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_婚纱的诅咒【四】
摘要
本文档为《婚纱的诅咒【四】》的部分内容摘录,主要讲述了角色在参与婚礼仪式时的复杂内心体验与感官感受。文中描绘了新娘黄莹莹的入场仪式,伴随着角色在婚纱中的自我意识和快感的变化,以及对身份转换的困惑与羞耻。文本通过细腻的描写展现了角色内在的挣扎,尤其是在其身体感觉变为婚纱之后的探索过程。角色在婚礼彩排中的遭遇与感触,突显了性别认同、身体感知与心理状态之间的复杂关系。文中不乏丰富的感官细节,如“我的快感随着这些胡思乱想而变得越来越剧烈。”与“我明白了,除了刚才看见的白色蕾丝内裤外,她今天还穿上了一条提臀内裤。”等句子,暗示了对女性身体的陌生与渴望。整个情节在婚礼准备的背景下,交织了情感、身份和身体感受的复杂性。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
Filename | [其他]_婚纱的诅咒【四】.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38400 bytes |
MD5 | 68221c41d9341da90a4f13f6a429a610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婚纱, 变身, 自我认知, 性别认同, 婚礼, 快感体验, 内心挣扎, 心理描写, 女性身份, 婚礼彩排, 情感纠葛, 身体感知, 二次元, 小说, 跨性别 |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四
在我漫长的思考过程中,敏敏和黄莹莹已经回到了仪式大厅的门口。黄莹莹的父亲在门边的椅子上正襟危坐,他率先转过头注意到黄莹莹和敏敏,然后起身不动声色地径直走了过来。在大厅里等待许久的司仪随后注意到新娘突然出现,楞了片刻,随即小跑到后台让彩排开始,因为时间已经耽搁太久了。新郎李铭泽也站了起来,开始整理自己身前的西服和领带。
仪式现场略有忙乱,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婚礼的准备人员过来先关上了仪式大门,黄莹莹和她的父亲在门外静静等候接下来的入场。敏敏见状便一个人溜走了。黄莹莹父亲温热的大手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冰冷小手,连我变成长袖的“手臂”也能感觉到这男人的力量。虽然她的父亲没有说一句话,但莹莹非常轻声地“嗯”了一声。这声音只有紧紧贴在她身上的我才能通过声带的震动感知得到,但我相信她的父亲也一定能知道。
由于我的缺席,婚礼彩排只好取消了伴郎伴娘的入场环节,直接开始举行新郎的入场仪式,和司仪对新郎的简单采访。然后,随着司仪高呼“新娘入场”,仪式终于来到了新娘和父亲入场的环节。不等父亲迈步,黄莹莹便首先踏出了第一步,我感受到她这一步所蕴含的坚定的力量。我向前看去,新郎李铭泽正在T台上面长长的地毯尽头望着这边,手里抱着那束将要献给新娘的鲜花。黄莹莹在进门处停下来等了一会,因为正式的婚礼上摄影师需要在这里拍照。虽然只是彩排,但还是有摄影师举起相机对着我们拍了张照片。我想要躲开相机的闪光,躲到摄影师拍不到的地方,但我只能被黄莹莹穿在身上,接受闪光灯的洗礼。片刻之后,她和她的父亲一起登上了T台。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感受和最初被变成这件婚纱时的感受相比大不相同。我“双腿”变成的裙撑,把我下半身皮肤变成的厚重而宽大的下裙给像伞一样撑了起来,我可以感到下裙里面不再密不透风,而有空气流通。旁边站着的黄莹莹的父亲腿挤占了我下半身的部分空间,我可以感到裙撑有轻微的变形。他的鞋离我的裙摆下沿很近,所以我很担心他踩到我的裙摆,好在他的每一步都非常小心和准确。由于我后面那超长的沉重拖尾和头纱拖在地上,因此黄莹莹每走一步都要克服它们带来的阻力,必须采用腰部发力和高抬腿的方式才能前进,这让我的下半身随着她的步伐前后摇晃起来。
但与之前大不相同的感觉不只是这些。我身体内侧的触觉从最初的麻木正变得敏感起来。我知道黄莹莹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和我的内衬、领口产生摩擦,而我的耳坠也不时碰到她的耳垂,这些敏感的部位正向我传递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和男性的射精快感不一样,它连绵而持久,每一次新的摩擦或触碰,都会把快感推向更高峰,就像潮水持续不断涌上岸边,一波比一波更高。从最开始的压抑直到现在,我不得不专门提起注意力来压制这种快感。
可是这样的刺激越来越深入到我的整个身体,使得我开始不自觉地想象起在我的里面,被我包裹着的是怎样的一具娇躯。我意识到我的每个身体部位都蕴含着诱惑和色情的意味。我的领口感觉起来像是绷得紧紧的(虽然实际上并不紧),就像一个小小的口吞进了黄莹莹大大的身躯,然后强烈的快感让它不愿松开口子让里面的身躯出来,而在领口以下的整个上半身胸衣则像是一个巨大的空腔,容纳了它吞下的那个巨大的身体,并任由身体在腔体的各处轻微摩擦。我感觉“双眼”像罩杯一样轻轻托起黄莹莹那挺翘的双峰,而被迫张开的“口腔”和“嘴唇”则含蓄又暴露地展现着她如玉般的白润胸口。在我身体内侧胸衣里面,除了鱼骨外还在我的“眼睛”和“脸”的背后放置了胸棉,起到保护娇嫩乳房的作用,同时它也有特殊的构造可以容纳胸衣里面的水洗标和弹力挂衣袢,避免它们给新娘造成不适。我感到胸棉的表面存在着细微的褶皱,她的每次呼吸都会使乳房与胸棉发生触碰和摩擦,每当褶皱的间隙被肌肤填满时,都会给我带来强烈的幸福和满足感。我甚至能辨别出更多的细节,能感受到她那对特殊的在双乳之上的凸起,虽然有硅胶胸贴的阻隔,但我立刻就知道它是女人最敏感的身体部位的其中之一。我的感觉甚至向下延伸,我能感受到她腰间到臀部的惊人曲线,仿佛一下子就从蜂腰过渡到了丰满的臀部——我明白了,除了刚才看见的白色蕾丝内裤外,她今天还穿上了一条提臀内裤。我靠近腰部的裙撑和她的身体比较贴近,尤其是臀部还有大腿根部,我开始凭借裙撑摇晃时与她双腿之间的轻微接触,不断尝试突破私密的底线,想象着在她那个神秘的地方此时会是怎样的情形。
我的快感随着这些胡思乱想而变得越来越剧烈。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也从未体验过,但它猛烈到让我已经没法思考别的东西了。它正折磨,或者撩拨着我的意识,让我脑海里只剩下这种反复摩擦产生的快感和继续下去的冲动,直到某个临界点。终于,临界点被冲破了,我意识的所有地带都被无边无际的战栗和空白所占有,我根本不记得那一刻我意识里有什么,剩下的只有让人无法拒绝的快乐。我居然想象着我的上半身胸衣贴在黄莹莹的身体上变得硬挺和紧身,并在高潮中一阵阵地搏动,就像射精一样。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由衷的恶心,我想逃避,但一波波的余韵继续冲击着我的意识,我只能咬牙抵抗。
我突然感觉到黄莹莹似乎在不经意间,用手轻轻摩擦了一下我的胸衣侧面,似乎此刻她也察觉到自己身穿的婚纱发生了些许奇妙的变化。这变化让她有些不舒服,想用摩擦来抑止这种不适,不过她仅仅摩擦了一下就停止了。然而当我稍有恍惚,这身体仿佛转瞬间又燃起一团邪火,稍作喘息高潮又转瞬而至。我放弃了抵抗,任由一波波的高潮把我直接抛向云霄。
多次高潮后,我总算能适应这种持续不断的快感,开始恢复正常思考。我意识到这身体不仅非常敏感,而且还不会像男性那样有高潮后的贤者时间。联想到高潮时从未体验过且无法形容的那种极致感受,我不得不接受一个惊人的真相:之所以我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是因为只有女性会有这样的持续不断的高潮和极致的快感。我的羞耻心立刻占据了整个脑海:被变成了婚纱也就罢了,还在这个身体里被迫体验了一次女性的高潮,而且居然简简单单地被穿在新娘身上就能引起我的高潮,还是一波又一波不停歇的那种高潮。。。老天在上,饶了我吧!快把我变回去!但那种快感又实在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此刻就连黄莹莹的父亲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略微侧过脸,非常小声地对女儿说着安抚的话语。好在现在我已经恢复过来了,我给黄莹莹带来的不适也到此为止,也就没有继续给婚礼彩排造成困扰。我突然意识到刚才黄莹莹感到的不适,肯定是由于我上半身胸衣在高潮时被“鱼骨”扯动的缘故;但我绞尽脑汁回忆当时的细节,却又回忆不起来,就像传说中女性高潮时也会丧失记忆一样。很可惜,要是我能让动作大一些,哪怕一丝丝,恐怕黄莹莹也就能察觉到我的存在了吧。。。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被我错过了,我只能丧气地接受与获得运动能力的机会擦肩而过的现实。
我们来到T台中央,站在这里,等待新郎上前。新郎李铭泽身着蓝黑色西装,在灯光下显得神采奕奕。他面带笑容,手持鲜花来到两人面前,真诚且满怀期待地看向岳丈人。黄莹莹的父亲把女儿的手交到了李铭泽手上,李铭泽微微鞠躬然后接过黄莹莹的手。完成交接仪式后,新郎新娘共同走上舞台,两人站在舞台中央面对对方。近距离面对着李铭泽的身体,我心里竟有些难受,本来我也和他一样拥有人的身体的!可我渐渐地习惯了这个现实,习惯了只能在心里无声地呐喊。我麻木得看着彩排继续进行,就连李铭泽不小心踩到了我的裙摆也没有察觉,身体的疼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在心里呼唤敏敏,我多想敏敏出现在我的身边,可我向两旁和台下看去,却找不到她的身影。她去哪里了?刚刚明明还在。一种绝望渐渐涌上我的心头。或许,就这样作为一条有自我意识的婚纱,永远不被任何人知道存在,经历作为婚纱应该经历的一切,就是我的命运?
彩排不知不觉间结束了,我就连敏敏是何时出现的都没察觉。其他人都离开了仪式大厅,去吃晚餐了。敏敏没有任何表情,默默地带着黄莹莹一起回到了新娘的房间。敏敏打开了房间里边的大柜门,我看到里面是上下一体的大柜子,高处有一根横着的挂衣杆,一个木制的衣架挂在上面。衣架上面雕刻了一个爱心,细看还有新郎新娘的名字,和结婚日期。我想这应该就是我临时的“住处”了。
“莹莹,等下你先去吃饭吧,我还不饿。我待会就留在这里帮你整理一下东西。”我听见敏敏说。!|
“也不急这一刻啊,敏敏,你可别把自己饿坏了,杨安哥哥醒过来后会怪我的。”黄莹莹面对着化妆镜,笑着说道。她已经取下了我的头纱,接着是耳坠和发髻。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这句话不妥,就停止了说话,把头转向背后正在努力取下高处衣架的敏敏。敏敏顿了一下,她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我现在真的不饿,莹莹。等会如果你吃完的时候,我还没到的话,你能帮我盛点饭装好吗?我等会会下楼去吃的。对了,还有记得帮我带一杯蜜雪冰城,谢啦。”
黄莹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取下来头上的所有装饰。她把我的耳坠放在银色的小首饰盒里,我的世界立刻陷入彻底的寂静。失去听觉就等于失去了一部分对外界的感知,这让我本就有限的感官变得更局限,虽然它的敏感给我带来了困扰,但我也不愿失去它。我的头纱则放在随婚纱一起装箱的头纱袋中,袋子看起来很简约现代风,甚至感觉就像是纸做的。接着到了脱下婚纱的环节。黄莹莹站起身来,敏敏推开她刚才坐的沙发椅,绕到我的背后。我感到她的手在我领口后面穿梭,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领口后面的扣子,我紧紧包裹住肩颈连接处的领口随之一松。然后,她捏住我“脊椎骨”上方凸起的拉链头,慢慢地用力往下拉,我的背部随着拉链的分开变成了两半,整个上半身胸衣也失去了束缚躯体的能力,变得松垮下来。同时她也取下了我身后的装饰用大蝴蝶结。莹莹一松开贴在胸口的手,我的“鱼骨”便无力支撑我的上半身,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耷拉到了下半身的裙摆上面。我的视线经历了自由落体般的坠落过程,陷入到一片雪白之中。
刚才那种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但转瞬间我的上半身已经脱离了黄莹莹温热的娇躯,内衬全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我顿时感到寒冷和空虚。里面想要被填满的思绪怎么也拦不住,我想要让自己重新贴紧黄莹莹的身体,当我意识到我的这一想法时,我才发觉自己有多么欲求不满。我自认为在性方面是君子,一直都持有很保守的态度,到现在我都还没和敏敏做过爱。但这身体改变了我的思想,让我陷入性爱快感欲罢不能,而且更令我羞于启齿的是,我在这只属于女性的快感里难以自拔。
此刻的我看不到外面,但我能感觉到敏敏把我背后的拉链一直拉到了藏在裙摆里面的底部,从而让我里面露出足够的空间来。黄莹莹两只手抓住我的可调节松紧带两端,用力让它张得足够大,然后把脚从里面抽了出来,顺便还轻轻一踢脚尖甩掉了我的婚鞋。她整个人都从我裙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我的整个身体从上到下都变得空空的。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双腿”变成的裙撑居然能撑起我的整个身体。然后,我觉得有两根手指就像拎小鸡般捏住我的领口,把我的上半身轻松提了起来。失去了里面新娘身体的支撑,我的整个上半身也变得松松垮垮地,不过我仍能在镜子里看出它本应有的绝美。
我发现站在我背后提着我的果然是敏敏。她拿起刚才从挂衣杆上取下的衣架,衣架一端对准我纤细的袖子,从背后被拉链拉开的开口处穿了进来,接着是另一端。然后,她找到了我胸衣里面作为挂衣袢的两根弹力带子,把带子绕到了衣架上沿某个卡槽里,带子牵扯着我的上半身,起到了固定的作用。最后,她重新拉上了我背后的拉链。木质的衣架冰冷,但不像金属衣架那样会造成我想象中的不适。她弯下腰捞起我的拖尾挽在她手臂上,然后抓住了我裙子里面没有取下的裙撑底圈,用力把我整个身体都举了起来。原来我的身体现在是这么轻盈,即便穿上我华丽大气如女王,但我最多也不过八九公斤,哪怕是女孩子也能把我举起。可是,即便是这样轻的重量,对我目前微弱的力量而言,也是无比沉重。我预料到,即便我掌握了各个部位的发力技巧,我也只能做很有限的几个动作。
天花板的豪华吊灯从我的视野里一闪而过,然后我就看见了那个打开的大柜子。敏敏提着我站到了凳子上,她吃力地把衣架的钩子反过来举过挂衣杆,然后轻轻放下了我的身体,我的整个身体都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地垂落下来。这个柜子非常大,我下身的裙撑还在撑起我的裙摆,我却并没有感到裙摆贴在两边的木板上面,它离两侧还有足够的距离。但是,我的拖尾却直直地垂落到柜子的底部,与冰冷的木板接触。尽管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纤薄的“肩膀”上,但它却出人意料地牢固,我没感到它有一丝变形。
现在我可算是“挂得高看得远”了。我从高处看到黄莹莹正在穿上她的便服。我现在恐怕是第二熟悉黄莹莹身材的人,不过这话我可不能对敏敏说。敏敏并没有关上柜门,而是去整理化妆台上刚才脱下来的装饰,还有那双随意摆在地上的婚鞋。看着她们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意识到接下来这个晚上我恐怕都要这样度过,我的心里流露出一丝不安和恐惧。
黄莹莹穿好衣服后,敏敏和黄莹莹一起走到我的视角看不见的房间门口。可惜此时我失去了听力,但我想她们一定在门口说了很久的话。不知过了多久,敏敏独自一人走了进来。我本以为她会继续收拾化妆台上和床上剩余的杂物,可她却径直向我走来,还没走到我身前,画着淡妆的脸上大滴大滴的泪水就开始止不住地流,弄花了她的脸。她站在我的下方,想了片刻,打开手机,哭着在屏幕上用最大的字体写下一行字,然后抬起头举起手机,把手机屏幕举到我面前。我只看见屏幕上写了一句话:“我会救你的,我的杨安。”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因为无论我多么想回应她,我都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