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变性__皮男城故事
摘要
本文件《皮男城故事》设定在明朝中叶,讲述了江南一座富裕的皮男府,以及在此地流行的男旦现象。故事围绕主角张安及其妻子英娘展开,描绘了他们如何在富贵的皮男府中谋生,特别是通过张安化妆成男旦进行演出,以追求更好的生活和经济独立。张安因为美丽的外貌被鼓励走上男旦的道路,夫妻二人讨论张安化妆与扮演女旦的细节与挑战,涉及到剃须、穿女装等题材,展示了当时男子为求生存而采取的各种手段,以及对性别认同的探索和反思。故事中对装扮、化妆的描写细致入微,体现了社会对男旦的接受与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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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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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1-19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伪娘, 男娘, 变身, 跨性别, 明朝, 江南, 男旦, 经济困境, 性别认同, 生活挑战, 化妆, 剃毛, 肚兜, 角色扮演, 艺术与生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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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做旦
明朝中叶,江南有一皮男府,因为丝织业兴盛,所以十分富裕,府中又有四大家族秦娄楚管,每家养着上万张织机,都有万千之富,结交权贵,生意遍布东西二洋,名震当时。
这皮男府既然富裕,有钱人自然养成种种奇怪癖好,城内几十年间流行起男旦来,但凡有那男戏子,办了女妆来皮男府演出,越是模样俏丽,身段仿若女人的,就能引得城中无数有钱人家追捧,往往几年演出就挣得千万两白银。
一些贫寒家的子弟虽然也觉得将男作女颇为羞耻,但是为了富贵,咬咬牙也就走上此道。
皮男府一个丝绸铺中,张富正插着腰训斥自己的表弟和表弟媳。
“你们怎么这么不晓得事情?又让掌柜的生气了!”
他面前站着的表弟和表弟媳妇都是十六七岁年纪,表弟张安长得斯文漂亮,表弟媳妇英娘也眉目秀气好看,两人却是一对小夫妻。
张安回护自家媳妇道:“那客人进店之后就对英娘动手动脚,英娘是被逼无奈才推搡了他。”
张富本来就对自家这弟弟张安娶到英娘这样漂亮的媳妇而感到羡慕,此时一脸嘲讽的笑道:“你以为你家英娘是娄家的小姐还是秦家的太太?既然在外给人做工怎么能不受一点委屈?客人就是老天爷,进店让人摸一摸又怎么了?”
英娘:“表哥你怎么这样说话?我们只是出来做事,又不是出来让人欺负的。”
张富:“呵呵,以为皮南府是你们那乡下小县城,在这里想要不忍气吞声,先拿出一万两银子来,那时满城满府的人都叫你们做老爷太太了,没这本事就给我盘着缩着。”
张富一摆手:“掌柜的说这一次看在我的面子上再扰你们一次,你们回去好好想想。若再有下回这份工作你们俩人就不要干了。”
“对了,你们一直住在我家里,下个月也应该要付房钱了,我也只是个做工的,人家哪里养得起你们白吃白住?”
两人走在回张富家的路上,英娘还是气鼓鼓的。
英娘对张安说:“你这表哥每一回咱们出事,为了划清自己的关系,他都在那掌柜的面前故意编排我俩,咱们住进他家里面以后帮他打扫做饭,每天的菜钱也都是我们俩人出的,他白吃白喝不说,现在还要找我们收房钱,这皮男府的人怎么这样,哪怕是实在的亲戚也这样欺负人?”
张安也是脸色难看,沉默了半天对媳妇儿说道:“要不然我们回老家吧,这皮男是大地方,我们俩夫妻实在是待不住。”
英娘一听就生起气来:“要回你回去,我可不想回老家那小县城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这样做下去,咱们迟早也会被开除。”
正在这时大街上驶过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车帘掀开散风,就见车厢中坐着两个女子正在谈笑,两人都是三十多岁年纪,但却丝毫看不出老态,反而显出一股成熟风韵,肤白貌美,眉目如画,淡抹红唇,让路上行人一看便盯住了眼睛难以移开。6 R
张安和英娘也呆呆的看着,车中人物注意到他们俩人,看了一会儿便无所谓的转过头去继续闲聊。
伴着马车走过,一阵香风飘散满路。
马车走远,张安才对英娘说:“你瞧瞧这些男旦的日子过得多滋润,皮男是给他们快活的地方,咱们哪有这样的机会?”
没错,这装饰漂亮的马车中坐着的两个“女子”其实都是男旦,而且年纪只怕已经快接近四十,但因为年少时就加以改变加上平日里保养得当,所以看起来丝毫没有老相,反而比真正女子更加动人,甚至有许多富豪子弟都争相去做他们的入幕之宾。
张安和英娘刚刚来到皮男时也不知道这些马车上坐的是男人,第一次见到时还惊讶的议论是哪家贵妇,回去被张富听到之后哈哈大笑,一番解释两人才诧异得知原来在这皮男中居然流行着这样奇怪的事情。0 N* {
张安说完话,却见英娘怔怔的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良久,突然回过头来。
“当家的,不如我们也去拼一拼!”
英娘对张安道:“你长得这模样比起那些男旦丝毫不差,他们随便切一个鸡母,学几个身段就能大把大把的挣钱,我们为什么偏要过这穷苦受气的日子?”
张安闻言瞬间红了脸,“你别开玩笑,我哪里有他们好看,而且我是个男子,如何能去学那东西?”
英娘上下打量张安,只见张安十六七岁年纪,面如冠玉,容貌俊美,若是化上女妆,只怕比女子还要漂亮。
张安被他看得脸红,牵着她的手就要走,英娘却站着,不依不饶:“我跟着你吃苦吃的也够了,要是想回老家你自己回去。”
张安道:“我们既然是夫妻自然要住在一块儿,只有我一个人回去放你一个年轻老婆自己在城中的道理?要回去自然是一起回去。”
“回去回去,回去你养得活我吗?”英娘一把甩开张安的手,生气的说道:“当年若不是看了你这副模样我也不会嫁给你,哪里想到你光是模样好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再是对我温柔喜爱又能怎么样?两年了,我连一盒新的脂粉都没有买过。你就剩这一张脸了,不凭着这一张漂亮脸蛋挣钱还有什么出路?”
张安被说的脸红,生怕英娘的话被周围人听到,拉着英娘的手:“快走快走。”
英娘不走:“你就剩这一张脸蛋漂亮,若是不趁着年轻好好利用,再过几年,等你连这副容貌也没有了,到时候咱还有出头之日吗?”
“难不成以后你要像那张富一样在皮男做一个老帮闲?”
闻言张安也不禁想到自己表哥现在的模样,顿时觉得一阵恶寒。 g.
“可是我一个大男人去做那事,哪里抹得开面子?”
“咱们现在这副样子,你就算循规蹈矩,又有哪个人觉得咱们有面子了?而若是真成了男旦,到时候几千几万两银子挣回来,谁还敢看不起你?”
听到老婆的话,张安也犹豫起来。
……
被媳妇按在镜子前,张安坐立不安。
英娘从包袱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化妆盒,叹了一口气:“自从嫁给你这东西,我也好久没用了,女人要怎么化妆,你可要好好学着。”
英娘从化妆盒中拿出一个眉毛钳,三两下就把张安原本的浓眉给拔成了弯弯的柳叶眉,瞬间张安的眉眼就妩媚起来,接着她又帮张安描眉打鬓,在他嘴唇上涂上胭脂,张安的脸,一下便变的瓷白如玉,真是比女人还要好看几分。
她又把张安的头发放下,挽成了女人的盘头,插上一根珠钗。
见到自己的相公渐渐变成一个俏丽女子,粉面桃腮,眉目含情,英娘笑的直打跌。而张安的脸却早已红透。
化好妆后英娘让张安站起身,嘱咐道:“你以后要学着做女人,身形体态都要温柔,在不许大大咧咧。”
张安羞耻,却只得学着英娘的模样收敛自己的动作,这时英娘又拿起一件粉肚兜,一件极薄极透的月白色衣裳,还有一双女鞋。
张安羞赧的问道:“我真能行吗?”
英娘说:“你以后说话嗓音也得改,要学女人的声音。”
张安捏着嗓子学了半天,终于获得英娘认可,“以后在家里面都用这个嗓音和我说话。”
然后英娘才道:
“有什么不行的?这肚兜衣裳还有女鞋都是我求了张婆婆给做出来的,她过去专门就是戏班里调教男旦的婆婆,她亲口说就凭你的模样,只要练了出来,一定比女人还媚气。伸脚!”(
张安坐在床上抬起脚看着英娘将那鹅黄色的绣鞋穿到了他的脚上,接着英娘用手指量了量鞋带的尺寸,猛的将鞋带拉紧,张安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
“你裹脚裹得晚,哪怕用上这种绣鞋,以后也只能裹出个半揽门子,但毕竟也是女人的脚了,和男人的大脚板不一样。今天第一次裹,我给你三拃长的鞋带,今后每十天缩半拃,双脚会越来越疼痛,但要做女人必须要受这点苦,你可得忍着!”
张安只觉得脚掌被拼命挤压,疼的几乎晕倒在床上。
他叹气道:“娘子,这也太疼了。”
“你如今也知道我们女人裹小脚的疼痛了吧?不许出声,还说自己是大男子汉呢,这才哪到哪,以前你媳妇儿我裹小脚时受的苦楚比这可是多得多。”
张安只觉得忍受了不知多久,英娘终于穿好鞋,再看自己的脚,只见自己双脚虽然还保持着形状,但是却比原来小了整整一圈。
“做男旦可不能裹女人那种金莲,要不然台上走都走不动,你的脚依旧是普通人的形状,只是骨头要渐渐掰碎,让它重新长起来,日后自然便比男人的脚小了。”
英娘催促张安说:“现在你可不许坐着,要不然骨头会长歪的,赶快站起来。”
张安被赶着从床上站起,脚一落地就酸疼无比,直接痛的再次坐下,英娘却又催促他,反复三次之后张安才能勉强站着,因为脚跟被勒住,脚面强迫翘起,张安站立之时也只能掂着足尖,不知不觉便是挺胸抬头做出了女人的姿态。
这时英娘又催促他脱下衣服,张安将身上衣服脱的精光,英娘早烧了一盆热水,拿起剃刀,将张安浑身的毛发都剃去。
“这阴毛就不用剃了吧。”
“你要穿肚兜学女人的姿态,这肚兜可短,不剃阴毛,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且以后若是要割鸡母,这阴毛迟早也是要剃的。”
割鸡母是此时皮男城中男旦的做法,即是把两个睾丸中的一个给割掉,手术过程形似阉割,经此一遭男的性格会更加温柔,而且扮相也会更加好看,城中但凡能卖得上价钱的男旦无不做此手术。
想到自己未来也要去割鸡母张安就是一阵羞赧,英娘见他的模样嘲笑道:“激动什么?八字还没一撇呢,割鸡母可要好几两银子,你现在就想割呀?如果你学的不好我可不浪费那个钱!”
张安脸一红:“谁想割了!”
声音之中却不觉带上了娇俏的语气。
不一会儿,英娘为张安剃完毛,便命令他将那件肚兜穿起。
杜兜完全是女子的样式,腰间一围,只挡住前边,从后边看却是露出张安盈盈一握的细嫩白腰,而肚兜的下摆更是只遮到大腿根,勉强遮住张安的下体。
英娘笑道:“好一个娇俏美人儿,你以后可得收敛住心神,要不然就出丑了。”
张安红着脸点头,心中只想着这皮男人给男旦设计的肚兜真是促狭。
肚兜的下摆如此之短,若是男旦稍稍激动勃起当时就要走光,逼迫男旦必须要时刻忍耐情欲。
而男旦的最后一件常服就是那长长的白色单衣,衣服虽然还是男子的样式,但是剪裁却更似女人的长裙,而且料子非常透只能勉强挡住私处,肚兜的红色直接会从布料之间透出来,行动之中更是难免露出穿衣之人白嫩的长腿和粉藕一般的手臂,半遮半透,更带风情。
这种衣服是男旦平日里穿着的,任何人一看就知穿衣之人是什么身份,而有一些男旦后来更是完全放弃这种衣服,直接选择穿女装,那就更加妖艳。
英娘命令张安穿好衣服之后,在她面前转了两圈,英娘乐的眉开眼笑:“咱们家穷没办法给你拜师学艺,只能照着我从外边学来的法子先练,就由我来指导。”
张安只能听从,接下来便跟着英娘学习如何涂指甲,如何说话行走,而且英娘要求他,今后都必须保持这个模样,天天练习。
傍晚时张富回到家就见张安化了一脸女妆,满头珠翠,穿着绣花鞋在屋中打扫。
张富一愣,接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表哥用……用茶。”张安满脸通红,用温柔的女声招呼了表哥一声,接着伸出涂了红指甲盖的白嫩玉手,提起茶壶给张富倒了一碗茶。
半刻钟之后他在张富嬉笑的表情中终于是忍耐不住害羞,倒完茶就踩着绣花鞋迈着小碎步逃入屋中。* p#
半个多月后,张安已经完全适应了男旦的生活。
按照英娘要求张安每天早起洗脸漱口后第一件事便是来到镜前拔去眉毛胡须,然后细细的化妆,描眉打鬓之后盘好头发,整理指甲,再有里之外的换上肚兜旦服,接着咬牙穿上小鞋,然后才开始一天的生活。
随着张安对于新生活的适应,他的样子也渐渐自然起来,半个多月之后,任谁第一眼看到都只会以为张安是一个美貌的年轻女子,要看到他的旦服才能发现他是个男旦。
这一天张安早早的打扮,刚瞄完手指甲,英娘就以急忙忙的进屋来。
“打扮好了吗?滑杆已经到了。”
张安款扭腰身跟着英娘一起走出屋来,只见屋外头早已经停了一架滑杆,张富身上挂了大包小包的礼物和两个杠夫正在等待。
“东西都背熟了?”见到英娘点头,张富连忙催促张安上滑杆,然后一行几人就匆匆往皮男城南去。
来到城南的一座大院,张富提着礼物就去敲门,不一会儿房门打开,一个老太婆探出头来:
“敢问刘一刀可是在家,我们是约好了今天来割鸡母的。”
那老太婆收了张富的礼物,要他们在门口等待。
张富回来又掏出钱袋付了滑杆的钱,打伞送着张安在门口等,不让他晒黑了。
这半个月来见到张安扮成女人的模样确实美丽,张富渐渐也不再取笑,而最近几天他甚至着意巴结起小两口来,只希望张安以后发迹自己也能够挣得一份利益,张安割鸡母的事情前前后后的手脚都是他去跑下来。
等了半天,大院正门终于打开,一个长胡子老头走出来,上下打量张安一阵。
点点头道:“面白如玉,唇若涂朱,一颦一笑,宛若好女,是这块料。进来吧。”
张安等人走进院子去,老头儿吩咐道:“去偏屋换衣服。”
英娘和张安便进了偏屋,打开包袱,英娘取出女子大婚所穿红色喜服、罗裙,一件一件帮张安换上。
张安接着又穿上一双白色绫罗丝袜,红色的绣鞋,补了妆容,英娘这才点点头。
打开大门,张富早就撑着伞在门口等待,见张安出来,他便说道:“走吧。”" e2于是张安便在纸伞的遮盖下,缓缓走到小院正中。
“跪下!”老头儿一声大喝,就听环配叮当,张安颤颤巍巍,跪在了一个竹筐之上。
老头开口就骂:“贱种!父母生就你一个男儿身,你却决心要做女人?”
张安只觉得万分羞赧,但还是按照之前所背,张开涂了胭脂的红唇用柔美的女声回答:“是!”
“贱种!父母给了你一条好枪棒,一对白玉囊,你却要舍弃?”
张安粉底之下的脸蛋通红,咬着牙说:“是!”
“贱种!割蛋之时若受风寒可能小命不保,如此危险只为了当个不男不女,傻子也不做,你却还要做?”
“是!”
“贱种!割了鸡母便缺少男气,男子看了难免动心,到时说不得将你身子一翻胡乱玩弄,叫你受尽屈辱,有此后果你还要做?”
张安已经羞耻的身子发抖,闻言也不禁犹豫,这时就见身边英娘看着自己,咬咬牙,颤抖着声音说:“是!”
“诚心要求,动刀之时若有死伤,与刀匠无关。” e#
张安铁了心肠:“是!”
“四骂已毕,不知悔改,旁人也无可奈何!”&
“磕头告罪于父母,准备动刀。”
张安对着父母祖坟方向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粉嫩的额头撞击地面后一片粉红,接着才站起身来迈动脚步跟着老人一起走入屋中。
小屋十分阴暗,整个屋子只有一个小小窗户,窗户四边全部用麻纸糊死,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一个人形的床铺,床边摆着小火炉,炉上翻滚着一锅烧酒,那老太婆拿过一个碗,碗中黑乎乎的放了一些药粉,老婆子舀了一勺烧酒倒入碗中,将药粉冲开,递到张安面前。
张安接过酒碗,只感觉若是喝下这碗酒自己就再不能回头,突然心中后悔,看向屋外,就见英娘也在门口紧张的看着他。
瞬间张安就有放弃的冲动。
这时老头一声大吼:“若想反悔,马上出去。”
见到妻子的神色紧张,又想自己已经借了好多钱,如果现在放弃一切都完了,张安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放下碗,不久便头昏脑胀。
他迷迷糊糊感到自己被那老婆子扶到床上,接着被脱下裙子,双脚分开,双脚双手都被死死绑住,胸口也被缠了两圈麻绳,让自己即使挣扎也动弹不得。
接着张安感觉自己的肚兜下摆被掀起,一个冰凉的指头在他的睾丸上摸了一摸,这时那老婆子拿过一截木头来让他张嘴。
张安轻启红唇,贝齿咬住那木头,接着便感觉胯下剧痛,瞬间浑身冷汗直流,就见那婆子手中的银盘上多了一粒粉红色的外肾。
张安疼得几乎昏死过去,但是那药酒起了效果,偏偏他又挣扎不得,半梦半醒之间又见那老头儿拿出一根细针,在烧酒中浸泡之后又放到炉子上去烧红,接着他便用那根针一点一点的挑起张安下身的毛孔,房间之中满是皮肉烧焦的味道,挑完了正面阴毛囊,又架起张安的腿烧灼张安后庭的毛囊,剧痛灼烧之下,张安终于忍耐不住晕倒过去。
之后的七天张安都被关在那房间之中,醒来之后又疼晕,半梦半醒之间还觉得自己在挣扎,那一身新娘的装扮死死的糊在脸上,几天之后稍稍清醒,看上自己的下体,他就见自己下体原本的两个睾丸只剩一个,对应的阴囊早已萎缩,另外一个睾丸孤孤单单,阴茎似乎也因此没了男儿生气,有气无力的垂在那里。
全身毛囊已经被扎出一个一个红色血点,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甚至连脸上长胡子的地方也全是一片疼痛。
过了几天伤口结痂,张安终于能够出门走动,等到血块脱落,被扎破毛囊的皮肤重新找回,因为缺失了毛孔,所以分外平整,比原来的肌肤还要光滑。
七天之后张安终于恢复,张富和英娘接他出了蚕室,英娘帮他洗去全身污垢,又细细的为他换上女装,张安来到正厅叩谢二老。
老头老婆已成他的干爹干娘,张安用涂了红指甲的嫩手捧着红皮鸡蛋递到二老面前:“多谢干爹干娘成全女儿心愿。”
老头儿和婆子吃了鸡蛋又喝了甜茶,回了一个红包。
刀子匠老刘头看着张安的模样赞赏道:“真是天仙般的容貌,皮男又要出一个大名角了。我也是爱才之人,不如就成全你一个前程。”
张安不明所以,英娘却是机灵的连忙道:“还不快谢过干爹干娘。”
张安才反应过来,连连磕头。
老刘头儿让仆人取来颜料和针具, 引着张安进入屋中,让他解下长裙,便在张安腿上刺起花纹来。
耗时一整天,到傍晚时分老刘头才完工,英娘进来就见张安从膝盖至腿根已经纹上一枝秀美无比的傲雪红梅。
老刘头:“日后你也不要叫张安了,就叫雪梅吧。”
“谢干爹赐名。”
张安这时哪里不知道这是老刘头要抬举他,连忙跪下磕头感谢。
“你回去好好等待,我自会帮你联络戏班,像你这样的人物,一定是能演出来的。”夫妻俩感谢不跌,又是一番磕头,这才离开。
回到家等待几日,果然就有一个皮男城里名叫春和班的大戏班找上门来。
春和班的掌柜自称是老刘头介绍的,看了张安的模样十分满意,又要求看看张安的刺青。
张安进屋换了一身女人的罗裙,轻轻撩开裙摆,露出白嫩大腿上的那一株梅花,春和班的掌柜大为欣喜,当即便请张安去串一出《关羽月下斩貂蝉》,就把女主貂蝉的角色给他。
夫妻俩送走掌柜的又去给老刘头夫妻送礼送钱不提。
几天之后春和班上演新戏,曹操斩杀吕布,关羽约三事,之后曹操变送貂蝉到关羽营中想要以美人计色诱英雄。
张安穿着一身罗裙上场,粉面桃腮,眉目含情。
一开口就是莺莺燕燕之声,众人鼓掌。
张安表演貂蝉色诱关羽,边说边将身上衣服脱下。
他身上衣服越脱越少,终于只剩一身薄纱单衣。
半隐半透的纱衣笼罩着一具苗条的身体,纤细的锁骨白嫩的腰身全都若隐若现。
台下一众王孙公子看得眼中冒火,大喊道:“脱去,脱去!”
张安身处舞台之上,心想到自己几个月前也是一个大好男儿,如今却是全身上下再无一丝男子气息,还在舞台上为一众男人献媚,顿觉无比羞耻。
可为了挣钱还是按照排演时所学,张安缓缓退下裤子,露出肚兜包裹的下体。
割鸡母之后,下体只有一个睾丸,用肚兜一束,一边是仅剩的一丸,一边是秀气的阳物,中间恰巧凹下一个小缝,隔着肚兜看起来便如同女子的下体一般无二。
坐在前排茶桌上的观众盯着张安下体看了一眼连连点头。
“好,这个小旦割的秀气。”
“不知这个小旦是哪家割的?”
“勾股粉白,一根杂毛也没长出来,干干净净,好久没见到这样好的手艺了。”
张安听着观众传来的称赞,忍着羞耻,继续褪去裤子,当露出大腿上那一株红梅时,台下观众瞬间瞪大眼睛。
只见张安那对白嫩纤长的玉腿娇娇媚媚的踩着一双粉色绣鞋,而那圆润玉腿之上却刺着一株血红的梅花,红梅点点更衬出那双大腿瓷白耀眼,所有人一看就再拔不眼出来。
“好!”台下瞬间一声大喊,接着便是排山倒海的掌声。
后台的掌柜的和英娘听到这声音也都高兴起来。
掌柜的更是激动,扒着幕布看了一眼,连连点头:“我春和班开班以来也没有听到这样的喝彩,雪梅是彻底红了!”
他略加思索便转身对英娘说道:“我想让贤相公在我春和班搭班,一年五百两如何?”$
…… Z
半个月后, 皮男城东的一座大宅院,宅院之中,两个风神俊朗的男子正在交谈。
小弟秦云旭说道: “爹爹这几日病体总是不康健,眼见着又要过寿了,也不知这回该给爹爹送个什么礼物?”
大哥闻言思索一番:“上回从辽东买来的野山参吃了也不怎么见好,我见爹爹总还是一副恹恹的神情,不然这一回便去南边寻些药物给他。”
正说话间就见一个贵妇打扮的美丽女子从屋内走出来,笑着说:“你们弟兄俩总也没个主意,我倒有个想法。”
“哦,嫂嫂且说来听听?”
娄巧君笑道:“咱们家老爷呀同你们兄弟是一个性子,喜好什么,你们难道还不明白?”
大哥一愣:“喜爱什么?”
娄巧君白了他一眼:“你喜爱什么难道还要我说?整日里花间柳巷是谁去的?”
大哥瞬间有些羞,“说这个做什么?”
娄巧君笑道:“爹爹同你们是一个性子也喜好美色,我见着爹爹身体挺康健的,整日恹恹,无非是平日难得发泄,若是过寿,不如就找一个美貌的,让爹爹好好舒爽一番。”
这话从一个女人口中说出,让秦华辉、秦云旭都颇为惊讶,不过思想一阵,两人却都点头。
秦云旭说道:“可是娘亲还见在,爹爹如何就会孤单?”
“两夫妻在一起几十年了,看也看厌了,你便瞧你大哥,还正眼看我么?”
“哎,怎么说话?”秦华辉斥责了媳妇儿一声,想想说道:“不过难得你一个女人居然能想到这一层,这倒也是个办法。”
秦云旭: “但是难道爹爹过一回寿便给咱家添一个姨娘来?娘亲定然生气。不妥不妥。”
秦家的正房乃是秦云旭的生母,秦华辉则是偏房所出,秦云旭生怕母亲地位受到影响。
娄巧君笑道:“何必娶一个姨娘进门,无非是轿子抬来让爹爹乐上一乐,第二天就抬走了,想来娘亲也不会太过吃醋,传出去我们却也得一个孝顺的名声。”
秦云旭这才放心,思索半天点点头。
秦华辉看着秦云旭模样,眼珠子一转,笑道:“得找人问问最近市面上可有什么当红的花魁小旦,仔细打听底细,别找那接了千家客的进了秦家。”" Y9 `
“对,就是正烫手又没被人勾过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