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_我,女大学生_第二部_176~180章
摘要
本文件为伪娘 TS 变身与跨性别相关的小说档案,包含第二部第176至第180章,描述了一名女大学生在经历身体与性别认同的深刻自我探索过程中的一系列事件与情感波动。故事开头,主人公因疼痛感到迷茫,随后思考起变性手术的可能性,想要摆脱男性身体带来的困扰。在一场自残事件中,主人公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和心灵的挣扎,意识到小弟弟对未来生活的重要性。同时,主人公在梦中与熟悉的人物进行奇幻对话,反映了对性别和爱的复杂感受。接下来的情节描绘了她所面对的现实和对未来的憧憬,特别是在决定离家出走寻求新生活后的种种内心斗争和外部环境的描写。文本中强烈的情感描写和生动的心理活动,使读者能够感受到主人公的挣扎与成长。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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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58368 bytes |
MD5 | 5d39ef5e560699084223674999763c06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跨性别, 变身, 伪娘, 心理探索, 自我认同, 离家出走, 梦境, 性别角色, 情感波动, 自残, 成长, 现实挑战, 社会压力, 青春期困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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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七六章离家出走 $+:~
在疼痛到极点时,有一个瞬间,我突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小弟弟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连触觉都没有了。
这时候,我的我的大脑一片空明,思维无比的敏捷。我喜悦,终于摆脱它的困扰了。
随即我又想到了颜如玉对我普及的关于变性的知识。她说,做变性手术,需要从自己的小弟弟上取出阴囊皮肤做阴蒂以及大小阴唇,用阴茎和包皮的敏感皮肤做阴道。只有这样,在被男朋友操时才会有快感。如果我的小弟弟坏死了,就得全部切除。那样,在我做变性手术时,就没有合适的材料了。那样,我就成了太监了。我对太监没有偏见。我宁可做太监也不愿意做男孩子。可是,就算我不介意没有快感,我也不想变成性冷淡,这对我的男朋友太不公平了。你愿意睡一具冰冷的尸体吗?
一想到此,我悔意顿生。我忍着疼痛坐起来,手忙脚乱地解开了鞋绳。还好我系的是活扣,不然我就完了。
在鞋绳脱落的那一刹那,一股带着腥味的液体从小弟弟的口中喷射而出,直接就射了我一脸,就连嘴里也进去了一些。体液还在喷射,似乎没完没了。开始还是浓稠的,到后来越来越稀。流速逐渐减慢,到最后就像挤牙膏了。终于,当最后一滴体液吐出来时,小弟弟软趴趴地贴在肚皮上,像一条死了的蛇。
我捏了捏小弟弟,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是在捏别人的东西。我内心一阵惶恐,不会真的坏死了吧?这下可完了。我真成了太监了。我成了东方不败。可是,却没有葵花宝典给我练。我自嘲地苦笑了。其实,我想哭来着。只是,我刚刚已经哭干了泪水,哭不出来了。
我抽出卫生纸,擦掉脸上的液体,然后是衣服上,被子上,肚子上,小弟弟上的液体。嘴里的液体,我直接咽了。
我看着小弟弟由黑变紫,由紫变红,由红变白。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由下往上传递,同时还伴有烧灼感。
我笑了。它没有坏死。有痛感,证明它还活着。我的小弟弟还活着。我突然不讨厌它了。毕竟,它将来会变成她的材料。有它在,我就放心了。
我一下子倒在床上,浑身虚脱了。感觉没有一点力气。我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拉上被子,盖住了头,闭上了眼睛。
※※※※※※※※※※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我是东方不败。我爱上了一个翩翩少年。那少年名叫林平之。是的,我爱的不是令狐冲,而是林平之。当林平之知道我的身份时,他嘲笑我是一个太监,并且无情地抛弃了我。多年以后,当我再次见到林平之时,他已经成了一个美艳的少妇。不,现在应该称是她了。 V/]
“平哥,你为什么要自宫。难道练成绝世武功比拥有我更重要吗?”我凄苦地问道。
“你应该叫我平姐。我对什么绝世武功没有兴趣。我只是想体会一下,你为什么好好的男人不愿意做,非得去做低贱的女人。”
做女人就低人一等吗?我不这么觉得。
“然后呢?”我不置可否地问道。
“现在我体会到了,做女人真他妈的爽。小败,咱俩做拉拉吧。”
“不!”
看着林平之一步一步朝着我走来,我大骇。我喜欢的是男的你,不是女的你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呢?
眼看她就要抓住了我。我急忙后退,脚一下子就踩空了,跌落了悬崖……
我一下子从被子里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捂着高耸的胸口。幸好只是一场梦。平哥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我看着下半身软软的小兄弟。平常做这种春梦,它一定会高高挺起的。可现在,它就平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我感觉它似乎小了一些。不过这可能是幻觉,哪有那么快就变小的?我有一种预感,睡前的那次喷发,已经耗尽了它所有的精血,它再也不会雄起了。
我用右手握住小弟弟,不停地上下套弄。可是小弟弟就像面条似的,软软的硬不起来。我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频率。我开始呻吟了,气息加重,已经达到了高潮。可小弟弟还是软软的,柔弱无力地。身体一阵抖动,小弟弟吐出了几滴稀拉拉的清水,就闭上了嘴。
我终于可以确定,我的小弟弟再也硬不起来了。它除了尿尿,没有任何功能了。作为一个男孩子,这是一件耻辱的事情。可是,我却很高兴。以后,可以大胆地穿裙子,而不用担心它会顶帐篷了。所以,这次自残,虽然没有达到变性的目的,也得到了很大的收获。;+y/[
我饿了。一天没有吃东西,肚子咕噜咕噜叫了。/.
擦干净下面,穿好衣服。打开门,我去了客厅。
客厅里没有人。已经是凌晨零点了,大家都睡了吧?餐桌上用防蝇罩盖着几个菜还有稀粥。这是为我留的吧。
揭开盖子,用两根手指夹起一块酱牛肉,送到嘴边。刚要咬下去,我又放回去了。
我不是在绝食吗?吃了,不就是认输了吗?可是,不吃,我会饿坏的啊。
算了,用我自己的钱,到外面吃去。去外面,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离家出走。反正我在这个家也不受欢迎,我又何必死乞白赖赖在家里。不如到外面打工去,一方面躲开爸爸,另一方面还可以攒钱以便将来做手术用。
说走就走。我回到卧室,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塞到行李箱。把平哥送我的包包也放进去。这个包包,是平哥送我的最贵重的礼物,带着它,我就会时时想到平哥,也就不寂寞了。
打开钱包,数了数,还有五百多块。这是我所有的家当了。我真穷。看来我得省着点花了。 {( x)
想了想,不辞而别也不好,我在桌上留下一张纸条。亲爱的妈妈,姐姐:我去外面打工了。不要找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勿念。我故意没提爸爸,谁让他打我还逼我和男朋友分手,这个仇我记着呢。
怕惊动家人走不成,我穿上了运动鞋。拉杆箱在手里提着。我蹑手蹑脚地出了屋门。
在院子里我压低身子弓着腰走,避免被家人看见。一点一点地拉开门闩,出了院门。
直到走出胡同,我才敢长长出了口气。呼吸着外面寒冷而自由的新鲜空气,我的心情就像一只出笼的小鸟,格外地畅快。
回头望了望胡同尽头我的家,转身拉着拉杆箱走了。
别了,我的家人。我去追求我自己的理想去了。当我回来时,你们会看到一个全新的美丽而自信的真正的女孩子。
第一七七章迷幻水
凌晨的街上,空无一人。寒风凛冽,吹得脸生疼。有个路灯好像坏了,一闪一闪的,像鬼片里的幽灵似的。
我把领子往上拉了拉,试图阻止冷风的灌入。我的心也一跳一跳地,忐忑不安。
说实话,我有些后悔出来了。这么黑的夜,无人的大街,一个女孩子走夜路,怎能不怕?总觉得有人在后面跟踪我。可是回头一看,什么也没看见。
我自嘲地笑了。有什么好怕的?我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至于人,我就更不怕了。二十多岁的壮汉,来他十几个也不是我的对手。我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其实,我还是有点怕的。自从决心做女孩子,胆子好像也小了些。毕竟,这个世界女孩是弱者,往往是犯罪分子的作案对象,他们也是欺软怕硬的。
沿街走去,从桥上过了环城河,就是大马路了。 v.
我要去南方打工,首先要坐火车。我钱不多,高铁是别想了,还是老老实实坐绿皮车吧。普通车站在市区,离家也不是太远,但也要走几十分钟呢。安全起见,我还是决定打个车。
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刚好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
我走上前,拍了拍车窗。
司机摇下了车窗。“去哪儿?”
司机是个男的,大约三十岁,一脸的凶相,像水浒传里的李逵。我有些怕,真想扭头就走。可是,这附近也没别的车可打了。再说,人不可貌相,长得凶也不见得就是坏人。
“师傅,我去火车站。”
“火车站五十块钱。”
五十块钱,你抢钱呢。五六公里的距离,平常最多也就十五块钱。
“五十块太贵了吧。十五行吗?”
“我都下班了,送去你车站,还得空车回去。再说,十五是白天的价格,夜班加倍。你爱坐不坐。”
“师傅,我就这点钱了。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拉着司机的手嗲声嗲气地说。“二十五好吗?嗯?”
“行了,你上车吧。”司机摆摆手说。
看来美人计就是好使。我就这点钱,能省一分是一分。
我赶紧把行李放到后备箱,坐到了后排座。
“你可以坐副驾驶。”司机说。
“谢谢,不了。”".-'~'
我还是有戒备心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后座安全些。
司机没有急着开车,先喝了口水,又拿出一块面包啃起来。
我的肚子咕噜了一下,我又饿了。我一天没吃东西了啊。
“小姑娘,饿了吧。我这里还有一块,你吃吧。”司机拿了一块面包伸手到后座。
“我不饿,谢谢。”
从小妈妈就教育我,不能吃陌生人东西的,那样不安全。
“吃吧。别不好意思。你觉得我像坏人吗?要不我先吃一口?”
“不用不用。谢谢了。”我接过面包。
终究是低挡不住食物的诱惑。再说,同样的面包他也吃过了,不会有问题的。
接过面包我就大口大口地啃起来。味道挺好的,也许是饿太久了,吃什么都觉得香吧。: i0`
不好,吃得太急了,一口面包卡在我嗓子眼,噎得我上不来气。
“快,喝水!”司机赶紧递把他的水杯递了过来。
我也顾不得这是他刚喝过的水了,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
终于把卡在嗓子眼的面包送下去了。我长吸了一口气。
“谢谢你的水。”我把杯子递回去。
“不客气。再喝一点吧。”
“不了。这什么水啊?甜甜的真好喝。”
“枸杞泡的水。”
原来是保温杯泡枸杞啊。大叔您真会养生。突然就对这个长得凶凶的大叔有了好感。给我吃的,还救了我,好人呐。
车开了。我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竟然有些舍不得了。我要去一个陌生的城市打工了。在那里我会遇上新的人,新的朋友。平哥会忘记我吗?我要用多久才能攒够钱去做手术呢?平哥会接受变性后的我吗?
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可能是饿太久了,饿昏了吧?也可能是为了保暖车窗都关紧了,空气太污浊了吧。
车开了多久?也该到了吧。透过车窗,我看到,一片一片的麦田。
麦田?不对啊。火车站在市区啊,怎么能种庄稼啊?
“大哥,你弄错了吧?我要去的是市里的火车站,不是高铁站。”我双手抱着晕晕乎乎的脑袋说。
“我没搞错。你这是幻觉吧?可能是饿晕了。小妹妹,睡吧,睡一会儿就好了。”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司机的脸。那张凶脸上,此刻还增加了一种猥琐淫邪的笑意。
糟糕。我中招了。我被人下药了。毒下在哪里了?面包,还是水?面包他也吃过,水他也喝过,所以我才放心地吃了面包喝了水。还是水的嫌疑大。可能是在他递给我水时做了手脚。这就是网传的那种骇人的迷幻水,听话水吧。我真蠢。一直告诫自己小心再小心,结果还是中招了。
后悔没有任何用处,此刻我需要的就是自救。感觉头很沉,而身体却很轻。就像飘在云里头。眼前的景象也变得光怪陆离。我使劲地掐自己的晴明穴,想让自己清醒些。没有效果,连痛感都没有,反倒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
身体也燥热起来。空调开得太大了吧。真热。我脱掉了外罩。在脱文胸时,我突然警醒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停车!快停车!”我大声喊道。
车并没有停,只是速度降了一些。司机转过身。“这么急啊。哟,脱这么多了,想被干了吧?继续脱啊。”
那是一张我熟悉的帅脸。平哥?我的平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平哥哥,救我。”我有气无力地说。
“真他妈的勾人啊。乖,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到地方了。待会儿我保证把你操翻。”
不,这不是我的平哥。我的平哥不会这么粗鲁。我使劲摇摇头,平哥消失了,眼前还是那张凶恶的丑脸。
“我跟你拼了!”我大叫着从后座伸过去手,掐住了司机的脖子。
司机使劲地掰我的手指头,却怎么也掰不开,脖子被掐紫了,脸也涨红了。 |;
如果是平时,我有的是办法制服他。可是现在,我感觉浑身无力,只能用仅存的一点力气死死地掐住他。
汽车失去了控制,忽左忽右地摇晃着。
“快放手!咱俩都会死的!”司机惊恐地叫道。
不能松。死也不能松。我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一旦松手,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等着我。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你得逞。
汽车偏离了路基,冲下了坡。翻滚,再翻滚。在我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了轰的一声巨响。
第一七八章失忆了
头好疼。感觉有一股黏黏的液体在额头上缓慢地流,像一条虫子在爬行。
我在哪儿?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四周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我头上是什么?好疼,又好痒。我想伸手去摸,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我双手被人反绑在背后,靠在一根柱子上。
我挣扎着站起来。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这应该是一个杂物间。我背后是一根支撑房子的柱子,直通屋顶。我的双手反绑,再环绕着柱子,根本就无法抽出来。
我使劲想挣脱绑手的绳子,却发现是徒劳的。绑得太紧了,绳子又粗又结实,绑了好几圈,再大的力气也弄不断。
是谁把我绑这里的?他要干什么?我使劲地想,却没有头绪。
一滴液体滴到了我的胸上。我低下头去看。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清楚了。是殷红色的,是血。那是我的血,从我的额头流下来的。我受伤了。可我怎么受的伤?我想不起来了。我是谁?我怎么连自己的名字也想不起来了?这一定是一场梦,一场噩梦。老天爷,求求你,让我快点醒过来吧。
“兄弟,就在这里,小妞挺正点的。”
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是谁?声音有点熟,可我还是想不起来。
门推开了,走进来两个男人。
眼前突然一道亮光,闪得我睁不开眼。是手电筒的光。
“我靠!这就是那个在游戏厅打我的那个小妞。真是冤家路窄啊。今天我非得好好治治她不可。”年龄小点的那个男人说道。
“游戏厅?打你?你谁啊?我不认识你。你能告诉我我是谁吗?”我傻傻地问。
“这咋还失忆了?”年轻人问旁边年长一点的汉子。
“我给她下了药,刚才还被她掐着脖子弄翻车了,撞到脑袋了。两项加一起,弄失忆了吧。不过这样也好,干了她白干,反正她也认不出我们俩。”
“那就干呗。你是大哥,你先来。”
“好嘞。别着急,少不了你那份。”
汉子把手电筒交到年轻人手上,摩拳擦掌地向我走来。
“你要干什么?”我惊慌地问。
“你说我想干什么?玩你啊。”
汉子走到我身后,解开我的文胸,扔到一边。从后面抱住我,双手在我胸上来回揉捏。
“好疼!你放手!”我受不了尖叫道。
“闭嘴吧你!你以为我是给你按摩的啊。”汉子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
脸上火辣辣地疼。被他这一打,我吓得再也不敢出声了。强忍着疼痛任他揉捏。
渐渐地,不疼了,甚至还有那么一丢丢地爽快感。大概,他也知道我吃疼,手法轻了些,开始怜香惜玉了吧。
“嗯。好舒服。再来嘛。”我情不自禁地说。 w*
被人反绑着,还被人任意地揉捏,应该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我却感到很兴奋。我以前是什么人?可能是受虐狂吧。明知被人虐,可就是很享受。
“靠。你倒美的很哪。合着我是为你服务了。不玩了,直接干!”汉子有点恼火。
汉子走到我前面,双手扯着我的打底裤,用力往下一拉。
“靠!你是男的!”汉子似乎被吓到了,往后退了两步。
男的?我怎么会是男的?我明明是女孩子啊。
我低下头,透过两个乳峰中间的山谷,我看到了一根香肠。我的妈啊,我怎么长了这么一个玩意儿?这不可能啊,我一定是在做梦。
我崩溃了。“不,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大喊大叫。
“你去妈的人妖!”
汉子朝着我的下身就是一脚,正踢在香肠上。
“啊——!”我惨叫一声,痛苦地弓起了背。这种疼,无法形容,反正没经历过的人是想象不到的,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吧。
“操你妈的!恶心死了!我让你骗人!死人妖!”汉子每骂一句,就狠狠地甩我一巴掌。
我的脸都被他打肿了,可是我却没有感觉。主要是下半身太疼了。而且,我也觉得我该打,我怎么能长那么大一根香肠呢,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我甚至希望他多打我几下,以减少我的罪恶感。
汉子打了我一会儿不打了。或许是打累了,或许是见我不反抗很温顺很配合很享受觉得再打没意思了吧。
“大哥,怎么处置她?”年轻人问。
“还能怎么着?又不是真女人,放了算了。”
“大哥。你看她,除了下面多了那么个玩意,脸蛋,以及浑身上下,那点不像女人,简直是人间尤物啊。看她屁股,白花花的,真想从后面捅穿她。大哥,你不要,让给兄弟吧。”
说这话时,年轻人哈喇子都流下来了,手还捂着裆,一脸的猥琐相。
“你别说,从后面看,真他妈的骚。算了,今天大哥就牺牲一回,给你探探路。还是我先来吧。”
“哦,大哥你先请。”青年人心有不甘地说。
汉子走到我身后,解开裤子,一根大棒子一下子就顶到了我的屁股上。
可由于我被反绑着,身体离柱子很近,活动空间受限,尽管我很配合,他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角度插进来。
“把她手上的绳子解下来。”汉子命令年轻人道。
“不好吧,我怕她会跑掉。”年轻人迟疑着说。 [
“不会的。我不跑。我喜欢被人从后面干,真的。”我讨好地连连点头。
“解!”汉子再次命令道。
年轻人这才不情愿地动手去解绳子。绳子系的真紧,解了好半天才解开。
我活动了一下已经绑得发麻的手腕。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虽然很期待被人虐被人干,可是我也不傻。他们玩够了我,下一步很可能就要杀人灭口了。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趁他俩不注意,瞅准了空子,朝着门口撒腿就跑。
“靠。上当了。快追!”汉子在后面喊。:.{
“别跑了。我们会好好对待你的,不打你。还跟你玩好玩的。”年轻人拿好听的话诱惑我。 w/[
想骗我,没门,我才不傻呢。
冲开门,我跑到了屋子外面,一路狂奔。(. ~ P!
第一七九章无处可逃
一跑出屋子,一股刺骨的寒风就侵彻了我的全身。,:`:
我是一丝不挂地跑出来的。在里面时他们就剥光了我的衣服。我现在只剩下脚上的一双运动鞋了。
寒风像刀子一样切割着我裸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皮肤。早知道外面是这种景象,我宁愿被他们蹂躏也不跑出来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只能没命地跑。要是让他们捉住,他们一定会狠狠地把我折磨死的。
说也奇怪,我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比两个大男人都跑得快。没一分钟,就把他们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可能是求生欲太强了吧。
“小妞,别跑了。你跑不了的。乖乖跟我们回去,我保证不打你。”年轻人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说。
骗谁呢?我虽然脑子不太灵光,可我不是傻逼。把我哄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
我不理他,只管一个劲的猛跑。渐渐地,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大概他们追不上我,放弃了吧。
我极目望去,四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农田,田里种着绿油油的冬小麦。
该往哪里跑呢?我对这片地方不熟啊。我放慢脚步。心劲儿一松,立刻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寒冷。刚才只顾逃命拼命地跑,身体发热,还能抵御住寒风,现在一慢下来,就再也抵挡不住了。
我干脆不走了,蹲在地上,浑身缩成了一团,不住地颤抖。
“嗡~嗡~”身后响起了引擎的轰鸣声。
我回头一看,吓得我魂飞魄散。两个人骑着摩托追过来了。正是刚才玩我的那两个人。
我赶紧站起来,继续往前跑。可是,我跑得再快,人腿怎么跑得过轮子?
摩托车也不急,就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我绝望了。我知道我逃不出他们的魔掌了。再说,我也冻得跑不动了。
我转过身,高举双臂。“别追了,我投降。”
摩托车停了下来。年轻人从后座下来,朝着我下身踢了一脚。“跑啊,继续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吗?”
他这一脚正踢在我的小鸡鸡上。但我却没有任何感觉,可能是冻僵了吧。
我向前一步,年轻人吓得连连后退。我紧紧地抱住他,把脸埋到他胸口,身体不住地打颤,牙齿也冻得咯咯只响。我太冷了,只想抱住一个东西取暖。
“靠。投怀送抱啊,真他妈的骚啊。”汉子骑在摩托车上骂道。
“冷,我冷。给我衣服穿。”我乞求道。
“想得美,我还冷呢。”
年轻人想把我推开,我紧紧抱住他。不知道我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他使劲掰我的手就是掰不开。
“别闹了。坐我后面,我把你送回去。”汉子喝道。
我这才松开了手,双腿分开,跨坐在摩托上,紧紧地搂住汉子的腰。
年轻人也上来了,坐在我后面,搂着我。现在,我们三个人前后挤在一起,就像一只超大的奥利奥。有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夹着,我才感到一丝丝的暖意。至于年轻人的手在我胸部不老实地上下其手,以及他老二顶着我的后庭,我倒不在意了。
“操!别顶我。离我远点。”汉子骂道。
我的小弟弟裸露在外面,早已冻成了一根冰棍。因为我坐得离他太近,就顶着了。我尴尬地笑笑:“对不起,大哥。我就是个人妖,那玩意儿就是个摆设,没啥用。您再忍忍。”反正打死我也不离开他,太冷了,我可不想冻死。 @,?
汉子一边开着摩托,一边骂骂咧咧地,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先前关我的小黑屋。
我被他们押着进了屋。汉子捡起地上的绳子仍然要绑我。
“不用绑了,我不逃。外面冷得很。”我急忙说。
“我信你个鬼。”
汉子还是把我绑了。这回是双手环抱着柱子,绑在了前面。至少比反绑舒服一些了。
“你不老实啊。”汉子从腰间抽出皮带,叠一块,攥在手里。“看来得让你长个记性。”
“别打我。再不敢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怕怕地说。
“啪!”皮带狠狠地抽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上。
我浑身疼得直哆嗦。“别打了,求求你了。”
“求饶也没用。趴着,把屁股撅起来。”汉子命令道。
我没有办法,两手搂着柱子,弯腰成九十度,屁股向后撅着,像一只准备被操的母狗。 }
啪!啪!汉子一鞭又一鞭地抽着。每抽一下,我的屁股就哆嗦一下。我觉得我的屁股已经开花了。
“等一下,我要尿尿。”我说。
“忍着。”汉子继续抽打我。
可我实在忍不住了。一鞭子下去,我小便失禁了。尿液射在柱子上,再顺着柱子流下来。我的脸红了,当着两个大男人面撒尿,好羞耻啊。
“操!真尿了。”汉子骂着,手上却不停。
鞭子抽我左边,尿就往右边偏,鞭子抽我右边,尿就往左边偏。终于尿完了,我身体一哆嗦,竟然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爽快感。连皮带抽在屁股上都不觉得疼了。
“继续……抽我……别停……好舒服啊。”
我他妈的真贱啊。这是我说的话吗?
“大哥,别打了。你看,她屁股都流血了。”年轻人说。 `)~
“你小子倒是怜香惜玉啊。”汉子停下了鞭子。 @0-
“好了。开始办正事。我很大,你忍一下啊。”汉子在我身后解着裤子说。
大吗?有多大?我低下头,从我两条大腿之间的缝隙向身后望去,看见了一个黑洞洞的炮口。
好粗。这要捅进去,不得把我屁股撑爆啊。我不由得菊花一紧。
还没等我做好准备,一根巨大的柱子已经撞进了我的身体里。肠子像被撕裂了一般,向后退,向四周逃散。光滑的弹头势如破竹地前进,再前进,感觉都顶到我心脏了。
我眼前一黑,胸口堵得难受。身体要爆开了。我要死了。
突然,大炮猛地从我身体里退出来。菊花失去了压力,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迅速闭合了。终于能够喘口气。可是,身体反倒空落落的,怅然所失。
我没有失落太久。因为,大炮又打进来了。这一次,速度更快,来势更猛烈。
没有了疼痛。也许,痛到极点就是快吧。
大炮在我身体里频繁地进进出出。一发比一发猛。我的菊花仿佛失去了弹性,在大炮退出时也闭合不上,就等着再次进来了。
“好爽……不要停……再快点……用力啊……”我口里不停地浪叫着。
“小贱人。小可爱。真他妈的骚。老子喜欢。”
随着汉子的每一次叫声,就是一次撞击。
一开始还是干涩的。随着不知道是我还是他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液体的润滑,进出越来越顺畅。-{4(]5_
终于,汉子身子一抖,趴在我背上不动了。
大量的液体射进了我的肠道。一股又一股。暖暖的,滑滑的。
我的身体贪婪地接受着这无私的馈赠,一时间爽到了云端。
第一八零章受尽凌辱
“大哥,下来歇一会儿吧。”年轻人催促道。 i(
“看把你急得。少不了你的。”汉子从我背上下来,顺带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刚活动了一下腰,年轻人猴急地就扎进来了。
为什么说是扎呢?那玩意实在是太细了,跟牙签似的,扎进去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能是刚才汉子把我菊花撑大了吧。就好像一个大胃口的人,一顿饭能吃十几个汉堡,现在却只能吃一个旺仔小馒头。
我百无聊赖地抱着柱子,默默地承受着他的表演,太无趣了。年轻人累得呼哧带喘的,我却连声呻吟都懒得叫。
好在这家伙耐力不够,不到三分钟就泄了。射的也不多,也没力度,跟挤牙膏似的。真他妈的废物一个。
年轻人抽出他的家伙事,拍了一下我的脸。“你他妈的怎么不叫了?”
“太细了。没感觉。”我嫌弃地说。
“我让你没感觉!”
年轻人使劲扇了我一巴掌。我吃疼,张开了嘴。然后他那家伙事就趁机塞我嘴里了。
臭。真臭。老实说,这根牙签我真想给他咬断。可我不敢,只能含着,尽量不用舌头去碰它。-. Q;],
前口还含着东西,后口就有一根大炮捅进来了。
爽,真爽。要说大哥就是大哥,这么快就恢复了雄风,威力不减当年。
我口里含着东西,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叫着。也不觉得那玩意儿臭了,反倒像吃冰棍儿一样地舔着。前后夹击,真刺激,没有比这更令人欲仙欲死的了。
这一次,汉子没有射多少,毕竟已经射过一回了。但我也很满意。相比那根牙签,大炮就是舒坦,感觉很充实。
交换体位。汉子在前,年轻人在后。
粗,就是粗。一下子就填满了我的嘴。而且也很长,都快捅到我胃里了。
后面是没什么感觉。前面就很好玩了。大炮从口腔里进来,穿过喉咙,进入食道。拔出来,再进去。我口腔里的唾液,混合着他的精液还有一点点尿液,推进我的食道,再进到胃里。大炮所到之处,麻麻的,痒痒的,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不知道是第几回了。这次是轮到汉子在后面。
刚被推了几下,我突然感到便意上来了。我想开口喊停,可是口里被牙签塞着,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特”字。, @-s
我大便失禁了。粪便从大肠一路急速滑出,到直肠,到肛门,把那根大炮顶出了我的体内,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
“臭小妞,都拉我鸡巴上了。”汉子大骂着使劲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本来屁股上就有伤,这一打,一受刺激,我控制不住,又拉出了一坨。终于拉干净了。身体格外的轻松。
“妈的!还拉!”
一只大脚踹在我屁股上。这一脚力道太大了,我猝不及防,整个身体往前一冲,我的脑袋就撞在了柱子上。 n/
这一刻,世界好像静止了。
先是觉得脑袋晕晕的,脑浆在颅骨里四处震荡。突然间停止了。大脑一片清明。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
我记得我在出租车上,被司机下了药,我掐着司机的脖子,汽车失控了,然后翻车了。
我想起来了,汉子就是司机,青年人就是游戏厅骚扰我的那个小青年。
我记得清清楚楚。他们利用我的失忆,利用迷幻水造成我的性情大变,虐打我,轮奸我。
我全记起来了。在迷药的作用下,我成了受虐狂,成了荡妇。我为我做的事而感到羞耻,更为他们对我做的禽兽行为而感到愤怒。
但现在显然还不是发泄愤怒的时候。我被人捆绑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还不知道我找回了记忆。我要利用这一点,继续装傻充楞,骗得他们的信任,等到合适时机,再给他们致命的一击。
我这边盘算着,就觉得头皮一紧,汉子揪着我的头发抬起了我的头。
眼前一个硕大的老二都快顶到我嘴上了,上面还沾着大便,臭烘烘的。我皱着眉头,不由得头往后缩。
“妈的,你还嫌臭了。都是你拉的。怎么拉的怎么给我吃回去。快给我舔干净!”
“对不起,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可怜兮兮地说。
“让你不听话!”汉子一手揪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地击打我的后脑勺。
我疼得咧开了嘴,头再被他打得往前一送,汉子的老二整个就插我嘴里了。
鼻子里,嘴里,各种难闻的恐怖的味道。我的胃一阵翻涌。“哇”的一声,我张开嘴,昨天吃的为数不多的食物全从胃里返上来,通过食道,从嘴里排出来了。
汉子的老二被食物残渣喷得湿淋淋的,像个落汤鸡。
又是一拳打我脑袋上,打得我眼冒金星。
“快给我舔干净,不然老子宰了你!”汉子恶狠狠地说。
要不是我的双手被捆住,我这时候真想打得他们俩生活不能自理。可现在,我浑身有力使不上劲。这两个坏人,无恶不作,杀我的事,也是有可能做出来的。死倒不怕,可我不能这么窝囊地就死了,我得报仇啊。
我忍着刺鼻的味道,张开嘴,把他的老二含到嘴里。精液,粪便,还混合了我刚吐出来的食物残渣,没有比这更恶心的东西了。我想吐,可是胃里已经没东西了,只是干呕。但我不敢把他的老二吐出来,那样我很承受更惨烈的毒打。
反正该来的逃不掉。我索性一闭眼,用舌头把脏东西从他老二上刮下来,送到喉咙处,用力一咽,整个吞下去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先把他老二吐出来,舌头围绕着那根柱子,舔了个干干净净,连龟头缝里的也清理干净,然后再一口咽下去。
“行了吗?”我讨好地说。
“这还差不多。”汉子满意地说。
“大哥,还干吗?”年轻人问。
“还干个头,这里被她弄得臭气熏天。真晦气。今天就算了。”
“那她怎么处理?”青年人色眯眯地看着我。 }(
“杀了算了。她要是报警,我们俩都得坐牢。”
“别啊,大哥。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不会报警的。你们留下我,可以天天干我啊。大哥,你技术真好,我喜欢被你从后面干。”我恬不知耻地说。
“大哥,留下她吧。量她也折腾不出什么。她是男的,又不能告我们强奸。再说,她喝了迷幻水,醒了就什么都忘了,怎么告我们?”年轻人也在一旁帮腔。当然,他不会那么好心,还不是贪恋我的美色。
“行。那我就饶你一命。兄弟,走!”汉子冲年轻人招招手。0-^;'
“等一下。给她拍个裸照。这样我们有了她的把柄,她就不敢告咱们了。” R"
年轻人真是一肚子坏水。亏他想得出来。
“站直了。双手举高。挺胸,送胯。”
年轻人拿着汉子的手机,指挥我做出各种妖娆的动作,咔咔咔拍了几张照片。
“看,这都是你的裸照。你要是敢告我们,我们就把这些照片发网上,让你丢死人。”
照片中的我,做着各种勾引人的动作,每张都突出了我下身的小弟弟,整个一泰国人妖,羞死人了。真想把手机夺过来砸碎。可是我被捆着,只能干着急。,}
“照也拍了。你们把我手上的绳子解了吧。怪紧的,疼。”我说。 d4[4?
只要他们一解开绳子,我有把握立刻制服他们,夺回我的尊严。
汉子笑着走过来要解绳子,年轻人出声制止:“大哥,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小妞腿功厉害。”
汉子怀疑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胸上拧了一把。“你自己解吧。兄弟,走了。”
功亏一篑啊。这个狡猾的坏蛋,坏我好事。
年轻人跟在汉子后面,临走时还顺带拍了拍我的屁股,揩我的油。真是个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