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_西游情厄传(第一至第三回)
摘要
本文件是基于《西游补》创作的伪娘及性转小说,包含了多个章节的内容,主要围绕唐僧和他的弟子们在西天取经路上的奇遇与冲突。第一回描述了唐僧一行人在春天的景色下,对牡丹花的讨论和各自心中的情感,也暗示了角色之间的情感纠葛与变化。行者(孙悟空)与师父唐僧的对话环绕着色彩与感觉的误解,充满幽默与调侃。同时,文件中描绘了一群年轻女孩和孩子围绕在唐僧身边,展现了一些对性的暗示和调侃。第二回则扩展了角色的内心冲突与外部阻碍,行者在寻找化饭地点时遇到了阻碍,并对改变所属地域及身份等问题进行了探讨。整个文档探讨了身份、自我认同以及与传统性别角色的挑战,是探讨跨性别与性别认同主题的极佳材料。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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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40960 bytes |
MD5 | 5c366fb43d36c7461fa032c8dc1a82c7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伪娘, 性转, 唐僧, 孙悟空, 跨性别, 幻想小说, 年龄差, 二次元, 爱情, 幽默, 自我认同, 春天, 牡丹花, 奇遇, 情感纠葛, 性暗示, 妖怪, 妖精, 春宫, 角色扮演, 道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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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前言:此文并非全是根据《西游记》改编,而是基于另一部奇书《西游补》敷衍而来,自然不免有擅改乱编之处。如有觉得本文佶屈聱牙,唐突古人之读者,请自行离去。善哉善哉。
又:第一回只是引子。
第一回牡丹红鲭鱼吐气留情根大圣留连
话说唐僧师徒四众,自从离了火焰山,日往月来,又遇绿春时候。唐僧道:“我四人终日奔波,不知何日得见如来!悟空,西方路上,你也曾走过几遍,还有许多路程?还有几个妖魔?”行者道:“师父安心!徒弟们着力,天大妖魔也不怕他。”
说未罢时,忽见前面一条山路,都是些新落花、旧落花,铺成锦地;竹枝斜处,漏出一树牡丹。正是:
名花才放锦成堆,压尽群葩敢斗奇?
细剪明霞迎日笑,弱含芳露向风欹。
云怜国色来为护,蝶恋天香去欲迟。
拟向春宫问颜色,玉环矫倚半酣时。
行者道:“师父,那牡丹这等红哩!”长者道:“不红。”行者道:“师父,想是春天曛暖,眼睛都热坏了?这等红牡丹,还嫌他不红!师父不如下马坐着,等我请大药皇菩萨来,替你开一双光明眼。不要带了昏花疾病,勉强走路;一时错走了路头,不干别人的事!”长老道:“泼猴!你自昏着,倒拖我昏花哩!”行者道:“师父既不眼昏,为何说牡丹不红?”长老道:“我末曾说牡丹不红,只说不是牡丹红。”行者道:“师父,不是牡丹红,想是日色照着牡丹,所以这等红也。”
长途见行者说着日色,主意越发远了,便骂:“呆猴子!
你自家红了,又说牡丹,又说日色,好不牵址闲人!”行者道:“师父好笑!我的身上是一片黄花毛;我的虎皮裙又是花斑色;我这件直掇又是青不青白不白的。师父在何处见我红来?’“长老道:“我不说你身上红,说你心上红。”便叫:“悟空,听我偈来!”便在马上说偈儿道:
牡丹不红,徒弟心红。
牡丹花落尽,正与未开同。
偈儿说罢,马走百步,方才见牡丹树下,立着数百眷红女簇拥一团,在那里探野花,结草卦,抱女携儿,打情骂俏。忽然见了东来和尚,尽把袖儿掩口,嘻嘻而笑。长老胸中疑惑,便叫“悟空,我们另寻枯径去吧!如此青青春野,恐一班娈童弱女又不免惹事缠人。”不想一簇女郎队里,忽有八九个孩童跳将出来,团团转打一座“男女城”,把唐僧围住,凝眼面看,看罢乱跳,跳罢乱嚷,嚷道:“此儿长大了,还穿百家衣!”长老本性好静,那受得儿女牵缠?便把善言劝他;再不肯去,叱之亦不去,只是嚷道:“此儿长大了,还穿百家衣!”
长老无可奈何,只得脱下身上衲衣藏在包袱里面,席草而坐。那些孩童也不管他,又嚷道:“你这一色百家衣,舍与我吧!你不与我,我到家里去叫娘做一件青苹色,断肠色,绿杨色,比翼色,晚霞色,燕青色,酱色,天玄色,桃红色,玉色,莲肉色,青莲色,银青色,鱼肚白色,水墨色,石蓝色,芦花色,绿色,五色,锦色,荔枝色,珊瑚色,鸭头绿色,回文锦色,相思锦色的百家衣,我也不要你的一色百家衣了。”
长若闭目,沉然不答。行者看见,心中焦躁,耳朵里取出金箍棒,拿起乱赶,吓得小儿们一个个踢脚绊手走去,牡丹之下一簇美人,慌忙弃下采花篮,娇啼一声都散去了。行者还气他不过,登时赶上,正抡棒要打,又害怕起来,道:
“我自皈佛法,收情束气,不曾妄杀一人。前日我打杀得个把妖精,师父就要念咒;杀得几个强盗,师父登时赶逐。今日若害了这不妖精不强盗的男女长幼五十余人,老和尚心中恼怒,把那话儿咒子万一念了一百遍,堂堂孙大圣就弄做个剥皮猢狲了!你道象什么体面?”
行者收了金箍棒,见那群男女都四下逃散了,再不见个影迹,笑道:“这番赶去,想是不敢再来,且看师父如何去也。”
行者纵身腾跃,早已到了牡丹树下。只见师父垂头而睡,沙僧、八戒枕石长眠。行者暗笑道:“老和尚平日有些道气,再不如此昏倦。想是命里该有此难,虽不像那妖精将他拿来捆起吊着,也搅扰得他够了。”他又摘一根草花,卷做一团,塞在八戒耳朵里,口里乱嚷道:“悟能,休得梦想颠倒!”八戒在梦里哼哼的答应道:“师父,你叫悟能做什么?”
行者晓得八戒梦里认他做了师父,他便变做师父的声音,叫声:“徒弟,方才观音菩萨在此经过,叫我致意你哩。”八戒闭了眼,在草里哼哼的乱滚道:“菩萨可曾说我些什么?”行者道“菩萨怎么不说?菩萨方才评品了我,又评品了你们三个:先说我未能成佛,教我莫上西天;悟空教他独上西天;悟净教他在西方路上修行。菩萨说罢三句,便一眼看着你道:‘悟能这等好困,也上不得西天。你致意他一声,教他去配了真真爱爱怜怜。’”八戒道:“我也不要西天,也不要怜怜,只要半日黑甜甜。”说罢,又哼的一响,好似牛吼。行者见他不醒,大笑道:“徒弟,我先去也!”竟往西边化饭去了。
第二回西方路幻出乾坤 凿天斧惊动天庭
却说行者跳在空中,东张西望,寻个化饭去处,两个时辰,更不见一人家,心中焦躁。正要按落云头,回转旧路,忽见十里之外有一座大城池,他就急急起上看时,城头上一面红锦旗,写几个飞金楷字,却是:青青世界,琅琅乾坤。
行者慕然见了这数个字,吓得一身冷汗,思量起来:“这西天灵山路也走了百十遭,哪曾见过个青青世界?敢是走错了?“
行者此时真所谓疑团未破,思议空劳。他便按落云端,念动真言,要唤本方土地问个消息。念了十遍,土地只是不来。行者暗想:“平时略略念动,便抱头鼠伏而来;今日如何这等?事势急了,且不要责他,但叫值日功曹,自然有个分晓。”
行者又叫功曹:“兄弟们何在?”望空叫了数百声,绝无影响。行者大怒,登时现出大闹天宫身子,把棒晃一晃象缸口粗,又纵身跳起空中,乱舞乱跳。跳了半日,也无半个神明答应。
行者越发恼怒,直头奔上灵霄,要见玉帝,问他明白。
却才上天,只见天门紧闭。行者叫:“开门,开门!”有一人在天里答应道:“这样不知缓急奴才!吾家灵霄殿已被人偷去,无天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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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越发苦恨,须臾闷倒,只得按落云头,忽然听得天上有人说话,慌忙仰面看看,见四五百人持斧操斤,轮刀振臂,都在那里凿天。
行者当时高叫凿天的长官:“你是那一国王部下?为何干此奇勾当?”那些人都放了刀斧,空中施礼道:“东南长老在上!我们一干人,叫做‘踏空儿’,住在金鲤村中。二十年前有个游方道士,传下‘踏空’法儿,村中男女俱会书符说咒,驾斗翔云,因此就改金鲤村叫做踏空村,养的男女都叫‘踏空儿’。
谁想此地有个青青世界大王,别号自在逍遥王。近日来个取经和尚,却是地府豪宾、天宫反寇、齐天大圣、水帘洞主孙悟空行者第二个师父,大唐正统皇帝敕赐百宝袈裟、五花锡杖、踢号御弟唐僧玄奘大法师。这个法师俗姓陈,果然清清谨谨,不茹荤饮酒,不诈眼偷花,西天颇也去得。只是孙行者肆行无忌,杀人如草,西方一带,杀做飞红血路。百姓言之,无不切齿痛恨。今有大慈国王苦悯众生,竟把西天大路铸成通天青铜壁,尽行夹断;又道孙行者会变长变短,通天青铜壁边又布六万里长一张‘相思网’。如今东天西天截然两处,舟车水陆,无一可通。唐僧大恸。行者脚震,逃走去了。八戒是唐僧第二个徒弟,沙僧是第三个徒弟,只是一味哭了。唐僧坐下的白马,草也不吃一口了。当时唐僧忙乱场中,立出一个主意,便叫二徒弟不要慌,三徒弟不要慌;他径鞭动白马,奔入青青世界。
“逍遥王一见了他,想是前世姻缘,便象一个身子儿相好,把青青世界坚执送与那和尚;那和尚又坚执不肯受,一心要上西天。逍遥王贴上去,那和尚推开来。贴贴推推,过了数日,逍遥王无可奈何,便请国中大贤同来商议。有一大贤心生一计:只要四方搜寻凿天之人,凿开天时,请陈先生一跃而上,径往玉皇殿上讨了关文,直头到西天,此大妙之事也。
“逍遥王半愁半喜。当时点起人马,遍寻凿天之人,正撞着我一干人在空中捉雁。那些人马簇拥而来,有一个金甲将军,乱点乱触道:‘正是凿天之人了,正是凿天之人了!’一班小卒把我们围住,个个拿来,披枷带锁,送上逍遥王。
逍遥王大喜,叫手下人开了枷,去了锁,登时取出花幻酒,赏了我们;强逼我们凿天。人言道:‘会家不忙,忙家不会。’我们别样事倒做过,凿天的斧头却不曾用惯。今日承逍遥王这等相待,只得磨快刀斧,强学凿天。仰面多时颈痛,踏空多时脚酸。午时光景,我们直凿到申时,才凿得天缝开。那里晓得又凿着了玉帝殿下,不知不觉把一个灵霄殿光油油骨碌碌从大缝中滚下来。天上大惊小怪,半日才定。却是我们星辰吉利,自家做事,又有那别人当罪。当时天里嚷嚷不止,只听得一片喧哗,喊道:‘拿!拿!拿!’我等也有些恐怕。侧耳而听,却是拿住了二郎真君之弟,值殿将军三郎武君,要参他个值守不严之罪,开刀问斩哩。却又听得一个叫做太上老君对玉帝说:“你不要气,你不要急。此事决非别人干得,断然是孙行者弼马温狗奴才小儿!若要遣动天兵捉他,又恐生出事来;不若仍求佛祖再压他在五行山下,还要替佛祖讲过,以后决不可放他出世。武君虽罪孽不浅,也不当死罪,逐出天宫,流放下界可也。’只听得众天官商议,老玉帝降旨,道是:‘三郎武君值守不严,倾覆了灵霄殿,本罪不容诛。特念迭立武勋,姑减罪一等,发送下界投生为女,名唤丝丝,于那西方路上做个花魁罢了。’
“我们听得,晓得脱了罪名。想将起来,总之,别人当的罪过。又到这里放胆而凿,料得天里头也无第二个灵霄殿滚下来了。只是可怜孙行者,下界西方路上又恨他,上界又怨他,佛祖处又有人送风;观音见佛祖怪他,他决不敢暖眼。看他走到哪里去?”
这一番言语,直听得行者金睛暧昧骨酥麻,心中无明火腾腾地冒起千百丈高。第三回一窦开时迷万镜物形现处我形亡
却说行者受此无端谤议,被了辱詈,重重怒起,便要上前厮杀。他又心中暗想:“我来的时节,师父好好坐在草里,缘何在青青世界?这逍遥王断然是个妖精,不消说了。”
好行者!竟不打话,一往便跳。刚才转个弯儿,劈面撞回城池,却见两扇城门儿,半开半掩。行者大喜,急急走进,只见城门里又有危墙兀立,东边跑到西边,西边跑到东边,却无一窦可进。行者笑道:“这样城池,难道一个人也没有?既没有人,却又为何造墙?等我细细看去。”看了半晌,实无门路。他又恼将起来,东撞西撞,上撞下撞,撞开一块青石皮,忽然绊跌,落在一个大光明去处。行者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琉璃楼阁:上面一大片琉璃作盖,下面一大片琉璃踏板;一张紫琉璃榻,十张绿色琉璃椅,一只粉琉璃桌子,桌上一把墨硫璃茶壶,两只翠蓝琉璃钟子;正面八扇青琉璃窗,尽皆闭着,又不知打从哪一处进来。
行者奇骇不已,抬头忽见四壁都是宝镜砌成,团团有一百万面。镜之大小异形,方圆别制,不能细数,粗陈其概:天皇兽纽镜,白玉心镜,自疑镜,花镜,风镜,雌雄二镜,紫锦荷花镜,水镜,冰台镜,铁面芙蓉镜,我镜,人镜,月镜,海南镜,青锁镜,静镜,无有镜,鹦鹉镜,不语镜,留容镜,轩辕正妃镜,一笑镜,枕镜,不留景镜,飞镜。
5?
行者道:“倒好耍子!等老孙照出百千万亿模样来。”走近前来照照,却无自家影子,但见每一镜子,里面别有天地日月山林。行者暗暗称奇,只得草草看去,一览而尽。
忽听耳朵边一人高叫:“孙长老,别来多年无恙?”行者左顾右顾,并无一人,楼上又无鬼气;听他声音,又不在别处。正疑惑间,忽见一菱花镜中,一美貌女子正临窗作针黹,又高叫道:“孙长老不须惊怪,是你故人。”行者近前看看,道:“面生,面生,不曾见过。莫怪莫怪!”那女子道:“贱妾姓秦,名丝丝,前身乃是三郎武君。同在天庭交游,大圣如何顿然忘记?”行者疑惑道:“恕罪!我当初在天庭当大圣时,却不曾听闻二郎真君有个弟弟!”丝丝道:“你在那个世界无我,我在这个世界却有你哩!”行者又疑惑道:“既如此说,你为何却同在这里?”丝丝道:“如何说个‘同’字?你在别人世界里,我在你的世界里,不同不同!”行者道:“既是不同,如何相见?”丝丝道:“你却不知。逍遥王造成万镜楼台,有一镜子,管一世界,一草一木,一动一静。多入镜中,随心看去,应目而来。故此楼名又叫做‘三千大千世界’。”行者转一念时,正要问他唐僧消息,忽见阁楼中走出一个老婆婆,三两个筋斗,把丝丝推进去,再不出来。
行者怏怏自退。看看日色早已夜了,便道:“此时将暗,也寻不见师父,不如把几面镜子细看一回,再作料理。”当时从“荒字第一号”看起,只见镜中一黄发胡人生得丑怪,肥头大耳,满面戾气,不弁不钗,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是男是女,是大官是小官,擎着数个榜文,正在高高低低地乱贴。但见那榜文上写着:
玄化初辟,洪炉耀奇,铄劲成雄,熔柔制雌,天地之数,五十有五,阴阳之仪,五十六体。夫造构已为群伦之肇、造化之端,男女相得而各有合。女子化为丈夫,兹谓情至之兆;丈夫化为女子,兹谓自相生之象。三德有刚柔,权宜互用;大珩曰阴阳,理应互行。故照得天下军民人等,若有愿服灵药,移男换女者,或有愿受锋刃,改雄易雌者,无分老幼,一律准行。各各仰照遵行为荷!O
只见那榜文一出,顷刻间,便有千万人,挤挤拥拥,叫叫呼呼,齐来看榜。初时但有喧闹之声,继之以欢腾之声、哭泣之声,继之以怒骂之声、厮打之声。须臾,一簇人儿各自走散了。
却见这世界中由此多得是一种少年中女子,着了红妆,修眉曼脸,媚骨柔肠,与女争宠。又有一种妇人中男子,裂去簪袄,换作衣冠,脱却脂粉,涂上须眉,正是:貌怪形容丑态,青丝发金线盖。黑肉丰颐,横生孤拐。口出粗滥言,铁汉都惊骇。家中稍有不如心,打得零星飞一派。
又有些个男子,到那宝象国,服了仙药,还不免受那一刀一割之苦痛,将胯下改作女身,又有那做过妇人的男子,配为夫妇。正是你贪我爱,银烛笑吹,罗衫偷解,好不快乐也哉。
孙行者看罢笑道:“这胡天胡地,不知成了个甚么世界了!我也不要管他,再到下一号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