山寨中诸位头领,说自己与杨巧芸一见钟情,要迎娶杨巧芸做压寨夫人。众人自然一起恭喜寨主大婚。
婚后第三天,杨巧芸便带了紫菱红蓼与杏儿一起安排调教刁孟阳的计划。杨巧芸与杏儿红蓼都有烟花柳巷的经历,紫菱虽然呆在媚香阁的经历较短,却和锦莲夫人相处时间较长,见过了锦莲的转变。几人很快就指定好了计划,又请常苼南配置了强效迷药用在刁孟阳身上。
只是杨巧芸毕竟也算是寨主夫人,平日不好把心思都放在刁孟阳身上,加之常苼南听说杨巧芸熟读兵书《诸葛八阵图》,有心让杨巧芸帮忙训练寨中兄弟,因此这调教刁孟阳的时基本就交给杏儿与紫菱红蓼三位丫鬟了。期间杨巧芸运用家传兵法本事结合着诸葛八阵图的运用,居然率领寻龙寨众位弟兄将进剿官兵杀的屁滚尿流。寨中众人从三位头领往下这才知道寨主夫人看似娇弱无力,居然兵法娴熟,无不庆幸寨主娶了个好媳妇。
另一边刁孟阳自从用了这些迷药以后,身体软弱无力,便是红蓼的力气也是不如,杏儿红蓼两人每日又用些妇科圣药打磨刁孟阳身体,又里外换了女装。
刁孟阳之前也曾刑讯杨巧芸主仆,杏儿自不会对刁孟阳客气,但凡刁孟阳敢有任何不配合的举动,杏儿便是耳光皮鞭招呼,偏偏常苼南在迷药之中还添加了些活血药物,任何对身体的刺激都会被放大。打到后来,刁孟阳只要见了杏儿抬手便浑身颤抖,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了。
红蓼也曾见过夫人锦莲缠足,于是对杏儿建议道:“咱们女人缠足最是痛苦,夫人若是还不解气,不如将他的大脚缠小,一来让他他吃些苦头,或许还听话一些。二来就算还想挣抗,只怕也力不从心了。”
杏儿听了,也觉解气,笑道:“亏你想得出,呵呵……要是裹成小脚,想想都是让人开心,只是他脚已长成怕是再难缠小吧?”
紫菱二人的对话,插嘴道:“嘻嘻……就是裹不小也要让他试试,再说公子那里不是还能用黑玉断续膏替他整骨吗?”。
于是三人一同向常苼南寻求帮助,常苼南听说此时也是非常开心,只是黑玉断续膏毕竟需要许多名贵药物,之前以常家财富自然易得,但此刻在山寨之中,一时半会也配不齐药物,只好配了副软骨散交给三人。
三人也不失望,倒觉的这样慢刀子炖肉更能让刁孟阳吃尽苦头,于是准备了白绫绣鞋。三个丫鬟力气小,又找了胡冲来帮忙,胡冲听说要给自己未来媳妇缠足,自然不会拒绝,于是杏儿紫菱二人把刁孟阳按在床上,压住双腿,红蓼抖开绫带,指导胡冲头领用力把刁孟阳两脚一一缠了。
刁孟阳一双大脚哪受得住白绫缠裹,又被套上绫袜绣鞋架着来回走动,疼得死去活来,哀吟不止。缠了两天,没人扶着便路都走不了,连叫喊挣扎也少了力气。
杨巧芸偶尔来看几人进展,见了刁孟阳如受刑罚一般,也是满意,又安排了寨里的人在山中采了草药与香料。寻龙寨才在寨主夫人的带领下打败了官军,威望正高,大伙儿自是千方百计找齐了夫人要的草药。三位丫鬟每日里严令刁孟阳自己用香草擦拭身体,还要将妇科药物烧煮成汁为自己浣肠。
刁孟阳整日脂香粉腻,羞苦不堪,又贪生怕死,不敢自我了断,渐渐的再无一点男儿气概。
又过两天,杨巧芸过来探视。见刁孟阳粉面朱唇,两弯柳眉,一身湖蓝色轻绡花衫半露红缎肚兜,罗裙拖地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烟罗紫轻绡,满头珠翠招展,被两个丫鬟扶着,仍是举步维艰,任谁看都是待嫁闺中的楚楚娇弱,见识了刁孟阳经过调教也能变成女子,这才彻底相信自己曾经的未婚夫花景廉也是这般成了现在丈夫的妻子,自己今后见了面以后还得称一声大姐。
胡冲听闻刁孟阳已经调教好了,心中如揣了个猴子一般,猪耳挠腮的来找常苼南,请寨主替自己准备婚事。常苼南于是安排杨巧芸一起去见刁孟阳。刁孟阳此时再有万般愤恨也不敢表现出来,见了常苼南夫妇,恭恭敬敬的做了个万福。
刁孟阳自从用了密制的软骨汤药,那脚上更是泡得骨软筋酥,胡冲缠足时趁着骨软用力狠缠,杏儿又加针线密缝,不但脚前裹尖,脚面也兜成弯弓一般,半个脚面和四根脚趾被白绫缠裹得紧紧折在脚心。每日杏儿又拿着皮鞭逼迫刁孟阳在行走。
到众人来访时,刁孟阳的双足已经缠得了只三四寸模样,杨巧芸又带了几双绣花弓鞋过来,都是弯弯的木底,巧绣丝缎鞋面,脚跟垫着细软的丝绸高底,摆在盘里五彩斑斓、对对精巧可爱。
刁孟阳不敢推辞,便穿了小鞋,只觉双脚被弓鞋这一夹裹,更觉弓弯,倒又小巧了几分,衬着鹅黄缎面如一对尖尖细笋,众人齐声夸他金莲娇俏,又要刁孟阳下地行走。刁孟阳踩在地上只觉鞋底凉爽,高底绵软,脚上虽好受一些,却被拘得更弯更小,心里愈加悲苦。
胡冲见刁孟阳迈着裙下小巧的弓鞋,莲步轻柔,体态娇弱婀娜,似风摆杨柳,满心欢喜,大大咧咧道“好老婆,如今寨主做主,挑了个良辰吉日,咱们正好洞房。”
说实在的,刁孟阳其实也有些期待胡冲的大屌,听了胡冲的话,含羞由着众人摆布。
既然婚期不远,杨巧芸又安排寨中杏儿教导刁孟阳许多出嫁的礼数规矩,行礼跪拜的举止。在杏儿皮鞭督促下,刁孟阳只得勤加练习,学会女子般轻柔袅娜地万福见礼,又学新妇的出嫁礼仪。
到了吉期,山寨里又是一片张灯挂彩,锣鼓喧天,人声鼎沸,一片热闹嘈杂。
刁孟阳一身金绣华丽的大红喜服,红绡裙下半露尖尖水红缎高底绣花弓鞋,顶着大红盖头,璎珞摇曳,被杏儿紫菱连搀带架塞进花轿。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喜气的唢呐乐声中,颠起花轿围山寨一圈才转到前厅,算是把这“新娘子”娶进了门。
刁孟阳被颠得头晕目眩,扶着杏儿与紫菱才迈出花轿。随后喜娘替花旗提起裙摆教他跨了火盆、马鞍,一对小金莲引得满堂惊叹,大红盖头下花旗臊得恨不得钻了地缝。
进了花堂,司仪高唱喜词,刁孟阳随胡冲跪拜天地、认胡家先祖,又跪谢过常苼南杨巧芸两位媒人,直跪的双足酸软,除了眼前晃动的盖头,又什么也看不见,才在夫妻对拜之后送进了洞房,只留下刁孟阳一人在洞房之中。
刁孟阳回想起自己之前被胡冲弄得生不如死,想到即将面对的洞房花烛之夜,以后居然要做个妇人了,心中也不知是惶恐,是忐忑,还是期待,盖头四周五彩璎珞也抖得摇摆不定。
到胡冲在外面与人敬过了酒,进了洞房是已是天黑,只见洞房里贴满大红喜字,红烛高照,锦衾绣帐,花团锦簇。红罗喜帐中,自己的新媳妇一身大红绣金喜服,顶着红锦盖头,拥坐在绣花银红缎大被里,明艳照人。
胡冲挑开盖头,只见媳妇盘着妇人的云髻,满头璎翠,耳坠珠环,粉面羞垂。
胡冲之前哪见过如此男色,不由伸手托起香腮,只见刁孟阳一张俏脸上涂脂抹粉,红云满面,两道浓眉已修成细细的两弯柳叶,更添许多女态,笑道:“媳妇这一身打扮,倒真是个美女。呵呵……拜了天地,以后就是俺的小娘子了……哈哈哈……!”
胡冲又取了杯合欢酒,喝进嘴里,又强行渡入刁孟阳殷桃小口之中。刁孟阳一天水米未进,又身中迷药,闻着对方嘴中的腥臭伴着酒水上头的刺鼻气味,顿觉头晕无力,身形摇晃。胡冲上前搂住刁孟阳,看他粉面飞霞,杏眼迷离,满身脂粉香气扑鼻,恨不得把他吞进肚里。
胡冲几下解去衣袍便上了床,放了红罗喜幛。花烛映照下,刁孟阳裹一件红缎夹纱绣袄,围着红缎锦被,杏眼羞垂,娇红满面。
胡冲以前与刁孟阳都是直来直往,今日如此气氛,倒是亲昵玩摸半晌,才扯开刁孟阳红袄,见他贴身一件桃红缎绣花肚兜,绣着鸳鸯戏水,粉缎掐边,下摆缀着五彩流苏,衬着满身白肉,只觉春情撩人,香艳销魂。
刁孟阳羞恐无状,红着脸直躲,却被死死搂定,慌得双腿乱扭,不想蹬开了锦被,更露出桃红绸小裤下一对小巧红缎睡鞋,又尖又弯只四寸大小,红缎面上绣着芙蓉白头,衬着月白绫小袜,更显精巧美艳。
胡冲前些日子与寨主一起就见了刁孟阳的小脚,如今这对金莲就摆在自己面前,更加爱不释手,捧在怀里,端详把玩,握在手里不住抓揉摆弄,又在刁孟阳脚心一阵抓挠。
刁孟阳只觉双脚被握得忽紧忽松,阵阵酥麻瘙痒,忙乱蹬乱抽,直喊:“不行!不行……哦,痒!……放开!”,慌乱不堪。
胡冲调笑道:“你裹了小脚就是给老子玩的,怎么还害臊呢,呵呵……我给你解解痒……”拿在手中把小脚揉捏玩弄,刁孟阳慌得要喊又被胡冲大嘴盖住,左右挣扎,怎奈气都喘不过,更没了反抗的气力,被胡冲的舌头钻进口中,又卷又扫,灌了许多口水。
胡冲起身脱了衣裤,鸡蛋粗的巨棒已昂然挺立,翻过刁孟阳,扯褪他的红绸小裤,伸手抓摸玩弄着两瓣雪臀,道:“以前是唐突了,今后咱们做了夫妻,以后便是我的人了,嘿嘿……”。花旗其实早就有些期待这巨棒了,倒也不再反抗。
胡冲掰开刁孟阳的雪臀,露出粉艳菊口,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刁孟阳惊叫一声,菊口一缩,恰似一朵待放的雏菊。
胡冲这回道不着急,笑道:“夫人这小穴被我操过还这么紧致,真是个宝贝,只是看着有些干涩。”说罢,分开两瓣白肉,手指用些口水向里直戳。
刁孟阳赤身伏在红缎喜被上,雪臀高耸,早有些期待了,菊花随着胡冲手指一阵吞吐。,"
胡冲见刁孟阳菊花吸力甚大,喜道:“原来夫人也是饥渴难耐了”说着翻在刁孟阳身上,那早已硬挺的分身对着他穴口一顶,刁孟阳有段时间未受这巨大之物了,只觉后庭一缩如着火一般,疼得直抖,大张着口哦的一声喊了出来。4 I:
胡冲挺腰一连几刺,巨棒尽根而入,肚皮按住刁孟阳后臀,又拧又揉,只觉里面又紧又热。不由俯在对方耳后笑道:“多日不见,夫人这小穴倒裹得我好紧!里面涨得美吧?呵呵……”
刁孟阳被胡冲压在身下,后庭被那巨棒满满撑住,居然不是很痛,倒是有了些许期待中的满足感,只是有段时间没有体会这感觉了,也不敢乱动。
胡冲淫兴大起,提住刁孟阳后腰,一顿狠插。刁孟阳双腿跪起,被撞得花枝乱颤,再无处可避,每到深处便禁不住哼叫。胡冲一连几十下,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停下歇息,用龟头拨弄着刁孟阳红肿的穴口玩弄。刁孟阳翘着屁股,娇喘吁吁,小穴翻着媚肉被巨棒拨弄得不住抽动,口中尤自哼喘,淫媚无比。
胡冲这般见了刁孟阳媚态,兴致高昂,又开始缓抽慢送,边操边拍打花旗臀瓣,激得刁孟阳菊口直缩,裹得胡冲喉中闷哼,忍不住疾驰起来,插得刁孟阳如雨打梨花,手抓锦褥,被撞得浑身乱颤,两瓣雪臀啪啪做响,腹内翻江倒海,酥麻酸痒、五味杂陈,每入一下便是一声娇吟。
胡冲又是几百抽送,再难坚持,紧插几下,猛地往刁孟阳谷道里深处一顶,炽热的精液汩汩而出。刁孟阳受那滚烫的精液一激,肠道隔壁的精室也是一阵收缩,白眼一翻,居然也是泄了,浑身酸软早顾不得羞愧,大赦般伏在红锦大被中娇喘不止。
胡冲搂起瘫软的刁孟阳,见他花旗满面艳红,朱唇半启娇喘不止,浸满汗水的红缎肚兜紧贴着白肉,香艳勾人,满是春情媚欲,恨不得再来一番,托起刁孟阳朱唇便狂吻不止。
颤抖的红烛映照着喜帐里的红罗绣幔、锦被缎褥,帐中不时传出胡冲的淫笑和刁孟阳娇媚的哼喘求饶,满室弥漫着淫靡香艳的味道。直到红烛将尽,胡冲才尽兴地将刁孟阳搂在怀里,拉过银红缎锦喜被一同盖了,摸玩着刁孟阳一身白肉,渐渐睡去。
第二日,日上三竿,刁孟阳听到外面许多脚步声响,这才醒转,忙从被里翻出红绸纱袄披了,小裤又找不到,听到开门,赶忙拉被盖住下身。
屋外杏儿已带着众人走了进来,但觉满室一股腥臊气味,刁孟阳的红绸小裤、睡鞋和裹脚的白绫乱扔了一地,红罗帐中锦被横翻,刁孟阳披头散发,脂粉零落,半裹着纱袄围着银红喜被,神色窘慌,杏眼低横尽是娇怯,就是杏儿等人不管如何调教也未曾见过如此媚态,可想而知他这一夜被如何淫乱玩狎。
便是杏儿在凤梧楼里见得多了也觉面热心跳,于是吩咐丫鬟婆子替刁孟阳沐浴更衣,却见他举止艰苦,心中暗想不知昨日胡冲头领到底做了些什么,居然能比这许多日的调教还更见效力。
那边胡冲这才醒来,紫菱告知胡冲,寨主有请,便与杏儿一起出门了。这边自有丫鬟替刁孟阳清理沐浴,盘头裹脚装束衣裙,重施粉黛,好一阵忙乱,这才打扮齐整,已近晌午。
却说胡冲来到前寨,见聚义厅上常苼南夫妇居中,张李二位头领也分坐两边,连忙与众人见礼。
常苼南道:“看你这得意样子,想是昨夜春宵玩得美了,呵呵……你那小美人还听话吧。”
胡冲得意道:“嘿嘿……还是寨主调教得好,掀了盖头我还差点没认出来。那滋味不比从前,倒真有个娘们儿样了,尤其那对小脚,玩起来可真是宝贝!呵呵……”
常苼南道:“那是夫人的功劳,我可不敢贪功”杨巧芸也道:“本就是解妾身心头之恨,顺手为之罢了”
胡冲笑道:“不管怎样,属下感念夫人大恩,今后刀山火海但凭差遣!”?:-
旁边李丁头领见胡冲叙话已完,也插嘴调笑道:“怎么还不让新娘子给大伙奉茶见礼,莫不是要金屋藏娇,呵呵……”
胡冲忙命人去叫,众人又是一阵说笑。0 `,:过不多时,一阵香风,只见丫鬟搀着刁孟阳来到大厅,见他一袭水红烟罗绣衫,半露银粉团花掐边肚兜,大红绣花缎裙下隐约一对尖尖翠绿弓鞋,莲步婀娜,真如弱柳扶风,脑后已盘了妇人发髻,插着花钗步摇,眉扫春山、秀眼如波,满是初为新妇的乖怯娇羞。
刁孟阳被众人看得面红耳热,愣在场中。胡冲实在看不过眼,伸手在在刁孟阳身后腰后一推,刁孟阳站立不稳,抢前一步,只得紧咬红唇,轻启莲步,来到常苼南夫妻面前,恭恭敬敬一拜:“寨主万福,夫人万福。”,到了这时,常苼南也不出面,自有杨巧芸一抬手,旁边丫鬟上前扶起了刁孟阳,又递上两杯杯茶。刁孟阳只得捧了香茶,依次奉上:道“请饮妾身喜茶。”
杨巧芸待自己丈夫饮过了茶,自己嘴唇虚虚的碰了一下杯子,这才伸手拉过刁孟阳,把一只翠镯套在他腕上:“今后做了妇人,对夫君自应好生服侍,且在山上安顿,日后咱们基业大了,自然让胡头领陪你回娘家看看。呵呵……这镯子,权作姐姐的红包了。”。
那边常苼南又问胡冲道:“既然结了婚,可曾去祠堂祭拜祖先。”原来这山寨原是胡冲家祖传的基业,这胡家祠堂自然是在后山之中,虽然这山寨目前归了常苼南,大伙儿还是尊重胡家先祖的功绩,胡家祠堂依然保留了下来。9 D-
胡冲傻笑着摸摸后脑勺,道:“本打算今日去祠堂拜见先祖的,只是不知与先祖如何说,怕祖宗知道我取了个男人怪我无后为大。”
常苼南却是个有经验的,摸了摸肚子道:“寻常人家也有许多大妇是生不了的,又有什么关系。这样,你把刁孟阳的名字翻过来,祠堂里上家谱时就说娶了杨梦姣,梦里都想着和你一起。祖先们只看这如花似玉的美人谁知你娶的是不能生的。等回头你想要时,不拘是保养过继还是养个小的都由得你了”3;'胡冲听了这话,心中大喜,又从杨巧芸那里牵过自家新媳妇引着她与众头领一一见礼。
翻过天来胡冲请常苼南夫妇见礼,领着杨梦姣拜见了自家祖宗,杨巧芸又以长辈身份向杨梦姣一一宣讲了做妇道人家应守的规矩,逼着杨梦姣在胡家列祖列宗面前赌咒发誓自己这辈子既入胡家门,生死都是胡家的儿媳妇。看到杨梦姣逆来顺受的样子,杨巧芸终于觉得心头一口恶气总算出了出来,对杨梦姣愈发和蔼可亲起来。
到了第三天,杨巧芸以娘家人身份命大摆筵席,算是是杨梦姣的“回门”酒了。杨梦姣随着胡冲与众人一一敬酒。众人有不知道内情的,今见杨梦姣身形款款,随着胡冲给各人敬酒,恭顺有礼,颇有一种妩媚娇柔,无不羡慕。
等到酒席散去,已过半夜,杨梦姣一对小脚早站得酸麻,又被他们灌了不少,丫鬟扶着都要软倒。胡冲见状,抱起杨梦姣回房,杨梦姣靠在胡鹏怀里,听着胡冲的呼吸,有些羞臊又有些被人照顾的开心感觉,于是环抱着胡冲的脖子,香腮软软的贴在胡冲肩头,这一夜红烛垂泪,玉炉吐香,鲛绡帐里狼奔豕突、鸾倒凤自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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