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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性]_虚幻世界_男女之间(3)

摘要

该文档名为《虚幻世界 男女之间》,内容主要围绕一位名叫赵局的角色及其周围人际关系展开。故事开头描绘了中年危机带来的内心挣扎和复杂情感,提到一位名叫秦彦的女性在赵局的办公室中遇到问题,表现出恐惧与不安。在接下来的情节中,涉及到了一个关于局长自杀事件的调查,赵局与同事谢诗共同处理这一敏感事件,讨论自杀背后的可能原因。文件中还涉及了对权力、性别和人际关系的探讨,含有一些性别认同及自我探索的主题,体现了故事中角色的复杂心理和情感交织。整体上,文件内容包含了心理学、社会学等方面的主题,并可能包含一些限制级内容,适合于学术研究和性别研究方向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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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变性]_虚幻世界_男女之间(3).docx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39292 bytes
MD5 91780bca1ad2585213785876b3cf9cde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伪娘, 跨性别, 心理挣扎, 权力关系, 情感纠葛, 职场戏剧, 自我认同, 性别认同, 局长自杀, 变身小说, 办公室恋情, 女性视角, 调教, 强奸, 情趣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前文目录:

第一章:中年危机

第二章染血的高跟鞋

虚幻世界  男女之间

第三章赛博孤岛

邪教很危险,大家不要碰。

——人外娘

B."

在我和谢诗的注视下,秦彦面色苍白的从我的桌子下面钻了出来。她手足无措的站在我们面前,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早已经没有再做下去的兴致,摆摆手就让秦彦离开。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不想就这样衣衫不整的从我的办公室里出去。“你走吧。”还是谢诗开口帮我解了围。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样,又用不屑的目光瞥着秦彦:“一会很多人都会进来,你如果不想被发现的话,就赶紧回去。你那间办公室里就你一个人吧?”她的话说得很明白,但秦彦所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她现在出去,撞到人的几率更大。 G5]

就在她犹豫的时间,门口又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秦彦的腿哆嗦着,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我的心还是软了一下,指着桌子底下示意她继续钻进去。这下秦彦一点犹豫也没有,像一条高兴的小狗一样,就差摇着尾巴,趴到地上就爬了进去。

“呵,”谢诗冷笑了一声,“你调教女奴的手段还挺高的嘛。”

我耸耸肩,朝她一摊手:“你情我愿而已。”

“我……我愿意做赵局的女奴……”桌子下面传来秦彦低声细语的声音。经过这几分钟的转折,和她心里上几次从天堂到地狱的反复,她好像已经彻底的向我屈服。既然她已经被发现了,她今后或许就只能攀在我这棵大树上生活。她的话是在表明她此刻,以及今后的立场。

谢诗同为女人,自然听得出来秦彦的意思。她讽刺的看着秦彦的位置,又用看人渣的眼神看着我。

我摸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说:“外面人来了。”秦彦不再说话,她抱着膝盖坐在桌子下面,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前面的地板,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局长!”门外匆匆忙忙走进来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他的脸色通红,鼻子挺大,说话的声音有些大舌头。正是局办公室主任沈艺。他是个转业军人,有一肚子好酒量,为人很是风趣。但此时他却慌慌张张,几乎顺拐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赵局长,老局长他跳楼了!”

“不要慌,老沈。”我伸出手,没让他继续说下去。现在需要的是压住谣言封锁消息,不能再引起社会的恐慌。“你带办公室的人把局大楼里的无关人清场,让三科四科封锁下面的院子。打开信号屏蔽。相机、手机、智能眼镜一切可以拍照的东西全部禁止使用。暂时不能让老局长死亡的消息传播出去。调集一科二科的人,去下面的院子里取证。”

看到沈艺点头记住了,我又一次补充强调:“绝对不能消息泄露出去,引起社会恐慌。另外几个副局长还在外面吗?”

沈艺点头。

“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全部回来。至于像上面汇报的报告,我会让小秦去写。她暂时出去了,你就不用找她了。你去忙吧!” {  

几句话打发了沈艺出去,谢诗主动走到门口关上。我示意秦彦出来。她的人变得呆呆的,似乎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我拍了拍她的脸,秦彦像是大梦初醒般的一哆嗦。她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纠结。

我认识这样的眼神。从她的眼睛里,我读到了恐惧、愤怒、憎恨,还有无奈。在她被谢诗发现的那一刻起,她今后的人生就已经毁了。偷情是一回事,偷情被发现是另一回事。她不知道谢诗会不会把她的事情说出去,即使不会,她也将一辈子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把衣服整理下,”我没有心思去管这个小女孩的心理挣扎,她担惊受怕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皱着眉头看到她精神恍惚的站在我面前,“一会我和小谢下去,你就在我办公室里写材料,写好以后就先回家去。记得把底稿放到草稿文件夹里。”

I1(

她呆呆的嗯了一声,我没再理会她。“我们下去?”我问着谢诗。

她哼了一下:“不下去,我还要在这里看你调教女奴吗?”她转身把门拉开一个小缝,人便挤了出去。

看来她还知道给我和秦彦留下点面子啊。

“我走了,”走出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着秦彦,“你回家好好睡个觉,未来几天恐怕会很忙,我不能给你假。你要是有话想要和我说,晚上9点以后打电话给我。”

说完话,我走出了办公室。

接下来的事情变得忙碌起来。 e!^

我出了办公室的门,匆匆走下楼梯,一路上遇到的人全是一脸的惊恐,人来人往,行色匆匆。他们都听说了老局长的死讯和诡异的死法,并且和前一阵子的自杀潮联系了起来。这也是我一直所担心的。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自杀潮这个事件的诡异之处。

我赶到了院子里,驱散了人群,和谢诗一起参与了老局长尸体的调查。当调查报告整理出来之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我坐在老局长的办公室里,和谢诗一起看着调查报告。+.`  

尸检完全正常。血液里没有酒精、毒品或致幻剂残留。说明孙一敬的“自杀”并没有外部因素的影响。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而自杀——还有很多种可能会达到这个结果,比如催眠,比如胁迫等等。

“他最近的行为有没有什么反常?”谢诗冷冰冰的问着,就像是在谈论一个陌生的受害者。

她的口气让我很不适应,老局长和我关系亲密,这个冷冰冰的态度让我非常不喜欢。我瞪了她一眼,心里却知道她的态度才是正确:处理案件的时候,绝对不能够掺杂自己的感情。

“没有。”我摇摇头,“他表现的完全正常。”

“但是我听说他是个裸官。”谢诗说。

“不要耍这个花招。”我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她,“你们应该有每个官员的监控记录,你知道他的情况。孙局刑侦出身,从来没做过亏心事。他不贪污不受贿,女儿去亚特兰蒂斯留学后定居那里,妻子在五年前去世——就这样,你还要说他是裸官?”

“他可包过女人。”谢诗说。

“我也包过,而且还当着你的面在办公室干女人。你有意见?抓我啊?”

谢诗气冲冲的盯着我,我也毫不示弱。良久,还是她一举手:“好吧,我投降。玩女人确实无法定罪,这也是我对你们有意见的原因。只要你们没有犯重婚罪,那我就只能在道德上谴责你们。至于说法律,你们无罪。”

“所以说,孙局的死和所谓的畏罪无关。”

谢诗点头:“他本就无罪。”

我转过头来,看着被物证袋包起来的高跟鞋:“看来,还是要从这双高跟鞋入手了啊……”

)

我很不喜欢这个结论。因为它有个让我很不舒服的推论,那就是孙局有心理变态的倾向。对于一个我视为长辈的老人,这个是我一直在回避的结论。

谢诗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S

“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线索?”我突然问谢诗。她像被吓到似的,愣了一下:“什么?喔,没有!”她摇着头,“没有,我也一点头绪也没有。”

我狐疑的看着谢诗,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她的到来本身就很蹊跷。她刚来的时候,自杀人数才刚刚100出头,我们还没有给所谓的“自杀潮”定性,只是把这些自杀案件作为一个个的孤立事件来处理。正是在她的一力要求之下,再加上自杀的人数越来越多,我们才正式给“自杀潮”立案。后来通过网络,我和其他几个大型城市的公安系统确认过,每个城市都或多或少的去了几名这样的专员。这很不平常。在当今这个时代,中央政府对地方的掌控已经弱到了一定的程度。我们的城市几乎是一个个水下的独立王国,身在天空之城的中央政府,无权干涉我们的内政。

难道是政府借着这个机会,想要从海底城市这里收权?

我们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老局长的死,让我第一次真正的重视起这个“自杀潮”,但是接下来,我却不适合继续插手这个案件了。

“我要请两天假。”我对谢诗郑重的说,“所以接下来的调查,就拜托你了。”

谢诗点点头。“后天是孙局的追悼会,不要忘了时间。”

“嗯。”我点头答应。

7{$

孙局自杀,我是直接受益人。因为他的死,我的上升空间已经打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将会是下一任的新广州公安局一把手。而且我又是孙局一手带出来的,和他有着深厚的感情。根据回避原则,我理应回避有关于孙一敬的死亡调查。

谢诗是二级警督,级别比我还要高上一级。在我回避这个案子的前提下,由她来接手天经地义。

“那我走了。”我站起身来,拍拍制服上的灰尘,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孙航,”谢诗忽然叫起了我的名字。我回过头,看着她似乎有些关心的看着我,她咬着嘴唇,犹豫的开口说:“节哀顺变。”

“呵呵,”我摆摆手,示意她我没有什么事,便走出了办公室。这个女人会关心我?我摇摇头,一定是我又在胡思乱想了。8;.;{

女人,真是麻烦。

男人,真累。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心力交瘁。为了顾及妻子的感受,我没有去找白青青,只随便在外面吃了晚饭后,便回到了家里。妻子果然像她在电话里会说的那样,并没有回来。我打开灯,那个镶钻的白色高跟鞋落又一次在了我的眼里。

它静静的躺在鞋架上,人造钻石在灯光的映射下反射出璀璨的光芒。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眼里,这个高跟鞋和老局长死亡时,那染血的高跟鞋的影像重叠在了一起。它斜斜的放在那里,像是在朝我挑衅一样。  

(你不是想穿上我吗?那就来啊!)

鬼使神差般的,我伸手拿起了这双鞋。

妻子的脚很小,这双鞋被我拿在手里,显得小巧玲珑。窄窄的鞋船,连我的手都放不进去。细细的鞋跟越有8公分高,简直让人怀疑这鞋在被穿起来后,会不会走几步就折断鞋跟。妻子的白丝丝袜随便团着,塞在鞋子里面。

看来妻子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啊。她显然在白天没人的时候,还偷偷换上白丝,穿上这双鞋自我欣赏。她今年31岁,虽然看似青春犹在,但是在化妆品的掩盖之下,脸上的皮肤已经远远不及十年前的她了。这恐怕就是她拒绝这双鞋的主要原因吧。

我穿不上。

我的心里像是长出了一口气,手慢慢的把鞋放回了鞋架上。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庆幸着什么,还是略有一丝遗憾,总之我算是暂时摆脱了这个魔咒。是的,自从我看了案例,并经历了老局长的死亡调查后,我就把这个当成了一个魔咒。我不禁想着,如果我再继续这样下去,下一个自杀的人,会不会就是我了?

; K'

我打了个冷战,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了。进到客厅,打开音响,Spookies乐队的音乐在客厅里弥漫开开。

这是如今新广州里最受欢迎的乐队。他们有七个成员,四女三男。在开演唱会的时候,总是身穿总是染成白色的朴实、宽松的服装。他们要么头发抹油,要么剃着光头。他们喜欢浓妆艳抹,佩戴着与Voodoo相关的首饰。看到他们的装扮,一般人下意识的都会认为他们的歌都是重金属朋克以及后现代风格。但实际上,他们的歌曲厚重,严肃,充满了宗教似的庄严。

——Lover hills fields towns,

——How thou hence

——On not before

——Beyond dawnward of?  

——Hast gone to

——Some bourn these—

——Some of prime central?" v'- n6!

——Or, familiar

——Dost some and wood,

——A past senses' wall—

——Where and charm eternal 

——From to in nemoral

——Or the Key

——Opened for

——Wonders dreams worlds?

——Hast gone to or Pnath?

——Has high who in Kadath

——Called his, ambassador?

——Or Cthulhu

——The which thee

——Within foundered of dee

——Where Old stir slee

——Till temblors their continent

(注:《致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  by克拉克·埃什顿·史密斯)

一声声的咏颂般的歌词,配着音乐的和音,仿佛来自天国的声音。我小声的跟着音乐的节拍,默诵着歌词。难怪现今Spookies乐队的Fans遍布了各个年龄层。孩子们喜欢歌曲欢快而又不失优雅的节奏,青年们喜欢他们前卫的装扮,我这种中年人喜欢这种朗朗上口的歌词,老年人们更是喜欢这些歌里面蕴含的宗教气息。一首歌同时征服了所有年龄的人,果然像有些专家分析的那样,Spookies乐队的背后的编曲和配词,绝对是心理学大师。

终于到了音乐的最高潮,我和着音乐的节拍大声的唱了出来:

——Ph’nglui’nafh

——R’lyeh’nagl.

——Ph’nglui’nafh

——R’lyeh’nagl.

这种发泄一般的癫狂感让我如此舒畅,我一天的疲惫就像是被一扫而光!家里没有人,我仿佛又回到了中二青年的时候。我张开手,学着Spookies乐队的主唱那样,肆意发泄着心中郁闷:

——la Shub-Niggurath

——la Shub-Niggurath!

——la Yog-Sothoth!

——la Yog-Sothoth!

歌曲便在此处结束,音乐戛然而止。我陶醉般的闭着眼睛,似乎还沉浸在音乐中。我的大脑仍在回放着音乐中激动人心的咏颂——

(la Shub-Niggurath!

la Yog-Sothoth!)

“啧啧,真带劲。”好半天我才摇着头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

N;

“啊!”我吓得倒出一口冷气!停电了?不!在海底城市新广州,早在一百多年前的能源革命中,就已经可以做到源源不断的从海水中提取电能。即使因为故障而停电,海底城市的“天幕”也会随时发出幽蓝色的光芒。

x7]

但是现在,我的眼前一无所有!

“救救我……”一个细小的声音飘飘荡荡的从远方传来。我一怔,忽然想起了一个可能来,仿佛得救似的出了一口气。

原来如此。

“救救我……”那个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我仔细分辨着声音的来源,调集自己的意识,向那个方向探出意识的触须。

因为我知道了,我是无意中来到了赛博空间的信息孤岛。

早在一百多年前,人类已经开始着手研究人类统一思维网络,却因为道德和伦理的问题而搁置。赛博空间(Cyberspace)就是当时留下来的遗产。它是使用了人的脑电波,在固定的思维节点上形成一个抽象空间。官方对这方面研究的态度是不反对,不鼓励。于是经常会有人把自己的思维和感受,上传到信息节点上的“赛博空间”里,并设定了一个密钥。这个密钥可能是一段话,可能是一个味道,也能是一个心情,也可能是一个感觉。当其他人符合了条件,便可以以此为契机,进入他的“赛博空间”,去体会他的分享。因为这个信息,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个孤岛一样,人们给它起了一个贴切的名字——赛博孤岛。

这也是今天白天,谢诗对我提起的那个。信息节点是民用的,并不受政府掌控。我们无法在没有密钥的前提下,随意调取固定人的赛博孤岛。吕易的赛博空间,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被找到。

而我应该是在听了Spookies乐队音乐后的感觉,无意中符合了某个密钥,进入了什么人的赛博孤岛里。听他的求救声,我的职业病终于发作了——一定是某个案件发生的时候!

我调整着感觉,小声重复着那句“救命”,一点点把自己的思维,和赛博孤岛的主人同步——这是我们警察使用特殊方法登陆赛博空间的第一步。一般情况下,你可以用第三者旁观的模式去观察,但那样不会得到完整的体验;但如果把自己的思维和孤岛主人同步后,便可以用孤岛主人的视角,去经历他的遭遇。

这也是我当初跟着老局长学习刑侦的时候学到的。

熟悉的感觉传来。仿佛我的身体被拉成了一条直线,然后被牵引着,朝着前方飞驰而去。远处一个亮点的光芒越来越大,那里就是孤岛主人上传的经历——在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进入了那团光芒。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进入了孤岛主人的身体里。我用着他的眼睛、他的耳朵,去感受着他当时的经历。

“救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我不想在去看什么真实世界了!”接连不停的求饶声,从他的嘴里喊了出来。我感到他的眼睛里全是眼泪,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不停的流下,再从下巴上一滴滴的滴落到地面,我附在他意识深处,感到他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田浩啊,”他的面前站着7个穿着黑斗篷的男人。其中一个把自己的脸全部藏在兜帽下的男人发出沙哑的声音,“是你说发现了这个世界的虚假,是你说想要看到的真实,是你说想要加入万物归真教。但是现在的你,为什么又反悔了呢?”

田浩!

我的心中一紧,脑中飞快的回忆起了这个人的生平资料——

田浩,17岁,自由人。于2个月前失踪!为此,在查找他的尸体无果的情况下,我们把他也列入了自杀案中的死者之一。今天我居然无意中进入了田浩的赛博孤岛!

并且,看来他的失踪,和眼前发生的一幕,绝对有着重大的关联。

(-/^  

我脑中一边整理着线索,一边仔细的注意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看到的没错!”田浩尖着嗓子大声喊了起来,他的声音尖锐的让人头皮发麻:“我看到了世界的真实!所有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他一边大喊着,一边用力的挣扎。但是他的四肢,似乎被金属环扣在一个斜放着的平台上,丝毫动弹不得。因为他的挣扎,我才发现,田浩居然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假的!都是假的!”他仿佛陷入了癫狂,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眼前隐藏在斗篷里的人只是一边看着田浩的反应,一边发出冷笑。过了好半天,田浩终于累了。他岔了气,用力咳嗽着,嘴里还喃喃念叨着“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你明知道都是假的,为什么还拒绝神的恩赐?神会赐给你真实!神会拯救你的灵魂!”

“你的神也是假的!”田浩听到神秘人的话,脱口而出,“你们也是假的!哈哈,哈哈哈!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

他的声音一点点变小,忽然他的一句话,像是一道闪电,让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只有……死亡才是真实的!”

他果然和自杀潮有关系!他也有自杀的念头!

“你胡说!”田浩的话让神秘人震怒起来,他指着田浩,大声的呵斥着:“亵渎!你是在亵渎神明!”他愤怒的浑身发抖:“神要拯救你!你却不思感激,反而亵渎神明!”

“杀了我!杀了我!让我从这个虚假的世界里离开!”田浩大声喊着,“这里一切都是假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海底城市,从来就没有什么赛博空间,从来就没有什么男人!更没有什么女人!一切都是假的!我不是什么田浩,我不是什么男人!” ]

“从·来·也·没·有·什·么·神!”

“神是仁慈的!祂会拯救你!”那个男人说完,便大声的念起意义不明的咒语。其余6个一起附和着,声音整齐的混合在一起,回荡在这个空荡荡的空间中:

“Hear! of Space!!”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他念动的咒语,田浩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他浑身痉挛,嘴里涌出白沫。我附在他的身上,他的一切感觉,完全传给了我。我感觉我像是要疯了一样。田浩身上的肌肉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他张开嘴,发出嗬嗬的声音,想要咬下自己的舌头,但嘴张开了却无法动弹!

“The of! of! Vanquisher Terror! Creator Panic!!”

四肢的铁环被自动打开了,田浩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直挺挺摔倒在地。他像触电了一样哆嗦起来,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一个黑斗篷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拽了起来——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一直都留着小平头的男人,头发不知不觉,已经长的腰际!

?  @"

“The Victor! of and Void! Guardian the!”

咒语还在继续,那个男人仔细端详着田浩的脸,然后满意的笑了出来。我的意识附在田浩的身上,看不到田浩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大约15公分,早已高高翘起的肉棒,直接捅进了田浩的嘴里!

我附身在田浩的身上,他所感受到的一切我都清清楚楚。我的心中充满了后悔——早知如此,我何必要使用附身体验?

同性恋!真恶心!

“God the Darkness! of!-knower” 

肉棒冲击着田浩的嘴,臭烘烘的精子味钻进他的鼻子,让我险些窒息。我感到龟头后面伞沟里面积满了污垢,粗大的龟头刮过田浩的舌头,把这些污垢留在了他的嘴里。他的脸被那个男人的小腹啪啪的击打出声音,阴毛像钢针一样,一下下的刺在他的脸上。那个人一只手抓着田浩的头发,另一只手在田浩的胸膛上乱摸。忽然,他的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Guardian The! of Labyrinth! of Angles! of Whiporwills!”

(+$

我感到胸前一阵酥痒,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这个人抓在了手中。是什么?附身在田浩身上的时候,我曾经仔细观察过他。他虽然是一个自由人,但是身材却锻炼的很好,两块健壮的胸肌让我羡慕不已。田浩的头被那个人抓着头发,眼睛只能看到眼前粗大的肉棒和周围的一小块地方。和我一样,我也感到了田浩心中的不解。那个人,抓到的到底是什么?

“Omega! of Gate! of Way!”

另一个人走了过来。他和前面的那个黑衣人一起,用力把田浩翻了个身子。在这时候,那个人终于把自己的肉棒从田浩的嘴里拿出来了。我用着田浩的眼睛,朝着胸部的位置望去——

^;-我险些昏厥!田浩的胸口,白白嫩嫩的高高鼓起,像是一座高耸的山丘;山丘顶端是粉嫩的蓓蕾,但是此刻已经骄傲的挺立起来——这不可能,如果田浩是一个女孩,这幅美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但是跨过两座山峰间的峡谷,我却可以清楚的看见,田浩此时竖起的肉棒!

一个男人淫笑着,伸出手,按到了“田浩的乳房”上。他一边揉捏着,一边啧啧称奇。

“原来你的真实模样是这么漂亮。”那个男人把嘴凑到田浩的耳边悄悄的说,“猜猜,一会当你完全恢复以后,你会有多淫荡?”

田浩身体的肌肉仍然不受控制,他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那个男人把玩着田浩的乳房,用食指轻轻拨弄乳尖。诱人的鲜嫩光泽在他的指尖处若隐若现。田浩被他的手指所挑逗,身体的本能不由自主的迎合起他的动作。

“哈哈哈,”那个男人发出畅快的大笑,“这就是你的本性啊,田浩!真实的你,你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

“The!-in-One! One Life! At-Tawil!-Sathath!”

咒语的声音还在继续,田浩的身体受着本能的驱使,不堪的扭动着。他发出一声声的娇喘,悦耳的声音从他的口中发出。那是,女人的声音!

一个男人迷醉的摸着田浩的脸,两根手指放进了田浩的嘴里,被田浩吸允着,啧啧作响。我感到田浩的心里充满了愤怒、惊慌、羞愧、恼怒、茫然和……

……害羞。

而我的头脑也乱成了一团。赛博孤岛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把我一直以来所坚信的统统打破——男人居然在咒语的驱使下变成了女人?这不科学!同时那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居然让我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这是怎么了?或许我并不是进入了一个人的赛博孤岛,而是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忽然一阵剧痛袭来。这痛楚是如此强烈,就像是有人用一把电锯,用力锯开了我的腿!这剧痛让我眼前一阵发黑,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一条五颜六色的甬道—— x9~

这是因为精神不稳定,而即将退出赛博空间的征兆!不,我不能就这样退出!我还没有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而更重要的是,我还没有经历接下来的事情,我怎么能……

我呆住了。我的理智突然回归到我的脑海里,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就在我心里斗争之时,那个男人念动咒语的速度陡然加快。他的声音变得宏大,回声响彻在我的脑中!

“Yog NAFL'FTHAGN!!! servant upon!”田浩终于忍耐不住,随着他的一声绝望的惨叫,鲜血从他的两腿间猛烈喷出,如同卸了闸的洪水一般,溅满了他身下那个男人的一身。那个男人咒骂着,一边躲着田浩喷出的血水,一边伸手拿下了身上的斗篷和兜帽。

3$

田浩像是被喷出的血水,带走了生命一样,身体一点一点冷了下来。他无力的张着眼睛,盯着那个脱下兜帽的男人的脸。那个人咒骂着,用脚狠狠的踢着田浩——

“混蛋!混蛋!白白浪费了我们给你的觉醒仪式!”他一边咒骂着,一边不甘心似的用手抓了抓田浩的乳房。

体温一点点流失,田浩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冷。

“混蛋,”他最后说,“活该你看不到,世界的真实!”

我记住了他的脸。下一刻,我退出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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