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_完美的妥协(4)
摘要
该文档摘录了一部以性别转换为主题的小说的第四章,讲述了主角珍娜在经历了绑架后苏醒的情境。故事以第一人称的方式展开,主角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充满粉色装饰和古董玩具的房间,感到极度虚弱和疼痛。她对周围的环境感到困惑,长时间的昏迷使得她对自己所处的状况一无所知。在她昏迷和清醒交替的状态中,听到了身边人争论关于她身体和未来的讨论,包括性别转换手术后的身体变化,心理的挣扎和恐惧,不同角色之间的互动反映了她的羞辱和无助。文中生动地描绘了珍娜内心的恐惧与被动接受,她感到无力反抗,却也开始慢慢接受自己新的身份。在这段过程中,陪伴她的女性角色格蕾丝与泰拉给了她一些心理安慰,增加了她对自己处境的复杂情感。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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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Size | 21539 bytes |
MD5 | b11f6f248fe5b05ea0fa87a4c4fbfafa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伪娘, 跨性别, 心理挣扎, 自我认同, 强迫转变, 女权主义, 悬疑, 虐待, 家庭关系, 医疗, 成长, 情感戏, 现代奇幻, 角色扮演, 女体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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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庆祝我的偶像莎娜大大回归论坛,本章免费。
第四章
我很抱歉下面的故事会讲述得断断续续,但这就是我所经历的事实。为了忠实而不夸大地描述,以这种片断式的表达方式是必须的。
经过无数的噩梦,我终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医院的床上,但我并不是在医院中。这间屋子的四壁全部被涂成粉红色,虽然看上去不是那不浓烈,但非常确切地可以看出,这是一间女孩子的闺房。在迎面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蜡笔画,满山遍野各种颜色的野花到处都是。在另一面墙,一个很大的楠木博物架上摆着各式各样看上去应该比较值钱的古董玩意儿,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都是美国南北战争前的一些服装。除了这些,我还看到一张非常雅致的长躺椅,上面覆盖着华美而低调的织毯。&
余下的都是用当地名贵木材做工非常考究手工制成的各式家具,因为我曾经从事的工作,我知道这些奢华家具的不菲价格。一阵冷风吹来,带着蕾丝边的粉色窗帘在明亮的窗前像波浪一样翻动着,使觉得有点寒冷。在我的头顶上,是一个懒散地旋转着的老式吊顶风扇,它不停地把一些带着木兰花香的味道随着搅动的空气散落在整个房间。最后,至少我发现,房间里有许多花,我的床前床后到处都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些花开得非常漂亮,被精心修剪成各式各样的花束,就像在植物展览馆里看到的那样美丽。
这些花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不能确实我刚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间房子里,但这确实是从绑架的车上昏迷过后我第一次能记来的地方。
我觉得身上很疼,说不出来是哪里,无处没有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没有被捆绑,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毫无疑问,这家人知道我正承受身上无穷的疼痛,虚弱得哪儿都去不成。否则,他们肯定会牢牢地把我捆在床上的。我又沉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到身边有一些人在说话。有时,他们会走进我的梦中,有时,或许他们就是在做梦。:
我感到有一双粗壮的手放到了身体上,它们抬起了我,把一件绸子睡裙从我双肩滑过,把一些感觉冰凉的东西放到我的胸前,可能是听诊器吧。还有些时候,我还感到有一只手从睡裙的下部探入,把我的小弟弟撸得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有时还会有一些被故意压抑的声音,他们的语调听不出来是愤怒还是烦扰,因此不会使我感到害怕。这是我唯一缓解疼痛的办法。当然还可以用药物来缓解疼痛,但药物只会让我陷入沉睡状态。如果我保持清醒,说明药物的效力已经过去了。但药物效力消退,意味着那令我无比畏惧的疼痛再次到来。
有时,我会被脱得一丝不挂,被撑着坐在床上,让他们对我的身体进行各种测试和量体。这样的工作会导致更多的讨论,甚至是争吵。一般来说,争吵是在杰西和他父亲之间发生。如果格蕾丝和泰拉也在场的话,也会参与争论,甚至会决定最后争论的结果。
我听到格蕾丝说:"你们两位请轻声一点好吗?"她好像是站我的立场上维护我的安静,"如果你们在房间里争吵,会使珍娜感到烦扰的。"
其实他们的争吵已经对我产生了很大的烦扰,尤其是听到他们所争论的内容。那两个男人在围绕我进行争论,在围绕将怎样处置的身体而争论。
乳房......
是的,我没有听错,乳房。
他们正在争论关于乳房的话题。 ~ ]
"我不想胸前那两个玩意儿太大,你们应该知道我的癖好。"我听到杰西的声音。
"这不是由着你的性子来的......"这是杰西父亲那个老贵族的生硬腔调。
"不要争了,我支持爸爸的决定。杰西,以后你会知道那两个玩意儿很大很丰满的话会让你非常'性福'的......"这是泰拉的声音,好像她和格蕾丝的意见一般都会是最终的决定。
"我不喜欢黑发,要是那种像黄金一样耀眼的长直金发就好了。"这是杰西的声音。
"好吧,孩子,你老是给我出难题。我尽力吧......"杰西父亲,老达灵顿好像对儿子的想法很无奈。
"你知道,我喜欢的影星是妮可?基德曼......"
"这个要求应该比较容易实现,放心吧,我的孩子
......等等,诸如此类。
听到这些,我有时会害怕地流泪。
半梦半醒之间,我觉得自己总是被手术车从这个房间推进推出,但我记不起来他们把我推到什么地方。因为只有在这个房间里我才有可能保持清醒。但是我真的记得,当我被推出房间的时候,巨大的恐惧总是笼罩着我。他们从来没有给我机会,让我知道自己被手术车推到什么地方。这些麻醉药是如此强效,让我无法在推出房间时保持清醒。
还有那些注射针剂。这不是指那些能感到疼痛的注射,虽然那些针头经常深深地扎入我的屁股肉里,但总归还算正常。那些恐怖的注射针头,有的是扎入我的乳头,有的是扎入我的腋下。在我的臀部和肘部,还有腋下,长期都有针头在对我身体注射着某些药物。甚至在我的脸上,都有一个针头在长时间地注入药剂。这使我的颧骨和嘴唇感到又冷又麻。但最让我觉得无比害怕,感觉自己正处于恶梦之中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只有力的手把我抓得紧紧地,在我双腿之间的那话儿上用消毒药剂擦拭着,钻心的疼痛传来,我知道这是针头钻入睾丸的感觉。先是左边,然后是右边。完蛋了,他们要把我变成太监吗?在这期间我唯一的安慰来自于格蕾丝和泰拉。她们轮流坐在我的床边抓着我的手,为我讲故事,或者是用低沉舒服的声音唱着好听的歌。她们经常让我不要哭泣,让我一次次相信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在那些难受的夜晚,她们会擦去我脸上的泪水,为我送上一个温情的吻,并留下一个人陪护直到我进入梦乡。我不再反对她们称呼和"珍娜",格蕾丝说,我将会是她最好的"女儿",泰拉说,她非常高兴能有一个好姐妹。 '
我害怕孤独,我让她们说话,听着她们的声音,不敢说那些惹怒她们的话,害怕她们丢下我而去。泰拉或者她的妈妈每天晚上都会带上一盆热水、海绵和香皂为我清洗身体。当她们用海绵为我擦拭身体的时候,她们都会说我将会成为这个家的成员,成为达灵顿家的儿媳妇,都会告诉我将来在这个豪门里的幸福生活是什么样子。我发现自己安静地听着她们喋喋不休而从来不反驳。毫无疑问,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她们在用这样的方式给我"洗脑"。不久后,我发现当被叫做"珍娜"时,自己已经很自然地接受和答应了这个强加于我、充满屈辱的名字。
而且,很明显,我居然是在不断迎合她们,非常非常想讨她们的欢心。难道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你是真的想让我们高兴,"老达灵顿夫人问,"是这样吗?我亲爱的珍娜。"
"是的,妈妈,"我必须回答,
"你将会是我最好的女儿, "她必然会这样说,而且会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我想,如果没有她们的陪伴和安慰,我可能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泰拉经常负责给我喂饭。她坐在我的床边,一勺勺地把那种看上去像掺合着不同谷物的麦片粥送进我的嘴里。虽然我不是很饿,但她还是坚持我必须完全吃下去,并说,这对我恢复和保持体力非常重要。!
"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一次感觉清醒的情况下,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请记住
"你不能这样说,"泰拉回答,"爸爸和妈妈都不想伤害你,他们只是想帮助你。"/
我其实想告诉泰拉,虽然我伤害了她的感情,但我自己也非常难受。这些他们注射到身体里的药剂让我一直感觉到很恶心,而且那些正扎在我脸上的针头注射进的液体使我的脸全都麻木和浮肿了。这些没有什么味道的流质食物对我来说可能是最合适的,因为我不可能咀嚼任何真正的食物。而且,泰拉说得没错,我必须恢复和保持自己的体力。这是我从这个地狱中逃脱的唯一希望。是的,那个时候,我还抱着很强烈的逃跑意愿。
杰西,也有时候来看我。但他没有说太多话。他总是从外面的世界给我带来各种各样的美丽鲜花和一些精致稀奇的小礼物。因为他的强壮,可以帮助我从床上起来,在我这间小小的粉红闺房中走一走。我非常恼恨在房间里散步这件事,但达灵顿公爵坚持我必须每天坚持锻炼,否则就会对我的身体恢复产生不好影响。于是,我只好挽着杰西的胳膊,迈着像婴儿学步一样的细小步伐,在房间里散步,直到累得不行求杰西能让我停下歇一歇。 f!
是的,你没有看错,我现在只能像婴儿学步那样迈着非常细碎的步子走路。
我记得从病床上第一次试图站起来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双脚已经不能完全着地了,如果强行让脚掌着地,就会产生钻心的疼痛。
"我的脚出了什么问题?"我害怕地说,是不是他们把我搞残废了?
"没有什么大问题,"老达灵顿生硬而缺乏感情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们只是小小地调整拉紧了你小腿以及脚后跟的肌肉、骨骼和神经,这会使使你的脚看上去有一点优美的弧度,而且穿高跟鞋不会太累。时间长了你自然会习惯的。"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这完全是像芭比娃娃一样纤细的脚。不但比以前纤小了而且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弯曲着。对,就是像芭蕾舞演员那样只能用几个脚趾头着地。/
我觉得自己的眼泪差不多又要涌出来了。
就在不久前,我还能轻松地跑完十公里。
这样的日子已经永远离我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