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主妇的秘密(19)[
摘要
该文档名为《主妇的秘密(19)》,内容是关于一名情妇的内心挣扎和复杂关系的叙述。故事的主角最终成为了钟海的情妇,虽然内心充满了矛盾与痛苦,却又被这种偷情的刺激感所吸引。主角虽然对于钟海有反感与不满,但却被其神秘魅力所吸引。文中提到主角在化妆时的感触,通过对比自己曾经的男性身份与现在的女性身份,表现了对自我的认知与身份的混乱。从被钟海约会的期待,到对于正妻的愧疚,再到对昔日好友李洁与李纯的追忆,不同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文中涉及的情节也暗示出情感的调教和角色的转变,探索了在遭遇性别转换和身份认同后的心理转变和情感纠葛。在故事的结尾,主角被迫穿上自己的婚礼礼服,进一步加深了对过去的反思与镣铐深思。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
Filename | [变性]主妇的秘密(19)[.docx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Size | 34991 bytes |
MD5 | db9f872004ecf407d9ab22763c67f522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情妇,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调教, 变身, 情感纠葛, 婚礼礼服, 强迫游戏, 心理挣扎, 复杂人际关系, 内心冲突, 自我认知, 性转, 偷情, 强烈情感 |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十九 二奶和三奶
我最终还是做了钟海的情妇。从最初的抗拒,反感,到说服自己接受,不过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知道,我并不是真心爱钟海,甚至有点儿恨他,但他对我却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也许,是我的睾丸想我了吧?也许,这就是命!
我认命了!
"晚上洗干净了,穿上我送你的情趣内衣,在家等我。"临下班前,钟海打电话给我。
"美雅那里没事吧?"跟世上所有的小三一样,我也最怕他的正妻,何况美雅现在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无比信任我,这更让我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可是,这种偷情的感觉又让我觉得无比刺激,人哪,真是复杂的动物。+
"你放心,她去杭州采购我们结婚的真丝被去了,今晚不回来,我们可以尽情嗨了!"他坏笑着说。
"嗯,早点来,我等你。"我挂了电话。
梳妆台前,我为自己细细描画着晚妆,看着镜里妩媚又有些愁容的女人,我越发地感伤,但同时,又有些被自己迷住了。/
我到底是谁?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我不愿再去思考,只是集中精神,一笔又一笔,一抹又一抹,细致精巧地把自己打扮起来。对于化妆,现在的我几乎不用再思考,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甚至比一般的女性还要娴熟得多。,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当我是男人时,面对知己的生死,我却选择了逃避,当现在蜕变成了女人相,可是,我这样精心打扮,真的是为了他吗?我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
不管做男人或女人,我都是那样悲剧。
每当孤独的时候,我总会想念李洁,这一点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世事的变迁而改变,虽然我也曾试图忘记她,但发现,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更加思念她。最近,我还想起了李纯,这个人的名字跟季扬一样,已经很久没在我耳边响起了,原以为早已忘记,可是突然间,我竟发现,他的形象在我的脑海里竟还是那么鲜明。他对我的,或者说对是李洁的痴迷,却让我莫名地感动起来。我想起了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了我们为追寻李洁的脚步,游历异地的友情;想起了他为了救我,不惜用血肉之躯挡刀的勇敢;想起了他对我体贴的关爱和照顾;想起了他看我时如痴如醉的眼神,那是真正爱一个人的眼神;想起了他对我的种种好,想起了我们一起挨都会睡时他抱着我时的温暖......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逃走之后,他肯定会伤心欲绝吧?李国明会责怪他吗?
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对一个把我害成这样的人同情?我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手中逃出来,为什么还在乎他?我的心纠结成一团。门咔嚓开了,钟海提着一只大纸盒闪了进来。房子是他的,他配了我宿舍的钥匙,可以自由出入,像个男主人似的,但又有点儿心虚,怕被人看见,像个贼似的。 '
"宝贝,怎么了?你哭过?"他见我的眼角有泪痕,便抱住我问。
"没,没什么,只是想家了。"我抹干眼角的泪花。
"过段时间,我带你回家转转。"他说。
"不,不用了。"我摇头,"我现在这样子,还能回去吗?"
他笑了:"怎么不能?你现在是今非昔比,是国际名模,白领丽人。少个屌丝儿子,多一个白富美女儿,也许你家人还高兴呢。",
"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这么想的。"我白了他一眼。
"季扬,把我送你的内衣穿上了吗?"他色色地打量着我。 [更多、 #等@46208907以及备&用
我的脸红了红,轻嗯了一声。自从成了他的情人后,他总是隔三岔五送我各种让我脸红心跳,又倍感羞耻的情趣物品。露乳装、连体衣、开裆内裤、SM装......还有各式各样的情趣制服,护士、空姐、女佣、学生制服......应有尽有,也许因为以前她做女人时太压抑了,变成男人后,反而比一般的男人更喜欢变着花样玩,而且,他还特别大男子主义,一定要占据绝对的控制权才行。 '
说白了,他就是想让我当他的女奴,虽然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我明白,他的内心潜意识里,其实有很大一部分是为我当年对他的侮辱进行报复,并以此发泄他当年对我近乎疯狂的嫉妒心。所以,在我们独处的时候,他喜欢叫我季扬,来提醒我本已淡忘的身份。/
开始的时候,我十分反感,根本接受不了钟海对我的这种侮辱,可是,也许别人说的对,人在一定的环境下是会变麻木的,甚至可以改变自己。渐渐的,我似乎习惯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贱,他越是侮辱我,我的内心深处就越是涌动着一种奇怪的激情,那是一种受虐的快感,充满淫荡的气息,就仿佛像吸毒似的,虽然知道这是不好的,但仍然沉溺在肉欲中不能自拔。
因为特殊的经历,羞耻对我来说似乎成了根深蒂固的,可外面包裹的几层纸被钟海捅破后,我的遮羞布也被彻底撕下了。最近的几星期,只要有机会,他就会找我,我从拒绝,到半推半就,再到主动配合,及至疯狂地与他做爱,一切似乎都像水到渠成。
我不得不承认,钟海对我的调教是成功的,他的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设计,或强硬或引诱,像鱼饵一样,让我不由自主地上钩。
"今晚,我们要玩一个特别的游戏。"他对我神秘地说。
"你又出什么坏主意了?"我哼了一声。
"我再送你一件你意想不到的礼物。"他说。
他提起那只大纸盒,当着我的面打开了,里面竟整齐得摆着一套男式结婚礼服。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这套礼服你眼熟吧?"他笑嘻嘻地问。
这礼服确实很眼熟,我终于记起来,这是我结婚时穿的礼服,是一套白色希努尔新郎西服。自从车祸后,我被送到医院,这套西服就不翼而飞了,想不到竟在钟海的手上。
"你们的婚车出了车祸,我跟着到了医院,把你的衣服收了起来,又找人精心修复了它。"他说。
我颤抖着拿起礼服,发现上面还有极淡的血迹,也许,这是李洁的血吧?在礼服下面,还叠放着当天的衬衣和金色领带,以及一双几乎全新的皮鞋。我的头晕了晕,车祸的惨烈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你可真有心!"我扔下西服说,"可是现在,这个对我又有什么意义?"& A:
"我想让你穿上它!"他说。
"什么?这不行!"我摇头说。
"为什么不行?这衣服是你自己挑的,你本来就穿过它,对你来说,意义非同寻常吧!"
"你这是在侮辱我!"我生气地拒绝。
"现在少说这种话。你连人都是我的,还说什么侮辱?而且,你的荡样全在我们的录像里保存着呢!你不会想来一次艳照门吧?"他威胁我说。我们的每次做爱,他都秘密录了像,当我知道时,他干脆从暗到明,拿着高清相机拍我的艳照。我的把柄全在他手上,也无可奈何,到最后,已经不再乎了。可每当我不就犯,他就拿这些来威胁我,接着,就又更多的把柄捏在他手上。
"不行!就是不行!"我叫道。
"啪!"我的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我捂着脸想争辩,却看到他的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说来也奇怪,每次他扇我耳光后,当我看到他那不可反驳的威严目光,我强硬的态度总会软下去。是的,我怕他,但我又离不开他,所以,我只能听他的话。
我揉了揉还有点火辣辣的脸,默默地提起盒子,走入里间。五分钟后,我穿着新郎礼服出现在他面前。说实话,我已经对男式衣服很陌生,而且也很不自在,虽然我的身高并没有改变,但旧衣就像套筒似的,又宽又大。我已经瘦了几大圈,不得不把皮带扎到最紧,才能勉强系住裤腰。不过,穿上西装后,尽管衣服宽大,胸部和屁股却鼓鼓的,前凸后翘的身材倒让人觉得焕发出特别的女性冷艳魅力,怎么看,都是一个故作中性打扮的高挑美女,一点也不像过去的我。
钟海却似乎很满意,上下打量着我,上前帮我抽紧领带,帮我把长发盘到脑后。
"这就乖了!"他笑着说,"把妆卸掉吧!"
我看着他,悻悻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人家才刚化好的。"
"今晚,我给你化妆。"他用手指压着我的红唇说。
"随你,反正,你就是想尽办法折磨我。
"你喜欢我的折磨。"他说。
"你就是个魔鬼!"我哼了一声,坐到化妆台前,开始卸妆。不一会儿,我又回到了素颜。我的脸骨本就清小,雌激素已经完全改变了我的面部脂肪分布,让我的脸型显得柔和饱满许多,完全女性化了,心理状态的改变也让我的气质从偏男性转向了偏女性。虽然我已经习惯化淡妆出门,可面对镜子里素颜的我,却觉得骨子里透着成熟妩媚,竟流露出人妻熟女的味道,不禁脸上微红。"你是不是感到惊奇,一张男人的脸,在经过女性荷尔蒙的洗礼后,竟会变成一张如此美丽的女人脸?"他抬起我的下巴,把我转过来,"当初我也想不到,我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人生本来就是一个大玩笑。"我淡淡地说。
"这话我喜欢。"他说,从随身带来的小包里取出化妆盒,要我闭上眼睛,便在我的脸上化起妆来。他画得很细致,又很熟练,就像一个画家在画布上作画似的,不愧是女人变过来的。!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他说。
我慢慢睁开眼皮,镜子里竟然出现了一个英俊小生,俨然是以前的我。我又拥有了男子气的浓眉,因为化妆技术巧妙,肤色和脸型也变得和以前几乎一模一样,甚至还可以看到有点发青的胡渣。虽然说一眼看去就有点娘,但跟以前比也有80%的相似度。我吃惊地看着镜中的我,不知说什么好。
"其实,只要不做手术整容,我们脸的变化没有看上去那样大。"他笑着说,"你是不是很怀念这张脸?今晚,我要让你时光倒流,再体验一次做男人的感觉。"
他从包里取出一个弹力头套,把我的长发都纳入了头套里,紧紧套在我头上,然后又给我戴上男式假发,发式跟我做新郎时几乎一模一样。这样一来,我更仿佛找回了以前的自己。!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问他。
他伸出食指按住了我的唇:"嘘!你的声音不对,你能不能找回以前的声音?"
经过有意无意的练习,加上荷尔蒙的作用,我的声音已经接近纯粹的女声了,只是略显粗哑而已,跟女明星周迅的声音有些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了用这声音,假声几乎变成了真声,他这么一说,我倒吃了一惊,我竟然记不清楚我原先的声音是怎么样的了。
"我试一下。"我说,可努力了几次,声音仍是偏女声,反而显得装腔作势。"为什么会这样?"
"算了,看来你是变不回去了。"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你是真心想做女人了。"
"你以为我有多少选择吗?"我反问道,"如果我说想变回去,你肯把睾丸还给我吗?"-
"你是说,我的睾丸是你的?!"他吃惊地问。
我才发觉我说漏了嘴,本想把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心底的,因为这是我最大的耻辱。
"哈哈!"他大笑,"巧!怎么会这么巧?看来,我们俩还真是有缘分哪!不过,我真的要感谢你,你的睾丸他妈的真是太给力了!我原先还以为是哪个雄激素过盛的暴力杀人犯的宝贝,一直担心要是把种播给美雅,素质不好,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抢走了我的宝贝,拿什么赔我?"我捏起粉拳打了他胸膛一拳。他的胸肌很结实,像块厚厚的橡胶。我怎么也想不通,一个本有着豪乳的女人怎么会练出这样的肌肉。
"我送你一份大礼,介绍一个人给你!"他说。
"什么人?
"一个女人。"他神秘地说,拍了拍手掌。门应声而开,一个窈窕丽人走了进来,她竟然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
当我看清她的面容时,睁大了眼睛。
"李洁?!"恍然间,我仿佛看到我的新娘子李洁向我微笑着走来,不禁大惊失色,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女子仅仅跟李洁长得有七八分相像,气质上还差了些,但尽管如此,她给我造成的巨大冲击力仍让我几乎坐不住。对于外人的突然出现,我感到尴尬之极,愤怒地看向钟海。
"她不是外人,你的故事她全知道。"钟海猜透了我的心,说道,"她是我的二奶,你是我的三奶,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跟你说过,我这辈子最动心的女人其实是你的妻子李洁,可惜我永远也没有机会了。有一回,我在面试模特的时候,发现了恬恬,她长得太像李洁了,所以,我就金屋藏娇,把她包养了起来。" "
"美雅可是真心爱你的,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我说。
"可恬恬也是真心爱我的,她乐意做我的二奶,相信你也会真心爱我的,现在不也做了我的三奶?放心吧,恬恬她很善解人意,她特别同情你的遭遇,你们姐妹以后会和平共处的。"钟海说。
"对啊,季哥,以后我们会处得很好的。"恬恬拉着我的手臂说。
"你刚才叫我什么?"我看着她。
"季哥呀!以后,在家里,我就叫你季哥,你叫我小洁,在外面,我就叫你洁姐,你叫我恬恬,怎么样?"
"对不起,我的头有点晕!"我扶住了额角。
"我说过,今晚要让你重新做回男人,没食言吧?你们就是今晚的新郎新娘。"钟海说。"我要出去。"我不理他,向门口走去。
"你现在怎么出去?虽然你的脸在夜色下还可以瞒过一些人,可你这样的身材是遮掩不住的,你不觉得这样出去很怪吗?"钟海说。"你到底想要怎样?"我生气地说,却下意识地女人式的顿了顿脚。
"今晚你可是爷们,别那么娘好不好?"钟海说。
"季哥,你别生气,钟大哥也是一片好心,你就把我当成小洁吧。"恬恬上前拉住我的手。/
看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女孩,我忽然觉得李洁又在我身边了,心不由地软了下去,泪珠也啪嗒啪嗒落下来。
恬恬凑上红唇,轻轻吮干了我的眼泪,在我耳边说:"季哥,你是不是想小洁了,小洁现在就在你身边啊。"
"是的,小洁......我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我不禁紧紧抱住了恬恬,"你知道吗?你没在的日子,我过得好辛苦。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我已经分不清虚幻与现实了,仿佛回到了从前,忘掉了自己现在的女身,也忘掉了钟海,和恬恬相拥激吻,忘情抚慰。!
"好了,你们现在该举行仪式了。"钟海在一旁笑着说道,把我拉回到现实中。
接下去,是荒唐的一幕,钟海让我们举行结婚仪式,自己充当主婚人,程序和那天我和李洁结婚时一模一样。
"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钟海开始主持。 '
"李洁小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恬恬看着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
"季扬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迟疑了一下,但仍回答:"我愿意。" [更多、小 @说等,请记住
"现在请新郎为新娘戴上婚戒!"钟海说。
我牵起她的手,从钟海手中接过一枚晶光闪闪的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这是曾经多么幸福多么熟悉的景象啊!我们禁不住又一次倾情相拥热吻。钟海在一边拍起了手。
"你们可真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啊!"钟海说,"季扬,我知道你很恨我,但你其实也很爱我。人哪,就是这样矛盾。今晚,我要做一个小小的测试,看看你是恨我多一些呢?还是爱我多一些。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赢了,只要你愿意,我就把睾丸还给你,甚至花钱为你回复男儿身,还可以带恬恬离开,如果你输了,我也出钱,彻底割了你的小尾巴,从此踏踏实实,安安心心的,永远做我的三奶,怎么样?"!
"你想要打什么赌?"我问。
"今晚是你的洞房夜,当然是好事情了,我的赌很简单,就是让你做回男人,行使丈夫的权利,好好操一操你的老婆。只要你做足三分钟,就算你赢。很简单吧?"他说。-
"你......你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我气恼道,这分明是在嘲弄我。
"你是不敢和我赌喽?"他笑道。
我思忖了一下,说:"谁说不敢?我如果赢了,只有一个要求,从此以后,你不能再骚扰我。"
"恐怕到时候,我们之间还不知谁骚扰谁呢。"他说,向我伸出手掌,上面有三粒蓝色药丸,"我知道你的小鸡鸡很难勃起,为了公平起见,我准备了这种神奇的性药,这药很奇妙,能最大限度地激发男女的性欲。每个人在这药物面前,本性都会暴露无疑,丝毫也遮掩不了,我们都会了解一个真实的自己。我们一人一颗,绝对公平。"说完,他吃了一颗,把另一颗递给恬恬吃了。
我从他的手心拾过药丸,迟疑了一下,也吞吃下去。
没有任何感觉。
钟海让我把恬恬抱到床上,然后拖过一把椅子,手拿高清摄像机,在一边饶有兴致地拍摄我和恬恬的爱抚。.
我和恬恬互相搂抱着,抚摸着,接吻着,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女孩爱抚的感觉了,动作很是生疏,内心里也感到有些别扭。可恬恬太像李洁了,我发现我被她迷住了,我爱李洁,这点从一开始就没变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我的改变,甚至更加思恋她了,只是我将这份思念深深埋在了心底,从来不跟人提起,也没有人可以倾诉。
渐渐的,也许是我思念心切,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全身开始发热,我把恬恬完全当成了李洁,我似乎找回了自己,以男性的方式激吻着她,脱掉了她的婚纱,揉捏着她的两只C罩大奶,吮吸她的粉红乳头。
可是,当她回应我,想脱掉我的礼服时,我的心猛的一惊,不禁护住了胸部。!
"你怎么了?"她问。
"不要脱我衣服,我们就这样可以吗?"我害羞地说。
"可是你不脱衣服,我们怎么做爱呢?"她问。
我缓缓拉下裤裆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还没有硬起来的小鸡鸡来。/ h1 }(
"它好小啊!"她看到我的小鸡鸡,不禁脱口而出。
我从她的目光里看到了鄙夷,这是女性对男性性能力的鄙夷,虽然她极力掩饰,但仍然能感受得到,这目光像钢针一样扎入我的心里。
"它......它会硬起来的。"我吞吞吐吐的解释说,"我以前可是很大的。"
她爬过来,伸过两根手指轻蔑地夹起我的阴茎,玩弄了一会,然后放入口中吮吸。药物的作用开始越来越强了,性欲像波浪似的,越来越强,我们都开始激动起来,阴茎也发硬了。
"来吧!老公,进来吧,我要!"恬恬一身媚态,躺在我的身下,打开了双腿,露出红艳艳的下体。.
我伏在她身上,把阴茎对准她的花心,压了进去。好久没有这种插入女人体内的感觉了,那样陌生,又似曾相识的温热。可是,恬恬的阴道很松,松得让我感到这不是阴道,一点儿也没有以前跟李洁做爱时那种如沐春风的快感。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不是她的阴道松,而是我的阴茎严重萎缩,即使勃起也太小了。
"插进来了吗?"恬恬睁开了眼睛。 [一次购&买,新, ~等@,QQ以及 ]
"嗯!"我模糊地应了声。
"可是我怎么只感觉有一截小手指似的在动?"她说,我从她的眼中又看到了鄙夷和失望,好不容易勃起的阴茎立即像打了霜似的蔫了下去,从她的阴道里滑出来。
"再试试!"她抓着我的阴茎使劲搓,然后试图塞入自己的阴道。
可是越这样,我的鸡鸡就越不听使唤,像个自卑的小朋友,干脆缩得更小更软了,试了好多次,连门都摸不进去。
"你不是个男人!我需要强壮的老公!"她把我从身上推开,扭着屁股爬向钟海。
"小洁,你......"我坐在床上,看着她像个荡妇似的勾引钟海,卑贱地跪在钟海的两腿中间,为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掏出一只"巨鸟",贪婪地舔吸着。
看到她的模样,我的心中怒火中烧,真想上前把她拉开,扇她几巴掌。同时,我对自己极端地厌恶起来,也失去了对恬恬的感觉,甚至觉得我们刚才这样做是那样恶心。
她不是李洁,我也不是以前的季扬,我更不是女同性恋者,我需要的是男人。
看着她流着口水吮吸吞吐着大鸡巴那馋劲,仿佛它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美食,我发现我竟然也不断地咽着口水。药物的作用似乎越来越强烈,我觉得那根东西对我越来越充满了诱惑力,似乎在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我的心里骚动起来,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按上了胸脯,轻轻揉着乳房,身体也扭动起来,理智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过来,季扬,这么好吃的东西,也不能让你老婆独享,这是你们夫妻的开胃大餐!"钟海得意地向我招手。,
要是在平时,我肯定会拂手而去,可现在,就像中了魔似的,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慢慢爬了过去,跟恬恬一起挤在钟海的胯间。我知道,这肯定是药物的作用,它让我迷失了心性,但是,同时,我又觉得,我找回了自己真正的心性。我需要的是钟海,而不是恬恬。恬恬的肉体对于男人来说,也称得上尤物了,可在我的眼里,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异性的吸引力。看着身边的她如此卖力地讨好钟海,我内心升起一股莫名的妒意,这是纯粹女人式的嫉妒。
我像一条饥肠辘辘的母狗,看到一根鲜美的肉肠,可恬恬一直霸占着钟海的阴茎,让我根本没有空间,我还是想把她拉开,扇她几巴掌,可立场已经完全不同了,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了女人争宠时为什么会做出那么多疯狂的举动。-
我用肩膀和头推挤着恬恬,伸长舌尖去舔钟海的阴茎根部,然后向上慢慢占领我的地盘。恬恬终于让出了阵地,钟海鲜红的龟头冒着热气挺在我的眼前。
我还是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看他的龟头,它尖尖的,比正常男人的略小,但红得多,与下面粗大的阴茎连在一起,就像一支尖矛。但它确实是龟头,很敏感,没有人造的痕迹。
"你放心,这是如假包换的龟头。"他仿佛看出我心中的疑问,说,"它原本是我的阴蒂,你知道它是怎样变成这样的吗?为了得到它,我忍受了不知多巨大的痛苦,每天用特制的强力吸引器吸阴蒂,每周在敏感的阴蒂根部注射肌肉生长剂,经过了两年时间,才让阴蒂变成了现在这么大,然后做了尿道上植成型术和阴茎再造术,然后,在你的宝贝睾丸的催动下,它开始茁壮成长,终于成了一根媲美真男人的阴茎。所以,婊子们,崇拜它吧!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鸡巴!" "
是的,它很帅气,很健美,充满阳刚气息,连长长的疤痕都那么雄壮,浑身散发着浓厚的雄性味道,我被它深深吸引住了。而在这之前,我一直认为它丑陋和令人讨厌的,所以从不正眼瞧它。我越发地厌恶起我那萎软的阴茎,不禁自惭形秽。
我怯生生的,尝试着用舌尖舔了舔沾满恬恬口水的龟头,有点儿咸腥,但此时闻起来,竟有一种香甜的感觉,便放胆整个儿含入口中,像棒棒糖似的吮吸起来。恬恬也没闲着,像舔一支融化的雪糕似的,在侧面舔着阴茎,整支阴茎在我们口水的滋润下闪着淫荡的光,惹得钟海哼哼直叫。
我渐入佳境,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了为男人口交,没了以前那种反胃和恶心的感觉,反而觉得它像诱人的美食,让我大快朵颐。而用嘴巴和舌头挑逗男人的鸡巴,竟是一件多么有趣和富有技术性的事情,让人无比兴奋,有成就感。
我和恬恬很快达成了奇怪的默契,轮流吮吸钟海的龟头,另一个人则不厌其烦地用舌头从不同角度舔吻茎体。舔吸了十来分钟,钟海让我把他的阴囊掏出来,摸着两颗坚实的大蛋蛋,我的内心强烈地悸动起来,一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涌上心头,就像找到了失踪多年的亲儿子,可是,他现在却在养父的呵护下成长得很好,他继承了他的万贯家财,而对我这个一贫如洗的亲生父亲却有了相当的距离感和陌生感。
宝贝,只要你过得好就行了!我闭上眼睛,疯狂地亲吻它,然后吸入口中,温柔地用舌头搅动着它,像父亲,不,更像是母亲,拥抱着孩子,细细感受着离别的思念和未来的祝福。
"你是不是还想要它们?"钟海问。
我吐出塞满嘴的半边阴囊,终于承认了彻底失败,摇了摇头,哀羞地低声说:"我不要它们了,它们在你这儿是最好的归宿,我不配拥有它们。"
钟海像个帝王似的,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你错了,只要你愿意跟我,它们永远是你的,当然,你也要和两位姐妹一起分享。"
"姐姐,对不起,我实在没法把你当男人看待。"恬恬咂巴着鸡巴,半睁着迷蒙而淫荡的眼睛看我,完全没了清纯的模样。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也已经不堪入目,因为我的全身像火似的骚热,乳房也开始阵阵发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很敏感,似乎滋滋地往外冒着淫热之气,整个身心处在极度的性的狂愉中,不知不觉神情中早已透出痴女的媚态。以前从来没有那样过,这让我感到既害怕又兴奋。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原始欲望的世界里横冲直撞,摧毁一切阻挡它的东西。
更糟糕的是,我特别清楚地意识到,这匹野马不是公的,而是母的,我内心深处渴望被征服,渴望包容,渴望用我丰腴的雌性肉体接纳雄性暴风雨般的占领,仿佛我生来就该这样。不,这些都是药物的作用!我提醒自己。可很快,我就再次否定了自己的判断。
不管是不是药物的作用,我都喜欢做女人的感觉,喜欢女人的一切,发自灵魂深处的喜欢,不光是恬恬,连我自己都无法把自己当成男人。
"你不需要把我当男人,我是个女人!"我冲着恬恬嚷道,一把摘去了发套,把头一甩,一头秀发像瀑布般飞流直下。我跑入洗漱间,往手心里胡乱地倒卸妆液,涂在脸上,用双手猛搓着化成男人妆的脸,然后用清水狂洗。
我讨厌粗眉毛,讨厌青胡梗,我要一张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女人脸,这才是真正的我。
我伏在洗漱台边,看着镜子里满是水珠的脸,这无疑是个素颜的女人,只是双眼微微发红,鼻翼微张,脸颊潮红,气息粗重,媚态透骨,一看就是一个处在发春状态的熟女。,
我擦干水珠,想平复一下心境,可是发现,这根本做不到,身体里如同春潮涌动,汹涌澎湃,一波胜似一波,激荡着我的肉体和灵魂,让我无法自己。我终于体会到了女人发骚是怎么回事。
我需要男人,我需要他!为了得到他,我必须用我女性的身体诱惑他,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呼唤着。
我立起身子,看到身上穿着的新郎西服正装,却是无比别扭。
永别了!季扬。从这刻开始,你已经彻底死了!死得体无完肤。
我解开西装扣子,脱掉了西服,然后拉松扎在领口的金色领带,扯开了衬衫扭扣,露出了紧紧兜着两只雪白大奶的性感的火红色网眼女式连体情趣内衣。
我就是一条肥美的大鱼,已经被钟海这个渔夫撒下的渔网捕获了,挣扎是徒劳的,不是吗?
我的脖子一紧,还没有取下的领带被钟海扯住了,他像主人似的揪过领带,我痴痴地看着他,顺从地扭着大屁股,被他牵入了充满色情气息的卧室...... [更多、等,请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