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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性]_丽妮原创TG小说:赵氏孤儿后传(12-13)

摘要

本文件为一篇原创跨性别小说,名为《赵氏孤儿后传》,主要围绕女主角范冰冰的故事展开。在故事中,范冰冰经历了一系列与身份认同相关的情节,体现了她由男转女后的生活,以及她在妓馆中的经历。文件详细描绘了古代妓馆的生活场景,其中涉及“展花会”,女主在舞台上展现自己的武艺和风采,吸引众多男性的目光。故事中还有多位姐妹角色,分享各自的相公故事,表现出不同的情感经历和身份冲突。文章通过对角色心理的细腻刻画,探讨了性别认同与他人期望之间的矛盾,反映了人物在性别切换过程中的复杂情绪与应对策略,具有一定的文学性和艺术特点。同时,文中提及了许多涉及色情和性别议题的内容,表现出女主在新的生活角色中的挣扎与自我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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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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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伪娘, 妓馆生活, 古代风俗, 情感经历, 跨性别, 自我认同, 展花会, 武功展示, 情欲关系, 姐妹情, 权力游戏, 身份冲突, 性别探索, 女性视角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按俗,晚饭只能吃些香瓜水果,然后食用周媚香的净身散,赤身趴于水盆里,须臾肚急,入茅房排尽污物,再由驯师灌肠,洗净阴部,后入香汤沐浴。浴毕,重新梳妆打扮,挽起新妇头,拜了妓神,送至花台后的偏房等候。此时夜灯已上,百媚馆的前厅张灯结彩,似办喜事。在厅里搭了一个台子,是为展花台。台下客人络绎而来,已经熙熙攘攘坐了几排。二娘命小厮送上瓜子点心,遣一些熟妓唱歌献舞,以供消遣。

等候之时,如月、青玉、阿书等姐妹竟都齐齐来看我,我不由遮面大窘,羞得不敢直视。

"若非亲眼所见,我等便是死也不信,天下竟有这等奇事。"如月笑道。阿书更是顽皮,直伸手来抓摸我的奶子,说是先验验是真是假。

"姐姐们莫要欺负我了。"我羞道。

"我们不欺负你,待会儿自然有人欺负你。"雪枝取笑道,"你欺负了红蚌妹妹,让你也尝尝这做女人的苦头。真是一报还一报。"

温婉的青玉也不禁笑道:"姐姐差矣,红蚌可没被他欺负,她心头乐意着呢。"

红蚌白了她们一眼,转而对我道:"莫听她们胡说。妹妹,你上了展台之后,便要真正做了这营生。这男女之事,如同战场,以后与人迎来送往,要紧要慢,床第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拼搏厮杀,是胜是败,是苦是乐,我等可都一点儿也帮不上忙。你需处处小心谨慎,时时随机应变。"

我不觉落了泪,道:"谢谢姐姐提点,我自谨记。

见我动容,众皆无趣。此时外面声更嘈杂,哄哄然若蝇蚊集聚。就有姐妹来说戌时已到,让我做好准备。须臾,鼓乐齐鸣,二娘上台宣布展花会正式开始,场下顿时安静下来。二娘说了些风月场上的套话,真是诙谐有趣、八面玲珑。然后就介绍起我来。在台上挂起我的生辰八字、家源身份,道我是原姚城郡守范晨的千金独女,掌上明珠范冰冰,因父治罪,没籍入馆。今喜得出阁,展花梳弄,愿寻个好相公庇护。原来这"相公"非一夜之恩客,乃破瓜开苞之人,妓女虽入风尘,但也需定个攀头靠山,一般人无钱投中相公,凡投中者,非富即贵,所以此人便为其正主。今后正主若来,则先侍正主,正主未来之时,方可侍他人,妓女若有苦,也往往请正主作主解决。有的妓女深获恩宠,那正主便天天在此过夜,使钱长包,不教他人近身,真正做起妓馆里的露水夫妻来。若正主是个极有权势的人,待到时机成熟,便可向屠岸贾讨好申请,使些本钱,为妓女赎了身子。但这类的正主绝少,一是需费不少钱财,二来屠相也少有批准的,他设这馆的目的就是为了打击政敌,让周媚香想尽方法侮辱折磨这些政敌的妻女,令余者胆战,又怎肯放人?除非为了收卖人心,作个人情。

"姐姐,我心头好生不安。"我对红蚌道,此时心底七上八下,紧张地抓住她的手。.

"你别多心,尽管做去,只消熬过今夜,便是过来人了,今后也没有这许多麻烦。"红袖慰道。

"这个相公,不知是高是矮,是俊是丑,是老是少,是胖是瘦,若是碰着一个罗刹似的男人,该如何是好?"我忐忑地看向外面。

门口挂着珠帘子,看不清外面的状况。

青玉说:"古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妹妹不必想太多。我展花之时,嫁的相公,竟是个六十岁的白发老翁,老得够做我的祖父。我初时也不愿意,但这老翁待我极好,知我身世后,说他与我爷爷有旧交,处处优待保护于我,我也好生感激他,只可惜他去年病逝,我倒十分怀念。"

雪枝也道:"我的命更苦,我的相公,竟是个肥胖庸俗的土财主,癞蛤蟆一般的人。展花那时,我没正眼看他一眼,不经意间更露出鄙夷讨厌的神色。不料被他看到,见我如此高傲清冷,看他不起,偏偏投了巨金,硬争得这相公。洞房破瓜之夜,他想尽了法儿来羞辱于我,害我当时差点悬梁自尽。幸好他也不喜我,半月才来一次,倒给了我许多自在。"

我未料到雪枝这嫦娥一般的女子,气质如兰,超凡脱尘,若在深闺之中,便是块无暇的美玉,看轻天下浊物的冰美人,而今竟被如此糟蹋,真是暴殄天物,不禁可怜可叹。

如月道:"我的相公,便是你见过的那周凡,但我不比青玉妹妹,那老头嘴上说得好听,可只会在我身上发泄兽欲,若有青玉妹妹这等福份,我也就认命了。"

众姐妹说起自家"相公",红蚌的相公,是个中年富商,对她宠爱有加,算是好的,但都推阿书的最好,阿书年纪最小,找的正主,竟是一个将军府的公子哥,风流倜傥,又富情调,而且长期包了她,她从破瓜之后,竟没侍过第二个男人。.

说了一会儿,听得外面龟奴一声呐喊:"春风春雨满媚馆,名花名女落谁家?请新人------展花喽

"时候到了,去吧!"红蚌拉起我的手,送我出门口。,终身, #等,请记住

我穿着银甲,倒执一把越女剑,一副女将扮相,硬着头皮上了台。台下顿时鸦雀无声,那一双双狼似的眼睛,都盯在我的身上。我这身装扮,显然出了他们的意料,他们原以为,出来的定是个柔媚的佳人,不料却是一个英气逼人的女将。

二娘笑道:"刚才未告诸位,冰冰小姐原是个巾帼英雄,自小习武,曾随父剿匪杀敌,立功无数,平常男人,都不在她的眼目之中,只有真英雄才能配她。此女有三般好处,是寻常女子不可得的。一是体健肌美,你看她乳形圆挺饱满,乃我百媚馆中第一,臀形似大鸭梨,浑圆多肉,手感弹性极佳,两条玉腿坚实有力......"二娘边说,边在我相应部位指示,弄得我又羞又躁,觉得自己成了一块毡板上的肉,任人凭说瘦肥。"二是腰肢极柔韧,四肢舒展,软骨功为本馆第一......"二娘让我做了个朝天蹬,台下顿时叫好。"三是力道绵绵不绝,平常女子,若做得急时,便都娇喘吁吁,四肢瘫软。此女则可承英雄之志。"/ &新,,

话音未落,便有客人纷纷叫号,从初始的两千铢,一下子提高到了五千铢。待我舞了一通剑,便涨到了一万铢。

二娘道:"冰冰小姐乃女中奇杰,骑马射箭,尤为精通。"她取上弓箭,让我拉弓射灯,我虽有几月没练,但这弓乃小弓,灯却是大红灯笼,比我以前百步穿杨之力,差了不知十万八千里,自然手起灯落,众皆喝彩。 *46众男子被二娘的话激起义气,这些淫客,玩的女人无数,却从未玩过一个会武功的女将,我对他们而言,乃是极新鲜的货色。不到半刻,又涨到两万铢。几番表演,几番竞价,直到了三万以上,才渐渐少了,只剩下三人竞争,但气氛更是紧张热烈。

我细看了这三人,不竟大窘。一个是缺了一支手臂的老头,人称"独臂财神",是都城内数一数二的大贾;一个是瘦得皮包骨的痨病鬼,说一声就不停咳嗽,我怕他当场死掉,人称是胡公子;还有一个,是个满脸淫笑的官员,想必他就是二娘预先说好的那个分桃之人。我不禁毛骨悚然,此三人任何一人,都让我感到恶心之至,难道我真会认他们作"相公"?

"三万五......三万七......三万九......"钱数在不断攀升,"独臂财神"退了出去,到了四万三时,痨病鬼也退了出去。事情果如二娘安排,那个官员得了头筹,我看见他肥头大耳耻高气扬的样子,几欲作呕。

二娘正要宣布今晚相公之时,突然后面传来一声"慢!",众皆回头,只见厅门前站着一个蒙面青衣的高大男子。;

"我出十万。"那人话音刚落,厅里就轰然一片。

二娘急了,按她原先估算,只准备五万足矣,如何比得过十万巨资?

"客人大手笔,请进来说话。"二娘只得说。

那人大大咧咧走了进来,大摇大摆坐在前排的太师椅上。露出的两只眼睛朝我看来,我似乎被他的目光刺了,情不自禁躲到二娘身后。

"客人可否报上名号?"二娘问。

"钱就是名号。"那人把一张币契拍在桌上,二娘差人取了看,果然是十万。

按规距,只要客人给钱,不管何方人士,妓馆里都是奉为贵客,不能强问其身份。

二娘和我都未料得此突变,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加上四周嫖客们起哄,都说名花有主了。+

二娘没法,只得按规矩办事。让司仪龟公高唱:"名------花------有主了------"话音未落,鼓乐早又响起来。

龟奴引那青衣男子上台,二娘欲让人陪我退场去换女装,不料那人却说,不必去换,就穿着这身盔甲才好。

于是就在台上摆起香烛,摆上妓神像,用红布盖了我的头,由司仪领着,在众人哄闹中,身不由己地与这人交拜了天地。那人封了红包,让龟奴散给众姐妹,出手阔绰,令姐妹们惊喜嫉妒不已。

礼毕,大厅内摆了喜酒,供来的客人共庆。我则被两名老婆子引着,跨了火盆,牵到新房,这新房已贴了喜字,今后便是我的营生住处。桌上点了两支大红蜡烛,烛下摆着小菜酒壶,待会儿还要依习,与他喝上一口交杯酒。

我心底里又着急又害怕。二娘也急急到我房里,说此事非在她算计之内,如何是好。商量了一回,左不是右不是,只好令我随机应变,若生出事来,她再处置。

众人皆去,我盖着红盖头,独自坐在床沿,神情恍惚,心乱如麻。

未已,门外响起脚步,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随即又合上。我知那人已入了房,却不敢掀巾,低头不语。 #视频账号等以及备 ~用

那人踱到我的身边,静静看了一会儿,又踱到桌前,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终于拿起桌上的挑巾棒,伸到我的胸前,轻轻儿往上挑起。

我却仍不敢看他。

"赵武,你抬起头来,可认得我?"他道。

忽被人叫出真名,我心中大惊,抬头一看,是一个微髯的中年人,有些面熟,定晴一看,不禁骇得出了一身冷汗。此人竟然是屠岸贾的长子屠岸傲。,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愤怒之至,早已忘了自己的身份,挥掌向他劈去。不料手腕却被他牢牢抓在手里。

"你我都拜了天地,你就是我的人了,还可动粗吗?"屠岸傲冷笑道。

"你放开我!"我怒道。

"像,真像!"屠岸傲盯着我的脸,痴痴地说。

他故意把手一松,我挣脱开来,施展功夫,向他打去。

"果然是匹难驯的小母马!我喜欢!"他哈哈大笑,躲开我的拳头。

我自浸了三池水,虽然灵活柔韧更胜以前,但真力尽失,屠岸傲稍作闪避,忽然欺上身来,把我的手反背在后边,压在桌上动弹不得。我又气又急,不觉流下泪来。

"娘子,我们还未喝过交杯酒呢。"他腾手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喝了,一杯强送于我喝下。:

"我要杀了你!"我恨恨道。

"你瞧瞧你现在的身子,如何能杀我?不如顺了我,我赎你的身,今后享尽荣华,有个好归宿。"

"我上你们的当了!公孙二娘,你这个恶妇人!"我这才恍悟,原来我一直在圈套之中。

"你错怪她了。"屠岸傲得意地说,"公孙二娘只是周媚香的工具罢了,她并不知情。你道周媚香是谁?她这辈子阅女无数,眼睛厉害着呢,早就看穿你是假货。既然你愿为妇装,她便故意不揭你的底,想了个比杀你更有趣的主意,遂了你们的愿,把你这赵氏孤儿从赵氏孤女,永世受人玩弄。我听她计后,击节叫妙,等了你三个月,责她严教。这周媚香果然厉害,几个月内,竟让你脱胎换骨,把一个威风凛凛的少年将军竟变成了美滴滴的娇娥娘。")

"你们太变态了!"我骂道。

"是你变态才对,你瞧你这身子,哪点儿还像个男人?我一看见你,便如同看见你母庄姬,可惜当年她错跟了赵朔,终落得花消玉殒的下场。"他道,"不过你放心,这事只有我和周媚香知道,我父亲并不知晓,你不会被他杀的。"

他把我推倒床上,我挣扎欲起,双脚乱踢,竟踢中他的手腕,他吃了一痛,却又笑了:"当年你父骁勇,校场比武我连输三阵,害得我在将士们面前抬不起头来。如今报应不爽,他的战甲变成女子之衣不说,让儿子也变成这等模样,做了我掌心玩物,真是大快人心啊。"

"闲话少说,你便杀了我罢。"我恨道。

"要在三月之前,我不消想,便已砍落你的头颅。可如今不同,你这美人之身,软玉温肉,怎是以前那男子身可比?杀你岂不是可惜?"他笑道。

"若你不杀我,我便自杀,宁死也不愿受你侮辱。"我绝望道。

屠岸傲又笑道:"自杀?我老实告诉你,你的一众姐妹,暗生不轨,自作聪明,又怎逃得我等法眼?若你不从我,或自行了断,这班女子,我必要严办,把她们当众剥皮抽筋,添做了这馆里的人皮之衣。若你从我,我与周媚香只当成不知,料她们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她们的性命,实在你之手。" [ ]

这无异于杀手锏,我被击中了软肋,一下子瘫坐在床上。我忍辱负重,被逼化为女儿身形,不过是想今后能报灭门之仇,不料一切竟是仇人的设计,而今辱上加辱,不禁绝望之至。可念其红蚌她们都是忠良之后,若因我惨死,则罪上加罪,我于心何安?(

屠岸傲见我软了,就上前伸出两指,轻薄地勾起我的下巴。我不愿看他,便把目光斜了。

"听说百媚馆的媚术里有一门专练眼神,成者一双媚眼,会勾魂传情,不知你习得没有?"屠岸傲问道。我闭口不答,泪水不禁涓涓落下。也不知为何如此,以前我就是受再多苦痛,也绝无流泪之举,如今却如泪腺满溢,止也止不住。

"双眸盈盈落珍珠,梨花带雨洗凝脂。真是一双销魂的美目啊!"他盯着我的眼睛道。(

"赵武。"屠岸傲故意叫我真名,"今后我便是你的恩主,你当尽妇道,好生服侍于我,我自会保你。"

我扭头不理。

"我看你理我不理。"他便呵呵淫笑,下床去了,不知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待我看清他在桌上拈起的东西之时,不禁花容失色。

只是一片孔雀翎毛而已,但就是这小小的翎毛,却是百媚馆妓女的克星,任你冰美人也好,贵妇人也罢,谁都吃不消。原来身体泡了日生香和暖玉白后,全身肌肤无一处不敏感悸动,变成了个通体的淫物。若用细毛轻扫,则情欲便如火而起,不可自制。所以那么多本可以死相抗保全贞洁的贵妇千金,自入了百媚馆,便甘为妓奴,除了畏惧刑罚,身体已成淫躯,才是主要道理。这也是周媚香控制妓女的厉害手段。+

"你别过来!"我像看了恐怖之物,尖叫着,从床上跳起逃下,与屠岸傲隔着桌子躲避,绕着桌子追逃了数圈,把那桌上之物,统统扔了过去。

他哈哈大笑:"赵武,你这反应,倒像个女子了。

把我逼到墙角,用一支粗臂勾搂了我的腰,叫声起,我便如小羊羔似的,被他抓离地面,扛在了肩上。手脚不能使力,只好在空中乱踢乱打。

"你服不服?"他问。

"不服。"

他腾手蒙回面,吱呀一声踢开房门,竟扛着我朝外走去。

"你想做什么?"我惊道。

"我要让这些客人们看看,我是如何驯你,如何算得上是真英雄。"他大步向前厅走去。

前厅的喜宴还未散,已是花天酒地,妓女与嫖客共乐,淫语浪笑,乱成一团。 '

屠岸傲扛着我登上展花台,台下顿时爆发出哄笑和掌声。

"众位同友,我这女将军野性难驯,在新房施展她那沙场手段,与我相抗,今我已将她擒住,当着大家的面,驯服于她,也好给后来的刚烈女子作个表率。"屠岸傲叫道。:

这些嫖客们哪里见过如此新奇之事,纷纷叫好起哄。

他对着台下,掀起我的银甲后护裙,露出青皂色的骑裤,因曲身的原因,臀部更显得浑圆肥大,台下发出一阵惊叹。屠岸傲的臂力极大,我趴在他肩上,腰间如同箍了一个铁箍,任我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不禁又羞又怒,泪流不止,几欲咬舌自尽。

"你倒是服不服?"他在我的屁股上重重拍了几巴掌,啪啪脆响,引得台下连连叫好。我吃了痛,却觉得臀肉如波般颤动,竟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5[更多、,

"快服!快服!"台下狂热了。泪眼之中,我看到红蚌和二娘一众姐妹站在后台,看我受辱,表情焦急,但也不知如何帮助。

"你倒让我......死了吧。"我哭求道,挣得力也没了,腿也软了,那拳头儿擂在他的熊背上,如按摩似的,将军头盔也倒落在地上,一头云发散了下来,殊为狼狈。

红蚌她们见我挣得不行,都频频使色,让我暂且服了他。

我的屁股上受了他数十下,火辣辣地疼。见我仍不服,他在我耳边说:"要不要我扒下你的裤子,让大家伙儿见识一下你的那话儿?"

"不,不要。"我道。

"那你是服也不服?"

我咬着下唇,终于挤出了一字:"服

"还不够响,大家都听不到。"他仍不肯放过我。

我闭上眼睛,大喊了一声:"服!

"叫一声相公。",新,&等,请记住

"相......相公......"我只得叫道。

台下暴出喝彩声和夸赞声,屠岸傲哈哈狂笑,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道:"乖,早知顺我,何必吃这等苦呢?"说罢,在众男人又嫉又羡的目光下,又扛我返回新房。

"你......"我的脚一落地,又是一拳打在他胸上,却更是软弱无力,倒与一般女流之辈无异。

他把我推在床上,我的新妇发髻已散落下来,偏在右肩,撑着身子,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这一仗,真是打得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你服也说了,相公也叫了,终不能又反悔不成?"他笑道。

"哼。"我无话可说,只能扭过头去。

"我喜欢你生气的样子。"他看着我的样子,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看这花烛都已燃了一半,你我好事还未做,怎对得起这春宵美景?"

我呸道:"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休胡想。"

屠岸傲摇了摇头,道:"你的仇人是我父亲屠岸贾,而非我。你可知我为何隐了这事,不向父亲禀报?"

我未应他,但也想听他解释。

他呵呵一笑:"我实话跟你说吧,他一向宠爱我弟,说我心眼太小,心肠太毒,不能成大事。最近又想把我质于秦国,此举无异于借秦之手杀我。",

我忍不住发话:"这么说,你想弑父?这罪名天理难容啊,看来屠岸贾没有看错人。"

屠岸傲怒道:"他既不仁,我又讲何义?但弑父之罪,我也不敢担当。所以,我想给你个机会,你报你的大仇,我接我的相国之位,如何?"

我未料到屠岸傲原来有此难言之隐,一时怔住,不知如何回答。二娘之计,非但没有失败,反而提前实现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你也看到了,我武功尽失,以现在这等身份,这般身子,如何能杀他?"我道。

屠岸傲道:"他是你义父,从小带你长大,你又不是不知。若你是男子,就是十个也近不了他的身,连我入内庭,也要除却配刀。我让周媚香调教你成这美女身,便是为了接近他,你的肉体就是最好的武器。"

我的希望又燃起来了,贴近问:"周媚香是你的人,还是他的人?"

他笑道:"以前是他的人,现在是我的人。我父一生只迷恋一女子,周媚香尽管媚术天下无双,但只能供他暂时欢娱,不能长久,况他已年老,谁不愿攀个未来的靠山?所以,她便转而投我。你道那女子是谁?"

不消说,定是我母亲庄姬。这对父子,简直是狼狈一窝,怪不得屠岸贾信不过这儿子,要将他除掉。心里却想着,这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先除了老贼再说。

"那你要我如何?"我问。

"我要把你献给他。"他说。

"可我......"我大窘。

"你只需听我的话,一切我自有安排。"他道。

"若我依你,你保证不伤害众姐妹。"我道。

他呵呵笑道:"若你依我,我怎会伤害她们?她们所恨者,也不过是我父亲罢了,我替她们报仇,她们称我为恩公还来不及呢。不过,我出入百媚馆,都得蒙面,不以真面目示人,你万不可告诉任何人,否则事败。"

"这我自知。"我点头。

"好,既然说定,我们也该回头来行周公之礼了。"他哈哈一笑。( "你不能放过我吗?你我都是男人,这分桃之事,还是免了罢。"我求道。

屠岸傲道:"你若不经实战,又怎能媚惑我父?到时苦心一场,功败垂成,弄得个身首异处,岂非可惜?"

我默然不语了,他所言不无道理,若我未以女子之身侍人,面对屠岸贾这种老狐狸,难免露了破绽。)

他忽然抱起我,横放在大腿之上,我不由惊呼,伸手去推,但他的胸膛如一座墙壁,如何推得动。屠岸傲原是跟我父赵朔齐名的将军,只是功夫谋略,都稍逊我父,所以处处被压了一头,但对我来说,推他无异于螳臂挡车。 [更 ~多、小说等,请记 #住&07以及]

他用手揽了我的腰,把我搂进怀里。

"真美!"他盯着我的脸道。

我初次与男子如此贴身相对,心头如小鹿乱撞。虽在仇人之子怀中,但看着他男子威严的脸,却隐隐似有种魔力吸引着我,竟微微一颤,一时心魂摇动,鼻间香味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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