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_TG联盟【IV】
摘要
本文件是关于TG联盟四的短篇小说集合,包含多篇结合性别转换、伪娘和跨性别主题的故事。这些故事能够单独阅读,也可以作为整体的中篇小说来理解。文本中的角色如赵明镜、妖火等,展现了不同的互动和复杂的情感关系。在故事中,赵明镜与妖火之间的亲密接触,反映了性别流动和身份认同的主题。同时,文件还讲述了个体在爱情和社交中的挣扎,比如主角在酒吧里的遭遇和自我探索,呈现了多层次的心理变化。全文语言风格轻松幽默,涉及了许多社会性和性别议题,是对跨性别及相关文化现象的探讨与反思。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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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其他]_TG联盟【IV】.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68096 bytes |
MD5 | 32116b0b692110a7052b260d02eb7c3f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跨性别, 伪娘, 变身与变嫁, 性别转换, 短篇小说, 情感探索, 酒吧, 心理冲突, 角色互动, 青春回忆, 社会文化 |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写在Tg联盟四的前头,我的设想中Tg联盟是有多篇短篇组成的中篇小说,既可以单独地
看其中的一篇篇小的故事,而所有的整体地去看又是有一篇大的故事。当然每个小故事
之中会有各种各样的事,口味也不尽相同。也就是说觉得前一篇有意思的朋友,不一定
会觉得后一篇有趣,反之也相同。所以,在此小月希望那些不喜欢的朋友都能给每个故
事一个机会,或许这篇你就会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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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镜躺在床上娇喘着,而他上面坐着个叫妖火的女孩,她的手握在赵明镜的手上
抵在她没发育完全的乳房上。
蝶似乎想要阻止但还是没说出口。
“多么有趣的往事啊?不直觉也勾起了我的回忆。但,我并不是来这里听故事的。”
妖火吻了吻赵明镜的左脸颊的。
只有幺和蝶,还有赵明镜不解地看向她,别人都看向铭紫。
蝶看出点疑诓向铭紫问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铭紫叹息,避开蝶视线说:“你们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至少从赵明镜过去来看
,他和这件事儿无关。”
蝶沉不住气,追问:“事?什么事。”
大学女生般的思君问:“蝶,你不知道?”
蝶问:“知道什么?”
思君刚想说,妖火就止住他的话,先递个眼色给思君,然后不缓不慢地笑道,“没事
,只是我有条名贵的项链被偷了,而铭紫姐又刚好有项链的消息而已。”
蝶对铭紫问道:“真的?”
铭紫答道:“嗯。。。”
蝶不是很相信,但还是出于礼貌,没有问下去。
阿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八开的画册,拿起一只粗粗的油性笔在册上写到“我们还继
续下去吗?”然后高高举起。
蝶环顾周围一圈,然后拿起扩音器,说:“紫,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打算勉强你。
只是我们的交情也不算浅,这次活动也是你和我一起策划。你如果有难处,我想告诉你 am here for u.”
铭紫低下头掩起面,没说一句话。
蝶舞
蝶在说自己的事前,也说了一个故事:很久之前,有一个很大国家,国王虽然聪慧
,但是生性残暴。多年统治下,国家经济发展的同时民不聊生。国王逐渐年老,于是,
他追求起永生,潜一群侏儒道士下海东渡寻仙,还下了死命令,寻不到而回者只有死路
一条。
寻仙问道自古以来都是飘渺之事,东渡者自然最终无功而不敢返。幸而海上有一岛
,寄以生存。
千年后,没想到一海岛居然发展成国,甚至还对大国发动战争,把自己的源头打得
狼狈不堪。
饮水请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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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并不是一个CD,但我认识许多CD朋友,他们其实某个角度来说也很可爱。
。。认识他们无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但其中前后也充满着不少曲折,在这里分享下吧
。
一切还要从我失败的恋爱说起,大二的时候,我追求着一位同级的女生,苦苦追了
她很久,她才掉进我的网中。我们两个曾手挽手走在闹市,曾往对方的口中喂着圣代上
的果粒,我们曾在宁静的夜晚里在黑暗中亲吻着对方。这一切让我深信我们的爱情已经
开始了,而且想着我们在情人节那天我们可以很甜蜜地度过。但当那天来临,她突然对
我不咸不淡。我起初以为是她在耍小别扭,想买点礼物好好地哄哄她。没想到当我拿着
情人节礼物到她家的时候,她却幸福地躺在她前男友的怀里。那时,我的心碎了。。。
我喝了很多酒,半睡半醒之间走到在一家叫Feel
bar的门口,当时里面很热闹,似乎有个男子在唱着张国容的歌,台下还听到许多的掌声
。我附在玻璃门上往里面看,看到一个拿着麦克风的微胖女子的背影。
我当时也不大能思考了,只是看看手中的酒已经没多少,打算进去里面再买两瓶,
让酒麻痹自己心中的伤痛。
所以我推门走进Bar里,我当即愣住了!那是“男人”?那是“女人”?是的,我当时的
感觉就是里面的女人不是女人,里面的男人也不是男人。我的常识告诉我这应该是个反
串酒吧。我口张了张,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很快就镇定下来。
那个拿着米高峰的在唱哥哥的风再起时的“女子”看到我进来就不再继续唱下去。把
我拦住,用一把浑厚的男中音问道:“请问你是?”
我借着酒胆胡说:“我。。。不就是我。。。”
“女子”说:“我是说你的网名?”
“网名?噢,网名啊,如仙。。。”
“如仙?你就是如仙女?”“女子”想了想,似乎对我瞎说的名字有点印象。(咳咳。
。。避讳。。。)
我大脑里窜出周星驰的广告词,回答道:“网名而已,真名如花。。。”我把手中那
瓶酒往自己口中灌完,又抽走“女子”手中的酒,喝了一口。
结果,整个酒吧的人都被我的无厘头弄得哄笑起来。
“女子”这才有点反应过来,“你是来买酒?”
我拿着他的酒,边喝边说:“是啊!小妞给本大爷来上一打酒。大爷还没喝够。”
“女子”又好笑又好气,大吼:“猫囡!有人来买酒啦。”
站在Bar台画了一脸胡子的Tb对旁边的女孩吩咐:“小甜,给他一打珠江啤酒。”
“我要喜力。”我随手找了个椅子坐下喊道。
“哦!如花要喜力。”被“女子”称作猫囡的Tb喊道。
猫囡的幽默又惹起一顿哄笑,气氛又高涨起来,而我的突兀的介入也莫名其妙地被
接受。
叫小甜的女孩左穿右插地走过人群,给我拿来一打啤酒。我醉眼迷离的,这时候才
看清楚她。她看样子还不到十八岁,人如其名,长得真的很甜。印象最深的是她的眼睛
,她的上眼皮的弧线如一朵波浪很漂亮,下眼皮相对平滑,给人一种温柔文静的感觉。
看到她长得这么可爱,不禁多看了几眼。
这一不小心和她的眼神对上了,温柔的气息,如春水灌入我心,让我暖洋洋的。
我顿时酒醒几分,问:“美女,可以要你的手机号吗?”
小甜眨眨眼睛,似乎想拒绝但又有点不好意思。
我不禁有点失落,“不行,那就算了。”
她似乎出于我没有追问的感谢,在再致谢我的消费后,又补了一句“谢谢”。: t;
当晚,感觉吧(feel
bar)的节目很精彩,那个“女子”唱完几首歌,随即又主持起比大小的游戏,接歌的游戏
,还请了一个美女来跳脱衣舞。但我的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小甜,看她穿梭在人群之中
忙碌着,自己似乎也想帮她一把。
这时,跳脱衣舞的美女来到我的跟前,她轻轻地摸着我的脸部,然后,一个流利的
转身,面对面地轻趴在我的胸口,两只手从我的双肩滑倒我的胸肌上。她把脸向我伏来
,用鼻子抵在我的鼻子之上,稍稍在我的鼻尖摩擦。虽然,心里明白她只是在表演,但
是她暗送秋波的模样让我血管膨胀,一种无以名状的心跳感撞击着我。接着,她解开我
衬衫上的纽扣,详装用舌头舔着我的胸膛。这时,远处的“妖孽们”都尖叫起来了,所有
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她这里。
她艳丽的样子在我眼中模糊,好像化做了曾经的那个她,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起来
,小声地抽噎:“不要离开我。”又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突然,幻觉退去,“她”又变作舞女。。。我喝了口酒,附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
说酒话了。美女,辛苦你了。”
舞女愣了几秒,躲避了我的目光,看看观众,又继续她的表演-
脱掉了护士制服,露出两个至少有C-
cup的乳房,利用她们在我的后脑勺上“蹭”,当然也没有真正的碰到。
我的弟弟马上就站了起来,在又咽了杯酒。酒下到肚子,“她”的身影又渐渐离去。
你走吧,你走吧。。。失恋其实也没有多大一回事,我还能好好活下去。还有更多
更好的女生等着我追求。
我强笑,敬身边的舞女一杯,慢慢地吟道:“葡酒美人玻璃杯,欲饮老二胯下催。醉
卧香怀君莫笑,古来贞洁几人为。”
舞女摆出她职业式的笑容,干掉手中的啤酒。
“好诗,哈哈。”“女子”接道。
我向小甜看去,希望她能对我留下印象。她一个人在柜台那里忙活,没向我这边看
来,让我有点失望。
我自斟自饮了几杯,终于觉得自己喝不下去,在自己失态前离开了酒吧。
第二天我又故地重游。这时,吧门没有开,但玻璃门的屏风后亮起了一丝红光。(
我敲了下门,没有回应。我又推了推,发现门没有锁。我走进去,喊道:“有人吗?
”
突然,“啪”东西掉落的声音,又传来咳嗽的声音,似乎是想要盖过东西掉落的声音
,但这无疑是欲盖弥彰。
猫囡走了出来,她紧张兮兮地问我:“你怎么进来的?”,
“你又没锁门。”
“这。。。怎么可能。。。”
她又严肃地告诉我,他们星期一到星期四是不营业的。
“对不起。”
我回头就走,但走到门口我又停了下来:“。。。小甜。。。算了,还是没事了。”
猫囡想了想,然后深深地呼了口气,紧绷的脸也逐渐变得轻松。
“原来。。。你是为了她而来的。你喜欢人家?”
我有点不好意思,回避了她的问题:“请问。。。她在这里工作的吧?”
“嗯,只有周末才来,因为我们也只是周末开门的。。。听说最近她经济上有点困难
,好像是为她姐姐筹钱。”
“这样啊。。。那么怎么能找到她呢?她手机号多少啊?”
“你还真不会绕弯。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还是多来支持我们,等她给你吧。”猫囡
笑了笑。
我向她道谢,走出了感觉酒吧。
我盼星盼月地等到星期六,又来到了感觉酒吧。进去的时候是六点半,吧里面就只
有三个人,我,猫囡,还有一个微胖的女生。因为小甜还没来,我无聊地走出酒吧点了
根烟。这时,之前的见过的“女子”来到了门口,他现在穿的是男装,看起来三十来岁吧
,脸圆圆的,还扎着一条马尾。向我打了个招呼,“如花,那么早啊!”
“嗯。”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其实,我想问你是Cd吗?”“女子”没有选择走进去,而是向我询问。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撒一个谎,“我是。”
“女子”笑了笑:“我就是红色美丽。你是看到我的广告来的吧?”
我圆谎着,“嗯,是的。”
美丽似乎很热情,问我:“要上去变装吗?如果你不会化妆,我可以帮你。”
“不用啦,以后吧。”我把烟头弹掉。
美丽似乎也看出我有心事,留下一句,“那我先进去了。”就离开了。
我应了一声,依旧站在门口等着小甜。
等到七点半,小甜依旧没来。倒是陆陆续续走进很多看起来很正常的男人。但不久
就酒吧里不时走出几个不正常的“女人”。其中一个叫星琪,因为他的皮肤很白,在进去
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观察了他。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最多也只是二十三四岁,脸型比
较柔和,眼睛里透出懒洋洋的味道。
他变装过后,走了出来,我不但没有认出他,居然也没看出“她”是男人。他穿着一
条红白黑碎花连衣裙,斯斯文文很有老师气质。懒洋洋的眼睛在美丽的巧手下散发出浓
郁的女人味。
他没有穿丝袜,两双白皙光滑的大腿如电光管一般照亮我的眼睛。(铭紫得意地笑
了。。。)
好吧,我不卖关子,他其实就是铭紫了。他拿着两瓶啤酒从吧里走了出来,递给我
一瓶,自己打开了一瓶。
他开口说:“你好,我叫星琪(兴奇),网名叫作铭紫。”
“喔。。。你好。”他的男性嗓音让我直接对他失去兴趣。
“你不是Cd吧?”他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要阅读我的内心。
“是啊。”我躲开他的眼睛。
“没关系,我不会告诉美丽的。。。”他小声地说。
虽然我倒不是很在乎美丽,但我选择了沉默。
“你应该是为了小甜来的。”他加了点料。
“呃?”
“哈。。。她还没成年。。。不要玩太深哦。”他回头就走进酒吧。
我心里嘀咕着,一个怪人。。。
这时,猫囡走了出来,“喂,刚刚没信号。。。你说什么?”
“你来不了?不是吧,你这时候告诉我,我去哪里找人。。。”她的神情紧张,随即
缓和下来,“这样啊。。。你好好照顾姐姐。没事,我会想办法的。”
是小甜吗?我猜想着。
猫囡挂掉电话,注意到我在看着她,笑道:“小甜晚上来不了了。。。但今晚英超,
曼联对阿森那,留下一起看吧。”
我听到小甜不来,我还真有点想走,但是,即使走我又能去哪里呢?
最终,我对猫囡点点头,走回到吧里。
铭紫在众人中可以说是鹤立鸡群,所以,我拿了杯酒坐到铭紫旁边。
铭紫正和别的Cd聊着天,不过几乎都是那人在说,铭紫在听。
“唉。。。我老婆不接受,她上个星期,把我的东西都扔掉了。还骂我是变态。。。
她真是食古不化。”那CD一口气干掉一瓶啤酒。
他继续说:“其实我只不过是追求一种放松嘛,这有什么的嘛。生活压力大,有些人
喜欢看电视剧,看电影来放松,有些人喜欢写小说,画画放松,我穿女装其实不过也是
一种放松。为什么就是不能被理解。”那人又喝了两瓶啤酒,他两只眼睛红红的,似乎有
点醉。
“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铭紫,你告诉我,好不好?为什么只有我是那么变态。”
他用啤酒抵在自己的额头上,低沉地说:“我的过去是这样的:小时候,翻自己的抽
屉发现自己的袜子穿完了,于是,我就翻妈妈的抽屉。里面刚好有妈妈新买的一对肉丝
,我不能止住心中的好奇心,把它拿在手里把玩,玩弄间不小心把它弄散掉。
我已经不记得我有没有把它们穿上,但是,我记得妈妈就因为这个把我狠狠地骂了
一通。而我竟然喜欢上丝的感觉。”
那人明显喝多了,他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鼻子红红的,眼角滑出了泪光,说
:“妈妈也没有少为这些事烦心,有一次甚至在我面前哭了,抹着眼泪呜咽:‘都是我的
错,小时候,你奶奶。。。还是我没有好好教好你,是我的错。’我也哭了,心里默默地
说:不对,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管好自己。”
其实,作为一个局外人,我想铭紫应该不会对他的过去感兴趣。但是铭紫听得很认
真,并安慰这他:“人的基因就像上天发给你的一份牌,这份牌里面可能会有四带一(金
刚),同花顺这样的好牌,也可能会有如34578缺一只连成顺子,或者缺一只成同一花色
的烂牌。上帝把一张变装这种喜好的牌发在我们的手里,在大家的牌组之中形成了一个
尴尬的场面,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不是你我的错。”
那人抽噎了会,续道:“后来,我听说我奶奶一直以来都想要个女儿,但生了三个儿
子,即我大伯,爸爸,小叔之后,自己实在是身体太虚,不能继续生下去了;奶奶又把
希望寄在大伯母,妈妈,小婶的身上,好不容易又到第二代的妻室们生产了,先呱呱坠
地的是大伯母的大堂哥,再到小婶的二堂哥。奶奶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妈妈身上,临生产
的前一个月,天天晚上去医院抚着胎儿,念叨:‘求上天给个孙女我吧!我不贪心,我只
要一个。’听说胎儿是最容易受语言和情绪影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导致了现在的我呢
?”
铭紫接道:“嗯,有可能的。胎儿的确是特别容易受周围的环境影响。”
那人又饮了口酒,“待我大些,我喜欢起穿妈妈的鞋子,特别是高跟鞋,每次穿着它
们的时候,我的内心总会有一种满足感。有时也会偷小姨的鞋子穿,直到后来她们两个
的鞋子我都穿不进了,还是要拼命挤进去,每次成功我的情欲也会达到至高点。
后来,这癖好越来越严重,也导致我在这方面的消费越来越大。我日益感觉到自己
有问题,有时会寻找在一个细小空间歇斯底里地问自己:为什么我周围的人都那么正常
,而我却是。。。个变态。”那人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失智地敲打着桌子。
铭紫的眼睛也湿润了,拍着他的背,说:“我明白。比起自惭,影响我最深的是内心
中无法驱散的孤独。但这种孤独是一种不能开口的孤独,如同哑巴吃黄连-
有苦说不出。”
我看着这个有点滑稽的场面,突然觉得这些人真是有点可怜。
就在这时,铭紫的手机响了。
“噢,对不起接个电话。”我刚好瞄到铭紫的是来电显示,“甜心(田欣)”。铭紫拿起
手机往门外走去。
田欣?甜心?难道说是小甜的全名吗?
我跟着铭紫走出酒吧。
“啊?!嗯。。。好的,我马上来。”
“那个是小甜吗?”我问道。
铭紫看了看我,也不说话,就往吧里面走。
“美丽,我出去一下,晚点回来。”
他也没换回男装,直接往外面走。
我心里一股冲动,给了美丽五十块算是结账,又跟着铭紫出了酒吧。
铭紫绕出小路,马上拦下一辆的士,我跟在他后面,缩入的士中。铭紫盯我一眼,
对前面的司机说:“中山医南院。”
司机愣了一下,似乎是被铭紫的男声吓倒了。他回头看了下铭紫,又看看我,然后
恍然大悟般转回过去,大概以为我们是同志吧。
我还记得他带点轻蔑和厌恶的眼神,仿佛看到不是人而是苍蝇。
不过,我并不在乎这个,因为我认为对自己性取向坚定的人对误会亦能自信从容地
表现。
而一旁的铭紫有点心神不安,似乎在向司机澄清:“大家都是男人,你跟过来干什么
?”
我笑了笑,故意摸了下他大腿:“你知道我的心的。”
铭紫一脸恶寒,“滚。。。”
玩笑可以开,但是不能过火,“星琪,小甜,怎么了?为什么去医院?是病了吗?”
“不是小甜病了。是她姐姐。”
“她姐姐?那为什么叫你。。。”
铭紫叹口气,“她姐姐是我的女朋友,当然是找我啦。”
“她姐姐到底是什么病啊?”
铭紫地下头,用纸巾往脸上抹去:“我。。。唉,植物人。。。”
看着男人掉眼泪,真有点让人不习惯,尽管他长得很像女人。
后来的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些什么。
医院虽然离我们有点远,但我们都陷入了沉思,在出神之间,居然就到了。
铭紫心情很急,他直接给了司机一百块就冲出的士,跑进医院。
由于他脚下是一双高跟鞋跑起来不快反而被我这个后下车的人追上了。
“到底什么事了?”我问。
“蜜儿,就是田欣的姐姐发高烧了。”
田蜜(甜蜜),(田欣)甜心,她们爸爸也是在太田爸(甜吧?)了吧。
“植物人也会发烧?这。。。”我很白痴地问了句。
铭紫瞪了我一眼,我硬生生地半句吃了进去。
我们又走了一段路遇上了小甜。
“琪哥。。。姐姐,她。。。”小甜看到星琪(铭紫)身后的我,“是你?”
太好了,她还记得我。
“伯父,伯母呢?医生说情况怎么样了。”
小甜看着我呆了一下,这才回过神:“姐姐退烧了。爸爸妈妈见她稳定点就先走了,
他们明天一早还要上班。”
“明天不是星期天吗?”我又没常识地问道。
铭紫没答理我,竟自走进病房。
“星期天就不让上班啦?”小甜小声地说,“还不是为了姐姐。”
感觉是想说给我听,又似乎是自言自语。
“这样啊,那么你打工也是为了姐姐?”
“谁为了她,姐姐什么的是个大笨蛋。”小甜突然激动地嚷起来,边哭边往外面跑。
天啊,大小姐这可是医院,你嚷什么啊!
我马上跑去追小甜,身后传来某护士的吼叫:“谁那么没素质在医院里面大喊大叫?
”
还好是晚上,医院走道里的人不多,即使小甜暴走,也不至于撞到人的事情发生,
但陆续传来医生护士的咒骂。
在空旷的医院里小甜是跑不过我的,不过,我即使追上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做,只
能由得她在前面。谁知这么想就出事了。因为不直觉间我们跑到了急诊区,一个担架正
火速往急诊室送去。它也正从小甜的右翼杀出,小甜反应过来就已经晚了,不过好在我
只在她身后的一个身位,而且给我做出反应的时间比她多,一下把她拦腰抱住,向左边
绕了个圈卸下惯性。大幸中的不幸,我们和护着担架左侧的病人家属刚好撞了个满怀。
家属也许过于在乎病人的伤势,也许是比较大量,只是责备我们两句就走了。
我惊魂未定,手心手背都是汗,连自己搂着的是什么都不清楚了。有什么东西撞了
下我的胳膊,我回头看了下。原来是小甜,她红着脸低着头似乎在示意我该放手了。
“噢,对不起。”我赶紧放开手。
刚想走,但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我扭脚了,拉伤脚踝的筋。一下站不住,单腿跳到
医院两旁的胶椅坐下。
怎么那么倒霉,刚刚给对方留了个好印象就出丑了。话说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是女
主角扭脚,让我背上去,增加好感度和亲密度吗?(MOON:谁叫拐骗未成年少女)
“嗯。那个,那个谁,你没事吧?”小甜走过来问。
“没事,过会就好。”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因为疼痛儿扭曲了。
“都怪我。。。如果不是耍脾气,就不会连累到你了。”
小甜坐到我的身边,低下了头。
“不要在意,人是有情绪的生物,谁都有可能发疯的。”
见到这个气氛,我觉得有戏了。于是,我试探下地进攻了下,轻轻地搂着她的腰。
她没有抗拒,只是自顾自地说:“我们家并不富裕。父母亲日夜操劳半辈子,含辛茹
苦地带大我们。看着四十岁就直不起腰的爸爸,姐姐和我约定了我们要努力给爸妈一个
轻松的晚年。可是。。。”小甜抽噎起来,“姐姐这个笨蛋。。。”
小甜“哇”一声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呜。。。姐,你怎么忍心让爸妈这么为你奔波
。。。”
今天,我已经是第二次看人这么哭了,但这次我的心有点被撼动。我把小甜抱在怀
中,轻轻抚着她的背。
小甜也搂着我的腰,哭了好一会儿。
“你们没投医保吗?”我又问了个白痴问题。
不说还好,一说又惹到小甜,“医保顶个屁用,妈妈说他们就只会找找理由搪塞,赔
的钱还不够姐姐用的十分之一。”
我轻轻摸着她的秀发,抚着她的后背,努力平静她的情绪。
“姐姐。。。”她又低下头,喃喃。
“真是辛苦你们一家了。”
这时小甜的手机响了,“喂?琪哥(铭紫),姐姐的烧退到了三十八度。。。哦,真
不用我留下?。。。嗯,好。。。如花?噢,是啊,他叫如花,我老记不住名字,他在
。。。”小甜把手机给我,手机传来铭紫的声音,“帮忙把小甜送到公车站。小甜没成年
的,你给我注意点。噢,对了,等会你还回去看球吗?”
“去怎么不去,反正也没事干。”为了让铭紫放心,我这么回答。
“那好,我等会也会回去酒吧。你等等我半个小时吧。”
我还以为他整晚会看着小甜姐姐,不过,也没所谓了,“行,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说来也好笑,当时,我居然忘记自己扭脚,刚挂掉电话我就后悔了,我后悔答应等
会回酒吧。
虽然小甜坚持要一个人走去车站,但是我还是一扭一歪地死皮赖脸地跟着她走到车
站。她见状只能搀扶着我走。
走的时候,她不时回头看着医院,我就趁她看得出神的时候,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吻
了一下。她害羞地低了低头,身体向我那边靠近了一点。直到分离的时候,她不好意思
地说:“手机给我一下。”往里面按了一个手机号,“打给我。”然后鼠窜一般上了巴士。
我笑了。
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人。
。。。
“等了很久了?”铭紫问我。
我拔了根烟,点着火才慢慢回答他:“有点久吧?”
“1906?(烟名)”
“嗯。”
“给根我。”
“我还以为你不吸的。”
“为了蜜儿戒了一年。唉,总之心烦。。。火?”
他现在一副女人的样子,还点香烟,实在有点不文雅。
“蜜儿的医药费很吃紧,她父母又不肯让我帮她垫。”
“都怪医院收费太贵,让人生不起病。”
铭紫的脸色有点复杂,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懂,我家是医学世家,我也是学医的。
所有的医生和护士而且还包括退休的医生都是靠医院养活的。如果是国外的话,这些费
用本来是应该包括在人民的税用之中的,但是国内绝多数的医院政府都没给一分钱,所
以在国内医疗费贵。但是,其中真正贵的并不是给医生护士的诊金,而是贵在药费,又
不是医院生产药,你又怎么能把责任归在医院。另外,国内医院是贵,但是国内医院的
效率高,你知道吗?假设你在国外的公立医院看感冒,你感冒好了,还没轮到你看医生
呢。”
“可是。。。可是,你说药贵,那么医生可以从中谋利啊。”
“那也不是所有医生都在谋利,但是所有医生现在都没掉了尊严。”铭紫吸了口烟,
“这不是我的话,是廖新波老师的话。(MOON:这个人如果不知道可以百度一下。)”
。。。
我们回到感觉吧的时候,刚好是凌晨两点,过多四十五分钟球赛就要开始了。
因为小甜被我攻陷了,所以今天特别高兴,多喝了几瓶啤酒,和那群Cd们玩得极为
高兴。
虽然,他们或许不美,甚至来说有点阴阳怪气的,但是他们其实并没有杀人放火,
作奸犯科,比起那些无良的商贩,口蜜腹剑的传销,他们实在是可爱得多了。我甚至在
问自己我们为什么要讨厌他们呢?是因为美丑的问题吧?这时,我发现了一个重点:面
对漂亮的Cd我们喜欢他们并为伪娘,面对不好看的,我们厌恶并嘲笑他们为变态。天啊
,丑陋的并不是他们,而是我们,我们用这样的有色眼镜看待着他们,我们才是真正的
丑恶。
球赛开始了,但我喝得都有点摸不着方向,刚好又有点尿急,于是,我就走向厕所
。
经过厨房的时候,我听到铭紫和猫囡的声音。
“蜜儿,需要那东西。她家里快支撑不住。”
“不行,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一次性的。”
“求求你了,我用完就还给你。”
“不行。你以为七情六欲(蝶后来说,她只是听到近乎是这个音)之一是这么容易拿
到吗?当时,就这一欲(同上)快要了我命。”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那本来就是佛祖之物。”
————————————现实的分界————————————
说到这里,本来听得无精打采的众人又精神起来,妖火更是迫不及待地问:“那欲(
同上)到底是哪一欲?什么颜色的。”
蝶回忆了一下,看了看铭紫。铭紫回避开蝶的眼神。蝶狐疑地回答:“红色的。”
“是形貌欲。紫,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妖火见铭紫不说话,又问蝶:“接着呢?接着
呢?”
蝶不满地瞪了瞪她,继续说:“接着。。。”
————————————回忆的分界————————————
因为厕所离厨房不远,前后我听了这么多,出于非礼勿听我小解完就马上离开了。
当晚我醉了,连比赛结果也是别人告诉我的,不过,因为我有小甜早已不在于足球
什么的,第二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小甜打电话。
我们之间的逐步升温,两个人越来越喜欢粘着对方,即使她在感觉吧里上班,我都
喜欢在她清闲的时候和她卿卿我我。
这样以来我去感觉吧的次数逐渐增多,和那些Cd越混越熟,不再讨厌他们而是同情
他们。我和铭紫有时也会讨论下这样的话题,铭紫告诉我,“以理论上来说:人的基因中
有一个叫做Sry的基因,如果男性多了这种基因就会偏女性化,而导致Cd。如果女性少了
这种基因就会偏男性化,可能导致Tb。所以,这是一种基因上的遗传,这个吧里的人都
受此影响。从心理上说,cd的人其实内心都比较脆弱,喜欢别人把他们当作弱者来看,
所以他们会想以女性的形象来出现。总而言之,不得不承认我们其实是弱势群体的一种
吧。”
我不禁点点头,但我想到是:熟悉了才会理解吧,如果没去了解就一早下定结论实
在是太武断了。(MOON:我想提一个书名,盛世紫荆,其他你懂的。)
又过了一个月,铭紫好像和猫囡闹矛盾了,不再出现在感觉吧,而小甜有天晚上趁
着猫囡喝醉了的时候,把一个绿色的烟盒交给我,“这是琪哥(铭紫)要的,帮我交给他
。”
“这是什么?”我接过摇了摇烟盒,是空的,打开一看,是一块酒盖大小的半个八卦
状的红色勾玉,突然想起之前在厕所那一幕,原来所谓“欲”是这个“玉”,“你们这是偷窃
!?”
小甜把手指放在嘴前,作一个禁声的样子。
我忍不住心动了,调笑地说:“这只封住你的口,可封不住我的口。除非。。。”我
指了下自己的嘴唇。
小甜懵了下,但随即会意,一下捏在我的手臂上,“坏人,就会欺负人。”
我清清嗓子,对几乎醉倒的人群说:“各位,我有事要说,小甜,她。。。”我拉长
声音。
小甜吓了一大跳,一手勾住我的脖子,狠狠地把我往她的身高压去。当我的鼻子和
她的鼻子撞到的那瞬间,我闻到她丝丝的少女香,她的鼻头细腻的触感和发热的体温让
我的分身直直地站了起来。我们的舌头伸进彼此的口间,摩擦着对方的味蕾,尽管她的
津液是无味的,但我的口中全是甜蜜。
我们是全场的焦点,人的目光所在。但我相信在彼此的眼中,我们的世界除了我和
她不在有其他人。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急剧攀升,身体越来越热,两鬓都滴下了汗水,但我依然
把她抱得紧紧的。。。
最后,竟然还是她恢复理智。把我一推,自己像逃跑般躲入了厨房。
我接上之前的话,“。。。如你所看,小甜要对我献吻。”全场从尖叫声变成嘘声,
我在热闹中离开了酒吧。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我来到田蜜的病房,而铭紫就坐在她的旁边。
“你要的东西。”我把烟盒给他。
他急切地从我手中夺过,兴奋地取出那块玉。
铭紫把玉放在手掌上摆弄了好几下,但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仍不放弃,又摆了
各种佛家的手势。
我不解地看着他:“你这是干什么?”
铭紫低头喃喃:“真的只是一个神话吗?”
“那块玉到底有什么用啊?”我问。
“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蜜儿和猫囡的共同朋友一个风水先生告诉我,那玉是佛祖的
东西。如果。。。如果是我用的话可以帮到蜜儿。”铭紫把玉放到蜜儿的被子上,掩面似
乎在哭。
“风水先生?佛祖?你不是学医的吗?怎么会相信这些唯心的东西。”
铭紫断断续续地说:“我不知道。。。他们家已经不能支撑下去了。蜜儿再不醒来,
就永远醒不来了。。。我爱她,我真的爱她,失去她我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我已经
没有办法。。。”说到最后两眼竟然没有焦点。
(蝶当时在想(碍于铭紫没说出来,后来对小幺说。):人啊,平时自己能解决问
题的时候,就会唾弃神明。但是,一遇到自己解决不到的难处时,又会去抱佛脚,真是
悲哀。)
我想看看那块勾玉,于是,我伸手摸了上去。但是,这时那块勾玉的红光突然大盛
,把本来黑黑的房间照亮了,那光化出一道红丝窜入我的手指之中。面对这样的变故,
我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是向后退,但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我想向铭紫呼叫,但
口也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僵直在那里,对于世界来说我仿佛是唯一一个进入了时间停留
的空间之中。铭紫在旁边看愣了,不知所措。
大概过了十分钟,红光停了,而我的身体如同脱了细线的玩偶失去了支持力往田蜜
所在的床位倒去。
之后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看到铭紫紧紧
地握着我的手,喊:“蜜儿,你醒了?感谢佛祖,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吻在我的额
头上。当时,我没有觉得恶心,只觉得自己很累又陷入了睡眠之中。
当我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有一对陌生的中年男女深情地看着我,那两双眼睛
红肿肿的,不知道是疲劳的缘故,还是眼泪的缘故。在接着,是小甜的声音,“姐姐,你
醒了!你果然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
我想向他们解释,但是我却发不出声音。
接着,又听到铭紫似乎在询问医生:“我朋友怎么会晕倒了?”
一把低沉的声音回答:“具体原因我们现在也不大清楚。大概情况是这样子的他的大
脑皮层受到不知名的损坏,导致陷入昏迷,通俗点来说,他成为了植物人。。。”' Ps:蝶的性格有点出入是因为他和田蜜交换后到线下聚会的那段空白时间受到铭紫
和小甜的影响,会在铭紫那段进行交代。
脑残月的本篇后记(可以无视):呵,这篇没有一个H的片段,几乎都是一些比较严
肃的话题,让大家失望了吧。噢,对了,告诉大家一件事吧,以上大部分都是虚构的,
但是有两样是真实的,第一,文中的“红色美丽”确有其人,他专门帮Cd进行拍摄的,之
前聊天的时候,他叫我帮他宣传一下,他的博客是
com/,Qq是343977058,要加就说是七介绍的,如果加他的群你会发现有众多妖孽(不是
我说的),所以请慎重。第二,感觉吧也是真实存在的,最近和美丽闹翻了。
(蝶:还有半个是真的,提示:情人节失恋那段
某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