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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装]_《一件小事第二小节》更新至第九回20220123

摘要

这篇文档名为《一件小事第二小节》,内容摘要围绕一个主角的变装经历展开。主角从一个男性角色摇身一变为着装华丽的女性角色,内心的冲突与接受过程是故事的核心。文中的主角对女性装扮的感受进行了细腻的描绘,表达了一种不安与兴奋交织的心情。文章还提到主角在街上遭遇路人的目光,心理上产生的紧张与不安,以及与另一个官员‘赵总’的互动,暗示主角与‘赵总’间复杂的关系。主角的内心挣扎体现了对性别认同及自我探索的追寻,而在这些变化中,也掺杂了生活的种种不确定性。内容涉及到性别认知、变装、心理的调适,和对他人目光的敏感反应,甚至还有潛在的权力与依赖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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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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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2022-01-23
Tags 性转, 变装, 心理探索, 女性形象, 男性角色, 伪娘, 跨性别, 赵总, 自我认知, 情感冲突, 变性, 角色扮演, 流行文化, 二次元, 社会接受, 身份认同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20220123:更新第八回

这衣服,小菊同志曾经穿过,只不过当时可怜的脑洞没有打开,也就没有对它进行详细的设定,第8回算是填了一个坑吧。

世界观不想再展开了

第七回

小区里很安静,冷冬的夜,很冷。可我却不曾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寒意,和男装的肥胖臃肿不同,女装兼顾了修身和保暖的功能,一种很不一样的体验。

我的心脏砰砰乱跳,几要从胸口中蹦出来,谁又能想到,刚刚那个披着被子狼狈奔跑的男人,短短几个小时之后就摇身一变,装扮成了一个俏丽的女人招摇过市了呢?

裙底始终感觉到一股凉意,一种不安心的感觉,「难怪女人要夹腿扭胯。」我此时竟然还在想这些没用的东西。

假发的发丝睡着走路的节奏不断拂过脸庞,脖颈,痒痒的,不知道真正的长发女人们有没有这样的烦恼,反正现在我只能不时将长发拢到耳后,可是它总是不听话,走不两步又调皮的垂落下来,摩挲着我的脸庞,阻挡着我的视线。「长发,真的是麻烦。」我嘟囔着,随机发现旁边有人,或许已发现了我男性的嗓音,我垂下头,走的更快了。

路人好像都在看我,难道我被人发现了?我心跳的更快了,紧张感让我四肢颤颤,肌肉紧绷,就连呼吸都变成了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路人似乎在对我指指点点,我分明感觉到多股刺人的目光朝我射来,我露馅了吗?不可以,我不能让妈妈主人丢脸。我佯装镇定,再不管路人非议的眼光,穿过幽暗的小径,略过散步的居民,不到一公里的路程走下来,我就像跨越了一道巨大的鸿沟。

待来到别墅的门前,我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才慢慢舒展开来,四肢乏力且冰凉,胸前因为心脏剧烈的跳动却感觉燥热无比,手指被冻的冰凉,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不自觉的颤抖,就连取出钥匙开门都变成了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5-

叮当一声,钥匙掉落在地,这时,一阵熟悉的声音自我耳边响起:「你是谁?」

那个女声我无比的熟悉,「完蛋了。」一股凉意自尾椎处迅速扩散,直冲到后脑,我愣在了原地,脑子中一片空白,口干舌燥,不知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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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的面孔隐藏在夜色里,不过她那完美的声线已经足够表明她的身份。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门口。」因为我的行为足够诡异,赵总不依不饶的问道。手中已掏出了手机,似乎已准备要报警了。 

我沉默着低下头,不敢直视赵总的目光。胸口砰砰直响,浑身的血液近乎凝结,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怎么办?妈妈主人不是已经把她控制住了吗?怎么现在她又出现在了这里?」

我的脑子此时疯狂运转,终于机械般的蹲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钥匙。「我只是路过。」我压抑不住口中的颤抖之意,期望赵总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你嗓音怎么回事?大冬天的穿这么少,感冒了吧。年轻就是好啊,经得起挥霍。」赵总好温柔啊,这种情况下还在对我嘘寒问暖。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赵总的视线,可是妈妈主人的命令让我又止住了脚步。

怎么办?

要不要告诉她真实情况?

一瞬间的功夫,我脑子里转过了无数的主意,「赵总,我是陈钰,有人想要害你,赶快报警。」这句话已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像一只温顺的猫一般给咽了回去。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赵总发觉了我的异样,言语中已多了一丝警惕之意。

我朝她摆摆手,默默的转身准备离开。

心跳太快了,这种紧张的情绪蔓延开来,让我根本不敢直视赵总。如果说现在赵总听到了我剧烈的心跳声,那我也是丝毫不会奇怪的。

走了没几步,赵总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给我说清楚,不然我报警了。」

我愣在原地,「赵总不过一介女流,肯定打不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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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小区里到处都是安保,万一被人发觉了我肯定跑不了,左不行,右不行,当真是把我逼到了两难的境地。

许是我磨蹭的性格拯救了我,别墅门口的“赵总”慢慢的踱步走了过来,近了,近了,我想逃跑,可是双脚像灌了铅一样一步都挪不开道。

“赵总”迈着妖娆的身姿走了过来,而后自顾自的牵起我的手,一如她牵着小雯的手一般,我呆若木鸡跟着她慢慢跟着她进了别墅。

进了别墅,“赵总”十分自然的坐上沙发,二郎腿高高的翘起,看着“赵总”此时的形象和妈妈主人完全重合起来,我承认,我被吓到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主人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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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妈妈主人,请让您的奴为您清洁鞋跟吧。」我趴下去,谦卑的朝着“赵总”爬了过去。

“赵总”像抚摸小狗一样捋着我的长发,我尽心尽力的帮她清洁着,「钰奴,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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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的更加卖力了。

原来我早就陷落到了“赵总”的算计中去了,可笑我还不自知,妈妈主人就是赵总,也是那个神秘的男人,她娴熟的转换着身份以及声线,把她可怜的小奴玩弄于股掌之中,自从和妈妈主人签下契约开始,我就深陷其中,再也逃不脱了。

「可怜的小东西,被吓坏了吧。」赵总温柔的声音传来。

「妈妈主人,钰奴还承受的住。」我讨好的奉承着。

尖细的鞋头从我双腿间探了进去,柔软的肉馕感觉到了一股坚硬的触感,我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妈妈主人,钰奴很乖的,没有射精。」

「那你怕什么?跪好。」赵总冷酷的命令着。

我竭尽全力压抑着下身的快感,我不想被阉掉。即便此时肉条已充血勃起,在塑身裤袜下面被勒的生疼,顶端也已渗出了汁水,可是,我不敢射精,我压抑的扭曲着身体,这种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我配合着赵总做出各种羞人的姿势,我感觉我就是市场上待售的猫,赵总则是一个挑剔的买家,宠物是没有人权的,只配被买家评头论足,放大各种缺陷,最后价格被压到极低,被以远低于市场的价格被买下。

我留下了下贱的泪水。3"_  H2)

唯一疑惑的是,妈妈主人既然就是赵总,为何之前又对赵总那种恨之入骨的模样。可我只是主人的钰奴,对于妈妈主人不可以有任何的质疑,妈妈主人的所作所为永远都是正确的,钰奴只需要执行就好,一种该死的令人安心的满足感。

我压抑的呻吟着,奇怪的是,自从上次被鞭打之后,妈妈主人就竭力避免使用鞭子来让我听话,我不满的哼哼着,挺起屁股在妈妈主人的皮靴上蹭来蹭去,索求着她的赏赐。

「下贱。」赵总莲口轻开,和妈妈主人肉欲的声线比较起来,她的喝骂声未免少了些味道。

我不满的哼唧着,用瘦弱的屁股蹭着赵总的皮靴,渴望着,索求着。

啊,妈妈主人,求您了,您看到钰奴这欲求不满的样子了吗?请鞭打钰奴吧,鞭打您最衷心心的奴隶,把鞭刑赐予您最衷心的奴隶吧。

可是,并没有。

我很失落。

「小婊子,又想挨打了是吗?」赵总笑着说。

我加倍努力的剐蹭着妈妈主人的皮靴,不敢直接答应,钰奴不能主动向妈妈主人索求什么,妈妈主人的所作所为都是赏赐,奴隶又岂能奢求主人的赏赐呢。 a2{

「呵,下贱。」赵总避开了我的殷勤献宝,走到门前脱下了细高跟的靴子,内里还穿着妈妈主人的黑色硅胶套装,汗水涔涔,一股酸臭的气味顿时弥漫了开来。u

「啊,妈妈主人的味道,我好喜欢。」我凑上去要舔,却被赵总制止了。

我诚惶诚恐,不知哪里得罪了妈妈主人,渴求鞭打不成,射精被严格禁止,现在竟然连让我舔舐靴子的权力都剥夺了,我委屈的看着赵总,眼睛里已泛出了泪光。

「哎哟哟,可怜的喂,怎么了?要哭吗?」赵总发觉了我的异常,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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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奴不敢。」

「什么不敢,我看你胆子实在是太大了。」赵总忽而愠怒。

「嗯。。。」我蜷缩成一团,不敢面对赵总凌厉的目光,我没有背叛妈妈主人,妈妈主人却背叛了我,甚至剥夺了我被鞭打的权力,我很委屈。

「小东西,看看你的皮肤,光滑细嫩,就连我都自愧不如,你真的以为你天赋异禀吗?」赵总没来由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和剥夺钰奴被鞭打的权力又有什么关系,妈妈主人有鞭打钰奴的义务,钰奴已经决定要行使自己权利了,可妈妈主人却没有执行自己的义务。我很委屈,眼睛中依旧泛着泪光,痛苦的偏向一边,机械式的爬过去舔舐着赵总细嫩的脚踝。

「下贱。」赵总又避开了。

我更加委屈了。

「你的上次晕过去之后,皮肤上用上了上万美金的敷料,我花了这般大的代价才把你的皮肤改造成现在皙白粉嫩的样子,你现在却想让我再亲手破坏掉它?」赵总说明了缘由。 V(

「钰奴不敢。」什么皮肤,什么美金,钰奴不在乎,钰奴只想要被鞭打。

「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现在是赵碧霄,赵总。那个婊子虽然下贱,但是还没有到你现在这种地步。」赵总继续说道。「不要以为你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可以让我心软,你要是把我逼火了,我保证,我会把你活活打死。」

「请打死钰奴吧。」我下贱的凑了上去。

「哼,你想的美,我改变主意了,我会把你送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没有主人的野狗。」赵总残忍的笑着。9 r:}  N7`  { _

「不要,钰奴不要离开妈妈主人。」我屈服了。「钰奴不想做一个没有主人的野猫。」

「哦?野猫?」赵总意味深长的笑着。「所以,管好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做好自己的事情,我自然会给你赏赐。」

「谢谢妈妈主人。」我慌不迭的叩头谢恩。

清晨,我从本属于赵总的大床上醒来,妈妈主人未曾留在这里过夜,都怪钰奴,把妈妈主人惹恼了,只能一人独守空房,贱货。假发在头上粘贴的很好,一点也没有闷热的感觉,可是它给我带来了男生不会有的烦恼,实在是太难打理了,经过一夜的沉睡后乱糟糟的,活像一个疯婆子。

肉条经过了一夜的休息,此时正嚣张的挺立着,「啊,不可以。」我忍住了想要套弄的双手。在浴室用凉水聊以让下身冷静了下来,如此一番操作后,我按照妈妈主人的要求开始了一天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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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pad,翻到赵总早晨起床打扮的内容,我努力的学习着视频里的赵总,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牢牢的记下来,并且模仿着她的一举一动,钰奴要成为赵总,想到这里,肉条又有了起立的迹象,我很苦恼。

化妆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计,妈妈主人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每天学习一点,倒也不虞不能学会。看着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我有些抵触,可是没办法,妈妈主人会检查的。简单补了些水,抹上一些简单的水乳,现在我的脸部皮肤还过于粗糙,需要先补充水分,待皮肤改造的紧致之后再做后续的妆容,所以,简单的水乳,面膜就是这些天的任务。, U0(:_.

睫毛膏是要涂的,这样可以让睫毛慢慢变长,潜移默化之下,自然会最终变成女人般长长的睫毛,基础要打好,这是妈妈主人吩咐过的。

一番操作之后,镜子里的男人好像变的柔软了一些,可是只是简单的妆容,自然比不上妈妈主人的手法,「慢慢适应吧。」我给自己加油鼓气。

之后是早餐,冰箱里贴心的安排好了一周的用量,一如之前一般,一共七个大盒子,每个盒子里面又分成了四小份,标上了早中晚夜,看着盒子里每份指甲盖大小的分量,我叫苦不迭,这么点东西,怎么可能吃得饱?

有总比没有好,我慢慢的咀嚼着早餐的分量,粗糙且无味,我尽量让宝贵的食物在嘴巴里多停留一段时间,可是,那实在是太少了,刚刚咽下去,我甚至感觉更加饥饿了。盒子里还有四枚粉红色的药丸,我看着药丸,做足了心理建设,就着开水一口就咽了下去。妈妈主人不会害我的,我相信她。

幸好开水还是可以不限量供应的,我喝下一杯开水,肚子里鼓胀胀的,粉红色的药丸正在胃液的腐蚀下分解,而后被吸收,针对身体的改造已经悄悄开始了。

第八回

本帖隐藏的内容

视频里的赵总知性且优雅,在瑜伽垫上做着各种诱人的动作,窈窕的身材在瑜伽服的包裹下一览无余,真是个绝美尤物啊。在我看来,瑜伽真的是一种让人又爱又恨的运动,这玩意儿简直就是专门用来诱惑男人使用的,毫无疑问我现在还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赵总又是一个性感无比的尤物,我可耻的硬了。

不能射,会被阉掉的。

在冰水的辅助下,下身终于暂时老实了,软塌塌的蜷缩在下面,呼,危机暂时解除了。

时间已经来到了上午十点,因为勃起的关系,时间平白无故被浪费了许多,可恶,不能再分心了,不然任务完不成,岂不又是让妈妈主人丢失了脸面,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打扮。

衣橱里挂着一件怪异的连体服,肉色的面料,全身连体分段式的设计,冰凉,柔软,透气,紧绷,都是它的注脚,起床之后穿上它,这是妈妈主人离去前特意嘱咐过的。

我颤抖着取出了衣橱里那件怪异的连体服,细小且紧绷,腰部双层设计,简单理解就是双倍的紧绷,胸前则是略微放宽,不用想也知道目的如何,还贴心的内衬了柔软的硅胶,穿上后微微外凸,暂时性的充当了胸部的角色。两跨以及臀部和胸部是同样的设计,至于其他地方,都是紧到不能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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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处则是一个小小的硅胶凹槽,缩得小小的下身正好被收纳进去,在紧身衣的压迫下,只微微凸出来一小团,倒也不虞因为下体的勃起而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待我拉上后被的拉链,只感觉浑身都被压迫着,若不是关节处的特殊设计,能不能自由活动都是个异数。在紧身衣的拘束下,肌肉和脂肪在衣服的挤压下开始朝着女性的仪态上发育。

假如是乳胶材质的就更妙了,我奢望的想着。

这件衣服将是我接下来一段时间里的主要着装了。 W4O

单人穿戴这衣服很困难,可钰奴还是办到了,那种浑身上下都被压迫的感觉,让我欲仙欲死。得益于紧身衣的帮助,下体乖巧的在硅胶护垫里面蛰伏着,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控制住射精的欲望应该很简单的吧。

啊,可怜的兄弟,你肉体上的枷锁被打开了,却被你的兄弟从心灵上重新上了一道枷锁,可能你终身都失去了自由喷发的权力了,哦,这变态的想法让小兄弟在下面尽力想要起身反抗,柔软但牢固的硅胶衬垫残忍拒绝了小兄弟的抗议,有点疼。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瑜伽还没有开始练,我必须要加紧时间了。

练过了两小时的瑜伽练习,我浑身酸痛,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汗,用男性僵硬的身体去练习象征女性柔美的瑜伽,自然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身体上的经脉还没有拉伸开,骨骼也比较僵硬,强行练习确实是让我吃了些苦头。不管怎样,就算姿势不算标准,我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就算是真正的女人,也不可能在第一次就能完美的做出那些动作的,不是吗?6;" q!|

午餐又是指甲盖大小的奇怪膏块,一样的粗糙且无味,我尽力的想要从食物中咀嚼出一丝甜味或者是咸味,可是,没有,什么味道都没有。对于咕咕直叫的胃部来说,那点食物无异于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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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连饱腹感都变成了奢望。

简单的午餐结束了,说是午餐,不过就是从冰箱中取出那么一点少的可怜的食物再一口吞下而已。

下午的任务还很繁重,但是一个小时的午休却必须要执行,活动了半天的身体需要一个短暂的休息。作为男人时稍微坚持一下自然没有问题,可是现在我将要扮演赵碧霄,那么就必须要强迫自己去改变,去适应,哪怕是最简单最基础的部分都要刻进自己的脑子里,灵魂里。

啊,妈妈主人,钰奴愿你为你奉献一切,我的肉体,我的灵魂,我的思想,我的一切全部属于您,亲爱的妈妈主人。

我的人生一片黑暗,妈妈主人曾经犹如一盏明灯,在深渊的下方诱惑着我,指引着我越陷越深。不知何时,明灯变成了烛火,已几乎不能照亮脚下崎岖的小路,我磕磕绊绊的向前快速奔跑,想要在烛火熄灭之前抓住那唯一的光亮,可是一阵微风吹过,现在连最后的烛火也熄灭了。

沮丧

焦虑

绝望 

在一片黑暗中,我跪倒在地,几乎无法呼吸。 |

一阵窒息感传来,我醒了过来,竭尽全力呼吸着珍贵的空气,肺部传来针刺般的疼痛,我剧烈的咳嗽着。

原来是一场噩梦,这衣服太紧了,把我束缚的向一只沙丁鱼,窒息是因为过于紧绷的材料压抑了胸腔而已,我安慰着自己。

睡之前敷在脸上的面膜掉了下来,皱巴巴的在被子上安静的躺着,我看着毫无生气的面膜,无来由的生出一股怨气,将它揉成一团,远远的扔了出去。

我无助的双手掩面,无助,委屈,孤独,不一会,眼泪就流了出来。过于紧绷的紧身衣甚至剥夺了我正常歪腰的权利,长发这时也在捣乱,调皮的从耳后垂落了下来,随着我的微微颤抖在脸上刮来刮去,该死。

时间到了,pad跳出了日程提醒,妈妈主人贴心的把我每天的学习都安排妥当,到了时间就主动弹出,提醒我接下来的任务。我虚弱的爬下床,走进隔壁的书房,翻出书帖开始临摹赵总的笔迹,妈妈主人竟然连我作为陈钰最后的一点痕迹都要抹杀掉,我越发感觉到了一丝绝望,以及。。。

莫名其妙的快感。

作为陈钰时,我的字很差,写的快了就如鬼画符一般,现在却要学习赵总那一手绢秀中透露出一股大气的行楷,我诚惶诚恐。首先是练习书写名字,赵碧霄三个字我临摹了无数遍,写满了几张白纸,这是一个极其煎熬的过程,我平心静气,努力完成着妈妈主人的任务。

或许书写确实有助于舒缓情绪,初始觉得极难的练习,到最后鬼画符慢慢变得规整娟秀,确实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华光初上,我揉着酸涩的眼睛,活动着因长时间静坐而酸涩的四肢,结束了下午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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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极度的饥饿,胃囊用咕咕声忠实的表达着它的不满,小兄弟倒是很安份,安静的蜷缩在下面,没有给我添乱。

晚餐的主食依旧是小小的膏块,粗糙且无味,幸好还有一小瓶牛奶,我小心翼翼的吮吸着,享受着稀缺的食物,就连瓶壁都用舌尖舔食干净,我实在是太饿了。H0*

膏块虽小,却应该蕴含着巨大的热量,因为一天下来,我虽然感觉饥饿,却始终能保持精力充沛,该死的现代化科技,为了满足女人减肥的需求,而造出了这种牺牲饱腹感的食物,简直罪大恶极。8^  

看着离下一个任务的时间还有一段闲暇,尝试着泡了一壶花茶,学习着赵总的仪态,在高凳上翘起二郎腿,即便脚上没有高跟鞋,脚尖依旧俏生生的尽力向上抬起,而后用小杯子倒上一杯,就这般慢慢的泯着,看着镜子里那人即便略显僵硬,也还能顽强的生出知性女人的气质,尤其是长发下狐媚眼神偶尔间的惊鸿一瞥,已深得赵总神蕴,恍惚间我产生了模仿赵总也不算太难的错觉。

画虎画皮难画骨,看来我还是很有潜质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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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这次它来势汹汹,即使是两腿夹紧,再加上紧身的内衬也拦它不住,倔强的从前面探出了头。镜子里知性女人立即就变了模样,从高凳上瘫软下来,蜷缩成了一只虾米,无助的在地上打滚。

不能射 

不能射会被阉掉的

……

女人无助的呜咽着,对自己刚刚的挑逗后悔莫及。

良久,我终于压抑住了小兄弟的反抗,勉强站起身来,走到大大的浴室准备今天最后的任务。

根据妈妈主人的指令,我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倒入了一瓶带着淡淡香味的液体,搅拌均匀后,就这般穿着紧身衣躺了进去。

头上装模作样的戴上了浴帽,做男人时自然不要这般麻烦,可是现在是女人,为了避免假发进水开胶,也只能如此了。蒸腾的热气不多时就充满了浴室,我端着pad,一遍遍的观看着视频,虽然这些任务妈妈主人并没有布置,我不能再给妈妈主人丢脸,发挥主观能动性,付出百分之三百的努力,才是妈妈主人最衷心奴仆的正确做法。

半小时过去了,热水变的微凉,我走了出来,浑身上下散发出那奇怪液体的芳香,很女人的香味,下体又要作怪,糟糕,不能乱想。热水驱散了一天的疲惫,我感觉通体舒泰,说不出的舒服,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开始了下阶段的任务。

重新取出两小一大三瓶乳液,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扑鼻而来,「涂,还是不涂?」这个问题刚刚探头,就被我掐灭了,打开胸口的拉链,将小瓶的乳液抹到胸口,一天下来,胸前的硅胶软垫已在胸前印上了明显的印子,正好就是涂抹乳液的范围,妈妈主人真贴心。

大瓶的这是需要涂抹到两跨以及臀部,照样依此办理,涂抹完成后,重新拉上拉链,乳液被紧紧的锁死在里面,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改造我的肉体。我隐约猜到这些乳液的效用,没有回头路的,妈妈主人早就算准了我的选择。啊,妈妈主人,您能看到钰奴的衷心了吗?

是的,浴室一旁还有一个小小的汗蒸室,经过热水的浸泡以及涂抹过乳液之后,还需要半小时的汗蒸才能让那些古怪的药材发挥效用,此时我正在汗蒸室里挥汗如雨,高湿且温热的空气,紧身衣在泡过水后死死的粘在身上,我快无法呼吸了,可是时间还没到,我必须要坚持。

汗蒸本来是男人时最喜欢的业余活动,学生时一天的枯燥学习后,到汗蒸房泡上一泡,最是解压,如果再约上娇俏的学妹,那自然就更好了。没成想,现在物是人非,解压的汗蒸变成了折磨,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此时闹钟终于响起,我赶紧推开门冲了出来,大口的呼吸着冰凉的空气,差点就憋死在里面了,我有些后怕。回想起来,那种濒死时的恐惧,大脑缺氧时的诡异快感却又让我有些怀念,我竟然开始期待起明天的汗蒸时间来,呸,下贱,我啐了自己一口。

皮肤在高热高湿的情况下,毛孔全部舒展开来,浑身的细胞欢欣雀跃的和刚刚抹上的乳液进行着亲切的交流,互通有无。身体在衣服脱下来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无法想象。既然妈妈主人已经安排好了,那么尽全力去执行就好了,不必要去想这些没用的东西。

妈妈主人,抑或是赵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高高翘起的二郎腿宣誓着她的身份。我开心的跪伏到地上,欣喜的朝她爬行了过去,使出浑身解数清洁着妈妈主人的鞋跟,紧身衣限制了我的活动,关节处勒的有些疼。

「钰奴,真乖。」妈妈主人捋着我还未吹干的长发,一如在安慰一只家猫,我好开心。

「准备好要什么赏赐了吗?」妈妈主人亲切的笑着。

「钰奴不敢,钰奴不敢奢求赏赐。」我诚惶诚恐。

「那,地上的垃圾是怎么回事?」妈妈主人盯着那团被我随意丢弃的面膜。

「啊,妈妈主人,钰奴,钰奴不小心丢在那里的,我这就去清洁掉。」我快步爬了过去,想要弥补我的错误。

「不必了。」妈妈主人面色阴沉,冷若冰霜的从手袋里取出了一根皮鞭。

啊,鞭子,我最爱的鞭子,对,鞭笞我吧,妈妈主人,钰奴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您怎么不早些告诉我乱丢垃圾的后果就是鞭打,哦,妈妈主人,鞭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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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已掀起了轩然大波,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表现出来,妈妈主人喜怒无常,一丝一毫表情变化都可能会让妈妈主人改变心意,钰奴为了这顿鞭打已承受了太多。我惶恐的爬到了妈妈主人脚边,渴望着,期待着。

噼啪

皮鞭突然就抽打了下来,久违的疼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唔。」我忍住了哀嚎,因为妈妈主人不喜欢听我哀嚎的声音。

噼啪

今天泡澡的水有问题,我明显感觉到今天的皮肤上传来的痛感更甚以往。

噼啪

……

妈妈主人满意的离开了,我瘫软在地上,享受着鞭打的余韵。

哦,妈妈主人,我的妈妈主人。

良久,闹钟响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已到了吃夜宵的时刻,取过冰箱里写着夜字的小盒,里面只有四枚粉红的药丸,和早餐时的药丸有细微的不同,这次甚至连膏块都被取消了,我失望的服下了药丸。

紧身衣的材料很古怪,一段时间后就干燥如初,「看来是不需要脱衣服了。」我躺在床上,卸下一身的疲惫,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九回

从猿猴进化成智人,人类花去了万万年的光阴,万万年的进化历程中,基因带给了现代智人最重要的财富就是进化,改变以及适应,而我,无宜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在赵总别墅里已经生活了六天了,对于这种乏味的生活已然乐在其中,胸部的紧缚感改变了我呼吸的频率,由男性的深重呼吸变成了女人那种浅浅的呼吸,每口只吸入一点点空气,频率却加快了许多,浅浅的呼吸让我再也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活动稍微大些,就会因为缺氧而剧烈咳嗽,真的要慢慢变成了一个娇柔无力的女人了呢。我对这样的改变毫无办法,只能默默的承受。

眼泪变的多了起来,情绪变得敏感而多愁,稍微有一些情绪波动,眼泪就会不由自主的在眼窝里打转,我这是怎么了?理智告诉我是那些奇怪药丸的作用,但是我更愿意相信是我努力学习赵总的成果。

每天上午雷打不动的瑜伽练习已经驾轻就熟,身体上的筋骨已经打开,此时我已经可以娴熟的下腰开胯,柔软的像一只猫儿,再不是初学时僵硬死板的丑陋模样。

至于练字,则由于过于简单,每天的练习时间缩短到了半小时,后面的时间改为仪态练习。这是我最为痛苦和煎熬的时间段,看着赵总做妩媚的动作和自己穿上赵总衣服做同样的动作,那对性欲的刺激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前者还可以稍微忍受,后者实在是让我欲生欲死。

跑步机的履带上画上了一条五厘米的线,我需要每天穿着不同款式的高跟鞋,运动鞋,赤脚在上面进行走路训练。从男性的外八字改变到女性的夹腿扭胯,何其之难,而且男女生理有别,夹起大腿走路,每次抬腿,大腿内壁都会刮蹭久未发泄的肉馕,很难受。

但是,我做到了,我没有射精。

说实话,细高跟比坡跟的难度要提高了十倍不止,到现在我也只能勉强驾驭五厘米的细高跟而已,不知道那些女人怎么能轻易的驾驭十厘米的,我很羡慕她们。

晚餐后的药水泡澡,乳液润肤以及之后的汗蒸,自然是每天都在认真的执行,胸前明显已经堆积了脂肪,乳晕也扩张了开来,几乎都有了铜钱大小,乳头始终俏生生的挺立着,已经涨大到了黄豆大小,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很确信。

脂肪在紧身衣的胁迫下,开始在两跨以及臀部堆积,在奇怪乳液的作用下,瘦削的臀部开始慢慢撑满紧身衣里面的空隙,不过一周的时间,屁股已经慢慢鼓胀了起来,很翘。

总而言之,除了每天的主食膏块依旧粗糙无味,其他的都很完美。

妈妈主人一直没有对我的声音进行改变,这很反常。

我依旧尝试在房间里或有或无的丢上一块垃圾,或者刻意的在桌面上留下一块水渍,以求惹怒每天都来检查成果的妈妈主人,这样或许可以求得一次鞭打。可是,妈妈主人明显识破了我的小花招,对我的所作所为视若无睹,只允许我用舌头帮她清洁靴跟,我很失落。

第七天,正是检查成果的时候,打扮成陌生男人的妈妈主人早早的就过来了,好整以暇的在客厅里看着我在地上卖力的表演。瑜伽,写字,走路,化妆,穿搭一样一样的做过来,我就像一个渴求奖励的母兽,在妈妈主人面前卖力的表演,渴求着她的奖励。:

显然今天有其他的安排,不然妈妈主人为什么要打扮成那个陌生男人的样子。我跪在地上,视线里只能看到男人坚硬而又富有侵略性的皮鞋,我很失落,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妈妈主人的美脚塞进这样丑陋的皮鞋里,还要在完美的酮体上裹上男人的单调西服,为什么?

「带上今天的食物,跟我走。」男人用极富磁性的声音命令着我。

我多想回他一句「不要,我想要我的妈妈主人。」可是话已经到了喉咙口,最后还是乖巧的把不满咽进了肚子里,爬到厨房取出了最后仅存的食物。

「穿上这套。」男人走进卧室,从橱柜里取出一套衣服来。

肉色的紧身衣兼具了保暖和塑身的功效,衣服紧紧的帖服在皮肤上,似乎是我的第二层皮肤,寻常时间一人在房间里自然不用觉得羞耻,今天妈妈主人要带我出去,只穿着这样的紧身衣自然会显得过于放肆,在外面在套上赵总的衣服作为伪装显然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又是那套玫红的带着牡丹刺绣的文胸套装,妈妈主人好像尤其偏爱这套,在她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我对这套装也开始慢慢的喜欢了起来。

「垫上这个。」男人递过来一片苏菲。 m3[  

我红着脸接了过来,忽然想到,在赵总月事的周期里,一个她的模仿者也会装模作样的在下身垫上姨妈巾,去体会男人根本不会体会的痛苦。想到这里,沉寂了一个礼拜的肉条毫无征兆的充血勃起,肉条顽强的从硅胶护垫里探出了头,我甚至感觉到龟头上已经渗出了液体,再不处理,只怕最后一次射精的机会就要浪费掉了。

我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竭尽全力想要大口吸气,可是紧身衣牢牢的锁死了我,胸口被压迫,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畅快呼吸,只能小口小口的慢慢顺气。

「下贱。」男人的声音响起,从腰间抽下皮带,满脸狰狞的朝我走来。皮鞋踩踏在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踢踏声,我很恐惧,想要跑出男人的威胁范围,可是脚下好像扎了根,我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那些奇怪的药物在一个礼拜的时间里轻易的软化了我的肌肉,摧毁了我的意志,让我的各项体征飞速的向女人靠拢。现在,它甚至轻易的夺去了我逃跑的意志,让我只能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女人一样瘫倒在地,无助的啜泣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a

皮带抽打在我日渐丰腴的屁股上,被紧身衣缩紧的细腰上,以及这种情况下还顽强抬头的小兄弟上。我无能为力,只能在地板上徒劳的躲避着,皮带一下下抽打着,我的心碎了,因为,他毕竟是他啊,并不是我的妈妈主人。

男人对我依旧能勃起的小兄弟有着一种病态的执拗,十下里倒有七八下要对着我最柔软的弱点进行进攻。眼前的男人残忍且极具侵略性,根本不像是能扮成妈妈主人的样子,小兄弟在这样的非人虐待下,终于服软,血液重新回到体内,它被眼前暴虐的皮带征服了,带着无尽的不甘慢慢缩回了它本该待的地方。

「下贱。」男人用一句简短有力的喝骂结束了虐待。

我依旧瘫软在地上,脑海中思绪万千,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悔意。

「穿上。」苏菲又被他踢了过来。5^  

我沉默的撕下苏菲背面的胶纸,反转过来,平整的贴到内裤里面,再把小耳朵翻转过来固定住,即便隔着一层硅胶护垫,小兄弟也能感觉到苏菲柔软的面料,你一定要乖乖的,是妈妈对不起你。

奇怪,我为什么要用妈妈这个称呼。

因为瑜伽而变的灵活的手臂很轻松就反转过去,在扣上文胸的搭扣时,手稍显笨拙,经过了我的努力还是成功了。

曾几何时平坦的胸部,此时竟然已能填满A罩杯,即便胸前有硅胶里衬,那里衬极薄,再厚也厚不到两毫米去。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胸前已然开始发育,柔软的乳肉在药剂的催化下如春天的幼苗开始成长了起来。

简单的着装完成,褐色的呢子大衣,里面是黑色的斜边衬裙,在套上一件修身的线衣,整个人显得年轻又有活力,同时又兼具了保暖的功效。大腿上是时下最流行的光腿神器,调皮的在呢子大衣下面若隐若现,这欲借还迎的造型,正是年轻姑娘们吸引回头率的无上良方。

男人一直绕有兴致的看着我机械的举动,没有一丝要评判的意思,甚至还帮我整理了未曾注意到的裙角,我不曾理会他。

「化妆。」

我乖巧的坐到了梳妆台前,脸蛋由于这些天的调养,每天午觉时都有乖乖的敷面膜,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况且我的底子也还不错,这些天也有认真的练习,补水,隔离霜,打底,眼影,一样一样的在我的脸上涂抹,我娴熟的使用着各种瓶瓶罐罐。不多时,镜子里的男人就慢慢的变了模样,男人的棱角在有意的遮盖下遁于无形,我最后在右眼角下点上泪痣,带上平光眼镜,站起身来,给男人展示成果。

男人重新束上了腰带,站在后面安静的看着我在脸上涂涂抹抹,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忽然想起赵总经常做的一个动作,鬼使神差的挠了挠头,而后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随后想到头发还没有整理,转过去取过木质梳子慢慢的打理了起来。

男人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我,柔软的双手从我腋下穿过,顺势再探上来,亲亲的握住了我的双乳,鼻子贪婪的埋进了我的假发里面,分明就是在嗅闻我身上淡淡的体现,口中喃喃着「哦,碧霄,我的碧霄。」

我在心里对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这是第一次,我在这个男人身上取的了全面的胜利。虽然他可以用暴力鞭打我,辱骂我,但是,我可以利用我自己的优势直接对他将军。既然他现在不是妈妈主人,那么我似乎应该可以更加放肆些。

「我是陈钰,不是赵碧霄。你放开,不要打扰我梳头。」我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拒绝了他亲昵的动作。可是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极度的后悔,因为我分明感觉后颈上溅上了水渍,刚刚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因为我一句话就悲伤至此。  

那个男人竟然哭了?我印象中的妈妈主人抑或是赵总,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从未在我的面前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软弱来。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我的印象就是暴虐,人面兽心,他现在这样,着实是出乎意料。

他们三个明明是一个人,却能表现出不同的性格来,这中间定然存在着许多不为我知晓的秘密。

「走吧。」男人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冷酷的命令道。

「去哪儿?」我向来是不敢对他表现出疑问的语气的,只是我发觉这些天下来,我一直在突破着自己的底线,到现在,我最后的遮羞布也要被他揭开了。我本能的对出门有着一种抗拒心理,外面的世界没有变化,而我却改变了许多,这样的外表肯定会引来外人的非议,我不敢冒险。

「去把你阉掉。」男人留下一句残忍的话,而后率先走了出去。

「不,你不可以,我还有一次机会的,我没有射精,你不可以这样。」我吓的浑身颤抖,做了这么多的努力,却只能换来这个结果,我无法接受。

宝马就停在门口,我徒劳的冲上去拉住他,还想与他再理论几句,结果却被他一把扔到后座,再恶狠狠的朝我一瞪眼,我老实了。

铛的一声,车门被死死的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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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这辆车,即便是那家公司,迟早都是你的,你怕什么。」男人这时还有心情开玩笑。

「肯定是你犯了什么大罪,想要让我来顶包。」此时我脑子飞速运转,猛然间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呵呵,要找人来顶包,需要花这么大的代价吗?大街上随便找个流浪汉,把脸划花,或者烧成一具焦炭,哪样不比用你这个贱货来的简单。」男人对我的质疑很感兴趣,反问我道。从后座看去,只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下半张脸,根本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如何,在他的反问下,我没有了反驳的理由。

算算日子,原来今天是元旦,清晨的街面上还没有多少行人,环卫工人正在加紧打扫街面,商家们早早的在门店上挂上了新年快乐的标语,农历新年还未到,大街上浓浓的年味已经在暗暗发酵。

我对这些却没有半分兴趣,唯独看着那些被环卫工人随意丢弃的圣诞节装饰情有独钟。「用完之后,我会像那些垃圾一样被处理掉吗?」我心如死灰,呢喃着。

男人沉默了一会,而后漂亮的嘴角翘起一丝弧度「你猜呢?」

车厢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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