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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_娛樂圈暗黑紀事(Underworld_Idol)

摘要

本文件名为《娛樂圈暗黑紀事(Underworld Idol)》,内容围绕一场在台北市信义区举行的握手会活动展开。握手会是由女子偶像团体“无双少女组”举办的,粉丝们在等待与偶像安瑾和雨霏亲密接触的过程中,表现出极大的热情与疯狂。他们为了这个机会,甚至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购买相关周边商品,展现了偶像文化影响下的粉丝心理和行为。同时,文中详细描绘了两位偶像的外貌特点与个人魅力,以及粉丝对她们的幻想与实际遭遇的内心冲突。文件涉及关于偶像的成就、商业运作和媒体关注的内容,也暗示了娱乐圈背后的隐秘与复杂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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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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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台湾
Date 2020-09-30
Tags 握手会, 偶像文化, 娱乐圈, 粉丝行为, 安瑾, 雨霏, 女子团体, 无双少女组, 青春, 自我认同, 明星崇拜, 性别角色, 人际关系, 内幕, 媒体关注, 心理描写, 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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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娛樂圈暗黑紀事(Underworld)

(一):狂熱

2020年09月30日,台北市信義區百貨東大門入口。

從門口一路蔓延至人行道,又拐了個彎來回成了好長一條人龍。這群人看著多半是年輕人為主,偶而有那麼一兩個中年男子混在其中,有的人拿著本寫真集,有的人則拿著印花的扇子、娃娃等應援物,這裡在排的不是什麼美食佳餚、特賣活動,而是人氣女子組合「無雙少女組」成立兩年以來初次舉辦的握手會。

「無雙少女組」是由安瑾與雨霏兩位美少女共同組成的女子偶像團體,甫剛出道兩年,就因其唱跳俱佳的表現,加上勝過旁人的毅力一砲而紅,目前已發行了兩張EP,其膾炙人口的歌曲擄獲男女老少的心,成為新生代裡最受矚目的女子偶像團體。

「嘿嘿、嘿嘿,終於能跟親愛的小安瑾見面了。」一個略有些肥胖的宅男擦擦耳邊的汗水,推了推有些髒污的眼鏡,興奮的對身旁的同伴說「我可是為了能跟小安瑾握到手,一口氣買了二十本無雙少女的寫真集,這才獲得跟小安瑾見面的機會呢!」

無雙少女組的隊長安瑾,在她小巧的鵝蛋臉上,是一雙清冷卻美艷的細長大眼,她鼻梁挺直、雙唇豐滿,是團裡的性感擔當。由於經紀公司對藝人身分均相當保密,因此竟無人打聽出她的學經歷,目前最可信的一種說法,是安瑾具有俄羅斯的血統,並在日本的貴族女校中受的教育。

肥胖男的同伴是個有些陰鬱的男子,劉海長到讓人看不清面容,在厚重油膩的頭髮下,他雙眼滿是興奮的說「我跑遍了家裡附近的超商,至少也買了十幾本吧,但是為了能跟雨霏醬親眼見上一面,這些辛苦都不算什麼!」

而無雙少女組的另一名成員雨霏,則是團員裡可愛的忙內,時常眨著一雙大眼睛竄上竄下的,見了人就笑,光是看著她就讓人覺得活力十足。在粉絲私下的傳言中,雨霏是安瑾在日本的同學,出身自醫藥世家的她,是為了好友才毅然決然地踏入演藝圈,這個說法不僅受到粉絲支持,更讓外人看到這兩姊妹之間動人的感情。

在排隊的過程中特別無聊,聽著周遭的人不停談論著無雙少女們,肥胖男也跟著說道「人家不是都說小安瑾的來歷很神祕嗎,我聽說其實她是長期旅居歐美的華僑,是在日本的貴族學校畢業的呢!這也難怪,你看小安瑾那氣質、那談吐,哪是一般人能及的。」

「是這樣嗎?你別忘了,之前不是有周刊報導,拍到安瑾在超商面前蹲著抽菸嗎,我看你所謂的氣質談吐,也就是裝出來的吧!」陰鬱男略有些不屑的譏諷到,轉而稱讚起自己的夢中情人說「還是雨霏醬最清純可愛了,你看她迷迷糊糊卻又努力的樣子,這可不是裝能裝出來的啊!」

肥胖男聞言頓時瞪直了眼高聲反駁道「說什麼呢,上次那篇報導根本就是汙衊,後來那個造謠的記者不是也人間蒸發了嗎?一定是知道自己抹黑小安瑾罪該萬死,才會偷偷離開的吧!你說雨霏清純可愛,她上次錄影不是還被人發現她一直把手伸進去裙子裡嗎,連錄影都忍不住自摸,看來也沒多清純吧?」

「你說什麼呢!」「你想怎樣?」「……兩位先生,你們好像對無雙少女組很了解啊?」在爭執的兩人身後突然傳來一個銀鈴般悅耳的聲音,肥胖男和陰鬱男雙雙轉身過去,只見一個身穿窄裙套裝的年輕女子站在那,禮貌而不失親切的笑吟吟的問。

其實他們兩個很早就注意到排在他們後頭的這位大美女了,又或者說,在這滿是男人的人龍中,像她這樣年輕漂亮的女粉絲著實吸人眼球。加上眾人都一大清早的就來排隊,個個都是隨便穿著背心、牛仔褲什麼的就來,像她這樣穿著一身端莊得體的套裝,彷彿哪間大公司漂亮的櫃檯小姐一般,怎能不叫人心生嚮往呢。

他們自知長相粗鄙,擅自跟女生搭話也是討嫌,卻不曾想他們幼稚的爭執,反而引來了對方的關注,肥胖男最先回過神來,用一張肥臉笑著討好地說「哈哈,也就是粉絲當久,道聽塗說罷了……小姐妳也是來參加握手會的啊?」

那美女笑笑地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用一種略為彆扭的撒嬌方式問道「那麼這位、嗯、這位……哥哥,我前陣子因為出國,有好幾個月沒追蹤無雙少女的近況了,你能不能跟人家說說,她們近幾個月的發展啊?」

「當然、當然!」肥胖男聞言,立刻哈巴狗似的頻頻點頭討好,難得有機會與美女聊天,聊的還是自己女神,自然是拿出了十二萬分精神介紹「小姐妳這幾個月不在真是可惜了,三個月前無雙少女們在日本的綜藝節目亮相,當時不管國內國外可都在爭相報導呢!」

「然後要說最近有什麼大事……啊!七月份的男人派雜誌裡,她們被選作為封面人物,是穿泳裝拍的,嘿嘿……這倒是她們出道以來第一次拍泳裝呢!」肥胖男一想到兩位女神身穿泳裝,露出白皙肌膚的模樣,不由得露出些許癡態,那美女雖然表情未變,但眼神裡卻隱隱多了些鄙夷。

「接著上個月她們順勢推出了寫真集來,這次的握手券就是作為福利附在寫真集裏頭的。」那陰鬱男看到朋友失態,少不得撞撞他示意他收斂一點,換成自己鼓起勇氣同眼前的美女說話「據說大家為了這次的握手券,寫真集在開賣的第一天就售罄了,還得要再加印呢。」

「這樣啊,我了解了,真是謝謝你們。」那美女點點頭,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看的兩人是心神蕩漾。此時前頭的人往前進,眾人依序跟著工作人員的指引進入會場,經過一陣漫長的等待,隨著隊伍前進兩人終於進到了門內,肥胖男眼睛一掃,立刻興奮得對同伴示意「你看,你看那邊,是不是……」

「是無雙少女!」陰鬱男興奮得叫了起來,卻沒有獲得太多人的關注,事實上,這整條隊伍的粉絲們各個都是興奮到無法自拔的狀態。只見在多名身材壯碩、帶著墨鏡的黑衣男身後,無雙少女組的兩名成員站在桌子後,以恰到好處的微笑招呼著隊伍裡的每一位粉絲。

站在左側的安瑾身材高挑纖細,將近175的九頭身材宛如模特兒般,她的容貌冷豔中又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氣勢,即便只是微彎嘴角的淺笑,也能讓人為其拋頭顱、灑熱血,更別提她那雙又細又長的美腿,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倒在她裙下一親芳澤。

相對於安瑾的冷冽艷麗,右側的雨霏個頭略為小了些,不到165的身高配上俏麗的短髮,活像個鄰家女孩般,熱情、活力都集中在她那燦爛的笑容裡,但雨霏最大的魅力,還是在於她那天使般的臉蛋,魔鬼般的身材!那連扣子都被撐緊的F罩杯巨乳,讓這青春俏麗的少女頓時成為人們追捧著的尤物。

這兩人一冷一熱、美艷與可愛的反差正是無雙少女組最大的魅力所在,她們兩人幾乎囊括了所有男性會喜愛的條件,儘管兩人的粉絲間偶而會出現些許摩擦,卻反而製造了不少話題性,成為女子團體中少見的成功案例。

她們兩人身穿著同樣的制服,白色的襯衫緊緊貼在曼妙的身軀上,搭配的格紋小背心與領結更添些許風采,尤其是那帶有蕾絲邊的短裙,以及從裡面伸出來的兩條美腿,被白色的褲襪勾勒出誘人的線條,讓在場的粉絲雙眼都不知往那裡看好。

整場握手會的流程相當順利,無非就是粉絲先出示隨商品附贈的握手券,接著再與兩位偶像近距離的接觸,握手之餘更能傾訴內心的愛意與崇拜。雖然每個人限時一分鐘,但粉絲好不容易能有機會一親芳澤,自然有那胡攪蠻纏者遲遲不肯離去,這時候偶像身旁的那些保鑣們可就派上了用場,有那不聽勸的,直接二話不說丟出去便是。

很快的,隨著隊伍的前進,肥胖男終於來到了隊伍的前端,他兩隻被肥肉擠得細長的眼睛直直看著偶像安瑾,近距離親眼看到偶像本人,他不只沒有幻滅,反而第一次有那般緊張急促的感覺,幾乎都快要喘息不過來了。只見安瑾露出淺淺的微笑,肌膚宛如玉石般晶瑩剔透,整個人簡直就像天使下凡一般那麼美麗。

在他還來不及意識到時,隊伍已然到他這邊,手中的握手券被工作人員抽走,只見隊伍一動,他便踉蹌的往前摔去,直接衝到了女神面前!再如此近的距離下,肥胖男彷彿能聞得安瑾身上的香氣,逐漸纏繞在自己滿是肥肉油膩的身軀,讓他無比的著迷。

「妳……妳……妳好!」肥胖男親眼見到偶像,整個人的身體頓時劇烈的顫抖起來,身上的肥肉跟著隨之晃動,他一張臉憋得通紅像足了番茄,戰戰兢兢的伸出自己沾滿汗水黏膩的手掌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一直很欣賞妳,超喜歡小安瑾的,請妳一定!一定要繼續加油啊!」

若是尋常街上的美女看到他這副緊張的醜態,只怕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然而他粗糙的手卻感覺被雲朵所包覆一般,楞楞的沉浸在這美好的一刻,安瑾握住了他的手,淡淡的神情中有一絲笑容,親切的回應道「謝謝你長久以來的支持,謝謝!」

他的手……他的手被握住了啊啊啊啊啊!!!肥胖男晃晃悠悠的步出會場外,已然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他一臉浸溺於溫柔鄉般的神情,仔細回味著安瑾的一顰一笑,手裡彷彿還抓著對方的柔荑一般,那樣的迷人、那樣的舒爽。

適才同他們搭話的套裝美女雖然漂亮,但到底是一般人,哪能有安瑾那偶像的氣質與神態?若說他會因美女同他說話而興奮,那麼握到女神的手對他來說,簡直是死而無憾了!

而排在他身後的陰鬱男此時一掃以往的暗沉,整個人彷彿重獲新生般那樣明亮,走出會場時滿腦子只惦記著雨霏可愛的臉蛋,以及自己眼前那對幾乎要爆開衣服的巨乳。兩人對視一眼,雙雙下定決心,這隻手,不洗了!

彷彿想到什麼似的,飄飄然的肥胖男才往前走了幾步,便突然停下身子往身後來回張望,差點撞到他的陰鬱男皺著眉,沒好氣地問道「幹什麼?回魂啦!」

「……剛剛那個在我們後面的女生呢?」肥胖男略有些遲疑地問道,好像從進到會場後,他就再也沒看到那個女生,照理排了這麼長的隊伍,總不可能突然離開吧?相較於肥胖男的擔心與疑惑,陰鬱男無奈地搖搖頭,勸戒般地說「管人家呢,人家又不可能看上你,走啦走啦!」

肥胖男雖然想說話,卻被好友連番催促的拉走了,以至於他沒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位美女正站在排隊的入口處,以一雙炙熱到瘋狂的眼睛看著遠處的那兩名女星,美麗的小嘴正喃喃自語著,緊緊盯著在保鑣的環伺下,仍舊掛著溫柔微笑的安瑾與雨霏。

「無雙少女組……我回來了……」

※※※

經歷數小時的握手、寒暄,等最後一名粉絲離場時已過了中午,更有無數的媒體記者想採訪如今紅透半邊天的無雙少女組,只可惜盡數被她們的保鑣所阻攔。那些身穿黑衣的保鑣們個個凶神惡煞,也不太給媒體記者們面子,身上都帶著濃濃的江湖氣息,讓人見了就不免心生恐懼。

於是在保鑣的幫助下,安瑾雨霏二人順利地坐上了保母車,等到車門一關,身處於絕對安全的車子裡,兩人頓時神情一鬆。隨著她們的臉雙雙累得垮下來,周身的氣質也同動作而改變,只見雨霏雙腿大開,整個人往座椅上躺下去,哪裡還有剛剛在粉絲前展現的活力。

而安瑾同樣癱在座位上,略有些煩悶得扯下了胸前的領結,甚至不避諱車上的保鑣與司機,就這麼解開了胸前的鈕扣,不僅是她白皙光滑的肌膚,連裏頭可愛的內衣都有些若隱若現。坐在前座的經紀人從後照鏡裡看到對方領口裡的風光,略有些刻意的別過頭去才開口道「公司交代,等今天的行程跑完了讓妳們回公司一趟。」

「嗯,我知道了。」安瑾靠著車窗緊閉雙眼,只是隨意的答腔著,儘管外表是個性感美艷的年輕偶像,但她周身自帶一股讓人不敢小覷的氣勢,見後頭的兩人都有些疲累,前座的司機與經紀人頓時也不敢再打擾,一行人默默地開著車。

很快的他們就抵達了公司,眼前這間寶強娛樂坐落於精華地段,開設僅僅兩年的公司靠著國外注資而起,由於特地從日本引進偶像培訓的教學方案,並且相繼推出「無雙少女組」、「Blacking」與「初戀戰鬥聯隊」等知名組合,近來成為娛樂圈津津樂道的成功案例之一。

由於無雙少女是公司最先推出,同時也是目前致力推廣的藝人,因此只見那安瑾與雨霏甫剛下車,立刻有數名人高馬大的壯漢便簇擁而上,即便是在公司門口,兩人也顧忌著是在外面,依舊保持著當紅女子偶像的角色,衣著整齊的掛著笑容,在一眾保鑣與工作人員的陪同下快步走進公司。

儘管是市區裡數一數二的大樓,但寶強到底是新成立的公司,裏頭的員工目前著實不多,每個部門也就十來多人,裏頭大半都是來自海外的技術指導。掠過一間間空曠的辦公室,安瑾與經紀人走在前頭,後頭雨霏快步跟著,迎面卻遇到了三名衣著清涼火辣的女子,彼此眼神才剛對上,便相互點頭打了個招呼,快步錯身而過。

又往前走了幾步,只聽雨霏在身後低聲悄悄的問「剛剛那三個,不是『刀與紅薔』嗎?怎麼看她們滿臉憔悴的,有這麼紅,紅到行程這麼累人嗎?」

安瑾沉著臉微微側首看了她一眼,雨霏頓時乖乖地閉上嘴巴,兩人頓時沉默的跟在經紀人後頭進了公司裡的一間會議室,只聽那名人約三十的經紀人客氣的說「等等下午三點會有一場助理的面試選拔,公司的意思是既然是以後要跟著妳們的,讓你們也看看有沒有喜歡的人選。」

「我知道了,謝謝陳哥。」安瑾微微點點頭,看看時間也就是短短半小時之後,於是挑眉問到「所以是等等我們過去嗎?還是……」

「不用不用,你們先在這裡稍作休息就好,等等時間差不多了,我再把人帶過來就好。」經紀人連忙陪笑道,看兩人臉上略有倦色,連忙彎腰退後說「你們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在經紀人離開後,雨霏便不顧形象的趴倒在桌上,嘟著一張可愛的小嘴問道「怎麼突然說要面試助理了,前頭那個誰……劉煒煜呢?還真的好一陣子沒看到他了。」

安瑾的眼神冷冷的看過去,手指在會議室寬大的桌上敲了敲,不帶感情的回答「你還真是什麼都不關心,小劉他被發現偷偷洩漏我們的行蹤給外人知道,半年前就被趕出去了,還不是我們前陣子行程太忙,又是出國、又是拍照的,總不能隨便招個人就強逼對方上工,這才一直拖到現在。」

「喔,這樣啊。」從雨霏的語氣裡就可以聽出,她其實並不是很在乎這件事,純粹沒話找話聊罷了,末了還嘟囊著一句「炒了也好,省得他成天正事不幹,成天偷看我還露出一副色瞇瞇的眼神,當我不知道呢!看了就噁心。」

由於粉絲們都太過熱情,致使握手會的時間一延再延,即便經紀人已然空出了時間,但等他們回到公司也都是兩點半的事了。短短三十分鐘不到的休息時間,兩人也無事可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說著說著便想起剛剛看到的那三人女團,雨霏略有些疑惑的回憶著「我記得好像很久沒看『刀與紅薔』上通告了呢,難道是在準備什麼作品嗎?」

「『刀與紅薔』?呵呵。」安瑾冷笑了幾聲,她那明顯知道什麼的語氣立刻勾起雨霏的注意,被對方可愛的大眼緊緊注視著,眼神裡滿是好奇,安瑾也不賣關子開口說道「你說她們看著憔悴,只怕不是跑行程跑的,呵呵……是在床上睡的吧。」

雨霏聞言頓時一驚,正想繼續追問時,卻聽見有人敲了敲門,探頭進來的經紀人抱著一疊資料,客氣的遞給兩人說道「安瑾、雨霏,時間差不多了,來面試的人都在外頭候著,這裡是他們的履歷,給你們參考參考。」

「嗯,謝謝。」雖然接過了資料,但無論是安瑾抑或雨霏都沒有想翻閱的意思,見狀經紀人也無法,只好在兩人身旁坐下,示意著外頭的工作人員讓來應徵的人照著號碼依序進入房間,開始了今天的面試。

雖然無雙少女組是目前娛樂圈裡的當紅團體,但助理這份工作,事情多又雜,加上還得幾乎全天二十四小時待命,薪水給的又不是很高,因此來應徵的人著實不多。其中更有大半的應徵者是粉絲打著親近的目的而來,這種過於急色的人一看到自己的偶像,個個醜態百出,自然是無法勝任工作的。

至於剩下幾個人,大多學經歷都不足,連公司最低的標準都達不到,助理這職位雖然不大,卻得要夠機靈的人才能勝任,讓明星藝人們能無後顧之憂的跑行程,不夠聰明積極的人即便招進來也是無用。

這頭經紀人是煩惱得不知如何是好,安瑾和雨霏兩人則是看了一個個沒用無能的男人來面試,面上雖然還撐著笑容,但心裡別說有多隔應了,若要她們再繼續看那些噁心的臭宅男來,只怕都沒胃口吃晚餐了。

三人幾乎是不抱任何希望的,迎進了下一位應徵者,只聽高跟鞋踩出的喀喀聲響起,從門裡進來的人卻是萬綠叢中一點紅,在一眾應徵者裡唯一的女性!只見對方身穿得體的小套裝,頭髮整齊的披在耳後,以禮貌的笑容像她們三人鞠躬說道「我是今天來面試貴公司助理一職的劉瑜安,還請三位多多指教。」

在看了十來個沒品味的臭男人後,突然有個美女走進來,彷彿是一股香甜的春風,吹散了現場滿是男人的臭汗味,令人眼睛頓時為之一亮,雨霏連忙搶在經紀人之前說道「劉小姐是吧,請坐、快請坐!」

露出明亮的微笑,劉瑜安側身按著裙襬優雅的坐下,雖然被她的美貌略為震懾到,但經紀人到底老練,回神後立刻進入狀態,伸手示意著說「劉瑜安小姐,麻煩妳做個簡單的個人介紹,並且說說為什麼妳會想來應徵這份工作的原因吧。」

「好的。」劉瑜安點點頭,用手將頭髮撥到耳後沉穩地說「三位好,我的名字是劉瑜安,今年25歲。我畢業於華強大學企業管理學系,過去有在模特經紀公司打工,擔任過助理的經驗長達三年,半年前由於個人想轉換跑道的關係而離職。」

雨霏的雙眼幾乎都掛在了劉瑜安身上,這位年輕的小女生雖然身量略高,膚色也不夠白,但勝在她的身材豐滿、五官亮麗,尤其與前頭那幾個臭男生一比,簡直不知道該說有多好!她偷偷瞅了眼身旁的安瑾和經紀人,暗自希望他們也是同一個心思,好讓這個女生給她們做助理。

「而我今天會想來應徵貴公司助理一職的原因……」劉瑜安沉吟片刻,隨即細細說道「我從以前就一直非常關注貴公司的企劃與宣傳能力,貴公司以不同於其他娛樂公司的模式,打造出跳脫舊有框架的藝人,是我非常欽佩,同時也希望能學習的一點。」

「可是,明星助理這份工作要跟著跑行程,時不時的端茶倒水,可是相當辛苦的,妳確定妳做得來嗎?」經紀人看著劉瑜安的履歷,頗有些尖銳地問道。在他心裡自然也知道,就目前幾個應徵的人裡面,眼前這小姑娘算是最優秀的了,但他也不希望對方來工作幾天,便因太累太苦而離職,那倒還不如一開始就先說清楚。

本以為劉瑜安會略略遲疑,卻不想她沉穩的點點頭,堅定地回答道「我知道助理作為藝人明星的後勤,必須肩負起許多不同的庶務,我不敢說自己一定能把每件事做到完美,但我保證我會努力完成公司交代的每一件事情,希望貴公司能給我這個機會!」

乍聽對方這番義正嚴詞,絲毫挑不出錯來的話,經紀人陳哥一時間也無話可說,只好看向旁邊兩位藝人,想讓他們拿個主意。只見安瑾垂著眼,既不看身邊的經紀人,也不看坐在對面的劉瑜安,只是自顧自的沉思著看不出喜好,倒是雨霏睜著雙大眼頻頻點頭,恨不得當場就宣布錄用一般。

經紀人故作幾聲咳嗽,裝得一副嚴肅的模樣,對眼前這面容姣好、談吐得宜的美女說「好,我們都沒有問題了,妳先回去吧!若是有消息,我們會在三天內通知妳的。」

「……好的,今天謝謝三位。」劉瑜安雖然沒能立即被錄取,但臉上的笑容依舊端莊得體,不沮喪也不討好,倒是讓人高看了幾分。只是當她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時,不知是被桌腳絆到,抑或試穿著高跟鞋崴了腳,竟然整個人跌坐在椅子邊。

她跌倒時撞倒了椅子,發出了非常大的聲響,讓在場眾人都嚇了一跳,雨霏反應最快,連忙站起身來關切地問「怎麼了,有沒有摔著那裡?要不要緊啊?」

劉瑜安撐著桌緣,好半會功夫才站起身來,她的頭髮有些凌亂,臉也有些發紅,似乎是對自己的出糗有些害羞,連忙躬身說道「對不起,是我自己不小心,驚擾到各位了!」

「人沒事就好。」一直沒開口的安瑾突然說道,她的語氣不帶一點情感,冷冽的雙眼在劉瑜安身上轉了一圈,這才露出淺淺的微笑說「沒事,快回去吧,記得回家看看有沒有摔到哪了。」

「好的、好的,真的是很不好意思,謝謝!」許是在面試官和藝人面前出了大糗,劉瑜安紅著一張臉欠身離開,她也不顧門外其他應徵者疑惑的眼神,踩著高跟鞋在其他男性應試者的注視中快步離開。

然而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走向電梯,反而一副熟門熟路的避開公司裡的員工,繞了幾個彎後,便走進了角落的一間女廁裡頭。她有些緊張的進了隔間鎖上門,卻不見她有想如廁的意思,反而一屁股坐在馬桶蓋上,從貼身的小口袋裡掏出了一支手機。

在她快速的幾下點選後,手機的螢幕裡跳出一個連線的畫面,在等待上頭的程式跑進度時,劉瑜安用手搧了搧風,解開自己身上憋得緊緊的西裝外套,這才略為鬆了口氣,專心的看著螢幕裡進度一點一點的提升。

終於,在進度達到百分之百後,一個錄影似的畫面跳了出來。裡頭的場景赫然是她剛剛離開的那間會議室,鏡頭則是對準了剛剛面試的那三人,原來她適才故作踉蹌跌倒,竟是故意在桌角黏上隱密的攝像頭,畫面裡無論是經紀人也好、女星也好,甚至連後面進來面試的人,都沒有發現桌子邊上的小小機械。

劉瑜安的臉上蕩漾起異樣的潮紅,顯然是對她處心積慮的計畫得逞頗為自豪,她的五官單看覺得漂亮,微笑也讓人覺得如沐春風,但當她像如今這般死死盯著螢幕不放時,反倒那眉眼之間略有些僵硬,整張臉看著便有讓人反感的不自然處。

但如今這廁所裡唯有她一人,自然是不必顧忌什麼表情舉止,於是劉瑜安熱切的目光緊盯著畫面裡的景象,只見在她之後,其他幾個面試的人顯然都有不合心意之處,早早就結束面試被人請了出去,這樣看下來,她的機會顯然還是很大的。

等到最後一位面試的人離開,關上門來經紀人也不避諱,直接了當的問「怎麼樣,剛剛那群人裡面有看到好的嗎?」

「這還用說嗎,那個女生不就很好!」雨霏連忙說道,語氣之急切倒讓螢幕外的劉瑜安頗為得意,卻見經紀人略有些遲疑地說「在這些人裡頭,劉瑜安自然是很好,只是她是女生,我怕有些體力活她負荷不了。」

怎麼會,我的體力可不是女人能比的啊!劉瑜安聞言憤恨的想著,見雨霏似乎想說什麼,卻被一旁的安瑾攔下,只聽她清冷的聲音緩緩開口「助理的人選,陳哥你和公司商議就是,我們沒有意見。」

安瑾一開口,不只雨霏話也不敢再說第二句,就連經紀人都顯得有些害怕,連忙把桌上的資料整理整理,起身說道「那我這邊先篩選幾個人出來,再讓你們挑,這樣可好?」

安瑾隨意的應了一聲,便見那經紀人抱著資料往外走,消失在鏡頭裡,兀自聽到他說「安哥剛剛找我過去開會,可能是新專輯的事,你們先在這好好休息等我消息,如果開會太晚我再派人送你們回去。」

安瑾略略點頭示意,劉瑜安便聽得畫面裡傳來關門的聲音,從門鎖的金屬聲看來,顯然經紀人怕有人打擾了他們休息,還特意把門反鎖上。只見經紀人一離開,安瑾立刻嚴肅的看了雨霏一眼,有些責怪地說「怎麼,之前就是因為你口風不緊,我們才會落得現在這種地步的,都這樣了,嘴巴都沒個長進嗎?」

雨霏略有些委屈地站在一旁,但比起在外人面前可以任意妄為的撒嬌作癡,在自己人面前她就顯得嚴謹得多,劉瑜安只聽雨霏鄭重地說道「我下次會注意的,對不起。」

雖然不知道安瑾為何這麼嚴厲,但雨霏那低頭認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的劉瑜安是興奮不已。感受到雙腿間緊繃的異樣,她乾脆的將裙子捲起,只見在裏頭的蕾絲內褲裡,居然鼓起了一大包形狀來。

脫下人前優雅的面具,劉瑜安用她那張扭曲、不自然的臉淫邪一笑,俐落的脫下了礙事的內褲,只見裏頭的東西沒了束縛,立刻高高彈起。卻原來,在這年輕的美女股間撐著的,竟然是一根屬於男人的肉棒!

是的,劉瑜安其實本名劉煒煜,也就是在半年前因故被資遣的前助理!由於他對於自己突然被炒實在太不甘心,加上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他對無雙少女組的兩人已然有了變態般的執著,因此竟不惜改頭換面也要再次回到她們身邊。

將身上的積蓄全花在這次遠赴韓國的整形,儘管他原本的樣貌平凡無奇,但在醫生的巧手下,劉煒煜這個失業的落魄青年,也能搖身一變成為劉瑜安這個漂亮的美女。只是雖然他捨棄了男人的身分,全為了重新接近昔日的偶像們,但到底捨不得自己的好兄弟,因此才會在這曼妙的女體上看到這根醜陋的陰莖。

經歷大大小小的手術,隆乳、抽脂的痛苦都不算什麼,外貌與聲音都變得不再是昔日的自己,在鍥而不捨的復健下他終於能夠以新的身分回國。幸運的是,他回國時正逢助理的職缺釋出,為了以防他不能被錄取,他不只是背熟自己這假身分的一切資料,甚至喪心病狂的準備了這組針孔攝影,只為了能更接近自己的女神一點。

他的雙眼緊盯著螢幕裡的兩人,性感的安瑾、可愛的雨霏,妳們知道我有多想妳們嗎?不用擔心,我回來了,我會繼續陪著你們直到永遠的!劉瑜安一想到自己能和偶像再次密不可分,下身的陰莖頓時腫脹起來,連前端的龜頭都不自覺流出透明的淫水來。

只見螢幕裡,雨霏緊緊抱著安瑾的手臂,撒嬌似的說「唉呦,不要生氣啦……剛好有時間,我們來嘛!最近這麼忙,都好久沒做了。」

不等劉瑜安疑惑,安瑾的表情略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只見兩人舉著手來,在空中虛晃三下「剪刀……石頭……布!……不!!!」「耶,太好了!」

簡單俐落的猜拳,彷彿兩人以往做過上百遍一般,比起出布的安瑾癟著小嘴,以剪刀得勝的雨霏此時得意洋洋,在可愛的臉蛋旁比著剪刀手,略有些急躁的開始脫掉身上那件緊緻的小背心。

劉瑜安緊緊盯著螢幕裡兩人的一舉一動,只見安瑾乾脆的蹲下身子,消失到鏡頭之外,而端坐在椅子上的雨霏則是興奮得解開上衣,露出裡頭可愛的胸罩以及她那過分巨大的胸部,她的兩隻小手揉捏起自己的胸,躺在椅子上爽快地叫道「喔喔!對、對,就是那邊,舔得人家好爽喔!!」

看著眼前上前的淫穢戲碼,劉瑜安不禁有些不敢置信,難道無雙少女組的兩人居然是蕾絲邊?看她們以猜拳決定誰服務誰的動作習以為常看來,這顯然不是第一次了,劉瑜安不免捶胸頓足起來,他以前還在兩人身邊當助理時怎麼都沒發現呢!

換做任何一人與自己的女神做愛,劉瑜安都會忌妒得心生憤恨,唯有兩位女神們之間美好、純潔的百合之戀,反而叫他心癢難耐。恨不得衝進去一睹為快的劉瑜安,只恨自己的鏡頭拍不到全部,在桌子下安瑾是不是正用她的小嘴吃著雨霏的蜜穴呢……那畫面光是想想,就讓劉瑜安硬得發疼的肉棒恨不得立刻射精。

於是他一邊看著螢幕裡爽得淫叫連連的雨霏,一邊在女廁裡激烈的打起手槍來。別的不說,她從韓國回來之後除了一心想回到偶像身邊外,便是看著自己女性化的身軀,搓揉自己的乳房,用纖細的手指幻想成女生來替自己手淫瘋狂的自慰。

「……我說阿飛,你他媽的有沒有洗你的臭屌,我操!怎麼味道這麼濃啊?妳是包皮垢都沒洗是不是!」即便操著一口髒話,但劉瑜安仍聽得出這是安瑾的聲音,再低俗的言語從安瑾那優雅的嘴裡說出來,聽在他耳裡都彷彿唱歌一般動聽。

「討厭啦龍哥,人家當然有洗香香啊,只是這都悶了一天了……喔……爽!」雨霏白淨的臉上微微發燙,咬著嘴唇難耐的用迷人的嗓音撒嬌說道,劉瑜安興奮之餘,不免也會覺得奇怪,龍哥、阿飛,這講得又是誰?還有安瑾剛剛說的,是臭屌?還是他聽錯了,其實說的是鮑魚吧?

「嗯啊……好棒、好棒啊!」身處上位的雨霏此時襯衫的衣襟大開,她一邊揉著自己的胸部,更時不時的將乳房往上一托,整張臉埋入自己的巨乳裡來回磨蹭著叫道「喔齁齁……對、就是這樣,太讚了,老子的巨乳啊……龍哥,嘿嘿,人家想要你給我乳交,好不好啊?」

儘管劉瑜安對兩人的話語感到疑惑,卻也不妨礙他欣賞眼前這副美景,看著活潑可愛的雨霏為慾望所傾倒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狠狠套弄了下自己昂揚的肉棒,只是讓他不解的是,兩個女生有乳交這種玩法嗎?

「怎麼好像每次都是我輸啊,你這臭小子沒有給我動手腳吧?」安瑾的聲音從螢幕外傳來,在含糊的嗓音中聽得出一絲不滿,只是雨霏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顯然沒有多加注意,只是呻吟道「哎呀,龍哥~你就幫幫人家嘛,頂多下次換我來好不好。」

「話說剛剛說一半,龍哥你說『刀與紅薔』那三個在床上是怎麼被搞的?……喔!」舒爽的感覺打斷了雨霏的問題,只見她似乎是隨著身下安瑾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呻吟著,惹得劉瑜安眼睛幾乎都要貼到螢幕裡,恨不得親眼看看安瑾是如何在雨霏身下服侍挑逗的。

「那『刀與紅薔』不是在我們之後成立的嗎?當時老大看我們賺得了錢,也願意多投資一點在手術上,所以那三個跟我們不同,人家做的可是全套的變性手術。」安瑾的聲音悶悶得從底下傳來,但這話卻讓鏡頭外的劉瑜安如遭雷擊,連套弄自己陰莖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當初那群日本人說了,前期的投入光是整形、減脂以及變聲等就是筆不小的花費,加上手術後又得從日本那請顧問來做訓練,要打造一個偶像至少就得花上近百萬元……你說老大什麼錢不省,居然省了變性手術的錢,我們兩個這副模樣配上兩根大雞巴的……」雨霏略有些不滿的抱怨著,隨後似乎是推開身下的安瑾,逕自站了起來。

劉瑜安愣愣地看著螢幕,只見雨霏站起身來,她的裙子連同內褲早就脫的一乾二淨,但那從她白淨的雙腿間橫空出世的是什麼?那又黑又髒的東西,怎麼會長在雨霏這個可愛的美少女身上,這不可能啊!

卻見安瑾跟著站起身來,她的髮絲凌亂、上身完全赤裸著,渾然不見昔日冷豔的模樣,但最叫劉瑜安不敢置信的,是她能明顯看到從她身上的短裙之中,碩大的龜頭連著莖身從裏頭探出頭來,和雨霏身下那根黝黑的大屌互相碰撞著。

怎麼會……怎麼會……這怎麼可能!她心心念念著的女神,賣力服侍快兩年的偶像,居然跟她一樣都是臭男人變性來的!漂亮的身體上長著骯髒的肉棒!她被騙了,被這兩個死人妖狠狠的欺騙了!

只覺天旋地轉之間,劉瑜安幾乎快喘不過氣來,若她夢寐以求的安瑾跟雨霏只不過是兩個粗鄙的男人扮演出來的,那她……她又為何要這麼賣力,為了她們盡心盡力的當一個小助理,被人使來使去,甚至在被資遣後毅然決然地整形,變成如今這副鬼樣子!為什麼!!!

如今再聽安瑾的聲音,只覺得滿滿都是諷刺,只見她一邊揉捏著雨霏巨大的胸部一邊說「當時他們那三個雖然手術是做全套的,可是後期的訓練一直調整不過來,整個就是以前混混的醜樣,老大一氣之下……哈哈!就給他們全做了傳說中的G點注射。」

「本來呢,老大的意思是利用性慾讓他們更快進入女性的角色,卻沒想到手術後,唱歌跳舞仍不見一點長進,倒是變得成天想著那檔事。前陣子聽說都睡到圈內人床上,眼看是沒救了,老大物盡其用,把他們當成幫裡的禮物,聽說在各大堂口裡溜了一圈呢!」安瑾幸災樂禍之餘,也不忘賣力的擠壓起手上那對豐滿的乳房,爽得雨霏又是淫叫連連。

「哈……哈……雖然一開始不太習慣,自己的雞巴長在女人身體上,可是那雞巴玩得這麼爽,要我切我可捨不得……他們什麼時候也給我們做禮物就好了,嘿嘿」雨霏在對方極富技巧的柔胸下喘息連連,不甘示弱的跟著揉捏回去。

只見可愛清純的雨霏滿臉淫蕩的,對著自己的隊長上下其手,還不忘點評道「嘿嘿……大家不是都傳說龍哥妳是俄羅斯混血美女嗎?其實這也沒錯,多虧了俄羅斯的塑身手術,妳看看妳這腰軟的,嘿嘿!」

「哼……妳、妳還說……」被玩弄得全身白皙的肌膚都泛起緋紅,安瑾不甘示弱的摸回去說道「他們還說你是什麼出身醫藥世家呢,哈,笑死人了……嗯啊!我們是在日本受的教育沒錯,只是誰知道,那可是教我們如何更像女生的,專屬男人的偶像課程呢?」

「嗚嗚……龍哥、龍哥姐姐,就是那邊,好爽、好爽……」雨霏整個人都快癱在安瑾手上了,臉上兀自掛著淫邪的笑容,諷刺地笑道「醫藥世家也沒錯啊,我們以前兄弟倆不就是賣禁藥的嗎,不過就是美化一下囉,嘻嘻……」

看著昔日的女神互相揉捏擠壓著胸部,換做任何一個粉絲想必都會興奮得無以復加吧,但若他們看到這兩人身下昂揚硬挺的肉棒,黝黑的雞巴與她們白皙的肌膚差異頗大,看著更叫人覺得噁心!

是,不過就是兩個男的在互摸罷了,而且還是兩個十惡不做的男人,這種壞人居然能當上萬人追捧的偶像,真、真是噁心……劉瑜安這麼想著,但雙眼卻挪不開視線,更加她驚恐的是,為什麼自己的肉棒還是硬的?甚至、甚至,甚至比剛剛還硬……

「……可惡!嗯哼……太可惡了!啊哈、哈……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這兩個……嗯啊!!你們這兩個變態!真是、嗯嗚!真是太可惡了啊!」劉瑜安含著淚水,一邊飛快的撸起自己充血的肉棒,一邊死死盯著螢幕裡水乳交融的兩人,憤恨的語氣裡卻夾雜著爽快地呻吟。

這是一副奇異的畫面,在兩個長著肉棒的女明星互相撫慰時,螢幕外同樣有一個肉棒美人偷窺著,甚至藉此瘋狂的自慰。劉瑜安一想到如此變態的情形,興致不只未減,反而更加快了她套弄的速度……說到底,她也是個變態啊!

「嗯啊……啊……姊姊好香、好棒啊!姊姊用力一點……啊啊!就是那邊,喔耶,好爽、好爽啊!」雨霏整個人埋在安瑾的的胸前,狠狠嗅著對方香汗淋漓的脖頸,甚至伸出舌頭來回舔舐著耳下那敏感的地帶,讓安瑾不由得觸電般顫抖連連。

站立著的兩人緊緊相依,豐滿的乳房相互擠壓,彼此的手握住了對方粗硬的肉棒,來回搓揉套弄著。兩人的慾望越是高昂,手上的動作就越來越快,同時兩人曼妙的身軀也緊緊相擁著,親密無間的程度若是旁人見了,只怕還真要以為她們是對好姊妹呢!

「嗚嗚……龍哥、龍哥姊姊,我好想射喔,嗚嗚,讓人家射出來好不好?」兩人靠得無比接近,彼此的吐息帶著慾火的熱氣噴灑在對方臉上,雨霏只覺得眼前這冷豔的美女連吐出來的氣都是香的,看著那迷離的眼神與那連連喘息的小嘴,一切都只讓他感到無比的性感,甚至……甚至想要親親她、狠狠的佔有她!

劉瑜安便這麼親眼看著雨霏朝安瑾親了上去,彷彿渾然不介意對方才剛剛吃過自己雞巴似的,靈活的舌頭鑽入安瑾漂亮的雙脣裡,安瑾倒也不抗拒,兩人的舌頭互相在對方嘴裡攪和著,唾液混雜著腥臊的氣息,是女性香甜的芬芳,和肉棒上殘留的悶臭,全在兩人口中混雜在一起。

看著兩人唇齒間勾出的道道銀絲,劉瑜安心中蕩漾起了奇怪的情緒,說不清楚她到底是覺得噁心還是惋惜,到底是因為兩人淫靡的行為而興奮,還是對於自己不能加入而感到忌妒?……不對,她才不會忌妒這兩個人妖變態呢!才沒有!

「呼……呼……妳、妳這個……小蕩婦」安瑾被懷裡這嬌小的身軀親得暈頭轉向,肉棒又在對方手裡,時而套弄、時而磨蹭,敏感的龜頭被柔滑的手指包裹住,讓她略為失神,用斷斷續續卻依舊迷人的嗓音罵道「妳想射,難道我就不想射嗎?還不快點!」

「嘻嘻,龍姊姊也這麼想要啊……欸欸,別弄、別弄人家的雞巴嘛!」嘴上帶著調笑的口吻,雨霏立刻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對方狠狠扭了一下,於是也不甘示弱地將臉湊上前,她那靈巧的舌頭一路滑過鎖骨來到赤裸的胸部,儘管沒有她F罩杯的巨乳來得大,但安瑾的胸部豐滿之餘還出人意料的敏感。

劉瑜安只見雨霏才剛剛用手稍微逗弄了下挺立的乳尖,安瑾立刻發出了一聲悶哼,而當她的小嘴湊上去開始模仿嬰兒般吸吮時,安瑾一邊難耐的呻吟,一邊還要口是心非的抗拒,彷彿沒發現自己分明正用手狠狠的按住雨霏的頭「我靠!妳、妳!妳這騷貨……喔……妳在舔哪呢,嗯啊!!!快、快停下!」

見只是被玩個乳頭,還是人工的假胸部呢就能玩成這樣,劉瑜安忍不住不屑的唾了一口。只是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身下的肉棒越發堅挺,甚至連她自己的乳頭都跟安瑾一樣挺立起來。

螢幕裡,雨霏偷偷的從白皙的乳房往上瞧,只見安瑾滿臉通紅,早已不是平日那個冷豔嚴肅的模樣,身下的龜頭流水得幾近氾濫。她將那黏膩的液體塗滿對方整根肉棒,有了潤滑,雨霏套弄起來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同時更賣力的吸吮起對方敏感的胸部。

見雨霏不肯停下,安瑾此時也有些惱羞成怒的雙手並用,一手抓著對方的大屌上下擺弄,一手則是以掌心搓揉著龜頭,果然胸前的雨霏悶聲呻吟著,安瑾只覺得渾身一震,原來卻是對方狠狠的吸吮她的乳房,才有那宛如觸電般的快感流過全身「嗯啊啊啊啊!!!!」

「可惡……嗯啊!你們、你們這兩個死變態…明明是男的,還被玩乳頭玩到這麼爽……嗯啊……明明長得一副、一副清純的樣子……嗯啊啊!還用女生的樣子玩肉棒……可惡啊!」夾雜著喘息的咒罵迴盪在女廁之中,劉瑜安說不清她現在的心情是憤怒還是旁的什麼的,現在的她一心一意,都放在自己手中炙熱的肉棒上。

「嗯……嗚……嗚嗚……」雨霏紅著一張臉猛力的搖頭,她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在對方的手勢下已然接近繳械的邊緣,偏偏隨著安瑾的套弄,她下身流出的淫液混雜著汗水,在肌膚之間起了潤滑的作用,更加速了她高潮的時間。

就在即將射精的邊緣,雨霏心一橫,牙齒輕輕咬住口中堅挺的乳首,隨著自己炙熱的下身已然蓄滿了精液,她使勁的往身旁一扯!安瑾的乳頭隨著她的動作,狠狠的往外一拉,幾乎是要連靈魂都一起被扯出去一般,強烈的快感頓時席捲全身洶湧而至!

「啊啊啊啊啊!!!!幹、幹!!!射了,射了!人家被咬乳頭咬得噴出來了啦!!!!」螢幕裡,安瑾被胸前的快感衝擊得幾乎失神,接著便感覺下身一熱,大量的精液爭先恐後的噴發出來,雨霏的那小手根本接都接不完,在安瑾身下的短裙裡噴得一片狼藉。

而雨霏則是後退一步,用沾滿對方腥臭白濁精液的手開始狠狠地自慰著,只見她身子向後一傾,腰部隨著套弄的動作朝上方撞擊著,這個衣衫不整的俏麗美少女,便這麼握著一根成年男子的黝黑肉棒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嗯啊!好棒、好棒,人家要射了,要狠狠射出來了!耶耶耶耶耶耶!!!!射了,人家的美少女肉棒射出來了啊!!!!」只見那根從短裙裡探頭出來的大肉棒一顫,從腥紅的大龜頭中射出了一道道黏膩的精液,在空中劃出白濁的弧線,恣意的噴灑在對面安瑾艷麗而通紅的臉、豐滿窈窕的上身,以及兩人同樣骯髒污穢的下半身上。

許是禁慾太久乍然大量射精太累,雨霏身子一晃,挺著射精完仍然硬挺的肉棒朝安瑾倒下,消失在鏡頭前。劉瑜安直接拋開了手機,想像著自己在現場,在那滿是腥臭精液的房間裡,看著她心目中的女神大肆的噴射!

「嗯啊啊啊啊啊!!!出、出來啦!!!小安瑾!小雨霏!你們這兩個死變態,接下老子這個大變態的精液吧!全給我喝下去,讓我們來交換彼此的女體精液吧!嗯啊啊啊啊!!!!」在劉瑜安近乎瘋狂的呻吟之中,她下身勃起許久的肉棒終於噴出一道道濃濁的精液,毫不留情的激射在女廁的門板上。

鼻腔裡充滿了濃濃的精液味,這氣息幾乎讓劉瑜安的思緒模糊,在滿地的精液之中,她垂著肉棒狼狽的癱在馬桶上,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之後還有很多事要做……她也想辦法把攝影機拿回來,要想好該怎麼掌控她得來的這個祕密,還有、還有……

鏡頭裡除了低低的喘息聲再也聽不到兩人說話,劉瑜安整個人近乎乏力,也顧不得關上手機,整個人的腦袋裡亂哄哄的,一時想著接下來的計畫,卻又不自覺地回味起剛剛的所見所聞,那兩個變態人妖偶像……

突然之間,劉瑜安的身體僵住了,隨著肌膚一點一點的削減著熱度,取而代之的是從心中泛起的一股涼意。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在自己的腳邊有一道影子,是從隔間外透進來的人影,這人影……站在這……多久了……

劉瑜安幾乎說不出話,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唯有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在一片的沉默之中,突然間門板開始搖晃,鎖頭摩擦的金屬聲隨著門外那人的動作茲呀作響,而劉瑜安能做的,便是用她那沾滿精液的手,牢牢摀住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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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霏泳裝照)

《與本文無關的小劇場》

「啊~好累喔,今天的拍攝終於結束,可以好好休息了!」

「老子我不是沒穿過泳裝,但是這麼性感的泳裝還是第一次穿呢!」

「還好老大派人把工作人員換成自己人,不然……嘻嘻,雨霏的秘密就要被發現了。」

「人家這個樣子看著就覺得好色喔~趁照片刊登前自己來拍張留念一下,有機會看自己的泳裝照狠狠撸一下,嘿嘿!」

「不過這件泳裝也太緊了吧,把老子的大雞巴包得緊緊的,趕快來喬一下……喔!糟了!」

「唉,結果從旁邊露出來了……算了,趁收工前來久違的打個手槍吧嘿嘿,被泳裝包裹的巨乳美女在自慰喔嘻嘻!」

「嗯啊!好舒服喔,連乳頭都被泳裝勒得緊緊的,雨霏的大雞雞都流水了呢!」

「人家的肉棒這麼大……嗯、嗯啊……修圖師一定很辛苦吧,嘿嘿」

「喔喔喔喔喔!人家要射了,雨霏的泳裝大肉棒要射出來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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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欺瞞

2020年08月25日,台北市內湖區第一攝影棚

「我不忍看妳左右為難,罷了吧!」在片場裡,眾人聚精會神的看著布景中男女主角的對手戲,只見那說話的男明星劍眉星目、英姿颯爽,與他對戲的女明星彷彿真的為他著迷一般,深情地望著他,眼裡有著未盡的千言萬語……

「好,卡!」隨著導演的一聲令下,在場的演員與工作人員總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今日的拍攝進度順利完成,能夠早些回去休息,大家的臉上都帶著燦爛的笑容,客氣且禮貌地互相寒暄而去。

而這部戲的男主角陳海動了動僵硬的身體,回到妝髮間讓化妝師替他卸掉臉上的妝容,好在他們這次拍的是現代戲,不像古裝那般動輒就是頭套假髮的累贅。透過鏡面,他與坐在自己身後的女主角對視了一眼,隨即立刻閉上眼睛裝作沒事一般的樣子。

衛如晴接受到陳海的示意,不動聲色的伸手進包包裡,熟門熟路的按下手機發送預先打好的訊息,這才乖乖地抬頭閉眼,讓化妝師將眼睛上濃重的眼妝卸除。由於男性的妝到底比較簡單,因此重新梳妝完的陳海先一步站起身,客氣的同在場眾人打了個招呼,便帶著經紀人和助理先行離去。

即便心中著急,衛如晴的臉上依舊平靜萬分,一邊感受著冰涼的卸妝水在化妝棉上拂過的觸感,一邊聽著化妝間裡永不停歇的流言,今日不知是誰先起的頭,竟然說到了本劇的男主角陳海身上,只聽一個小女生說道「海哥本人真的好帥啊!尤其是他笑起來的樣子,真的超讚的!」

「就是說啊,明明已經是當紅男演員了,卻從來不擺架子,從不遲到早退,對導演也是恭敬有加,我不過幫他做了幾次頭髮,他就特地準備甜點來給我呢!」搭話的髮型師雖然是男人,卻描著妖嬈的眼線,略有些害羞的朝身邊的人炫耀道。

「現在像他這樣子有禮貌的男演員不多了,上次我接的一個劇組,也不是什麼大成本大製作,結果裡面連扮演男三的一個小藝人都敢對工作人員大呼小叫的。」旁邊一個收拾彩妝箱的女造型師連連搖頭,不由得感嘆道「你看像是海哥好了,人家的背景那麼不得了,也沒見他拿出來招搖過,還不是認認真真的拍戲嗎!」

「欸,你們在說什麼,海哥的什麼背景啊?」第一個說話的小女生有些疑惑地問道,卻見那女造型師神色一僵,頗有些諱莫如深的樣子,故意閃躲著問題,還是那男髮型師看不下去,拉著那小女生到一旁細細說道。

「妳不知道嗎?海哥的爸爸可是很厲害的人物!」那男髮型師偷偷的四處張望,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反而更勾起那小女生的好奇心,專心的聽著他悄聲說道「以前最大的四個黑幫之一,竹聯幫妳知道吧?海哥的爸爸叫陳義,在過世前可是竹聯幫數一數二的大佬,老幫主死後就是他這個二當家掌權的,妳說厲害不厲害?」

那小女生只怕本來以為所謂家世背景,是什麼財閥高官,乍聽是跟黑道沾上了邊,頓時嚇得臉色發白,摀住了嘴不敢出聲。男髮型師見狀,倒反過來安慰道「放心吧,這件事新聞記者也不是沒報導過,海哥自己當初出道就是不願意靠家裡的勢力,更何況現在他爸爸都過世了,妳只要別白目的在海哥面前瞎嚷嚷就沒事了。」

衛如晴靜靜的聽著他們交談的這一切,心裡倒是覺得有些厭煩,卻也不好出頭制止他們,只是心裡倒是有些心疼陳海。無論他本人是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走到今天這一步,在旁人眼裡,多多少少還是沾了自己父親的風光。但試想有個做黑道的父親,海哥的成長路上要因此受到了多少歧視與搓磨,否則他又何必自己孤身一人離開家裡,出來演藝圈中闖盪呢?

就著麼想著,衛如晴突然便很想快點見到海哥,於是她讓化妝師略略替她補了個妝,便隨即站起身來往外走,臨走前也不忘真摯的向在場合作的演員與工作人員道謝,這才故作鎮定的慢步離去。

衛如晴渾然不知在她離開後,一眾八卦的工作人員翻出了這個月的雜誌,裏頭的一篇,赫然便是直指陳海與新戲女主角衛如晴之間的曖昧情愫,裏頭寫著兩人在拍戲之間的空檔屢屢幽會,甚至更有人指出,衛如晴出道這短短幾年來,便一直鍥而不捨的向陳海套近乎,只怕是早有圖謀,各種捕風捉影的言論盡往上頭寫,看的大家簡直是一頭霧水。

她支開了自己身旁的助理讓她先行回公司去,自己則是盡量低調減少存在感,偷偷的拐進一個閒置的攝影間中,穿過層層布景與道具,在略為昏暗的環境裡,衛如晴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她緊貼著牆壁小心地走著,突然卻有一隻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一驚之下正想叫出聲來,卻聽見一個令人心安的聲音傳來「不要緊張,是我。」

「海哥,對不起,你久等了吧!」一聽到陳海那沉穩的嗓音,衛如晴頓時安心下來,反手緊緊握住對方厚實的手掌,只見在一片昏暗的環境中,陳海的雙眼炯炯有神,溫和的笑著回答「沒關係,倒是讓妳這樣匆匆趕來,我總覺得很抱歉。」

衛如晴搖搖頭,她貼著對方硬挺的胸膛,彷彿聽著對方的心跳聲,自己也跟著安心了不少,她說「沒關係的,我知道海哥你忙,同時拍兩部戲來回奔波,能像現在這樣跟你在一起,我已經感覺很幸福了。」

回答她的,是緊緊環住她身子的手臂,充滿著力量的肌肉小心翼翼地摟著她,彷彿對待著什麼奇珍異寶般,無端端讓衛如晴目光含淚。她原不值得他這般珍視的,她對他的感情並不純粹,但他待她,卻真真是一片赤忱,襯得她更加的卑微與渺小。

陳海的唇輕輕拂上了她的額頭,聲音雖輕卻鏗鏘有力地說道「放心吧,小晴。等我們這部戲殺青撥出了,我就向媒體公開我們的關係,我不想讓人說成是為戲炒作,所以委屈你等等了,但我發誓,絕對會一生一世的待你好,你放心吧!」

衛如晴目光含淚的點了點頭,她若現在開口定然是哽咽,他們兩人便這般不說話的緊緊相擁。在這娛樂圈裡有太多的黑暗與醜事,錢財名利糾葛在一起,白白的便令人心生提防,也因此,要在這汙濁之地找到一片真心,對他們來說都是太困難的事。

陳海只覺得自己三生有幸,自己能夠遇到一個自己愛的、同時也愛自己的人,儘管如晴總有這樣那樣的不安與害怕,但他陳海說出口的承諾,就一定會辦到。即便兩人相識不久,但是在陳海心中,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已是他許諾終生的唯一對象了。

就這樣,兩人難得的享受這靜謐美好的時光,當紅的男女藝人不僅行程滿檔難以空出時間,更得時時提防媒體狗仔,即便在片場也得克制住自己的情緒,他們已經很久沒辦法像現在這樣好好待在一起了。

就這樣過了許久,一聲手機的訊息聲響起,陳海本來打算不加以理會,卻聽那訊息聲接踵而來,衛如晴心下了然,這是經紀人在催他了,於是體貼的主動放開懷抱裡的這個男人,悄悄抹去眼角的淚水說「海哥,你行程趕就快點回去吧,我……我過一會再出去。」

陳海還想繼續留下來,但手機裡炸彈似的訊息讓他只能搖頭嘆息。在他離開前,他珍重萬千的握住衛如晴的手,帶著滿腔的熱情誠摯地說「如晴,我愛你。」

「我愛你」這三個字宛如利劍般狠狠扎入衛如晴的心裡,她帶著泫然欲泣的表情露出了一個微笑,同樣鄭重地回答「海哥,我……我也愛你。」

兩人難分難捨,最終還是衛如晴先放開了手,默默的看著陳海的身影逐漸遠去。。在燈光昏暗的環境裡,她重重的吐了口氣,將包裡的手機拿了出來,雙眼滿是無奈的看著上頭一條訊息,眼神裡的情感從焦灼、不甘最後化為一灘死水,只得機械似的按下幾行文字發送出去。

看著自己傳出去的訊息,衛如晴深深的厭惡著自己,螢幕的光在這灰暗的房裡刺得她眼睛發疼,幾乎要委屈得流下眼淚。她幾下深呼吸平復情緒,確認外頭沒人了之後,這才敢小心翼翼的從房裡出來繞道而行。

因著她故意挑人少的地方走,一路上倒也都靜悄悄的,偶而路過的一些藝人或工作人員也只是略略打了招呼便錯肩而過。衛如晴一般慢慢地走在廊上,不自主地想著「我對海哥……我該怎麼辦……我這樣子的人,跟他……還能有未來嗎?」

「罷了,身不由己的人,想再多又有什麼用呢?」衛如晴搖搖頭,甩開腦中負面的想法,繼續往前走著。許是心煩意亂之下不過專注,當她拐彎時一個過急,卻沒看見從對面走出的人影,再想穩住身子已然不行,只見兩邊的人便這樣突然的撞在了一起!

「唉呦!」她撞上的是兩名女性,衛如晴及時被左側的那名高挑女子抓住,這才免於摔倒的命運,但那右側的女子卻沒有這般幸運,許是為了閃避整個人往右側的牆壁撞去,此時的她跌坐在地,頗有些爬不起身的模樣。

「雨霏,妳有沒有怎麼樣!」左側的高挑女子見同伴摔著了,連忙跟著蹲下去查看,衛如晴此時也認出了兩人,她們是最近聲勢頗漲的女子團體「無雙少女組」,身量略高的是隊長安瑾,而被她撞得摔在地上的則是雨霏。

「對不起,是我走路急了沒注意到,有沒有受傷?」見跌倒的雨霏眼眶微紅,衛如晴不免也有些著急,與安瑾一起蹲在她身邊緊張地問著,卻見雨霏勉強露出些許笑容,靠著安瑾的攙扶緩緩站起身來說「沒、沒關係……啊!」

甫剛站直身的雨霏身子突然一晃,顯然是腳有些傷著了,安瑾緊張的四處張望,偏偏此時走廊上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她只得撐著雨霏的身子求助道「那個,不好意思,可不可以麻煩妳幫我扶她一下,我們跟人約好在前面的道具間碰面的。」

「好好好,真是對不起,都是我走路不小心害的!」衛如晴自己心神不寧撞傷了人本就心虛,見兩人毫無怪罪之意,心裡不免更加愧疚,連忙搭把手和安瑾一左一右的撐著雨霏,三人慢慢走向安瑾所指的方向,小心的慢步走去。

儘管有兩個人合力撐著,衛如晴也對自己的力氣算是有點信心,但掛在自己身上的雨霏……雖然很失禮,不過也是真的滿重的!一邊吃力的扶著對方,衛如晴的眼睛不由得飄向了對方胸前豐滿的巨乳,帶著複雜的情緒深深看了一眼。

「那個……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您就是之前演《大漠》裡銀姬的衛如晴,如晴姐姐吧?」正偷瞧對方胸部的衛如晴乍見對方轉過身來,不免有些被嚇了一跳,好一會才連忙回答道「對,我就是,叫我如晴就好了,妳們好。」

「沒想到能親眼看到您本人……啊嘶……真的很感謝,還麻煩您幫忙……」雨霏略有些興奮的表情被牽扯到的傷口打斷,連笑容都有些勉強,這讓衛如晴更加羞赧,搖頭說道「哪裡,到底是我走路不當心,本來就是我的錯,希望沒有傷著哪才好。」

說完之後,三人便陷入了無聲的沉默,衛如晴想了想,又接下去開口道「我知道妳們,妳們是無雙少女組對吧?我有聽過妳們的歌,其中有一首《愛情的子彈》,很好聽、歌詞也很特別。」

雖然她說這話大半是恭維,仍讓雨霏的雙眼露出興奮的光芒,就連一旁不說話的安瑾都有些詫異,彷彿不敢相信當紅小花旦居然會知道自己的作品,有些緊張得不敢言語。正巧他們三人的目的地到了,安瑾連忙打開門走進去。

衛如晴跟在身後幫忙打開了燈,她看了看這小小的房間,像這樣用作放置雜物、道具的小房間,光在攝影棚這裡就有好幾十個。雖然裡頭不是很乾淨,但好歹椅子上沒有灰塵,她們連忙將受傷的雨霏扶至椅子上坐下,這才終於鬆了口氣。

安瑾看了看房裡,顯然也沒有急救箱一類的東西,於是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拜託道「那個……如晴,可以麻煩妳幫我稍微看著雨霏一下嗎?我出去找找看有沒有醫藥箱,順便打電話讓我們公司派人過來,一下下就好。」

「當然、當然,反正我今天沒有其他行程了,妳慢慢來,有需要我這邊也可以叫人過來的。」衛如晴連忙點頭,就這樣和雨霏兩人獨自留在了房裡,她看了看裡頭僅剩的另一張椅子,便和雨霏並肩而坐,關切地問「現在腳感覺怎麼樣,還痛嗎?」

「沒事……如晴,妳陪我聊聊天,讓我轉移一下注意力好嗎?」雖然很想強撐著,但從雨霏的臉色上看來,衛如晴能看出對方傷處仍然隱隱作痛,於是思慮片刻,連忙問道「嗯……妳們最近工作上一切都還順利嗎?」

到底她們不是同一公司,加上唱歌偶像團體和女演員之間,不僅工作,連同人際上都少有交集,因此衛如晴也只能乾巴巴的問出這麼個問題,好在雨霏是個外向的,嘟起嘴來便開始抱怨「順利歸順利,但就是太累啦!什麼拍照、攝影,下個月還要辦握手見面會……妳呢,最近工作忙嗎?」

衛如晴聞言愣了半晌,這才默默地道「最近跟海哥……我是說陳海,跟他合拍一齣現代劇,劇組裡大家人都滿好的,拍攝過程也很順利,指不定下個月就能殺青了呢。」

是啊……等這齣戲殺青了,要在想像現在這樣天天見到海哥可就能了,雖然他們現在顧忌著狗仔,也不能過分光明正大的相處,但趁著拍戲的空檔,多少還能說上幾句話,等戲拍完了,兩人要想再見面可就難了吧。

「這樣啊,不過像如晴妳這樣子拍戲一定很辛苦吧,加上拍戲之餘總有別的行程要跑,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喔!」雨霏點點頭,頗為關切的說道。

「還好啦,我這哪算忙,也沒有旁的什麼通告要跑。」衛如晴露出淺淺的笑容,聳聳肩道「如果要說忙,我還真的比不上海哥,每天的行程都是滿的,幸虧他演技好從來都是一條過,否則行程一定趕不及。」

雨霏注意到衛如晴談及陳海時的神色變化,眼珠子轉了轉,隨即故作輕鬆地問「如晴妳跟海哥合作過,交情一定不錯吧?海哥演的偶像劇我也都有看,裡頭演的角色都好帥呢!」

衛如晴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似乎在這素來沒有交情的女歌手面前過分展露了情緒,連忙否認道「也就是每天趕海哥趕場覺得很辛苦罷了,海哥人好對劇組的大家都很關心,我跟他也只算是有認識的交情吧。」

儘管她是這麼說,但雨霏並未忽略剛才衛如晴一瞬間的僵硬,她用些微探究的目光緩緩說道「其實說來,海哥家裡那麼有錢,如果不來當演員,指不定現在都是黑道太子爺了呢!」

反覆聽到有人談論心上人的家世背景,衛如晴不免有些不悅,略微沉下口氣回應道「是嗎?只是海哥對人和善,演技又好,這樣的人不當演員才是可惜了,哪需要去做什麼太子爺。」

聞言,雨霏的雙眼緊盯著衛如晴半晌,隨即突然露出燦爛的笑容回答道「是啊,要我說的話,海哥演戲演得好好的,當初也只在他爸爸的喪裡上出席過一次而已,此外跟黑幫什麼的再無瓜葛,只怕他自己都不希望被那些黑社會的俗事打擾吧!」

衛如晴聽到對方這話面上不顯,心裡卻如墮冰窟般,深深的愧疚和不得已席捲全身,略有些埋怨雨霏說話不經大腦的同時,其實也在深恨自己的所作所為。正當她已然無話可說時,只聽得外頭敲門聲響起,她連忙快步上前幫忙開門。

思緒紛亂的她沒有想到,為何對方不自己推門進來,也絲毫沒注意到身後傳來的動靜。當她一打開門,看的安瑾那冷豔的面容比平時更加嚴肅,她的身後則是站著兩個人,兩人都是身穿黑衣戴著墨鏡的大漢,看著就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乍見來了這樣一群人,衛如晴一楞之下正想側身讓他們進來,誰知突然一個刺痛感從手臂上傳來,她驚恐得轉過身去,卻見原本受傷的雨霏竟然站在她身後,笑吟吟的她居然拿著一根針筒,毫不猶豫的就往她的臂膀上注射了東西進去。

「……救!嗚嗚!」反射性的想要呼救出來,卻被安瑾眼明手快的按住了,在絲毫沒有驚動她人的情況下,一行人牢牢控制住了衛如晴並關上了門。應是那注射進去的藥劑快速起了效用,衛如晴雖然神智還算清明,但手腳卻突然地癱軟下去,連聲音都是有氣無力的。

適才還與她軟言軟語的雨霏此時露出一臉陰狠的表情,指揮著那兩個黑衣男把她整個人扛到桌上,就這麼任由她躺在上頭無法動彈。他們圍繞在她身邊,全然不顧她的死活,自顧自地開始討論起來。

「人確定都淨空了?」「是,我們的人都在走廊把守著,短時間裡沒人會靠近。」「嗯,讓他們隨時注意,一有事情記得跟我回報。」安瑾以往雖然都是冷冷清清的模樣,但說到底還是一個唱歌跳舞的年輕女星,可衛如晴如今看來,對方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殺伐果斷的模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只是個年輕偶像而已?

「陳海那邊如何了?」「龍哥妳放心,我們的人遠遠跟著,目前一切都無異狀。」聽到兩人交談中提及了陳海,衛如晴頓時不免心焦起來,她清楚既然這些人敢不蒙面便軟禁她,甚至當著她的面毫不避諱地交談,顯然就是不會輕易放過她。只是一想到陳海在耳邊訴說的親密愛語,衛如晴無端端生出了股力氣,掙扎地說「妳們……妳們不要……不要傷、傷害海哥!」

安瑾聞言頓時朝她的方向看了看,諷刺的冷笑道「我們?呵呵,拜託妳別說笑了。我們可不敢傷害陳海,畢竟人家那可是陳義陳老大的兒子,別說我們跟他無冤無仇的,就算是看在陳老的面子我們也不敢啊!」

衛如晴張著嘴看著眼前模糊的人影,愣愣地把對方說的幾個字句在腦中轉了一遍,因為藥物的關係她的腦袋混沌,過了好一會才驚呼道「妳們、妳們是……妳們跟竹聯幫、跟竹聯幫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哈……為什麼要抓我?」

「這個問題不是跟問妳自己嗎?衛如晴」雨霏站在安瑾對面,以往俏麗的笑容此時看來頗為陰狠,她如今直挺挺的站在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所謂跌倒受傷什麼的根本是謊言,就連剛才她會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撞見他們,只怕也是著了他們的道吧。

想到這裡衛如晴憤恨之餘也不免心生畏懼,這一行人來勢洶洶、準備得如此充足,到底想要做什麼?還不等她反應,便見雨霏直直看著她,冰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衛如晴卻連撇過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如砧板上的魚般任人宰割,看著自己被對方狠狠捏住了下巴也動彈不得。

她只聽見雨霏那可愛動人的嗓音,逐字逐句地說「衛如晴,妳來告訴我吧,既然妳也知道陳海一向不同陳老那邊有太多往來,又為什麼要故意接近他呢?說到底,妳真以為妳跟在陳海身邊屢屢傳遞消息出去,真的沒人發現嗎?」

短短一番話說完,原本狠狠瞪著眼睛的衛如晴頓時面如死灰,她看著兩側雨霏和安瑾一副了然的模樣,頓時明白了一切,這就是她為什麼被抓的原因。儘管她的四肢癱軟無力,心臟卻有如在賽跑一般撲通撲通的跳著,連同巨大的驚恐一起在身體裡流竄。

她們知道了多少?她們又是誰派來的人?最重要的,是海哥知道這件事嗎?光是一想到陳海那張堅毅雋朗的臉對她露出失望的表情,衛如晴便感覺自己一陣心痛,不是的!海哥,我不是、我不是故意欺騙你的啊!

見衛如晴一副頹然的模樣在那默默流淚,雨霏便老大不屑的癟了癟嘴,這種時候才在那裝可憐給誰看呢!揮了揮手讓兩名保鑣各自在門內門外候著,雨霏拍了拍衛如晴保養得宜的柔滑嫩臉,挑眉譏笑道「我們的玉女小花旦衛如晴衛姐姐,妳呢,是想自己說,還是讓我逼妳說啊?」

衛如晴看著眼前年輕貌美的兩人,露出了與她們毫不般配的恐怖神情,有氣無力的躺在桌上斷斷續續地說「妳……妳們究竟是誰?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妳們在說什麼……」

安瑾聞言頓時沉下了臉,毫不留情的手便往衛如晴的胸前抓去,只見胸部猛然被人抓住,衛如晴吃痛的發出了一聲悶哼。在另一旁的雨霏見狀,頓時起了玩心一般,也跟著抓住了另一邊的乳房來。

自己胸前傲人的乳房就著麼被兩個年輕女生抓在手裡玩弄,衛如晴只恨自己無力起身反抗,也不知是生氣還是害羞,整張臉都燙得發紅。只見安瑾一手胡亂揉捏著她的胸,一邊逕自從衛如晴的包裡掏出了手機,語氣頗為冷淡地問「手機密碼多少?」

「……住手……給我放開……我、我,我是不會、不會告訴妳們的……哎呀!!」見衛如晴兀自嘴硬,雨霏直接毫不留情地將她上身的襯衫一把撕開,露出了裡頭白皙的胸口,冰冷的空氣和旁人的注視同時掃過肌膚,簡直讓衛如晴羞得快要哭了出來。

這廂雨霏的手直接碰上了胸部,手指伸進胸罩裡頭,玩弄著前端硬挺的乳頭,另一邊安瑾也直接將衛如晴的裙子脫下,平坦的陰部上僅剩一件薄薄的小內褲緊貼在上頭,雙腿之間敏感的肌膚乍然見了風便彆扭的想掙扎起來,只可惜衛如晴體內的藥物使她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

「我再問一次,密碼是多少?」安瑾的語氣平直,卻讓聽的人不寒而慄,聽出話裡頭的狠意,衛如晴雖然不開口,卻也不敢再出言反駁。見她仍是這副死不開口的模樣,安瑾也不多說,直接一把將那薄薄的粉色內褲脫下,手指滑過肌膚表面稀疏的陰毛,直接往那蜜穴裡刺了進去!

「嗯嗚嗚!!!不……不要……拿走、拿出去……嗚嗚…」在絲毫沒有潤滑的情況下,私密處裡突然被人入侵,衛如晴頓時痛苦得哭了出來,偏偏安瑾尤嫌不夠的樣子,隨著第一根手指順利進入,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水蔥似的手指便這麼深入女性最為私密的肉穴裡頭。

「要說密碼了嗎?」即便是看著衛如晴在自己手下宛轉呻吟哭求,安瑾的語調也沒有一絲波折,依舊是那般沉穩自持,反而是雨霏揉胸揉著,頓時感覺自己雙腿間發燙起來,衛如晴還眉招供呢,她自己倒先受不了了。

即便陰道被人用手指這般插入,衛如晴眼淚直流,卻倒還有著骨氣,只是拼命搖著頭隻字不提。安瑾見她這樣油水不進的模樣,不免有些不耐煩起來,對著露出一臉淫蕩的雨霏示意「妳帶來的藥呢?給她注一隻,看她聽不聽話!」

一聽到要被人注射不明的藥劑,衛如晴頓時睜開眼睛,雙眼凶狠的瞪向了自己身旁的安瑾,卻見對方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催促著雨霏動作快點。衛如晴儘管有心想反抗,但苦於手腳無力,只能任由雨霏帶著邪惡的笑容,看著那無色的液體隨著針筒進入自己體內。

「妳們……妳們到底,到底給我注射了什麼?」衛如晴皺著眉頭,淚水不聽使喚的一直掉下來,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除了四肢依舊動彈不得外,倒也沒有其他的異狀。只見無論是安瑾還是雨霏,在注射了這支藥劑後就退到一旁,放任她一個人躺在床上,只能睜著一雙憤恨的大眼緊緊盯著他們。

就在這時,一陣規律的敲門聲突然響起,衛如晴頓時彷彿看到希望一般,以期盼的雙眼看向門口。然而只見門板打開,外頭的除了守在外面的黑衣男外,只多了一個嬌小的身影,一名身穿淺色洋裝的女子站在那,她帶著帽子與墨鏡讓人看不清長相,倒是她的身型衣著無端就讓衛如晴覺得萬分眼熟。

只見那戴著帽子的女子點點頭,在保鑣的示意下進入了房間,對於她衣衫不整的躺在桌上也絲毫不驚訝,顯然跟安瑾雨霏兩人是一夥的!衛如晴努力用她昏昏沉沉的腦袋思考,到底這個讓她覺得無比熟悉的神影究竟是誰?是無雙少女組的後輩,還是合作過的藝人,又或者是海哥身邊的朋友?

衛如晴還沒想到眼前這女子究竟是誰,倒是先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狀,不只腦袋越來越迷糊,就連身體都渾身躁熱起來。衛如晴起初只以為自己是狀似發燒的感覺,直到胸前的腫脹感與身下的空虛感交織而來,她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剛剛被注射的,居然是春藥!

「妳!妳們居然……啊哈……可惡啊……」衛如晴紅著一張臉狠狠瞪著牆邊那三人,隨著身體的搔癢感越來越重,偏偏苦於她的手抬不起來,無法撫慰自己性致高昂的身軀,只得任由那把情慾的火在身體裡越燒越燙。

「妳現在,是不是覺得身體很熱啊?很想要有人來摸摸妳這個小蕩婦對不對?告訴我們手機的密碼,我們就讓大棒棒來插妳這個小騷貨好不好啊?」雨霏走近桌邊,以挑逗誘惑的語氣在衛如晴耳邊說著,指尖偏偏一點一點的碰了碰她堅挺的乳頭,蜻蜓點水般的快感宛如飲鴆止渴,讓衛如晴更加的煎熬。

陳海雋朗的面容在她眼前飄來飄去,悶熱的空氣讓她幾近窒息,肉體中的慾望不斷的擴大,終於衝破了衛如晴所能承受的底線,她一個咬牙閉眼,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只聽她用哀求的語氣迫切地說「0509!密碼是0509!算我、算我拜託你們了……嗚嗚……放過我吧……嗚嗚……」

安瑾依言輸入了密碼,果然成功打開了手機,她和雨霏急著從裡頭找到背後主使者的電話與資訊,還得及時回報給上頭知道,自然是沒時間顧得上難忍慾火的衛如晴,於是她眼珠一轉,對著那名戴帽子的女子說道「阿翰妳去吧,反正密碼都到手了,她暫時沒用,隨便妳玩吧!」

「是,謝謝龍哥。」那被喚作阿翰的女子在墨鏡下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趁著安瑾和雨霏在一旁忙碌時,她慢步走到桌旁,只見衛如晴在桌子上面色潮紅,散亂的衣服露出裡頭發燙的肌膚,饒有興致的她彎下身,對著衛如晴說「能親眼看到偶像這副模樣,還真是榮幸呢!衛如晴,我從妳出道以來,可是一直都有在關注妳喔!嘿嘿」

「妳之前演出的那個俠女角色,人家好喜歡喔!還有去年受邀擔任頒獎主持人,我也都是全程收看現場直播,妳的事我可都知道喔!喜歡的食物是冰淇淋,討厭吃苦瓜,擅長跳舞卻不會騎腳踏車,這些我都背得滾瓜爛熟了……衛如晴,妳可會好奇,我是誰嗎?」

雙頰緋紅的衛如晴僅剩些許清楚的意識,倒還真乖乖的看向了對方,只見那女子緩緩脫下了帽子,當她把墨鏡拿下的那一刻,衛如晴心中爆炸出的驚恐簡直都要把體內那股慾火給壓下,之所以會讓她如此震驚的原因,是因為彷彿在照鏡子一般,衛如晴看到的,赫然是自己的臉啊!

小巧的臉蛋上有著精緻的五官,烏黑的長髮勘勘及肩,臉上描繪著淺棕色的細眉,唇上塗的是珊瑚色的口紅。而在纖細的身體上優雅的鎖骨從洋裝裡透出,那胸、那腰和那臀,衛如情幾乎都能背出與自己完全一致的三圍,無論是妝容、身材,居然都一模一樣!

看到衛如晴滿臉震驚,那女子頓時得意洋洋的露出了笑容,那神情、那姿態,就連衛如晴本人都看不出破綻,顧不得空虛的肉體,衛如晴全身都不自覺地發抖起來,明明炙熱的身軀卻有如身處寒冬,牙齒磕得吱吱作響,她用幾乎窒息般的聲音問「怎麼會……這、這不可能……妳、妳到底……」

「我?人家我就是偶像衛如晴啊,怎麼了嗎?」那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在她面前故作姿態的轉了個圈,用與她相差無幾的嗓音說「妳看人家的胸部,人家的小蠻腰,還有漂亮的大長腿,全都是衛如晴的樣子喔!剛剛忘了說,人家衛如晴呢,其實最喜歡自己囉嘻嘻!」

「妳們……妳們居然……妳們到底想做什麼!」衛如晴幾乎是硬撐著全身的力氣,挺起了脖子狠狠的看向眼前這個與她如出一轍的女子,她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計畫,但既然處心積慮地弄出了這樣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人,想必不只是要綁架她那麼簡單。

她突然感到巨大的恐懼,她不只出賣了自己手機裡的資料,有眼前這個人在,她還能平安活著離開嗎?感受到衛如晴夾雜憤怒與恐懼的眼神,對方卻享受著這般的注視,面上倒是故作害怕的捧著臉頰,裝出一副委屈害怕的樣子說「如晴女神怎麼這麼兇啊!人家才不會這樣呢,我衛如晴明明是最溫柔漂亮的了,才不會像妳一樣兇巴巴的呢!」

「妳……妳這個假貨!妳……妳一定會被拆穿的!」衛如晴眼淚含著淚水憤恨的說道,但自己心裡的恐懼讓她明白,就憑對方的外貌舉止,以及他們來勢洶洶、信心十足的模樣看來,只怕早已做好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準備了。

「假貨?人家明明就是如晴本尊啊……啊,好像是有個地方不一樣呢,妳看!」那女子癟著嘴貌似無辜,卻在衛如晴的身旁突然地拉開了洋裝的下襬,直接露出了裡頭赤裸的身軀,著實讓衛如晴嚇了一跳。讓她驚訝的,可不是對方不穿內褲、下身赤裸這種小事,而是就在衛如晴的眼前,一根巨大的、屬於男人的陰莖,竟然長在對方的股間,直直地對準著她!

那條明顯屬於男人的陰莖相當粗大,黑黃的膚色與股間白皙的肌膚差異頗大,乍看上去只以為是安裝上去的假陽具。但那隨著對方動作而跳動,散發陣陣熱氣直撲衛如晴鼻尖的,明顯就是真的不能再真的肉棒啊!

一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身下居然長著一根男人的肉棒,這副景象任誰看了都無法接受。看著衛如晴瀕臨崩潰般的表情,那女子不由自主的就覺得爽快,於是任由裙擺掛在硬挺的肉棒上,就這麼挺著以衛如晴的聲音嬌嗔道「哎喲,人家如晴女神怎麼會有根大棒棒呢!只是人家的肉棒一直這麼硬,萬一被人家親愛的海哥哥發現了怎麼辦啊!」

一講到海哥,衛如晴頓時精神一振,咬牙切齒的罵道「妳這個……妳這個變態!給我、給我離海哥遠一點!妳……妳聽…聽清楚了沒有!」

見衛如晴這個階下囚居然還敢嗆聲,那長著肉棒的女子頓時沉下了臉,兩張有如孿生姊妹的臉互相凝視著,只見她露出詭異淫邪的一笑,那笑容放在衛如晴的臉上,看著就讓人萬分不適,只見他走到桌子的另一頭,對準衛如晴暴露在外的下體便是低頭一舔!

「嗯嗚!!!不……不要啊!嗯啊!!!」溫潤的舌頭突然傾入她敏感的蜜穴,配合藥物的作用,衛如晴很快的便感到身體裡的那把火再度熊熊燃燒起來,儘管她勉強支撐住搖搖欲墜的意識,但肉體卻偏偏不配合,只見對方一邊舔舐一邊淫笑「如晴女神,被自己的小嘴巴舔穴穴的感覺如何啊?我看妳下面都濕了,人家跟妳一樣也濕了呢!」

衛如晴只能躺在桌子上,被迫的感受著這一切。她任憑對方舔舐了幾下,便感覺到對方起身退開,衛如晴的視線看不到對方,並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只能努力的想扭動起身子,也不知道是為了逃跑,還是為了稍稍紓解自己的慾望。

直到一個硬挺的東西抵在自己濕透的肉穴上,衛如晴才終於知道對方要幹嘛,她自知抵抗無用,於是已然閉上雙眼咬緊牙根想忍過這一切,偏偏那炙熱的龜頭只是在她的穴口處遊走,將那淫水塗抹的整個下體都是,只聽對方用那與自己幾乎相同的聲音說「如晴女神,妳的肉穴想不想要大雞巴來給妳插插啊?」

見衛如晴只是搖頭,那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卻也不急,老神在在地繼續玩弄著對方的肉穴,甚至將手伸到了她的胸口來回撫摸說道「不要這樣嘛,妳看我跟妳長的一模一樣,我就是妳,妳就是我啊!所以我玩妳的身體,其實跟我們自己自慰是一樣的,對不對?」

見衛如晴的表情有些鬆動,她繼續蹭著對方緊緻的下體說「妳看妳那麼想要,就跟我想要是一樣的,我跟妳一樣都好想要用大雞巴狠狠插壞人家,是不是?所以妳看,要不要就讓我們的大肉棒,插入我們的小騷穴啊?」

「人家的胸部好爽啊,乳頭好硬、好騷,原來人家是個淫賤的大騷貨呢!」衛如晴只聽得彷彿是自己的聲音在耳邊這般說著,淫聲浪語結合胸前傳來的快感,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要不要肉棒?騷穴好癢,好想要大棒棒啊!」

「……我想……我想要!人家我!想要肉棒來插死我!!!」在對方連番的挑逗之下,衛如晴終於崩潰,只見她語音剛落,一根炙熱的大屌便直直沒入了衛如晴的肉穴裡頭,饒是有源源不絕的淫水潤滑,仍舊讓衛如晴感受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然而與疼痛一起傳遞過來的,卻是極致的快感!她空虛已久的肉穴終於被人狠狠的填滿,黏膩的淫水在裡頭逐漸升溫,加上她被人下了藥意識不清,就離那痛楚對她來說就是爽快,於是盡情地喊叫著「好棒、好棒!填滿……填滿人家吧!人家的騷穴還想要啊!」

「哈哈……妳看,是我們自己在幹自己喔!妳看妳被自己插得淫水直流的樣子,真是好看啊哈哈。」伏在上面的那人雙眼赤紅,用衛如晴的臉做出了猙獰的表情,整個人壓在衛如晴身上瘋狂的抽插著,惹得兩人都是淫叫連連。

「插死我、插死人家了……人家自己的大棒棒……要插壞人家的小穴穴了!」「嗯啊!爽、爽!我是衛如晴,是被人插得爽翻天的衛如晴,是幹自己幹到快壞掉的衛如晴啊!!!!」兩人幾乎沒有差異的聲音交錯而起,幾乎讓人難以辨別哪句話出自何人的口中,只見衛如晴張著嘴,連唾液都流了出來,整個人爽到翻起白眼裡幾乎要暈厥一般。

而伏在她身上的女子香汗淋漓,纖細的腰部宛如打樁一般,狠狠的一下一下撞著衛如晴同樣纖細的身體。兩人幹得正爽時,卻見那頭安瑾和雨霏已然回報完成,笑著走近細細觀賞眼前這自己肏自己的情慾戲碼。

「哈、哈……事情都辦完啦?嘿嘿,這騷貨插起來還真夠爽,他媽的我這副新身體只怕還先撐不住,嗚……腰都快斷了!」那女子見兩人靠近,頓時停下抽插的動作,保持肉棒插在裡頭的姿勢,兩人的下身緊緊相連,若不說只怕還真沒人能看出誰是真的衛如晴來。

見肉穴裡的大屌停止了動作,衛如晴有些茫然地睜開迷濛的雙眼,只見安瑾和雨霏各自站在她左右側,兩人一邊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聽雨霏一邊笑著說「那是你沒體力吧哈哈!事情都辦完了,等等我們就把她轉移出去,要爽趕快爽!」

接著兩人就在衛如晴的眼前,從自己的短裙裡各自掏出了一根肉棒來,已然為情慾所沖昏腦袋的衛如晴也不驚慌,只是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兩位美女直直對著她,各自用她們修長白皙的手飛快的套弄著身下那黝黑的肉棒。

為什麼……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們……她們會有那根東西?衛如晴呆呆的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人,那人……啊!那個人不就是自己嗎?原來自己也是有肉棒的啊……那她們也有肉棒就不奇怪了……原來如此……原來大家的裙子裡都有大肉棒啊……

那假如晴見兩人各自掏出了散發腥氣得大屌後,便開始繼續抽插起來,只見她們兩人交合的下體處,早因他連續的抽插磨蹭,不只陰毛黏膩、連那淫水都變成白濁的泡沫,看著要說有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沒想到她剛剛還一副乾巴巴的死魚樣,用了妳那藥之後到還真是騷起來了啊!」安瑾舔舐著乾燥的嘴唇,雙眼赤裸裸的慾望來回掃視著眼前這曼妙發騷的女子,手裡自慰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嘿嘿,我出馬當然有效!」雨霏一邊得意的說,一邊拿她腥臭的肉棒在衛如晴光滑的臉上來回磨蹭著說「不過沒想到還得用了藥才能問出來,這衛如晴也真是,還真當自己真的是人家眼裡的影視小花旦啊?還不也是整出來的嘛!」

「妳們看她的胸,一摸就知道是假的,一點都不自然。」雨霏調笑般的搓著對方豐滿的乳房說「不過是整出來的罷了,妳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們當然也可以!衛如晴,我們把妳在韓國的整形醫師找來了,要想讓她依樣畫葫蘆的整一個『妳』出來,嘻嘻,可不是什麼難事喔!」

「討厭啦,阿飛,明明人家就是真的衛如晴啊!」那假如晴一邊奮力的抽插著她的大肉棒,一邊用她那張秀麗的臉孔嬌嗔道「那個整形醫師在那麼多人裡,偏偏就說是我的骨架跟臉型最適合,人家又當了衛如晴的粉絲那麼久,冥冥之中不就是告訴我,人家天生就是要當衛如晴的嗎,嘻嘻!」

彷彿說著什麼得意事一般,那假如晴邊繼續狠狠肏著眼前這騷浪的女體,邊揉捏起自己胸前那對和衛如晴尺寸完全一樣的胸部說道「嗯啊!本來……哈哈……本來說要讓老子整成女人的樣子,喔!老子還有點不想的……可是後來仔細想想,嘿嘿!能當心悅已久的偶像,漂亮的小花旦衛如晴,嘻嘻,還是有大肉棒的美女衛如晴,好像也不錯呢!」

為慾望侵占全身的衛如晴,此時對於他們三人所說的一切,儘管聽得進腦袋裡,卻無法理解這些話裡的意思。如今的她,只能張著小嘴不停無力的身淫,腦海裡唯一能想的,除了高潮以外在無旁的。

於是見著衛如晴雙脣微開,流出一道唾液的淫蕩癡態,雨霏是第一個繳械的,只見她手上的肉棒對準著衛如晴的小嘴怒吼道「喔喔喔喔喔!!!!幹,我要射了!我的臭雞巴,射出來了阿!!!」

一股股腥臭黏膩的精液盡數噴上了衛如晴美麗的臉上,和那暈開的妝容放在一起,看著簡直是無比淫亂。有那些許的精液噴進了嘴裡,衛如晴也不反抗,在慾望的驅使下,竟然就著麼將其嚥下。

在雨霏高潮後,接著爆發的便是對面的安瑾,只見安瑾更加粗暴,竟然直接將衛如晴的臉掰過來,蓄勢待發的肉棒直接插入她那黏滿精液的小嘴,就這麼在她嘴裡噴射出來「嗯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啊!小騷貨,老子射死妳,老子雞巴的濃精都給我吃下去吧哈哈!!!」

大量的精液爭先恐後的從安瑾的肉棒裡噴出,直接射到了衛如晴的口腔與喉嚨裡,隨著越來越多腥臭的液體灌入,衛如晴不由得咳嗽起來,「哇」的一聲吐出了安瑾沾滿淫液的雞巴,隨著一聲聲的咳嗽,濃濁的精液從嘴裡不斷噴出,胸前的美乳也隨之顫動起來。

眼見兩名大屌麗人相繼射精,自己身下的這個大美女則滿臉精液的顫動著,假如晴直覺得腦袋一熱,知道受了刺激的自己也即將要忍不住,於是加快了他抽插的速度,終於在對方肉穴的一次緊縮下,精關失守,這個與衛如晴長得一模一樣的美人就這樣瘋狂的噴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嗯啊啊啊!!!射、射出來了,人家射出來,射死給自己了啦!!!!」炙熱的精液灌入腹腔,使得衛如晴不由得肉穴一緊,夾得她瘋狂的同時,更讓她狂野的尖叫道「不要、不要再射啦!人家……嗯啊!人家美女衛如晴,如果懷孕了,懷上自己的孩子要怎麼辦啦啊啊啊!!!!」

衛如晴聽到「懷孕」兩個字,不知道是背德感的趨使還是如何,她竟然想起了陳海,想到他爽朗的微笑與炯炯有神的眼睛,想到他看著自己這副模樣,看到自己被自己所內射了,她就……她就………!

大量的淫水從下身噴湧來出,卻不是對方噴射出的白濁精液,反而是更接近透明的無色液體,幾乎噴溼了兩人緊緊相連的下身,只聽自己的聲音瘋狂的笑著「啊哈哈!天啊,這騷貨居然、居然被我插到高潮了,這是他媽的潮吹還是噴尿啊哈哈!!!」

「你管她呢!」雨霏的嘴撇了撇,她把滿是精液淫水的雞巴往衛如晴身上蹭了蹭,略為不屑的笑著說「還偶像?哼!指不定下面那裡也是人造的,就一個假貨而已,跟自慰套有什麼不一樣?」

……是啊,她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人造的假貨而已,全身上下,哪裡沒動過手術?我的臉、我的身體,甚至我的身分都是假的,都只屬於「衛如晴」,而不是我啊!我是誰?我如果不是衛如晴了,那我是誰啊!

「爽完了就快收拾下吧!」安瑾指揮著倚靠門板的保鑣過來幫忙清理,頗有興致的瞅了眼對方那西裝褲上隆起的褲襠,對著阿翰仔細囑咐「接下來妳可就得扮演好衛如晴的角色了,雖然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的人,但還是要記得,萬事小心為上,知道嗎?」

……「我」就要被代替了嗎?呵呵,這有什麼辦法,假貨就是這樣,這邊一個、那邊一個的,以後大家看到的,還是衛如晴,唯一的差別,不過就是長了根肉棒而已,就算被人發現,誰又能知道真的衛如晴有沒有那根東西呢?

「放心吧龍哥,一有狀況我就會隨時通報,也會好好保護好陳海的。」阿翰……或者應該叫她「衛如晴」了,她掛著衛如晴一貫得體優雅的笑容,舉止溫柔的擦拭著雞巴上沾滿的淫水,這副詭異的模樣卻叫桌上的衛如晴知道,她再也見不到陳海了。

海哥,對不起,都是我這個假貨騙了你……嗚嗚……真的、真的對不起……可是,我拜託你,不管以後那個衛如晴做了什麼,請你、請你一定要!一定要記得原本的我啊!當初帶著目的接近你是我的錯,如今的下場都是我應得的報應,只是海哥,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愛你啊!

流下了最後一滴淚水,衛如晴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與她虛構出來的人生正式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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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晴(?)外出照)

《與本文無關的小劇場》

「欸欸欸,你看你看,那邊那個不是衛如晴嗎?」

「真的耶!天啊,居然能看到如晴女神,我真的是太幸福了!」

「喔喔喔,女神真的是太漂亮了,身材那麼辣,看得我都……嘿嘿!」

「妳這個混蛋,如晴女神也是你可以褻瀆的嗎?」

「呿!講得好像你沒有拿女神的照片尻過一樣!」

「你這個變態‥‥」「你這個色胚……」

「唉,那兩個男的在幹嘛呢,當眾說得這麼大聲,真當人家沒聽到嗎?」

「沒辦法,誰叫人家如晴我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呢?」

「有的時候看到自己,人家也會不小心硬起來呢~」

「討厭,人家是玉女小影后耶,怎麼會硬呢嘻嘻」

「像你們這種噁心的臭宅男也只能尻在人家的美照上,我就不同囉,每次都能顏射自己漂亮的小臉蛋呢嘿嘿!」

「說到底,人家才是大變態、大色胚吧哈哈……啊,海哥打電話來了……喂,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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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起源

2017年11月08日,新北市永和區竹聯幫堂口。

「……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晚間新聞。我們首先要來回顧的是,於今年十月初病逝於香港的竹聯幫大老—陳義,大體已低調送回,其喪禮於昨日在台北第一殯儀館舉行,在喪禮上政商雲集,參加人數高達了五千人,出動高達上千名的警力監控。」

「我們可以看到在這場喪禮上出席的來賓有,竹聯幫現任幫主黃紹臣與九大堂口堂主,立法院長王平也到場致意,除此之外,陳義的次子、知名藝人陳海也低調出席,對於記者的提問僅表達感謝便快步進入會場。」

「除此之外,更值得注意的是,外號『狂犬』的竹聯幫大老張品錫竟然也出席了這次的喪禮。據了解張品錫過去曾因涉及組織犯罪、傷害殺人等罪刑而潛逃海外,此次高調現身於喪禮上,引發了各界的關注,詳細情形我們將為各位做後續報導—」

黃紹臣面色不善的關掉了電視,心煩意亂之下只能狠狠抽了口菸,從桌前菸灰缸裡的菸屁股之多,足見黃紹臣的心煩意亂。在他身旁最受重用的軍師趙先生深知其心緒不佳,連忙示意幾個小的快退出去,免得惹了幫主不快。

不過趙先生也知道,這怎麼能不煩呢?作為幫裡的中流砥柱,陳義大老一向是站在黃紹臣這邊的,當年老幫主逝世,也是多虧了陳老一力保得黃紹臣順利繼位,誰曾想陳老一死,不只底下的堂主不安分,連銷聲匿跡多年的張品錫都跳了出來。

陳老的喪禮集結了各界的政商名流,氣派之餘卻要叫人忌憚竹聯幫的底蘊,本來黃紹臣都已極力約束手下的人不可鬧事,也先和上頭的人打過招呼,大家都不想生事權當給彼此一個面子,誰知道張品錫悄悄回來不說,竟然事先聯絡了媒體高調現身,這下不只打壞了他的安排,就連上頭對他都頗有微詞。

張品錫作為同他父親一起打拼的元老,他突然回歸看似是給竹聯幫一大助力,但黃紹臣知道,對方來者不善,只怕有意與他一爭這幫主之位,甚至還會引起上頭與其他幫派的忌憚,他已經能預見未來的內憂外患了。

想到這一切都是因張品錫而起,黃紹臣不免便有些氣憤,簡直想拿把槍直接斃了那些不安分的刺頭。想到適才新聞裡提到了陳海的名字,黃紹臣連忙交代道「你記得去給媒體那邊打聲招呼,讓他們別去打擾陳海,也告誡幫裡的人少去騷擾他,以免給他帶來麻煩。」

「是,您放心,跟陳老在的時候一樣,我們知道陳少他想專心在演藝圈裡工作,會小心不讓幫裡的事影響他的。」趙先生恭敬的說,難得見黃紹臣臉上露出一絲緬懷說「陳老這些年幫了我這麼多,我也沒什麼能回報的,至少許給他兒子一個清淨也是好的。」

趙先生點頭稱是,陳老生前的舊部裡不少人想讓陳海來子承父業,偏偏陳義自己不願意拘束自己的孩子,因此將手頭上大半的勢力與人脈交給了黃紹臣,也算對幫主極盡中成了。兩人正感念著逝去的陳老呢,偏偏這時一通越洋電話打來,給他們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你說什麼?!」黃紹臣接起電話後表情越來越猙獰,看的趙先生是膽戰心驚。卻原來黃紹臣有一獨子黃威國在美國讀書,本來黃紹臣的意思是想讓兒子遠離黑幫好好讀書,誰知他派去照顧黃威國的人打來告訴他,兒子居然因為參與校園鬥毆、手持槍械,已經被美國警方逮捕了!

「怎麼會!你們他媽的都在幹什麼吃的,幹!」黃紹臣面對接踵而來的麻煩尚能保持平常心,但事涉兒子,又是在自己勢力以外的海外,他頓時氣得把手機直接往門上一摔,尤嫌不夠的一把將桌上的東西盡數掃地。

看著黃紹臣發火,趙先生也不敢貿然勸慰,只得躡手躡腳的到門邊撿起已然摔裂螢幕的手機,勉強從電話那端知道了情況。見黃紹臣整個人絕望的將臉埋在手中,趙先生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幫主,當務之急是得先派人過去美國了解情形,看是要請律師還是去跟被害人交涉,一定有辦法救出小少爺的!」

「那臭小子……我讓他安分的念書,他就是不聽!」黃紹臣咬牙切齒的罵道,但再如何生氣,也像趙先生說的一樣,還是先救人再說,於是交代下去,務必請出美國最好的律師,也想辦法得跟被關押的黃威國套好話,甚至在美國能動用的人脈也得去拜託……兩人將一連串的事宜處理完畢,卻見趙先生站在那沉思不語。

「怎麼了?」黃紹臣心繫獨子,整個人心煩意亂之下口氣也顯得暴躁,卻見趙先生皺著眉,遲疑地問道「幫主,您有沒有覺得小少爺這事,時機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怎麼說!」聽到對方的話,黃紹臣頓是驚醒,只見趙先生一一分析道「幫主您看,這邊陳老的喪禮剛結束,張老就突然回國,接著便是小少爺這邊出了事,事情一樁接一樁的。若是您這時候跑去美國,那會不會有人就要趁您不在的時候混水摸魚了呢?」

「還有,小少爺在美國那麼多年,從來都沒出過事,您給他安排的人也都妥當,就算小少爺真的參與了所謂的鬥毆事件,也不至於都被警察抓了才讓您知道啊!」趙先生越是指出其中的疑點就越是驚心,若他們所猜得不錯,竟有人在不知不覺中,設下了這樣的一個局嗎?

「……去查!看這陣子威國接觸過什麼人,那幾個參與鬥毆的學生也都把他們的來歷查清楚,一個都不要放過!」黃紹臣悶聲吼道,緊握的雙手透露著他的憤恨,要真是有人在背後搞他……竹聯幫幫主的名號,可不是叫假的!

※※※

2018年02月15日,台北市中山區林森北路大酒店。

除夕夜裡,家家戶戶都在歡慶團聚,偏偏黃紹臣卻是在這燈光昏暗的酒店裡頭。往年的他也是孤家寡人一個,倒也不覺得什麼,只是一想到如今獨子身陷囹圄,也不知究竟過得好不好,要他怎麼可能很開心得起來過這個新年呢。

即便經過他們多番奔走,在事隔兩月後於今年初針對黃威國的案子開庭審判,最終黃威國仍是因各項罪名被判長達七十年的刑期,聽到宣判的那一刻,黃紹臣幾乎當場就要昏厥過去,黃威國是他和髮妻的獨子啊!七十年!就算等假釋出來,只怕他都不在了,自己的孩子怎麼能就這樣毀在他鄉異國的土地上呢!

不甘的他們自然是繼續申請了上訴,即便是縮短點刑期也是好的,只是就連他們所能請來最優秀的幾位律師都說,時逢美國開始注重槍枝持有的危險性,黃威國的這個案子只怕……律師們不敢在黃紹臣面前說完未盡之語,卻也已經讓這叱吒風雲半生的老人知道,想救出自己的孩子只怕是難啊!

偏偏這邊獨子出事,幫裡也不安生。即便黃紹臣早有準備,卻也沒想到上頭彷彿狠下心似的,旗下的酒店、歌廳不是臨檢便是想方設法的勒令停業,加上張品錫一回來就開始跟他爭奪幫裡的主事權,不少堂主投靠於他,上繳給自己的錢頓時就少了大半。

黃紹臣年近五十,卻不是那種守舊的老大哥。他深知如今的社會對他們混黑的而言已然不再適合,因此一直致力於幫裡的轉型,多方開展不同事業,只是到底沒有以前賣藥、放貸來錢快,加上近幾個月收入銳減,底下的人雖然還能彈壓得住,卻已是怨聲四起。

就在這時,從美國華青會那卻是傳來了一個消息,說是有個執掌義大利黑手黨勢力的教父想要見他,透過美方的牽線意圖和他談筆生意。儘管以往竹聯幫僅僅和香港、美國的同道接觸過,但死馬當活馬醫,到底只是先牽頭見面談談,黃紹臣便直接應了下來。

歐洲那邊的外國佬沒有春節新年的概念,於是他們約定的會談時間正巧就是除夕夜當天,便在幫裡旗下的這間酒店交涉。所幸這位義大利黑手黨GOD的首領史帝夫,人雖然是過分熱情、有些不正經,但談起生意來還是有模有樣的。

許是多年來養尊處優的關係,史帝夫梳著油頭,倒襯得他那張滿是橫肉的臉更加肥胖,帶滿粗大金戒指的手夾著跟雪茄,在菸霧瀰漫之中,黃紹臣並未放過對方那精明的雙眼。兩人針對此次的合作事宜開始交涉,卻原來是史帝夫合作多年的日本極道那,由於日本政府和美方一樣,對槍枝的管控日益嚴格,因此他希望能找一個台灣的合作夥伴,當成是日、義雙方的中繼站。

老實說,這樣的合作輕鬆、簡單,開出的利益也很大,只是在江湖闖蕩多年的黃紹臣,下意識的就會想到陰謀詭計,對於兩人簽定的合約也是反覆檢視,深怕裡頭埋著什麼漏洞,史帝夫卻也不著急,笑著一邊抽雪茄一邊喝酒,不疾不徐的等著黃紹臣一頁頁翻完。

合約這樣看下來實在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幫裡的狀況也不允許他推絕,他只能牢牢抓住眼前這個機會,既然史帝夫先生都說了,他們GOD只把台灣作為銷往日本的一個中繼站,他也只能乖乖扮演好他的角色。

於是他再無猶豫,爽快的談定了日後的合作。許是生意談成了,史帝夫肥胖的臉上擠出大大的笑容,談話也不再僅限於正事,他用那濃厚口音的英語問著「伙計,你們最近那邊的生意如何?」

喝著濃烈的威士忌,黃紹臣略有些滄桑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略有些埋怨地說「說實話,不太好。前些時候因為一些原因,害得底下的酒店被政府關了好幾家,連帶著毒品的生意都不能做了,我現在正煩惱,想開拓一下新事業來著。」

「喔,真的嗎?」彷彿聽到什麼有趣的內容,史帝夫魁武的身軀從沙發上向前傾,一邊抽著雪茄一邊試探地問道「我對你們亞洲的情況雖然不太熟,不過我倒是有個好兄弟在日本,他的偶像事業開得……該怎麼說呢,有聲有色?哈哈哈,FUCK!哈哈哈!」

「偶像事業?」黃紹臣皺著眉頭,因為吸了不少煙霧,胸口總有一股想咳嗽的慾望,他清了清喉嚨擺擺手說「娛樂產業我們不是沒做過,但是那些藝人吧,能培養出來賺錢的沒多少個,紅了之後就開始對老子耍起架子來,在我們那只要有點風吹草動,媒體記者立刻如蒼蠅一般聞風而來,總不可能還把一個當紅明星抓起來威脅逼迫吧。」

「這偶像講白了,賺的錢不多,麻煩倒是不少,緋聞、醜聞只要沾上了一丁半點就沒救了。」黃紹臣有些厭惡的搖搖頭,心煩意亂之下又狠狠抽了幾口雪茄才說道「而且養著她們也是麻煩,這道上的兄弟一聽到是我們組裡養的,就直接當成是出來賣的一樣,求著我們組裡牽線做那枕營業……全當老子是拉皮條的就是了?」

「哈哈哈,FUCK!伙計,別激動啊!」史帝夫顯然也被黃紹臣的埋怨逗得發笑,帶有幾分得意的神情,他說「我那兄弟的偶像事業可不同了,你遇到的問題,無非就是底下的偶像不夠忠心就是了,如果你像我那兄弟一樣牢牢掌握住底下的小兔崽子們,要他們演戲就演戲、要他們陪睡就陪睡,哪有第二句話來著。」

黃紹臣聞言不禁有些疑惑,是有聽過道上大老的兒女進入演藝圈,抑或是藝人被包養、陪睡,仗著家世或寵愛在圈子裡無人敢欺,但反過來要想讓藝人乖乖聽話不敢反駁,這可就難了……黃紹臣遲疑地試探著問「難道是用藥?」

「哈哈,Hell!」史帝夫哈哈大笑,搖搖頭反駁道「用藥固然能讓人聽話,但到底是不入流的手段,我那兄弟如今生意如火如荼,哪來那麼多藥浪費在那些小兔崽子身上!哈哈哈!」

見黃紹臣疑惑中帶著幾分好奇,史蒂夫心念一動,笑咪咪的臉上滿是誠懇的說「……不如,找機會我為你引薦一下我那位兄弟吧,如何?」

※※※

2018年10月20日,台北市信義區寶強娛樂大樓。

阿德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外,等候著老大的傳召。

頂著身旁男性工作人員的目光,他略有些不耐的扯了扯身上的小洋裝,自從變成這副鬼樣子之後,不只一頭長髮老是碰到嘴巴,胸前的兩球讓他幾乎直不起腰,加上腳上穿的高跟鞋,讓他每走一步路都是折磨。

自從老大從日本的犬金組參觀回來後,就開始著手於進軍娛樂圈。在那之前,阿德作為竹聯幫在警局的臥底,對於娛樂圈的印象也就是唱唱歌、演演戲或上上節目,偶而跟同事談話,也就是聽那一耳朵的藝人緋聞當成閒談罷了。

當時的他一邊在警局裡深受器重,一邊給幫裡暗遞消息,從兩邊各自撈了不少油水。雖然不敢說自己儀表堂堂,但到底是個前途似錦的有為青年,他甚至還隱隱動了從幫裡脫身,好好成家立業的心思。誰知他一朝不慎被人設計,不僅警察的工作丟了,還害得幫裡的生意被警方查獲,瞬間從天堂跌落地獄。

當年他自知辦事不利造成幫裡極大的損失,別說剁指頭,連以死負責的心都有了。誰知老大當時給了他第二條路,要他作為先鋒,好好的為幫裡新開拓的娛樂產業盡一份心力,高興能免於一死的他全然不知,自己要賠進去的卻是自己人生的全部!

別說單純的跑腿、建設,就是要他為了幫裡去殺人,只要能活下去阿德都不敢有第二句話。誰知老大的意思,居然是要他去泰國變性回來當偶像!阿德當時乍聽之下還以為只是玩笑,卻不曾想透過日本犬金組的牽線,從泰國最優秀的整形醫生,到娛樂公司的建設、偶像的培訓一應俱全,阿德這才知道要他變性這話可不是什麼玩笑話!

再想後悔也來不及了,不變性,就得死。阿德便只能遵照幫裡的安排,遠赴泰國在醫生的手術刀下,正式揮別了他往日的男性生活。以前看電視裡,整形變性什麼的好像很簡單,換到自己身上時才知道,光是術後那幾天的痛楚就讓人生不如死,更別提每天的復健簡直是踩在火海那般痛苦,但最叫人難以接受的,還是親眼看到自己的變化最為瘋狂。

以前的阿德雖然僅僅一米七不到,但是穿著一身警察制服,仍是有健壯的胸肌撐出一派威嚴的範,然而厚實的胸膛如今卻被軟綿綿的乳房所取代,手腳的肌肉消失讓四肢變得細緻,就連陪伴自己多年的陰莖,如今都只剩一片平坦的下體,讓他在感受身體的痛楚之餘,更為自己丟人的改變而哭泣。

鏡子裡的自己,原本的國字臉透過削骨成了一張鵝蛋臉,凶狠的雙眼被調整了眼型,配上雷射除毛後的細眉,看著便是雙水汪汪的大眼,就連原本的塌鼻子都能整出高挺的鼻梁來,看著自己如今的樣貌,男人的自尊簡直被毀得一蹋糊塗,以往若是見著這般的美女他定會多瞧上兩眼,如今長在自己臉上,反而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在手術的復健之餘,他還得像個娘們似的,天天拿一堆香得薰人的東西往自己臉上、身上抹,長期下來自己粗糙的肌膚被養得又嫩又白,裡頭固然也有注射雌激素的效用,但在他每日固定的保養程序之下,連那又粗又硬的頭髮都變得又細又長。

在復健的差不多後,他便得開始接受各種不同的課程,在老大從日本請回來的顧問裡,有聲樂老師教他用自己手術後的聲音發出悠揚的女聲,有美姿美儀的老師不斷矯正他的坐臥行走,更得跟著舞蹈老師一起模仿現役偶像,跳著那些小女生嬌滴滴、搔首弄姿的舞蹈。

阿德儘管心中不願,但也知道若不好好做,老大有的是方法搞死他,因此只能強壓下自己內心的不適,真的像個女生一般在那唱歌跳舞著,每每午夜夢迴,他都會夢見自己還是男兒身的時候是多麼自己,偏偏醒來後又得面對自己如今柔軟纖細的身體,往往都是含淚而眠。

有時他在課堂上的表現不好,或是被顧問老師發現自己行為舉止不端,罰站、餓肚子都還是小事,有的更是直接動上手來,到底從男人變性過來的,再美都不用像對待女孩子那般客氣,阿德那時候幾乎是在各種身心的折磨之中挺過來的。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個月,他的外貌被保養得光采動人,只是一舉一動之中,偶而還是看得出些許男人的影子。只是迫於時間壓力,顧問們還是匆匆結束了他的課程,終於允許他能夠回去見幫主並且準備出道的種種事宜。

當時他也是像現在這樣,為幫裡底下的混混們所注視,他們眼裡的淫邪目光對於曾是男人的阿德來說簡直在熟悉不過,加上他到底轉不過心思,總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的,穿著一身滿是蕾絲的可愛洋裝和長襪走在路上,莫名的就會因羞恥而憋扭起來。

當時幫主看到他手術完的模樣倒也還算滿意,指了身旁兩個容顏俏麗的女生,說往後就讓他們三個作為偶像團體出道,直到那時阿德才知道,原來站在他身邊的這兩個美女,竟然也是跟他一樣因為犯事而同樣變性的大男人!

儘管親眼見著自己如今美麗的樣貌與妖嬈的身材,但潛意識裡到底還是覺得這是自己,自然沒有心思好好欣賞。然而看到身邊這兩個明豔動人的美女,他簡直不敢相信是由男人所變性而來的,也是到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在旁人眼裡的變化究竟有多大。

於是阿德改名為桑妮,與本名王大虎、楊添容的樂心、小葉一同組成了三人女子偶像團體—「刀與紅薔」。作為無雙少女組的「師妹」,他們甫剛出道便獲得了相當大的關注,加上三人各有各的性感之處,作為出道之作的寫真集銷售一空,著實起了個大好的開頭。

然而隨著名氣越來越紅,他們組合的問題也隨之而來。許是當初倉促出道未能好好調教的關係,每次三人上節目,粗手粗腳的行為總是被人恥笑為男人婆,演戲時對著合作的男藝人也是各種彆扭不自然,就連表演舞蹈,都時不時出現同手同腳的低級錯誤來。

若只是這樣那也就還罷了,最多讓公司繼續培訓上課,但樂心、小葉二人平時不僅完全不聽阿德這個做隊長的指揮,私下裡更是惹出一堆禍事,抽菸、喝酒都還不算什麼,偏偏還被狗仔拍到他們出入女同性戀的蕾絲邊酒吧,甚至離開時還帶了幾個妹子上酒店!新聞一報,他們的粉絲頁立刻被灌爆,淫亂女同的標籤只怕是洗不掉了。

也是一直到這個時候,阿德才知道他們二人的過去,與他損害幫裡生意不同,這兩人當初居然是因為強姦了堂主的女兒才被送去泰國的!沒想到跨下的肉棒沒了,兩個強姦犯的性慾照樣強大,平時趁他不注意時互相撫慰也就罷了,更不時在外面勾搭良家婦女,甚至連演藝圈裡合作的明星都敢沾!

這事情實在鬧得太大,不得已「刀與紅薔」只能暫停一切活動,那兩人也被幫裡不知帶去何處,下場恐怕是凶多吉少。但與其擔心旁人,還不如好好擔心下自己,接收到老大傳召的那刻,阿德只得搖搖頭感嘆自己悲慘的命運,一刻也不敢耽擱的上去了。

寶強娛樂表面上是正經的娛樂公司,實則是竹聯幫與海外的黑道組織一同創建而成的,在其最高的幾個樓層甚至作為一個辦事處的所在,由於公司的娛樂產業發展如火如荼,因此許多業務幫主都習慣就近處理,特別在上頭開闢一間董事長室來辦公。

阿德靜靜地等候在門外,卻見董事長室的門從裡頭打開,一個高挑冷豔的女子率先走出,後面則跟著一個嬌小可愛的美女,阿德認得出他們就是最先接受變性手術的阿龍與阿飛,據說當時兩人因為無意間洩漏了機密,導致幫裡的一間產業被人抄了,時逢老大剛從日本考察回來,二話不說就把他們扔去泰國做手術。

他們兩作為公司最先推出的組合「無雙少女組」,化名為安瑾和雨霏的兩人不像他們「刀與紅薔」那樣破綻百出,不僅唱歌跳舞樣樣精通,上節目的表現也是無懈可擊,難怪迅速的網羅一票粉絲的心,也正是因為他們組合的成功,才讓老大下定決心開展娛樂事業的版圖。

但是叫阿德羨慕的,並非對方組合的成功,而是據傳當初兩人作為試水溫的先驅,老大並未讓兩人完全變性,在他們美麗的外表下,還能保留自己的小老弟在褲襠,讓再也不能勃起自慰的阿德簡直是萬分忌妒。他們三人略略點了頭算是打了招呼,隨後趙先生……在公司裡要改叫趙經理……就讓他進去了。

「幫……董事長好!」一進門,阿德連忙用他那輕柔的嗓音敬禮問好,在公司裡為了以防普通職員看破手腳,一律都要稱呼幫主為董事長,只見黃紹臣從手裡的報紙裡探頭出來,隨意的將手中的菸熄了說「過來,坐吧!」

阿德戰戰兢兢的坐了,雖然這樣很矯情,但是在老大面前他為了不受罰,特別注意著自己的言行舉,乖乖的裝出一副優雅的姿態來。黃紹臣突然的傳召讓他想起,當年他搞砸來幫裡的生意,老大在把他送去泰國前也是像這樣,獨獨他們兩人相顧無言著。

場面越是安靜,阿德就越是不敢放肆,明明是開著空調的辦公室,他卻感覺得自己額邊滴落的冷汗。這次的事件在網路上簡直是鋪天蓋地,有粉絲對偶像不純潔的行為感到失望,有黑粉趁機挖出他們以往的黑歷史,更有幾個故意蹭熱度的小模跳出來,聲稱自己也被他們騷擾過,「刀與紅薔」這個組合眼見是再無翻身的可能了。

想到這裡,阿德再也不敢繼續等下去,連忙跪在幫主面前,用她那楚楚可憐的目光哀求著「董、董事長,這次的事情是她們不對,也是我這個做隊長的沒有管好下面的人,可是董事長,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拜託您了!」

黃紹臣冷冷的目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著阿德含淚的大眼作出讓人憐惜的表情,頓時心中升起一把怒火,一腳踹開了跪在地上的她痛斥道「靠!小兔崽子,少在那邊給我裝出一副發騷的賤樣,這麼愛裝可憐怎麼節目上不好好做,妳做給老子看幹什麼!」

狠狠挨了對方一腳,阿德是敢怒不敢言,頓時低著頭瑟瑟發抖,只聽黃紹臣冷笑連連的說「很好,妳們也是很厲害嘛!老子他媽的在妳們這些廢物身上花了這麼多錢,在螢幕面前不會笑不會動也就算了,還敢給老子去召妓啊哈?」

「董、董事長,老大!這是他們自己偷偷去做的啊,這跟我沒有關係,我一直很努力的在做好偶像的工作了,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嗚嗚!」阿德緊緊抓住黃紹臣的褲腳,心中既有對她那兩名團員的怨恨,同時更害怕自己就這麼被老大給處理掉,兩種情緒夾雜在一起,他一個大男人還真的用她可愛的雙眼不禁落下淚來。

黃紹臣的目光在阿德身上來回掃視,那感覺不像是在看一個人,反而像是在看一件死物,更讓她全身都害怕得顫抖起來,卻沒想到黃紹臣氣勢一收,直接站起身來說道「既然妳都這麼說了,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走吧!」

阿德不意還能逃過一劫,連忙起身跟在老大身後走出了董事長室,而在門後與他們同行的也只有老大的心腹趙經理。在他們走向電梯的路上,阿德跟在最後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只聽著趙經理向老大彙報道「……醫生已經都準備好了……少爺那邊我也已經派人通知了……還有……」

由於深怕自己聽到什麼幫派裡的重要機密,因此阿德一直離兩人有一段距離,直到三人都進入了電梯。阿德注意到他們要去的,竟然是地下十樓,是一個她從來沒去過,也對該樓層的配置完全不熟悉。

「記住了,交代下去,緊盯張瘋狗那邊的動向,別讓他又來亂我們的好事!」「是、是,只是張老狗那還好說,反而是他那兩個兒子好像對我們公司特別有興趣」趙經理皺著眉頭頗為無奈地說「之前張二少聽到我們要去日本,一個勁的要跟著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阿德站在電梯的角落處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只當自己沒聽見兩人的對話,他聽見黃紹臣不屑的哼了一聲後說「呿,那個敗家子只怕根本想去玩吧,也不看看自己老子什麼樣子……等等,他既然說想去日本,那不如……」

見老大和趙經理默默思考著什麼,阿德看著電梯的樓層數慢慢往下,默默想著若是去地下樓層,難道是停車場?那老大是要帶我去哪裡呢?儘管心裡有很多疑問,但作為一個犯錯的人他實在是不敢開口詢問,只能乖乖地看著電梯一層一層的向下,最終抵達了目的地—地下十樓。

然而,當電梯門一打開,阿德立刻知道這不是什麼停車場,因為映入她眼簾的,竟是一間純白的大房間。從裡頭擺放的各種藥品、實驗器材與最裡頭的手術室,她簡直不敢相信,在自己頻繁踏足的娛樂公司底下,竟然有一間這樣設備充足的實驗室隱藏在大樓裡面!

儘管阿德能意識到不對,但在無法反抗的情形下,仍就只能乖乖地跟著老大走,只見三人一走出來,立刻就有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上前問好道「黃先生,您來啦!我們這邊已經都準備好您要的東西了。」

對方說話的口音很重,雖然長著一副黑黃的亞洲臉孔,說起話來卻讓人聽不太懂,許是注意到阿德的視線,那名男子仔細端詳了下她的全身,笑著問道「這位是不是就是……?」

老大點點頭,逕自往一旁的躺椅坐下,反而是趙經理轉過身來向阿德說道「桑妮,老大仁慈再給妳一次機會,既然妳們一直調適不過來男人的心態,那公司就特別再幫妳做一次手術,讓妳能更快適應女生的身體,明白了嗎?」

趙經理看似和善,但說出的話裡帶有不可反駁的氣勢,阿德偷偷瞄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老大,硬是擠出討好的笑容試探的問道「那個……趙經理,我可以問問關於那手術,確切來說是要對哪裡動手啊?」

只見趙經理笑咪咪的,拍了拍她如今纖細的肩膀笑著說「基本上妳的身體是不會再改變的,就是透過小手術讓妳更習慣自己現在的樣子罷了。手術加上恢復時間只要一天,妳就安心的當睡個覺就是了。」

儘管半信半疑,但阿德知道作為犯了事的人,他是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的,只能跟著那個口音奇重的男人走進手術室,只見裡頭有數名醫生在那預備著,他一個轉頭見那男的抱了個安全帽似的頭盔要給他戴上,嚇得阿德連忙瞪大眼睛問道「等等,這又是什麼?」

那男人看了看手術室外的黃紹臣,又轉過身來和藹可親的解釋道「喔,妳不用擔心的,這個只是我們在手術裡監控妳腦波跟神經的裝置,確保手術過程裡沒有危險,妳就安心帶上去吧!」

曾在警方臥底的阿德生存於黑白之間的夾縫多年,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對方手中的這玩意絕對沒有這樣簡單,但現在的他逃也逃不出去,迎上黃紹臣冷冷的目光,他知道再敢囉嗦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現在的他除了任憑對方替自己戴上頭盔,實在也沒有別的法子。

隨著頭盔遮住全臉,他的視線也變得一片黑暗,躺在手術台上的他聽著身旁的醫生們來回踱步,似乎是有人給他戴上了氧氣罩,他的意識突然間在黑暗之中越來越模糊……

「確定要調到最大強度嗎?上次日本給那三個人使用後,他們簡直變得……想起來就可怕!」

「人家的事你管什麼呢?趁著陰道的手術一起用這腦波裝置,不是一勞永逸嗎?」

「我這不是怕嗎,上次那三個瘋掉的假鮑魚被送去中東,誰知道居然還能引起一場革命,一發不可收拾啊!」

「所以我們這不是改良過了嗎,你就專心做你的手術,等著看吧!」

阿德好像聽到了身邊的人在說著什麼,雖然話裡的每個字他都明白,但組在一起的字句卻讓他渾渾噩噩的不明其義,他聽著旁邊的人在倒數,10…9…8……原本一片黑暗的視線好像出現了什麼……4…3…2……………

【……腦波資訊載入……強度Max……】

【我是男人……(基礎觀念校正)我是女生,是最可愛的女生……?】

【(提取記憶,增強觀念)女生天生就是要服侍男人的,一定要夠漂亮、夠性感、夠妖嬈,才會有男人喜歡。】

【(提取記憶,增強觀念)男生喜歡看胸部,女生就要給男生看胸部的福利,最好是穿上低胸的性感衣服,這樣男生才喜歡!】

【「我」?不對不對(基礎觀念校正),要說「人家」,自稱人家才是可愛的女生啊!而且人家不是一般的女生喔,我是、我是什麼(植入觀念)……嗯……我是偶像!是最喜歡粉絲的偶像了!】

【偶像是什麼?偶像就是要為粉絲付出一切啊!粉絲喜歡看到可愛性感的偶像,人家就要做出可愛性感的動作;粉絲想要跟人家握手、親親,人家也都要照做;粉絲想要用骯髒的肉棒幹……*&……幹我的肉穴……^……不要…要……】

【……(錯誤!回歸前置作業,載入觀念校正)……】

【(提取記憶,增強觀念)女人最喜歡吃的東西?那當然是肉棒啦!男人的肉棒是全天下最好吃的東西了,粗的、細的、長的、短的、黑的、白的、臭的,女人都喜歡吃!人家……(基礎觀念校正)人家是女人,代表人家也好想一輩子含著肉棒生活喔!】

【男人用肉棒狠狠幹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嗯,沒錯。人家是女人,有肉穴,所以人家也應該被大肉棒狠狠的肏才對!為了讓男人感到舒服,人家的小穴穴最好還要會流水,要看到肉棒後就會想要、很想要才對!】

【人家是偶像,偶像的天職,就是要讓粉絲的大雞巴狠狠的進出人家的小肉穴啊!!!】

【……(校正成功,次數1/10,再次重啟)……】

※※※

桑妮幽幽地轉醒,只見她仍身處於那神秘的手術室裡頭,身旁幾個人影來回走動,見她醒了,最先那名帶有異國口音的男子連忙上前問道「妳醒啦?手術剛剛結束,妳可別急著起身,慢慢來啊!」

感受到腦袋裡一片混沌,桑妮勉強撐著身子坐起身來,明明還是原來那個嬌弱纖細的身軀,但不知怎麼的,桑妮總是覺得有那裡不太一樣了。她接過一旁擺放的開水,無意識的翹起小指來,姿態優雅的小啜了幾口。

「既然妳清醒了,接下來我會問妳幾道題目,麻煩妳配合我們回答好嗎?第一題,妳叫什麼名字?」那男子拉過一張椅子便在她面前坐下,手裡拿著一個紀錄板雙眼直盯著她不放,桑妮皺皺眉頭直接回答道「人家的名字叫做桑妮……欸?」

怪了,她明明不是想這樣回答的,她的名字應該是……嗯?應該是桑妮……不對,可是……正當桑妮腦裡一片渾沌,那男子繼續問道「第二題,請妳自我介紹一下好嗎?」

不知怎麼的,桑妮的嘴動得比腦袋還快,她只聽見自己柔和的嗓音雀躍地說「好的,你好呦!人家叫做桑妮,今年25歲,人家從以前就一直好希望能當偶像,如今在董事長爸爸的幫助下如願了,人家真的好開心喔!人家喜歡小白兔跟可愛的東西,最愛吃的東西是……嘻嘻,人家會害羞啦!」

不對、不對!她、她明明不是這麼想的,人家應該已經30歲了,而且曾經是警……警察?不對,還是是黑道?咦……不對啦,討厭!那個三十歲的大叔是誰啊?人家明明是25歲的青春美少女偶像啊!

「第三題,妳接下來的目標是什麼?」隨著對方問出那問題,桑妮的腦袋頓時出現一串串資訊,讓她的嘴巴一張一合,就是說不出話,看的那男子是膽戰心驚。所幸只過了半晌,桑妮便能正常開口,俏皮的說道「人家的目標是,要成為世界第一的偶像,讓所有男生都喜歡人家!」

嗯,基礎觀念校正成功、人設與自稱也改變了,那男子點點頭,看著手裡的資料繼續問道「最後,請說出妳現在最渴望的事情之一。」

桑妮看著那男子的雙眼與她四目相交,緊緊的盯著她不放,看的她都不禁臉紅起來,只能嬌羞的說「人家喔……嘻嘻……人家現在身體好熱,好空虛,好想要有人來摸摸人家喔!大哥哥,妳可不可以幫幫桑妮呢?嘻嘻!」

好像有點奇怪呢?人家喜歡的是女人?是胸部?不對、不對!人家才是女生啊,女生最喜歡的,不就是男人又臭又好吃的大雞雞嗎?人家的小肉穴好癢喔!這麼癢,怎麼會是男人呢,哎呀,一定是人家想要男人想瘋了吧,嘻嘻!

「嗯,很好,那我們接下來將會對妳的身體進行測試,請妳明確的描繪出自己的感覺來。」那男子眼見桑妮這般的大美人發騷,雖然不是不動心,卻也不敢耽誤了計畫,只見他戴上了手套,便繞道了桑妮如今赤裸的下身處去。

在手術台上的桑妮整個人雙腿大開,那男子才只是用手在肉穴外碰了碰,便見桑妮渾身一震,眼淚與淫水同時噴出並大聲淫叫道「嗚嗚!醫生,那裏、人家的那裏好癢,好癢又好熱喔醫生!」

她真的沒想到會有這麼爽!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剛獲得新生的她也曾試圖玩弄過自己的肉穴,卻是乾巴巴的一點也不舒服,然而剛剛對方的碰觸簡直像是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一般!桑妮只恨自己沒能早點接受手術,不就能多享受這舒爽愉快的感覺了嗎?

好棒,原來這就是女生的快感……討厭,人家腦袋裡怎麼會有男生射精的記憶,真是的!男人射精一下就沒了,哪像人家現在,嗯嗯嗯!!!哪像人家現在這麼爽啊!人家的蜜穴口,跟肉穴裡頭的每一寸,都真的好敏感好舒服喔喔喔喔!!!

「喔?敏感度不錯啊,那這樣呢?」見桑妮滿臉舒爽,那男子便將食指緩緩插入,在大量的淫水幫助下,完全沒有阻礙的順利進入,卻讓桑妮扭動起身子來說「嗯啊!!!對對對,就是那邊,醫生~再多用點力,狠狠的玩人家嘛!」

討厭,不夠啦,只有手指碰人家的騷穴穴,都不能填滿,沒有每一邊都碰到真的好難受喔嗚嗚……人家最喜歡吃的棒棒呢?人家想要大肉棒插進來,狠狠的抽插人家的騷穴穴嘛!!!

「嗯……淫水的排出量充足,且間隔時間短……那這樣呢?」男子仔細的觀察著桑妮的肉穴,很快的又插入了第二、第三根手指,惹得桑妮不停地呻吟著「嗚嗚,好棒、醫生的手指好棒喔,人家的穴穴還要啦醫生~」

再多一點、多一點!多幾根手指進來,整隻手進來也好,最好再給人家一隻大肉棒吧!一根大雞巴不夠,兩根、三根甚至十幾根都可以,人家的騷穴、胸部跟嘴巴,都是要給肉棒用的啊!

「肉穴的收縮也沒有問題……那來測試下手術後的G點好了!」只見男子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橡皮手套上沾黏滿了透明的淫水,換上一根細長、上翹的矽膠按摩棒,就著不斷流出的淫水,男子再次插了進去。

「在哪裡呢……剛剛手術的時候應該沒有很裡面吧……」隨著按摩棒一點一點的探入,桑妮的身體與臉頰泛起了異樣的潮紅,卻在身體突然被狠狠一按時,立刻觸電般的尖叫起來「嗯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不要啊!!!爽死人家了啦!!!」

適才所有的快感都還是在人類的範疇裡,然而偏偏是那一點才被碰觸,彷彿是全身的神經一同叫囂著傳遞快感一般,瞬間就讓她的快感攀升至高峰「喔喔喔喔喔!!!!爽死了、人家要死掉了啦啊啊啊啊啊!!!!!」

那男子見狀不對,本想先暫停測試將按摩棒抽出的,卻沒想到桑妮的肉穴貪婪的緊緊吸住按摩棒不放,加上他帶著手套沾滿淫水,手滑抽不出來的結果,竟是按下了按摩棒震動的開關,頓時讓它在肉穴裡不斷地猛力撞擊著桑妮的敏感點。

「不行了、不行了啦!!!人家的高潮源源不絕啊嗚嗚嗚!!!你讓人家知道這麼爽之後,人家、人家就回不去了啦!!!不行了,要噴了、要噴出來了啊!!!!停啊、不要再噴了嗚嗚,不要再噴了啦,不然人家又要、又要高潮了啊啊啊!!!!」隨著桑妮驚人的尖叫,大量的透明液體噴湧而出,幾乎噴了那男子全臉,甚至只見陰道上頭的那個小孔隨著身體顫抖,腥臭的尿液居然也跟著狂瀉出來,幾乎是搞得下體是一片狼藉。

那男子抹去臉上的淫水,點頭示意道「嗯,G點手術相當的成功……好像有點太成功了?神經盡數接上,敏感度也相當優異。那我們接下來再來測試……啊,昏過去了嗎?可能是因為術後第一次體驗的關係吧,下次還得注意啊……」

只見手術台上已然翻著白眼昏死過去的桑妮,下體處仍然一顫一顫的,不時會有透明的淫水抑或腥黃的尿液不停從體內被擠出,白皙的身體下方卻是一攤淫靡的水漬,看得簡直叫人難忍慾火。

黃紹臣站在玻璃窗後,波瀾不驚的看著這一切,只默默地對著身後的趙經理交代道「等她測試沒問題了,就跟前兩個騷貨一起送過去,就從……就從警政司法的那些老頭開始吧!」

趙經理一臉恭敬的笑著道「是,現役偶像團體的枕營業,想來也是很符合那些老頭的胃口。我這邊已經聯絡上警政署長跟立法院長了,其他高層的大人物,我也會再去接洽,一有消息立刻就通知您!」

黃紹臣點點頭,看著裡頭幾乎被欲望折磨得像個廢人的桑妮冷笑道,你想活著,我就讓你活著!但是要記住,不管是在黑社會,還是在娛樂圈,最不需要的,就是廢物!將對方的這副模樣牢牢記在心裡,這位竹聯幫幫主一個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獨留於深淵的,只有那沉浸在肉體性慾之中的「偶像」。

※※※

「署長,討厭啦,人家等著吃你的大棒棒已經好久了!」在酒店裡,穿著一身性感女警制服的美人正被手銬銬在床頭,對著眼前腦滿腸肥的中年大叔不斷哀求著「署長,人家都已經被你逮捕了,您放過人家好不好!」

「嘿嘿嘿,小騷貨,是不是很想要爸爸的大雞巴啊?」警政署長粗肥的手指往下一探,毫無意外的摸到對方一片濕滑的下體,忍不住解開了對方的手銬。只見那手銬一打開,那美女幾乎是飛奔而來的衝到署長的身下,張著老大一雙眼睛看著對方的褲襠。

只見拉鍊拉下後,一根肥大帶著腥氣的雞巴便冒了出來,上頭甚至還帶著些許尿漬與包皮垢,但那美人絲毫沒有遲疑,立刻用她那張小嘴開始舔舐,甚至將雞巴上面的髒污盡數用舌頭捲入自己口中,不忘露出些許癡態的笑道「嘿嘿……署長的雞巴,好好吃喔!」

看著美女偶像這般的癡態,署長第一次獲得了巨大的成就感。看著如花般的少女皺著眉頭服侍自己雖然也爽快,但是以往在舞台上享受眾人掌聲的偶像,如今卻捧著他骯髒的肉棒吃得津津有味,其中的反差更叫人蘇爽。

只見她一邊像小狗一樣舔舐著署長的臭屌,一邊還不忘眨著漂亮的大眼宛轉呻吟道「署長~署長爸爸,人家的小騷穴也好想要喔!人家最需要像爸爸這樣的男子漢,給人家的小穴穴注入滿滿的精子了啦!」

看著對方脫下裙子後露出的淫騷蜜穴,署長的肉棒再次的硬挺起來。

而在他們的隔壁間,卻是一個長髮飄逸的女子渾身赤裸地坐在一個老頭子身上,只見那女子一邊上下擺動著她緊實的翹臀,一邊狠狠揉捏著自己豐滿的胸部大聲淫叫道「喔喔喔喔好爽喔,人家要爽死了啦,嗯啊!!!」

被她壓在身下的老頭臉色蠟黃,卻有透著一股充血的紅暈,邊喘氣邊求饒道「哈……哈………別、別再讓我射了,我都射了三次了,這樣……這樣下去,真的會被妳這個小妖精給、給榨乾的啊!」

騎在上頭的女子聞言只好停下動作,卻也不肯把對方半軟的老雞巴抽出來,反而在對方面前刻意擠著自己豐滿的美乳說道「院長~人家還想要嘛!院長你那麼勇猛,再給人家射一發好不好,人家好想要吃院長的精液嘛!拜託!!!」

沒有人知道兩人談話的結果是如何,只知道過了不久,男女交歡的呻吟聲再度響起,依稀聽著裡面的女聲愉悅的呼喊道「喔喔喔喔耶!院長好棒喔,不愧是人家最喜歡的立法院長了,嗚嗚第四發要來了嗎?院長把你的精液通通射給人家吧耶!!!」

而在這兩間房間的上面一層,不同於美女與老頭大叔的組合,在這房裡卻是坐著一個年近三十的男人,相貌猙獰的他此時端坐在椅子上,頗有興致的看著底下,當紅的女子偶像正像個賤奴一般,捧著他的臭腳吃得津津有味。

只見桑妮的舌頭一點一點的滑過他指縫的每一吋,將上頭悶了一整天的汗味與腥臭盡數吞入腹中,那男人真如古代帝王般,對於她的服侍滿臉愉悅,緊緊抓著對方的頭髮說道「你知道我老爸是誰嗎?我老爸可是竹聯幫赫赫有名的「狂犬」張大老,妳跟了我,小爺是絕對不會讓妳吃虧的。」

「真的嗎,騷奴謝謝主人!」桑妮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繼續一臉陶醉的捧著對方的大腳,淫賤的模樣看得那男子簡直無法忍耐,只見他褲子一脫,掏出了半勃的雞巴,居然就這麼直直對著跪坐在地上的桑妮這般尿了出來!

「啊!好棒,主人的聖水……咕嚕咕嚕……哈!好腥、好好喝喔!謝謝主人」桑妮猛然被腥臭的尿液噴了一臉也不生氣,反而主動張開了嘴巴接著,這滿身尿臭的美女跪坐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帶有腥黃的水漬,看著便叫人覺得無比淫穢。

「哈,小賤貨!來給爺清理清理,等等自己去把自己洗乾淨,等爺來好好疼妳哈哈!」志得意滿的男人看著桑妮滿臉陶醉的吃著胯下的雞巴,滿腦子只想著種種變態的性愛玩法,全然沒注意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眼底所閃過的得意與算計。

滿室春光裡,各懷鬼胎的彼此,肉體交疊下卻又各自隱藏著多少的心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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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街拍照)

《與本文無關的小劇場》

「嗚……真他媽的累人,當偶像之餘還得幹黑道的老本行,真不是人幹的。」

「邊處理幫裡的事情邊跑行程也就算了,為什麼不管走到哪,無論是底下的混混還是路人跟粉絲,全都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老子啊?!」

「老子知道自己他媽的身材很好,臉也整得不錯,可是被男人這樣盯著瞧也真夠噁心了!」

「在粉絲寄來的禮物裡面,都是一堆甜食跟娃娃,怎麼不送點實用的,像是錢啊、菸啊或是送點酒也好啊!」

「上次開箱,他媽的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粉絲,送了射滿精液的保險套來,幹!」

「下次再有不長眼的小夥子幹意淫老子,大不了咱們脫了褲子來比比,我就不相信老子的大雞巴會比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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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終章

2020年10月15日,台北市士林區天母住宅區張府。

張品錫舉著酒杯得意的看著底下傳來的報告,趁著這幾年他大肆從黃紹臣那乳臭未乾的小兔崽子那侵占了不少生意,如今孝敬上來的錢財是一日比一日還多,加上透過上面高層的私人關係,但凡是他名下的產業就安然無事,要臨檢、要搜查的全是黃家小子那的生意。

久而久之,幫裡的人也不是不懂得見風轉舵,沒了錢便失了心,自然不會有人還願意跟著他。如今越來越多的堂主轉而支持他,其他幾個的倒戈只怕也不遠,這竹聯幫幫主的位置,遲早都要是他的!

想當年他跟陳義隨著老幫主打天下,這竹聯幫裡本就該有他的一份,誰知老幫主竟然趁他流亡海外時,將幫主的位子傳給自己兒子,這叫他怎麼能服氣!跟陳義那個死忠的人不同,張品錫儘管年事已高,但卻一向自命不凡,他總覺得若是換他來做這幫主,定然能叫竹聯幫更加強大!

只是儘管局勢正一點一點的朝他靠攏,可總有一些令人煩心的事。自從長子過身後,次子跟幼子都不成才,總叫他這個做父親的放不下心,還有那黃紹臣近年來開展娛樂事業開得有聲有色,倒叫他補上了錢財的坑洞,繼續苟延殘喘下去。

不過無妨,黃紹臣那小子自以為自己做得隱密,或許外人看不出寶強娛樂跟他的關係,但可瞞不過同在竹聯幫裡的他。加上寶強娛樂發展勢猛,自然引起其他同行的忌憚,他甚至不需要親自動手,從相熟的模特公司裡借個人,既不打草驚蛇又能一箭雙雕,賣了模特公司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裡,他便喚來手下問道「上次我們找去寶強娛樂工作的那個、那個叫什麼劉的,前些日子被炒了之後不是出國了嗎,後來怎麼樣了?」

那手下正是負責這事的,連忙道「是,當時那個劉煒煜被炒魷魚,我們本來也不想為難他,打發他走就是了。誰知道他自己不甘心,結果傾家蕩產的跑去韓國整型,前些日子寶強重新徵助理,竟然又是這個改名換姓的小劉應徵上,也算是他夠厲害了。」

「喔?這麼厲害,兩次都讓他成功混進去了。」張品錫饒有興致的笑道,心裡只覺得這寶強娛樂外強中乾定是無人可用,才連昔日被辭退的人都能蒙混過去重新被錄用「既然他得用,那就幫忙把他的底掃乾淨,以後倒也能考慮讓他入幫裡做做事,權當培養人才了。」

那手下聽見他這麼說,頓時頗為遲疑地說道「老大……小的不是要反駁您,只是您不知道,那劉煒煜有些……該怎麼說呢,執著吧?您知道他為了能重新回去寶強上班,居然把自己整成一個女人的樣子,就為了接近自己喜歡的偶像,這樣的人厲害是厲害,但這執念也是夠毛骨悚然的了。」

張品錫看了這手下一眼,搖搖頭說道「有執念的人固然害怕,但這執念也是弱點。運用得好,像這小劉吧,為了能想方設法留在自己喜歡的偶像身邊,勢必得竭盡所能隱藏起他的真實身分,這時候只要我們稍施援手,他自然就得替我們賣命了。別看他一個小小助理,不管日後是要讓他報告公司的動向,或是在媒體前往寶強身上潑髒水,都是用得著的。」

「老大英明。」那手下聽完張品錫的一番話躬身說道,隨後又想起另一事,試探的問道「另外是有關陳少那邊……老大您是不是把衛小姐捧得太高了些,您看她現在三天兩頭才願意彙報一次訊息,只怕是生出了什麼旁的心思了。」

「哼,她不敢!」張品錫冷冷地說道「她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捧出來的,我自然也能隨時收回。我曾派人跟蹤過她,看她跟陳海講話的樣子……呵呵,只怕是假戲真做,假貨也動了一顆真心了,你說好笑不好笑?」

「什麼?可是她不是……」那手下驚疑的問著,顯然是不敢置信的模樣「那這樣繼續留她在陳少那不是很危險嗎?萬一哪天她腦袋一熱,把老大您的事告訴陳少,那不就更把陳老的人脈往幫主那邊推了?」

「呵呵,同樣的一句話,有執念的人就有弱點。」張品錫晦暗的雙眼中透露出一絲精光「最怕被發現的不是我們,而是她!你想想,若有一天陳海那孩子真的知道了真相,你說他們會怎麼樣?所以衛如晴不只怕陳海發現,也怕我們洩漏出去,你說這下我們手上是不是又有一個把柄了呢?」

那手下聽著感覺有理,倒是默默的點點頭,卻仍舊不解的問「可是無論如何,陳少他跟咱們幫裡向來是沒干係的,陳老又已經過世,您這樣拉攏著陳少,牽連到了江湖外的人,是不是……」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張品錫睨了那手下一眼,沉著一張臉默默的說「我要拉攏的,自然不是陳海那只會演戲的敗家子,我的目標是他老爸一派的人!你別看當初陳義全心全意的支持黃家小子,就以為他底下的人也都心甘情願地跟隨他,如今陳義死了,想要拉攏那些堂主,由陳海出面那是最好的!」

還有一環張品錫卻沒有說,正因為陳海不在竹聯幫裡,因此他行事起來更是無需顧忌。總歸這件事成了,自己就能獲得陳海與陳義舊部的支持,不成,也就是陳海跟衛如晴兩人癡心錯付,哪會影響得到他?他揮揮手,讓那手下下去,自己倒是默默地閉上眼睛沉思。

如今的他殫精竭慮、籌謀算計,等他有朝一日坐上了幫主的大位,自然能卸下肩上重擔。不成材的兒子可以慢慢教,賺大錢的娛樂公司也可以直接奪來,想著未來的風光無限,張品錫不禁笑著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此時,只見他另一名手下上前,恭敬的回秉道「老大,美國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幫主的兒子黃威國在獄中好像發瘋了!」

「發瘋?這是怎麼回事」張品錫眉頭一皺,那黃家小子的兒子入監服刑也有幾年了,怎麼突然說瘋就瘋,只聽那手下仔細地說道「據說他的症狀是從一個月前出現的,剛開始只是偶爾會喊『我是耶穌、我是上帝』,最近則是天天喊什麼『我是典獄長、我是士官長』之類的話,看他那副樣子,只怕是精神狀況真的出了問題。」

「……那我們安插在監獄裡的人怎麼說?」在黃威國的牢房附近,有一兩個囚犯是他的人,偶而會向他回報黃威國的動態,那手下翻了翻手裡的資料連忙回答「那兩個小子都說了,黃威國的這病的確是越來越嚴重,只是他們倒也不敢肯定他是不是裝的。」

說完後手下便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張品錫思考,只聽他的語氣中滿是懷疑的說「哼!連那兩個小子都知道可能是裝的,我會不知道?該不會黃紹臣那個蠢蛋想藉此讓他免刑吧,還是他想搞出什麼保外就醫那一套?」

見身旁的手下默不作聲,張品錫手一揮立刻說道「交代我們在美國的人,讓他們務必緊盯著黃威國,千萬別讓他有機會逃走,否則我們手上可就少了一個能牽制的把柄了,快去!」

那手下連忙下去處理,但或許註定這天是個多事之秋,那手下才剛跑到門口而已,便見另一名手下急急忙忙的衝進門來,大聲地嚷嚷著「老、老大、老大!不好了,不好了啊!」

「叫什麼叫,慌慌張張的,什麼事!」張品錫頗為不滿的喝斥道,那手下見老大滿臉不悅,反而不敢立刻把事情全盤托出,只得小心翼翼地說道「老……老大,我接下來要跟您說的事,您可得千萬沉住氣啊!」

張品錫聞言不禁奇怪的看了對方一眼,這手下跟了他許久,當年甚至與他一同在海外四處奔波,照理不該這麼得驚慌失措。他按耐住心中的煩躁,厲聲說道「有什麼事你就說,老子我有什麼承受不起的?」

「……老大,張和、張興二位公子他們、他們在日本,被當地的極道組織抓起來了啊!」那手下哭喪著一張臉,好不容易才把這句話說完,卻見張品錫雙目怒睜,猛然站起身來嚇道「你說什麼!!!」

張品錫膝下一共有三子,除了長子早年因病過世,剩下的張和、張興二人便是他們張家僅存的香火,儘管平日裡張品錫不時痛斥二子的不學無術,但驟然聽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人抓走,叫他怎麼能不生氣。

卻聽得那趕來遞消息的手下說道「老大,上禮拜二位公子不是去了日本玩嗎?據說是看上了幾個女偶像,想叫她們過來玩玩對方卻不識抬舉,二位公子這才、這才稍稍教訓了她們一下,只是誰知道她們是有人在背後撐腰的,結果就……」

「幹!我去他媽的日本極道,道個屁啊!林北的兒子也敢碰,是哪來不知死活的小混混啊?」張品錫一把掀了眼前的矮桌,髒話不要錢似的一連串的往外跑,正當手下們都不敢作聲時,卻聽見一下下的鼓掌伴隨著腳步聲而來,只聽見一個調侃的聲音說道「張叔,這麼久沒見,您老還是這麼個火爆脾氣?」

張品錫聞言立刻是肅殺的眼神探去,只見竹聯幫幫主黃紹臣帶著一眾心腹旁若無人地走進來,外頭的人不知是不敢攔他抑或是已經被打趴了。本來張品錫對這個子姪輩的幫主便不甚尊重,如今兒子出了事不免更加不耐,竟然直接開口道「你來這裡幹什麼?回去!」

「聽說張和跟張興出了事,我特意過來關心關心的。」面對張品錫的無禮,黃紹臣的眼眸中流光閃動,卻逕自挑了張椅子坐下,唇邊饒有深意的感嘆道「想當初我們家威國入獄時,我也是百般著急,同樣是做人父親的,自然知道張叔如今有多著急了。」

本還在氣頭上的張品錫一聽到對方提及黃威國的事,頓時靈光一閃,看向黃紹臣的目光便多了幾分懷疑。深知對方不是個好相與的,張品錫也跟著坐在他的對面,不動聲色的問「關心?人家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幫主今天過來,不會真的只是過來關心的吧?」

前腳他才剛得到消息,連到底是怎樣發生的事、哪裡來的組都不知道,偏偏後腳黃紹臣就出現,要說其中沒有關係他媽的誰信!果不其然,黃紹臣露出了一個堪稱誠意十足的笑容,慢條斯理的說「張叔跟我爸爸情同手足,如今您家裡出了這樣的事,我自然也是要盡一份心力的。」

黃紹臣朝身後擺了擺手,立刻就有人拿出了一台筆電過來,趁著操作電腦的時間,黃紹臣特別解釋道「抓走張和、張興的,是日本大酷會旗下的犬金組,正好,我這邊跟犬金組組長有些私人的交情,倒是可以替張叔從中斡旋幾分。」

張品錫聞言連連冷笑,私交?只怕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你設計的吧!思及剛剛對方提到自己在美國監獄裡的兒子,張品錫知道這顯然是對方報仇來了,他陰狠的目光直盯對方不屑的說「既然有私交,人家日本一個小小組長,總不至於不賣你這個幫主的面子吧?」

「張叔這話可就為難我了。」黃紹臣面上維持著一派和善,心裡卻不知有多得意,他假惺惺地說「我雖然是幫主,但張叔這事情到底是私事,我總不能因公廢私啊!再者,張和跟張興把人家培養的偶像打傷,不知道損失了多少錢,這事您總不能都丟給我一個人處理是不是……來來,我讓對方同你直接說好了。」

在兩人談話期間電腦已然連上線,只見那螢幕一閃,裏頭出現的赫然是鼻青臉腫的張和跟張興二人,雙雙被綁在了柱子上頭,看的張品錫這個做父親的簡直心急如焚,連忙叫道「阿和!阿興!」

螢幕中的兩人似乎是被打暈了,任憑他如何叫喊都沒反應,就像灘爛泥似的被綁在柱子上。只見鏡頭緩緩拉遠,在彷彿一處舊工廠的鐵皮屋裏頭,除了張品錫的兩個兒子外,在後面還站著三個滿是傷痕的小女生,而鏡頭前則是一名坐在椅子上,神色凶狠的黑衣男子。

似乎是調整好了鏡頭,從鏡頭後方又出現了一名戴眼睛的年輕男子,只見螢幕裡他躬身向那黑衣男子說了些什麼,這才站直身子對著鏡頭說道「這位是我們犬金組的組長,台灣的朋友,你們好。」

張品錫面露陰狠,反而是黃紹臣先一步點點頭,向螢幕裡的人示意道「犬金桑,好久不見了。」

那位傳說中的犬金組組長看到黃紹臣略略點了點頭,接著便皺著眉頭,一連串的日語連珠似的冒出來,只見身旁那名眼鏡男充當起了翻譯的角色說道「我們組長問,你們的人打傷了我們旗下的偶像,這筆帳該怎麼算?」

見犬金組組長的目光看向自己,黃紹臣連忙對著螢幕鏡頭介紹著他身邊的張品錫道「這位張先生就是您身後那兩位年輕人的父親,也是我們幫裡數一數二的實權人物,算起來還是我的長輩來著。」

張品錫瞥了黃紹臣一眼,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到底是兒子的安危,於是他和犬金直視片刻後說道「我就是他們的父親,有什麼事都衝著老子來吧。說,要多少錢你才願意放他們回來?」

那名翻譯得先把他們這邊的話轉成日文,接著又聽犬金神色凶狠的不斷罵著,這才由翻譯代為轉達道「我們組長的意思是,錢不是問題,重要的是一個面子。你們的人打了我們的人,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那請問按照犬金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們怎麼做呢?」張品錫皺著眉頭,強忍著怒火不發作,只聽得螢幕裡那頭的犬金時而痛罵,不時的指著身後那三名穿著運動服的女生激動的說著些什麼,那翻譯甚至被犬金踹了一腳,這才連忙用中文說道「組長說,他要求你們這邊要表現出誠摯的歉意來。」

聞言,張品錫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的黃紹臣,只覺得對方就是來看戲的,但兒子在他人手裡,再怎麼生氣也只能忍氣吞聲,於是他站起身來,恭敬的對著鏡頭鞠躬致歉道「對不起,是我教子無方,還請先生您寬恕了他們這一回吧。」

一旁張品錫的手下看著自己老大卑躬屈膝的道歉簡直是目瞪口呆,要知道張品錫外號「狂犬」,可不就是因為他行事狠辣不顧一切嗎?卻沒想到人至中年有了孩子,也就有了弱點與軟肋,狂犬再怎樣囂張,也願意為了自己的孩子低一低頭。

孰料張品錫都九十度鞠躬了,那犬金組組長仍舊搖搖頭不滿意,只聽那梳著油頭、留著小鬍子的犬金說了幾句日語,由那翻譯戰戰兢兢地說「那個……我們老大說了,為表誠意,希望你下跪磕頭才可以……」

要張品錫這樣一個長年身處高位、年過半百的人鞠躬彎腰已然是極大的屈辱,要他在自己的晚輩與手下面前跪地磕頭,那他還不如直接去死一死算了。怒極攻心的結果,就是一連串罵人的髒話「我肏你媽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垃圾,一個在小日本混的破爛也敢叫老子給你磕頭?我去你的!!!」

那翻譯也不知是太誠實還是缺心眼,居然真的把這番話翻成日語說給了犬金聽,還沒全部說完呢,就被犬金硬生生的一腳踹到了地上。只見犬金來勢洶洶的衝到螢幕前,和張品錫兩人雞同鴨講的各自用各自的語言互相飆罵著,語言不通的兩人居然硬生生的互罵了幾十分鐘。

罵到最後,犬金似乎是果真氣極了,直接落下一句狠話,還不忘踢了踢在地上裝死的翻譯,讓對方起來翻譯道「老……老大說,隔著螢幕、不好談,跟你約定後天在泰國…準備、準備一百萬美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如果不來,你的兩個兒子就準備被閹吧……」

在螢幕黑掉的最後前一秒,只聽那翻譯丟下一句「時間地點再發給你們」,就這樣切掉了視訊,簡直太不把他看在眼裡。張品錫氣得直想把那台筆電摔到地上,卻瞥到一旁好整以暇的坐在那的黃紹臣,仍舊一派輕鬆的品著茶。

迎上張品錫充滿怒火的目光,黃紹臣心中不知有多麼得意,卻還是故作安慰的說「張叔,您老就是太衝動了,您說是張和、張興有錯在先,把人家女孩子打成那樣,況且人還在他們手上呢,怎麼就這麼衝動呢!幸好人家大人有大量,只是一點小錢就能解決的事,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見黃紹臣滿臉輕鬆,隱隱之間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張品錫不免更加氣憤。一百萬美金啊!還是後天就要,他少不得得多方籌錢,頓時沒了招呼對方的心思,命人將黃紹臣好好的送出去,還不忘交代底下的人偷偷道「記住,好好關注著黃紹臣的行蹤,可別讓他趁我不在的時候動什麼手腳!」

因著這次的事情背後隱隱有黃紹臣的影子,張品錫讓手下奔波籌錢時,更特別派人緊盯著黃紹臣那裡的動向,連同先前埋下的幾個暗樁,以及在美國監視黃威國的人都再三交代著,萬一他此去泰國有什麼變故,至少手頭上還有不少籌碼可以利用。

劉煒煜那頭遞來消息,已然掌握了寶強娛樂逃漏稅的證據,就連衛如晴那彷彿也知道事態的輕重緩急,也表示自己會藉由陳海注意陳老舊部的動向。加上其他幾名竹聯幫裡投靠於他的堂主,張品錫雖不敢說勝券在握,卻也是胸有成竹,不怕黃紹臣在背後使小手段。

由於一百萬美金的數額實在太大,張品錫除了將名下的資產抵押,更得動用人脈四處去借錢,其中更有一些相當於高利貸。等他把兒子接回來後,預備許久的計畫都得展開,竹聯幫勢必將是他的囊中之物!

當然,這兩天裡張品錫不是沒有想過,透過其他的管道去對犬金組施壓,然而他在海外的合作夥伴多集中在美國和韓國,日本那幾乎沒有認識的大佬,加上犬金組雖然只是大酷會的一個分支,卻有義大利黑手黨作為盟友,實在不是他能所撼動的。

安排好國內的人緊盯幫裡的動向,張品錫帶著一眾下手出發前往泰國,儘管他已經籌出了一百萬美金,但作為呼風喚雨多年的大老,他可不會就這麼任由他人擺布,除了備好各式各樣的槍械外,他更是提前到了約定的地點查看。

泰國這個地方不如緬、越那般混亂,近年來發展也頗為快速,本以為日本人都生性愛潔,約定的多半是賭場、酒店一類的地方,誰知道到了當地一問,那上頭的地址卻是在一個工業區裏頭。張品錫一行人來得匆忙,即便是先打點過了,卻也只能乘坐上麵包車,帶著十數名武裝齊全的手下一路搖搖晃晃的出發。

按理說,泰國這裡本地的黑道勢力不強,反而是各國流亡海外的黑幫大老們有不少都會躲藏於此,因此犬金組選在這個地方談判,其目的倒有些讓人看不清了。張品錫過來之前已經做好準備,即便他們一行人全折在這裡,安插在黃紹臣那邊的人也會伺機而動,屆時將幫主之位奪來,就不信傾全幫之力會奈何不了一個日本小小極道!

等到了目的地,離約定的時間尚有兩、三個小時,在這一片狀似倉庫的鐵皮屋中毫無聲息,只見張品錫手一揮,立刻讓手下分別在附近查探消息,然而得到的結果卻令人驚訝—周遭竟然還真的一個人都沒有。

確認了對方沒有埋伏,張品錫的目光便落到了約定地點的這棟建物裡,先派了兩個小弟進去走了一圈確定無礙後,他們一行人這才浩浩蕩蕩的踏步進去。只見裡頭雖然有些許灰塵,但地上擺放的機器、貨物倒是整齊,一時看上去倒顯不出什麼異狀來。

正當張品錫想著先在暗處偷偷安插幾個人埋伏時,只見突然「轟」的一聲,老舊的鐵門突然被關上,眾人尚來不及反應,只見上頭的天花板中突然同時噴出好幾道氣體,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要再想逃脫卻已是來不及了!

「……咳、咳!是……是誰…可惡!」眼見周遭的手下一個個的倒下,張品錫自己也吸入了不少的麻醉氣體,四處張望之下卻不見任何能逃脫的門窗出口,他只覺得足下一軟,竟也支撐不住的靠著牆緩緩倒下。

帶來的手下盡數昏迷,癱軟在牆邊的張品錫再失去意識前朦朧的想著,他的孩子啊…阿和……阿興……你們、你們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

2020年12月31日,台北市信義區寶強娛樂大樓董事長室。

黃紹臣端著酒杯,饒有興致的按著手上的遙控器,只見電視機裡的節目不斷跳轉著。新年前夕,個個節目彷彿都染上了喜悅,無論轉到哪裡都是歡快地笑聲,連觀眾們看著都不自覺的開心起來。

聽到門外的敲門聲,黃紹臣俐落的關掉了電視,應了一聲便讓門外的人進來,只見趙先生進門便恭謹的說「幫主,人帶到了,讓他進來嗎?」

「嗯,讓他進來吧!」彷彿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黃紹臣嘴角微彎,只見趙經理揮揮手,一行人便魚貫走進這偌大的辦公室裡,只見進來的人之中有年輕漂亮的女偶像,也有看著凶神惡煞的黑衫混混,然而最中間的,卻是一個身穿水手領制服,貌似女高中生的女孩竟是被人綑綁著帶進來的。

那少女頭髮凌亂、嘴裡還被塞著布團,一見到黃紹臣便立刻發出「喝喝」的聲音,猶如人質看到綁匪一般掙扎不已。在場眾人或是嗤笑、或是憐憫的,看著這動彈不得的少女,唯有趙先生聞風不動恭敬的說「幫主,人在這了,請您指示。」

黃紹臣放下手裡的酒杯,好整以暇地站起身來,還頗有架式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這次慢慢走向那被綁的少女。隨著他越來越靠近,那少女的掙扎也越發厲害,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正狠狠的瞪著黃紹臣,大有把他生吞活剝的意思。

走到對方面前的黃紹臣蹲下身來,竟是半點也不憐香惜玉,直接狠狠的掐住了那少女的下頦。兩人的目光來回交錯,視線裡不知參雜著多少的恩怨,眾人只聽他們崇敬的幫主冷笑了一聲後問道「還真是好久不見了,不是嗎?」

那少女繼續嗯嗯啊啊的說不出話來,卻又執意掙扎著,黃紹臣揚揚下巴,一旁站著的安瑾立刻上前幫忙把對方嘴中的布團取出,只見那少女剛能開口,也不顧嘴巴酸澀,立刻破口大罵道「黃紹臣!你這個人渣、敗類,狗娘養的東西,我就知道背後是你在搞鬼!」

儘管對方口中是一連串的髒話飆罵而出,但用少女青澀的嗓音說出來,簡直讓人覺得無比違和。安瑾聽到對方這般咒罵黃紹臣,立刻一個巴掌甩過去,用她艷麗的面孔冷冷地說「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我們老大貴為幫主,哪是你能這般大呼小叫的。」

那少女猛的挨了一掌,秀麗白皙的臉上立刻紅了一塊。這少女看著雖不是絕頂美麗,但勝在一雙大大的圓眼相當可愛,加上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自然是最惹人疼惜的年紀,卻沒想到她狠狠地怒視著打她的安瑾,不屑的說「幫主?哼,老子當初在江湖跑跳的時候,你們幫主都還沒生呢!」

黃紹臣隨意的拉過一張椅子便在這少女面前坐下,擺出一副笑咪咪的姿態說道「是啊,想當初張叔還是跟我父親一起打天下的元老呢。只可惜人家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不肯服老的人,下場都不會太好的。你說是不是啊?張.叔!」

旁邊的眾手下們立刻捧場的笑了起來,只聽他們七嘴八舌的諷刺道「唉呦,張老還真是大變樣了啊,還是您比較喜歡人家叫你張小妹妹啊?」「張老別生氣,我女兒正在讀高中呢,你這個樣子說不定還能跟我女兒做個同學呢哈哈!」「還『狂犬』呢,我呸,看著就是一隻母狗罷了!」

耳裡聽著眾人的嗤笑,那女孩滿臉脹紅,怒視著黃紹臣硬是想撐出幾分氣魄,卻不知已她現下的模樣擺出這副生氣的表情,更是讓人覺得可愛,只聽她怒吼道「黃紹臣!!!一定是你,是你勾結那些日本人,把老子我弄成這副鬼樣子,一定是你!!!」

摩娑了下自己的下巴,黃紹臣搖搖頭感嘆地說道「我說張叔,這您可就錯怪我了。犬金組他們執意要閹了張和跟張興,可是我出面說情他們才同意讓您代替您兒子的。您老不是常說,你們老張家的香火傳承,全在他們兩人身上了嗎?」

看著昔日處處與他作對的張品錫,如今竟然變成像是一個小女孩一般的模樣,無力又嬌弱的身體看著便是好笑,黃紹臣眼裡滿滿的惡意,繼續故作體貼的說「我想著,您老都這個歲數了還沒了雞巴屌,難不成是要當個老太監嗎?這不,我可是重金花了您那一百萬美金,請了泰國最有名的Dr.皮亞鵬來,幫您從頭到腳都處理得漂漂亮亮的,看上去簡直年輕了四十歲,您老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一朝淪為階下囚,張品錫自知如今逃脫不出對方的魔爪,就連自己準備的贖金都遭人侵吞。從當日中計到清醒,發現自己與一干弟兄都成了這副模樣,張品錫立刻就知道是黃紹臣在背後動的手腳,但即便自己一個年過六十的老頭變搞成了女學生的樣子,她心裡到底掛念著自己的兒子,連忙問道「張和、張興呢?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黃紹臣擺擺手,示意一旁的趙先生調出影像,一邊說道「張和嗎……你雖然見不到,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他人非常安全,吃好睡好的不用您老操心;至於張興呢,他現在可快活了呢哈哈,你自己看吧!」

被綁著的張品錫勉強轉身過去,只見趙先生按下了開關後,一旁的電視螢幕中赫然出現幾道身影,只見是幾個赤身裸體的大漢圍著一個高挑的女子,正不斷的在做愛,那女子表情恍惚,卻對身邊的肉棒來者不拒,看著便叫人害羞。

張品錫尚未反應過來呢,便聽見裏頭的一個男生握著自己昂揚的下體,語帶調戲的問道「小賤貨,哥哥的雞巴好不好吃啊?」

「好吃……嗚嗚……謝謝、謝謝哥哥的雞巴!」那女子一邊含著左右各一根大屌,貪婪的舔舐著,任憑臉上滿是淫水與唾液,身體更隨著身下的人一下一下的擺動著,只聽螢幕裡另一人笑道「這麼愛男人的屌,怎麼你自己不是也有一隻嗎?賤貨!」

隨著鏡頭拉遠,赫然能看到那女子的全貌,甚至是她與身下那男人交合之處。只見在那女子腫脹的乳房下面,竟長著一根男人的肉棒!身旁一個男人抓起那女子的肉棒套弄起來,惹得她是淫叫連連「嗯啊……不要、不要玩人家的小棒棒嘛!好爽喔!!!討厭!」

而隨著身下那男人狠狠的用雞巴撞擊她的屁穴,更是惹得她在吞吐肉棒之餘呻吟道「喔喔!好棒、好棒,頂道了,哥哥頂到小興了啦,好深、好深喔!……嗚嗚,好吃、肉棒最好吃了!小興還想要有更多肉棒啦!!!!」

看得這裡,螢幕裡這人的身分自然也不言而喻,只見張品錫赤紅了眼,即便被綁著身子也要衝到黃紹臣面前似的瘋狂的吼著「黃紹臣!!!你竟敢、竟敢啊!!!老子一定要殺了你,老子一定要殺了你啊!!!」

「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像個妓女一樣,任憑男人捅幹,感覺如何啊?」黃紹臣用腳尖輕輕拍了拍張品錫嬌嫩的臉蛋後笑著說「既然張興這孩子這麼喜歡刺探我寶強的業務,又敢對人家犬金組的偶像動手動腳的,那就自己當當看這偶像的感覺吧,只可惜憑他也只能當AV女優了,哈哈!您別這麼看我嘛,我可是幫您留下了他的子孫根呢,只是現在他怕是也用不著,只一心顧著玩屁眼呢哈哈!!!」

張品錫嬌小的身軀氣得全身發抖,幾乎是使盡了一切力氣才從牙縫裡吐出了幾句話「……你敢這樣對我的兒子,就不要怪我對你兒子不留情面了!我早就安排好,等你趕到美國,只怕你兒子的屍體都臭了吧,哇哈哈哈!!!」

聽著對方銀鈴般的笑聲,黃紹臣仍舊不疾不徐,這淡然的態度反讓張品錫疑惑起來,只見黃紹臣招招手,一個年約二十來歲的亮麗少女便走到他身邊,帶著一抹異樣的微笑黃紹臣說「就不勞您老替威國費心了,威國,跟張爺打聲招呼。」

迎上張品錫不敢置信的目光,黃紹臣身邊的女子眉眼彎彎偏頭笑著說「嘻嘻,張爺好啊!晚輩我在裡頭,哼哼,可是受您老照顧了呢。」

「不……這不可能!你、你!!!你怎麼能逃出來的!我不信、我不相信!」張品錫眼見自己最後的王牌即將落空,自然是以為這是對方的欺敵策略,卻見黃紹臣得意洋洋地說「這還得多虧了您的好兒子幫忙,有張和這孩子代替,我們家威國也能出來放放風了。」

轉瞬之間,張品錫已從對方的話裡猜想出整個計畫,黃紹臣心狠手辣,竟是將張和整形成黃威國的樣子,也不知使了什麼偷天換日的手法,竟是將兩人生生對調過來。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在遙遠的海外監獄中受苦,張品錫不禁憤聲到「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以為你這麼做,都沒人會發現嗎!」

開口回答他的,卻是一旁整成美女模樣的黃威國,只聽他用著悠揚的嗓音嬌笑著說「人家出來的時候啊,『黃威國』都已經穿上拘束衣要被送去精神病患專屬的牢房了,張爺,您說張和在那邊,會被人家發現嗎?」

還沒等對方說完,張品錫已然張著嘴頹喪地坐在地上。原來,原來啊!從黃威國在獄中裝瘋賣傻開始,一切都是計畫好的了,可笑他回到幫裡的這些年只顧著爭權奪利,失了對兒子們的管束,否則又怎會這般輕易地落入他人的計劃裏呢?

似乎猶嫌張品錫的打擊不足,勝券在握的黃紹臣越發愉快的諷刺道「當年是你派人去故意製造混亂,才讓我兒子被陷害進了監獄,在裏頭苦苦待了這麼些年!如今啊,風水輪流轉,也該換你兒子進去嘗嘗這滋味了,指不定還能跟他弟弟一樣,在裏頭被捅菊花捅到爽呢哈哈!」

說完,他也不管失魂落魄的張品錫,轉過身來握住黃威國如今柔軟的手安慰道「這些年在監獄裡受苦了,還得讓你整成這副樣子,實在是委屈你。等過幾年風頭過了,爸爸再讓醫生幫你整個更帥的樣子,好嗎?」

「放心,我可以的,謝謝爸爸。」黃威國那輕柔的嗓音聽起來不像兒子,倒像是個正處於青春年華的女兒了。張品錫眼見他們兩人一副和樂融融、共享天倫之樂的模樣,頓時不甘心的咬牙切齒道「……你別得意得太早,雖然我們父子三人被你弄成這副模樣,但你可別忘了,我在上頭可是有人的,等我把你們所幹的好事捅出去,看你們……」

「你說的人,難不成是立法院長嗎?」黃紹臣輕描淡寫的打斷了對方,嘴裡含著一抹微笑說道「你只怕還不知道吧,我底下的女藝人小葉最近可是王院長當紅的愛人,半點都離不開人呢。再說了,你屢生事端要人替你出面,上貢的錢又是一年比一年少,王院長對你早有不滿,我這邊已經跟院長接上線,你說他還會為你出頭嗎?」

「呵,你也不過就是送女人送上床這種本事。」張品錫冷笑連連,想到出國前得到的消息,頓時又恢復了精神說道「養著底下那些藝人,只怕你的寶強也不乾淨吧?我可是掌握著你逃漏稅的證據,你敢動我兒子,我就立刻讓人把證據送出去!大家拚個魚死網破就是了!」

看著張品錫厲聲威脅,黃紹臣仍舊一副運籌帷幄,彷彿所有事情盡在他意料之中的模樣繼續說道「真是可憐啊,一代大老居然就只能使出這種下作的手段嗎?我今天就給你說個明白吧,你呢千方百計地往我這塞人,被我炒了之後想著換個樣子繼續回來,真當我是傻的嗎?本幫主早早就盯上那個小劉,略施手段要說服他投誠……呵呵,可一點都不難!」

「當然,你若不信自然能把那些『證據』交出去,看那小劉給你的東西到底是真是假,哈哈哈!」見張品錫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黃紹臣頓時得意的開懷大笑,只聽張品錫怒吼道「我不信、我不信!!!你怎麼可能知道,怎麼可能!!!」

「哼,張老狗,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你的,是哪一點嗎?」黃紹臣彎下身子拍了拍張品錫面如死灰的臉蛋,眼神裡除了憐憫再無他物,只聽他冷冷地說「你我之爭說到底,大家各憑本事,幫主之位按照江湖上的規矩,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但老子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從沒聽過去牽連一般人的!」

對上張品錫那如花似玉的臉,黃紹臣沒有半分憐憫厲聲道「你要動我兒子,那我只能怪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夠有本事!但陳老當年與你一同打拼,你昔日能順利出逃更是少不了他老人家的功勞,如今陳老身故,你竟然半點都不顧念以往的情分,連陳海那孩子都要牽扯進來,還拿感情事來算計,你算什麼男子漢!」

見張品錫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黃紹臣忍不住拍拍手,指著從門外進來的一人說道「怎麼,難道你以為,你眼前這個衛如晴,還是你派去的那個嗎?」

門外進來的人眉眼盈盈,正是當紅女星衛如晴。張品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含笑走進來,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掀起了裙子!儘管還有內褲與褲襪稍作遮掩,但那上頭異樣的突起卻說明了一切,張品錫萬萬沒想到,就連他派去想拉攏陳海、拉攏陳義舊部的棋子都被人勘破,可笑他連衛如晴是何時被替換的都懵然無知。

「……你也別說得那般冠冕堂皇,那是因為當年你爸死的時候我不在,老陳才支持的你!否則幫主之位,哪輪得到你這小子!」張品錫顯然是用不習慣那嬌滴滴的聲音說話,恨恨地看了眼那假的衛如晴,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若當年老陳支持的是我,那如今去算計他兒子的,只怕就是你了!」

「得了吧,別把我跟你這種喪家之犬相提並論。」黃紹臣不屑地搖搖頭,感嘆地說「我為著你跟我爸當年的交情再三容忍,如今是你先不顧兄弟情誼、江湖道義,我為著還陳海一個平靜的日子收拾了你,也算是還了陳老當年的恩情了。」

「用藥吧!」黃紹臣擺擺手,一直站在後方當布景板的雨霏立刻躬身稱是,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了一隻小針筒來,慢慢地靠近地上的張品錫,眼見那針頭尖銳,裏頭的溶液晃動,嚇得他不停扭動身子喊道「你要幹什麼,走開!給老子走開啊!」

那針筒看著便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儘管張品錫奮力掙扎,到底身體被牢牢綁住,又變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眾人壓制之下,任由那針管裡的液體被注射進自己體內。

長年身處於充斥慾望的黑社會裡,張品錫自然知道江湖上用的藥物,不是毒品一類的讓人成癮,就是如自白劑之類用於拷問刑求。然而他默默感受自己的身體,儘管仍不習慣過分嬌嫩的肌膚,一時之間卻也不覺得自己身體有什麼異樣。

「給他鬆綁吧。」黃紹臣隨意地揮揮手說,自然有後面的手下幫忙鬆綁,張品錫本想趁著手腳重獲自由的瞬間立刻往門外衝去,卻不曾想手腳的麻繩一脫,反倒是他自己的身體先行倒下,在地上卻是動彈不得。

原來剛剛注射的是肌肉鬆弛劑!張品錫忿忿地想著,難怪對方有恃無恐敢給他鬆綁,然而除了四肢無力之外,他更感覺自己的身體微微發熱,彷彿發燒一般呼吸難耐,讓他不停的喘息著,直覺得身體每一處都癢!

當著眾人的面,張品錫自然是矜持著不四處亂抓,但雙腿卻不自覺地來回磨蹭,注意到他的不對勁,黃紹臣連連冷笑,命令後頭的手下道「來人,張叔大概是累了,把他帶到裏頭的床讓他躺下吧!」

後頭幾個身強體壯的小弟立刻鞠躬應好,由於張品錫連站都站不穩,只得由兩人彷彿扛屍袋般一人抓手、一人抓腳的,慢慢扛著到房間裏頭。在董事長辦公室裡,有一間獨屬於黃紹臣的休息室,裡頭不僅有能稍作午睡的大床,連一些衣服和衛浴設備都一應俱全。

那兩個小弟仗恃著張品錫如今虎落平陽,不只把他粗暴地丟到床上,甚至還偷摸了一把他的身體嘲笑道「嘖嘖,真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小妹子,竟然是以前那個兇巴巴的張大老,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哈哈!」

張品錫不願與他們做口舌之爭,眼睜睜看著他們走了出去,因為他驚訝地發現,剛剛被那人碰了自己的胸口一下,即便他意識裡反感又噁心,但身體居然卻因為這小小的動作而感到無比的爽快……

正當他沉思時,卻見黃紹臣一身西裝筆挺的踏步進來,後頭跟著的則是身穿短裙洋裝,變得艷麗可人的黃威國。兩人進來後便將門關上,一副看笑話似的緊盯著張品錫不放,讓本就體熱難耐的他更加不滿,直接吼道「你們看什麼看啊!」

兩人均是笑笑的沒說話,無論張品錫再怎樣憤怒,都不知他們兩人所看到的景象為何—一個身穿水手領制服的女高中生無力地躺在床上,凌亂的髮絲間露出嬌俏的五官,胸前薄如蟬翼的白色制服隨著喘息不停鼓動,從那短短的百褶裙裡則是兩條不停磨蹭的長腿……

眼見這裡再無第三人,黃紹臣心裡也不免有些意動,只是看了看身旁雙眼發直的黃威國,正用他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緊盯著張品錫。心知黃威國這是在獄中憋壞了,於是笑笑地說道「威國,你張爺爺難受得緊呢,你還不快去好好孝敬孝敬他老人家?」

「我知道啦,爸爸!」黃威國笑嘻嘻地說著,看他的模樣還真如一個活潑陽光的美少女一般,只見他慢慢靠近躺在床上的張品錫,雙眼幾乎是發著飢渴的綠光,看得張品錫害怕得使勁往後退縮道「你……你要做什麼?別過來,我告訴你,別過來啊!」

「張爺,您還真以為你是從前那個呼風喚雨的狂犬老大嗎?」黃威國白皙的手拂上了對方同樣光滑的小腿,不安分的逐漸往上探去,甚至伸進裙子裡頭笑著說「如今的你,也就是一條小母狗罷了,就讓哥哥來好好調教你吧!」

當黃威國的手指碰觸到他的股間時,張品錫這才知道他底下居然時沒有內褲的!隨著對方手指越來越深入,只覺得身下一處極其敏感的地方被人輕輕一碰,卻是黃威國揉捏起了張品錫的陰蒂,竟讓這往日氣宇軒昂的黑幫大老忍不住呻吟出來!

「嗯啊……嗚…嗚………」即便張品錫極力忍耐,但卻仍從齒縫裡透出些許淫穢的叫聲,可憐他一個六十多的老男人,竟得親身感受女人下體的敏感。黃威國一把將對方的裙襬掀開,只見雙腿間含苞待放的蜜穴竟已緩緩流出水來,不只看不出這是人造的性器,更想像不到曾有一根男人的雞巴長在這吧!

「小母狗,是不是很爽啊?」黃威國邊用他清脆的嗓音調笑道,修長的手指卻不停刺激著對方的肉穴,有了前面針對G點等敏感度的實驗,張品錫這經過特殊改造的蜜穴僅僅被人一碰就開始流汁,更別提適才混在針筒裡注射劑去的強力春藥,兩者相加之下簡直要叫張品錫瘋狂。

「你……可惡……拿、拿開你的、你的髒手!」張品錫如今腦海裡,一半仍勉強維持著理智,另一半卻已逐漸沉入慾望之中。黃威國不理會對方,繼續頗有興致的玩弄著他的肉穴,對那敏感處時而按壓、時而輕拂,更叫人不能盡情的舒爽,等同於了變相的折磨。

好爽……好舒服……好想要有人、有人狠狠的給我……不!不行!我不能趁了他們父子倆的意,絕對不行!張品錫的嘴唇都被咬出血來了,卻敵不過黃威國輕輕一碰所能帶來的快感,夾雜慾望的哀求逐漸蠶食著他的腦袋。

在慾海載浮載沉時,只聽見黃威國悅耳的聲音笑著說「爸爸,看著這條騷母狗嘴上說不要,下面的騷穴卻一直流水,兒子我倒也有點興奮了呢!」

張品錫勉強的睜開眼睛看過去,卻見黃威國已然脫下了他的內褲,將洋裝的裙襬一掀,赫然是一根粗長巨大的肉棒直挺挺地對著他!黃威國如今纖細的手指已然握不住自己原身的肉棒,偏偏被自己柔滑的手一握,猙獰的肉棒頓時顯得更加兇惡!

有誰能想到,這嬌豔萬分的美女身下竟然有根傲視群雄的大屌,又有誰能想到,在床上宛轉呻吟喘息的女學生,竟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呢!黃紹臣目睹著這紊亂的一切,不由得也興奮地說道「我的好兒子,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全當是補給你的接風洗塵呢!」

「謝謝爸爸!」黃威國的臉上帶著美艷的笑容,卻與他身下握著的昂揚大屌成了巨大的對比,只見他整個人伏上了張品錫嬌嫩的身軀,幾乎都能感受到對方炙熱的鼻息,他說「嘿嘿,小母狗,不要怕,哥哥會溫柔一點的好不好啊?」

想當初張品錫走跳江湖、出生入死都沒怕過,仍然如今被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壓著,甚至被一根噁心的肉棒頂著下體,她卻只能無力的連搖頭都做不到。張品錫六十多年的人生裡,第一次長到了恐懼的滋味。

然而不管他再怎麼樣害怕,都抵擋不住黃威國如今瀕臨爆炸邊緣的獸慾,只見他的大屌抵著張品錫的小肉穴,居然連潤滑都沒有,就著那些許的淫水,竟就這樣把粗大的肉棒狠狠捅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痛、痛啊!不行、太痛了!抽出去、給我抽出去啊嗚嗚!」猛然被黃威國的大肉棒狠狠插進去,張品錫簡直如同身體被貫穿一般,連以往受到的槍聲都沒有這麼痛,卻見伏在他身上的黃威國也是一臉痛苦,竟是一個巴掌直接甩過來罵道「閉嘴吧,賤婊!吵死了!」

被狠狠挨了一巴掌的張品錫卻沒有就此停息,因為身下處彷彿要被撕爛一般的疼痛,偏偏黃威國也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竟然不等他適應,已然慢慢的抽插起來,更用他高昂的聲音喊道「喔喔喔!爽、爽啊!小母狗夾得我好緊啊哈哈!」

「嗚嗚不要了,我求求你,退出去吧,我的身體要壞掉了啦!」張品錫簡直快被這痛感疼到暈過去,偏偏聽見他的哀求聲,不只是抽插著的黃威國,連一旁看著的黃紹臣都隱隱有些興奮地笑著說「沒想到張叔竟然還會向小輩求饒啊?您就再忍忍吧,等藥效發作了,就有的您爽了!」

「威國的雞巴可是要給我們黃家傳宗接代,生出幫主後繼的,張叔您努力一點,指不定能被我兒子幹到懷孕,那下一任的幫主,就是兒媳婦你生的兒子了!啊哈哈哈!」黃紹臣看著張品錫像個小女生被幹得死去活來,想到這人曾給他使過的絆子,不禁越發的得意洋洋。

卻說床上黃威國幹得越發賣力,也不知究竟是春藥發作,還是張品錫經改造的身體因著抽插自動分泌出淫水,隨著疼痛逐漸散去,反倒是肉穴中的敏感點被肉棒高速來回磨蹭,頓時讓張品錫再也按耐不住地喊出聲來「嗯啊啊啊啊!!!那裡、那裡不能碰,太爽、太爽了啊!!!!」

身體一旦享受到了快感,便會不自覺得渴求更多,不只是更大量的淫水噴湧而出,連肉穴都不自覺地隨著黃威國抽插的頻率而收縮。黃威國放慢了速度,卻是用力地挺進問道「小母狗,是這裡爽嗎?嗯,還是這裡爽啊?哈!」

隨著每一下的挺進,都讓張品錫再也顧不得自己黑幫大老的尊嚴連聲淫叫道「喔喔,對、就是那邊,嗚嗚……好爽、好舒服,再快一點、快一點嘛!」

見這小母狗已然沉溺於慾望之中,黃威國反而將插在對方體內的肉棒抽出,只見上頭沾滿了淫水,仍處於興奮的狀態。沒了能紓解慾望的肉棒在肉穴裡,張品錫頓時難受的呻吟起來「嗚嗚,我想要……好空虛、好想要喔嗚嗚………」

眼見他想伸手去慰藉自己空虛的肉穴,卻因手腳無力而不成,但體驗過慾望的身體卻又彷彿中毒般叫囂著。我想要,我想要肉棒!我想要勇猛的大肉棒,狠狠的來幹我的小穴穴啊啊啊啊!!!!!

「這麼想要男人肏啊?」黃威國濕滑的龜頭在他不斷開合的肉穴來回游走,惹得張品錫用他那可愛的臉蛋猛力的點頭,讓黃威國起了壞心故意說道「一個年紀輕輕的學生就這麼騷,想要男人肏,那就叫爸爸!」

張品錫聞言似乎有一瞬的猶豫,彷彿在腦海深處有著什麼堅持,是男人的尊嚴嗎?但無論那是什麼,幾乎立刻就被不斷擴大的慾望所掩埋,用可人的聲音哀求道「爸爸、爸爸,求求你給兒子,不,給女兒您的大雞巴吧!拜託、拜託啦!!!」

黃威國聞言痛快的笑道「哈哈哈哈,爸你聽,張老狗居然想被肏想瘋了,叫我做爸爸,那這樣算起來,你不就也是他祖宗了?啊哈哈哈!他都這麼說了,爸爸你要不要也來試試這隻母狗走有多騷啊?」

黃紹臣坐在一旁看著兩名外表亮麗的美女做愛,早已忍耐不住慾望將褲子褪下,看著眼前的活春宮開始套弄自己的雞巴來。聽到黃威國這麼說頓時眼睛一亮,提著自己蓄勢待發的雞巴走向了張品錫。

看著昔日最大的勁敵一朝落敗,如今姿色艷麗的他意亂情迷的躺在床上,身旁有著漂亮外表的兒子更是挺著自己的大肉棒,此情此景更是叫他興奮。但黃紹臣也是沉得住氣,抓著張品錫的一頭長髮問道「賤狗,你勾結了那些堂主,給老子說!」

「不說,就沒有肉棒幹!」見張品錫神色恍惚,黃威國跟著幫腔道,只見果然這句話奏效,在迷迷糊糊地呻吟之間,張品錫喃喃的說「嗚嗚……想要……有虎堂、龍堂跟獅堂的……拜託,拜託給人家大肉棒好不好!」

黃威國聞言改用手指在他的穴口處磨蹭,繼續逼問道「還有沒有勾結其他人?你在我爸這裡安插的人又有哪些,全都給我吐得一乾二淨的!」

被粗大的肉棒幹過後,再換成細長的手指怎能讓張品錫滿足,偏偏黃威國只是時不時的拂過更叫他不能盡興,於是難受的喊道「還有陳老那邊的小許、小嚴,就這樣了!安插…安插的……你身邊的阿雄負責給我遞消息,還有寶強的……」

在慾望的高峰與低潮之間來回游走,張品錫整個人幾乎都快瘋了!明明下一秒就要高潮,卻又嘎然而止的痛苦叫他把往日的尊嚴盡數拋棄,自己的人脈、臥底與計畫,甚至是暗藏的錢財、毒品跟槍械等也是盡數吐出。

若非黃紹臣透過犬金組的幫忙控制住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這竹聯幫裡盡是破綻,眼見張品錫是沒什麼能吐的了,黃威國抽出修長的手指,只見手指間沾滿了淫水,他用那美麗的容顏笑著對黃紹臣說「爸爸,我想能問得也就這些了,剩下的就給爸爸您處置了!」

這名沉穩的幫主點了點頭,他與黃威國換了個位子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品錫這副癡態,黃紹臣頓時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粗大的雞巴捅了進去,狠狠的按住呻吟的張品錫問道「賤狗,知道是誰在幹你嗎?」

身體好熱、好想要,太好了!又有肉棒在幹我了,嘿嘿……張品錫渾身發燙,即便被黃紹臣狠狠的抽插,也只是不停呻吟的說「嗯嗚……是、是爸爸,是爸爸的爸爸在幹我,幹得我好爽,好舒服喔喔喔喔喔!!!!」

「廢話那麼多,給老子我舔乾淨!」那頭黃威國讓出了位置,轉而抓住張品錫的一頭長髮,將黏滿淫水的肉棒湊到他嘴邊,張品錫竟也絲毫不反抗,開始用他那拙劣的口技舔舐吸吮起來「嗯嗚嗚嗚,好、好吃……嗚嗚,肉棒好吃……」

「喔喔喔喔!好棒……嗚嗚,好、好吃……嗯嗚嗚嗚嗚,能被大肉棒幹,嗚嗚,又有大肉棒癡,人家、人家好幸福喔喔喔喔喔!!!!!」一手握著肉棒舔舐吸吮,一邊被黃紹臣大力的幹著,張品錫頓時親身體驗到了極致的快感,鼻頭舌尖聞到吃到的都是腥臊,頓時爽快的淫叫起來。

黃紹臣狠狠的在對方體內來回抽插,只感受著那緊緻的肉穴不斷收縮,酥麻的肉壁彷彿觸手般輕碰著他的性器,讓他簡直隨時都要射精。眼見那頭黃威國正專心的讓張品錫替他口交,卻因對方技術不好而不慎舒爽,頓時起了個主意,招手說道「威國,過來!」

黃威國依言將自己的肉棒抽離了張品錫的小嘴之中,上頭除了淫水更是沾滿了唾液,只見黃紹臣使力一把將張品錫整個人抱了起來,露出對方一片光滑的背部。面對滿臉疑惑的兒子,黃紹臣笑著用手指朝下比了比「你如果想幹,咱們父子就一起吧?」

黃威國一楞,目光不禁看向兩人的交合處,只見自己父親的肉棒正狠狠的插在那肉穴之中,這般的姿勢看著更叫人血脈賁張。許是以為兒子是擔心,黃紹臣一邊抽插著懷裡的淫娃一邊說「放心吧,當初手術時可是特別給了這母狗一個大騷穴,何況就算你插壞了,又有什麼關係呢!」

眼見自己父親都這麼說了,黃威國秀麗的臉上露出隱密的興奮感,只見黃紹臣停下了抽插的動作,任憑他將龜頭抵在兩人交合之處,趁著肉穴的微微開合,再次將濕滑粗大的肉棒捅了進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乍然被兩根肉棒同時挺入,饒是張品錫經過手術改造,卻也只能翻著白眼發出慘叫。然而黃家父子兩卻也是難受,緊緻的肉穴裡塞著父子兩根肉棒,肉穴、肉壁與肉棒相互推擠摩擦,簡直叫人又爽又難受。

黃紹臣無法,只得強忍著胯下的蘇爽感,以一雙大手揉捏起張品錫的胸部。儘管那胸做得不是特別大,但乳頭卻是做過神經手術特別敏感,透過刺激乳頭挑起張品錫的性慾後,果然他勉強能稍稍回神了。

「太大了、太滿了,人家不要啦,人家的身體會壞掉的啦喔喔!!!」張品錫整個人癱在黃紹臣身上,無力的呻吟中甚至夾雜著哭聲,如今的他肉穴都要被插壞了,哪還想得起自己是什麼黑道大老呢?

「呼……呼……爸,還是您老厲害,嘿嘿,真的是、真的是太爽了!」黃威國的肉棒被狠狠擠在肉穴裡狹小的空間裡,不僅肉穴吸吮的力道更強,時不時的擠壓更是叫人難以忘懷其中的滋味,叫這個有美女外表的大男人不禁跟著呻吟道。

「嘿嘿……你喜歡,組裡多的是犯錯的小子,讓他們天天給你插著玩就是了!」黃紹臣與黃威國兩人有默契地來回挺進,幹得張品錫被兩種截然不同的慾望所侵襲,兩處的敏感點不停刺激這他,偏偏全身還沒力氣,否則他定然直接狠狠地騎上去自己動!

突然一股有別於男人的尿意傳來,張品錫眼見居然忍都忍不住,不禁放聲叫道「等一等、等一等啊嗚嗚,我、我要尿出來了,人家要尿出來了啦!!!!」

黃家父子一驚,還沒等他們反應呢,便覺得肉穴突然緊緻的收縮,一股熱流就著麼從他們兩根肉棒的縫隙間噴湧而出,隨著淫水與尿液混雜著的高潮,張品錫放聲尖叫道「嗯啊啊啊啊啊!!!!人家噴出來了,好爽啊啊啊啊!!!!!」

肉穴的緊縮以及看著對方被自己幹得高潮,黃威國只覺得肉棒一脹,同樣也用高亢的女生急忙叫道「爸、爸爸!!我忍不住了,我快要射出來了啊!!!」

黃紹臣被那肉穴一擠同樣也是精關失守,於是他緊緊握著兒子柔軟的手吼道「老子跟你一起………射啦!!!張母狗,老子射滿你的騷穴啊啊啊啊!!!!給我接下老子滿滿的精液吧!!!」

「嗯啊啊啊啊啊!!!我的大肉棒射了,跟爸爸一起在騷母狗裡面射出來了啊!!!射得好爽、好爽啊!喔喔喔喔喔!!!好多、好多精液啊啊啊啊!!!!」緊緊回握住父親厚實的手掌,黃威國用那高昂的語調喊著,狠狠的將肉棒猛往肉穴裡頭挺進。

體內高潮的液體都還沒全部噴完,卻又被大量的精液灌入,張品錫嬌小的身軀頓時再也承受不住,只能軟軟的往身旁倒了下去。體內夾雜著父子倆的精液,張品錫那被欲望充斥的腦袋裡,僅存的一絲清明也逐漸黯淡下去,因為清醒的他知道,自己這嘗過性愛滋味的身體,只怕是再也離不開男人的肉棒了……

恍惚之間,他似乎聽到有人說著「……聯絡警察署長吧,這可是大功一件呢,也讓他們能跟上頭交差,別一直盯著幫裡不放……」另一人則是笑著說「……知道了,話說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呢,先恭祝您新年快樂,想來來年定會更加順利……」

滿身精液的張品錫意識逐漸朦朧,他睡去前不禁露出一絲苦笑,是啊,新的一年了,他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他,他們自然是一切順遂了………………

※※※

2021年的娛樂圈發生了幾條新聞。

首先是知名男星陳海與小花旦衛如晴的新戲才剛上映,便引來大批影迷的關注,由於飾演女主角的衛如晴演技時好時壞,有時真情流露、看著彷彿身歷其境,但有時卻又僵硬無比、看著便讓人難受,如此反差的演技引來大批影迷與粉絲好奇,究竟衛女神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說是因為與同劇男主角陳海戀愛,才會導致演技失常,也有人說看到疑似衛如晴的身影不時出入聲色場所,顯然是因夜夜笙歌造成睡眠不足而無法正常發揮,更有離譜的說法是,現場的工作人員親眼看到女神裙襬間有異樣的突起,令人簡直浮想連篇。

說到了裙襬突起,前些年「無雙少女組」甫剛出道時,也曾傳出過類似的消息,更有照片為證。儘管後來經紀公司澄清,照片純粹是因為衣服皺摺與角度的關係,卻也讓網路上「無雙少女變性人說」的議題居高不下。

提及「無雙少女組」,便不得不提她們的師妹「刀與紅薔」。由於出道時歷經各種不順利,因此該組合目前多以私人商演為主,逐漸淡出螢光幕前,卻有人直擊其團員頻繁出入政府官員的住處,只是這消息目前被經紀公司與諸位官員們相繼否認。

另外,出身於黑道世家的知名男星陳海,近日被目擊多次與現任竹聯幫幫主黃紹臣會面,兩人的交談內容,據悉是與陳海本人的婚事有關。儘管未能得知竹聯幫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但陳海隨即宣布將於今年迎娶交往已久的女星衛如晴,當日記者發布會中,衛如晴一身緊緻禮服包裹住身體,從一片平坦的下體而言,所謂的變性人說不攻自破。

於寶強娛樂的年會上,新上任的美女執行長盛裝出席,這位黃執行長容貌艷麗、身材姣好,據傳是於美國留學回來的,在其溫婉的外表下有著強硬不輸男人的手段,憑藉公司上下一心,寶強娛樂旗下的藝人不僅於亞洲聲勢看漲,更盛者至歐美開演唱會、見面會的也不在少數,足見其公司的行銷手法新穎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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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威國套裝照)

《與本文無關的小劇場》

「嗯,終於寶強的年會也告一段落了,應付那些媒體還真累人。」

「再怎麼說我也是就讀美國名校的高材生,寶強娛樂在我手上只會越來越好。」

「只是那些別的公司的老總,還有那些製作人、導演什麼的老頭子,手真是有夠不安分,偷偷吃我豆腐,還硬是仗著年紀大來灌人家酒,真是討厭!」

「酒勁一上來……嘿嘿,人家黑絲裡的小弟弟就硬起來了呢……嘻嘻」

「唉呦,肉棒被褲襪包裹得好舒服喔!人家怎麼會這麼性感啊!」

「爸爸說風頭過了讓我找時間去把臉跟身體整回來,可是人家覺得,現在這樣子…嘿嘿,好像也不錯呦!」

「嗯啊啊啊!!!人家都硬了,來看看要找公司裏的哪個人過來呢?」

「要選有肉棒的安瑾、雨霏他們,還是挑有騷穴的桑妮、小葉呢?」

「大家一定都不知道吧,寶強娛樂對人家這個長著肉棒的美女執行長來說,就是最棒的後宮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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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娛樂圈之外,年初時更有驚人的社會新聞。

首先是有狗仔直擊,知名的泰國變性醫生Dr.皮亞鵬私下與竹聯幫幫主黃紹臣會面,堂堂台灣勢力最大的黑幫幫主與泰國變性神醫究竟是因為什麼而牽上線的?這位專門執行變性手術的Dr.皮亞鵬也曾遠赴日本,替一心想與偶像感同身受的娛樂公司首腦—犬金氏進行變性手術,如今難道連黑幫幫主也想來「感同身受」一下嗎?

此外,涉嫌多起殺人、毒品案的竹聯幫大老「狂犬」張品錫於今年初竟主動投案,供出了旗下窩藏的毒品與槍械,其中的市值簡直無法估計,其甚至對於過去檢方指控的案件供認不諱。警政署長出面表示,能在任期內將這樣一位罪惡多端的犯罪首腦繩之以法,將會是他畢生為社會做出的一大貢獻,此次發言引來民眾的熱情歡呼。

當「狂犬」張品錫出庭時頓時震驚全場,連法官都要再三確認,眼前這名貌似年輕女性的人,就是本案的被告張品錫。根據檢警的說法,張品錫為了躲避刑責,竟將自己變性成女人的模樣企圖潛逃,他們已做過DNA鑑定確認為本人無誤。報紙上頓時出現其變性前後的對比照,更有好事者將前些日子竹聯幫幫主面見變性醫生的新聞翻出,令圍觀群眾頓時彷彿明白了真相。

歷經上訴後最高法院裁定,被告張品錫犯下多起故意殺人、傷害、走私既販賣毒品等多項罪嫌,判決無期徒刑。由於其目前生理性別為女,但尚未更改戶籍資料性別,因此再性別變更完成前,需暫時於關押一般男性罪犯的台北監獄等候,等三個月後手續完成方能移送至桃園女子監獄入監服刑。

隨著一代黑幫大老的結局定讞,竹聯幫近年在幫主黃紹臣的努力下積極轉型,將資金投入娛樂、醫療等產業,積極援助弱勢族群並實現社會正義,此舉獲得立法院長與警政署長等高官的大力讚賞,更讓民眾逐漸改觀。如今提起竹聯幫,已然不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組織,而是有優異成就、勢力龐大的非政府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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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品錫新聞示意圖)

《與本文無關的小劇場》

「幹您娘……現在這個社會對我們這種老頭子也太不友善了吧?」

「工作找來找去,不是陪酒就是服務員,那種爛薪水當林北是要飯的嗎?」

「在網友介紹下用了這個叫什麼……哀居?不就是大家拍拍照片而已嗎,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

「算啦,反正只要能賺到錢就好,犧牲一下尊嚴,要林北拋頭露面也沒辦法。」

「廠商送來的這是啥?口紅啊?他媽的不就一個塗在嘴上的東西嗎,看著顏色都差不多,有需要光一個紅就搞到十二支嗎?」

「還好他們有送來講稿,不然林北哪裡搞得懂這些娘們的東西!」

「欸……這個哀居是開了嗎?手機是要對準自己是不是……好,直播開始了,呼!」

「那個……大家好,林北……不對,我、我是張品錫,欸請大家多多指教。」

「那今天要介紹給大家的是、是這個,潤澤、潤澤……潤澤極致膠原蛋白唇膏!」

「這隻唇膏呢加入了,欸那個膠原蛋白啦、玻尿酸啦,對嘴唇的那個潤澤度齁,是很棒的啦!」

「然後唇膏的設計………唇膏的顏色………什麼什麼?要我擦給你們看?!」

「啊……那、那、那,那我擦囉?」

「嗯……可能第一次用不太熟悉,請大家多多包涵啦!」

「有興趣的人齁就趕快幫忙我下單啦,不然林北都已經六十多了……也不知道雞巴裝不裝得回來……嗚嗚……今天、今天的直播就、就到此結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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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2021年逐漸進入尾聲,寶強娛樂再次推出了由48名美少女組成的YKZ48(※Yakuza:日文,極道之意。),迅速的風靡全亞洲,乃至進軍全世界,成為享譽全球的當代偶像團體,正式將寶強娛樂推向國際,令人看到亞洲的偶像實力。

在這48位美女偶像裡,你喜歡哪一位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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