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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性]_解离症第二季(8)

摘要

本文件《解离症第二季(8)》是一部涉及伪娘和变性主题的小说,情节围绕角色性别转换以及伴随的心灵挣扎展开。在开篇,凄厉的尖叫声让村民们惊慌,紧接着描绘了一起残忍的暴行,男主角宁兴被村里的恶少阿瑞阉割,所造成的身体和精神上的重创几乎摧毁了他的意志。细腻的描写让人身临其境,宁兴与杨琴之间满载着悲伤与无助的情感互动,展现出复杂的性别认同自我探索的主题。在经历了一系列极端暴力的情节后,角色们被迫面对自己的命运与身份认同,宁兴内心的痛苦和挣扎成为故事的核心。同时,小说中也涉及对性别与身份的思考,表现了角色对自身状态的迷茫与愤怒。整体而言,作品的氛围阴暗而压抑,引发读者对变性、性别暴力和身份认同等深刻议题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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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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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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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变性, 伪娘, 变身,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性别暴力, 心理冲突, 女性视角, 青春, 奇幻, 都市, 虐恋, 情绪创伤, 强奸, 阉割, 药物, 包扎, 感情纠葛, 身份危机, 性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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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凄厉的尖叫声响彻寂静的河谷,远在数百米外的山民都被这声音惊动了。村子的大头目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带着几个手下迅速赶到了河边的小竹屋。

小竹屋里的一幕几乎让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残忍——村里的恶少阿瑞拿着一把砍竹子的尖刀插进了那个被抓来的“女人”的下阴,刀边上还有一截藕断丝连的短小阴茎,以及两个几乎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睾丸,鲜血从断口不断淌出……

那个“女人”疼得死去活来,不断地蠕动着身子发出恐怖的狂叫声,漂亮的脸上表情扭曲,挤成一团成莫可名状的样子。而犯下这罪行的阿瑞则面无表情,仿佛是碾过一只蚂蚁或者抓住一只小鸡一样若无其事。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杨琴还躺在地上,她眼见近来和她朝夕相处还有肌肤之亲的宁兴活生生地被暴力阉割,早就泪如泉涌,眼见村里的话事人进来,她顾不得身上赤裸,下身还滴淌着黏糊的精液,连滚带爬到大长老身前,抓住他的脚,大声哭喊着。 }

两个跟班立刻把杨琴拖到一边,强按着几乎已经陷入癫狂的她。而大头目看到这一幕也是眉头紧锁。他用杨琴听不懂的缅语和儿子说了几句话,然后沉吟了半晌,又吩咐身边人了几句。于是马上他的跟班们立刻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带着一些竹箱进来,里面满满的装着的是各种草药和一些现代药物。

“再吵就把你们都杀了!”那大头目看着杨琴,恶狠狠地道,“留你们一条命已经是你们的福气了,如果还不满意,我们就撕票!”

杨琴被塞上了嘴巴,没办法说话,只能呜呜地哭着点了点头。边上的人开始用医药箱给宁兴治伤,一个男人还拿出注射剂给他打了一针,让他迅速镇静了下来。

几个人围着宁兴弄了好一会儿,才给宁兴的伤口处理好,还给他阴茎的伤口处插了根橡皮管来导尿。说来也是宁兴服药的关系,阴茎和阴囊早就萎缩到比幼儿大不了多少,所以受创面积不是很大,但饶是如此也已经疼得几乎要晕过去,而他所感到的痛苦更多是精神上的刺激。

待他下体被白纱布缠得厚厚几层后,在药物帮助下宁兴已经睡了下去。大头目一群人也押着惹祸的阿萨退了出去,并没有对杨琴说什么,大概在他们看来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

杨琴一边哭着一边穿上了已经被撕破的衣服,随后跪坐在宁兴边上,不一会儿也渐渐睡着,毕竟这一晚发生的事情让她的承受力早就过载。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杨琴才惊醒,原来是宁兴的药效过去了,又被疼醒了过来。

“宁兴……”杨琴握住他的手,难过地看着他。她有一半是男人,知道那里的疼痛感究竟有多撕心裂肺,更不用说被人一刀阉掉,想想就觉得要晕过去。8_"

“我、我好疼!”宁兴双眸含泪,紧紧地抓住杨琴。

“别怕,我在……”杨琴想到自己也没能阻止宁兴的悲惨命运,心里就一阵难过,虽然她也知道她对此无能为力。

“我现在……”宁兴朦胧的双眼望着杨琴,欲言又止。

杨琴一愣,才反应过来他想问什么,“别多想了。”她叹了口气,看了看宁兴被包扎得乱七八糟的伤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宁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剧痛让他下身根本用不上力气,杨琴扶着他稍稍抬起头,待他看到自己下阴包着的犹带血迹又十分平坦的纱布,心中苦痛已经无以复加。 T'#

“我……我……我现在到底算什么?”宁兴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虽然他心底里一直都有当女人的愿望,但他并没有痛恨作为男人的身份,更不用说如此耻辱性的被性侵犯并且阉割这样的事情,几乎已经摧毁了他的意志。

“别多想了,先好好养伤,其他的,回去再说吧。”杨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虽说是宁兴咬伤了那个缅人少年才招致这灾祸,但若不是她的关系,两人也不至于落到这沦为囚犯的地步。

“回去,我还能回去吗。”宁兴泪眼婆娑,“让我这样回去……我宁可就去死了!”

“别忘了……陈佑还在想办法接我们回去呢,他不是很擅长医术吗,说不定他有办法。”

虽然是这么说,但杨琴自己也对这种状况没什么信心。

“我……我要杀了他们!”宁兴咬牙切齿,他想起了昨晚被那缅人青年强暴的一幕,最令他羞耻的不是自己被迫肛交这件事,而是他居然被操出了一种快感。他心里既悔恨又害怕,只想着要把这些人全部杀人灭口了才能掩盖自己的耻辱。

“嘘……”杨琴吓得忙捂住他的嘴,“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不要说这种话,万一被听到了直接杀了我们怎么办?”

宁兴心里很乱,但他也知道杨琴说得不错。这时候门又打开了,原来是大头目又来了。

“你的朋友已经把钱准备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他面无表情地道。

“不是说一周吗?”杨琴道。

“那我可以再关你们几天。”老大面无表情,“但是这里缺医少药,你们真的想留下?”

“我们……走。”宁兴咬着牙勉力道。他的伤口疼得很厉害,疼得他身上不断冒着冷汗。

“你站得起来吗?”老大轻蔑地一笑,随后招招手,身后几个年轻人立刻上前,拿着一卷草席,把宁兴裹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拎着像春卷一样的席子往外就走。

“你们可值不少钱,别死在半路上,我们会有很大损失。”这时候又几个人上前抓住杨琴,把她也裹进另一张草席,“山路难走,我派人送你们一程。”

宁兴被包进草席后很快又疼得晕了过去,杨琴因为什么都看不到,心里很害怕,还喊叫了一会儿,但却没人理她,过了一会儿只好停下来,任由人把他们带走。也许是因为昨晚实在太疲劳的关系,过了一会儿,她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忽然杨琴感觉自己被摔在了地上,这一震把她给惊醒了。"[  

草席散了开来,外面还是山林里的样子,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小半截月亮发出暗淡的光芒,堪堪照出身边一个人的轮廓。这人身材矮小,十分消瘦,头发和鸡窝似的,穿着一件破着几个小洞的褪色白汗衫和牛仔裤——正是昨晚那个被宁兴一口咬伤的阿萨,当然,杨琴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可奇怪的是,现在这里除了阿萨就没有别人了,宁兴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自己被一个人拉到这个地方?

阿萨现在心里可别提有多高兴了。昨晚虽然被那个人妖咬了一下,但后来村里老人给他看了看,只是皮外伤,给他摸了点秘制的药膏,小半天就养好了伤口。后来大长老安排任务,阿瑞又把原属于他的好差事交给了自己,说是给自己压压惊。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是阿瑞用过的,但相貌好,皮肤也是山里人绝对看不到的白嫩,身材比发育不良的村女们强得多了去了,绝对是极品啊!可惜的是玩过之后必须就地处理杀人灭口,不然阿萨真想把这女人给带回家当媳妇养着。

想到这里,阿萨便觉得不适合再浪费时间了,他立刻便开始动手,把这女人按在了草席上。这女人见阿萨这么粗鲁,立马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可这又有什么用?这里方圆五六十里不见人烟,最近的人估计就是刚把人送到就有急事离开的阿瑞,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嘛!阿萨的笑容到这里便越加淫荡了。;]! ]

可没想到,阿萨自己没什么经验,而且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趁阿萨只顾着上下其手摸她胸部的当口,突然用膝盖大力地顶了一下阿萨的下体。

“哎哟!”惨叫声是不分语言的,阿萨这下猝不及防,给撞了个眼冒金星倒栽在地。

“艹你老母……”阿萨捂着下体,疼得牙齿直打架,顾不上管那女人,在地上翻来覆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回过神来,却赫然发现,那女人不见了!

“完蛋!”阿萨一颗心顿时沉到了地底,阿瑞再三交代过自己,干完活必须要杀人灭口,最好是尸体都要烧了,所以才到这在山里也算鸟不拉屎的荒凉地方来,可没想到居然让这女人找到机会逃了?

这可是大长老亲自下的命令!要是完不成,那可是要砍手剁脚的!想到大长老家地窖的酷刑,阿萨便顾不上疼痛,立马开始四周搜索起来。

幸运的是,那女人留着脚印!虽然夜里看不甚清,但是对他们山里长大的孩子来说这不算什么,沿着脚印追了没几分钟,便看见了前面的人影。

“我叫你跑!”阿萨咬牙切齿地追赶上去。那女人显然不习惯走山路,磕磕绊绊的远没他利索,没两下便给追上了。

“他妈的……”眼见逼近,阿萨三步作两步窜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可一入手他便感觉不对,这不是那细皮嫩肉的小娘!

前面那人赫然回头,表情说不出的惶恐和惊讶,却是个男人!

阿萨一懵,不对啊,怎么是个男人?而且形容相貌和那女人完全不同,不可能是一个人!

趁他楞神的时候,这男人立刻抽出手,又往前走去。

阿萨心想不对,又想再抓住他,可此时前面正是一条直道,那人人高腿长,跑得比自己还快,阿萨只得眼睁睁瞧着他越跑越远。

“这真你妈邪门!”阿萨摇摇头,只好回去继续找线索,今晚要是没能找到那女人的话,自己也没办法回村子交差了。

话分两头,却说宁兴这边,因为受伤很重的关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白天的事情了。睁开眼后的场景不再是阴暗的竹屋和诡异的山林,而是洁净的房间和满脸焦虑的陈佑。

“你终于醒了!”陈佑见他醒来,欣慰地道,“放心吧,这里已经是缅甸的仰光了。我可担心死了,伤口有些恶化,要是醒不过来,就怕有生命危险。”

看着陈佑熟悉的面容,宁兴不由得又开始冒起了眼泪,他发现这两天来他流的泪恐怕比之前二十年都要多了。

“别起来了,好好躺着。”陈佑按住他的手,“那群人把你放在一间破屋子里,我去的时候就看见你在哪儿,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情,能不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只有我?宁兴听到这话心里一惊,他艰难地转头四下张望,果然……没有看到杨琴。

“杨琴人呢?”宁兴不安地问。

陈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可恶!”宁兴握紧了拳头,心下大恨,“这群畜生!”

随后他把这几天来的种种遭遇给陈佑说了,甚至连被人强暴的事情也没有隐瞒。陈佑听了后表情很是愤怒,“这群人渣,明明说了要保证你们的安全!可不但现在你这样,杨琴也不知道给弄到哪儿去了。”

“杨琴是死是活还不知道?”

“不清楚,但是……”陈佑语气凝重,显然他并不乐观。

“陈佑,我要报仇!”宁兴流着泪道,“我的仇,杨琴的仇……我要他们全都死!”

“我知道了,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陈佑果断地点点头,“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养好伤……你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下床了。”  

“我的伤……”宁兴语气犹疑,不知从何开口。

“不太乐观,阴茎和睾丸组织全部给切除了,好狠的一刀。伤口处理地不专业,要不是送回来得不算太晚,只怕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那我现在算什么。”宁兴面色很难看。 g;

“科学地说,算是无性人吧。”陈佑叹了口气,“就算移植了新的器官,也没办法恢复性功能,现在的医学还是比较落后啊。”

“我现在,呵呵,还有别的选择吗?”宁兴凄凉地苦笑,“从来只是停留在假想的事情居然将要发生了。”

“你决定了?”陈佑严肃地问。

宁兴缓缓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期待。很久以前他就知道有变性手术这种事情,但这从来也只是作为了解,并没有想过真的发生。“我现在无路可走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陈佑握住他的手,认真地道。

“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宁兴道,“手术的事情,也麻烦你了。”

“放心。我这就去准备,这不是小手术,得用心才是了。”

“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宁兴忽然又道。

“怎么了?”

“杨琴那里,最好还是想办法找一下,只要还没确认她死了,总还有希望。”.!

陈佑望着他,长出了一口气,“你总是这么好心,可要不是她,你们又怎么至于落到劫匪的手里?”

听了他的话,宁兴沉默了许久,喃喃道:“或许,这就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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