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_西游情厄传(第二十一回)
摘要
本文件是关于孙悟空转世成飞龙郡主的奇幻小说,主要描绘了飞龙郡主在异人玉晨奴的帮助下经历的危险与奇遇。在故事的过程中,飞龙和玉晨奴在闭关打坐时,意外地受到心魔的侵扰,导致发生了一系列复杂的男女情感纠葛并大行云雨之事。故事内还涉及飞龙在挣脱外魔侵入后,与艾真真和玉晨奴之间的关系紧张,三人之间的激烈斗争和情感冲突。在小说中,飞龙逐渐理解自己的过去和仇恨,也萌生了复仇的想法,同时付出巨大代价修行,展现了角色的内心挣扎与自我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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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飞龙郡主, 玉晨奴, 心魔侵扰, 男女云雨, 不解之缘, 复仇, 修行, 白玉丹, 身心转换, 情欲纠葛, 角色自我探索, 奇幻冒险, 爱情, 道教文化, 转世轮回, 古代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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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前情提要:孙悟空转世而成的飞龙郡主经历奇险,在异人玉晨奴的帮助下寻获异宝。正当飞龙郡主帮玉晨奴闭关打坐,脱形化体之时,却不料心魔侵入,两人遂大行男女云雨之事......!
**第二十一回 贪嗔痴爱恶欲 皆集灭道 眼耳鼻舌身意 还自在观H却说飞龙和玉晨奴直绸缪到第六日子夜,方才醒觉。二人面面相觑,相对着一声苦笑。彼此心里一阵悲酸,双双急晕过去。等到二次醒转,飞龙在榻,猛听耳边玉晨奴低声相唤。睁眼一看,玉晨奴正两眼含泪,
跪在榻前相唤。
飞龙见他神情焦虑,也甚怜惜。闭目想了想,倏地起身将他拉起道: "这事不怨你,都怪我自己不好。如今错已铸成,无可挽救。少时便到出关时候。艾师兄见我这次助你解化,敢是已然不悦,如知我二人经过,岂不大发雷霆?你比我道行较深,须想套言语遮盖才好。" 玉晨奴叹道:"此乃前生注定魔孽,无可避免。但是这法坛业经行法封闭,那外魔纵然厉害,怎能侵入?想起小奴坐功正在吃紧的当儿,三阳六阴之气已经透出重关,呼吸帝座,眼看真元凝固,骨髓坚凝,内莹神仪,
外宣宝相了,忽然阴风侵体,知道中了旁人暗算,将魔放进。此事别无他人敢为,说不得又是艾道兄搞的玄虚了。
飞龙不豫道:"艾师兄害你不说,怎连我也害在其内?想来他不是有意为之,怕是病体初愈,寻我二人不得,误用法术冲撞法坛,放进外魔。事有数运,你我出去以后,当好言宽慰艾师兄。"玉晨奴诺诺答应。 两人收了禁法,将坛开放。一阵烟光散处,守在亭外的艾真真已看见,晶亭内两边榻上,一边坐定飞龙,一边坐定一个赤着上半身的美少年,不禁火冒三丈。-
飞龙与玉晨奴忙忙诉说原委,艾真真听后大怒,当头一掌,玉晨奴及时举起单臂相抗,两掌一交,极强力道轰地一声,震爆周遭草木,玉晨奴被震得往后倒跃,稳住身子。艾真真也已站稳,喝道:"今日你我誓分个高下出来!")
艾真真掌气刚猛,便往玉晨奴当胸袭到,玉晨奴不敢硬接,往后一仰,反手一指,一道尖刀似的真气直贯出去,震得艾真真踉跄而退。艾真真衣袖挥扬,玉晨奴的穿石指咻咻有声,所射之处,艾真真的衣袖片片穿破。两人一个挡一个攻,互有进退,快不可当。这两个一场好杀,正是: 齐斗勇,两不良,咬牙锉齿气昂昂。 播土扬尘天地暗,飞砂走石鬼神藏。
这个说:"你骗我爱侣罪该死!"那个说:"我救你性命惹灾殃!" 言村语泼,性烈情刚。 拳来掌往齐努力,有些松慢见阎王。 两人的身形动得极快,斗成了百头千臂一般,间不容发。飞龙目不暇给,看得眼花缭乱。
飞龙专心凝神,认准了两人的动向,高呼"你们二人莫要斗了",想扑上前去解斗,不知为何却突然间眼前一花,胸口一凉,但觉狂涛般的真气往自己胸腹压至,势不可当,身子已然飞起,碰地一声便摔倒在一块巨石上,胸腹热血翻涌,头昏眼花,一口腥红差点喷了出来,强行忍住,知道伤了经脉。 原来艾真真与玉晨奴两人以真气相斗,周围充满了两人攻守而出的真气,已有如一张气网,坚不可当。飞龙被气网所弹飞,而受了巨创。 两人见飞龙受伤,疾忙罢手不斗,都赶到飞龙身边。这个款曲周至,那个嘘寒问暖;一个为飞龙裹伤,一个赶紧送上灵药。 飞龙见两人怒目而视,大有继续拼个你死我活之意,还要逞强劝解,才一提真气,便惊觉身子一软,全身经脉一点真气都没有,连话都说不出来。 正当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忽听得一句:"善哉!肉体化顽石,仇戾结善果。"
接着又是一阵电光剧闪,就在那强光一闪的瞬间,飞龙、艾真真与玉晨奴竟化做三具石像。一个黑影倏忽而至,卷走了三具石像。海底再也无动静了。
待到飞龙回过神来,有点茫然,方想寻找两位情侣,才惊觉眼前竟是高阶朱梁,金碧辉煌,竟似在一座华宫当中。身边不知如何地,站着一位少年,少年体态如柳,锦衣华服,手中还持着一朵盛开的红花,娇艳的红花与雪白的俊脸相衬之下,有如一幅美人图般动人,却又透出一股威严气象。 飞龙惊问道:"不知尊驾是谁?
那少年展眉笑道:"你连我也认不得了,我非别人,乃你梦中之师,西天自在逍遥王是也。" 又取笔大挥道:一拳打倒三清李,一脚踢翻九品莲。 独立须弥最高顶,扫尽三千儒圣贤。
飞龙听了,忙拜了三拜,道:"弟子不知师尊大驾光临,惶恐惶恐!师尊将三教一笔抹杀,真乃大雄也!不知此处是何地?" 逍遥王微笑道:"此非别地,乃是我行宫中太幻楼是也。" 飞龙依稀觉得曾听过此地,又记不真了,便再问道:"请教师尊,我因何到得此地?";
逍遥王微微颔首,道:"我观汝劫难已满,经脉却损,不便跋涉,便让汝师秭以化石秘术制住你之躯体,带到此地修行也。"
飞龙慌忙问道:"则我那两个道兄何在?" 逍遥王大笑道:"你这妮子,一入人间,触动情欲,便引出这等事情来!那艾真真、玉晨奴,皆是我本体的元神三分而已。我之秘法,气化分身,非但有形有色,然且有思有识,莫说瞒得过你,便是那西方佛老亲至,也识不得也。" 只见逍遥王身子一抖,身前竟现出艾真真、玉晨奴两人来,两人一见飞龙,俱是面有喜色,一个唤"师妹",一个喊"主人"。但听得双掌一拍,两人又化作一股清气,归于逍遥王之身。 见飞龙面容怔忡,若有所思,逍遥王喝道:"你这妮子如何不开悟!敢问汝父母亲族之仇报得否?" 飞龙方才省悟过来,哭拜于地,泪如雨下。逍遥王伸手将飞龙扶起,笑道:"我授予你之天书、神箓,可修行熟练否?"
飞龙惶恐道:"原来这些尽是师尊恩泽,徒儿感恩不尽!请教徒儿现今之本事,足可复仇么?" 逍遥王笑道:"汝之本领,现前要擒捉那龙马,倒也足够了。但要与那孙行者颉颃,远远不够。他有那大闹天宫的本事,岂是汝如今能到得的?"伸手向口袋中取出一粒桂圆大的丹药,金光耀目,香气扑人,拿在手中递与飞龙道:"你既要想报此深仇,倘然苦坏身子,反是误事。我有丹药一丸,你且吃了,与你易过筋骨经脉,即在此间缓住几日,侍我慢慢授你本事,使你报仇可好?" 飞龙听了,正中下怀,急问师尊:"此语可是当真?" 逍遥王道:"谁来哄你。" 飞龙顿时止住了哭,翻身拜了八拜,感谢恩师,将丸接来纳入口中,觉有一股香气直透入泥丸宫,回到丹田穴内而去。少停,觉得手足酸麻,坐立不安。 逍遥王道:"你既服此丹药,即须身子作热,快些起来入房安息,休再悲伤。" 飞龙道:"谨遵恩师吩咐。"遂勉强挣扎进房,昏昏沉沉的倒头便睡。直到半夜方醒,身上热得浑如火炭一般,翻身时骨节之中格格作响,一连三日三夜,精神恍惚,茶饭不思。
到第四日早上,逍遥王进房问:"服药后身子如何?
飞龙伏在枕上诉了一番。逍遥王道:"你服的名换骨丹,吃了下去浑身三百六十骨节一节节皆须换过。你先吃些酒食,好洗你身上的凡尘。"
说罢,遂于腰间解下一个小葫芦来,揭开盖子,斟一杯酒与飞龙道: "这酒是收取津液甘露制造的琼浆。 "(
飞龙呷一口,但觉一股清香,直透肺腑,却不狠醇。逍遥王促令饮干,又斟上一杯,又指着一盘如藕粉一样的道: "此名玉髓,食之令人体轻。 "叫飞龙成盘吞下,觉一股鸿蒙之气直透丹田,肠胃为之洞澈。再指一盘说道: "这就是赤肉,食之不觉饥饿。 "令其尽数啖食。见飞龙酒又干了,随即斟上一杯。
飞龙见第三盘紫莹莹的,不知何物,逍遥王已知其意,乃指道: "这就是紫芝,与蟠桃功力相似,吃了便永不作渴,你可尽量吃完了他。那第四盘,乃是月华,须待你今晚用下工夫再吃。 "
飞龙道:"不知师尊要我用何种功夫?
逍遥王道: "我在此等候,预备下仙果,教你坚牢躯壳,巩固淫根,得修真道。你心懵懵,岂非有负为师期望么? " 飞龙惊道: "食此仙果,或能坚牢躯壳,但神仙之道,俱要断绝情欲,洗伐淫根。师尊之真道为何要巩固淫根? " 逍遥王大笑道:"汝观自身,觉得自己是神仙否?是凡人否?"飞龙默然。
逍遥王道:"汝既为妖身,自当修魔道。魔性好淫,本不禁男女之欲,自我掌握权柄之后,便能与三清、如来鼎立称雄。须知我之道力,来自悦乐。魔心入我,故有情爱之乐、食色之欲、浮华之志,凭心魔为动,逐荣华富贵,能不死长生。魔心使我快乐,魔本亦快乐,故魔无忧愁,无困惑。魔心令我痴,魔心使我嗔,魔心让我贪。痴就是执,人执则坚持不懈。嗔就是火,心嗔则雄若烈火。人知愤知怒,不违心性,可以长生。我贪故有德,功德在心,贪无所忌,所贪皆所应得。贪不违德,则贪无止尽。无忧无愁,为所欲为,心无负担,所以无病无痛,与天齐寿。诸般乐事,以情爱为首。大抵女子先销魂而后失精,男子先丧精而后销魂,所以男女媾精,自始至终,皆有趣味。然男子以妇人好淫为乐,而妇人亦以男子善淫为乐。男子善淫,则女子之乐更深一层。女子好淫,则男子之乐更超一等。其乐有不可思议者。我若不涉邪淫,则是行佛老之道,能不受制于彼耶?" 逍遥王略顿一下,又道:"更何况释道两家,岂真能断绝情欲,洗伐淫根?道经有云:'乾道成男,
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作成物',又云:'天地氤氲,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这是何意?又云:'水东流云西归,阴养阳气微,微玄精滋液,阴阳施化,万物滋生,天覆地载,长在我身',岂非不知情欲者所能言!" "汝观那佛经有云:'离欲调世间未为清净法,云何清净法谓大欲大乐',又云:'时金刚藏菩萨重白佛言。世尊如是空智云何而有血脉之相。佛告金刚藏菩萨。彼血脉相有三十二种。是名三十二菩提之心。又此漏法于大乐处总有三种。谓罗罗拏辣娑摩阿嚩底。罗罗拏者即胜慧自性。辣娑拏者谓善方便。阿嚩底者是中说。离能取所取。又此三种即是住持不动清净智月'。此乃密宗修持体瑜伽之法,所谓罗罗拏,为女脉也,辣娑摩为男脉也,阿嚩底即是中脉,男女二脉于焉相合,是大乐之居所也。实则女子之卵与男子之精结合,菩提心沿中脉上行,最终达致解脱,成佛之大乐境界也。" 逍遥王最后朗声道:"采补之法,调御之根,阴阳之术,万法之源。其中有宇宙之大玄妙,不可不知也。"(
飞龙听了,再拜伏道: "师父教导的是。今蒙指迷,却要如何行功,可以巩固淫根呢? " 逍遥王用手往后一指道: "我这丹房内最好,你自去坐罢了。
飞龙走入丹房一看,也有个石床,床前就是丹炉,炉中尚有火焰,似乎炉中有丹炼着。 飞龙心上想:我且依着打坐,看有何奥妙。遂偏着丹炉,就闭目敛气的坐着。8 e-
逍遥王却不进来,像也在外间打坐。飞龙坐了半夜,也未见功效。将及子时,觉得丹炉里火焰上冲,飞龙偶然吸气,那火焰也随气冲入鼻孔,直入胸膈,转下凡田,略觉一停,又从子宫、尻尾骨反冲上脊骨,入于脑后,仍由鼻孔而出。觉得浑身温暖异常,而子宫内,忽然有似乎欲火如炽。其意方动,而炉内火焰复起,又冲入鼻孔,照前直下子宫,在内旋转一回。其旋转时,彷佛于人交媾,畅美不可言,阴精大泄。再一旋转,又从尻尾骨透入脊梁,仍由脑后贯于鼻孔中出来,身子更觉爽然。少停,淫心复炽,其火焰也随念而入,此番较前两次更久,浑身节骨无节不到,仍由鼻孔而出。被火焰运了三次,甚觉困倦,意欲睡下,意念方兴,气从胸膈间突然一下,忽觉浑身一凉,如入冰窖,毫无困倦之意。 忽闻逍遥王在外间道: "可矣,须将月华吞下。你以后之淫欲,从此勃发矣。得我三昧真火,蒸炼你之身体,从此坚矣。然后可以得近真诠。 "飞龙此时心地空明,异于昨日,遂将月华吞下,即四体投地,拜谢了,并求其传授法术。逍遥王道: "以下俱容易了。 "当将真言,一一教授。金章秘诀,莫不尽传。飞龙性灵透彻,诸多领会。,
逍遥王又命宫人在飞龙闲时引着四处游玩。但见这行宫精工华美,穷极天下之巧。外边远望,只见楼阁高低相映,画栋与飞甍,隐隐勾连。或斜露出几曲朱烂,或微窥见一带绣幕,珠玉的光气,映着日色,都漾成五彩。乍看见,只道是大海中蜃气结成,决不信世间有此。到了里边,一发稀奇,正殿上花榱绣桷,不要说起。转进去到了楼上,只见幽房秘室,就如花朵一般,令人应接不暇,前遮后映,各有一种情趣。这里花木扶疏,那里帘栊掩映。转过去,只有几曲画栏,依依约约,折转来,早斜露出一道回廊。走一步,便别是一天;转转眼,就另开一面。前轩一转,忽不觉就到了后院。果然逶迤曲折,有愈入愈奇之妙。况又黄金作柱,碧玉为栏,瑶阶琼户,珠牖琐窗,富丽无比;千门万户,回合相通。人若是错走进去,就转一日,也莫想认得出来。真个是天上少,世间稀,古今没有。 逍遥王又随将手望空一招,天上飞下个淡黄色的雀来,背上负着件东西。飞龙看时,是个素锦袱,内有一领朝衣,乃是天孙织的,名曰开辟一炁天衣。有词为证:&
此丝不是冰蚕丝,不是鲛人丝,乃是一炁之缕,似丝非丝,此色不是丹青色,不是点染色,乃是五彩之精,非色似色。闪动处日月争辉,飘举时烟霞失态。戥称只好重三铢,手握只堪盈半掬。六六三万六千道光华,正看侧看,虽然天眼不分明;八八六千四百样花纹,有相无相,即有如来难说法。 逍遥王就与飞龙穿上,诸宫人莫不称羡。 逍遥王又在飞龙所居的楼殿上铺了四副宝帐,都是象床雕枕,绣褥锦茵,百般奇异服饰。在内又起四个美名,第一帐叫做散春愁,第二帐叫做醉忘归,第三帐叫做夜酣香,第四帐叫做延秋月。又叫宫女将上好的水沉香、龙涎饼,四角上烧将起来,烟气霏霏,外边望着就像云雾氤氲之状。 飞龙自修行了逍遥王所传道法后,欲火时腾,实难久耐。每见逍遥王,便想起与艾真真、玉晨奴云雨缠绵之乐事来,却碍于师徒名分,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一日,逍遥王又到飞龙居所,飞龙慌忙取了一只碧玉瓯子,香喷喷斟了一瓯龙团新茗,将一双尖松松的纤手,捧了送与师尊。逍遥王吃了半杯,剩半杯与飞龙,说道:"你不吃,单叫余吃,有甚意趣?"飞龙笑着吃了,又斟一杯奉与逍遥王,说道:"这一杯却不单了。"逍遥王笑道:"你也吃一杯,才算不单。"二人说说笑笑,倒吃得十分有趣。 二人欢饮多时,不觉天色昏暗。左右掌了灯来,把琐窗闭上。逍遥王被飞龙脂香粉嫩在怀中偎倚了半日,情兴荡漾已久,再吃到醺醺之际,遂抱了飞龙,低低说道:"我与你同去睡罢!"飞龙欲壑难填,见师尊调戏自己,再也把持不住,便含笑说道:"这里睡不打紧,恐怕误了师尊别处的好受用。"逍遥王笑说道:"这里的受用难道不好?"遂不吃茶,走起身来,竟不进寝房,携了飞龙,到一小车前。飞龙以为乘车去闲耍,随走上车儿。却不知车里装有机关,一经发动,早有许多金钩玉轴,将飞龙手足紧紧箍住。
逍遥王看了笑道:"有趣有趣,今日不怕你一个筋斗走上天尽头矣。"随将手来解衣。飞龙先犹不知,见逍遥王来解衣,忙伸手去搪,哪里动得一毫?方才慌起来,只叫师尊可怜。
逍遥王笑道:"此亦修炼之要途也。"飞龙含颦带笑,一段痛楚光景,就像梨花伤雨。软软温温,比此前在生死关头时,更觉可人。怎见得? 但见:
心惊香玉战,喘促乳莺低。 红透千行汗,灵通一点犀。
虽生娇欲死,带笑不成啼。
谩惜花揉碎,蜂痴蝶已迷。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