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_机车婊子【1~2章】
摘要
本文件记录了变性人凯茜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下的经历,她被非法圈子中的摩托车俱乐部成员困住并遭受虐待。故事开头描述了凯茜被锁住且经历身体与心理上的极大创伤,逐渐揭示了她的过去以及对性别认同的探索。随着情节的发展,读者见证了她的痛苦与无助,以及意外救赎的希望。在医院的后续部分,她接触到了负责此案的FBI专员,他们的对话揭示了凯茜复杂的背景和她的身份问题,故事充满张力,让人深思。全篇使用了大量情节细节,以刻画角色的内心斗争和社会对变性人的偏见,以及她在此过程中逐渐认清自己的身份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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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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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性人, 性别认同, 虐待, 摩托车俱乐部, 自我探索, 医院情节, 性别转换, 女性视角, 身份认同, 心理创伤, 情感冲突, 二次元小说, 跨性别文学, 纯爱, 变嫁, 强奸, 乱伦, 调教, 女仆, 逆后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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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凯茜
在“重载野兽”摩托车俱乐部会所里,凯茜醒来时,又渴又饿、全身是伤。她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双腿仍然被铁链锁台球桌上。丝袜已经磨破了,发红的皮肤在流血。真的已经四天了吗?(译者注:美国上世纪西南边境有大量的“法外摩托车俱乐部”,成员都是一群机车男,从事人口贩卖,赌博,贩毒等非法勾当,类似于黑手党,“法外摩托车俱乐部”已经是美国人文化记忆的一部分)
凯茜挣扎着站了起来。栏杆上有一瓶喝了一半的Coors啤酒,瓶子里漂浮着烟头,但她太渴了。她对着温热的啤酒就大口喝了下去。她更想喝水,但在照顾她的小妞儿们都和俱乐部的喝醉的混混倒在在一起,没法叫醒她们又不吵醒那群男人。
凯茜很庆幸桌子上还有包薄荷味万宝路;这肯定是哪个姑娘留下的。这包烟还剩三根,上面还有一个塑料打火机。凯茜抽出一支,放进嘴里,用打火机点燃,长吸了一口清凉的烟气。
她打量着眼前的情况。裙子和上衣又脏又皱。内裤上是干掉的精液和不知什么的东西,她的丝袜破了,上面全是勾丝,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头发和妆容一团糟,嘴唇裂开了,她的一只眼睛被打青了睁不开。额头上能摸到一个包。舌头可以感觉到她的三颗牙齿也裂了。她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半醉不醒,只能穿着高跟鞋在台球桌的支撑下勉强站起来。
“神他妈的,你还能站起来,”一个嘶哑的声音在她左边咕哝道,“我还以为喂了你那么多鸡巴,你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呢,”凯尔·希普顿说道。
害怕和恶心让凯茜全身颤抖。她想起了断片前凯尔拿着龙舌兰酒瓶捅进她的喉咙,让她在其他混混操她的时候灌进去。
“好吧,今天是你人生的最后一天了,死婊子,所以我还是趁着你还能用……”凯尔坏笑道。他大步走到台球桌前,对凯茜想跑的样子感到好笑。“来吧,婊子。你都习惯了吧?”他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一边把凯茜推倒在桌子上,扒开她的腿。
“你他妈现在就是个卖屁股的婊子,”他一边笑着一边拉开裤子拉链,把凯茜的内裤扒到膝盖。他紧紧掐住她的丝袜上露出的大腿,抱住她。挣扎只会让她更痛苦,凯茜想到,这就是她在地球上的最后一天了,何必呢?
凯尔冷笑着说:“死婊子要谢谢我,死前我还能让你爽一把。”凯尔吐了口唾沫,硬邦邦的鸡巴从他脏兮兮的牛仔裤里探出来,顶在凯茜撅起的肛门口。他下身一挺,鸡巴在凯茜体内滑动。
凯茜的后庭已经充满了精液,混合着她的血液和天晓得的其他什么东西,但鸡巴插进来的时候仍然疼得要命。坚硬的鸡巴在抽动,凯茜发出哀嚎,凯尔笑了。“就是这样,婊子!为你爸爸唱歌!”他笑着说。
他不断在凯茜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享受着她肛门的紧绷感;在他操她的时候括约肌一缩一缩的。凯茜只能抓紧台球桌,迎合地让他的腹股沟推入她柔软的臀部。
凯尔觉得要高潮了,他抓着凯茜的屁股,将他的鸡巴在她体内猛地抽动。穿着高跟鞋的凯茜也跟着晃动,她感觉凯尔快要射了,就配合地用她柔软屁股抽动,让他快结束。
"哦,上帝啊,宝贝!"凯尔嚎叫着,他滚烫的精液在凯茜体内深处喷涌而出。狠地干她,直到最后一点精液在凯茜的肠道深处排出。凯尔把他的鸡巴从凯茜的屁股上拔出来,看着他的精液从她的肛门中滴落。
“好吧,我现在绝对能拿到粉翼,亲爱的。”他笑着拍了拍凯茜的屁股。
俱乐部用翅膀形的勋章来表示某些“成就”。黑翼意味着与黑人女孩做爱,白翼意味着与处女做爱,棕翼意味着肛交,黄翼意味着与东方女孩做爱,红翼意味着与月经期间的女孩做爱,灰翼意味着与50岁以上的女人做爱,等等。
之前还没操变性人的成就,所以“重载野兽”机车俱乐部在四天前才发明了粉翼。
凯尔拉起凯茜沾满污渍和破烂的内裤擦拭他的阴茎。他从她身后走开,随她倒在肮脏的地板上。
会所的门被撞开了,俱乐部主席史蒂夫·莫纳汉(Steve)大步走进俱乐部,将目光投向烟熏火燎的房间。醉酒和嗑药的机车男在哪high倒了就一直躺在那里,一些人靠在小姐或夫人(“重载野兽”俱乐部用“小姐”和“夫人”来区分新人小妞和会员的马子)身边。
他的目光落在凯茜和凯尔拉起的裤子上。
“我告诉过你们,我想让这玩意儿消失。你已经玩够了,现在按照我说的把这玩意儿丢出去”史蒂夫咆哮道。
“是,老板,”凯尔回答。他抬起凯茜的头,给了她一拳,把她打昏了。
凯茜有短暂的意识。她依稀记得自己被解开手铐,被抬到俱乐部的卡车上。
她记得自己躺在炎热的太阳下,躺在灼热的沙地上,一个俱乐部新人在沙地上挖了一个洞。她记得布林·萨斯加德,俱乐部的“军需官”(译者注:欧美常用军需官指代组织内负责财务会计的角色,比如船上的会计就被叫做军需官,在歌曲《Aloha he》中有体现)把一把45式手枪对准她的脑袋,扣动扳机。
“至于吗!这个混蛋已经快死了,等我们把这个坟墓填平,他很快就会死。给他点尊重,他父亲创立了这个俱乐部。”戴尔·克利福德把枪管从凯茜的头上推开。
“他是我们的耻辱。一个他妈的女装变态同性恋"布林啐道。
“在你和凯尔操他的屁股和嘴巴之前,他可不像一个同性恋,”戴尔眯着眼睛看着太阳。
“本迪·温迪发现他女装了!我们他妈的把那该死的东西从他家拖到俱乐部,他当时穿得像个妓女一样!”布林吼道。
“是啊!而你们这些混蛋根本不给他机会解释。他为什么女装?你们打了他,把他锁在台球桌上,整整四天,操他的嘴巴和屁股!”戴尔气得浑身发抖。
“他是个他妈的同性恋,”布林向红色的沙漠沙子吐口水。
“而你和其他操他的人才他妈是同性恋,”戴尔骂道,“布林......我不知道……怎么说……但他是一个排名靠前的新人。他爹建立了俱乐部!他本来要成为一个正式的成员!现在你想把他的脑袋一枪崩掉!去他妈的!”
戴尔把凯茜踢进洞里,“埋了这个小伙子......小姑娘......管他妈的是什么!”戴尔对同来的新人小子说道。
新人小子望了眼布林,布林也点头表示同意。“完成后回会所来,”布林命令道。布林和凯尔上了俱乐部的防撞卡车,开回俱乐部。
新人低头看了看洞里的躯体。看起来像一个穿着可爱迷你裙装的妓女。金色的长发,凌乱的妆容,敞开的上衣,撩起的小迷你裙,黑色的缎子内裤里鼓鼓的小屁股,修长的腿穿着米色的长筒袜和红色高跟鞋。
新人环顾四周,确认只有他停在后面的摩托车,没有别人了,他掏出自己的鸡巴,对着这个漂亮的死妓女手淫起来。他的精液溅到了她的丝袜和内裤上,他笑了,笑着说:“他妈的,我也应该得到一些翅膀勋章才对。”
新人没有听到铲子在空中划过的声音,直到铲子落到他的脑袋上。
凯茜在一间医院的病房里醒来。她睁开眼睛,对着猛烈的亮光再次闭上,然后强迫自己再次睁开眼睛。
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的床上,而且被绑住了。她的每只手臂上都打着点滴,一台仪器通过各种电线与她相连,彩色的屏幕上图案不停地跳动。
凯茜浑身疼痛,但大部分是一种钝痛,是接近痊愈的伤;除了她的胸口,她感觉乳头下有一把火。她已经打了镇静剂,身上还插着止痛棒。她按下了绑在手掌上的按钮,镇痛剂进入静脉后,她又昏昏欲睡。
当她再次醒来时,管子和监控系统已被移除;她现在一只手腕铐在床上。一个看上去很有漂亮的护士正在给她检查。
“啊,终于活过来了,是吗?”护士微笑着说,“斯代尔斯(Styles)特工,她现在醒了。”(译者注:Styles可以译作很有型的意思,这个作者特别喜欢用这类形容词给角色命名)
护士把一盘冰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先吸吸冰块吧,先别想着喝东西。你现在应该还只能吸东西,”护士眨了眨眼睛。
凯茜看着护士离开房间,不知为什么,她被护士腿上的白色半透明连裤袜迷住了。护士白色制服裙子的下摆又短又紧,仿佛在展示她发育良好的腿以及丰满的屁股。
凯茜摇了摇头,想要把镇定剂的药效从脑子里驱赶出去,她拿了一小把冰块,把它们放进嘴里。感觉就像在天堂一样,她要全力控制不把冰块全部咬碎吞下,而是在口中融化。
一个穿着紧身藏青色西装裙,米色丝绸上衣的高挑红发女人走进房间。她留着分层的刘海,搭在肩上,妆容突出了她白里透红的肤色,涂着浓黑的睫毛膏和鲜红的唇膏。她穿着透明的丝袜,修长匀称的双腿带着光泽。她穿着的似乎是非常昂贵的高跟鞋。
“穿着这双鞋,你恐怕不怎么能追上罪犯,”凯茜咕哝道。
穿着西装裙的女人也没说什么,拉起床边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她的尼龙袜发出摩擦的声音。
“你一看就是FBI的条子,你还不如穿那种蓝色夹克,背后有FBI的黄字的那种,”凯茜苦笑道。
女人没有说什么。她放下咖啡,打开一个细长的文件夹开始读:“卡梅伦·里弗斯,1983年出生,本杰明·里弗斯的儿子。重载野兽摩托车俱乐部的创始者,本杰明·里弗斯,生于1948年,死于2008年。”
她继续读着文件:"卡梅隆·里弗斯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显示出性别认同障碍的迹象,但本杰明从未猜到他的儿子会是一个异装癖。他发现卡梅伦在12岁时穿了母亲的衣服,他就把他的儿子送到了精神病医生那。此前,他在儿子的床下发现了内衣和时尚杂志。医生诊断卡梅隆患有性别认同障碍,并建议本杰明,可以尝试一时抑制他儿子变装的冲动,但随着他儿子长大总有一天会控制不住
“那位心理医生在给本杰明做出诊断后不久就在一个晚上消失了。
“本杰明把他的儿子送进大学,因为他希望他的儿子和继承人以及他的俱乐部主席职位,能接受良好的教育。卡梅隆·里弗斯在巴吞鲁日的社区大学上学期间,曾两次因在路易斯安那州夜总会的淫乱行为而被捕。这两次他都打扮成一个女人,并使用凯茜这个名字。”
这名妇女拿出一包薄荷味的万宝路,摇出了两根。
“你不能在这吸烟把?因为这里有氧气之类的,而且这里是医院,”凯茜吐槽道。
“别像个乡巴佬一样说话。这个地方不是医院,”她用一个镀金的打火机点燃了两支香烟,“你要不要来一根?”她向凯茜挥舞着。
凯茜接过香烟,抽了一口,立即开始咳嗽。
“呵,你这个娘娘腔!那个强悍的飞车党哪去了?”那女人哼了一声。
“你他妈到底是谁啊?”凯茜抽着香烟说话。
“娜塔莉·斯泰尔斯。从现在起是你的案件专员。”她用紧抿的红宝石色嘴唇向天花板吹烟。“我继续说吧。在你毕业后,你父亲让你作为俱乐部的候补会员,俱乐部的其他人当然不知道你是个变装同性恋,”她吐出了更多烟。
“我从来不是同性恋!我只是穿得像个女孩!我和女孩发生过关系!”凯茜激动地吼道,扯着手铐,但无济于事。
“是啊,你栽在一个姑娘手上了,她泄露了你的秘密;他们把你关在会所的四天里,插你身上的鸡巴比妓女身上的还多。所以我想你多少有点会搞基了,”娜塔莉吹了吹她的烟头,说道。
凯茜愤怒扯着手铐,但只是让自己的手腕更疼了。
“要不是我们监视你,你现在可能是一具腐烂的人妖尸体,躺在坟里,”娜塔莉把烟头扔进了咖啡杯里。“不管怎样,卡梅伦已经永远离开,只剩下卡桑德拉了。你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为我们工作。如果你搞砸了,你要么重新躺回沙漠里;要么在新墨西哥州20刀一次给喝醉的牛仔吹箫。你自己选吧!我明天就回来。睡一觉吧,你看起来糟透了。”娜塔莉大步走出房间,高跟鞋踩在地毯上踢踏作响。
她在门外简短地看了看,抬起脚来,展示了高跟鞋的红底。
“顺便说一下,这是CL的高跟鞋,它值四百美元;而且我可以穿着它参加FBI的体能测试,在实弹射击上获得满分。希望你离开这里时也能做到,否则那些机车男还是会和以前一样,把你当婊子操,然后扔进沙坑里。”
凯茜又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被护士叫醒。她靠在凯茜身上,摆弄着床后面的一些设备,凯茜闻到了她的香水。护士的胸很大,她的乳房正好在凯茜的脸上,她丰满的身体摩擦着凯茜。凯茜的鸡巴开始变得挺拔起来。
“好吧,瞧瞧这里有什么,”护士隔着床单握住了凯茜勃起的鸡巴。“他们刚把你弄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你当时很狼狈,但看你剩下的化妆品和衣服,也能看出你有当人妖的潜力。没有想到一个人妖还有我想要的?”护士笑着锁上了门。
“你在做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凯茜仍然被一只手腕束缚在床上。
“你来这里时穿得像个20美元一次的妓女。而且看医生给你做的手术,我猜你是个同性恋,”护士拉开被子。凯茜穿着医院的长袍,没有穿内衣。
“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我是同性恋!”
“没必要对我大喊大叫,;你那玩意儿上可以看出来你仍然对女人很热情,这些墙是隔音的,”她微笑着说。
“我正要给你洗个澡,但我们不妨把它处理一下,不要浪费了,好吗?”护士的长指甲涂成红色,她沿着凯茜勃起的阴茎摸索。
“嗯,看看这个!”护士用食指碰了碰凯茜的鸡巴眼上的透明前列腺液。
凯茜颤抖着,紧张地抵抗着她的束缚。
护士低下脸,她的嘴吞没了凯茜的阴茎;她用她的大红嘴唇吮吸着凯茜的阴茎,用舌头舔着红得发紫的龟头。她解开了白色外衣的扣子,凯茜可以看到白色胸罩托起了那对双D奶。她的白色缎子内裤穿在连裤袜外面,直接拉到她的腰部上方。
护士将手伸向她的双腿之间。
“没有必要为估计不会超过几分钟的事情而浪费一双好的连裤袜,”护士咕哝着说,她用锋利的指甲在连裤袜的夹层上戳了一个小洞。
护士爬到床上,跨坐在凯茜身上。她把宽松的内裤裆部拉到一边,凯茜可以看到纠结的黑色阴毛从护士裤袜的洞中探出。
“嘿!”凯茜正准备抗议时,护士把她那温热、肥大的阴户放到了凯茜坚硬的阴茎上。
“哦,天呐!”凯茜呻吟着说。
护士的阴道不紧,但它温暖、滑溜溜的、肉乎乎的,护士的阴肉紧紧地贴在凯茜的鸡巴上,随着护士的上下驰骋。兴奋的阴户的刺鼻气味飘到凯茜的鼻子下。护士用力向下推,让她的阴蒂摩擦着凯茜的耻骨。凯茜一只手抚摸护士的阴蒂。
“啊!就是这!”护士喊道,“就是这里!”护士一边干着凯茜一边咕哝着。
护士把脸低到凯茜的面前,那张大红唇锁住了她的嘴唇,护士的舌头侵入了凯茜的嘴。护士把她穿着内裤的大屁股上下拱起,她在凯茜的嘴里喘息着,越来越兴奋。最后,护士高潮了,她像女妖一样嚎叫着,用她的阴户狠狠地顶着凯茜的阴茎,她的阴户颤抖着,起伏着,把凯茜的精液挤出来。精液的霉臭味与阴部汁液的刺鼻香味结合在一起。
护士在吸干凯茜最后的精液时,用她的屁股摩擦着凯茜敏感的皮肤。凯茜一只手托着大屁股,把护士推开。
“好女孩!你下面可有点东西啊!对于一个漂亮小姑娘来说,干得不错,”护士嗤笑着说。
“好了,我做完了!”护士下了床,一滩粘稠的液体洒在凯茜的肚子上。
“哎呀!”护士抓起一把纸巾,在下面擦了擦。
她擦了擦自己的阴部,整了整内衣,扣上了外衣。
“嗯,你喜欢那个吗?”护士朝凯茜笑了笑。
凯茜的头向后仰着,气喘吁吁,因体力不支而颤抖。她意识到自己是多么虚弱。她的胸口仍然很疼;活动让她那里的伤口加重了,好像是刺伤。
通往私人病房的门嘎嘎作响,然后猛然打开。
“为什么这扇门是锁着的?”娜塔莉·斯泰尔斯大步走进房间,她的高跟鞋在瓷砖地板上咔咔作响。
“我正准备给病人洗个澡,我想可能需要一些隐私,”护士笑着说。
“好吧,从这里的臭味、我们病人半勃起的鸡巴和拉下的床单来看,我猜你已经给她做了某种浸泡治疗,”娜塔莉讽刺道。
护士很快用肥皂海绵擦拭了凯茜的身体、胳膊和腿,并让她自己洗脸和生殖器。胸前的绷带让凯茜洗不到这里;一股伤口愈合的气味从绷带上发出。
洗完澡后,护士给凯茜和娜塔莉都带了咖啡,娜塔莉耐心地坐在那里看文件,而护士则在做她的工作。
“你感觉好些了吗?”娜塔莉向凯茜递上了她的香烟。
这次凯茜没有自作聪明,她接过递来的香烟,让娜塔莉点燃,享受地一边抽烟一边喝着咖啡。
“有问题吗?”娜塔莉拉起椅子,盘起了腿,丝袜摩擦沙沙作响。她穿得和前一天一模一样。
“有啊。你有多少套西装裙和衬衣?FBI会给你发这些东西吗?你每一天都有一套?”凯茜打趣道。
“呦呵!学会讽刺我了!看你现在的样子,省省吧!”娜塔莉研究着她的烟末。
“好吧;说真的。现在我的麻药也过劲了。我确实有几个问题。护士说‘看医生给你做的手术’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说‘卡梅伦已经永远离开了,只剩下凯茜’是什么意思?”
“哦,我可以一个答案回答两个问题,”纳塔莉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前。
她打开凯茜的长袍,把手伸进去,把凯茜胸前的绷带扯下来。
“这他妈的是什么!”凯茜大吃一惊。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现在有一对B罩杯大小的乳房。淤青和肿胀仍然很明显,当她抬起她的一个新的奶子时,她可以看到植入假体的缝合线。
“我的天呐!”她喘着气说。
“等你从隆胸手术中恢复过来,就可以接受声带减容了。整形外科医生说你的面部特征足够女性化,但他必须把你鼻子断裂的地方拉直,给那些裂了的牙齿套上牙冠,”娜塔莉看着这个受打击的人。
“你他妈的对我做了什么?”凯茜快要哭出来了。
“我们做的正是你一直想要的。我们把你变成了一个女孩……额……姑且算是个女孩吧,”纳塔莉吐出一团烟云,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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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被发现
卡梅隆·里弗斯第一次感到自己与其他人不同的记忆是在他8岁的时候。其他男孩喜欢自行车、玩具卡车和玩具汽车,但他更喜欢他妹妹的芭比娃娃。即便如此,他还是很聪明地没有说出来。他的借口是他必须他妹妹要和他一起玩。
他也开始偷偷穿妹妹的衣服。妹妹比他小一岁,但他很苗条,大多数衣服他都能穿。他要么在家人出门的时候穿,要么在妹妹和朋友玩的时候偷偷溜进她的房间。有一天,他的妹妹瓦妮莎提前回家,就把他逮住了。她一直怀疑她的弟弟和别人不一样,但从未说过。
在卡梅伦12岁的时候,他很清楚地知道他的家庭与大多数人不同。他的父亲是野兽摩托车俱乐部母会的创始人,这是一个非法摩托车帮派,或者说飞车党,人们期望卡梅隆未来加入俱乐部,并有一天可能成为主席。(注:非法摩托车俱乐部有母会和分会的关系,一个俱乐部可以在其他城市成立分会,原来的俱乐部被称作母会,母会和分会会维持着较为松散的介于合作和归属之间的关系)
他很早就学会了骑摩托上街。但他也很聪明,他父亲希望他能上大学。他18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给了他一些明智的建议。
“孩子,那些人大部分都笨得像狗屎,所以我们让聪明的人当主席、副主席和军需官,否则剩下的人很快就会把自己整进号子,俱乐部也会破产,”本杰明-里弗斯对他的儿子说,“儿子,你开车已经比我认识的人都行了,而且我见过你打架。你很瘦小,身材像你母亲而不像我,但你很敏捷,很聪明,在战斗中很无情,这就够了。但你也需要头脑。”
“最后一件事。你穿女人衣服的这件事。你妈妈说你会长大的,但我花钱请的那个高级心理医生可不是这么说的。好吧,儿子,你必须停下!必须停下!否则会害死你的;你听到了吗?”本杰明摇晃着儿子的肩膀,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这是在本杰明在沙漠中开往拉斯维加斯,被一辆越野车迎面相撞而死之前,与卡梅伦的最后一次对话。
在那件事之前,卡梅伦已经不再穿瓦妮莎的衣服,但他穿上了他母亲的衣服。作为一个俱乐部的大姐,她的衣柜并不符合卡梅隆的口味,她主要穿短裤和背心,但她确实有一些丝袜、漂亮的内裤和特殊场合穿的奇怪裙子和短裙。他的妈妈当然发现了;那时卡梅隆再次保证不再这样做。
他被送到巴吞鲁日社区学院,但这起到了和他父母设想得相反的效果,因为这样一来他可以随心所欲地穿女装了。他设法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个单间,买了一套完整的女装、高跟鞋和化妆品,以及他所需要的一切。他心灵手巧,有一头飘逸的长发,很容易就被塑造成一个女式发型。
他为他的另一个自我卡桑德拉,或者说凯茜,创造了一个秘密的第二人生,一个可爱的长腿女大学生,喜欢浓妆艳抹,穿透明的丝袜和短裙。凯茜对男孩本身没有真正的兴趣,但她喜欢被人欣赏,被人夸赞;这在她眼里只是无意的玩笑,但在一些男孩眼里就是调情。
卡梅伦学习上很好,但他晚上会偷偷地打扮成凯茜的样子去夜总会,她遇到过两次麻烦——有的人向她搭讪,还死缠烂打,她就把他们一脚踢开。路易斯安那州警察绝不会不相信他们的“好兄弟”而去相信一个“同性恋异装癖”的话,这两次卡梅隆都被倒打一耙,被指控猥亵。
当卡梅隆的父亲去世时,他回到加利福尼亚参加葬礼。近两百名机车男在葬礼队伍中骑行。
史蒂夫·莫纳汉(Steve)在为期四天的守灵活动中被选为俱乐部主席,史蒂夫向卡梅隆提供了一个非常短的新人考察期,并保证卡梅伦会是一个持有补丁的正式会员,因为他是俱乐部创始者的儿子。
卡梅隆接受了,从大学辍学,开始全职为俱乐部工作,经营毒品、武器和其他违禁品,以维持俱乐部的库房充实。
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卡梅隆停止了变装。他和在会所闲逛的小姐们做爱,享受了所有机车男喜欢的东西。全体成员都嘲笑他瘦小的身材和没有胡子的脸,但他们对他作为本杰明·里弗斯的儿子给予了应有的尊重。
但是,尽管他很努力,卡梅伦就是无法停止女装。他在周末租了一个酒店房间,一个人玩装扮游戏,或者骑车去旧金山或拉斯维加斯,装扮成凯茜,去人妖酒吧。他开始偶尔在家里打扮,他在罗塞塔买下了一个小牧场,在房子里变装。卡梅隆认为这很安全,没有人会不请自来。
然后,班迪·温迪(Bendy)让这一切都完蛋了。
班迪·温迪是一位小姐,她从一开始就对卡梅隆有好感。她想,如果她能搭上这颗新星,搭上俱乐部元老的儿子,她就能成为他的大姐,在街上轻松生活。
她其实很有魅力,一头齐肩的黑发,丰满的身材,紧致的双腿和屁股。她喜欢穿黛西杜克风的打扮,穿上半透的黑丝、紧身T恤和带刺的高跟鞋。她的头发烫得很非主流,妆容很浓。她甚至一度就要成功了:卡梅伦仍然相信他自己是直男。
那一天,温迪正在和卡梅伦打台球,他们处得很好,喝着啤酒,抽着烟,聊着天。布林走过,向他们俩点了点头,并向温迪眨了眨眼。温迪打完球后,找了个借口就去了洗手间。卡梅伦喝完啤酒,出去小便,发现温迪正手脚并用地吮吸着布林的鸡巴。不是说这有什么不对;这就是小姐们要做的事情,但卡梅伦不想和公交车谈恋爱。
后来发生了争执,卡梅隆拒绝了她的求爱,但他没有留下来和她吵架,而是跳上摩托,骑着车回家。
家里的一切都很好,很平静,所以他调高了空调,打开了音响,洗了个长长的澡,从衣柜里拿出女装。化完妆,做完头发后,凯茜穿上了红色缎子内裤和配套的胸罩,肉色的长筒袜,黑色紧身皮革迷你裙和红色缎子上衣,配上银首饰和黑色漆皮高跟鞋。
如果温迪没有喝下半瓶龙舌兰酒,并带着与卡梅隆和好的希望开车去牧场的房子,什么事也不会有。
温迪踉踉跄跄地走在车道上,正准备敲门时,她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该死的混蛋买了另一个婊子回来,”她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温迪悄悄走到其中一扇窗户前,发现窗帘上有一个缝隙,可以让她看到里面。她感到很困惑。屋子里有一位很漂亮的姑娘,但没有卡梅伦。她在醉酒状态下,花了整整10分钟才弄清楚这个女孩其实就是卡梅伦。
“操你妈的!”她嘶吼道。
在返回会所的路上,她差点迷路掉到沟里。布林·萨斯加德一开始并不相信她的醉话,凯尔也不相信,但他们俩都讨厌卡梅隆,觉得这事儿值得开上半小时的车,看看这个醉酒的妓女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们坐上防撞卡车,关上车灯,关掉引擎,尽可能安静地沿着卡梅隆的路滑行。反正房子里的音乐淹没了他们的声音,他们找到了那个窗帘,当他们看到凯茜在下沉式休息室里跳舞,对他们的存在视而不见时,他们互相邪恶地笑了。
他们从防撞车上拿了一根撬棍和一把雪橇,砸开了凯茜的前门。
“你这个该死的同性恋基佬!”布林对惊愕的凯茜咆哮道。
"你这个操蛋的女同性恋,"凯尔异口同声地喊道。
凯茜试图逃跑,但凯尔把她撞倒在皮椅上。凯尔按住她,而布林则打她;拳打脚踢,发泄他的怒火。
“你想成为一个女孩!?那就他妈的让我来帮你,你这个基佬!”布林拉开拉链,释放出他八寸长的坚硬鸡巴。
“我要把这个放在你的嘴里,你要吸它。如果你不吸或者咬它,我就用那根撬棍把你的牙齿都砸掉,这样它就能在你的嘴里滑动了,明白吗?”布林说道。
凯茜在被打后喘不过气来。她已经挨了所有能挨的打,所以她只是点了点头。
布林将他鸡巴戳在凯茜的嘴唇上,她安静地张开嘴。布林将他的鸡巴在她松弛的嘴里进进出出,凯尔紧紧地抱住她。
“她不吸,凯尔。她需要点刺激,”布林笑着说。
凯尔拔出他的45式手枪,顶住她的太阳穴。
“吸啊,你这个同性恋的婊子!”他吼道。
之后凯茜卖力地吮吸着布林的阴茎。她是个新手,但很快就掌握了窍门,用舌头舔他的龟头,用嘴唇抿他的阴茎。
“这个婊子真不错!”布林嚎叫着,在凯茜的嘴里射了出来。
他把她的嘴按住,捏住她的鼻子,让她别无选择,只能吞下他的精液。
“他妈的那看起来很热,布林,但我想我要操这个漂亮妓女的屁股,”凯尔笑着说。
“嘿,你这个同性恋人妖!你一直想在你的两腿之间有一个大屌;现在说来就来了!”凯尔叫道。
“按住她,”凯尔哼了一声,拉下裤子,走到凯茜的屁股后面。
“必须承认,除了她两腿之间的那块肉,她还真他妈的性感,”凯尔笑着说。
他把凯茜的红色缎面内裤拉到一边,露出她撅起的菊穴,把口水滴在了他的鸡巴上。
“我们开始吧,亲爱的,我知道你可能没有准备好,但我反正不介意,”他冷笑着将他的阴茎插入凯茜紧紧撅起的肛门。
凯茜尖叫起来。
“哦,来吧,女孩,这不可能是你的第一次,”凯尔笑着说。
他抓着凯茜的臀部,一直插到他埋在她的屁股里,她的臀部靠在他的腹股沟上。凯茜抽泣着。
“别闹了,小姑娘,”凯尔打了她的屁股,开始操她。
她后穴并不干净,但他并不关心。这就是飞车党的性交!他操过女人的屁股。他也曾在女人不干净的时候操过她们的屁股。他的棕翼可以证明这一点。
他抓着凯茜的大腿,进入稳定的节奏,享受着干她紧实的屁股,感受着她柔软的枕头般的臀部与他的摩擦。
凯茜只是忍受着疼痛,羞愧和厌恶地抽泣着。
“你知道吗?还没人有操变性人的翅膀勋章呢!我们应该发明一个粉红色的翅膀,布林,你觉得呢?”凯尔边干她边哼哼。
布林看着凯尔操着这个漂亮的人妖,又开始硬了。很容易忘记她其实是个男人,是个兄弟。她看起来又热又性感,布林也想操她。
凯茜想承认,但现在,最初的疼痛已经过去,她可以感觉到括约肌的刺痛,但当凯尔的阴茎压在她的前列腺上时,一种深深的快感开始散发出来。
凯尔把她的背部用力拉向他,然后射精了。他一边叫着脏话,一边用跳动的鸡巴压住凯茜的前列腺,使她也射了出来。她射在了内裤里,所以混混们都没有怀疑她已经高潮了。
布林接替了凯尔,由于凯尔已经在她体内射精,她的后穴很润滑。布林没坚持多久就来了,凯茜发现鸡巴在冲击她的肛门时其实感觉很好,但她不可能让他知道。
凯茜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精液和其他她不愿意知道的分泌物从她的肛门里淌了出来。
温迪找到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她一边喝着,一边看着机车男们干着这个变性妓女。
凯尔又打了凯茜一拳,这次把她的嘴唇打裂了。
“你这个该死的变性人基佬!”他嘶吼道。
尽管疼痛难忍,但凯茜认为凯尔是在为自己辩解,他干这个人妖是为了惩罚她,而不是因为他真的喜欢这样。
他们把她扔到防撞车的后面,把她带回会所,把她绑在台球桌上,告诉每个人他们可以操这个人妖,或者从她那里得到口交。
有人打电话给俱乐部主席,史蒂夫·莫纳汉来到俱乐部,对现在的情况感到有些厌恶。他当场召开了会员大会。
“好了! 好了! 好了!好了!”他在喧闹声中大喊,在俱乐部“教堂”的会议室里敲响了他的槌子。
会员们血脉偾张,他们高高在上的创始人的儿子竟然是个同性恋者,是个变性的妓女。
虽然认真说起来,卡梅隆/凯茜既不是基佬也不是妓女,但史蒂夫·莫纳汉知道会员们想要血。
“这是我的决定! 在接下来的四天里,把那东西一直台球桌上,任何持有补丁的正式会员或候补都可以对那个东西做任何事情。四天后,我们会处理掉它,把它带到沙漠中埋葬,不能玷污它父亲的名字。就这么定了!”主席离开了会所,把凯茜留给了愤怒的醉鬼。
史蒂夫知道他们需要发泄他们的怒火,但他不想看到。
接下来的四天的经历已经超出了凯茜的想象。夫人们要到了锁凯茜的钥匙,每隔几个小时左右,她们就把她带到浴室,让她解手,尽可能地清洁自己,补妆,整理衣服。凯茜已经成为他们的玩具。当她没被“使用”时,他们也会给她一些饮料和香烟。
机车男们并不介意,因为每次她从浴室洗完澡回来,补好妆,她看起来就很有吸引力,他们就排着队来找她的麻烦或和她做爱。他们中没有人愿意直接承认,但她看起来比大多数在会所附近闲逛的夫人们漂亮多了。
就这样,直到凯茜被带到沙漠中处理,并在最后一刻被联邦调查局的人救下。
在这四天里,只有一个人善待过凯茜。在她被逮住的第三天晚上,俱乐部进行了一次短暂的全体公路旅行,但戴尔·克利福德自愿留在会所看守。
等到大家都都走了,戴尔来到凯茜身边,凯茜畏缩不前,等着被殴打和侵犯。但戴尔解开了把她固定在台球桌上的链子,她很惊讶。
“把你自己弄干净,”戴尔指着俱乐部的后面。
“还有,不要试图逃跑;这个地方被锁住了,而且有警报,”他在她后面喊道。
凯茜步履蹒跚地走到会所后面,去了女厕所。机车男的夫人们坚持要保持这里的清洁,小姐们和候补都有要轮流打扫,如果他们不把这里保持得一尘不染,就会被打得屁滚尿流。
夫人们是机车男的妻子和女朋友,她们戴着“财产补丁”,虽然不是俱乐部的成员,但她们拥有正式的地位,不能被玩弄。
凯茜坐在马桶上,几个混混在他们去兜风之前干了她,她尽可能地排出了他们的敬业。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所以她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排泄。男厕和女厕之间有一个单独的淋浴间,凯茜趁机用了它。她找到一把旧牙刷,刷了刷牙,用肥皂水漱口,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她洗了自己的头发,头发很脏,沾满了过期的啤酒和干精液。
她用消毒剂仔细清洗了她的伤口和抓痕,然后想办法找任何东西让她自己看起来像个样子。她知道她只会被进一步虐待致死,但她打算尽可能有尊严地度过她生命中的最后几个小时。
女厕所里有几个储物柜,但它们都是锁着的。她找到一把螺丝刀,砸开了锁。中奖了,其中一个储物柜里有一套化妆盒,还有一把发刷和一些内衣,显然是某位夫人的。
“妈的,他们还能对我做什么!”凯茜耸了耸肩,拿起柜子里的东西。
她整理了一下妆容,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穿上了她从储物柜里偷出来的那条干净的黑缎子内裤。这条内裤很紧,但她自己的红色内裤和她的丝袜早就是恶心的破布。她在储物柜里发现了一包米色丝袜,她把它们拆开穿上。
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了,其他的衣服都太小了,所以她用湿布和肥皂清洗她的皮裙,她的红色缎面胸罩和上衣都有精斑,她的上衣被撕开,少了几个纽扣,但她尽力把它们清理干净,然后把它们穿上。
她把这里的首饰重新戴上——都是廉价配饰,否则夫人们会从她身上偷走,然后踩上她那双磨损的高跟鞋。
她喷了大量的香水,在镜子里检查自己。她看起来仍然有点狼狈,但与她走进厕所时的样子相比,她已经有了百分之一百的进步。
戴尔正坐在酒吧的凳子上喝啤酒,当他听到她的高跟鞋的咔嗒声时,他转过头来。
他的目光从凯茜身上慢慢扫过。该死的,如果你不知道她在口红和粉底下的身份,你会把她当成一个辣妹。
戴尔是为数不多的没有在她被锁住时上过她或让她口交的俱乐部成员之一;不是说他没有想过,但他就是无法忘记卡梅隆·里弗斯身下还有那个宝贝的事实。
“谢谢你的帮助。我感觉好多了,”凯茜给了他一抹凄美的微笑。
“你知道,当他们兜风回来时,他们又会开始对你下手了。他们没走多远,就会醉醺醺地回来,”戴尔喝了一口Coors啤酒。
他向她微微举杯示意瓶子,暗示着什么。
“你说的没错。我渴得要命,等到他们开始对我下手的时候,我宁愿是醉倒或嗑嗨了,”凯茜坐在戴尔旁边的凳子上,她屁股上刺痛极了。
戴尔将手伸到吧台的冰柜里,拿出一瓶米勒啤酒,弹开瓶盖,递给她。他之前没有注意到,她的指甲很长,而且涂了红色指甲油。
之前有几个人注意到卡梅伦精致的指甲,他们为此对他大加指责;还有他轻巧的身材和圆润的声音。他甚至记得其中一个候补说过卡梅隆是个娘娘腔,卡梅隆转身后给了那小子结结实实的一脚。
戴尔耸了耸肩。
“事后诸葛亮是个好东西,”他咕哝道。
“对不起,你说了什么?”凯茜把湿漉漉的刘海拨到一边。
“我在自言自语,”戴尔粗声粗气地说。
他们在沉默中喝完了啤酒,然后戴尔从冰柜里又拿了两瓶龙舌兰酒和两个酒杯。他们又喝了两瓶啤酒和同样多的酒。
沉默的气氛很尴尬。
“你不打算和我谈谈吗?”凯茜最后问道。
戴尔越喝越生气,他怒火中烧,试图理解为什么他坐在这个变性人身边喝啤酒。这个变性人曾经是一个候补会员,一个潜在的会员,也是机车男的同伴。
“对不起,我就是不明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穿成那样,说成那样,表现成那样!”戴尔叹了口气。
“戴尔你很聪明,不像大多数这些混蛋一样,你听说过性别认同障碍吗?”凯茜温顺地问道。
“他妈的,谁没听过啊!现在那玩意儿到处都是,电视、广播、互联网。甚至他妈的军队也允许这样做,”戴尔没好气地说。
“这不是允许不允许的问题,这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凯茜低声说。
她继续解释她自己作为一个隐秘的易装癖的经历,最后是班迪·温迪向布林和凯尔揭发了她。
在凯茜讲她的故事时,他们又喝了两杯。
“就这些吗?这就是你给我的全部,凯茜?凯茜是你喜欢的称呼吧?”
凯茜温顺地点点头。
“好吧,去你的凯茜!”戴尔把她从凳子上打到了坚硬的地板上。
他跳到她身上,跨坐在她的身体上,脸色通红,怒气冲冲。他举起拳头,用力快速地打下去,在离她的脸一英寸的地方停住。凯茜没有退缩,也没有试图为自己辩护。
“来吧,我活该,”凯茜呜咽着说。
泪水从她的眼睛里落下。
“你他妈的确实活该,你……你这个婊子!”戴尔突然笑了一声,怒火随之消散。
“你叫我婊子,”凯茜带着抽泣笑了笑,“这是否意味着你把我当成了一个女孩?”
戴尔用指尖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这就是我生气的原因。这就是我所能看到的,我看到的是一个美丽的年轻女人,”他承认道。
“美丽?”凯茜疑惑地抬头看着他。
“美丽,”戴尔低声说。
他低下脸,轻轻地把嘴唇放在凯茜的脸上。
凯茜喘了口气。这与过去三天对待她的方式是如此不同。戴尔很温柔,把她当作一个女人对待。
戴尔吻了她,试探性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尝到了啤酒和龙舌兰的味道,但她也尝到了甜味。
凯茜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她没有真正想过自己性别障碍的性方面,过去也曾拒绝过男人的追求。但这次不同,她对戴尔有感觉。
她张开嘴,把她的嘴唇贴到戴尔的嘴唇上,回敬他一个吻,她轻轻地把她的舌头放到他的嘴里。
戴尔从凯茜身上爬下来,把她抱在怀里,抱着她。她的身体很轻,她用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把自己拉起来,这样她就可以亲吻他,而他把她抱到会所的一个大沙发上,让她躺下。
她的双臂一直搂着他的脖子,他躺在她身上,仍然亲吻着。她可以从他的牛仔裤里感觉到他的勃起,她的手在他们的身体之间游走,她捏着它。
戴尔被强烈地激起了兴趣,而且越来越急。他稍稍站起身,拉下牛仔裤,脱掉衬衫。然后他抱住凯茜,又开始吻她;这一次,他带着更多的热情。
凯茜也开始勃起,但她不想让戴尔感觉到它,她觉得这会破坏这一刻。戴尔在她身上运动着,她把戴尔的阴茎夹在她的两腿之间,他操着她穿着丝袜的大腿,透明的尼龙摩擦着他敏感的阴茎。
凯茜可以感觉到他的精液浸透了她的丝袜,感觉到他已经快来了。他热情地吻着她,发出声音,凯茜张开双腿,环绕着他的腰。她引导戴尔的鸡巴从她的内裤的边缘进来,将龟头压在她的后穴上。
凯茜的后庭被持续虐待了三天,已经酸痛和扩张了。戴尔的鸡巴很容易就滑进了她的身体,尽管她已经尽力清洗了,但她肠道里还是充斥着精液,当戴尔开始操她时,这些精液起到了润滑作用。
他把她拉近,他想感受她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相贴,她穿着丝袜的腿搭在他的肉上,促使他更用力地操她,她狂热地吻他,在他身下扭动,迎接他的插入。
凯茜感到真正的兴奋和女性化,即使刚刚经历了地狱般的几天,这种感觉还是非常美妙。戴尔在和她做爱,而不是虐待她。他的阴茎在凯茜的直肠里推着,而她自己的阴茎,被困在她的缎子内裤里,在他坚硬的平坦的腹部上摩擦着。
他们一起高潮,喘息着,呻吟着,发情着,做爱着。凯茜用她的腿来刺激他,戴尔在她体内深处射精时,尽力推着她柔软的臀部,亲吻她并把她拉近。
凯茜感到他来了,她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她的内裤里充满了她的种子。
他们躺在对方的怀里,不急于打破他们的拥抱。
戴尔微笑着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脸。这次他轻轻地吻了她。
她回过头来对他笑了笑。
“谢谢你的好意,我感觉很好,”她轻轻地呼吸。
戴尔疑惑地看着她。
“对于一个没有多少日子可活的女人来说,这是一个伟大的、充满爱的姿态,”她抬头对他露出凄美的微笑。
他的表情变了,因为他意识到了她的意思。
“我可以让你走!你可以离开这个国家,不再回来!你可以躲起来!远离这里!”
她抬头对他笑了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
“不,他们会杀了你,至少会把你打到半身不遂。而且他们无论如何都会找到我。”
“我们可以一起走。你和我一起逃亡!”他激动地说。
“别傻了,你不想这样和我在一起。他们还是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我们的,”凯茜说道,俯身吻了他。
“如果你还有这个心思,请再和我做爱,然后在他们回来之前让我喝醉,”凯茜苦笑着乞求道。
接下来,他们像两个恋人的第一次尝试一样做爱,然后在对方的怀里睡着了。凯茜已经三天没有好好睡觉了,戴尔很难叫醒她。
“来吧。在骑手们回来之前,我们还有两个小时;让我们喝这些酒,”他把她从沙发上扶起来。
“请给我最后一个吻。”
他们接吻了。
他们回到俱乐部的酒吧,认真地喝了几杯,过了一会儿,戴尔开始反复地看他的表。
“时间到了,不是吗,戴尔?”凯茜说,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
“最后一次逃跑的提议,”他醉醺醺地说。
“不,不。现在你必须对我粗暴一点,”凯茜说得口齿不清。
“什么?"”戴尔困惑地看着她。
“如果他们发现我洗干净了,他们会知道是你干的。他们不会喜欢的,他们对你一点也不满意,”凯茜醉醺醺地傻笑着。“打我,”她说。
“什么?”
“打我啊,你这个混蛋!打我,把我打翻在地;这是为我自己好!”凯茜现在有点清醒地说道。
戴尔慢慢点了点头,他明白了凯茜的逻辑,但他知道,他会为自己即将做的事痛恨自己。
他一拳打在她的嘴上,打裂了她的嘴唇。他把血擦过她的脸,直到它开始变干。他在她脸上打了几个耳光,把她的头发打乱了。他用手在她的丝袜上扒了几道口子。凯茜把她的上衣撕开了一点,把她的裙子拉得歪歪斜斜。
当戴尔把链子锁在她的脚踝上,把她铐在台球桌上时,他们听到了远处摩托车的隆隆声。
“谢谢你,”凯茜叹了口气,躺在散落着烟头的肮脏地板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