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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_婚纱的诅咒【五】

摘要

本文件是一篇关于婚纱和意识转换的小说片段,讲述了一名男子杨安在穿上了一条名为“温莎公主”的婚纱后,意识被吸收进入婚纱,失去了身体控制的经历。小说的叙述通过另一角色敏敏的角度展开,细腻描绘了她对杨安的关心与陪伴。敏敏试图帮助杨安恢复意识,而婚纱店则因失误而导致了这种不可思议的变故。文本探讨了角色失去身体与自我认知的矛盾,敏敏与杨安之间的情感交流则为故事增添了温情的元素。整个剧情包括婚礼的准备,婚纱的穿着,以及杨安主体自我与婚纱之间的关系,以及婚纱店承诺会在婚礼后恢复杨安的身体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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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其他]_婚纱的诅咒【五】.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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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36864 bytes
MD5 6ef2095328306d10b16b62b82c0e75d8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婚纱, 意识转换, 自我探索, 变身, 情感, 禁忌, 婚礼, 特殊能力, 女性化, 幻觉, 暗黑奇幻, 生活改变, 青春, 都市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中间的段落想尝试写出那种意识从混沌到清晰的过程,不知效果如何。

“或许你暂时听不见,也不能说话,但婚纱店告诉我,你应该看得见前面。如果你能看到的话,我就继续写下去。”敏敏擦了擦眼泪,删掉刚才的话,重新写下字,接着再举起来让我看。

我震惊地看她写下自我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我昏过去的时候,她反复叫我的名字,但我一直醒不过来。她便叫了救护车,然后把我的身体安放在另一个房间。但直到黄莹莹过来时,她在阳台上打电话催促,救护车也没能到达。因为我的身体除了没有意识外没有任何异常,在医生身份的黄莹莹父亲劝说下,黄莹莹的母亲留下来照顾我的身体,然后敏敏和黄莹莹过来继续准备彩排。但彩排开始后,敏敏突然接到了来自婚纱店店长的电话。电话里婚纱店长告诉敏敏,因为他们的操作失误,意外地把涂有实验性活性药剂的婚纱租给了敏敏,导致由于活性药剂的作用,把我的意识吸收转换进了这条婚纱以及配套的物件里面。他们保证这样的转换是可逆的,并会无偿帮助我复原,且事后会给予一大笔高额赔偿金。

“不过他们说,必须要等婚礼后,把你和你的身体送回到他们的店里,才能让你复原。并且不是立刻就能复原,而是要等上一个月的样子。”敏敏渐渐停止了抽泣,继续写道,“然后就是,他们让我们俩对这件事情保密。也就是说,我不能把你的事情告诉给莹莹她们,明天的婚礼也要正常举行才行。杨安,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会陪着你,直到你变回来。”她的文字里尽量避开了那些过于明显的词语,我想她一定是不想让我再次受到事实的刺激。敏敏犹豫了一下,手在半空中晃动着,不知道该放哪里。但她还是伸出了她的手,搭在我的下裙上面。因为她的力量,我的身体在挂衣杆上微微摇摆。

她一言不发,站在那里仰起头,凝视了我很久很久。突然间她踮起脚,像是要去够着我的上半身,但她又停止了动作,脸上露出抱歉的表情。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我的裙摆皮肤,我能感觉到她手心传来的温柔。“抱歉。。。”她开口了,我知道她一定在向我道歉。透过她的表情,我想她一定是想帮我整理一下身体,好让我舒服一些,但又意识到这样会伤害我的自尊心,就停了下来。虽然我没法回应她的内心,但我相信她终究也能理解我的,因为我心中曾经快要熄灭的希望之火,被她重新点燃了。

敏敏最后决定,把放在房间另一边的装婚纱的大箱子搬过来。箱子非常大也非常高,里面放着一个巨大的香槟色防尘袋,角落里则是取下来的头纱、耳坠、发髻和婚鞋。婚纱店定制的箱子就是不一样,外表素洁但不简单,娟秀的婚纱店名称写在上面,另一侧还写有婚纱的名字“温莎公主”,巧妙的笔画组成的形状居然像一朵黑玫瑰。我想除了敏敏以外,我在其他人眼里的正式名字,应该就是“温莎公主”了吧?不过一般人也不会在意婚纱的名字。

敏敏搬来凳子,从挂衣杆上把我取了下来,一阵视线的变换后,我发现自己正面朝上被铺在房间的床上,下半身则被裙撑给撑了起来,就像半道花伞一样,挡住了我看向敏敏的视线。空气在我下裙内侧流动,我从下裙的晃动感觉到她钻到了我的下半身里面,似乎正在找裙撑拉链的位置。她甚至还把手从下裙一直伸到了我的上半身胸衣里面,胸衣随着手形状起伏,让我的视野顿时开始剧烈晃动。她抓住了拉链头,轻轻拉动,这次比上次要轻松多了,很快裙撑就和婚纱分离开,而我也立刻失去了对“双腿”的控制。她退出了我的下半身,取出了裙撑,我的裙摆也落了下来,整个身体都平铺开来,一览无余。 _  M4?:` !

她折起裙撑放进袋中,又从箱子里取出那件长长的防尘袋。防尘袋背面呈香槟色,正面则是透明的塑胶,中间还有一道长长的黑色拉链把整个正面划分成两半。袋子顶部有一个开口,底部则突出了一大坨冗余。她拉开整道项链,从地上捞起我的拖尾并简单地折起来避免弄乱,然后把它往袋子底部的位置塞了进去。我这才明白那些冗余是用来装大拖尾的。接着是我的下半身,没有了裙撑,下身虽然依然厚重膨大,但已经可以被装进袋子了,只不过把袋子撑得鼓鼓囊囊地。她仔细地整理下半身的多层裙摆,把它们捋得平顺整齐。最后是我的上半身,她把我的上半身连同木质的衣架一起塞进袋子,然后调整衣架的钩子,让它从顶部的那个开口伸出去。随着拉链被拉上,我的身体也被装进了这件防尘袋里。

我感到敏敏提起衣架的钩子,把装着我的袋子提了起来。我在半空中轻微旋转摆荡,她站上那个凳子,把衣架的钩子放在了挂衣杆上。她松开手,袋子连同我的身体一起“哗啦啦”地垂落下来,不过这次有袋子托住底部,我纤弱的上半身不需要再承受拖尾和一部分裙摆的重量了。透过透明的塑胶,我的视线被轻微地扭曲了,看起来整个房间都东倒西歪的。敏敏拍了拍袋子,袋子发出“砰砰”的响声,那是空气从袋子里流出的声音。“我暂时帮不了你更多啦,明天见。”说完,她把装婚纱地箱子也拿到了柜子里,放在我的脚下,然后依依不舍地关上了柜门。随着柜门的关上,我的视野彻底陷入黑暗之中。7 L8[ h1[

如果说刚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要独自在柜子里度过一晚时感到恐惧,那当柜门关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立刻患上了幽闭恐惧症。现在我听不见声音,看到的只是漆黑,还没法运动和说话,而且整个身体还蜷缩在这个防尘袋里面。尽管我曾经很坚强,但再坚强的我也难以面对这样的幽闭环境。我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我不知道过去了一秒还是一小时或者是一整天。我身体上残留的余温渐渐冷却,令我的思维也渐渐混沌。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下一瞬间,柜门被打开了,明媚的阳光照进了柜子。我的思维被激活了,但复苏的过程艰难又缓慢。我逐渐理解到在我面前的活物是人类,人类和我似乎不太一样,以一种我不理解的方式在到处穿梭——我想起来了,那种移动方式叫做“走”。她们的动作对我来说就像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突然间我的身体从上方挂着的位置变到了下面平躺的位置。我认出刚才的出现的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走到我面前,打开了我外面的袋子,把我取了出来,放在地上。然后她拉开我背后的拉链,把我翻过来,为我穿上裙撑,别上后背的大蝴蝶结。接着另一个女人走进了我的身体里面,把我提起来,再套上我的上半身胸衣。伴随着身体的热量传来,我的思维终于活跃起来,我终于想起来我叫杨安,是一条。。。一个人,但昨天被莫名地吸入到了这个新身体里面。穿着我的女人是黄莹莹,另一个女人则是我的女朋友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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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快速地帮黄莹莹戴上头纱和耳坠,穿上婚鞋,于是我又能听见她们说话了。我听见黄莹莹的声音很焦急:“快点快点,马上就要入场了!”敏敏直接把装有轮子的梳妆台推了过来,我通过镜子看见她直接在床边用吸油纸给黄莹莹擦脸,但是事关重大,敏敏又不能太马虎,不然等会仪式就会出洋相。黄莹莹也没闲着,她接着就拿起沾了乳液的棉签,把那些颜色不自然的脱妆的地方给补上。然后敏敏又帮黄莹莹整理头上的发饰和我身上的钉珠,检查它们是否完好无损和在正确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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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我的腰部似乎比昨天要松一点点,并没有足够紧贴黄莹莹的腰身。敏敏的手在我腰上检查时,尝试捋平我身体表面的褶皱,但没有成功,因为我的身体是拉链款式无法灵活调整。我看见她略微皱了皱眉,然后把手放到了别处。我此时灵机一动,昨天高潮时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回忆着那时的“肌肉记忆”,再次尝试让“鱼骨”发力。和昨天怎么也协调不了融合在一起的“肌肉与骨骼”的感觉有很大不同,一夜过去,我对身体的控制似乎有了长足进步。我凭借对昨天高潮时刻的回忆和想象,艰难地用尽上半身的全部力气,终于让坚硬的“鱼骨”小小地向内弯曲了一点点,从而变得更贴合新娘的身体。那一刻,我整个身体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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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敏敏的表情突然发生了变化,她重新把手放在我的腰间鱼骨上,感受那里的每一处的尺寸和形状。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顿了片刻,然后继续检查和整理我的身体。虽然不动声色,但我能感到她此刻心里有压抑不住的激动。

黄莹莹站起来面对大床,让敏敏检查我后面的裙摆、蝴蝶结和拖尾。我看见床上摆着另一件一字肩鱼尾婚纱,那应该是黄莹莹上午出门和迎宾时穿的婚纱。它是缎面的款式,上面没有任何华丽的钉珠和水晶,现在正静静地平铺在床的另一头,看起来清新素雅。

你会不会也是一件拥有自我意识的婚纱?我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可是,光看外表,任何人都无法判断婚纱是否具有自我意识。因为婚纱本就是无生命的,不能动,也没有可以进行表达的工具。另外只有生命才有所谓的器官,而婚纱就只有各种各样的布料、辅料和装饰品。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为何能够思考,我的身体显然并没有大脑。我不知道我为何还有有限的视觉、触觉和听觉。我不知道我为何不需要呼吸、饮水和进食。我也不知道为何我还能操控一些特殊的部位,让它们发出力量,虽然现在我还很难做到力量协调。

我回想起昨天敏敏写给我的话。她告诉我,出租我这个身体的婚纱店知道我现在被变成了这条婚纱,而且他们承认这是一个意外。他们会在婚礼后恢复我的身体。难道婚纱店知道这一切的原理和真相?我想恐怕没有别的答案了。而且,从他们的话里可以推断出,我不是被变成婚纱的唯一一个,很可能还有别的人也变成了拥有自我意识的婚纱。总之,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很可能只有解开它我才能变回去。

再次进入仪式大厅时,我发现大厅的各个圆桌旁都坐着满满当当的人。有的是夫妻双方的亲属,有的是被邀请参加婚礼的好友。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正当壮年的秃顶老男人和藏不住鱼尾纹的中年女人,也有和我还有敏敏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当然还有调皮捣蛋的小孩子们。每个人都看着黄莹莹,当然也看着我。除了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其他人看着我的时候,都把目光集中在我的“眼睛”“嘴巴”等最性感暴露的部位,而且没有人把我当成一个人看待。他们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件艺术品,新娘身上最华丽的装饰品和附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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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样的目光感到不适,但我没法拒绝,因为不管我内在如何,我此刻确实就是一件婚纱。我向下看,看到的是我的宽大裙摆;向旁边看,看到的是我的“手臂”变成的蕾丝长袖;向上看,能隐约看到在我胸前的钉珠,正随着新娘呼吸摆动。我快想不起来它们对应的原来的身体部位是什么模样了。我也渐渐忘记了一个人应该怎么生活,和怎么思考。或许我现在的思维模式已经朝着具有自我意识的婚纱应该有的模式改变了吧。至少有一点确定,就是我可以很容易看出每个人对我外观的评价,对那些好评我则会感到一丝自得。毕竟我记忆中这婚纱当初的租金就有上万元,不漂亮华丽大气就对不起这么贵的租金了。

仪式很快结束了,我们三人(两人?)回到了刚才的房间。敏敏再度协助黄莹莹脱下了我,我也再度失去了听力。敏敏把我的身体装进袋子,然后装进了那个大箱子。在再一次的幽闭和意识模糊中,我度过了不知多久,但当我意识再度苏醒时,我发觉我已来到了婚纱店。

我的身体蜷缩在箱子里,外面是防尘袋。我的正面朝上,“眼睛”正对着天花板,余光能看见柜台旁的敏敏。我看到敏敏身上的伴娘服都没有脱下,于是我意识到,一定是敏敏在婚纱结束后就马上带着我来到了这里。因为耳坠离得比较近,所以我能隐隐约约听见一些声音。我听见敏敏在跟婚纱店店长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店长则在耐心地倾听,还不时安抚她的情绪,和回答她的问题。过了一会,店长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我看见她的身体在我视野里越来越大,直到整张脸覆盖了我的所有视野。我意识到她正近距离观察我,这让我下意识想逃离这里。可是她把装着我的箱子抱了起来,颠簸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带到了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通过声音,我感到她把我放在一张桌子上。然后她对敏敏说:“你大可放心,我会把他完整还给你的。你如果担心的话,这一个月里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看看。”

“谢谢店长,千万拜托了,我会过来看他的。”敏敏不舍地说。我听见敏敏的走路声渐行渐远,看来她是真的走了,只剩下我留在婚纱店里。那么,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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