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_丽妮原创TG小说:赵氏孤儿后传(9-10)
摘要
本文件为一部手法细腻的变性小说,讲述了主角在一个充满挑战和变故的环境中接受性别身份变化的训练与探索。故事的背景设定在一个名为百媚馆的地方,主角被迫学习各种阴柔的技艺,以便能够在该环境中生存。文本开篇描述主角从一个武艺高强的男子,逐渐被要求扮演女性,并接受严格的训练。训练中包括了各种调教和针对女性角色特性的学习,主角虽有忸怩不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在变化,开始接受自己的新身份。文中涉及到的情节包括初次的羞耻和强烈的自我冲突,逐渐适应后又隐隐涌现出对新身份的接受与迷恋。尽管主角心中始终记挂着复仇的执念,但在百媚馆的环境中,他的感受和身体变化让他产生了复杂的心理状态,对未来充满了未知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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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丽妮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性, 伪娘, 训练,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色情内容, 情欲教育, 台词深入, 角色心理, 自我冲突, 古代背景, 女性化训练, 心灵转变, 禁忌之恋, 强烈对比, 复杂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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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 自那以后,天天拂晓时分,二女必会唤我起来,至院内修练身段歌喉,这倒不苦,我原先本就是闻鸡起舞,练习武艺拳剑,如今只是换了形式,学那女子的婀娜姿态,娇声婉语。起初我也极不愿意,但二女有二娘之令,不敢丝毫松懈,红蚌还好,那雪枝极为严厉,稍有怠慢,便竹笞伺候。我的肌肤已远不如以前结实,细皮嫩肉的,那一笞子下来,早痛得挣出眼泪。时间一久,竟习惯成自然,从那中间找出些乐趣,愿意主动学习了,那竹笞之苦,渐渐受得少了,心儿温顺了许多,身体也倍加柔软起来。
一天功课,被二女安排得满满的。早练之后,喝得几口清粥,便到六艺坊,雪枝把那琴棋书画、歌舞曲赋,梳妆姿容、礼仪女红、猜枚酒令等诸多本领,尽授于我。她虽然严厉冷漠,但教得极为认真仔细,倒令我颇为感动。午后三刻,打个小盹之后,红蚌便来领我入驯化房,未想,这房中功课才是真正让我难堪的。
那天初入这房中,便如入春宫,只见壁上尽是淫邪之画。我自浸了日生香,通体生香,这香味原是个起情欲的引子,如今见了这满墙春宫,就像星火点燃了木屑,身体竟阵阵发热,觉得周身敏感异样,心旌动摇,玉茎虽已退至孩童模样,但见此光景,仍然怒勃而起,似一根昂起的肉葱,惹得红蚌心疼怜爱不止。怪不得二娘说,管她贵妇贞女,入了此房,保管她成淫妇。
红蚌就在此房中教我百媚侍男之术,红蚌说,此术共分九九八十一种功课,下中上三层境界,每层分为津门技、乳门技、腰门技、玉门技、菊门技、莲门技、笋门技、蛇门技、体门技、神门技等九门密技,又说诸多房中调摄之术、阴阳和合之道。我听至此不由咋舌,原来这女子口舌、玉乳、蛮腰、阴户、菊门、纤手、笋足、四肢关节,媚眼淫声,周身上下,都似“杀人”的武器,无敌的媚药,没一处不尽其妙,那男女交媾之法,比行军布营的兵法有过之而无不及,令我大开眼界,但又使我窘迫不安。m
红蚌见我忸怩,翩然一笑,劝道:“小将军,二娘说的在理,你虽是男儿身,但身困此地,恐怕不能不习,非但要习,且要比平常女子更努力勤苦,方能掩人耳目,不至生疑。”
“可这淫荡下贱之事,我如何做得?”我涨红了脸道。
红蚌道:“将军本是伟岸男子,红蚌又岂不知?这事确实难为将军了,但这百媚馆里许多救你的姐妹,性命都系在你一身。将军可要忍辱负重,须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叹息道:“哪里做得人上人?从今后,怕倒落得人下人。且罢,只要大仇得报,我就是死也不怕,何惧这番羞辱。”
红蚌道:“将军所言又差,女子虽是人下之人,卑贱之命,但却是男人的命根子。世上有多少奇男子,最后宁教花下死裙下亡的?这女子不搅便罢,若要搅时,莫说是一个丞相府,便是整个国家,也给它亡了。”
我点头:“你这话倒是有理,自古说,红颜祸水。朝中上将的千钧刀矛,不敌妲妃褒姒的一习枕边香风啊。”
说定心思,红蚌就开始驯我。她笑言,这八门密技中,除了乳门技和玉门技,因我是男子,不能练习外,其余各门,都可练成。那天下午,只让我站直了,头上顶着一碗水,踮着脚,昂首翘臀,大腿间夹了一叠巴掌大的树叶。她说,这练的是夹功,随着时日推移,叶子一片片减少,到最后只剩得一片,夹在腿间,别人竟拔它不出。若到此时,此功便成。此功一练大腿紧致,二练玉门并菊门功夫,到时只消双腿一夹,一般男子定会一泄如注。有些恩客专事采阴补阳之术,所以此术乃百媚馆女子自保之术,是必修的首课。要在阴津泛滥,高潮来临之际,反制男子,若非如此,元阴被男子吸走,日子一长,便色衰多病。若遇着中意的平常男子,则不必用此技,可承鱼水之欢,尽兴而止。这一下午练下来,惹得我腿脚酸痛发麻,几乎不能站立,那叠叶片洒了又整,整了又洒,就是夹不住。 W#/ 红蚌笑言:“现在你可知道百媚馆女子的功夫,实不下于武功高强的将军了吧?”我口中不服,倒再不敢小瞧了她们。
那以后,类似的千奇百怪的训练,一天紧似一天,如体门技的“浪无痕”,在床上扑上细沙,初时滚过,会弄得散乱一堪,辅以练气之术,练到后来,可滚而无痕,踏而不乱,此练轻盈之身。据说此功练成,恩客可扶举亵玩女子于股掌之间而不觉其重,甚至可在男人肚皮或手掌上舞蹈以娱恩客。又如津门技的舌功,吸舔卷绕,每天要练千余遍,只把一根木削的阳具,舔得光滑如玉,或用舌尖弹那梅子大的铁球,初时只能弹出数寸,练到极致,便有五尺之远,用此舌弹舔那玉茎,定会叫男子欲仙欲死。又如腰门技的蜂震,与红蚌腰上各系着大筛子的两端,前后摇震,要把那满斗米糠全筛干净,又换了铁砂,此技若成,身体不动,只需腰间一震,便可战胜让男子缴械投降。又如练那蛇门技时,需练得关节柔韧异常,似蛇类一般,缠绕人形木桩,妖娆无比,紧松自如,配上有体门技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的一百单八种交媾姿式,简直有如妖女再世,变化无穷。而莲门技和笋门技,专练手淫脚交,神门技则专习媚眼淫声,调情前戏。菊门技本是练肛交之法,但红蚌说,按百媚馆的规矩,处女开苞,须由屠岸贾亲点人选,他往往用此法笼络部下。若无亲点,则上楼台“展花”,公然叫价,高者为胜,叫中者称为“相公”,乃行夫妻之礼。若相公满意生情,三年之后,经屠岸贾许可,可优先为其赎身,这是百媚馆女子最佳的归宿。所以,这玉门技和菊门技,只习下层功课,不可破瓜。我虽为男子,也如处女般,此门值得千金。只每天让我提肛千次,又用特制的香油擦拭菊门,据说此油可使肛肉娇嫩饱满,快感倍增,到时菊内竟可如女子淫液潮吹般出水。
我初听得如此种种妓艺,不觉大窘,连连摇头说:“这等淫贱无比之事,就是断我头也万万习不得。况且,我不可能去侍奉一个男人,我尚有阳具,到了房内,一望便知,岂不露馅?”
红蚌道:“小将军到如今怎么还不明白?这是你惟一的出路。二娘早有计谋,你若习得这无上妓艺,到时二娘便可安排一个好龙阳的恩客,许他便利好处,他自不说。若你讨得他欢心,让他去求得屠岸贾的一纸文书,就可被他赎身,或为小妾,或为私妓,届时,周媚香会用独门解药去了朱砂痣,退了一身淫香,到得外面自由地,再修回雄壮男儿身,报仇也不晚。”
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以我现在的身体,不消说力气全无,因那朱砂痣和邪香,就是逃出此地,也绝难逃过屠岸贾的天罗地网,除了二娘这个法子,别无他法。于是跟着红蚌,勉强练了一月有余,每天对着淫邪之事,起初心惊肉跳,无地自容,渐渐地,随着妓艺精进,身心便也麻木,反生出一种无比刺激的怪感,一面是难以启齿的羞耻之心,一面这百般技艺又如魔咒般吸引着我,让我越来越深陷其中。特别是那强大的媚香迷药,让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守不住,似要迷失心性。男性雄心似在退却,女儿柔情却在增长,有时做梦,竟梦见自己以女子之身,尽展淫技,与男人交媾。醒来时香汗淋漓,心头如小鹿乱撞,有种别样的感觉。我心中警醒,暗暗抗争,千万不能就此沉沦,忘了大仇。
二娘会经常来看我,陪我说说话,也来考察一下我的妓艺进展。她说众姐妹都十分关心我,特别是如月,经常提起我。我想起这个救命恩人,还未好好谢过她,也是十分思念。但馆里的规矩,新来的妓女未“出阁”前,除了母亲“周媚香”、四馆总馆主和驯师,其他姐妹一律不准见。二娘是四馆总馆主,有她在暗中使巧,我在百媚馆中,才有立足之地。这周媚香倒是来过几次,不过是看我状况,督促二娘及二驯师不可倦怠,务必在“出阁”之前,使我脱胎换骨。
到第二个月,一日睡醒,我却忽然感到身体不对劲。胸脯里开始发胀发热,用手一摸,两乳头之下竟有个硬硬的肉结,触之极痛。不过数日,那两块硬肉结竟仿佛遇风而长,已有小碟大小,突了出来,我只能求告于红蚌和雪枝。
雪枝一见,扑赫一笑:“恭喜妹妹,你的豆芽儿终于生苗了。”
我不解其意,红蚌便把我拉到一边,红着脸说:“小将军,你忘了那花妖精吗?”
经她一说,我才想起浸的第三池水,那水当时说得神奇,说是丑妇肥婆,入此水也可变为绝世美人,可我浸后,也没见有何异样,早忘了此节,不想竟要作用于今时?
我悚然一惊,不是说男人身体,那水并不起作用吗?难道我胸前肉结,竟是女子初育之乳?
红蚌摸了摸我的胸,叹息说:“真奇了!这正是少女豆蔻之乳,只是你长得快,才几日工夫,便如我们数月。”
“不,我才不要这东西!”我嚷道。
雪枝道:“恐怕这由不得将军你了,花妖精的药髓已浸入你的五脏六腑,你现在的体质,就如同十一二岁的少女,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指日便可怒放。”
我惊恐万分,又羞又急,但又无可奈何。每日里羞见于人,胸头之肉果然如雪枝所说,一日大似一日,到了第十天,那硬结也散了,不再疼痛,但胀感日胜,像发水的馒头似的,突突地隆了起来,两颗乳头立在峰尖,有小指尖粗细了,却变得粉红嫩圆,如同两粒晶莹的小葡萄,颤颤的,惹人怜爱。与此同时,身体也浑圆软绵起来,两片屁股像被人吹胀了似的,变得圆圆翘翘的,坐下来便能感到有一种特别的肉感。雪枝的比拟真是恰当,我的身体就如盛开怒放的花朵,在短短一个多月,竟经历了从未发育的少女到成熟女人的惊天巨变,等到七七第四十九日,胸前胀感终于消失,而那两块“赘肉”也终于不再长大,圆鼓鼓的昂挺在胸前,在我练习夹功之时,低头竟只能见到一对豪乳雪峰,看不见脚尖了。身体稍作运动时,那两块沉甸甸的肉团儿便晃动乱颤,仿佛有了生命似的,故意惹我,令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红蚌见我变成这般模样,自然无语,只是叹息,倒是雪枝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好在玉茎竟也稍稍长大,比原先粗长了几分,倒是可以聊作慰籍。她拉我去立地的铜镜前照了,我不见则已,一见便呆了。只见镜中之人已不再是那个雄纠纠的少年郎,而是变作了个娇媚媚的女儿身,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丰乳肥臀,雪肤细腰,艳胜妲己,形比褒姒。除了胯间那可怜的一坠小肉,就是一个绝代的佳人。
“不,这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晕倒,红蚌和雪枝扶住我。
“小将军不必太难过,你是男子之身时,雄伟堪比乃父,如今作了女儿之身,艳丽不下你母,真是天地无双的造化。”雪枝安慰我,但在我听来,却是无比刺耳。,“雪枝,你莫胡说。小将军只是形似女子,你看他神根未断,金丸尚存,这几日反而增长许多,这岂不是上天保佑将军?现在这女体只是暂托的皮囊罢了,待他日出去,自然有法子变回大丈夫的。”红蚌斥道。
雪枝一笑,绕着我上下打量了一圈,:“红蚌妹子,你看他这对圆嘟嘟的豪乳,肉滚滚的大屁股,这一小抱的纤腰,玉枕子般的秀腿,狐妖儿般的脸蛋,还有这一身弹指可破能摁出水的嫩肌雪肤,这百媚馆里的姐妹,除了母亲外,何人能及?不说别人,我都要嫉妒了。”
“雪枝姐姐,你莫再取笑于我了。”我红了脸,恼道。
红蚌和雪枝唤了二娘来,二娘见我,就绕着我左走了三圈,右走了三圈,连声说:“像,像,真是太像了!”
我不解其意,二娘便差人取来一件翠绿色的贵妇礼服,令我穿上,又让雪枝给我挽了个妇人髻。自己亲到房中取了一张立轴的画,在我面前慢慢展开。
画中是个体态婀娜的绝代佳人,正在园中赏花,穿的正是这件翠绿礼服,这妇人雍容华贵,但又艳丽动人。跟我现在这模样极像,只是我的胸前比她还要丰满。红蚌看了看画中人,又看了看我,叫道:“像,太像了!这画中之人,莫不是传说中的……”
二娘笑道:“不错,她就是庄姬,晋国的第一美人。”0 }:]
我顿时呆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画像拜了下去,哭唤道:“母亲……”
我从小自大,从没有见过亲生父母一面,连他们长什么样子都不知,如今一见母亲画像,悲从中来,伏地大哭不止。
二娘叹气说:“我和庄姬是闺中密友,这画是我们奉王后令,共赴宫中赏花时,王后命宫廷画师所画。后来庄姬怀了你,我去看她,她就把这画连同当时穿的衣服都赠予我留念。她怀你时肚子浑圆,我笑言,你必生女,她却说必生男,可为赵家延续香火,我们就祷告占卜,她连掷了三次,都是生女之相,她却不服,与我赌咒打赌,说生男我便输,将来须还她一个女儿作媳,若生女儿,便让这女儿认我作了养母。当初只是戏言,不料竟应在今日。”
“母亲,孩儿不孝,令你蒙羞。”我惭愧地对画像道。
“冰冰,你母亲当为你骄傲,男儿之心实不在外形,你忍辱负重,愿受这阴阳颠倒、化公为母之苦,非一般人所能为,乃天地间第一伟丈夫。我如今见了你这女子模样,就如同见到庄姬姐姐再世,实在喜欢得紧。”二娘拉着我的手扶我起来,替我擦干泪水。
她遣去红蚌和雪枝,把我拉到内房,看好四下无人,才跟我密语:“贤侄,如今我就跟你说实话吧。这第三池神水花妖精,实是我怂恿周媚香给你的。”
“什么?”我大骇。
“你先别急,等我说完,那天你逃入后花园晕倒,也是你命不该绝,正好遇上我们几个同营的姐妹,大家便把你放到如月房中,让她好生照看你。我当时算计,你在外面,必被屠岸贾追杀,他的势力遍布全国各个角落,还有无数耳目,你必死无疑,若要求生,只有藏在这百媚馆内,此是屠岸贾亲设的淫乐之所,除了门口的龟奴打手,内院里住的都是女子,他万万想不到,你会藏身于此。但这也毕竟不是长久办法,日久必露。只有把你彻底改造成女子模样,别人才不会生疑。但若如此,我又于心不忍,直到有一天,脑中闪过一绝妙计策,才使我下定决心。”
“是何计策?”
“那天我让你穿上女装,眉目间竟然有几分你母庄姬的神韵,我顿时计上心头。你可知屠岸贾是个好色之徒,垂涏你母美色久矣,而他的长子屠岸傲曾单恋你母亲发狂,屠岸贾灭赵家之门,就是这小子在背后怂恿。他们原以为,只要赵朔一死,庄姬便是到手的羔羊,不料你母亲宁死不从,跟随夫君于地下,这让他们十数年里仍耿耿于怀。”
我咬牙切齿道:“狼父犬子,可恨!”
“你试想,若是人间出了一个再世庄姬,此父子将会如何?” “你的意思是……”我认真地看着二娘。
“此父子定会闻风而来,互相争夺。到时你就可以从中挑拨,借机复仇了。但欲让你有绝代佳人的体貌,除了周媚香的花妖精,别无他法。于是我就去说服周媚香,也是机缘巧合,这周媚香见了你,因你骨格略大,眉宇有英气,觉得你跟她年轻时颇像,心意一通,有意把你改造成百媚馆的第一娇娃,所以就许了这世间奇珍花妖精。”"""|7. “可我毕竟不是女子,又怎瞒得了这两只色狼?”
二娘笑道:“你可知周媚香的本来面目?”
“我自不知。”
“这周媚香原本也是个男人。”
“什么?”我简直不相信耳朵。
“此事这世间也只有我知。我有一次潜入她的密室,发现一张信札,乃周媚香写于他原配妻子的信件。信件并未寄出,但粗略记录了他的奇遇,目的是让其妻不要等他,可改嫁云云。原来他在匈奴大汗帐下做事,时逢大汗宠幸一舞姬,那舞姬艳丽无比,却对下人冷酷无情。有一日他失手打碎了舞姬喜欢的瓷瓶,舞姬大怒,在大汗面前告了他一状,他便被赶了出去,流浪大漠。后来粮尽水绝,奄奄一息,受尽苦难,他发誓此生必报此仇。快要死时,才寻到一洞窟。洞窟里住着一个女道人,听了他的述说,便问,你当这世上做男人好,还是做女人好?他回答:若为大汗,则自然是男人好,若为普通男子,倒不如那舞姬。那女道人笑道:你倒有些悟性,大汗只有一个,你自然做不得。这绝世的娇娃,其实比大汗更好。那些男人英雄,需在外面拼命,方能建功立业,可古来能有几人?美貌的女子在闺房之中,享那现成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娇笑间,就可驱使英雄,借刀杀人。你说谁更好?我有一术,可变男成女,化龙为凤,并有诸般密术,可修成妖仙女体,妖媚无双。术成之后,再回去与那舞姬争宠,看能否胜她。你可愿舍了这身龌龊的男子皮囊?他当即跪地,称愿意转而为女。过了三月,他果然以女子之身回到都城,入舞妓馆营生,不过月余,便名动都城。大汗把她召了过去,她施展媚术,很快俘获大汗。后来,她找了个借口,唆使大汗把那舞姬给活活清蒸了,亲啖其肉。后来大汗病死,她厌倦了北漠苦寒的生活,借廷尉李负之机到了中原繁华之地,又转获屠岸贾之宠,主营百媚馆。”
“原来如此,不过他也太狠了一点。”我不禁悚然。
二娘说:“这周媚香本是个狠毒之人,自变了女子,性情更是大变。什么变态的主意都想得出,这百媚馆就是例证。”
“难道,男人真可变成女人?这太疯狂了!”我的心跳了起来。
“我见过周媚香的裸体,果然与女人并无二致。可惜我只知花妖精的功效,不知怎样让阳具转成阴户。待假以时日,我必定能从周媚香那儿盗得此术。所以,你刚出阁之时,反而要藏锋韬晦,不可上劲儿,只敷衍他,才能使艳名不播,先做个不热不冷的灶儿,争取时间。”
“二娘,我可以不出阁吗?我实不愿和男人行那苟且之事。”我哀求道。
“傻侄子,你如果不出阁,周媚香必会生气,到时不用屠岸贾发现你,你的小命也早被她做了。我早已想好法子,最近屠岸贾忙于战事,不会来指定破瓜之人,百媚馆必会行“展花”之会,我暗暗使通一个喜分桃的客人,让他在高中相公,他得了好处,自然不说。此后,我便暗中做媒,让你只接此类客人,便不会露陷。待我盗得化女之法,施术成功,再大播你艳名,大事可成。”
“只要能报仇,让我粉身碎骨都愿意,侄儿但听姑姑吩咐。”我只得说。 X4' 二娘摸着我的脸道:“真是个乖孩子,有你母亲的情性。你离出阁之日只剩十余天,须加紧练习妓艺,修习媚术。媚术越精,成功的机率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