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_葵花旧事(19)
摘要
本文件为变装小说《葵花旧事》第十九章,主要描绘了角色常苼南的冒险旅程。常苼南到达一个人迹罕至的山顶,发现周围有明显的火灾痕迹,且场景显示出曾经的激烈战斗。通过细致的环境描写,讲述了他在此地的观察与思考,特别是关于权力与生存的斗争。常苼南潜身进入一个正在发生冲突的议事厅,见到了两股势力的对峙,描绘出张寅与李丁试图夺取寨主胡冲的地盘以及双方的心理斗争。最终,常苼南以其卓越的武功介入其中,形成了紧张的场面。整章不仅涉及力量与智谋的较量,还触及了合作、背叛与生存的复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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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装, 性别转换, 权力斗争, 冒险, 玄幻, 武侠, 自我认知, 情感纠葛, 山寨, 传奇故事, 男主角, 心理冲突, 战斗, 复杂人际关系, 谋略, 角色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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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新19卷土重来心未已,移山自信事非难
常苼南翻上崖顶,见到四周无人,只有一个绞盘破损歪倒在地上,周围有很明显的火烧痕迹,依稀还能分辨出焚烧物是一个大竹篓以及绑在竹篓上的寸余粗的麻绳。崖边有一巨大石块搭建的石屋,面相山下的一面墙上开凿了几个瞭望孔,显然是用于防守山下入侵的工事,此刻也是空无一人。
很明显这里正是上下崖的交通枢纽,平时必然是防备森严的所在,此时却无一人值守,而且交通工具也被人为破坏了,想来山上必然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不会如此。
常苼南打量着四周,只见这山顶之上别有洞天,四周甚是平坦,远处是一些墨绿色的松树林,靠近自己这边已经开发出来,有些低矮的灌木散落在四周,一条平直的大路一直通向了远处一些建筑物。
远远望去那些建筑物有高有矮,最中间的一座木楼比较高大,应该是是寨中议事之所在了。
虽然此刻山风颇大,常苼南仗着自己内力高深,耳力甚好,隐隐约约听到人声传来,知道有人在那边。
常苼南顺着人声一路潜行而去,想来寨中之人心思都不在外面前,加上常苼南的功力高深,待到常苼南来到议事厅大门前,依旧无人发觉常苼南的入侵。
待常苼南小心翼翼的从大门扣往屋内观瞧,却发现其实热闹也不在议事厅中,厅中只零散掉落了些血迹,显示这里先前爆发了一些冲突。更多的人都聚集在议事大厅后的院落前。
这百十号人明显分为两派,里面一派人数众多,但看起来胆气不壮,只有一个大汉手持钢刀站在院门中勉力维持。院子靠外的一派人数并不多,但在为首的两人带领下,反而成了围攻之势。这领头的二人,一人袒露这胸脯,脸上虬髯炸开,手中未持任何武器;另一人单手握着一柄熟铜打造的红缨枪。常苼南见了这两人的武器,猜想就是夏雨之前提到的火狮张寅和金枪李丁,而那与张寅李丁放对的人只怕就是寨主胡冲了。
常苼南眼见这些人当中武功看得上眼的也就聊聊数人,其他人不过是吃不上饭被逼做贼的乌合之众,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不把这百十来号放在眼里,大摇大摆的走到众人身后,仔细听着大厅之中放对的数人相互叫骂。
常苼南只听到李丁手持长枪,好整以暇的劝道:“胡寨主这又是何必呢?你便是毁了上山的机关,也不过阻我明教一时,以我明教木行旗的能力,想要修复这些机关只不过数十日时间而已。况且我兄弟二人的武功你也见识过了,便是我张三哥一人也能胜你,你又何必做那困兽犹斗的举动?”
胡冲正与与张寅对峙,听了李丁的言语,愈发恼怒,道:“我看你二人无家可归,这才好心收留你们,谁知道你们竟是明教爪牙,居心叵测,妄图谋夺我家基业。我看你们是痴心妄想。”
李丁嘿嘿笑道,“是不是痴心妄想,你心里清楚的很,若非你还掌握着条秘密下山的通道,只怕你早就尸骨无存了,我劝你还是让你的手下乖乖的把这条秘密通道交还给我们,我兄弟二人可以考虑放你条生路。”
胡冲身后众人听了李丁挑衅的言语,纷纷喧哗,有的道,“胡大哥,我们与他们拼了,我们人多,他们人少,三个打一个不信不能把他们打趴下。”,有的道,“胡大哥,咱们就这么守着,咱们占有地利,耗也把他们耗死。”
张李二人那边也有原是胡冲这边的后来投靠了张李二人的老人,低声对胡冲劝道,“胡大哥,张三哥李四哥武功高强去,又是明教的人,咱们不好得罪,不如就把寨子让给他们吧。”' 常苼南站在众人身后听了大家七嘴八舌,又结合自己对外界情况的了解,渐渐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张李二人果然是怀着特殊目的上山的,这两人原是明教五行旗下小头目,分属巨木旗和锐金旗。这两个旗本就是偏后勤的,明教因为被官府和各大门派围攻,有些人想着脱离明教,有人要坚守祖庭,自然也有的人想着为明教保留火种。于是便有明教派出无数的张三李四为明教寻找根据地。
张寅李丁便是其中一组人马,他二人自从发现了这坐落在大山之中的方形桌山实在是易守难攻的所在,便有心虽然交通不便不好扩张势力,作为紧急避险的根据地却是极佳的,更棒的是这山顶之上自有水源,不虞外敌围困,而且有大片平地,平时不仅可以耕作粮食,还可用来做练兵场所,便有心占为己有。
他二人武功在明教之中虽不算高,但放在这偏僻山寨中也算出类拔萃的了,于是掩饰了自己的实力,又在山下做了一笔买卖作为投名状打入山寨中。
以他二人的实力直接夺取了山寨原也不难,只是此处名为山寨,实际上多数人也是被官府搜刮的过不下去的山民自发聚集在一起生活而已,平日里多得胡冲父亲照顾。胡冲父亲虽然去世,余荫犹在,故而大家依旧拥举胡冲为山寨头领。
张寅李丁二人在此地只有两人,还得借助寨子里原来的人马,因此也不好骤然发动,只得徐徐图之。到后来又打听到胡家先辈在这山中打造了一个除了绞盘以外的下山通道,为了掌握这个通道,二人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直到昨日张李二人终于了解到这个密道就在胡冲自家床下,这才匆匆发动,指望一举拿下山寨控制权。
不料胡冲其实也一直防着他们,发现异常之后,未防二人还有外援,首先就毁了上山的绞盘,然后又退守自家屋前,更派了自己父亲忠仆守在密道之前,吩咐忠仆万一敌人进了屋子,勿要毁了密道,大家一起玉石俱焚。
张李二人武功虽高,但也只是明教中的底层成员,高出胡冲也不算多,急切之间也拿不下胡冲,又投鼠忌器担心对方毁了密道,双方于是僵持了下来,直到常苼南偷偷到来。
常苼南打听清楚了事情原委,盘算着已自己功力,不惧众人围攻,当下长啸一声,高声喝道,“几位且住”,便纵身一跃,从围观众人身后跳入三人圈中。
围观众人武功不高,听了常苼南的啸声还不觉异常,胡冲只觉耳膜刺痛,心中一惊,张李二人更是震动,只觉这啸声之中蕴含巨大力量,直击心肺,来人武功之高生平未见,恐怕只有明教圣教主能与之匹敌。
三人心中紧张,各自抽身一步,只见跳入圈中的少年年岁不高,只怕连二十也不到,若非亲眼所见,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那可怕的啸声居然出自眼前这位长得清秀隽永的少年之口。
常苼南既然有心要降伏众人,本着先礼后兵的想法,对着三人作了个四方揖,道“几位且住,我来做个和事佬。”
明教张李二人犹自揣测来人身份,倒是胡冲反正已是死局,死猪不怕开水烫,问道:“尊驾何人?”
常苼南见几人不似先前剑拔弩张般的样子,也拱拱手道,“在下大定府常家常苼南” [-| k4 张李二人不知大定府常家,胡冲却是地头蛇,当下也拱了拱手道,“敢问常府常建是尊驾何人?”
常苼南道:“正是家父”
胡冲听了大喜道“原来是常公子驾到,求常家替我主持公道,我愿尊公子父亲为我寨之主。”
原来常建武功虽然不及自己女儿,可这些年为建文帝东奔西走,打通黑白两道,在绿林之中也创下了好大名头,在滇南本地更是无人不知。
胡冲见有地头蛇出面,便想将常苼南推出去做挡箭牌,只是担心眼前小子愿不愿意替自己出头。他哪里知道常苼南本就有心收编寻龙寨,只会顺水推舟,绝不会放过这等机会。
旁边张李二人毕竟外来强龙,不知常家名号,见两人搭上了关系,虽然心中害怕常苼南的武功,但到嘴的根据地也不甘心就这么吐了出去,只得强撑着道:“尊驾可是要架我明教这个梁子?”
常苼南有心收编在场众人,当下也不直接回答对方问话,反问对方道:“敢问张无忌先生是明教什么人?”
原来之前常苼南从明教脱教的巨木旗旗众那里买得黑玉断续膏时,便已从那人口中得知了张无忌与明教有些关系,有心从此事上拉近自己与眼前二人的关系。
锐金旗上代旗主庄铮被灭绝师太所杀,整个锐金旗都陷入危难,原是张无忌相救。彼时张无忌还没有接任明教教主之位,便做出如此侠义之举,锐金旗上下无不感恩戴德,对张无忌的记忆更加深刻,李丁当时便拱手道“张先教主拯救明教与水火之中,谁人不知”
常苼南本想接着张无忌的名字拉拉关系,不曾想居然是这么深的关系,当下拱手笑道,“原来是一家人,在下张无忌再传徒孙常苼南。”原来常苼南想着自己从张无忌藏经处得了神功秘籍,认做他的后人也不算吃亏。又估摸着年头,想着自己若直接认了徒弟,只怕旁人也不相信,于是又自降一辈,说自己是张无忌的再传徒孙,便是有人问起张无忌如何如何时,也可用师父不曾说过来搪塞过去。
张李二人哪里会相信如此巧合之事,只是惧怕常苼南武功高强也不敢直接驳斥,只好问道:“你有何凭证?”
常苼南仗着年代久远,无人知道张无忌的本事,自己又真的继承了张无忌的功夫,当下自信笑道:“我师祖传下九阳神功我虽未大成,也算是登堂入室了。这门武功初练时雄强无比,练到高深处精纯醇正,其中妙处,外人却不可知。却要如何让你们信服?”
常苼南想了想接着道:“是了这门内力还有一个特点,使将起来如长江大河,泊泊然,绵绵然,无止无歇,无穷无尽,最不怕的就是车轮战,要不你们一起上来体会一下我的九阳神功?”摇了摇头,又道:“不好不好,似尔等这般功夫,便是全部打倒,也费不了些许功夫,如何能提现我这神功的绵泊精醇的特点呢?”
见到常苼南如此装腔作势,张李二人早就从常苼南的啸声中体会了他的内力强大,哪敢轻举妄动,倒是寨中新投奔他二人的一个寨众,武功不甚高强未能体会常苼南的内力可怕之处,又见常苼南长得文质彬彬急于为新主子表功,当下举了自己手中长刀冲了出来,口中喝到:“哪来的小子,在此拿腔作调,看爷爷我一刀劈了你这兔崽子。”
常苼南见这人要做出头之鸟有心立威,也不避过当头劈下的长刀,又不作势单掌自胸前画了个半圆,一掌拍出。旁人也不见这一掌有多大威势,只轻飘飘的一下从对方刀身一侧穿过,印在了对方胸前,居然将那人击打的倒飞而出。那人在空中便已口吐鲜血,落地之后便萎顿在地,眼见的不活了。
以常苼南的功力,完全可以做到轻拿轻放,便是击退对方,能做到将人击出三丈而毫发无伤。只是一来要杀人立威,二来常苼南心中恼怒对方出言无理,故而下手便未留情了。
既然已经见了血了,张李二人也不好再一味退让了,两人相互对望一眼,当下张寅道“常公子好功夫,既然你自称是先张教主嫡传,我兄弟二人也不敢托大,连手向你请教。”说罢双掌一错站了出来,旁边李丁也不再言语,举枪便从一侧围了过来。这两人一肉掌一长枪,远近结合倒也配合的相得益彰。
后面胡冲见两人夹攻常苼南,心中焦急,取了自己的长刀,倒持刀柄扔了过去,叫道:“常公子接刀”
常苼南若真要出手,只怕掌风之下二人绝不是三合之敌,只是有心看一看这二人的本事故而留手,才让这两人成了联手夹攻之势,外人看着常苼南身边都是刀光掌影,便如风雨飘摇朝不保夕一般,只差那么一点点便能让常苼南见血。只有场中两人才明白自己已经全力施展,只是场中常苼南双掌舞动之间,带动周围空气布下隐隐漩涡,二人的招式无论怎么施展,也侵入不了常苼南周遭三寸之内,这才知道自己二人的功夫实在差的太远了。只是既然已经身在漩涡之中,却也轻易脱身不了。
胡冲的武功毕竟又差了一线,又不是身在其中,故而才回空自着急。
常苼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了胡冲的呼喊,长啸一声,大笑道:“好意心领,且看我功夫如何”说话间左手后挥,手指在飞来的刀背之上一弹,大刀比之前更快数倍飞了回去,胡冲眼见大刀如此快速飞来,心想自己如做避让,只怕身后寨中要遭池鱼之殃,只得硬着头皮伸手去接飞回的大刀,只是这大刀来势汹汹,自己能不能接住那就两说了。
正在胡冲犹豫之际,大刀已经到了胡冲身前,胡冲眼见得自己已无可能接住大刀,暗道我命休矣,谁知大刀飞到胡冲面前突然转了半圈,刀尖朝下直直插入地面,只有刀柄还在微微颤动。
原来常苼南在此时刻也不忘向胡冲立威,弹回的大刀之中暗藏一股内劲,到了胡冲面前方才控制大刀坠落。胡冲受此惊吓,自然知道常苼南的武功之高实非自己所能想象,再也不敢轻易起反叛之心。
常苼南这边警告了胡冲,那边张李二人见此机会,有心脱离战圈,只是身边常苼南布下的内力漩涡依旧还在,轻易脱身不得。常苼南见二人已无战意,右手虚立,自左向右划了一个手刀,张李二人只觉耳旁一阵布匹撕裂之声,漩涡纷纷碎裂,身体一阵震动,但没了内劲漩涡牵制,常苼南也无追击之意,两人终于还是如愿脱离了战斗状态。只是先前漩涡碎裂,爆发的余劲显然还是让两人受了不小的伤害,两人嘴角都渗出了丝丝血迹。而这还是常苼南有意放过二人提前引爆了内劲气旋,若是让这些气旋自然爆发,张李二人只怕是要尸骨无存了。
张寅李丁二人既然见识了常苼南的功夫,知道此人年纪虽小,可是一身武功之追武林大宗师。张寅出身巨木旗,旗中流传的张无忌的故事已慢慢淡去,心中只是想到有此人出面,将这桌山占为明教根据地之事已不可行,自己兄弟二人还得再想他法为明教寻找后路。李丁出身锐金旗,旗中老人却还流传这张教主的威名,李丁也熟知张无忌的传说,心中暗想可惜明教自张教主之后,每况愈下,便是当代教主只怕也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若此人真是张教主传人,有他帮忙,又何惧明教被朝廷和各大门派围攻,只是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两人各怀心事,张寅开口道“阁下武功果然高强,我兄弟二人不是你的对手,既然阁下出面,这飞云寨我们兄弟绝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就此告辞。”说罢,转身就想离去,李丁想要开口,也被张寅拦住了。
可是常苼南既然想做一番事业,必然要收服更多的帮手,便是矮子里面也要拔出将军来,如何肯让这两位比胡冲武功还高的人物轻易离去,当下开口道,“说来说去,两位还是不相信我是张教主的传人。让我想想,我师祖除了传下一门九阳神功,还传下了胡青牛医术和王难姑毒经,这医术和毒术江湖上只怕流传不广吧,两位若还是不信,我们且在这两门功夫上切磋一二?”
这话说的便有些威胁人的意思了,张寅虽然自知不是对手,也有些忍不住要拼个鱼死网破了。李丁却还想证实常苼南的身份,拉了拉张寅衣角,制止了自己兄弟,又开口道:“既然公子有幸,在下出道题目,咱们文比一回。”
常苼南本也无心伤人,见还有交流的机会,便点头道好。
李丁开口道:“话说世间万物奇妙不已,有许多植物原本五毒,但有些东西却万万不能混在一起,否则相生相克反而产生剧毒。请问那两种植物香气混在一起可以产生一种无色、无味、无臭的毒药,中毒之后能使人头晕无力?
常苼南听了李丁的问题,仔细思索来王难姑毒经中记载的诸般毒药,皱着眉头道:“你这问题答案太多,我便是一一列举,只怕也会挂一漏万了”
李丁也知问题条件过于简陋,回想着故老传说,又补充到:“这两种植物都与水有关,而且中毒之后,万万不能搬运内力,否则损伤心肺”,这其实就是张无忌与其夫人在绿柳山庄第一次见面时的故事了,也不知如何能在锐金旗中一直流传下来。
常苼南自不知其中内情,只对照毒经记载,便知李丁所说何物,笑道:“有种植物长得似水仙一般,唤作醉仙灵芙,它与深海之中的奇鲮香木散发的香气都没有毒性,可如果两者香气混合,生成的毒气也无异味,却往往能使人沉醉数日,需以该灵芙花之球茎和水而饮方可解毒。可是此物?”
李丁听了常苼南的回答,大喜道:“阁下果然与先张教主关系密切,在下锐金李丁拜见公子”说罢便要伸手拉张寅一起拜见常苼南。
张寅却还是不信,想了想道:“我先张教主除了九阳神功外,还以太极拳剑和乾坤大挪移闻名与世,这两门武功你若也会的话,我就承认你是先张教主的弟子。”
常苼南又哪里会这两门功夫,只是之前协助花锦莲练功倒也熟悉了乾坤大挪移经文只是未曾修习,而太极拳剑那更是只闻其名,当时急中生智,搪塞道“太极拳剑乃是师祖张无忌从武当习得的神功,自我师父一门便因未入武当门墙,未得传授。倒是乾坤大挪移经文已经传下,只是我师父说这门功夫有些怪异,若自身内力不到,修习起来反而伤身,因此严令我必须等到九阳神功大成方可修习”
张寅虽然知道乾坤大挪移确实需要高深内力才能修习成功,确哪里肯信常苼南真的得了乾坤大挪移,只道常苼南乃是搪塞之词,当下逼问道“乾坤大挪移在下二人也受旗主器重,传了几句经文。也不要你练,只消我说上句,你接的了下句,我就认你是先张教主的再传弟子”
常苼南伸手示意张寅开始,张寅念到“应左则前,须右乃后”便停了下来,常苼南稍稍回忆后,接口道“”三虚七实,无中生有”。二人又对了几句,常苼南均是对答如流,张寅这才信了眼前这人果真与先张教主有关,于是与李丁一起拜见了常苼南。
李丁这才请常苼南前往总坛搭救明教首脑。可是常苼南只想建立自己的势力,怎肯将自己陷入险境,只推脱道,如今敌人势大,不可盲动。又说明教总坛数次被人攻打至要害,说明总坛之地不适合防守,当以此寻龙寨桌山易守难攻的地形为依托,慢慢将明教众人接来此地,重建明教总坛。
张李二人见说不动常苼南,又觉常苼南说的有理,于是只好听从了常苼南的建议,过了几日,大定府传来捉拿明教匪首常家父子的消息传到寨中,二人更是打消了疑虑,经常下山接引流落到此地的明教教众,慢慢的倒有一二百人之多。
而胡冲眼见这常苼南势力越来越大,虽然有些不满,只是常苼南既然与张李二人和好,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反抗的力量了。又想着自己毕竟是第一个投奔常苼南的,若是常苼南能做明教之主,自己怎么着也能做个旗主,远胜于留在这山寨中做个小寨主了,故此也没有起反抗之心。
这么一来常苼南倒也收拢了一班属于自己的实力了。常苼南有心大业,便将自己带来的金银细软交与属下扩充实力,以常家在当地首富的实力,常苼南所带的资金倒也让寨中众人无需打劫也能长期维持生存,只是常苼南绝不满足与维持山寨生存,于是安排寨中民众划分成多个小队,每个小队负责一块山上农田耕作,定期还举行军事训练,所谓闲时做农,战时为兵。
此外常苼南还将张李胡三人之下,武功较高的一些忠心寨众编入斥候小队,轮流安排下山执行劫道之事,只是这劫道也不劫平民,也不劫富翁,专门劫获官府往来的信使,也兼职打探山下各种消息。整个山寨渐渐从一群乌合之众慢慢培养成了可战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