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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性]_彼岸_第二幕_第七回

摘要

本文件为一段跨性别相关的小说内容,描绘了角色在复杂情绪中的挣扎与自我认知。故事围绕主角在一个阴暗的夜晚经历了一系列冲突与内心斗争。随着林远为的离去,主角感到失落,并对蒋先生的冷漠行为充满不满。小说通过对环境的描写,如「夜色已晚,月亮蒙蒙胧胧的,旁边的林子里不时还传来几声鸟鸣」,渲染了一种孤独与不安的氛围。情节发展中,主角遭遇了袭击,呈现了强烈的压迫与无助感。在伴随而来的紧张场景中,角色的内心挣扎与性别认同问题也随之浮现,形成了一种自我探索的复杂旅程。此文中还涉及了一些明显的色情内容与暴力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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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35819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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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变性, 跨性别, 自我认同, 夜晚的孤独, 情感挣扎, 心理斗争, 强暴, 性别转换, 性别认同, 欲望, 二次元, 内心冲突, 虚幻与现实, 青少年危机, 伪娘, 都市奇幻, 权力与欲望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只是这样么?」林远为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失落无比。 「为什么不杀了他?」看着蒋先生沉默的样子,我非常不满,几乎歇斯底里的拉扯着她:「杀了他,杀了他,为什么不杀了他!」,

「啪。」一个清脆的掌掴。

我沉默了,低着头,这是蒋先生第一次用如此激烈的手段来对付我,她抚着我脸上清晰的五个指印,悠悠说道:「认清现实吧。」(

「林远为是副市长,你我不过白丁,杀了他?你想死,不要带上我。」蒋先生冷冷的说着,说着也不管我,径自回了房车,飘来一句让我更加绝望的话来:「原来你也这般蠢,今日让他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已是我们废了偌大的气力,罚你在那让凉风好好吹吹。」 说罢,房车启动,竟然对我不管不顾,直接去了。 我愣住了,万万没想到蒋先生会如此对我,夜色已晚,月亮蒙蒙胧胧的,旁边的林子里不时还传来几声鸟鸣,天下之大,竟无我的立锥之地。 夜深了,地上起了露水,一阵小风吹过,我穿的不过一件西装套裙,一条丝袜,一件衬衫,如何能抵御这样的寒气,不由得抱紧了身子,寻了一处靠路的大树,抬头望天,心里五味杂陈。 也不敢坐,这里荒郊野岭的,若是地上有什么毒虫小兽,被蜇了就不太美妙了。

从机场下来出发到现在,除了在飞机上稍微吃了些零食,其他我是滴水未进,粒米未食,现在是又饿又渴,又冷又累,脚下的细高跟此时也开始展示它的存在感,穿了一天,脚脖子酸痛无比,折磨的紧。 该死的蒋先生,你好歹给留点吃的给我啊。 忽然,草丛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谁在那里!」我吓的一激灵,大声喊道,聊以给自己壮胆。 响动消失了。

「不行,不能再死呆着了,哪怕是寻大路都比这里强。」经过了刚刚的诡异响动,我心里慌乱,这般想道。 说干就干,我赶紧动身,乡间小路是水泥铺就,安静的夜里,高跟鞋撞击着水泥地,发出的清脆声响传出去老远。 远处林宅的火光熄灭了,我望着林宅方向,忽然想到一个极大的漏洞:「竟然林远为是金陵副市长,那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安庆?如果真是惹上了毒品案子,那么我刚醒过来时听到的那句什么让里面的人放弃抵抗赶紧投降,又代表着什么?那些警察呢?」!

「不好,看林远为一点都不慌张,恐怕这是他自证清白的手段,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放出一些假消息,把警察都吸引过来,最后在林宅什么都查不到,他是金陵副市长,事后还可以借题发挥,只怕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在政界的地位只会更加稳固。」我站定了,看着远处的林宅,似乎有人影在不断来回穿梭:「这把大火,只怕是蒋先生助纣为虐了,林远为正好趁这个机会把证据全部付之一炬,用一个宅子,换他日后仕途一帆风顺,确实是一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草。」我一跺脚,气急败坏。

正在这时,路旁的沟渠里有一个黑影死盯了过来,一双狠戾的眼睛在月光下份外恐怖。 我脑子突然开窍,相通了今晚蒋先生为何对我如此,正在懊恼,把黑影看我呆呆站着,只道机会难得,一个纵身,直接从背后抱住了我,左手紧紧的扣着腰眼,右手捂住了嘴,黏腻的舌头在我的后颈不住舔舐。

「臭婊子,刚刚不是很嚣张么,现在呢?那个傻逼蒋先生呢,嗯?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那人粗重的呼吸着,舌头舔过我的耳垂,无比恶心。 「呜呜呜。」突发变故,我剧烈的挣扎着,细高跟狠狠踩下,正中那人脚掌,那人吃痛,发出一句闷哼,搂住我的脖子,龇牙咧嘴,单脚站着,显然细高跟那一下把他踩的狠了。,

「臭婊子。」那人急了,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作势要打。 他哪里知道我头上的是假发,他一发力,假发直接脱落,我寻个空隙,撒腿就跑,大声喊道:「救命!」 「草。喊你妈。」那人咒骂一声,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追了上来,我穿着高跟,哪里跑的起来,最多只是快走而已,没走两步,只感觉左手被虎钳一般的铁手拉住了,随后一个趔趄就倒了下去,那人翻身就骑了上来,「噼啪。」数个耳光。「喊你妈。」那人捂住我的嘴,贴近了脸,低声威胁道,看我似乎安静了下来,又伸出舌头,在我的脸颊上无比恶心的舔着。 「欧阳栋!」我怒火中烧,咬着牙唤出了那人的名字。 「臭婊子,你竟然认识我?既然这样,那就留你不得了。」欧阳栋骑在我的小腹上,依旧捂着我的嘴,狠戾的眼神看的我不寒而栗。 一只贼手沿着裙底探了进去,粗暴的扣着我足以以假乱真的"阴道",直觉那只贼手如树枝一般扎人,胡乱的扣着。「哦,这手感,传来是一只切了把儿的鸡。」欧阳栋兴奋了起来:「草,怎么竟能遇到这种极品。」 套裙质量极好,我又极不配合,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不下,欧阳栋显然是恼了:「草你妈。」接着又是几个掌掴,一只大手死死的扣住了我的脖子,我剧烈的挣扎着,只不过脖子被制住了,呼吸越来越困难,加上又累又渴,抵抗的心思还是慢慢弱了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套裙被撕扯了下去,裤袜在男人面前没有逃过被撕烂的命运,几个回合下来,我的下身已经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欧阳栋面前。 「不要,不要。」我无力的呢喃着,缺氧导致的头晕让我的意识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

可恨,警察近在咫尺,欧阳栋这个狂徒竟然还敢做强奸的歹事,坚硬的鸡巴甩了过来,在我的脸上胡乱拍着。;

恍惚之间,我只感觉闻到了一股极为香甜的味道,那是一种脑海深处的本能,即便在近乎窒息的边缘,我依旧贪婪的伸出舌尖,想要舔舐那股香气的来源。「草,真他妈骚。」欧阳栋咒骂着,迫不及待的把龟头塞进了我的嘴里。 啊,香甜的味道。 「哦。」欧阳栋满意的呻吟起来。我的舌技如无师自通一般,即便在现在的状态下依旧按照本能服侍着男人的鸡巴。!

不过两下,欧阳栋就缴械投降,白灼的香甜液体填满了我的口腔,我调皮的含着,就连少许残留在唇尖的精液都贪婪的舔去了。.

精液在我的嘴里徘徊,我品味着男人精液的味道,终于意犹未尽的吞了下去。  z(

「鸡巴,哦,鸡巴。」我无意识的呻吟着。 「草,骚屄。」欧阳栋骂着,胡乱在手心吐了几口唾沫,接着贼手就捂住了穴口,而这时,穴口早就洪水泛滥,哪里还需要唾液的润滑。 「噗哧。」滚烫坚硬的鸡巴刺了进去,我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欧阳栋沉默着,鸡巴冲刺不断,不时发出惬意的哼哼。 哦,就是这样,肏我,肏死我。

浑身血液流转不停,衬衫下面的小腹上,蝴蝶状淫纹鲜亮无比。 欧阳栋扯开了我的衬衫,树枝般的大手一左一右揪住了我胸前两点,甫一入手,他便惊讶无比:「骚屄,你的奶子不大,奶头倒是不小,草。」 「哥哥肏我。」性爱的愉悦依旧让我欲罢不能,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可是现实却让我无法自拔,恬不知耻的向他示好。

「草,这地也忒硬。」欧阳栋跪在地上肏我,水泥地确实硌人的紧,三两下我被她甩到了路边的树林里,这里土地柔软,又很隐蔽,正是强奸的好地方。:

「哦,肏我,肏我。」脑子已经完全坏掉了,我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旦闻到了男人的鸡巴味道,程序就会被激活,直接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这很不对劲。

但是我此时的脑子被性爱的欲望接管,哪里又能想到这一层,现在的我,满脑子就是:「鸡巴,肏我,性爱,肏。」 「呜啦呜啦。」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嘶鸣,听声音似乎还越来越近,欧阳栋立刻就萎了,小命和性爱比较起来,还是小命更加重要一些。 现在的我哪里肯放过他去,欲求不满的雌兽是恐怖的,我也顾不上土地湿冷,翻身坐上,反手把他压在了身下,忘情的扭动腰肢,用温热的"阴埠"去摩擦他的鸡巴,渴望能重新唤醒肉棒的坚硬。「草,你这个疯子。」欧阳栋骂道,抽身想跑,奈何我的服务实在到位,警车听着还远,再享受一会也未尝不可,警觉的瞧着小路,伺机而逃。 「哦,哥哥,你真没用,刚刚粗大的鸡巴呢?」我不满的嗔怪。

「臭婊子。」欧阳栋骂道。

警车靠了过来,已经可以看到不远处亮起的红蓝灯光。

「臭屄,让开。」欧阳栋再也忍耐不住,粗暴的把我推开,胡乱套上裤子,落荒而逃。 「哥哥。」我幽怨的喊道。

可是欧阳栋哪里管我,竟是头也不回的跑了。

「谁在那里。」一个熟悉的男声传来。

谭伯出现的时候,我正衣冠不整,徒劳的用被撕得破烂的捂住下身,抱膝坐着,理智重新占据了高地,淫乱的程序似乎关闭了,而现在这个样子,任谁看都是一个被强奸的可怜女人。 「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人往哪边跑了?」谭伯伟极为机敏,稍微观察一下就直接抛出了问题。我没有说话,徒劳的拉扯着衣裙来遮住身体上裸露的部分,反手朝身后指去。 「一队去追。二队保护现场。」谭伯伟命令道,随后脱下警服外套,总算是把我给罩住了,随后温柔的抱起我,放倒了警车上。,

这总算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不必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

我很害怕,在我靠在谭伯伟肩头的时候,闻着他身上的男人味道,脑子里的淫欲又开始蠢蠢欲动,这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信号,我竭尽全力制住了发骚的欲望,刚刚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我不禁反问自己:「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给。」谭伯伟为了避嫌,车窗打开一个小缝,递进来一个水壶,一个袋子:「壶里有热水,袋子里是衣服,你。。你先在车里呆着,不要走,我一会就回来,知道了吗?」谭伯伟转转手指,想到现在说这些有些不合时宜,得到我肯定的点头之后,关上车窗,忙着侦察现场去了。 大腿上满是瘀青,脸上也很疼,现在回过神来,只感觉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清醒无比。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我翻袋子,里面是一条备用警裤,似乎是女款,略微收腰,不过总体还是宽松的,穿起来极为舒适。

口腔里传来若有若无的精液味道,很奇怪,我是记得精液的味道的,毕竟我也曾经是男人不是,那本该是有些腥臭的,可是现在,为什么我会感觉到特别可口,可恶,这肯定是那天在姑苏之后的结果。+

说着眼前又复现出了男人粗壮的肉棒来,舌头似不受控制一般在唇边连舔,似乎要把虚拟的肉棒含到口中一般。 「可恶,不能再瞎想了。」我捏着大腿根,疼痛终于让我清醒些许,可是肉棒的影子始终在眼前徘徊,好在在我的强烈自制力之下,总算没有再做出出格的举动。 「咚咚咚。」车窗外谭伯伟轻轻的敲着车窗,又等了一会,车窗被他摇了下来。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蒋菱菲是不是来过?」我慌张的摇头,不敢多说一句,我对警察有一种天然的恐惧感,这也就是我和谭伯伟有过数面之缘,否则是绝对不敢和警察直视的。 谭伯伟看到我的表现,紧皱眉头,随后半笑着说:「好的,我知道了,记住,千万不要乱说话,我只能说这么多。」 「嗯。」我点点头。

谭伯伟与总归还有些香火情谊,把我带回局里,简单的闻讯两句,就把我好生安置了,自己出门找领导汇报去也。唯一可惜的是欧阳栋那孙子好像是属兔子的,在警察到的时候已经跑了老远。 欧阳栋的跑脱显然让谭伯伟吃了些苦头,我分明看到一个特别精神的中年汉子一直在训他。 可恶的中年汉子,训完了谭伯伟,甚至还悠悠向我走了过来。脸上堆着让人不喜的假笑,一看这人就是善于玩弄人心的,我本想扭脸过去,却被他抢了先:「你是林立?林焕天跟我提起过你。」:

「嗯。你认识我爸爸?」竟然已经搭上了话,在扭脸过去未免显得太没有礼貌,而且他还提到了我的父亲,听他口气好像两人好像还挺熟,无奈,只能微微把头埋下,不敢与他直视。如果他确实父亲相识,那么今天发生的事情未免就显得极为丢人。 「现在的年轻人啊,唉。」中年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恰好我偷眼去瞧,正看到他似笑非笑,一脸凝重的看着我。

「你说你也是的,在宝岛那边好好的,回来做什么?那个林仲达也是,自己撂挑子跑了,对自己儿子竟也不管不顾了么?」中年人蛮横的说着,埋怨中有透露出一丝担忧的情绪。 「我跟着蒋先生回来的。」在这个中年男人面前,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他那样的深邃的眸子,把我妄图狡辩的心思直接给压在了肚子里。听他口气,似乎与父亲有些交情,我也不敢再多隐瞒,胡乱把脏水往蒋先生身上泼去。

「胡闹。」本该是暴虐的语气,此时却波澜不惊的从他的嘴里飘了出来,浑似他的话语中,语气没有任何意义,话语的内容才是最重要的部分。/

「这样没有任何意义,把自己当成古代的侠客吗?仗剑天涯?你就这么不信任国家机器?」男人循循善诱的说着,他的眸子似乎洞悉了我的内心,在他的持续输出之下,我连一丝反驳的意愿都提不起来。!

「那么说说吧,蒋菱菲跑哪里去了?」中年人喝了一口茶水,似乎在做总结陈词。;

「不知道。」我糯糯的回。

「哦?」中年人挠了挠额头,眉头紧锁。

「小谭,把他送回去吧,这小子是不是在莫愁湖那里有个公寓来着?」中年男人恰好看到谭伯伟经过,便招招手,唤道。 "

「江伯,没审完呢。。。」谭伯伟低声说。

「他能知道什么东西?有审他的功夫,你就算去大街上逛一圈,估计拿到的证据都要比这多!」中年汉子丝毫不顾忌我这个当事人还在场,直接就训斥起来。 '

「好吧,这里签字。」谭伯伟无奈,把手里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指着签字栏对我说道。 "

我终于还是回到了莫愁湖边的那个公寓,事隔多日,再看屋子里的装潢摆设,不禁感慨良多。

离开的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慢慢进入了梦乡。脑子里满是鸡巴肉棒,潜意识里,这是一个幸福的梦。

托了谭伯伟的关系,我顺利在户籍科补办了自己的身份证,可是系统里「林莉,女」的字样格外刺眼。  无论我如何解释,摆出了各种证明,户籍科就是不同意更改我的户籍身份,在他们眼里,户籍一旦录入,想要更改是可以,但是所有的记录都是永远存在的,根本不可能出现我口中的那种性别姓名都更改了,但是没有任何修改记录的情况。!

结论就是,在他们眼里,我生来就是「林莉,女」虽然相信了我的说辞,但是系统上竟然是这样,他们心里同情,便给我出了法子,想要更改也可以,但是需要出具无数证明,在变更程序走通之前,我必须也只能以林莉的身份在社会上生活下去。

我曾经幻想过把自己假扮成一个女人,但是当社会身份的根本性改变却是从来没有设想过的,当事实摆到眼前之后,着实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最重要的就是生存问题,以前只是偶尔女装,只能算是业余爱好而已,正常时间还是需要以男性身份上班生活的,但是现在工作肯定是没了,用女性身份去找工作,这可能吗?我看着新补办的身份证,一脸苦笑。

不过生存问题在我收拾房间的时候悄然被破解了。衣橱的最角落,那里放着一个箱子,里面等着我现在最需要的钱财。现在看来,巴同甫那时对我那般热情,估计背后其实还是林远为在操作,只不过巴同甫没有把我搞定,这才后面亲自上门。

「哼,不用白不用,反正是现金,用了也查不出。」我徒手清点着纸币,最终还是放弃了,里面厚厚好多挞,看来生活一段时间是不会有问题的。,

遑论蒋先生就像消失了,别人丢下了我,现在在腆着脸到宝岛寻她吗?我拉不下这个脸来。

所幸林远为给我的钱财很多,足够我挥霍很长时间,创业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完全女人的生活啊,这是我从未敢想过的事情。

要不要到沪埠去找威廉把鸡巴弄出来呢?嗨,先放一放吧,好容易做了女人,还不能先享受享受了?现在是秋天,到明年,就到明年再去找他,正好那时候程序也该差不多走通了,恢复男性身份的时候再把鸡巴找回来,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我可真是个小精灵鬼。 现在每每睡下,或是看剧无聊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若隐若现的浮出男人的肉棒来,接着"阴埠"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渗出水来,就像是那晚欧阳栋对我实施的强奸把鸡巴印在了我的脑子里一般。 我不得不废了很大的精力来克服这个问题。

抱着自暴自弃的想法,我再不执着,既然身份证都变成了女,下面又没有鸡巴,那么还和自己较什么劲。现在这个样子,不正是之前的我一直所渴望的模样吗?接下来几天,我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蒋先生把我丢在野地之后似乎就消失了,我又变成了一个完全自由的人,没有公司的束缚,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我要像全世界宣布,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一个自由的。。。女人。,

头发刚到及耳的长度,说男不男,说女不女,最是尴尬,还好家里还有以前女装时买的假发,细细的套上,再画上妆,抹上红唇,哦,这样才对。 女人对细腰的执着一如男人对身高的渴望,现在的我胯是宽了不少,腰却还是男人的腰,重新寻了束腰穿上,腰胯比呈现出了一个足以让所有人喷鼻血的比例。翻出来瑜伽服,非常轻松的就套了进去,现在的我再不要对鸡巴做那些非人类的操作,胯间自然而然的平坦无比,胸臀位置还有些干瘪,所以寻了之前的垫子,嗯,完美。-

「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心思又活络起来,掏出前两天新买的手机,粉色的壳子,很是女气:「嗯,之前的记录都没有了啊,要不,就从今天开始吧。」我羞红了脸,这种给自己设定经期的事情,就像一个小男孩无意间偷窥到了姐姐的内衣一般。

「是啊,一个完美的且健康的女人,怎么可以没有神圣的月经。不可以做懒女人。」我微微捏拳,给自己加油鼓气。)

冰凉的胶囊塞进了"阴道",刺激的我发出一阵娇嗔,眼前又浮现出坚硬的鸡巴来:「哼,迟早要找个大鸡巴男人。」我甜甜的想道。)

看着粉色内裤边翻折出来的两片小翅膀,我感到无比安心。

接下来就是「女人周末」的时间,一小时的瑜伽,二十分钟的步态训练,半小时的站姿训练,站姿步态训练的时候正是插入女声训练的好时机。

竟然决定做一段时间的女人,强迫症的我,自然就想做一个完美的女人,是以,每天清晨,我都早早的起床,整理家务,锻炼体态,也尝试着女装到市场买菜,听着摊主一口一个「美女」这般唤我,我乐的快要飘起来了。

拗不过女心作祟,短短几天,我就购置了无数美容用品,粉底,遮瑕,眼影,唇膏,乳液,一样不缺,全是市面上的高档货色,经过了在蒋先生庄园的一段时间的生活,那些普通的化妆品已入不的我的法眼,这一套东西可花了我不少钱财。(

只是,生活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每每画完妆,看着梳妆镜里的「女人」心底总感觉空落落的:「以后都要这样生活了吗?我到底准备好了没有?」.

看似平静的生活,被半夜的开门声打破了。

我是记得出事之前,这个公寓也曾经在半夜别人侵入过,回想起来依旧记忆如新,只不过这些天下来,事情似乎都在往好的方面前进,又是回到了最为属实安全的小窝,戒备心理不免就淡化了许多,这却让歹人给钻了空子。来人的脚步很轻,他轻轻关了门,蹑手蹑脚的到我的床边站定,而此时我依旧在熟睡着。 待看清了我的面孔:「草。」那人低声咒骂道。

来人正是欧阳栋,前天晚上见警察来了,便落荒而逃,关于跑路,欧阳栋自有一番心得体会,一味的往林子里钻是不可能有好下场的,所以他一反常态,专挑人多的地方走,误打误撞的,竟然让他给逃脱了警察的包围圈。   ]关于我这个公寓,他之前是和林远为来过一次的,也知道这个公寓闲置了一段时间,现在正在逃命,该当没有人在,慌乱间就想到了这里,便想过来暂避几日,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歹人,竟然敢回到离警局不过几公里的地方来,当真是胆大包天。.

他哪里想到,这间公寓的主人,竟然先他一步,被谭伯伟给送了回来,这下真的是冤家路窄,羊入虎口了。 睡梦里,我正在男人身上忘情的扭动腰肢,坚硬的鸡巴刺穿了我的「阴道」,现实中,我夹紧双腿,「阴道」里早就洪水泛滥,反单手不知觉的在阴埠位置摩梭这,渴望着。.

忽然间,一双冰凉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腕,随后,扎人的指尖就插了进来:「嗯 ~」感知到了异物的入侵,我呢喃着,不住的收紧「阴道」肌肉,去讨好那陌生的手指。 床铺微微下陷,似有重物上床,接着一阵悉悉索索,我刚要醒转,一根让我又爱又恨的棍装物不由分说的就塞了进来。/

哦,好烫,好满足。 这是梦吗?

这好像不是梦。

粗糙的大手扯开睡裙,我的躯体如礼物一般呈现在了欧阳栋面前:「骚屄。」欧阳栋握住我胸前两点,低声咒骂,胯下冲刺不停,梦境与现实的交错,让我欲罢不能,出于本能的意愿,腰肢耸动不休,配合着欧阳栋的冲刺节奏,深些,再深些,肏死我。 大床似乎也在配合房间里淫靡的节奏,发出了有韵律的吱吱声。

「哦,好哥哥,肏死我。」我喃喃着。

此时,我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欧阳栋那双狠戾的眼睛,几乎在瞬间性质就完全消退了下去:「啊,救命!怎么会是你?」我大喊道。 可是欧阳栋早有防备,一如在小树林里一般,反手堵住我的嘴,阴狠着说道:「骚屄,你不是疯吗?啊?现在再疯一个给我看看。」 说着,坚硬的鸡巴一刺到底,大龟头与「小阴蒂」之间的直接对抗,很显然,「小阴蒂」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只觉得一阵电流从「小阴蒂」上瞬间席卷全身,就连灵魂都发出了快乐的呜咽。

「啊 ~」我羞稔着叫出了声。

我这是怎么了?眼前人明明是在强奸我,可是为什么心底没有半分抵抗之意,甚至还隐隐的在想:「不够,还不够?再肏的狠些。」 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从心底就是一个淫娃荡妇不成?这很不对劲。 「你这个骚屄,切了鸡巴,不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的吗?老子的鸡巴大不大,粗不粗?嗯?告诉你,老子阅人无数,一摸就知道你是个为了鸡巴的贱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贱货。」欧阳栋报复心起,冲刺的越发急了。)

「呜,不要。」我哼哼着,可是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渴望却背叛了我,这句拒绝说出来一丝威胁之意都没有,更像是女人欲借还迎的娇嗔,这更加激发了欧阳栋的淫心,他的动作越发嚣张起来。

「哼哼,现在就是叫破天,警察也不可能来了,骚屄。」欧阳栋报复性的肏着。+

(我没有忘,上过主角的男人,一个个都的死,但是这一位报应要来的晚那么一丢丢) 我竭力克制着自己,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被强奸了还要屈服于性欲的雌兽,可是欧阳栋的性技甚佳,深谙九浅一深的路途,「小阴蒂」隐藏在「阴道」的最里面,每当他深刺到低,龟头与「阴蒂」的碰撞,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快感便直冲后脑,我终于还是失守了,随着他冲刺的节奏,忘情的哼哼起来。 「对,就是这样,骚屄,叫床嘛,是个娘们都要学会的,一动不动是木头,这样才对。」欧阳栋忘乎所以,听着我的叫床声,性质更高:「他妈的,和宋家那个婊子比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我的脑子坏掉了,哪里还能理解他说这些话的含意,叫床声愈演愈烈,:「嗯 ~肏我,肏死我,用力,大鸡巴,哈,大鸡巴。」现实是怎样的,重要吗?哪个男人在肏我,重要吗?强奸抑或是真爱,重要吗?快乐,就够了。 「哈。」欧阳栋忽然大叫一声,紧接着,「阴道」里的鸡巴再次胀大两分,已经到了喷发的当口,欧阳栋狠狠的一插到底,「阴蒂」与龟头的碰撞,龟头颤动两分,滚烫的警精液就喷了出来,「阴蒂」被精液包围,暖暖的,好舒服。 「嗯 ~」我娇嗔着。 夹紧双腿,似八爪鱼一般把欧阳栋盘住了,不愿他将疲软的鸡巴抽离出去,腰肢微微颤动,用「女人」最柔软的器官去摩梭男人精疲力竭的肉棒。「呼 ~真他妈骚。」欧阳栋很享受这样的服务,发出了惬意的呻吟。 「给。」欧阳栋摔下一沓子钱来,钞票四散,那么一瞬间,看着男人混无所谓的表情,我有了一丝背德的快意。.

「去,帮我弄点吃的。」欧阳栋命令道。

「。。。」我依旧躺着,没有理会,回味着做爱的余韵。

「你妈的。」欧阳栋上来就是一个耳光:「你他妈的,去给我弄点吃的。」 「嗯。」被掌掴的屈辱似乎在一瞬间消散了,对于这个刚与我有了鱼水之欢的男人,我竟然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心思,认命的起身,现在深更半夜,没有什么准备,给他煮了些水面,卧了两个鸡蛋。看着男人狼吞虎咽的模样,我竟然有了一丝同情的心理。)

「看什么看?臭婊子,欠肏啊。」欧阳栋看我托着下巴,柔情似水的瞧着他吃面,心里不爽,又骂道。)

「不,不是。」男人的威严让我屈服了,垂下头,不敢再瞧他。 「告诉你,要是敢报警,要你好看。」欧阳栋觉得不保险,又威胁道。

「不敢了。」我依旧垂着头,糯糯的回应。 吃完面,抽了烟,欧阳栋重新恢复了精神,出门之前,再次威胁道:「记住,要是敢报警,哼哼。」+

欧阳栋逃走了,我看着散落在床头的那挞钞票,心里五味杂陈:「为什么?他明明是个坏人,你为什么要给他煮面?为什么那么不要脸,被肏了还要摆出个享受的样子。为什么被男人一喝就失去了反抗的心思?贱货。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那夜,我再也睡不着了,反思许久,终于给出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设想:「肯定是那天在姑苏,林远为给我动了手脚,不然,事情绝技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哪里会有人看到鸡巴就走不动路的?为了一根鸡巴,就可以放弃原则,放弃尊严,只为了被肏。过去二十多年,我可一直都是一个男人,从没有说一个貌正常的男人,看到鸡巴就走不动路的道理。就算我天生骚浪贱,那也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是了,肯定是我昏迷的时候,他们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清晨,洗着厨房的铁锅,胯下一股热流,欧阳栋留下的精液还是流了出来,许已脏污了内裤,我忽然感到莫名的烦躁,作践似的拍打着水花,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把鸡巴取出来,对,去沪埠,去找威廉,我要把鸡巴取出来。」

可笑,鸡巴取出来了,就不是看到鸡巴就走不动路的婊子了么?天真。& ! [林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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