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_主妇的秘密(18)
摘要
该文件为一篇涉及性别转换与跨性别题材的小说,主要围绕主角的心理变化和对自身性别认同的探索。故事以职场为背景,描述了一位曾经是男性的角色,在经历了一系列变性手术和心理转变之后,逐渐适应并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在与相关角色的互动中,主角对自己的吸引力和欲望开始觉醒,展现出一种复杂的情感纠葛。文本中描绘了主角在办公室与同事钟海的亲密互动,反映了两人之间的性张力以及性别认同问题的细腻变化。文中不乏对角色心理和生理感受的深刻探讨,例如提到“我已经越来越在乎自己是个女人了”,“我的菊门莫名的骚动和整个身体的悸动”等句子展现了其内心的复杂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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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变性]_主妇的秘密(18).docx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Size | 40250 bytes |
MD5 | 1e89fefd3671e378ce5b3db5bfe4a0c2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变性, 跨性别, 情感探索, 性别认同, 办公室恋情, 自我认知, 变身, 女性视角, 欲望觉醒, 性张力, 浪漫, 纯爱, 强奸, 多元性别, 性转, 伪娘, 同性恋, 调教, 隐秘关系, 身体意识, 乳房敏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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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八 办公室陷阱
"我送你的礼物怎么样?"钟海在我耳边问。
他问我的时候,我们刚刚完成了新模特的入选考试,我是主考官之一。回想起八个月前,我经历的那场考试,那时的我,感觉像是受尽了屈辱,可现在在看来,觉得根本不算什么。
请记~住
八个月,恍若隔世。
"你害了我!"我低声边收拾桌上的资料边说,不想让还没散走的同事听见。
"你现在是纯女人了。"他说。
"我不是。"我摇头。
"你骗不了我,纯女人是心理上的,不在于你有没有鸡鸡,就跟我是真男人一样。我自己做过女人,也看过那么多女人,我还不了解女人?从你刚才看模特时的眼神就能确定了,这绝对是女人看女人的眼神。".
我低头了,我承认他说的是对的,最近,我已经越来越在乎自己是个女人了。我发现,我对男人的感觉跟以前也不一样了。对帅一些的男模特,我会情不自禁地跟他们多说说话,开开玩笑,感觉他们好有魅力。当我看到T台上男模特穿着内裤时前面突起的那一团大包时,心就会扑通扑通跳,害羞地不敢直视,可是又有一种吸引力让我多瞄上几眼,觉得那里好性感。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完全无视他们的。
我还发现,当我有了性的欲望时,首先引起反应的不是阴茎,而菊门莫名的骚动和整个身体的悸动。我在自慰的时候,已经完全把自己沉浸在小洁的角色里了。
他突然捏了我一把屁股,我吓了一跳,闪到了一边。
"你做什么哪?"我怯怯地左右环顾,怕被别人看到,白了他一眼。
"你的反应跟真女人没什么两样了,我喜欢。"他坏笑着说。
"请尊重一下我。"我懊恼地正色说。
"我当然尊重你,而且,我会把你当宝贝,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说。
我不想在这儿跟他说这样尴尬的话,转身就走,他拉住了我的手臂,轻声说:"待会儿,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没有回应他,心却在狂跳,等他放开手,就抱着资料夹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回不过神,过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仍紧紧抱着资料夹。 '
不一会儿,桌上的电话响了,我一看号码,是888,他打来的内部电话。我紧张地盯着电话,几次想接,可手碰到话筒,又缩了回去。
电话终于没响了,我的心情很复杂,我不接他的电话,他会生气吗?
正想着,门悄然打开了,一个人闪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钟海。我又吓了一跳,几乎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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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到我那边去,只好我到你这边来了。"他关上门,顺手倒锁了。D
"你想做什么?"我发觉自己在微微抖擞,但不光光因为紧张和害怕,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兴奋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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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女人总爱问这句傻话?"他笑了笑,"我来只是跟你交流交流工作。"
"哦,那你坐吧。"我微微松了一口气,"我给你泡杯茶。
我走到饮水机边,给他泡了一杯绿茶。
"你学过茶艺吗?"他接过杯子,啜了一口,又点燃一根烟,狠吸了一口,问我。
"嗯,你姐姐教过我的。"我回答。
"我姐姐是最棒的,很多名媛都是她调教出来的。"他说。
"琳姐确实很优秀。"我点头。
"你应该感谢她,没有她,你不会那么快就变成这么优秀的女人。"
"我优秀吗?"我笑了,反问道。
"当然,你不知道你有多完美。刚才在考场上,你当考官的样子简直靓呆了,活脱脱一个自信满满的白富美。""这也太夸张了!"我掩嘴轻笑道,心里美滋滋的。
"刚才看着你,我就特想操你。"他说。
"你又来了!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我撅着嘴瞪了他一眼,脸已红到了耳根,但这次脸红跟以往不同,除了因为羞耻外,当听到他说出"操"这个字的时候,我的菊门竟忽然痒了一下,这异样的反应让我很心慌。
"我特别喜欢你脸红的模样,桃花一样,比真女人还娇羞。真是好奇妙啊,你做人家老公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的。"他看着我说。
"你好无聊,我不跟你说了。"我扭过身子,坐到办公桌前整理资料。我知道我做男人时不是这样的,可自从失去了睾丸,服用了雌性激素后,我就变得越来越容易害羞,比很多女人都不如。
"你当新郎的那天,是那么英俊帅气,意气风发,宾客们都说你们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天生一对,真是嫉妒死我了。我想,要是我是你该多好!"
"今天的新模特质量不错,都挺有潜力的......"我故意绕开话题。
"再有潜力,也没有你有潜力。"他走过来,把烟蒂在烟缸上掐灭,两只手按在我肩头,轻轻按摩,"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当年的金童会变成现在的玉女,而且那么有女人魅力。"
"3号很不错,我想让她当新模特训练班的班长。还有11号,她的线条轮廓是最好的。16号也不错,在镜头前很有感觉。"我的心扑扑跳动,翻着女模们的资料,胡乱地说着,我发现我的胸脯起伏得厉害。我今天穿着低胸的咖啡色羊毛线套裙,披着白色镂空的针织小披肩,颈上戴着镶钻的时尚小项圈,配着胸前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乳沟,显得很是典雅淑静,又不失性感。"还有9号,她的胸很美,可以做乳模......呀!"我发出一声惊呼,钟海的手从我肩头突然划下来,探入了我的低胸U字领。我急忙抓住他的手,可已经来不及了,两只乳房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 [更多、 #等,请记住
"比起你的胸,她的差远了。"钟海在我耳边说。
"你快放开!这儿是办公室,会被人发现的。"我不敢大声喊,只有低声制止,一边扭动着身子,想用力把他的手拔出来,可是,他却反而揉捏了起来。)
"哦......"我的乳房传来一记电颤似的悸动,自从上次跟他发生关系后,我乳房的性敏感度似乎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层次,每次自慰时,我特别喜欢揉自己的乳房。
"门锁着呢,没有我们的同意,她们是不会来打扰的。"他说,一边在我的耳后吻起来。
我被他弄得痒死了,又不敢弄出太大声响,让外面的人生疑,但又推不开他,又急又羞,可是,又有一种兴奋。
"你别弄了,痒死我了!"我的头躲东躲西,可是他的嘴偏要追来,一会儿吻我的耳后和颈侧,一会儿咬我的耳朵,一条湿湿的舌头还像泥鳅似的往我耳朵里又舔又钻。而手下也没有稍停,把我的两只乳房把玩得在胸前滚过来滚过去。
"求求你,别弄了!我快受不了了"我痒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好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自从有了女人心思后,我就觉得我对痒特别敏感,也开始爱发笑。
"那你先叫一声老公。"他说。 [更多、小说等@,请记住
"我不要叫。
"那就别怪我了。"他说,又把舌头舔上了我的脸颊。
"你好变态!我真不相信你是女人变的。"我恼恼地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有些女人变成男人,会成为男人中的男人,有些男人变成女人,会变成女人中的女人。我属于前一种,你属于后一种。"他说,"男人不变态,女人不喜爱。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绝配。"
"我才不要变态。"我仰头说,正好与他的脸相对,我发现,从倒过来的角度看他的脸,看着他故意留起的青色络腮胡渣和粗浓的眉毛,这张脸倒出奇地有男人味。 '
我回想起我婚礼那天他还是女人的样子,忽然感叹人世是多么的变幻,就如水中月,镜中花。
我们就这样近距离互望着,谁也没说话,也没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闭上了眼睛,刚才停留在眼眶中的眼泪滑了下来。
他捧起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又吻上我微微渗汗的鼻尖,最后,压上了我的唇,深情地与我吻起来。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也没有张开我的唇,任凭他的吻,但渐渐的,我被他的热情融化了。当他用舌头再次撬动我的牙齿时,我已经无力拒绝他,让他的舌头挤入了我的口腔里,那舌头连着唾液,带着浓浓的烟味,又湿又热。跟上次一样,开始我感到很不适应,几乎想要呕吐,想要躲,又躲不开,但过了一会儿,我竟然适应了这味儿。当他的舌头在我的舌头上缠绕时,我竟有一种想吸吮的冲动,我也这么做了,主动地挑逗他的舌头,又互相贪婪地吮着对方的上唇和下唇,用自己的舌头扫遍对方口腔的角角落落。我们忘情地湿吻,足足吻了十多分钟才分开。
我满脸潮红地看着这男人,发现自己的心柔了软了,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样了,刚才兴奋的感觉非但没有消褪,反而继续在发酵。
"把舌头伸出来。"他命令我。
我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听话地伸出舌头。可刚把舌头一伸,竟嗞溜一声,被他用力吸入了口中,而且牢牢地叼住了。我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渔夫钓上的小鱼,拼命摆动着尾巴,可是却无能为力。
我忽然发现我好喜欢这种被人控制的被动感觉,我这是怎么了?
我们又一次狂吻起来,又吻了十多分钟,结束后,他的唇却没有停止侵犯的脚步,而是沿着我的下巴,颈项,一直吻到了我的锁骨和乳沟。还特别地亲吻了一下我的毛线套裙开领右边装饰的那朵线织玫瑰花。
"你做男人的时候,喜欢多大胸的女人?"他问。
"不要提以前的事好不好?"我在他肩上轻打了一拳。
"这有什么?我就不在乎你提我以前的事。"他笑了,"我喜欢听,你就要说给我听。")
"你好霸道!
"不霸道算男人吗?"他说。
"喜欢C罩的。"我羞涩地小声回答,那是李洁的乳房大小。
他用双手在衣服外面掂了掂我的乳房,说:"你现在可比C罩大多了,你觉得怎么样?"
"还好了,就是有点儿坠坠的,站久了背有点酸,运动也不方便,总觉得碍碍的,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本来想整成C罩的,可医生说,我这身材,D罩才合适。"
"是我让医生这么说的。"钟海坏笑道。
我呆了呆。
"你......你真是个坏蛋!"我嗔道。
"女人嘛,就要有女人的样子。你瞧你现在多性感,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他摸着我的胸说。(
"你少来!"我打开他的手,从办公椅逃到了窗边。
这是高层办公楼的落地窗,从这里看出去,大上海的高楼群如森林似的,矗立在大地上。
他跟过来,从后面抱住我,由于他的身材比我矮得多,所以只能抱住我的臀部。此时的我,一身富有弹力的紧身羊毛短裙勾勒出了S型的曲线,腰间束着一条宽大的黑色腰带,显得我的屁股格外圆硕,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
"我要你做上海滩最性感的名模,做女人中的极品。"他跪下身子,把脸贴在我的屁股上,忘情地挨摩着。
"啊呀,你干什么呀?"我被他的动作吓着了,跳到一边。
"我很喜欢看你扭着大屁股走T台,简直太性感了。我虽然身处美女堆中,可是,我对那些骨瘦如柴的女模特们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特别喜欢大胸和大屁股的女人,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身材数据完全是我亲手计算的,我理想中的完美女人身材终于在你身上实现了。你是一件艺术品,李纯只完成了上半段,下半段将由我来完成。"他说。
原来他早已买通了整形医师,按他提供的数据"定制"了我,可我一直以来都蒙在鼓里,还天真地以为是医师根据以往的经验和人体美学为我整的形。-
我凄笑了几声:"你们都太卑鄙了,不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是人妖,都不是你们的私有物,更不是你们的玩具!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这是你必然的选择,也是我送你的一份大礼,没有我为你精心打造的性感身材,为你铺那么好的路,你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吗?"他说,"这些嫩模们都看着你呢!"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又软弱下去了。我为什么这么不争气?明明知道这样子妥协很下贱,可我确实太喜欢这种做大姐大的感觉,喜欢女孩们都围着我转,喜欢白领的生活,喜欢达成目标的成就感,也许这是男性意识的残留吧。我发现,我离不开这个位置,更离不开公司,我已经依赖于他了,离开他,我又能去哪儿?/
相反,正因为他了解我的底细,反而让我有了一种安全感,我不用担心身份被雇主看穿,整天提心吊胆的。
"你今天真像一颗甜甜的巧克力,这白色小披肩就是涂在上面的奶油,多诱人啊。现在,我要尝尝它了。"他以一种即将品尝美味的神色上下打量我,然后轻轻展开披肩的前襟,露出我圆润的肩膀,向下一扯,小披肩顺着我的手臂轻轻滑落,像雪花似的飘落在了地上。
我的手臂保护性地抱在胸前,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紧张地看着他,可又不敢和他的目光相触,总是回避。
"我们都已经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了,你还那么怕羞吗?"他笑了,抓着我的手腕拉开来。
"别在这儿,行吗?"我恳求道。
"那你说,在哪儿?"他一脸坏笑。
我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呢?
"反正在这儿肯定不行!"我尴尬地说。这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洁姐,我是露露。"门外传来一句娇娇的女声。
我这才想起来,我约了露露来谈下一步的工作,心中大喜,好妹妹,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哪!,
"是露露,我去开门,要不然她会生疑的。"我小声对在我身上动手动脚的钟海说。:
钟海放开了手,环顾了一下四周,说:"该死,为什么偏偏是她?我得藏起来。";
我连忙捡起地上的小披风穿回去,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回头,钟海竟不见了,也不知藏在哪儿,管他呢,只要他不出来就行,就去开了门。
露露的眼神中透着困惑,问:"姐,你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没什么,你进来吧!"我把她让了进来,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刚才我好像听到里面有别人的说话声。"她坐在桌前面,皱起眉头四下打量。
我笑了笑:"你多心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刚才在打电话呢。"
"哦。"她点了点头,接着,就跟我汇报起昨天的一个秀场工作。
露露已经是我的得力助手,充当我的助理角色,有些小秀场,我就让她去安排,她总是做得很好。
我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不小心,高跟尖竟踢到了软软的东西,我马上意识到,钟海原来藏在桌下,脸不禁微微一红。
我想把椅子往后移,不料,脚踝竟被钟海抓住了,我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为了不让露露看出异样,我只好让自己的心情镇定下来,装作若无其事。
不料,这家伙却得寸进尺,用手在我的腿肚子上下抚摸着,还轻轻脱掉了我的高跟鞋,然后像个洗脚工似的揉捏我的脚趾和脚掌。我全身打了一个战,不禁双颊涨红。"洁姐,你人不舒服吗?"露露显然看出了我的异样,停下汇报,看着我的脸说。
"没,没事,今天有点儿痛经。"我连忙掩饰。
"我袋子里有一包姜茶,是我妈妈用土方配制的,对痛经特别有效,我这就替你泡来。"露露说。+
"不,不用了,过一会儿就好了。"我说。
"我也有这毛病的,女人哪,就是受罪。这一时半会哪能好?你等一下,我去替你泡茶。"露露说着,取过我桌上的茶杯,就走出了房间。
她一走,我就重重踢了钟海一下,他哎哟了一声。
"出来,出来,你快出去吧!"我皱着眉头,急忙探身拉他。
"宝贝儿,我这会儿出去,肯定会被人撞见的,就更让你说不清了。马上就到下班时间了,等他们都去吃午饭时,我才能出去,你再忍耐一下。"他笑嘻嘻地说。
我看了一眼门外,职员们各司其职,都在位置上忙着呢,也不知道他进来时有没有人注意到。+
"你这个变态,不许再碰我了!"我又踢了他一脚,却被他捏住了脚掌,像拈着一朵花儿似的,放到鼻前闻了闻。
"你臭不臭......"我说,他突然伸长舌头,像小狗似的,从我的脚跟滋滋地舔到了脚趾头。虽然隔着丝袜,我仍然被这种又痒又爽的过电感觉激得全身发抖,差点儿叫出声来。
"我看得出来,刚才你跟我激吻时,是真心陶醉的。不要再骗自己了,你已经培育起了女人的性感觉,那么,就让自己尽情享受这不一般的女性快感吧!"他说。&
"没有,不是这样子的......"我被他说中了心里的秘密,脸更红了。
"灵魂可以骗人,肉体是不会骗人的。"他笑着说。
"露露回来了,你不要再做小动作了!"我从门外看到露露的身影,连忙警告他,钟海缩回桌下,我赶紧正襟危坐,露露已经捧着茶杯走进门来。,
"姐,你的脸好红啊!"她吃惊地说。 ^2089%0&7以及备 ~用QQ ]
"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我故意装成痛苦的模样。
她捧着茶杯递给我,一股浓郁的姜茶味扑鼻而来。
"趁热喝才有效。"她关心地看着我。
"谢谢。"我喝着甜辣的热姜茶,心里却不禁阵阵发苦。我已经越来越受不了在别人面前假装自己是个真女人了,带着假面具说谎的感觉让我心里很发慌。
"那我继续把下阶段的工作打算跟你汇报一下,接下来的一个大单,是ABL公司的一个平面广告,他们希望
可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因为钟海又不老实了。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不敢再翘二郎腿,而是双膝紧合,双臂压在桌面上,指间夹着一支钢笔,似乎很认真地听露露汇报。没想到,这反而给了钟海更大的性袭空间。
他的双手沿着我的两腿侧慢慢上滑,又来回抚摩着。然后,移动到了我的膝弯窝,在那里轻轻按摩。
该死的!我在心里咒骂,他怎么会知道这里的?膝窝本来是李洁的一个隐秘性感带,每一次前戏,她都会让我按摩那里,这时的李洁会变得格外温顺,常常会发出销魂的呻吟。自从女性的性快感被唤起以后,我发现,我的膝窝也越来越敏感,就跟李洁一样,这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的,也许是我有意无意渴望接近她的感觉,而强化了这种感觉吧?钟海可能认真分析过我们的性爱偷拍录像,也许,李洁曾经把这个秘密告诉美雅,而美雅又告诉了钟海。
但不管怎么样,这个家伙现在正在肆无忌惮地攻击着我的弱点,我不得不夹紧双腿,暗暗抵抗他的侵略,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的防线渐渐开始溃散。 '
我看着露露的嘴巴在一张一合说着话,只能习惯性的点头或微笑,让自己保持正常的反应,却根本没心听内容。
发现我有所松动,他的手搭上我紧紧并拢的膝盖,尝试向两边扳。我发觉他的意图,急忙把腿夹得更紧了。他在局促的桌下不好用力,又怕弄出动静让露露发觉,尽管使了力气,可双手的力量毕竟敌不过大腿,也无计可施。 "
"姐,你流汗了!"露露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心里一慌,不想被钟海趁虚而入,他的手探入我的裙子,抓着我的髋部,用拇指在我两边腹股沟的某处穴道用力一按。
天哪,我像被两道电流击中了,下半身顿时酸软,全身抖擞了一下,嗯的一声叫了出来。我的双腿也被他趁势扳开,他竟然把头钻入了我的羊毛包臀裙里,夹在我的大腿间。想不到,他还有这招!
"姐,你怎么了?"露露吃惊地站了起来。
"没事,没事,你坐下。"我连忙让她坐回去,因为我的羊毛裙凸起了一个"大球",很容易被她发现。
她的眼神中透着困惑和怀疑,但还是坐了回去。
"你......继续吧,继续吧!"我说。
"对于ABL公司的案子,洁姐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露露问。
我锁住心猿,让自己镇定下来,快速地浏览了一下方案,即兴说了两个意见,露露认真记录着。
"如果没有别的意见,我下午就拿给钟总签字了,他上午好像出去了。"她说。 @08907以 *及 ]
"嗯,那你先回去吧!"我巴不得她早点结束。
"姐,露露还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她站起来,又坐了回去。
"什么事?
"再过一个多月,就是钟总和雅姐的结婚大喜了,我们姐妹们想给他们送一份礼,但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礼物,就想让你帮忙,你是雅姐的伴娘,最了解他们了。"她说。
她说起她们的几个想法,我也认真听着。不料钟海的小动作又开始了,他扯裂了我的连裤丝袜的裆部,幸好只发出轻微的撕裂声,没有被露露注意到。
我把一只手放下来,装作挠痒,使劲推他的头,拉他的手,阻止他进一步动作,一见露露生疑,又马上缩手回来。
他侧撩开我的内裤,两只手指往内一夹一拉,我往股间折藏的小鸡鸡竟被他掏了出来,在指间把玩了一会铁,然后吱溜一声吸入了口中。
他湿热的舌尖灵活地拨弄着我的龟头,强烈的阴茎快感让我的全身肌肉因为紧张兴奋而暂时僵直了,拿着笔的手指也微微发抖。
面对近在咫尺的不知内情的露露,我感到无比地羞耻和紧张,充满罪恶感,但我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可越是这样,异样的快感越来得强烈,这种伴随着极端羞耻的快感让我血脉贲张,呼吸急促。我记起以前看的一些日本A片,那些导演故意让女优在他人或公众面前受到性侵,那种又害羞又刺激的画面,女优们似乎有着即想阻止抵抗,但又期待被更深入的亵渎的矛盾心理,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这种纠结的心理,想不到这感觉竟如此特别和强烈。
随着钟海持续不断的卖力舔吸,我萎软的阴茎竟又一次怒勃起来,我越来越沉溺于性的快感,这感觉就像当身体需要水份时,口舌就会干涩,想要喝到水。可来自阴茎的刺激不是水,反而火,越烧越旺。我的内心里开始渴求某种东西,菊门越来越痒,想要接纳某物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让我坐立不安,全身发热。我想我现在的表情里已经显出了媚态,再也不能坚持下去了。
"好的......姐觉得你们的想法都不错......你们就按第三种方案来吧,他们一定会惊喜的。"我对露露说。-
"我也是这么觉得,谢谢洁姐了。"露露高兴地说。
"你先回去,有事我再叫你。"我强忍住内心的汹涌,催促她。
"嗯,那我走了。"她说。
"帮我带上门!"我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变调了。
"嗯。"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走出门,轻轻地拉上了。
露露一出去,我就把椅子往后一蹬,胡乱地推钟海,可他像一只叼住肉食的鲶鱼,粘住了,我把椅子退到了墙角,他仍然钻在我的裙底,吸啜我的阴茎。
"好了,好了,你快把门关上!"我又羞又急,用力拍他的脑袋,他才从我的裙下钻出来。
"你好变态啊!"我恼道,翻他白眼。
"谁让你踢我两脚的?"他笑嘻嘻地说,走到门边反锁了,"人不变态,木有后代!"
"你都快娶人家了,还那么不老实!"我整理了下裙摆,说。
"娶妻跟风流是两回事,谁说男人娶了妻子就不能风流快活。我经历那么大的痛苦,花了那么多钱变成男人,就是要好好享受这种快乐的!"+
"我真替美雅不值,她可是全心全意爱你的。"我说。
"这就是女人,是女人该做的!"他说,"女人的爱是无法共享的,她只能爱一个人,如果她真正爱上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就会失去爱,哪怕这个男人是她已经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夫妻,她的内心永远只能容纳一个男人。男人则不同,他可以同时真正爱上很多女人。你现在是不是也爱上了我?你喜欢被我控制。"
"呸,才没!"我唾道。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你的身体告诉我,你爱上了我!"他说,"我们马上会有答案的。"
"我
钟海上前粗暴地堵住了我的嘴,和我狂吻起来,而另一只手探入裙内,紧紧握住了我仍然坚挺的阴茎,上下撸动。
我很快彻底失守了,被肉体的欲望所淹没,也被他粗暴的大男人作风征服。我的双手先是摸上他的头,搭上他的肩,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脊,然后不自觉地探到了他的胯间,拉开了他的拉链,抚弄着他硕大的人工阴茎和装着我的睾丸的饱满阴囊。
"你是不是想要它了?婊子!"他竟然暴出粗口,要在平时,我肯定会生气愤怒,给他一巴掌,可是此时,竟觉得难以名说的兴奋和刺激,整个人都痒痒的,媚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面前的这个人,心呯呯直跳,胸脯也剧烈起伏起来。
"那我就给你吧!"他的眼里闪出饿狼似的光亮,把我从椅子上一把拖起,推趴在办公桌上,一把捋起我的毛线包裙,推到腰间。
"你......你干什么?"我压着声音说,其实我怎么不知道答案呢?也很明白我的抗议是多么软弱无力,可心里还是极其慌乱。只是嘴上反抗着,心里也说着不,身子却不争气,没作多少挣扎,被他的一只手压着腰,就顺从地半趴在桌上了。我的半推半似乎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我裆部破裂的黑丝连着黑棉三角内裤被他的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拉到了大腿,露出两瓣白晃晃的大屁股。他的手在我的屁股上胡乱地摸着抓着,我无力的挣扎反而让丰腴的屁股在他眼前性感地扭动,充满了诱惑。
钟海摸了我一会儿屁股,突然探手抓住我的阴茎,向后拉扯,用力撸着。由于我每天都把阴茎往后折在胯间,天长日久,可怜的阴茎早已变了形,有点儿向后弯曲了,跟以前做正常男人时在前方怒勃完全不同,此时的阴茎很轻易地就可以从根部被他反折过来,提在屁股的后方玩弄。!
"别......别这样!"我喘着气说,胸前两团柔软的乳肉压在冰凉的桌面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微微扯动。但我不能否认,强烈的快感让我又羞耻又兴奋,沉浸在罪恶感中无法自拔。只强撸了十几下,我就受不了了,阴茎抽搐,像射精似的,流出了一滴滴透明的粘液。
"该轮到我了!"他掏出阴茎,把沾液都涂抹在上面,又呸呸吐了两大口唾液。因为够不着我的菊花,他从桌旁边的书架上抽了几本厚厚的书,踮在脚下,终于把阴茎抵在我的菊花边上下摩擦几下,便用力慢慢挤了进去。
跟上次撕裂般的疼痛完全不同,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自慰锻炼,不适感已经近乎消失,我只感到自己的菊门紧紧箍着他的肉棒,热乎乎,硬梆梆的,随着他的推进,我仿佛像一只放了气的充气娃娃,被重新充气,那是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带着被征服的强烈羞耻和被占领的归属感,让我的全身都不禁深深颤抖了一下。
他的阳具虽是后天的,但比起冰冷的自慰棒来,却要温热得多,那种硬软适中的肉质感和雄性攻击的生命活力,更让我获得了新奇的体验,自慰棒根本无法相比。当他齐根没入时,我不由发出嗯的一声低吟。
他停留了一会儿,啪啪拍了两下我的屁股,仿佛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享受战利品,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再次进攻的准备,开始慢慢抽拉,不一会儿,就加快了节奏,像火车的引擎似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经过一段时间的自慰,我的菊花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干紧,我惊奇地发现,里面竟然还似乎分泌出一种沾液,让我的肠壁比预想中的要顺滑得多。而且,我悲哀地发觉,与刚才的阴茎快感相比,我似乎已经迷上了女性式的被动性爱。这很难描述,就如同发现了另一个世界,真正属于我的世界,而这个世界,仿佛早就该发现。他的每一记深深的刺入,都带给我异样的快感,像呼啸的海浪似的,从下体汹涌而来,波动到我柔软的乳房,我的心脏,又传到我的大脑中心,一波又一波,让我情迷意乱。他的每一次抽出,又都似乎要抽去我的主心骨、脊梁柱,让我无法正常思考,让我惊心动魄,在这九浅一深的抽送间,似乎让我的灵魂蜕变了一次又一次。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肛交的快感并不下于阴茎,肉体的真实感觉让我又兴奋又害怕。正如钟海所言,身体是不会骗人的。然而更让我惊恐的是,我对阳具的适应速度甚至超过了真女人,当初我破了李洁的处女后,整整三个月,她才调整过来,第二次和我做爱,而现在,我被钟海侵犯才一个多月,我的女性向的性感带已经完全开发出来了,他带给我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痛苦。
当我察觉到他想拔出时,竟然不由地撅起屁股,主动地顶回去,不愿他的阳具离开。"婊子,现在知道你老公的好处了吧?"他得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
"别太大声哪......当心外面听到......哦......嗯......"我在性爱的陶醉中,虽然仍然担心被人发现,但这种偷情式的做爱,让我更加兴奋,从微颤的唇间发出声声娇吟。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他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连桌子都震动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我知道了......"我被他弄得七荤八素的,但尚存一点儿理智,为了不让外面生疑,只好撑起身子,让桌子的响声低一些,但手臂和身子却酸软了,撑了几次,竟撑不起来。
钟海抓着我的胳膊肘,把我的上身拉了起来,就像骑马人拉紧了马儿的缰绳,让我的屁股看起来更撅了。
"说,你知道什么了?"他在我耳边说,两只手从我的肋下穿过,揉捏着我的奶子,底下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一记记有力地往上戳。我羞耻地咬住了下嘴唇,使劲摇头,盘着的长发也飘散开来,鬓角的发梢粘在香汗淋漓的脸上。
"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弄出更大的响声,也许外面的同事都会好奇呢。"他故意更用力,桌子又发出吱呀的声响。
"不要......我......我知道你的好处了......"我不得不低声回答。0 d8 X)
"我是谁?
"......钟海......啊!"我的左边屁股重重挨了一巴掌。
"叫老公!
"......老公
"乖!那你是谁?
"我......是小洁哪......"我脱口而出,不料右边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胡说!你叫季扬!是李洁的男人!"他说。
季扬?我的心猛得一颤,季扬!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它似乎变得那么陌生,恍若隔世。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当他提起这名字时,我感觉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侮辱。可是,我并没有推开他,我们仍然紧紧地交接着。他放慢了速度,变得很舒缓,似乎让我感受他在我菊洞内的每一毫米的摩擦。)
"因为我每一次操你,脑海里总是萦绕着你跟李洁性爱时以及婚礼时的画面。我曾经那么嫉妒你,你那时太帅了,让我自惭形秽,甚至让我差点动摇了变成男人的决心。因为我再怎么变,也不会变成像你这样的帅哥,而且拥有那样勇猛威风的大鸡巴。可是,你的一句话刺激到我,我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变成男人。"
"我?刺激到你?"我想不起来我跟他说过什么话。
"是你在婚礼间隙上厕所,与你的同学陈刚的对话。陈刚跟你说,在宴会上发现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好像是同性恋。你说那是李洁的朋友,是个同性恋加异性癖。然后就嘲笑我,说同性恋都是些变态,像我这样的女人,就算变成男人,也是个垃圾,还笑我没有鸡鸡,却成天想着操女人,还说,如果有机会,真想用你的大鸡巴把我操个舒坦,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女人。我当时躲在男厕大便,你们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恨你,那天没等婚礼结束,就离开了。从此后,我坚定了变成男人的决心,冒着缩短寿命的风险,超量注射雄性激素,发狂地锻炼肌肉与力量,拼命在外打拼赚钱,天可怜见,终于变成了现在的我。"他恨恨地说。 "
我内疚地低下了头,是的,当时的我是很看不起同性恋,可我确实记不起曾说过这样的伤害他的话。
"对不起......那时我可能喝醉酒了......乱说话。"我向他道歉。
"那你说,现在是谁的大鸡巴把谁操舒坦了?"他又加快地抽插的速度,我们的交接处发出淫荡的咕唧咕唧的响声。"是你......你的大鸡巴......"不知是出于内疚还是思维的迷乱,我竟然不顾羞耻,说了出来,"......把我操舒坦了......"
"我有没有鸡鸡?"
"你有......你有一条好鸡巴......哦......嗯
"现在谁是男人?谁是女人?"
"你是男人......我......我是女人......"
他一把抓住我的鸡鸡,问:"这是什么?女人怎么会有这东西?"
"我......我......我是男人。"
他又揉着我的一对大奶子,说:"这是什么?男人怎么会有这东西?还有你的蛋呢?你的蛋哪里去了?"!
"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禁不住哭了起来。
钟海见我哭了,语气便柔了点:"那你真心告诉我,你想做男人,还是想做女人?"
我流着泪说:"李洁死了,季扬也死了......我只想做现在的我......"
他听了,沉默了一会儿,把阴茎从我体内拔出来,说:"对不起,我一想起你以前的男人模样,再看着你现在十足的女人相,就情不自禁地兴奋异常,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我软倒在桌子旁,抹着泪,说:"是我自己造的孽,我自己来承受。" "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是我的。"他说。
"你胜利了,好吗?我现在还有另外的选择吗?"我抽泣着,悠悠叹了一口气。
他走后,我整理好凌乱的衣裙和头发,虚脱似地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
虽然这次又以不快结束,可是在我的心里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像第一次那样厌恶,反而有一种强烈的虐恋似的异样快感,肛交也比想象中愉快得多。虽然钟海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可我反而觉得他越来越有魅力。这就是女人的感觉吗?女人哪,有时真的会发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