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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性]缁衣玉女剑-下转之卷(46-51章)(下卷完)(未完结)

摘要

本文件为小说《缁衣玉女剑》下卷(46-51章),主要叙述了角色阿铣与胜衣的情感纠葛,以及他们与缃绮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中,两位角色在经历了一系列磨难后,展现出坚定的情感与责任感,在面对可能的生死抉择时展现出无法抹去的情感羁绊。章节中有着淫荡且复杂的情节,描述了角色们对彼此深厚的情感,以及缃绮为表示对阿铣和胜衣的感激而甘愿成为她们的妾。文本中包含了一些亲密场景以及情感冲突,呈现出角色间细腻的心理描写和互动动态。这个故事揭示了性别身份的流动性及角色各自的内心挣扎,是一部包含性别认同、自我探索等主题的跨性别相关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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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变性]缁衣玉女剑-下转之卷(46-51章)(下卷完)(未完结).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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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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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伪娘, 跨性别, 变身, 爱情, 自我探索, 情感纠葛, 宫斗, 奇幻, 情感冲突, 姐妹情, 性别认同, 受虐倾向, 古代, 命运选择, 隐秘关系, 情感深度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未完结!未完结!未完结!※.※直接看这几章,会被严重剧透。下卷结尾偏剧情,建议先看前边章节。※

写文不易,还请多多回复支持,谢谢。

9-{1)

上卷(01-17章)请点击这里X(|

中卷(18-21章)请点击这里  

中卷(22-31章)请点击这里

下卷(32-37章)请点击这里

下卷(38-45章)请点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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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46章开始


次日,两人醒来,想起昨夜淫靡至极的交合,心中又羞又怯,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起身收拾着身边的淫迹,洗漱换衣后,阿铣本想去叫缃绮姐姐,胜衣却拦住了,只说现在让她一个人静静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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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鸨母噔噔地上了楼,进了隔壁。转脸却又出来了,走到两人门前,敲了敲问道。

“两位仙子,起了么?”

听见屋里回话,鸨母满面春风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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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王府的人把夜资送来啦!”徐妈妈喜笑颜开,“哎呀,奴家都这岁数了,也没见过那么多金子堆在一起的!”

“那如之前所约,一千两是徐嬷嬷您的。”阿铣表情平淡地说着。

“哎哎哎!多谢两位仙子赐福!”鸨母乐得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接着,胜衣不冷不淡地问了句。“徐嬷嬷,缃绮姑娘的赎身银是多少?”

鸨母一愣,倒是如实说了。“回仙子,纹银五千两。”

“那好,剩下的一千两,一半就赎缃绮姑娘了。”胜衣轻声说道。

徐妈妈心中本来诧异,但细一思索倒也觉得是了。不枉缃绮每晚苦苦挨着,没白受累当这婢女,竟能让两位仙子如此破费。但听接下来说的,却让她大吃一惊。

“剩下那半,还有之前的分账银,就请徐嬷嬷一并转交给缃绮姑娘吧。”阿铣看着胜衣,笑了说着。

徐妈妈心里疑惑不已,这两位竟真像刚入楼那晚说的,一文钱都不要?!那这一切她们图什么?是缃绮魅力太大?那不能还给两位做丫鬟啊!难不成,真是缃绮上辈子修来的福缘么.....

脑中胡乱想着,想到之前那些怪事,心中越发觉得这两女不似凡人。亦不敢乱说,只认真地念叨着,“奴家一定照做。”

说完退出房门,自去取了身契,进了缃绮屋里。

两人不一会就听隔壁呜呜哭着,转又是妇人安慰声,少时一人离开,另一人静静呆在屋里没有任何声音。

她们转手唤来了侍女红儿,递给她五两银子和一张纸条,要她帮忙去买点东西。

侍儿看着那张取衣服的条倒没觉得奇怪,不过要买的女子靴子实是少见,也许要去西市胡商那问问了。怕耽误了时辰,一溜烟地跑走了。

转眼第三日已至,这三天里隔壁缃绮那屋静悄悄地,只有侍儿偶去服侍,缃绮竟没出门一步。胜衣两人看着,心中也有些嘀咕。

日暮西沉,眼看着就到了晚上。胜衣和阿铣心中也隐隐失落,但该做的事不能不做。想着要去和缃绮道别,两人走到了她门前,刚欲敲门,就见门自己开了。

缃绮站在门里,她俩站在门外,两边错愕地看着对方。就看缃绮手里拿着两个包裹,好像还沉甸甸的。转手,这美艳女郎就把这她们拉进了屋里。

闩上门,缃绮看着二人,把包袱推在她们怀里。姐妹俩拎着这沉重的包裹,眼里满是疑惑。

“你们快走吧!”缃绮急切地说道,“包袱里是奴家攒的银子,还有你们之前让妈妈交来的银子与黄金。” q+!`

“奴家,奴家......”像是在犹豫着该不该说,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奴家知道你们是男子!”

“蒙眼那样的把戏,在床上如何骗得了梁王!”缃绮哭着,扑在了胜衣怀里。“奴家不想你们这样去送死!求求你们走吧,剩下的事就交给奴家!”

两人这才明白,那晚之后,缃绮竟是把他们误会成想伪装女子去骗梁王钱的毛贼。

阿铣一脸奇妙的表情,无奈混着玩味地看着胜衣。胜衣竟也似觉得有些丢人,后悔没听妹妹的话一般挠着脑袋。

“你们对奴家恩重如此,奴家无以为报!”缃绮还在那自顾自地说着。“奴家......”

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胜衣亲住了那张不停说着的小嘴。

良久,直吻得缃绮面上红霞密布,胜衣才放开了她,狠狠说着。

“再说,人家还要亲你!”

看这女郎红着脸呆立,胜衣说道。

“缃绮,当初将你双目遮上丝帕,非是想要骗你。”说着看了眼阿铣,两人解开自己衣服说道。“实是我二人身体异于常人。”

缃绮震惊地看着她们一件件脱下衣服,那比寻常女子还细腻的肌肤,娇嫩挺翘的酥胸,柔美的腰肢,还有那一团软趴趴的阳具!

那晚昏暗烛光下,缃绮只以为平日看的胸乳,定是装做女子的伪物,只有那阳根是真的。如今才发现,这一切竟全非作假!

“你之前说沦落风尘是因为梁王,”胜衣苦笑着说道,“咱们的确有缘,因为我二人变成这样也是托了此贼的福!”

“墨染是入楼时编的花名,我的真名是竹胜衣。”这蜜色美人说着,

“我叫岳铣!姐姐也可以叫我阿铣!”白嫩少女笑着说道,“白仙是师哥给我起的花名。”

“师哥?”缃绮隐隐有些糊涂了。

“嗯,我是他师哥。”胜衣拍着阿铣说道,“这事还要从一个夜晚说起。”

说着,就跟缃绮姑娘把他俩的身世,怎么在山庄遇袭,两人如何得救,又是如何从男子变成如今这样,还有之前在城里是怎么就被传成仙子了,大概给她讲了一遍。

缃绮这边是越听哭得越厉害,听完更是哇哇大哭,最后抹着眼睛对她们说道。

“二位妹......”忽然不知该不该继续叫,转了话说道。“两位弟弟,真是苦了你们了......”

两人听了,对看了下,阿铣说道,“缃绮姐姐,还是叫我们妹妹吧,让别人听去可就麻烦了。”

缃绮看着面前如花似玉的两个少女,未曾想她们竟是以男身入女形,却比自己还美,这是要受了多少苦。想到这两人为报家仇,竟肯如此忍辱负重,心中对她们的情爱比之前更甚。

思绪至此,便站起身来盈盈一拜,说道。“两位妹妹,气节之高,远在姐姐之上,奴家佩服至极。”

阿铣和胜衣听了,都有些不好意思。扶起缃绮,坐到里间床上,胜衣悄悄低声说了。

“我二人此去,祸福不定。”看向身旁,见女郎眼里尽是不安,咬了牙继续说着。“若是有个万一,在这楼中只有缃绮你与我俩交往甚密。恐害了姐姐,所以想让你赎身后带着这些钱财另觅安身之所。”

缃绮听罢,眼中泪水充盈。少时,像是强忍了哭意,抹了眼睛,看着两人说道。

“两位妹妹去意已决,听了你们的事,也知此间非外人能置喙。”转看胜衣,拉起她的手说着。

“之前说过,妹妹若为奴家赎身,姐姐愿委身为妾。”缃绮情深似海地看着胜衣,“妹妹既已然做到,那姐姐现在就是妹妹的人了。”

“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女郎的神情,贞烈无比,“若是妹妹此去不幸蒙难,奴家亦不会苟活!”

“缃绮?!”“缃绮姐姐?!”两人诧异地喊出来了,齐声劝着。“万万不可!”

“两位妹妹不必再劝,”缃绮凄婉地说着,“奴家本就是孤家寡人,在父母逝去那时便已死了一半。”

“若你们再离奴家去了,那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分别呢?” S!`-}

说完,泪水终于溢出眼眶,凄美地低声哭泣。

胜衣和阿铣看着,都是心疼不已,拥上前来,三个人抱在一处放声痛哭!0 r.'

哭了许久,声音渐停。此时两人就听怀里的女郎说了。

“胜衣妹妹,今夜就宿在奴家这里好么?”

<第四十六章-完>

胜衣看着怀里的女郎满眼期待,心中亦是情爱燃烧,岂能说不?

“好”字脱口而出,就看缃绮喜笑颜开,面上渐渐红了。

阿铣看胜衣和缃绮姐姐终于两情相悦,冰释前嫌。心中亦是高兴,起身便要离开,转眼却被胜衣一把拉住,搂进怀里,就听身后说道。

“缃绮,此事我一定要说清。铣儿和我,如一体双生,谁也少不了谁。”胜衣看着怀里的阿铣,握紧那只小手,眼中柔情似水。“若是一个不在,另一人亦不会独活。我俩即是亲如手足。”

看缃绮眼中隐隐有些不解,胜衣面上羞涩地说了。

“亦是情同夫妻,铣儿可近我身,我可入铣儿体。”说完静静瞧着缃绮。

就看那女郎先是震惊,转又羞臊,最后像是理解似的,轻笑着拉起另一个少女的手说道。

“请阿铣妹妹也一起留下吧!”

***  ***  ***

两盏红烛淡淡地闪着,昏暗的烛光中一个貌美女郎静静地立在那里,一件一件脱去了那些华美的衣裳。把那具不似双十年华该有的丰腴肉体,展示给了自己的心上人。

对面坐着的两人身无寸缕,模样竟比这女子更美貌。两张娇艳无比的面容上,一个情深意浓,一个羞臊难当。

就见那蜜肤少女牵起立在那里的女郎,两人一起上了床。少时,看另一个肤白少女立在那没动,出声喊了她。

“铣儿,你不来帮姐姐么?”

阿铣听到胜衣呼唤,自是知道胜衣要让她帮什么,心中羞臊得不行了。明明之前也一起和缃绮姐姐欢好过,可总觉得现在却不该打扰她们。

缃绮倒是有些奇怪,不知自己的爱人,到底在求什么。

还是阿铣眼尖,竟看到床脚褥子下隐约藏着个什么,立时有了主意。快步上前,伸手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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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缃绮大喊,胜衣诧异。阿铣拿着那个,看着上边的痕迹,脸也红了。

原来竟是一根玉制的角先生,上边雕龙画凤,看着就知入体后会有多么销魂,沟壑间竟还带着不少淫水干涸的痕迹!

“奴家,奴家这两日思念妹妹甚苦......”缃绮玉手捂着脸,脸上羞得直有热气冒出。“就用了那个,以解相思之情......”

阿铣无奈地看着胜衣,胜衣更是为自己出的馊主意后悔不已。继而抱住了缃绮,吻着她倒在了榻上。

缃绮被吻得晕晕的,心中想着不管这心爱之人如今是男是女,自己都只希望能一直陪着她走下去。

随着分开,两人相视而笑。少时,胜衣像是有些害羞,悄悄说了声,“别看”。

床笫之间的情话哪有人会照做,就看胜衣被缃绮瞧着,扭捏地跟阿铣说了。

“铣儿,帮一下......”

缃绮就见阿铣拿着那根昨晚一直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淫具,轻轻地塞进了意中人的后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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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声音又骚又媚,缃绮听着都觉得下体隐隐发潮。随着那柄玉器进得越来越深,自己爱人身下,也渐渐挺起了一根蜜色阳具。

胜衣羞着面,感受着菊芯里的鼓胀,低声说了。“缃绮,我姐妹若还想作为男子与人恩爱,都需如此......”

似是心疼,似是安慰,女郎伸出柔臂绕住了她的脖子,送上娇嫩的檀口,如炽如焚地热吻后,娇喘着说道。

“妹妹身子不管如何,在奴家眼里也是甘之如饴。”

瞬间,两人情浓难耐。胜衣挺起阳具,够着那销魂玉洞。女郎挪着腰,用那红嫩缝儿寻着蜜色宝杵。待两厢碰到一处,下体挺送,杆子便缓缓刺入了这黏腻的肉户里。

缃绮颤声呻吟,胜衣只觉得阳根上缠满了娇嫩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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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腔中的紧窄湿热,不禁想到自己作为男子而生,如今和铣儿有了无数次合体销魂,做雄做雌都数不清了。甚至于自己的口穴嫩肛,连男人的阳精都承过。但与真正女子的恩爱却竟是首次,一时只觉得实在倒错。

缃绮看身上人痴了,不知想的什么,心中却只想让胜衣体会极乐。不知不觉,用出了风月场里的手段,下身腔子里一圈圈软肉,竟在阳根上挪移套弄。搂紧粉臂,在心上人耳边腻腻地说道。

“郎君,抱奴奴~”

胜衣耳中听了,心中爱意更甚。片刻不待,挺弄着在女郎身上耕耘,手擎住那对丰硕巨乳,与自己的美乳贴在一处磨着,渐渐把那陷在美肉中的两颗红蒂磨了出来。惹得缃绮娇啼不绝,淫叫不断。

抽送中,只觉下身美人肉体绵软,竟如一块弄不散的嫩豆腐一般,更是深深刺弄,像是要把对她的情爱送入。

两人越弄越快,渐渐双双已要坚持不住。胜衣偶一低头,发现她腹下白嫩阴阜竟随着尘根进出,似涨得更加肥美饱满,心中爱煞,伸手揉捏。

缃绮已近顶峰,岂堪如此作弄,感到爱人像一下子把那肉洞上面的小孔揉开了。再也不能忍受,阴中不停抽搐冒着浊沫,上边也把腹中汁水狠狠地喷出了一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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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衣只觉阳根被又油又润的软肉死死咬住吸弄,头上一股黏汁冲进马眼。亦是忍受不了,菊穴收缩把玉雕一下一下吞得更深,麻痒秘处更是被顶得凹陷,淫叫着在她腹中射出了远浓过平日的浊精,和身下女郎一起尽情地丢了。'

两人阴阳交汇,双目对注,一起抽搐许久,终渐渐抖着停了下来。此刻尽是浓情蜜意,风月无边。

“郎君,奴奴身子里可快活么?”缃绮眨着水汪汪的美目问道。

“绝无女子可胜。”胜衣望着她深情地回着。

柔情对望时,就听耳边渐渐传来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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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一旁阿铣,看着两位姐姐甜蜜恩爱,不愿打扰。可渐渐眼前景色是淫媚交加,再也耐不住寂寞,自己偷偷摸索着。可越摸越觉得空虚难受,更是难以消解身上欲火。又不愿让小白出来吓到姐姐,人被卡在丢与不丢中倍感煎熬,哀叫得越来越大声。

胜衣心中倍感自责,自己竟只顾快乐,苦了妹妹,便轻声唤了。“铣儿,来~”

阿铣听见呼唤,人蒙眬着走到了姐姐面前。就见胜衣跟缃绮说了声抱歉,张开檀口,含住了妹妹身下那根不软不硬的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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缃绮惊讶地看着,不久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幽幽地在胜衣耳边说道。

“郎君不必道歉,阿铣也是奴家的妹妹。”

说罢张开红唇,裹住了那两丸玉球。

胜衣心中浓情翻涌,对缃绮更是爱甚。不知自己修了多久,今世才得如此姻缘。爱意冲心下竟把阿铣阳根全含进了口中,伸着舌头去够底下那对朱唇。

缃绮聪慧,瞧见也知她想的什么,便把妹妹玉蛋也几乎送入喉中。两人竟包着阿铣阳物,把舌头勾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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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衣见铣儿隐隐似是要去,呻吟着抽出了自己臀间的玉柱。扒开阿铣臀缝,把这根东西也送进其中。

“呀!”阿铣被这粗硕刺激得清明了许多。低头就看到胜衣和缃绮姐姐,竟一边吞纳着自己下体,一边还在浓情蜜吻。心中淫意翻滚,知道自己后边此刻插着的,定是那玉柱。想到这东西轮流进过三人穴里,被这念头刺激得肛管不住缩紧,裹着那根雕龙刻凤直直顶到了精囊。麻痒间,一抖一抖地喷进了胜衣嘴里!

胜衣像是没准备好,吞了两下便被呛到,赶忙松了口。就见那肉茎弹起,把清亮蜜汁全喷在了这两人脸上。

待阿铣喷完,胜衣从她菊穴里拔出那根玉雕。看着那上边的淫汁和两女脸上的蜜水,三人各自羞红了面庞。转又轻声娇笑,心中之前的那些不安也随着笑声渐渐消散。

***  ***  ***

夜色渐浓,三人梳洗后,坐在床边。忽然胜衣想一事,跟阿铣悄悄说着。 

就见少女听后,点了点头,跑回了隔壁。

胜衣则下床,单膝跪地,托起了缃绮一对金莲。

“胜衣?”女郎不解,轻声问着。

把这对金莲握在手里揉捏,眼中似是怜惜,似是忧愁。

缃绮现在已不反感爱人把玩这对莲瓣,她想要什么自己都肯给她,便轻轻问到,“胜衣,可是想弄奴奴这两只莲足?”

就看她摇了摇头,抬眼看着说道,“有一件礼物想送给你。”

这时就见阿铣跑回来,手里提着一双女子的胡靴。

转手交给胜衣,对着缃绮说道。“缃绮姐姐,这是胜衣姐姐特意准备的!”

就看胜衣拿着那莲足,一只一只穿在这胡靴里,手搀着缃绮,让她试下。! |

胡人并不缠足,这对靴子自然也不甚合适。但缃绮想到这是爱人送与自己的礼物,心中已是无比甜蜜。

却不知胜衣看到了什么,竟似满意地点了点头。扶着缃绮坐好,替她脱了靴子。 w6?/

缃绮当是胜衣爱看自己穿靴的样子,亦没多说什么。但想到明日这两人便要闯龙潭,入虎穴。心中愈发纠结,拉着她们的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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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妹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缃绮把三人手拉到一起,“明日若是情形不对,切记走为上策!”  

“嗯!”两人坚定回握,想到便是为了缃绮,也绝不能失败。

夜色渐深,三人一起沉沉睡去,转眼已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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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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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晌午,二人沐浴更衣,由侍儿替她们梳妆打扮。待一切已毕,徐妈妈让闲杂人等尽皆离去。看着两个画了全妆的仙子美艳动人更胜往日,不住赞叹说,定会让梁王相中留在身旁!接着便陪在一旁聊着闲话,等人来接她们。

“徐嬷嬷,缃绮姑娘虽已赎身,但还要再借住些时日,还望您关照一二。”胜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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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仙子说得哪里话。”鸨母笑着回了,“虽说缃绮如今已不算这楼中人,但光看在叫了这么多年妈妈的份上,奴家都不会轻怠于她。”

“如此,那便多谢徐嬷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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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侍儿来传说是有人找徐妈妈,鸨母起身去了。

“姐姐。”阿铣有些紧张叫着胜衣。

“铣儿,放松。”胜衣拉着她的手,“准备已齐,接下来就看时运了!”

少时,徐妈妈回来,说王府管家请两位登车过府,接着便把二人送出了楼。

就见楼外一辆平常无奇的双辕马车,一个貌不惊人,但衣着干练的男子等在一旁。看两人出来,便迎上前来,说道。

“两位仙子,鄙人乃是梁王府的管家。”男子施了一礼,说道,“仙子们此番能赏光前去,大王甚为欣喜。已在府中略备薄礼,定能让您二位满意。”

说着,又一拱手,“大王行事低调,车驾简陋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无妨。”两女似眼里没他一样,牵手登上了车。

管家隐隐一愣,就看两人身上还带着木剑,出言说道。

“两位,这兵刃还需留下......”4 H;"

就看那娇小些的姑娘咯咯一笑,声音悦耳地说,“姐姐,他管这叫兵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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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送你好了,奴家可费劲讨了这镇楼的木剑呢~”就见蜜肤美人解下两人的木剑丢给他,似有些恼了。“本要演舞献与大王,那算了!”

管家拿着丢过来的木剑,入手便知不过就是寻常的松木,不愿在此纠缠,双手托着敬回给她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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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下冒犯,还望两位原宥。”

就看美人一脸不高兴地拿了丢在一旁,竟没有再理他。另一个娇小美人也没瞧他,只管哄着身旁这气哼哼的女子。

男子看了也不再自讨没趣,自去驾车驶向梁王在城外的小筑。

出了城,大约行了约莫三四十里,日暮时分,车终于停在了山间一处幽静之所。

管家下车引两人进了大门,穿过碧油屏门,跨过砖砌步道,没走多远便进了二门。豁然开朗的庭院里,一条五色鹅卵石路通着正屋。东侧一泓绿水浸着嶙峋假山,山铺青影间一处精致小亭映着绿波。院中尽种奇花异草,风景清幽,全无俗韵。

待行至正房廊前,就见房中草书板联一对,写的是“呼龙耕烟种瑶草,踏天磨刀割紫云”。胜衣看着这集句,隐隐感觉其中透着一股不臣之心。

少时过了游廊,管家推门撩帘,把二人让进了一间厢房。 J" S;

“两位仙子,请在此小憩,大王稍后便至。”说着,躬身而退带上了房门。

阿铣耳尖,隐隐听到“嗒”的一声。看着四周。这间屋子不小,陈设华丽,少见的是门窗上皆非寻常窗纸,亦不是昂贵的罗纱,而是一层云母。

好奇刚才那声,阿铣走去门前,轻轻一拉房门,不想却被锁上了!

“姐姐!”阿铣小声说着,“这门......”

胜衣没理她,坐在了床上,招呼着。“妹妹,过来歇会吧。”

等坐了过去,就听胜衣在耳边压低了声音,“别说。”

手牵在一起,两女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

没一会儿,两人隐隐感觉眼前好像有一缕烟丝,看得不甚清楚。鼻子里,也似有似无的有点什么不一样的味道。

渐渐,胜衣像是有些难受,磨蹭着双腿,悄悄地问着。

“妹妹,你觉不觉得有点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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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铣这边也夹着下身,似是难忍,腻腻地说着。

“姐姐,人家,人家有点想要......”

少时,两女好像身上燥热难耐,摘下木剑,解开外袍。拉开了胸前衣裳,各自忍不住得揉着美乳,喉中呻吟不停。

没多久,两人竟夹紧下体,美乳也被挤出了奶汁,洇了胸前的衣服。#

这边胜衣忽然开始抖着,嘴里“丢了尿了”地叫个不停,下身隐隐透出湿痕。那边阿铣也似乎忍不住了,红着小脸抖着抖着,裤裙也渐渐湿了一片。

两女不停颤抖,转眼晕倒在床上。 

***  ***  ***

不知过了多久,厢房房门大开,那个管家模样的男子进了门,转手对着门外说道。

“大王,都倒了。”

只见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踱步进到房中。看着床上两人,说道。

“果真天姿国色,武义,你做得好。”

“谢大王,”管家说着,“留仙楼的鸨母说二人天仙下凡,收了两千两黄金。能让大王满意,那便值了。” F0}

说罢,上前检视二人,看鼻息轻缓,胸前透着奶渍,下身大片洇湿。欣喜地跑回梁王身前,躬身奉承说道。

“恭喜大王,此二女未孕,双荠峰却出有蟠桃琼浆。下身紫芝峰月华充沛,其质透衣,观之甚清。口中红莲峰玉泉,想必亦当是仙品。大王采得这两仙的三峰大药,必可返老还童,长生不老!”

“哈哈哈!”梁王听了知是恭维,但心情亦是甚佳,看床上蜜肤少女似是更淫,便对管家说道,“把这银发女子搬去东厢,待老夫先采净那小的,再细细收用。”  }9“明白。”管家低头应了,行至床前便来搬这女郎。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噗”的一声,一柄木剑扎透了这男子的喉骨!

管家看着银发女子手里的木剑,脑中只想到“怎么会真的是兵刃,怎么会没中淫香?!”。下一瞬间,木剑抽出,死尸倒地。

另一个黑发少女也似根本没有昏迷,人已擎着木剑,移步到了侧方。

“武义......”梁王看管家在眼前被杀,处变不惊,沉声说了。“你们是何人,敢来行刺老夫。”

两个少女没有回话,已提剑飞出,直直杀来!

“镗!”双手两指竟夹住了刺来的木剑!

梁王只觉指中触之不对,施力一拧,木剑并未折断。两女踢腿旋起,剑已从老人指间脱出!

“看似木剑,触之却如金铁......”梁王想着,沉吟道。“准备得如此缜密,连老夫都未看出,武义死得不冤。”

两女似也惊讶老人武功,眼神暗递,黑发少女脚下挪移,像是要截断往房门的退路。

5/

“笑话!”老人看着她们喝道,“老夫若是想走,你们岂能留住!”

说罢,脚下巨力踏出,身形暴起,一退三丈,凌空一个翻滚,已落在房外院子里。

“不好!”银发女子出声说着,两人一前一后追出院子。

却看老人并未脱逃,只是拉开距离,暗自运功。

“老夫对那屋中陈设甚是喜爱,毁了岂不可惜。”说罢,周身衣发飘扬,似是运功已毕。

“杀了倒可惜你们这副皮囊,”老人沉吟,“便让老夫断了你二人手足,炼成肉琵琶日夜肏弄。”

“不如现在说说你们是谁,到时也好让老夫给淫器取个名字。”

这梁王乃沙场宿将,一生征战无数,武功亦是高强,远在寻常高手之上!看刺客竟是两个绝色女子,准备如此周密,功夫却在自己之下,想来必有幕后之人。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便不立即遁走。说着污言秽语,只欲以身为饵,套出她们背后主使!

“便叫你知道死在谁的手里!”那银发女子说着。“竹胜衣!”

“岳铣!”黑发少女喊道。

“什么?!”老人大吃一惊,这不是自己密令追杀的那俩少年的名字?怎么会从两个女子口中说出。

“你们是从哪得知!”老人暗运神功,套出主使后,必不能留两女活命!!"}/?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胜衣怒视仇敌,一把拉开自己衣服。“就是本人!”

梁王惊讶地看着女子身下的阳物,再看她眼中的怒火,心中已然信了八分。如此想来,另一个也真的是那岳铣了。

“好好好!”老人击掌称快!“岳非群的儿子和爱徒,为杀老夫竟甘愿养了奶去当婊子!”

“你!”阿铣怒目而视。

“他若肯听老夫之劝,你们何至于此!哈哈哈哈!!!”想到这二人竟自己送上门来,梁王更是放声大笑!

“老夫的儿子在做皇帝,他的儿子在当婊子!”老人看着她们,“岳非群若是在此,不知还有何面目讥讽老夫!”

“什么?!”听着这惊天之密,阿铣心神大震。

“铣儿!”胜衣喊着她,伸手过来。

阿铣凝神回握,双剑合一攻向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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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老人长啸一声,如龙双掌抢上身前,剑锋正钉在掌背,却再进不得一寸!

猛一喝,剑势被双掌应声震碎!两人瞬间被震退一丈!

“少林金钟罩!”阿铣诧异喊道!

“好眼力!”老人怒喝,双掌一合一推,一股劲风劈出!

刹那,一股奇大的力量就像是铁砧一样撞来。两人不敢托大,分开闪避。

阿铣亦没见此等招式,却听老人替她喊了出来。

“老夫这套达摩经,滋味如何!”老人下盘未动,双掌化拳接连击出。一下下拳风袭来,内中尽是杀意!

“你这老贼!”胜衣被这套连拳迫得无法近身,回骂道。“脏心烂肺却练一身佛门功夫,也不怕走火入魔!”

“老夫所思所行澄如明镜!”就见梁王足下重踏,如闪电划空,人未到,劲风却已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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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为吾儿皇路!”眨眼,人已至胜衣面前!运起十成功力,右掌带着烈火,劈向她胸腹,誓要一击毙命!

胜衣看眼前仇敌瞬至,躲闪已来不及,唯有封挡。下一瞬,掌与剑相交,竟击出金铁之声!

这老人的一双手掌,已然练到了坚硬如铁的地步!

此时梁王大喝一声,掌中火焰骤起!顷刻,剑应声而碎,这掌足足劈到了少女左肋上!

“唔!”胜衣闷哼一声,人已被劈飞三丈,撞断了池边一棵树干,才止住了身形,单膝跪在地上,气血翻涌无法站立,肋骨似是断了几根!

“什么!”老人诧异地看着,本以为这掌能把少女拦腰劈成两半,怎么会?

“师哥!”阿铣惊恐地狂喊出声,剑随人起,剑意似惊虹!

却不知这一剑在梁王眼中看着不过如儿戏一般,几十年的功夫岂是轻易可越?但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老人运起十二层达摩经,内功行遍周身,踏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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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时凌空一转,左掌带着雄浑巨力,劈去阿铣剑锋只一拧,就把他带倒在地!掌下不停,喝叱连声,右掌亦出击,双掌带着烈焰翻飞,刹那间连劈二十七掌!便要在另一人恢复前,把这岳家的独苗打成肉泥!

可是就在这短短一瞬之间,老人越打越觉得不对。身下被击之人,怎么可能面上全无表情,周身上下连一点伤都没有!!!

转眼便要退走,却被一双小手抓住了两脚,竟无法挪动一丝一毫!

老人年轻时出入死地无数,瞬间便感寒意罩身!惊骇下暴怒不已,两掌如星河倒泻般击打着身下之人!,

阿铣攥着梁王双脚,看着老人疯魔一般掌击不停,心中暗暗想到。

『娘,我现在还算是人么......』

<第四十八章-完>

却说老人当时劈掌袭来,阿铣技不如人,剑势被掌锋腾挪,卸力一歪地拧到了一边,人转眼就被压倒在地。下一掌劈来,已是避无可避,挡无可挡。

电光石火间,一阵走马灯便在眼前闪过。父亲、师兄们、缃绮姐姐、师哥,娘亲,一个个身影在眼前闪过。下一瞬,铁掌带着烈焰已劈到自己身上!

可是,身上却全无感觉......

自己怕是已经死了。本来正这么想着,却看老人眼中神情从杀意变成了惊惶。心念瞬动,伸手直直抓住了骑在自己身旁的两脚!

手中施力,就感觉腰眼里小白像是醒了,隐隐才要钻出来。  

『竟然不是因为小白么......』阿铣想着,忽然发觉自打从仙府出来,这竟是头一遭被人欺身袭击。难道,娘亲的法宝把自己变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可明明平时挺软的啊!

正当她胡乱想着之时,那老人像是要挣脱双脚,未想却动弹不得。人更加狂怒,双掌运起全身功力,击得迅疾如电!此时节,阿铣倒觉得老人有些可怜,虽说是杀父之仇,可现下看他在自己手里竟如虫豸一般......

梁王此刻目呲欲裂,嘶声狂吼道。

“你为什么还不死!!!” 

“此身即为仙家法宝!老贼!”说着,阿铣手上用力,老人便被抛入空中!

梁王只觉巨力袭来,人已被丢上了天。正欲鹞子翻身,使轻功离了这险地,忽见一抹银白从那岳家小子身后现出。顷刻一股冲天血光!伴着巨响,如天雷乍发,惊电裂空扑到眼前!只能强扭身形闪避,下身却已被照上!

转眼,半截身子掉在地上,人已齐腰而断!

“啊啊啊!!!”老人惊恐万般,凄声惨叫着!“腿!腿呢?!老夫的身子呢?!”

阿铣看着天上,云层被击出一个大洞,洞口周围红电闪烁,久久不能闭合。再看这老人,脐下半身已然消失无踪。伤口连血都没有,竟像是被烧透的熟肉一般,平整得不可思议!正撕心裂肺地哀嚎,人已是疯了一半!

就这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刚刚还欲杀了二人的梁王,现在竟像是块臭肉一样被丢在地上。阿铣看着自己做的一切,心中五味繁杂。

这时,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胜衣,拖着伤走到了近前。看师弟面无表情地盯着老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转而,伸出一只手直奔梁王头顶,说道。

“万死万生,唯在一念。阿者言无,鼻者名间。极重之业,必受不疑。除非业尽,方得解脱。此去黄泉,其路甚远,还请梁王好自为之!”

阿铣看胜衣下手,隐隐地说道,“胜衣哥哥,我想做一件事。”

***  ***  ***/

东都今日四处祥和,城中众人眼看天边晚霞映着的大片火烧云,便知明天必是一个好天。

突然,就见北邙山中一股血光直冲天际!那晚霞火云,被撕裂了一个窟窿。转而似是龙吟的巨响传来,就见那洞口周围隐有红电奔流,云过而必分,竟似天漏!

城中顿时流言四起,传着传着就到了都尹耳中。作为都城的地方官,他赶忙命人按着天上窟窿方向寻找,看看是哪生出来的异象!几个时辰后,就见班头赶来回说,那天洞下是一处僻静宅院。听差人描述,都尹知道山中那片地都是梁王所有。便急急召回府衙众人,不让再去追究。

过了一夜,那天洞自消。都尹暗自高兴,若是按异象上报,还不知得惹多大麻烦,说不好还要被梁王怪罪。

可再过一日,却传出更大的祸事,梁王失踪了!

只道王府中人,前天夜里见大王未归,因知其偶有夜宿外宅,还只让管家陪着出去的,便没人多问。待到昨夜,竟还未回来,众人心中隐隐觉得不对。等到天明,府里便派人去寻,结果不说梁王,连管家都没了踪影,这才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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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梁王丢了!还丢在自己管的地方!都尹只觉冷汗顺着脖子往鞋跟里灌,赶紧命全府衙中人寻找,广贴布告,尽派差人!

可再怎么找也没人见过,都尹正万般无奈之时,倒有人给他提了个醒,说是前日傍晚那异象会不会跟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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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尹立时点齐人马,带着三班衙役就奔到了这宅院。可这宅中却完全没什么异状,只有院子里的一棵树看着甚怪,像是断了后又新长出来了似的。

都尹只道是梁王和新君一样喜欢奇异植株,便没再细想。命人在宅中遍寻痕迹,却是什么也没发现,无奈只好作罢。

又想会不会是管家弑主潜逃,结果府中人说管家是梁王族中旁支小辈,更是心腹,断无可能。

待过了已近月余,连大理寺合着金吾卫都未能发现丝毫线索,这案子竟隐隐要成无头公案,倒是幕僚给出了个主意,不如就把那日异象按祥瑞报了!怎么那异象就好巧不巧生在梁王宅中,听说当时景象是红光冲天,虎啸龙吟。大王平日喜好交游奇人异士,又修习方术。指不定是大道已成,羽化登仙了!

都尹没有办法,死马当活马医,便按着做了。上奏朝廷,等着责罚,没想到却等来了封赏。说是皇帝听闻都中生了祥瑞,梁王成大道修正果,龙颜大悦。都尹虽然得了封赏高兴,但心里也隐隐替这皇朝将来担忧。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梁王失踪月余,倒是有两个人知情,却都各有原因没说。一个是缃绮姑娘,她知道胜衣阿铣是去刺杀梁王了,可却不知道她们为何一直没有回来,心中极是不安。

另一个就是徐妈妈,她庆幸当时梁王的管家来接两位仙子,还好只自己跟着服侍,其余人只知道有那么个人,却不知他是干什么的。若是牵扯上梁王失踪,怕是下天牢都是轻的!

自己不会乱说,至于缃绮......徐妈妈现在倒不担心,只因她人现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天天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抱着一双仙子送与她的靴子,说要等那两仙接她,人就那么傻傻地呆望着。

看她每日这样,徐妈妈想到两人怎么也算母女一场,心中颇有些不忍。便打算去劝她两句,也顺便点醒她,别乱说知道那两位被梁王请去。

一日得闲,便去了缃绮房里,果然见她又呆做床上,盖着被子,手里抱着那双靴子。

“哎,容妈妈再喊你一声女儿,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鸨母叹气,转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如今你天天这么呆等,哪天是个头呢?不如趁早寻个人家,你也知道那两位仙子被梁王接去了......”

“外边传梁王得道成仙,妈妈觉得也真是如此。你是没看到那红光冲天,伴着龙吟的样子,简直是龙归九天啊......”  

“指不定她们是陪着梁王回了仙班吧......”徐妈妈似是有些感慨。

“不会的!”缃绮听鸨母这么说,不知想到什么,人已经哭了!

“哎,哎,妈妈就是这么一说......”鸨母看她这样,也不好再提了,“算了,女儿你想多住些日子也无妨,想走妈妈也不拦着。”

说罢,便留下她一人在屋里,关门退了出去。此间唯缃绮一人,她抱着那双靴子,摸着自己被中的玉足,想着那两人低低哭泣。

<第四十九章-完

自打梁王失踪已过月余,宫里传着祥瑞降临,梁王得道升仙。不过这与百姓又能有多少关系,都中日子依旧是与往常无二。

且说那日,天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左右候卫的守军正是无聊,忽然隐隐约约看着有两个身影,似是托着一个巨物,正朝天津桥行来。

转眼,人影已经不见,众人似以为看错。却听身后端门方向的监门校尉,大声喊着“什么人!”

那俩人影竟在眨眼之间,过了黄道桥行至端门!众人这才看清那是两个绝色女子,一黑一白,黑衣女子手里竟是托着一方巨碑!

再一眨眼,人影已然不见。就看那碑,直直地插在端门前,碑身入地三尺,其上竟还有二十余尺之高!

再一看,碑上刻着细密小篆,监门卫不知此物为何,赶紧报了。不多时,就见太史令率副贰属官一齐来到碑前。细细参详了一遍,忙问到是何时何人发现此物?周围将士不敢隐瞒,具如实回报。

就见太史拜倒,口中称道,“祥瑞啊!”

起身便领着一众属官赶紧上表,言有九天玄女遣仙人,立碑与宫外,上书于七日后辰时要献朱草以贺帝君登基!

此时众臣正云集乾元殿,忽闻太史上表报奏祥瑞。众官听罢,左边一紫服文官出班奏曰,“前日邙山现祥瑞,传梁王登仙班。如今又有玄女娘娘知圣上喜好,遣仙人进献朱草。实乃帝位永固,国运昌盛之证。”众臣皆附和称是。

就见宝座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唇红齿白,模样甚是俊美。身着龙袍,竟颇有威仪。听罢,说着“爱卿所言甚得朕心。叔父梁王福缘深厚,如今朕也幸甚,得遇仙缘。”便让大臣准备金盆,以备迎那朱草。

转眼七日,皇帝及众臣自卯时便在等着,果然到了辰时,殿外奏曰有两仙子携朱草已至端门。

传了宣两仙上殿,不多时,便见两位蹁跹袅娜的仙子低垂螓首,仙袂飘荡,走过殿前,众位大臣只觉鼻中香气怡人,心中感叹仙人果与寻常女子不同。

少年皇帝高坐殿上,见两仙低着头,容貌看不甚清,便说道。

“两位仙子,抬起头来。”

就见那白衣银发的仙女说道,“妾身恐冒犯天颜~”。声音清丽,余音竟似绕梁不绝。

“恕尔等无罪!”这少年似有些急不可待。 b2 j|

转眼便见两张娇颜抬起,那真是杏脸桃腮,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一个乌云秀发,肌肤如雪,胜似海棠醉日;一个银发蜜肤,明眸皓齿,更是翩若惊鸿。

这少年皇帝此时竟似有些发愣,暗想六宫粉黛,怕是加起来也比不过这两位仙子!

虽还未临幸过女子,心中却不免欲念丛生,不觉间,话已脱口而出。

“两位仙子,国色天香,闭月羞花,可愿长侍于朕否。”

底下众位大臣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圣上难道不知那商纣?!。7(

但好在两位仙子并未恼怒,也未回答圣上问话,另一侧的黑发仙女说着。

“妾身乃九天玄女娘娘座下,缁衣玉女是也。”说着,撩开旁边白衣仙女手中玉盘上的锦帕。只见盘上一枚红如朱砂,型如鸽卵的东西,竟似肉质,还微微搏动。

“娘娘下法旨,让妾身与姐姐素衣玉女特献此物,以贺新君登基。”

底下大臣听着想到,这贺新君是不是晚了点?转念又想所谓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也许对仙人来说这不晚吧。却听那位银发的素衣玉女说道。

“圣上,此朱草所需金盆,需有仙缘者抬之。”说罢欠身,“请朝中文曲星肖大人,武曲星凌将军共抬~”

“准奏!”听圣上说着,只见两班各出一人,朝皇帝施大礼,便去抬那金盆。

两位仙女像是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众卿看了皆有些羡慕。#

少时,金盆抬来。两仙女对他们盈盈一笑,说道谢二位大人,两人看着只觉骨头都酥了。  

就见那银发仙子拿着那枚朱红鸽蛋,放在土上,纤指轻轻一按。那枚肉质的鸽蛋,竟似化入土中一般!

皇帝和殿上众臣啧啧称奇,这时黑发仙女说了。

“朱草绽放之时最是奇特,请允妾身二人拿近与圣上观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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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只觉不合理法,却看皇帝允了,便不好再说。但见玉手轻抬,那沉重的金盆便被搭在两根手指上,两人婀娜多姿地往前行着,这少年皇帝看她们走得美不胜收,竟微微探了身子。

“圣上请看,”便见那盆中冒出一点嫩绿枝茎,上边坠着微微鲜红。这仙草竟在这么短时间内,开始隐隐生长。

少年皇帝只觉新奇,心道果然世间奇花异草甚多,朕所见不过万一,还要多多派人寻找才是。

这时,两仙齐声说道。

“此花娇艳无双,只因它舍了礼义廉耻,吸民脂,纳民膏,以百姓之精血养成!”

“正与圣上般配!”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蜜肤银发的仙女一个箭步上前,揪住皇帝的脖领,“啪”的就是一个大嘴巴!

诸位大臣谁也没想到会发如此情况,连左右千牛卫都没能反应过来,下一瞬才冲上来护驾!

却看这时,那黑发仙女不慌不忙地放好金盆。转眼,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千牛卫们滚着被扔出了殿外,手中兵刃却全留在了仙女脚下。

此时那银发仙女已经把少年拉到宝座下边,人像是不解气似地骑在他身上,双拳左右开弓,对着皇帝就是一顿乒乓乱揍!边打还边说着。

“为君者,不行仁政,不思爱民。狂悖无道,要你何用!”

底下大臣全乱套了!大喊着“护驾!护驾!”,可再多的千牛卫冲进来,也完全近不了两人身前五步。皆是还未反应过来,人便被打着滚丢了出去。

这时皇帝已被揍得鼻青脸肿,头发散乱,人期期艾艾地说着。

“逆,逆贼!”

却见银发仙子笑了笑,继续把皇帝按在地上一顿暴打! ?;

这时隐有几个大臣欲逃,前脚刚退后一步,后一下就看那黑发仙女如鬼魅一般出现在眼前,一拳过来,人便被揍趴在地上。不出一个呼吸,几人竟均被打晕在地。只见那仙女说道。

“请诸位大人老实在墙边蹲好!”

众卿自是不认,那些武将更是不听。虽未带剑上殿,亦当奋勇上前。不过却是无一幸免,一人挨了一拳晕死在那。

不听话的被打晕丢在墙边,听话的老老实实蹲在了墙角。这时就看一根像是银白蟒蛇的东西自仙女腰后伸出,像是条尾巴一样。瞬间,一束蓝光从那尾尖张开的小口里喷涌而出!在墙边画着圈,眨眼功夫,一个两丈深沟就把这群大人围在了里边。

这黑发仙女自是阿铣,她轻笑了下说道,“失礼了,只怕待会伤到诸位,还请在此稍安勿躁。”

回脸看着,对着宝座那边说道,“姐姐,可别把人打死了......”

就看那小皇帝已被揍得上气接不了下气,感觉自己下手有点重了,胜衣手按他额上。不一会儿少年身上的伤慢慢好了,人已经跟刚上朝时一样。

“妖,妖怪!”皇帝惊恐地看着她俩,“救驾!来人救驾!”

看他被治好了又胡说,胜衣生气,给他一拳,踢了两脚又开始揍他!

大臣们看着面前深沟,再看皇帝伤了又好,好了又伤的诡异场景,心中惊惧非常。

冲上来的千牛卫照旧在给当球扔着,好在仙女手下留情也不伤他们。这时就看皇帝不甘地怒吼。

“妖怪!休得猖狂!朕之叔父已成仙得道!之后定会带天兵天将,来降你二妖!”

两女“噗嗤”乐了,这边胜衣停手松开了他,那边阿铣笑着问了,“你叔父谁啊?”

“梁王!”少年皇帝挣扎着站起来,怒视二人。

就见胜衣冲着他娇媚一笑,嘴里说道。

/

“梁王不就在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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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眼看四周,哪里有叔父的影子。众卿听了也心忖,梁王不是早失踪了?那升仙之说信的也好,不信的也罢,确实没人再见过了。 

就在此时,刚刚那金盆里的朱草,正盛放绽开,竟是一株巨大异常的曼莎珠华。

奇花异草这殿中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下一瞬间,所有人脸全白了。

就见那朵花无风自动,竟发出“杀了老夫”,“杀了老夫”的声响!这声音,分明就是梁王!

“这,这!”少年牙磕在一起,身子抖得已是掩盖不住!

诸位大臣更是吓得不轻!就在众人皆惊骇不已之时,殿外骚动声由远处传来,北衙禁军终于赶到!

“禁军将士!快快救驾!”众卿大喊,心中也盼有人能赶紧把自己救出,逃离这诡异的两仙身旁!

'

阿铣足下轻点,人已飞身至大殿门外。

“杀!”冲来的将士看到一黑衣女子从殿中跃出几丈,落到殿外砖石上,立时杀了过去!

看到刀枪迎面而来,阿铣避也不避。只听“叮噹”几声劈在头脸,转眼就见那些将士手中,刀已裂口,枪尖已折!

众将惊诧,但亦不敢停,其他军士顶上前来,刀劈斧剁接连不断!

阿铣毫无丁点感觉,没想到连衣服都没被弄破。看着眼前众人血红着双目,似恐似怒奋力砍杀的样子,只想到了四个字......  N-`2}  f/

『蚍蜉撼树』

想到他们指责在此,殿里边的混账事又与之何干。不忍下狠手,抢过杆枪来只一抡,便甩倒了身边兵将。一跃而起,飞身几步,人已退至大殿远处。

看众军转身正要杀来,脚下用力一跺!

瞬间晃动袭来,将士皆脚下不稳,不少被震得倒在地上,身后的宫殿竟也似跟着颤了两颤。

禁军惊骇,就看那女子高声说着。

“众军将士听法旨!本仙乃九天玄女座下,奉娘娘之令来此助新君登基!”

“本仙不欲枉造杀孽,但若有人敢恣意妄动,逆天而行!”说着抬手一指大殿,只见那条银白的尾巴朝向殿顶,转瞬一抹血光,伴着龙吟般的巨响撞向了大殿!/

众将士魂飞胆颤,见那血色光柱照过的地方瞬间灰飞烟灭!转眼,这大殿竟已成了一个没盖的破房!

禁军将士就算再骁勇,可看到这鬼神之力,也是被吓到肝胆俱裂。

“众军放下兵刃,在此静待新君!”就听仙女说着,“之前冒犯,本仙不究!但再有违逆,决不轻饶!”

只听“铛铛”声乱响,殿外军士都扔了手中刀枪,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看此处事了,阿铣回到殿中,就见胜衣又将那少年按在地上揍着。虽知道姐姐没下死手,但觉得隐隐也有些可怜。

再一想,梁王为让儿子登基不知害了多少忠良,他小小年纪就上了帝位,身边怕是无人管教,尽多谗臣。至他如今昏庸无道,连累百姓凄苦,多揍一会儿也是应该的。却看那边墙下,众卿此刻全跪伏在地。

那日的祥瑞,自是也有不少大臣看到。刚刚听殿外喊的那些话,又看那红光把大殿顶都掀没影了,还有那支仍在不停哀叫着“让老夫死,杀了老夫”的怪花。众卿皆心忖此事定非人为,乃是天意。再不敢胡乱叫嚷,都安安静静地跪在那了。

“姐姐,停手吧。”过了一阵,阿铣缓步上前,劝着姐姐。

胜衣看阿铣回来,终于放了皇帝。就见这少年此刻已再无一丝反抗之意,只抱着头缩在那,都不敢大声哭出来。

“姐姐,几次啊......”阿铣看着地上问到。

(“治了他十几回吧。”胜衣看着那少年,拿脚踩了他一下,“行了,不揍你了。”

少年稍稍松了口气,接着就听仙子说道。

“写诏书退位吧。”

这少年皇帝震惊地看着她们,两位仙子也没理他,命人取了天子符节,去把霍王提来。

5)

约莫半个时辰后,霍王震惊地望着殿外跪倒的上万禁军,和那已经没了房顶的大殿。

等进到殿中,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皇帝,和那群被深沟围着的大臣,心中更是惊诧不已。

这时,殿上那两名站在皇帝身旁的绝代佳人,走近身前说道。

“传九天玄女娘娘敕令!”

“霍王明德,入承大统!”

<第五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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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隐藏的内容

短短数日,东都城中风云巨变!

先是有仙人献碑,后又宫中也现出邙山上的那般祥瑞,且不像那时只一瞬,竟持续数息之久。一日之后,宫中竟昭告天下,皇帝退位让贤了!而新君竟是之前被下狱的霍王! ~

传言如雪花般飞舞,前几日宫门外那块巨碑就已经传了不少流言,如今更是传得越来越广,竟有传言皇帝非是禅让,而是被逼宫!)&

果然,不出三日便有几路诸侯率兵勤王,但在都外百里,便接到新帝的圣旨。却说只有两路领旨退兵,剩下的各是抱着心思,意图逐鹿中原。到行至都城五十里时,各路人马都不约而同发现,主公没了,领兵的将军们也没影了!军中副将只得安营扎寨,派人去寻。

到了第二日,各路将军竟都回到了营中。副将无一例外的报了,说主公没了踪影,却看将军面上惊惶不定。不出三个时辰,那几路人马全拔营退回了各自属地。

***  ***  ***

“两位仙子真是雷霆手段,”集仙殿中,霍王对着二人拱手施礼,“不到半日便退了那几路人马,免去东都刀兵之祸!”

霍王想起昨日,那几个造反的诸侯和手下将军,人被莫名其妙地劫出中军,绑到了邙山。看霍王陪在绑他们来的那两个绝色女子身旁,还不明白什么情况时。就见其中缁衣女子手中长剑一挥,最高的那座山峰竟被束红光一抹而平!皆吓得肝胆俱丧,更知新君乃是天授,自己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仙子神力,竟能移山倒海。就连本王看了,亦是心惊不已啊......”

两人坐在东侧,阿铣笑着说道,“圣上已承大统,这自称也当改了。”

“仙子说的是,”霍王点头,“朕当谨记。”

“当初朕的三位学生,皆是天资聪颖。不想品性却是天差地别,是朕失察之过。”霍王回忆着往事,叹道。“那两人欲陷朕于死地,却也连累着害了非群......”

“圣上不必自责,天道亦有盈虚变化,何况人心。”阿铣心中亦是悲伤,“害了父亲的罪魁乃是梁王,如今他已成草木,日夜受苦。其他从罪之人,圣上皆已处置,父亲的仇便算报了。”

原来两人已跟霍王讲了身世,但只告是被九天玄女所救重铸了仙体,没有据实说明。

“那花......”霍王想起那株诡异至极的花,“朕已命人建高台,置于其上,每日浇水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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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胜衣点头说道,“让他看尽人间繁华,自受风吹日晒便可。等到枯死之时,便是刑尽之日,随便烧了就是。”

“朕知道了,”霍王点头,转又说道。“两位仙子,明日册封后便要回龙泉山了吗?”

“正是,”阿铣说道,“从父亲遇难时,我二人便再未回去过,也是想尽早回去祭拜。”

“哎,”霍王想起爱徒也是心中伤感,“也好,朕已着令人准备香罗木在旧址修建仙观,之后请两位也代朕进香吧。”

“另外,朕还有一事要劳烦二位。”

转日,盛大的仪典后,众卿才知原来那黑衣仙女竟是岳仆射的千金,机缘巧合得拜玄女娘娘才入道成仙。想到那些业已伏诛,被剁成肉泥的贼人,心下无不感叹,真乃“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岳仆射被追封了蜀王,那黑衣仙女岳铣虽非帝室,却因拥立之功,又乃仙人。皇帝为谢玄女娘娘遣其匡扶社稷之大恩,特加封为琼华公主。

不知史官是否因被那美色所迷,在记录时竟出了笔误,把公主的名字记成了岳仙儿。却说还无人发现,就那样传到了后世。白衣仙女竹胜衣,被封为泉国公,食邑三千户,传说是因娘娘法旨要其结尘世之缘。v

就这样,东都几日间的风云变幻,便随这仪典渐渐归于了平静。

同时却有一个地方,热闹非常。都中那遍是青楼的坊中,竟来了迎亲的队伍。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待行至留仙楼,队伍才停。鸨母徐妈妈看楼外这阵势,不知这什么情况,却看迎亲的执事跑上前来,恭恭敬敬地捧着一个红布遮盖的玉盘,说道。

“泉国公命我等来迎接柳缃绮姑娘,回封地成亲。”

这是哪位王公这么出格,不知道缃绮已经赎身了?徐妈妈想着,没听说过都中有这么个国公,但也不好轰人,便托着玉盘去给缃绮看了。

待到闺中说了此事,揭去盖着玉盘的红布。缃绮看着那盘中的一截翠竹,泪如泉涌!起身谢过鸨母的照料之情,带着那些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光着脚就奔去了楼外。

只留下徐妈妈呆立当场,脑中不解地想着缃绮那双完全没被裹脚的玉足!

<第五十一章-完

下转之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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