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_【翻译】被强迫变成女性的西蒙
摘要
本文件为《被强迫变成女性的西蒙》的中文翻译。故事讲述了主人公西蒙在学校上课时被警察带走,因被认为可能有抑制性别认同障碍而被拘禁在性别评估中心。在中心,他经历了一系列评估和现实困境,面临着身份认同的挑战和他人对他的性别认同的误解。故事中提及的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的相关条款详细描述了被拘禁和评估的程序以及没有上诉权的严苛现实,反映了社会对性别认同问题的挑战。西蒙坚持自我认同,努力证明自己不是“娘娘腔男孩”。此文以第一人称的视角深入探讨了性别认同和社会压力的问题,情节充满张力并引人思考,同时包含了一些较为敏感和限制级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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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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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魔之天涯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别认同, 跨性别, 性别评估中心, 强迫变性, 变身小说, 性别多元化法案, 抑制性别认同障碍, 青少年困境, 社会压力, 自我探索, 情感冲突, 身份认同, 女警察, 性别歧视, 评估与治疗, 青春期问题, 虚构法律规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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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被强迫变成女性的西蒙
原名:The feminisation Simon
原著:Dawlish
编译:魔之天涯
被强迫变成女性的西蒙
第一部分
第一章
我的噩梦是从二零一三年二月开始的。那是周二早上大约十一点左右,我和我的二十个同学正在教室里上历史课,突然有人敲了敲教室的门,然后一个小男孩走进教室,将一张纸条递给正在给我们上课的历史老师布里格斯先生。
看完纸条后,布里格斯先生在全班同学面前喊到了我的名字,说:“西蒙.威尔逊,你没有犯任何错误,但现在你需要直接去校长的办公室报到。”怀着紧张的心情,在去校长办公室之前,我收拾好了自己课桌上的东西。
敲击校长办公室房门并被获准进入后,我惊讶地看到校长先生的旁边站着两名女警察。我再次得到他们的保证,我并没有犯任何错误,但我必须得跟两名女警察走。她们将我带出了学校,在学校门口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汽车正停在那里。当我们进入车里,我被告知坐在汽车的后座。这时我非常害怕,开始在车里抽泣起来。坐在我身边的女警察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克里,她的搭档叫露西。
当汽车开始前往一个不知名的目的地时,克里开始向我解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是根据二零一二年制定的‘性别多元化法案’第八节来接你的,现在我们的工作就是带你去评估中心。”这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在抽泣,克里用她的胳膊拥抱我表示安慰。“但我不是一个娘娘腔男孩,”我恳求说。“我根本不想当一个女孩。”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没有任何性别认同障碍,你很快就能被释放出来。”露西说。
前往评估中心的行程大约花了两个小时,到达目的地之后,两名女警察将我带到了一个大房间里,里面的工作人员告知我们医生很快就会过来。仅仅只等待了几分钟,两名女性就进入了房间,年长的那位大约五十岁左右,而年轻的女士大约三十岁左右。当她们到来后不久,两名女警察就向我道别并都祝我好运。
年长的女士自我介绍她是性别认同障碍专家怀特.莱格医生,年轻的女士自我介绍她是丽莎.霍格护士。怀特.莱格医生在跟我的对话交流中开始向我解释我为什么会被带到这个评估中心来。
“我们得到你的家庭医生以及你的母亲和姐姐的推荐,认为你可能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的病症,而我们的工作就是在这个评估中心对你进行正确的评估。”
“但我并没有性别认同紊乱,从小到大我都很开心自己是一个男孩,我根本不想当一个女孩。”
“你可能是对的,如果这样的话,也许用不了几天你就能从这里出去。”医生说。
“你现在一定非常焦虑,愤怒而又不安,西蒙,”丽莎说。“我会带你到你的房间放松一下,等到下午七点的下午茶时间,你将有机会见到留在我们这里进行评估的另外十一个同伴。”
然后丽莎递给我两张宣传单,上面对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第八节,第九节进行了详细解释。我首先开始阅读第八条的解释,并对其内容感到非常震惊。
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
第八节:评估
1.当医生或父母/监护人认为您可能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并进行推荐后,您将被拘禁在性别评估中心。
2.根据本法案第八节规定,在评估中心对您进行评估的时,您可以被拘禁长达二十八天。
3.在二十八天的评估期内,您将不允许离开中心,除非负责评估您的专家相信您没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在这种情况下您能离开中心。
4.根据本法案第八节规定,如果在二十八天的评估期后负责评估您的专家诊断出您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你会被列入‘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第九节,并被纳入性别认同治疗中心。
5.根据本法案第八节规定,您无权上诉。
如果阅读传单中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第八节的解释还不算可怕的话,那么第九节的解释就更糟糕了。
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
第九节:治疗
1.您被拘禁在性别认同治疗中心是因为评估您的专家根据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第八节对您进行评估并诊断出你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
2.根据本法案第九节,性别认同治疗中心可以违背您意愿拘禁您最长两年时间。这是因为将您完整从男性到女性,或从女性到男性过度必须两年时间才能完成。
3.当两年拘禁期满后,您将允许离开性别认同治疗中心。
4.根据本法案第九节规定,您无权上诉。
我在我的房间里花了几个小时来试图了解为什么我的母亲和姐姐会认为我是一个想成为女孩的男孩。我确定我从来没有变装或任何改变自己性别的意愿,我很高兴自己是一个完全正常的十四岁男孩。
大约下午六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丽莎来到我的房间告诉我现在是下午茶时间,准备带我去餐厅,在那里和另外十一个等待评估中心评估的同伴见面。
到达餐厅后,丽莎将我介绍给了其他同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在这十一人当中,其中有两个是女孩。我也发现我们所有十二人全都是未成年的孩子,十七岁的埃里克是年龄最大的,而十四岁的我是年龄最小的。在我们吃完食物之后,包括我在内有八个人来到了休息室,而其他的人回到了他们各自的房间。我惊讶低发现休息室很大,里面有一张斯诺克台球桌,一台非常大的壁挂电视,数百张DVD和各式各样的书籍。尽管如此,我也很快就明白这是因为我们被违背自己的意愿拘禁在评估中心将长达二十八天,所以这里的条件将尽可能的安排得让我们更加舒适。
作为来到这里的新人,每个人都想知道我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我告诉他们我是在学校上历史课的中途被接到这里来的。而这里所有的人都有类似的故事。埃里克是十天前从家里被接到这里来的,马丁,斯蒂芬,罗伯特,彼得和我一样,是从学校直接接到这里来的。马修和那两个女孩是学校放学回家后被接到这里来的,警察一直在他们的家中等着。我们所有人都一致认为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因为我们所有的男孩都不想变成女孩,而那两个女孩,彭妮和苏菲也不想成为男孩。
晚上十点,丽莎告诉我们,到回我们的房间睡觉的时间了。然而我却不得不跟随丽莎去她的办公室进行验血。在她的办公室里,丽莎要求我脱掉裤子和内衣,当我的腰部以下完全裸露后,我被指示坐在沙发上。在采取了我的血液样本后,丽莎解释说由于评估中心有男孩也有女孩,所以所有的男孩都必须配有贞洁装置。然后她先将一个金属环套进我的阴茎根部,再将一个金属管套住我阴茎并和阴茎根部的金属环锁在一起。当她完成之后,我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度过了这一夜。
第二章
我很惊讶我在评估中心度过的第一个夜晚睡得如此安稳。现在回想起来,我猜测是我睡觉前大约半小时喝的那杯橙汁一定添加了强效的镇定剂。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睁开眼睛,在我的房间里见到一位胸前佩戴名字徽章的年轻女子,她告诉我她是评估中心的护理助理,名字叫做艾米丽.布鲁克斯。
她告诫说:“醒来后就立即起床,否则会一天都没有精神。”并告诉我说“现在是七点三十分,早餐时间是八点三十分。”
在起床后,我之前安装在阴茎上的贞洁装置让我的腹股沟很快就感到不舒服起来。丽莎曾说因为评估中心有男孩也有女孩,所以评估中心里的所有男孩都必须配有贞洁装置。我猜测这也是某种形式上的震慑。
洗完澡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寻找一些我这一天要穿的衣服。衣柜以及抽屉的内容让我感到有点惊讶,因为里面全都是我自己的衣服。我猜测可能是我的母亲托付带我来评估中心的女警察带来的衣服。我决定穿上我最喜欢的上衣,一件利物浦足球队的球衣和一条牛仔裤。穿上衣服后,我准备到餐厅吃早餐。
当我进入餐厅时,其他几个同伴都已经在那里用餐了。然后我给自己做了几片烤面包和一碗玉米片。在我用餐的时候,艾米丽来到我和斯蒂芬,罗伯特,苏菲的那张桌子旁,告诉我说怀特.莱格医生对我的第一次正式评估安排在上午十一点。我紧张地问桌旁的其他三人我的第一次评估会是什么样子。罗伯特说他们会问各种各样的问题,譬如你在学校的表现如何,有多少朋友,有什么爱好等等。这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苏菲在一旁补充说。
第三章
我上午十一点以前一直在休息室观看YouTube的音乐视频,直到丽莎来接我,和其他所有人一样,我迎来我的第一次评估。在去评估室的路上,丽莎可以清楚地看到我非常焦虑,于是她试图让我不那么担心。
当我们进入房间,怀特.莱格医生让我坐下来后,她开始介绍在一张大桌子后面跟她坐在一起的另外三个女人。首先,她介绍了萨曼莎.沃尔克女士,职业是社会工作者。第二个女人叫黛比.华伦缇娜,职业是初级医生和怀特.莱格医生的助手。最后的女人她介绍是苏珊.桑德斯夫人,和丽莎一样,职业是评估中心的一名高级护士。
怀特.莱格医生告诉我将由她和萨曼莎.沃尔克女士对我进行联合评估,会对我的日常生活以及社交方面提出一些询问。
“那么,西蒙,告诉我一些关于你自己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我回答问。
“你在学校的表现如何,你最喜欢的科目是什么?在学校你有多少朋友?你有什么兴趣爱好?”
“嗯,我认为我在学校的表现很好,而且我在学校和家里都有很多朋友。我最喜欢的科目是数学,我喜欢观看体育节目,观看我最喜欢的足球队,利物浦队的比赛。”
接下来怀特.莱格医生让我回答的问题让我完全懵了。
“那么你什么时候开始穿你姐姐的衣服?”她问。
这完全是诬蔑的问题,我回答说:“我从来没有穿过我姐姐的任何衣物以及任何其他女孩的衣服,我不是一个娘娘腔男孩。”
“这很有趣。”医生说道。
随后怀特.莱格医生打开了她面前桌上的一个文件夹,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她递给我的第一张照片是我的照片,照片中的我穿的衣服和我今天穿的衣服完全一样。
“仔细看,西蒙,告诉我你是否在这张照片中看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没有什么不妥。”我回答说。
她递给我第二张照片要大得多,但照片中的内容却跟第一张照片完全一张。
“这张照片跟第一张照片的内容完全相同,但它放大了十倍。看看你的胸部,西蒙,看没看到你那里有一对凸起的小乳房?另外,再看看你的后背,是不是可以清楚低看到你身上所穿胸罩的轮廓。”
说我对这个证据感到万分震惊都太轻的。但我从来没有穿过任何女孩的衣服,更别说是胸罩。但我却无法否认照片中的内容。
接下来对我拍摄的两张照片更令人震惊。两张照片都是在我的卧室中,一张是我坐在床上,一张是我正做家庭作业。在这两张照片中,你可以清楚地看到我正穿着学校的校服。唯一的问题是我没有穿我自己的校服,却显然穿着我姐姐的校服。照片中我穿着她的学校衬衫,透过单薄的衬衫布料可以清楚低看到里面的胸罩。照片下半部分的内容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我正穿着她黑色的及膝校裙。两张照片还显示我的双腿正被一条黑色的裤袜包裹着。
看到我穿姐姐校服的照片后,我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这不可能是真的,”我否认说。“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从未穿过我姐姐的校服。”
值得庆幸的是,看到我的表现后,怀特.莱格医生结束了这次评估,并让丽莎带我回到我的房间。不久之后丽莎和我一起回到了我的房间,同时另一位走进了房间,然后在我的左臂注射让我冷静下来。
第四章
在与怀特.莱格医生以及另外三名女士进行了灾难性的第一次正式评估之后,很快丽莎就带着我回到我的房间,紧接着我就接受了注射。我记得的下一件事就是被艾米丽员叫醒了。
“几点了?”我问她。
“现在是七点三十,你需要淋浴,然后穿好衣服去早餐。”她回答说。
“早餐?”我非常惊讶地问。
“是的,你这瞌睡虫,昨天给你注射后你已经整整睡了十九个小时。”
淋浴穿衣后,我走向餐厅去吃早餐。我像前一天一样坐在斯蒂芬,罗伯特和苏菲附近,吃完了烤面包和玉米片。当我吃食物的时候,我显得相当安静而又平和,这可能是由于我之前的正式评估所带来的冲击以及注射后的影响。我的三个新朋友并没有忽视这一点,苏菲率先询问我是否安好。
我非常不愿意谈论我的评估,尤其是评估中的那些照片证据,所以我只是回答我既焦虑又害怕被诊断为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如果那样我就会进入性别多元化法案中第九节的治疗环节,这意味着我将会被强迫改变今后做爱的方式。
彼得说他被拘禁在这里已经三周,当时这里共有八名男孩,他们全都安然度过评估释放回家了,没有任何一个男孩或女孩被诊断为SGID被送去进行性转。我们四个人在短短的几天里就已经成了好朋友,早餐之后,我们来到休息室继续我们的谈话。
话题转到了每天在这里做的事情。
“你们每天都做些什么?”我问我的新朋友们。
“有时候可能会很无聊,”苏菲说,“虽然我们可以做相当多的事情。他们在这里放置了数百张,包括最新的DVD供我们观看,而且还有斯诺克台球供我们玩。”
“在评估中心室外,他们有一个网球场,一个足球场,甚至还有一个恒温游泳池。”彼得补充说。
“哦,”我回答说,“我不知道我们还能允许到外面去。”
“当然可以,几天之后,通常他们会安排一名工作人员陪同让你出去,这几周我们都被允许去过外面。”斯蒂芬说。
“我知道这可能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但你为什么不逃跑呢?”我问说。
“这里的安全系统非常严密,科技程度也非常高。你没有注意到吗?这里没有一扇门有锁和钥匙。”苏菲说。
然后她继续解释这里的严密安全是如何运作的。
“每一扇门都有一个用于指纹识别的小垫子,计算机存储有全部工作人员的指纹以及他们的工作时段,只有当他们在工作时段将手指放在垫子上时,门就会自动打开。在我们被允许到评估中心外面的场地之前,我们必须戴上电子手镯,只有工作人员才能取下手镯。在评估中心外面场地的边缘附近地面有电子传感器,如果你太靠近手镯就会开始震动。如果你更靠近传感器,你就会开始受到电击。越靠近,电击的强度就越大。”
“我觉得我们就像囚犯一样,被囚禁在了评估中心里,”我呻吟着说,“更糟糕的是它就是法律本身!”
“没错!”我的三个朋友齐声说。
第五章
我下午坐在休息室观看YouTube的音乐视频时,丽莎和艾米丽来到了我身边。
“如果你想参观这里的场地,医生允许我们带你去外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丽莎说。
“当然,我喜欢呼吸新鲜空气。”我回答说。
“你最好回你的房间带上你的外套,外面很冷。”艾米丽说。
一切准备妥当后,丽莎要求我伸出我的左手臂,我在早些时候跟我的三个朋友的谈话中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当她将手镯锁在我的手腕上时,我并不感到惊讶。我必须说,我真的很喜欢去外面散步,因为这让我和丽莎都有机会非正式地讨论拘禁我的目的性。
丽莎首先详细地解释了法案第八节的拘禁问题。
“在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成为正式法律之前的前两年间,就有超过三千名因为自身性别问题而自杀的案列。针对这一点,由数个来自世界各地的知名性学专家联合制定了共分为十节的性别多元化法案,感谢上帝该法案在二零一二年的议会中一致通过并形成了法律。我们的专业知识负责该法案的第八节。我们的评估中心专门评估在亲密的家庭成员中那些男孩或女孩是否患有也就是我们称之为SGID,既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的病症。你的情况很特殊,但你的母亲和姐姐都非常关心你。她向我们提供了你的那些照片,怀特.莱格医生在看到你穿着你姐姐校服的那些照片后,决定将你转介到性别评估中心进行评估。而我们在看了这些照片之后,也认为应该让你来评估中心进行评估。”
“但是我很困惑,丽莎。老实说我从来没有穿过我姐姐的校服,也包括她的内衣,以及任何女孩的衣服。我喜欢当一个男孩。”
“我完全理解你的意思,西蒙,但照片无法说谎。”
“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你们怎么可能有我在家里的床上并穿着我姐姐校服的照片?”
“我不知道,西蒙,但是我们只能根据证据进行评估。而你的证据非常确凿。”
回到评估中心后,我知道现在是我二十八天评估的第三天,我有二十五天的时间来寻找我姐姐提供的这些照片的破绽。我知道它们是伪造的,我必须在被诊断为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SGID)之前离开这里,否则我将被纳入法案第九节的性别认同治疗中心,并被迫成为一名女孩。因此我决定在明天早餐时就告诉我的三个朋友我的经历,让他们来一同参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六章
第二天早餐时,我告诉了彼得,斯蒂芬和苏菲关于我的第一次正式评估以及那些我穿着我姐姐校服照片的事情。苏菲试图通过开玩笑来缓解气氛,她说我能不能将房间里的连衣裙和单裙都借给她——至少我希望她是在开玩笑。
“说实话,现在的情形对我来说很不利,”我说。“昨天我和丽莎,艾米丽一起在外面散步的时候,我们讨论了我在第一次正式评估出现的状况。我试图向她们表明她们拿到的是伪造的照片,我也坚持说我从未穿过任何女孩的衣服,但我知道她们不相信我。”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安排了一个例程:每天过去吃早餐,和我的朋友们一起去休息室聊天,每天我们会看两张或三张DVD,偶尔会在丽莎或其他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到外面散步。当第八天我的第二次正式评估到来时,情况发生了变化。
丽莎带我去进行第二次正式评估时,我依然既焦虑又紧张。她试图安慰我,但我依然记得我的第一次正式评估时的灾难场景,所以很不幸,她的努力是徒劳的。我们像第一次那样进入了评估室,除了我上次评估时同样的三名女性外,我很震惊地看到了我的母亲和姐姐!
几分钟后,我从在房间中看到了我的母亲和姐姐的震惊中恢复了镇静,然后怀特.莱格医生宣布评估开始。
“我们邀请了你的母亲和你的姐姐海莉来解释她们的观点,因为她们最先怀疑你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SGID)并告知了你们的家庭医生。”
对着海莉,怀特.莱格医生问她为什么会怀疑我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SGID)。
“好的,医生,我大约是在两年前第一次注意到我的一些内衣会从我的内衣抽屉里消失,然后它们会在一天之后再次出现。”
“你能举一些例子吗?海莉。”医生问。
“我记得大约在一年前,我刚买了一套价格昂贵的内衣套装,因为我和我的男朋友亚历克斯有一个热辣的约会。同时,我还购买了昂贵的巴斯克塑身衣和一件白色紧身迷你裙,它们花费了我积攒多年的零花钱。在我约会的前一天,我想要穿上我的新巴斯克塑身衣,再搭配内衣套装和黑色丝袜向我的母亲展示,然后问她我在我的男朋友面前是否性感时,但当我打开我的内衣抽屉时,发现我新购买的所有衣物都不见了。”
“那么你做了什么?海莉。”
“嗯,医生,我已经猜到时我的弟弟拿走了我的内衣,像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不止一次了。虽然我很生气,但他当时并不在家,我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他做的。而更过分的是,我还发现我壁橱里的那件昂贵的白色紧身迷你裙也失踪了。”
此时,我很生气。我站起来向我的姐姐大喊:“你是个骗子,海莉,你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一堆谎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海莉。”
怀特.莱格医生介入进来让我坐下。
“西蒙,你需要冷静下来,”她说。“你姐姐告诉我们的也许是事实,也许是谎言。但请你记住你在这里进行SGID评估的时间有二十八天。二十八天会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来了解谁说的是事实,谁又在说谎。这就好比在一个法庭上。你因为谋杀罪而受审但拒不认罪,证明是有罪是检察官的工作,而证明你清白是你辩护团队的工作。我们就像是陪审团,我们只根据双方提供出来的证据来做出决定。”
怀特.莱格医生再次面向海莉并问说:“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些怀疑你弟弟穿你衣服的其它例子?”
“我差不多在一年前就对西蒙穿我的衣服产生了怀疑。当我买回来一件新裙子,连衣裙或宽松上衣时,假如我没来得及穿,很快它们就变得像是被人穿过一样,谁都知道新衣服和穿过的衣服完全不一样。我知道这一切肯定是西蒙干的,我必须得将这些事告诉妈妈,但我首先想要得到一些明显的证据。这个时候我萌生了秘密拍摄我亲爱的弟弟偷穿我衣服照片的想法。”
“那么,请告诉我们,海莉,你是如何执行你的计划并拍摄到西蒙在他的卧室穿你校服照片的?”萨曼莎.沃尔克,那个社会工作者问。
“那真的非常容易。妈妈在周五晚上离家去跟她的新男朋友肖恩共度浪漫周末,这三天只有我和西蒙在家。第二天,我告诉西蒙我要去我最好的朋友家,因为当天晚上我们要举行一次派对。我告诉西蒙我会在留在莎拉家过夜,要等到第二天才回家。我确实去了莎拉家,但晚上我没有参加派对,但西蒙会认为我会在莎拉家过夜。在下午六点左右,我偷偷地回到家里,当我悄悄上楼来到西蒙的卧室,我看到他的房门敞开着,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正穿着我的校服坐在床上,就在那时我拍了好几张照片。”
“那你接下来做了什么?海莉。”
“我回到了莎拉的家,等到妈妈回来后我给她看了照片。好几天来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妈妈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的家庭医生。”
“谢谢你,海莉,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萨曼莎.沃尔克最后总结说。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不爆发还听了我姐姐陈述的这一整套谎言。我唯一确定的事情是我现在陷入了深深的麻烦。
第七章
根据我的评估,丽莎带我回到了我的房间。显然,我仍然对海莉在评估室里所说的话感到愤怒而又不安。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谎言,但很显然她取信到了其他所有人。丽莎问我是否想要冷静下来,但我拒绝了。之前接受的药物治疗让我心有余悸,我不想再昏睡十九个小时。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左右,我坐在床上,试图找出海莉为什么会说出关于我变装穿着这些谎言的原因,但我找不到任何解释。我爱我的家人,我也非常亲近我的母亲和姐姐。是的,虽然我们会有争执,但每个家庭都会有这样的情况。我试图回想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导致海莉说出如此严重的谎言,因为它造成的后果可能会彻底改变我的生活。但我现在被拘禁在了这里,不允许与任何朋友或家人联系。
午餐之后,我走到丽莎旁边,问她我是否可以到外面去散步并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丽莎允诺了,但她没有时间陪我,因为她在下午要参加另一个人的正式评估。
“我会让艾米丽带你出去。”她建议说。
二月里室外的气温很低,几天前下的那场大雪堆积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融化。我穿上温暖的外套,并戴上了帽子,围上了围巾。艾米丽将手镯锁在我的手腕上后,我们离开了大楼,开始慢慢地散步。
艾米丽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年轻女人,她告诉我她一件二十二岁了,但我认为我确实很喜欢她。这很容易就能被证实,在我们两小时的散步中,我感觉到来自双腿之间的不舒服,我的阴茎试图挺立,但由于贞洁装置的原因它却完全做不到。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我们坐下来进行了一次有趣的谈话。艾米丽告诉了我她为什么会在评估中心担任护理助理的原因,那其实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二十二年前,我和我的双胞胎兄弟一起出生在这个国家的西南部地区,”她开始回忆。“在我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为自己身为一个女孩而感到高兴。我的父亲是一家大型工程公司的总经理,母亲是埃克赛特一家公司的律师。我们家的经济状况很好,但在我和我的孪生兄弟丹尼尔大约十四岁时,我发现他偷偷穿我的衣服。”
“你是怎么发现的?”我问她。
“嗯,当时学校放暑假,我们的妈妈和爸爸正在上班,只有我和丹尼尔在家里。某一天我和几个约好的朋友一起去镇上玩耍,但我们在玩耍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我突然感到身体不舒服,于是我决定提前回家。当我进入家里的休息室,我看到我的兄弟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让我感到震惊的是我看到他正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印花棉质连衣裙。”
“哦,我的上帝,”我说。“那你做了什么?”
“嗯,看到我之后,丹尼尔从沙发上起来,穿过我身边跑进了楼上他的卧室。在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是应该先打电话给妈妈,还是应该上楼去安慰他?我当时也只是一个小女孩,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艾米丽脸上流下的泪水,但她仍然在继续说着她的故事。
“大约十五分钟后,我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此时我仍呆坐在休息室里,但我知道那是丹尼尔,他可能会因为我逮到他穿我的衣服而感到尴尬。几小时后,妈妈和爸爸都下班回家了。但这时我决定先不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的父亲,我像先跟他沟通一下。但一直到晚上大约七点我都没有看到丹尼尔的人影,妈妈问我他在哪儿时,我也不知道,但我回答妈妈说他也许在公园里跟他的朋友一起在踢足球。晚上十点左右,丹尼尔仍没有露面,这时我们都开始担心起来。于是我不得不告诉父母之前我逮到丹尼尔穿我的衣服的事情,听完我说的事情后,妈妈立刻打电话给警察说明了情况并告知警察丹尼尔失踪了。警察对这件事情优先进行了处理,立即组织人手展开搜索。在午夜时分,丹尼尔被找到了,他的尸体悬挂在附近一棵大树的树枝上,我可伶的兄弟丹尼尔自杀了。”
这个时候,泪水从悲伤的艾米丽脸上不断落下,于是我抱住她以示安慰。艾米丽通过她讲述的发生在她身上的悲惨故事,表明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帮助那些类似她兄弟的年轻人,因为她们正在为自己的性别认同而斗争。
回到大楼后,我遇见了苏菲和彼得,并听到一个非常好的消息。
“我已经被允许回家了。”彼得兴奋地说。
“哇,这真是个好消息,彼得。我为你感到高兴。能说说你的情况吗?”我问。
“我参加了第五次正式评估,怀特.莱格医生说我并没有显示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的迹象,现在我的父母正在收拾我房间里的东西,然后他们就会带我回去。”
我为彼得感到高兴,他在评估中心被拘禁超过三周但仍能被释放的经历给了我一线希望。但彼得的房间并没有空闲多久,在几小时后一位新人就住了进去,是一个叫凡妮莎的年轻女孩。凡妮莎可能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她为什么也会被拘禁在评估中心呢?我决心要抓出原因。
第八章
第二天,也就是我被拘禁在这里的十一天,早餐的时候,我第一次有机会跟凡妮莎交谈。她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由于经常自我伤害而被拘禁在评估中心进行评估。精神科医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经常弄伤自己,于是就猜测她会不会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对我来说,这似乎很荒谬。看着她经过早餐桌,我很难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会在此时穿一件紧身迷你连衣裙,这样的话她根本无法隐藏她那对硕大而美丽的乳房。由于该死的贞洁装置,我不得不在早餐的时候好几次站起来四处走动,以防止我的阴茎变得挺立而更不舒服。
接下来的几天里没有任何异样,而在我被拘禁到十六天的时候,我被告知接受我的第三次正式评估。巧合的是,苏菲,今天也将进行她的第五次正式评估,她已经被拘禁在评估中心二十五天了。此时我再次感到很紧张,而苏菲却非常兴奋,她告诉我她期待能从评估中心出去并安然回家。
我是第一个被丽莎通知进入评估室的人。我很高兴看到我的母亲和姐姐也出席了这次评估。与怀特.莱格医生一起的有黛比.华伦缇娜医生和社会工作者萨曼莎.沃尔克女士。和之前一样,由怀特.莱格医生主持评估工作。她开始解释说性别认同障碍详细划分有几十种症状,而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只是其中之一。甚至连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也有多种表现形式。可能有患者非常清楚自身的问题,但出于各种不同的原因,他们会选择隐瞒他们的秘密。也许是身为父亲的患者可能会觉得他的孩子会不认同他,也许是身为孩子的患者会觉得他们的父母会认为他们改变性别后就不再是他们的孩子,甚至还有恐惧失去朋友或者工作的,种种表现不一而足。而更罕见的形式是其个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受到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的影响,但是他们的亲密家庭成员和朋友却能明显感觉得到。
“我们在评估中心对您进行评估时确信您正在遭受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的痛苦,”她继续说。“评估中心正常运行这六个月以来,我们有超过五十名的患者被送到这里进行了评估,其中只有两人被确诊了病情。但根据您的情况,我们百分之百肯定你成年后会成为一个非常不快乐的男人,如果我们现在对您放任自流的话,您很有可能会在二十五岁时自杀。现在,根据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第九节,您将在今晚被纳入性别认同治疗中心开始您的转变。西蒙,我们都祝福你的未来。”
在我回应之前,我就感到自己的脖子后面传来尖锐的刺痛,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只来得及转身看到丽莎正将空的注射器放回她的口袋里。
第二部分
第九章
我有点困惑,花了好几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并不在评估中心的旧房间里。同时我也意识到我双腿之间的贞洁装置正在给我造成巨大的痛苦。起床后,我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很明显是一件女孩的睡衣,而不是一件男孩的睡衣。我的房间显然是一个女孩的房间,这让我感到非常困惑。我最后的记忆是我在评估中心第三次正式评估时被告知的令人震惊的消息,她们已经确诊我正在遭受来自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的痛苦,根据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我将从评估中心转入到治疗中心。现在清楚了,我如今被拘禁在性别认同治疗中心里,即将被强迫变成一名女性。
我走进位于我房间的大镜子,我试图对着镜子调整双腿之间那该死的贞洁装置,因为它实在让我不舒服。脱下睡衣后,我赤裸身体站在镜子前,让我震惊的是我看到自己并没有穿着贞洁装置,双腿之间的剧烈疼痛是因为我被阉割造成的。此时我仍然有阴茎,但它根部两边是空荡荡的阴囊。我回坐在床上,愤怒,恐慌而又沮丧,泪水在我的脸庞泛滥开来,我知道我的强迫女性化已经开始了,我永远不会成长为一个男人。相反,我会被迫过上女人的生活。
在我意识到自己被阉割的几分钟后,两名女性在我的房门敲了一下,然后进入了我的房间。
“早上好,爱丽丝小姐,”两名女性中的年长者说。“我看到你非常苦恼,我完全理解你在发现自己被阉割后必然会感到非常震惊,而我们会在这里帮你。”
女人身上佩戴的身份徽章告诉了我她们的名字,年长的女人是高级护士,名叫莫琳.克拉克,年轻的女人是护理助理,名叫贝弗莉.托马斯。贝弗莉拿着一个文件袋,莫琳让她把它交给我。
“这个文件袋里包含着需要您了解的有关芬代尔治疗中心的所有信息以及在这两年期间您在我们这里将经历的事情。我知道你现在脑子里有无数的疑问,但是我建议你首先阅读完文件夹里的内容,如果你还有其他任何不清楚的地方,我们会乐意为你提供帮助。现在,我们需要让你穿好衣服,爱丽丝小姐。”
位于我新房间的两个衣柜里除了女孩的裙子和连衣裙外什么都没有,我甚至在衣柜里看到两套女生校裙,而在我的内衣抽屉里装满了女式内衣。虽然不情愿,但我还是决定在现阶段跟眼前的两名女性配合,因为我知道就算我拒绝穿女孩的衣服,她们照样可以通过某种方式迫使我去做。所以,我首先选了一件纯白色的胸罩和与之相配的内裤。穿上内裤后,我拿起胸罩,但怎么说呢,我一直等到贝弗莉指导女性要如何穿胸罩后才狼狈不堪地穿上胸罩,在贝弗莉向我指导如何穿胸罩的时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莫琳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疑惑。
出于对年轻女孩时尚的一无所知,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贝弗莉的建议,穿上了一件及膝的棉质连衣裙。接下来是让我将凝胶义乳置入我穿的胸罩的罩杯内,莫琳告诉我现在必须穿戴它们,直到我自己的乳房在几个月后发育起来为止。太好了,我心里想,我不仅刚刚发现自己失去了睾丸,现在还被告知我将要长出乳房!戴上假发,穿上袜子和女童鞋之后,我就准备好去跟这里的其他患者见面了。在我和莫琳,贝弗莉离开房间的时候,我对她们说:“我像我现在是爱丽丝,而不再是西蒙了吧?”
尽管我非常尴尬,但贝弗莉还是安慰我说我看起来很棒,于是我开始出门参观这个将在未来两年成为我家的地方。
芬代尔治疗中心的面积很大,占地有十英亩。“在芬代尔治疗中心,全年龄段有六百到七百名患者,”莫琳介绍说,“这里的患者大多数都是自愿来的,我们的工作就是照顾这些正在经历性别转换的病人。另外还有一小部分患者,这部分患者通常年龄在十五到二十岁左右,他们跟你一样,是根据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被纳入芬代尔治疗中心的。对于这部分患者我们有两个病房,你目前和另外八名患者被分配在灰烬病房,另一个病房是橡树病房,目前里面安置有十名患者。目前我们这里有两百多名年龄在十四到十八岁之间的未成年患者,你是这些未成年患者中年龄最小的。其中约有一百八十名男性转变为女性的患者和三十名女性转变为男性的患者。根据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芬代尔治疗中心里面的这些未成年的孩子们就算是在性别转换期间也必须过上正常的生活,所以我们甚至在这里开设了一所包含八间教室的学校,而你必须去学校就读。”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我的衣柜里会有两件校裙的原因了。”我冷嘲地下着定论。
在芬代尔治疗中心,安全系统更加严密,他们甚至在灰烬病房和橡树病房也安置了同样的指纹门锁系统。慢慢地,我们从病房的一端走到了另一端。刚才莫琳介绍我所在的灰烬病房有另外八名患者,现在有五人正坐在病房的休息室里看DVD。
茱莉娅,十九岁,是病房中年龄最大的患者。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漂亮,而她已经在这里治疗十八个月了。她的乳房很大,比我的B罩杯凝胶义乳大很多,而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衬衫和一条牛仔裤。当她站起来跟我握手时,我完全看不出她在十八个月前还曾是一个男孩。“我的天,”我心想。“希望我的胸部不会像她那么大。”接下来我被介绍给了唐娜。唐娜也是一名资深患者,虽然她的身材也非常女性化,但她的胸部并没有茱莉娅那么大。她穿着一件黄色的T恤和一条及膝的牛仔裙。接下来是霍莉,凯瑟琳和佩妮。霍莉来这里大约有九个月,凯瑟琳是六个月,佩妮刚进来三个月。霍莉穿着黑色的套头衫和长裤,身材比之前给我介绍的那两位患者差了很多,虽然她的胸部大小看起来跟我的凝胶义乳罩杯差不多,但真的很难说它们就是真实的。凯瑟琳和佩妮都穿着衣服,我猜测他们的胸部跟我一样都是假的,因为很明显能看到雌性激素还没有让他们的身体女性化。当然我还没见到另外三名患者。
当我们前往餐厅区时,我们遇到了另外两名患者,贝弗莉介绍她们是萨布丽娜和露西。萨布丽娜已经被拘禁在这里一年多了,而露西是五个月。像茱莉娅一样,萨布丽娜的身体看起来很丰满,她的胸部比除茱莉娅外的其他人都大。至于露西,也许还带着凝胶义乳。
我要见的灰烬病房中最后一个患者,他跟我一样是从评估中心直接被纳入治疗中心的,他的名字叫马丁,是病房中唯一女性转变为男性的患者。马丁在他的房间里,莫琳敲了两次门后,我们终于进入到他的房间。马丁坐在他的床上正在抽泣,莫琳和贝弗莉坐在他的两旁试图安慰他,当我终于有机会看到马丁的脸时,我几乎快要晕了过去。马丁实际上是苏菲,是我在评估中心的朋友。
看到苏菲脸上的震惊,我连忙向莫琳和贝弗莉解释说我是苏菲,也就是现在的马丁的朋友,于是两个女人给我们留下了单独谈话的空间。跟我一样,马丁已经遭遇了众多手术中第一个。他掀起他穿的黑色T恤并向我展示他的胸部,我没有看到他那被胸罩包裹的高耸乳房,只看到他的胸部跟我一样平坦。他胸部附近的两道大伤疤证实他曾接受过乳房切除术。这时我跟他说我也接受了一次手术,睾丸切除术。看到我们彼此的处境,我们约定当我们在经历强制性别转换的时候,互相为对方提供帮助。
第十章
跟我一样,马丁也得到一个文件袋,里面详细说明了我们在芬代尔治疗中心这两年期间将要经历的事情,我们决定仔细研究里面的内容。文件前几页解释了我们为何会在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所规定的性别认同治疗中心里,接下来的内容是关于我们在治疗中心的三个不同拘禁级别。
一级患者就像是我和马丁这样被拘禁在治疗中心的新患者。基本上,所有的一级患者都被密切监控着,没十五分钟检查一次,一尽量减少自残和自杀的风险。我认为这很有必要,就像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实施了睾丸切除术或乳房切除术,一定会有很多患者忍不住自残或自杀。二级患者的监控就没那么频繁,通常会每三小时左右检查一次。三级患者只是每周不定时检查几次而已。
下一节是我称之为可怕的部分。这部分介绍我们在两年拘禁期间将要接受并完成的医疗过程。
第一部分解释说,在进入中心时,所有患者都是他们所认知的新性别。之前的男性将在二十四小时内实施睾丸切除术,并在身体的六个不同重要部位植入缓释雌性激素。阉割的原因是因为主要的雄性激素睾酮来源于睾丸。切除睾丸会使得新的女性荷尔蒙变得更加有效。而对于像马丁这样的人来说,他的乳房切除术的解释只有简单的一个:马丁现在是一个正式的男孩,而男孩不可能拥有苏菲这样的C罩杯乳房。像新女孩一样,新男孩同样在身体的六个不同重要部位被植入了强力的缓释雄性激素以慢慢重塑他的身体。
第二部分解释了荷尔蒙如何慢慢重塑我们的身体。对于像我这样的新女孩,女性荷尔蒙的第一个症状就是恶心。它可能在最初的几周让我感到恶心或不舒服,但这是正常的,因为我的身体正在适应新的性激素。在大约三到四月后,我会注意到自己的乳头会发痒,某些时候还会疼痛,这是乳房发育的征兆。大约在九到十月后,我的乳房会成长到B罩杯,并继续增长。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会变得更加女性化。十六到十八月后,我的乳房应该达到了其所能成长的最大尺寸,植入我身体的雌性激素会使得我的乳房大小至少是C罩杯以上。我的身体也将完全女性化,拥有一个沙漏般的身材。
“太棒了,”我对马丁说。“在十八个月的时间里,我会有巨大的乳房。”
这让马丁大笑起来。“这很讽刺,难道不是吗?”他说。“就在几天前,我是一个C罩杯乳房的女孩,而你是一个平坦胸部的男孩。而现在我的乳房被切除了,而你却要在十八个月后胸部悬挂C罩杯的乳房。他们为什么不切除我的乳房,再直接把它们缝在你的胸部上,这样还更节省时间!”
这让我也笑了,莫琳和贝弗莉注意到了我们的举动,立即进入马丁的房间对我们进行了检查。我很高兴至少我在这里还有一个朋友,我们可以互相支持来抵制我们被强迫的性别转换。
第十一章
我在芬代尔治疗中心被拘禁的时间已经过去两周了,慢慢地,我变得无聊起来,几乎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而病房内的其他患者在平时都各自参加有活动,只有周末的白天才有空闲。茱莉娅,这个十九岁病房中年龄最大的患者,如今正在芬代尔治疗中心下辖的四个美发沙龙之一进行工作。她似乎已经接受了她的命运,被拘禁在这里超过十二个月之后,她看起来很惊艳,全身上下都充满着女人味,而她的穿着方式,无论是短裙还是连衣裙,似乎都证实了我的怀疑。
十七岁的唐娜,十六岁的萨布丽娜和凯瑟琳,以及大我一岁,十五岁的露西,她们都开始进入学校学习。平时每天早餐时,看着四个前男孩穿着女生校裙围坐在一张餐桌用餐,我总是感到情绪复杂。我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加入他们,毕竟我的房间衣柜里也有两件跟他们同款的女生校裙。另外两名患者,佩妮和我的朋友苏菲也没有上学。佩妮被拘禁在这里三个月了,跟唐娜一样也是十七岁,但佩妮在被阉割后出现了并发症,需要接受新的治疗。而苏菲和我被拘禁在这里还不到一个月,我们要等到手术伤口痊愈后才去上学。
由于被归类为一级患者,我们被认为正处于高危状态,随时有自残或自杀的危险,苏菲和我都是被密切关注的对象,所以在这两周里,每隔十五分都会对我们进行一次检查,这让我烦不胜烦。在进入芬代尔治疗中心的第一周里,苏菲和我就被分配了一位心理专家,多琳.詹姆斯小姐,以帮助我们应对在拘禁期间要进行的外科手术。我们还被指派了一位精神病医生约翰.奥尼尔博士作为顾问,他的工作是在我们强制性别期间定期评估我们的心理健康状态。
虽然我的名字已经合法都从西蒙变为了爱丽丝,苏菲也合法低变为了马丁,但我们都决定坚持使用以前的名字,并尝试将抵抗斗争进行到底。我们的第一个抵抗行为就是易装。作为治疗过程中的一部分,所有新女孩都必须穿裙子或连衣裙以及女式内衣,而苏菲只能穿男孩的衣服。我每天都会被迫穿上女式内衣和连衣裙,但在早餐后我们会去苏菲的房间换衣服。苏菲出生是一个女孩,而我出生是一个男孩,但如今我们却要被强制转换我们的出生性别,甚至连着装也要被强制要求符合我们的新性别。由于我穿着苏菲的男孩衣服,而苏菲穿着我的女式内衣和连衣裙,我们在事实上已经完成了易装。而不幸的是我们的抵抗行为起到了反作用,在我们不理不睬的几次警告后,苏菲从灰烬病房转到了橡树病房。而她的转移让我激发了更多的抵抗情绪。虽然我的内心深处知道,在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下,强制性别转换是合法的,我也无权对怀特.莱格博士的诊断结果提起上诉,但我会尽力抵抗从男性转换到女性的每个阶段。
在我跟心理专家多琳.詹姆斯小姐的第一次见面时,我拒绝回答她的任何问题,并坚持让她称我为西蒙,而不是爱丽丝,当然她拒绝了我的要求。在我跟精神病医生约翰.奥尼尔博士第一次见面时,我也拒绝跟他合作。
在第三周,我被迫与病房主管斯蒂芬.琼斯先生进行面谈。除了我和琼斯先生外,莫琳护士,贝弗莉护理以及心理专家多琳.詹姆斯小姐也出席了这次谈话。琼斯先生坐在他办公室里的办公桌后,我正对着琼斯先生,莫琳站在我的左边,贝弗莉站在我的右边,多琳.詹姆斯小姐坐在离我几英尺远的地方。
琼斯先生开始问我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你喜欢乳房吗?爱丽丝。”他说。
“我的名字叫西蒙,而不是爱丽丝。是的,我当然喜欢乳房。”我回答说。
然后他向我展示了四张裸体女人的照片。第一张照片是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女性。
“我希望你仔细看看她的乳房,告诉我你是否喜欢它们。”
看着这张照片,这个女人的乳房几乎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她的胸部是扁平的。“它们太小了。”我回答说。
第二张照片显示的是一位年龄相同的女性,但她的乳房更加阴人注目。
“你喜欢这样的乳房吗?爱丽丝。”琼斯先生问。
“我觉得还凑合!”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好的,爱丽丝,事实上这样的乳房是B罩杯。”他说。
第三张女人的照片,她的年龄也跟之前两张照片上的女人差不多,但这一次最明显的区别在于她的乳房要大得多。
“你喜欢这样的乳房吗?爱丽丝。”琼斯先生再次问。
“是的,”我回答说。“它们很漂亮。”
“这样的乳房是C罩杯。”他说。
第四张照片上的裸体女人,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大。
琼斯先生说:“最后这张照片上女人她的乳房是DD罩杯,”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已经来这里三周了,爱丽丝,我认为现在是该直截了当跟你谈话的时候了。你来这里,是因为你被确诊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所以才被送到这里进行治疗。你可以尝试对抗我们,大多数新女孩都会这样做,但你不会成功。你会完成医生为你制定的治疗计划,成为一个女人。如果你试图对抗我们,你将会受到惩罚。再看看我之前给你看的第四张照片,这个女人是DD罩杯乳房。如果你继续拒绝跟我们合作,你将会被带进手术室并被植入类似DD罩杯的乳房植入物。然后,随着你自己乳房的发育,我想,当你在两年后出去时,你可能会有一对巨大的HH罩杯乳房。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么你可以继续你的抵抗。如果不想,那么我建议你配合我们工作人员的工作。”
我知道现在我除了跟他们的合作外,其他的一切都无能为力。我可以坚持的唯一希望就是找到我的姐姐海莉提供的那些照片,然后从中找出破绽并向这里的工作人员举报。
第十二章
随着三月底的临近,复活节即将来临,然后我收到两条坏消息。第一个坏消息是我的母亲和姐姐海莉将进入芬代尔治疗中心陪伴我度过我的复活节假期,她们会住进芬代尔治疗中心场内下辖的三家酒店中的其中一家。我的母亲和姐姐是我最想要见到的两个人,尤其是海莉,正是因为她的谎言才迫使我成为一名女性。但在我的脑海中,DD罩杯的乳房植入物威胁就像发生在昨日,这让我意识到我除了跟他们合作外根本没得选择。第二个坏消息是在复活节的假期之后,我就将进入这里新学校学习。
在复活节的前一天,莫琳护士告诉我,我的母亲和姐姐已经被允许进入芬代尔治疗中心来跟我见面。但这里的安全系统与评估中心很类似,如果我愿意见面,那么我必须在手腕上锁上安全手镯。
在跟莫琳交谈的时候,她问了我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爱丽丝,在进入芬代尔治疗中心之前,你真的穿过女孩的衣服吗?”
“没有,”我诚实地回答说。“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我是一名拥有丰富经验和职业素养,工作时间长达二十七年的护士,”她说。“我曾经在成人心理健康部门作为高级护士工作了整整十年,几乎见过所有的病例。你听说过穆鲁森综合症吗?”
“没有。”我回答说。
“穆鲁森综合症是一名患者反复假冒其它疾病以获得医生或其他医务人员的同情和医疗照顾。有时他们甚至会故意伤害自己,例如故意服用过量药物进行自杀,但他们会被及时地送入急救中心,以便接受医务人员的治疗。这些人非常聪明,在这样极端的条件下他们的意图很难被人发现。我的工作特长就是找出这些患者,所以我知道他们做过或说过的每一件事情。”
“但我并没有穆鲁森综合症,对吗?”我说。
“你当然没有,爱丽丝。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就是你刚被阉割然后从镇静中醒来的时候。”
“说实话,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回答说。
“好吧,爱丽丝,当时是我带着贝弗莉进入你的房间。我看过关于你的文件,其中包含超过二十张你穿着你姐姐衣服的不同照片,在大多数的照片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你穿着胸罩。”
“但那些都是假的。”我争辩说。
莫琳接下对我说的话让我感到震惊而又惊讶。
“我相信你,爱丽丝。”
“什么?为什么?”我困惑地回应说。
“第一次见面的主要目的是让你起床并穿上你的新内衣和外装。当贝弗莉递给你胸罩时,你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穿上它,这就不符合逻辑了。文件中的照片表明你已经多次穿过胸罩,但你却不知道该如何穿上贝弗莉给你的胸罩,从那一刻起,我就怀疑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险恶的隐情。”
听到这个消息,我泪流满面,心中充满了喜悦。
根据莫琳的启示,她认为在我姐姐的众多谎言背后可能隐藏着别的东西,因此才伪造照片让我被误诊为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这确实让我精神振奋。莫琳也告诉我因为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姐姐提供的照片是伪造的,而寻找证据也需要一些时间。但时间对于我来说却很紧迫:女性荷尔蒙每天都在缓慢而又坚定地女性化我的身体。事实上,在过去的几天里,我的乳头开始发痒并隐隐作痛,莫琳解释说这是因为我的乳房开始发育了。莫琳打算偷偷带走几张我姐姐提供的原始照片去外面找专家鉴定,与此同时,她建议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的计划,照常配合这里工作人员的工作。而当我的母亲和姐姐跟我假期见面结束之后第二天,也就是在下周二,我就将进入这里新学校学习。
第二天的复活节,我在餐厅和其他患者一起吃早餐时,我感觉非常紧张。在贝弗莉的建议下,我穿着塑身衣,黑色及膝连衣裙和平跟玛丽珍女鞋。当然,由于我的头发仍然太短,贝弗莉在给我化了一个淡妆之后,将齐肩的棕色假发固定在了我的头上。上午十点,贝弗莉宣布我的母亲和姐姐海莉已经到了,然后我伸出左臂让她将电子手镯锁在了我的手腕上。她说我不需要外套,因为今天是一个温暖的春日,所以我现在准备迎接我最讨厌的两个人,我的母亲和姐姐。
自从那次在评估中心发生的可怕探访以来,我第一次看到了她们。母亲向我跑来并给了我一个亲密的拥抱,与此同时,我注意到海莉的脸上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哇,你看起来太惊人了,”母亲说。“我几乎没认出你来。”
在这个时间点,我真的很想在我的母亲和姐姐的脸上狠狠地扇几巴掌,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保持着冷静。在最初的一小时时间里,我们在芬代尔治疗中心里漫步,母亲告诉我她很开心,因为她将有一个新女儿,然后她开始计算我回家的时间。她并不知道我早就打算好了,哪怕是在外游荡也不会回家。海莉问我是否适应我现在的新生活,甚至还神色紧张地问我是否被阉割了,是否在使用女性荷尔蒙。当我回答她我被阉割并被植入了缓释雌性激素后,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她从未出现过的灿烂笑容。
“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爱丽丝。”母亲说。我告诉母亲她是对的,我甚至感激海莉将我当做一个女孩,开玩笑说当我两年后回家时我们甚至可以穿彼此的衣服,那一定很有趣。
午餐时间到来,我们在芬代尔治疗中心内的一家餐厅中一起用餐之后,我将不得不返回病房,因为根据安排我接下来将要进行体检。在我返回病房之前,母亲和海莉都一一跟我亲吻告别,随后,贝弗莉带着我回到了病房。
我的身体检查是由我以前从没见过的吉莲.哈里斯医生进行的。哈里斯医生让我把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下来,因为她需要全面检查我的身体。首先,她检查了我的空阴囊并说:“你的阉割手术愈合良好,没有感染的迹象。”
然后她拿起卷尺测量了我的臀部。“你的臀部发育得很好。”这是我不想听到的评论。接下来她开始用手轻按我的臀部。“你的臀部已经开始出现脂肪组织堆积的迹象,我预计大约一年之后,你将会有一个完美的沙漏型身材。”
之后她把手放在我的胸部,开始检查我的乳头和其周围的区域。这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但哈里斯医生忽视了这一点。“很优秀!”她点头说。当她将手从我的胸部移开,让我在她从房间里的小车上拿起来的容器内撒尿时,我简直尴尬的要死。最后,她在我的手臂上抽取了一个血样后,吩咐我穿上了衣服。
“你的乳房开始发育了,几个月后你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带给你的柔软和温暖。你的乳晕发育得也很好,而你的乳头周围已经出现了小肿块,这些肿块正是你乳房发育的表现。”
在被告知我将在四周后接受下一次检查后,我被允许离开检查室返回病房。
那天晚上,大多数患者都在休息室,我开始与身边的一些病友建立新的友谊。在我到来这里的前几周,我和这里的其他人没多少联系,因为在苏菲被转到另一个病房之前,我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跟她在相处。不过现在我决定改变对策,当有人询问我的情况时,我会给他们一种错觉,即我已经接受自己的女性化并期待乳房的发育,并迎来我的最终手术。
佩妮,是除了我和苏菲以外最后进入病房的患者。她告诉了我导致她被拘禁在这里的原因。就在几个月前,刚满十七岁的佩妮还一直都是安德鲁。从大约十岁起她就成了一名易装者,但她却对自己变性无法下定决心。当她和她的朋友们一起进行体育运动的时候她喜欢当一个男孩,但她也喜欢她的女孩时间,穿她姐姐的衣服,而她的父母也开始给她购买女孩的内衣,裙子和礼服。不过当她在学校内以及其他偏僻的地方,她却被其他的孩子欺负以及殴打了多次。因此佩妮的家人决定寻求专家的帮助,在咨询过家庭医生之后,她被送进了评估中心。评估中心在对佩妮的犹豫进行评估后,将她送到了她之前最感兴趣的芬代尔治疗中心来。她向我表明她对自己被强迫改变性别而产生的情绪很复杂,虽然她对自己拥有乳房感到兴奋,但她还是不想失去她的阴茎。
萨布丽娜讲述了她如何来到芬代尔治疗中心的故事,如果她讲述的故事是真的,那么她的遭遇就跟我很相似。就在一年多之前,她被发现在她家附近的公园长椅上睡着了,但她当时穿得就像一个妓女。她被发现穿着黑色皮革迷你连衣裙,网纹长筒袜和及膝高跟皮靴。布莱恩,即现在的萨布丽娜当时只有十六岁,他被送进了医院并在里面呆了好几天。由于年龄关系,他受到了来自社会的密切关注。在这段时间里,布莱恩坚持认为他是因为发现了他十九岁的继姐乔安妮和她的朋友吸毒,然后被她们以这样的方式陷害了。当时,性别多元化法案尚未通过形成法律,所以布莱恩以男孩的身份被社会服务部门安置在芬代尔治疗中心照顾了整整六个月,直到性别多元化法案成为法律,然后他被莫名评估为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开始被强迫接受治疗并改名为萨布丽娜。
茱莉娅的故事最令人震惊。她出生就是雌雄同体,而医学专家建议她成长为女孩。但她的父母因为宗教信仰反对医生的建议,拒绝阉割和移除她的阴茎。在她十岁以前,她都是作为一个男孩跟父母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直到几年前他的青春期到来。可怜的茱莉娅的身体开始女性化,同时她的青春期没有对她的男性设备产生影响。当她十五岁时,就已经发育出C罩杯乳房,所以她别无选择,只能回到女孩的生活。可以理解,这严重地影响了她的心理健康,她十六岁时已经在青少年心理健康部门呆了一年多的时间。由于她的父母拒绝同意任何外科手术,社会服务部门特意为她申请了一次法律援助,将她送到社会寄养处进行专门照顾,直到她十八岁时才被送到芬代尔治疗中心来。就在七个多月前,性别多元化法案成为法律后,她将在八周后移除她的男性器官,成为该法案第一个接受最终手术的人。
第十三章
今天是我在被拘禁在治疗中心这些日子以来最害怕的一天。虽然整整一个月以来我一直穿着长裙或连衣裙,但我现在必须要穿着新的女子校裙去上学,我想这应该是我的强迫女性化进入了新的阶段。就像我说的那样,我穿上白色内衣,学校衬衫和红色蝴蝶领结,接着穿上黑色及膝长裙,白色过膝长袜,最后穿上女式运动鞋。莫琳看到走出房间的我说我看起来很不错,我和病房的同学们一起围着餐桌吃完早餐,然后步行了大约三百码来到我的新学校大门前。贝弗莉提醒我忘记穿学校的外套,然后我又返回我的房间取出外套再次来到学校门前,当我穿上外套后,莫琳将电子手镯锁在了我的左手手腕上。现在我已经准备好与唐娜,萨布丽娜,凯瑟琳和露西一起并肩作战。
亨德森小姐在学校门前迎接我,她向我解释她负责十四到十六岁的学生,如果我遇到任何问题不要犹豫,要在第一时间告诉她。她向我介绍了将在课堂上教授我大部分课程的哈里斯先生,同时哈里斯先生也是我十一名同学的历史和数学老师。我的所有同学全都是男性转变为女性的患者,但我是这个班级中唯一还要被拘禁在治疗中心的学生。每个人似乎都非常友好,我很快就安定下来。第一节课是数学,这是我擅长的领域,在之后是历史课,每堂课的时间大约是一个半小时。午餐时间是十二点三十。午餐后的第一堂课时体育课,但课程时间并不长,虽然我喜欢运动,但运动过后我们也不得不去进行淋浴,我猜测这是由于我身边这十一名男性转变为女性同学全都拥有非常女性化身体的缘故。在实际的体育课上,我们打了曲棍球,我非常喜欢这项运动,因为它具有很强的竞争性。即使我从未真正参加过比赛,但我也很容易就成为了场上最好的球员,但遗憾的是现在是接受教训的时间,我们要步行前往浴室去进行可怕的淋浴。
当我在淋浴中探究身边这十一个裸体身体时,我给出紧张。其中八名女孩身体的臀部和乳房发育良好。虽然我并不是女性胸部的专家,但在我的视野中最小的乳房我猜测也是B罩杯,而最大的有DD罩杯。另外三个女孩的身体还欠发达,可能是A罩杯,但它们肯定比我胸口微小的颠簸大得多。像我一样,所有十一个女孩都被阉割了,但仍然有阴茎。我的第一天上学持续到下午四点,然后回到了自己的病房,高兴地脱下身上的女子校服。自从我被拘禁以来,我第一次感到愉快。随后莫琳告诉我,病房主管斯蒂芬.琼斯先生很高兴我显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女性化,现在我可以穿女孩的裤子或牛仔裤,而不仅仅是长裙或连衣裙。
那天晚上七点三十分左右,我们吃完晚餐后,莫琳建议去我的房间进行交谈。进入我的房间后,莫琳告诉我她已经将我的档案中带走的照片交给了她的姐夫,她的姐夫是警察局里的一名调查官。虽然她并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调查照片的真实性,但他还是同意将这些照片交给专家,让专家来鉴定这些照片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伪造的。唯一的问题是这需要时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被植入的雌性激素会慢慢将我变成一个女孩。
第十四章
在接下来的几周里,随着治疗中心在我身上的例行程序顺利进展,我渐渐地获得了更多的自由。我甚至被允许离开病房,或是与一些其他被拘禁的患者一起离开病房。当然,离不开电子手镯,而我也在手镯的震动中逐渐发现了自由的边界。尽管如此,还是发生了两件事情:一件是好事,另一件是坏事,但考虑到情况我还是先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糟糕的经历是哈里斯医生对我的第二次体检,时间是在我第一次体检的四周之后。像之前的第一次检查一样,我被要求脱光衣服,让她检查我越来越女性化的身体。她再次测量了我的臀部和乳房,并在抽取我的血样,让我穿回牛仔裤和衬衫之前,在我的左臀部进行了一次药剂注射。
“你的治疗真的很顺利,爱丽丝。”医生说。“你体内的女性荷尔蒙一直都在发挥着它们的魔力,你的臀部比一个月前宽了两英寸。我看到你的阴茎尺寸也缩小了,而你的乳房现在是AA罩杯,应该在几周内就能成长为B罩杯,到时你将不再需要用凝胶义乳来塞满你的胸罩。我给你注射的药剂是另一种强效的女性荷尔蒙,你每个月来这里体检的时候都要接受一次这样的注射。”
太好了,我想,在我来这里两个多月我平坦的胸部上就长出了几乎是B罩杯的奶子。
好消息是,我在芬代尔治疗中心散步的时候遇到了苏菲。虽然我穿着裤子和T恤,但还是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到女性荷尔蒙在我身上的影响。但苏菲,或现在的马丁,却没有表现出作为一个男孩的其他迹象。她除了经历过两次乳房切除术,现在是平坦的胸部外,哪怕她穿着男孩的衣服,看起来还是像个女孩。当我们开始交谈时,她告诉我她并没有被植入了强力的缓释雄性激素,仍然有月经。这个情况就让我们都无法理解了,虽然我正在研究我体内的女性荷尔蒙是如何将我强迫变成一个女孩,但苏菲要成为一个男孩,怎么也不可能离开男性荷尔蒙,我向苏菲承诺这件事我会去咨询莫琳护士。经过认真的考虑,我按照莫琳的建议决定不将莫琳正在就我档案内的照片进行调查的事情告诉苏菲,因为这没有任何意义。当我向莫琳提到苏菲并没有摄入睾酮的时候,她似乎对我的话感到很惊讶,并承诺她会试着去寻找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
第十五章
几天后,莫琳告诉我,她在调查苏菲为什么没有摄入雄性激素的原因时,发现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通过查看芬代尔治疗中心数据库中苏菲的资料,莫琳发现苏菲将很快就要被实施完整的子宫切除术,将被切除所有的内部生殖器官。根据这个新实验的程序,她被切除的完整女性生殖器官将被移植到男性转变为女性的患者体内,而接受这个手术的患者就是我。我很快就要拥有苏菲的子宫和卵巢!至于为什么不给苏菲摄入睾酮,那是他们希望我的新生殖器官能够让我成为一名孕妇。
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我意识到我唯一的选择就是以某种方式逃离芬代尔治疗中心,这意味着我将成为一名逃犯,因为我现在的被拘禁和女性化按照法律都是合法。事实上,逃避或帮助别人逃离,将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最高可判处五年监禁。那些照片是我唯一的希望,而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进行移植手术,时间是我极度缺少的东西。
大约一周后,我得到了一些好消息。莫琳的姐夫终于得到了专家的鉴定结果,证实照片是伪造的。我获知了这个消息,现在我们需要找出海莉策划让我女性化这个邪恶计划背后的动机。此时我决定再次采纳莫琳的建议,没有告诉苏菲在不久的将来,我体内会被移植她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
随着外面警察现在正对我的母亲和姐姐进行秘密的调查,我开始有了真正的希望。但状况很快在几天后出现了,当时我被意外地叫到哈里斯医生的办公室。
“爱丽丝,你几周前的验血结果显示你患有严重的维生素缺乏症,所以我需要对你进行一种强化维生素注射。”她开口说。
随后她那个我脱掉裤子和内裤,然后将注射器内的药剂注入我的右臀部。不久之后我就陷入沉睡——一个持续六周的睡眠。
第十六章
当我醒来时,我很快发现我不在自己的卧室,而是在一个外科病房的房间里,众多的点滴和监视器让我很遗憾地证实了这一点。站在我床边的有好几个人,我数了一下一共有八个人。其中一个女人自我介绍她是人类性学专家,梅丽莎.戈夫医生。她向我解释她们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在过去的六周里,你一直处于药物诱导的睡眠状态,我们在这段时间,在你身体条件的允许下为你实施几项医疗程序。”医生开始解释说。“首先,你已经被实施了性别重塑手术,现在是一个功能齐备的阴道代替了你的阴茎。接下来,我们尝试了一项新的医学实验程序,如果成功的话将会彻底改变现今的性别重塑手术。之前我们将女性捐赠者的内部生殖器官移植进了你的体内,昨天的超声波扫描显示你的身体正在适应你的新生殖器官。最后,你的脸部在经过全局的微整形手术之后,已经跟以前大不相同,但我们的外科医生采用的是电脑根据你姐姐的外貌所做的样本,让你的脸蛋变得柔和而又美丽,任何看到你的人都知道你和海莉显而易见是姐妹。”
值得庆幸的是,过去六周我一直处于睡眠当中,所以我现在虽然感到震惊,但至少身体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痛苦。我知道他们的计划是移植苏菲的子宫和卵巢在我的体内,使我有怀孕的可能,但我一直保持低调等待莫琳给我消息,我从没想过移植手术会这么快就实施。我不知道苏菲在失去了她的内部生殖器官是如何反应,虽然我很想帮她,但却无能为力。
我在外科病房里度过了六个多月的时间,这段时间以来我都处于被密切观察的状态,医生们主要是为了确保我的身体不会排斥我的新生殖器官。现在我拥有的是阴道为而不是阴茎,所以我不得不接受每天至少用器具扩张阴道三小时,以确保我的阴道能正常愈合。起初这是非常痛苦的,但渐渐地我开始使用类似假阳具的物体来阻止我的新阴道出现闭塞。另外,我每天都要服用大量的药物,戈夫医生告诉我这些抗排斥药物可以为我的身体接受新生殖器官提供帮助。最糟糕的部分是医生之前说过的,每当我照镜子时都在证实这一点,镜子里回望我的人非常像我的姐姐海莉,那个我最讨厌的人。
六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也回到学校,在学校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甚至在我的十五岁生日那天还举办了一个小型聚会。我要说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我被强迫女性化的整个过程中,这里的工作人员对我一直都很尊重和友善。我猜测他们只是在尽职而已,就像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一切事情,它们都是合法的。
在五月中旬,我被确认器官移植成功。那天早上我因为胃痉挛引发疼痛而醒来,医生开了一些药物来缓解我的不适,但当我在午餐时间上厕所时,我注意到我的内裤里面有一块红褐色的斑点。那天下午,医生在获知这个情况后高兴极了,但我当时被吓坏,这是我作为女孩的第一节课。整个手术室总共约十五人开始向我祝贺,但事实上,我却感到恐惧,愤怒而又不安。我即将面对这样一个事实,我现在是一个完全的十五岁女孩,在未来三十年左右的时间里,我将不得不忍受占世界成年人总人口一半的那些人每月特有的经历。当然,虽然他们可以改变我的身体,但他们无法改变我的思想,我知道我还是西蒙,而不是爱丽丝。我想我现在是一个人造的女孩,一个被困在女人身体内的男人。
经历了完整的性别重塑手术之后,我现在不再被认为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中的第九节也不再适用于我,我现在可以自由地离开芬代尔治疗中心。治疗中心的医疗人员希望我能继续留在这里,中心管理阶层甚至向我提供大笔奖金希望我能进行进一步的实验,即让我人工受孕以及在我怀孕的九个月里进行密切的监测,对这些我当然表示拒绝。也许他们在女性化其他人的时候遇到了麻烦,但毕竟我现在最迫切的就是想要找出我的母亲和姐姐海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原因。就在不到一年前,我还是一个正常的十四岁男孩,而现在他们不但将我变成了一个女孩,居然还想让怀孕,这让我感到恶心。
第十七章
当我回家时,我以前男孩的东西都不见了,就像我从来都是一个女孩一样。我只想逃跑,但我记得莫琳护士的建议,我想我应该被授予奥斯卡金奖,因为我在接下来的这几个月里表现得很好,虽然我恨不得杀了我的母亲和姐姐,现在她们是我的阿姨和堂兄。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因为治疗中心对我实施的手术做得很好,对任何人来说都不可能发现我曾经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十四岁男孩。随着我十六岁生日的临近,在二零一五年四月底,我不得不返回学校以完成我的学业。正是在我上某堂课的时候来自警察局的调查官詹妮.莫瑞斯拜访了我,并告知我的阿姨苏珊和堂兄海莉,即我以前的母亲和姐姐,因涉嫌伪造文件,并对他人造成身体上的真实伤害而被捕了。最后一项指控很有意思,因为根据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如果故意提供虚假信息而导致对他人实施错误治疗手术的,将按照故意伤害罪论处。
因为最高刑期是十年,而她们两人之前并没有前科,我所能期待的最多也就是两到三年的判决,如果她们在服刑期间表现良好,甚至可能十八个月就会被释放,而我却被判为终身女性,我不能就这样便宜她们,我想要复仇。警方发现的证据非常令人惊讶,海莉的邪恶计划背后的动机是金钱。
当我四岁,海莉七岁的时候,我们的祖父乔和他的妻子莫莉就因为心脏病发作,在移居的澳大利亚去世了。而我不知道的是我的祖父是一个百万富翁,他曾在远东经营一家工程厂,在他移民之后,他将整个业务都交给了他的独生子,我的父亲打理。当然,我知道我的家庭拥有生意,所以我计划是在十八岁高中毕业之后,会去大学进修工程学,并在二十五岁我的父亲退休之后接手公司。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将有权获得一笔数额高达一千万英镑的信托基金,以便我能继续投资这项业务。虽然海莉比我年长,但我祖父设定的条件是,当他的儿子,我们的父亲退休之后,这笔业务将被转移给他的长子。海莉是一个女孩,这意味着她无权继承我们父亲的生意,哪怕我们的父亲在我十二岁时也因为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显然,我的母亲完全清楚这一点,并将情况告诉了海莉。在我们的父亲去世后不久,那时她就开始了她的邪恶计划,打算将我变成一个女孩。因为届时这个家庭将没有男孩继承业务,按照通俗规定我的姐姐海莉会优先接手父亲遗留下来的公司。
我的阿姨和堂兄被拘捕后,在我被莫琳护士正式收养之前,我仍然被临时安置在她的家里。我第一次进入她的家里,很高兴地看到了她的养子马丁,也就是我以前的朋友,在评估中心和治疗中心都呆在一起的苏菲。跟我一样,他经历一次完整的性别重塑手术,尽管如此医生却无法给他一个功能完整的阴茎,所以他不能让女人怀孕。而我拥有她的子宫和卵巢,令我讨厌的经期证明,我完全有能力怀孕,但这却是我不想体验的东西。苏珊和海莉的审判将会在二零一六年的年初,但海莉不会参加她的审判,她还有其他更严重的情况需要应对。
在课堂上,海莉坐在大学教室里,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正在发呆走神,一个年轻学生进入并递给教室门口讲师一张纸条。看完纸条后,讲师在全班同学面前宣布:“海莉.威尔逊,你没有犯任何错误,但现在你需要直接去校长的办公室报到。”离开教室后,海莉遇到了两名女警察,莫琳,马丁和我。
“海莉.威尔逊,你没有犯任何错误,但根据二零一二年性别多元化法案第八节,你被依法拘禁了,我们的工作是带你去评估中心进行评估,你的堂妹爱丽丝认为你可能正在遭受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的困扰……”
三周后,海莉被确诊患有抑制性性别认同障碍病症(SGID)并根据性别多元化法案第九节转入治疗中心。几天之内,海莉接受了双乳切除术,六个月后她的子宫和卵巢被移除了。跟她同时手术,由男性转变为女性的人是苏菲,她被移植了海莉的子宫和卵巢。与之前的性转相反,当苏菲再次成为一个女人后她能够再次生宝宝。海莉在芬代尔治疗中心接受治疗后,她成了马克。在她治疗期间,她被法官判处犯有伪证罪,歪曲司法罪和故意伤害罪,获得了被允许的十年最高刑期,考虑减刑之后,她至少也要在监狱里拘禁七年。她仍然有阴道,我想知道当她在男性监狱服刑时,当她的同伴发现她的双腿之间是什么时,她该如何应对。苏珊由于参与了海莉的计划,被法官判处三年徒刑。
苏菲在完成第二次性别重塑之后,我们成了伴侣。不幸的是,由于我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因为心脏病发作去世,我经过检查,被发现携带有罕见的,通过家族男性遗传的心脏病。如果我再进行一次性别重塑手术,丧命的风险几乎是百分之百。关于这件事情的讽刺之处就在于如果我的这种病在最初被诊断出来的话,我就会被免于实施性别重塑手术。
如今,我已经在布莱顿大学学习为期四年的工程学课程大约有六个月了。按照计划,我将在二十五岁时接管父亲留给我的公司。在这之前,公司正被我祖父聘请的委托人管理运行着。
我的生活相对还是很幸福,我只希望有一天医学能发展到找到安全重塑我性别的方式,那样我就可以回到我出生的那一刻,再次成为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