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青儿的武侠世界(51-53)
摘要
本文件为《青儿的武侠世界》的部分章节(第51-53章),由作者季青创作。本章节以温柔的武侠世界为背景,讲述了女主角季青在受伤后的恢复过程,以及她与一位富家公子尹白的相遇与对话。在经历了一场突发的意外后,季青醒来发现自己仍在病榻之上,面对一位热情善意的男子。文本中穿插了对身体伤痛的细腻描写,特别是女主角对伤势的感受和对周遭环境的观察。尹白对她的关心和他自身的富二代身份以及自由的旅行者的理想也为故事增添了层次。文中融入了戏谑以及暧昧的对话,使得整体氛围既有紧张感也有轻松幽默。虽然文本有对肉戏的调侃,但总体保持了一种轻松的叙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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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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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季青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武侠, 治疗, 受伤, 富家公子, 温柔乡, 自我探索, 对话, 传统文化, 青春, 角色成长, 轻松幽默, 冒险, 异性恋, 养伤, 恋爱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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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TS+MC)青儿的武侠世界(51-53)
写肉戏好痛苦,我觉得用我比女主还痛苦......
不管觉得写得好不好,大家多多担待吧,之后肉戏会少一点,简略一点,主要看个剧情。
作者:季青
字数:28000+
......呜呜,好软的枕头,好软的床,真是个酥香软玉的温柔乡,只想埋在里头打个滚哦哦痛痛痛痛!!!
"喂,你可别乱动,背上那么长一条口子,你还能活着,也是体壮如牛啊。"
谁啊?我要天把自己的头从白软软的枕头里拔出来,转头看向床前,刚才说话的是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的人,他手边正放着一卷书,然后吩咐一旁的下人:"去和赵郎中说,姑娘已经醒了,让他来一下。"
此刻我正趴在床上,背上敷着厚厚的药膏--话说这已经是我第几次了被人救了,我都要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主角光环了。
"公子,你这是......?"
他看看我的背,"哦,姑娘,我知道,女孩子都爱美,你放心,伤口虽然长且深,但是口子不宽,我这药去腐生肌,不会留下疤的。"
"不是,我是想问..."
"你放心,你的衣服不是我脱的,而是郎中脱的,虽然这两天你我虽共处一室,但你一直趴着,我能看到的也不多。"
......"我是想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伊,尹白。"他满脸的愤愤不平,"姑娘如此花容月貌,是哪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居然伤姑娘这么重?!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咋觉得你嘴里说出来的也不是啥好词.....那位捕头可不觉得美女有多稀罕,他更不想看到一个可以威胁他的活人。
"尹公子,多谢相救,他日季青必有重谢!"
"季青...好名字。"
"谢谢。"我们正说着话,赵郎中进来了,结果还是个男郎中......唉,随便了,不管怎么说,是他救了我,我背上那条伤口差不多得有一尺长了,要是没人救治,天知道会怎么样,而且,他也没见我长得好看,就想着把我卖妓院去,要知道,本地最有名的妓院就是天香阁,他要是把我往里面一抬......呵呵,那酸爽。
也许是因为他家境富裕,不缺这点钱吧,从这个房间里也能看出来,别致淡雅,一股贵族风格。
"尹公子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啊,我无业。"他接过郎中熬的药膏,走到我的床前,拿着一支毛笔,在我伤口处轻轻涂抹起来,先是要把之前的药抹掉。
毛笔在敏感的伤口上刮蹭着,细微的刺痛和麻痒让我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这......前几天嗯...都是你给我换的药吗?"
"是啊~"
"你家没有嘶......女眷吗?"
"不是啊,只是姑娘的身材真的太过美艳动人了,给姑娘换药可是大大的享受啊,这么香艳的活我为什么要交给别人呢?"他一副心安理得的表情。
"你......"
"哦,姑娘莫念,我不嫌烦的。"
我稍微习惯了一点,"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一脸的不解,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天地良心,我哪里占你便宜了!我给你治伤,是你占便宜了好吗?只不过让我饱点眼福,你又不损失什么,这可是双赢啊!"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得,我也看得开一点:"嗯,也对,我呢,倒是无所谓别人看,不过我觉得你口才不错,可以去做个状师。"
"才不呢,大好的光阴要浪费在有意义的事业上。"
"你不是无业嘛?"
"但我有理想啊,嗯,或者说,你可以认为我的职业是一个旅者。旅行就是我的职业,游遍名岳大川,记录海岛风貌,还有......尽览江山美人~"谈到自己的梦想,尹白满脸得意。
"原来是个文青富二代......嘶......你能不能稍微......"
"稍微什么?我已经很轻了好吗?"他的动作确实已经极尽轻柔,但是他现在正在把原本伤口里的药膏抹掉,确实很难不触及伤肉,疼得我嘶声不断。
我只能尽量和他聊着天,以分散注意力:"旅行家不是应该去西北大漠那种地方的吗?"
"大漠啊,我也去过,不过,这两天我正打算出海。"
"出海?去哪?"如果离闻仙阁不远的话,我可以到了地方直接飞过去。
"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他神秘兮兮地看着我,"你知不知道,就在这临安旁边的舟山海外,有一座仙岛,哪怕最年长的船家,也只知道它的存在,而不知道究竟怎么去。"
他说的不会是闻仙阁吧!"你说的,是什么岛?"
"据传岛上盛开着桃花,所以渔民们称之为桃花岛。"
??!!桃花岛,正好是天书让我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哪有这么巧的事啊!我忍住痛楚,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你是天宫的人?!"
"什么天宫啊,季姑娘,你在说什么?我,我没听过。"
他的表情,不像是作伪,但我不可能因为他演得像就相信他,更何况,也有可能他是天宫的探子而不自知。
"我告诉你们,我可以去完成天书,但最后你们拿不拿得到,就各凭本事了。"
他一脸好奇的凑过来,"天书?季姑娘,是什么好东西啊?!"
这反应还真符合你的人设......但也许,他也是被控制了,才有这样的设定吧,也是个可怜人......
"少爷,船已经租好了。"门外站着一个女孩,声音如银铃般好听,满脸的红晕楚楚动人,我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有侍女吗?
他不理我:"晓萱,什么时候可以起航?"
"嗯...随时都可以。"
我问:"你不是说桃花岛不知道怎么去吗?"
"那是那些凡人,我可是吉星高照,沙漠戈壁,雨林雪山,哪里去不得?"
这么性格鲜明的人设,怎么看都像是编出来的......
而且他们出海前,还没有带上我的意思,我只好主动要求,也想去桃花岛看看。在我的再三请求之下,他们还是如剧本安排的那样答应了我。
背上还很痛,但我已经可以强忍着坐起来,伤口也不再渗血,可以乘船了--真羡慕那帮不朽者,不管受了多重的伤,根本不需要治疗,直接把心脉断掉,就能立刻重获新生。
船在海上颠簸了一天,到了第二天上午,还没看到桃花岛的影子,照海图上标注早就该到了,尹白也不着急,说是什么:"更在意沿途的风景。"
我慢步走到甲板上,看到那个"晓萱"正在对着海图观察海面的迷雾,我奇了:"晓萱啊,你还会看海图呢?"
"哦,跟着公子走南闯北,多少会一点......季..."她像是想和我说什么,伸出手犹豫了一会儿,又缩了回去,"季姑娘去桃花岛,是要会亲友去吗?"
真有意思,天宫再神通广大也管不到这么个小丫头身上,她的性情应该是真实的,"差不多吧,见两个老朋友。"
"嗯,"她突然笑得很明艳,"要和朋友好好相处啊~"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突然,船舱里传来了赵郎中的声音:"晓萱!少爷叫你!"
"唉,来啦!"她缓缓对我鞠了一躬,走入了船仓。
好好相处吗......我手中聚气一缕剑气,在甲板上浅浅地刻下一行字:"季青有私,先行一步,尹公子大恩大德,日后必当重偿。"
然后,我就升空而去,刚才在海图上看清了桃花岛的位置,靠船会迷失在迷雾里,但是飞在天上就不会迷路了。
海上的湿风穿过我的长裙,撑开了我松软的衣衫,细细的凉意刺激着我的伤口,有点小痛,但并不影响飞行,大概判断了方向和距离,我直接在雾中穿梭,果然,下方出现了岛屿的轮廓,能飞就是方便啊。
降落在桃花林中,这地方是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布置的,但是对于拥有心之眼和会飞的我根本不难出去,我稍稍将感知扩展,就感觉到了有人在林中练武。
果然,是那个好久不见的憨大个,郭靖,按照剧情,他是来这里提亲的。
他愣住了,似乎根本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突然间,他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季姑娘,好久不见,你怎么也来桃花岛了,我是,我是来向黄岛主提亲的,对不起,我....."
额,原来在他们的印象里,我还是那个"暗恋郭靖结果竞争失败给黄蓉"不得不黯然离场的人设,现在我出现在了桃花岛,除了来抢亲的,没别的解释了。
"你这是在...练功?"
"是啊,是我结义大哥教我的空明拳。"
结义大哥?是周伯通吧。心之眼,求诸外可察四方,求诸内可明过往,求诸己可知得失,在拥有心之眼之后,很多因为时间久了,被遗忘的记忆,都找了回来--相当于是过目不忘--我读过那些金庸小说的片段,都可以在记忆深处翻找到,所以,我知道郭靖在这个桃花岛上遇到的,就是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他是得罪了黄药师,被困在岛上的。
这也算是剧情给郭靖开的挂吧,当然,历史上真正的王重阳是宋朝人,而现在算日期已经明末了,他自然是假的。
"哦,对了,我带你去见我大哥吧。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也不知道郭靖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他带着我七绕八绕,到了一个山洞:"我来桃花岛一个多月了,只敢在这四周走动,稍微远一点,就回不来了,一定要蓉儿......"他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见我没生气:"一定要蓉儿接我,才寻的到路。"
......你放心吧,随便说,我不会生气的...不是,我看起来很像会和人抢男人的那种人吗?
周伯通见到我的时候,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这让我知道,他是那种自知的"天宫演员",而黄药师曾经救过我,应该是不自知的,换句话说,看似被关在山洞里的他,才是这个桃花岛的负责人,而那个自以为超凡脱俗的黄药师,不过是个一句暗桩就能控制的傀儡。
见到郭靖,周伯通倒是一副饱含演员的自我修养的样子,"郭兄弟啊,来来来,你那个蓉儿又让人送来好酒好菜。"
我也一边说:"是啊是啊,别辜负了黄姐姐的一番心意啊。我和你周大哥有话要说。"
郭靖楞楞地提醒着:"季姑娘是姑娘,周大哥,你可别毛手毛脚。"
"你吃你的饭去吧,还教训我?!"周伯通瞪了他一眼,就把我拉到了一旁。
见到郭靖真的乖乖吃饭去了,周伯通对我行了个礼:"伯通见过写书人。"
"伯通,这是你代号啊?不是数字,看来位阶挺高的嘛~"我大大方方地嘲笑他,然后低声问,"你这里有可以联系到你们宫主的东西吗?"
"什么?"
"我是说,那种画卷一样的,可以直接和你们宫主对话的?"
他摇摇头,"没有,那么神奇的东西我听都没听过......"
"那你是怎么和天宫联系的?"
"这岛上有几个仆人也是听我的,他和岸上用飞鸽传递消息。"
飞鸽......不可能的......
我凄然一笑,问:"老顽童,郭靖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了?"
"是啊,怎么了?"
"嗯...如果我最终没能完成天书,他们,郭靖和黄蓉会怎么样?"
"那要看怎么个没完成。"他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如果是出错了,剧情进行不下去,彻底断了,那宫主就会重启一切,然后等下一个写书人来,如果是在桃花岛这里出了错,我会被即刻处死的!"
他的说话用语完全没有一个六十岁的古人的调调,是不是扮演"老顽童"久了,就真的变成老顽童了?
"但是,如果是你迟迟不来,那我们就等着呗!反正让郭靖在这里等上十年,我这还有好多武功可以慢慢教给他,也不和天书上写的冲突。"
看来我得尽快成全这对鸳鸯了:"现在我来了,你去安排'桃花岛求亲,箫识乘龙婿'吧。"
周伯通一脸的为难道:"这...有点不好办啊!"
"怎么了?"
周伯通急地手舞足蹈:"本来是郭靖与欧阳克争夺黄蓉,可是据宫里说,欧阳克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
呃...他似乎没有埋怨我的意思,也许是天宫也没把我害得欧阳克变欧阳珂的事情广而告之吧?
"那没他就没他呗,"我说着拿出卷轴,"桃花岛求亲,箫识乘龙婿,又没说一定要两个人争黄蓉?"
"不不不,你不知道,"周伯通的大大咧咧地走到我身旁,指着卷轴说,"你看这'箫识'两个字,如果不是为了甄别女婿,黄老邪为什么要吹箫呢?"
"那也可以理解为,是为了考验郭靖这个女婿合不合格嘛。"
"那肯定不合格啊!"他指指正在蒙头扒饭的郭靖,"当然,我可以改变黄老邪的想法。不过更大的问题在于,只是考验,就说不上这个'识'字了。"
"为什么说不上,'意识到'他是自己的乘龙快婿,这解释不行吗?"
"倘若你要记录这段剧情,会写'箫识乘龙婿'吗?"
我想象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会,郭靖只是通过考验,更可能写'箫校乘龙婿'或者索性'喜得乘龙婿'...不过也不一定。"
"我们可冒不起这个险,倘若与描述不符,这剧情可就断了啊!"周伯通越说越着急,"所以,我要和你商量一下,也是宫里的意思,可以到江湖上再物色一些青年才俊来求亲,反正黄老邪的名号够响,当然,最后肯定是会让郭靖赢的。实在不行,用迷魂术也成!"
"嗯..."我低头看看天书,沉思片刻,突然问:"你这里有换洗的衣物和饰品吗?"
"什么?"
"青年才俊,"我指指自己,"这里不就有一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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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看到我的第一眼,以为我是来跟她抢郭靖的,当听到我是来和郭靖抢她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我只想破坏他们的婚事:"季姑娘,你别闹了,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
周伯通摆摆手:"我们可没有开玩笑,我刚才和季青拜了干兄妹,我可以帮她提亲。"
"对啊,我是孤儿,长兄如父,怎么,我想娶你,不行吗?"
"行啊,"黄蓉说着,指指身后的屋舍,"你们去向我爹爹提亲,看他会不会答应!"
此时黄药师的房中,已经聚了两拨人,其中一拨当然是郭靖和洪七公了。看到我的时候,郭靖是懵逼的,不过,看到屋里坐着的尹白这个混蛋,我也懵逼了。
那个赵郎中摇身一变,成了尹白的父亲,说是久慕东邪黄药师的威名,前来提亲,在周伯通眼里,这就是困了有人送枕头,他正愁没人来顶欧阳克的位置呢,我去争当这个女婿毕竟太扯淡。
但我仍然坚持要参加,黄药师说:"我黄某人人称东邪,向来不尊礼法,既然已经邪了,索性一邪到底,女子娶女子有何不可?"
黄蓉听到这话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傻妹子,我参赛是要保证你和你的靖哥哥能修成正果。
比赛的第一局比的是音律,黄药师吹奏玉箫,让我们随着旋律打拍子,而且他的音律中还夹带着着音波功,可以通过牵引听者的内功调动一个人的七情六欲,我当然毫无影响,我旁边的两位仁兄就受不了了,郭靖双眼紧闭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尹白似乎不会武功,情况更糟糕一些,已经满头大汗了,但不知为什么,他居然还能撑得住,而且眼看连郭靖都要倒了,他还没倒。
这样下去郭靖恐怕要憋出内伤,我叹了口气,一指遥点在郭靖的晕穴上,让他先休息休息,我参赛的目的就是这个,在他吃不消的时候,起码让尹白不能赢。
他虽然很能忍,但也还是熬不过我,过了五分钟,终于也放下了手中的乐器,示意认输。
第二局是比武功,尹白一听到这个比试项目,连具体怎么比都不想听,直接宣布弃权,好啦,现在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因为谁都看得出,我的武功高过郭靖,如果比试,更可能是我胜出,比试三局,如果我赢了前两局,那我直接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尤其是黄蓉,半哀求半疑惑地注视着我,而郭靖已经攥紧了拳头,似乎在思考一会应该怎么打。
"我弃权!"我没有任何犹豫,这一次我不是冲着百合花开来的,只为了成全他们。在郭靖这个憨憨的百般不解和黄蓉的满脸感激中,他获得了第二局的优胜。
第三局,说白了就是背《九阴真经》--郭靖事先背过,我过目不忘,这一局应该没问题了吧?
黄药师把书拿了出来,当着我们的面翻了一遍,本来这是个学武功的好机会,但我主要还是在记忆,不是指望将来学,而是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好学的,里面介绍的武理对现在的我来说,极为浅显易懂,就像如果你学过小学加法,那么看十遍2+2=4,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收获,反而是其中的用词用语比较难记。
一遍翻完,郭靖先开始背诵:"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他背得很快,但我看尹白满脸的自信,心里预感不太好......
轮到我了,我用明显快过郭靖的速度背诵着,主要是怕万一这个尹白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而且背得比郭靖快,那起码能让他不夺冠,最多,最后我再弃权,郭靖是第二名,能顺理成章地娶黄蓉。
一千来字的经文,我五分钟就背完了,这下他怎么也快不过我了吧?
最后,轮到尹白了,他背诵的内容,我们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纯清之阴,源渊之寒,德金......"
这是......他在倒背!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而且速度丝毫不慢,大概八分钟,就背完收功,之后,他还对众人鞠了一躬,"所谓倒背如流,倘若岳父大人的经书不能倒背,又如何有资格迎娶黄岛主的千金?黄岛主,您说呢?"
黄药师沉默片刻:"正背倒背,难度相差千里,这一局,当是伊贤侄获胜。"
"多谢岳父大人成全。"他说着又鞠了一躬。
这个混蛋!!我急道,"你叫什么岳父!现在各赢一局,加试!"
"非也非也,"他摆摆手指,"虽然各赢一局,但是若算小分,郭贤弟稍输一筹,而我和季姑娘为并列。"
"所以,没分胜负,就应该加一局!"
"季姑娘!"他突然提高音量,走到黄蓉面前,义正言辞地说,"你也是女儿家,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要娶黄姑娘,我只问你,倘若你将来的婚姻嫁娶,不能凭自己的心意,而是听他人搞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比试,什么三局两胜来决定你的归宿,你会有何感受?可会情愿?可会心安?你焉能获得幸福?!"说着他转向黄蓉,"我之所以要和你们打成平局,就是想把这最后的裁决权力,还给黄姑娘!"他走到黄蓉面前,很认真地看着她,"现在我们三人各赢一局,不分伯仲,你到底想嫁给谁,可以自由选择!你不用听黄岛主的,因为他说要以比试胜负决定。也不用看比试结果,因为根本就没有结果。你,只需要听从此刻,你自己内心的愿望。"
"......"我们所有人都被他的话惊呆了,就连我,都生出了一种我是不是误会他了的想法。
这其中最受震撼的是黄蓉自己,此刻她满脸的茫然和恍惚,似乎即便她拼了命想帮郭靖赢,也没真的想过,可以完全决定自己的婚姻,"此刻?我自己的想法?"
"对,说出来!你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你想选谁?"尹白的眼中充满了鼓励。
她又看看黄药师,黄药师无奈地点点头,示意她自行决定,最后,她看看郭靖,支支吾吾,又有些迷茫地说:"我,我想,选你,尹公子......"
............
"大家都听到了,这是蓉儿自己的选择,"尹白走到黄蓉身边,"蓉儿,你我既有了婚约,何不漫步于这桃林之中,增进一下感情?"
"不...噫......"黄蓉一开始有些想拒绝,但是不知怎么的,突然脸就红了,低下头,整个人像醉了一样,支支吾吾地不再抗拒。
然后,尹白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揽着这位娇娃,步入了桃花林,没有人阻拦他,郭靖当然被震惊的三观跌碎,还没缓过劲来,黄药师以为黄蓉终于想通了,不再想嫁给这个傻小子了,没有阻拦,洪七公在指令之下,不会阻拦黄蓉和获胜者相处--事实上,他也差不多该退场了--周伯通虽然惊讶,但见我没有动作,也不好阻拦,只是在我耳边低声说:"怎么会这样?"
我打开卷轴,上面显示了射雕英雄传的下一句"王船破金兵,铁掌夺遗书",这意味着这段剧情已经完成了,"为什么剧情没有中断?"
周伯通解释:"我只知道,之后的剧情只要郭靖一个人就行了,看起来他有没有娶到黄蓉并不要紧。"
确实,从字面上看,并没有黄蓉的戏份,这似乎又是和原著不同的地方了。
但是这事对郭靖的打击很大,他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山洞,连黄药师的设宴都没接受,倒不是输了,而是黄蓉最后居然主动选择了这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周伯通怕的是他意志消沉,剧情推不动了,没办法,我只好启用了那段许久前埋下的暗桩。
我没有改变他的记忆和感情,只是削弱了黄蓉对其他人投欢送抱对他的打击,让他能够接受。
这一晚,黄蓉和尹白一直没有出来,我当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把对声音的感知提到最高,可以清晰地听到林中他们的纵情靡音,尤其是黄蓉的淫叫声、如梦似幻、如泣如诉,听得出来,此刻她感受到的甜蜜和销魂发自真心,甚至像是源于灵魂的最深处。
第二天,他们牵着手从林中回来了,一夜春雨后,黄蓉的脸上笑靥如花,她恬静地靠在情人的肩头,两人间的互动甚至没有初恋的扭捏感,俨然一对相恋多年的恩爱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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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洪七公,还有周伯通,都离开了,郭靖当然想要远离这个伤心的地方,而洪七公和周伯通作为配角,是围着这位"主角"转的,他们当然也让我一起离开,但我不愿意,他们也没法勉强。
等他们都走了,我又打开卷轴,上面虽然有新的句子,但这是我永远无法见证的剧情了......
而且,墨尘,我还没回答你的问题,如果上天还给我这个机会,如果我还能逃离那噩梦般的命运,我愿意......
眼前的视线就被泪水模糊了,但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我知道,他一定在用某种感知方式看着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察觉到了......
朝东北方向飞大概十分钟,就能到闻仙阁了,这也是我永远无法跨越的十分钟......
我慢慢朝东南边飞去,飞出了几里就感觉到了,背后确实有人跟着,气息很微弱,不刻意去关注的话,我肯定发现不了,如果我没猜错,就是那位"尹公子"了。
我很清晰地记得,我在昏迷之前的飞行速度非常慢,捕头如果一定要追,是追得上的。但是,我既没有被他杀死,也没有在天香阁的牢房里醒来,当时我就有点怀疑这位"尹公子"了。
然后当我说他是"文青富二代",他听得明白的时候,我就更怀疑了,这个世界上,据我所知,除我之外只有两名穿越者,墨尘的师父逍遥仙人,和天意城的淫皇。
再加上他的名字,和晓萱的欲言又止,我就更确信了。
是的,我已经被他跟住了,我完全看不出他的深浅,说明他的修为远远超过我。而且在桃花岛上的斗法,让我明白,即便不论武力,他的智谋也在我之上。这是一个连逃跑都做不到的对手,甚至,第一次,我起了"向天宫宫主求援"的念头,因为我一旦被抓住,天书必然无法完成。无奈桃花岛上并没有和他远距离通信的设备,而那张画,现在还放在闻仙阁。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陪他演戏,"误导"他,让他以为闻仙阁在桃花岛南方,然后,飞到某一个位置,再假装"无意"发现他。
估计距离差不多之后,我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谁!?谁在后面!!"
背后没有人,当我转过身,面前出现了一张笑脸,虽然早有预料,但我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尹公子,是你?!你会飞!!"
他表面笑嘻嘻,说的话,却是对我最致命的打击:"你不是要去闻仙阁吗?走反了吧?"
"!!??"
"别那么惊讶,我和逍遥斗了快一千年了,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闻仙阁在哪?"他的话让我意识到,我放弃了最后一线逃脱的机会所争取的,根本毫无意义,"另外,你的演技还需要锤炼,我还没有天真到我这破绽百出的说辞可以不引起你的任何怀疑,你表面上没有怀疑,只能说明你早就猜到了。"
我悄悄将功力聚在手指,随时准备打出越女神剑--杀伤他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借剑势逃跑,如果逃不掉,哪怕被他反击打死,也好过被他侮辱,所以,我要寻找一个机会......"那你为什么要陪我演呢?为了得到黄蓉?"
"不全是,我主要还是享受过程,旅行是这样,泡妞也是这样。"他说着指指我,"你要知道,这世上,真正值得泡的妞没几个,你也许能算其中之一。"
"也许?"我一时有些不适应和另一个穿越者对话。
"这取决于你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你在穿越的时候,魂过了几星?"
"什么?"
他听到我的反问,有些失望,但又重复了一遍:"你在穿越的时候,灵魂游过了几颗恒星?如果你有穿过它们的话,一定知道我在问什么,这是刻在灵魂最深处的数字,绝对不会忘记!"
还是不明白,但我是不是应该编一个数字回答他?
他看出了我的犹豫,叹了口气,眼中无比失落,"看来,你没有这种际遇,好不容易有一个穿越妞,也不值得一泡,我还是得去找她们俩......"
他恍神了,好机会!
唔唔......怎么会......我连手腕都没来得及抬起来,后颈处就传来一股强烈的麻痹感,浑身像是被无数根刺定住了一样,动不了。
不仅是身体动不了,体内的真气虽然还能正常运转,但被牢牢禁锢在了身体内,这让我无法保持飞行的状态,身体正要开始下坠,腰部就被一只结实的胳膊搂住了......
我就这样,被他揽在怀里,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上身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地后仰着。但即便这样,他的脸离我也只有两尺的距离,在海风中,我闻到一种很好闻的汗香,这是他身体的味道,似乎有一些物质伴随着汗香流进了我的身体,脑袋变得醉醺醺的,再看向他,突然觉得他顺眼了好多,英俊帅气,很有男性的魅力......
这明显有问题,我知道了,黄蓉就是这么被他虏获的,我控制真气不断运转,努力驱散那些吸入的物质的影响,才渐渐缓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你不是在我的船上写了,要'日后重偿'我吗?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这二两肉了,那就肉偿我吧~"他的脸上洋溢着坏坏的笑容,看起来大咧咧的,却吓得我冷汗直冒,在甲板上,我之所以写那样歧义的话,是为了误导他以为我没有识破他的身份,可现在回过头看,却成了一种挑逗。
"哎呀,太紧张可不好,我帮你放松放松。"说着,他的另一只手摸到了我的后腰,三只手指按压在腰眼穴和股沟的上方。
这,他要做什么?
突然,三道暖流从那里窜进了我的体内,迅速填充满了整个腹腔,我突然觉得小腹内无比地燥热,开始发虚发痒,小穴里更是像是被烤出了水那样,慢慢有液体渗出来......
这股暖流蔓延到全身,真气在暖流的炙烤下越来越迟滞,难以运转,片刻之后,就像化成了一团粘稠的浆糊,再也转不动了。
然后,我再也无法阻止他的体香在我体内肆虐,没多久,脑袋就开始变得昏沉,我忍不住闭上眼睛甩着头,希望能清醒一点,但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仿佛戴上了一层滤镜,透过滤镜看他,总觉得他怎么...变得好看了,俊美了,他的气质变得那么的夺目诱人,好像全世界的光都汇聚在他身上那样耀眼,充满了征服者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沦陷在他深邃的褐瞳中......我知道,这都是那些吸入体内的物质在作祟,在影响着我的思维,我知道必须要保持清醒,但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不去看他的笑容,忍不住幻想与他相处的场景,无法驱散那种被吸引的感觉,甚至,忍不住,心底滋生出一股情愫......
而且,生理的渴求也越来越盛了,小腹的深处,欲望的核心,变成了一个奇点,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那里缩紧,而那个奇点又不断往面前的这个人身上靠过去,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渴望被疼爱,渴望被滋润,渴望被充实,这股生理的渴望也影响着我的大脑,心底不断涌现出被填满的遐想......
仅剩的一点理智,让我忍不住出声哀求:"求求你,看在我们都是穿越者的份上,放过我吧......而且,而且,我原本是个男人!"
"男人?"他的大手在我的胸部抚摸着,已经极为敏感的双峰突然遭到袭击,酥麻的刺激立刻传遍了全身,他笑着说,"嗯,确实有点太平了,像是个男人。"
在他高超的挑逗手法下,说句整话都好难,但除了不断哀求,我实在无计可施了,"不,嗯......不,我是说,穿越之前,嗯求你了......我不想变成那些女人那样......嗯哦~"
"你也说了是穿越前,放心,只要现在是女人就好,我不会对你有偏见的,"他停止了在我胸口的作祟,手指划过我早已红透的脸颊,"其实,你如此姿色,即便以我的阅历,也算极品了,"然后沿着我的胸口往下划,"就是身材有点单薄,不过,有很多调养的方法。"指尖划过我的腰部,又在臀部勾勒了一圈,明明全程都没有碰到,但还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触感,让我早就无比敏感的肌肤不住地颤抖着......
"唔唔......噫!!!......"他他他,他是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划开的...胸前的绸缎像是两片花瓣往两侧打开,而胸衣却毫发无损,长裙和内裤也被同样分开了,随着两片破布落下,我的下身几乎赤裸在了他的面前......
他也毫不掩饰胯下勃起的巨物,它就这么贴在我的小腹上,我不由地低下头看去,它是如此的巨大,伴随着青筋的跳动呼吸着,像一条吞云吐雾的巨龙,不要说它的尺寸,就连上面的纹路和色泽,都充满了情欲的蛊惑......而且,那股气味漫上来,腥腥的,咸咸的,比世上最美的酒香更醉人......我的视线无法挪开,嘴中忍不住吞咽着,满脑子都是压都压不住的思绪:那个最需要被填满的地方,被这样的庞然巨物插入后,会是怎样的满足感啊......
他没有立刻动,而是梳理着我的毛毛,然后轻轻按住我的耻骨部位,脸上有些惊讶:"你居然,还是个处子身?嗯......不对,你的体态绝不是未经人事,看来是修补过了,手艺不错啊,比修补术还逼真,小婊子......"
脑袋被欲火熏得迷迷糊糊的,我没有精力去细想他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反驳,"不是,不......"
"修补处女膜都做出来了,还说不是婊子?!"我的腰部被他的双手捏住,光滑脆弱的腰肢被他的手指按压禁锢着,玉径口感受到了,感受到那条巨龙已经贴了上来......
"不,求求你......"我晃着脑袋哀求着。
"求我?求我什么?求我快点满足你这个小婊子?"
"不......是......"我到底在求他什么,我也说不清了,被他侮辱的话,早晚会变成那种行尸走肉的样子......可是,它真的好大......似乎比药王还要大一圈,这么美的,美好的东西......就抵在门外面......足以填满我的空虚......我渴望它,我需要它,我已经被它降服了......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说着,他的腰部开始往前用力......
"嗯嗯唔----~~"那个坚硬的东西,缓缓挤进了我的身体,起初有一点撕裂的痛楚,但远比第一次被破处时轻微,但是,随着它的深入,挤压着花瓣内的每一寸肉壁,每一个敏感点都被从各个角度摩擦着、挤压着,触感渐渐升华成快感,在这美妙的刺激下,下体不住地沁出滑腻的汁液,进一步消解了刺痛,让他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让快感涌现得越发狂野......
巨龙从体内冲击着我,他的双手,箍住我的腰部,从外面压迫着我,我胯下的一整套器官,就这样,在双重的压迫下,被源源不断地压榨出快感,这些快感化作了无数电火、流萤,沿着我的背脊往上蹿,进入我的脑海,在我的意识中炸开,炸声化作我耳畔的轰鸣,余烬化作我眼前的星光,我的理性,我的克制,甚至是我的心智神志,自我意识,都在这轮番的轰炸下支离破碎......
嗯嗯哦哦哦好好深好爽啊啊啊啊啊!!!!~~
天啊,怎么会,不只是肉体的快感和刺激,不只是阴部的酥爽和充实......
还有,发自内心的愉快,兴奋,安宁,幸福......
甚至是源于灵魂的震撼,颤栗,感激,触动.....那些仿佛是相互矛盾的正面感受,那些明明彼此冲突的快乐感觉,都随着巨龙的挺进,在花心处交汇,在肉冠与子宫口的撞击中迸发,这种感受已经远远超出了肉欲的范畴,简直就是生命中一切美好的总和......
开始,我还用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掰开他的禁锢,但渐渐的,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抓住他是要干什么了,只是想要胡乱的抓扯一些东西,可以是他的手,可以是我的头发,也可以是我的双乳......
开始,我还在用双脚不断捶打着他的背部,想要对他造成一些伤害,但慢慢地,我已经忘了为什么要这么做,踢动双腿是为了发泄那太过强烈的快感,慢慢踢不动了,是因为腿部渐渐开始抽搐,痉挛,双腿只能僵在他的腰上,只想夹紧他,不要让他走......
开始,我还在不断地摇着头,抗拒他的动作,乞求他放了我,但现在,我已经记不清为什么要这样摇头晃脑了,只是觉得伴随着脑海里的轰炸,肆意地甩着脑袋,太爽了......
要到了,到了,要到达那个临界点了,不知道是什么的临界点,我只知道,到了那里,会有什么,什么极美好的事情发生,要,要到了~~
到了,到了啊~嗯嗯~啊啊啊!!!----------
去啦去啦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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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然若仙,如梦如幻......感觉和意识都被无止境的美好淹没,看不见、听不到,身体的触感也在美妙的痉挛中被撕扯成了碎片......
浑身上下,唯一还有感觉的地方,就是下体,私处,能够感受到那条巨龙的存在......感受到它在抽动,感受到它在跳动,感受到它在膨胀,感受到它在向顶端输送着什么......
他要,他要射进来了!!?!
不,不,不要啊!不是被玷污的问题,不是贞洁的问题,被他内射的话,我的人生,我的下半辈子,就全毁了......
极端的惊恐让我突然清醒了许多,"不,求您了,不要射进来,放过我吧,淫皇大人......"
"怎么了?现在突然不想要了?刚才你不是挺开心的吗?"
"我,我可以,我可以用其它的,和您换,"我不住地啜泣着,脸上的水渍有刚才因为太舒服流出的眼泪,也有此刻因为惧怕那种可悲的命运而留下的泪水,"我知道很多,天宫的,闻仙阁的,很多很多秘密,我都可以告诉您,只求您放过我,我......"
"放心,将来你都会告诉我的。"他话的同时,腰部继续着运动,那种美好又来了,这一次,并没有到达顶点,滚烫的阳精就打在了我的身体深处,突然,强制地,我又一次被推过了愉悦的临界点~.......
与此同时,像墨汁滴入清水中那样,他的体液迅速扩散到了我的全身,所到之处,一切感觉都被催化成了另一种美妙的感受:舒服,极致的、纯粹的舒服......
全身都泡在舒服里,毛孔里充斥的是舒服,血管里流淌的是舒服,肌肉里颤抖的是舒服,嘴里吟出的是舒服,肺里呼出的是舒服,眼角流下的是舒服,脑袋里洋溢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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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码头附近降落了,尹白松开了我,朝着码头漫步走去,对我只留下一句:"跟我来。"
他居然就这么放开我了?虽然我的功力还被压制着,但是身体的行动是自由的,他不怕我逃跑吗?
可是,心里刚生出转身逃走的念头,浑身上下就涌起莫名的悲伤、痛苦、抑郁、难过,无数的负面情绪混杂在一起,从身体四处汇入我的脑袋,越是抗拒,这种负面情绪越是强烈,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催促着:跟上去,跟上去,快跟上去!!
不要说逃跑,我才落后他十几米远而已,这些难受的情绪已经盖过了我的承受能力。我只觉得,如果不跟他走,简直比死还可怕一万倍!
而当我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煎熬,迈开步子追上去时,不舒服立刻消失了,反而生出一种深入骨髓的愉悦欢喜,所有的负面的情绪通通变成了正面的,只是简单的行走,却像性爱时到达极乐一样美妙,我甚至忍不出喘出了声音~~
原来,这就是他药体的能力,听从他的指令,就会觉得喜悦,而反抗则会被痛苦折磨,不像药王那样是强制的,但是更加消磨人,而且,更可怕的是,这种状况不会有消失的那一天,此刻,身体各处都有那种被异物附着着的凝滞感,它们已经和我完全溶为一体了,想象不出任何驱散的办法,也没有任何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减的迹象,真的,是永远。
好可怕啊,如果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有一天,被这两种极端的感受驯化,变成对他言听计从的奴仆......
浑浑噩噩之间,我们已经到了码头,此刻的我可以说是衣衫褴褛,上身只剩下胸衣,下身几乎完全赤裸,我尽力遮挡,但也只能让春光少泄露一点,周围的人看到了,当然指指点点,嘴里在骂着什么,虽然隔得远,但我的感知能力还在,听得清他们的话,无非是"臭婊子","骚货","贱女人"之类的,有文化一点的,以为我是什么风尘女子,或者是刚被奸污的良家女子--这貌似比较接近真相。
尹白的船,已经停在了码头上,赵郎中站在船头,身边还跟着几个貌美的姑娘,有那个侍女晓萱,黄蓉也在其中,她似乎很厌恶和一帮婢女相处,可是,在看到尹白的那一刻,就像见到了就别的情郎,脸上的厌恶全都被欣喜覆盖了。
尹白并没有飞行,而是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走上了船,黄蓉和另一个自居为他的情人的女人,笑眯眯地围了上来,倚在他身旁,我看得出来,她们的喜悦发自内心,只是看我的眼中有三分敌意,而其余几个女孩的身份是婢女,当然是行礼。
尹白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赵丞,发信给捕头,闻仙阁及周围五百里,所有的海岛都没有找到柳红嫣,让他自己想想怎么和我解释,还有,告诉管家,我们沿水路回去。"
赵郎中见他不再遮掩,也直接说:"是,城主。"
"城主?"黄蓉有些奇怪,"尹大哥,你还有官衔吗?"
另一个女孩也说:"是啊,颖儿也不知道呢,还有,"她说着满脸的醋意,指着我问:"她是谁?那个柳红嫣又是谁啊?"
尹白摸摸两个女孩的头,"蓉儿,颖儿,都别吃醋了,进船舱去给她换件衣服,乖。"
话音一落,两女脸上的醋意瞬间不见了,反而满脸洋溢着甜蜜,走到我身旁,拉起了我的手。我开始还想抗拒,可是念头刚升起,那种恐怖的折磨,无数的负面情绪就又出现了,我实在无法忍受,想到身上的衣服都碎成这样了,换一件也不是坏事,不如就从了她们吧,这种想法一产生,折磨感立刻变成了甜美的快意,于是,我也满脸洋溢着甜蜜,跟着她们走入了船仓......
换好了衣服,我们三个走到大厅中,尹白此时正端着一杯红酒--是的,高脚杯加葡萄酒--翻着桌上的海图,两名侍女正在给他捶肩捏腿:"城主,冯姑娘她们来了。"
"嗯,这个臭娘们,到底躲在哪了!"
"不如您再催催捕头大人。"
"呵呵,他?我是不指望了,连这么个小丫头,"他指了指我,"都抓不住,要他何用!唉....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么多干嘛!"他说着把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走过来,勾搭住黄蓉和冯颖,左拥右抱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进门前,还问我:"你要不要一起来?"
奇怪?他为什么不命令我,而是用疑问句?
既然是问句,我当然摇头,黄蓉和冯颖看到我居然拒绝了,脸上写满了惊讶,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我,黄蓉还劝说:"青儿妹妹,尹大哥他可体贴了,我们一起服侍他吧~"
尹白笑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了,你不想的话,去隔壁待着吧。"说着指了指我的小腹,又指了指一旁的房间。
我快步走入房中,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唔唔,怎么,怎么回事.......
就是他刚才指的那一下,就像把一把欲望的火炬扔进了我的肚子里,下阴的最深处生出一股剧烈的空虚感,肉壁只能用摩擦着彼此来缓解,整个身体开始发烫,我虽然不断夹紧双腿,但这点点挤压根本无助于缓解小腹里那股巨大的瘙痒和空虚......
那股欲火不断往上窜,它烧过我的胸口,双乳开始变得肿胀,乳尖的小殷桃立了起来,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我身上的胸衣没有换,可是,这件早已习惯了的胸衣,却带给我极为强烈的触感,就连呼吸都像是在被细细地爱抚着,摩挲着......
欲火继续蔓延,到达我的脑海后,化作了无数回忆和片段,都是......和他交欢的感觉......
这些回忆的片段就像植入我心里的病毒一样,不断地冒出来,压制不住也挥之不去,画面轮番在我眼前闪现,快感也隐隐地重现了.......那种快乐无法用语言描述,不仅是肉体上的欢愉,甚至,意识的最深处,某种更深层次的渴求得到了满足,我知道,这绝对不是"性能力强"这么简单,他肯定用了某种方法,能把仅仅局限于肉体的快感烙印到了灵魂上......
不行了,没有余力去思考其它了,燥热影响了我大脑的运转,哪怕是试图抛开那些涌出来的淫靡画面,已经竭尽全力了......
慢慢地,就连那些画面也抑制不住了,身体的煎熬快要到达极限,我需要,需要有什么,去缓解胸口的肿胀,去缓解小穴里的瘙痒......
我的双手,它们是有了独立意识吗......为什么,会伸进领子里,肆意地揉捏着双乳,搓动着乳头......嗯,嗯......没关系,嗯......不,这样太麻烦,索性把上衣也脱掉,哦,哦~~很好,就这样......继续......
双峰不断传来酥麻的触电感,刺激得我浑身打颤,腰部扭得像水蛇一样,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抑制它了......可是,明明很爽,明明舒服得揪心,可还是,有一些意犹未尽,不满足......
那就往下进攻吧,一只手还留在衣领里,另一只手已经摸入了短裙,我现在没穿内裤,所以可以直接触碰到花瓣的嫩肤......
那颗小豆豆早就顶出来了,还是那个习惯的动作,用拇指和中指轻轻挑动小豆豆,然后食指和无名指刮擦着两片花瓣,这是我最喜欢的......
喔喔喔喔~~好酥,好舒服啊虽然是自慰,但还是足够爽喔喔!~应该,差不多了可以更进一步了......
随着我的指腹在花瓣间划动,身体越来越热,腹部的,四肢的,浑身的肌肉,都被花瓣内侧传来的快感刺激得抽搐不止......每一次抽搐过后,就变得越发紧绷,越来越紧,越来越绷直,痉挛开始出现,有一股液体汇集在了花径深处,随时准备涌出来......噫噫憋不住了噫我知道,要到了,要去了,要去了啊~
喔喔啊啊啊去,去了呀啊啊!!!......
......怎么,怎么会,明明到高潮了啊,怎么和没到一样......并没有以前那种高潮过后彻底地松弛。
那种极度的渴望感,那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一点,一点都没有因为高潮而缓解,非但没有被缓解,甚至被抬得更高了,而且,还在不断往上涨......
我不死心,手指继续往里伸,疯狂地抠挖着早已泛滥的蜜穴,另一只手也顾不上在胸口迂回了,直接放到了私处,一面挑逗着阴蒂,一面从外侧按压小穴。在这双重的刺激下,我连坐姿也无法保持,慢慢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人已经躺倒在了地上,像一部崩坏的机器一样胡乱翻腾......
哦...哦,继续,就这样,就这样......好像,有一点......怎么会......还是很刺激,很敏感,但是快感在降低,为什么啊,因为我被他,被淫皇内射了么......喔喔,嗯喔喔要,身体又要到极限了,去了,又要......去了!!!!~
呜呜呜......为什么,还是好痒,这一次高潮只有身体的紧绷和痉挛,连快感都少的可怜......我要,想要充实,想被填满......有什么,有什么能填满我啊??!!只有他能满足我了么......
不行,我不能去求他!!一定只是我的手指太细了,只要,只要找到粗一点的......
茶壶,烛台,毛笔,桌脚,所有能找到的条状的东西,我都拼了命地往小穴里塞,不断地抽插着,也数次到达了高潮,但是......这些高潮越来越局限于肉体,只有肌肉的抽搐,根本什么快感都没了!更不要提充实感,更不要说缓解那股深入骨髓的空虚......
哦哦啊啊啊~又,又去了......又越过了巅峰~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那股恐怖的饥渴感,空洞感,还在那里,生命像有了一种巨大的残缺,我要被折磨疯了!!
呜呜......呜呜呜......好难受啊......怎么办啊!......想要,被充实,被填满......有什么能满足我......我知道的,只有他,只有淫皇的大鸡巴,别的都不行,只有被他操,被他的大鸡巴一捅到底,我的残缺才能被填补,才能获得满足......他在哪?就在,就在隔壁......去找他,求他操我......
"城主!淫皇大人!!"我拖着狼狈的身躯,啜泣地呐喊着,"青儿受不了了,求您操我,操死青儿吧,求求您了......"
我不断地敲着门,可是,门没有打开,相反,像是嘲讽我一般,门内传来了黄蓉和冯颖的娇喘声,不知是被如何玩弄了,她们的喘息由虚转实,音调慢慢抬高,直到高声淫叫,叫得那么真挚,那么销魂,她们心底一定很快乐,很美吧,哪怕不看她们的表情,隔着门我都听得出来......
虽然垂涎三尺,但是,那样的美,我体验不到,相反,我只能靠在门上,不断地求饶,乞求他能打开房门,放我进去,让我也去服侍他,我的双手则徒劳地在身上胡乱摸抓,不知道到底要爱抚哪里,揉捏哪里,才能满足自己......
就这样,被空虚感折磨着,被性欲煎熬着,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身体里的空洞越来越大,简直,感觉自己成了一具徒有其表的空壳......
可就算是这具空壳,也在欲火不断地炙烤下,渐渐地,要被烧融了......要塌掉了啊!!!......
淫皇大人,青儿错了,青儿不该拒绝您的邀请,不该抗拒您,青儿不识好歹,青儿知道错了,求求您,操死青儿吧,青儿需要您的大鸡巴,就算,就算您要处罚青儿,哪怕只是让青儿舔一舔,闻一闻,看一看您的大鸡巴,求求您,把门打开吧!!呜呜呜......
就在我几近崩溃的时候,背后响起了天籁般的声音:"吱呀~"
门打开了,一股柔风把我裹进了屋中,房间里的,是一个巨大的身影,身高起码有两米五,浑身是健硕、雄壮的肌肉,胯下的鸡巴更是雄伟到夸张,我不认识他,但是闻到他的味道,我知道,他就是淫皇大人!!
黄蓉正伏在他大腿上,媚眼如丝地对我嘟囔着:"没想到尹大哥还能变成这么威武的样子吧?青儿妹妹,我们可把最好的位置留给你了呢~~"说着伸出舌头,在大人一侧的蛋蛋上裹了一圈,冯颖同样舔舐着另一侧,而中间,那最诱人,最美味的地方,是我的吗......?
我直勾勾地盯着那庞然大物,咽了咽嘴里的津液,鼻翼贪婪地抽搐着,享受着淫皇大人胯下传来的腥甜味道,双腿不等我的命令,擅自走了过去......
它好雄伟,比我的大腿还粗壮,手掌、嘴巴,和它比起来,都太幼小了,一如在他面前幼小的我......
它在嘶吼,在跳动,它是有生命的吗?双手贴上它,感受着手掌中生命的韵律,激动中,我不禁落泪......
好吃,真美味,世上最美味的味道也不过如此,味觉享受到了极致,也是那么地美妙~......
噘噘卟啾卟啾噘噘噘噘卟啾卟啾卟啾~.......
来了,要出来了,我要的,我要的就是这个,能满足我的只有这个,我距离生命的圆满,距离终极的意义,只差这个了,全部射进我的嘴里吧,我会把它一滴不落地~
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
睁开眼睛,昨晚,玩得好疯.....但是,情欲也得到了最圆满的释放,浑身说不出的轻松释然,理智上,我超级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不坚持,讨厌自己的懦弱,但是心底的满足感却更让人沉溺。
身旁的淫皇,已经变回了那副佳公子的模样,现在的身高也就一米八左右,他可以操纵肉体,听说是有三种状态,公子模样的他表面儒雅,内心却风流成性,巨人时候的他无比粗鲁--当然,也是因为太过巨大,我们只能为他口交,所以他也很少在与女子交合时变成那样--还有一种状态我没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性格。
经过昨天的事,我也知道了更多他药体能力的细节,被他的药体控制后,无论如何,情欲都会不断上涨,但是到底涨得多快,可以由他随意控制,他可以让女人顷刻间沉沦肉欲,无法自拔,也能把这种欲火变成文火,慢悠悠地烧--就像我现在的感受,确实感觉到有细微的情欲在一点点滋长,但不影响正常生活--烧上两三个月,直到把女子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熬干。
而唯一缓解的办法,就是和他上床,不管是哪种交欢方式,都没关系,昨天,就在他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体验到了自打出生以来最美妙的高潮,那种感觉简直......没法形容,简直爽到天上去了,感觉、思维、意识、通通都被快感泯灭,心灵也化作虚妄,只剩下存粹的、极度的销魂,我足足在地上抽了小半个小时,才重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非要描述的话,把所有人类能够想象到的欢愉通通加起来,再扩大无数倍,就连摧魂手,或者是极乐针最后的那一下,也比不了......
除了控制情欲,他身体散发出的那些物质、也就是体香,能让女人迅速迷恋上他,不管是黄蓉、冯颖,或是那些婢女,恐怕都是被这种能力影响的,因为这涉及精神领域,也是我唯一可以用普散之心的抵御的部分,我相信当年的冷雨柔也可以做到,否则,如果她连内心也爱上了淫皇,应该根本不会想要逃跑......她的表现不比我差,那也就是说,我的下场,也不会比她更好。
悲催的是,明明是极度绝望的事,我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反而有一种萦绕在心头的欣欢--因为我终究屈服了,屈从于他的指令了,所以内心会自动滋生出美好的感受,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没人阻拦,我都不一定有毅力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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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一路沿江往上,我们也一路地翻云覆雨,那些侍女们偶尔也会加入我们五个--是的,路过镇江的时候,"尹公子"又喜获了一位爱侣。
婉儿是镇江一户渔家的女儿,那一天,她正站在船头对着江面发傻,据她自己说,她那是在畅想--也就是歪歪--能有一艘属于自己的大船,然后带在一帮狐朋狗友,扬帆远航,一路驶出长江,开入大海,然后下南洋抢金子去,她的理论是,那些男海盗都会要财宝和女人,而她只要财宝不要女人,所以可以多分到一份,简直不要太赚。等她抢到了金子,就可以给她的娘亲看病,她爹也不用天天打鱼了。
我们多情的"尹公子"在吹江风的时候看到了她,他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好一会儿,起先婉儿甚至没注意到有位翩翩佳公子在盯着自己,直到这位公子对她招了招折扇。然后,婉儿意识到了有人在注视着她,她先是迷茫,接着就像着了魔一样,带着满脸的痴迷把船撑了过来,急不可耐地跳进了尹公子的怀里。
对于这位新姐妹,黄蓉多少还有些不乐意,而冯颖似乎早已习惯。
冯颖是骠骑将军府的千金,也是临安城小有名气的才女,只因为在酒楼里与"尹公子"对饮了一杯,命运的轨迹就此改写了。她说那时候,因为家人不让她和一名穷书生交往--我很奇怪她一口一个"书生"的称呼自己的前男友,于是问她那个书生叫什么,她想了老半天,才回了我一句:"好像姓秦?反正就是有这么个人,不重要啦~"与家里闹翻后,她只身一人跑去了酒楼喝闷酒。在酒楼里,她看到一位坐在角落里独酌的男子,料想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有心事,于是遥遥敬了他一杯。
"尹公子"因此来了兴趣,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坐下,然后就开始给完全忘记反抗的她倒酒,而她呢,既不爱、也不善饮酒,只因为是这位公子倒的,她就主动一饮而尽,公子倒一杯她就喝一杯,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把自己灌到酩酊大醉,再然后,就是此生最美的醉梦了......
二女正在笑嘻嘻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往,赵丞的闯入打断了我们的聊天:"季姑娘,大人让你到甲板上去见他。"
"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应答,只是,这样回话很舒服,越是能证明我已经彻底屈服的言行,越让我感受到那种发自心底的喜悦,大是大非的事情上我当然试图反抗,但这些细节,我也就让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了。
"淫皇大人。"我走出船舱,对站在船头的男人行礼,这卑微的态度带来的快感,几乎让我喘出声音。
"叫我城主好了,淫皇......呵呵,这不过是多年前打仗时为了造势取的外号。"他转头看向我。
"造势?淫?"我没明白,"淫皇"这种名字能造什么势啊?
他瞪了我一眼,"有没有文化?'淫'者,乃乱心之意,可不仅仅指性事放荡,上古时期,两军交战,便以名号摄服天下人心。知道了吗?你个小淫娃。"他说着手掌挥了挥,我的身子一下子变轻了,被禁锢多日的武功又回来了!
"跟我来,我们先飞回城去。"他说着腾空而起。
功力回来了,我也能飞了,怎么办,要逃吗?...不,逃不掉的,他当时是怎么制住我的,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恐怕逃不出多远就会被抓回来,还是算了吧......
想到这里,我也御风飞起,追了上去......
!!等一下!我会这么想,是我自己的原本就这么想的,还是因为我已经被他"驯服"了?
一想到"驯服"这两个字,内心又涌起了美妙的震颤,我无法抗拒这种感受,只能晕乎乎地跟着城主大人飞向天意城......
天意城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城主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府邸,而是选在市井中降落,我则被周围的景象惊呆了,这哪是什么闹市,分明就是一个大型的淫乱派对,周围的行人来来往往,男子大多还正常,可是女人,绝大部分都衣着暴露,只穿胸衣和内裤是这里的标配,要不就是连体内衣。
多数男人都搂抱着自己的女伴,稍微有怪癖的几个,把自己的女奴像宠物犬一样牵着,而那些女人也毫无尊严地伏在地上爬行,还满脸的痴傻幸福,更有甚者,一名男子似乎突然起了尿意,当众脱下裤子,而他的女奴就这样跪在他面前,男子就像对待一个尿壶那样,把尿液尽数发泄到了女奴口中......
而且,仔细观察,这些女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奇怪的纹身,比如在腹部,在肚脐周围,在胸部,甚至在额头,这些纹身的图案往往是沿着身体的线条展开的,比如,小腹上纹的,通常像一朵花,花瓣在骨盆中绽放,最深处的花芯,则位于女子的私处。
当然,如果是那些衣服穿得比较多的,看起来不像是女奴的女人,额上和肩上就极少有花纹了,而这样的女人,往往牵着自己的男奴或者女奴,应该是类似女调教师那样的身份。
接下来的一件事,让我大概明白了这些花纹的作用,一个只穿着内衣裤,却没看到身体上花纹的女人正好端端地站在路口,突然有一个男子从背后叫住了她,她刚一回头,那个男子就往她脸上吹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女人来不及挣扎,神情立刻变得迷离起来,身体也摇摇晃晃地软下去,男子则马上扶住了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另一个男人看到了这一幕,气冲冲地走上前:"喂!你干什么?要抢我的姬奴吗?"
"你的?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她的淫纹呢?"
"这么大的淫纹,你瞎吗?"男人抬起女奴的手腕,手背上有一个美丽的花纹,枝叶在手腕上缠绕了一圈。
之前那个男子看到还真有,自知理亏:"这......你怎么纹在手背上,能不能画的明显一点!"
"这是自然形成的,你以为是用画骨笔画的吗?!"
"有什么调教方式能在手背上形成自然淫纹?"
"不学无术之徒,回去读读书吧!指心共鸣都不知道?"
"喂,你够了,一口一个瞎,一口一个不学无术,说话好听一点!"
......再然后,就是各种国骂三字经了,我还想看看这场争端的结局,城主回头催促道:"看够了吗?"
"是......"我急忙跟了过去。
他叹气道:"指心共鸣术都不知道了,现在的这帮调教师的水准堪忧啊......"
指心共鸣......我倒是读过,通过针灸和药物刺激被调教者的四肢,比如手指和脚趾这种敏感的地方,使之以与心率同步的频率震颤,时间稍久,被调教者的身体就会开始酥麻,尤其是心脏,当酥麻感蔓延到全身,连大脑也麻痹了的时候,就可以进行洗脑了。可是,没听说这种方法会在皮肤上留下什么花纹啊?
走过一个街区,到了城主府邸的门口,我看到了更骇人的事,几个男人正围着一口锅,似乎正等待什么东西煮熟出锅,而那个锅里在煮的东西,居然是一个人的头颅和断肢!!
他们还在兴冲冲地讨论着:"再吃两个天生淫体的药引子,应该就能练成了吧?"
"那肯定啊!练成了锁心之体,到时候我们操一个收一个......"
"胡闹!"城主随手一指,打翻了他们的锅。
"谁!!"他们张望了半天,才看到出手的人,但他们没有发火,住在淫皇府门口的他们,当然很快认出了来者就是天意城的城主,连忙跪倒行礼:"城主,恭迎城主回城!"他们的话吸引了周围的人,一听是城主回来了,行人黑压压跪倒了一片。
"你们在练锁心药体?"
他们颤颤巍巍地回答:"是,小的几个不自量力,请城主责罚!"
"有上进心是好事,但是,你们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小的,小的不知......"
"看在我们做了那么多年邻居的份上,就指点指点你们,"城主说完还抬高音量,对所有跪倒的人说,"也提醒你们,修炼任何药体,都要牢记的一点,"他顿了顿,"生吃。"
"谢城主指点!"众人一齐行礼。
我还处在震惊中时,淫皇府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领着几名侍女和九名花枝招展的女孩站在门后,"恭迎老爷回府!"
淫皇府是依山而建,事实上,整座山都被他划进了自己的府邸,门口开在山脚,山顶就是天意城地势最高的地方,而他的主卧建在半山腰,也就是说,他可以直接从云端飞回自己的床上而不用落地,懒癌莫过于此了。
刚进府中,他就问:"管家,这次疯了几个?"
"两个。"管家说着,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把人抬过来,那是两个洁白的床板,上面躺着两名貌美的女子,她们双眼无神,表情满是淫荡,胡乱地扭动着身体,手指在私处进进出出,身下有明显的污秽被清理后的痕迹,嘴里还在不住地念叨着:"淫皇大人......城主大人......操我......"之类的胡话,突然,她们像是察觉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城主大人"就在附近,身体像是活了一些,音量也跟着提高:"城主大人,操我,城主大人,求您操死我吧......"
可是,即便是这样,她们的眼睛仍旧无神,没有焦点,我猜测,她们的视觉中枢恐怕已经永久地损坏了......
管家介绍说:"城主不在的这四个月,众位姬妾中,只有她们失禁了。"
听到"失禁"这个词,城主厌恶地皱皱眉:"赏给护卫们吧。"
"是。"
然后,在淫乱的浪叫声中,两个女人被抬了下去,不知被抬到了哪里。
我不知道"赏给护卫"是什么意思,但毫无疑问,城主已经抛弃她们了,其实要我看,她们都还有救,甚至,和闻仙阁地牢里的那几个女人相比,她们简直可以称得上"正常",只要滴几滴城主的阳精过去,不管是塞进她们的下体,还是射在她们脸上,都能救活过来。而且,这对他来说毫不费力,他对自己肉体的控制能力堪称恐怖,想硬就硬,想软就软,想射就射,想停就停,一夜几次都不在话下,我可是亲身体会过的。
"还有,城主,前两天,仙人的二弟子和四弟子来过了。"
"终究还是被他们知道了啊......"城主转向问我,"闻仙阁是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我很不想说,但是浑身泛起的苦楚太过剧烈,才几秒钟我就缴械投降了:"...是,是前幻神的一个侍奴,被闻仙阁的人救醒后透露的。"
他又转向管家:"你怎么处理的?"
"我假装给您发了消息,把他们吓唬走了。"管家躬身道,其实,我早就察觉了,这位"管家"很强,强得离谱,至少和墨尘、曾道极、捕头是同级的,但奇怪的是,他的内息有一点不稳,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难道他不是不朽者吗?
"伤的不轻吧?"
"谢城主体恤。"
两人说着往主厅走去,周围的女孩们见他们暂时聊完了,叽叽喳喳地围了上来,这些女孩中,环肥燕瘦,巨乳纤腰,各有其美,衣着也是各式各样,旗袍、连衣裙、轻纱群、露肩衫、紧身衣、洋装丝袜、水袖仙裙,古今中外什么都有。
相同的是,她们都处于程度各异的发情状态,脸上或多或少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们贪婪的呼吸着城主身边的空气,望向他的目光倾诉着痴迷和渴望。这是因为她们长时间没得到城主的慰藉,身体的情欲已经涨得很高了,就连我,明明是一路爽过来的,这才下床半天,心底就有了一股无法忽略,也无法压抑的悸动。
比较让我在意的,是她们当中的几个有明显整形过的痕迹,比如腰部很细,脸也很瘦,胸和屁股却出奇的丰满,不太像正常比例。
穿过主厅之后,我们来到一片巨大区域,看起来像是露天泳池,泳池中已经蓄满了水,岸上的长椅上散落着浴巾,还偶尔能看见一些情趣用品,一侧的吧台上摆满了各色的茶点和美酒,旁边就是酒窖,至于那个泳池,是接山上的泉水蓄满的,整个场地布置得像泳池派对一样奢华。
刚踏入这里,城主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抬起一名女孩的下巴问:"菲菲,我记得你是奇阴脉是吧?"
仅仅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她却极为享受,痴痴地回答:"是的呢,奇阴脉源于菲菲家传的体质,好几代人才出一个呢~"
这个"菲菲"就是我之前注意到的,疑似整过形的几个女人之一,而且,相对于她纤细的腰部,她的胸部和臀部大的离谱,我觉得已经有点过头了,影响了体态的协调。
城主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拍了拍菲菲的肩,"嗯,奇阴脉象,管家,给你补补身子吧。"菲菲突然身子发软,一屁股跌坐到了一张长椅上,眼神迅速变得朦胧失焦,口中像是之前脑子烧坏的女人一样,念叨着:"淫皇大人,城主,操我"之类的淫乱词汇,没多久,她的眼球开始乱翻,口中的词汇越来越简单,最后只剩下语气词。管家像是提前知道了什么一样,早早就将两个塞子塞到了她的下体,以防止她当场失禁,除此之外,此刻的她和闻仙阁地牢里的那几个女人已经没有任何分别了。
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这是城主催快了她淫欲的增长速度,这个速度已经远远超过那天他对我做的了,仅仅不到一分钟,就把一个女人从"还算正常的发春"逼成了"被过度欲火烧坏脑子"的状态。整个过程中她的肢体几乎没有什么动作,这是因为她的穴道已经被封住了,根本动不了,就连想四处打滚都做不到。
姬妾们似乎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有露出任何惊恐的神情,她们甚至正眼都没有瞧菲菲一眼,仍然用一副"饥渴求操"的表情期待着城主的宠幸,甚至就连我,内心也没升起多大的反感,心底有一种淡淡的"城主这么做是理所应当"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让我很舒服。
终于,城主开始对安抚自己的后宫们了,或者说,允许女人们服侍他了,八个女人各展所长,或是裹浴巾,或是换泳装,用舌头、手指、胸脯、大长腿,对自己心中唯一的男人献媚,一时间,各色音调的娇啼声在大厅中交响。
对于我,他只说了一句"听管家的安排"便不再理会,管家抱起城主赏他的菲菲:"季姑娘,跟我来。"
我把目光从她们调情的场景上挪开,跟着管家继续往山后走,又穿过了几个庭院,来到一间斋舍前:"这里是苏翊菲姑娘的屋子,以后就给你住了,她的东西你想留就留,想扔就扔,需要什么告诉我,我会命人采购的。你的身份和诸位姑娘一样,是城主的姬妾,有什么需要可以差遣门口的侍女去做。"说完他没有离开的意思,躬身示意我进去看看。
我依言推开了房门,这房间比我想象的讲究很多,根本看不出是性奴的囚牢,完全就是一个女子的闺房。而且从布置上就看得出原主人内心的欲求不满,整体的色调过于偏向粉紫色了,屏风是粉色的,窗纱是粉色的,幔帐是晕红的,被巾是淡紫的,桌椅梳妆台通通都是紫檀木,房中到处插着花,虽然大多都已经枯萎了。我叫不出花的名字,不过看得出,枯萎之前它们是很艳丽的,窗外是一片旖旎景色,就连池塘里的睡莲,都在给这个房间的色调增添粉色的气息。
站在这样的闺房中央,我几乎都能听到女主人每夜梦迴时的春意吟音......当然,现实中,这位女主人也正躺在管家的怀里呻吟着。
"还有一件事。"管家说着,拿出两个药瓶,然后把苏翊菲放到椅子上,拔掉了她下体的塞子。
伴着一股骚味,淡黄色的尿液和无色的淫汁分别射了出来,管家用药瓶接满淫汁,一瓶收入怀里,另一瓶和桌上的一瓶药混合在了一起。
我这才发现,桌上摆着几瓶药和一盒银针,还有一本《塑形药灸指南》。
然后,管家吩咐我脱光衣服躺倒床上去。人在屋檐下,我不得不顺从,将衣服脱光摆好,乖乖地躺倒了苏翊菲的床上。
他走到床边:"你这胸也确实太小,躺下都看不出来了。"
这么说言过其实了吧?我觉得还是挺明显的......
"城主想给你好好整一整,让它们变大一点,"没给我震惊的时间,他已经秃自介绍起来,"你看清楚了,这瓶药是涂抹胸部的,这两瓶药混合,是涂抹阴部的,先涂药膏,再用银针沾药水刺穴位,每天早晚各一次,一次一炷香时间。今天我先示范一次,以后你自己来,有不懂的可以翻书。"
"不,我不要!"我连连拒绝,"我才不想隆什么胸,我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
管家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行吧,城主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不过,季姑娘现在的身材,恐怕勾不起城主的兴趣。"
"勾不起就勾不起,"我有些心虚地回答,"他最好别对我有兴趣!"
"城主日理万机,倘若对姑娘没兴趣,恐怕连碰一下姑娘都嫌烦。"管家说完,端着药盒转身离开。
"我......"我还想嘴硬,可是有一股恐慌感攥住了我的心,把我原本想说的话压回了喉咙里--不再碰我?那我不就完蛋了吗?虽然我也知道,他不会对任何女人永远保持兴趣,而一旦被他抛弃,被烧成傻子就是早晚的事......可是,如果我够得宠的话,也许,还能活很久......
"......等,等等!"
"什么?"管家。
"好吧,我......隆......"
"你若是不情愿就算了,城主最不喜欢的就是强人所难。"
我支起身子,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情愿的......"
他淡淡地说:"听你的语气,好像言不由衷。"
"我...我愿意,不,我很愿意,很想......"
"你想什么?自己都说不出来,外人怎么帮你?"
我知道,对现在的我来说,任何尊严都是奢侈的,只得哽咽着求道,"我很想把自己的胸部变大,请您教我怎么做!"
听到这话,他总算满意了,缓缓走到床边:"躺下。"
我依言重新躺好,他将一些药粉倒入一个小盏里,倒入药水,调成糊状,然后一点一点,从我的双乳乳尖抹开,直到覆盖住整个双峰,药膏起先是凉凉的,但似乎在挥发,见效也很快,在他还在调制第二剂药膏时,清凉感已经过去,我的双乳开始发热发胀,很渴望有力量能去狠狠地把它揉捏一番,管家看出了我的不安:"别动,坚持一炷香的时间,你也是练武的,这点毅力都没有吗?"说着,端着将那盏调好的药膏凑到了我的下体。
"隆胸为什么要涂下面啊......"
"这是为了让城主对你更有兴趣。"
"......."
他先是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小穴里,那颗药丸像是某种凝脂,一进入身体就很快化成了液体,把整个小穴滋养得很湿润,而且有一种肉壁在不断往里缩的感觉。然后他将刚调好的药膏涂到我的私处,主要涂抹在小豆豆的周围褶皱里,还有两片花瓣的内侧,虽然药不一样,但和胸部很像,涂好没多久,也开始发胀发痒,小豆豆很快就挺出了皮肉的包裹,整个私处都开始变烫,生出一种想要被打开透透气的渴望。
这还没完,管家去除银针,把它们放入刚才那瓶混合着苏翊菲淫水的药水里浸泡了一会儿,"苏姑娘可是常年用这种方法滋补身子,她的阴精也有药性,能让你长得更快一些。"浸泡过后,他把银针一一插入我胸部和私处的穴道,这都是极细的医用银针,不痛,但却带来无比的骚痒,弄得我的性欲越发旺盛了,连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燥火......
"你是习武之人,穴位你应该记得住,一日两次,一次一炷香的时间,时间到后先拔针再把药膏洗掉。"他说着把一个沙漏放在我的床头。
"那要,要多少天才......"
"你现在胸围是八十五厘,应该会长得很快,你若不喜欢太大,按照城主的喜好,起码也要到九十五厘,这样算,七日足矣。"
"厘"这个长度单位是天意城自己创造的,以宋朝一寸的三分之一算作一厘,大概比现代的一厘米长一点点。
"如果没有城主的命令的,你最好别离开自己的屋子。"管家最后嘱咐了一句,说完真的不再理我,抱着还在呢喃着的苏翊菲走了出去,边走边张开嘴凑向了她的脖颈,我用心之眼看到了,他真的像吸血鬼一样咬下去了!
我无力再看更多,因为身上的肿胀和酥痒已经铺天盖地涌过来了,很快我就被折磨得脑袋发昏,眼前的事物都出现了重影,甚至,慢慢产生了幻觉,好像有个人影走到了我的面前,在用那有力的双手温柔地爱抚着我,是谁呢?看不清脸,是墨尘吗?墨尘哥,你来救我了,你靠过来,让我摸摸你......咦,不是墨尘哥哥,是淫皇大人,不要,你走开啊~
可是,为什么,淫皇大人的掌心,比墨尘哥哥的还要温暖,还要舒服呢~~
这种想法吓了我一跳,也让我从幻觉中惊醒,睁开眼睛,发现那个沙漏已经过去一大半了......
刚才的幻境让我清醒了一些,不知是药效过去了还是我慢慢习惯了,接下来的时间没有开始那么难熬,等到时间到后,那些药物也挥发和吸收得差不多了,我依次将银针拔掉,然后找了块看起来干净的纱巾把身体擦干净。
是错觉吗?还是真的有用?感觉低下头的时候,眼前的两座小山峦都往外拱了一点,甚至,乳晕也有扩大了一些的感觉,小殷桃和小豆豆在我把药擦掉后还持续坚挺着,而且还变得超级敏感,我尝试穿上胸衣,可刚站起身,乳尖和胸衣的摩擦立刻化作一阵电流袭遍全身,让毫无准备的我"啊"地叫出了声。
就这一下,就让浑身都发酥了,这样的话,不是连走路都走不了了吗......
好在,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它们仨就"消肿"了,让我不至于穿不上胸衣,可惜内裤已经化作太平洋上的霓彩了,而淫皇的船上也没有准备这种"多余的东西",所以这些天我都只能光着屁股。
看来只能看看这位"菲菲姐"留下什么了,我开始在她的房间里四处翻找,衣柜里什么款式的衣服的都有,看起来乱花眼,摸上去却很单调,应该都是绸制的,一件件都丝滑到不行。内衣裤倒是没看到几件,而且都很薄,薄得快要透明了,虽然看着挺干净,我还是不太敢穿。
然后就是情趣用品,什么灌肠的啦滴蜡的啦捆绑的啦一大堆,但愿我永远也别用到...居然还有几瓶春药?为什么被囚禁奸污的一方房间里会有春药啊?!把自己灌饱了送过去吗?
不过,在梳妆台的桌脚下面,居然垫着一本书,抽出来一看,我去,居然是一本武功秘籍!
《玄阴决》,从扉页和书页的侧边看,苏翊菲应该只练到一半,好奇之下我翻开瞧了瞧,这武功的属性是极阴的,只要能练到小成,什么阴寒入体啦,化水为冰啦,都能做到,如果练到大成,甚至可以在空气中凝结出冰来,比梅庄的黑白子的还厉害。不过这武功超级难练,开篇第一页就写了,一般人恐怕要苦修一百年才能有所成就,当然,如果修炼者天赋异禀,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阴脉象",那就可以事半功倍,别人要练一百年,他苦练个三十年也就够了。
这么估算起来,以苏翊菲这最多二十出头的年龄,她还称得上"苦练"两个字,不过,还没练完的秘籍就拿来垫桌脚,她也是可以的。
我花了三分钟把书翻了一遍,理解了它的原理,又花了两分钟试了试,确实可以把空气中的水蒸气凝华成冰,按照书上的说法,算是"大成"了,于是把书继续压回梳妆台底下。
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我要想办法自救,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对于淫皇的药体,闻仙阁也许没有解法,难道天意城自己也没有吗?那也就是说,不管哪个女人,只要和淫皇上了床,除非淫皇定期和她交欢一次,否则她就是个废人了?这显然不合理吧?对待敌人可以这么做,对待自己人呢?那些淫皇府的婢女呢?我记得,在船上的时候,就有包括晓萱在内的几个侍女爬上过城主的床。
于是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泳池派对"的动静,那里莺声燕语,玩得好欢啊,城主应该还在那里......他只让我"最好"不要离开屋子,也就是说,如果有需要,还是可以离开的咯?我试着走出屋外,嗯,是有点难受,不过没有想象的那么痛苦,看来痛苦的程度也会随着命令的强度增减,我要试试看,试着找到淫皇府里类似书房资料库那样的地方,我想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