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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性]_花开终有时_引子+第一回

摘要

本文件为一篇变性及跨性别相关的小说,展现了主要角色张然与杜德运之间复杂的情感关系及其生活的变化。故事开篇描述了在沪埠经纬酒店内发生的亲密情景,描绘了张然与一个男人之间的激烈性行为,展现了人与人之间的欲望与冲突。在后续的情节中,两位角色从对立到建立信任与情感,最终在一系列人生变故后步入婚姻。故事涉及了审判、家庭、爱情等多个元素,伴随细致的情感描写与情节的起伏。例如,张然对杜德运说:“好,我们拉钩。”,显示出两者之间的承诺与信任。整体上,这篇小说不仅涉及性别认同和转变的主题,亦反映了人物在感情与道德层面的挣扎与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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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 40142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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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变性小说, 跨性别, 情感冲突, 家庭生活, 性别认同, 现代爱情, 自我探索, 婚姻, 亲密关系, 审判与解脱, 生活变迁, 复杂情感, 职业生涯, 药物贩运, 情感承诺, 社会问题, 二十年时光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引子 沪埠经纬酒店,三十三层,豪华客房

「啊,啊,啊,你轻着些,奴家受不住。」淫靡的叫床声不断。

「哼,哼,哼。」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啪,啪,啪,啪。」

这对奸夫淫妇显已到了情浓之际,春光无两。 汗水,淫叫,晃荡的奶子,黝黑的鸡巴,种种风情,不一而足。 事毕,张然撩起耳边鬓发,贪婪的吮吸着男人垂软下去的黝黑鸡巴,莫看男人斯斯文文,在床上竟是一把好手,稳如张然,也被他肏到淫叫连连。

男人惬意的呻吟着,被张然娴熟的舌技折服,再次挺枪上马,这次张然再不由着他,翻身在他身上坐下,再次坚硬的鸡巴几顶到花心。,

柔软的臀肉击打到男人坚韧有力的大腿上,发出了令人愉悦的声响。浑圆的乳肉也随着节奏似水波般荡漾,男人无比满足的看着,双手自然而然的抱住张然细腰,胯骨更是随着节奏用力上顶,肉棒无比残忍的撕扯着柔嫩的腔道,这是一场灵与肉的交锋,更是一场彼此打开心防的狂野性爱。)

任谁也想不到,就在两小时前,两人还在谈判桌前极限拉扯,而现在,两人已可以共处一室,彼此卸下厚重的盔甲,一同分享压抑许久的爱意。

「对不起,我必须要抓你。」杜德运搂着早已脱力的张然,带着无尽的自责说道。 「我美不美?」张然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问着,不待杜德运回答,紧接着问道:「你愿不愿意娶我?」

「我。」杜德运迟疑了半刻,张然执拗的偏过头去,良久,杜德运温柔的吻过张然天鹅般的脖颈,一路向前,最终两唇相依:「我愿意。」 「嘻,你早已抓住我了。」张然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深情的回应了他的热吻。 「跟我回去,出来之后,我们就结婚。」杜德运柔声说道。

「好,我们拉钩。」

「嘭!」剧烈的撞击之后,伴随着不断翻转的视野,押运车被撞飞老远,同时也撞飞了张然的幻想。

「杜德运!」张然不顾形象的大声嘶吼着:「救命啊,快救人。杜德运,你不能死,你说过要娶我的,我最讨厌言而无信的男人了!」 「张然,关于你参与新型毒品贩运一案,经过查明,该案件证据链不清晰,事实不清楚,本庭宣判你无罪。」

「你一定要好自为之。」庭审过后,审判长单独约见了她,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沈星宇,我拜托您一件事情。」 「又是何苦来哉,我这边手头的事情忙完就去找你。」

当天,张然身着婚纱,在ICU里和杜德运举行了简易婚礼,司仪是撒克逊的埃瑞克修士,宾客寥寥。两个月后,杜德运从ICU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同月,杜德运被专机送往羊城。 一年后,张然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在杜德运耳边温柔轻唤:「德运,这是我们的孩子,我给他取名叫杜思文,我做到了,我没有让你老杜家绝后。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思文,叫爸爸。让你爸爸快些醒来。抱歉,没经过你的同意就给孩子取了这个名字,希望你醒过来之后不要怪我。」 「哇,哇,哇。」杜思文没心没肺的哭着。 千里之外的金陵,庄严肃穆的金陵人命法院,一场最为重要的审判也进入了尾声。「林远为,犯滥用公权罪,以权谋私罪,教唆旁人制作毒品罪,恕罪并罚,判终身监禁,剥脱政治权力终生。」 夜,林远为自杀。 经过一年多的调查取证,祸乱全国数年的新型毒品案件似乎因为林远为的死去,而画上了句号。!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二十年过去,新的邪恶已然滋生,而这次,事情要从羊城的一个普通出租屋说起。

「扑街,丢雷老母。」一个白胖小子灰头土脸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的大串钥匙摇的叮当作响:「搞咩折,好好的房,搞的和猪窝一样,你们是猪咩?给我打扫干净,下次来还是这样,非涨你租金不可。」 「扑街,要不是租金给的痛快了,我现在就让你们搬出去信不信?」白胖小子骂骂咧咧的去了。.

「喂,杜老板你财源广进。中午咯,还照旧的咩?」路过卤货店门口,热情的老板喊住了他。 「嘿,照旧照旧,扑街仔啊,看到房子弄成那样,没心情食饭的喔。」白胖小子一脸悲怆。

「放心啦,最新鲜的白切鸡,刚刚出锅的喔,吃了包你一天心情舒畅的啦,大老板没必要为了一套两套的房子生气的啦。」老板娴熟的剁着鸡块:「哎呀,拿去食啊,不能收你的钱喔。」+

「丢累,还是你懂事,下个月减你的租金。」白胖小子哼着歌,拎着白切鸡,晃晃荡荡的走了,卤货店老板笑意盈盈。 路过首饰店,取了一早定下的项链,又从蛋糕店取了蛋糕,晃晃荡荡的回家去也。 「我亲爱的老妈,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白胖小子谄媚的把项链拆了,亲手给母亲戴上:「唉,爸呢?今天是老妈生日,他怎么能不在家。」

「油嘴滑舌,你以为爸爸和你一样,整天晃荡,他不要上班的吗?」张然嗔道。岁月在张然的身上终归是留下了印记,饶是保养妥当,她的眼角也不可避免的生出了皱纹,二十年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事情,永葆青春,不过就是妄言罢了。

「上班哪里有给妈过生日重要,不行,我打电话给他,让他回来。」白胖小子自然就是杜思文了,他自幼被杜德运惯的狠了,每每张然要教育,总会被杜德运劝下来,事到如今,大学是没能力上了,大专又不愿去读,好在张然还有些资产,便在羊城买了些房产,由他专门收租过活。

「你看看你,现在皮成什么样子了?也就是你爸拦着,将来你一个人怎么过哦。」张然看孩子不着调的模样,不禁一阵心酸。

「唉,妈,妈,妈,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您绝对会开心的。」杜思文咧着嘴角,颇有深意的说道。 「你说,只要不是违法犯罪的事情就好。」张然也是无奈,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宝贝儿子的呢。 「当当当当,看,这是我网授的毕业证书,正宗一本学位,怎么样,这样您放心了吧。」杜思文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学历证书。 「切,才这么点大小,你知不知道你妈妈我当年的证书有多大?」张然不屑的笑着,不过却还是把那份小小的证书搂到怀里:「不管怎么说,你将来出息了,也不至于被旁人瞧不起。」「您这怎么说的,虽说不是什么重点大学,而且还是函授吧,可这也是正儿八经的证书,您说是不是?」杜德运心情大好。 「是是是,我的孩子出息了,妈妈为你骄傲。」张然抱住了孩子,聊作鼓励。 两人又聊了一会,这个杜思文还算孝顺,妈妈在厨房忙碌,他便在下面打下手,不多时,桌子上已放的满满当当,灶台上的母鸡汤沽嘟嘟的冒着热气。张然又给杜德运打了电话,这不,娘儿俩就专门在桌上等着一家之主回来吃饭。

「我亲爱的老婆,生日快乐。」杜德运进门就给了杜德运撒了一包狗粮,两人热拥许久才注意到他:「哟,思文来啦,女朋友呢?」 「看来我真不该来,打扰了您二老秀恩爱了,您二老这是把狗栓起来宰啊。」杜思文不满的哼哼。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饭,杜德运还少有的倒了两杯酒,父子二人小酌两杯,不料在最后吹蜡烛的时候却出了事。

当时杜思文正在起哄说许愿二老给自己再生个妹妹,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这温馨的时刻。;

「杜思文在家吗?这是传唤书,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门外是两个警察,用着公事公办的态度机械的叙述着。 「我,我是,什么情况?」杜思文怂的躲在了张然背后。

「你是杜思文对吧,请和我们走吧。」警官说着,拿起镣铐就要上来拿人。 「唉,我没犯法,凭什么要带我走?」杜思文大声嚷嚷。杜德运一时也楞了神,怎么也想不通,一向遵纪守法的家里,为什么会突然闹出这么一档子事来。

「思文,不要怕,想来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不过这位警官,今天是我的生日,要带人走,还请宽限几分钟,我们还有愿望没许完。」张然不动声色的说着,又提点一句:「我建议你们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到这个地址来拿人。」 「这恐怕不行,对不住了,确认无误,带走。」警官嘴里骂骂咧咧,又往前挤了几步,只不过杜思文依然被张然死死的护在背后,若不是有执法记录仪,只怕警察立刻就要动粗。「传唤而已,不用这样的吧?」张然依旧慢悠悠的,着实恼人。 「一次警告,你这是在妨碍公务,请立即让开。」警察已掏出了警棍,作攻击状。

「好。」张然的怒意稍显即逝,将一直拦在背后的杜思文拉了出来,认认真真的帮他整理着衣领,又稍稍梳理了头发,吩咐道:「思文,记住,和警官回去之后,他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记住,你是杜德运的孩子,到哪里去,都要行得正,坐的端,不能给爸爸丢脸,知道了吗?如果你确实犯了事,那妈妈也保不住你,可如果你要是没犯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锁了去,哼哼。」 张然冷哼数声,本该柔美和善的美目里陡然射出一丝厉芒,将那手持警棍的吓了一个踉跄。

「妈,爸,我不走。我没做错事,也没犯法。」杜思文嚷嚷着,可惜银手镯岂是那么易相与的,好好的生日宴,倒成了分别宴,张然已不知多少年没发过这般大的火气了。!

(下面借用一下某人的人设及名字,望原作者勿怪。)

羊城审讯室,杜思文稍显肥胖的身体被卡在审讯椅上,他是一丝也动弹不得,极为难受。 「杜思文,这套房子是你在出租的吧?」 「是。今天上午刚去收了租金,怎么了?」 「好,那签字画押吧。」

「什么和什么?怎么就签字画押,你好歹告诉我犯了什么事吧,不带你们这么办案子的。」杜思文控诉道,肥胖的身躯在椅子上不停的扭动着。 「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还需要我多说吗?」警察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铁皮放出了令人战栗的声响,杜思文被吓住了,不停的反思着,暗想莫不是拿了卤货店的鸡没给钱? 就在杜德运胡言乱语,交代不该白拿卤货店老板的鸡,而警官却以为他是在耍阴谋诡计,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小李,突击审讯啊?」一个温柔的女声从外面传来。

「谭,谭梦薇局长,您怎么来了?」 「刚下班,正好看到这里灯亮着,就过来看看。怎么回事,说说。」

「房子里吸毒死了个人,这二愣子房东竟然说他不知情,正审着呢。」 「又是吸毒啊?最近吸毒案子怎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你们禁毒组是不是又偷懒了?」 「我能进去吗?看看你嘴里的房东是什么来头。」 「您请。」

那个在警官口中的谭梦薇局长慢慢走了进来,一身警服,和张然差不多年岁,一头短发,英武中又带着一丝媚气,可知此女年轻之时该有何等姿色,看到杜思文之后,给他一个不易觉察的笑脸,随后坦然的在座位上坐下。 「杜思文?」谭梦薇笑着问道。 「谭局长,什么吸毒,我不知道啊,我是冤枉的。」杜思文立马嚎了起来,涕泪横流:「哎哟,死人我也不知道啊,这死了人,我那房子还怎么租哟。」 「小李,你看看这个。」谭梦薇在电脑上输入了些什么,随后杜思文的家庭关系就显示了出来。&

那警官越看眼睛越大,最后用一个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看谭梦薇,又看看里面的杜思文,现在的他,甚至能看到几丝惶恐之色。 「你觉得,这样的家庭,儿子都靠着收租过活了,需要吸毒或者贩毒吗?再说,他这么胖,像是吸毒的样子吗?恩?」谭梦薇眉眼一挑,看向失魂落魄的警官:「我听说,你们还是直接从人家里拷走的?传唤而已,需要手铐吗?警务条例是不是该重新学一学了。」说到最后,所谓的笔录被谭梦薇拍的啪啪响。 「那我立刻放他出去。」警官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放什么放,他是房东,在他的租屋里因为吸毒死了人,该审就审,只不过,注意工作态度。」谭梦薇一语定乾坤,又敲打道:「你们的辛苦我也看在眼里,只不过,下次做事的时候,麻烦动动脑子,想想后果。」 「是,是。」 「这份笔录我拿走了,你们重新审。」谭梦薇终归还是帮了她的手下一把,如若这份儿戏一般的审讯记录被张然亦或是杜德运看到,不知又要惹上多少麻烦。&

杜思文后续如何被优待不提,谭梦薇却忧心忡忡的打通了谭伯伟的电话:「喂,哥,现在说话方便吗?」-

「嘘,我妹电话。」谭伯伟刚刚睡下,看到梦薇的工作电话,只能在床上接了,示意一旁的宋晓雯闭嘴。「我的缉毒大英雄,这么晚了,怎么想到给你哥打电话了,出什么事了吗?」,

「哥,确实出事了,还记得二十年前的那个新型毒品吗?」

「你说这个干什么?那么多年了,该销毁的销毁,该杀的杀,该埋的埋,就连配方都被销毁的渣都不剩,你提这个做什么?」谭伯伟疑惑道。 宋晓雯不可置信的瞪着大眼睛,听到了二十年前的事情,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今天在羊城死了一个,尸检已经出来了,成分和二十年前那个极为相似。」谭梦薇一语惊人。 「什么?难道当年还有漏网之鱼?」谭伯伟大惊:「二十多年了,怎么又冒出来了,不行,这里面蹊跷太多了,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必须立刻上报。」 「这个你放心,已经在整理材料了,明天就报上去。我有个思路,你帮我参考参考。」

「你说。」

「当年是不是跑了一个叫欧阳栋的,后来一直没抓到?」

「欧阳栋!」宋晓雯的银牙咬的嘎嘎作响。

谭伯伟看到爱妻炸毛,安抚两下,压低声音问道:「你有多大把握?」 「没有,这是女人的直觉。」 「谨慎处理,这事情没有你我想的这般简单。」入局

「谢谢两位警官送我家孩子回来。」张然依旧是那般沉稳无畏的样子,带着笑意和带走杜思文的两位警官打着照顾,一边还邀请他们进来喝茶。

「不了,不了,杜夫人,一切都是个误会,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小李颈后满是冷汗,小心翼翼的措辞,但求不要在得罪到这位神人。

「那我们就回去了,杜夫人,茶就不喝了,公务在身,对不住。」小李推搡着同事急急下楼。

张然却道:「就这般走了么?没有其他要说的了?」 「杜夫人,您大人大量,昨晚是我们行事唐突,我们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下次这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小李又赔笑两句,这才得以脱身。.

「扑街仔。」杜思文骂了一句,吐口唾沫,可怜兮兮的和张然抱怨:「妈,他们欺负人。」  「好孩子,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不和他们一般计较,回来就好,妈妈给你做了你最爱的白斩鸡。」张然看着受惊的孩子,满脸慈爱。 「妈,他们说他们说在我租的房子里死了人,还是吸毒吸死的。」杜思文啃着白切鸡直呼真香。 「呸呸呸,什么死人不死人的,晦气。不足说了,去给太公上个香,驱驱身上的晦气再吃。」 「奥。」杜思文不满的放下手里的鸡块,沐浴更衣,上香去也。 「按你这么说,那栋房子都不能要了,找机会出了吧,卖了的钱重新买一栋给你收租。不要想着偷懒,告诉你,租金必须要单独上门去收,自己做好计划,一个月收一轮,不然成天没事做,迟早变成个废人。」张然苦口婆心,为了让孩子活的好,又不想让孩子成好吃懒做的懒汉,着实是费尽了心思。

「知道了妈。」杜思文哪里听的进去这些说教,奔着白切鸡就杀了过去。 「妈妈只想你一辈子平平安安的,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张然暗想,由衷的摸着杜思文柔顺的头发,眼眶里擒满了泪水。 「妈,你做的鸡真好吃,煲了汤没有,噎的慌。」

「有,妈这就去盛,你慢点吃,饿死鬼投胎一样。怎的,昨晚他们没管饭?」 「可不是么。」 「航家铲。」听到这话,张然自然而然的骂出声。 自己的租屋里出了事,自然不能不管,第二日,杜思文还算老实的到现场去调查情况,只可惜现场被拉了警戒线,即便自己报出包租公的身份也不能进入,无奈,只能听了母亲张然的建议,去把名下的其他房子都核查一遍。)

八月的羊城,阳光何其毒辣,杜思文又生的肥头大耳,不过走了几户,他就热的满头大汗,浑似刚出了桑拿房。 「扑街,吸什么毒,害老子晒这么大太阳。」杜思文骂骂咧咧的,寻了墙角阴凉处暂避,对面这处略显老旧的筒搂是今天计划中的最后一站。&

筒子楼里逼仄闷气,一股老旧发霉的古怪气味始终不散,现下正是白天,楼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无。也就是张然心善,执意买了这栋楼,以极低的租金对外出租,权当做了善事,若非如此,杜思文是决计不愿意到这种地方来收租的。随便寻了其中一户人家「咚咚咚,开门,我房东。」杜思文提着刚买的饮料,焦躁的敲门。如是敲了四五遍,里面始终确认应答,杜思文喊道:「家里没人吗?没人的话我开门咯。」又在钥匙链中翻找了一会,终于寻到钥匙开门,甫一开门,便闻到了一种诡异的香气,再看小小的房间里,杂物丢的满地都是,一方小桌,旁边倒着一位,桌上还摆着一些他从未见过的物件,正中一根蜡烛烧的正旺。桌旁,一个面黄肌瘦的青年人软软的倒着,生死不知。!

「扑街仔,我顶你个肺,吸毒是吗?」杜思文怒不可遏,掏出手机就要拍照留证据,而后报警。 可是,电话刚刚拨通,他却不知门后还隐蔽了一人,举着电饭锅冲他后脑勺就是一顿蒙砸。

「喂,羊城公安局,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咚咚咚,梆梆梆,嘟嘟嘟。」剧烈的敲击声过后,盲音响起,想是电话别人掐断了。

七点已经过了,莫看天上日头未落,可已过了老杜家的饭点,往日里杜思文这死胖子早该回家吃饭,张然看着没心没肺吃饭的杜德运,气不打一处来,嗔道:「你怎么就知道吃,孩子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也不知你怎么吃的下。」

杜德运则不以为然:「孩子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惯着了,就不能让小孩找和女朋友,和朋友一起约惯会什么的,你就是瞎操心。」

「可是我这心总感觉没着落似的,就怕这孩子出什么事。」张然依然没有心情动筷子,不放心的起身到阳台去看,只盼能看到杜思文白胖的身影。左等右盼,杜思文始终不出现,张然的心越揪越紧,直到手机上显示了当地民警的电话,张然立刻就慌了,不过也不能露怯,只能强打精神:「喂,你好,我是张然。」

「杜夫人,您好,我是羊城公安局民警,请问您是杜思文的家属吗?」电话那头,民警机械的问着,听到这话,张然直觉一口凉气直顶天灵盖。 「我,我是他的妈妈,杜思文是又犯什么事了吗?」张然强装镇定,毕竟还没有落实情况,贸然失态不是她的作风。 「您现在有空吗?希望您能尽快到羊城公安局来,我们有事和您确认。」 「什么事?是和杜思文有关吗?你告诉我。」张然急迫的问。 「您先过来吧,我们现在也不能确定。」

轰隆,张然只觉得天都塌了,好端端的,做完刚从警局出来,怎么今天又混到警局旺了,这孩子,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张然的头脑飞速的运转着,她平素是一个极为冷静的人,只可惜如今事情出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所谓关心则乱,她焦躁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始终也拿不定主义,正要和杜德运商议,却听杜德运那边也来了电话。 「喂,杜处,我小朱啊,朱栖梧。好久不见,都把我给忘了吧。」 「哎哟,不敢不敢,朱大厅长这么晚打我电话做甚,我现在一介草民,可当不起什么杜处这个名号了。」杜德运本还要揶揄一番,怎料看到张然慌乱的神情,只得作罢,正色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小杜被人梆了,不过您放心,我们的人一直跟着呢,保证护他周全。」朱栖梧听懂杜德运的弦外之音,立刻收起了玩闹心思,亦一板一眼的回道。 「什么?」杜德运后脑一阵眩晕,这是多年的顽疾了,自打重伤醒来之后,便不能太过激动,是以许多事情,他也都看的开了,不过今日之事实在过于震撼,杜德运哪里受得住,脸上瞬间一片潮红,直挺挺的后倒下去。&

「德运!」张然大惊,抢过前去勉强扶住了他,刚刚电话里的内容她也听着了,美目中厉芒乍现。

「把,把,把,思文带回来。」后脑的眩晕让杜德运连说话都开始打结。 「德运,别说了,我先送你去医院。」张然哪里听的进去,慌乱的拨打着急救电话:「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孩子完好无损的带回来的。」 「不,不要,不,不要伤人,要相信警察,相信法律。」杜德运紧握着张然的手,一字一句的吩咐着:「你,你千万要答应我,不,不要伤人。」 「恩,我答应你,我相信警察,相信法律,不伤人。」张然早泣不成声:「德运,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按照你的意思去办,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太阳落下,急救车响着警笛呼啸而过。 失去了儿子加上再次病倒的丈夫,枷锁打开,那个蛰伏了二十年的张然,回来了。

「喂,新雄吗?对,是我。到我在医院门口,和我去一趟警局。对,现在,立刻,马上。」张然简单吩咐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王新雄何许人也?他本是蒋菱菲的心腹,一直是她的司机,后来张然得势,又做了张然的司机,亦是张然的心腹,这些年张然在羊城隐居,便把王新雄一并讨了来,如今他已在羊城混出了一番事业,靠着宝岛同胞的身份,成功洗白上岸,旗下有数个公司,资产过十亿。

半个钟后,羊城警局。

「这位先生,请您注意言辞。」立时有人来喝止。

「靠北哟,虾米啊?说脏话犯法的咩?你当我是被吓大的?」王新雄毫不相让,甚至当着前来喝止警察的面打起了电话:「喂,幺妹,帮我查一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掳了大侄子,把他送到警察局来啊,这帮人吃着公家饭,结果人丢了都找不回来,只能我们自己动手了。」「收到。」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这里不是宝岛,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犯罪行为。」 「你说撒小?不要诽谤我哦,我说了,让人把违法犯罪的罪犯送到警察局来,这也违法的咩?」王新雄依旧嚣张。刻意在违法犯罪,罪犯之类的字上加了重音,一次又一次的触碰着警察的底线。+

王新雄的嚣张策略初见成效,得意扬扬的看着围拢上来的警察,最后说了一句:「看咩啊?要么动手抓我,要么就去干活,不要拿着纳税人的钱在这里磨洋工。」 「你这个混蛋。」早有热血青年看他不惯,几人挤了上来:「姓名,年龄,现在我们怀疑你涉嫌寻隙滋事,请和我们进去。」说罢,就要动手拿人。 数人推推搡搡,眼看着银手镯就要扣上,谭梦薇局长站了出来,对着警员们就是一顿臭骂:「够了,丢人丢的还不到家是不是?有这个功夫为什么不赶快去找失踪的人,在这里窝里横,算什么?楞着做什么,放人,动起来。」 张然跟在后面,带着笑意说:「如是就麻烦谭局长了,我等着您的好消息。」两只玉手握到一处,张然又道:「希望您能理解,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

「我能理解,杜夫人,您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相信警方,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谭梦薇看着张然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又是一阵头大。.

「希望如此。」张然笑笑,显然没有把谭梦薇的话放到心上。

与此同时,羊沪高速上 一辆满载的货车正在向北疾驰,车厢上广鑫物流的标志早已模糊不清,一胖一瘦两名司机此时正在激烈的斗嘴。;

胖的骂道:「你个死老鼠,吸那么多,差点坏了大事。」 「恩,哼哼哼,大哥,花猫,我们到哪儿了?」瘦的此时依然神智不清,口齿含糊。

「到哪儿了?你他妈还没清醒是不是?他妈的。」原来胖的叫花猫,此时他愤怒的打开随身的水壶,一壶温水毫不迟疑的全部倒在了老鼠的头上,如是刺激下来,那个叫老鼠的瘦子终于有了清醒的迹象。 「恩,花猫,咱怎么上高速了,不是说好了明天白天才走的吗?」老鼠也不生气,看着车外黑黝黝的天空,茫然的问道。)

「白天走,等到明天我们就死了个屁的了,迟早他妈被你害死。」花猫气不过,拿起放空的水杯要像老鼠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幸好此时他在开车,一心不能二用,否则就金属的保温杯这般砸下去,非给老鼠开了瓢不可。

「大哥,别,别打,怎么了?我们事发了?」老鼠不禁后怕起来。 「吸,他妈的吸死你。」花猫又骂,不过看老鼠态度还不错,精神也正常了,便给他解释起来:「他妈的,咱的老窝别人发现了,后面那小子看到了你在吸毒,要不是老子反应快,直接把他砸晕了,现在咱两已经在蹲号子了。」

「啊?别人发现了,为什么不直接。一了百了。」老鼠拿手在脖子上比画一个手势。-

「你懂个屁,北边现在缺人,直接在当地弄肯定不好下手,咱这次直接给他带个活的,到时候好处还少的了咱哥两的吗?」花猫得意的笑着:「把货送到,再把人一交,下辈子的钱都赚够了,然后我们直接从沪埠出海,再不回来了。」

「对,再不回来了。」老鼠也跟着附和。 「呜呜呜。」杜思文被塞在拥挤黑暗的车厢里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大哥,后面有辆车,跟着我们很久了,是不是被招子盯上了?」服务区里,趁着上厕所的功夫,老鼠指着一辆轿车,警惕的说。 「走,下个高速口下去,到市区绕一圈就知道了。」花猫回道,这样的盯梢他们处理了很多次,非常有经验,等到下个城市,市区专挑堵车的路稍微转一圈,只要能争取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货车拿水一冲,车厢上的泥灰洗掉,再换个牌照,盯梢的打死也不会发觉异常。他们的车是广鑫的制式车辆,稍微运作一下,便足以鱼目混珠。 不得不说,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这么一番折腾之后老鼠花猫还真把朱栖梧安排的人手给甩了去,赫焕然一新的物流车重新上了高速,一路无忧的笔直向北开去。 '

姑苏,金鸡湖 保罗自被丽安娜惩治过后,日子也过的不算轻松,任哪个男人在壮年之时被强制阉割,都是对心理以及生理打击极大的事情,二十年前,他靠着乔治公爵的名号,利用撒克逊人的身份,侥幸在那场席卷金陵的大清洗中躲过了牵连。可是代价则是脚上被植入了芯片,终身再不能离开别墅半步,不是坐牢,胜似坐牢。 每每抚摸着残缺的胯下,保罗总是无能狂怒,心理在二十年间也逐渐变态,饶是他竭力利用平生所学维持着自己的男人形象,可是哪里能逃过万物生长之规律。

可叹他打了一辈子的鹰,到最后,竟还是被鹰啄了眼。心理和生理的不协调,是会出大事情的,初还打些睾酮来维持男人的假象,可是睾酮愈多,性欲越强,又失去了发泄的出口,那可真是一段难熬的时光。(

后来,一个老熟人找上了他,靠着重操旧业,勉强心无旁骛了一段时间,这样的结果就是,性欲更加肆无忌惮的反弹。后来,保罗终于认清了现实,他是一名出色的医生,理智占据了上风,为了让自己好好的活下去,他第一次给自己注射的雌激素来抑制性渴望。

万事开头难,潜台词就是,只要开头的难关迈过去了,后面的事情就会变得顺理成章。 别墅里开始种上了花草,阿珂留下的刺绣团扇也再一次发挥了余热,躁动的心灵终于慢慢寻到了平静的港湾,即便这个港湾已被扭曲变形。 「做完这单,我就再也不干了。」保罗在心底慢慢的起着誓言。 别墅后门徐徐打开,花猫老鼠两人自到了姑苏之后,又按照之前的约定,在城郊多处窝点改换车牌,车辆,最终,在确认安全无虞之后,将货物单独放到城南一处绝对隐蔽之所,二人带着早饿到眼冒金星的杜思文来到了别墅里。 两人进了车库,随着库门关闭,一电脑合成音响起:「东西放下,你们走吧。」

「听说您这里还收肉票,我们给您带来了。」花猫一个眼神,老鼠便拖着杜思文浑下了车,因体重差距过大,老鼠做完早累的气喘吁吁。 「人留下吧,你们可以走了。」保罗看他们丢下来一个蔫巴的白胖子,已有怒意,随口就要喝散他们。 「怎么还不走?老板的事情,我自然会去处理,你们看着时间,自行到城南取货就是。」保罗有些疑惑:「哦,赏金不会少你们的,到时候一并取走就是。」 「谢谢大老板,谢谢大老板。」两人欢喜的去了。

「怎生是个白胖子,若是精装大汉倒还有几分说道。」保罗透过监视器,看着软在地上的杜思文,不满的嘟囔着。)

「罢了,有总比没有强。」自打上个男人被折磨致死后,后庭还从未享受过男人肉棒的滋润,此人看着年岁不大,想来精液该是无比甜美的。保罗饥渴的舔了舔通红的嘴唇,踩着高跟鞋向车库走去。 杜思文醒了过来,这是一个相当安静的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玫瑰花香,身体回复了气力,他被人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迅速恢复了理智,杜思文大声哭闹起来。 「不怕,不怕,奴家等下就来。」不远处传来一个古怪的声音,本该是粗狂低沉的男音,此刻却可以拉高了音调,便如电视里的太监音一般,说不出的诡异,再加上房间里目不能视,杜思文恐惧的哭闹起来。-

「男人总是这般急躁,容奴家沐浴更衣,你我在行周公之礼,岂不妙哉,罢罢罢,奴家这便出来就是。」保罗倚在门边,悠悠打开夜灯,透过蒙眬的灯光,杜思文只看一高大人影慢慢像他走来。)

「你是谁,我求求你放了我。」杜思文被这诡异场景吓到,早语无伦次。 「莫怕,待我俩共度云雨之后,奴家自然会放了你。」保罗越走越进了,他背着灯,杜思文压根看不清他的面容。/

「扑街,你想做什么?我还是个处男!」 听到这话,保罗更加兴奋了,连连叫好:「想不到奴家还能吃到童子鸡的一天。」高大的人影伏了下去,自杜思文的脚心开始舔起,直贪婪的舔到肉虫部位,奈何杜思文此时又惊又惧,无论保罗如何套弄,肉条始终软塌塌的,没有抬头的迹象。 不得不承认,超前这个黑影的手法相当美妙,杜思文只感觉无数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酥酥麻麻,在保罗的套弄之下,肉条终于有了抬头的迹象。,

「官人,奴家服饰的您舒服吗?」保罗问道。 这话若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杜思文自然会点头,可这个声音是如此的诡异,刚刚提起的兴致,被保罗这一问,激情完全褪去,小肉虫甚至比普通状态下缩的更短了。 保罗看着缩卵的肉虫,有些失落,哀怨的泣道:「我就知道是这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就知道欺辱奴家。」说罢,又将绵软的肉条含入口中,妄图用口腔的温暖再次唤醒他。 此时杜思文终于慢慢适应了房间里微弱的光线,带着畏惧的心里向胯下那人看去,只见那人手法乌黑,脸上画着浓妆,喉结粗大,此时自己的肉虫正被男人含在口中进进出出,大叫一声:「扑街。」浑身一抽搐,肉虫短暂的硬了两秒,而后彻底的委顿下去,任保罗如何套弄,再没了抬头的意思。 昏暗的房间,变态的老男人,骇人的声线,种种的一切都化作了恐惧,杜思文,彻底萎了。 「不中用的男人,奴家生气了。」保罗执着的套弄许久,始终无果,终于勃然大怒,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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