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_礼仪课5,6
摘要
该文件为一部伪娘与跨性别主题的小说,主要讲述了两位男孩莉莎和马西娅的故事,她们被迫进入一个神秘的地方,在这里她们被训练成为性玩具和女仆,并等待被拍卖。在故事中,角色们经历了强烈的自我认知冲突,深入探讨了性别身份与社会角色之间的矛盾与相互作用。文本中描绘了角色们在准备拍卖过程中所接受的各种美容和培训,强调了她们在被物化与性别认同之间的挣扎。描写融合了强烈的性暗示和羞辱感,刻画了她们在权力与控制下的无奈与绝望。整体氛围较为阴暗,充满了对性别认同的深刻探讨与批判,透过拍卖这一情节反映出对女性化与性别化的扭曲理解与社会现实的批评。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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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变装]_礼仪课5,6.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40960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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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变装, 跨性别, 变身, 拍卖, 性玩具, 性别认同, 羞辱, 自我探索, 教育, 权力关系, 性别角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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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课:出售
拉文德小姐打开了我卧室的门,佩妮小姐扭头看着我。她们看到女性化的女仆马西娅和
我躺在床上,正透过内衣和内裤疯狂地摩擦着我们的裆部。我们看见他们,又惊讶又羞
愧地尖叫起来。房间里弥漫着刚喷出来的精液的气味。
“这是怎么回事?” 拉文德小姐说。
“两个小娘们在玩淘气的游戏。”佩妮小姐说。
我的家庭教师嗅了嗅空气。“我相信他们已经把事情带到了高潮。”
“是的,确实如此。”佩妮小姐说。“一劳永逸地证明,他们不仅仅是喜欢穿裙子的男孩。
而且还是娘娘腔。他们喜欢打扮,互相玩耍,而不仅仅是和女孩一起玩。”
“我们该拿这些淘气的娘娘腔怎么办?”拉文德小姐说。
“我们怎么处理这些淘气的娘娘腔呢?”佩妮小姐说。我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不是
问的时候。“起来吧,姑娘们。”
马西娅和我爬下床,整理内衣。我们穿着胸罩、内裤、衬裙和长袜,但没有连衣裙。
“换上干净的内衣,穿上衣服,娘娘腔。”佩妮小姐说。“丽莎,马西娅需要什么就借给她
什么。”
我借给马西娅一套淡黄色的胸罩和内裤,还有一条吊袜带,来代替她那沾满精液的内裤
。她比我高一点,所以她不得不加长胸罩的带子和吊袜带,但我的东西对她来说已经很
合身了。我换上了干净的内衣,并把两套弄脏的内衣放进手洗篮里。
我们重新穿上衬裙和女仆的制服,互相系好围裙,互相梳头发,互相补妆,互相擦古龙
水。在镜子里,我和玛西娅穿着浆过的白色围裙,黑色缎子裙在窸窣作响的塔夫绸衬裙
上跳来跳去,看上去温顺可爱。
“好多了。”拉文德小姐说。“你已经展示了你是真正的娘娘腔,而不仅仅是异装癖,你已
经表明你已经准备好在你的顺服之旅中迈出下一步。你们现在是训练有素的娘娘腔女仆
,随时可以被卖掉。”
“卖?”马西娅和我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是的,”拉文德小姐说。女主人每年举行两次女仆拍卖。六月的时候,你俩就会被卖掉
了。在那之前,你要住在主楼的一个房间里。”
什么!我们会被拍卖吗?不可能的!我们要搬到主楼吗?我从来没见过神秘女主人住的地方
。
“可是小姐!”我脱口而出。“你不能像拍卖动物一样拍卖我们!”
“哦,不,”我的家庭教师说。“我们会像文明人一样把你卖了。你会受到新学监以及买你
的男主人或女主人的善待。毕竟,你是宝贵的财产。两个漂亮的女性化的娘娘腔,训练
有素,可以当成女佣和性玩具。”
“好消息是,”佩妮小姐说,“你们不仅是新主人的玩具,而且是彼此的玩具。你会注意到
我们没有把你锁在贞操里,虽然我们很容易做到。那是因为我们会让你们用你们的小鸡
鸡来取悦对方。”
“如果你们的小弟弟长到能钻进对方身体里的话。”拉文德小姐得意地笑着说。
“如果不行,我们可以给你装上假阳具。”佩妮小姐说。“用来对付其他娘娘腔。你只有用
舌头才能取悦真正的女孩。如果真正的女孩觉得需要被进入的话,会有真正的男人来做
。”
“要是你傻到想要插进一只女性的身体里去,娘娘腔们,我们就把你的小公鸡锁起来。”
我的家庭教师说。
他们的话使我陷入绝望。我想尖叫。我不想只和男人做爱。我想制服我们的家庭教师逃
走……但我不知道我在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出去,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安全措施。穿着
衬裙和高跟鞋,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制服两个女人。
我想知道这房子是不是一个设施,一个工厂,把男人变成娘娘腔然后卖给有钱的变态。
听起来很疯狂,除非娘娘腔的女佣很值钱。一个娘娘腔女佣值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马
上就会知道,而且我似乎没有办法阻止它。
从她的说法来看,我将被卖给一个新的主人,并且必须作为一个女佣和一个性玩具来满
足他或她。即使允许高潮,我们也只会和其他娘娘腔一起,而不是真正的女孩。如果我
太小了,不能再让另一个娘娘腔满足,我就得把我的男孩部分收起来,戴上女同性恋的
假阳具。我的性生活包括口交,舔阴和肛交。如果我够幸运的话,我可能会被允许用我
的小老二或者硅胶替代品操另一个女人。
这是我对未来的一种严峻的设想。我想哭,但我知道眼泪只会赢得马西娅的同情,她肯
定和我一样情绪低落。
“跟我来,姑娘们。”佩妮小姐说。她拿出一根红色的皮鞭,在我们每个人的屁股上拍了
一下,让我们动起来。她把我们带到楼上走廊尽头那扇锁着的门,拿出一把钥匙,打开
门,挥手让我们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哦,我的上帝。这是主楼吗?我们离开了房子里属于我们的那部分,来到了一个我从未见
过的房间。装饰和我们的厢房很像,但更新,更好,颜色更浅,窗户更多,天花板更高
,家具更丰富。
佩妮小姐打开一扇侧门,把我们领进了显然是仆人的地方。一条陡峭狭窄的楼梯通向楼
上。顶层的门通向一个狭窄的走廊,走廊上有一排门,让我想起了酒店或宿舍。两扇门
之间挂着一排排装在相框里的照片,照片上的漂亮女孩穿着女仆的制服,梳着精致的老
式发型,全都是卷发和波浪。信不信由你,以前的制服比我们现在穿的还要花哨。我仔
细看了一张照片,读到了下面的说明:
PRISSY TOESUCKER (née Peter Tolleson),第七批,1971年12月
哦我的上帝!半个多世纪以来,这个地方——不管它是什么——一直在把男孩变成女孩吗?
我没有时间再看下去了。佩妮小姐打开最近的一个房间,领我们进去。门里面没有把手
。门在我们身后关上并锁上了。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和两个人用的家具,还有一扇门通
往一个步入式衣橱和浴室。
“作为娘娘腔,你们当然会共用一张床。”佩妮小姐说。"马上,你们就会见到你们的新学
监。她就像一个家庭教师,但更有力量。只有学监才能让你进出你的房间。对学监要行
屈膝礼,说话前要征得同意,说话前后还要行屈膝礼。永远要服从学监的命令,即使这
些命令让你感到不舒服。”
她想了想,然后说:“我现在要走了,姑娘们。我和拉文德小姐训练你们做家务和服从。
从现在开始你们现在已经准备好从事家政服务了。当你在拍卖台上时,尽你所能表现出
女人味和魅力。它可以提高您在房屋内而不是在室外服侍的几率,你不会想被卖给某个
农民当挤奶女工或野丫头,或者更糟的,被卖给一匹小马吧!祝你好运,玛西娅。祝你好
运,丽莎。”她亲吻了我们每个人的脸颊,打开我的门,走进去,随手关上。
我非常想和马西娅说话,但我们还没来得及张口结舌,门又打开了。我们转过身来,看
到一位身材高挑、身材匀称的二十多岁女子,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皮质铅笔裙和一件褶
边白色衬衫。她的发型和妆容完美无瑕。她走进我们的房间,关上门,穿着四英寸的细
高跟鞋,自信地站在我们面前,用黑色皮革短发轻轻拍打她的大腿。
“我是你们的学监,姑娘们,”她说。她的眼神把我吓坏了。“把我当作你的临时主人吧。
你可以叫我夫人。”
马西娅和我垂下眼睛,深深地行了个屈膝礼。“是的,夫人,”我们说。
第六课:拍卖
马西娅,那个娘娘腔女佣,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我对普罗克多夫人行完屈膝礼后起
身,她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女人,自称是我们的临时主人。
“你们俩来这里只有一个原因,”她说。她穿着黑色皮质铅笔裙和褶边白衬衫,脚上穿着
四英寸长的黑色漆皮细高跟鞋,比我和马西娅都高。 “准备出售。
我必须纠正你的任何笨拙或其他小毛病,这样你在拍卖会上就会显得完美无缺,并能卖
到尽可能高的价格。”
我按照老师教我的方式举起手,手肘放在身体两侧,指尖不高于肩膀。
“你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说吗,丽莎?”
“是的,夫人,”我说。 “我是美国公民!” 你不能卖我,这是违法的! 我要你放我走!
或者至少把我送回拉文德小姐身边。”
这说明我变得多么无知。
拉文德小姐和普罗克特夫人属于同一个体制,她低头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一只虫子,她
可以用鞋跟或匕首一样的鞋尖把我踩扁。
“姑娘们,你们已经不在美国了,”她说。 “这里的法律不同。
我们不是在卖你,我们是在卖你的劳动合同。 劳动合同在这里很受重视。
恐怕你对自己的命运没有发言权。”
“但是……”
鞭子抽在我大腿部位的裙子上,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提醒,让我沉默了。
她把我们领到一间装修得像美容院的房间,把我们交给一名女仆,她带我们做了一系列
的美容护理。 桑拿、全身打蜡、泡泡浴、保湿、按摩、美发、指甲、化妆。
这几乎花了我一整天。 最后,我和玛西娅美艳动人——而且一丝不挂。
我们向女佣要衣服,但她只是把手指放在嘴唇上。
普罗克多夫人走进客厅,打量我们。 “好,”她说。 “你裸体在街上会很漂亮的。
我们会轻轻给你上油,让你在聚光灯下闪闪发光。
从现在开始,在剩下的时间里,只穿透明的睡衣和高跟鞋, 不要穿内裤或胸罩。”
第二天,普罗克多夫人只让我们把衣服脱到只剩高跟鞋,并教我们在拍卖期间和拍卖结
束后的行为举止。
这些小仪式很羞耻,但远远比不上我们要在一大群观众面前赤身裸体那样丢人。
她告诉我们,拍卖将进行直播,这样其他国家的竞标者也可以参与竞拍。
我向她行了个屈膝礼,谦虚地举起手,等待她允许我说话。“有多少人会看我们,夫人?
”我问道,再次行了个屈膝礼。
“可能不超过一千,”她说。
我瞥了马西娅一眼。她脸色苍白,我可能也是。我行屈膝礼,又问了一个问题:“夫人,
我们可以穿内裤来遮身吗?”
“不,”普罗科特女士说。“投标人需要看到他们买的是什么。有的喜欢大的,有的喜欢小
的。你最好希望他们喜欢小的。”
那天晚上,有一个官方的拍卖预演,一个有几百名客人的鸡尾酒会。马西娅和我,还有
其他八个准备被拍卖的女孩在人群中穿行,她们只穿了高跟鞋和一个高到胯部的丝袜,
什么也没遮掩。我非常想和他们谈谈,看看他们知道些什么,但我们被告知保持沉默,
除非被直接问问题。
当我从一张桌子移到另一张桌子接受检查时,不止一只手摸着我的屁股。普罗克多夫人
教过我们要接受这一点,但我一受到触动就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让我感到极度羞辱的
是,一个男人让我弯下腰,他一边摆弄我的后门,一边说我有一个可爱的处女屁股。他
打了我一巴掌,然后让我站起来。
有一次,我们十个人,一个接一个地走上台,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向观众行屈膝礼,同时
播音员念着我们的名字和批号。
那天晚上,普罗克多夫人把我们锁在房间里,给了我们每人两粒药丸,她说这能帮助我
们入睡。我有八个小时没有做梦。当她早上打开我们家的门时,她又给了我和马西娅一
颗药丸,她说这会减轻我们的焦虑。它做到了这一点,但它也让我进入了一种略带梦幻
和易受影响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我很乐意按照别人说的去做。
普罗克多夫人让我们十个人安静地排成一行,护送我们到餐厅,我们在那里简单地吃了
顿饭,然后回到各自的房间。
下午晚些时候,她又把我们团团围住,带我们去美容院做头发和化妆。我们都梳着发髻
,戴着水晶头饰,露出脖子和脸。沙龙的造型师给我们做指甲和化妆,让我们看起来很
性感,还在我们男孩子气的乳头上涂了淡淡的腮红。他们用一种芳香的油涂抹我们的身
体,使我们的皮肤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们只穿着四英寸高的白色凉鞋,戴着晃来晃去
的水晶耳环。
普罗克多夫人和一个女仆用一条三英尺长的链子把我们拴在一起。她领着我们走过一条
走廊,一扇敞开的门让我们瞥见了一个礼堂,里面坐满了享用鸡尾酒的客人。我们鱼贯
走进后台的一个房间,在那里,普罗克多一直在看着我们,而我们的潜在买家正在享用
饮料和晚餐。房间里冷得我们的乳头都硬了。也许这和药物也有关系。
两小时后,舞台帷幕拉开,露出了聚光灯下的拍卖台,这是一个木制的立台,有三到四
英尺高的台阶,无论谁站在上面,观众都能更好地看到。拍卖师是个胖胖的绅士,声音
带着鼻音,他向人群解释拍卖程序,提醒他们,中标的人购买的是一个女孩一年的家政
服务合同,而不是女孩本人。
肮脏的爵士乐响起。普罗克多夫人解开了一号的锁链,这是一个可爱的金发小女孩,她
走上舞台,登上台阶,她的身体在聚光灯下闪闪发光。她垂下眼睛,跪在舞台上,摆出
了普罗克多教我们展示柔韧性的一系列姿势,最后以孩子的姿势低低鞠躬。观众们鼓掌
。她站起来,转了一圈,然后停了下来,当拍卖师以1万美元的价格开始拍卖时,她端庄
地站着。最终她以5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一个有意大利口音的男人。
当拍卖师敲打他的小木槌时,那个女孩从拍卖台上下来了。一个女仆走了过来,把一根
轻链拴在她的衣领上。中标者前来认领他的财产。女仆把皮带递给他。他毫不粗暴地吻
了吻女孩,然后把她带回到他的桌旁,她顺从地跪在他椅子旁边的坚硬地板上。
其他女孩一个接一个地从我们的锁链中解放出来,轮流登台,以3万到8万美元不等的价
格被卖掉。人们鼓掌,女仆轮流给每个女孩系上绳子,她们的新主人带她们回到桌子旁
。
马西娅是队列里的第八个女孩。我是第九。她看起来不错,一位迷人的、穿着得体的、
操着英国口音的女士,要价7万美元拍得了她。我为她做得这么好感到骄傲,直到我想起
她是受害者,她不会得到任何钱,只有一年的奴役。而我就是下一个。
我按照别人的吩咐做了。我乖乖地爬上台阶,来到拍卖台。在聚光灯下,我光着身子,
身体上涂着油,优雅地跪着,摆出一系列姿势来展示我的身材。我脸朝下,平稳地摆出
孩子的姿势。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那个买下马西娅的英国女人就用自信而威严的声音
说话了。
“十万美元。”
沉默。我很惊讶。这是一种奢侈的、先发制人的出价。没有人试图匹配它。拍卖师宣布
成交!女仆用皮带夹住我的衣领。牵着马西娅的皮带,我的新主人走上前来认领我。她在
雷鸣般的掌声中领着我们两个走了。
她坐在自己的桌子旁,旁边是一位穿着范戴克和经典燕尾服的英俊男子。“跪”,她说。马
西娅和我服从了。地板又硬又冷。
“大人,请允许我介绍我们的新女仆,马西娅和丽莎,”女人说。
马西娅瞥了我一眼,我们光着身子假装行屈膝礼。
“嗯。很好。”男子说。
“我是布莱肯夫人。”那女人告诉我们。“这是布莱肯伯爵。有人告诉我,你们俩是一对漂
亮的女仆,彼此相爱。这是真的吗?”
马西娅和我互相看了一眼。我们都脸红了。
“是的,夫人。”马西娅说。“我喜欢丽莎。她很好。”
“叫我夫人也好,主人也行。你上过丽莎吗?”
天啊,她怎么能这么问?
玛西娅脸变成了粉红色。“不,我的夫人。”
“我能看出来她没干过你。”布莱肯夫人说。“不要用那个可怜的小黄瓜。你想上她就上吧
。毕竟,她不能怀孕。”
她的朋友们围着桌子嘲笑我的窘态。“谢谢你,夫人。”马西娅避开我的目光说。
我试着想象玛西娅在我体内的感觉。和我的身体一样,我的臀部也是一片处女地。我从
没见过她勃起,所以我不知道她会长到多大。我希望不会太痛苦。
“你愿意做我们的女仆吗,马西娅?”
“哦,是的,夫人,”马西娅说。“很高兴。”
“很好。马西娅,你是第一女佣。丽莎,你是第二女仆。如果马西娅给你下了命令,就服
从她。你乐意为我们服务吗?”
我既没有立场也没有心情去质疑她说的任何话。“哦,是的,夫人。”
“太好了,两个快乐、心甘情愿的女仆。跟我来。”
我们站在那里。我们的缰绳的链条轻轻地叮当作响。我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觉得有必要把
我们拴起来。即使没有狗链,我也会跟着她。我还能做什么?跑回去找普罗克多夫人?就
算我能出去,我能去哪里?
夫人向她的同桌道了晚安。布莱肯伯爵端着一杯新酒,留下了,说他需要找人谈谈。布
莱肯夫人微笑着领我们走向出口。
“我想他要找的人是那个漂亮的女仆,”她说。“这意味着他今晚可能不需要使用你们两个
了。”
我很确定我知道她说使用我们是什么意思,并且感到了一种解脱的感觉——暂时的解脱。
“我家里有漂亮的衣服,但车里什么也没有,”她说。“恐怕你现在得脱光衣服了。外面不
冷,车也不远。等我们安全到家,我会解开你的束缚。现在,你们愿意做我听话的小女
仆吗?”
“是的,夫人。”我们喃喃地说。我们被拴住,戴上项圈,跟在新女主人后面,脚跟在
瓷砖地板上哒哒响,我们的命运握在她精致的右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