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_哺乳的人夫_2
摘要
这是一篇涉及性别转换和变装主题的小说,讲述了一位男子在妻子要求下被迫穿上女装以掩盖她的秘密情感。在故事中,主角被迫接受自己身为男性却由于外在环境(如妻子的怀孕和家庭的压力)而不得不扮演女性角色的情境。小说深入探讨了主角的内心挣扎与性别认同的问题,随着正在经历的蜕变与自我探索,主人公的心理变化尤为明显,例如惶恐、羞辱与最终的自我接纳。 text中描绘了主角在试穿女装时的情感冲突及对自我的认知,反映了对女性魅力的复杂感受。同时,小说中还涉及了一段性别角色反转的暗示,通过情节展示了在女装状态下遭遇的社会互动与性骚扰的情景。与此构成鲜明对比的是,角色在面对女性形象后产生的欲望和冲动,这为故事增添了一层复杂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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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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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装, 性别转换, 伪娘, 情感压抑, 性认同, 婚姻, 自我探索, 性冲突, 家庭压力, 社会观念, 女性形象, 情欲, 欲望释放, 情感背叛, 心理变化, 欺骗游戏, 逆转角色, 跨性别体验, 性别认同, 代入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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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妈,从今天起我不和王强一起睡了。另外,我想要他一直穿女装,看他现在穿男装那不
男不女的样子我就来气。妈,你负责监督。”
即便是岳母,也对女儿这种突如其来的命令感到莫名其妙。等女儿上楼之后,岳母便开
始询问我,我如实告知,岳母听了,松了口气。
“哦……那个小张啊。”
“这个小张是谁?莉儿的前男友?”
岳母笑着摆摆手:“前男友倒不是,只不过是和莉儿从小到大的邻居,莉儿很长时间一直
暗恋他。看了现在也不死心啊。”
听了这句话,我其实比听到小张是莉儿的前男友还要难受。
岳母看我沉默,安慰我说:“哎呀,我替女儿给你说句对不起。我相信,说什么你不是她
丈夫,还有要你穿女装什么的,都是产前抑郁症在作怪。你不要放在心上,莉儿她还是
爱你的。”
我也懒得和她辩驳,顺着她说:“是这样就好。”便准备离开。
“诶等等。”
“还有什么事,妈?”
“我们明天花时间去给你买衣服吧。就我们俩。莉儿一个孕妇,别让她累着。”
“买什么衣服?”
“女装啊。”
我愣住了。
我以为岳母的意思是,刚才小莉说的话都是胡话,别当真,没想到,岳母竟然要我照做
!
一个男人,为了帮助妻子掩盖她已经结婚的事实,竟然要全天穿上女装,以免妻子暗恋
的“小张哥哥”起疑心!
我猛地站起来,“你……你……”气得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最后稍微平静下来一些,才补充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然后转身就走。
我知道小莉肯定不会让我进卧室了,所以直接死心,去了客房,反锁住了门。空荡荡的
房间里没有一点烟火气,让人不禁怀念起婚房里那甜蜜温馨的氛围。为什么?为什么我
会遇到这种人生?先是父亲破产,无忧无虑的公子哥生活就此划下句点,随后又在岳父
母的威逼利诱下,接受了这诡异的实验,变成了这不男不女的样子。
我想到这一点,更是疯狂起来,一边哭吼着一边脱自己的衣服。我倒要看看,被妻子说
成是不男不女怪物的身体,到底有多难看!
这样想着,我扯掉自己的棒球帽,解开马尾,然后也不愿意耐心解开衬衫的扣子,而是
两手抓着领口一撕,将每个纽扣都崩开了。与此同时,西裤也被我用两只脚踩着裤腿脱
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条男士的三角裤,还有一件和衬衫同色的深色运动文胸。
是啊,果然是不男不女、被所有人唾弃的怪物!我恶狠狠地想着,狠狠地拽着文胸的带
子往胳膊边拉,不得章法的蛮力让我好久才把文胸脱了下来。是啊,这并不是梦境,眼
前的这两坨,就是我在这几个月里发育出来的、女人的乳房!
我喘着粗气,低着头,看着自己起伏的胸脯。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已经有C罩杯了,正
随着我的呼吸上下起伏,红润肿胀的乳头,像是等待采摘的新鲜浆果。
是的,男人身上的乳房,真的是怪物。
……真的是怪物吗?
我恍惚地抬起头,走进客房的卫生间,在一片昏暗中打开了顶灯。
我看到的并不是怪物,而是一位因为刚刚哭过,所以秀眉颦蹙、梨花带雨的少女。天鹅
般的脖颈下,是一双秀气挺拔的高耸玉乳,那乳尖的嫣红软肉,让人不禁想要含弄轻薄
。在其下,酥胸收束为纤细而有力的腰肢,光洁的小腹上不带一丝赘肉,而最纤细的腰
窝下,又骤然一条优美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玉臀。
看到这一切的我,已经感觉小腹下一股邪火冒了出来,欲望在全身的每个毛孔中爆发出
来。那是比我第一次看到妻子小莉轻解罗裳,玉体横陈之后,还要强烈的欲望爆发。
下一秒,浑身赤裸的我躺在床上,洁白而富有曲线的肉体在颤动中摇曳,一只手已经在
挺直的阴茎上来回抚弄,用男性最传统的方式完成自我安慰,而另一只手,却盖住了自
己的一只丰满美乳,牙关紧咬,掐弄着嫩到要出水的乳肤。
此时的我,双眼紧闭,脑海里闪烁的,全是刚才所看到的那个赤裸少女。父亲破产带来
的挫折我无人倾诉,岳父母的冷眼和嘲讽让我愤恨,妻子的背叛让我痛苦,而我现在想
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我所有火热的欲望,发泄到刚才在镜中所见的、楚楚可怜的
少女身上!
乳房捏得越痛,乳尖掐得越是红肿,我反而能在这种痛苦中获得更大的快乐和满足!
“我要操死你……操死你……你这个婊子……你这个贱人……”
我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这句凶狠的宣言,原本套弄阴茎的手也放开了,转而用嫩滑的双
腿夹住这根男性的性器,转而用双手抚慰光滑柔软的少女肉体。
香肩、酥胸、玉臀、美腿……每一寸都留下了双手无情的掐痕!
最后,绝情的双手再次回到了已经布满抓痕的前胸,一只手握住一只玉乳,一边揉捏,
一边用两指夹住乳头奋力挤压!
“啊!!!”
在夹在玉腿之间的阴茎喷发之际,两颗肿胀乳尖,竟然也同时喷出了白色的乳汁。
两个小时后。
“小王?小王?”
……
“小王?”
我打开了门,是岳母。
“你没事吧?一声不吭跑进屋子,还把门锁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啊。”
我暗中冷笑一声。估计没人担心我吧?
不过现在我已经尽情发泄过,刚才被人要求女装时的羞耻和受辱的感觉荡然无存,现在
想的,只不过是在和岳母的讨价还价之中收获更大的利益。
“嗯,妈,我好着呢。”
岳母听到我叫她“妈”,松了一口气,略带小心地说:“那女装的事情……唉,我也知道这是
强人所难,但这都是为了你的妻子和胎儿啊,也就两三个月的事情了。一熬过去,你就
是父亲了。”
“嗯。妈,你说得也对。我刚才也想了很久,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为家人付出
,无论是多么艰难的事情。毕竟啊,这是我爸爸一直言传身教的道理。如果不是我爸爸
教育得好,我根本不会接受女装的要求。”
岳母显然听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不太甘心地说了句:“你爸爸教得好啊。”便走了。随
后,我收到了岳母给的、3万元的转账。
妻子不让我进房间,当然就更不可能再借我衣服穿了,于是岳母找了一套普普通通的、
中年妇女的女装给我穿上——黑色高领毛衣、米黄色套裙、黑色打底袜。我穿了之后,也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整体上衣服很宽大,不是我的号,但收腰又太紧,活动不自然
。不过穿上女装之后,也就不用戴帽子了,将头发随意披散在耳后,感觉还挺清爽自然
。
驱车和岳母来到商场,我才意识到自己很久都没来这种人多的地方了。不过商场里也算
不上热闹,大家都带着口罩,默默行走。
岳母说是要给我买衣服,但本质上,其实就是做一场陪我出门的秀,表示她还算照顾我
的情绪,表示她明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穿女装有多丢人。所以,等到了女士专柜的
楼层,岳母便两眼放光,扔下一张5000块的购物卡,就去逛自己想买的东西了。
我也无所谓,回想过去和妻子一起逛街的经历,进了几家轻奢店。有店员上前服务,我
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男声,而岳母竟然忘了这点,抛下了我,可见她对给我买衣服的事
情多么不上心。于是我只好微笑着指了指喉咙,表示自己感冒了说不出话来。
结果就是,我不知道自己该穿什么,也不敢开口搭话,所以选了半天,也没有任何收获
。
我正懵懵懂懂地挑着夏天穿的短袖和短裤,突然有人跟我搭话。我转头一看,是个有点
胖胖的中年男人,手上拿着几顶帽子,笑眯眯地问我能不能出主意,给他正上学的女儿
选一顶遮阳的棒球帽。我随便指了一顶说好看,他也不走,反而和我攀谈起来,我懒得
理他,转过头任他胡侃。
见我不太想搭话,他笑着解释道:“小妹妹,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恶意。我是XX医药集
团下属分公司的总经理。这个集团你知道吧?在我们行业里挺有名的。现在公司发展很
快,正在广泛招收优秀的人才。我刚看到你,就觉得很有眼缘,如果我们公司能有你这
样的女性,和我一起工作,对你对公司一定都是双赢的局面。”说着,他掏出一张名片,
硬塞到我的提包里。
我听了,还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中年男人继续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我,还伸出手来,
拉住我的一只手,并用另一只手轻拍我的手背。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刚工作?外地的吧,老家是不是农村?哎呀,我告诉你啊,到了工
作场合,这样穿衣打扮是要扣分的。”
中年男人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似乎很关心我,他装作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唉,
这样吧,你和我也算是有缘,不如我带你去楼上看看大牌子?放心啦,我会帮你买单的
,就当作是对未来员工的福利,哈哈。”
我连连摇头,想要把手从他多毛的大手里抽出来,可是却被对方抓得越来越紧。这个胖
男人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小妹妹,别怕嘛,出了社会,就是要抓住机会,才能
成功,才能摆脱自己原来的阶级。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难道你不想珍惜吗?
”
我有些慌张,明明自己是个男的,可是在这种不能暴露身份的状态下,却只能真的像个
胆小怕事的乡村姑娘一样,急得说不出话。而这种胆怯怕生的表现,恐怕又让中年男人
坐实了对我“怕事的农家姑娘”身份的猜想,于是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伸出手往上,顺
着我的手臂,想要直接把我搂进怀里带走。没想到我开始哺乳治疗之后,力气变小了不
少,竟然没办法轻易从这个男人手中挣脱。
这时候突然有人说:“妹妹,你在这里啊。这个男的你认识?”
我抬头一看,是妻子嘴里的小张哥哥。
虽然这人和我妻子有些不清不楚的渊源,但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拒绝他解围的好意
。
我对着他拼命摇头。
小张哥哥横在我和中年男人之间,拽开了男人的手。我也站到了小张哥哥的旁边,用戒
备的眼神盯着对我动手动脚的男人。
男人悻悻地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张兴注视着我,等我的心情平静下来。
“那个人是在骚扰你吧?嗨,对付这种人,你要勇敢一点,你吼一句,他就怂了。你如果
害怕,他反而会蹬鼻子上脸。”
我点了点头。
“对了,我叫张兴。你是杨莉妈妈的朋友?亲戚?我刚才看到你们俩在楼下走在一起,想
着来给阿姨打个招呼,没想到正好遇到这种事……你……你不能说话?”
我觉得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先是用手指了指自己喉咙,咳嗽了两声,然后勉强地
用沙哑的声音说了几个字:“谢谢你。”
张兴笑着说没事。然后他问我是不是和阿姨走散了。
我摇了摇头,说想一个人逛。
“这样啊,那我先走了,帮我问候一下阿姨。”张兴说完转身离开。我突然有点不舍。一
是因为刚才他才帮我解围,二是我还真需要一个人帮我选衣服,于是急忙上前两步,拽
住他的衣角,示意他帮我看看。
张兴看着我发窘的表情,笑了笑说“好啊”,于是领着我开始逛街。
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张兴,张兴,就是这个让我的妻子魂牵梦绕,多年不忘的
男人。但看起来他对我的妻子并不抱有情意,也没引诱玩弄过我妻子的感情,所以我也
没理由愤恨他;相反,刚才他才把我从安禄山之爪中解救出来,我反而欠了他一个人情
。
可是,如果我妻子的心里一直存在着这样一个人,而我却变得越来越不像个男人,长此
以往,妻子还会把我当成她的丈夫吗?
就在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兴已经领着我走进了一家高档的女装店,第一次扮演女
性来这种店,我不由得有些露怯。相比之下,张兴表现得大方得体,显然经常陪自己女
友之类的人来买东西。
“小姐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吗?”导购小姐迎了上来,然后看到了站在我身后的张兴,“…
…诶,小姐你的男朋友真好,还陪你来逛街。”她带着羡慕的微笑说着。我支吾着想要分
辨,却见张兴迈着潇洒的步子,来回走了一圈,拿了三四件衣服给我。
“这几件的颜色、款式比较适合你,你的身材很好,最好穿点修身收腰的衣服,免得上身
显得臃肿。”张兴认真地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很正经地说道。
导购小姐露出惊喜的笑容看了我一眼:“你的男朋友好懂你哦,而且长得又帅。好羡慕。
”
我这时心里其实有一股无名的怒火。一个男人,被认作是情敌的女朋友,这实在是有点
侮辱人。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不能开口说话暴露身份,也不能直接转身就走,所以还
是算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我也不跟她解释,直接拿了衣服去试衣间。站在镜子前
,我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毛衣和套裙,露出很普通的全罩杯白色乳罩,还有下身的黑色打
底棉裤。过去我一直逃避面对自己的身体,即便洗澡和更衣的时候,也尽量不去注意自
己已经有C罩杯的乳房,或者自己那蜜桃般丰满的臀部,因为看到这些突出的女性性征,
只会让我倍感羞耻,让我回想起自己当时如何在岳父母的威逼下委曲求全,最终变成这
副鬼样子。
但经过昨晚那次疯狂的发泄和高潮之后,我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了些莫名的变化。现在脑
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当时镜子前少女那冰清玉洁的赤裸娇躯。我好想迫不及待地再次见
到她……
算了,早点把衣服换好早点结束吧。我这样想着,坐了下来,有些笨拙地套上了紧身牛
仔裤和薄毛衣。在穿衣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胸部有些紧,觉得大概是小了一号吧,
现在先穿上,等会出去换一件。
穿好之后,我照了照镜子,竟然甚至有些认不出自己来。过去都穿着过于宽松的运动服
,看不出自己的身材,现在自己挺拔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在这套衣服里显露无疑,让
我甚至觉得有些羞耻。
而且我没想到的是,张兴选的衣服,除了胸部紧了一些之外,其它地方都对我恰好合身
。看来他对女性的身材相当了解吧?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看光了一般。在这
么胡思乱想之际,下体的阴茎竟然硬了起来,被紧身的女士内裤束缚着,带来异样的快
感。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勃起了。毕竟之前的几个月里,不仅时时刻
刻在照顾怀孕的妻子,还要忍受丈人家的冷眼和嘲讽,而且还时不时担心,见不到面的
父亲是否过得安好。只有在昨晚独处客房时的痛苦和疯狂中,我才再次感受到了欲望的
快感。
我不由感慨:没想到让我男性性欲复苏的对象,竟然是我自己这具包裹在精致女装中的
成熟肉体,真是让人感觉造化弄人。
想到这里,我的手不知不觉攀上了自己的乳房,隔着织物轻轻地抚弄了一下,而我的阴
茎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更加坚硬。没想到这样的触碰,让我变得有些不能自已。我凝视着
镜中的尤物,一只手臂摩挲着文胸里的嫩乳,另一只手臂则轻轻地按压着两腿之间的微
微凸起。镜子里近乎少女容颜变得模糊起来,她的美目迷离,秀唇微启,在温和的快感
中如泣如诉。
在这迷离之中,我突然开始想,如果有人能明白这个镜中少女的哀怨,理解她的痛苦,
包容安慰她的一切,那该多好。我想象着那个黑影将少女环绕,并且逐渐凝结成人形。
此时,我才赫然发现,脑海中的人影,竟然就是刚才陪着我的张兴。
我被这样的幻想吓得不轻,赶紧换好衣服,走了出去。张兴就在外面,和店员一起笑吟
吟地称赞我穿起来很好看。我却不敢抬头看他。
张兴按照需要,给我买了从春天到夏天的各色衣服,包括我在健身时穿瑜伽服,以及一
套带荷叶裙边的连体泳衣。这些都是他给我付的钱。我想要拒绝,拿出岳母给的购物卡
给他看,却被他开玩笑地一把没收了,到最后分别的时候才还我。
我心想:随便你,想当凯子,没人拦着你,反正你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就是了。于
是随便坚持了一下,就任由他给我付账了。
到我们差不多买好衣服的时候,也正好凑巧遇到了岳母。见到张兴,我岳母高兴得像是
见到失散多年的亲儿子,笑得合不拢嘴。
张兴解释了一下和我相遇的经历,但没说是他给我付的钱。岳母听了,也没有多想,只
是再次邀请张兴去他们家做客,女儿一直很想他。
我在旁边听到岳母直白地说出这种话,甚至都已经习惯到不会有任何情绪了,只是冷眼
旁观,静静等他们聊完。
等岳母说要走的时候,张兴突然转过头来对我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岳母愣了一秒,然后便微笑看着我说:“快点告诉小张哥哥你叫什么。”
我想了想,脱口而出父亲给未出生的孙女取的名字:“王添锦”。
张兴还想问问我的出身、我和杨家的关系,岳母微微一笑:
“她的的确确是我们从山区来的远房亲戚,不过不是来走亲戚的,是来给我们女儿当奶妈
的。”
张兴一惊,还想追问,我却已经被岳母拉走了。
回家之后,岳母对家里其他人宣布:“从今天起,就没有王强了啊,我来带大家认识一下
这个新的姑娘——王添锦,大家鼓掌!”
不过没有任何人鼓掌,只有岳父意味深长地打量着穿着新衣服的我。我在他的眼神里看
到了某些熟悉的火光,不过我不愿意仔细去思考其中的内涵。我现在的心里其实只想着
一件事:早点熬过着临盆前的两个月,然后再熬过需要母乳哺育婴儿的时段,在那之后
,孩子健康成长,自己也能切除乳腺,穿回男装,以男人的身份中这座令人窒息的深宅
里走出来。希望我能坚持到那一刻吧。
不过在此之前,我的的确确在认真适应女性的身份角色,每当我没事的时候,我都会试
着训练自己的声音,让自己找到女生的声线。虽然我只是照着网上的教学视频瞎练练,
但没想到一个月之后,效果还不错。
虽然现在我成天穿着女装,并且还不能再和妻子同睡,但其实我的生活也还是没有任何
差别。除了照顾妻子,陪她做各种各样的产前检查之外,我的生活就剩下了给父亲打钱
、健身、吃药打针、每周去研究所复查。到妻子怀胎8月的时候,我去研究所,被要求
做一个手术——刺激我的乳腺,好让它可以像正常妊娠女性一样,大量产乳。
“不过这个手术有个很大的副作用。”
“什么?”
医生看了我一眼:“它会让你的乳房再增大两个罩杯。泌乳是持续服药的结果,停药之后
泌乳就会结束,但罩杯是不会自动缩小的了。我之前也说了,只能做切除。”
手术结束后第二天拆线,我尴尬地发现,乳白色的汁液流了一胸口。医生进来检查情况
,“呀”了一声,奇道:“怪了,其它的受试者都需要物理通乳,才能和正常女性一样大量
泌乳,你怎么刚做了手术就自己流出来了?”
我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在昏暗的客房里,赤裸的肉体在床上扭动,双乳被不停地抓扯,
乳头被不停刺激,或许就是那次疯狂的自我安慰,代替了本来必须的通乳过程吧。
在这一个月里,每到周末的时候,妻子都会站在餐厅的窗边,对着斜对面翘首以盼。我
猜到她是在等张兴。不过遗憾的是,每周张兴都会打电话来,说自己没空,让妻子的希
望落空。
希望落空之后,她就会把气发在我的头上。过去我有男人样子的时候,她最多骂我几句
,大概是害怕我男性力量的优势,不敢和我动手,可现在我穿着女装,蓄了长发,在妻
子眼里似乎变得好欺负起来。耳光、扯头发,都成了家常便饭。我想着自己也就要忍两
个月的时间里,于是从来都没有反抗过。到后来,妻子甚至会骂我“贱货”“婊子”。听到
这样的形容,我作为男人的内心反而毫无波动,只觉得好笑,比过去她骂我“没出息”“穷
鬼”要容易接受多了。
这次周末,妻子依旧找茬骂我,骂得岳母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干脆提议去游泳。岳母是
护士长,知道游泳对孕妇有好处,经常劝女儿去游泳池,每次都被她以“懒得动”拒绝。
现在距离产期越来越近,岳母担心女儿越长越胖,生产时有危险,终于说动了女儿,于
是我们三个便换了衣服,出发去小区里的游泳馆。
到了之后,大堂的服务员说了一句:“现在人挺少的,女生这边都没人,你们算是包场了
。”
到了更衣室前,我习惯性地和母女俩分别,然后进了男更衣室。走了一半,发现前面有
几个人在冲澡,见我走过,一个个目瞪口呆。我还没反应过来,继续往前走,竟然又碰
巧遇到了张兴。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他打招呼,这时候我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女生的打扮,披
着浴巾,里面穿的,正是张兴给我选的荷叶边连体泳衣!
这下换我呆住了。
张兴赶紧关了水,手忙脚乱地擦了擦身体,然后穿上内裤,从浴室的隔间里走出来,扶
着我的肩膀往外走,背后好几个脑袋从不同的隔间里伸出来,目送我们出门。
两人走到门口,我还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张兴伸出一只手,越过我的肩
头,撑在墙上。
“小姑娘,你看清楚啊,这可是男更衣室。随便乱闯的话,可是会遇到坏人的。”说着,
张兴伸出另一只手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也就一米七不到的样子,张兴比我高至少10厘米,现在这样弯着腰站在我面前,从
男生的角度来考虑,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考虑,这个把我从男更衣室里拉出来的“救星”,却让我感到有些安
心。尤其是当我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结实肉体。整块的胸肌、切块巧克力一般分明的腹肌
,还有下腹部……我阻止自己多余的联想,别过头去不看眼前的男人。
张兴打了个哆嗦,给我指了指女更衣室的入口位置,便回去洗澡了。我想他应该是刚打
完篮球来洗澡,所以碰巧和我遇见。但这样一想,就奇怪了:既然他有时间来打篮球、
来洗澡,为什么没时间去我岳父家吃饭?他不是还向我妻子发过誓吗?
我一边想一边走进了女浴室。刚进去的时候,还有种做贼心虚的害怕,但很快就释然了
:反正有浴巾,可以围住下体,不怕被人看见。
而且,我估计其它女生与其说会注意我的下体,不如说会注意我胸前这一对已经到
D的尤物。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走进迷雾蒸腾的冲洗间,突然听到了熟悉的人声,那是妻子和岳
母。
我听到她们在交谈,语气言辞好像还很激烈,于是好奇地停下来,想要听听他们到底说
的是什么。
“我说你啊,你怎么就这么急呢?非要逼着王强换女装。你不想想,就算张兴相信了你的
话,把你当作未婚先孕的单身母亲,他会在你怀孕的时候接受你吗?他如果真的会的话
,那你也不用暗恋这么多年了。”
那是岳母的声音。她没等到女儿回答,又开口说道:
“万一王强狗急跳墙,把我们骗他参加实验的事情公之于众,你和张兴的感情还是小事,
关键是这个非法实验不就暴露了?到时候你大姨直接丢掉饭碗,搞不好还要负刑事责任
!”
这时传来了妻子的哭腔:
“可是我真的喜欢他啊!妈妈……”
岳母制止了女儿。
“你听话,你听我说。大姨的实验对象,除了王强之外,都失败了,都不能正常泌乳,所
以王强的实验结果至关重要!到你生了孩子之后,我们就让王强喂一段时间,只要收集
到实验数据,你就可以赶他走了。你想想!也就半年的时间!半年之后,你想和谁在一
起,就和谁在一起,爸爸妈妈都支持你!”
“可是……呜……”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冰凉了。
要不是这对母女,惯性思维,还把我当男的,所以在女浴室里肆无忌惮地谈论秘密,又
碰巧让我遇上,那我恐怕一辈子没机会知道她们的把戏!
我冷静下来,一步一个脚印,倒退着离开了淋浴室。一路跑到大厅,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直到出了游泳馆的门,被春夜的晚风一吹,呼吸才正常过来。
我也不敢回去,一个人面对那个时不时会打量我身体的岳父。所以我干脆在门口台阶上
坐了下来。坐了一会,风吹得整个身体都快要冻僵,我却没有发现,大概是已经心死了
吧。
回想刚才这母女俩的对话,我想自己已经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自从我父亲破产之
后,岳父母就开始将我视作累赘,我的妻子对我的感情也渐渐消失,于是一家人处心积
虑地想要逼我主动离婚。恰好在此时,岳父母得知大姨正在开展一个促使男性泌乳的非
法实验,便将计就计,劝诱我参与到实验当中。这样一来,当疗程结束,我已经变成了
一个男身女相,玉乳高耸的怪物,就再也无法以丈夫的身份自居了。到时候如果妻子另
寻新欢,我恐怕也没了干预的资格!
我也是太傻太天真了。我还真以为妻子的胡搅蛮缠只是产前抑郁,以为在哺乳结束之后
,岳父母真的准许我恢复切除乳房,逆转身体的变化,重新做回他们的女婿!
可是,如果不是我自己为了给父亲筹集资金,做牛做马也愿意在留在岳父母家,恐怕也
不会闹得个这样一个下场。如果当时我第一次受辱,就能仰天大笑出门去,又怎么会变
出美娇娥般曼妙的身姿,玉团微颤的巨乳!
而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田地,接下来的我又该如何呢?
直接和岳父母撕破脸,向公安机关报警?
不妥,先不说公安机关到底信不信我的话,就算最终一切顺利,曝光出研究院的非法实
验,那对岳父母又有什么影响?只恐怕到时候我完全失去了经济来源,不男不女的身体
还要被岳父母拿来到处宣传,弄得人尽皆知。
那么,继续在岳父母家呆下去?
毕竟这几个月里,岳父资助我的金钱也接近50万了,出门工作无论如何都拿不到这么多
。所以,就算最终会被他们扫地出门,但至少在我的孩子断奶之前,我还能多少捞一点
。
……可是,身心俱疲的我,真的还能在那地狱一般的家庭里坚持吗?
我感到心里一片惶然,望着面前的人影憧憧的昏暗街道,顿生举目无亲的悲凉之感。好
希望能够立马回到父亲的身边,像儿时一样,在被欺负之后,伏在他怀里恸哭。
我正在胡思乱想,突然有人站在我边上。我害怕是妻子或者岳母,于是赶紧站了起来,
没想到是张兴。他大概是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你哭了。”
张兴沉默了一下,然后脱下了长外套盖在了我的身上,我想要阻止他,却被他用力按住
了肩膀,只好接受了他的好意。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别管我。和你没关系。”我此时的女声已经练得比较成熟了,一般人不会觉得有异
常。可是,让我在近似情敌的男人面前,装作用女声说话,又是一种新的屈辱。
我害怕再呆在游泳馆门前,岳母和妻子迟早会出来碰见,于是便站起身来往前走。张兴
跟在我后面,也不说话,大概是感觉我情绪不宁,害怕我做什么傻事。
别墅小区很大,好几个小时也逛不完,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被昏暗路灯照亮的蜿蜒小径上
,思绪万千。从脚步声可以听出,张兴一直跟在我的后面,开始的时候我总觉得烦躁,
但后来却逐渐接受了这个人默默的陪伴。
不知不觉,穿着拖鞋走了这么久,我的腿已经开始酸了,于是我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走到了篮球场边,坐下的长椅,正是之前和妻子一起落座、初遇张
兴的地方。
想起自己日夜陪伴妻子,带她旅行,为她和胎儿祈福,如今有一种一切努力、一切心意
都尽付东流的悲怆感觉。
张兴也跟着我坐了下来。过了一会他才慢吞吞地说道:
“因为小莉妈妈分别前的那句话,我这些天里,一直在想着你。她说你是了给小莉当奶妈
的?”
我随便的应了一句。
“那……你自己的孩子呢?应该也刚生下来不久吧?”
“死了。”我脱口而出。实际上死的不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心。
张兴沉默了一会。
“过去这段日子,你一定过得很艰难吧。”
我知道张兴想象的“艰难”,肯定和我度过的生活大相径庭,可是我却不由为他的话动容
。没想到唯一一个感慨我生活艰难的人,竟然是我妻子念念不忘的、求不得的旧情。
“你一个小姑娘,刚刚遭遇丧子之痛,家里却没人关心,反而把你送到大城市里,来当远
方亲戚女儿的奶妈。人生地不熟,想想都知道过得很艰难。而且啊,杨莉一家,我能看
出来,他们其实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蔼可亲——他们对你一定很不好,是不是?”
我竟然忍不住连连点头,睁着泪汪汪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继续说下去。
“之前有一次偶遇杨莉,也是在这个地方。我看她怀孕了,以为她结了婚,旁边的人是她
丈夫。可是她却说不是。我本来说要登门拜访,可是第二天在物业里瞎逛,却在展厅里
看到了杨莉的婚纱照。现在回想一下,杨莉说是她堂哥的男人,应该就是照片里的新郎
。你知道吗,当时我一阵恶寒。也就是说,杨莉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说自己没有结婚,
而丈夫却不敢反驳。家庭关系该有多畸形啊。杨莉比我小3岁,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
按理说该很亲近。但那一刻起,杨莉就变得很陌生,我再不敢和她有什么瓜葛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张兴没有赴约。我猜测,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杨家应该把网上关于婚
礼的信息都删除隐藏了,我之前想要看看妻子过去发的婚礼时的朋友圈,却发现看不到
,当时没多想,现在才意识到是有意隐藏。
我自己也不是完全瞒在鼓里,只是还带着恋爱和刚结婚时的思维惯性,带着对将为人父
的渴望,将妻子的言行解读为无意之举,用作为丈夫的胸襟包容她。现在自己的猜测被
张兴所证实,过去那些自欺欺人的说辞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所以啊,我就一直在担心你,你在杨家住了多久了?他们没有虐待你吧?”
张兴用关切的眼神盯着我,我看了,再也忍不住,扑倒在张兴的怀里大哭起来。自己沾
满泪水的脸贴在对方火热的胸膛上,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像是回到了幼年时期父亲的怀
抱。那种温暖和安宁让我主动放弃了男人的尊严,只想着尽情地哭一场。
张兴轻轻地摸着我的额头,过了一会,缓缓地说:“其实我之前也结过一次婚。对方是一
个美国女人,南方乡下的福音派基督徒,很传统。说起来,我觉得你和她其实长相、性
格,都有些相似。表面上安静沉默,内心却有一种男人般的坚强。也正是因此,她才会
不顾家人的反对,和我结婚。疫情爆发的时候,她恰好呆在家里,家人拿疫情当借口,
说世界末日已经到了,不让她出门,最后……最后就这样把她逼死了。”
张兴嗓子哑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
“所以,我不希望你会落下同样的结局。答应我好吗?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就告诉我
,如果需要帮助,就来找我。你知道的。我就住在杨莉家斜对面,如今也一直在家。答
应我好吗?不要让我在看到一场无力阻止的悲剧了。”
我抬起头来,迎着张兴认真的眼神,如同着魔一般地奋力点头。张兴露出宽慰的笑容,
紧紧握了握我的手,我也紧紧将他的手指攥在手心。
我知道再呆下去,岳母妻子如果回来发现我不在,就要起疑心了,于是赶紧站起来要走
。张兴的脸上写满了留恋。
为了不让人看到,我和张兴没到家附近就分别了,现在的我一个人走回杨家,虽然知道
自己面对的是魔窟,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胆怯,好像心里终于有了什么支撑似的。
回家之后,岳父在二楼,关着书房,应该不会注意到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松了口气。
回到房间里换了泳衣,赤裸上身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和医生所说的一致,我的胸又进
一步开始发育了,轮廓圆润得像是明月,乳尖粉嫩得像是初春的蓓蕾。我回想起妻子的
乳头,她因为怀孕,乳头上黑色素沉积,已经黑得有些不堪入目,而我虽然也有了一对
玉乳,并且开始断断续续泌乳,但乳头依旧粉嫩如同处子,真是令人对现代医学啧啧称
奇。
我由此莫名产生一种冲动:想在妻子面前假装不慎露出自己的乳房,好让她见识一下什
么才叫完美。
胡思乱想之际,我的纤手不知不觉攀附上了自己的玉乳,托着丰满的乳房若有若无地摩
挲着。不知不觉脑海里再次现出张兴的面容,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他的怀里痛哭流涕,
任由他抚摸自己的额头,拍打着自己的背脊,不由脸色一红,在镜子里录出少女般的娇
态。
过了一会我才回过神来,为刚才的想法大惊失色,暗骂自己不像个男人.
在客厅里半个小时,岳母和妻子回来了。看到我之后,岳母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怎么没看到你啊?”
“唉,男浴室不让我进,我只好回家了。”
妻子和岳母对望一眼,交换了一个劫后余生的眼神。岳母咧开嘴笑着说:“哎呀,不好意
思,没想到这一点。下次我们带你进女浴室,没事的。你看你现在,谁还会把你当男生
呢,都会说,你大屁股,好生养,胸大,奶水足,哈哈哈哈。”
我也跟着她们笑了一阵,发觉自己已经不会因此而感到屈辱了。
安顿好妻子入睡之后,我躺到了床上。此前的所有感动和绮思都已退去,理性重新占据
思维。我知道如果继续这样放任下去,最终的结局,只会是拖着这具成熟丰腴的女体被
扫地出门。要想扭转这一点,既要从长计议,也要尽快行事。
一走了之,只会落下抛妻弃子的骂名,而且到时候自己这副样子,谋生都成问题,谈何
帮父亲还债?
我想了一宿,也没有什么好结果,有种无力感。只有想到张兴的承诺,才稍微好受一些
。捱到快日出,我心里还是很烦闷,于是想着去地下室做做运动,舒缓心情。
跑了半个小时之后,浑身大汗淋漓,把贴身的瑜伽服都汗湿了。我脱了衣服,只穿着运
动文胸,开始躺在瑜伽垫上做拉伸。
不得不说,在上次手术之后,我的乳房每天都在变大,文胸又变得不合身了,刚才跑步
的时候憋得慌,总想把文胸掀开透透气,排排汗。
随即我突然想,反正这个时候也没人,不如脱了吧。于是我侧卧下来,把运动文胸的松
紧带调整了一下,将一对雪白的巨乳放了出来。
“呼……”我松了一口气,然后用毛巾擦了擦积累在胸口的汗水,感觉轻松不少。不过,看
了两眼胸口之后,我就感觉自己移不开眼睛了。被汗水湿透之后,乳肤显得更加红艳迷
人,乳头也因为充血而膨胀,鲜艳欲滴,贴在纷纷嫩乳肉上的香汗水珠,让这句完美的
玉体有一种正在性爱时的淫靡感。
我的心里躁动起来,也懒得管什么男性自尊了,拿出手机,打开自拍镜头,想要记录这
一瞬的绝景。
突然,我看到取景框里出现一点微弱的闪光。在墙角后面游移着。我凝神细看,这才恍
然大悟:那是岳父眼镜镜片的反光。
突然之间,一个反抗和求生的计划,渐渐在我心里成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