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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装]_《一件小事第一小节》20220121更新第六回

摘要

本文件是关于一名年轻男子陈钰在公司上班期间与其女老板赵总之间的暧昧互动,内容涉及性别角色扮演和性转的主题。故事开头描绘了陈钰在工作后的疲惫,假装忙于工作以掩饰自己对赵总的吸引。随着赵总的接近和对他的挑逗,陈钰内心的欲望不断被激发,最终导致了一系列生理反应和情感挣扎。

在一段火热的对话中,赵总的温柔和调侃让陈钰感到羞涩与兴奋,此时,他的心理活动显得异常复杂,文章通过细致的描写传达了陈钰的内心挣扎和情色幻想。在后续的剧情中,陈钰因为一枚锁具被迫经历控制与羞辱感,体现了主奴关系的复杂性。最终,文章揭示了陈钰与“妈妈主人”的关系,暗示出更多潜在的心理矛盾与情感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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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变装]_《一件小事第一小节》20220121更新第六回.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90624 bytes
MD5 ee29e248914cfa00154cc81f1e1be585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2022-01-21
Tags 伪娘, 性转, 强奸, 职场 romance, 调教, SM, 青春, 性别认同, 情感探索, 自我认知, 恋物癖, 秘密关系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心情不是很愉悦

哎~,挖坑不填,就是玩儿

20220121:下一回开新帖

第二小节请移步《一件小事第二小节》

第一回

虽然背对着老板的办公室,但是微弱的灯光变动,以及背后老板高跟鞋滴答声还是在提醒着我:「老板下班了,终于我也可以下班了。」

我起身伸个懒腰,连续一周的高强度工作确实有些累人,我刚刚毕业,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这家公司的offer,自然要表现的乖巧一些。

可是老板那高跟鞋的滴答声又慢慢靠近,知道一股诱人的香水味从背后传来,我虽未转身,却似乎已看到了老板那窈窕的身姿,「小陈,你刚来公司就这么拼命呀?」老板吐气如兰,许是在人少之时她也卸下了人前的伪装,那语气和白天开会时截然不同,我还从未见过老板表现的这般温柔的样子。随着老板温柔的低语,我的下身似乎都有了抬头的迹象。

「赵总,事情还没做完,当然要加班完成的。」我强忍住下身的冲动,颤抖着回应她道。 d)

「呵,你是新来的吧?怎么就要加班到这么晚了?是不是任务分配不均了?」赵老板语气依旧温柔,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道:「小陈,你转过来,难不成你还怕我不成?呵呵呵」说罢,伸出手指在我腰上那么一戳。

「哎,赵总。」随着赵总的一戳,我浑身立即绷紧,下身早就要充血勃起,传来一阵疼痛感。「就是因为我是新来的,工作流程还不熟悉,所以才耽误了些时间的。」我依言转过身来,脸上憋的通红。

「呵呵呵,小伙子,你好害羞哦。」赵总眉眼弯弯,即便是经过了一整天,脸上的妆容依旧一丝不苟,只是她此时一脸促狭的坏笑,未免让人觉得有些梦幻。「好啦,快下班吧,明后天好好休息一下,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呀。」

「哎,是,赵总,您慢走,我收拾一下就下班。」我慌不迭的点头哈腰,借以掩饰脸上的尴尬。

赵老板踩着高跟鞋滴滴答答的走远了,我如蒙大赦,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凉意,不过几句闲聊,我的后背上已渗出了细汗,空调一吹,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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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问题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我心急如焚,迫切的想要些许安慰。此时经过赵老板的挑逗也好,闲聊也好,沉寂了许久的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深吸几口气,聊以平复躁动的情绪,我疾步冲向了卫生间,期盼着能稍微解决一下下身的渴望。

可是没走几步,双腿前后的摆动,肉馕上传来淡淡的酥麻感已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怔在原地一阵抽搐,「啊。。」我发出了痛苦且愉悦的呻吟,脑海中一片空白,放空一切,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快感。

良久,大脑终于恢复了清明,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厕所,躲进了小小的隔间中。坐便器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我颤抖着解开腰带,宽松的牛仔裤被褪了下来,玫红的内裤前边一片狼籍,绣花的牡丹早就被精液浸透,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扑鼻而来。

「婊子,这样也能射,下贱。」我抚摸着被银白色金属包裹住的下身,憎恶着他的不争气。

自从被妈妈主人锁上之后,到今天已经经过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我无时无刻都在被这一枚小小的金属锁具折磨着。幸亏公司的工作繁重,让我疲惫不堪,不过这倒也是意外之喜,疲惫让我不用分心管顾下身被锁住的事实。

我,陈钰,到旺德福商贸有限公司上班的第三个月零八天,按照主人妈妈的命令,亲自把肉条锁到了那枚小小的锁具里面的第三个月零八天,今天因为赵总在我腰间的一戳,我射了,三个月零八天以来的第一次,生理上的欲望终于被满足,我很惶恐。

「妈妈主人,小奴射了。」我用忠实的用手机拍下狼籍的下身,银白的金属,玫红的牡丹,看着淫靡的照片,我的下身又开始充血了,颤抖的手徒劳的摩挲着肉馕,可是这样的刺激又岂能让我再次如愿?照片随着电波一瞬间就投递到妈妈主人的手机上,我对即将到来的惩罚不知所措。 

「钰奴,你个贱货,好大的胆子。」果不其然,妈妈主人的喝骂马上就到了。

「妈妈主人,请您责罚我吧,钰奴知错了。」我跪倒在地,这是和妈妈主人对话时最基本的礼节,虽然现在她看不到。

我,钰奴,正骑着共享单车朝着妈妈主人的住所前进,双腿紧紧的夹着,一上一下,有节奏的摩挲着肉馕,下身随着节奏传来一阵阵的痒麻的感觉,闷热的风,吹在我的身上,冷在我的心里。

「滴,滴。」一辆宝马在我左边不停的打着响笛,我不明所以,转过头去看这宝马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陈,你怎么骑共享单车啊?要不要我送你?」出乎意料的是,随着车窗慢慢落下,露出了赵总那张永远端正秀丽的面孔来,她坐在副驾,主驾那边黑漆漆的,瞧不清司机的模样。

「呃,不用了吧。」我打着哈哈,要是被赵总知道了我的秘密,那我日后在公司还怎么混。

「没事,这么晚了,送你一程。」赵总未曾顾忌我的尴尬,坚持要送我。5「那,我去玫瑰园小区,这多不好意思,麻烦赵总了。」我扭捏着说明了去处。

「嗨,我道去哪儿呢,正好顺路,来,上车。」赵总疑惑着一笑,招呼着司机停下车,我无可奈何,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宝马车里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闻着让人心旷神怡,我不自觉的多闻了几下,却引得那司机一阵轻蔑的低笑。那司机又是一个美女,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我心中一阵紧张,也不知她的身份如何,况且在美女面前失态终归不佳,只能规规矩矩的坐在后座,再不敢抬头看她们。

一路上赵总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着,我从来都不知道,她竟然是一个这般善谈的老板,可是我的心思一直在下面被锁住的肉条上,对于她的絮叨,也是倾听的多,回复的少。赵总只当我初出象牙塔,还有些内敛,也未曾与我计较。

「碧霄,玫瑰园到了。」一直沉默的司机终于开了口,声音清脆,我一直不敢瞧他,

「这就到啦,晓雯你不上去坐坐?」赵总慵懒的邀请道,我低着头,只听她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邀请情人呢。

「下次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你下次不要这么拼命了。」那个叫晓雯的司机拒绝了她,许是怕赵总误会,继续补充道:「伯伟刚从洱海回来,我还要去车站接他。」3{8-(.

「哦?」赵总化作了娇俏小女生的模样,眼睛里满是小星星,伸出嫩白的手指朝司机直指:「既然这样,那今天就饶了你了。」

「嗯哼,赵总,谢谢,我先下去了,你们慢慢聊。」我红着脸,飞也是的逃出车厢,有些事情,还是避嫌比较好。

宝马车又在小区门口停了好久,她们闺蜜在车上聊些什么我自然是想八卦的,可是想到妈妈主人还在里面等我,我也只能忍住了八卦的心思,朝着妈妈主人的房子走去。

第二回

本帖隐藏的内容

「噼啪,噼啪。」妈妈主人今天好像格外气愤,皮鞭不要命一般抽打着架子上的人形生物。

「钰奴,你这个小婊子,妈妈为什么要锁着你,这才三个月你就忍不住了么?」妈妈主人的声音近乎疯狂。

我被套进了特制的乳胶皮套中,四肢被折叠,复又被锁链牢牢的挂在铁架上,全身上下只有两胸和胯下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此时已布满了鞭痕。头上戴了头套,瞧不清妈妈主人的动作,自然对皮鞭的抽打无有丝毫准备,每一下抽打都是结结实实的一下,疼痛难忍,可是口中塞了粗大的硅胶鸡巴,直塞到了喉咙孔,任凭妈妈怎么抽打,也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如此这般的鞭打持续了小半个小时,直到我的呜咽声变做了哭腔,眼泪被头套封死在里面,干了又湿,脸上的皮肤在乳胶头套的摩擦下火辣辣的疼。

鞭打停止了,我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妈妈主人没有理会我,自顾自的去休息喝水去了。

@1+

妈妈主人穿着覆盖全身的黑色乳胶套装,细细的腰,高高的胸,翘翘的臀,一直是我求而不得的模样,脸上永远带着覆面的面具,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真实模样。  C4`  

我是从网络上认识的妈妈主人,第一次玩的很开心,妈妈主人的高跟鞋在我还自由的肉条上踩下去的时候,我立刻就下贱的射了,自那之后,我每到周某都会来这里玩上一段时间。 

妈妈主人总是能满足我的欲望,千奇百怪的招数层出不穷,我总是在想,只是玩玩而已,人总是要发泄的,却不想,自从第一次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在sm的世界里越陷越深,到今天,我已经认识妈妈主人一年又三个月零八天的时间了。

认识妈妈主人的一年整,我终于跨过了那条危险的鸿沟,在签署了一封协议后,我有了一个专属与妈妈主人的名字“钰奴”,也戴上了一枚让我欲罢不能的银白色锁具,而后我换了工作,准备开始一段全新的人生,一段黑夜与白天混淆的人生。至于妈妈主人是谁?妈妈主人就是妈妈主人,也只能是妈妈主人,她的真实名字,我没有资格知晓。

妈妈主人撕开了我面具上的拉链,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我贪婪的允吸着,怎料一股咸湿的气味扑鼻而来,「唔。」我强忍着不适咽下了那股液体。

「说,谢谢妈妈主人。」妈妈主人的命令声传来。

「谢谢妈妈主人。」我忍住了喉咙里的灼热感,略带嘶哑的回应道。

「真乖。」

我被脱的精光,当然锁是不能卸掉的,四肢被锁在架子上。妈妈主人总是这样,在鞭打过之后,再细心的给我上药。看着妈妈主人细心的模样,让我心里莫名有些感激。

「趴下。」

后庭传来一阵凉意,这是润滑油的感觉,两片臀肉被扒开,显现出藏在内里粉红色的菊穴来,而后菊花陡然接触到微凉的感觉,不自觉的收缩着。其实菊花经过自己的开发,现在即便没有润滑油也能很顺利的进入,妈妈主人这样其实是画蛇添醋,我心中不无诽谤。) g.$

抽插运动开始了,我像个妓女一样趴在地上,口中随着妈妈主人的动作发出没用的呻吟,其实我并不喜欢被爆菊,可是妈妈主人喜欢,我只能配合,没用的肉条在金属的压制下,有点疼。

今天的时辰到了,妈妈主人这是在做最后的打扫,「贱货,月供转了之后就快滚吧,后面还有人在排队。」

「是,妈妈主人。」我颤颤巍巍的扫码付账。

这样的桥段近一年来,几乎没周都会上演,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在妈妈主人这里的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空虚的心灵被满足,周而复始,不知尽头。

回到出租屋里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天,身上的伤痕慢慢恢复,除了下身依旧被束缚,岁月依旧安好。

躺在床上,我在想,不知道妈妈主人下周回给我什么惊喜呢。

为了能省去找妈妈主人的时间,我搬家了,搬到了玫瑰园小区,虽然租金涨了一倍不止,可是赵总似乎对我很是赏识,转正之后给我涨了一大笔工资,现在又是孤家寡人,除开房租,日常开销,和妈妈主人那边的月供,我竟然还能有些许的盈余。

随着和妈妈主人的关系日益亲近,我的心态也在开始慢慢发生变化。我是一个直男,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可是随着无用的肉条锁的着的时间越来越长,妈妈主人的循循善诱,我是一个直男这个定义似乎开始慢慢发生了偏移。

以前为了配合下身上锁,我极不情愿的穿了女士内裤,可是现在,时间来到初冬,事情便开始变得不可控了起来。起初只是尝试着买了运动内衣,薄薄的罩杯护住了胸口,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再用厚厚的保暖内衣遮住,胸口只微微的鼓出一点点,外面罩上厚厚的羽绒服,便一点痕迹都发现不了了,这样到公司也不虞被旁人发现。

我,陈钰,到旺德福商贸有限公司上班的第八个月零二十二天,十月底,十一月初,我第一次穿着全套女性内衣到公司上班,没有被别人发现,肉条很疼,我快忍不住了,自从三个月零八天的时候发泄过一次之后,我已经禁欲了五个月零十四天。赵总对我很关照,决定明年开年过来给我升职加薪,可是我并不快乐。

因为,我,钰奴,搬到玫瑰园小区四个月之后,和妈妈主人失联了,钰奴好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妈妈主人好像忘记我了,锁的钥匙并没有给我留下,怎么办?肉条会坏死在里面的吧?

我快崩溃了,在网络上问了好多人,妈妈主人给我装上的锁是高端货,没有钥匙是决计取不下来的,怎么办?怎么办?我急火攻心,脸上生了无数的痘痘,满脸油污,工作都失去了心思,为此,赵总找我谈了几次话,可是真正原因我又怎么能和她说明,看着赵总失望的叹气,我知道,如果我再不改变,我干不了多久了。

怎么办?

「看看我的贱奴,竟然偷偷吃雌激素,只为了能把那根没用的鸡巴从锁里拿出来。哈哈哈,笑死我了,竟然还让他成功了。」晚上,论坛里的一篇帖子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根据帖子里的内容,详细的分析了事情的可行性,不到一分钟我就下定了决心,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但凡有一丝可能性,那都是值得试一试的。

第三回

又是心慌意乱的一天,长时间的禁欲已经让我踌躇不安,可是网络上购买的雌激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有效,我日复一日的经历着性欲的煎熬。

浑身上下都变得非常敏感,稍微有些刺激就会让被束缚住的肉条充血,而后就是刺痛,高潮已经变成了一件触手可及而又始终不可得的奢望。胸前两点已经到了根本不能触碰的境地,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充血凸起,在粗燥男装的摩擦下火辣辣的疼,幸好现在是冬天,只能每天在里面贴身穿上女士的运动内衣,罩杯里垫上柔软的亲肤棉,紧紧的护住了胸前两点,一番操作下来,胸前的疼痛略微缓解了下来。 

脑子好像坏掉了,可以说,如果现在谁愿意让我从那枚小小的锁具里解脱出来,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随着手上的项目结案日期越来越近,我知道,我在赵总手下干不太久了。5)~  

后面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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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赵总还是顾念了一丝旧情,给我放了长假,还给了一大笔项目奖,让我出去好好放空一下脑子。名曰长假,实际上是变相的提醒我,要是再不好好干,随时可以让我走人。

我惶恐的接受了赵总的馈赠,对赵总感恩莫名,长假时间很长,应该可以想到方法去把那枚折磨人的锁具拆了,但凡锁具被拆下来,事情肯定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我确信。  

半夜,我像一只受伤的猫,蜷缩在飘窗上舔舐着伤口,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尝试了无数种方法,手臂已经酸麻,可是那枚小小的银色小锁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使命,每每就在肉条充血的时候给我迎头痛击。「啊!」我像欲求不满的雌兽一样哀嚎着,翻滚着,挺着坚硬的小锁疯狂的在飘窗的软垫上摩梭,可是没有用,钢铁阻隔了快感的蔓延,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疼痛,以及欲求不满的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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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死了吧!」我满面通红,跪倒到前边不住的拿头撞墙,只求疼痛能缓解欲求不满的痛苦。「咚咚咚」的砸墙声引来了邻居的注意,咒骂随之而来,可是彼时我精虫上脑,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

「梆梆梆梆。」一阵尖锐的砸门声传来,带着恶毒的咒骂「你个小杆子在作什么妖,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么事啊。」

我被来人的喝骂吓到了,躲在卧室门后不敢发声,屏住呼吸静静的等来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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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沉默引来了来人的巨大不满,又是一阵重重的砸门,「霍氏尼玛,个作逼倒怪的,你个小呆逼有卵子明天就别出门。」又传来梆梆两声砸门,来人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这样的生活不知还要持续多久,我重新蜷缩到飘窗上,望着小区门口高大的钟楼陷入了沉思「那钟楼粗壮有力,楼顶的钟盘圆鼓鼓,滑溜溜,上面还有一根细长的避雷针,多像一根正常的鸡巴啊。」看着它,我竟然有些羞稔,而后便是一股挥之不去的自卑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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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到半夜,长街上的车流如归巢的小鸡,一个个汇入了各地的车库母巢之中,此时街面上空荡荡的,偶尔开来几辆小车,无一不是疾驰而过,发动机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哦,原来是那些城里的飙车党,白天交警查的严,晚上正是出来宣泄的好时机。

好羡慕他们啊,至少还有事情可以宣泄内心的情绪,而我,只能像一只欲求不满的母兽躲在飘窗上偷偷观望他们。

飙车党二十分钟便能在这条长街上打个来回,这是自从我搬过来之后就知道了的,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下来,交警怎么没有管一管的心思。可是今晚好像有一些不一样,往常太子党都要飙车到天明,今天不过堪堪半夜,他们怎么就早早的偃旗息鼓了?  

我看向街头,期盼着太子党发动机的轰鸣声可以唤醒我心底的那么一丝男儿血性,可是,他们再不来了。等来的只有赵总那辆标志性的宝马轿车,这次赵总和她的司机晓雯手挽着手,卸下了白日里女强人的面具,两人有说有笑的踱步进了小区。「总不能是赵总他们镇住了这些太子党了吧?」我有些异想天开了。

我仿佛听见了他们银铃般的嬉笑吵闹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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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一个念头无来由的从心底升起,此时已如魔咒一般萦绕在我的心头,脑海里只有那么一个念头「下去看看,她们肯定有秘密,兴许抓住她们的把柄呢?如果拍到她们的蕾丝照,说不定还可以勒索一笔钱财。她一个大老板,肯定会愿意花钱免灾的。」

说干就干!

我草草换上衣服就下了楼,她们走的不快,按照我走的速度,肯定能追上她们的。

幸运女神眷顾了我,我循着高跟鞋的滴答声很轻松就跟上了她们,我在后面远远的跟着,期望能听到一些她们之间的小秘密。这样或许可以讹诈一笔,又或者可以保住我的工作,多么天真而又不切实际的幻想啊。

金陵城向来是没有春秋两季的,待过了中秋,一场北风吹过,便早早的入了冬。刚刚下楼着急,衣服穿的少了,此时已到了后半夜,空气中传来阵阵凉意,我不自觉的裹紧了衣服,又是一阵冷风飘过,我打了一个寒颤,紧接着喷嚏就喷了出来。

很显然,身后突然传来的喷嚏声引起了两女的注意,因为她们明显脚步快了许多,而且窃窃私语也停止了。「臭婊子,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活该鸡巴烂掉。」我怒急攻心,对自己的无能大为光火,可是错误已经酿成,眼下还是赶紧想办法继续跟踪才算要紧。

我的好运和那该死的喷嚏声一样,就像一个屁,响过之后,就马上随风而散,而且还会固执的在空气中留下一股惹人嫌的异味。

我现在就是那个屁,一个惹人嫌的臭屁。

我被一个年轻人拦住了,他就像一个鬼魅一样忽然就从我前面的阴影里窜了出来,吊儿郎当的威胁我:「霍史尼玛,小呆逼你干么事啊?大半夜的跟着两个小姑娘想干什么吊事啊?」

陡然间被别人识破心事,我只觉得两颊通红,被他质问的不敢回嘴。「我。。我。。我没干什么啊,顺路而已。」

「小呆逼,别在让我看见你,不然看到一次打一次,啊知道啊?」那人脸上含笑,一口金陵土话说的糙的很。

「我真的顺路。」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傻,而后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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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史,这边不让走,绕路去。」那人一把拦住我,粗壮的胳膊在我身上轻轻一推,我一个踉蹡,再不敢和他作对,很光棍的转身就走,不过我眼睛里的余光分明看见赵总和她的司机快步闪进了人工湖边的一栋别墅。,)_  

「切,绕路就绕路。」我不服气的暗骂一声,来日方长,我转身走了。

我已经越陷越深了,脑子里整天都是些胡思乱想,肉馕鼓鼓囊囊的,大半年的禁欲生活已经让它充满了淫液,就像一个冲血鼓胀的水球,温度明显高于体温,稍有触摸就感觉到一股刺痛。

网上说高温会使睾丸失去活性,我很害怕,必须要尽快找到打开锁的办法了!

我买了一个望远镜,监视了赵总一个多月。赵总大部分时间都是独自一人回家,偶尔会和她的闺蜜司机通行,可是在今天,情况似乎有了一丝异样。昨天晚上,明明是赵总一个人回的别墅,可是今天早上,却又一个男人从她的别墅里走了出来。我一直盯着她家,始终没有见到过有男人出没,今天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难道当真被我发现她的小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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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机会,我一定要抓住!」我敏锐的察觉到这事中间有蹊跷,因为那个男人分明开着赵总的宝马出了小区。

好运好像又回到了我的身上,在车库蹲守了一整天之后,那个男人开着宝马回来了,成功近在咫尺。我自然是不敢现身的,偷偷拍下了男人在宝马车上的照片后,便准备要逃跑。

突然。

「钰奴,跪下。」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我浑身汗毛直竖,再不敢有丝毫逃跑的心思,两腿颤颤,再不能支撑住身体的重量,我直直的跪倒了下去,以头点地,不敢抬头。

叮当一声,清脆金属落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难道是钥匙?」我颤抖着,激动着,几次想抬头确认,可是妈妈主人没有继续说话,我不敢抬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坚硬的水泥地无情的折磨着我的膝盖,手臂,额头,可是妈妈主人再没有给我一丝一毫的指令,我做了无数次心里准备,终于偷偷抬起头,就在我身前不到一米的地方,一枚小小的银色钥匙就那么静静地丢在那里,不注意的话,甚至会被当成垃圾一脚踢开。

那枚钥匙现在是我的全部希望。

我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捡起了我的希望,就像一只受伤后回到巢穴的母兽,躲到了地下车库的阴暗中。什么赵总,什么男人,只要能打开下身的拘束,那些统统都不重要了,开锁,我要开锁。

我颤抖着把那小小的钥匙塞到锁孔里去,咔哒一声,锁开了,我甚至不敢相信幸福来的这么简单且突然。随着坚硬金属被取下,肉条立刻像弹簧一样弹射了出来,而后就是剧烈的疼痛,长时间的带锁生涯已经让肉条上的细胞萎缩,此时突然释放自然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就像弹簧被压缩久了,一旦松开,可能会直接断裂一般。我很幸运,肉条没有像弹簧一样直接崩断。

「嗯。。」我闷哼一声,看着被压迫变形的肉条,它曾经是我最忠实的小伙伴,被囚禁了十个月之后,今天终于被释放了开来,恍惚间竟然让我有了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我尝试在这种状态下去套弄它,可是,刺骨的疼痛立刻让它瘫软了下去,精囊内的精液已经积攒的足够多,多到不需要勃起就能流出来的地步。被强制禁欲的时间太久,久到我已经忘记了射精的感觉,在被锁住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幻想肉条自由射精的模样,可是现在算什么回事,本该坚硬充血的肉条软软的垂在下面,象征着男性身份的精液好像女人的爱液一般从肉条前端潺潺流下,不多时,那肉条竟然不由自主的缩了回去,只在身体外羞答答的漏出小小的一截,它已经适应了被压迫在体内的位置,适应到不需要带锁久自动回缩的地步,多么可怜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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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馕里的液体终于被排出,把整个下身弄的狼籍不堪,可是我并不在乎,此时肉馕已没有了那种肿胀疼痛的感觉,让我感觉很好,如沐春风,干扰我大半年的心事终于达成,我放空了心事,好像飘上了云端,时隔近一年的射精,虽然不甚完美,却也能让我飘飘欲仙。

「钰奴,到妈妈这里来,把身上洗干净。」叮铃一声,久未联系的妈妈主人突然发来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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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主人回来了,我的快乐又要回来了,钰奴好开心。

精液的排出好像连带排空了我的一部分记忆,好让迷糊的脑袋能重新装入妈妈主人发来的消息。此时停车场空无一人,咦,我为什么会到停车场来?我来停车场是为了什么来着?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妈妈主人还在房间等我,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了,我需要抓紧时间。

第四回

一个小时后,我准时出现在了妈妈主人房子的门口,这里就像魔咒一般让我魂牵梦绕,深呼吸做完最后的心理建设,我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妈妈主人依旧穿着那身乳胶套装,纤瘦高挑的身材,配上十公分鞋跟的高筒靴,直比我都高出一头去。脸上依旧戴着面具,只露出抹着血红唇膏那温润的唇,高高的胸,细细的腰,翘翘的臀。啊,我美丽的女主人啊,您知道我有多想念您吗?没有您的日子里,我生不如死,就像一只没人喂养的野猫。

「钰奴,跪下。」妈妈主人冷酷的命令道。

我主动跪了下去,挽住妈妈主人的高筒靴就开始亲吻起来,这是奴仆见到主人最基本的礼节。

妈妈未曾理会我的讨好,径自走到沙发前坐下了,高高的翘起二郎腿,尖细的鞋跟诱惑着我,我匍匐着爬了过去,妈妈主人的鞋跟还没有清洁干净,任务还没有完成。 P]

妈妈主人打开了电视,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开始看起了电视。房间里有了电视的声音,让我感觉到了有了那么一丝家的温馨。

「下面为大家播报财经新闻,近日,市局领导带领各领导班子走访基层,亲切的接见了旺德福商贸有限公司董事长赵碧霄,下面请看详细报道。」电视里传来了赵总的消息,毕竟是我任职的公司,我特别想扭过头去看看。

「贱货,钰奴,你看电视里那个婊子怎么样?」妈妈主人命令道。

「妈妈主人,赵总很漂亮。」我得到命令,看着电视里春光满面的赵总,那个女人红光满面,妆容精致,衣着端庄,即便在市局领导面前也能款款而谈,落落大方,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婊子,贱货。」妈妈主人听到我的回应,忽然怒火冲天,一脚把我踢翻在地,也不知道她和赵总有什么恩怨。

我吓的直哆嗦,翻过身来,端端正正的跪好,颤抖的像一只不知所措的猫。

「钰奴,电视里那个婊子怎么样?」好死不死,妈妈主人又问了一遍电视里的问题。

「妈妈主人,赵总就是个变态,婊子,臭虫,千人操万人轮的婊子,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和妈妈主人相比。」我不敢抬头,小心翼翼的回她,既然刚刚说她好已遭了打,那么自然要把赵总贬到地底去了。

「妈的,那个烂屁眼的怎么可以那么下贱?」妈妈主人依旧关火,「抬起头来,看着我。」我抬起头,妈妈主人眼神里的怒火让我不知所措。「噼啪」一个掌掴,直接把我打的懵了,我嘤嘤嘤的低声啜泣了起来。

说她好要被打,说她不好还要被打,我实在是太委屈了。

「钰奴,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妈妈主人命令道。

我站起身来,原地慢慢转了一圈。 j-@

「脱光。」4;"

妈妈主人仔细的观察着我的肉体,这种扒光了被人扫描的感觉很不好,我感觉很羞耻,肉条却不知羞耻的挣扎着想要抬头,我想要伸手去挡,却被妈妈主人锐利的目光隔空制止了。

随着我慢慢的转圈,妈妈主人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个精光,嘴里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

「臭婊子。」妈妈把我看了个精光,嘴里突然一声喝骂,我吓的立刻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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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妈妈主人踩着我的头,命令我去卧室,而后我半推半就的跟着妈妈主人的指示把自己绑上了铁架,想到接下来的鞭打,我有些害怕,又有些期望,肉条高高的挺着,龟头上已经渗出了汁水。0 h2+

「臭婊子。」

「烂屁股。」

「贱人。」

妈妈主人一遍一遍的抽打着我,白皙瘦弱的肉体上马上就渗出了鞭痕,我起初还能稍微忍耐,可是今天妈妈主人鞭打的格外狠辣,我终于忍不住肉体上的折磨,大声的哀嚎了起来。

「闭嘴。」

我闭嘴了。

「贱人。」

「烂屁股。」

「婊子。」

……"'`!

皮鞭像不要钱一样朝我身上抽了过来,疼痛,剧烈的疼痛,疼痛之后竟然传来了一阵变态的快感,刚刚脱困的肉条嚣张的翘着,随着抽打的频率肆意的喷射着腥臭的精液。

「啊,妈妈主人,抽死我吧,钰奴好舒服。」我在心里暗想,不敢发声,因为妈妈主人不允许我发出任何的声响。

「臭婊子,把你的臭鸡巴管好,不许射精。」妈妈主人对我勃起的鸡巴无比厌恶,皮鞭直接朝着勃起的肉条上抽了过去。

「啊~」我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疼痛,痛苦的哀嚎一声,翻了一个白眼直接昏死了过去。

我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的,身上盖了厚厚的棉被,房间里安静且清幽,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在鼻息间萦绕。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足,或许是装了地暖,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原来我是被热醒的。想要抬手掀开被子稍微透透气,却发觉双手连做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比艰难,久别重逢,先前在妈妈主人那边玩的还是太过放肆了一些。

身上缠满了绷带,此时被皮鞭打伤的伤口上已经传来了一阵痒痒的感觉,这是皮肤在恢复的征兆,妈妈主人好贴心,我很感激。

可是醒来之后,那股痒麻之意越来约厉害,我又无力抓挠,只能无助的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门开了,进来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男人眉眼间又些熟悉,可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到底曾在哪里见过他。男人见我胡乱扭动的身体,微笑着说道:「忍着些,不要乱动,不然会留疤。」声音浑厚而后富有磁性,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男人拿着一根棉签,蘸上温水,湿润了我干燥的唇,而后又塞进来一根吸管,我贪婪的允吸着。温水入肚,我终于恢复了一些精力,沙哑的问道:「你是谁?和。和。。妈妈主人什么关系?」我的瞳孔猛然收缩,因为男人俯身给我掖背的时候,身上传来一丝非常熟悉的香水味,而且,他的耳垂上分明有着一个细细的耳洞。

我猜到他是谁了,他就是那个开着赵总宝马车出入的那个男人,我的手机上有他的照片,此时肉条得到了释放,混沌的脑海也重新被捋顺,再不是那个欲求不满的锁奴,所以,稍一思索我就回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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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也想知道我是谁。」男人玩味似的摇摇头,未曾理会我的发问,转身就要走。

「你是赵碧霄,赵总。」男人的相貌终于和记忆中的赵总重叠起来,我竭尽全力吼了出来,可是这一吼已经耗尽了我的所有精力,吼完之后又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男人怔住了,转过身来玩味的说道:「你猜错了,好好养伤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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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带过来的水里面有安神的成分,不多时,一股无力感从四肢传来,我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月落日生,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射了进来,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可怜人形终于清醒了过来。身上的绷带不知何时已经被拆掉了,皮肤依然痊愈,新长出来的皮肤如婴儿般粉嫩光滑。

我想要起床,可是身上一丝不挂,只能继续躲在被子里,环顾四周寻找裹身之物。休息了许久的肉条肆意的充血勃起,我忍不住想要套弄,可是现在不知道身处何地,我忍住了手淫的心思。 g8|

「钰奴。」妈妈主人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我的耳边萦绕不绝,本能驱使着我立刻下床下跪,即便现在不着片缕。我不敢相信妈妈主人竟然也能在这个奇怪的房子里出现,可是妈妈主人的声音我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

「你干什么?即便是谢谢我,也没必要对我行这样的大礼吧?」男人走了进来,看到我跪倒在地的样子,玩味的嘲笑我道。

「你胡说,我明明听到。。。」我发觉自己竟然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立刻窜上了床,混像一只受惊的猫。

「你听到了什么?」男人又微笑着递过来一杯牛奶。

「不要你管,我幻听了。」我接过牛奶,两口就喝了下去。+{  

「我猜你听到的是这个吧?」男人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而后从他或者她的喉咙里发出了那个让人惊惧的声音:「钰奴,规矩呢?」

那声音和妈妈主人的声音一模一样,早已刻入了我的肉体和灵魂深处,我呆住了。

#!

「钰奴?!」男人发出了妈妈主人的声音,看到我依旧躺在床上发呆,男人已有些忍不住了。

「你,你怎么可以是妈妈主人。」我惊恐的反问道。

「钰奴,这就是你和主人说话的规矩吗?没有规矩的野狗。」男人继续用妈妈主人的声音训斥着,一个耳光已经打了过来。

我没有屈服,我的身体属于妈妈主人,而不是眼前这个可以发出妈妈主人声音的男人,我瞪起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你不是妈妈主人。」我恶狠狠的回应。

男人又用回了他的浑厚有磁性的嗓音,一边鼓掌一边笑着说着,「哈哈哈哈。很好,很好。」好像在对我的表现表示赞赏。 P9) F-「你很好。」男人又赞赏了一声,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pad:「没有密码,里面的视频,好好看,好好学。」

我没有接,挑衅式的看着他:「放我离开,不然我报警了。」

「看,或者不看,无所谓。门就在那里,你随时可以离开。」男人自信的走了,房门大开着,好像在诱惑我赶紧逃离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我再次询问着。  

空荡的房间里没有传来任何回应,男人已经走远了。

看看床头的pad,再看看大开的房门,看看大开的房门,再看看床头的pad,我决定先穿上衣服再说,可是这里似乎是个单身女人的房间,没有一件男性衣物,这样让我怎么出去啊。

我裹着被子蹭到门口,探头探脑的朝外面看去,冬天的阳光很好,可是北风吹过,冰冷的寒风顺着被子下面的缝隙吹了进来,好冷,再说了,这样披着被子直接出门,肯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吧。没办法,我只能再次回到床上另想他法。

「要不看看?」我翻遍了房子,果真没有一件男性的衣物,这时我又想到了男人给的那个pad,这般想到。

我快速浏览了一遍,pad里的视频林林总总,复杂多样,但是无一例外,视频主角全部都是赵总。随便点开一个,里面的赵总穿着贴身的瑜伽服,在视频里做着各种诱人的姿势,肥美的屁股立刻就吸引了我的目光。我何曾见过赵总摆过这样诱人的姿势,反正这里也没有旁人,对着那对鸭梨一样的屁股狠狠的来了一发,白浊的精液喷射的到处都是,好好的女子房间被我弄的一团狼籍。

再点开一个,赵总穿着正装,正在会议室上挥斥方裘,一副女强人的做派。再点开一个,赵总穿着便装,正在一个熟悉的地方梳妆打扮,转过头去,不就正是这房间里的梳妆台么。「难道,这里是赵总的房间?」我此时刚刚射过,贤者状态下脑海清明,瞬间想到了这件事情的可怕之处。

「那个男人准备做什么?赵总,又去了哪里?难道被这个男人杀掉了?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这么私密的视频,他又是怎么拿到的?他为什么会用妈妈主人的声调说话?他怎么会知道钰奴这个名字?难道他当真就是赵总?」一个又一个疑点从我脑海里涌起,我徒劳的抓挠着头发,脑子中一片浆糊。

「肯定有什么关键的事情我没有想明白。」

第五回

我越看越怕,从pad里的视频看来,赵总的生活工作琐碎无一不包,甚至我还看到了赵总面试我时的画面,用不同的视角看到自己,当真是一种不一样的体验。

我努力回想着面试那天的细节,根据视频拍摄的角度,那摄像头应该就是公司里的监控。「到底什么情况?所有证据都表明,视频肯定都是自己搜集的,不然怎么会拿到公司里的监控录像!赵总整理这些视频又有什么目的?」

「好好看,好好学。」男人离开时的话语又涌上心头。「学,学什么?学赵总吗?」

房间里不会有监控吧?我开始疑神疑鬼了起来。

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我这才发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我怕被监控视频拍到自己裸体时的尴尬景象,披着被子去寻找厨房,不管如何,还是要先解决吃饭问题。

幸好我找到了冰箱,而且里面还整齐的码放着数块蛋糕,上面甚至还标注好了日期,一共七块,正好是一周的用量。「什么意思?赵总的减肥餐吗?」我耻笑着。而后也不管其他,那指甲盖大小的蛋糕又怎么能满足我的需求呢,三两下就把蛋糕吃了个精光。饥饿的肠胃暂时得到了满足,我惬意的打了个饱嗝,又从冰箱里取出冰冷的酸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你全吃啦?」男人悄无声息般的出现,吓了我一大跳,酸奶呛到了食管里,我剧烈的咳嗽着。

「怎么了?不让吃?」我对他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竟然敢假冒我的妈妈主人,不是个好东西,更不要说他竟然出没在赵总的房子,说不准赵总已经被他杀了。

「可惜了,那是你一周的用量,我都贴心的帮你标好日期了,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男人随意的说道。「算了,也怪我,开始没有和你说清楚。」男人挠挠头,好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大男孩,我一时间无法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出来,来客人了,乖。」男人像骗小狗一样在外面唤我出去。

「你搞什么?我这样怎么见人?」听到他说还有外人,我立刻裹紧了被子,低声驳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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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姑娘总要见公婆的,也让她看看我的眼光怎么样,出来吧,没关系的。」男人依旧在外面诱惑着我。

「什么丑姑娘,你瞎说什么东西?我不会出去的。」我冷眼拒绝了他,躲在门后无论如何也不敢出去。

「钰奴!」男人突然发出了妈妈主人的声音,女性的声线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无比的诡异。「出来。」  

「你不是妈妈主人,你是个骗子,杀人魔。」见他又用妈妈主人的声音来诓骗我,我对他的诫意更甚了。

「真是难搞啊。」男人无能扶额,对我的执着无能为力,趁我不注意,一把就把我从门后拽了出来。 `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娴静的女人,此时正自恋着看着自已的小手。我认识她,她是赵总的司机。「他,他,他监控赵总,赵总可能已经被向杀了,你和赵总那么熟,快去报警抓他。」我瞧清了女人的模样,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声向他求救。可是我看着女人淡定的模样,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你们竟然是一伙的,你们把赵总怎么样了?」

「不错,反应很快,你有把握吗?」那女人看也没看我一眼,反问男人,只顾张开右手,在灯光下欣赏着无名指上一枚小小钻戒。

「你叫晓雯对不对,我记得你,你们到底吧赵总怎么样了?」我看着女人不屑的模样,心中更加光火,继续大声呵斥,聊以给自己壮胆。

「就他吧,你的眼光确实不错。」晓雯终于用眼角瞟了我一眼,竟然同时对我和那个男人表示了肯定。「放心吧,赵总活得好好的,还有,你很不错,要努力哦。」

男人把我拽出了厨房,自己就走了进去,就在我和晓雯对峙的时候,他已经泡好了花茶,此时正端着茶具走了出来。「喝点?节前的好茶,上好的白茶,平时我都舍不得喝的,也就你过来我才肯泡一点。」

「今天就不喝啦,等会儿回去还要睡美容觉,这钻戒怎么样?漂不漂亮?」晓雯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站起身来献宝似的在男人面前炫耀她的钻戒。

「切,便宜货,我肯定要买比这个更大的。」男人不以为意,对那枚小小的钻戒嗤之以鼻。

V:

「你不会有这个福气的,哼。」晓雯将钻戒捥到手心,一如她心中的无价之宝。而后骄傲的抬起下巴,放光的眼睛挑衅的看着男人。都说眼晴是心灵的窗户,在我看来,晓雯的眼神里纯洁而又明亮,断不像是一个歹人,“腥腥作态,狼狈为奸”我无来由的想到这么一个形容词。两人之间的关系肯定很好,不然又怎么会互相开这样恶毒的玩笑,而又未曾互相积怨。

「我还当你叫我来是什么大事,只要选的胚子足够机敏,其他的沈星宇那边什么都能搞定的。」晓雯又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我像个傻子一样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莫名其妙的聊天,说着些我根本听还懂的话。

「嘿嘿。」男人羞稔的笑着。「这孩子不错的,我检查过了,想请你来再帮忙掌掌眼。」

「我不管你哦,你自己操作吧,我会支持你哒。」晓雯说完,抱起男人的脸颊,在上面啵的亲了一口。

「你别这样,我可不想吃不到羊肉还惹一身骚。」男人轻轻推开了晓雯。「你这个活宝,我可不敢把你怎么样了。但凡掉了一根头发,恐怕都有人争着抢着来给你报仇的。」男人顿了顿,看了下晓雯幽怨的目光,可他依旧不肯住口,继续说道:「警告你,别提暹罗那个疯女人。」

「哎?怎么着?就提了,小胖儿羡慕么?」晓雯笑的愈发骄傲了。

「我警告你,我是个男人,你这是在玩火。你这只臭蚊子。」男人用喝茶掩饰了尴尬,转而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暗藏了几分期许之意。

「喂喂喂,什么计划,什么沈星宇,什么疯女人,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无礼的打断了他们的闲聊,可是现在披着被子,表现出来自然是没有丝毫的威势可言。

六目相对,房子里充满了尴尬的气氛。两人没有再理会我,晓雯挽着男人的手臂甜蜜的出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房子里,大门大开着,诱惑着我,好像在说:「快走,这可能是你最后逃跑的机会了。」

我披着被子毫不犹豫的就跑了出去,那两人之间的闲聊太过可怕,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邪恶的计划,我是断然不能深陷其中的。

洁白的被子在小区里灯光照耀下份外惹眼,来往的人群无一不转头看那个披着被子奔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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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霍史,次不愣登的,大冬天的披着被子出来跑夜路吗。」

「这个人是谁啊?怎么好像没穿衣服啊?」

「拉个小呆逼偷女人被人家男人发现了在逃命的啵。」

很奇怪,明明在奔跑,路人的闲言碎语还是可以准确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满脸通红,索性继续闷头奔跑,最后竟靠着直觉回到了我的出租房门前。

卧槽!我没有钥匙!

妈妈主人,我猛然想到,这里举目无亲,现在只有妈妈主人能救我了。我像一只溺水的鱼,身旁就有一汪小小的水坑,不跳进去肯定会死,跳进去或许能活,但最多也只能苟延残喘,稍微延长必死之势。我挣扎着跳了进去。

门铃响了又响,妈妈主人始终没有来开门,难道妈妈主人不在家?希望像泡沫一样破碎了。我瘫坐在妈妈主人的房门前,对自己的未来不知所措。

那个男人过来了,我平静的看着他,对他的神出鬼没早就见怪不怪:「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B4*-

男人没有理我,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他怎么可以有妈妈主人房间的钥匙,这里的钥匙连我都没有,他到底和妈妈主人是什么关系?

我看着男人的动作,眼神由平静慢慢变的惊恐,我彷徨失措,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如何表现。

现实明确的告诉我,这个男人确实就是妈妈主人,可是我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钰奴,进来吧。」妈妈主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大门敞开着,温馨的灯光从内里照射出来,又或者在邀请我进去。

进去吧,这里是妈妈主人的房间,没什么好怕的。

进去吧,进去之后就可以享受到极致的快感。

进去吧,妈妈主人在呼唤你。

进去吧,妈妈主人不会害你的。

进去吧,释放身上的枷锁。

~

进去吧……

我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我关上了门,自觉的跪了下去,眼前没有了熟悉的细高跟皮靴,却只有男人的牛皮鞋,坚硬而有富有侵略性。我执拗的骗过头,不愿再多看一眼。

「钰奴,妈妈教你的规矩呢?」富有磁性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来,男人收回了皮鞋,而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不安的抬起头,正好看到男人抽出了腰间的皮带。「臭婊子,不打不听话。」

男人的腰带抽打起来,自然要比特制的鞭子要疼痛的多,幸好男人只是在我翘起的屁股上来了那么两下。「妈妈主人的皮鞭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妈妈主人。」我倔强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瞧着气急败坏的男人。

男人看着我倔强的模样,气急败坏,连说几个好字,连走几步,乒乓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把我一人留在了客厅。

我依旧跪伏在地板上,不敢有丝毫的异动,心思全都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心里默默的期盼着,等待着。  

地板很硬,膝盖业已酸麻,大腿上的肌肉因为痉挛而突突突的颤抖着,可是想到那男人在卧室里正在做的事情,我只能继续忍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长时间跪伏着让我的腰针扎一般的疼,汗水顺着鼻尖溅落在地板上,此时已汇聚成了一湾小小的水渍。大脑有些缺氧,血液又在头部汇聚,让我感觉头晕目眩,可是我依旧尽着最大的努力跪直了身子,期待着。

「吱吖。」卧室门开了。

「哒哒哒。」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该死的肉条这个时候猛然充血勃起,啊,亲爱的妈妈主人,只要是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啊。」我嘶号着,眼泪混着鼻涕一同涌了出来,快速爬了过去,报过妈妈主人的细高跟就要舔舐。

「滚开。」妈妈主人显然余气未消,避开了我的献媚。我被冷落在一旁,妈妈主人倒了一杯红酒,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细细的高跟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诱人的亮光,可是,现在它并不属于我。

「妈妈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我郑重的跪倒在妈妈主人面前,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期盼可以熄灭妈妈主人心中的怒火。

「哼,没人要的野狗而已,惺惺作态,你不想做,后面自然有更多的人在排队。」妈妈主人径直打断了我,对我的效忠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兴趣。就这样还说的不尽兴,继续补充道:「贱货,贱种,妈妈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妈妈主人,钰奴知错了。」我主动爬到妈妈主人的脚下,亲吻着她的靴子,这次,妈妈主人没有避开,我舔舐的更加卖力了。「妈妈主人有什么计划,尽管安排钰奴去做好了,钰奴肯定比后面排队的都强。」

妈妈主人静静地看着我,杯中红酒已然过半,眼神迷离,我的谦卑终于暂时平息了妈妈主人的怒火。

第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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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力的用舌头清洁着妈妈主人的细高跟,一寸寸的亲吻上去,此时早就上下舔了数遍,靴面上因为口水的清洁,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现在已经是第五次来回了。可是主人妈妈没有开口,我不敢停下来。

妈妈主人喝掉了红酒,转而用尖细的靴头托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向她。我发誓,我从未在这样近的距离上直视过妈妈主人的眼睛,我惶恐的垂下了头。

「在你看来,皮囊真的是很重要的吧。」妈妈主人忽然用男人的声线质问我。

「钰奴不敢,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全部是妈妈主人的。」我执扭的说道,心中有些别扭,也有些委屈,因为我没有背叛妈妈主人,而妈妈主人却背叛了我。

「回去吧,pad里的东西,好好看,好好学。」妈妈主人命令道。

「是,妈妈主人。只是,钰奴想知道,学什么?」我自然是不敢质问妈妈主人的,可是我这次却始终不能参透妈妈主人想要表达的意思,只能像妈妈主人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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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赵碧霄那个贱人的一举一动全部记到脑子里,嵌到灵魂里,直到你变成她。从现在开始,你要把这个命令刻到骨子里,你就是赵总,你就是赵碧霄。」妈妈主人直截了当的回答了我,这次,在说到赵碧霄的时候,我明显看到妈妈主人的面孔有些微妙的扭曲抽动,看来她真的很恨赵总。+

「是,妈妈主人,钰奴肯定可以做到。」我卑微的垂下身去,再次亲吻了妈妈主人的靴面。

「怎么不问为什么?」妈妈主人首次对我的表现表示出了疑惑。

「妈妈主人的决定,钰奴会以百分之一百,不,百分之三百的努力去完成它。因为,钰奴是您的奴啊!」我微微的颤抖,此时已出了哭腔。「妈妈主人,您不要在测试钰奴了,如果妈妈主人从一开始就表明身份的话,钰奴决计不会让妈妈主人在外人面前丢脸的。」我委屈的哭诉道,哭诉着妈妈主人对我的不信任。

「婊子,那是你蠢,忘记了妈妈早就告诉你要懂规矩了吗?你现在竟然还敢在这里委屈巴巴。」妈妈主人怒了,但是相较之前,已然和善了许多,至少没有动鞭子,可是,我好怀念被鞭打的痛感啊。

「啊,钰奴不敢,钰奴再也不敢了。」我猛然想到男人确实曾经发出过妈妈主人的声音,只是我选择了怀疑,这当真是对妈妈主人的大不敬,我吓到在地上缩成了一团,战战兢兢,不知将要迎来妈妈主人怎样的惩罚。

「穿上,让我看看。」妈妈主人竟然未曾发怒,从卧室中取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命令道。

没有等来期待中的鞭打,让我的心中略微有些懊恼。袋子里传来一阵令人愉悦的香水味道,我伏在袋子上贪婪的允吸着。

「钰奴,对将要变成赵碧霄那个烂屁股的,你有什么想法?」妈妈主人破天荒的对我提了问题。

「妈妈主人,钰奴在您这里没有任何想法,忠实的执行妈妈主人的命令就是钰奴唯一能做的,钰奴永远忠于妈妈主人。」我决绝的说道,「就让钰奴代替赵总来接受主人的鞭打吧,赵总对钰奴曾经有过知遇之恩,所有的恩情,近日便一应还了。妈妈主人,您千万不能杀人,杀人是不好的,况且赵总她家大业大,那么大的老板,突然消失了肯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妈妈主人,无论你和赵总有多大的恩怨,把怨气尽管发在钰奴身上吧。」

「你倒是有孝心。」妈妈主人笑了。「可是,有些事情,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妈妈主人,无论多重的责罚,钰奴都可以承受。」我以头点地,地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下贱。」妈妈主人轻蔑的嘲笑着我。

此时我还当妈妈主人和赵总有什么私人恩怨,可是碍于赵总的权势,只能把她的小奴化妆成赵总的样子来发泄心中的怨恨,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着实是超出了我此时的想象。不过,后来钰奴完成的很好,甚至超额完成了主人妈妈交代的任务。虽然过程有些坎坷,可是结果是美好的,妈妈主人开心,那么钰奴就很开心。

能为妈妈主人献身,钰奴很开心。

「那么,开始吧。」妈妈主人坐在沙发上,摄人心魄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

来之前身上已是不着片缕,被子也早就在进门时就随意的丢弃在一旁,此时倒是省了很多的麻烦。电推子几下就把我的头发剃的精光,接着是眉毛,青涩的胡茬,不算浓郁的体毛,阴毛也被细心的修理成了女性的倒三角的模样。

我笔直的站立着,任凭妈妈主人用各种不同的工具在我的身上修修剪剪,涂涂抹抹,不多时,我就变成了一具干干净净的,无毛的,胚子。这具淫靡的身体此时竟然发起情来,妈妈主人取过剪刀在肉条根部假意一剪,肉条收到金属的刺激,迅速委顿了下去。

「还想被锁上吗?不许射精。」妈妈主人无情的命令道。

「是,妈妈主人。」我竭尽全力想要控制住下体的冲动,可是男性的本能岂能这般轻易的被控制,在剪刀取走后,肉条又顽强的抬起了头。

妈妈主人看着我勃起的肉条,似乎是在挑衅她的痛处,「臭婊子,不许硬,赵碧霄那个贱人怎么可以有鸡巴。」说罢,浑然不理我的疼痛,伸出大红的指甲,在肉馕和肉条上重重的掐了下去。

陡然收到这样的刺激,我,钰奴,可耻的射了,射在妈妈主人的手上,胶衣上,黑色的胶衣,白浊的液体,一股淫靡感油然而生。妈妈主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上的白浊,「臭婊子,不许射,不许射。」  

看着妈妈主人为难的样子,我忽然有些心疼。

我重新跪了下去,用舌尖舔过了白浊的污渍,淡淡的腥味,有些咸,我必须要加快进度,在妈妈主人反应过来之前把自己造成的狼藉处理干净。

这是我第一次射在妈妈主人的身上,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我就将现场清理干净了,妈妈主人不知道处于什么样的考虑,竟然没有发怒,我诚惶诚恐。

「可惜了,你浪费了你宝贵的射精机会,事不过三,第三次射精过后,我就把你送到暹罗去切掉。」妈妈主人威胁道。「你还有两次机会,要不要现在就用掉?」

「妈妈主人,钰奴不敢。」小兄弟受到了生命威胁,此时安安静静的垂在下面,不敢造次。

「好好享受还有鸡巴的日子吧,你这个下贱的婊子。」

「谢谢妈妈主人赏赐。」

「真贱。」

一场小小的意外收场了,我忽然对我小兄弟的命运感到一丝悲凉,往后余生,仅有两次射精机会了,我对妈妈主人的威胁不敢有丝毫怀疑,倘若真的射满三次,妈妈主人向来说一不二,我肯定会被阉掉的,呵,可怜的物件。

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威胁,让我欲罢不能,我必须要控制住自己。奈何妈妈主人的动作太有诱惑性了,肉条才刚刚射过,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不行,不可以。」我努力放空心思,紧紧的闭上双眼,任凭妈妈主人如何,根本不敢再看她一眼。

忽然,肉条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之中,原来是妈妈主人温润的唇,很柔软,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的嘴巴,舌头很灵活,在口腔里肆意的拨弄着我重新勃起的肉条,舌尖抵着冠状沟,一下,两下,三下,肉条在妈妈主人舌头的刺激下,再次焕发了活力。+ ~/( T:

肉馕里传来一阵空虚之感,肉条曾经被锁了小一年,肉馕里也曾灌满了白浊的体液,可是开锁后短短几天,频繁的射精之下,此时已经传来的亏空之感。「啊。。。。。不要。」我痛苦的哭泣着,因为妈妈主人的舌技让我欲仙欲死,我又射了。

妈妈主人咕噜一声咽下了我刚刚射出的精液,便是嘴角残留的那么一滴也贪婪的舔了进去,粉红的舌尖诱惑着我。「还有一次机会了,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不要,妈妈主人,请你垂怜钰奴,钰奴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啜泣着,我还没有做好和小兄弟分手的准备,失去射精权力的日子,我已经体会过了,不想下半辈子永远过那样的生活。

「可是余生只剩一次机会了,割和不割,又有什么区别呢?」妈妈主人蛊惑着我。「要不今天就了结了吧?」

我惊恐的不住摇头后退,不要,不要,哪怕是只能看,不能用,至少还能给自己一个念想。 

肉条经过连续两次的排泄,此时终于老实了,软塌塌的垂在下面,无论妈妈主人如何套弄都不敢再次抬头,妈妈主人满意的笑了。

玫红色的文胸套装,上面绣着艳丽的牡丹花,看到这,未免让我想起初带锁时在公司射精的那晚,因为那晚,我便是穿着这样款式的内裤。

聚拢型的文胸,把腋下的肉肉推到罩杯里,在配上内里的衬棉,胸前也算是有了b罩杯,和赵总相比起来差距有些大。毕竟我是男人,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下身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把牡丹花瓣顶出来一团,不免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可是妈妈主人并不在意,因为下身的问题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事情要一桩一桩办。

肉色自发热型的女士保暖上衣,很合身,除了腰身有些肿胀,其他都很美好。

微厚的光腿神器,带有压力塑型的效果,腿部肌肉的棱角被略微掩盖了下去,穿上后似乎整个人都变得柔软圆润了起来。

然后是欲盖弥彰的打底裤,齐膝的短裙,配上毛茸茸的线衣,从镜子里看去,不看头,确实已是个充满活力的元气少女,可是配上光溜溜的头型,则是一个穿着女装的变态渣男。

接着,头上被直接粘上了假发,那种全包的款式,一看就是专门为光头准备的,妈妈主人把我剃成光头原来是为了使发型更加逼真。打理完成后,不过是简单的黑长直,正是赵总常用的发型。

「妈妈主人,这个发套,可以取下来吗?」我猛然想到这个问题。

「不能。」妈妈主人冷酷的回应道。「胶水至少可以维持一个月。」

「啊?」我失落的闭上了嘴。 { _

「就开始怀念以前的生活了?趁现在胶水还没干,发套取下来,你就还可以是钰奴,不过等胶水完全干透,你就没有回头路了。」妈妈主人说道。

「妈妈主人,钰奴不会放弃的。」不过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且每天都可能可以和妈妈主人同居,那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啊。

所谓的没有回头路不过是夸夸其谈,假发自然可以剪短,只不过两人都很默契的避开了这个选项。

接下来是化妆,妈妈主人娴熟的在我的脸上操作着:「这是第一次,后面就需要你自己做了。」  

「好。」

化妆果然是一门神奇的技术,在妈妈主人的鬼斧神工之下,我竟然当真变得和记忆里的赵总有那么八分神似,弯弯的眉,猩红的唇,尤其是右眼角旁的那颗泪痣,当真是让我魂牵梦绕。

戴上平光眼镜,稍微掩饰面部的轮廓,现在不细看之下,我竟然有了一张酷似赵总的脸!

「怎么可以这么像?」我惊叹道。

「你的脸骨本身就和赵碧霄那个婊子很像,只不过你平日里不曾打扮过,自然不会发现。」妈妈主人耐心的解释着。「站起来,走两步。」

我像一只摇摆的大鹅一般在屋子里晃来晃起,看的妈妈主人连连摇头。

「去吧,回别墅去,好好看,好好学。」这是妈妈主人第三次说这样的话了,断不能让她说第四次,因为妈妈主人不喜欢四这个数字,我顺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高筒靴。

什么?就这样出去?被人发现了怎么办?遇到熟人怎么办?内心的轩然大波呈现到脸上却只有古井无波,我顺从的套上了高筒靴,幸好鞋子很合脚,又或许是我很有天份,五公分的坡跟我很轻松就驾驭住了。

下面剩下的,就是出门了。

「妈妈主人,钰奴决不会再给您丢脸了。」我从妈妈主人手里接过钥匙,郑重的向她保证道,说完,我就义无反顾的踏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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