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_解离症第二季(7)
摘要
本文件是关于名为《解离症第二季(7)》的变性小说的一部分。故事围绕两个主要角色杨琴和宁兴展开,他们在一次意外中被劫匪抓住并陷入困境。文中描绘了杨琴在劫匪的威胁下被迫脱去衣物,以及宁兴对这一切的无奈与悲伤。随着故事的发展,两位角色的情感与心理状态不断变化,渴望逃脱的同时也在反思自己的处境。文中详细描写了他们在被关押时的恐惧与绝望,以及对未来的无助感。整体情节涉及剥夺与屈辱,展现了人性在极端环境下的脆弱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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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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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性, 劫匪, 人性,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心理挣扎, 屈辱, 逃避, 恐惧, 绝望, 情感纠葛, 逃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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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解离症第二季(7)
"我......对不起。"杨琴这时候后悔地简直想要死了,她确实没有对那个小头目怎么样,但没想到结果就是这么残酷。平心而论宁兴对自己实在算得上还不错,那个被人抢走的iPad都是他给自己买的,但就是因为自己的过失,导致他们现在身陷劫匪之手,这对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宁少来说完全是不能承受的结果。 宁兴默然不语。他很想痛骂杨琴一顿,但他自己都脑中一片混乱,谈何责怪别人。
前面几个劫匪在低声谈论些什么,好像是说着缅语,两人根本听不懂,而几个年轻的劫匪一边走着一边用下流的眼神瞟着二人,让他们感觉非常害怕。没走一多久队伍就离开了大路转进了山沟,山里的路就是人踩出来的小径,凸凹不平而且污泥四溅,宁兴穿着皮鞋走这样的路显得很不适应,但看着周边不友善目光他也只好咬着牙坚持走下去。走了一会儿白色的筒袜便成了咖啡色,鞋子边上更裹了一层泥土,加上夜里阴寒刺骨,单衣短裙的宁兴渐渐抵受不住,而他们上车前又没赶得及吃饭,这时候已经饿得肚子咕咕直叫,饥寒交迫之后更显凄凉。向来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哪受过这般苦?心情激荡之下,宁兴不禁眼睛一红,泪水夺眶而出,强忍着不哭出声来。
"不行,我不想和你们走!我要回去!"这时候突然一声尖厉的叫声,吸引了队伍的目光,却是杨琴受不了了,她神情激动,一副已经崩溃的样子。可她刚想转身就跑,身后的年轻人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随后前面领头的一个小个子立刻小跑过来,"啪!"的一声扇了她一个耳光,力道之大让杨琴几乎晕了过去。
"¥&& ~"叽里咕噜的鸟语像连珠炮一样脱口而出,随后他指了指抓着杨琴的年轻人又说了一通话,两个年轻人不住点头还发出会心的笑声,/
宁兴暗叫不妙,果然,他们在接到指示后立刻便开始动手,一个人压着杨琴的手,另个人开始扒杨琴的衣服。可怜杨琴本来就没穿几件衣服,身上只有区区几块破布,没两下上衣便给拉了下来,随后胸罩也给扯了下来,接下来牛仔裤也给拉了下来,最后在苦苦哀求下杨琴的内裤依然没有逃脱被拉下来的命运,不过所幸它还是回到了主人那里------他们把杨琴的内裤裹成一团,塞在了她的嘴里。
"呜呜......"杨琴泪流满面,红着眼睛拼命想说些什么,但却只能发出一团模糊的声音。被扒光之后她被两个年轻劫匪左右夹着继续赶路,而宁兴也得到了差不多的待遇,一左一右都上了措施,让她不敢异动。
这几十里山路对杨琴来说宛如十几万里一样漫长,被扒得精光,嘴里还塞了一条两天没洗的内裤,被两个精壮小伙子夹着,一路还动手动脚让她不得安宁。宁兴偶尔同情地偷偷瞥她两眼,自己也心有戚戚焉,不敢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一行人走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小时,弯弯绕了多少个山沟,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停了下来。十几个男人进村闹得鸡飞狗跳,还有不少女人出来迎接他们的丈夫和儿子,更有不少小孩注视着赤身裸体的杨琴和年轻貌美的宁兴。正当几个小孩好奇地想要摸摸杨琴赤裸裸的阴部,那劫匪头目走了上来,挥挥手驱散几个孩子,随后向左右吩咐了两句,两人便给带到了一间小棚子里关了起来。
待到其他人离开,只剩下两人独处,宁兴和杨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悲从中来,齐齐抱在一起放声大哭。好在外面这时候也动静不小,倒也没人来呵斥他们。/ [一次购买,终 #身,,请记住
哭了许久,两人才渐渐冷静下来。宁兴感觉有些羞愧,自己怎么和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弱稚女流一般只会哭呢。
"对不起......"杨琴还是哭丧着脸,"我......我也没想到。" ,646"都是你的错......"宁兴刚怒上心头,却又怎么也没办法生气,"可那又怎么办,杀了你我能走吗。".
杨琴无语,两人现在身边什么都没有,手机和财物证件都被这群山民给搜走了,要不是被关进来之前他们把衣服扔还了自己,现在真是孑然一身。
"但愿陈佑能早点找到我们!"宁兴抱膝叹了口气。
"是啊,可是......"杨琴觉得似乎有些奇怪,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先穿上衣服。
"我好饿!"宁兴道。
"我也是。"杨琴看了看屋子里,除了一堆柴草,便什么都没了,似乎原来只是用来养牲畜的棚子。一面墙是泥灰砌的砖墙,还有三面是竹子的外墙,但也非常牢固,凭他们两个人怕是不可能突破,只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倚墙互相依偎着抱团取暖,不一会儿竟然渐渐睡着。, ]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到一道阳光照射在他们脸上,原来是门被打开了。
"你们起来,老大要见你们!"一个矮个子男人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道。
两人被押着前往村子深处。此时似乎是正午,在阳光下他们看到了这个小村子的样子,成排的竹屋是村里的主要建筑,一根根泛白的绿竹看上去倒也规整,大白天里村子很少看见男人,不少妇女坐在自家门口做些针线活聊聊家常,这里的人看上去并不像汉人,却不知道这里是缅甸还是少数民族自治州。
村子深处是一条河流,河边有一栋两层楼高的竹屋,在那里宁兴和杨琴看见了昨晚把他们打劫来的中年人头目,也是这个村子的大佬。他如同一般的缅人一样身材不高,极为消瘦,看上去大概四十多岁,但皱纹极深,要不是头发还没白,几乎就是个老头样。老大的手里还拿着一根烟枪,外面包着光亮的黄铜,似是很有些价值的东西。他身边还站着几个年轻人,看上去相当有些气势。,
"你们是中国人?"那中年人发问,"到缅甸来干嘛?"
"我们只是来旅游的。"宁兴咬着下唇道。他的中国话说的还算可以,估计是经常在外奔波的人,"这里是哪里?"
"我要告诉你吗?"那人冷笑一声,"你搞清楚,这里是谁说的算!
"你儿子怎么样了。"杨琴问,这是她最关心的,如果他儿子有事,那么二人就很难说会什么下场了。
"不劳你关心。"老大瞥了她一眼,"他发了心脏病,现在吃过药了。
"既然没事,为什么不放我们走?"宁兴问。
那老大哼了一声,吸了一口烟,烟雾呛得两人直皱眉,随后他拿烟枪狠狠地敲了敲边上的一个搪瓷花盆,发出咚咚的响声。
看得出来老大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于是宁兴又道:"只要你放我们走,我可以给你很多钱,而且能把你儿子送到中国的大医院去看病。"
"当我傻子哪?"老大不屑道,"姑娘,你们中国人的话我是不信的。你打个电话给你男人,拿一千万来,我就放人。"说着他拿出了从宁兴那搜来的手机。
"我......我哪有一千万?而且他也不是我男人。"宁兴红着脸解释。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他干什么?"这时候杨琴发话了。
"你给我闭嘴啊,信不信再扒了你。"老大边上的人发话了,恶狠狠地看着杨琴,杨琴被这么一瞪眼,顿时又缩了回去。+
"老大,你和她们客气个鸡巴啊,张口就是五十万的人,会拿不出一千万?操一顿就懂事了。"其他人也开始起哄了,他们的话说得宁兴面色苍白,不得已,只得道:"要不......三百万,我只有这么多钱了
"八百万。"老大看着他,目光中满是贪婪。
"四百万,大叔,我们真的没多少钱了,再多也只好跟着你们出来打劫了。"宁兴道。
"我们这破山沟养不起你们城里娘们。"老大笑了,"七百万,姑娘你别和我装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两人扯皮了很久,最终在五百万这个价位成交了。宁兴的手机在这里早就没有信号了,于是只好用固定电话拨通了陈佑的手机,原来这时候陈佑已经到了附近的城镇,而且伤势据说也没有大碍,知道二人的下落后非常欣喜。宁兴偷偷告诉了陈佑他个人秘密账户的密码让他提现,双方约定一周后在当初出事的路边先碰头。!
谈完了生意后老大对二人的态度稍微好了一点,但是依然还在限制他们的自由。两人被关在了河边上一栋没人住的竹屋里,外面放了四个小伙子看守,不用说是没可能逃亡了。几个守卫的青年还给了他们一些水果果腹,随后就再也没有露面。 "
身陷囹圄的日子并不好过,尤其是习惯了五光十色生活的现代都市人,成天对着黑洞洞的屋子两个人傻坐着着实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宁兴除了和杨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也就只能透过窗户看日出日落,而杨琴有心套套门口守卫的话,可却苦于语言压根不通只能作罢。
过了两天吃水果关小黑屋的日子,这日夜里,两人正躺在草席上低声谈话,忽然,门口传来吱呀的声音,两人顿时噤声不言。
"好像有声音。"宁兴悄悄道。
"大概是来检查的吧。"杨琴道。外面的守卫经常会来看里面的情况,两人已经习惯了。 [更^多 #、小说&等,以及 ]
可这次却不一样,两人听见砰的一声轻响,门已经大开,明亮皎洁的月光撒在门口,映射出两个人影。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年轻村人。
"你们干什么?"宁兴警觉起来。平时守卫是不会进来的,就算是送吃的也是扔在门口,最多朝里面张望一下,但这次夜里两个年轻人进来却明显不同寻常。(
杨琴一眼望去,却是花容失色,她认出了其中一个年轻人,中等个子身子精壮脸上有道刀疤,不正是那天被自己一下推出毛病的家伙吗?
小屋的守卫阿萨这两天相当郁闷,被村里的长老派来看守两个汉人女人,却被要求连碰都不能碰她们一下,这活是绝对的吃力又不讨好。虽然听说这两个女人身价很高,能让村子吃上很久,但最后那好处肯定是长老和村子分到了,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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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天晚上,大长老的儿子阿瑞突然找到了他,并且告诉阿萨,自己准备在里面的那两个女人身上找回后帐,要让阿萨给自己行个方便。阿瑞说,晚上只有两个守卫,自己会临时派出去一个,剩下他和自己来对付两个女人总没什么问题。而且小屋离村子有段距离,也不怕动静给人发现。尤其让阿萨心动的是阿瑞许诺可以让自己也爽一下。想到那里面两个汉女丰满的胸脯和圆润的屁股,阿萨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反正出了事有长老的儿子顶着,这不干白不干啊?
所以这晚,阿瑞借口要另一个守卫下山送信支开他后,两人便单刀直入地闯进了小屋。看着草席上面露惶恐的两个女人,阿萨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那个穿裙子的女人刚想站起来,却被阿瑞一把抓住,按在了地上,一巴掌扇了她一个耳光。大城市里的姑娘虽然好看,但这身板毕竟和山里女人不能比,柔弱的和朵花似的,哪里是我们出去扛活的人的对手?这时候阿瑞道:"阿萨,你给我按住这个女人先别动。" '
阿萨媚笑着按他的话去做了,不过他自有自己的算盘,一只手抓住这女人的双腕,一只手却在她胸口摸来摸去。阿瑞看到他的举动,笑骂:"你这个急色鬼!"
妈的,老子哪有你急色。不过这话阿萨不敢说出口,只是继续淫笑。
阿瑞又转向瑟缩在墙边的另个女人,阿萨认出来了,那个女人就是三天前和阿瑞冲突的罪魁祸首。阿瑞个子比她高,走上前去几乎把她都遮盖住了。只见他高高扬起右掌作势便要打下去,可还没动手,那女人就忍不住闭起眼睛尖叫起来。
"哈哈,没用的女人。"阿瑞其实只是吓吓她,"你叫吧,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
可两个女人听不懂他的话,一个不停地尖叫,还有一个在阿萨手下也不断挣扎,唾沫星子不断往阿萨脸上喷,引得阿萨怒从心起又是一耳光抽在了她的脸上。那女人被连扇了两下,终于露出不可思议地神色,随后竟然哭了起来。
那边阿瑞放声大笑,开始动手剥那女人的衣服,只三两下就将她剥成了一只光鸡。那女人虽然又哭又闹,但是却不敢真的反抗。
阿瑞作为长老儿子在村里祸害过不少女孩,经验十分丰富,在他直接而粗鲁的侵略下那女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开始痛苦而享受地呻吟着。;
边上的阿萨看着也亢奋了起来,下面无法抑制地变大变硬开始勃起。他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看了看自己胯下压着的美女,不禁低吼了一声。
"女人再有钱,长得再好看,
还不是要给男人操?"阿瑞一边脱下裤子提枪准备插那女人的小穴,一边笑着说,"我操完就给你上!"
很快那女人就开始浪叫了起来。阿萨还是个雏儿,从没想到女人竟然这么能折腾,他低头看看自己下面这个,心想着女人是不是也这么能搞?在这粗陋甚至有些肮脏的环境里阿瑞硬是和那女人搞了十多分钟没停,各种姿势变得让阿萨大开眼界,这段时间里阿萨固然是极难熬,他身下压着的女人也渐渐停止了哭泣,呆滞地看着边上精彩的演出。
"阿萨,把她扒光了!"阿瑞一边干着那女人,一边道。
阿萨听到这话两眼一亮,他真是希望阿瑞也搞不动了。于是他立刻动手,只是阿萨并不熟练,再加上这女人挣扎地很凶,脱衬衫的过程让他搞的有点复杂,好一阵折腾,一对汹涌的双乳才出现在他面前。
"哈哈,这女人够意思。"阿瑞这时候也停下来了,只留下那个女人在一边喘着粗气。不过他天赋异禀,这时候肉棒居然还没软下来,只是看见阿萨这边剥得差不多了,便换了目标。
剩下的裙子就比较好办,只是两下给脱了下来。但是这时候,阿萨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她,居然有卵子有鸡巴?虽然看起来和十岁小孩的差不多,可也是货真价实的玩意儿,同时,他根本没有和那女人一样的小洞!
"哎哟,是人妖?"阿瑞也看到这一幕,他不禁放声大笑,而阿萨却满面通红,不知如何是好,倒是那女人、或者说人妖,一副认命的样子,不哭也不闹。
"撒是人妖?"阿萨是个单纯的少年,虽然自小跟着出去打劫,但本质上还是个山里孩子,在与世隔绝的小村子里很少知道外界的事情。)
"就是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当女人给人骑的贱人。"阿瑞指着地上的人道。
"还有这种人?"阿萨惊讶地道,他很难理解,"但是......他又没那啥,怎么给人骑?" '
"哈哈,你不懂了吧,前面虽然没有,但后面还有,而且有嘴,可不比女人的那玩意儿差!"阿萨桀桀一笑,抓起地上那人的头发,让他跪了下来,屁股撅得老高,"贱人,好好表现!"说完,转到他身后,肉棒一挺,便送进了他的菊花。:
"啊!"那人妖骤然被巨粗硬的肉棒毫无防备地插了进去,肯定是疼得不行,一下子忍不住叫了起来,这时候阿瑞双手抓住他的一对巨乳,像抓着把手一样,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这,这也行啊。"阿萨看得目瞪口呆,眼见这所谓的人妖被阿瑞干得眼白都要翻过来了,他心里有点害怕,"阿瑞哥,不要操死他了吧?"
"你懂个鸡巴,他爽着呢。"阿瑞哼了一声,可不是吗,这贱人一边给自己硬上一边还啊啊地淫叫,不是爽歪了是啥?人妖就是屁眼欠干的货!
"你也别看着,叫他给你口交。"阿瑞指导阿萨。
"啥叫口交?
"笨!"阿瑞一边喘气干着屁眼一边道,"插他嘴巴!"
阿萨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个雏呢,今天本来想尝尝女人的味道,结果没上成女人,先要用人妖开斋?这时候他不禁斜眼瞧了瞧边上那个刚被阿瑞干过的女人,这总归是货真价实的女人没错吧?
"没出息的东西!"阿瑞见他东张西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都给干成了个死鱼样,有什么好玩的,快搞这个贱人!可比女人稀罕多了。"
上就上吧!阿萨啥都不懂,心想既然阿瑞这么说了便这么干吧,于是脱下裤子,挺出蓄势已久的肉棒,对准那人妖的嘴巴,捅了进去。)
可没曾想到,那人妖刚才还被阿瑞干得娇喘连连,这时候突然感觉到又一根腥臭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嘴巴,连同两个阴囊也贴着嘴唇,顿时人反而清醒了起来,正当阿萨想学着阿瑞开始活塞运动的时候,突然肉棒一阵巨疼!
"哎哟,他他他他咬我!"阿萨发出一阵的哀嚎,同时伸腿一蹬,一脚踹在那人妖脑门,竟然把他踢晕了过去。这时候阿瑞也反应过来,连忙离开他身子站了起来,上前一看,乖乖,阿萨的下体鲜血淋漓,甚至有半边阴囊都给咬裂了开来,险险就要流出来的样子,非常骇人。
阿萨止不住的喊着疼,"哎哟,阿瑞哥,我不会,不会给阉了吧!
"操,这贱人,居然敢伤我兄弟!"阿瑞怒气沉沉。
这时候边上那个真女人醒了过来,她看到这一幕也甚为害怕,忙连滚带爬的蹭到那人妖边上,面露哀求之色。
"你这伤,怕是将来留不了后了!"阿瑞道。其实这也是有点夸张,纯粹是皮外伤。
"哎哟,我还没娶老婆呢!"阿萨听了悲从中来,"阿瑞哥,快,快给我治治啊。"
阿瑞站了起来,拎起裤子,在屋子里一个角落找到了一些草药,给阿萨伤处敷了上去。阿萨这时候也稍微平静了下来,他看着地上渐渐苏醒的那个贱人,心头怒火如滔天巨浪般无法抑制,这时他想起裤脚正好插了把匕首,于是摸了出来,"阿瑞哥,我要,我要报仇!",
"别冲动,我爹要拿这个人妖换钱的。"阿瑞低声道。
"我,我不杀他!"阿萨想到下体的创伤就恨意难止,"但是我不报仇就没脸活下去!",
那女人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见他恶狠狠地拿着匕首的样子便知道大事不妙,都急得跪下要磕头了,不过却被阿瑞一把推开。
"好吧,兄弟,我帮你动手。"阿瑞从阿萨手中拿过匕首,看了他一眼,随后走到那个人妖面前,"贱人,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好吧!") 新,, ~
说完,一刀割向了他的下体!
没改过,要是有啥bug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