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_人生一场梦(一)
摘要
本文件《人生一场梦(一)》是一部关于性别认同和自我探索的小说,讲述了一个来自破碎家庭的少年在复杂的环境下成长的故事。主人公的父亲因债务离家,母亲为维持生计转向不当的途径,与不同的男人交往。故事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展示了少年对母亲和家庭状况的感受,逐渐演变为对性与性别的探索。在十一岁时,主人公因不堪忍受生活中的孤独与混乱开始尝试穿着母亲的内衣,从而产生了对女式内衣的迷恋,并将这种迷恋与自己的性意识相结合。随着成长,主人公在学习和变装手淫之间挣扎,展现出对自我性别认同的混乱和矛盾。文本中包含对复杂家庭关系的描绘和对少年自我性觉醒过程的细腻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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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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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雪琳 |
Region | 未知 |
Date | 2012-06-03 |
Tags |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家庭关系, 成长故事, 性别转换, 性意识觉醒, 变装小说, 性别角色, 母子关系, 青少年心理, 孤独, 社会问题, 内衣迷恋, 性教育, 心理冲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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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本帖最后由 雪琳 于 2012-6-3 17:36 编辑
我出生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父亲是个赌徒加酒鬼,在我五岁那年欠了很多债,因为还不起而远走他乡,家里的东西被追上门来的债主们搬了个一干二净,留下我和母亲守着徒有四壁的家相依为命。母亲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没有什么文化,靠给人打扫卫生和做保姆为生,艰难地养活着我们母子二人。然而,随着我一天天长大,家里的开销也越来越大。上学、吃饭、衣食住行等等都需要钱,而且物价也越来越高,母亲靠自己的双手已经越来越难养活我们两个了。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中午我因为身体不舒服,老师准许我提前回家。但当我掏出钥匙开门时,却发现门怎么也开不开了,鼓捣了半天后,我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上了,我正在奇怪,门却忽然一下子开了。妈妈头发散乱地出现在门里,脸上还带着红晕,她看见是我,很吃惊,问我为什么早回来了,我说身体不舒服,老师让我提前回来了。妈妈哦了一声,对我说先等一会儿,说着就啪地关上了门。过了不久,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边系着裤子一边走出来。妈妈脸上陪着笑把那人送出来,一边送一边不住地说着对不起,那人只是哼了一声,看了我一眼就走了。妈妈这时才让我进家。我进了屋子,立刻闻到屋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味,很难闻。我放下书包,正想进卧室躺一会儿,走进卧室时却发现被子散乱地扔了一床。这时我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什么,虽然只有九岁,但是从电视上学到的一些东西让我心中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也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这时妈妈端了一杯水过来问我要不要喝,我摇了摇头,没有进卧室,躺在家里的旧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我听见妈妈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以后回来先敲门。"就进屋去收拾床了。我躺在沙发上,怎么也睡不着,听着妈妈整理床铺的声音,似乎还有些低低的啜泣。那天中午我没有吃饭,晚饭也只吃了很少一点,整整一下午有三四个男人来敲门,妈妈都陪着笑把他们打发走了,听那些人的口气很不高兴。晚上我也没睡好,虽然那时我还不太懂事,但是我心里也知道难过了。第二天早上上学的时候,我很想和妈妈说点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来,我只知道以后我不能提前回家了。
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就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我尽量不打扰她的事情,而她也会在我回家之前把事情办完。遇到周末休息或放假,我都尽量出去找同学玩。但尽管如此,还是能够经常撞见妈妈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最后妈妈索性不再避讳我了,即使是我在家的时候,她也不会拒绝男人们的上门,而我也只能出去到外面呆一会儿,等男人们走了,再回去写作业或者是看电视。家里的经济条件一天天好了起来,可是妈妈也变得越来越随便了。从前她即使再忙再累,也要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但现在家里常年拉着窗帘,怪怪的味道就算是成天开着窗户也散不掉。被子也很少叠起来,就那么散乱地扔在床上。妈妈给我洗衣服做饭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只好自己洗衣服,有时还要帮妈妈洗她顾不上洗的衣服,后来,连妈妈的内衣内裤她也扔给我洗了。妈妈渐渐习惯了扔给我几张钞票让我自己去买点东西吃,她则急匆匆地去赴约,有时会一天一夜不回来,回来之后倒头就睡,根本连话都顾不上和我说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学习成绩开始下降了。原先家里虽然条件不好,但是很安宁,我的成绩一直在班里是数一数二的。但是现在因为生活没人管,家里又总是有乱七八糟的人进进出出,我根本没有心思学习,家庭作业也总是完不成。老师找了我妈妈好几次,但是妈妈总不在家,最后勉强请了妈妈到学校去谈了一次话,妈妈满口答应好好管教我,而且还当着老师面训了我一顿。我心里很委屈,因为这也不是我想要的呀,但是在妈妈和老师面前也只能当面先做出保证来。然而回到家以后,生活依然还照着原来的样子进行,没过几天妈妈就把在老师面前的承诺忘到一边了。结果就是三年级的期末考试我语文数学都只考了七十多分,差一点留级。这次,老师再叫妈妈到学校来,妈妈也以没时间来为理由不去了。老师也没了办法,只好放任我不管了。四年级新学期一开学,我们换了班主任,我因为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不入新老师的法眼,老师也懒得管我,我就更成了没人管的孩子了。我开始学着和比我大的大孩子们一起玩,和他们一起逃课、抽烟、看录像......就在黑灯瞎火的录像厅里,我看了人生中的第一部黄色录像,也终于完全明白妈妈和那些男人们在具体做些什么了。在录像厅里,我有了第一次的勃起。.
一天下午,我看完录像之后回到家里,妈妈还没有回来。床上扔着一些换下来的衣服,看来妈妈出去得非常匆忙。我打开电视,换了几个台,也没有什么好节目可看。于是上床躺下想睡一觉,可横竖睡不着,刚才录像里的刺激画面让我的心里总是痒痒的。我睁开眼睛,目光正好落在床上妈妈的一件乳罩上。那件乳罩是红色镂空蕾丝边的,看上去非常性感。一看到它,录像里的画面立刻又浮现在我眼前。我忍不住伸手把它拿过来,上面残留的女人香气顿时钻进我的鼻乳,使我浑身燥热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学着录像里的样子,脱下自己的裤子,一只手把乳罩捂在自己嘴上,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小鸡鸡撸动起来。那时我才十一岁,但是因为早熟,小鸡鸡已经可以直立起来了。我一边吸着乳罩上的香气,一边撸着小鸡鸡,一阵难以名状的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撸了一会儿之后,我觉得还是不够过瘾,就用乳罩包着小鸡鸡撸起来,但是仍然不能令我满意,这时我已经因为这快感失去理智了,我在床上搜寻着看有什么还能用来帮助自己的,忽然,我看见床上有一条妈妈换下来的内裤,突然一个念头从我脑海里蹦出来,连我自己都有点吃惊,但我什么也顾不得了,脑子里全是刚才录像里的那个大乳房女人的形像,于是我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学着平时看妈妈换衣服的样子,无师自通地伸出双臂,把乳罩的带子套在肩上,然后手伸到背后,扣上了乳罩的扣子,立刻那件红通通的乳罩就绑在了我的身上,肩带和背带勒得我紧紧的。然后我拿过妈妈的内裤,一只手用内裤包住自己的小鸡鸡,一只手伸进乳罩里摸自己的小奶头,闭上眼睛,一边说:"操你个骚货。"一边撸起来,幻想着自己正在操一个穿着红乳罩的大奶子骚货。
这一次给我的刺激非常强烈,特别是身上的乳罩勒着我,每动一下都有异样的感觉从胸前和肩带勒着的地方传遍全身,麻痒但又舒爽,我享受着这样的感觉,高潮很快到来了,当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我忍不住"啊!啊!"地叫了出来,从此以后我就有了这样的习惯,每当到了高潮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喊出来,一直持续到现在。
射完以后,我感到全身无比的松爽,软绵绵地不想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把衣服穿好,特别那那件乳罩,真舍不得把它从身上脱下来。收拾好了以后,我把床上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里泡上,这样妈妈回来也看不出什么痕迹。从这一次开始,我对女式内衣变得着迷起来,每次看完黄色录像回家之后,必定要偷一件妈妈的内衣穿上,然后打一次手枪出精,这才能平静下来,不然就全身燥热,怎么也安不下心来。特别是乳罩勒着肩和胸的感觉最让我舒服,甚至穿上乳罩这件事本身比打手枪还让我感觉过瘾,渐渐地我开始趁妈妈不在家的时候偷偷穿上她的乳罩,但并不打手枪,只是从从容容地享受穿乳罩的感觉,甚至晚上睡觉时,只要妈妈不在,我也不会脱下来,而是带着乳罩入睡,这样会睡得特别特别的香。
四年级的生活渐渐过去,快到学期末的时候,因为和那些大孩子们逃课太多,老师实在忍无可忍,叫妈妈来学校,不然就要开除我,这时妈妈才知道我堕落得这么厉害。回到家妈妈结结实实地打了我一顿,一边打一边哭,看着妈妈这么难过,我也觉得心里难过极了,妈妈是为了我才去做这一行的,我却让她这么伤心。于是我从那天开始下定决心,不再和坏孩子们一起玩了,离期末考试还有两个月的时候,我开始努力学习,靠着天生的聪明和努力,原本倒数几名的我居然在期末考试里考了全班第二,顺利地升入了五年级。老师非常高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我是"浪子回头",开家长会时还点名表扬了我,让妈妈在家长们面前享足了荣耀。其实那时我根本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妈妈和老师的笑脸,还有同学们羡慕的目光,我也已经非常满足了。
但是,虽然学习上去了,品行也回到了正轨上,然而喜欢穿乳罩这个习惯却再也改不掉了,不仅如此,我的瘾头还越来越大了。穿乳罩已经不能再满足我的心理需求了,我开始偷妈妈的内裤和丝袜穿。妈妈的内裤和丝袜都是非常性感的。颜色尽是黑色、红色这种很诱惑的色彩。这时已经是九十年代末期,社会上开始流行穿丝袜了,但大部分女人的丝袜都是肉色的,像我妈这样鲜艳的几乎没有。有一天晚上,当我把一整套黑色的内衣、内裤和丝袜穿好之后,我的胸部、小鸡鸡和双腿都被紧紧地包裹住了,那种麻痒而舒爽的感觉从被包裹住的地方迅速蔓延到全身,我情不自禁地来到镜子面前,顿时吃惊地看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身材匀称、面貌清秀,却穿着非常风骚内衣裤和丝袜的少女。因为我的长相随我妈妈,个子也比较瘦小,穿上这套内衣裤和丝袜之后,几乎分不出男女来。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貌清秀、文静,但是身上的内衣裤却好像在诱惑人们上去把这一切扒光一样。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几乎顿时就硬得不行了。我掏出小弟弟,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猛力地撸动起来,没一会儿就射精了。
整个五年级就在学习和偶尔的变装手淫中渡过了,到了六年级,我已经十三岁了,同龄的孩子们已经开始发育,我却依然还是那副瘦小清秀的模样,只有一米五八的个头,三十五公斤的体重。六年级开学时,我又玩腻了内裤和丝袜式的变装,开始向更进一步的彻底地变装深入了。我
开 始
试着偷穿妈妈的外衣了。因为我的个头和体型虽然比正常的男生瘦小,但已经开始接近一般的女人了。我妈妈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五十公斤多一点,她的衣服虽然我穿着稍大,但勉强能够撑起来,就是胸前瘪一些,有些皱。记得第一次试穿是在那年的十一假期,妈妈出去了,我躲在家里反锁上家门,然后从妈妈的衣柜里拿出那件我已经盯上很久的黄色连衣裙和一套黑色的内衣、丝袜。我先换上了内衣和丝袜,然后把连衣裙套在身上,紧紧地把连衣裙外面的腰带扎好,束出纤细的腰身。做这一切的时候我的手都是颤抖的,头脑里热血翻涌。几乎是在换完衣服的同时,我的小弟弟也已经硬棒棒的了。换完衣服后我又找出一双红色高跟鞋换上。这也是我第一次穿高跟鞋,穿上之后站起来,感觉脚尖被挤在了一起,后跟晃晃悠悠的,我勉强走了两步,总算找到了平衡点,但还是很不习惯,这才明白人们常说的"踩"高跟鞋而不是穿高跟鞋的感觉,穿高跟鞋走路真的很像是踩高跷。这时我脑海里浮现出电视里模特们走路的样子,于是我模仿这她们的姿势,一扭一扭地试着走起来,慢慢地找到了一点感觉,但这样走起来,本来就很硬的小弟弟头就和丝袜内裤贴得更紧了,摩擦也更强烈了,几乎让我全身酥麻,我屏住呼吸,移动着脚步,来到客厅里的大穿衣镜前。顿时我眼前一亮,镜子里出现的活脱脱是个少女:身材苗条纤弱,双腿修长,面貌清秀如水。黄色的连衣裙穿在身上,直如风摆荷叶般亭亭玉立。美中不足的是胸前略微平了一些,而且头发也是男式的短发,不过这却让镜子里的我带上了一种中性的神秘美感。而且黑色丝袜和红色高跟带来的成熟诱惑,又与黄色连衣裙的清纯感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反差,让人禁不住有一种冲动,而这种冲动首先就作用在了我自己身上------我的小弟弟在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猛一抬头就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这是我第一次在没有用手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我抑制不住地呻吟着,双腿软得站不住了,随着精液的一次次喷出,慢慢软瘫在了地上,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点也动不了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恢复过来,感觉大腿和小肚子上湿漉漉的,我从地上爬起来,爬到沙发上,一点一点地把裙子和内衣裤都脱下来。我边脱边看着镜子,镜子里,一个少女正在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洁白纯净的胴体,这使我心里感觉很奇妙,所以我脱光了以后,又站在镜子前欣赏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也就是这时,我开始觉得自己的双腿间那一小陀肉有点碍眼了,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要是没有它,平平坦坦的该多干净呀。不过也只是一闪念,然后我就没有再想,把弄脏的衣服拿去洗了。
这样的事情一开了头就刹不住了,全身女装比只穿丝袜内衣带给我更强的快感,我抓住每一次可能的机会来享受这种快感,就像吸毒一样上瘾。原来我还偶尔出去和朋友们打打游戏机,打打台球,现在连游戏机和台球我都不打了,只要一有机会自己在家,我就穿上女装自慰。甚至有好几次,妈妈在家的时候,有男人来找她,他们关上房门之后,我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顺便说一句,因为妈妈靠身体赚了不少钱,所以我们家已经从原先的平房搬进了一套旧楼房,那时是九十年代中期,一套楼房只要几万块钱,二手的就更便宜,搬进楼房后我已经有自己的房间了。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他们的动静,等那边有了床的响声,我就迅速换上偷偷藏起来的妈妈的内衣,听着声音开始自慰。从前和坏孩子们一起玩的时候我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已经不陌生了。但也许是因为总穿着妈妈的衣服吧,我自慰时一边听着床响,一边想象着妈妈和男人在那间卧室里覆雨翻云的情景时,我却总把自己想象成妈妈,一边撸着自己的小弟弟,一边把手伸进乳罩,抚摸自己的乳房和乳头,想象自己就是妈妈,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呻吟扭动着。现在想起来,这是很奇怪的,但当时我却觉得很自然而然地就这样想了,一点反常的感觉都没有,脑子里一开始出现的情景和一开始自己的代入感就是被侵入的女性。听着对面的床响和偶尔发出的呻吟声,我一次次在幻想中自慰着到了高潮。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第二年春节之后,正是我的六年级第二学期,马上就要升入初中了。也是在这个时候,妈妈开始和一个男人交往。这个男人比妈妈大五岁,已经四十多了,是一个搞建筑的小包工头,也有点钱,人长得个子不高,黑壮黑壮的。他来过我家几次,但和我话很少,给我买过一箱饮料。自从过年以后,家里几乎就没有来过别的男人了,都是他。不过每次他来也并不和妈妈在家里过夜,而是待一会儿就和妈妈坐着他自己的桑塔纳走了。对于这个男人,我并没有什么感觉,不过他出现以后,妈妈在家的时间多了很多倒是真的,我也可以吃到久违的妈妈做的饭了。我隐隐有一种感觉,自由散漫的日子过到头了,对于这种未来,我既兴奋又有点失落,毕竟已经习惯了这样。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我小学毕业那一天,我参加完上午的毕业仪式,兴奋地回到家准备好好玩一个暑假的时候,推开家门,却看见妈妈头发散乱地坐在沙发上哭。我问妈妈怎么了,妈妈哭着告诉我:那个男人骗走了她几乎是所有的钱,然后逃跑了。听到这里,我也傻住了,不知所措。站了半天,才想起来应该安慰妈妈,我抱着妈妈,说妈妈别哭,我们去报案好吗?妈妈说案子已经报了,可是人和钱却不知什么时候能找回来,就是找回了人,钱也未必能找回来,关键是男人太让她伤心了。我对妈妈说别难过,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妈妈的,说着说着,我也难过地掉下眼泪来。/
之后一连好几天,妈妈都眼圈红红的,时不时就会哭一场,有时还会坐着发呆。我一直在家里陪着妈妈,也没有出去玩,就这样过了将近有一个月时间,妈妈才缓过来,恢复得差不多了。有一天同学找我去玩,我看妈妈已经没事了,就出去和同学玩了,然而当我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却不在家,我看到床上扔着散乱的内衣裤和丝袜,桌子上有张纸条,告诉我饭在锅里,回来自己吃,妈妈晚上不回来了。看见纸条,我知道,以前的那种生活又开始了。(
妈妈开始更频繁地不回家了,回到家后就是倒头睡觉,然后吃点东西再出去。家里晚上开始有不同的陌生男人来敲门,连家里的电话也成天响个不停,吵得我几乎没有办法在家里呆着。暑假就这样以这种我从来没有想到的方式过去了。九月一日,我又踏进了校门,成为了一名初一的学生,在新的学校,新的教室,和新的同学,新的老师一起开始了新的学习。似乎是在潜意识里有意地逃避着什么,我居然比小学时更努力地学习着,现在想来,那时是要用什么东西来让自己不去想家里的事情,但又不想放纵,于是借书山题海来麻醉自己罢了。然而,就算是这样,生活依旧没有放过我,依旧没有给我逃避的机会。
那是9月底的一天晚上,将近十点钟的时候,我正在看电视,突然家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以为又是来找妈妈的无聊男人,懒洋洋地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蛮横的声音,问这里是不是夏美英的家。因为平时给妈妈打电话的很多是这样的男人,我爱理不理地说是,那人又问你是她什么人?我说我是她儿子,你有什么事赶紧说。不料那人突然提高了声调,蛮横地说道:"我是五一路派出所,你妈在这里,马上过来领人!"说完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我一下慌了手脚,赶紧穿上衣服就出门了,其实不用说我也知道妈妈是因为什么事被抓进去了。果然,到了派出所,在值班室里一个警察为我作了登记后,就叫进来另一个身材高大、长着一脸大胡子的警察,对他说:"大刘,你带他去认认人。"大胡子看了我一眼,就像老鹰看小鸡一样,然后说道:"跟我来。"我们出了值班室,沿着派出所的平房一路走到最末端的一间屋子前,大胡子拉开门,带我进去。屋子很大,里面已经沿着墙根蹲了十几个女人,都是一样的浓妆艳抹,衣著单薄,头埋得低低的。我一眼就认出了墙角那个穿着黄裙子的身影。就在这时大胡子吼道:"夏美英!"妈妈从墙角抬起头来,头发散乱,脸上的妆也因为泪水而花了。她看见我,忍不住泪水又流了下来。大胡子这时又对我说道:"认清楚了没有,是不是她?"我点点头,还没等我和妈妈说句话,大胡子就拎着我的衣领,把我带出了屋子,带回到值班室里,对我说:"老实呆在这里。"然后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大胡子带着我妈从窗前走过,却没有进来,而是走进了隔壁的一间屋子,接着没过多久,就听见隔壁传来了喝斥声和妈妈的哭声,我心里一急,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刚从值班室的长椅上站起来往外走了两步,屋子里的警察就厉声喝斥我:"不准动,坐着!"我不敢动弹,只好坐下,听着隔壁的声音,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在没多长时间隔壁的声音就小了下去,又过了一会儿,大胡子带着妈妈进来了,看了我一眼,对妈妈冷冷地说道:"坐下。"妈妈眼圈红红的,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顺从地坐在我身边,我赶紧拉住妈妈的手。这时大胡子拿出一张表格来,对我们说:"过来签名。"妈妈走过去,在表格上签了名,大胡子又一瞪我:"你也过来。"我站起来走到桌边,大胡子指了指表格上的一个位置,说:"把你的名字签在这里。"我没敢多看表格,赶紧签下名。大胡子拿起表格来看了看,然后挥挥手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我拉着妈妈,两个人靠在一起走出了值班室,又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谁也没往后看一眼,这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路上行人稀少,街灯昏黄,秋风从我们身边掠过,两个人瑟瑟发抖,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回到家后,我给妈妈倒了杯热水,妈妈喝了点水,情绪上有所缓和,于是我就劝妈妈早点睡,妈妈摇了摇头,看着我,忽然眼泪又流了下来:"兵兵,妈妈对不起你。"
我摇了摇头,说道:"别想这个了,我不怪你妈妈,早点睡吧,等我长大了挣钱养你。"妈妈摇摇头,含着泪说道:"不......你不懂。"接着她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命,睡吧。"就放下水杯,回房间休息了。从妈妈的话里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却也想不出什么来,也就去睡了。
过了两天,在十一假期的前一天早晨,我起床洗漱完正准备去上学,妈妈却叫住了我,对我说:"今天不用去上学了,我已经跟老师请好假了,你在家里呆着,帮我做点事。"我本来也不是很想去学校,就放下了书包,问妈妈什么事,妈妈说让我跟她去逛逛街。我觉得有点奇怪,她很少让我和她逛街的,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请一天假吗?不过可以经过妈妈允许逃学,我也就没再问下去,于是收拾收拾之后吃了早饭,我就和妈妈一起逛街去了。我们在市里的几大百货商厦转了一上午,妈妈看了很多衣服。她每看上一件衣服,都要问问我的意见,如果我说不好看的话,她就不再试了,如果我说漂亮,她就让我帮她试一下,因为我的身材和妈妈差不多,所以如果我穿上合适的话,一般妈妈穿上也就没什么问题。一上午过去,我过足了女装瘾,可是我还得极力掩饰自己的兴奋感,装着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最后我们一共买了有六七件衣服,回到家的时候累得我脚都疼了,吃过饭之后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日落西山才醒。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晚饭做好了,今天的晚饭出奇地丰盛,有很多我爱吃的东西。吃过晚饭,我到一个要好的同学家转了一圈,问了问今天老师留的作业,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了。我坐在沙发上,正打算看会儿电视,这时妈妈从卧室出来,脸色很凝重地对我说道:"鑫儿,你进来一下。妈有话对你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天这些奇怪的事情要有一个答案了。于是从沙发上起来,走进妈妈的卧室里,坐在床上。妈妈穿着睡衣坐在我身边,眼圈红红的看着我,开口说道:"兵兵,妈有一件事要求你,你会答应吗?"这话里沉重的语气让我吃了一惊,说:"妈你说吧,什么事,别说求,我给你办事还用求吗?"妈妈摇摇头,说道:"不,我就是在求你,这是件大事,如果你不答应,我也就不说了。"我说:"妈你说吧,啥事?"妈妈说:"你先答应我,我才告诉你。"我有点不耐烦了,说道:"行,我答应你,你快说吧妈妈。"
妈妈这才开口说道:"你还记得那天在派出所里的那个大胡子吗?"我点点头。妈妈说道:"那天他把我叫到隔壁,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了吗?"我说不知道,妈妈停了停,看了我一眼,才说道:"他跟我说,我的事情,已经够得上判刑的标准了,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把我送到法院去。但是只要我答应一个条件,他就放过我......"妈妈说到这里停住了,头低了下去,我本能地问道:"什么条件?"
妈妈抬起头来,咬了咬嘴唇,才说道:"他......他说他看上你了,想让你陪他一晚上,不然就要......要抓我去坐牢。"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年纪还是太小,以至于妈妈这样说的时候,我居然没有任何震惊的感觉,因为我在听到妈妈话的时候,还根本不知道陪他一晚上意味着什么。虽然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具体怎么不对,也说不上来。我对妈妈说:"他看上我了?可我是男的啊,男的看上男的?他神经病吧。"妈妈这时已经有些哽咽了,说道:"唉,傻孩子,你还是太小,这个社会什么人都有,反正他就是看上你了,想让你陪他一晚上。"我说:"怎么陪?陪他干什么?"妈妈看着我,像是鼓了很大勇气一样,说道:"陪他......陪他睡觉。"说完,眼泪就流下来了。我赶紧帮妈妈擦眼泪,一边说道:"睡觉就睡觉,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个男孩子,他能把我怎么样。"妈妈流着泪叹了口气,说道:"孩子......你真的,真的还是什么都不明白......总之你答应妈妈了吗?"我点点头,说:"我答应你。"妈妈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地说道:"孩子,别怪妈妈心狠,妈妈也是没法子啊。"我好久没有被妈妈这样抱过了,这时在妈妈怀里,听着妈妈的话,我也流泪了,说道:"妈妈放心,我不会怪你的。"但是那时我是真的不懂,如果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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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十月一了,早上起来,妈妈先让我彻彻底底洗了个澡。我洗完澡,用浴巾包着走出卫生间,走进卧室,这时卧室的窗帘还严严实实地拉着,我看见卧室的床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很多衣服,外衣基本都是昨天买的那些,还有一些女式内衣裤和丝袜。妈妈见我进来,对我说:"把毛巾取了,来试试这些衣服。"我吃惊地看着妈妈,说:"干什么,我试这些衣服?"妈妈点点头,说道:"是的,晚上陪他的时候,你要穿这些衣服去,那个人很不好说话,要穿得漂亮一点才行。"我说:"我是男的呀,怎么穿这些衣服?"这时妈妈的一句话让我当场站在地上楞住了,妈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穿我衣服的事,好多次我发觉内衣和我裙子上有痕迹,我就怀疑是你,后来我又看到你穿我的衣服摆样子,只是你不知道,我也不想揭穿你,那时我只想着我顾不上管你,对你有愧,就没打算硬管你,随你去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能用得上。"我无话可说,只是呆呆地站着。妈妈看我不动,就说道:"快过来试试吧,这是我让你试的,别不好意思。"我看了看妈妈,解下浴巾,赤裸着身体走到床边,妈妈拿过一件黑色的蕾丝边乳罩来递给我,说:"先试试这个。"我疑惑地接过乳罩,说:"连这个也要换吗?"妈妈点点头,说道:"里外都换。"我看看手上的乳罩,这种性感的内衣我平时很喜欢偷偷穿,但现在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厌恶,于是扔在床上,转而拿了一件白色的普通式样乳罩,套上试了试,感觉还算合适,于是又拿过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换上。妈妈说:"你怎么喜欢这些?多难看。"又拿过一条镂空的黑色内裤来,我摇摇头,说:"不,我不要这种的,我不想穿。"接着又拿起一双白色的丝袜来,坐上床上把丝袜套上,我看着妈妈,她好像不是很满意,但是也没有太多的阻拦。(
穿完丝袜之后,妈妈又让我试外衣,我选了一件粉色的衬衣和一条黄色的褶边裙子。试好以后,妈妈从床下拉出一个大箱子来,箱子打开的一刹那,我眼前一亮,原来里面全是高跟鞋,很多式样我见都没见过,有的上面镶满了小珠子,有的跟足有十几厘米高,还有一双几乎是全透明的,妈妈让我从里面挑一双。或许是小时候童话里的灰姑娘情节作崇吧,我几乎是立刻拿出了那双全透明的,扶着妈妈的肩,小心翼翼地把脚伸进去,妈妈俯下身为我扣好鞋带,然后起来对我说:"走两步,去镜子前面照照吧。"因为我以前就练过穿高跟鞋,所以这次很自然而然地走到了镜子前,在镜子里,我没有看到我自己,只看到了一个像风中的荷叶一样的短发女生,站在一双晶莹的高跟鞋上,像是在微微颤抖。我看着镜子里的人,这感觉是那么熟悉,那么自然,仿佛我生来就该是这个样子一般。我没有敢多看下去,走回卧室,妈妈笑着说:"真漂亮啊,连我也没想到。"我苦笑一声,正想坐下去把衣服脱掉,妈妈却说道:"先别急着脱,我教教你怎么走路和应该有的姿势,你刚才走路的样子还是有点别扭,要学会像女生一样扭着走路,上半身要自然摆动起来,跟我学,到客厅里来。"我们来到客厅,妈妈先给我讲了一些要点,然后让我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后,对我的动作又进行了纠正,走了两圈以后,妈妈说道:"行了,走这一项过关了,现在跟我学坐和站,还有拿东西。"
整个上午就在训练中过去,直到中午吃饭,我才把女装换下,换上自己平时穿的衣服,如果是在平时,我会很高兴,因为能这样痛痛快快地过女装瘾,但现在却要取悦别人,穿在身上的感觉也就没那么快乐了。吃过午饭,妈妈让我睡一会,说晚上有可能会很累,但我只睡了半个小时就睡不着了,起来看了会儿电视,也看不到心里去,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晚上到底是要做什么,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妈妈拿出几块点心让我先吃一点垫垫肚子,然后拿出了自己的化妆盒,开始给我化妆。我以前变装玩的时候从来没有化过妆,这次妈妈给我化妆,用眉笔、粉扑、口红,还有各种其它我叫不出名字的化妆品在我脸上抹来抹去,我闭着眼,感觉很奇妙,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道:"行了。"我睁开眼,看见妈妈手里拿着一顶假发,是一顶长长的黑直发,妈妈把假发戴在我头上,扎紧之后端详了一下,脸上露出无限感慨的表情:"兵兵,你要是生下来就是个女孩子,该有多好啊。"我笑笑,说:"那怎么行,我要是个女孩子不就......"忽然想到后面的话不能出口,就打住不说了。妈妈也不说什么了,让我进卧室换衣服。换完衣服之后,妈妈拿出一个大口罩来罩在我脸上,又拿出大衣、围脖和帽子,把我紧紧围住,对我说道:"一会儿出去,千万别说话,知道吗?"我点点头,妈妈给自己也换好了衣服,然后带着我出了门。 "
这时天已经黑了,我们站在外面,风一吹,脚上单薄的丝袜高跟鞋冻得刺骨。妈妈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让司机到市里的海天大饭店。我包得很严实,司机也没看出什么来,车穿过灯火辉煌的街道,街上行人行色匆匆,这是我第一次穿女装在这么多人面前,虽然隔着车玻璃,仍然感到莫名的兴奋,甚至忘了自己要去干什么。车到了酒店门前,妈妈付清了车费,带着我走进了饭店大堂,大堂里人来来往往,几个人还与我们擦肩而过,我的心既紧张又兴奋,浑身甚至起了一阵毛栗。我们走进电梯,妈妈按了一下8层,门关上了。在电梯上升过程中,妈妈又对我说道:"兵兵,你还太小,什么都不懂,所以一会儿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许不听话,知道了吗?你身上是咱们全家的......"说到这里,妈妈说不下去了,又一次紧紧地抱了抱我。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们走出电梯,在铺了地毯的楼道里向尽头走去。楼道里静悄悄的,连我们的脚步声都那么轻。在一间标着821的房间门前,妈妈停下了脚步,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谁呀!"粗犷而蛮横,正是那个大胡子的声音,我的头皮顿时一阵发麻,刚才的奇妙感觉荡然无存。妈妈向里面喊道:"是我。我带他来了。"片刻,房门打开了,大胡子站在门里,看上去像是刚洗过澡,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围着。他看了我一眼,说:"进来吧。"妈妈带着我走进屋里,大胡子坐在床上,点燃一支烟,朝我努了努嘴,妈妈赶紧帮我把身上的帽子、围脖和口罩摘下来,露出我的本来面目,当帽子摘下来的时候,长长的假发从我头上垂下来,我明显感到大胡子的眼睛一亮,目光顿时像箭一样盯在我脸上,妈妈对我说:"快叫峰哥。"我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峰哥。"大胡子点点头。随后妈妈把大衣从我身上脱了下来,露出我精心装扮的身材,当大衣从我身上脱去的刹那间,虽然里面还穿着衣服,但是在大胡子的目光中,我却觉得好像自己的衣服被脱光了一样,我感觉到一阵发烧,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两条胳膊抱在了胸前。&
这时我看不见大胡子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对妈妈说:"行啊,不愧是在这一行里跌打了这么多年的,想的挺周到。行了,你回去吧。"妈妈说:"谢谢峰哥赏脸,那我的事......"大胡子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心里有数,你出去吧。"妈妈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陪着笑说道:"那我就先走了,峰哥。"随后妈妈又小声对我说:"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一定要听峰哥的话,峰哥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明白吗?"我机械地点点头。只听见妈妈走了出去,然后门被重重地带上了。
房间里顿时一片死寂。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呆呆地站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只听峰哥对我说:"过来。"我心里不知为什么忽然很害怕,很后悔答应来到这里,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向床边走去,头低得更深了,这段7路只有几步,我却花了很大力气才走到峰哥面前,两眼只敢看着他浴巾下露出的两条毛茸茸的腿。只听他又说道:"把头抬起来。"我只抬了一点就不敢再抬了,这时只见他的手把烟头在烟灰缸里一掐,顺势就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浑身一颤,脸已经被他猛地托了起来,正和他目光相对,我本能地想往后退,峰哥低沉地喝道:"别动!"这声音像是有无穷的威慑力一样,我一下子就站在地上不敢动了,只能把脸稍稍扭过去,这他倒是不以为意,托着我的下巴慢慢欣赏着,脸上浮现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自言自语道:"不错,真是不错,可惜了。"说着,他放开我的下巴,手放在了我的头上,抚摸着我长长的假发,边摸边笑着说道:"没事,别怕,先坐下。"他另一只手拍拍床边。我不敢坐,可是又怕惹恼他,只好勉强坐在床沿上。峰哥点点头:"嗯,这就对了,你来之前你妈跟你说什么了吗?"我小声说道:"我妈说,让我听峰哥的话,峰哥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峰哥哈哈一笑,说道:"没错,就是这样。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明天天一亮,就没你的事了。"说着,伸出一只手摸在我的脸上,我这是第一次被除了妈妈之外的人摸脸,只觉得那只粗糙的大手在我脸上摩擦着,刮得脸稍稍有点痒,又不敢躲开。峰哥摸了一会儿,放开我的脸,从床上坐起来,对我说道:"今天来的时候洗澡了没?"我说:"洗了。"峰哥说:"那就不浪费时间了,都九点了,准备休息吧。"我从床上起来,正要去铺被子。峰哥说:"先不忙,咱们先看会儿录像。"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几张光盘来。
光盘上花花绿绿,净是些几乎全裸的女人,我对这些并不陌生,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白天一本正经的警察,居然也会看这种东西,要知道我和那些坏孩子们一起在录像厅里看录像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警察来抓。我还没回过神来,峰哥已经打开了正对着床的电视机和下面的VCD机,把光盘放进去,合上托盘。电视机先是显示了一下VCD机的商标,接着屏幕一黑,随即又亮了,屏幕上播放出了画面。
画面上显示的是一个游泳池,蓝色的水池边摆着几把椅子,水池里,一个金发女郎穿着比基尼正在游泳,一看就是外国的。这时一个同样是金发的男人走了过来,女郎从池子里上来,她的身材丰满,相貌美艳,连我都有点动心。那个男人和女郎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外国话,两个人就抱在了一起,开始亲嘴。这时峰哥可能是嫌有点慢,按了下快进,画面快速动转起来,很快,电视里的两个人就都脱光了,峰哥按下播放,画面又恢复了正常速度,那个女郎正跪在男人面前为他口交,男人惬意地享受着,过了不多一会儿,女郎站了起来,令我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女郎的两腿之间,竟然也垂着一条和男人差不多的肉棒和蛋蛋,男人蹲下去,含住她的肉棒吸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看峰哥,峰哥看到了我脸上的表情,笑着说道:"没错,就是这样,这女的就是人妖。她也是男的。怎么样,刺激吧?"
我从来没看过这种片子,虽然很吃惊,但是的确很刺激,看着男人为人妖做口交,我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加快了,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男人为人妖吸了一会儿,就来到了池边的躺椅上躺下,人妖跪在男人两腿间,用手抓着男人的肉棒舔舐着,眼神妖媚地看着镜头。我正看得聚精会神,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过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峰哥已经脱下了浴巾,健硕高大的身躯躺在床上,他的体毛很重,浑身的肌肉块块鼓起,特别是胸肌非常发达,两腿之间浓密的阴毛中间,黑红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又粗又长,下面是一大团睾丸。他脸上已经不再带有笑容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指着自己的肉棒对我说:"来,给我舔舔。"-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要我给他舔那里,直到现在,我才似乎明白了陪睡觉的真正意思,也明白了妈妈为什么要把我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样。虽然我看过很多录像,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口交镜头也看过了不少,可是要我给别人口交,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我本能地摇摇头,说:"不,我不做。",新, ^等, *请记住 #Q&Q ]
峰哥一下子火了,之前伪装出来的和善全都不见了,对我大吼道:"他妈的让你舔你就舔!快舔!"我吓得一哆嗦,小声说:"不行,我是男的......"峰哥吼道:"男的怎么了,你现在就是个女的!你和电视里那个一样,都是人妖!快给老子舔,就照她那个样!"说着,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压到他的两腿中间,我拼命抗拒,这时只听峰哥说:"不听话是不是?忘了你妈跟你说过什么了吗?"我身体一僵,想起了他威胁我妈的事情,慢慢停止了反抗,峰哥冷笑一声:"这就对了。快舔。"我看着眼前的肉棒,又犹豫了一下,终于狠了狠心,伸出手去握住了肉棒,那根肉棒好粗,我几乎一只手抓不过来,在手心里烫得发痛。我把脸凑上去,一股腥味直冲我鼻孔,我忍住恶心,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向下慢慢压去,当嘴唇与龟头接触的刹那间,我感到两滴泪珠从我脸颊上滑落了下来,而峰哥却舒服地哦了一声,肉棒在我口中一颤,屈辱感顿时像一团火一样轰地涌上我的头脑,烧得我满脸发烫。
我一边慢慢把肉棒吞进嘴里,一边在脑海里回忆从前看过的那些录像里的镜头和以前自己女装自慰时的性幻想,努力想找到那种让自己沉迷的感觉,好把自己麻醉,可是,我竭尽全力也没能让那种感觉回来,我终于明白,幻想和现实是两码事。肉棒不但很粗,而且长度也很大,我竭尽全力,也只能吞进一半,当腥咸的肉棒戳到我的喉咙时,我再也不想继续下去了,我把肉棒吐出嘴里,睁开眼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峰哥,刚想求他放过我,就被他一把又按住我的头狠狠地压下去,粗大的肉棒毫无准备地整个塞进我的嘴里,龟头直接顶在我的嗓子眼上,接着又被拔出来,反复这样几次之后,他停下了手,我被呛得大声咳嗽,泪水又流了下来,就听峰哥说道:"别磨蹭,别让我催你,快点!"我透过泪眼看着峰哥凶狠的神色,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好在心里对自己说只当这是一场恶梦,过去就好了。我抬头看看一边的电视,电视里,人妖一脸沉醉的表情,舔舐着口中粗大的肉棒,不时发出满足的哼叫声。我学着人妖的样子,用舌头舔了舔峰哥的龟头顶端,见他没反应,于是又把肉棒吞进嘴里,用嘴唇抚摩着,舌尖伸到龟头后面的沟里转动起来,手握着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睾丸。这些是我从前从录像和书里看来的,但那时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自己会用这些技巧来服侍别人。
可是,尽管我勉强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但是那种哼叫,我无论如何也学不来。好在峰哥似乎并不在意,而我的舔舐似乎也起了效果,因为峰哥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随着我的舐弄,一边抚摸我的头发,一边喘息着。紫红色的龟头在我眼前晃动,唾液在龟头上闪着晶莹的光,我一次次地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吞进吐出,每一次仿佛都让它大了一圈似的。人真的是一种很贱的生物,当我下决心要给他做口交之后,没过多久,屈辱感居然渐渐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与漠然,仿佛嘴里不是一支成人的肉棒,而只是一个玩具而已。我甚至还把他的睾丸吞进口中吮吸了几次。而峰哥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沉重,忽然,肉棒在我口中挺了几挺,就听峰哥叫道:"停!停下!"
我停止了动作,把肉棒吐了出来,只见峰哥长出一口气,向后仰靠在床头上,说道:"妈的,小婊子,口活儿还不错,是不是你妈教的?"我摇摇头,峰哥哼了一声,说道:"那就是天生的贱骨头了。"这话如果平时听到,我一定会和他拼命,但现在我却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峰哥休息了一会儿后,指了指他身边的另一侧床,说道:"上来。"我刚要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峰哥拦住了我,说:"就穿着鞋上来。"经过了刚才的事,我已经养成了听他话的习惯,于是穿着高跟鞋爬上了床,躺在他的身边,峰哥说:"把衣服脱了。"我暗想终于能休息了,于是解开衬衣扣子,脱下来放在一边,接着又把裙子脱了下来,全身只穿内衣和丝袜高跟躺在床上,正想往被窝里钻,没想到峰哥却在这时伸过一只手来,伸进了我的胸罩里,因为我没有隆起的乳房,所以胸罩上面有很大的空隙,峰哥的手很容易就伸了进来,一下子捏住了我的乳头,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突然被捏住乳头,一种既痛又痒的感觉瞬间像过电一样贯穿了我的胸前,我禁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峰哥却嘿嘿淫笑了两声,继续捻动我的乳头,我身上像是在有蚂蚁爬一样,痛痒不已,不由握住峰哥的手,却又不敢往外硬拉,只能硬忍着扭动身体,缓解一下难受的感觉。但是时间一长,还是忍不住吭吭地哼了出来,峰哥似乎很欣赏我的反应,看着我一边淫笑着,一边时紧时松地掌握捏乳头的力度,忽而又用整个大手覆在我的胸前,抚摸着左右两颗乳头。而每当这时就是我最难受的时候,浑身麻痒得我想在床上打滚,却又被峰哥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像是他手中的一只小鸡一样,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啊啊地叫了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多少好受了点。等峰哥放开我的时候,我已经气喘吁吁,无力地躺在床上。忽然只觉得胸前一凉,乳罩已经被峰哥扯了下来,扔在地上,紧接着峰哥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抓住了我的小鸡鸡。我唉呀一声,小鸡鸡上像是过了电一样,本能地弓起身子,两腿夹住了峰哥的手。一丝屈辱感让我又一次哀求起来:"别......别摸......"峰哥根本不理我,但是我的腿夹得他的手不能动弹,于是他干脆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内裤边,一把就把内裤扯到了我的膝盖上,再一扯就从我的脚踝上把内裤脱了下来,也扔在地上,这时我浑身上下除了高跟鞋和丝袜,已经浑身赤裸了。 *208907Q&Q]
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峰哥用力扳开了我夹紧的双腿,抓住我的小鸡鸡,像我平时自己做的一样撸动起来,只不过他更用力,撸得我小鸡鸡直发痛,我用两手握住他的手腕,根本阻止不了他,只能不停地说道:"轻一点......轻一点......"没过几分钟,小鸡鸡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随着我的一声大叫,喷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液,瘫软下来,这下,我虚得几乎不能动了,只能躺在那里喘气。然而峰哥并没有因此放过我,反而变本加厉地趴在了我的双腿间,用手掰开了我的屁股缝。我只觉得屁眼一阵刺痛,一个硬硬的东西想要钻进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时只听峰哥说道:"真他妈的,果然是小妞,真他妈的紧。"说着,他从我双腿间抬起身子来,把自己的手指举到眼前,舔了舔,我这才知道他刚才是想把手指伸进我的屁眼里去。猛然间,我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那是我在录像里曾见过的,也曾听人说过,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顿时头脑里轰的一声,吓得魂不附体,一瞬间,妈妈对我说的话,以及妈妈为什么会那么伤心难过,一切的一切,我全明白了。+
我勉强从床上支起身子来,这时我看见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我想要阻止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拧开盖子,从瓶子里挤出一坨透明的油膏,然后淫笑着把我又一次推倒在床上,往自己的龟头上抹了一些油膏,又不顾我的乱踢乱蹬,往我的屁眼上抹了一些,边抹边淫笑着说道:"小美人,今天峰哥给你开开苞,让你尝尝大鸡巴的滋味。"我吓得半死,想要从床上下来,被他一把抓住,按在床上,紧接着他的身体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了我纤弱的身体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拼命想把他推开,但是他纹丝不动,手却已经又伸向我的下身,抓住我一条小腿,向旁边一拉,我的双腿就被他分开,架在了他的腰上,片刻,肛门上已经顶上了一个肉乎乎、热腾腾的大家伙。我尖叫起来,不停地扭动着屁股和腰,想摆脱那个东西,这惹恼了峰哥,他扬起手来"啪啪!"打了我两个耳光,吼道:"老实点!"我被打得晕头转向,模糊中感觉那个大东西再一次顶上我的屁眼,我想反抗,但已经没有力气了。猛然间,一股撕心裂腑的疼痛从身下传来,我惨叫一声,只觉得自己被一把刀子刺穿了身体。圆圆的龟头已经塞进了我的身体。我痛得浑身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让我再也看不见周围,看不见那张凶暴的胡子脸。在我的颤抖中,峰哥并没有停下,他向前拱动着自己的身体,龟头一寸一寸地在我的身体里推进,不时发出满足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感到一堆软肉和硬毛贴在了我的臀丘上,我知道他的男根已经全部没入了我的身体,而我的双腿和肛门,这时已经麻木了。
峰哥在我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开始慢慢往外抽出肉棒,抽动时龟头刮动着我的肠壁,让原本已经平息的痛楚又一次翻起,我只觉得像是被一把锉刀在慢慢地磨擦着,钻心的疼痛让我不停地吸气。好容易等他抽到了尽头,突然他嘿嘿一笑,腰部向前一挺,整条肉棒一下子就全部没入了我的肛门,这一下猝不及防,我惨叫一声,浑身疼得猛一哆嗦,两条腿蹬了几蹬,又被峰哥牢牢抓住,架在自己的肩上,我的屁眼就这样完全暴露出来,峰哥这次再也不顾及我的感受,用力在我的肠道里抽动起来,粗长的男根像一根滚烫的铁棒一样进出着我的身体,像是要把我整个身体串在上面一样。他的一只大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死死按在我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揉搓着我的胸脯,我全身都处在他的蹂躏之下,下身的冲击更是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次冲击都直顶到我身体的最深处,睾丸撞击在我的臀丘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我的身体就像是一片风雨中的树叶被吹打着。耳边回荡着他粗重的呼吸和电视里人妖淫荡的呻吟声。我想呻吟一下缓解疼痛,但一张口发出的却只有痛苦的呼喊。
忽然,我只觉得下身一松,他把肉棒抽了出来,我以为他满足了,没想到他把我抱起来朝床尾方向翻了个身,变成面冲下正对着床尾,接着又一次压在了我身上,从背后把他的肉棒顶进了我的体内。由于已经被他顶了一段时间,这次的插入并没有感觉太多疼痛,我正想闭上眼睛忍受,突然一下子头发被他抓住了,他这一下很用力,把假发从我头上拉了下来,他把假发扔在一边,又抓住了我自己的头发,一下子把我的头从床上拉了起来,我啊地痛叫一声,伸手护住自己的头皮,眼睛正好正对着电视机,电视里,人妖已经和前一个男人做完,又换了一个黑人,人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黑人从后面抱着腰猛干。这时只听峰哥说道:"看见了吗?你就和她一样,现在是我的小母狗了。说,你是不是?"我已经无力反抗,只能小声说:"是......是......"他还不满足,吼道:"大声点!"我只好又尽量大声地说道:"是......是......啊!"一阵猛烈的抽动让我只能死死抓住床边,再也顾不上被他抓在手里的头发,这一轮冲击过后,峰哥又把肉棒抽出来,然后把我拉回刚才的位置,仰面朝天,分开我的双腿,再一次把我压在身下奸淫起来。但这一次明显快了许多,力量也大了许多,我几乎无法承受了,眼前发黑,金星乱舞。我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可是我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咬着牙等着那个时刻的到来。突然,像是铁锤一般,他吼叫起来,猛力地向我屁股撞击了几下,这使得他的大龟头在我体内又往深处猛刺了下去,紧接着就是一股火辣辣的热流喷进了我的体内,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在铺天盖地的屈辱和疼痛中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朦胧中,我听见有人在说话:"你这小逼还真行,生出这么个天生的尤物来,昨晚上差点把老子吸干了。"我听出那是峰哥的声音。接着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峰哥说哪里话,小孩子不懂事,我就怕伺候得峰哥不开心。"这是妈妈的声音,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天已经亮了,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我的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妈妈和峰哥在地上站着,峰哥已经穿好了衣服。我想喊妈妈,可嗓子却已经哑了,发不出声音来,想挪动一下身体,但是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酸痛,尤其是下身屁股那里更是一动就疼得钻心,一点也无法移动。这时只听峰哥对妈妈说道:"既然你这么上道,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有人敢找你的麻烦,你就报我的名,管保罩得住。"妈妈陪笑道:"那太谢谢峰哥了,以后只要峰哥一句话,我随叫随到。"峰哥淫笑着说道:"那不行,光你来不顶用,还得加上床上那个。"说着,朝我这边看了一眼,说道:"他醒了,你们娘儿俩呆着吧,我走了。"说完,拉开门出去了,妈妈把他送出门外,回到房间里,一关上门,就三步并作两步扑到我床前,哭着说道:"妈妈的宝贝,你受苦了,咱们回家,不在这里了。"说着,掀开我的被子。但就在妈妈揭开被子的同时,只听妈妈惊叫一声,然后就大哭起来。我艰难地支撑起身体来,看见身下雪白的床单已经被揉皱,一片殷红的血迹夹着丝丝浊白在我的两腿间分外醒目。我看着妈妈,想对她说些什么,可嗓子哑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妈妈想给我穿上衣服,可是一动我的身体就疼得打颤,只好把我的衣服收进包里,然后用被子把我的身体裹住,把我背在背上回了家。
回家后,我在床上躺了五天才能下地,浑身酸痛,连上厕所的力气也没有,屁眼更是痛得厉害,妈妈每天给我换药时都要流泪,说早知道他这么狠,说什么也不能让我去。我也没法抱怨什么,只能忍着,这就是命,我开始相信妈妈的话了。妈妈帮我请了半个月病假,我每天在床上躺着,看着无聊的电视。直到国庆假期后十天我才能去上学,这时连期中考试都结束了。
虽然我回到了学校,我却发现,我再也没办法集中精神听课了。上课时看着黑板总在走神,不由自主就慢慢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有时要到老师叫我提问的时候才醒过来,醒过来也根本不知道老师说了些什么。同学们都发现我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也不爱和大家一起玩了。而我则总觉得大家在疏远我,心中总是疑神疑鬼,害怕被大家发现我做了那样的丑事。就这样,我和老师,同学们渐渐地拉开了距离,有意无意地孤立了,而且对学习也没有什么劲头了,每天背着书包去学校成了一件混日子的工作。期末考试,我从前十名滑落到了倒数后十名,而我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就在我与学校渐行渐远的同时,妈妈也发生了新的变化。她不再经常出去做那种事了,而是好像在忙着做什么生意一样,每天电话打得很晚,总是神色匆匆的样子,有时一连几天不回家。我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生活,也就没有问个究竟。就在我初夜之后三个月的一天晚上,妈妈回来之后满面春风地告诉我:她在离我家有三条街远的地方开了个店,这几个月一直在忙着店铺的开业筹备,明天就要正式开业了,让我明天和她一起到场参加开业典礼。我问她是什么店,妈妈说是家美容美发店,我松了口气,有了这家店,妈妈也就不用再过那种飘忽不定的生活了,我们终于可以安定下来了。然而第二天,当我和妈妈一起来到店里的时候,却发现店里全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子,穿着粗俗暴露,举止轻佻,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块肉一样。她们管妈妈叫大姐。开业典礼没有像别的店一样在早晨,反而是在下午举行,也没有什么真的典礼,只是放了一挂鞭炮,妈妈带着我和那些女孩子给店中央的财神爷上了三柱香,就算正式开业了。典礼完了之后不久,天就黑了,店里亮起了粉红色的灯光,那些女孩子们一排排坐在沙发上聊天说笑。我猛然醒悟过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美容美发店,而是电视里报道过的那种色情发廊,原来,妈妈根本没有脱离那种生活,相反,她还把她的生意做大了,从自己亲自上阵,到坐享其成当老板娘。妈妈在里屋不知忙着什么,我看着她的背影,伤心难过得几乎要流下泪来,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一扭头就向门外冲去,不想正好进来一个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那人身上。我连声说着对不起,向后退了两步,抬头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个人正是峰哥。他也正想发作,发现是我,脸上的怒容立刻换成了一副淫笑,说道:"好久不见了,今儿晚上再陪我一宿怎么样?"他的表情和声音让我浑身发冷,我从他身边奋力挤出门去,一口气跑回家里,躺在床上,泪水打湿了枕巾,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被峰哥污辱了以后,我变得越来越爱哭了。哭着哭着,我就迷迷糊糊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一双手在抚摸我的头发,我睁开眼睛,看见是妈妈坐在我身边,我厌恶地拨开她的手,翻身面冲床里面躺着。只听妈妈叹了口气,说道:"兵兵,对不起,妈妈知道你生气,可妈妈这也是没法子啊。这个社会,没钱不行,咱们总要生活,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你难道不奇怪妈妈哪儿来这么多钱开个店吗?也不奇怪妈妈为什么敢开这个店吗?"/
我头也没回地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妈妈沉默了,我听见她轻轻的抽泣,过了一会儿,妈妈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妈妈那笔钱吗?被人骗走的那笔。那笔钱追回来了。是峰哥帮忙追回来的,实际上,这也是你陪他睡觉的条件,我没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觉得妈妈拿你做交易。可是,人家有人有势,就是比咱强,咱顺着人家,就是有好处。那笔钱追回来以后,其实,妈妈也没有拿到手,一直在峰哥那里,峰哥让我拿这笔钱帮他开个发廊,我做名义上的老板娘,和咱们对半分成。你说,我能不答应他吗?妈妈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啊。"
我听着妈妈的话,心如刀绞。为什么,为什么生活要这样对待我,别人可以平平静静地生活,好好地上学,我为什么就要忍受这样的屈辱,从家庭的破碎到妈妈不光彩的生活,最后连自己的身体也被玷污了,妈妈又开始做这样的生意,这究竟是为什么呀!我没有回头,但是眼泪却又一滴滴地落了下来。我听见妈妈也在抽泣,过了一会儿,妈妈止住抽泣,说道:"兵兵,不管怎么样,咱们以后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了。你恨妈妈,妈妈不怪你,妈妈没本事,只会干这个。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妈妈就没什么太多的要求了。你要什么,妈妈就给你什么。妈妈知道你喜欢穿女孩子的衣服,这也全都怪我,如果从小我能多陪陪你,也许就不是这样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以后你想穿就穿,想买就跟妈妈要钱,妈妈也不管了。只要你不恨妈妈。"说完,妈妈站起来,走了出去,把门带上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浑身轻飘飘的,和周围的世界脱离了联系,陷入一片虚空之中。我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头脑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是天渐渐黑了下来,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天已经大亮,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是十点一刻。今天是星期三,我该去上学的,可是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也不想从床上起来,很奇怪的一点是我竞然没有因为迟到而发慌。我看了看周围,没有妈妈回来过的迹象,大概她睡在店里了。我又躺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正准备起床,房门开了,妈妈走了进来,看见我,她一怔,说道:"怎么没去上学?"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连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我不想上学了,再也不上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根本没有一点犹豫,也没有一点不安,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说得这样自然。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我一直以来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只是一直没有认真面对,经历了昨晚的事之后,我已经对一切都没有什么想法了,于是心底的真实情感很自然地就流露了出来。而妈妈的表现也同样令人意外,听了我的话,她只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我"嗯"了一声,妈妈转身出去,到厨房给我做饭去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也许,妈妈也早就料到了有这一天,只是不知何时会来到,当我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反而轻松了。 [更多、 #等,请记住
几天后,妈妈到学校去了一趟,把我的私人东西取了回来,办理了退学手续。我就这样告别了校园,没有和老师同学道别,没有再看教室和操场一眼。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踏进过校园半步。那一年,我还不到十五岁。 ~46在学校的时候,我没有交过什么朋友,和从前的那群坏朋友也已经断了联系。辍学后,更没有人来看我,那段时间是我最孤独的一段时间,却也是我最无所顾忌的一段时间,妈妈忙着店里的事情,晚上基本不在家,白天回来也是睡觉,很少和我交流,或者匆匆扔下一叠钱就离开了,只有在心情好和有空的时候,才会和我坐一坐。我可以在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从那次失身之后,我一拿起女装就会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碰女装。现在一方面因为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伤痛有一点淡化了,另一方面我的女装瘾又慢慢地滋生了出来,那是一种在心底最深处生长的感觉,怎么也摆脱不了。所以我又开始玩变装了,但是现在的心态和过去相比又有所不同,发生了一些改变。
我仍然忘不了那天晚上的屈辱,或许是因为我骨子里的叛逆,这两种心态叠加在一起,再加上妈妈这些年卖笑生活对我的影响,让我现在多少有了一点受虐心理。每次变装之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清纯的面容,总喜欢幻想自己是一个被流氓轮奸的可怜少女,幻想着一群流氓扯着我的头发,不顾我的反抗,把我按在地上一个个轮流强暴我,直到昏死过去。而且现在我的身体也有了一些变化,从前性幻想时乳头会痒,阴茎会硬,而现在肛门有时也会有痒的感觉了,特别是手淫到高潮的时候,肛门会不由自主地收缩翕动。当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了这样的变化的时候,我羞耻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因为我知道这是因为被开苞了的缘故,那一晚的屈辱,让我的身体记住了开苞时的反应,原来我的身体是这样淫荡,可我又能拿自己怎么样?慢慢地,我也接受了这样的改变,这是命,我相信妈妈的话。
我在初夜那晚的衣服已经全都不能穿了。我用妈妈给我的钱买了一些新的女装,一开始第一次去买的时候,店里的售货员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但去多几趟后,就无所谓了,反正我从心底认同自己也是个不要脸的人,爱怎么看怎么看吧。从内衣到外衣,我专挑性感风骚的买:红丝袜、水晶高跟、红蕾丝内裤和胸罩、只能勉强盖住屁股的超短裙......一回到家里,我就把身上外出穿的男装脱下来,全换成女装。因为我家平时客人就少,有人找妈妈就会去店里,家里几乎整天不会来一个客人。我可以穿着女装玩很久,有时只要不出门,我整天都穿着女装。只是在估计妈妈快回来的时候换上男装。但是有一天,妈妈临时有事回家取东西,我正穿着女装上厕所,妈妈敲了几下见没人开就自己用钥匙开门进来了,正好撞上我穿着女装从厕所出来。我一下慌了,妈妈看见我这个样子也怔了一下,这毕竟是我第一次穿着女装正面和妈妈相对,但妈妈怔了一下就恢复了常态,像没事一样对我说她回来取些东西,别紧张,她说过的话会做到的,说完就到自己房里去取上东西离开了。但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那天晚上没有睡好。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看见枕头边放着一件新连衣裙,连标签都没撕掉,显然是新买的。这时妈妈进来,对我说:"一会儿换上试试,看看不合适我去找他们换。"我这下终于明白,妈妈确实是说到做到了,这曾经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现在却让我心里五味杂陈。我拿起那件连衣裙,是白色荷叶边的,非常漂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妈妈。
妈妈叹了口气,说道:"兵兵,你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害了你,所以,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尽力补偿你。再说......"她顿了顿,说道:"生在咱们这样一个家里,做女孩子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以后会明白的。"
我点点头,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换上了那件连衣裙,走出房间,站在客厅里的大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白百合一般的少女,我凝视了许久,最后对自己嫣然一笑:"早安......"原本想说早安兵兵,但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太男性化,我转向站在一边的妈妈,说:"妈,我想改个名字。我觉得,现在这个名字已经不适合我了。"
妈妈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吃惊,平静地说道:"好,你想改什么?"
我说:"我想连姓一起改了。既然不能再做男孩了,我想把姓改成你的姓。至于名字......"我迟疑了一下,因为改名这件事是临时想起来的,新名字我并没有想好,我快速地在脑海中回顾了一遍我记忆中的女孩名字,记起小时候看过的一本书里有个女孩的名字叫雪蕊,很美,但是我又不想用和别人一样的名字,正好我之前是随父姓姓林,于是我把这两个词组合了一下,觉得还可以,就对妈妈说道:"名字就叫雪琳吧,从今天开始,我姓夏,叫夏雪琳。妈你说好不好?"
妈妈点点头,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好,好,我的乖女儿琳琳。"说着,她走过来,抱着我的头吻了一下。
我已经很久没有被妈妈吻过了,看着镜子里映着妈妈吻我的这一幕,我闭上眼睛,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早安,琳琳。"
自这以后,我除了出门以外,基本不穿男装了,连妈妈在家时也是如此。而妈妈除了给我钱以外,也开始隔三差五地给我买一些女孩子的衣服,并且给我系统地讲一些女孩子穿衣服需要注意的东西和女孩子的仪态。一有空,妈妈就在家里指导我该怎么样走,怎么样坐,怎么样站,怎么样和人说话,完完全全把我当作女孩子来养了。这其中最重要也是最复杂的一项,就是化妆。我从前根本不会化妆,也没想过要化妆,觉得素颜就是很自然的,除了去见峰哥那次之外从来没往自己脸上涂过化妆品。但妈妈对我说做女孩子不能不懂化妆,化妆本身不仅仅是一种给自己脸上增光的方式,某些情况下还反映出一个女孩子的教养,所以养成良好的化妆习惯是非常重要的。妈妈手把手地教我打粉底、眼霜、面霜、涂唇彩、纹眼线......她把她所会的都教给了我,我学得很快,不到一个月,我就可以熟练地给自己化妆了,但是我不喜欢像妈妈那样的浓妆,平时仍然是素颜,偶尔心血来潮,也只描描眉,涂下唇彩而已。
这样,到了那年冬天,我算是过了妈妈的考核,学完了做女孩子应该做到的基本要求,同时,因为我从离校开始就没有剪过头发,到现在七个月了,我已经留出了一头乌黑的长发,用头绳束了个高吊马尾辫垂在脑后,于是从外观和仪态上,我已经和真正的女生没什么区别了。正巧这段时间以来妈妈的发廊生意很好,妈妈一个人忙不过来,想让我过去帮她打理前台,顺便让我从辍学以后就开始的自我囚禁的状态里解脱一下,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于是我就到妈妈的店里开始了我的第一份工作,任务是招呼客人并给他们安排小姐,同时打扫卫生,每天下午四点上班,晚上两点下班。为了上下班方便,省去换衣服的时间,同时也因为我外形上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破绽,于是每天出门上下班在路上的时候,我也开始穿女装了。这样,我终于彻底抛弃了男装。
原本街坊们对我家就持着一种厌恶的态度,现在,我要全天女装生活了,这无疑会给我和我妈带来更多的舆论压力,所以为了避开这个环境,上班后不久,我们搬家了,搬到了一个相对较远的小区,这个小区的居民大多是从郊区搬来的农民,比较安静也比较陌生,在这里不会有人太注意到我,只是上班远了一些,妈妈给我买了辆摩托代步。发廊的工作在体力上并不辛苦,但我却感到很累,主要是要应付形形色色的客人比较麻烦。再文明的男人,在性欲勃发的时候,也和禽兽没什么两样,更何况来这种低级发廊的男人没几个是有素质的,绝大部分是社会底层的工人农民。污言秽语,蛮横粗鲁是家常便饭,这让我一个没有多少社会经验的十五岁孩子很难应付,虽然从前和小混混们玩过一段时间,但那些小混混毕竟都是孩子,和这些公驴般的成年人有着很大差别。最让我感到不舒服的,是很多人把我也当成小姐,在他们眼里,凡是这种地方的女人都是可以上的。因为我看上去小,又清秀,不怎么化妆,在店里一群浓妆艳抹的小姐们中间显得颇有些脱俗感,所以一些客人一进店里就直盯着我看,那种眼神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就像那天峰哥看我的眼神一样,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下去,更有些人进店后根本不理我给他们安排的小姐,直接对我说要我陪他们,怎么解释都不听,所以在工作一开始的时候,我总是顾此失彼,手忙脚乱,幸亏店里的小姐们大多经验丰富,也知道我是老板的孩子,所以我应付不过来的时候,她们总会主动上前替我解围。我在感激她们之余,也时刻留心观察她们,从她们身上学习对付客人的各种方法,慢慢地,我也能比较从容地应付场面了。9&视频账号等,请记住
然而,虽然我可以从外表上改变自己,从工作中学习社会经验,让自己更像女生,但是毕竟天有天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是人改变不了的,这就是生理规律------随着年龄的长大,我开始发育了,确切地说,是进入了青春期,十四岁到十五岁这一年,我的个头就从一米五八窜到了一米六五,还有下身开始长毛了,但这些都没什么,真正的麻烦事是我开始变声了,我上了不到三个月班,在那年春节前后,我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又粗又哑,并向低沉和厚重方面发展,而且喉结和嘴唇上方的绒毛也开始若隐若现。喉结和绒毛可以掩饰,但声音是掩饰不了的,天天要招呼客人,必须要开口说话,所以开始变声没几天,我就做不下去了,只好回家。我外形仍然没有问题,但是如果被客人看到喉结,听到声音,肯定会把客人吓跑。而从我的角度来说,我也不喜欢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但是又没有办法,毕竟这是天生的,就像定时炸弹一样到了时间就会起爆,谁也阻止不了。妈妈也有些发愁了,不光是因为我没法去她店里帮忙,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一直这样发展下去,外形肯定会有变化,因为无论从心理还是从习惯上来讲,我是肯定不可能再穿回男装去的,这样要是我年纪再大一点就没法看了,连街都没法出了。
正当我们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妈妈从一本杂志上看到了一个新闻:有个男人由于误吃了媳妇的避孕药导致了身体的女性化:声音变细,阴茎无法勃起,乳房变大,喉结变小。这一下提醒了妈妈。自从妈妈做起生意,特别是开了发廊以后,家里和店里给小姐们准备了很多避孕药,各种牌子的林林总总,可以说家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东西。妈妈也是真有点着急了,只求把眼前的情况应付过去,根本没有想这样做对我将来会有什么影响,于是她就从避孕药里挑了几种她认为效果比较好的给我服用,但当时我并不知情,是后来才知道的,妈妈只说是找熟人医生开的药,能让声音保持原来的样子,还能美容。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些药都是什么名字,有胶囊也有片剂。为了让效果见得快一些,妈妈让我把几种药混在一起吃。有一天一片的,也有一天两片的,还有一种是一周吃两粒的,反正那段时间我每天吃的药不少于三粒,种类不少于两种。这样大的剂量,当时不懂,但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很后怕的。-
由于超出常规的药物剂量,我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变化。服药后第三天,我的乳房开始有一点点涨痛,我告诉妈妈我的情况,妈妈说是正常的,等停药了就好了。到第七天的时候,我的乳房下面已经可以摸到一个小小的硬核,稍一碰就会有痛感。至于声音上,我自己听不出来,但妈妈说确实恢复了一点。然而比起生理和心理上的其他变化,声音的变化可以说微不足道。
首先就是药物反应,最明显的是下身,服药不久,我的下身就时不时有麻酥酥的疼痛感,特别是睾丸,就像是上学时和同学打闹被打到了一样,闷疼闷疼的,每天出现好几次,严重的时候必须弯腰坐着才能减轻一些。但我不知道这是吃药的原因,还以为是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阴茎本来就不大,现在更是萎缩,有时坐着的时候就能明显感觉到阴茎往包皮里缩,用手摸还有些疼。越往后,症状越明显,一个月吃下来,我的乳房已经开始发育了,虽然只有微微的隆起,但是确实是在生长,而伴随着乳房发育的是频繁和强烈的胀痛,特别是乳头,碰都不能碰,一碰就难受,有时晚上痛得睡不着,原本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是裸着睡的,但是现在被迫连睡觉的时候也穿着胸罩,就是怕乳头不小心和被子磨擦而痛痒。与此相对应,我的下身露在外面的部分现在只剩了半个大拇指大小,已经不能正常勃起了,用手刺激时虽然还会大,但是没有从前硬了,而且我感觉龟头比以前要敏感许多,稍稍一刺激,用不了五分钟就会射精。这些是比较明显的,除此之外,头痛、乏力、恶心和食欲不振更是成了家常便饭。
除了这些生理上的变化,或许是药物作用,或许是由于生理变化而引发的情绪,我的心理上也出现了一些异常,时常会觉得心浮气燥,莫明其妙地想冲着某个人生气,可又不知道谁惹了我,随着服药时间越来越常,我的脾气也越来越大,有一天,大概是服药后的一个半月,我实在控制不住了,因为一点小事在家里冲妈妈发起了脾气,但没想到一喊起来,连我自己也楞住了:我的声音又尖又高,就像是街头吵架的女人一样。我又试着说了几句话,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声音已经变细变轻了许多,只是这些变化一点点发生,我自己没有注意。这下,我的脾气也没了,委屈地看了妈妈一眼,妈妈叹了口气,说:"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妈妈知道你不好受,过了这段时间,你想要什么,妈妈给你买什么。"我点点头,对妈妈说:"对不起。"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把衣服脱了下来,看着正在拱出来的乳房上扩散开来的粉红色乳晕和乳头,忽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厌恶,猛地伸出手捏住自己的两只乳头,顿时痛痒感像过电一样传遍全身,难受得要死,但是我却莫名地觉得有一种报复式的快感,于是又狠狠地拧了自己的乳头几下,这下比刚才痛得多,但我没有停下来,而是又拧住自己的乳房上的一小块肉狠狠一扭,顿时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小块红色的印痕,这下我心中的那种情绪彻底高涨起来,我再也无法抑制,开始不停地在自己的乳房和乳头上拧着、掐着,拧得越痛,我心里的快感就越强烈,原本避之不及的痛楚,现在却让我无比渴望。我就这样,一直狠狠地虐待着自己的乳房,直到再也没有力气为止,这时我的乳房已经全被我拧红了,看着遍布伤痕的乳房,我感到一种发泄完情绪的疲累,浑身瘫软。不知不觉,泪水又模糊了我的视线。
吃药吃到第三个月的时候,即使是穿着衣服,我的外形变化也很明显了:身体比起以前又纤瘦了一圈,皮肤又白又光,胸前即使是在不穿的时候也有很明显的隆起,臀部也比以前圆了一些,可能是因为药物作用引起的脂肪再堆积,由于臀部的变化,妈妈说我现在走路可以很自然地像女孩子一样扭动了,整个身体就像十三四岁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一样,连下身的阴毛也稀疏了许多。而吃药的主要目标------声音不仅消除了变声期的影响,甚至比我变声前更悦耳,
然而药物反应在我身上的表现同样强烈,头痛、恶心、肌肉酸痛让我坐卧不宁,连视力也受到了一点影响。而且尽管我竭力克制,发脾气的时候仍然越来越多。我不得不频繁地借助掐自己的乳房来发泄和控制,拧得越痛我越开心,加上药物导致的皮肤反应,我的胸前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后来我实在有点受不了了,就跟妈妈提出不吃药了。妈妈看我实在辛苦,就答应我说吃到月底就停药,巩固一下效果。
但是没等到月底,我就出事了。那天早上起来,我在卫生间里洗脸,忽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下子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味,旁边还被拉上了白色的帘子,看不见外面的情景。这时我回忆起了刚刚发生的事,明白我是被送到医院里来了。我的头还有些晕,不能动弹,只能躺在那里,但神智还是清楚的。外面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和别人交谈,听他的口气应该是医生,声音很耳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推门进来,说道:"刘大夫,化验单我拿来了,您看一下。"是妈妈的声音。她一喊"刘大夫",我顿时想起外面这个医生是谁了。他是市第二附属医院的大夫,叫刘岳,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早退休了,自己开一家诊所,属于那种全科大夫。他的诊所离我妈妈的发廊不远,有几次因为店里的小姐不小心怀孕,妈妈还带她们去刘大夫的诊所做过药流。因为医术好,最近刘大夫又被二附返聘了,这时我才知道我现在是在市二附医院里,这里并不是离我家最近的医院,想来妈妈应该是特意找的熟人。
刘大夫听见我妈进来,只嗯了一声就继续和病人谈话。我在里面躺着,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刘大夫送走了病人,对妈妈说道:"把化验单给我。"然后就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可能是妈妈怕打扰了刘大夫分析化验单。过了许久,我才听见刘大夫用非常严肃的口气对妈妈说道:"这几张化验单你看了没有?"妈妈的声音有点怯,说道:"看了。"
刘大夫说:"你知道这上面的指标是什么意思吗?"
妈妈没有说话,可能是摇了摇头,刘大夫继续说道:"这张上面,肝功、内分泌严重失调,这张上面,血压、心脏都有问题,换句话说这孩子现在全身都有毛病。幸亏发现的早,再晚一段时间这孩子就没的救了。你再看看他那个样子,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妈有点吞吞吐吐:"我......我......"刘大夫不耐烦地说道:"我什么我,快说。"妈妈可能是看刘大夫有点急了,这才勉强说道:"我......我给他吃避孕药了。"刘大夫哼了一声,说道:"吃多久了?"妈妈答道:"三个月。""都吃什么了?""我......我也记不清了,前后换过好几种,我怕有副作用,不敢每种吃太长时间。""放屁!"刘大夫终于忍不住了,骂道:"你还怕副作用!你看看你,有你这么当妈的吗?哪个当妈的自己废自己的儿子?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到底是为什么要给他吃这种东西,但是如果你还想让他活下去,就必须马上停药。他现在严重低血压,心供血不足,再发展下去,随时都有可能猝死你知道吗?"
妈妈显然是被吓到了,过了一会儿才带着哭腔说道:"我......我也不懂呀,那怎么办,刘大夫求求你救救他吧。"
刘大夫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点,说道:"我尽力吧,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他自己的命了。"接着就听见圆珠笔在写字的声音,大概是在写药方,不一会儿,写字声没有了,就听见脚步往这边来。"哗"地一声,帘子被拉开了,头发花白的刘大夫站在我的床前,关切地问我:"孩子,你感觉怎么样了。"我说:"还有点头晕。"刘大夫拉过我一只手,把三根手指放在我手腕上,给我把了一会儿脉,然后出了一口气,放下我的手,说道:"暂时没什么要紧的了。头晕的话,就暂且先在这儿躺一会儿,让你妈先给你去抓药。"我点点头,望着刘大夫说道:"我还能活多久?"刘大夫笑了笑,说:"小小孩子,瞎说什么呢,你还能活一百年呢,好了,你休息吧。"说完,他就又回到办公桌前忙他的去了,过了一会儿,妈妈抓药回来,刘大夫对妈妈又恢复了那种严肃的口气:"回去之后按时吃药,吃完之后再过来复查。记住,把你那些药都给扔了,你要是不扔,下次我也就不给你看了。"妈妈连连点头,并对我说:"快谢谢刘爷爷。"我说:"谢谢刘爷爷。"刘大夫叹了口气,摘下老花镜擦了擦重新戴上,对我说道:"回去之后多喝水,少吃辣椒,按时吃药,还有,记住,不要和你妈生气,对身体不好,记住了没?"我点点头,再看他时,竟然发现他眼中有隐隐的闪光。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除了妈妈之外,有别人会为我难过,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暖流,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
回到家里,妈妈果然按照刘大夫说的那样,把所有的避孕药都扔了,让我每天按时吃刘大夫开的药。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大概两三周左右,药物反应的症状就基本消除了,但是复查时刘大夫说我因为原来下药下得太猛,毒素侵入得有点深,所以还需要继续服药来清除残毒,同时刘大夫还给我定了一份调理用的食谱,就这样又这样连续服了两个月的药,配合饮食调养,我体内的各项生理指标都渐渐恢复了正常。最后一次去复查的时候,刘大夫看着化验单,又看看我,感慨地说道:"孩子,你受苦了。"我摇摇头,苦笑道:"没什么,妈妈说过,这都是命。"刘大夫接着说道:"这场灾,我算是给你挡过去了,以后的事,就要靠你自己了。你的路还长,我希望不会再在这里看到你,所以临走前我给你留句话:不管怎么样,别自己糟蹋自己。"&
在以后的岁月里,这句话无数次地给了我力量。但此时我只是点点头,给刘大夫鞠了个躬,起来的时候,看见他镜片后面的双眼中又开始有了闪光,我说:"谢谢刘爷爷。"他什么也没说,只向我挥了挥手,就转过脸去看着窗外的树,我没有多说什么,一转身出了他的办公室,一口气走到医院大楼外面,才停住脚步,擦拭起脸上的泪水来。
刘大夫自始至终没有问过妈妈为什么要给我吃避孕药,也许他早已猜到了原因。在整个恢复过程中,他给我的关怀甚至比他给我开的药疗效还大,虽然只有一点点,对我来说也已经是非常珍贵的了。刘大夫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好人,正是因此,我才又重新振作起来,有勇气活下去。然而,虽然我的病治好了,但是我身体的女性化趋势却并没有因此而被阻止,乳房和臀部的增长仍然在继续,特别是乳房,六个月的时间里已经涨到了B-的罩杯规模,而且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刘大夫的药也没能让它停止生长。我原来的A罩杯文胸已经不能穿了,不得不重新买了一套更大的胸罩和内衣。而且受药物影响,我的声音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女声,无论到哪儿人们都已经认不出我原本是个男生了。 "
(实际上,我的乳房一直到20岁才停止发育,最终的规模停留在85D上,后来我曾经咨询过相关的专家,专家告诉我,这是因为过早服用大量雌性激素导致的内分泌紊乱,我的内分泌系统中雄性激素的分泌功能已经被完全破坏,才导致雌性激素占据了主要的影响,而且这种情况无法改变,将伴随我一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病好以后,因为身体还有些虚弱,我在家又休养了一个月才又去发廊上班。当我再次出现在发廊里时,这里的小姐们已经换了一批了。原先的那一拨走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还在,她们看见我来上班,都大吃一惊,因为我比之前变得更漂亮,身材更窈窕了,不由得赞叹真是女大十八变,青春期的少女就是好,还有人偷偷打听我吃什么东西乳房涨得这么快。我只好胡乱搪塞她们说是木瓜牛奶,心中不由苦笑:你们哪知道我刚刚从鬼门关前回来呀。
但是比起小姐们的惊讶,客人们的骚扰就让我实在防不胜防了。如果说吃药之前的我还像个孩子,只不过是个比较清秀的少女,那么现在的我在药物的作用下,就完完全全出落得像是个大姑娘了:白皙的皮肤,一米六八的高挑个头,凹凸有致的曲线,秋波流转的丹凤眼,没有一样不刺激着他们性欲高涨的神经,时间一长,我成了店里的活招牌。有的客人还算收敛,顶多用言语调戏下,我应付两句也就过去了,有的就直接上来动手动脚,我又不能开口斥骂,只好陪着笑脸一边躲闪,一边请店里的小姐们给我解围,但还是免不了被客人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身上摸一把。每到这个时候,我就觉得他们的手无比肮脏,下班之后洗澡时总要在那个地方多搓洗几遍,好像这样就能把他们的污垢洗掉一样。.
怕什么来什么,终于,在我重新上班两个月后的一天,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那天下午四点多,正是客人最少的时候。我正在和店里的几个小姐聊天,忽然门帘一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脸紫红紫红的,走路东摇西晃,一看就是刚喝了不少酒的样子。我皱皱眉头,抑制住自己的厌恶,勉强挤出笑容上前招呼道:"大哥,做护理还是做按摩?"行里规矩,护理指的就是打飞机或者口爆,按摩就是做大活儿了。就算不懂行话的人,这时也一般会问护理多少钱,按摩多少钱。但这个男人却毫不理会,反而嬉皮笑脸地直冲着我凑上来,一边说道:"我不做护理,我做你老公。"一边伸出手来抱我。他一身的酒气熏得我头晕眼花,直想呕吐,见他动手,赶忙一闪身避开,他闪了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我看他要恼,不想得罪这种醉鬼,于是又赶快陪着笑说道:"大哥,我啥也不懂,伺候不了你,我让我们这儿功夫最好的兰姐伺候你好不好。"说着,我向一边打了个手势,兰姐是个快三十岁的小姐,已经在这一行里干了将近十年,经验丰富,她见我手势立刻会意,上来搀那个醉鬼。不料那个醉鬼一把把兰姐甩开,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说道:"我不要......不要她们,老子今天......要定你了。"说着,又朝我扑了上来。
这下我躲闪不及,一下子被他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把嘴凑上来要亲我,我也是真急了,使出全身力气猛地一挣,挣脱出来,顺手一推他,正好推在他脸上,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个耳光,虽然这一下打得不重,但是毕竟是打在了脸上,这一耳光彻底把他惹恼了,他脸色一下子变了,叫道:"妈的,给你脸不要,臭不要脸的。老子今天他妈的拆了你这婊子窝!"说着,抄起一把椅子就朝前台扔过去,正好打在服务台后面的财神像上,把财神像连带像前的供品、香炉全都打了下来,摔在地上,吓得小姐们惊叫起来。接着他又抄起一把椅子要砸镜子和灯,我顾不得身单力弱,冲上去从他手里抢椅子,不料他扔下椅子,反身又把我抱住,按在地上,我拼命挣扎,但怎么也挣脱不开。他重重地压在我身上,两眼血红,喷着酒气一边嘿嘿傻笑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我尖叫着连踢带推,想把他掀开,小姐们也一边骂一边想把他拉起来,可是怎么也拉不动他,就听哧啦一声,我胸前的衣襟就被他撕开一大块,露出了里面洁白的胸脯和黑色的蕾丝乳罩。
正当他要继续施暴的时候,忽然一声怒吼像炸雷一般响起,紧接着我只觉得身上一轻,那个醉鬼就被一只手拎了起来,还没等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一拳打得晕头转向,接着又被一脚踢在肚子上,他踉踉跄跄退了几步,正好退到门口,一下子绊在门槛上,顿时结结实实仰面朝天摔出门去,从门前的台阶一直滚到了马路边的人行道上,挣了几挣没起来,居然就趴在那里呼呼大睡起来。我惊魂未定,正想自己爬起来,却已经有一只手伸到了眼前:"来,我拉你。"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上方。国字脸,大胡子,虽然已经将近两年没有见过了,虽然这张脸现在已经不像当初那么扭曲,凶暴,但是这张脸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那个夺走我童贞的男人,现在,我已经从妈妈那里知道了他的全名:顾峰。经过了两年的时间,他现在是五一路派出所的所长了。
是他救了我,但我并不会因此而感激他。我看了他一眼,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对兰姐说:"姐,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我回家换换衣服。"兰姐点点头答应了。我连看都没看顾峰一眼,转身朝后面走去,刚才的惊吓和屈辱让我忍不住想哭,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可我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流泪,我也不能在这个人面前流泪。我默默地出了后门,没有骑摩托,打了一辆车回了家。一进门,我看见妈妈正在包饺子,我再也憋不住了,一下子扑进妈妈怀里大哭起来。妈妈被我吓了一跳,放下手里的面着急地一个劲问我出什么事了,我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说。到后来妈妈看我实在不说,也就不问了,只是抱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哭了不知多久,直到再也哭不出来了,这才抬起头来。妈妈问我:"宝贝,没事吧?"我摇摇头,说:"没事,妈,你别担心了,我就是想哭一场。"妈妈摸摸我的头发,说道:"没事就好。你先休息一会儿,妈给你把这几个饺子包完。"我嗯了一声,忽然想起妈妈已经很久没给我亲手包饺子了,便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包起饺子来了?"妈妈笑了笑,说道:"你个迷糊妞,连这都不记得了,今天是我宝贝的十六岁生日呀!"
生日?在我的记忆里,已经很久没过过生日了。我一时竟楞住了,默默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衣服。十六岁,生日,十六岁,生日,这两个词在我脑海里一直闪动着,我努力捕捉着它们所像征的意义,却总是看不清它们的方向。饺子很快就好了,我端着一碗饺子,机械地吃着,三鲜馅的水饺吃在嘴里,味同嚼蜡。整整一个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十六岁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起床,就听见客厅里电话在响,妈妈去接了电话,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妈妈走进了我的房间,叫我:"琳琳,琳琳,醒醒,起床了。"我把被子裹紧,,撒娇地说道:"不嘛,让我再多睡一会儿。"妈妈说:"那再睡十分钟就得起了,得梳洗打扮,今天中午有人请咱俩吃饭。"
我睁开眼,问道:"谁呀。"妈妈说:"顾峰。"我立刻翻了个身把自己又埋进被子里,说:"不,我不去。"妈妈说:"琳琳,别任性,那事都过去两年了,咱们现在有求于人家,就当妈妈求你,还是给他个面子吧。"我转过头去,不说话。妈妈接着又说:"就算过去的事不提,人家昨天好歹还救了你一次,就为这个,你也得去一次,对不对?"我一激灵,掀开被子看着妈妈:"你知道了?"妈妈点点头:"我能不知道吗?"我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妈妈又说道:"还是去吧,昨天要不是人家正好过来,你就得吃大亏,要是让那个醉鬼摸到你的......再一大吵大闹,你以后还怎么做人?就当吃完这顿饭,你们两个就扯平了,以后他再要你做什么,妈妈无论如何也不答应他了,好吗?"见我不说话,妈妈叹口气,说:"你考虑考虑吧。"说完就出去把门关上了。
我再也睡不着了,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抱着枕头想了半天,心里乱糟糟的。昨天确实太危险了,但是要让我向这个人说感谢,我又觉得实在说不出口,何况我根本不想再见到他。但是如果不给他面子,又怕他横生出什么枝节来,这种人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左思右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去一趟,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如果再让我陪他过夜,我是一定不会答应的。我看看表,已经9点多了,于是赶快下床穿衣梳洗。不过我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随便穿了身干净衣服,画了画眉,妈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劝我到时候不要太冷淡,我马马虎虎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