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_彼岸_第六回
摘要
本文件是伪娘 TS 变身与跨性别相关小说《彼岸》的第六回,内容围绕乔治公爵对于丽安娜失踪的愤怒,以及主人公对自我认同的探索。故事以莫恩岛的李顿庄园为开端,乔治公爵在接到关于丽安娜失踪的消息后,表现出极大的焦虑和愤怒,继续展开调查。而另一方面,主人公在金陵的高档公寓中思索自己的女装爱好和身份认同,感受到内心的矛盾与挣扎。在这个过程中,主人公最终鼓起勇气尝试进行女装,并暗示了其对身体和性别认同的思考。整篇小说不仅展现了伪娘和变装文化的主题,还深入探讨了自我探索和社会认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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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Size | 33652 bytes |
MD5 | 8af695061216ddfa3ccf31c2203bc2ab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变装, 跨性别, 性转小说, 自我认同, 情感冲突, 归属感, 女装, 心理探索, 身份认同, 现代都市, 家庭关系, 秘密生活, 社会压力, 双性恋, 心理挣扎, 内部冲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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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天前,西海,莫恩岛,李顿庄园
「什么?丽安娜失踪了?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讲?」乔治公爵怒火滔天。
「什么?已经三天了?你在那边干什么吃的?」乔治公爵怒意更甚。 「什么?警察盯上你了?兔崽子,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乔治公爵摔了杯子。) 「什么?保罗那边有了沈星宇的信息?」乔治公爵稍微收起了点怒气。
「什么?扶桑那边蠢蠢欲动?威廉你个小崽子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乔治公爵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
乔治公爵挂断电话,独自一人在壁炉边直坐到深夜,管家准备的面包水果一点没动,雪茄续了好几次。直到天明,乔治公爵终于下定了决心。)
「管家,准备飞机,挑选几个得力的助手,和我一起去沪埠。」
「如您所愿,公爵。」
金陵,莫愁湖旁高档公寓
谭警官走了,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女装的爱好终于向第三人坦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羞耻,反而谭警官轻松的态度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说都说出去了,在没有回头路。也不知道谭警官私下里会怎么想?」事后复盘,始终惴惴不安,心里空落落的,就像失去了一件极为终于的物件一般,我烦躁的点根香烟,在阳台慢慢的抽着。
烟灰随风飘散,一如我发散的心思。 广鑫矿业的事情好像过去了一个段落,这个巴同甫与其说是贵人,倒不如说他也不过是受制于人,在广鑫陈老板的关照下的例行公事。他也并没有彻底帮我解决掉来自吴茂才的威胁,如果吴茂才铁了心的要搞我,那么他断然不会只使出这么一个招数。眼前的威胁是解决了,可是暗地里吴茂才又给我准备了多少惊喜或是惊吓,那还是犹未可知的事情。 「不如出去散散心吧。」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刹不住,反正假已经请了,一直窝在家里也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自打来了金陵,就一门心思的扑在了业务上面,就连金陵周边都未曾有机会出去看看,现在正是放松一下心情的大好时机。 「既然是单独出游,那岂不是可以。。」本想轻装简行,临出门,女装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只是穿在里面的话,应该出不了岔子的吧?」看着紧致的衣橱,里面的女装就像勾人的小虫,让我再也走不动道了。 挣扎许久,终于决定下来,胯下假阳弃置不用,把它贴心的安置到装满清水的罐子里,妥帖的放到卫生间阴暗处,确保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他不会出什么问题。 看着平坦的下体,我的心里不知觉的生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如今"大阴唇"上睾丸皮肤独有的褶皱已经变得平整,粉嘟嘟的挤到一起,中间一条诱人的细缝,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探索一番,我终于还是忍住了自渎的念头,乖女孩不应该整天想着性爱的事情,这样不好。 算来"经期"已经过去大半,本不需要在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可以虚荣心作祟,我还是用上了自制的小惊喜:「莉莉是个乖女孩,不可以钻空子偷懒的。」 "
胯垫丝袜肯定是要穿的,只要穿上宽松的男裤,衬衫再仔细束好,外表来看,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业精英,外人决计发现不到男装下面的小秘密。 束腰到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两胯已经用胯垫增加的厚度,再把腰围降下去,那样的身段曲线是正常男性绝对不能拥有的。总之,内变出门,最重要的就是不被别人发现异常,以及让自己爽到,二者兼得才是最佳。 上半身则暂时不作考虑,既然是男装内变出门,胸口无来由的鼓出一团总归有碍观瞻,把义乳束腰之类用袋子装好,寻到个僻静的地方在车里换上也不迟。 '
天气依旧是那样,乌蒙蒙的,台风暴雨已经酝酿了好几天,可惜这雨一直下不来。 "
哦,对了,那块玉牌得要戴上,处子之身用来养玉最是合适。
在镜子里再三确认了着装,我深吸一口气,拎着纸袋,走出了房门。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内变出门,只不过以前都是到楼下公园转转,现这次要走的远些。 没有开导航,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沿着高架一路往城外开,大概一个多小时后,高楼越来越少,路边也开始出现了农田,看惯了城市里的繁华,如今猛然看到恬静的乡村风景,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临出市区,却遇到了治安卡口,三五个交警一辆一辆的盘查着出城的车子,好在我没有作死提前换好女装,这才有惊无险的通过盘查。
往西出了城,又开了一会,不远处一看到座小山,山上树木茂盛,没有多少开发过的迹象,一条水泥路蜿蜒而上,我瞬间就来了兴趣,不想在金陵这样的大都市,周边尽然还有这样纯天然的地界,这次出门倒是还有意外之喜。 这里没有什么人烟,或许可以换上女装玩玩?
说干就干,从后备箱取出一早准备好的女装,把自己关到后座,干净利落的褪去周正的西服,瘦削但健康的肉体暴露在了空气里,车外很是闷热,单是到后备箱取个袋子的时间,身上就出了细汗,车子里空调一吹,有点冷。&
第一时间贴上义乳,扣上文胸,看着胸前聚拢文胸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一股安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束腰必须要穿的,我对女生腰臀之间的那条曲线有着异样的执着,才不喜欢男生那种直上直下的套筒身材,只有弯弯的 型曲线才是女人骄傲的资本。
外面则是一套普通女款薄卫衣,有些保守,不过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有谁会注意一个穿着卫衣运动的女孩呢,如果穿的太过妖艳,如果在前面的山上遇到行人,未免会让对方多看两眼,这会极大的增加我穿帮的概率,而穿帮的后果,是现在的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在假发口罩的加持之下,我的脸部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想了想还是戴上了墨镜,我现在还不会化妆,伪装的严实一点,总归是好的。 最后换上女士运动鞋,粉红色的,还是俏皮可爱,在车里搔首弄姿一番,又警惕的观望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在,我戴上雨伞,悄咪咪的下了车。
初还有些惶恐,唯恐被别人发现,做贼一般的快步前进,根本不敢左右环顾。往山上走了一会,始终没有半个人影,我的心思才慢慢活泛过来:「不要怕,没有人的,也没有监控。」我安慰着自己。 山上空气不错,蝉鸣不止,甚是幽静,出了脚下的这条上山的水泥路,其他没有任何人工的痕迹,许是这里没有什么特殊的景点,又或许山上有什么信号塔之类,这才铺的这条路吧。/
说是山,其实也没有多高,不过十多多分钟我就来到了山顶,这里有一块小小的平台,西北方向是玉带般的扬子江,东南风险一片大大的竹园,中间有小河穿过,一座石桥,石桥后面貌似还有人家,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家才能住在这种依山伴水的风水宝地。 水泥路一路向后山延伸,不知通往何处,我也不急,摘下口罩,美美的自拍几张,享受着女装的快乐。 背后忽然传来闲谈,我紧张的要死,赶紧把口罩重新戴上,以免露馅。 「文冕师兄,今日与师太辨经果然受益匪浅。你该早些带我来此地的。」 「诗祎师妹,倒不是愚兄不允,实在是家里事务繁忙,待命了师妹,还忘恕罪则个。」「师太也不似你口中那般,她还约我下次再来,想来她一人在山上也乏味的紧,我与你下山却没有什么助益,不若我下次个师太商量一番,看能否到此地居住。」 「也好,你向来是不喜俗事的,若是师太同意,你搬过来就是。」 两人一唱一和,竟是未曾发觉旁边有人,一路慢慢的下山去了。看那两人,状态亲密,却又用师兄师妹相称,古怪的紧。 「现在还有真的和尚道士的吗?还辨经,辩个鬼,怕不是脑子秀逗了。」我心里暗自菲薄两句,便不再把他们放到心上。 他们下山去了,我自然不能也跟着下山,只能反其道而行,心想再逛个一个钟头,他们怎也走的远了,到时候我再下山也不迟,况且,我还没享受够呢。 往前下了几步,水泥路拐了个大弯,隐入了茂密的树林之中。鬼使神差的,我走了进去。 眼前又是一个小小的广场,后面一座石屋,再看到石屋的瞬间,我瞬间呆在了原地:「怎么回事,这个石屋怎么和我在凤凰山撞邪那里一摸一样?」
当然,说是一摸一样确实有些过了,凤凰山那座石屋明显有现代化修缮过的痕迹,这里却要少的多了,而且此地坐南朝北,与一般的房子大有不同,而且看这模样,该当是个佛堂。门檐上有快匾额,上面的文字早已斑驳,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经过我的反复辨认,这才看清是"定慧堂"三个大字,至于落款是谁却是看不清了。"前方高能,作者亲自下场客串,现场装逼" 「有缘人,既然到了,为何不进?」一个老妪的声音突兀响起。 「我靠,我穿成这样,进个鬼。」我慌不迭的转身就走,不敢与里面的人有一点接触。 可惜天公不作美,就在我几步逃离的时候,乌云遮日,倾盆大雨说来就来,一时间电闪雷鸣,就算我事先准备了雨伞也无济于事,不过一会,我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天空一身炸雷,轰的我头晕目眩,「有缘人,进来避避雨吧。」老妪的声音像是鬼魅一般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朵。 「卧槽,又他妈撞邪了。」我大骂一声,眼看这大雨滂沱,一时半会没有停的意思,只能乖乖的进了那间佛堂。
「林公子,好久不见。」老妪背朝大门跪坐在案桌下面,嘟嘟嘟的木鱼敲击声盖过了屋外的风雨声,尽然有些许安神功效。
「你怎知道我姓林,什么好久不见,我可从未见过你。」我心中大骇,也顾不上穿着女装了,色厉内荏的说道:「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林公子,你不认识我也是应当,不过我在此地等你已经不知多少岁月了。」老妪依旧没有回头,可是她说的话分明吓人的紧。+
「呔,我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我早吓的傻了,小时候听过的鬼怪志异涌上心头,只能大喝一声给自己壮胆。/
「林公子,你的罪孽十世已赎了九世,这一世,也该当是个了结的时候了。」老妪的话越来越玄乎,也越来越吓人。 「什么神神道道的东西,老人家,你拜佛拜傻了吧。」我惧意更甚,淋湿了的衣服裹在身上,难受的要命。
「阿弥托佛。」老妪诵个佛号,站起身来,木鱼声戛然而止,漫天的风雨哀嚎之声立刻传了进来。
「你,你不要过来啊。」我早吓的走不动道了,若不是一股子信念在,只怕早就要瘫软在地。
「千年前你犯下大恶,死后堕入畜生道,又经地狱道,饿鬼道,如是转世九次,这一世,是你赎罪的第十世,终入人间道,可惜却误入姹女道,不知你有何感想,可曾悔过自新?」老妪的声音好似黄钟大吕,一声重似一声,重重的敲打在我的心头。
「你瞎说什么东西,什么畜生道人间道的姹女道,别说是十世了,就是前一世又与我现在何干。我就是我,不要用什么宿命来诓骗我。」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大声叫嚷。
「很好,你有了这样的大智慧,也不枉九世之苦,这便去吧。」老妪的面孔在烛光下忽明忽暗,恐怖至极,说完之后,虚空对我轻轻一拍,刹那间无数的回忆极速从脑海里闪过,我则是干脆利落的昏死了过去。 「草,又他妈撞邪了。」我痛苦的嘟囔一声,在自己的车子里醒了过来,眼角有泪水划过。 车外乌云密闭,却却没有下雨:「怎么回事?不是被淋了个落汤鸡吗?那个女鬼呢?身上的衣服怎么是干的?地上也没有一点雨水的痕迹?」我彻底懵圈,这一系列的事实摆在眼前,我只能认定,刚刚的一切,或许是自己换完女装后在车里睡了一觉,然后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
可是,这梦为什么这么真实?
「卧槽,这里邪乎的紧,赶紧跑路,下次再也不来了。」我一把扯掉头上的假发,女装也顾不得脱了,飞也似的发动汽车回家去也。/
好好的变装出门,本该是个开心愉快的日子,结果却又遇到了说不巧道不明的灵异事件,这让我无比懊恼,在车里吸了好几支香烟才缓过神来,草草的换掉身上女装,郁闷的上楼。
出乎意料,房间门口站着一个黑衣黑裤的汉子带着墨镜,冷酷无比。莫看穿的人模狗样,从他隆起的肌肉以及地上一地的烟头来看,此人来者不善。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门口?」看这架势,来人显然就是冲我来的,只能硬着头皮上去搭话。
「林立?」那人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听不出一丝感情。
「我是,你找我?」我感觉更加不妙。
「进来吧,他在里面等你。」黑衣人轻车熟路的开了门。
「你搞什么?这里是我家!保安,物业,你们干什么吃的。我报警了。」我愤怒的掏出手机,天下岂会有这么滑稽的事情,私自进了我的房子不说,现在还反客为主,甚至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回来了?把他请进来。」屋子里传来一个男女莫辩的声音。
「请。」黑衣男壮硕的身体挤到我身边,一把夺过手机,铁箍一般的大手顺势卡住手腕,我被他直接"请"了进去。 房门重重的关上了,屋子里的情况着实出乎意料,不是什么想象中的黑社会大哥,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只有一个略显消瘦的男人在忙前忙后。 "
桌上放了一桌的好菜,男人穿着围裙,端着一碗鸡汤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埋怨:「怎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帮忙啊。」 眼前的情况无比诡异,可是男人的表情实在过于真诚,我一时间也不能拿他不请自来的事发作,愣了一下后,还是接过了他端上来的鸡汤。 「小心烫。」男人吩咐一声,又走进了厨房。
「这特么什么情况?」我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喃喃自语。红烧肉,清蒸鱼,糖醋排骨,鸡汤,这些都是耗费时间的大菜,他一个人,想来已经在这里准备了很长时间了,也就是说,他已经在我的房间里等待了足够久的时间。
「来,吃饭,边吃边说。」男人丝毫没有鸠占鹊巢的尴尬,他这么一说,我倒好像是来客。 「吃啊,这点胆量都没有吗?」男人看我迟迟不动筷子,索性端起饭碗,大大方方的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到我眼前的饭碗,面带挑衅的说道。 「要么喝点酒?」男人随手打开一瓶茅台,透明的液体倒下,酒杯里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了才松手。 我呆呆这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从他的穿着打扮,谈吐举止来看,此人定然身份不低,只是不知道他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他用一种另类的方式张狂的显示着他的能力,或者说是权势。「你是谁?」我干咽一口唾沫,进门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此时只觉得喉咙干的生疼。 「我吗?这不重要。来,喝酒。」男人端起酒杯,示意要碰杯,不过看我还是机械的坐着,他也不恼,执意在我的酒杯上一碰,随后三两白酒一饮而尽,面不改色。「吃菜。」男人自顾自的说着,好像我不存在一般:「这红烧肉可是我从妈妈手里学的,许久不下厨,手都生了,你尝尝看,看看是不是熟悉的味道。」-
「咕噜。」我又咽一口唾沫:「你到底是谁?费尽心机做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啧,扫兴。」男人吃了快红烧肉,取了纸巾擦了擦嘴,纸巾放下,脸色骤变。 「让你喝酒么不喝,请你吃菜么不吃,怎么,他妈的要我喂你不成。你总是这样,饭都喂到嘴里了,反而更加不听话。」男人淡淡的说着,斜倚在椅背上,怀里取出香烟就点了起来:「抽烟?」男人问道。 「你他妈的。」男人看我还是一脸迷茫,怒意更甚。 「你到底是谁?」看他如此霸道,我反而克制住了心里的惧意,义正严词的问道。+
「嘘嘘嘘。」男人摆出噤声的手势,翘起二郎腿,慢慢的吸着烟草,烟雾随意的喷到我的脸上,极为狂傲。 「钱够不够花?」男人来个大回龙,然后淡淡的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更加不解,现在敌暗我明,贸然发难显然不是个很好的选择。,
「我他妈问你,钱,够,不,够,花?」男人陡然凑上前来,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 「够,够。」我被他疯狂的眼神震住了,糯糯的回道。
「够花啊,那就好。」男人退了回去,继续抽着他手里的烟草。 「没事就多回去看看老爷子,不要总是飘在外面,要是让那老小子知道了你的事情,怕不是要有更大的麻烦。」男人又是一口烟雾喷到我的脸上,说出这么个三五不着的东西来。
「我回不回去,和你有什么干系,自家的事情自家管,你不请自来,又说这些不着调事情,是不是有些狗拿耗子?」我努力整理着措辞,暗搓搓的损他。 「你还真是老林家的种,他妈的,骂我是狗是吗?」男人不怒反喜:「我是狗的话,那你就是耗子。」 「你。」我一时语塞。 「这样,我再给你五百万,回梦泽去,和老爷子一起遛遛狗,养养鸟,也不用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怎么样?」男人开出了一个极为诱人的价码。 「为什么?」我略加思索,反问道。
「嘘嘘嘘,就说行还是不行。」男人又做出了噤声的手势。 「不行。」我斩钉截铁的回绝了他。 「不行?」男人疑惑了起来:「一千万?两千万每个月在给三万生活费呢?」! 「不行就是不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开出这样的价码,而我并没有任何东西值得这样的价码,除非,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后手。所以,不行。」我一本正经的分析起来。「哈哈哈。」男人假笑着,为了配合自己,还拍了拍手。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男人下了最后通牒。 「不用三天,不行就是不行。」我亦是寸步不让。
「年轻人,我劝你啊,说话不要这么果断。」男人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 「你到底是谁?说这些有什么目的?不怕我报警吗?」我不甘示弱,也站起来,直直的盯着他,用报警作为最后的威胁手段。 「考虑好了,直接回去,钱自然会打到你的卡上,如若不然,哼!」男人没有理会我的威胁,冷哼一声,开门去了。
「莫名其妙。」我咒骂一声。
「喂,警察局吗?刚刚我这里来了个奇怪的人,趁我不在家,私自进了我的房间。」我恨恨的拨通了警局电话。 「哦,名字我不知道,不过长相还是记得的,东西倒是没少,也没有破坏什么东西,反而给我做了一桌子菜。」
「对,什么都没动,就给我做了一桌子菜,还聊了聊,说什么给我多少多少钱。」「嘿,我不是精神有问题,你们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真的,我家被人闯了进来。」 「哦,好吧,我有空去警局给你们好好说明一下。」 「他妈的,尸位素餐的东西,东西没少就不报警了吗?」我简直无语,气愤的甩开手机。 接下来的几天,初还没什么异样,可是总是感觉暗中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我,有几次,我甚至都看到了那个肌肉量爆炸的黑衣男在我身边出没。)
我被他盯上了。
这种被人暗中盯着的感觉非常不妙,我去了几次警局,可惜都没有什么效果,甚至接待的民警有意无意的提醒我去医院看看,精神压力大的人,非常容易出现幻觉之类。;
法治社会,哪里都有摄像头,谁会还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盯梢方式呢。 疑罪从无。 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这三天的时间,我一直生活在肌肉男的监视里,我清楚的知道,但是警察不信。 第三天夜里,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压力极大,也不止一次的幻想如果当天答应了那个神秘男人的要求又会怎么样,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拒绝了,现在再反悔是不是有点太晚。 「撕拉。」房门打开的声音。
「轰隆。」一声异响。
「嗯。。。 」一闷哼。 连续的几声异响把我从床上惊醒,也不敢开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锁死了卧室房门,深怕那个肌肉男突然出现,这是我活到这么大最为恐惧的一次,这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一个人跟了你三天,现在时间到了,房间里出现奇怪的声响,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来了。 我瘫坐在卧室门后面,紧张的直抖,不敢开门,不敢大声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眼睛死死的睁开着。
天明,外屋除了惊醒我的那几声异响之后就一直没有声音传来,我拿过手机,报警电话按好,准备开门之后,如有不对立刻拨通报警电话,我说的话不信,实打实的响动他们总该要信的。,
「他走了吧?」我自我安慰着,偷偷把卧室门打开一个小缝,偷眼去瞧。)'
客厅里乍看没有什么异状,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声响,手心里满是汗水,手机上湿漉漉的,我把门缝再打开一点,确定客厅没人之后才软着腿走了出来。+
「卧槽,什么情况?」房门边丢着一只皮鞋,不知道是谁留下的。
「喂,警察局吗?昨晚我家出现了奇怪的响动,屋里被人丢了一只不知道是谁的皮鞋。」我打通报警电话,如实的说道。 「怎么又是你?」那边明显有点不耐烦了,这两天我找他们的次数已经足够多,显然已经引起对面的注意:「警告你,不要报假警,或者,我们可以帮你联系医院。」叭的一声,对面挂断了电话。 还有没有天理了,这么高档的公寓,菜市场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报警都没人理会。 实在不行,出去避一避吧,总比在这里被人当活靶子强。
我仔细的把这些天的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先是一个叫赵碧霄的女人给我透露了广鑫矿业货轮的事情,再是我去找吴茂才对峙,再是公寓出了失踪案,我给父亲打过电话,广鑫的人就干净利落的把货轮的事情解决了,再后面就是家里来了神秘的男人,限期我三天之内回梦泽去,再现在,家里出现了单只的皮鞋。 这些事情怎么想也串不到一块去,脑子里一团乱麻,我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呢? 按说这单只的皮出现在家里,有两种可能,一个是那个神秘男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他还畏惧法律的威严,把鞋子放在这里单纯是为了给我一个警告。又或者,那个神秘男人也有到手,本来昨晚肌肉男是准备来做点什么事情的,但遭到了他对手的阻挠,肌肉男被别人带走了,现场只剩下这只皮鞋,昨晚那声若有若无的闷哼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不可能啊,再怎么想这里面都有漏洞在,且不说昨晚我过于紧张,一些细节可能记错了,这只皮鞋本身的出现就他妈的极其不合,哪里有人会用皮鞋来做威胁的?哪里有人办事会留下一只皮鞋的,而且皮鞋里还一股子脚臭味儿。 电视机柜上安静的躺着一个信封,可叹我被门口的皮鞋完全吸引了注意力,在沙发上呆坐了好久才发现了它。
传统的牛皮纸,用漂亮的手写体写着:「
。」相当传统的款式,背面甚至是用的腊封,腊封上还盖着一个古怪的印章。这种东西我只有在电视上看到过,一般只有古代的信件上才会用这样正式的东西。里面的东西不过一张信纸,依旧是漂亮的外语手写体,寥寥数语:「
Lytton .」 「什么东西啊,有签名有落款,这个乔治李顿又是个什么玩意?等等,李顿?」脑子里飘过一根丝线,我拿着那张信纸,呆立片刻,终于抓住了头绪:「他妈的,楼里失踪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姓李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