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_女仆交易_1
摘要
本文件为一部名为《女仆交易》的跨性别相关小说的一部分,内容主要围绕一位名叫丽莎的男孩被N女士训练成女仆的日常生活。这位女仆经历了性别认同和自我探索的过程,逐渐适应了女性化的身份与角色,文中描绘了她对服装、外表、内衣以及与N女士的关系的复杂感受。在故事中,丽莎需要遵循N女士设定的各种严格规矩,同时在完成艰难的家务活中感受到羞辱和快乐的交织。文中出现了许多与性别表达相关的细节,例如丽莎穿着的女仆服装、内衣的选择,以及她在服务客人时的心态和反应。小说中涉及到的主题包括性别转换、自我认同、权力与服从,以及羞辱与惩罚的双重关系,这些都通过丽莎与N女士的互动表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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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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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性, 女仆, 性别认同, 羞辱, 自我探索, 权力关系, 性别表现, 跨性别, 心理冲突, 女性化, 惩罚与奖励, 伪娘, 调教, 服装设计, 情感依赖, 角色扮演, 纯爱, 幻想, 成长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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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厅里的落地钟敲了六下。我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换上夜间制服,之后我会在8点前摆好餐桌和做好晚餐。今晚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其他客人。
我爬上身后的楼梯,回到阁楼上我的房间,脱下两英寸长的灰色高跟鞋,扭动着疲惫的脚趾,以求暂时的放松。我脱下皱褶的工作围裙、女仆便帽和午后穿的灰色棉布女仆裙,把它们扔进洗衣篮。我只剩下一件干净的午后穿的女仆制服,明天就要洗个人衣物。
按照N女士的指示,我必须脱下白天穿的贴身内衣,以便穿上夜间制服。我收紧黑色紧身胸衣的系带,这样才可以穿上紧身晚制服。我把白天穿的裸色长筒袜换成黑色丝袜,再把它们夹在紧身吊袜带上。我把白天穿的衬裙换成了更短、更丰满的塔夫绸衬裙,当我扭动臀部时,衬裙发出沙沙声,显得很华丽。
我细心地把白天穿的粉色内裤拉到束腰吊袜带和长筒袜外面,换上一条从内衣柜的上层抽屉里拿出的黑色蕾丝内裤。黑色的内裤边上缝了五排白色精致的蕾丝,这是N女士的一个小游戏,任何一位客人要是看到白色蕾丝的闪光——我弯下腰——他们有权当场拍打我屁股。我被打过很多次,因为夜间穿的女仆裙不够长,甚至不能盖住我的屁股,N女士训练我从臀部处弯腰,而不是卑微地贬低自己。
我从衣柜里面的衣架上取下一件夜间制服。那是一件黑缎子衣服,有着很短很宽的裙摆,短衣袖和公主领口,都镶着白色花边。我把它套在头上,然后从举起的手臂滑落。和往常一样,我得借用钩子把拉链拉上来。裙子的布料紧贴着我的胸部。我拉下裙子,在衬裙上把外裙弄平,我听到那美妙的沙沙作响的声音很高兴。
这条裙子比衬裙短一英寸,所以我的花边塔夫绸衬裙总会从制服下摆露出来。我以为这是故意的。N女士有一条规定,禁止女仆在客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内衣,违者当场将被打一巴掌。因为制服没有盖住衬裙,所以我穿上夜间制服总会违反规定,她可以随时惩罚我。当然,我没有办法阻止它,这太令人尴尬,尤其是在有客人的情况下!
N女士的规则有很多,我肯定在任何时候都会违反至少其中的一条。我小心翼翼地不弄脏我裙子上露出来的白色褶边。如果N女士认为她的女仆需要教训,让女仆知道保持内衣干净整洁和裙摆完美的重要性的话。那么当女仆的裙摆弄脏后,女仆的膝盖通常会被打十下,然后女仆迅速上楼换上一条新裙子。
过去,我的内衣是平角短裤,但我已经不记得穿男孩子的衣服是什么感觉。今晚,我很感激N女士让我穿的是带衬裙的宽大女仆裙,而不是我的另一件晚上穿的制服,那件短得让人丢脸的紧身黑缎子连衣裙,裙摆露出了我的长袜上端和吊袜带,根本遮不住了我晚上穿的黑色内裤边上的那一排排白色蕾丝。我发现穿上那件紧身迷你裙——以及每次穿上它都会受到的鞭打和拧打——比在长裙下多穿一两条衬裙要尴尬得多。我希望我所有的晚制服都像白天穿的女仆制服一样长到膝盖以下,但N女士喜欢我在晚上展示我光滑的、无毛的腿,所以我照做了。
在镜子面前,我修了修刘海,梳了梳齐肩的黑发波波头,抹上粉,涂口红,擦上光亮的唇彩。我在身上适当部位都喷香水。谢天谢地,我的指甲还是很完美。
项链的搭扣又绕到颈前面,所以我把它拉到后面,把那只精致的紫水晶吊坠放在我的乳沟中间。这个吊坠是两年前N女士送给我的礼物,为了庆祝我在她身边贴身服务一周年,同时我的乳房也是N女士送给我的礼物,我现在有着c罩杯和极其敏感的乳头。
我从另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件用巴里纱蕾丝镶边的晚礼服围裙,以及我那顶晚间制服专用的假发,假发使用巴里纱镶边的蝴蝶结。最后,穿上3英寸的黑色专利细高跟鞋尖头,我的脚后跟很疼。我对着镜子练习了屈膝礼,然后换上4英寸的高跟鞋。我知道N女士很喜欢看到我穿着这种梦幻的法国女仆服装,为她服务了三年,无数次的打屁股之后,我知道不能错过任何取悦N女士的机会。
我对着镜子前后旋转着,看着我的裙子在臀部上嗖嗖作响。我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我不再为自己的外表、行动和举止像个漂亮女孩而烦恼。我有女孩的曲线,走起路来也有女孩的摇摆,这都要感谢我穿了三年的紧身胸衣,服用三年的少女药物,以及N女士三年来的高强度娘娘腔女佣训练。
哦,天哪!镜子里,我的一条衬裙的吊带露出裙子领口。这绝对不行。当N女士发现我违反内衣不可见的原则,比如这些吊带,她会狠狠地打我了一巴掌。是的,我的裙子里穿了两件带吊带内衣,分别是束胸衣和全衬裙,但N女士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会让我加一件多余的胸罩或小背心,这增加一个或多个吊带,让我的吊带管理变得复杂。我尤其不喜欢双吊带内衣,因为吊带总是会出岔子,这就是为什么N女士给我买了那么多双吊带背心和胸罩的原因。
我拉紧吊带,把它塞进裙子的领子下面,希望它们不会滑出来。我不知道是否要用几个小小的安全别针来确认一下,最后我决定不能冒露出吊带这个风险。
我左右扭动检查袜子的接缝,还得纠正我屈膝时右大腿的s形曲线,如果N女士撩起我的裙子检查,发现不雅的地方,她会狠狠地打我一巴掌。她肯定会检查,因为晚饭前总要进行一次的检查。要是检查中我违反了着装规定,N女士会在这个一天最后一次的惩罚我的机会打我;从昨天的检查开始,如果我在家务和举止方面表现出的缺陷,她豪不介意找理由来惩罚她的娘娘腔女仆。那天晚上,她打我是因为我夜间制服里面内裤上的白色蕾丝不是完全水平的。还因为我在公共场合炫耀内裤蕾丝,她给了我额外的一巴掌,尽管是她把我的衬裙翻起来露出内裤。
问题不仅在于N女士的规则太多,而且规则还在不断变化,一个行为可能会违反多个规则,需要对每一个违规行为进行单独的惩罚。我很难记住所有的规则,最后就放弃,决定不管N女士说的是什么规则,如果她认为我违反了它们,我只需明白我是一个坏女孩,必须承受后果。
N女士的惩处一般都很温和,用手或球拍光着屁股打一到十下,足以让女仆的脸红扑扑,但这通常不会让人啼哭,除非女仆很淘气,违反了不止一条规则,被打了二十、三十甚至四十下。到现在为止,我可以挨三四十下才哭出来。
她要是不这样惩罚我就好了!N女士创造了复杂的礼仪,要求我行屈膝礼,跪下,陈述我的违规行为,恳求她管教我。当她同意后,我不得不站起来,谢谢她,再次行屈膝礼,然后慢慢地在她的膝盖上趴下,头朝向她的左边,双手放在背后。
她会用她有力的左手抓住我的手腕,让我要求她惩戒,N女士一次拉起一层女仆裙——首先是裙子,然后是里面的衬裙,接着是贴身内衬裙——她慢慢地将内裤拉下一、两英寸,直到它们挂在我的大腿上,散开的花边裙摆,在我的臀部上形成一个蕾丝花边包围的区域,而我会很尴尬地说,“N女士,请你把我的内裤放低点好吗!”
N喜欢慢慢地为我的管教做准备,她低声说着一些羞辱的话,说那些坏女孩是多么的淘气,需要惩罚,这样她们才会深刻地知道做个好孩子的重要性,永远不要违反她女主人的规则。当我的屁股终于露出来的时候,我不得不再次说明我的过错,不断地道歉,并请求她惩罚我。然后第一下鞭打就来了,然后是第二下,我得数着次数,感谢她,求她再来一次惩罚。
当她说完后,我不得不再次跪下来道歉,并告诉她我从我的惩罚中学到了什么。如果她觉得我的话听起来很有说服力,她才会让我拉上内裤。否则,晚上剩下的时间里,我必须非常小心地走路,以免它们掉到我的脚踝周围。如果女士惩罚了我,我不能未经允许就把内裤拉上来,走路时必须更加小心,以免我被高跟鞋绊倒。我曾经问N女士,我能不能把内裤提起来。她生气了,把我的内裤都拿走,让我一个星期不穿内裤,在这期间,我必须非常谨慎走路,以免我的大阴蒂显露出来,我很不想让我的大阴蒂被打!我确实很小心,但有一次,我的大阴蒂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变硬。这让我要求N女士给我戴上贞操装置,这样这种事就不会再发生,但她拒绝了。她说,她不想用外来物件来解决一个实际只是自我控制力的问题。虽然勃起的欲望一直存在,但是我花了两年时间才学会抵制勃起欲望所需的控制力。
据我观察,我今天没有违反任何规定,所以这一次我希望能不接受惩罚。我对着镜子做最后的检查,然后紧张地走下楼去见N女士。我敲了敲门,得到允许才走进去。我打开门,迈着短小的步伐走入房间,挺直腰,骄傲地露出胸脯。我停下来,端庄地站着,向N女士深深行了个屈膝礼,双手交叉放在纱布围裙上,垂下眼睛等待N女士的检查。
“你的塔夫绸衬裙很漂亮,但在裙子下面露出来了,丽莎,”她说。“这是一种违规行为,你从来不知道吗?我要打你五下。”
我低头看着我的裙摆。我的夜间制服确实违反了规定,但我不能这么说,至少裙摆是一尘不染。“对不起,女士。如果我的裙子……”
“如果你的裙子什么?”你又在抱怨你的制服?”
“哦,不,夫人,我喜欢我的制服,但如果我的裙子长一点,就会盖住我的衬裙,我就不会违反规定。”
“我相信你总会找到另一条规矩去打破的,因为你喜欢挨打,对吗,丽莎?你真淘气。问题不在于你裙子的长度,而在于你怎么穿。我见过有绅士来访时会发生什么。你摆动你的臀部,摇动你的衬裙,让你的裙摆向上翘,你向我们的来访绅士炫耀你的花边小内裤,希望他们会给你一个甜蜜的小巴掌。不要否认它!我经常看到你这样做。”
“不,女士!我不喜欢被打,但我别无选择!如果我扭屁股你就惩罚我,如果我不扭屁股你也惩罚我,而且这条裙子太短了,我赢不了!”
“好吧,像你这样淘气的小女孩不配赢,他们活该被打一顿屁股。让我想想,暴露的内衣,抱怨制服,态度差,和你的女主人闹矛盾。四次违规,二十次打屁股。我暂时推迟对你的惩罚,因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们明天将有一位绅士来访。”
我想起上一位来拜访的绅士曾羞辱过一个女仆,说她跟他调情,不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因为调情这件事不是真实的!
“他叫b先生,是我认识的一位绅士。他最近来找我,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您能帮助我实现这个请求。”
我不想满足不认识的先生什么要求,害怕她接下来说的内容。N女士以前从未要求我和男性做任何事。这位B先生是谁?他想让我满足什么要求?
“B先生想……我该怎么说呢?”她说,“观察女仆的一天。她做了那些家务,别人是怎样对待她,她穿什么衣服,她的工作被怎么要求,当她行为不佳时会发生什么,她白天可能有什么想法。我想可能有人会说,他想了解成为你这样的女仆。”
听起来这位B先生并不是一位绅士,但是……嗯…像我这样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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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刚年满18岁,高中各科成绩全是c,毕业后,我的养母把我带到拖车的后面房间,叫我无用的长发基佬,还问我什么时候打算找份工作搬出去。我告诉她我没有任何计划。她皱起眉头,说她从一个朋友那里听说亚特兰大有个私人助理的空缺职位,觉得我应该去应聘。她给了我一张脏兮兮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叫N女士的人的电话号码和地址。
我很惊讶。我在亚特兰大一个人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她认识什么朋友,但我已经准备好要做些事情来摆脱她和她愚蠢的丈夫,他曾经抓到我穿蕾丝内裤。我不想再重复这种经历,并注意再也不要和他单独待在拖车里。
我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说我对私人助理的职位很感兴趣,令我吃惊的是,第二天,即星期五,我预约了面试。我坐了三个小时的巴士,来到亚特兰大的钢筋水泥丛林,找到了地址,市中心的一座豪华办公楼。办公室的号码是600,所以我乘电梯到六楼。没有标识或标志表明该公司。在一堵厚厚的玻璃墙和一扇门后面,一位接待员正坐在一张桌子前,接待员通过对讲机让我说出自己的身份。我告诉她,我约了4点的面试。
她告诉我,N女士只有15分钟的时间给我面试,如果另一个会议持续太久,她还会迟到。她按喇叭打开玻璃门,带领我进入一间办公室,一个可能是N女士秘书的女人让我坐下。两位女士都穿着相同的服装:一件带褶边的白色衬衫塞进一条黑色带褶的铅笔裙,黑色丝袜和四英寸的黑色细高跟鞋。
在安排给我的一刻钟时间里的第9分钟,一位漂亮的高个金发女郎,穿着剪裁漂亮的紫红色裙装和配套的高跟鞋,大步走进办公室,和秘书简短地说了几句话,然后消失在内部的办公室里。一分钟后,秘书叫我进去。
N女士——我以为是她——坐在一张一尘不染的桌子后面。没有椅子给我坐。我把我那份微薄的简历递给她,但令我欣慰的是,她连看都不看就把简历放在一边了。我局促不安地站在她的桌子前,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怎么放。
她上下打量我,问我的年龄、身高和体重。我告诉她我18岁,5英尺5英寸,130磅。
“你体重120磅看起来会更好,”她说。
她让我脱下夹克,慢慢转过身来。当我背对着她的时候,她让我停下来,从臀部处弯下身子,双手摸及我的脚趾。她绕着桌子走来,摸我的屁股,把我吓了一跳。她让我站起来,并拨弄我的齐肩长发。她问我的鞋码。我说是男7号。她点了点头,好像这就是正确的答案。
如果这是一次面试,那将是我经历过的最奇怪的一次。我开始问她的工作是什么,但是她打断我,告诉我她没时间了,为一个紧急电话会议即将开始而把我赶出她的办公室而道歉,还邀请我7点去她家和她见面,完成面试。她让我从她的秘书那里得到她的地址。
她的行为让我感到困惑和失望,但她是老板,老板可以按她的方式做事。至少她没有拒绝我。我谢过她,随手关上她办公室的门。我告诉她的秘书,N女士希望我在她家完成面试。她把手伸进桌子里面,之后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有地址和电话号码,但没有姓名。她的衬衫很透明,让我欣赏到里面的白色蕾丝胸罩和背心。
“我的眼睛在这里,”她说。
我羞愧地抬起头。
“不要迟到,”她说。
沉重的玻璃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关上了。
出了楼,我在手机上查了地址。我有足够的时间走路过去。我在星巴克消磨了一个小时,然后出发去她家。她的房子是一栋三层楼的都铎式建筑,风景优美,我的手机地图显示这里是弗吉尼亚高地(Virginia)。我花了几分钟在附近闲逛,欣赏美丽的老房子,很想知道这里的人是如何变得足够富有,买下它们的。七点整,我敲了她的门。她打开门,叫我进去。
我以为她会在她的家庭办公室接见我,但她却把我带进了一间华丽的厨房,给了我一杯白葡萄酒,她说这是新西兰产的长相思(Sauvignon)。我通常在聚会上喝啤酒,但葡萄酒很美味。它有一种柑橘的味道,不太甜,拿着杯子让我的手有点紧张。我拘谨地喘不过气来,觉得它开始冲昏了我的头脑,于是我放慢了脚步。我需要谨慎。
“再来点酒,”N女士说着,给我斟满了酒。
门铃响了。N女士(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了声“对不起”,从手提包里掏出钱包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她带了一大盒披萨回来,不是达美乐(Domino)的,可能是当地某个高档餐厅的。她领我进了餐厅,把盒子放在桌上,又从一个侧柜里拿出两个盘子、刀子和叉子,把它们放在桌子的顶端和右边的位置上。她坐在桌子的上端。
“晚餐准备好了,”她一本正经地说。“你可以坐下了。祝你有个好胃口。”
我坐下,她打开了盒子。披萨看起来很轻薄——只有切成薄片的西红柿、奶酪和一些蔬菜绿叶,没有肉,像是女孩才会点的披萨。她用刀叉切了一片,切下一口,吃了起来。我通常和其他人一样用手吃披萨,但我模仿了她端庄的动作,感觉有点兴奋。她又喝了一口酒。
“在这儿说话比在办公室里轻松多了,亲爱的,”她说。“我很抱歉这是非正式的见面,但我的公司工作安排现在有点混乱,所以你才来这里。”
我没看出其中的联系,等着她解释。她没有。相反,她说:“你能把椅子往后挪一英尺左右吗?”
我做了,现在怎么办呢?
“你能坐得很直吗?”
我挺直,把肩胛骨挤在一起。如果这是一次面试,那就说不通了。当然,我甚至不知道她做的是什么生意,所以我不能妄下判断。也许我的姿势,因为一些原因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更直”。我试着把头抬得更高,伸长脖子。
“向前坐,膝盖并拢,坐在椅子边上。保持背部挺直。”我调整了一下自己,又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