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_霓裳羽衣_第一、二、三章
摘要
《霓裳羽衣》第一至三章的故事围绕一个村庄的年轻人王大展开,他在一座高耸的雪山下生活。村子里的人们对于雪山充满了神秘的幻想和恐惧,认为山中有神仙,但进入山中的人员一个接一个地失踪,令人感到不安。随着一次外来者的到来,村长指派王大带领他们进山,尽管王大心中忐忑,但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命令。故事描写了村庄的日常生活、王大对外界的渴望与畏惧,以及他踏上带路的旅程。王大在不断深入雪山的过程中,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外来者利用,面临着生命的威胁,持续的寒冷使他逐渐失去希望。随着故事的发展,王大被踢入悬崖,经历了生死的转换,从而来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看到了美丽的宫殿,似乎是一场奇异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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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雪山, 外来者, 村庄生活, 神秘, 生死, 温泉, 宫殿, 自我探索, 勇气, 幻想, 生存挑战, 少年成长, 青春压迫, 荧屏奇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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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霓裳羽衣第一、二、三章
第一章
远处是一座高耸的雪山,直入云霄,看上去圣洁又冷酷。大家都传说这座山上有神仙,有着飘飘欲仙的仙女,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龙肝凤髓。可惜神不怜世人,无论山下的村子遭遇多大的灾祸,雪山永远都是那座雪山,冷酷而无一丝变化。
曾听说有不少人来此寻道访仙,有的是皇家使者,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这块紫,那块蓝,拿着一块黄澄澄的布,上面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怪物,大人捂着我的嘴,告诉我那不是怪物,那叫龙。龙是什么?我不知道,当然我也没问,因为在村子里除了村长家的婆娘,碎嘴的人最招人烦了。他们每次来都叫村里人带路去雪山,领头的人不去,叫村里人带着手下去,村里人都不愿去,但又没有办法,总之最后去雪山的人一个也没回来过。领头的没办法,只好在村边面朝雪山的地方建一座祭坛,站在上面叭叭说一顿我们都听不懂的话,最后把黄澄澄的布往祭坛上一埋就结束了。
有的人自称公子少爷,长得像骨头架子,穿的更是花里胡哨外。他们腰边别的一块石头,有乳白色的,有青色的,有半边深红色的,还有里面包着一只小虫子的。我隐隐约约听他们谈论这叫玉,还有的叫琥珀,这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很值钱。别问我从哪知道的,我也是听说的。
不管什么身份的人来,只要一提进雪山,那他肯定不招人喜欢。村里人对这雪山天天瞅几眼,私下都说有神仙,但一遇到想进山的人,又都说这山里没有神仙,只有妖怪,不然为什么每次进雪山的人没一个回来呢?可惜想进山的人都不吃这套,还有几次闹的挺大的,说村里人在这败坏风俗,不敬神佛,惹恼了上神,才会让进山的人一个一个失踪的,还说要把全村的人都抓去砍头,但最后都不了了之了。虽然如此,但想进山的人找向导还是得从村里找,对于那些惹不起的外地人,村里也照样得派出个人,大家请他吃顿猪肉,管饱,让他带人进山,最后消失在风雪里。
我就是这个村中平白无奇的一员,父母早早地就去世了。怎么去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村中的老人说是摔死的。在哪摔的?为什么摔?村里人却讳莫如深。我也懒得追问了,就这样我浑浑噩噩地活到了15、6岁......
这天村里又来了一批外人,村长早早地率人迎接去了。看来又是个大人物,因为使唤的动村长嘛。就这样正午时分走进了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人群。他们个个身穿墨色锦衣,腰佩一块黑漆漆的木板。为首的人身材高大,骑着的马一看就是好马,膘肥体壮,还带着闪闪的笼头。我带着一群村里的小鬼,对着那些拴在村长家后面大槐树下的马匹指指点点,这些马可是真不错啊,比我们村的那些牲口精神多了。
村里的大人都去村祠堂议事去了,每家每户只留下了媳妇和晾晒着的缝补衣服。村里的小鬼都在我身边,四下无人,正是好时候。我们一拥而上,捋马毛的,摸马头的,还有捣蛋的扯马尾的。我看着那匹最高的那匹马,我只比他冒个尖,它乖巧地令人吃惊,我在摸它头的时候,他也只是从鼻孔里"哼哧哼哧"地冒出几股气。接下来是不是该出现马受惊了挣脱了束缚冲向小鬼的情景?可惜并没有,这种说书先生的高潮部分并没有发生村里,一段时间后,我们估摸着差不多了,一拥而散,成为了不值一提的插曲。
回到院子,弄碗黄米粥,吃完坐在门口吐沙子。现在是农闲,我吃完饭就躺在床上睡了,至于进村的人干嘛的?天高地远,管他呢!
"王大,出来,村长在祠堂找你。"我迷迷糊糊的地被村里的大娘叫起来,匆匆赶往祠堂。这事可耽误不得,在祠堂里的事都是大事,耽误了一定会挨顿臭揍,没得商量。可祠堂里又有我什么事呢?
祠堂里昏暗潮湿,村里的男人都在呢,一个个睁着眼睛,毫无声音。祠堂里的主座旁点着微光的蜡烛,映出村长的老脸。隐约看到进村的人坐在主座旁的位置,可惜烛光昏暗,看不真切,也不敢多看。
"王大,明天就由你带着这批客人进山,你可愿意?"
进山?那座山?难道,是雪山?
我吃了一惊,脱口就说:"不要......"
突然我感到一股阴冷的目光传向我,是主座旁的地方。村长似乎一点也不吃惊,用他独有的缓慢的声音说道:"王大,你在村里这么多年,是大伙养着你,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你也从没为村里做过什么事......这次只是叫你给客人带个路,怎么呢?还是说翅膀硬了,我这个村长的话都头不管用了!"
我抬起头,正对上村长那鹰隼般的目光......滴答......滴答......祠堂的破瓦上传来了水声,外面有没下雨,哪来的水声?......我明白了,这就是命吧。"我......愿意......"村长的耳力格外的好,我看到在我吐出这两个字后他仿佛变了一张脸,声音也懒散了很多,"既然如此,那就明天出发,都散了吧......"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第二天起来的,但我出门的时候,外来的那群人已经备好了马。那匹最高的马被领头者骑在胯下,还在"扑哧扑哧"地从鼻孔喷气。我想伸手摸一下大马,却被它灵性地躲过了。直到这时,我才看到这批外来者的相貌。领头者鼻梁高挺,上额饱满,刀削般的侧脸,突出的颧骨使他充满了威严。唯有那双眼睛,如同老井无波一般,看上去那么的像个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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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语,从村边可以看到雪山,但想到雪山却没那么容易。我们一行走的并不快,领头的人还不时拿出一幅地图比划半晌。他们那么的煞有其事不由得给了我一丝幻想,也许,真的只是带路而已,那座雪山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那些上山的失踪的人也许只是传说了,村子里哪有那么多人愿意送死啊,也许,也许只是唬唬村里的那群小鬼,让他们没事不要乱跑呢,对,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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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几天就过去了,我一直在带路,剩下的只有吃干粮和睡觉了。进山的这群人一路上并不交流,唯一能听到的人声就是领头者的命令。那群手下也好像不止疲倦,每晚我起夜时都看到帐篷外灯火通明,一群人都在附近巡逻守夜。他们固定的轨迹像极了一群行尸走肉。
哪怕我再怎么祈祷、拖延,该上山的日子也会来到。上雪山的道路只有一条,而前路如何没有人知道。前面的气温越来越低,白雪覆盖越来越厚,我开始受不住了,可那群外来的人却没有丝毫要停步的打算,我不止一次地和领头人说过前面的路没人走过,带着我只会是累赘,可他阴冷的神情比这雪山还要冷酷。我先被拳头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然后被他们用刀威胁着走向了深渊。
路很难走,但一路并没有什么阻碍。极致的寒冷已经让我不想再思考了,死在这里似乎已经很不错了,但对我来说着却是一种奢望。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会被拽起,打上几个大嘴巴,扔到前面探路。
这群外来的人也许真的是来找神仙的吧。即使我已经被冻得奄奄一息,他们依然是那副打扮,无论是寒风,还是冰雪,他们都像是毫无知觉一样,只是向上、向上......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了雪山的尽头--一片白茫茫的悬崖。我已经远远的看着被空中的风雪笼罩的悬崖那头,这就是你们最终追求的目的吗?做我的墓地吧,挺不错的......
........................
我被一脚踹进了悬崖,什么感觉都没有。也许他不踹我我也活不过几刻了,我能走到这,也只是想看看他们追寻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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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一股热气从身体各处传来,热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努力睁开眼,眼前是一片茫茫,这,这就是阴间吗?不,不行,太热了,我翻过身,才发现身体正躺在一个水塘之中。这,这不是阴间,这是温泉?我用手触及水面,烫的我赶忙缩回了手。"好烫,这是哪?"
触目所及,是云雾笼罩。在雾气之上的远方,是一片偌大的宫殿群。通体雪白,上面覆盖着青色的琉璃瓦,在天光之下泛着蓝光。"这是仙境吗?"眼前的景象让我痴了,曾经我何曾见过如此景象?
然,好景不长。没几时,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饥饿难耐。没有言语,我用手捧起温泉水,喝了几口,肚子越发难受。我颤颤巍巍地向远处的宫殿走去。
云雾之中,很容易迷失方向。我不知在迷雾之中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宫殿附近。越是走近,便越是感慨这宫殿的美丽;宫殿之高,超出了我的想象,在近处抬头仰望,仿佛直达天际。绕着宫殿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了大门,大门敞开,门内白茫茫一片,唯有门内的远方,似乎闪着别样的光彩。
走了进去,脚下传来了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吓了我一跳。大殿之内,竟是比殿外更大的浓雾,我吃了一惊,回过头去,却发现大门却不见了踪影。
这个时候我的脑子才清醒了过来,对啊,我当初不是被摔下了悬崖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那群可怕的进山之人呢?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啊,为什么这么荒凉死寂......
可惜没有人会回答我,我也没有大嚎大叫。这个地方回声大的吓死人,万一把那群不知是人是鬼的人招来就麻烦了。
又是漫无目的的前行,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在干嘛?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早死了,只剩下鬼魂,在此处一直如行尸走肉地飘荡......
远处的光彩还是那样炫目,我只有向着那方走去。一步两步......虽然不停地走,但我却觉得腹中的饥饿感在一点点消退,更是加剧了我的恐慌。饥饿虽然难熬,却还让我觉得真实,如今眼前的光彩,又怎能保证不是一种幻象?
远处的光彩没有丝毫的变大,可我眼前的世界却仿佛有了一丝的变化。一个人影出现在远方,鬼魅般的身影,让我屏住了呼吸。近了近了,远处的身影就在那光彩之处,可光彩却没有丝毫变大的迹象。"哈哈哈,我终于找到了,霓裳羽衣,霓裳羽衣啊......哈哈哈......"癫狂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颤抖的身影在此刻转身。
"啊--"我大吃一惊,跌倒在地。是,是领头的那个恶魔,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没死?为什么他,他在这里?我转头就想狂奔,可在我的后面,也是他那疯狂的身影。
"哈哈哈--""哈哈哈--"整个大殿都是他的笑声,我瘫倒在地,浑身冰冷。
"终于让我拿到了,我可以、可以拿到功法、丹药了,我可以把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踩在脚底,我会成为真人,我会长生,哈哈哈!!!啊--"
然后我看到了凡人从未看到的一幕......
光彩在男人的手中逐渐暗淡了下来,明明离我很远,我却看的真真切切。那是一件羽衣,静静地躺在石台之上。男人颤颤巍巍地拿起来,浑然一体不见纹路,薄纱之中是五彩刻丝的云纹,两缕飘带从衣肩交错环绕,垂落衣前,若隐若现,乳白色的雾霭从衣袂间缓缓飘出,好一件天上之物,人间罕见,尘世难寻。
就在我被这件羽衣震撼的同时,惊变陡生。羽衣从飘带开始缠绕上了男人的脖子,衣领张大,衣袖变粗、衣裾收紧,蓦然间,羽衣竟然化作了一条巨蟒,死死勒在男人的脖子上。
"去死吧,去死吧!"一个歇斯底里的女声从大殿的四面八方传来。"不,不可能,你怎么还没死,一定是幻觉,幻觉。"男人突然像得了失心疯一般,面容狰狞。"一定是有人、一定是有人触动了这里的机关。"男人突然向我的方向望来。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捣鬼!"男人突然向我的方向扑来,明明还有很远的距离,但他却鬼魅般的瞬移到我的跟前,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如同鸡仔地提了起来。
"是你在捣鬼。"男人眼珠凸出,面部扭曲,不知是被巨蟒勒的,还是被厉鬼附身。他猛地抬起手,将我狠狠地向石台。
"砰--"石台被我的后背撞碎,竟冒出了乳白的液体。
"啊--""啊--"我和男人同时尖叫了起来。
乳白色的液体如同附骨之疽,从足尖开始蔓延。它们蔓延得飞快,很快就从足尖来到了大腿,乳白色的液体像滚烫的岩浆,将我的两条腿熔化。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束缚感,像一把刀在狠狠地剔除我的肌肉,从足尖开始,整个骨头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强行掰直。很快,我的小腿开始变形,纤细笔直犹如一双玉柱。我的脚骨仿佛被压碎重塑、压碎重塑,肌肉如烂泥般在我的脚上蠕动,变化了一对白皙可爱的玉足。
液体覆盖的越来越快,很快攀爬到我的鸡鸡处。液体一改之前滚烫的印象,如同润滑的乳汁,在鸡鸡上摩挲环绕,我甚至能感觉到有股液体顺着我的马眼处一点点地渗入,带来一种异常舒服的温暖感,仿佛一双细腻的大手,在轻轻托起体内深处的两个睾丸。一股热血上涌,我感到鸡鸡逐渐有了感觉,一种充血的感觉充斥在肉棒里。液体流到我的身后,臀部传来一股温湿的感觉,如同两只大手,在揉捏我的屁股,一片粉红爬上了我的脸颊。
"不行啊,那里不行啊......"我浑身酥软,只感到那股液体像一束水流,冲进了我的后庭。整个腹部,都被这种温暖的感觉覆盖,仿佛要被溶化一般。若隐若无的瘙痒感从后庭传来,惹得我只想笑。鸡鸡的包裹感越来越强,可后庭却仿佛消失了一部分,丝丝凉风从后庭吹入,带来一种无法言说的空虚感。"好像被什么东西插进去啊......"不知为何,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样一种欲望。
我的鸡鸡已经被乳白色的液体彻底包裹了起来,他们越包越紧,仿佛处在一个紧致的阴道内。我再也忍不住了,"啊--"一声舒畅的声音从我的嘴中呼出,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马眼处喷出,又被乳白色的液体吸收。终于,我被这种兴奋给冲晕了过去。
但液体的覆盖并没有结束,在我晕过去的同时,我的鸡鸡开始缩小,液体层层覆盖,很快便把我的鸡鸡给淹没其中。我的屁股也越来越大,在后庭处有裂开了一条小缝,幽幽地通往身体深处。
接下来液体的扩散便不为我所知了。冥冥之中,液体覆盖过我的腹部,将我的腰束缚在盈盈可握之间。液体在我的胸部环绕覆盖,层层叠叠间,一对玉乳出现在眼前。液体从嘴巴间渗入,从耳朵中渗入,从眼角旁渗入,云雾氤氲间,一张绝妙的面孔出现在眼前,眼角微翘,数不尽的媚意;樱桃小嘴,看不厌的血红。
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
"禽兽,你们这群禽兽,快从我寒烟山滚出去!"
"别急嘛,徐仙子,大家都是一家人,别说的那么难听嘛......"一名道貌岸然的修士站在眼前,狭凤眼,高挑眉,披青衣,持长剑。看上去翩翩美男,但那淫荡的眼神,肆无忌惮的目光,却让人不禁作呕。
"徐仙子,马上你就是我的人呢,何苦还在苦苦支持呢?"男子随口而言,却让女子一愣。
"我呸......"女子话音未落,男子突然举剑而刺,女子提剑抵挡,终因体力不支,手中长剑被挑落空中。
"呵呵,仙子,终于还是落在我的手里了吧。"女子拼命挣扎,却真气被锁,浑身无力。
"哈哈,仙子,我来喽......"男子粗暴一扯,就将女子的纱衣撕开了一大口子。
"禽兽,禽兽,你离我远点啊......"女子拼命挣扎,手脚并用,衣衫不整,哪还有仙子风范?
男子却丝毫不为所动,掌间真气喷涌,霎时间,女子的纱衣便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的大片春光。男子双手猛然上前,捏住女子的巨乳,狠狠一掐。
"啊--"一声惨叫从女子口中传出。
男子"桀桀"的笑了两声,又是猛然捏住女子的乳头。"啊--"女子一声浪叫,剧烈的刺激让她浑身酥麻,悲愤难当。"我一定要杀了你......"女子用微弱的气力嘶吼,转眼就挨上了狠狠的一巴掌。
"你马上就会是我的鼎炉,乖乖享受吧......"
男子双手的速度突然加快,不住揉捏着一对巨乳,拉扯,掐捏,把一对匀称的巨乳蹂躏成各种形状。
"你看看,一对乳房多么漂亮啊......"男子用着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吐出舌头,在女子的乳头处轻轻舐舔"舒不舒服啊?""啊--"
男子咬住乳头,用力将乳头咬出了鲜血。
挑逗了一会,似乎该到办正事的时候了。男子"嗤"的一声,将女子的亵裤撕开,露出了一片茂密的森林。"呦,挺不错的吧,可惜的是,缺少男人的安慰啊!"
女子已经面容呆滞,直到男子将肉棒抵至花瓣时才回神过来。"不,不要!"女子有气无力地嘶吼,"嗤--""啊--"
........................
女子狭长的双眼圆睁着,双瞳失神的向上翻起,眼眶里满是羞恨的泪水。双唇难以自控的微微张开着,流出一丝唾液的嘴角下是一具渐渐冰冷的娇躯。临死之前,女子余光所至,尽是姐妹被凌辱的画面。"宗主......"
........................
大殿的云雾如同漏斗般地向着石台汇聚,尽头,是一具千娇百媚的玉体。双眼缓缓地张开,一对眸子波光荡漾,散发着难以想象的媚意。美人站了起来,看了看被巨蟒勒的快要窒息的男人,随手一指,巨蟒便倒在地上。
"咳咳,你是......"男人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抬起头来刚要言语,却戛然而止。"好美......"只见男人目光呆滞,死死盯着眼前的美人。女子长得美艳无比,瀑布般的秀发更衬托出绝美的面庞。她双瞳呈现出深邃的漩涡,一抹粉气从女子的瞳孔散出,慢慢地渗入男人的双眼。
"我美吗?"女子空灵的声音在大殿响起。
"美--"男人如同痴呆一般缓缓地说道。
"你想征服我吗?"
"想--"
"来吧。"
女子轻轻一指,男人的衣物便化为碎片。一根肉棒挺立空中,女子用芊芊玉手把持着肉棒,轻轻地几下拨动,肉棒便充血异常,一柱擎天。
"难受吗?"女子幽幽地声音在男子耳边响起。
"嗯--"
"那便全部射进来吧!""啊--"
大殿中,两具肉体淫靡地躺在一起,男人正卖力地将肉棒送进女人的下体。
"扑哧......""扑哧......"
"你爱我吗?"突然女子反受为攻,骑到了男人的上面。
"爱......"男人的眼里似乎蕴含着一团烈火。
"那就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吧,让我们永远在一起。"话音刚落,女子便感到下体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女子嫣然一笑--
"来吧......"
第二章
"啊啊"空旷的大殿内回荡着一声声的女子的娇斥声。偌大的宫殿内,白雾尽散,露出了可怖的真实面目。只见大殿之内,到处皆是女子的尸骸。她们有的骨肉尽消,徒留着一双空旷的眼神,直视前方;有的皮肤干瘪,老态龙钟,脸上皱纹犹如树上年轮;有的容貌尚存,却血痕遍布,不堪人形。宫殿之中,人间地狱。
不知何时起,宫殿的白雾渐渐消散,直至毫无,才能让人看见这大殿之中的地狱之景。但在这惨绝人寰的景象中,却坐着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眼若狭凤,嘴含朱砂,三千青丝倾泻而下,盖住了女子的身下。远看,肌肤似雪非雪;近看,腰肢如柳胜柳。一双玉足,盈盈可握,小巧可爱,仿佛不应沾染这人间尘土。
但在女子的身下,却躺着一具皮包骨架。眼神尖利无光,表情却极尽痴呆,就像一瞬间,将自己的身心尽皆献出,为了自己心中那无上的女王。
女子的身躯在不时地颤动着。她那好看的眼睛紧闭着,表情安详,仿佛在享受着阳光。突然,她的身躯动了起来,她的双腿用力形成弓形,前倾的上身逐渐直立,双手垂于身前,像一个任君采撷的女孩。
女子的睫毛慢慢地动了起来,一根、两根......她的眸子慢慢张开,黑白的眼珠平平无奇,但让人凝视却仿佛有无限风情。女子的嘴角挑起了一个弧度,慢慢起身,一根男人的巨物竟缓缓从女子的下体滑出,只是瞬间,那根巨物便连同女子身下的皮包骨架,化作飞灰......
女子轻轻地挥手,一件天蓝色的肚兜便出现在她的手中,像极了大殿之外那湛蓝的天空。女子看着手里的肚兜,愣了好久,又像放下了什么心事一番,突然莞尔一笑。她熟练地将肚兜系好,天蓝色的肚兜堪堪盖住她的小腹,看上去更加清纯。女子摇身一变,一席紫黑长裙便凭空出现,薄纱的吊带露出精致的锁骨,就像一朵盛开的曼陀罗......
一个月过去了,进山的人再无音信传出,雪山脚底的村子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村子里的孩子,偶尔还会记起一个叫王大的人,似乎比他们大几岁。大多少?没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关心。孩子的兴致最为多变了,也许今天会好奇村外来的高头大马,也许明天又会疑惑祠堂里的牌位究竟是谁。
村子似乎还和往常一样,但又似乎有所不同。对于下地一天的男人们来说,村子里的女人们似乎比平时更有女人味了。"王山,今天干活怎么这么虚啊?该不会是昨天晚上在炕上被你婆娘给榨干了吧!"田垄上,几个汉子朝着一个神色疲惫的年轻人嘲笑道。"滚滚滚,你才被娘们榨干了,不信拿你婆娘试试,保证让她抬着回去!"年轻人不甘示弱,冲着一群混不吝的汉子吼道。
"呸--"汉子跳了下垄头,狠狠剐了年轻人一眼。"走走走,我们到那边聊去。"旁边的人见况不妙,拉着男人走远了。年轻人看看远去的身影,狠狠地哕了一口,"什么玩意?"仗着自己攀上了村长的关系,就去自己家的土地指指点点,和那个冷血的村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山回家了啊。"傍晚,劳累了一天的王山回到家中,媳妇早已准备好了晚饭。吃着糠皮混杂的黄米粥,王山就静静地坐在家门处,看着自家婆娘忙忙碌碌。王山突然觉得,今天的媳妇似乎有些不对劲。
"媳妇,你今天干啥了?"一边喝着粥,王山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
"没干啥啊,就在家里忙活些家伙事。"
一股奇怪的味道从媳妇身上传来,不是平时那一股子汗臭味。其实,平时王山都懒得搭理自家媳妇,只会呆在家里的败家娘们,不会下地,煮的粥还跟猪食一样,看着就让人心烦。可今天,这个娘们似乎不那么令人讨厌了,那粗胳膊粗腿的,看的竟然还有些顺眼。
尤其是她身上的那一股味道,似乎还带着一点胭脂水粉的香。这胭脂水粉,自己只在年底城里赶集的时候看过,老贵了。别说,一群败家娘们还就喜欢这个,明明没有城里姑娘漂亮,还惦记上城里的高级玩意,没门!每次赶集,我从来不带上那败家娘们,省的给我添乱,今天倒是咋啦,这娘们竟然还有这股味道?
难道是哪几个混蛋玩意来过我家了?那几个玩意天天惦记着我家那点地,这个娘们当初不也是为了那点地才愿意嫁给我的吗?对,一定是这样。好你个臭娘们,竟然为了一点胭脂水粉和外人勾搭上了,看我不抽死你!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响起。"你疯啦?敢抽我--""臭婊子,说,你身上的水粉哪来的?是不是东边那小子给你的?""什么水粉?""还敢给我装,我告诉你,我家那点地外人想都别想!""姓王的,我跟你拼了!"
"啪--"
"好你个臭婊子,老子今天就操死你,教教你谁才是这个家的家主--"
"啊!----"
......
"老不死的,把你家的钱都交出来--"三个月后,一帮浑身带血的汉子举着火把将村长家团团围住。太阳渐渐落下西山,就像为地狱逐渐敞开了她的怀抱。那晚,火光滔天,照在村子每个男人的瞳孔里,也照在雪山上那对冷酷的双眸里。
"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的人啊......稍稍放大一点自己内心的恶意,便会走向自取灭亡的人啊!"雪上之上,一席黑色长裙的丽人喃喃自语。
"沉睡吧,沉睡吧。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可值得你留恋的了,我会亲手替你毁了这个世界的。沉睡吧,沉睡吧......"
舒州城,位处罗国西南边逾。虽说距离边境不过数百里,但西南方向多是崇山峻岭,少有外敌来犯;相比战火不断的中原,此地反倒意外的安宁,竟引得不少达官贵人纷纷再次定居,城池规模几经扩大,倒无愧于舒适之州的美誉。
"站住,什么人?"城门处,一位站岗的士兵拦住了一位面带纱巾的神秘人物。按理说,平时的舒州城是任人通行、毫无阻碍的,但最近不知从哪听说,西南群山里杀出了一波山贼,想要袭击舒州城,这才加强了来往人员的排查。
"小哥,小女子并非歹人,只是前来舒州城里投靠亲人的,万望您能高抬贵手,放我进城。"神秘人物慢慢说道,声音三分轻灵七分诱惑,听得城门口的士兵愣住了。
"女、女的?"士兵伸手就要摘掉神秘人物的面纱。
"诶,小哥,怎么能随意摘取小女子的面纱呢?让小女子光天化日之下抛头露面,恐怕这有所不妥吧。"女子轻轻一闪,竟躲过了士兵的动作。
"这......"守门士兵看着自己愣在空中的手,竟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干什么干什么,怎么站在这不动了。"一声洪亮的喊声从城门处传来,一位身披轻甲的军官走了过来。
"报告!这,这里有位小姐,不太好、好检查......"守门士兵结结巴巴地向军官报道。
"什么人?"军官挤过士兵,走到了神秘女子的面前,细细扫视了起来。
"女的?......这位小姐,最近舒州城听到风声,有一伙山贼想要袭击舒州城,故城主大人命令我等严加搜查进城人等,还请你多多见谅,配合我等检查。"
"那大人是想要小女子......"
"还麻烦小姐摘下面纱露出真容。"
"......"
"这位小姐......"
"好吧,既然官府的命令,小女子也不敢违抗,但,大人不会是想让我在这城门之处显露真容吧。"
身披轻甲的军官听后一愣,忙答道:"自然不会,自然不会,还麻烦这位小姐移步城中,到我等营帐再摘下面纱不迟。"
军官在前方阔步带路,神秘女子紧随其后,不到一柱香,女子便随军官来到营帐。
"这位小姐,请--"
神秘女子摘下面纱,露出一张魅惑众生的脸蛋,一双狐媚眼,风情万种;琼鼻高挺,异国姿彩;面色绯红,宛如桃花,好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大人,大人......"
"诶--"军官这时才突然转过神来,自己竟不知不觉中看呆了。
"请问小女子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军官转过头去,不迭挥手,像是要将女子赶出营帐。
女子款款地施了个万福,便走向营帐的出口。可没走几步,女子又转过头去,正好和军官的视线相对。
女子微微一笑,悠悠走出营帐。军官愣愣地盯着女子刚才的笑颜,呆若木鸡。没有人看到,军官的瞳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粉色气息。
舒州城中,烟花之地甚多,毕竟多有达官贵人定居于此,在西南群山之间贸易的商旅也多停留此处,烟柳之地,正是寻欢作乐的温柔枕乡。一名带着面纱的神秘女子,伫立于"流月阁"前,看着高悬的牌匾,良久不动。
"这位公子,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看看啊......"一名老鸨早早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此人,面带薄纱,看不清面容。老鸨只当是外来之人,毕竟此地距边境并不遥远,多有大山之中的少数民族,来此逗留,带着面纱,不足为奇。
"这位公子!"老鸨走近此人身旁,拉住此人,却意外发现此人胳膊分外纤细,不同于一般男子。
"诶--"老鸨刚刚拉住胳膊,发现此人竟一拉就倒,面纱散落,竟是女儿。"诶,我可没动你啊,醒醒,醒醒--"
"这是哪啊?"我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眼前没有一丝光亮。"喂,有人吗?"从小到大,我似乎从未见过这番情景,"天狗吞日吗?"我隐隐约约想起村里的汉子似乎说过这种情景,据说是天上有一条大狗,偶尔会把太阳吞进肚子,在这天里,天地无光,鬼魅横行,凡是鸡鸭猪狗,都应该和人一起躲进屋子里,以防不测。
"有人吗?二蛋?四狗?"
不知叫了多久,周围仍是一片黑寂。天狗吞日还没过去吗?还是说,我,我已经死了?这里就,就是阴曹地府?
我渐渐虚弱了起来,是,是我要魂飞魄散了吗?
我闭上了眼睛,奇怪,怎么觉得远处有亮光啊?
我吸吸了鼻子,猛然睁开了双眼,是真的,远处,远处出现了白色的亮点!
我不顾一切地跑向那里,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我跑进了白光里。
"你是谁?"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位女子,黑色长发,鹅蛋的脸庞画着紫色的花纹,看上去充满了淫邪的气息。伸长的脖颈好似天鹅,腰肢柔软的犹如水蛇,雪白的肌肤毫无保留地裸露在外。
"我是你啊!"一个幽幽地声音在我的脑海回荡。
"怎么可能?"我不屑地笑了,突然,声音戛然而止。
"这,这,这是一面镜子!"
"对啊--"幽幽地声音再次响起。
我低下头,一对偌大的玉兔就毫无保留地挺立在我的胸前,随着我的呼吸,我感到它们竟然也随之颤动。"这,这是我的手?"十根纤长的手指就在我的眼前,它们细腻,丝滑,指尖的末端还涂着亮紫色的蔻丹。
"不,不,不!我是一个男人......"
"你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个声音再次在我的脑海里响起。
"你是谁?怎么,怎么在我的脑海里说话?"我十分慌张。
"因为我就是你啊。"
"不可能--我是一个男人。"
"男人是你的奴隶,你怎么能是一个男人呢?"脑海里的声音似乎突然轻蔑了起来,"如果你是一个男人,你叫什么啊?"
"我叫,我叫--"我叫什么?为什么我、我想不起来了。
"你是哪的人啊?"那个声音继续逼问道。
"我、我......"
"有人认为你是一个男的吗?"
"......"
"那只是你的一个噩梦......你是一个女人,一个要把男人踩在脚底的女人--"
"我是女人?"
"你是女人!"
"我是女人!"
"不,不,我不是女人,如果我是女人,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
"因为你忘了--"
"我忘了?"
"对,你忘了,因为我是你,所以你才会在脑海听到我的声音。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你是一个女人,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这点无需怀疑--"
"不要着急,我会帮你慢慢回忆。不要着急--"
"看着镜子中的动作--"
我愣愣地看向镜子,我竟然用那双漂亮的双手抓住了我的奶子?!
我低下头,我的双手正抓在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上。
"揉揉看。"
我的手竟不自觉地动了起来,抓住乳肉,轻轻地揉动起来,从左到右,由外及里,从根部到乳头,手法娴熟,颇具美感。
"不要啊--"我只感觉一阵阵的酥麻感不断从胸口传来,我的脑子开始迷糊起来。
"不,你要,你要啊,不然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手揉捏自己的奶子呢?"
"啊,哈哈"
不知不觉中,我竟感到我的手加快了手中玉兔的揉捏速度,一阵一阵强劲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上脑袋,好舒服,好,好刺激啊!
"你是一个女人,揉捏你的胸部,是一个女人每天必须做的一件事......"
"它会带个你无尽的快感,这股感觉多么的舒服啊,享受吧,享受吧,这种感觉就是天堂......"
"你马上就要醒了,你忘了许多,所以你要好好学习,学习作为女人的一切。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会帮你想起一切......"
"睡吧,睡吧......"
"姑娘,醒醒,醒醒......"在一阵阵呼唤声中,我慢慢张开了眼睛,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婆子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是哪啊?"我脑袋晕晕乎乎地发问道。
"姑娘,你晕倒在我们店门口了,是我们把你抬了进来......"
"原来是这样啊,谢谢婆婆了--"
"婆婆?!"
"......"
"婆婆,谢谢你,我要走了--"
"诶,姑娘,等等,等等--"
站起身来,我突然愣住了。女子应该如何迈步?我的脑海竟然一片空白。"我忘了?"我又想起了梦中的交流,我是一个女人,但我却以为自己是一个男人?这可怎么办?作为一个女人,却连女人的记忆都忘了,这传出去可真要丢死人了。
不信邪的我试着迈出了左脚,可刚一迈步,就感觉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婆婆忙扶住我,这才没有倒地。"姑娘,你这身子太虚了,还是再在这休养几天吧。"
我看着自己的双脚,小巧白皙,却又有点欲哭无泪。这双小脚怎么走路啊?我看着婆婆,想着自己的境遇,突然有点想哭。我究竟是谁?我还有亲人吗?我又该去哪里?越想我越彷徨,不行不行,怎么能随便哭呢?会被人笑话的。
婆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扶我坐下,慢条斯理地说道:"姑娘,是不是心中有什么事啊?说出来,婆婆也许能帮帮你呢。"
听着婆婆的话,我原本憋下去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在外人看来,泪眼婆娑,甚是惹人心疼。
"闺女,有什么事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婆婆的怀里放声大哭。婆婆拍着我的后背,一下一下,在这种依靠的感觉下,我一点一滴地说出了我的困境,就这样过去了很久很久......
"姑娘,别伤心了。如果你暂时没有去处,不妨就在这里先住下来,等你想起来,再去寻你亲人不迟啊!"
"呜呜--呜,谢谢--谢谢婆婆。"
就这样,我在流月阁住了下来。
第三章
流月阁很喧闹,每天来往人流不绝。我很是不懂,为什么每晚总会有男子或色眯眯或醉醺醺地走进姐妹的房间,没多久,房间便会传出销魂的尖叫声、喘息声,听得我满脸火烧一般。
婆婆安排给我一个房间,一张四角八仙桌,临门的柜子上摆着两个精致的花鸟瓶。轻纱笼罩着内室,摆放着一张足足可以容纳数人的大床。纯青色的被褥,雕花的床沿,十分雅致,让我在心里不由感激起婆婆。
婆婆叫了几个姐妹教我作为女子的仪态、动作。她们告诉我,婆婆不能叫婆婆,应该叫妈妈,以感激她收留我们的恩情。我很快照做了,这让婆婆十分欣喜。
"女子的步子不能太大,迈步时先出左脚,待落地后才可以迈出右脚。"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正在我的房间教导我如何迈步。她穿着粉红的绣鞋,轻轻地迈出左脚,虽然只是一个很短的动作,但她却做的不慌不忙,直到左脚立稳,才缓缓迈出右脚。
"来,月儿,你来试试。"
月儿,是妈妈给我取的名字。那天,在我向她倾诉后,她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说是在我记起过去的事之前暂时用这个名字称呼。
"好。"我学着女子的姿态迈出左脚,柔软的脚丫接触到结实的地板,直到左脚整个都稳稳地落在地面。然后迈出右脚,却在瞬间身体不稳,就向地上倾倒。"哎呦!"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只穿纱衣的手肘磕在地面上,生疼生疼......
"噗嗤--"教导我的女子再也忍不住了,一声笑了出来。说起来,玉香姐姐真的是教导的很好,就连笑的时候都不露出牙齿。
"月儿,走路不用这么生硬,自然点。"玉香姐姐走过来,搀住我,轻轻地拍去我身上沾染的灰尘。
"来,我们在试一遍,对,就这样,脚尖向着正前方,脚跟先落地,脚掌紧跟落地。好很好。"
......
夜已深,幽幽的烛火点亮了纱帐。我坐在床上,揉着细嫩的脚跟,白天不断的练习使我的小脚生疼生疼。但揉着揉着,我竟又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来,学着白天练习的姿态迈出了脚步。左脚,右脚;左脚,右脚......在旁人看来,我的姿态越来越柔美。而我也不知怎的,我竟然越来越沉迷于女子走路的姿态。迈出小步,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胸部一对乳房的轻轻颤动,双乳轻轻碰撞在一起的酥麻感,让我面色微红,却又带着一丝欲罢不能的刺激感。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姐妹们走路时为什么要左右摇晃,看上去似要跌倒了。在逐渐行走的过程中,我不仅感觉到胸部下沉带来的压力,还有臀部多余的臀肉在不停晃动。胸部的压力迫使我要保持笔直的行走姿态,臀部则强迫我走路时不得不晃动腰身,以去迎合自己臀部的晃动规律。
当晚,我练习了很久......
"练得不错嘛......"一个声音在昏暗的周围响起,我睁开眼,是一面镜子,照映出我那曼妙的身姿。
"又是你?"我试探性地发问道。
"我就是你啊,呵呵~"
"快告诉我,我的过去到底是怎么样的?"我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别急嘛--"
"你就是我,哪那么多废话?"
"砰--"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啪"的一声就把我拉到了镜子前,我的眼睛贴在镜面上。镜子里,是一对布满血色的双眸,吓得我大叫了出来。
"你给我记着,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我虽然就是你,但你不要以为我就是你那样的废物,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来的废物......"凶狠的声音在心头剜过,让我吓得一哆嗦。
"听着,我是你内心最凶狠的一面,别想着命令我,否则--听明白了吗?"
"嗯嗯,听明白了。"我连声答应,向着远离镜子的方向挪了几步。
"你给我听着,你原名叫徐玲......"
我叫徐玲,据说是出生在燕州城的一名女童。小时候的事情,记忆早已模糊。那时候,正是大战初起,战火纷飞。燕州城很快城破了,凶残的敌军冲进城池,大肆烧杀抢掠。无数百姓化作难民,冲出城去。我的父母也在那些人中,怀里抱着尚在襁褓中的我。
侥幸逃离了燕州城,原以为逃得生天。可小百姓哪知道,天下皆乱呢。在那个遍地狼烟的乱世里,你逃得了一处,但又能逃到那里去呢?
很快,我的父母便逃不动了。本来大人们连自己都顾不上,何况还抱着一个婴儿。有人劝父母扔下孩子,自己逃命吧。但又不是穷凶极恶的土匪,也不是铁石心肠的屠夫,哪有人会轻易丢下自己的骨肉啊?
可惜形势不由人啊,很快就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了。周围的好心人劝他们丢下孩子,就算抱着她,你又能保证她活到几时呢?也许是一场寒风,也许是一场暴雨,又或者是几顿断粮,这个孩子就会夭折了,带着她,只能是累赘啊。
也有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他们,乱世里,没有乡规,没有王法,伦常崩坏,人心叵测。有歹人见我母亲略有姿色,便兽欲大发。一夜趁人不备,竟以我为要挟,逼迫母亲就范。幸得苍天保佑,得人所助,才没有酿成悲剧。
事已至此,孩子也只能是丢弃。父母狠狠心,用仅有的棉衣包裹着我,遗弃在一处人多所经过的荒野。
"你是怎么知道的?"不知何时,我的眼里早已满是泪水,哽咽地问那镜中人。"你就是我,我那时候还那么小,怎么会记得这些呢?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
"哼哼--"镜中人冷笑几声。"没错,我就是你。但我凭什么就不能知道这些呢?"镜中人顿了顿,"如果你就这样遗弃在了荒野,自然就没有你我了,但既然我还能在这跟你说话,当然是有人救下了我们。这些,自然也是她告诉我的呢。"
"是谁?快告诉我!"
"不记得呢--"
"怎么可能?!"
"砰--"我再次撞到了镜子上。"凭什么不可能?"冷笑声在我的耳边回荡,"我就是你,凭什么你失去了记忆我就不能失去记忆?"
"啪--"我被甩出去老远。"滚吧,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告诉你这个可怜虫吧。"就这样,我沉沉地晕了过去。
"砰砰砰。"清晨,我被阵阵敲门声惊醒。我连忙下地开门,门外,正是玉香姐姐。
"呀,月儿,你怎么一丝不挂就开门了。"
"诶--"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自己没有穿上衣服。一对挺拔的玉兔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我一下子就羞红了脸,忙又跑进回屋。
"噗嗤--"玉香姐姐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不是为了给你开门,我怎么会忘了穿衣服呢?"
"诶呀,我的月儿妹妹实在是不太聪明呀。小心迟早有一天,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呦。"
"你才会被卖了!"
"哈哈......"
虽然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但我觉得在我还没记起所有事情之前还是是用"月儿"这个名字。正当我在心中盘算之时,玉香姐姐姐姐在旁边说话了。"月儿,你走两步给我看看。"早饭后,玉香姐姐就变成了严厉老师。我学着昨晚的样子,款款地迈出左脚。不自觉中,我挺起胸部,一对乳房在紧缚纱衣下勒出了桃子的形状。我迎合着臀部的晃动,轻微地扭动着腰身,感受着一阵又一阵轻微的刺激,不由得兴奋起来,面色微红,看上去柔弱可怜。
"嗯,不错不错,你现在的走路姿态终于像个女子了。"玉香姐姐拍掌说道。
"今天,姐姐就教你如何化妆--"玉香姐姐把我拉到了梳妆镜前。"你看,这是七白膏,这个银白色的是铅粉,还有这个黑漆漆的东西,这是眉黛......"
不知道为什么,玉香姐姐讲到化妆时特别的兴奋。她挨个把梳妆台上的东西拿起来,闻闻这个,看看那个,不是还评论两句:"哎呀,你这个不好,太糙了。姐姐房中的那个才好了,可细腻了。""这个颜色不正,一看就是去年的货了,姐姐那有今年的,下次给你用点。"
玉香姐姐很会化妆,可我却有些害怕化妆。满台的东西,先擦这个,再抹那个,实在是让人犯迷糊。玉香姐姐开始还兴致勃勃地手把手地教我,但很快,她就不干了。"月儿,你是不是在和姐姐捣蛋,一个眉毛你怎么就画不好了。不挺简单的吗?你学着姐姐做啊!"
我看着铜镜里那画上天的眉毛,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嗤"地笑了出来。
"你还笑,你还笑--"玉香姐姐气急败坏,不痛不痒地弹了弹我的脑门。
"玉香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这铜镜模糊得很,画成这样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何况还有这么多东西,我得学到什么时候啊,算了吧,我们学下一个吧。"
"不行!"玉香姐姐义正言辞地回答。"这个妆你是一定要学会的,而且还不止一种。"
玉香姐姐看着铜镜里我俏皮的嬉笑,登时就瞪了我一眼。她看着我倒映在铜镜里的面容,突然有了主意。"好,今天姐姐我就好好给你展示展示,这个妆究竟该怎么画!"说着,就拿起眉笔,在我的脸上操弄了起来。
"不要啊,姐姐不要啊--"
"哼,你给我老实点,别乱动,别乱动啊!!!"
......
"好了,月儿,睁开眼睛看看吧。"我慢慢睁开眼睛,铜镜中倒映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我的眉毛被玉香姐姐修的很细,柳叶微微上挑,似有一股英气。白嫩的皮肤被轻轻搽上了一层铅粉,看上去更加白皙无暇。一张小嘴抹上深红色唇彩,配合上脸颊旁勾勒出的牡丹,一瞬间,我的气质就由之前那个柔弱的小女子变成了性感的花魁,其中变化之大,令我大吃一惊。
"怎么样?"玉香姐姐在我耳边得意地说道,"你姐姐我的手段可还不错吧。瞬间就把我们的月儿妹妹变成了一个大美人了。"
"玉香姐姐,你、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快点教教我吧。"
"好好好,来,先用细棉蘸取这个......"
就这样,我在流月阁渐渐扎下了根。玉香姐姐教导的很认真,我也学习的很快。慢慢的,我可以熟练地为自己画上心仪的妆容,为自己挑选合身的衣物了。我的衣物很是繁杂和精美,以至于每天早起我都要细细装扮上一个时辰。挑选一件绛紫的亵衣,将我的一对乳房包裹在里面,在丝绸的承托下,我的乳房被布料轻轻抚摸,很是舒适。也因此我很快喜欢上了亵衣,但姐妹们似乎对此很是讨厌,她们总说亵衣太小或是太勒,十分难受。我也尝试过不穿亵衣,但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房随着步伐上下跳动,实在是太过刺激,让我不敢再试,尽管那种感觉挺兴奋的。再穿上肚兜,盖住自己的小腹,一种安全感便油然而生。我的衣柜里多是裙装,披上一件靛蓝的纱质长裙,在腰身处系上代扣即可。我本想系上长裙的上扣,但妈妈告诉我,流月阁的女子就应该展现自己的美好身材,只系上腰身即可。在长裙的开襟处露出雪白的肌肤,迈出步伐,抬头挺胸,长裙的开口便可以带给别人无尽的遐想。
在我学会装扮仪态后不久,妈妈便走进了我的房间。她告诉我,流月阁虽然收留了我,但流月阁不养闲人,我要想留下,就需要为流月阁做出点什么。我想我还没有记起我的过去,对外面也一无所知,倒不如暂时留下,于是便答应了妈妈的要求。妈妈十分高兴,便要求我去学习一些歌舞,说是对我大有好处。
学习歌舞辛苦更甚之前,所在之处,乃是流月阁一旁巷子的最深处。教导歌舞的是一位老嬷嬷,虽颜色不在,但狠辣异常。每日清晨便要召齐我和一些其他的女子,先是按照寻常女子的姿势站上一两个时辰,要求身躯不得颤动,否则难免会被竹制的戒尺抽打臀部,用力之猛,让人疼痛得不禁落泪。第一日,我便被抽有数十下,直抽得双股红淤,当晚不能平躺。
夜色已深,玉香姐姐正在为我搽药。我瘫卧在床上,泪水早已湿浸了枕巾。玉香姐姐见我如此痛苦,也是不禁落泪,轻轻蘸取药膏,搽在我的屁股上。
"啊--"
"怎么呢!月儿,疼吗?"
"嗯、嗯--好痛--"
"月儿,忍忍吧!"玉香姐姐长叹了一口气,"学习歌舞本就不容易啊,忍忍吧,忍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玉香姐姐,我、我不想学了......"
"不行!"不知道为什么,玉香姐姐的反应比我还要剧烈。"月儿,歌舞你是一定要学的,而且,一定要学好。"
"为什么啊?"我带着哭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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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啊,能学习歌舞是难得的机会啊。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有个好的归宿啊......"不知为什么,玉香姐姐边说边开始落泪,"姐姐我当初就没有机会学习歌舞啊,不然,我大概就会是个清倌人了吧......"玉香姐姐的声音越来越小。
"姐姐,玉香姐姐,你没事吧,清、清倌人?"
"哦,没什么,没什么--"玉香姐姐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像是极力掩饰什么,连忙低下头开始为我搽药。药膏接触伤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但我却不敢再发出声音。
就这样,当晚玉香姐姐为我擦药擦了很久,我第一次感到玉香姐姐像是有什么心事。在玉香姐姐离开我的房门前,她突然抱住了我,"月儿,你答应我,一定要学好歌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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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从那天起,我便再也没有说过不学歌舞这种话了。但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玉香姐姐那天会那么的伤心。好在教习歌舞的老嬷嬷也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去琢磨。每天清晨我都要在院子里站上两个时辰,我身边的女孩子也越来越少。接着,我们被要求在头顶戴上一套铁质的簪子,数量繁多,实属沉重。然后我们就要在佩戴这套头饰的基础上,学着寻常女子走路。开始的几天,实在是令我不堪重负,脖子顶的生疼。完全不敢扭头,而且稍有不注意跌倒不稳,嬷嬷的戒尺是在所难免了。
也许是玉香姐姐的哭泣触动了我,亦或是身边那些女子刺激了我。我竟然很快习惯了头上佩戴繁杂头饰的感觉,与此同时,老嬷嬷开始要求我们佩戴这些簪子学习各种舞步。他人眼里看上去绰约的舞步,于舞姬来说却是一种负担。更加花哨的舞步,并没有平常步伐的沉稳,与之相随的,不是自己所能欣赏的美感,而是嬷嬷严厉的叫骂和戒尺抽在身上的疼痛。
但歌舞的学习是不会因为舞姬的痛苦而停止的。这天,老嬷嬷要求我们在手脚上悬挂铃铛。老嬷嬷用她那粗糙的手指在我们的手臂和小腿上丈量,用细丝从手脚腕处勒起,每隔几指便挂上一个,很快,我们的手脚便都被挂满了铃铛。
"从现在开始,这些铃铛便是你们身体的一部分了。不管你们是吃饭还是睡觉,你们都要戴着它们。你们要完全模仿我教导的动作。手脚的摆动必须符合规律--"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声响动,我们都没有说话,因为我们都深知,插嘴是没有好处的。
"你们身上的铃铛,就是用来检验你们动作的。正确的动作,会让这些铃铛依次响起,但如果动作出错,或者是有什么小动作的话,铃铛便会像这样--"老嬷嬷突然抓起我的手,手臂的铃铛便随之晃动作响。"杂乱的响起!送你们来的人都是花了大价钱的,都好生嘱托老身代他们好好管教你们。如果你们都像刚才那样的话,哼哼,苦头肯定是少不了你们的!"
嬷嬷尖利的声音在我们耳边作响,我的余光看到旁边的几个女孩子的身躯都不由得颤抖,而我又会好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