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_葵花旧事(18)
摘要
本文件为一部关于伪娘与变装的情节小说,主要围绕角色常苼南展开。故事设定在古代背景下,常苼南在突围后经历了一系列危险与意外。在前往寻甸府的途中,她遭遇了山贼的威胁,被误认为是娘娘腔男性,最终决意借此机会深入山寨,探寻有利信息。在情节中,常苼南多次运用智慧与武功,成功应对山贼的威胁,但也面临着身份暴露和被迫利用的风险。文中涉及对角色身份的探索与性别认同的讨论,结合紧张的情节及心理冲突,使得故事充满悬念与张力。文件的最后部分暗示了常苼南可能将面临的进一步挑战与情感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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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变装]_葵花旧事(18).do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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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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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变装, 跨性别, 山寨,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情感纠葛, 武侠, 古代, 强奸, 按照身份绑架, 阴谋, 女性视角, 身份危机, 勇气与智慧, 冒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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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占得危巢复几时,只有山禽总不知
常苼南自突出了重围便一路向西进了群山之中。常苼南爱惜马力,见甩脱了追兵
,也便不再催马疾行,放开了缰绳,由着马儿自己缓步向前。
说来也巧,到了天刚放亮之时,便到了一处庙宇,正是花景廉当初从寻甸到大定
休息的地方。
常苼南虽然有神功护体,加上身体有孕但此时毕竟赶了一夜的路,也有些支撑不
住了,于是便在庙中小憩了一会。
到得天已大亮时,常苼南只觉腹中空空,竟然饿醒过来。只是常苼南为了突围方
便,虽带了金银纸钞无数,干粮水囊确实一概未带。
常苼南只得强忍了腹中饥饿,盘算下一步的打算:“此刻大定府必是全城戒备,
我若回头想必是自投罗网,沿着这条山路继续向前当是锦莲故居寻甸府了,我这
一夜打斗,周身血迹。若是径直去了府城,让人见了,只怕要被人怀疑。还要待
今夜天色晚了,寻些偏僻人家偷些衣服乔装改扮才好。”
常苼南正思量间,外面传来几人大声吆喝:“你我兄弟这番下山当要立些功劳,不
可坠了寨主的威风。”又有一人声音稍低,“大哥,我还是有些怕,这剪径劫道毕
竟有些危险。”
当先一人又劝到:“这寻甸,大定府的人哪个不知我寻龙山寨的威风,就连官府也
不敢轻易招惹我们寨主,你有何好怕的。更何况寨主对你我二人甚是宠爱,寨中
旁人已多有怨言,若是此番不能立些功劳回山,只怕寨主也不好维护我等了。”
常苼南听了,知是寻龙山寨的山贼下山做买卖了,此刻她不欲多生是非,又仗着
自家武功高强,也不躲避。岂料身边骏马闻了人声,居然唏溜溜的叫了起来。,
外面的山贼听到庙中马声,喊了一声”“有人”,便持了钢刀往里闯来。
常苼南见进来的两人穿的虽然朴素,脸上却是油头粉面的,虽然手持钢刀,却也
似戏台上的戏子多过山贼一些。
为首的一人个子高些,右手持了钢刀,伸出左手指了常苼南,喝道:“你是什么
人。”身后一人双手握了一柄相同样式的钢刀跟在高个子的身后,见了庙中只有常
苼南一个人,看着样子也是文质彬彬,胆气也壮了几分,手里钢刀也不再抖了。
常苼南见了只觉二人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出来劫道,只怕自己一根小指就能要了这
二人的小命。常苼南正要出手时,忽然心中一动,暗道:“自己不是正愁没有落脚
之处么,不如在这山寨之中扎下脚跟。况且此处离大定府更近,要想打探消息也
方便许多。”
想到这儿,常苼南按下内力,假装到:“我是大定府人士,要往寻甸府探亲,岂料
昨日马儿在山中迷路,误了行程,只好在这庙中休息一晚。敢问两位壮士是什么
人,若能将指个路到寻甸府,不甚感激。”
高个山贼听了大喜,心道:“这不是瞌睡遇到枕头了么,正好叫我兄弟完成寨主
交代的任务了。”于是笑道:“你这娘娘腔小子听了,我兄弟不是旁人,乃是寻龙
山寨寨主胡冲座下爱将是也,我叫夏雨”,身手一指身边之人,“他叫韩露”。
常苼南假意吃了一惊,跌坐地上,道,“两位大王,在下实无什么财产,还请两
位大王饶命。”
夏雨却不信常苼南所言,拿了钢刀架在常苼南脖子之上,对韩露道,“快取了绳
子,将这小子绑了,正好送到山上让众哥哥们快活快活,回头再让他家送了赎金
回来,也让哥哥知道我们二人也似寨主一般让大伙儿吃好的喝好的。”
原来这二人正是之前跟着寨主胡冲绑架了刁孟阳的两位。山寨之中男多女少,
性欲无法解决,当初胡冲见刁孟阳长得不错,于是便将刁孟阳虏了上山,为大家
解决性欲,后来胡冲知道刁孟阳是寻甸府锦衣百户的长子,又安排了夏雨韩露二
人带着刁孟阳去寻甸府交换赎金。
山中虽然也有些用于种植的土地,但是最近官府攻打明教,周边城镇也有些不太
平,投奔山寨的民也越来越多。
若是山寨没有野心也就罢了,偏偏胡冲自己还有不小野心,在来投奔自己的人中
收留了不少有武艺的人,寨子慢慢大了起来,张嘴的人也多了起来,不得已外出
滋扰地方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夏雨韩露以前跟着胡冲打家劫舍,基本就是在后面摇旗呐喊,还能分润些功劳。
现在寨子大了,胡冲作为寨主害怕地位不稳,轻易也不敢离开自己的大本营。可
这样一来夏雨韩露二人地位就尴尬了,二人武艺不行,自无什么功劳可立,寨子
新来的人多有不服,胡冲也不好轻易袒护。
自从知道刁孟阳的身份后,胡冲就想着榨取他身上最后一份价值,经过多方辗转
,终于联系上了刁家主母。刁家主母听说自己失踪多日的长子被人绑架,自然是
要多方筹措赎金赎回自己亲生儿子。
因为是交换人质,危险不大,胡冲想着让自己两个亲随能混些功劳,因此便安
排两人出面执行任务。
夏雨韩露两人正是换取了赎金准备回山寨,路过此地见到了常苼南的。常苼南
练了九阳真经,女生男相,平日也是多穿男装,竟无一个外人能识得真身。但此
时毕竟经过一晚的打斗,没有刻意遮掩,加之身体有孕在身,腹中孩儿带来的激
素还是让自己的身体姿态有些改变,倒是让夏韩二人把常苼南当做娘娘腔男人了
。夏韩二人想着若能从常苼南身上再得一次类似刁孟阳般的有谁去,自然能平息
寨中众人的怨气,坐稳寨中的地位,于是便手持钢刀,威胁常苼南。
常苼南见韩露取的绳索也不甚粗,自度困不住自己,又想着正好可以先跟着这二
人到山寨之中寻个安身之所,当下假装害怕不以,也不挣扎,任由韩露捆了自己
。
二人即捆了常苼南,心中戒意尽去,放了手中钢刀,便来翻检常苼南的包裹,只
见包裹之中竟是无数金银细软,二人哪里见过这许多财宝,一时之间不由得皆愣
在当场。
毕竟夏雨胆子大些,先回过了神,原地踱了几圈,对韩露道:“兄弟,如今既
有如此多财宝,你我二人何必再回山寨做那山贼,不如分了这些财宝,远远的离
了此地,做个富家翁岂不妙哉。”
毕竟财色动人心,韩露虽然胆小,当下也有些意动,看了看包裹里的金银,又
转头看看捆在地上的常苼南,低声问道:“那这娘娘腔该如何处置。”
夏雨皱了皱眉,道:“你我二人逃下山去,是坏了寨里规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未免走露风声,当做了这厮才是。”
韩露有些不舍,道:“这娘娘腔也算标致了,如此一来岂不暴殄天物。兄弟我
自从跟了寨主,也未曾开荤,不如让兄弟爽爽如何。”
夏雨听了,骂道:“有了这些财宝,到了窑子里还不随你花天酒地。”顿了一顿,
又道,“你未曾开荤,大哥我不也一样,既要开荤,当我先来。”
韩露也不争夺,只道,“大哥先来也是好的,兄弟能喝些汤就好。”说罢二人一起
想常苼南走来。
常苼南耳目甚灵,先前听了二人要拿了自己的金银逃离山寨,心中已是不爽,见
二人居然色胆包天,居然想奸淫自己,如何肯让这二人玷污自己。当下运起内力
,手腕一崩,已将捆在手上的绳索挣脱。
二人哪里见过如此功夫,俱呆在当场。常苼南也不多话伸手如电,点了二人麻穴
,二人顿时立在当场动弹不得。
到了此时,夏雨也知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哭丧着脸喊到,“大侠饶命。”
常苼南脸上似笑非笑道,“你二人狗蛋包天,居然敢惹到少爷头上,少爷念着要
借着你二人上寻龙山寨,也不与你们计较。想不到你二人竟然还起色心,当真是
活得不耐烦了。”当下伸出双掌拍向二人
跪在一旁韩露忽然福至心灵,大叫道:“女侠,我愿领路带您上寻龙山寨。饶
了小的一条狗命吧。”夏雨也忙不迭的喊到:“小人愿意带路,愿意带路。”
常苼南毕竟饿的慌了,见二人服软,这会也不理二人,在二人身上搜出来干粮,
又打开了二人随身带的水囊,嗅了嗅,却是粗劣水酒。只是一夜未曾进食,当时
也不迟疑,就着水酒用起了干粮来。
二人见常苼南不再理睬自己,于是纷纷将挑头的责任推到对方身上,这个说是你
要劫大侠的,那个说我只是要劫财,是你要劫色的。
常苼南吃罢了干粮,腹中饥饿尽去,此时细看二人模样,只见二人身着粗布衣
裳,倒是山中穷苦之人常穿的;只是二人肌肤白嫩,手指纤细,一看就是未经风
霜之人,于是问道:“你二人看起来不似山贼模样,在团伙中是什么身份?”/
二人听了常苼南开口问话,忙听了指责,纷纷张嘴解释。两人一起说话,又哪
里说的明白,只是两人害怕若让对方来说,只怕要夹带私货,也不敢停嘴让对方
来说。
常苼南此时喝的水酒也有些上头,面色通红,只嫌二人噪咵,于是内力运到掌上
,一掌拍向殿中高台,只听哗啦一声高台已四分五裂,又大喝一声,“都闭嘴”。
这高台乃是花岗岩所刻,虽然风吹雨淋已然有些风化,可这一掌之威仍是非同小
可,原来常苼南这一晚经历大变,内力反而似有精进。
二山贼何曾见过如此神威,自度便是自家寨主也是远远不如的,忙收了声,噤若
寒蝉。
常苼南面上潮红,伸手解了韩露的穴位,指了韩露道:“你来讲。”
韩露这才细细讲了自己二人遭遇,原来这两人自幼卖身在戏班子里,在戏班子里
演的旦角,平素与戏班子在各地巡演。一年前戏班子前往寻甸府演戏时,遭了山
贼打劫。这山贼们不单劫了财,还将二人劫上了山寨。
常苼南听了道有些奇怪,接口道:“劫财也就罢了,把你二人劫了又是为何?”
韩露有些羞涩的回道:“这寻龙山寨的首领名叫胡冲,原是极好色的。山中女
人太少,胡冲因此劫了我二人冲做男宠,平日里替寨主消解性欲。”
常苼南听了点了点头,道:“以你二人姿色倒也算的上品,那为何要下山劫道
?即离了山寨又为何不想办法逃了出去?”
韩露回道:“我二人上山之后,以身伺胡首领,倒也的胡首领宠信。只是山中他
人多有不满,常道山中不养无用之人。首领也维护不得,终于逼的我二人也要来
做劫道的买卖。”说到这里,韩露伸了兰花指捋了捋自己额前的乱发,倒是显得说
不出的妩媚。
韩露顿了顿,又道:“我二人除了唱戏,别无其他本事,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又
能逃到哪里去。我等实是手无缚鸡之力,做这劫道只是实乃被逼无奈,求大侠高
抬贵手,放过我们。”
常苼南道,“你二人既然为虎作伥,那必定犯了不少罪行,一一从实招来。若
有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必不轻饶。”
吓得二人连连告饶,七嘴八舌道:“我二人以前俱是好人,哪里敢做什么坏事
,这次是第一次出来做买卖,也就是收取刁孟阳的赎金。”
常苼南也曾听花锦莲谈及自己与刁孟阳的恩怨,听到刁孟阳的名姓,突然来了
兴趣,当下放缓了语调细细询问起二人刁孟阳之事。
二人见常苼南语气平缓起来,也不敢隐瞒,只得细细说了当初刁孟阳的遭遇,只
是话语之家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二人从中摘了出去。
常苼南因为花锦莲的原因,自然更恨刁孟阳,如今听说刁孟阳居然会被人当做泄
欲工具,心中自然高兴不少。只是二人毕竟曾想奸淫自己,却也不肯轻饶,更道
:“你二人虽情有可原,可毕竟想奸淫于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当阉了你们
。姑念你二人没有得逞,我便给你二人一个机会。”
常苼南于是又伸手解了夏雨的穴道,二人见了常苼南的神威,也不敢起逃跑的心
思。
常苼南捡起二人丢下的钢刀,拍了拍两人脸蛋,又道:“你们两个,快把自己衣
服脱光了。”
二人听了皆是一愣,不知常苼南的用意,迟疑的不敢动手。常苼南不悦道,“快
点,谁要是慢了,我阉了谁。”
二人听了皆是一惊,手下不再迟疑,忙把自己脱的赤条条的。脱光之后,见常苼
南眯着眼睛盯着自己不放,只觉有些羞耻,于是将手遮了要害。常苼南甚是不满
,只哼了一声,便吓的二人忙将双手放下。
常苼南围着二人转了几圈,只见二人脱的光溜溜的,身体甚是瘦弱,皮肤白皙,
倒是臀部圆润而又上翘,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二人的肉
条都不甚长,粉红的肉条软软的垂在胯间,周边居然一点毛发也无,常苼南这才
注意到二人周身居然一点汗毛也无,显是时常除毛的。
转了几圈,常苼南才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只要先把对方弄的射了,就
能保住自己的命根。谁要是反抗,我立时阉了他。”
听了常苼南的威胁,二人也不敢犹豫,皆伸手去撸对方玉柱,只是二人阳气不足
,此刻又受了惊吓,竟迟迟不得起立。
二人怕常苼南不耐,只得使了自家常用手段,躺了下来,各自用嘴去够对方尘柄
。
二人既躺了下来,韩露便伸手扶了夏雨的两股,伸出舌头舔弄着夏雨的粉嫩的
卵囊,便此时也感觉到下体有一温暖湿润的舌头在自己尘柄周围摩挲。
韩露也不敢停歇,也是不断的舔舐,眼见夏雨那白嫩嫩的玉柱就这样挺立了起
来,四周缠绕着几根淡淡的青筋一抖一抖,马眼上滴落几滴液体。
韩露自觉自己下体也是如此,不想自己先被阉了,也顾不上淡淡的尿味跟腥臭味
扑鼻而来,伸手手扶了夏雨的玉柱,伸出舌头舔向马眼,只觉夏雨两股微微颤抖
。
正这时,韩露感到夏雨伸手扶了自己双股,脑袋埋进了自己胯间,用牙关轻轻
拨开自己的包皮,用滚烫的小口包住了自己的小兄弟,只觉好不刺激。9 T& 二人平素里也是老手了,皆知对方要害,此番比试,那也是旗鼓相当。霎时间
,大殿之中只剩下二人沉重的鼻息声并着嘴中发出的噗滋噗滋声。
常苼南在一旁看得有趣,于是凑到近前细瞧,见着二人渐入佳境,便执了钢刀
准备下手。只是二人毕竟心怀鬼胎,这冰凉的钢刀触及二人时,二人竟然瞬间委
顿了下来。
常苼南见了极是不爽,只是自己有言在先,这二人均未泄了,也不好动手。
二人见常苼南面色不豫,也不敢多言,只得重又开始舔舐对方。只是这一旦倒
了下去,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再起的。二人无论怎样努力,短时间内也是无法起立
的了。
常苼南眼见了这番好戏,心中已是开心了许多,只是脸上却不露分毫,只拿手指
轻弹钢刀,唬道,“你二人既如此看中自家阳具,那就把命留下吧。”
这话直唬得二人亡魂大冒,夏雨急中生智,忙道,“女侠且住,小人还有一法”。
常苼南听了夏雨的话,也不做声。夏雨见常苼南无甚表示,连忙起身与自家包裹
底下,取了一双头龙来。只见这双头龙似是用花梨木雕得,两头形似真物,中间
鼓起一环相隔,左右各长七八寸,粗约寸许,打磨的甚是光滑。
夏雨既取了这物件,便似大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取了些唾液涂在龙头,一手扒了
臀部,一手小心的将龙头插入自家菊门 。
韩露也甚是熟门熟路,张开小口舔湿了另一头后,转过身来,也似母狗一般,岔
开双腿,退向夏雨。
两人既靠到一起,韩露也不犹豫,回过头来,也用一手掰开两股,只轻哼一声
,便也滑了进去。
这二人似极是敏感,只这一动,便均是小口微张,喉中隐约传来喘息之声。便
是那小小的尘柄也有些死灰复燃的架势。
原来这二人谷道早开,寸许粗的龙头进入体内,竟无一丝疼痛之意。二人学那
母狗前后只活动了几下,谷道之中已有液体滋润,脸上不由得露出迷茫陶醉之色
。
到得后来,二人愈发的兴奋,口中止不住的发出呻吟,声浪愈来愈大,哪里还
能顾及到常苼南便在一旁。只是各自加紧了屁股,不听的摇动。这二人配合也甚
是合拍,只听得如有节拍的噗呲之声不绝于耳。
常苼南在一旁看的有趣,不由走近了几步,只见二人菊门顺着龙身流出不少黄白
之液,沾染到二人的双股之上,染得二人白臀甚是显眼;又有不上滴落在地上。
常苼南只觉有些腌臜,便有退了开去,却见二人哪里会觉得腥臭,只做的兴起。
便是白嫩的尘柄也已昂首而起,包皮退在一边,露出了因着充血,显得粉嫩嫩的
马眼一抽一抽的,流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液滴。
常苼南看了甚是有趣,道,“不错,且看你二人谁先射了。”
夏雨韩露此刻呼吸皆已急促,俱知自家不能久矣,只得强忍尿意,夹住了精关
,努力摇动身躯,只盼对方能先于自己忍耐不住。只是这样便如扬汤止沸,又如
火上浇油一般,又哪里能够持久。
常苼南见二人尘柄又大了几分,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执了钢刀在二人尘柄根上
各划了一道,笑道:“且看你二人谁能坚持住。”
二人只觉下体传来一丝冰凉之意,想到只怕要被去势,莫名恐惧之心倒令已经
坚硬如铁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二人只得努力忍耐,指望多坚持一会儿。常苼南只见二人因强忍高涨欲火,俊
脸憋的通红,如桃花一般,心中甚是满足。于是伸出刀背狠狠的斩了二人卵囊一
下。
二人哪里还能忍耐,只觉自己已然被阉了一般,精关一松,下体一阵酥麻,一
股浓稠浊物喷涌而出。
此刻韩露已然瘫软在地,白眼直翻,只怕真要阉了他也是无所谓了。倒是夏雨还
有一些余力,还能顾得对常苼南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二人乃是同时射
得,不分先后,莫要阉了我二人。”
常苼南之前出这主意本就是酒意上头,此刻已好了许多,又观了如此春宫美事,
心情大好,本不欲动手。况且她要交好寻龙寨胡冲,这二人即是胡冲逃奴,本也
不好自己动手惩处,于是挥了挥手示意放过二人。
夏雨见常苼南不会立时阉了自己,心下长舒了一口气,又不知常苼南还有何要求
,也不敢乱动,只得光着身子站在一旁。此刻一阵山风吹来,夏雨韩露二人皆冷
得打了一个哆嗦。
常苼南见了,也不以为甚,道:“你二人穿起衣服了来,带我上山寨去。”
二人无奈,只得穿好衣物,拿了包裹在前面带路。常苼南也不怕二人反抗,骑了
自家的马匹跟在后面,又将从二人手动夺得的钢刀掷回二人。二人既见了常苼南
神威,虽有钢刀在手,又哪里敢起反抗之心,只领了常苼南走了山间小道一路向
北。
三人一路向北走了四十余里山路,便见,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
赤水滩。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碎石道。 `+
常苼南本就心怀大志,要闯下一番事业,见了如此险要之地,心下不由和着从
锦莲处得的诸葛八阵图一一应对,只想自己若得了此地,何处当摆防御,何处可
以奇兵突出。到得后来心下欢喜,直道“如此易守难攻之地,正好叫自己成就一番
事业。”
三人继续向前,一路上山,道路愈发陡峭险要,常苼南心下就愈发高兴。到了后
来,山路难走,常苼南也不再能骑马而行,只能让夏雨牵马,自己跟在后面步行
而上。
常苼南一路上向夏韩二人打听山上成员。夏雨解释道:“山寨之中原本只有胡冲
大哥武功最高,时常带领着我们在周围打家劫舍,最近有不少从贵州一带来到的
林高手投奔胡大哥,其中武功最高的二人唤作‘火狮’张寅进,‘金枪’李丁。两人
武功不弱,胡寨主试了他们功夫,几十招下来不分胜负。”
常苼南听了,心中暗笑,甲乙丙丁,子丑寅卯,这不就是张三李四么,只怕也是
假名。既然用了化名,只怕也是不安好心,常苼南自然心中更加好奇,于是让二
人细细讲讲二人来历。
夏雨继续道,这二人一个多月前,做了笔买卖,前来拜山,跟胡大哥说,愿意将
买卖所得花红全数进献给山寨,但求在寨中做个头领。
山寨之中原有头领自然不服,便要与这两人比试一番,谁知都不是这两人的对手
,到后来胡大哥见众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怕堕了自家威风,只好亲自下场,谁
知也只与二人打了个平手。”
常苼南听了夏雨的解释,插嘴道,“这二人使的什么功夫,你家寨主用的又是什
么功夫。”
夏雨也不谙武功,道“我也不知他们用的什么功夫,只知那张寅用的一双肉掌,
双手拍出起来虎虎生风。李丁却是用了一杆长枪,枪头扎起来红缨朵朵煞是好看
。我家寨主用兵器是九环大刀,据我们寨主说乃是传自山西虎头寨的五虎断门刀
”
常苼南听了二人介绍,暗道:“自古刀能克掌,枪能克刀。那张三既然能凭一双
肉掌空手入白刃,想来功夫远超这胡大寨主了。而这张三李四既然取名字都走一
个路数,又是一同来投,只怕功夫也是相差仿佛。胡冲居然也能大成平手,只怕
这李四放水也是放到姥姥家了”
常苼南点点头,又问道:“后来怎样?”
夏雨道:“胡大哥也知二人来历有问题,虽然不愿收留二人,但毕竟两位进献的花
红实在太多,又怕别人笑话他气度太小,无容人之量,只好封了两人做个头领各
带一队寨众。”
常苼南摇摇头,心中想道:“贪财而无识人之能,只怕这寨中要出大事,自己还
要再抓紧些才好,不然寨中若起变化,自己喝不上头汤岂不可惜”于是催促两人快
些前行。
夏雨韩露毕竟不是山贼出身,行走山路本就艰难,被常苼南这么一催,也不敢
怠慢,这一路上可算是吃尽了苦头。再走了两个时辰后,夏雨韩露两人不知摔了
多少个跟头,身上衣服已是破烂不堪。
几人转过一处山坡,夏雨指着前方一座奇峰道,“山寨就在前方”。
常苼南只见那山峰虽非奇高,与周围山峰高度相差无几,三面陡峭异常,莫说
是人,即令猿猴也是不易上去,面朝三人的绝壁之上还有一瀑布飞流直下。站在
远处观瞧,这山顶之上平平整整,倒似一个放大了的八仙桌一般。
常苼南心下琢磨,不知这山峰背后是什么情况,若是也如正面这般悬崖峭壁一般
,那当真是一不可攻之地,加之山上自有活水,如果能好好耕作,只怕养个数百
上千人不成问题。
三人又穿过一处松林,这林中松树都是数百年的老树,枝柯交横,松针绿色极深
,隐隐透着墨色。松树地下终年不见阳光,野草生长不旺,反而好走。
三人走了半个时辰方始过完,一出松林,便绕道之前所见山峰的侧后方。常苼南
仔细观察,只见这山峰果然是四面绝壁,无一处可以通行的道路,确实是做一番
大事业的根据之地。
此时三人来到一处山崖之上,前面便再无去路了时。夏雨韩露生怕常苼南误会自
己,路上已然解释了此处的情形,此刻更是在崖边隐蔽处寻了一根长绳扯了三下
,并解释道:“此处便是山寨的门户,我们每次下山,要从守卫处取了暗号,回来
时需按暗号拉动长绳,带动山上铃铛。山上守卫便会放下竹篓来接我们。”
夏雨还道:“若我三人同上这竹篓,只怕山上守卫立时察觉重量不对,请女侠
与我兄弟先上。若是还不放心,请将我捆在这里。”
只是夏雨二人拉动了长绳老半天了,也不见竹篓放下。常苼南皱着眉头望向山
顶,有些若有所思的样子。夏雨二人还害怕常苼南怀疑自己通风报信,没有按实
现约定的暗号让山上的守卫放下竹篓,还想向常苼南解释些什么。
常苼南却知以这两人胆小如鼠的性子决计不敢做出通风报信之事,他其实在想山
上是否发生了什么意外,是否会影响自己的计划。盘算半天,常苼南决定不管身
边二人,独自上山打探消息。
常苼南计议已定,当下也不耽搁,因为担心自己若借用悬崖上垂下的长绳攀爬会
被山上之人提前戒备,常苼南也不在长绳之上借力,只一提气,顺着悬崖上垂下
的绳子指示的方向便往上爬。
夏雨二人在崖底只见常苼南手足并用,捷若猿猴,轻如飞鸟,竟在悬崖上爬将
上去。这悬崖高数十丈,有些地方直如墙壁一般陡峭,但那常苼南只要手足在稍
有凹凸处一借力,立即窜上,甚至在光溜溜的大片石面之上,也如壁虎般游了上
去。
夏雨二人看得心中怦怦乱跳,只盼常苼南能一个失足跌落山崖,只是在崖下见
着常苼南身形越来越小,似乎已钻入了云雾之中,却是无惊无险的上了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