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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性]缁衣玉女剑-下转之卷(38-45章)

摘要

本文件为小说《缁衣玉女剑》的部分内容,以章节形式展示角色之间的对话和情节发展。故事围绕主角阿铣与胜衣之间的互动展开,探讨了性别角色的转换以及自我认同。阿铣最初对将要成为娼妓感到震惊与困惑,胜衣则以轻松的口吻调侃引导她。在他们的对话中,胜衣提到‘咱们虽说是去倚门卖笑,但却是卖艺不卖身’,体现了一种对所处环境的幽默与无奈。小说中还描绘了她们在青楼的情景与心态,借此反映出社会对女性的种种期待与限制。内容具有一定的限制级情节,涉及性工作,但同时也聚焦于角色的情感和心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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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变性]缁衣玉女剑-下转之卷(38-45章).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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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113664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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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转换, 伪娘, 青楼, 自我认同, 性别角色, 社会期待, 浪漫, 青春, 女性视角, 都市奇幻, 互动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听胜衣说的,阿铣脑中只觉得晴天霹雳一般。-

“哎?!”阿铣差点嚷出来,静下心小声问着,“姐姐,咱们要去做娼妓么?!”

“对啊!”胜衣把她拉到街角僻静处悄悄说着。

“这......”阿铣虽然已经接受娘亲当初说的那些,也知道自己需要和男人交媾,但那也不是谁都可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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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要去卖身么......”

“哎呀,铣儿你说什么呢!”胜衣拍了她小屁股一下,笑着说道。“咱们虽说是去倚门卖笑,但却是卖艺不卖身!”

阿铣虽涉世未深,但也知道那所谓的卖艺不卖身,多是为了诓骗女子来误入风尘的。

“胜衣哥哥,那些都是编来骗人的啊。”阿铣正色,一脸担心地说道。 y:

“师哥岂能不知?”胜衣也不再玩笑,摸着她的小脑袋说道。

转脸又露出一副鬼主意的表情。“山人自有妙计~”

阿铣认了命,想着便是火坑,自己也要陪着哥哥一起!

就看胜衣提起那裙子一样的白衣转了个圈,跟阿铣笑着说。“咱们姐妹便去做那花魁试试!”

赶在宵禁前,两人来到了之前小二说的那处坊中。

但见四下树影层层,灯火繁星间,描出一栋栋精致楼舍。丝竹管弦之声缈缈飘来,露着此处乃是是烟花之所。

“姐姐,你看。”阿铣拉着胜衣说道,“品玉阁!”  

好一栋华美繁艳、雕梁画栋的粉楼,占地甚广直透着一股富贵气。二楼廊上,还有几位丽人倚杆说笑,让坊中的男人不住抬头观瞧。  

“不是这里,”胜衣神秘地笑着说道,拉着阿铣走向了前方。

不远处一座虽说不是富丽堂皇,但却透着一股精致的三层楼阁,飞檐映着绿郁郁的高槐,绣户对着青森森的瘦竹,在夜色中流荡着柔晕的光华。

红灯有影夜楼深,楼间四下坠着珠帘,几盏灯笼把周围映得醉人。 j"

“留仙楼......”阿铣念着匾上的大字。

“我姐妹二人”胜衣一股子唱腔地说着,“便要在此,落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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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阿铣害羞地拉着她。

“姐姐连花名都想好啦!”胜衣笑着。“铣儿你呢,就叫白仙,取那玉簪花之意。”

“而且......”看四下没人注意,手偷偷摸着阿铣的阳根。“妹妹这不正是一根玉簪?”

“姐姐!”阿铣强忍着呻吟的冲动。

胜衣捏了几下,看着阿铣一脸娇红,抽回手说道。“人家呢,就叫墨染,正好对这身白衣和肤色。”+

说罢,拉起还红着脸的阿铣就走进了这留仙楼。

踏入朱门,进了花堂。此际夜色渐浓,留仙楼里上了许多灯笼,除了红色,竟还有紫、蓝、粉、碧等艳色,造形各异,十分惹人。堂中高台上一派丝弦歌舞,让人不觉间心性怡然。下坐许多红男绿女,酒色声声。

看进来两个绝色女子,堂中的酒客都禁不住侧目,更有甚者还直勾勾地盯着。此时,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迎上前,垂手笑着对两人说道。

“两位姑娘,可是走错了吧,此处乃是留仙楼。”

“不错,我们找的正是留仙楼。”胜衣笑着回他。

“这......”管事有些尴尬,但仍是笑脸相迎。“两位姑娘,此处乃是秦楼楚馆。” V3&

“青楼怎么了?难道我们不可以进吗?”胜衣抬高声音问着他。

堂中的人都有些骚动了,周围隐隐传来交头接耳之声。

“奇了,俩绝色美人要逛青楼?”“看样子倒像是两个女侠,怎么来这种地方?”

管事看这俩人像是来此找茬一般,心中隐隐有些气恼,压低了声音说着。

“两位姑娘,此处乃是女子卖身风尘之所,不是大家闺秀该来的地方。”

“大家闺秀便不能来了?”

“这?!”管事此刻倒是真有些气了。

“自古以来,岂有女子逛青楼的道理。”恼她二人纠缠,竟不怕得罪人似的说道。“两位别嫌我口冷,您们难不成还能是来当花娘的?!”

“算你说对了,”胜衣笑着说道,“我们正是来此做妓!”

周围一下炸锅了,谁能想到如此姿色女子,竟会自己找上门来当婊子?一下子堂上就全乱了套了。嚷嚷着什么“小娘子一夜几两?”“别在这卖了,给老子做小吧!”,众人吵嚷纷杂好不热闹!

管事也蒙了,自己随便一说怎么这俩姑娘还应了?

堂中眼看就要乱成一团,此时只见一妇人,款款上前,给俩人施了万福,说道。

“两位姑娘,鄙姓徐,是留仙楼的掌班。”这老鸨虽已人过中年,但依旧是丰韵犹饶,面带春风的对两人说道,“不知两位刚才是否因这劣奴口恶,才气急说了那粗言,奴家在此向二位赔罪。”

却不想胜衣还礼一福,说道。

“徐嬷嬷,我二人刚才所说并非气话,确是来此做花娘的。”

“那请二位来偏厅说话。”说着,领着她们拐进了一精致雅间。

待两人落座,有侍儿进来给上了茶。鸨母看着二人,心中甚是奇怪。为何这俩绝色少女要来她这当娼妓?看这穿着打扮,就不像贱籍,怎么就跑来要当婊子了?想着这些,喝了口茶说道。

“两位既然想入楼为妓,做这贱籍中人。也好,待会便签了卖身契吧。只是,不知你二人卖身奴家,欲索银几何?”

“卖身于此我二人一文不取,”胜衣说道,“只是要求有三。”

“一不签卖身契,二不入贱籍,这第三嘛,接不接客全看我姐妹二人心情。”

这徐妈妈听后,像是给气笑了一般,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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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奴家岂不是请来了两位娘娘?”徐妈妈端茶说着,“请恕我们这庙小,容不下两位大仙。”

“无妨,我姐妹明日去百香营问问便是。”胜衣笑着回道。

这等无理取闹的要求,哪家青楼会要?徐妈妈心中想着,却听少女又说。

0:

“夜色已深,我姐妹今日既到此地,不玩乐一番岂不可惜。不知楼中夜资几何?”

鸨母看着这一会儿要卖身,一会儿又要嫖妓的两个绝色少女,不知这二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既然她们要做这客,那自然没有赶人的道理,回了说道。

“楼中红牌一十二人,陪酒需银钱十两,过夜索纹银五十。”

“不知缃绮姑娘可在其中?”胜衣问道。

徐妈妈心中诧异,面上不露。“缃绮乃是我楼中花魁,想见者甚众。故陪酒五十两,夜资不定,客人只管出价便是。若是缃绮姑娘觉得二位不得心意拒绝了,还请不要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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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两人悄悄说了什么。少时,蜜肤银发的少女开口说道。*

“愿奉黄金五十两,见缃绮姑娘一面。”

e!.[

<第三十八章-完 W"]

初时,徐妈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片刻之后,看另一个白嫩少女掏出一锭金子推了过来,才知不是自己耳背。 u!(

拿着金子一看便知是真,老鸨也明白了俩人不是在说笑。可女子逛青楼她们图什么?刚刚还说要做妓,看这样也不像缺钱的啊!

完全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俗话说“有钱不挣是王八”,便打发了侍儿去问花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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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儿出了偏厅,快步往花魁闺中走去。这小姑娘年岁不大,但透着一股子伶俐劲,刚才一直侍在一旁,听着鸨母和那两个少女交谈,真是十足有趣。末了,看她们竟然掏出五十两黄金要见花魁,心中只觉奇哉怪哉,只想赶紧把这些告诉缃绮姑娘。

q)行到三楼花魁闺房前,喊了声“缃绮姑娘”,没等闺中回话,便掀了软帘。就见房中坐着一个双十佳人,身姿丰腴,真是型如宝月祥云,样如明珠仙后。

“红儿,怎么了?”这声音初听如空谷幽兰,细思又妩媚多情!

“缃绮姑娘......来了两个人要见您!”侍儿因急行喘着大气,“不对,是两个绝色女子来楼里入籍。也不对,是她们要来做妓不入籍,徐妈妈没答应。然后,她们要出黄金五十两见您!”

“不要急,”这姑娘看侍儿前言不搭后语,让她先歇一歇。“等会儿慢慢说给我听。”

侍儿喘了会儿,把刚才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倒真是奇呢,两个女子逛青楼。出手如此阔绰,却要来做妓女?”姑娘颇感怪异,“喊颦儿来帮我更衣,你跟鸨母回,就说我愿意见她们。”   v:+|

侍儿“噔噔”地跑去了楼下,花魁独自坐在那不知想着什么。

鸨母听了回话,笑眯眯地收了金子。让二人稍候,待会有人来引她们过去。

久时,刚刚那个侍儿回来,领着两人去见缃绮姑娘。

走在楼中,阿铣悄悄地问道。

“姐姐,咱们不是要来做花娘么?怎么改逛青楼啦......”

“姐姐这叫欲擒故纵,”胜衣在她边小声说着,“明日便见分晓。”

说着说着,两人已至门前。旁边侍儿掀起大红夹毡软帘,顷刻间一股花香扑鼻。 R4-

就听房中阵阵环佩之声,一仙姿丽人从内间袅袅婷婷走来。只见她髻云高拥,鬟凤低垂。身穿一件淡黄纺绸大衫,淡蓝花缎的半臂,头上挽了懒云髻,簪着一支素馨花,下边一条青绉花边裤,微露出三寸红莲。笑盈盈的好似天宫仙子,娇艳非常。

“奴家柳缃绮,”这刚过双十的丽人说着礼了万福。“见过两位姑娘。” 

“小女子墨染。”“小女子白仙。”两人回礼,“见过柳姑娘。”

缃绮暗暗称怪,妓馆中回礼的人实属罕见,更别说还是两个女子。而且这名字,怎么听怎么像是花名......

三人落座,侍儿退去,缃绮姑娘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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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客夜访,奴家甚幸。但却不知两位姑娘为何至此?”

“其一,是因我姐妹二人听闻姑娘气节高远,天仙化人,仰慕直至便欲见上一面。”胜衣对缃绮姑娘说道。

“外人如此谬赞,奴家实在折受不起。”姑娘笑着回她。

“其二,则是我们欲来此楼为妓。”胜衣看了看阿铣,认真地说道。

“这却是为何?”缃绮姑娘看着她们这笃定的样子,心中好奇兼又夹杂着不解,还带着些许埋怨说道,“多少青楼女子想离都离不开此地,二位却是要入这火坑?”

就见两个少女对视笑了笑,看着她回道。

“天机不可泄露!”

过了一会儿,有侍儿送来了美酒。三人坐在窗边品着琼浆,聊着无边风月。阿铣满腹诗书,胜衣见多识广。缃绮姑娘更是聪明机敏,诗赋文章亦是无不通晓,三人一起聊得甚是欢欣。

待酒过三巡,缃绮姑娘提议要为二人献上一曲。说罢取来瑶琴,轻抚弦丝。转眼乐音流出。这琴声美妙得好似含天地之醇和,有日月之休光。

一曲罢,三人皆似心有所触。阿铣问此间是否有笛子,缃绮姑娘唤人取来。阿铣便也为今夜相遇献曲一支。

胜衣听了两曲,兴致甚浓。取了只筷子,借着酒盏击节而歌。

缃绮姑娘听着,越听越觉得奇怪,明明这么一个绝色少女,声音如此婉转动听。可为何歌声却让人感觉如此豪情满怀、气盖云天。

另一个少女听着听着,也不禁跟着一起放声而歌。只给人一种身在高处、心却坦然的豁达。

两人歌声渐渐相合,其中似带出悲怆,又带着惺惺相惜,气势豪迈仿佛沧海桑田都只是过眼云烟。转眼歌声渐止,两人放声大笑,直让人觉得一切爱恨都消散在这一笑中。

这美艳花魁,丝毫没注意到一行清泪正顺着自己颊边滑下。

胜衣看着,手拿丝帕替这佳人把泪珠拭去,轻轻说道。

“缃绮姑娘,你哭了呢。”

花魁没想到,自己竟被两个少女触动了心弦,面上渐渐红了。

转而,琴瑟和鸣,缃绮姑娘和阿铣琴笛合奏,胜衣献歌。又或阿铣吹笛,胜衣击节,缃绮缓歌慢舞。最后,两人看着缃绮姑娘醉红的娇颜,便要双双为这美娇娘献舞一支。

说罢,胜衣取了厅中挂着的桃木剑抛给阿铣,两人婆娑而起。起初还只是轻歌曼舞,渐渐舞中有了些许艳色,似如那舞有声,郎情妾意。情声合,两相无违。

转眼,舞中欲色更浓,竟似含着诱惑渴盼,喜悦癫狂,身影交错间仿若交媾,满是迷人韵味。两人时而似男子,情热如火;时而像女郎,温柔似水。

缃绮看着,只觉眼前尽是恩爱云雨之色,耳边满是男女纠缠之乐。不觉间,面上飞红,胯下涟渏似起,悄然荡开,手不自知地按到了那羞处。

不多久,随着铿锵一响,木剑竟发出金铁交击之声,剑舞骤然一变,如雷霆震怒!

缃绮被这声音一激,才发现自己竟在暗暗自渎,顿时红霞满面,羞觉着腿心里的那一片黏腻潮热。

两柄木剑,此刻仿若那干将莫邪。舞动间,似气贯虹霓,似苍龙缔合。烁如羿射九日,矫如群帝骖龙。此间此景,真是那“一舞剑器动天地”!

这舞中,眼见带出了一股“内使奸雄胆落,外遣豺狼尽灭”的雄浑正气。缃绮瞧着,不觉渐渐痴了.....

少时,舞收人静。这两个绝色少女,颊上流着香汗,互相击拳而笑。她们眼中只唯彼此,似舍命兄弟,又似恩爱情人。缃绮看着,心中竟隐隐生出一缕情丝,想要并入这二人的玄妙世界之中。

转眼月上中天,楼中丝竹管弦之声渐止。缃绮望着二人,袅袅起身,面带羞红,垂眸说道。

“两位姑娘,该安歇了......” P8 e;{

<第三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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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衣和阿铣听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阿铣这厢偷偷地挤眉弄眼,好像心中紧张。胜衣回了个眼神让妹妹宽心,自己跟缃绮姑娘说道。 

“我二人身上剑伤丑陋,怕污了姑娘眼睛。”说着取出一条贴身丝帕,“恳请姑娘以此遮目。”

缃绮看了看两人,面带赤红,目含秋水,娇滴滴的称了诺。

“得罪了,”胜衣上前,将丝帕几折,遮在姑娘眸上系好。

双目被遮,其余四感便越发敏锐。缃绮只觉得眼前这块帕子,散着一股比自己更好闻的味道,如兰似麝,勾魂夺魄。这是那个少女的味道么......

少女离开身前,缃绮昏暗中只觉那二人似在观瞧自己,羞涩地站起身来,取下髻上簪花,散了青丝长发。

美人红妆正艳,螓首侧垂。风情万种,娇羞无边地把自己身上的罗裳,一件件褪下,只留下一件亵衣,一条绸裤。

只见此姝楚腰纤细,冰肌玉骨间,挂着两轮硕大明月,撑得亵衣高高耸起。身姿腴润,一身媚肉雪腻均匀,透着一股不似刚过双十年华的丰腴熟美。全身线条玲珑浮凸,站在那里玉颊透晕更是倍添诱惑。

胜衣在阿铣耳边说着悄悄话,小人儿玉脸羞红,默默地点了点头。

缃绮隐隐只觉得两女走向自己,顷刻间便听耳边衣衫厮磨声,知道这是两姐妹也褪了衣服。她虽是花中魁首,风月之事亦是懂得甚多。但却从未和女子欢好过,心中竟似初夜一般,隐隐有些紧张。

忽然,两手被牵起,右手上的五指纤长,左手上的娇小柔腻。两只玉手把她扶着行至床边,身子一轻,人已坐到床上。

这时,就感觉左边的人爬上床来,靠近她身边,耳畔声音可爱动听。

“姐姐抚了一晚上琴,累了吧?”说罢,臂上便被轻轻捏着。

琼鼻中隐约闻到一股午夜幽兰般的怡人淡香,是与刚才不同的清雅香气,这便是那妹妹身上的吧......

忽然,两腿被抬起。想来便知,床下之人定是那蜜肤银发的姐姐了。

取了弓鞋,摘了罗袜。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莲被拿在手里,似是正被这姐姐观赏。缃绮知道,接下来这脚儿便要被亵玩。自打梳拢那日起,接过的恩客,不论王公贵族,还是富商巨贾,无一不爱把玩这双小脚。那些以情痴出名的风流才子,更是无一不喜,甚至为这两瓣金莲作诗盛赞。

只有自己才知道,从小被罚入乐籍的苦楚。还有童年回忆,大多都是被教坊中人缠裹双足的凄凉。2+

“淡黄弓样鞋儿小,腰肢只怕风吹倒。”蜜肤少女似在念着某位大家的诗句。

『她竟是那种酸儒!』

缃绮心中凄楚,这两姐妹看来也不过是这风月场中的玩客罢了。想到方才竟会觉得她们与别人不同,那些生起的情丝,现在感觉着是如此的痛苦,如此可笑......

哀莫大于心死,那颗火热的心渐渐冷了。她静静地坐在那等着金莲被戏,却听身下说道。

“脚被缠成这样,一定很辛苦吧......”

语声中带着心疼,接着又像是怜惜一般,轻轻地亲了放在榻上,没有再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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缃绮被遮住的双眸,渐渐红了。泪水涌出,全融进了带着那少女体香的一方丝帕。

手臂被那妹妹揉着,小腿被这姐姐按着,缃绮心中纷乱,已经不知道自己和她们谁才是妓女,谁才是恩客。不一会儿,妹妹的手指抚上了肩膀,姐姐的酥手按在了大腿内侧。双目被遮,身子里却更加敏感,直被按得酥麻酸软,心中已是爱极。腿心里一眼清泉湿热难耐,只欲她们纠缠更深一些,可偏偏这两个少女却对自己相敬如宾,两双手竟不越雷池一步。

“......墨染姑娘、白仙姑娘。”缃绮忍着羞臊,温声细语地说着。“奴家下边难受得紧,请两位姑娘怜惜一二......”

没有回话,就感觉两个少女慢慢爬上了自己身边。双耳两侧,团团湿暖的吐息,鼻中也闻到一阵阵浓郁和幽静混着的芳香。

“姐姐,叫人家妹妹就好~”两边不同的声调,说着同样的话语。缃绮此时脑中只觉回响,下一刻,两条湿热的东西就舔进了自己的耳廓。

“嗯~”从未体会过的酥麻快感,缃绮一个忍不住,腿心子里掉出了一团蜜水,洇湿了那粉花绸裤。

“缃绮姐姐,你下边湿啦~”蜜肤少女指尖抚过她的小腹,解开了那条绸裤。“妹妹,你帮缃绮姐姐上边吧。”

另一个少女跪在身后,轻轻把手伸从两侧进了她的亵衣,托着那对丰乳揉按着,本想揉捏胸前蓓蕾,竟遍寻不到。转而解下亵衣,发现这两团肥硕白肉上,一轮粉红乳晕又大又圆,那两粒尖尖却陷在奶房里面。人趴回缃绮身前,用舌尖轻轻勾着,不一会便勾出了一颗又红又翘的肉圆。

“白仙妹妹,别玩奴家那里呀~”缃绮呻吟出声,胸前娇嫩被制,腿心子里那张小嘴儿也越来越湿滑。

此时下身绸裤已被褪下,蜜肤少女用指尖划过自己腿根,轻轻划上了那只肉馒头。手指轻分,那条细细的小缝里,就娇俏地蹦出了一条弹嫩嫩的红粒儿。

“缃绮姐姐,你下边蒂儿好大呢”这像是品评男子下身的话,竟被这少女品评自己羞处,缃绮脸红至极,可那骚水却越流越多了。

突然,一根纤细的手指碰到了那颗肉芽,弹碾拨弄直把她弹得魂飞欲化!

“呀!不行,要挨不住了!”下身隐隐要流出什么一样,几要忍受不住!赶忙用那双玉腿夹紧了身下湿腻腻的妙穴,叫着。“墨染妹妹,别弄奴家那了!”

身下少女听话的放开了那里,缃绮心中感激,却又有些失落。不想下一瞬间,那对酥手狠狠分开了自己两腿,只觉一张小嘴整个贴在了自己下身穴口顶部,那处更纤小的秘眼上!

“噫呀啊啊啊!”玉腿紧绷,美背骤抬,那对肥美的大白屁股被她自己顶起来,翘在空中。可少女的嘴唇,依旧没有放开她那小孔。狠狠嘬弄间,缃绮只觉得腹中那存着夜香的地方被吸得再也关不住门,一声哀鸣。“哧”的把一注清液,尿进了少女的唇间!

两腿抖着,两只玉手死死抓着床上的锦被。听着“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缃绮好似放弃了一切顾及,浑身绵软地释放着......4

溺水流尽,少女竟还悄悄嘬了一下,吸尽了其中残液,用舌头把那里清理干净。缃绮回想起自己刚刚做的,羞臊欲死,颤声说着。

“墨染妹妹......奴家,奴家不是有意......唔!”转眼红唇便被亲住,闻着鼻中香气,就知是墨染上来亲了自己。感受着少女口中香津,还有一丝微微的骚,知这是自己的溺水味道,脸羞红至极!像是要赔罪一样张了小嘴,伸出舌头给她。下一瞬,舌尖便被吸住,少女前后吞吐着。缃绮只觉得自己这舌头,竟好像是被当做了那男子阳具一般,渐渐心中骚情亦控制不住,手摸上了墨染妹妹的挺翘乳房。

揉捏着,听妹妹淫声渐起。手渐渐欲往下摸,此时却突然被另一只小嘴叼住了手指,吞吐吸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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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阿铣看缃绮姑娘竟要摸胜衣下边,吓得赶紧叼住一番吸弄。

“白...白仙妹妹~”缃绮忽然感觉这少女的唇中竟如此美妙,小舌头灵活多变,吸舔勾拉顶卷缠,十八般武艺,直把她玉手舔得酥麻瘫软。心中感叹自己这花魁娘子的口技,怕是也比不了这张小嘴的淫俏。

眼神谢了妹妹,胜衣把缃绮玉手拉在一起举过头顶,一只手握住,把她压在了床上。

嘴亲上了缃绮的圆硕乳房,把另一边的奶头也吸了出来。看着这两个大白面团,心中竟感觉有些震撼,用牙轻轻咬着乳肉,把这美娇娘直咬得淫声潺潺!

胸前被墨染妹妹咬着,缃绮下身空虚,两腿悄悄地磨着,只想让那只美穴能被蹭到。

忽然,就感觉一条小舌头舔上了自己下身蜜毛,少时顺着舔下去,悄咪咪地钻进了那花径之中。

“啊~白仙妹妹!”不似男人阳根鼓胀饱满,但却更灵活,更舒畅!缃绮欢快地叫着,就感觉那条小舌头碰到极其麻痒的地方!,

“咿!”花穴里一处秘点被舔到,缃绮浑身紧绷,那小舌头知道找对了地,不停地触那。

“不行!不行!不要了!好可怕!”从没遇到过的感觉,让缃绮几欲疯狂,恐惧大过了快感,让她惊叫着想要被放开。

阿铣递了一个眼神,胜衣心中便已了然。两只手抓住缃绮的玉手,十指交缠,深深地吻住。

瞬间,安心的感觉包围了缃绮,被守护的甜蜜,和对墨染的情爱,让她忘记了恐惧,下身快感又起,呻吟呜咽被堵在喉间,只能用力贴紧身前蜜人,等着那不知是什么的感觉到来。

舔弄越来越快,那处麻痒几乎顶上了喉咙。缃绮两条玉腿抬着肥美肉臀离了床,被舌头追着弄得一晃一摇。小腹收缩,隐隐要有什么要来!

“咿呀!受不了了!奴奴要飞了!!!”瞬间,缃绮头中煞白,三魂七魄飞了个干净。全身绷直摔在床上,玉腿分岔,那对金莲顶得直直的。一股淫香蜜水从花穴涌出,上边小孔“哧哧”地喷着清泉。

这高潮的蜜水竟喷出了六尺开外,连床前茶案都溅上了,一下一下地喷了好久才停。少时,俩人把她轻手轻脚地扶正躺好,解下遮眼布,去外间取了清水,替她擦洗干净,盖好锦被。看着累晕的缃绮,心中都隐隐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两人自己也洗漱了下,穿好衣裳,看着这花魁娘子。坐在床边,倚着架子睡了。

转眼天光大亮,缃绮慢慢转醒。半梦半醒间,昨夜那极度销魂的残渣,还留在身体中发烫发麻。她从未想到,风月之事原来会是如此的快乐。待渐渐睁开双眸,便看到坐着睡在床边的两人,心中又是温暖,又是悲伤。暖的是能遇到两个如此奇妙的姑娘,这一夕竟比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还要精彩快乐。悲的是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只哀这人在青楼中,身不由己的悲伤。

稍一动,便惊醒了两人。缃绮身无寸缕,隐隐有些不好意思,拉着锦被遮在胸前,眼中却痴痴地望着二人。想要说,却又不敢说。思虑万千,渐渐听外边人声热闹,竟觉得两人或许就会这样隐入人海,再也不得相见。终于不舍地拉着她们的手,低眉问道。

" K7~  W9 ~

“两位妹妹,我们还能再见么?”

胜衣听着外边越来越近的嘈杂声,看了看阿铣,转脸笑着对缃绮姑娘说道。

“我觉得,姑娘之后想不见我们姐妹倒怕是难了!”

<第四十章-完

2`  

“开门呐!开门呐!”+

!*

留仙楼外人声鼎沸,一大群人堵在门口,为首一对男女,痛哭流涕拍着大门。身后跟着一大群人,有的低头嘴中默念佛经,有的颔首指点,还有更多的在吵闹叫嚷。坊中的人看了,全然不明白这群人是在干什么。憋着看热闹,人倒是越聚越多了。 .:~ 

“来了来了,大清早的干啥啊!叫丧呢!”一会儿,一个撅丁探头开了门。“不知道这是青楼吗?!让不让人睡觉!”

“我们要见仙子!”“锁骨菩萨!请出来让我等拜见!”周围嚷什么的都有,眼前人多得让这开门的男子倒是一愣。转听这群人喊的话,气得笑骂道。

“这留仙楼自然都是仙子,你们挑地方闹事倒是挺会找词啊!”

此时,刚才拍门的那对男女走上前来,深施一礼,问道。

“这位小兄弟,请问昨夜是否来了两位女子,一位黑衣黑发,一位白衣银发。”

“好像是有这么两人来过吧。” `

不知这群人干啥的,撅丁没敢实着回答。不过昨天那俩人,这楼里做工的,玩乐的,怕是无人不晓。不知哪来的俩奇怪姑娘,进来一通闹,又被领进了花魁闺中,人现在还睡在那没出来呢!1 Z-'(

就见那对男女“咕噔”跪下,说道。

“那两位若在,还请劳烦通禀一声!若是离开了,烦请告诉我等,那两人去了哪个方向!”

“呃,这......稍等,我去问问。”撅丁关了门,一溜烟跑去找了鸨母。

“徐妈妈,您醒了吗?”侍儿轻轻敲着鸨母的房门。“阿四说有事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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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进来吧。”鸨母在屋里喊着,转眼就看侍儿领着撅丁阿四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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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班。”撅丁进来行了礼,“楼外边呜泱一大群人,为首是对男女,说是要找昨晚上那两位。”

“哦,什么样的?”鸨母问着。

“看衣服应该是普通人家。”阿四回着,“男的挺壮,女的也挺漂亮。看那俩人说话,倒不像是来找事的。”

“待我出去看看。”鸨母说着,披上了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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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留仙楼大门打开,出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周围看着热闹的嚷嚷着。

“是这位吗?”“不是吧,这是留仙楼的徐妈妈。”“老鸨你出来干啥!仙子呢!?”

鸨母也被这阵势惊了一下,心说从昨晚上起,还真是怪事连连。

徐妈妈走出楼外,对着外边说着。

“是谁来青楼找人啊!不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吗?楼里不问家事,有事等自己家的回去再算!”

就见一对男女上前,行礼说道。  E)+ o/ e.

“这位妈妈,是我们来找人的。不是为了捉奸寻仇,只是为了寻两位恩人!”说罢深深拜了一礼,“若是您知道,还请告知一二。”

徐妈妈看了半晌,感觉这俩确实不像是来找事的。告他们稍等,便唤了侍儿在耳边嘱咐,叫她去找那两位跟她们说外边这事,看看她们是什么意思。

说罢,自己在边上找了个僻静地看着,忽然就看人堆旁边有张熟脸,赶紧迎上前去。

“哎呀,王公子”徐妈妈满面春风,“您被哪阵风给吹回来啦?这前脚刚走,怎么又回来了”&

“徐妈妈。”这公子拱手回礼,“我这就是陪人一起来而已。”

“哦?”鸨母跟他开玩笑,乐着说道,“难不成这群人是你找来的?”

“虽说不是,但相差亦不远矣。”这王公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着,“说来这事跟我还真有点关系......”){!b m::`

“此话怎讲?”鸨母没想他会这么说,眼睛瞪起来了,似要发怒。 u7 }

“哎!妈妈不要急啊!”王公子说着,拱手赔罪。“这说来,倒是一件奇事。这找来的男子叫莫二,跟我住一个坊里,是个残废。”

“他哪里像残废了?”徐妈妈没好气地问道。

“这便是奇处了!”王公子拍手称道,“他昨天还就只有一条胳膊!”

“什么?!”徐妈妈笑骂道。“不是昨晚上玩昏了头吧,别说胡话!他那俩胳膊壮成那样,还能一晚上长出来的不成?”

“妈妈说对了,”王公子点着头说道,“还真就是一晚上长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鸨母诧异。

“这话说来有点长,妈妈请听我细说。这莫二昨天遇到了一件奇事......”说着,便把昨日早上看到的事跟鸨母讲了一遍,也跟她说了为何今日去而复返。

原来,这王公子昨天早上看了那出好戏,晚上正好也在这留仙楼里,从阿铣和胜衣一进门就认出来了。本来今早上赶着回家,却在路上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这边来,为首正是莫二和潘姑娘。本来没太在意,等细一看,人大吃一惊!怎么莫二胳膊变俩了!

凑过队伍一问才知,今儿个清晨,坊里边全乱套了。先是莫二在房中疯了一样大喊大叫,等他冲出来,邻居也傻了。莫二独臂坊里谁人不知?可出来的这人却是两条胳膊!就见他光着膀子跪在外边放声哭嚎,对着天上哭喊什么“多谢玄女娘娘”。坊里邻居细细一看,他那条胳膊竟色如婴孩,分明就是新长出来的!

等他跑去找了那潘姑娘,女子见了更是喜极而泣,两人在门口抱头痛哭,接着莫二便嚷嚷着要去寻那恩人。街坊看这奇事也都一窝蜂的跟出来了,打听着往这边寻来,正好就撞见了要回家的王公子,两厢一说便一起寻到这来了。

“这......这也太离奇了!”鸨母正说着,就听门口突然安静了。

这边莫二牵着潘姑娘正等着,就看留仙楼大门又开,两个熟悉的身影从门中缓缓而出。

等那身影出了大门一看,果然正是昨日和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两位仙子!两仙面上各遮黑白纱巾,只漏出一双眼睛。但那美目却如此圣洁,如此柔情!

周围人也不再吵嚷,虽看不到脸,但只看那双潋滟星眸,就能知道面纱下是一副何等倾国倾城的容貌。

莫二和潘姑娘跪倒在地,那汉子“咚咚”在地上磕着响头,说着“多谢两位仙子再造之恩!”  _

只见白纱遮面的女子说话了,声音淡然波澜不惊,隐约带着一股圣洁之感。

“这一切不过是善缘所致,造化所得。尔不必行此大礼。”

莫二听着,只觉得声音是如此冰冷。这还是昨日和自己极尽缠绵的那两位仙子吗!?

不敢乱想,他甩去脑中情丝绮念,看这两人竟在青楼之中,心中隐隐不安,就看到她们头上三个大字......

『留仙楼』

难道!

就听两位仙子继续说着,“我姐妹今日便要入这风尘之中,还请二位早回吧。”

他脑中霎时如晴天霹雳!接着,便只凭那一腔热血大声喊道!

“我莫二,就是做牛做马也要赎两位出来!”

“莫郎......”莫二听着心中“咯噔”一下,这一声是这么温柔,这么熟悉......  

“一切机缘所致,此为善缘。”白衣少女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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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无有分别,切莫嗔痴。”黑衣少女说着。

说罢,转身关门,独留下莫二痛哭哀嚎,身旁潘姑娘也默默垂泪。一起来的人有的双手合十口诵佛号,有的念叨着“这是大慈悲啊”,有的说怕真是锁骨菩萨降世吧!

那边完了,这边坊里围观的看客可热闹了,这唱的是哪出啊?好奇驱使下,各拉着那些知道情况的打听,听了无不啧啧称奇。有的心中有感,立地顿悟。但更多的人心想,这善缘我能不能也结一下啊!

这奇事便这样从坊中,往街上散去了。渐渐地传得越来越广,越来越离谱。从“有两个仙子结善缘”、“有两位菩萨要肉身布施”,逐渐传成了在那满是青楼的坊中,有两个不知是佛是仙的美人要结善缘,能得一夕合体者,可早登极乐,修成正果。便是仅幸得垂青,喝一杯那递过来的琼浆玉露,都可长命百岁,延年益寿!

话分两头,就说胜衣和阿铣关了门,身上那劲可憋不住了。

“噗啊!”阿铣出了口大气,泄了气似的往回走着。“胜衣姐姐,演这个可太累了......”

“嗯?”胜衣笑着,“姐姐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真是的,怎么想的那些词啊......”阿铣嘀嘀咕咕。“说话跟方丈大师似的。”

“就是在寺里没事干,看那些经书里写的。铣儿你以前明明比我喜欢读书呢......”

“人家读书也不是读佛经,那些书看着好晕的。”阿铣嘟囔着,“再说,那时姐姐没事就在干人家的小屁股,哪来的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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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个小坏蛋!”说笑着脸贴近阿铣,揉着妹妹的娇颜。

“胜衣姐姐,那个是你做的?”阿铣看胜衣一直不提,待两人走到背静处,压低声音悄悄问着。

“嗯。”胜衣黯然地倚着墙根蹲下,小声说着。“昨天发现我扔给你的木剑有什么不对劲么?”

“比钢剑还硬,击之如金铁一般......”阿铣恍然大悟,“那是姐姐弄的?!”

“可是,姐姐怎么会能如此?”

“不知道,自打身子变成这样后就会了。”胜衣抱着肩膀,渐渐蜷缩。“感觉就是把手里碰到的东西改变了形状似的......”

“就像在帮他们生长一样。但是能感觉到,可以再把他们变成别的什么......”

“很可怕,有时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古书里的怪物。”胜衣把脑袋埋在了手臂中,人蜷在那,隐隐有了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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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铣儿,还记得在清泉寺后山,你问过我尸体的事么。”听阿铣回答称是,胜衣哭着说了。“我骗了你,那些尸身都在我手中成了一朵朵白花!”

阿铣心中震惊,但看着胜衣哭得伤心,按下心中思虑,搂着她说着。

“就像胜衣哥哥之前跟我说的那样,”阿铣把胜衣的头搂在怀里,轻轻说道。  

“不管发生什么,胜衣哥哥永远都是我的哥哥。”阿铣头贴在胜衣头顶,“就算所有人都怕哥哥,铣儿也永远是胜衣哥哥的弟弟,永远陪着你!”

“铣儿!”胜衣痛哭着,抱住了阿铣。

渐渐哭声小了,阿铣轻拍着胜衣的背,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

少时,胜衣抬起脸,看着阿铣说道。

“铣儿,吻我......” t"+[

两对红唇顷刻吻到了一处!

两人痛吻着,渐渐胸中越来越热。阿铣扒开了胜衣的衣服,胜衣没放开阿铣的唇,含糊地说着。

“铣儿,别在这!手却不停,也扒着阿铣的衣服。”

阿铣眼尖,看到了拐角像是堆杂物的一间小屋,看四下无人,把胜衣双腿盘在腰上,一把抱起,往那边跑去。胜衣就这样盘在阿铣身上,两人的唇一瞬也没有分离。

拉开小屋的门,阿铣把胜衣压在墙上,唇舌交缠不愿分离。胜衣伸手把门拉住,按了少许,便彻底放开了自己身心,只想把一切都交给弟弟。

两人亲着,扒下衣服,踢飞了鞋子,手解开腰间丝带,美脚互相踩下了对方的裤子。

两条丁香勾在一起,手摸美乳,像是只有亲嘴还不够一样,把身子磨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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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想更深地结合,却又亲在一起不愿放开。阿铣脑中灵光闪过,搂着胜衣坐在地上,把两条玉腿岔开,一条腿搭在哥哥腿上,露出了下体美玉。   Y)-

胜衣看了立刻明白,分开美腿,把另一侧也搭在弟弟上边。四条腿叉着交叠剪在一起,两团软肉紧紧地贴在了一处!

两人呜咽着,蜜唇相接,美乳相贴。那两团象征着过去一切的软肉也顶在一起,亲吻厮磨。渐渐乳汁泌出,淫水横流,高潮也要来临......

“嗯?怎么拉不开?”突然门上传来了拉拽声!

“大概木头受潮涨了!别管那杂间了,掌班都急啦!”似有人在门外交谈,“快找那俩仙子吧!这是跑哪睡觉去了,没看见出楼啊!”

他们没有理会门外的声音,互相用手搂住了对方腰肢,继续磨着软嫩下体。用这最后仅剩的男子部分,回应着思念中的那段时光和对方付在自己身上的情谊!

随着门口声音渐渐远去,两人再也控制不住。伴着袭来的快美巅峰,双唇贴得严丝合缝,舌尖直要探进对方喉里。美臀拱起,把两团娇嫩阳物压得几乎嵌在一处,里边那四颗软软的睾蛋被挤到变形。两根糯糯的肉条,顶端小眼亲在一起哆嗦地流着汁,将清液和白淡的粘稠渐渐混成了一摊情爱之粥。

随着高潮结束,两个如花少女并排躺在那,十指交握,一直黏着的唇终于分开了。

“胜衣哥哥,我渴了。”阿铣说着,爬起身来看着胜衣。

知道铣儿要的是什么,胜衣点了点头,只想把一切都化在一起。

头趴在胜衣腿间,屁股放在胜衣眼前,阿铣含住了哥哥的肉棒。!; i8/ {

胜衣腹下放开,一股水涌入了阿铣嘴里。

娇羞地尿着,胜衣也含住弟弟软白的阳根,不久嘴里也冲进了一团汁水。

已经雌变为两个少女的这对兄弟,身心再无一丝一毫的隔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人用最下流,最猥亵的方式体会着彼此的爱,感受着对方的一部分融进了自己身体。

不久,平复了心情,穿好衣服。阿铣拉了下门,竟没有拉开。就看胜衣手按房门片刻,门便滑开了。

“胜衣哥哥,我想娘亲不会害我们的。”阿铣认真地说着。

“嗯。”胜衣像是解下了心结,“也许真如经书里说的,是一种机缘吧。”

『心不斜,行自正。』

想起曾经师父的教导,胜衣拍了拍脸,转换好心情,拉着阿铣说道。

“走了,妹妹!该看看刚才那出戏的结尾啦!”

<第四十一章-完>

就在众人找遍了全楼也没发现人,就要去外边找之时,这两个少女竟然手牵手回到了花魁的房中。

“墨染妹妹!白仙妹妹!”缃绮叫着二人,“你们去哪了?楼里到处在找你们。”

对付着说是怕打扰她休息,所以找了间空房小睡了下。花魁没多想,喊了侍儿去请鸨母。

不多时,就见老鸨步履如飞地走了进来,远没有初见时那般从容了。(_6 I8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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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姑娘,不知昨晚休息得可好?”徐妈妈笑面如花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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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胜衣笑着回她,“能有幸得见这芙蓉出水一般的缃绮姑娘,我俩人岂能不酣然入梦。”  

在一旁的花魁听着她说的,想到昨夜自己另一种意义的“出水”,脸羞红得不行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鸨含笑点头,接着又问。“不知两位中食是在这边用,还是打发侍儿去哪个楼里叫来?”

“不劳徐嬷嬷费心,”胜衣浅施一礼,“我姐妹在外边随便吃些就好,这厢先告辞了。”

“何必走得如此匆忙,这才刚晌午,便是吃过再走也不迟啊。”老鸨低眉顺眼地劝着。

“不了,”胜衣和阿铣对视一眼,牵手笑着说道。“百香营那坊离得远,我们还得去那边问问呢!”

“咳咳咳!”徐妈妈像是被呛到一样,用力地咳着。不一会儿,终于拉下脸面说道。

“昨日是奴家思虑不周,不知您二人是为了修行,还望原宥。”鸨母赔着礼,“如今想来实在是惭愧、惭愧!”

“您们昨日贵足踏贱地,可见是和我等有缘。”徐妈妈觍着脸,放低了架子,“何必再舍近求远,不若就留此处,两位意下如何?”

忽然看花魁眼巴巴地望着二人,顿生一念。“女儿,你也来劝劝两位仙子!”

缃绮不知道妈妈为何改叫她们仙子了,但想要再见的思念驱使着她,怯怯地问着。

“两位妹妹,能看在奴家的份上,留下来么?”

感觉戏到这份上,已经不用演了。胜衣轻轻捏了阿铣小手一下,就看阿铣说道。

“既然徐嬷嬷诚意至此,”说着闭目掐诀,默默算着,少时睁眼说道,“此处像是有缘未解。姐姐,我们还是留下来吧。”2]/~8 V7[ 

“也好,”胜衣回应着说道,“所谓何处不修行,连缃绮姑娘也这么说了,那便随了这缘分吧。”

转脸问着鸨母。“徐嬷嬷,昨日我们说的三个要求,可想好了?”

“自然、自然!”

鸨母看街上已然热闹成那样,便是两人就只单单住在这留仙楼里,都不知能引来多少风流子,何况再上了花榜呢!

“不过两位别嫌奴家俗,既然要做这花娘,总要有个银钱的尺度才是。”鸨母说着,“不知二位心中是否已有计较?”

“陪酒一时银百两。”胜衣脱口而出。

鸨母想着这价可真够高的了,接着就听见了个更意想不到的数。

“过夜么,就取黄金一千吧。”

“一千两......黄金?”鸨母以为自己听错了。

“正是,黄金千两,”胜衣点头,“当然收不收这金子,也依旧要看我姐妹心情。”

“账嘛,就五五分好了。”说着嫣然一笑。  

鸨母本来还对那夜资有些嘀咕,想着出得起这钱的人岂不是凤毛麟角。但听到五五分,顿时喜笑颜开,便是酒席钱自己也很有得赚啊。

“甚好,甚好!”徐妈妈点着头,却听那少女还说了一句。

“还有一点,”胜衣古灵精怪地笑着说道,“请徐嬷嬷广而告之,若是有能哪位客人能在酒席上胜过我姐妹二人。”

“我们便自荐枕席,扫榻以待!”

***  ***  ***

待到华灯初上,就看众多浪子豪客直直地涌入了留仙楼,只为一睹那传说中的仙人风采。

徐妈妈张罗着,脸都快笑开花了。今个且上不说楼里的姑娘们,便是这一晚的花酒钱,都要顶过去七八天了的进项了!

正忙着,忽然就见侍儿来传,说两位仙子准备妥当了。

“诸位!”徐妈妈大声对着堂中宾客说道,“请往上看!”

说话间四下骤暗,人群立时鸦雀无声。楼中只余星点烛光,唯三层一处香闺前灯火璀璨。片刻后房门大开,两位身穿大红襦裙的绝色佳人,款步姗姗地走到了廊前。那本应俗不可耐的大红,穿在这二人身上,竟是如此娇艳!

就见左边美人沉鱼之姿,肤如凝脂,娇小玲珑。此刻玉颜低垂,竟似有些羞红,在这风月场中委实独特,看着直激人兽欲!右边佳丽一副倾国之貌,身形高挑。风姿卓越间,让人觉得此姝定是傲骨嶙嶙。可鲜见的银白长发下,一身蜜色肌肤泛着酥光,竟隐隐透着风骚!

二人行至廊前,对着楼下众人姿态万千的礼了万福。

“奴家白仙”,“奴家墨染”,说着盈盈一笑,齐声说道。“见过各位,这厢有礼了~”

莺声燕语,直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说完,两人便转身回了房间。只留下这群人在下边想着美人的样子,幻听着耳边绕梁余音,感受着那回味无穷。

不一会儿,楼中灯烛被重新点亮,徐妈妈拍了拍手,看众人都回过神来,说道。

“诸位贵客,这两仙大家是都见到了。”鸨母看了看周围,继续说着。“二位仙子跟奴家说过,红尘中人生苦短,更应及时行乐!”

“正是!正是!”周围不少风流才子附和着。

“两仙入这红尘,只为行大极乐,以解众生皆苦。”老鸨见周围一群人面生淫欲,转又说着。

“但各位也该进奉些许香油钱,以表诚心才是。”说罢举着手势说道,“与这二位美艳仙子共饮,需敬纹银百两!”

周围有几位公子似隐隐面露难色,不过大多纨绔子弟都嚷嚷着区区百两,拿去便是。

鸨母看周围声势高涨,便又说了。

“若想与两位仙子有那合体之缘,”看着众人色授魂与,心愉于侧的样子,说道。

“需奉千两足金!”

“千两黄金!”“一万两银子!”底下交头接耳,连刚才那些纨绔子弟都惊于这夸张的数额了。

“呃呵!”徐妈妈清了清喉咙,“诸位似乎觉得这香油钱稍稍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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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隐隐说着,这还香油钱,都能盖十座庙了!

“不过,两位仙子似是不爱红妆爱杜康,更是敬重那酒中谪仙李太白。”鸨母没理那些碎语,说出了那条要求。

“昨日让奴家告之诸位,若是谁能在席间喝倒她们。这两个美艳仙子,便自荐枕席,与君同赴巫山,共尝鱼水之乐!”

“好啊!”“我来!”“一百五十两!让我们先来!”这下众人可兴奋起来了,有自认酒力过人的,有拉帮结伙来要一齐上的,还有憋着下药偷奸耍滑的,真是什么样都有,好不热闹! K$

“诸位,诸位!”徐妈妈让众人静了静,“仙子今日只是与各位相见,还请明日各位再来捧场。稍后会献舞一支,以娱贵客视听!”3" Y:

过了约莫半刻,就见两姝丝巾覆面,露着一双眼睛。身上换了颇有西域风情的单色纱衣,隐约间透着抹胸和那被挤出来的细腻乳肉。下身一条绸裤,竟把那肥美臀部的线条隐隐勾勒。

丝竹管弦渐起,两仙在台上举剑而舞。就瞧这舞中竟艳色逼人,光看着仿佛就能感觉到那甜腻的乳房贴在脸上,那美妙的肉臀黏在身下,直带出了一股如火的肉欲!其间,眼睛一一扫过众人,竟让底下每个人心里都觉得仙子似钟情于己,心中的欲念更是熊熊燃烧。待她们舞毕离去,下边男子的裤裆都硬挺着一座山岗。3+ a;+

这些淫人自是忍耐不了,各寻了姑娘去行那云雨。徐妈妈看着晚上的进项,直乐得合不拢嘴。想到两位姑娘刚刚又拿了五十两金子给她,更是乐得眉开眼笑,喜上眉梢。

这楼中姑娘今夜竟全都被男人包了去,但却唯独缺了花魁缃绮。

<第四十二章-完 .[ 

“两位妹妹,真是好手段呢。”缃绮剥着蜜橘,听着楼下这吵嚷喧闹,笑着跟二人说道。

“刚一日便把这些浪荡子迷得如此,只怕再有个三五天,奴家这花魁也做不得数了。”

就看阿铣像是累趴了一样,小脸侧贴伏于案上,嘴里含着缃绮喂的橘瓣嘟囔着,“人家都要紧张死了,姐姐还来取笑”。

这边胜衣拿着一颗蜜渍杏脯,揽过这貌美女郎,竟似有些认真地问道。

“那便不做这花魁如何?”

“这......”缃绮听了,心中似有些悲苦,低声说了。“奴家是这乐籍中人,不能像二位妹妹一样来去自如。”

“人家把姐姐赎出去可好?”说着嘴叼蜜杏,喂给了这美艳花魁。

缃绮红唇接过这送入口中的果脯,品着唇中的甜蜜,之前种下的那颗情种悄然发芽。从入籍时就一直被锁链束缚着的心,渐渐松了。她本以为再也不能体会到的情爱,未曾想如今竟从一个少女那得到。眼中泪水滚动,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回看胜衣,眼中情深意切地说道。

“如此,奴家愿委身妹妹为妾,永结百年之好。”

胜衣听了,忽然一愣。本意是想救这与二人有缘的花魁姐姐,没想到如今自己女身示人,缃绮竟还会这么说。

心中隐隐触动,可想到阿铣,立时清明,转眼便要断了这美娇娘的情丝。

却看这时,阿铣扑进了缃绮怀里,高兴地说道,“那缃绮姐姐就真的是人家干姐姐了!”人在花魁怀里乱动,惹出一阵娇笑。还偷偷撇了撇胜衣,眼神里尽是祝福,又仿佛有些许呷醋。

胜衣心头似是无奈,又似是感激,对铣儿的深情混着对缃绮的怜爱,百感交集下,吻住了这花魁隐含期待的红唇。

两人甜蜜亲吻,阿铣在一旁看着,心中既是暗暗的替姐姐高兴,又有星星点点的小别扭。不知是不是被胜衣的鬼点子带坏了,突然灵机一动,一脸娇俏可人地把小嘴拱到两人跟前,笑着说道。

“姐姐~人家也要!”

看着这伸过来的小嘴,话中却听不出到底叫的是哪个。缃绮看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日和这两姐妹有过那番恩爱,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在跟自己说着,真就亲了上去。

阿铣吻着偷眼瞧了胜衣,就见她一脸无奈又满是宠溺地看着。

胜衣等两人亲完,乖乖地低头凑到铣儿面前,把自己朱唇也送给这学坏了的妹妹品尝。

看着面前两人吻得如胶似漆,缃绮心中也隐隐吃惊。眼前这有悖伦常的姐妹相戏,本该让人反胃不欲直视。可偏偏这二人是那么的艳丽绝伦,让这一幕竟美得有些超脱尘世。

.?  

两人亲着,眼神交递,片刻分开朱唇,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带着水声拉出一缕银亮丝线。少时,双双扭脸看着那呆坐一旁的花魁,对她伸出一只手。

缃绮面上渐渐羞红,两手与那递来的一对柔荑交握。十指交扣间,被两人拉近身前,娇滴滴抬了头。片刻,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便吻在了一起,香艳之色已非笔墨能述!

良久,三人分开。胜衣欣慰,缃绮娇羞,阿铣则是满心欢喜。

待到月上中天,美艳花魁虽说不解,但依旧乖乖地让这不知该叫如意郎君,还是如意娇娘的银发妹妹蒙了眼睛,又被两人联手送上了那巫山之巅。

夜深,缃绮几番高潮,下体早已淫水如泉,骚汁蜜水喷得到处都是,人直丢得魂儿都飞去了九重天。

把缃绮扶好,看她稳稳睡下,阿铣和胜衣躺在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胜衣姐姐,你真是娶到美娇娘了!”阿铣高兴地悄悄说着,“缃绮姐姐人又漂亮心也好,就是人家也喜欢呢!”: `  v6-

想不到来此处竟成就了一段姻缘,胜衣看着眼前为自己付出的妹妹,心中愧疚,“铣儿,委屈你了。”

“不会的,”阿铣偷偷地说着,“胜衣姐姐就算做了缃绮姐姐的夫君。”

“但胜衣哥哥却永远是人家一个人的哥哥~”说着调皮地眨了眨眼。

“铣儿......”胜衣心中感动,忽然感觉一只小手摸上了自己腿心,隐隐抠住了那两颗玉蛋后边的蜜口!

就见阿铣把嘴贴近胜衣耳边,悄悄说着,“而且胜衣姐姐这里,不是一直会是人家一个人的么~”

“铣儿!”心中爱极了这可以说是和自己心魂相连,一体双生的人儿。低头吻住,抬眼见缃绮还在昏睡,偷偷地褪下一截裤子,露出那女子内衣包覆下的阳具。又扒出阿铣那条软阳,娇羞无比地拿着自己阴蒂,去亲妹妹的马眼那里。转又把两根肉条贴在一处,蜜色纤手握着轻轻套弄,直惹得两人皆面红耳赤,阴蒂顶上都流出了些许淫蜜。

久时,两人均只是微微硬起。腰眼里的小白好像想要出来帮忙,却被阿铣摇着头轻轻拍了下,便又缩了回去。怕吵醒缃绮,惊吓到她,阿铣不愿在此过分折腾。倒是胜衣心中只想让妹妹舒服,捉了她的小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蜜洞口上,下阴稍一用力便给吸了进去。

“姐姐!”阿铣被吸得浑身轻颤,姐姐蜜道里层峦重叠,软肉黏腻。那短短的蜜腔,竟比手更灵活。在自己软阳上箍得紧紧的,随着收缩竟在顶端生出一丝吸弄的阴力!

“铣儿,舒服不舒服?”胜衣此刻媚眼如丝,说话间把自己那条软软的阴蒂对上了阿铣肚脐。用马眼磨着银珠,直磨得她心醉神迷,醉红着娇颜,在妹妹耳边说了一句。

“铣儿,来入了姐姐,做姐姐的夫君!”阿铣听了再也忍受不住,银珠变形变细,渐渐隐入了胜衣尿管里。品味着姐姐身体里这久违的窄小滑嫩,阿铣兴奋难耐,不住狠狠钻弄。可却苦了胜衣,快感如潮却不敢大声喊出,只好咬着随身帕子,呜呜咽咽地低声哀啼。明明才刚成了身旁女郎的丈夫,此刻却自愿雌伏于妹妹,嫁作了人妇!

忽然发现姐姐竟似在苦挨支撑,阿铣心疼自责,怜惜地问着姐姐要不要紧。却被胜衣一下亲上,美腰挺动,自己用那根淫蒂套弄妹妹腹中这细长串子,反倒又弄得阿铣哀求软语。

两人转眼放下顾及,就在缃绮身旁压着声音,柔情蜜意的暗度陈仓。直到最后双双忍受不住,各自泄了蜜水和稀阳。

待到次日清晨醒来,缃绮看着床上到处都是的湿痕,以为全是自己流的,羞臊得不行。这俩姐妹却知道其中有不少是她们昨晚漏的,脸竟也跟着红了。 Z-

是夜,来的宾客都奔着能与两位仙子花酒席间分高下,好做那入幕之宾。便均是不吝重金,一桌竟被炒到纹银三百。

随着两姐妹开了这陪花酒的活计,眼瞅着窖中佳酿是一坛一坛没了踪影。留仙楼火得人气冲天,楼里被喝趴下的公子更是一茬接着一茬。美得老鸨光看那酒水银都眼花花直要昏厥,心中想着是不是趁早买了城中五井坊自产自销。 |6)+

半月下来,想不到竟无一人能喝倒这两个美艳仙子。每天众人看着这对姐妹脚步虚浮,隐隐像是要倒的样子直感觉可惜。都想着若是以自己的酒量,今晚必将她们办了!那些喝到蒙的公子也是羞于启齿,就算是有零星几个说了这二位海量无边,也被当是反着吹嘘自己,全没被这群色迷蒙了心的淫人们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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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徐妈妈知道自己楼中每日进销的酒水暗暗心惊,寻思着这两位莫不真是天上酒仙下凡?这量常人怕是都已经喝死了,她们二人却是才要醉倒,这哪里还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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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两姐妹每日陪完酒,便几乎要晕倒地进了花魁房里。说是丑态不欲被看,不让他人服侍,也不许有人来这三楼廊间。鸨母心中暗道真是苦了这女儿,只希望她能好好服侍这俩与其说是仙子,不如说是财神爷的二位。

可她哪知道,阿铣和胜衣进房关了门便跟没事人一样,陪着缃绮一起谈天玩闹,喝酒吟诗。三人更是夜夜笙歌,不空了一个良辰,直叫缃绮把自己一颗心全挂在了胜衣身上,对阿铣则是当自己亲妹妹一样。在见了她们的浓情蜜意后,竟已不觉得这姐妹媾合有违人伦,情到浓处更拉着阿铣一起跟胜衣唇舌交缠,只愿把这丰腴熟美的肉体献给面前的意中人。

虽然每晚云雨时眼前都被遮着丝帕,但缃绮已然全不在意。就算姐妹身上伤疤再恐怖,自己也愿全心全意地受下。如今只等着她们卸下心防,愿意与自己赤诚相见的那天。

<第四十三章-完

转眼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如水的豪客给楼里带来了数不清的银子。鸨母现下天天就剩看着银子傻乐,心说自己这留仙楼的名字起得实在是好,竟真留下两位财神娘娘。想着楼里的女儿们也都深受其惠,那些寻不成两仙的公子,不少也转做了其他姑娘的入幕常客。

徐妈妈暗忖只唯苦了缃绮,自打这两仙来了以后便好像成了婢女,夜夜辛苦地伺候着。有时夜深还能在楼下隐隐听到哭声,白日却要装作一切无事。且因人不在欢场中露面日久,竟连百花榜上的花魁名头,都被这两个仙子占了去。想到不好得罪她们,只盼女儿能安心伺候,好留住那二位。便把她们每日付的夜资,全数给了缃绮。

这前花魁,看着徐妈妈每日送来的银子,也暗自惊讶,但却没太在意。只顾想着和自己私定终身的墨染妹妹,还有那亲亲可人的白仙妹妹,心中已是无比甜蜜,哪里还有别的。

这些日子里,竟没有一个人能在这酒桌上胜过这两位仙子。反倒是有个像是被狐朋狗友拉来的初哥少年,不知为何竟得了陪两仙去酒窖选酒的美差。一起来的众人起初看他走了,还想会不会有什么香艳之事,没想不一会却红着脸回来了,心中都有些扫兴。

只有少年知道在长袍下边,那射得发麻的尘根上印了多少鲜红的胭脂。还有那两仙子吃下自己浓精时的娇容,是多么的诱人,多么的骚浪。想到那两位在窖里给自己的点拨,少年只想现在就回家读书,考取功名,造福世人。等时候到了,自己是不是就能和她们有真正的合体之缘了呢?

说起来,倒也有位巨贾愿支付那一千黄金来尝这两个美人,未曾想却被两仙以缘分未到拒绝。徐妈妈面上百般赔罪,心里却乐得高兴,正好不愿这两个会下金蛋的凤凰就这么飞了。

直到有一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到留仙楼。鸨母见了谈过后,急着噔噔噔地上了楼,敲了门没等回就进去了。

就见白仙坐在案前吃着凉果,墨染正坐在床沿,一双美足直直地放在缃绮腿上。这曾经的花魁,此刻就像个丫鬟一样正捏着手里的脚!

心中对女儿的愧疚更甚,但想起正事,赶忙跟两位仙子说起。

“两位仙子,有贵客愿付夜资亲近您们,不知意下如何?”

“又是谁啊?”阿铣有气无力的问着。  

“您可别吃惊,”徐妈妈喜笑颜开说着,“乃是如今位极人臣的梁王!”

“什么!?”阿铣腾地站起来了。 

鸨母只当她是吃惊,便继续说着。“这不,王府的管家来了,请两位去梁王的山间小筑。”

阿铣看了眼胜衣,就见她慵懒地被像被抽了筋一样说道。

“梁王么,人家算算,唔~”好像被捏到酸麻之地,竟还轻轻呻吟了下。说着做掐诀状。“跟他回,说缘分未到。”

“呃......行。”徐妈妈心想这两位连梁王都看不上,倒是真跟缃绮一个性子,又去跟下边回了。

“缃绮姐姐,别玩人家的脚啊......”胜衣一脸难受地说着。不像徐妈妈所见,其实反倒是这仙子正被缃绮玩弄得浑身酸麻。 ~

那厢丽人揉捏着墨染妹妹的美足,心里想着怪不得男人爱玩女子的脚呢,像是忘了明明自己之前最恨这样。

“墨染妹妹这脚,浑然天成,如蜜做的琥珀把件,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说着褪了自己绣鞋,摘了罗袜。把那两瓣三寸红莲,跟胜衣的蜜足抵在一处。“世人皆爱三寸莲。可要奴家来说,妹妹这脚比奴家这对裹出来的残足,更美上万般!”

胜衣握住那对肉莲,入手只觉柔腻绵软,竟如奶房一般娇嫩。但心中却没有一丝猥亵之想,只低头沉思,转而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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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可是想要一双没被缠过的脚?” C1q

缃绮看着她,不知为何会这么问,但看着妹妹一脸认真,细思了说道。

“是,奴家确是羡慕妹妹。也曾想过若非缠足,更不在这乐籍。也许就能游遍群山大川,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了......”

“治病救人?”阿铣倒是有些好奇,“缃绮姐姐还懂医术么?”

“家父曾为太医令,”缃绮忆起过去,心中隐隐苦痛。“奴家幼时多读医书,自觉女子未必不能行医救人,却不想最后却入了风尘......”

“这,姐姐为何会沦落到......”阿铣好奇之下竟问了出来,忽然察觉不该,赔着罪说道。“对不住,缃绮姐姐,人家不是有意的。”

“无妨,”这美艳女郎抚摸少女的头顶,轻轻说着。“家父因冤狱,下罪入了天牢,妻女也被也被贬入了贱籍。”

“娘亲郁郁寡欢,没多久就病逝了。奴家年幼被教坊调教,挨着艰难度日。到后来则被徐妈妈买来,被推成了楼里的花魁,反倒是过了些像人的日子。”

听缃绮说的,两个少女都流了泪,对她更是心疼。却听外边脚步声急促,像是有人又跑了回来。

门帘挑开,竟是徐妈妈跑着回来了。两人眼看真是难为这缠了脚的妇人,却听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了。f }  B(

“两,两位仙子!”鸨母定了定心神,喘了口气说道。

“梁王愿为您二位,每人出一千两黄金!”

“是么。”却听这边胜衣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声,又转手掐诀,算了算。“梁王既诚心至此,也不好推辞了。”

“劳烦徐嬷嬷再回一趟,就说容人家沐浴斋戒三日,再来我接姐妹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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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鸨母见这两人答应了,心中想着那快要到手的金子,人飘忽忽地就下去了。( ~  

屋里阿铣想问,却看胜衣暗递眼神就没说。倒是缃绮有些急了,说道。“两位妹妹!梁王那去不得!”

<第四十四章-完

就见缃绮紧张地起身去了门口,看四下无人,关门闩好。回来拉着两个妹妹的手,焦急地小声说道。9!)

“奴家非是妒忌两位妹妹,只是那梁王处看似金山,实是魔窟啊!”

听她这么说,本想编些话圆过去的胜衣倒有些好奇了。

“姐姐这么说,想必是知道些什么?”胜衣看着她回问。

“这......”缃绮纠结,毕竟此事无凭无据,想了又想,为这心上人终于是说了。“说来奴家和这梁王还有些渊源......”

“家父的案子,就是梁王命人办的。”缃绮拧着帕子,胸有恨意地说着。“当初父亲去宫里给一位妃子诊治回来,转脸就被梁王请去给府中人瞧病。结果之后就传,说是误施针灸治死了人,当天就给下狱了!”

“但家父身为太医令,怎么可能不知针灸禁忌,治死人命呢!”缃绮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最后害得家父竟不待过审,就被冤死狱中!奴家和母亲也被贬入了教坊......”

“最近两年,这贼人一直在遍寻美色,曾经也派人来楼里找过奴家。”说着她看了看两人,继续说道。“想来此贼怕是早忘了,有什么人被他害进风尘。”

“奴家曾想过要趁机杀了他,可传说这贼神功盖世......”缃绮似有些羞愧,“想到奴家一个弱女子能奈他何如?最后只能让妈妈推辞了那王府的奴仆。”

“这事后来不知是不是妈妈给传出去的,说奴家不为钱财所动,拒了王府的邀。”这女郎脸有些微红说道。“毕竟那条件属实优渥,拒绝的青楼女子倒真只有奴家一人......最后竟给传成了奴家气节高远,还因此登了那花魁榜的头名。”

“姐姐这头名,在人家看倒是应得。”胜衣瞧着她,认真地说着。

缃绮被这心上人看得面色娇红,又继续说道。

“本来以为此事跟奴家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不想一日作陪花酒,席间却听了一件让人不寒而栗的事。”' `9@

“那日,一位公子来找奴家陪酒。酒席间他喝得醉醺醺的,就一直跟奴家哭诉他和品玉阁的横波如何情深似海。”缃绮回忆着说道,“本来奴家都气得想给他轰出去了,却听他说已和横波阴阳两隔。”

“当时青楼里的女子,谁不知道横波被梁王赎去入了良籍,更还有传是做了小。”缃绮低声说着,“奴家好奇便多问了几句,就听这公子哭着说他一日在城外林中闲逛。冥冥中一低头,就见土里半埋着一个玉雕的指镯。”

“这指镯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分明是当初他找胡商特意定做送与横波的。那花魁对此爱极,从不离身。”缃绮说着,竟像害怕一样隐隐发抖。s

胜衣看着,把她揽在了怀里。阿铣也坐近了,握住那两只冰凉的玉手。

缃绮看着两个妹妹,心中似是感激,又似被鼓励。倚着胜衣,低低说道。

“那公子说他像是不知被什么驱使,就不停地刨着那指镯下的泥土。”女郎隐隐有些反胃,说出了句惊人的话。

“没几下,他就刨到了一条被啃噬得一片狼藉的人臂!” r1/

“他说他认识那只手,虽然已经血肉模糊,但那指尖上颜色不一的指甲,却是横波自创独一份的!”缃绮有些伤感,继续说道。“他说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只美丽柔荑带给他的快乐......”

“这人说再往下却什么都没刨到,哭着哭着便醉倒不省人事了,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神色慌张地问奴家他酒醉时有没有乱说什么。”缃绮想着,浅笑了下。“奴家就说,他晚上闹着直要用奴家弓鞋喝酒,闹着闹着就喝晕了。”

“这公子听完好像放了心,没在多说什么就走了。倒是奴家留心,私下里偷偷打听了横波的消息。”缃绮看了看两人,不安地说着。“除了那些之前的传言,真的再就没有一丝关于横波的消息了......”

“而且,不光是横波。之前梁王收用过的女子,若是只春风一度,那还没什么。”缃绮发着抖,继续说道。“只要被梁王赎身入了良籍的那些花魁,再也没有一个人见过她们,也没有任何她们的传闻!”

“起初奴家还想只有五六个人,会不会是进了深闺无人得见。可到如今,已经赎身的十几个人,竟全无一丝消息!”

阿铣和胜衣听了这话,也明白事情绝不对头。隐隐感觉这里边的水,很深啊.....

缃绮说着,拉起二人的手,低声求着。

“两位妹妹,托鸨母回绝了吧!若是为了银钱,奴家存的银子妹妹们都可拿去!只是千万别去那险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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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衣和阿铣看着她,只觉又爱又怜,但心中知道有些事却是躲不开的。

转眼,胜衣对着怀里的美人说道,“缃绮,我姐妹二人一定要去。”

缃绮姑娘撑起身子,看着她一脸坚定的神情,转跟阿铣说着。 x(( _

“白仙妹妹,姐姐求你,劝劝墨染吧!”美人双眸泛红,话语里带着哀痛。

“缃绮姐姐,我们是一定要去的。”阿铣的话中亦是不容置疑。

“你,你们!”缃绮只觉痛极攻心,又气又急地说道,“你们若是要去,现在就出去,再也别来见奴家!”

说完,就感觉胜衣把她轻轻松开,阿铣也放下了她的双手。两人对视一眼,对着她盈盈一拜,说了请恕我们姐妹失礼,竟扭脸出去了! 

“你们!”缃绮只觉心痛如割,“哇”的一声扑在桌上大声痛哭,直哭了个昏天黑地。

她哭着哭着竟似哭晕了一般,渐渐趴在桌上睡了。等到再醒来时,已是夜深人静之时。不知是不是之前那两仙不许人伺候的缘故,竟无一人来叫缃绮。她看着昏暗的屋子,心中越发凄凉。想到一日食水未进,便要去唤侍儿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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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了房门,本要向楼下行去。就在这时,她隐隐听到隔壁那间好像有些动静,像是女子的呻吟之声。

那间屋子是徐妈妈给两人专门准备的,只因她们二人平日都宿在缃绮房里,所以一直没用。今天怎么会有交合之声,难道她们姐妹竟招了入幕之宾不成?缃绮想着心中似是有些懊恼,堵着气就轻声走到了门口,借着屋里幽暗的烛光扒开门缝,偷偷瞧着。

不看不要紧,看了心中竟从气恼,到惊讶羞涩,再到浑身巨震!竟三步并做两步,回了自己屋里!

***  ***  ***

“姐,姐姐~”阿铣面色羞红至极,“咱们一定要这样么,不能直接跟缃绮姐姐讲明吗?”

“啊!铣儿!再用力!”胜衣娇声呻吟,“有些事,当面说不如自己想。啊!缃绮姐姐她,嗯~她会明白咱们的!哎呀!”A8 {

1; w3“唔!好涨!”阿铣亦忍受不住,呻吟起来。“姐姐说是就是好了,可缃绮姐姐都偷看完回屋了!咱们还要继续吗?”

“难道铣儿不舒服么?”胜衣问着,腰扭得更用力了。

“嗯!嗯!姐姐!别往人家里边塞了!”阿铣忍受不住地娇吟。

就见花床上,两个绝美少女身无寸缕,下体相对,腿拱成了“冂”字型。两只美臀抬在空中,两眼柔嫩肛孔被撑得大大的,里边塞着一根粗长的双头角先生。两人胯间,竟都挺立着一条阳具!

随着挺动,那根角先生在两人身体里,时而这边入得多些,时而那边近得深点。弄得姐妹俩各自哀叫,只觉得肠子头都被顶深了。

少时随着两人快感欲强,那根角先生被吞得更深,渐渐消失在了两只美臀当中。啪啪的声音里,胯下的蛋包也不断碰着,上边的两条肉茎也似亲吻一般,时不时地贴在一处。

不久,随着两声淫浪啼叫,那两孔肉眼不断往里收缩,竟吞着角先生把她二人贴的更加严丝合缝。两人各喷着精汁蜜水,滑腻肉臀颤抖着落在了床上。

稍缓了一阵,两人反倒都不愿就此结束,抱在一起吻着,也没拔出臀间那条东西。胜衣像是有了点子,扶着床沿,忍着快感,扭身趴在了那里。

阿铣看了顿时明白,亦羞臊着脸,忍着菊芯里的酥麻,扭身背对了过去。

两个娇俏丽人美臀相对地趴在那,菊穴中插着粗大的角先生。胸前美乳滴落着些许奶白,胯下肉条也轻颤着渗出蜜水。

少时,便见美腰一起前后耸动。随着腻腻的呻吟声,淫靡的啪啪声,两女臀肉打在一起,两支肉条也前后晃荡着拍在一处。“姐姐!”阿铣忍着快感,羞怯怯叫着胜衣。“这太羞人了!只有犬狗才这样交尾呀!”c

胜衣听着,心中只觉淫情四起,不知在想什么,竟低低地叫了一声。

“汪!”

“姐姐?!”阿铣惊讶地听着后边那一声,扭脸看着胜衣。

“铣儿,哥哥做你的母狗好不好?”胜衣蜜色脸庞涨得通红,又淫又骚地说着下流已极的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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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铣心口剧跳,只觉身后和自己连在一起的人儿,竟是那么的骚媚勾魂。下体那只小肉棒绷得像要胀裂一样,心魂剧震下,用行动代替了话语!

往后一挺,只听得胜衣哀叫一声,“呜呜”地趴在床上,喉中竟发出那如母狗交尾时的发情声!

听胜衣自认了哥哥,却又甘愿当母狗伏着和自己交尾媾合。阿铣心中只觉淫爱交加,煎熬下不知为何,竟学着也哥哥那样呜呜淫叫着。

“铣儿?!”胜衣听到那哀鸣,也错愕地回看着。

“胜衣哥哥!”阿铣快乐地流着泪,竟“嗷呜”地叫了下,说道。“岳铣也要做哥哥的小母狗!”

听到那自称,胜衣脑中哄然欲裂,仿佛一切都飞去了天外。现在整个人只想和弟弟一起,沉浸在这罪恶背德的淫靡里!

转而,两个少女亦或者说是两个少年,甚至该说是两匹雌兽。就这样趴在床上,像两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不停挪动吞纳着菊穴里的事物。口中没有人言地呜呜哀鸣,抖着美乳喷着奶汁,下身肉棒像泉眼一样流个不停。

他们时而像是呼唤一样“呜呜”哀叫,时而似求偶一般“汪汪”哭嚎。两人放弃了自己身为人的部分,只愿陪着最心爱的对方一起化作发情雌兽,醉在这如动物一般的疯狂交尾之中。

良久,她们“嗷”地一声长啸,双手回牵上身立起,那粗大的角先生顶得小腹都凸出一块。双乳喷出一束细白奶汁,下身肉棒挺翘着把淫水呲出半丈之高!

转眼,两人昏迷着趴倒在床上,美臀撅着晾在那里。少时,就见菊孔一拱一拱地往外送着,“咕唧”两声那条角先生便掉在了床上。两只红嫩的圆洞大张着,内里嫩肉像是空虚一样还在缓缓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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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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