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_婚纱的诅咒【九】
摘要
本文件是名为《婚纱的诅咒》的小说的一部分,内容围绕着主人公在变成婚纱后所经历的训练与自我认同的挣扎。故事中,主人公在异世界中被赋予了"温莎公主"的身份,接受罗珊的训练以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具体来说是如何让身上的活性婚纱运动。文件详细描述了婚纱的构造与运动原理,探讨了主人公的身份认同危机,以及在这一过程中记忆逐渐模糊的体验。此外,故事还涉及到婚纱的转换技术和参与者的意识转换,角色在经历训练与心理变化的同时,面对着失去自我的恐惧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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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其他]_婚纱的诅咒【九】.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40448 bytes |
MD5 | a7324db02a7728e8e5fb00032139dfac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婚纱, 变身, 跨性别, 自我认同, 训练, 活性婚纱, 鱼骨结构, 意识转换, 身份危机, 二次元, 奇幻, 心理挣扎, 故事发展, 性别转换, 情感冲突, 色情内容, 虚构技术, 角色发展, 记忆丧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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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写了一半,不满意就重头来过了,所以说——没有存稿了。这次我就不立flag了
,好好写下去就行。
九
第二天,还是罗珊来训练我,店长吴雯雯似乎不见了。罗珊把我取下来搬到昨天
的房间。
“‘温莎公主’,你今天要学习的内容是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一板一眼地说着,“虽
然昨天你让自己的身体动了起来,但那只是巧合。鱼骨是婚纱最重要的部分,也
是活性婚纱最有价值的部分,活性婚纱最初就是靠着能自动修饰新娘身形才获得
欢迎的。所以你不仅要让身体动起来,还要学习了解和迎合你主人的需求,让你
的主人满意。”
对于罗珊对我的称呼,我已经见怪不怪了。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反正等我变回
来就不用受她的气了。她继续向我介绍活性婚纱的运动能力:“活性婚纱的运动能
力都是比较贴合新娘需要的。就像你的鱼骨,能做的动作就是拉伸和弯曲。”她触
摸着我腰部的鱼骨,顺着她的手指我能感觉到鱼骨的形状,以及鱼骨之间横向的
连接线,“但单个鱼骨的动作更自由,会让新娘不适应,所以你应该让你全身的鱼
骨都动起来。你感受到鱼骨之间的连接线了吗?”
我回答是。
“连接线就是用来协调各条鱼骨的发力的。一根鱼骨发力,连接线就会带着其他鱼
骨也发力,这样你们婚纱的动作就会更协调。毕竟,这些鱼骨是你们上半身的各
部位肌肉还有骨骼融合在一起变成的,各个部位一起用力很可能动作就不协调,
想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她详细地解释其中的构造,“不过不是所有款式的
婚纱都有这个,甚至不是所有款式的婚纱都有鱼骨。没有鱼骨的活性婚纱就不能
靠鱼骨控制身体的运动了,一般是靠背后的绑带和绳扣来调整身形。像你有鱼骨
,所以背后就可以不是绑带而是拉链。绑带和绳扣运动起来可比鱼骨困难得多,
一般婚纱要花足足一个月才能掌握技巧,所以你算是运气好了。”
“好了,话说完了,也该继续训练了。”她故意在各处拉扯我的上半身,让我的胸
衣变得不服帖。“‘温莎公主’,现在用你的鱼骨把你的上半身弄得平整和贴身。”
我按照她的指示,开始用鱼骨调整我的胸衣。确实如她所说,单根鱼骨的动作要
自由一些,不仅可以拉伸和收缩,还可以向内向外弯曲。但是动作幅度稍大一些
,就会扯动鱼骨之间的连接线,带动其他鱼骨。而不同鱼骨无法协调动作,所以
动作的自由度就被限制了,多根鱼骨在一起就只能进行拉伸和收缩。这样巧妙的
设计,既能让我拥有一定的灵活性,又能限制我的运动能力,控制在只能做出调
整胸衣这一个动作的范围。
我发现,随着我不断地尝试,我对以前的身体的印象正越来越模糊。刚变成婚纱
时,由于意识不清醒,所以我才无法回想作为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后来随着逐
渐清醒,我也能回忆起大部分的身体记忆,只不过是有种陌生和疏离感。而现在
,我每次蠕动我的鱼骨,我就会忘记一些以前的身体记忆,而且我也说不上自己
究竟忘记了哪些。我现在能清晰记得的,就是鱼骨的拉伸和收缩了,仿佛这就是
我与生俱来的身体记忆。
这样的改变让我的意识陷入了一种违和感。我仍有着属于人的思维和作为人的记
忆,但作为人的部分记忆正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作为婚纱的记忆。我也不是
全然忘记了所有作为人时的记忆,而是有些记忆失去了,另一些记忆则丧失了作
为人的那种身份认同,回忆它们的时候自己就像一个旁观者,而非主角。我隐隐
约约产生出一种怀疑:我真的能坚持一个月吗?一个月后我难道不会彻底认为自
己就是一件婚纱,而非一个人?
我调整完毕上半身胸衣,让身体变得平整贴身后,罗珊又拉扯我的上半身,恢复
那种零乱的形状,然后命令我继续练习。我机械地遵从罗珊的指令,一遍遍地练
习着鱼骨的使用,就这样度过了一整天。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在反复地训练鱼骨的动作。同时,罗珊也在无时不刻地
强调着婚纱的礼仪:要把婚纱的名字当作自己的名字,主人问话时要马上回答,
回答只能是是或者否,否则就要被处罚。我逐渐习惯了“温莎公主”的称呼,甚至
初步形成了条件反射。而我也忘记了如何挥手、弯腰、扭脖子,忘记了上半身的
所有动作,只记得我可以拉伸和收缩鱼骨,让自己的胸衣更贴身。至于吴雯雯,
我最近一次也没见到过她;而我心里最珍贵的宝物——敏敏,也没有出现,但我宁
愿她不要出现在此刻的我面前,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的变化。
过了一个星期,罗珊突然不再把我带到每天都去的那个房间了。她把我带到了二
楼。我们上二楼的时候,王薇,也就是之前遇见过一次的那个“薇薇”在楼梯间叫
住了罗珊。罗珊干脆带着我,跟王薇一起来到了王薇工作的实验室。罗珊随处找
了个晾衣架把我挂在上面。我看见对面的晾衣架上有一条比我还要华丽一万倍的
婚纱,裙身上每处星光居然都是一颗肉眼可见的钻石,而拖尾都足足有五米长。
但和我不一样的是,婚纱的领口上还有一颗男人的头颅,紧闭双眼,似乎失去了
意识。我往婚纱后面看去,看见背后一张白色的病床上似乎有一个无头的身体。
角落里一台一人高的仪器延伸出无数的管子和线缆,管子插到了那颗头颅和无头
的身体上,线缆则不仅通过贴片电极和头颅和身体连接,也与对面那条挂着的婚
纱相连。
“罗珊姐,这件‘古堡佳人’的转换就要完成了,就差最后一点,你能帮一下忙吗?
”王薇问罗珊,对旁边的我丝毫不在意。王薇在旁边操作着电脑,而罗珊则帮她操
作角落里那个一人高的仪器。我看着她们熟练地完成着工作,心里只剩下震撼。
经过复杂而紧张的操作后,罗珊把婚纱领口上的那个头颅摘了下来。她走到病床
上,取下头颅的颈部截面密密麻麻的管线,然后对准无头身体上头被切下的位置
,拼了上去。过了可能有四五分钟,罗珊放开了手,而那颗头颅也完整地回归到
原身体上。
“大功告成!”王薇高兴地拍手,“死婆娘不在,这个步骤我又不能离开电脑,所以
就只能找到你来帮我了。”
罗珊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说道:“还是本小姐出马管用!这下你可以休假了
吧?”
“嗯嗯,不过我还要把‘古堡佳人’带去清洗一下再回家休息。到时候要是死婆娘来
了,你就说转换完成了,我回去休息了。”王薇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腰酸
背痛!”
“不用我帮你清洗婚纱?”罗珊关切地问。王薇朝我这边努了努嘴,示意还有我呢
:“你不是还要忙很久吗?清洗婚纱就一件小事,我能搞定啦。”
“好吧,那我也带它继续训练去了。好好休假,拜拜。”罗珊在实验室的洗手池边
洗了一下手并擦干,然后过来提着我离开了实验室。
我们来到了那天的偏厅。为了能“看到我说话”,罗珊关上了偏厅的电动窗帘,只
保留那盏昏暗的灯。她把我直接放在装有滑轮的可调节晾衣架上,又去找了个凳
子坐下来。“我们先休息一会吧,真是累死我了。”罗珊也顾不上形象,拧开一瓶
矿泉水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喝完后,她突然想到什么,抑制不住笑意对我说:“对
了,给你说个很搞笑的事情:你知道‘古堡佳人’的原名叫什么吗?”
我闪烁了三下,回答“否”。
“他叫黄,世,仁!哈哈哈哈哈哈!”她忍耐不住,开始爽朗地大笑起来,“但现在
他是‘古堡佳人’了。一个是‘仁’,一个是‘人’,能联系起来对不对?”
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以前小时候读过的课外读物,上面有一篇叫《白毛女》的文章里
就有这个名字,似乎这是个凶恶的大地主。但我突然记不得我具体在什么时候读
过它了。是在暑假还是寒假,还是学期内?我试图回忆更多小时候的事情,但发
现它们有很多都彻底消逝了。看来,小时候的记忆比长大后的记忆失去得还要更
多。我开始觉得,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但我仍然下意识地回答“是”。
“刚才你看到的,就是活性婚纱的转换。”罗珊向我解释刚才的情景,“秦娜博士发
明了转换的技术。她发明了一种药剂,在手术刀上涂抹药剂后,就可以无伤地切
下任意的身体部位。接着,切下来的部位的神经信息被传输到婚纱对应的位置上
。这样就可以实现逐步转换了,比如可以先把人的下半身转换到下裙上,再转换
其他部位。”
“这样的好处是,被转换者中途有意识,可以逐渐感受自己被转换的过程。看起来
有些可怕对不对?”我神经反射般感觉到这是对我提出的问题,连忙回答“是”,但
罗珊却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说下去,“但这样可以让被转换者清晰认知到自己的身
体。不像你,他们在被彻底转换成活性婚纱的时候,已经有了一定的控制能力。
不过坏处则是转换期很长,而且需要担心切割后的身体安危。另外,刚才那件婚
纱,你看到它的头是闭着的对吧?”
我继续回答“是”。“它其实没有失去意识。刚才是最后一个步骤,他整个身体的感
知都已经转换进那件婚纱里面了,只不过还没把它的头取下来而已。此时他的意
识已经在婚纱里了,可能那时候他也正用‘眼睛’看着你呢!而把它的头取下来并
断开连接后,他就彻底变成婚纱了。”罗珊继续说道,“另外说句题外话,据说‘古
堡佳人’的合同有足足两年之久,而且还没完成的时候,就已经有一家模特走秀公
司要用它来表演了。你知道吗?两年的合同可以挣四百万元呢!我一辈子能挣那
么多就满足了!”谈起高额的报酬,她掩盖不住脸上流露出的艳羡。
我被成为活性婚纱的收入震惊到了。一年合同就能挣两百万元,怪不得这么多人
宁愿失去人的身份也要变成活性婚纱呢!想起吴雯雯说的高额赔偿,我意识到她
说的赔偿金额也一定不会是一个小数字。但经历了这么多的我,却对这赔偿金额
没有太多感觉,相反我只想赶紧回到我的身体。
聊了一会天,罗珊出去吃饭了。直到下午时分她才回来,因为我看得见她脸上午
睡时黏着的发丝,所以在这个与外部隔绝的房间里我能察觉到时间。“好了,废话
不多说,‘温莎公主’,你接下来要练习控制你的裙撑。”她的话恢复了最初的言简
意赅,“活性婚纱如果有配套裙撑的话,裙撑都一个样,横着的钢圈和竖着的连接
带,然后包上几层网纱。横着的钢圈就是你以前的腿骨头,竖着的连接带就是你
以前的大小腿肌肉。现在你尝试把肌肉绷紧看看。”
我照着她的话,绷紧我腿部的肌肉。腿部的肌肉也融合在一起,因此它们也存在
不协调,但比上半身的不协调要好得多,只是要克服钢圈的弹力需要很大的力量
。我用尽了力气,终于裙撑被我撑得更宽大了,我看见我的裙摆也随之慢慢张开
得更饱满。
“非常好,然后你尝试反方向绷紧。”她蹲下来整理我变得零乱的裙摆,并把头伸
进我下面,看里面裙撑的状况,“你的裙撑现在张得很开,你反方向绷紧它就会紧
紧收拢。活性婚纱的裙撑都不用人帮忙,就能自己收纳起来,这也是你的训练目
标。”
终于,我也学会了裙撑向内收缩。她把可调节晾衣杆的高度调到更高,又找来两
个架子,一前一后,在上面用衣夹夹住我的裙摆和拖尾,像帐篷一样把我的下半
身皮肤拉起来,只留下下面的裙撑。我看不见我的下身,只能看见我被拉得高高
的裙摆。
她用手拨弄着我下面的裙撑,我感到裙撑在无规律晃动。她娴熟地卷起我的裙撑
,把它们卷到一团。“这就是裙撑收纳起来的状态。你要做的就是把它,”她又把
裙撑打开,恢复到刚才展开的状态,“收纳成刚才那个样子。好了,你现在开始练
习吧。”
这个动作很是复杂。我得先用力让下面最大的钢圈向内弯折,重叠到一起,然后
再是上面更小的钢圈。直到还剩一两个钢圈的时候,我则要用力提起下面被折起
的钢圈,把它们叠到一起。然后,靠着钢圈自己相互交叉重叠的力和连接带慢慢
变得稳定的形状,来完成裙撑的收纳。我又花了一周时间才学会它。不过接下来
罗珊降低晾衣杆高度,让我学习如何保持裙撑饱满,让裙摆不掉到地上的时候,
我就轻车熟路了,很快就一直保持住裙撑完全撑开的状态,以至于罗珊说的“只要
裙摆掉到地上就会电击我”的惩罚一次都没发生。在此期间,我一直靠着仪器的充
电来维持能量,所以倒也没有支持不住。
学完控制鱼骨和裙撑后,轮到罗珊把我的“手和脚”变成的婚鞋拿出来的时候了。
她把鞋子放在我的身下,用仪器检测了一下。“原来你只有大拇指能动,还好还好
。”她舒了口气,“不用再费劲训练其他部分了。”
她向我解释为什么她会觉得训练鞋子是很麻烦的事情。原来很久以前,曾经把活
性婚纱的手变成手套,而脚变成了婚鞋,并且它们都可以灵活地运动。但后来由
于它们很灵活,就脱离了掌控,最终被人所发现。“所以要我说,你们变成活性婚
纱的时候,就不该有配套的手套鞋子这些东西,很容易暴露。”
但我记得这件婚纱其实并没有配套的鞋子,耳坠也是;鞋子和耳坠都是黄莹莹自
己买的。我猜想,可能是快速转换的药剂在转换时,不仅会把所有婚纱配套的部
分全部转换过去,也会顺带着把当时新娘穿着的那些部件给转换过去。所以我的
“耳朵”才变成了耳坠,而“手和脚”才变成了婚鞋。然而当她准备继续训练我的“手和脚”的时候,我却拒绝了。我厌烦了这一切,我
担心再这样下去我会逐渐沉沦,忘记自己曾经是一个人,忘记我是敏敏的男朋友
,忘记我的名字不是“温莎公主”而是杨安。她再度表露出无情的一面,用一阵又
一阵的电击折磨着我。最终我抗拒不住,只好服从。我无神地看着自己的“手和脚
”在仅剩的能动的大拇指操控下,用纤细的后跟发力,通过后跟与地面接触面的细
微改变来改变鞋子的受力,从而在避免倾倒的过程中小心翼翼挪动鞋子,最终抵
达她指定的位置。
但即便我完成了训练,罗珊也不准备放过我。她用仪器封闭了我的听觉和表达能
力,并让我的内衬敏感程度提高数倍,使我陷入了持续不断的高潮状态,无法做
任何思考。于是在这大约第三周要结束的时候,我被她挂在晾衣杆上,孤零零地
轻微摆荡,既听不见也说不了话,而且还在不断地高潮。在极为短暂的高潮间隙
,我获得短暂清醒的时候,直觉告诉我一个可怕的真相:在我身旁的这些婚纱,
很可能并不是普通婚纱;它们也可能和我一样,遭遇了无情的惩罚——甚至它们可
能已经失去了理智,乃至失去了曾经的人格。
我就这样,被小巧的衣架、不锈钢钩子和我身体里的挂衣袢牢牢固定在半空中,
静静地挂着,感受空间里的凉风穿过我的领口和袖口,直通我的胸膛,然后窜出
我的裙底。我快忘记我曾经的工作,忘记要如何回归人类的生活。我忘记了时间
,忘记了离被变成婚纱有多久远了。或许快一个月了?也或许不止一个月?我也
甚至要忘记敏敏,忘记我身边的所有人的模样。我快要记不起她的笑容,记不起
她在我身边撒娇,记不起我如何像安抚小猫一样安抚她。。。我和敏敏在一起的
时光,现在看来就仿佛在史前一样。
偶尔会有客人从我面前经过,在我们这几列婚纱中挑选出最喜欢的款式试穿。此
时我就会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要是客人能穿上我,我就能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
,我的空虚就能被填满。每当我开始想象客人进入我的身体里,我就会为之感到
激动,因为对于活性婚纱来说,有什么比被穿上更重要呢?我唯一的存在价值,
就是让照片里的新娘成为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我尚存的残余理智仍然在角落里顽抗。但是,我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或早或晚
,我那属于人的一部分自我认同就会彻底消失。不过,罗珊施加给我的惩罚似乎
也在渐渐消散,我不再无时无刻地被欲望和空虚折磨,也逐渐恢复了正常的思维
和感知。直到最后,我看到我的敏敏终于回到我身边,旁边吴雯雯正说着什么。
接着一道白光遮盖了我的整个视野,就像被变成婚纱前的那一刻,于是我走进了
光中。4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