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免费章节)_缁衣玉女剑-_中承之卷(18-21章)
摘要
本文件为变性小说《缁衣玉女剑》的部分章节,包含从第18章到第21章的内容。在这一段落中,主角阿铣在雨中独自旅行,思绪万千,回忆逝去的亲情。故事背景设定在武侠的世界,阿铣因服用一枚仙丹而改变了身体,信中提及她母亲希望她能在半年后恢复原来的样子。同时,阿铣在途中遇到了被官差追捕的平民,描述了她对不公正现象的愤怒与抵抗,展现了她作为女侠的勇气与正义感。文本中包含了对社会的批判以及对人性的深刻探讨,强调角色在性别和身份认同上的纠葛。文中涉及强制性别转换、男性权力对女性的压迫等深刻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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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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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别转变, 女性主人公, 武侠, 爱情, 社会正义, 母女情, 身份认同, 小说, 情感探索, 逆境成长, 变身, 伪娘, 强制变性, 幻想, 冒险, 抗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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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免费章节:
上卷(1-17章) 请点击这里
此处为18章开始
缁衣玉女剑 - (中承之卷)
不知不觉间,天上下起了蒙蒙细雨,走在荒无人烟的小路上,阿铣思绪万千。短短
三日,自己身边的一切已恍如隔世。想到逝去的父亲和师兄们,心中悲痛至极。自己和
竹师哥从遭遇南坊老怪,已然推测出幕后真凶主使就是位极人臣的梁王。她无法理解,
几年前父亲已带着岳家远离朝堂,安心于江湖之中,为何却还招来杀身之祸。/ }' W"
走着走着,周围不再是茅草一片,仙姑之前说的那条大路出现在了眼前。沿路向西
又走了约莫二十多里路,时辰已是正午,雨也下得越来越大。阿铣找了棵大树暂且避雨
,打开包裹打算随便吃点什么,待雨势变小再行赶路。
“嗯?这是...”包裹最上边,眼见地放着一封信。打开信封,包着一枚红色丹药的小
板掉了出来。
阿铣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正是那枚救了他的仙丹,也是这枚仙丹彻底改变了她的一
切。
『娘为何要把这仙丹给我带上?』阿铣想着,打开了那封信,瞬间信上映出了仙姑
的身影。
『铣儿,因为怕你激动影响恢复,原谅娘没能当面跟你说明。想必你已经看到放在
信封里的丹药了,半年后再用这个药,可以把你的身体变回原来的样子。成功的几率很
大,但也不是绝对,希望你心里多少也要有些准备。』
“娘......”阿铣看着信,心中高兴混杂着思念,眼圈渐渐红了。
把仙姑的书信和丹药收好,取了些吃食,她望着远方的龙泉山,默默地吃着。*
忽然间,耳边厢传来了阵男男女女的哭声,隐约还掺杂着些许叫骂。阿铣心下好奇
,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雨幕下,一队男女老少衣衫褴褛,被几个公人打扮的男子喝骂着
,一路前行。
“你们这帮刁民!去岭南替圣上寻奇花异草,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领头男子披
着蓑衣,挥的鞭子啪啪作响叫骂不停,“选中你们还不知感恩戴德?在这哭哭啼啼,谁再
出声我他妈抽死谁!”
惧怕公人手里的鞭子,队中众人俨然不敢出声默默走着。突然间,一个小娃娃脚下
踉跄,摔倒在了雨里哇哇大哭。孩子母亲见状赶紧扶起他来,哄着叫他不要再哭。:
“他奶奶的小杂种!还敢哭!”看竟有人敢忤逆自己,领头抄起手里的鞭子就朝小娃
挥了过去。孩子母亲吓得面无血色,赶紧把娃娃一把抱在怀里。
“锵!”寒光闪过。“啪叽”一声鞭子段成两截,掉在了泥水之中。
“什么人!”公人纷纷拔出腰间佩刀擎在身前。
“过路的人!”阿铣手持长剑,傲立在雨中。说着,一指为首的那名男子喝道。
“我倒要问问,你们是什么人!对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也能下得去狠手!”
“哟~哪来的小娘皮,竟管到你爷爷头上来了!”
男子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少女,言辞下流地说道。“咱可是官家的人!就是当场砍了这帮
贼斯又能如何!你要是看不过,不如脱了衣服陪哥几个玩玩。兴许咱爷们一高兴就放过
他们了~”
“哈哈哈!”周围几人也肆无忌惮地笑着,眼带淫色地盯着她,目光舔舐着被雨浸衣
衫包裹的娇躯。
阿铣无言看着他们身后,队伍里孩子老人被雨淋得浑身湿透,正哆哆嗦嗦地围在一
起。
“放他们离开。”长剑直指,言语间没有一丝迟疑。
“妈的!给脸不要脸的小婊子!”被指着的男子气急败坏。“干什么!想劫官府?!他
妈疯了你了!”
“上!”说着一挥手,为首男子连着身后几人便欲提刀而出,直奔阿铣。
话音还未落,男子忽觉眼前剑光大盛,耳边刀锋的嗡鸣杳然而至!
“哎呦!”“娘哎!”只听身后噗通几声,几个人连人带刀,全扑倒地上。
一柄冒着寒光的长剑架在男子脖子上,不知是冷汗还是雨水的豆大水珠顺着长剑悄
然流下。
“姑...姑娘...”男子两脚打颤,一股暖流顺着双腿淌到了鞋跟。“女.....女侠饶命
!”
“说,你们是干什么的,押着的又是什么人?”
“小,小的们是江陵府治下彭阜县的差人。押...押的是朝廷逃犯!”男子跪在泥水里
,哆嗦回着身后阿铣的问话。
“朝廷逃犯?”阿铣手中的长剑微微用力,一颗血珠顺着长剑滚落。“这些老人孩子也
是逃犯?!”
“回,回女侠!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剑下之人抖得如筛糠一般,颤声喊着。“您不信
可以问他们!”
这时,一位老者被人搀扶着走到了阿铣身旁,深施一礼说道。
“这位女侠,他所说的确是真话......”
阿铣带众人到树下避雨,让那几个公人老老实实在雨里跪着,然后把老者请到一旁
问道。
“老人家,您刚才说这群差人说的是实话?难道您们真的是犯人?”
“哎...”老者叹了口气,点头说道。“我等确是逃犯,而他们正是来抓的官差。”
“这...您们所犯何事?”
“不知女侠可听闻新皇酷爱奇花异草?”
“略有耳闻。”阿铣点了点头,“前些年曾偶听家父提起过,说皇帝登基时宫中曾要求
各地方进贡花草,以悦龙颜。”
“女侠可知,这进贡的花草可不单单仅是那一时,是月月都要进贡!”
“什么?!”阿铣深知进贡不同于寻常官家送礼,这可是劳民伤财的大事,竟然要各
地方月月上贡!
“可哪有那么多的奇花异草啊!”老者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不管是民家、田地,但凡有一花一草形状特异可供赏玩,便要把整间房、整亩地贴
上官封,再不得用。县里每个月都要轮着摊派到各乡,哪个乡里若是寻不到,便要整乡
被发往岭南腹地!说是去寻奇花异草,若是寻得便有重赏,可有几个人能回的来啊!”+
“昏君!昏君!”听着这无道恶行,阿铣气的银牙紧咬,张口怒骂。
“彭阜县今春大旱,粮稻都长不出来,更别说奇花异草了。”老者说到痛处,两眼垂
泪。“老朽是高家村的族长,这个月轮到我们乡交贡,可实在拿不出啊!没得办法为了活
命,族里便商议着出来逃难,不曾想逃至此处便被追来的官差捉到。”
“可恨!可恶!”阿铣怒极,一拳砸在旁边树干,“咔嚓”一声整棵大树拦腰截断。;
众人皆是一惊,跪在泥里的官差更是被吓昏死过去两个,就连阿铣自己也诧异地看
着拳头...
听明白了其间原由,阿铣走到官差面前,指着高家村众人问道。
“你们可曾害过乡民性命?”
“没有没有!女侠明鉴啊!我们...我们是粗暴了些。”官差全吓坏了,一个个磕头犹
如鸡奔碎米,“刚刚...刚刚只是一时气急,随口乱说的!可万没害过一条性命啊!”
回头转问高家村众人,“真是如此?”
众人点头回应,确是如此。虽有伤人,但确实未害人性命。
阿铣沉思了一阵,对着这群差人说道。
“你们回去是说被劫也好,未曾寻到也罢。只有一条,若再让我知道你们来捉高家村
的乡民。”说着指向那棵断树,“下场便如此树一般!”
“不敢不敢!”“绝不敢来!”“女侠饶命!”官差们跪在地上磕着头,一嘴胡言乱语。
“留下身上财物,滚吧!”听得一声娇喝,众差人赶忙解下行囊钱袋,捡起兵刃一溜
烟地跑了个没影。
看他们确已不见踪影,阿铣收拾了这些财物,转身跟高家村的族长说道。
“老人家,现下虽已无忧,但还是尽早动身远走高飞吧。”说着把财物交给了老者,
想了想又取下头上金簪一并递了过去。“这些财物您们拿着换些衣食用具吧。”
看到手里那个镶着宝石美玉的金簪,老者顿知此物价值不菲,推脱着绝不肯要。
“好了,您拿着吧。”阿铣不由分说的把簪子塞给了老人,“我带着只是个饰物,您们
拿着也许就能救下一条性命。”
拿着簪子,老泪纵横,老者招呼着全村人顿首谢恩。
“哎哎!您别啊!”阿铣搀起跪倒的老人,“乡亲们也请起来吧!”
“女侠...”老人顿了下,“不,该叫您仙子。您真是仙人下凡,救苦救难!”
“您瞧您说的...”阿铣害羞地笑着,“别再耽搁了,快走吧!”
<第十八章-完
骤雨已停,送走了一步三拜的高家村众人,阿铣回到了刚才那颗拦腰截断的大树那
,不可思议地瞧着。
这棵大树约莫有几十年树龄,眼看一人难以环抱。难道自己已经能一拳打断一颗大
树了?娘亲没提过这事啊...
瞅了下周围,找了棵看起来差不多粗的大树。阿铣铆足全力,一拳击出!/ N( T#
只听拳风卷起一阵刺耳的尖鸣!
大树纹丝不动,她看着自己被反震得红彤彤的小手,疼的眼泪哗哗直流。' r9 F$
想来怕是那棵树早已被虫蚁噬穿,自己真是在干一件傻事。阿铣羞红着脸跺了下脚
,丝毫没感觉到腰间好像有东西缩了回去。
整理了下衣物,阿铣忽然想到,就这么把官府的人给收拾了一通,之后他们会不会
在自己找师哥的时候添麻烦啊......转念一想反正已经做了,就顺其自然吧。不过,至
少别让官府太快找上门来才好。
主意已定,阿铣决定改换男装,心中料想那群官差怕是也猜不到。可她又怎能猜到
那群人早已吓得肝胆俱裂,回去说的添油加醋。回报上官说成了是押送逃犯回来复命,
却偶遇一群草莽悍匪,拼杀间人犯身死,活生生给弄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这边阿铣寻到了一条小溪,眼见四下无人,脱了全身衣服,露出白嫩玉体沁在溪水
中,清洗着全身。洗着洗着,手摸到了脐眼间,娘亲给嵌的那枚银色珠子。好奇地拨弄
着,发现珠子已跟自己脐穴连在一起,好像天生就长在上边似的,不禁心中感叹仙府神
异。思绪也回想起了昨晚那淫靡疯狂的销魂....
不知不觉间,胸前小丘上的两粒相思豆也渐渐红涨。胯间那支小玉笛,也微微有些
翘起,顺着顶端小眼,渗出了点点蜜汁。
阿铣想着昨夜仙姑脐中的银珠钻入阳根,顶开自己尿眼的逼人酥麻。喉间忍不住漏
出一声呻吟,小手也不经意间开始拨弄起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脐穴,不
知这银珠会不会也像娘亲那样,给自己那种极致的快乐呢
忽然一股凉风吹过,阿铣心中一惊,这是在干什么啊!在这荒郊野岭,自己竟因四
下无人就开始自渎....连师哥是否安泰还全然不知,真是丢脸!
赶紧清洗干净,爬出小溪,在包裹里翻找衣物。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之前那套,心下
感激娘亲。刚想穿上,忽然想起之前的窘境。
“这...直接穿上怕是又要磨的生疼了吧?”阿铣嘀嘀咕咕的,眼睛瞧见了包袱里娘亲
给准备的内衣裤心中登时有了主意。
她拿起一条大红抹胸把自己略有成长的小美乳束好,把配套的蕾丝内裤穿在了下身
。想了下之前娘亲教她的,挑了一条黑色的丝袜。绷起嫩白的脚尖,把袜子一点一点的
套在了自己腿上。
看着溪水中自己的倒影,阿铣有些害羞。明明已经要变回男人的装扮了,可自己里
边却穿成这个样子。两条黑丝美腿不经意间,开始慢慢的磨蹭在了一起
不好不好,又在瞎想了。阿铣摇着小脑袋,把心中的琦念赶出脑海。拿起自己过去
的那套衣衫,套在了身上。又对着溪水倒影,把头发梳理系好。
看着自己恢复了少年侠客的打扮,阿铣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失落。没有细
想,他收拾好了包裹,继续朝着龙泉山的方向赶去。
入夜时分,终于赶到了龙泉山城外,看着不远处的城门心中感慨万千。不过他没有
入城,径直转去了城外不远的土地庙中。
这座土地庙因修在城外僻静之处,庙前往来行人也少,香火自然不旺,远远看去已
是有些破败的迹象。阿铣心绪不宁,不知庙里是否会有师哥的身影。
推开庙门往里观瞧,不大的院落,像是无人看管,砖缝墙角间已是生出了些杂草,
阿铣出声问了问。
“有人吗?”
“谁啊?”回答的嗓音有些沙哑,眼见着土地像后边钻出了一个小乞丐。) “我是过路的行人,与人在此有约。想借贵宝地稍事歇脚,不知是否方便?”阿铣想
了下,没有言明。
小乞丐眼神略带怀疑的打量着阿铣,忽然跑出了庙外左右观瞧。发现四下无人,神
神秘秘地关了庙门,走了回来问道。
“你是要找竹老大?”
“你知道胜衣哥?”阿铣惊喜的问道。
“你是....阿铣?”小乞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正是!”阿铣不避他身上污渍,拉着他手说道。“你知道我竹师哥在哪吗?” |
“呃.....他在哪我也不知道。”小乞丐语带抱歉地说着,“之前在大路行乞时碰到了
竹老大,他好像在躲着什么,时间仓促也没说太细。就说了有人跟踪他,之后要在城外
土地庙等师弟阿铣,让我帮忙留意下。”
“哎,你先进来歇会儿吧。”说着招呼阿铣进了庙里。
进了庙,小乞丐从墙根取了些枯枝,生了堆火。两人围坐火边,小乞丐出言说道。
“你是岳家的公子吧?”
“是。”阿铣回问,“你怎么知道?”
“竹老大下山来的时候经常提起你。”小乞丐拨弄着篝火,“自打拜进岳先生门下,偶
尔回来的时候跟我们聊天也总是说着小师弟、小师弟的。”
阿铣倒是知道师哥每个月总会下山一次,但一直不知道他到底去干了什么。
“说起来,你为何一直叫胜衣师哥『竹老大』?”阿铣有些不解。
“他是我们老大啊...”说着小乞丐指着自己,“我们这群乞丐的。”
阿铣之前倒是听父亲说起过和师哥相遇时候的事,也知道师哥是怎么遣散钱财把一
群乞儿都托付出去的。
“师哥不是帮乞儿们都找了人家了?”
“嗯,当初竹老大是帮我们都找了人家。”小乞丐说着,“但没过两年新皇帝登了基,
世道却越来越艰难,有的人家自己也破落了。像我们这样的外人,自然又只能流落街头
。”
说着说着,小乞丐也有些难过,擦了擦眼睛。
“我们这样年纪小的乞丐,容易被大人欺负。这些年都是竹老大一直在帮衬着,他原
来就是我们这群孩子的头,后来人多了,我们就自发认了他当老大。”
“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阿铣终于知道师哥每个月领的花红都拿去干什么了。
“山庄那,”小乞丐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昨天一直就有传闻说失了大火,岳先生和
众人都......”
阿铣听到父亲家人,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家父已经遇难,”阿铣不想把其他人拖进这个泥潭,没有说出真相。“山庄里只有我
和竹师哥幸免。”
“节哀...”小乞丐不知该怎么安慰,“岳先生这样的大善人都......哎,这世道。”;
阿铣心下悲痛,低着头默默垂泪。
忽然间,院外庙门吱扭一声。
<第十九章-完>
本帖隐藏的内容
“你别动,我去看看。”小乞丐说着让阿铣暂避,自己到外边瞧瞧。
“竹老大!”只听门外一声惊呼,阿铣腾地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竹师哥!”
来人正是竹胜衣,只见他头发散乱,面色苍白,身上的白衣混着污泥和大片血渍,
腰背却依然挺得笔直。双眉紧锁,似在忍着痛苦,但眼中依旧有神。
听到这声呼喊,胜衣眉间的哀愁像是瞬间放下,双眼闪着光,几步冲上前来一把抱
住。
“阿铣!”胜衣纵是铁汉男儿,也终于忍不住流下热泪。“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师哥!”小阿铣抱着师哥哇哇大哭,“我之前好怕,怕再也见不到师哥了!”) d+
“好了好了,”胜衣拍着他,“这不都见到了,没事......”
“咳!”随着一声咳嗽,胜衣的嘴角流下了一股鲜血。
“师哥?!”“竹老大?!”
发现胜衣在咳血,阿铣和小乞丐赶紧搀着胜衣进了破庙,把他扶到了火旁。0 R/
“师哥,你伤的怎么样?难道是跳崖的时候!”阿铣心急如焚,想到自己都重伤的一
脚踏进了鬼门关,难道师哥也......
“没事不碍的,不是那时”胜衣摸着他小脑袋,叫他放心,“你还不知道师哥的硬家功
夫么。”
“是方才,”胜衣想着刚才的那一场死斗,“有三个人从昨天就一直跟踪我,终于他们
在今晚忍不住动手了。”
“其中有一人确是个硬点子,身手了得。”胜衣咳了一会,接着说道。“单论武功怕是
在我之上,不过看样子他是没打算拼命。”
“对着他,我既不防也不挡,拼命硬接了他三拳七脚。”胜衣笑着,言语里带着股狠
劲,“然后还了他五脚十拳,再加上一顿乱揍,终于将他打倒了。”
胜衣说得轻松,但从他的伤势和衣服上的血迹来看,不难想象那是一番何等激烈的
厮杀。
“虽然这些人都被我解决了,”胜衣拉着阿铣说道,“但想来不会只有他们几个,若是
到时没有回报,定然会有更多人前来,应该尽早离开才是。”
“嗯。”阿铣点着头说道。“师哥先暂且休息一下,我怕你的伤势......”
“也好,”胜衣确实又累又乏,心想这样也不能上路,转脸对小乞丐说道。“庞三,麻
烦你给放个哨。”
“老大您说的什么话!放心歇着!”说话就窜去庙外隐蔽处盯着了。
“竹师哥,”看小乞丐已经走远,阿铣低声跟胜衣说道,“我们去找清泉寺的了因方丈
吧。一是父亲曾说过他和大师是密友,若有万一可以托付;二是方丈医术高超,我想让
大师看看师哥的伤。”
“好,就这么办。”胜衣点头同意,又问道。
“对了阿铣,你怎么样?当日咱们跳崖,我昏死过去。醒来时便已在一棵巨木之上了
,四下找不到你时我担心极了......”
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找不到阿铣的胜衣又急又怕,可水流湍急,去哪找呢。只能祈
祷上天,求它大发慈悲,放过这个苦命的孩子。
“我想你若是无事,定会来此处,就急忙赶了回来。”胜衣看着阿铣,“你身体没事吧
?有没有伤到哪?”
“没有!”阿铣摇着脑袋,伸着小手,站起来“咕噜噜”转了个圈,“师哥你看,我好极
了呢!”
胜衣看着阿铣,隐约觉得好像有哪不一样了似的。没等他细想,阿铣又说道。
“是河里的仙姑救了我!”
『什么?』胜衣心下诧异,转念一想怕是这孩子被水冲昏了头,定是把救他的渔家
女当做仙姑了。
“是嘛。”说着摸着他的脑袋,心也渐渐地放了下来。可困乏却再也止不住,不多时
就沉沉睡去了。
“真是的,又把我当小孩子...”感觉师哥完全没相信自己说的,可想了下确实也不好
解释,阿铣便没再去想。守着师哥,看着他黝黑的面庞,自己也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
约莫两个时辰,胜衣先醒了过来,看阿铣还在睡着,便把他摇醒。
“阿铣,醒醒......”
“嗯?早啊,竹师哥...”阿铣迷迷糊糊地回应。
“没到早晨呐。”胜衣有些无奈地说着,“现在还是三更天,夜里出发更安全,该走了
。”
两人收拾了下,胜衣吹了声口哨,小乞丐腾腾腾的从外边跑了进来。
“怎么样?”胜衣问道。
“没人,放心吧!”小乞丐拍着胸脯说道,“我放风绝不会错。”
“好,我们这就离开。”说着拍了拍他,“我可能要走很久,其他的兄弟们就拜托你了
。”
“老大您放心吧!”小乞丐想了想说道,“我...大概也感觉到您们遇到的事,比我能
知道的要大的多的多。”
“所以,您放心吧。我们自己没问题的!”说着朝胜衣伸出拳头。
胜衣看着,伸出拳头。双拳相击,一切已无需多言。
提好行囊,胜衣带着阿铣,两人踏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第二十章-完
辗转多日,伴着斜阳,阿铣和胜衣终于来到了清泉寺的山门。
阿铣叩响了大门,不多时一个小沙弥迎了出来。
“阿弥陀佛~施主,请问有何事情?”
“法师,”阿铣深施一礼,“劳烦通禀了因方丈,就说龙泉山庄岳铣求见。”
“施主请稍等。”山门轻轻关上,阿铣扶着连日奔波,状态越发不妙的师哥在石阶旁
休息,等着里边传信。
不多时,山门吱呀打开,小沙弥出来深施一礼。
“二位贵客,请随我来。方丈已在客堂等候。”跟在沙弥后边,阿铣搀着胜衣,进了
清泉寺的大门。
霎时间豁然开朗,眼见之处松柏傲立,七宝玲珑。往前一望便看活水迎前,高崖倚
后,珍楼壮丽,宝座峥嵘。所到之处无不让人心旷神怡,望而生敬。
真不愧是千年宝刹,心想着,转眼已到了客堂。
“请进,方丈已在此等候多时。”说着小沙弥推开门,将他二人请进堂中,转身离开
。
只见堂中站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气质出尘一看便知必是得道高僧。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老和尚施了一礼,“老衲了因,在此恭候二位多时了。”
阿铣和胜衣还礼说道。
“大师,小可是岳氏山庄岳铣。”阿铣介绍着身旁的胜衣,“这位是我师哥竹胜衣,此
番前来是有求于大师。”
“不急,有话待会再说。”老和尚忽然移步上前,拿住了胜衣的腕子。“救人要紧。”
诊着胜衣的脉象,老和尚又取来竹筒听着五脏,许久说了声,“好险,好险。”
“若是再晚来三日,怕是老衲也回天乏术了。”方丈大师边写方子边说道,“得亏施主
筋骨奇佳,又兼经年习武,才不至落个暴死身残。”
写好方子唤来三名僧人,让一人拿着方子抓药煎煮,让另外两人取了抬板。让胜衣
躺在上边,嘱咐到“绝不可再随意妄动,老老实实卧床七日,每日吃喝拉撒,均需旁人代
劳”,说完便让人把他抬去了尊客寮休养。
送走了胜衣,方丈请阿铣后堂落座。
“小施主,”方丈大师神情凝重地问道,“令尊可还安好?”
“先父已然罹难。”阿铣说着悲痛欲绝。
“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十,默念了一段往生咒,“老衲和岳掌门莫逆之交,数年未
见不想竟已是阴阳两隔。”
“岳掌门是因何罹难?”方丈问道,“看竹施主的伤势,想必不是一般的盗匪所为。”
阿铣就把自己那夜在山庄中遇到的,和自己怎么和师哥逃难,又如何在城下相会辗
转至此。原原本本的跟方丈大师说了一遍,唯独隐去了河中跟仙姑的一段奇缘。
“罪过罪过.....”老和尚口中念着,对阿铣说道。“出家人不问世俗事,老衲虽无法
主持公道。但助施主避过这大劫难,却是应该做的。”
“还请二位在此安心休养,就是世间王侯寻来,谅也不敢在这佛门净地枉造杀孽。”
说罢,又跟阿铣嘱咐了下胜衣的伤,哪里需要注意,还有如何调理等等。接着便唤
人来把阿铣送到了客房。
清泉寺的尊客寮与其他寺庙颇有不同,四四方方的一套独门小院,外边绿树环绕,
极为清幽。里边留着三间客房,阿铣进来时,胜衣已经被僧人抬进了最大的一间。
把包袱在另一间放好,阿铣进了师哥的房间。看着被让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师
哥,悄悄笑了一下,说道。
“好了竹师哥,你就安心休养吧!小时候都是你照顾我,现在轮到我照顾你啦~”
“阿铣,没必要吧......这老和尚唬人的。”胜衣略有不甘地说着。
“师哥你说什么!?”阿铣气鼓鼓的,“方丈大师可是盛名在外,是真正的国医圣手。
父亲在世时可是对大师极为敬重!”
听阿铣提到师父,胜衣也蔫了,可怜巴巴地嘴里嘟囔着,“我听就是了。”9 }-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续有僧人送来了斋饭。刚才拿着方子的那位,也送了汤药过
来。
扶起胜衣,阿铣给师哥一勺一勺地喂着饭,看他吃完,过了阵又给他喂了汤药。弄
完这些自己才匆匆吃了剩下的斋饭,端着碗筷出去了。
胜衣有些尴尬地想着,没想到自己竟然要这么麻烦师弟,心中甚是不忍。就在这时
,阿铣端着几个木盆走了进来。
“师哥,我帮你擦洗身体,换套衣服。”
“我自己来吧!胜衣眼看就要起床。”
“不行!”阿铣将他一把按住,小脸皱着几欲哭泣。“师哥......爹爹已经不在了!要
是师哥再有个三长两短....”
被制住的胜衣感到自己脸上滴落的泪珠,沉默了良久,说道。
“知道了,阿铣。我听你的。”
打来热水,取来几条方巾,又找僧人寻来一套合适的袍子。阿铣替师哥脱了那件沾
满血污的白衣,露出了胜衣黝黑的躯体。只见肌肉鼓胀,虽然还是少年身形,尚不及成
年人那样健壮,但加上比阿铣高了一头多的身高,看起来也有些近似青年了。
阿铣浸湿了方巾,给师哥擦着上身后背,嘴里嘟嘟囔囔。
“真是的,都是吃一样的,怎么师哥就比我高了这么多...”小手比着头顶,摇晃着。
“你还在长身体。再说了,小小的阿铣才可爱啊。”胜衣无心说了这么一句,听着的
阿铣脸却有点红了......
擦完了上身,又给师哥撩上裈裤,擦腿擦脚。之后泼了水,洗净木盆晾在一旁。又
重新取了一盆,添上热水,开始替他擦脸洗头。
弄完了这些,胜衣觉得应该就是没事了,想嘱咐阿铣也去歇息吧,却看他又端着盆
净水回来了。
胜衣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阿铣已经解开他的裈裤,正要褪下。
“等!等等!”胜衣立时喊出了声。
“怎么了师哥?还剩下身没擦呢。”阿铣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这......这就不必了吧!”胜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需要被师弟擦下身的这一
天,更不好意让阿铣这样。
“那怎么行,”阿铣一脸执着,忽然反应过来,调笑着他。“啊!师哥你是害羞了吧!
咱们师兄弟你还这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方丈大师说了,你这七日连拉撒都不能动的
。”
听着这话,胜衣像是彻底放弃了一样,任由他处置。
褪下裈裤,阿铣......也傻了眼。
阿铣除了自己,哪还看过别的男人下身,没想到会有如此不同。看着胜衣,隐约已
经长出了些许短毛,一根粗壮的肉茎垂在那里,皮裹已然翻下,龟首暗红,露在外边,
煞是威武。下边吊着的两颗蛋蛋饱满鼓胀,包着的皮面上隐隐带着青筋。
『这...还以为会是像娘亲给我看的那般形状,怎么会是这样。』阿铣心里“扑通扑
通”的打鼓,他哪知道仙姑怕他疼,特意选了更偏细长的阳具。
不敢再多想,赶紧浸湿方巾,擦上了胜衣下身。
阿铣使劲地擦着,胜衣忍着疼,一直忍到终于再也受不了,喊了出来。
“疼疼疼!”
“师哥?!”阿铣这才回过神来。
“阿铣....”胜衣喘着粗气,“那个...稍微轻点好吗?”
“师哥对不起!”阿铣想起自己刚才昏了头一样傻来,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X'
说罢,重新濯洗干净了方巾。玉手扶着师哥下体,轻轻地一点一点擦洗着。3 u*
阿铣脸几乎贴在胜衣胯下,一手扶着师哥的肉茎,一手沾着清水慢慢浸湿龟首。接
着指尖涂抹,把龟首下方的白渍清洁干净。洗净双手,又顺着茎身轻轻套弄,弄下了些
许污渍,之后拿起方巾,把棒身慢慢抹净。又用手轻柔地托起包着两颗蛋蛋的囊袋,然
后用布裹住轻揉。
重新洗净布巾,顺着囊袋往下,在胜衣的胯间臀后一一划过,最后按在肛菊穴口外
围,轻轻地擦拭,偶然间好像还往里微微蹭了一下。
胜衣一颗心已经快要顶到嗓子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在粗暴乱擦的师弟会
摇身一变,用这种无法形容的手法替自己清洁。这样的事......他只在大师兄酒后说起
风流韵事时才听说过。只有故事里的那些青楼艳妓,才会用这样的淫技服侍男人.....4
“师哥~”阿铣小脸红扑扑地看着他,“舒服吗?”
胜衣再也压制不住下体的勃起,粗大的肉茎“啪”的一下弹在了阿铣脸上,红涨着傲
然挺立。
阿铣呆立看着师哥下身,小脸慢慢红成了个石榴。好像大梦方醒一般,把方巾胡乱
抹了几下,替师哥换了裈裤外袍。给他盖上被子,端着旧衣服和盆,一句话没说关门走
了出去。
胜衣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悔恨、懊恼自己怎会如此不争气。怎么能对着最
疼爱的小师弟,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
在被悔恨包围着,已不自知的胜衣身上,唯留下了一丝快感。在被褥之下那挺立着
的肉茎上,久久不能散去。
<第二十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