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_彼岸_第三幕_第五回
摘要
本文件为多元性别相关小说档案馆收录的傀儡引导变身小说的一部分,讲述了林立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背景设定在一个充满争斗与政治的环境中,主要围绕林立作为一个被卷入权力游戏的角色展开。小杜与其他角色在故事中讨论了权力与情感的复杂性,老林作为权威人物表达了对林立未来的决定所带来的风险与不安。小说中涉及了多个人物关系,特别是围绕林立的身份认同与变化,展现了当权者之间的斗争和个人的无奈。可以看到在面对家庭关系时,林立与陈美霞之间的情感深厚以及冲突的复杂性。文中包含有激烈的对话与情感描写,并提到了一些暗示权力与性别变迁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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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身, 跨性别, 权力斗争, 家庭关系,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心理冲突, 复杂人际关系, 情感纠葛, 养子身份, 伪娘, 变嫁, 社会压迫, 都市情节, 女性视角, 情感操控, 几何关系, 情感依赖, 深层心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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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妈的混蛋。」小杜听我的分析,怒不可遏,单手依旧别在腰间,单手指着老卢克嘴里骂骂咧咧:「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 「聊什么呢,这么热烈。」这时,房门开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传来,原来是我刚刚在外面遇到的老林,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美霞好像看到了救星,三两步就迎了上去,几句话就把事情解释了个明白,临了加上一句:「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可让我怎么办啊,老林。」 「现在知道后悔了?」老林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反而斥责起来:「哭哭哭,就知道哭,头发长见识短,优柔寡断,你这样的性格迟早要坏事,给我坐下。」 「领导好。」小杜看到来人,啪的一个立正,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 我被小杜的表现吓到,在亭子那边的时候没有看他这般表现,如果这样的话,只能说明小杜刚刚也骗了我,我瞬间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恐惧感,为什么他们什么事情都要瞒着,把我当成傻子来哄。甚至,我都在怀疑我这个小妈是不是也在利用我,眼前这个老林明显和她关系匪浅,可是自从我认她做小妈以来,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老林一面,满打满算现在才是第二面而已,如果她们是一对,那么这个叫陈美霞的女人的心机是不是过于深厚了些。 「明说了吧,你们不能带走他。」老林大马金刀的寻了座位自顾自的坐下:「至于其他的,你们有什么要求,我都尽量满足你们。」 陈美霞见主心骨到了,也在帮忙说话,紧张的情绪缓解下来,拉着我到厨房里避开。她紧紧的撰着我的手,深怕一松手就要失去我一般。/
「哈哈哈哈。」外屋传来他们爽朗的大笑,看来是聊的不错。 我沉默着看着陈美霞忙活,思绪万千,以我有限社会阅历来看,恐怕这件事情并没有老林嘴里那般能轻易解决的,且不说这中间涉及到了国际关系,刚刚那个老卢克志在必得的样子,一眼就能瞧出来他们这是有备而来,如果真的这么简单就解决了反倒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陈美霞看我忧心忡忡,不免就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过来安慰我道:「不用怕,老林来了,这事绝对能解决,不信你等会出去自己看。这个老林也是的,嘴里说着不来不来,结果不是还过来了嘛,这说明他心里还是关心你的,你可千万不能怪罪他。」
这般聊了一会,总算是让我勉强相信外面这个叫林焕天的男人有着莫大的权利,即便是扯上外交的事情也能让别人看上几分薄面。 他们在外面聊完了,林焕天亲自过来开门,摆出一个及其不耐的手势示意我俩出来,边走边说:「美霞,薇薇和立立只能选一个。」 陈美霞立刻就像天塌了一般直接软了下去:「不可能,这么点小事不该变成这样的,你们刚刚不是聊的很开心嘛,怎么会这样?」 「起来,像什么样子。」林焕天忍着怒火,淡淡的说道:「你知道那份公文上的徽章代表的是谁嘛?那样的人不是你我这个等级的人能正面对抗的。」/
「哦,林,谢谢你的合作。」该死的老卢克,这时候在陈美霞的背上再次压上了一根稻草:「那么,要么丽安娜我们带走,要么,金陵的案子,似乎可以重新查一查。」 "
「不,这里没有什么丽安娜,丽安娜早就死了,讣告都出了,你们在这里作什么妖。」陈美霞几被击碎了理智,挣扎着站起来,把我死死的护在身后:「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陈局,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既然你这么选,那么,容我打个电话,有些东西我可就让人交给警方了。最后,谢谢您的合作。」老卢克眉头一皱,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狠的话。 我明白他们说的是谁,自然是那个曾经虐待过我的林远为了,他是小妈的亲儿子,而我不过是一个所谓的养子,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外人,在小妈家庭里的地位如何能及得上那个林远为去。 可是小妈待我不薄,看她哭的梨花带雨,我心中不忍,一时冲动就说了出来:「不要交出去,交出去就毁了一个家庭,不就是想带走我嘛,我跟你们走。」 「不,立立,你不能。」陈美霞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小妈,你不必这样,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不希望他们伤害到你们。」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拂去了陈美霞眼角的泪花:「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我不怪你们,真的。不过,千万不要告诉爸爸,我不希望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Interesting。那么丽安娜小姐,我们走吧。」老卢克和娜塔丽给足了我面子,同时对我鞠躬行礼:「吾等恭迎丽安娜小姐回家。」 「让他走吧。小杜,你去送一下。」林焕天一锤定音。
(这个要怎么理解呢,陈美霞先抓了乔治的人,乔治想要找回场子,又不想真的闹出人命,那么就来了个指鹿为马,将计就计。他们都知道林立不是丽安娜,但是借着这个理由,名正言顺的把林立从陈美霞的身边夺走,这是杀人诛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很爽。这是第一层,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老林,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允许你放弃立立。」我们出门,陈美霞立刻炸毛。 "
「薇薇他现在做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如果他们把薇薇的证据交出来,你,我,你老陈家,孔垂楠,姓蒋的就算了,她躲在宝岛,我们管不着她,其他人一个都跑不了,宋家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嘛?」林焕天不带一丝情绪的叙述着,每爆出一个家族,一个名字,陈美霞的神情就委顿一分:「溺爱,迁就,你看看你造就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薇薇做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嘛?嫣嫣的事情,你能做什么嘛?这些你都想过没有?想过没有?拿一个立立,换这么多人的平安,你觉得值,还是不值?」说道最后,林焕天以近乎癫狂的状态嘶吼了出来:「你以为我心里就舒服了嘛?可是他们为了立立,竟然搬出了撒克逊的女王,你觉得我们能对抗那个狗屁胡涂女王的意志嘛?」
「难道说上了这条船,你我就再也甩不开,逃不脱了嘛?这么做,我们到底得到了什么?这些年她赚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薇薇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要把所有人都拖进深渊才肯罢休?」陈美霞无意识的呢喃着:「都怪我,都怪我,是我生下了他们,都是我的错。」 他们在这个房间里沉默着对坐到黄昏,直到夕阳把两人的背影拉的老长,老长。 陈美霞一夜白头。
我被他们装进了轿车,娜塔丽开车,卢克坐在副驾,把我一个人放在后座,无论他们对我如何尊敬,我始终不能接受自己无力的被绑作人质的事实。轿车开的很稳,我把头深深的垂着,从大衣袋里摸出了上午爬山的时候小妈交给我的那块玉牌。这块玉牌好像有一种诅咒,无论我怎么丢失它,不久之后它总会再次神奇的回到我的手里。 我把玩着玉牌,目光不由的涣散开来,暂时把这些糟心的事情抛到脑后,陷入了回忆之中。+
一路上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直到轿车停下,老卢克无比尊敬的跑来帮我开门,甚至还贴心的准备了遮阳伞,哼,惺惺作态。
下了车,之间一条长长的红毯从车门一路铺到私人飞机舱门,红毯两边立着几个撒克逊女人,作女仆打扮,看到我下车,整齐划一的弯腰行礼:「欢迎丽安娜小姐回家,请您登机。」
老卢克引着我,娜塔丽跟在后面,这样的架势让我受宠若惊:「你们这是做什么?」「丽安娜小姐,您是乔治公爵的独生女,这样的待遇是理所应当。」老卢克无比骄傲,甚至抽空斥责了一旁女仆的着装问题。 「可是我是林立,不是丽安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停住了脚步,大声呵斥,怎料我的举动吓坏了两侧侍奉的女仆,一个个吓的半蹲下去,噤若寒蝉。 「丽安娜小姐,一个合格的淑女是不该随便发脾气的,您这样的话,会让下人们很难做。」老卢克低声劝诫。!
今天发生的一切充满了谜团,我甚至不由的开始怀疑:「难道我真的是丽安娜?不可能吧,或许那个威廉给我换的就是丽安娜的身体,所以他们才对我如此恭顺?这个乔治公爵已经魔症到这种地步了么?该死的old
money,规矩这么大。」 不过他们实在是过于热情,气氛已经烘托到这里了,他们又对我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不知不觉的就被他们引上了私人飞机。!
上了飞机,老卢克立刻开始了他的说教:「我亲爱的丽安娜女士,作为莫恩岛璀璨的明珠,怎么可以穿着如此,咳,廉价的装扮。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还从来没有让您打扮的这么邋遢过,这是我的失职。」噼啪一个响指,老卢克做着动员工作:「姑娘们,动起来,让蒙尘的珍珠重新闪耀吧。」
「As you wish 。」俏丽的女仆们立即行动起来。
布帘拉上,卢克这个唯一的男人被拦在了外面,他双手别到背后,下巴微抬,摆出标准的管家姿态:「Love,我在前面为您准备甜点。」 我紧紧的裹着大衣,身体的情况我自己知道,而且一次就来了六个青春靓丽的女人上来要扒我衣服,我还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一时之间这边陷入了僵局。娜塔丽见状开了口:「丽安娜小姐,希望您能配合,路是您自己选的,我们已经给你表达了足够的善意,希望您能明白。再说了,都上了飞机,您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柔弱的语气中带着威胁,这个味道倒是对了,想想她说的也确实在理,无奈,我只能松开了抱紧大衣的双臂,任由她们处置。(
飞机起飞,短暂的眩晕之后,飞机进入平流层,女仆们迅速进入了状态,三两下脱了我裹着的大衣,里面的病号服也脱了下来,无用的衣物被瞬间处理掉了,洁白无暇的女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我自己闹了一个大红脸,女仆们倒没有多少不自在的地方,大大方方的把我引到更后面的位置,这里竟然已经有人准备了一缸热水,我半主动半被动的泡了进去,该死的old
money,真他妈的会享受。 女仆仔细的帮我清洁身体,温暖清香的水流过我光滑的皮肤,很是舒服惬意,更不要说还有女仆们恰到好处的搓洗按摩了,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甚至不自觉的发出了无意识的愉悦呻吟。娜塔丽贴心的送来红酒,我则更加诽谤,他妈的old
money,虽然泡澡的时候喝红酒确实很享受就是了。 如是泡了小二十分钟,终于洗完,我被她们擦干了身体,正式开始穿着打扮。先是素雅白色蕾丝内衣,弹力贴身,很好的衬托着我被改造的几近完美的女子身材。!
「这就受不了了吗?」娜塔丽挑衅道:「撒克逊女人对于美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接受这一切吧,丽安娜小姐,你没有其他选择。放弃挣扎吧,我调查过你所有的履历,按说你应该非常乐意自己变成这样才对。」
被她说中自己心事,我又开始怀疑起来:「我是真的想永远变成一个女人吗?经历了这么多,我甚至无法确信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迟疑并没有造成多少混乱,女仆们拉开一侧的布帘,后面赫然是一个挂满了高档女装的衣柜。经历了飞机里洗澡喝红酒,现在他们无论从这架私人飞机里折腾出什么东西,我都不会感觉奇怪了。 看女仆的意思,似乎是要我自己来选择接下来着装的衣物,娜塔丽说的话也验证了这一点:「好好选,您的父亲会在机场等您,希望您的选择不会让公爵大人失望。」我的脑子又开始飞快运转起来,假意在衣柜前挑选,实则是在思考娜塔丽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毫无疑问,我是林立,他们称呼我为丽安娜只不过是玩了指鹿为马的把戏,可是作为幕后主使的乔治公爵,他并没有动机或者需求来真的把我当成他的女儿,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丽安娜小姐,希望您能快一些,卢克在前面为您准备了甜点,如果您吃不到的话,想必卢克大人会很伤心的。另外,飞机落地之后,乔治公爵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接您,您也不希望以现在这个样子去面对您的父亲大人吧?」娜塔丽品的红酒,淡淡的威胁着,毫不怀疑,如果我不配合,不加快速度,她说的这些都会应验到我身上。 飞机从上京到沪埠最多三个小时,这是私人飞机,速度只会更快,还要扣掉起飞降落的颠簸时间,而我刚刚磨磨蹭蹭的沐浴,早已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快速浏览一圈衣柜,发现其实也没有多少衣物可供选择,主要是传统的撒克逊公主裙,现代的礼裙,以及一两套正装而已。我踌躇着摸向了仅有的两套西服正装,最后挺在了搭配西裤的那套前面。
「恩恩,如果是我的,就不会选择这一套,穿这一套参加接下来的舞会吗?你会成为李顿家族的笑柄。即便乔治老爷嘴上不说,心里也绝对会不高兴的。」娜塔丽不喜,直言不讳的提醒道。
该死的,他们到底准备做什么?为什么还有舞会?他们真的把我当成丽安娜了吗?这根本说不通。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一件公主裙,灰褐的配色,纯白的丝绸打底,辅以手工缝制的蕾丝流苏,华美异常。娜塔丽带着一种莫名其妙悲伤的情绪说着:「很好,这套裙子很合适今天晚上的场合。它是完全按照丽安娜的身材手工缝制的,公爵本想在她旅行之后亲自为她穿上这套礼裙,只可惜,这可惜乔治老爷再也等不到这一天了。」 我被她悲伤的情绪感染到,娜塔丽年龄与我相仿,想来在丽安娜生前,她们两人应该是很要好的朋友吧,不然也不至于看到我挑选这套礼服之后失态至此。她这句话也证明了我的猜想,他们这群人确实是在陪我过家家,真正的丽安娜已经死了,什么再也等不到这一天所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公爵大人思女成疾了吗?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让我一个外人来冒充她。」女仆看我选准了衣裙,麻利的帮我换装,我本人反倒成了最轻松的那一个,便趁着这个空隙,冒着撕破脸皮的风险,问出了我心底最大的疑惑。 「你无需知晓,记住,现在起,您就是丽安娜,记住了这一点,你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娜塔丽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再次威胁了我,言下之意,如果我不承认自己就是丽安娜,那么我的人身安全就不能得到保证。 这套公主裙样式华美繁复,穿着过程则是繁复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先是一套贴身的天鹅绒保暖内衣,柔软轻薄保暖贴身,最是适合这种寒冷的天气里用来打底。接下来是纯白的衬裙,象征了唯美纯真,想来真正的丽安娜一定是一个甜美温婉的女子。公主裙分为好几个部分,先套上灰褐交间的主体部分,辅以繁杂的配饰,女仆们分工合作,花了小半个钟头才完全收拾完成。 束腰是最为点睛的部分,两名女仆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它完全收紧,与之对应的,我付出了几乎无法呼吸的代价。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这个太紧了,我喘不过气。」我被勒的不轻,这个束腰和我之前玩过的道具比起来,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刑具,不知是什么材料的筋骨,配上柔软的皮料把我的腰身定死在了标准的22寸,且上下线条流畅,随便一看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畸形美感。-
娜塔丽并没有理会我,反而从鞋柜里翻出一双小牛皮鞋,吩咐道:「搭配这双鞋吧。」 我看着不算太高的粗高跟,知道自己应该可以驾驭,便默认了她的安排。; H& 「忘了和你说,从今天起,我会寸步不离的和你在一起,说是贴身保镖也好,监视也行,或者贴身女仆我也不在乎,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哪怕一秒钟,不要尝试逃跑,放弃吧,不会给你机会的。」娜塔丽弯腰亲自给我穿上精致的皮鞋,无比认真的对我再次进行着恐吓,同时也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显露出了这些撒克逊人的狼子野心。 我别无选择,只能沉默着点头。 繁复的公主裙终于穿戴完成,女仆们手脚及其麻利,他们竟然从我的大衣口袋里翻出了那块怎么也丢不掉的玉牌,取了另外一个样式相仿的项链,三两下取下原本的玉坠,接着把我的那块牌子给别了上去。郑重其事的将那块玉牌挂在了我的胸前,我不由自主的粗重呼吸着,一个完全不可思议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难道是这块牌子的原因?」 「不要瞎想,事情应该是什么样子,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重要吗?」娜塔丽笑着,在我胸前的玉牌上轻轻拍了一拍,探身向前,在我的耳边低声说:「如果你敢把这块牌子弄丢了,兰斯大神都保不住你,记住,这话是我说的。」 果然是这块牌子,该死的,我为什么要把它拿出来显摆,要知道,撒克逊人可从来没有把玩玉器的传统,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他们付出把我认作公爵女儿的代价来争抢它?这牌子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故事? 脑子里一道闪电划过,宋家,除了我自己在凤凰山撞邪得到这块牌子时之外,我只有在宋家第二次见到了那个麻衣道姑,或许可以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该死的,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想到问一问这块玉牌的来历,或许我自己就把这块烫手山芋给处理掉了。现在看来,归根结底,我现在被闹成这样,还是自己种的因,才结了这样的果。
可惜新闻报道,宋家人因为贩毒都进了局子,再加上我现在身不由己的,到猴年马月才能和他们搭上线?我如提线木偶一般任由女仆们在脸上涂涂抹抹,我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事实已经变成了这样,和他们直接翻脸的后果我根本无法想象,除了配合他们,我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现在唯有弄清楚这块关键玉牌背后所代表的意义,才会给自己夺得一线生机。 我抚摸着被挂在胸前的诡异玉牌,思绪万千。
「来,拿上这个,看看效果怎么样。」娜塔丽取过一个象牙雕骨,刺绣作面的精致小扇。&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直接看的呆了,不知道那些女仆用了什么化妆品,此刻的我脸部皮肤已变的雪白,不,甚至比我的身体皮肤还要白,脖子上的色差在化妆品的遮掩之下也消失不见。我竟然被他们通过化妆的手段,变成了一个完全的撒克逊人模样。.
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除了眸子还是黑色的,其他的特征和记忆中的自己没有一点关系。头上被带上了暗红色的半长假发,垂下的发丝烫成了自然卷的状态,脑后用发网罩住了,侧边别着一朵新鲜的粉红玫瑰,这样的打扮兼顾了性感与可爱,梳妆打扮伺候人这一块女仆们真的是专业的。 「这是丽安娜原本的样子吗?」我的思绪被娜塔丽打断,看着镜子里完全陌生的自己,装模作样的打开小扇子半遮面孔,颤抖着问道。倒不是我想摆出如此女性化的造型,实在是我没有其他办法,最大程度的配合他们,是我现在唯一的保命手段。
「有五分相似。」娜塔丽随口应答,拿着几对耳坠耳环在我的耳朵上比划着,最终选定了一对闪亮的钻石耳钉,不由分说的就给我别了上去,还取笑说:「幸好你早就自己打了耳洞,不然还真的有些麻烦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耳洞是之前打着玩的。」我瞬间就羞红了脸,妄图狡辩。
娜塔丽眉眼一挑,那意思分明就是不信,我的脸羞的更红了。
我这里打扮完了,早有女仆到前舱报信,老卢克摆个专业的管家姿态,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哦,莫恩岛璀璨的明珠终于再次闪耀,您的美貌宛如天边的星辰,可是天使落下了凡尘?」一通马屁之后,老卢克接着取出一个小小的草莓蛋糕:「娜塔丽小姐,旅途劳顿,还请您先用些甜品,聊以解乏,这是老卢克亲手做的,也是丽安娜小姐最喜欢的口味,请您品尝。」 「谢谢。」我绞尽脑汁回想着从电影电视里面学到的撒克逊贵族的仪态,用老卢克递过来的小勺挖了一点点,浅尝辄止,根据电视里的桥段,那些贵妇总是这么做作的浪费食物来着。
「哦,我亲爱的丽安娜小姐,您进步的很快,我想乔治老爷看到您这样会很开心的。」老卢克非常开心。 与此同时,沪埠某处私有宅邸,典型的撒克逊风格建筑。偌大的花园里宾客三三两两的围着聊天,不时还有宾客前来,陈展荣作为广鑫矿业的少东家,自然也在邀请之列,此时他左手端着红酒,右手挽着发妻许佳漪,两人穿着靓丽,宛如金童玉女,边走边说:「佳漪,开心吗?这次不仅大仇得报,还能来参加这种层次的酒会,你跟着宋家那群变态,估计连这里的门槛都摸不着吧。」-
「那是,我现在开心的不得了,我当年就不该被猪油迷了心跟了那个变态。」许佳漪抿了一口香槟,挽着陈展荣的手紧了又紧。,
「看,那位是林远为,你们金陵的副市长呢,他怎么也来了?我们去迎他。」陈展荣看着院门处的轿车,两人亦步亦趋的过去相迎。(
「哎哟,看来今天这个酒会档次够高的啊,连副市长都赏脸,你怎么不早说,我穿成这样,不会给你丢脸吧?」许佳漪跟着,不停絮叨。
就在陈展荣迎到林远为的时候,一阵金属餐具敲击酒杯的清脆的声音响彻全场,「There
there,
everyone。让我们欢迎来自莫恩岛璀璨的明珠,乔治公爵最疼爱的珍宝lady
lianna,the shinning star。」
林远为此时正和陈展荣聊的开心,听到这句话直接心肺骤停:「丽安娜?不可能吧。」不可思议的看着豪宅大门方向:「我没听错吧?司仪说的是丽安娜吗?」 「嗨,外国人嘛,取名字一点创意都没有,重名的多了去了?」陈展荣显然也知道些什么,带着狐疑的神色顺着话头说了下去。
这个丽安娜自然就是我了,自从下了飞机,我又经历了一次走红毯的过程,红毯尽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撒克逊老人,在老卢克无限热情的眼光暗示以及娜塔丽恭顺的态度来看,我只能配合着叫了他一声:「父亲。」: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被带到了这里,全程我都处于懵逼状态,直到老公爵弯起臂弯,老卢克扶着我的左手挽了上去,随后,情势逼人,我只能亦步亦趋的以丽安娜的姿态出现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察觉到我似乎有些退缩的意思,老公爵亲昵的拍了拍我的小手,聊作安慰。 说不怕,不慌,那是假的,好在老公爵也就带着我在门外稍微转了一圈,而后又把我带了进去,送到二楼的阳台上,那里是专门的女宾位置,放着几张柔软的座椅,看来今天的'女宾'应该不止我一位。 "
乔治公爵把我放下之后直接就走,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刚想稍微放松一下,没想到娜塔丽换了礼裙侯在一旁,好吧,我相信她说的不会让我离开她的视线那句话了。公爵下楼去了,我哪里有心思去看什么酒会,从早上到现在我滴水未进,看到小圆桌上备着的蛋糕水果,怯生生的看了娜塔丽一眼,得到她的授意之后,抢过食物,本想狼吞虎咽,只不过娜塔丽恰到好处的咳嗽打断了我的动作。想到现在自己的装扮,情急之下哪里能学到那些所谓贵妇吃饭的精髓,好在小口慢吃我还是会的,便取过蛋糕水果,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吃着。.
能吃到东西,总比一直饿着好,经过今天的相处,我发现他们对我的限制其实不多,只要承认自己就是丽安娜,行为动作不要太过离谱,所以总体来说我暂时也没有多少怨言。-
这里不过一个小方桌,哪里有多少吃食,即便我小口慢吃,不过三五分钟小桌上的食物就全进了我的肚子,我用祈求的目光看向丽安娜,示意想再来一点。娜塔丽无奈的笑着,笑容中带着一丝宠溺,对着屋里的男仆做个手势:「你这个样子,和她真的特别像,总是和饿死鬼投胎一样。」
不多会,男仆又送了食物过来,娜塔丽接过了,警惕的岩师一遍,这才优雅的放倒了小方桌上,温柔的吩咐:「慢点吃,不够还有。」 莫名其妙的,我回了一句:「你也没吃午饭的吧,来一起吃一点吧。」8 J! f+
这句话简直了,娜塔丽听完就偏过头去,似乎是偷偷的抹了眼泪:「不用了,小姐你吃就好了。」 我撇撇嘴,我不过是个阶下囚,他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管好我自己就行了,也就没有再多话,再取了个小蛋糕,做作的用小勺子慢慢吃着。 先前的食物入肚,能量有了恢复,人也有了精神,带着审视的目光从二楼扫视全场,待视线转到一处,我就再也离不开了,那人正是林远为,他单手插兜,举着酒杯和乔治公爵聊着什么,显然他是一直关注着我的,看到我瞧向他,远远的冲我举杯示意。不过他看到了我胸口戴着的玉牌,眼睛眯了起来,或许是想看清楚吧,我分明接受到了他传递过来的恶毒眼神。-
我被他传来的眼神吓到,只想千万不要被他发现我现在的状态,便心虚的转过了头。怎料我的表现被楼下的人误解到,那边传来一阵大笑,隐约能听到乔治公爵说着什么女孩子害羞了,婚配什么的。 娜塔丽显然也听到了,对着我一笑:「那可是金陵的副市长,最年轻的副市长,丽安娜女士和他简直是天生一对,你觉得这样的政治婚姻怎么样?」 「你胡说些什么?不说我是个男人,难不成你们把我伪装成丽安娜就是为了这个所谓的政治婚姻?」我胡乱解释着,不过我可不敢把我和林远为的关系和她挑明。;
「嘿嘿,你知不知道在撒克逊,有这么一个遗臭万年的传统,就是为了保证血统纯正而兄妹相婚的糊涂事,是真实存在过的。不过像你们这样的案例,很少见哦。」娜塔丽显然识破了我的小伎俩,甚至还有心情和我俏皮的眨眼。 这里是南方,又沿海,即便是冬天也不算太冷,但是我却被她的这句话吓出了一身冷汗,带着无尽的恐惧拉着她的手说道:「你知道我和林远为的关系?你们到底还知道什么?」 「唉 ~不要乱说哦,我有说过什么吗?」女人是善变的,她摆出一个极为无辜的表情,只不过话的内容让我一阵恶寒,直接让我落入了冰窖。/
「oh,dear Natalie,whatpretty girl.」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贵妇带着若干身着华丽的女人过来了,她上来先给了娜塔丽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转向我:「my
here.」再次把我搂到怀里,无比认真的和我接吻,我对她的热情表现非常不习惯,好在也就吻了两口,如是一一拥抱吻过了,贵妇无比热情的一直拉着我的手,亲昵的坐在我的身边。 「
her
disrespect.」(女士,丽安娜还没有准备好,请饶恕她的无礼。)娜塔丽不容置疑的扯开了贵妇牵着我的手,坚定的拦在了我和她之间。(
「okay ,
.」(好吧,可怜的小东西,她的泪眼看起来就像一直受惊的小鹿。)贵妇终于放过了我,加上娜塔丽的表现,和她带过来的女人们聊了起来。+
我扯个小慌,拉着娜塔丽去卫生间,路上我无比紧张的问她:「她们会不会认出我来了?」 「并没有。这里的外人几乎都是第一次见到丽安娜小姐,哪里来的认出之说。」娜塔丽被我紧张的样子逗的笑了,该死的,我都快被吓死了,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和我开着玩笑。 「可是 ~」 「没有可是。这些都是些不入流的家族,能到这个酒会上来,就已经是公爵格外开恩了。所以,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娜塔丽帮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当然是女厕了,我叹口气,认命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