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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青儿的武侠世界(14-17)

摘要

本文为季青创作的小说《青儿的武侠世界》第14至17章的片段,讲述了一位角色在被催眠状态下经历的性别与身体的探索。在这一段落中,角色被一名幻神控制,内心充满了挣扎与迷失。通过角色的内心独白,描述了他在清醒状态下被他人触碰的感受,展现出对自我控制的失去以及伴随而来的强烈快感。文中提到的'小穴'与身体的敏感性相呼应,角色身处在快感与羞耻交织的模糊边缘。他对自己身体的感知变得极为敏感,同时也感受到强烈的自我羞辱,这体现了一种复杂的心理状态。故事的叙述结合了武侠背景与催眠、性别转换等元素,展现了对性别与欲望的深层次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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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催眠]青儿的武侠世界(14-17).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97792 bytes
MD5 dbe7d737b23f0dde55c74ff5107b567f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季青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伪娘, 跨性别, 催眠, 强奸, 调教, 性转, 淫荡, 女性视角, 武侠, 自我探索, 变身, 快感, 羞辱, 二次元, 爱情, 性别认同, 身体意识, 复杂心理, 情感冲突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青儿的武侠世界(14-17)

作者:季青

首发:心海,方舟

次发:物恋,CD

第十四章

他让我趴过去,我只能照办,但不妨碍我嘴里不住地骂他:"你等着!等我脱离了你的控制,我一定啊啊啊啊~~"

天啊,他的手指那么快就伸进来了~喔,喔~

这感觉,好熟悉,但又有点陌生......

之前几次和别人做的时候,我要不就是被洗脑了,要不就是中了淫毒,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其他人抚摸下体......

真的好敏感啊,那里,小穴,就像是身体的总开关,感觉全身所有的地方的神经都与小穴直接连通,不管小穴里的哪里被碰到,身体都会被牵动。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想要乱扭,总觉得怎么扭都不舒服,但又......怎么扭都好舒服啊~~

耳畔传来幻神的声音:"好一个八方风雨穴,果然外表小巧玲珑,内里暗藏乾坤。"

他的吐息伴随着话声吹到我的耳朵上,把我浑身的力气都吹散了。

"十大名穴的状元榜眼我都上过,你这探花穴还真没有。"

这玩意儿还有排名的吗?

等,等下,手指别再往里伸了...感觉不对了啊......

刚才那里被摸到,还只是身体被"牵动"的程度...但是现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是夺走了我身体的控制权...上半身和四肢都被强制绷直......完全无法控制.......

同时席卷来的还有接连不断的酥麻快感,被这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刷,意识都变得不连贯了......

可是,这似乎还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他的手指好像逐渐到了......

不,不要!别再往里伸了!!!

别,别碰那里,碰了会不妙的啊......

嗯嗯~噫噫噫!!!~~

怎么能这么舒服啊!!!太酥爽了~......

......

天哪,刚才那一刻,所有的感觉被小穴里传来的销魂蚀骨覆盖了,如同被快乐的电流击穿,眼前的画面化作无数萤光,连大脑都完全当机了.......

刺激过后,我瘫倒在床上,感觉肌肉都变成了软绵绵的浆糊,酥软无比,想动动手指都好难.......

这就是我的G点吗...太可怕了...可是......还想再来一次......

耳边传来幻神的话:"叫得真好听。"

我刚才,我刚才叫出来了吗?

怎么会,我连自己有没有叫出声都不知道!

太羞耻了!!!

幻神抽出了手指,将那火一样的肉棒靠近我的小穴口......

好吧,虽然你是恶人,但我现在很想要,等摆脱了控制,我一定不会手软的!

可是,他只是在我的下身蹭着,时而拨拨我的小豆豆,时而挑动我的花瓣,勾得我七荤八素,却始终不进来......

我,我知道了,他是要我求他!他要彻底地羞辱我!!

"很想要吧?"

是啊,小穴里已经泛滥成灾了,我,我很想要......

"那就开口求我。"

果然!这个心理变态!!

绝不会让你得逞!

但是,真的很想被填满,他的那根,那么的粗壮有力,正是能填满我的最佳器具......

此刻我的身体已经全然准备好了,如果这时它能够捅进来,将会是怎样的美妙销魂啊......

好想要体验那样的感觉......

罢了,说就说吧,无非是让你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我就能得到实实在在的的快感,也不亏啊......

"给我,快给我......"

然而他并没有进来,而是用肉棒顶端在我的洞口画着圈圈,这种挑逗让我的欲火愈发旺盛了.......

"这听起来简直像是命令的口吻,你当自己是谁?仙女吗?"

他的意思,是要我连语气也要带上"恳求"吗?

我怎么可能遂他的意......

可是......浑身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身上的器官,肌肉,血液,再得不到安抚的话,它们都要造反了!

真的好想他快点,我需要他,迫切地需要他......

"我要,求你快给我,快插进来......."

"哟,说得这么含蓄呢,你把自己当成大家闺秀了?"

天啊,他还要我说得更露骨吗?让我如何启齿啊!

可是,不说又不行,不说,就得不到快乐,就要继续被欲火煎熬......

"快把您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

他的肉棒怎么反而离得更远了,难道这样说还不够直接吗?

"把您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吧,求您了!!"

肉棒还在盘旋,在我小穴口和大腿上画着圈圈,完全没有进来的意思,看来要用更淫荡的话求他......

"请用您的大肉棒使劲操我吧!!"

还没有来,只是前进了一点,还是没有进来,我还要更下贱才行......

"请幻神大人把您的大鸡巴狂操青儿的小穴......"

还是没有,那雄伟的鸡巴只是抵在了小穴口......

"幻神大人,请您用您那雄伟的大鸡巴......"他开始用力了,就这样,继续!"狠狠地操青儿..."力道又降低了,不,再用力点!!"狠狠地操贱奴青儿的浪屄吧!!"啊!!!进来了,终于进来了!!操死我,操死我,操死青儿吧~~

幻神大人的大鸡巴,真的是粗壮,比墨尘还大还长,甚至比靖哥哥还棒!

对!就这样!不要把青儿当人,狠狠地操青儿,能多用力就多用力,把青儿的贱屄操烂!把青儿的子宫操穿!把青儿操死吧!!

"舒服吧?"

舒服!爽!爽死啦!!!

"大鸡巴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重要!!岂止是重要!!我已经完全被大鸡巴支配啦!!它才是我的主心骨,才是我身体的核心呀~~

"我是它的主人,我更能支配你吧?"

当然,当然了,我任你支配,任你玩弄!!哦!大鸡巴更加用力了,天哪,顶到花心了,要把我的魂儿都顶出去啦,要去啦,要高潮啦!要飞啦~~!!!

"既然我能支配你,那么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能高潮。"

天啊,我不能高潮,我要飞,我要去啊!!

可是,总有一根风筝线牢牢牵住我,让我不能飞得更高......

求求你,幻神大人,求你让我去吧,求你放了我吧!!

"只有我射精的时候,你才能高潮。"

是啊,只有幻神大人射精了,我才能高潮,我还不能高潮,可是,快乐的海浪还是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无限上涨,无穷无尽......

我的贱穴用力地收缩着,肉壁不断挤压着,希望幻神大人能早一刻射出来,可是,他那坚挺的大鸡巴就如定海神针,只是自顾自地抽插,带给我无止境的销魂......

好舒服,舒服得要死啦!!要被操坏啦!!让青儿解脱吧,幻神大人!!!

幻神大人,青儿爱你,青儿爱死你啦,爱死你的动作,爱死你的气味,爱死你大鸡巴啦!!!

呜呜呜呜~为什么还没有射,还没有高潮,幻神大人,让青儿高潮,青儿要高潮啊~

幻神大人,青儿恨你,恨死你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青儿这么舒服,为什么又不给青儿高潮......

青儿下贱,青儿淫荡,青儿是个只会发浪的女人,青儿只想要高潮......

只要能高潮,青儿什么都愿意,愿意为大人口交,愿意为大人乳交,愿意舔大人的鸡巴,愿意做大人的下贱奴隶,青儿什么都愿意,只求大人快点射进来,让青儿高潮......

青儿要坏了,真的要坏掉啦,青儿......

青儿是个骚货,青儿是个浪屄,青儿淫荡,青儿下贱,青儿......坏掉.......

嗯噢噢噢~~啊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

咯咯,咯咯~~

哈哈哈~......

......

"嗯!好!不愧是名器,我才半个时辰就不行了。"

啊啊哈哈哈,高潮,高潮~~

风筝线,终于断了.......

.........

.........

......

-----------------------------------

......

.........

我......怎么了?

我......好像......

我,我不会是被操昏了吧?

天啊,我被一个大反派操昏了?!

而且,虽然记不太清,但是,我昏迷之前好像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啊!!!

幻神!!!我发誓!!!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季字倒过来...

一个动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赌咒:"小青妹妹,你醒啦?来,擦擦脸。"

我接过脸布,额......请问这位漂亮的小姐姐,您是......?

她看到我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似乎读到了我的想法:"叫我白姐姐吧~"

小青...白姐姐...我是不是又穿越到白蛇传了?

她转过身似乎在收拾着什么:"本来你是没有资格这么叫的,但是主人似乎很重视你呢,他很少和人说这么多话的。我想,你成为主人的伺奴是早晚的事--当然还要看你自己争不争气。"

什么?伺奴?什么玩意儿?

听她的意思,是要我做那个幻神的奴隶?!

你在搞笑吗?虽然我偶尔是会搞不清自己的性别,但是人格还是有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起码是人,绝不是某个人的奴隶!

而且,就算将来要对谁托付终身,起码也要是郭靖,袁承志那种主角型的人物,最好......是墨尘那样的,唉,可惜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冷雨柔......

我不再想他们,对这个"白姐姐"说:"你清醒一点,我们都是人,不是什么伺奴!!"

她转过身:"你可真是不知道好歹,多少人想做主人的伺奴还做不成呢!你想想,主人是什么人?是幻神唉,他想让你喊他主人,不就是一个手势的事儿吗?"

对啊?为什么他不完全控制我?

不对,我怎么在想这个,"你既然知道是被他控制了,为什么不反抗呢?!他的迷魂术再厉害,总会有破绽的!!"

"因为我们都是自愿的呀,为什么要反抗?"她有些不解,然后恍然,"是哦,小阳刚开始也像你这样呢,调教调教就好了。"

调教?调教个头啊!!

我跳下床:"不好意思,老娘要走了,不陪你们玩儿了。"正好幻神人不在,他要是在我还真跑不了。

一只纤纤玉手拦在了我面前:"那可不行,主人吩咐我的,在他回来前你得老老实实待着。"

"姓白的,我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不知道自己被控制了所以无法反抗,那是可怜,明知自己被控制了还不反抗那是犯贱!第二,我不会对女人客气,你最好让开。"

她慢悠悠地说:"我也告诉你两件事,第一,我不姓白,我以前叫过东方白,现在是主人的白奴,所以没有姓,第二,就算真的动起手,你也胜不过我~~"这话说着还拖着黄鹂般动人的尾音,让人觉得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温柔恬静的女孩。

"哦?那我们可以比划比..."第二个"划"字没说出口,我直接挥拳砸向她的鼻子,这也算是一种偷袭方式,对方认为你会说完一句话再动手,可能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但是这一招并没有什么用,她肩膀一沉,很随意就避过了我这一拳,而我也并不追击,施展神行百变朝门外奔去。

其实,我知道她不完全是在说大话,这种偷袭打中她的几率微乎其微,所以一击不中立刻转身就走。

但是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快!!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白影从眼前闪过,脖子上就被什么尖尖的东西抵住了--是东方白的指甲.

天啊,就凭她这个幽灵一般的速度,战斗力就稳胜五绝了,起码我在洪七公面前,绝不会这样毫无还手之力。

等下,速度快,姓东方......

"你练得不会是葵花宝典吧?你是日月神教的?"

"小青妹妹有点见识啊,不过,葵花之真谛,是循天人之道~"说着她还用她那尖锐的指甲在我脖子上划了划,"小青你真的好美呢,难怪主人会对你另眼相看,那个什么葵花宝典,以逆天的方式求天人之道,名副其实的缘木求鱼呢~"

没办法,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白姐姐,你就不能放我走吗?求你了......"

"现在知道叫姐姐了?我告诉你,现在的你还不能算我妹妹,就是白蛇传,那青蛇还得有五百年道行呢~~"

我还真是惊了:"你也知道白蛇传?!"

她则是对我的惊讶表示惊讶:"这有什么不知道的,火的时候,群玉院门口一天说三场呢~~"

"..."我实在没时间和你聊家常了,幻神天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白姐姐,你武功那么高,为什么不反抗幻神?只要让他来不及发动迷魂术,他拿你没办法的。"

"小青,你可不要自作聪明哦。"她说着居然在我耳边亲了一下,亲得我耳根子发烫,"主人有三名伺奴,我的功夫嘛,正好排在中间,不过,如果小青你有幸能成为主人的伺奴,我就名列前茅了呢~~"

我嘲讽道:"那不是他一个人就能举办一次华山论剑?"

"主人才没那个兴趣呢~"

我没等她话说完,突然发动肘击,可还没碰到她的衣服,就觉得腰间一麻,然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到了墙角。

撞击倒不是很痛,不过,腰间那个地方...

嘶~~钻心刺骨的酸楚,她用的是什么打穴手法?

酸,麻,刺痛,难受......

更要命的是,这些感觉占满了我的全身,几乎感觉不到身体,更不要说行动了。

看来我今天是走不掉了吗?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房门打开了,进来的是那个让人绝望的黑袍人,确实,我是真的走不了了。

幻神人一只脚刚跨进门--我直到现在才能百分之百肯定,他是有脚的--声音已经传来:"白奴,收拾行李,我们走..."说话间他转头看到了我,"你怎么躺在地上?白奴,是你干的吗?"

东方白看到幻神的一瞬间,那种温婉动人的气质一扫而空,摆出了妩媚妖荡的表情:"是,小青妹妹想要逃跑呢。"

"你点的什么穴?"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居然让东方白脸色大变,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京门穴。"

幻神的语气上扬:"我不是说过吗?"

东方白颤颤巍巍回答,"是......"

"我说过什么?!"

"主人说过,对主人要控制的人,不能用定穴术......"她颤抖着抬起头看了幻神一眼,然后整个身体匍匐下去,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不住地求饶,"主人,白奴错了,刚才是白奴一时情急,请原谅白奴这一次,白奴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

若非亲眼所见,我一定不会相信,这个刚才一招就秒了我,连葵花宝典都不放在眼里的绝顶高手,居然真的就这么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祈求着他人的原谅......

她为什么不反抗啊?!哪怕用她自己的逻辑来说,既然被"主人"惩罚是很可怕的事,那就想办法"避免"这种事发生啊,"反抗"不就是很好的办法吗?

"城主召集,我们要马上动身,你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幻神一边吩咐着东方白收拾行囊,一边朝我走过来,而我现在还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手指伸向了我刚才被点中的地方。

"是这吗?"

我没有回答他。

他看我的表情,好像知道自己摸对了,然后,一股温热感从他的指间传过来,那些酸麻,立刻就被温热推开了,他这是在帮我?

不对,酸麻感并没有消失,而是热流的推动下均匀的散到了我的全身,酸麻与温暖的感觉结合,醺得我有点醉。

不,我不能醉,在幻神面前,我一定要保持清醒!

他问:"舒服吗?"

我脱口而出:"还行。"

他的手指伸了过来,我的眉心被他点到......

刹那间,我有点恍惚......

我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改变了,在我意识不到的地方......

"睡吧。"

是啊,我该睡了......

......

......

五,四,三,二,一

我,我怎么......

又中了迷魂术......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学到那种"迷魂免疫"的技能......

幻神,幻神他人呢?我睁开眼睛,幻神和东方白都不见了。

对了,我记得他催眠我之前,说了什么"城主召见"之类的,他们是去见天意城的淫皇了吗?

背上有点凉,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这个幻神,就任由我睡在冷冰冰的地上不管了?他刚才已经完全控制我了吧?让我躺回床上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这也太不体贴了,直男癌啊!还是说,"管杀不管埋"是天意城的一贯作风?

这次他下的指令是什么?我不记得了,但肯定有指令,不然他用不着用迷魂术,只不过他到底命令了我什么,真的想不起来......

我唯一能记得的指令,是他之前对我说的,只要"和男人交合或者达到高潮"就会更觉得自己是个女人,相反"让女人达到高潮"会变得更男人--这个指令充分说明了幻神心理变态的本质,明明知道我是个妓女,本职工作就是和男人上床,最后早晚都能矫正回女人,直接把我的癔症治好不就行了,非要看我在两种性别之间摇摆,很好玩是吧?

至于别的指令,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被改变了什么吗?感觉什么都没变啊--但这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一个人就算不清醒,自己也很难意识到,尤其是面对幻神这种心控大师。

这种感觉太恐怖了,我是叫季青吧?是的吧?"青"是温青青取的名字,"季"是......是上辈子的姓?我上辈子...我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存在......难道上辈子的记忆也是幻神创造出来捉弄我的?这样说来,我就不姓季咯?

性别,嗯,算是"女"吧?因为我不能确定上辈子的真实性,只能按照现在的身体性别判断......等下,我现在真的是女性吗?会不会我其实是个男人,幻神让我以为自己是个女人?

年龄...天啊,我的年龄是多少啊?我只记得自己大约是18岁,但那是靠算出来的。这是我原本就不知道,还是幻神让我忘了?幻神不会那么无聊,拿走我的年龄吧?

职业,我是个妓女,这个是真的吗?应该是的吧?不然我的职业是啥?我好像除了卖淫也没别的谋生手段了吧?尤其是在拥有归云庄的宝库之前。

家人...我是个孤儿,我真的是孤儿吗?还是幻神让我忘记了父母是谁?

不行,我不能再想了,问题太多了!每一点都很可疑,再这么想下去,我连自己存在与否都要怀疑了......

我撑起无力的身体,还在自己的房间中,桌上是我的那些银票,暗器,忘忧散之类的,看摆放的位置,幻神都没有动过,唯一不同的是,那块令牌已经被拿走了--看来我以后享受不到一边当婊子一边当嫖客的乐趣了。

我把银子和忘忧散收起来,这些东西还用得到,至于那几个"银蛇锥",估计短时间内是用不到了,毕竟我现在武功都没了,只能靠肌肉力量和惯性,我拿出一枚尝试着往墙壁上全力掷去,威力不大,估计也就能打伤普通人。

刚从扬州的丽春院调过来,本地人都不认识我,所以我得先去领家那里混个眼熟。

走出房门,三楼的领家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张姓女人,此刻她正在安排各房姐妹晚上的工作,我走过去问:"张妈妈,您看我最近有客人吗?"

张妈子好像有些吞吞吐吐地:"青儿啊,你刚从扬州调过来,估计你衣柜里的那些衣服都还没试穿过吧?所以这两天我没给你安排客人,你不如先熟悉熟悉群玉院的环境。"

...你是在质疑我的职业素养吗?我很专业的:"不用,张妈妈,我今晚就能接客。"

"...青儿,你还是经验少,"她拿出铜镜放到我面前,"青儿呀,你看看你自己,你这容貌,比我们院里的花魁还美上三分,群玉院的花魁一晚上都叫到一千两了。你在来之前,我们又没有帮你热过场,你说,现在开价一千两一晚,谁会叫你的牌啊?"

"那有什么关系,你看我下楼转一圈,保证有人出价。"我说着就往楼下走去,她一把拽住我:"你就这么去啊?"

我看看身上的衣着,靠,我都昏了头了,怎么还是男装,这身衣服是为了从扬州过来方便才穿的,我这样去见客人,可能除了几个有特别癖好的,其他人一百两都不会给我吧?

"张妈妈,你等等哈,我分分钟给你换个装。"

张妈妈再次拉住我,犹豫半晌,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青儿,我给你交个底吧。"

"啊?"我看她那副表情,肯定有隐情。

"有个大人物和掌柜的说了,暂时不让我们给你接生意......"

"什么啊,大人物...不会是幻神吧?!他凭什么..."

"嘘!!"张妈妈一掌捂住了我的嘴,"他的名字你可别随便说,你是不怕,我们脖子没你那么粗。"

呵!这个幻神,给我下那种变态的命令就算了,现在还不让我接客了!怎么的?我赚了钱碍着你了是不是?!

"青儿啊,想必你也是有来头的,我得罪不起,他这尊佛,我更得罪不起,你说说,我哪敢擅自给你安排生意?"

嘿,真是奇了,从来都是女儿怕妈妈的,今天怎么变成妈妈怕女儿了,张妈妈,你的职业精神呢?

我看她一脸为难样,那就算了吧。

我回到房间,打开了衣柜,里面衣服还真多,而且服装风格和扬州还真的不一样,我随手挑了一件看起来合身的淡雅的白装,这...有点厚了吧?按照这个厚度看,啥都露不出来啊,怎么吸引客人?

不过穿上我才发现,这是一件露肩抹胸裙,白底粉纹,水袖流苏,设计得很前卫,也很合身,除了有点厚,啥都好。我对着铜镜侧侧身,练习了一下回眸一笑的动作。

......太美了,美得我自己都动心了,这个动作不能在外边做,不然要抢走多少姐妹的生意啊?这可是我们这一行的大忌。

不过,还缺一点,我还没有化妆。

面对着面前满桌的胭脂盒,我有点茫然,以前我是怎么化妆的?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好像,一直没怎么化过妆......

怎么可能,我是个妓女,应该都是化的淡妆吧?

对,我想起来了,我化的都是淡妆。

可是这里的化妆品款式怎么和扬州的差那么多?我研究了一下午,叫龟公端了好几盆水,才慢慢了解了这些胭脂、唇脂、石黛的效用,然后在自己脸上尝试化了个淡妆,可是怎么画,都觉得少了几分柔美,多了几分英气,难道是这些日子天天化男妆,手法改不回来了?

晚上我可不能出门,如果被客官们看到我的容貌,导致他们对伺候他们的姐妹失去了兴趣,那可就罪过大了,更要命的是,万一哪个客人看到我把持不住--我看看铜镜里的自己,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那可是大问题,青楼里最怕的就是客人闹事。

外面莺声燕语个不停,我正好在房内练练功,以期能恢复一些内力,要把混元功完全恢复到原来的境界要很久,而且妓女学武功用处也不大,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但是隔壁传来的声音却吸引了我的注意,有点怪异,不像是娇喘淫靡的浪叫,反而像是......惨叫?

可能是来个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吧,这种人一般事后是要加钱的......而且,也不能做得太过火。

正好,我这里还有几包伤药,是墨尘给的,应该比青楼里的好使,明天给隔壁的姐妹送过去,将来可能要共事好久呢,得打理一下关系。

第十五章

刚走到门口,我就听到了门里的哭泣声,难道里面那个姑娘是个新人,还没被熬过?

"妹妹,我是住在你隔壁的青儿,我能进来吗?"

啜泣声逐渐停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房门打开的速度,就能听出开门者内心的疲惫。

怎么是她?

"刘姑娘?!"没想到,住在我隔壁的,居然是刘菁。

此刻的刘菁头发凌乱,双眼红肿,神形皆悴,衣着零落,肤如凝脂之下,露出些许血红的印痕,那应该是昨晚被折磨的痕迹。

这副形象虽然没有那天树林中的天仙气质,却是我见犹怜,我想男人如果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应该会很心疼她吧?--不过如果是昨晚那种心理有问题的,可能反而觉得兴奋了--当然了,我不是男人,那些男人怎么想的,我也只能瞎猜猜。

"姐姐你认识我?"

我走入她的房中,关上门:"你真的认不出我了?"

她疑惑地摇摇头:"没印象。"

"我是季青啊!"我换回了男声,然后把手指放在嘴唇和眉毛上,代替以前化男妆的胡子和眉毛,"认出来了吗?"

"季大哥!?"她瞪大了眼睛,表情中除了不敢相信之外,还有失望:"你是女子?"

"是啊,之前扮作男装,是为了方便在江湖上走动。"

"季大哥......"

"你怎么哭了?"我看她说着说着就流下了眼泪,是因为看到我所以想起了家人吗?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似乎想从我的手掌中找到那股"季大哥"的感觉,我也只能用力握住她,希望掌中力量能给她一丝安慰。

"季..."

"叫我姐姐吧。"我打断了她,不是太想听到"季大哥"这个称呼,听多了我怕自己的癔症会更加严重。

"姐姐,你是来救我的吗?"

救她......恐怕不行,我本人现在就是群玉院的财产,怎么可以从群玉院偷盗其它财物呢......

虽然我从感情上确实很想让她开心一些,但那是因为我们的私交,因私废公是不对的。

我只能委婉地回绝她:"我...是住在你隔壁的......"

她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季姐姐,你武功那么好,怎么也被她们抓住了?"

"谈不上抓住,我本来就是群玉院的妓女。"

刘菁嘴巴张得老大,好像这是比我是女人还难以置信的事:"季姐姐,你在和我说笑,对不对?"

这有什么不好接受的吗?我有些不解:"当然是真的啦,我怎么会拿自己的职业开玩笑呢?"

"可是,你不是华山剑宗......"

"这不矛盾啊,我的武功确实是出自华山派,但是学艺和职业是两回事呢,我师傅还是个营长。"

"营长?"

而且你爸不也买了参将做吗?这句话我没说出来,怕提起这件事会让她伤心。

"不!不对!"她的突然把桌上的茶杯朝我砸过来,声音转高:"你在骗我,你不是季大哥,你不是!!你们以为,找了一个和季大哥长得有几分像的女人来,就能让我屈服了吗!?我告诉你们,季大哥武功高强,一定会来救我的!!"

"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是季青啊!"

"我认识的季大哥,是......是那么的......总之,是个大英雄!怎么会是你这样下贱的女人!!"

这小妮子,不会是真的对我动情了吧?这可就遭了,女人有这种念想的话,会很难屈服的,将来她在这里的生活恐怕不会舒服:"那只是表面。我那时候扮演的是一个少侠,当然要装得风流潇洒了,就和我的性别一样,是伪装出来的!我骨子里就是一个妓女,而且,妓女只是一个职业,你别从下贱的角度去理解......"

她没听我说完,又砸过来一个茶杯,最后居然把整个茶壶都扔了过来......

我狼狈地避过茶壶,却被茶水浇了半身,这让她更加确定我是假冒的了:"你还敢冒充季大哥!他武功那么好,怎么会连这都避不过?!"

"我的武功都丢光了,反应当然变慢了!"

"武功哪有说丢就丢的!"说着大有举起凳子砸过来的架势。

得,不拿点铁证出来,她是不会死心了。

我跑下楼,周围的人都很奇怪我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尤其是那些嫖客们,看到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马上有人向身边的姑娘打听我是谁。

不好意思,老娘这几天不上班。

我跑到院子里,找了一片树叶,感觉硬度弹性都和她那天摘的差不多,快步回到刘菁的房间,递到她面前:"这个,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她颤抖着接过叶片,吹了几个音。

"不对,你那天吹得比这个音调高一些......"

但她似乎并没有听我说,只是呆滞地看着我,口中的调子凄凉无比,这个打击对她是不是有点大?

我应该多和她说一些开心的事:"妹妹,你知道吗?你的才华若是被外面的男人们看到,身价起码涨三成呢!"

"滚。"

"......刘妹妹啊,我这里有些伤药,对皮肉伤很有效,我昨晚听到......"

"滚。"

真是狗咬吕洞宾!我是来帮你疗伤的!你就给我两个"滚"字?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我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

可是一想到刘正风和曲洋死前的托付,我就迈不动步子了,我答应给刘菁找一个好的归宿,现在好归宿是找到了,她却不知道好歹,我怎么能安心呢。

罢了,我退回她的房中,不管她的挣扎和拒绝,把她抱上了床。

"我不是叫你滚了吗!你干什么!!"

虽然我现在没有内力了,但肉体力量还是强过她,我一把扒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那满身触目惊心的血印子。

"我不要你帮我治伤,用不着!我也不想再看见你!!"

我在她腰上两条伤痕的交汇处使劲一按。

"啊!!疼......"

可以想象有多疼,不过,她只堪堪发出了两个音节,就收住了声音,我见她紧抿嘴唇,死命不想叫出来的模样,还真的有些心疼......

叫不叫没关系,只要她无力反抗就好了,我把墨绿色的药粉倒入茶杯,再倒入一点点水,将药粉搅拌成糊状,沾起一些,沿着她的伤痕抹上去。

这些伤都只见红不见血,应该是用青楼提供的牛筋藤打的,保证不伤筋骨不留疤痕,但也保证痛。

我尽量轻一些,但还是摸得她"嗯"声不断,沿着平坦白晳的腰肢往上,我的手指来到了那高耸的峰峦上--这丫头不错啊,躺下还有这么高--这里居然也有红印,完全破坏了白玉润圆的美感。

"唔......"她的声音绵延悠长,恐怕不仅仅是在抒发身体的疼痛。

确实,我的动作必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的敏感带,应该给她带去了不小的刺激,看她变得急促的呼吸和慢慢透粉的双颊就知道了。

从那一马平川往下,就是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可是即便是这里,那个心理变态也没有放过,大腿内侧,小腹靠下,都有腥红的印记,最近的一处,距离那可爱的娇嫩花蕊只有不到一寸。

看来变态的字典里真的没有"怜香惜玉"。

将冰凉的药膏涂下去,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看着她因为我的触碰而开始喘息,我居然也有了一种自觉得意之感。

应该是我的男性意识还没有被完全治好的关系。

等我把药膏涂便了她的全身,她已经眼神迷离,娇喘不断了,确实,这一路上拂过了无数的敏感地带,再加上我温柔的动作,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吧?

那就让她歇歇吧。

我刚想起身,她一把抓住了我:"季姐姐,别走......陪陪我好吗?"

"......"她渴望的眼神,我太熟悉了,但是,我不能帮她,按照幻神的指令,我如果帮她发泄出来的话,我的癔症会更加严重,反正她人在青楼,有的是人想上她的床。

她的声音变得哽咽:"今天晚上,那个人还会来,季姐姐,别留下我一个人......"

......真的受不了,这个楚楚可怜的声音听得我骨头都要酥了,哪怕是个全然的女人,我想也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我坐回她身边:"他经常来吗?"

"已经是第三天了,他每天都来......"

那个变态已经蹂躏了她三天了?!

"季姐姐,我好热......"

我看她几乎全裸着躺在床上,热?是想要吧?

确实,她的双乳胀起,小豆豆已经勃起,花瓣之间分泌出的蜜汁也已渐渐凝成水滴,晶莹剔透。

"季姐姐,我的身体好奇怪,是药的效果吗?"

"不是,我这伤药只有疗伤一个功效。"

"季姐姐......"她用最动人的声音和动作抓住了我的手,放向她的腹部,"你能帮帮我吗?"

我缩回手:"不行......"

"求求你,我,我不想把我的身子交给那些嫖客,我宁愿把我自己交给季大哥,哪怕是假的他......"

不是吧?听她这个意思,她还是处的?

嗯,可能是进青楼的时间还短,落红还没卖出去--以她的容貌,冰清玉洁的初夜值多少钱?上万两都有可能。

"妹妹你......"

"叫我菁儿吧,季大哥......"她抓住我,闭上眼睛,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也许她正在幻想,此刻坐在她床前的是那个叫季青的华山少侠吧。

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我突然有一种成全她的冲动,哪怕癔症会加重,哪怕她的处子之身其实也是群玉院的财产,我都想成全她......

好吧,最多我把她的初红留着,最多我回房后自己泄几次,以抵消帮她高潮的影响。

想到这,我手指伸向了她的下体。

"嗯~~"

我的手指伸微微探进了那湿漉漉的洞口,真的有阻碍!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

"季大哥~"

还是得留着,破她身的话,后果太严重了。

我手指抽了出来,她似乎不太乐意,扭动着洁白的胴体以示不满。

我还是用老姿势,两根手指慢慢按揉,两根手指轻轻刮动,很快,她的身体就扭得跟水蛇一样了,脸上尽是愉悦。

现在她胸前都是药泥,而且有伤,碰不得,所以我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秀发,然后顺道轻轻按揉她头顶的穴位,让她放松下来,再划到她的耳根。

很明显,在经过耳垂时,她颈部的肌肉有抽动的迹象。这样,就找到她的敏感带了。

不过先不急,我首先吻向的是她那小巧的粉唇。

她身体一震,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真的亲吻她,只能以"呜......"的声音回应我,我感受的到,她那条可爱的小舌头充分暴露了她内心的不知所措。不过很快,它接受了我的入侵,甚至变得有些主动,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我手上的动作不停,从她口中肌肉的动作,能感受到她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和她的舌头分开,转而含住了她的耳垂,我用舌头再次确认了一遍她耳垂上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在她下体的手指开始加速。

"呜~嗯...季大哥~好舒服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戏够多了,还是她真的动情了,很快,我就感受到她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弯曲紧绷,肌肉也开始出现愉悦的痉挛。

"好美呀~菁儿要去啦啊!!!~"

随着风铃般的啼吟,一阵肉眼可见的抽动席卷过她的全身,片刻之后,上拱的腰肢随着痉挛的结束落回了床上。

天啊,这个声音太诱人了,我还想再听一次!

让一个女孩在自己的掌下高潮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体验,这种征服感真的很爽......

刘菁是这样,黄蓉也是这样......

等下,黄蓉?我认识黄蓉?

对了,黄蓉是射雕的女主,我要完成金书,当然会认识她。

那么说来,金书真的存在!!那我,那我就真的曾经是个男人!!!

对啊,我一直不都把自己当成男人的吗?

我,我是不是癔症又加重了?是啊,只要让女性高潮,我就会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刚刚让刘菁登上绝顶,"我是个男人"这种想法就立刻出现了,还真是立竿见影,我...我...我无法确定,这种想法,是我的臆想,还是幻神的指令,或者根本就是真的?

刘菁似乎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韵,那双美丽的眼睛又恢复了清澈:"季大哥......你怎么了?"

"我?我怎么了?"

"你看起来好迷茫......"

"我不知道......"怎么办?告诉她吗?不,还是算了吧,反正告诉了她,她也帮不了我什么,"你好好休息,两个时辰这药就能发挥效力,之后用水洗去就行。晚上......如果需要的话,我会来。"

我没等她答复,回到了自己的,心里乱糟糟的,之前我本打算自慰一番,让这种"我是男人"的感觉消失,但是现在我突然很想弄明白自己的性别。

但这也是一个注定没有答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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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我听到隔壁房门开了,然后听到刘菁的呼喊:"不,别过来,走开啊!"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冲到了隔壁。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个"心理变态"并不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而是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甚至有些瘦弱的年轻公子,此刻,他正拿着绳子走向刘菁。

他看到我,第一反应是惊艳,然后有些慌张:"你是谁?快出去!"

"放开她!"

张妈妈也听到房内的动静,走进来看到我:"呦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进了别人的房间?"

"张妈妈,您别再让他叫刘菁妹妹的牌了,妹妹她伤得很重,再打下去真的会吃不消的。"

"我们已经收了银子,现在赶客人走...不合规矩。"

我知道,我这样是违反行规的,但是一想到刘菁伤痕累累的身体,我又实在不忍心不管。

"这样吧,客官。"我挡在了刘菁面前,"今晚换我来伺候您,您看行不行?"

"姐姐......"

张妈妈连忙说:"这可使不得,大人说了,不让您......"

"这不是你们给我拉的客人,是我自己接的,不算你们违命。只要客官答应,也不违反规矩。"说着我走到刘菁身边,和她站在一起,让客人有对比,虽然她确实美艳不可方物,但我有信心,颜值上比她还是高一些的。

男人的目光在我们两脸上打转,最后还是定格在了我的脸上:"好,我正想尝个鲜。"

"季姐姐,你别......"

我低声对她耳语:"去我房间休息。"

刘菁哪里肯听,张妈妈也还在犹豫,让我意外的是,客人反而很乐意"配合"我,他把一张银票拍在了桌上,指着我说:"我今晚就选她了。"

客人的话让张妈妈失去了反对的理由,她笑眯眯地收起了银票,把刘菁拖出了房间,"青儿,好好伺候客人。"

我整理了一下表情,笑眯眯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客官你喜欢青儿么~"

"喜欢,不过我更喜欢一丝不挂的你......"

我将双手从云袖中抽出来,裙领没了双手的支撑,滑到了胸口,被我那不算太大的胸部勉强托住:"客官,你真是猴急呢~~"

"我说的,不是这个一丝不挂,我是说......"他突然脸色一沉,一把把我摁倒在床上,"我是说,你一个臭婊子,为什么要装得那么有情有义?怎么的?喜欢替人出头是不是?被自己感动了是不是?"

"客,客官,你要干什么?"

他用手上的绳子将我的双手捆住,绑了一个死结。

我看着被束缚住的双手,突然意识到,这是结实的牛皮绳,我现在功力全失,没有任何挣脱的办法!

他将绳子另一头抛上房梁,然后拉起我。

天啊,他要干什么?把我吊起来吗?!

但是他并没有将我完全吊起,而是将绳子拉到了我踮起脚刚好能碰到地面的程度,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床头。

这个动作好辛苦,你还不如把我吊上去呢......

我哀求道:"客官,你别这样,放了我吧......"

他一把拉下我的长裙,瞬间,我就真的成了一丝不挂的状态,他走到我耳边说:"贱奴,我随时可以放了你,只要你求我用刘菁换你。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姐妹情深!"

变态!他是真的变态!

他拿起茶壶,强行掐开了我的嘴,将整壶冰凉的茶水全部灌了进来,我措不及防之下,不可避免地被呛到了,咳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么多凉水灌下去,我觉得小腹都变得胀鼓鼓的......

他蹲下来,凑到我的小穴面前:"真是不要脸的贱货,这样都能发情?"说着,在我已经有些勃起的阴核上弹了一下。

"啊!!~~"天啊,不只是刺激,还好痛啊,这个人,这个人真的完全不在乎女方的感受!

他舌头在我的阴核上转了两圈,我被刺激得身子发酥,但有不能真的软下去,因为双手被高高绑着,好辛苦......

然后,他沿着小腹,肚脐一路舔上来,直到我的下巴.......

无数敏感带被袭击,我的身子本能得绷紧,可是,肌肉一经绷紧就放松不下来了,因为根本无处借力,全身就像被挤压到了一起一般难受......

"嗯~~客官,你......啊!!!"

突然大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我睁开眼一看,他手里正拿着一条藤鞭,刚才第一鞭抽到了我的左腿上,火辣辣地疼。

"啪!"第二鞭继续过来,打在我的腰部.

真的好疼......我死死咬住牙关,不泄出一点呻吟,我怕我的声音会让他更加兴奋。

"很能忍啊?"说着第三鞭抽向了我的左乳。

天啊!!!太痛了!!!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打中......痛死我了!!!

那股剧痛好像钻入了我的骨髓,然后又涌到了我的口中,纵使我再怎么忍耐,这次也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声音。

"呜......"

"很好,叫得再大声一点!!"第四鞭立刻就到了,这次抽到了我腰间最柔软的位置。

我紧紧抿住嘴唇,不论是何等的痛彻心扉,我只当自己的嘴巴被粘住了,我能忍!!我们习武之人,怎么可以怕疼!

"呵呵~~"

"啪!"第五鞭。

"啊啊啊啊啊!!!!!"

第五鞭抽向的,是我因为饮水而胀气的腹部,不仅仅是那里的疼痛,还有那股仿佛自身只是一滩液体,被打中之后水花飞溅,全身被都震裂的感觉!!

钻心蚀骨的痛楚,泪水根本抑制不住,太痛了!!!这个恶魔,是怎么想到这种折磨人的方式的!!!

"终于叫出声了呢!"

"啪!"

"啊!!!"屁股!!屁股好疼,火辣辣的疼!!

"不听话的贱奴就应该被打屁屁!"

"啪!啪!啪!"

"啊啊啊!!!"屁股要被抽烂了!!!

被抽打的疼痛,被吊着的疲劳,还有隐隐传来的尿意,折磨得我都有些意识不清了......

"求我就放你下来。"

"求,求求你......"

"求我用刘菁来换你。"

刘菁?不能让刘菁来!她已经伤得很重了,而且她没练过武功,我起码小时候还有挨打的经验,比她能抗一些!

我死命地喘着气,用大口的呼吸缓解身体的痛楚和难受。

"嘴挺硬啊?"他上下打量着我,"我这个人,见鬼说鬼话,见了真佛也会烧香。可惜,现在见到的只是个臭婊子!"说着又是一鞭,一鞭接着一鞭。

"啊!!啊!!啊!!!......"

......

......

我已经被他吊着打了多久了?

我不知道,应该有几十鞭了吧......

其实,被打得多了,慢慢地也就麻木了,没那么疼了。

只是,像屁股,双乳这样敏感的部位,被抽到会特别地痛,其它地方,也还好......

小腿已经不知道抽筋多少次了,我真的站不住了......

没办法,我闭上眼睛,就当自己已经死了,任由藤鞭打来,死咬嘴唇,用鼻子快速呼吸,一个字也不吐。

疼痛和疲劳都还好忍受,但是比较难受的,是...尿意。

膀胱肿胀的感觉很明显,我就算再不理会身上的感受,但是这股尿意无法忽视,希望他赶快尽兴,放我下来,让我能去茅房...

果然,见我反应不大后,他又打了几鞭,就停手了。

"小贱人,骨头不软啊?"

哼,知道就好!

他,他要干什么?

只见他把桌子拖到了我面前,然后把我双腿分开放了上去,我的私处就这么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

他伸手拨开我的蜜唇,仔细打量着。

还是要上我吗?

其实,上我也没什么,被操本就是我们妓女的主要业务,不过现在...我尿急得很,如果现在被弄到高潮,我怕我真的要失禁了......而且,我还希望我能先想明白自己的性别再和人......

但是他似乎没有玩弄我的意思,而是拿出柜子里的勉铃,取下一个较小且光滑的,然后伸到我的下体。

他,他要做什么?喂,你连哪个洞都没搞明白吗?那是尿尿的地方......

不,不对,他就是要弄那里,他......

"别!别塞进去!!太大了...啊!!!!痛啊!!!"

随着他用力一按,勉铃挤进了我的尿道,剧大的撕裂痛楚让我眼前一黑,几乎晕厥。

痛,痛死我了!

撕心裂肺,扒皮抽筋一般的痛!

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字:痛!

我真希望自己能真的晕过去......

"还没完呢..."只见他拿过了一旁的烛台,对着我的尿道微微倾斜下来......

"不!!饶了我吧!!求求你,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你知道的。"

刘菁!对,让她来承受这些,本来吊在这里受折磨的应该是她!!我为什么要帮她承受这种痛苦啊!!

不,我不能这么想,我不能遂了他的意!

我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这种想法甩出去。

"好吧。"他说着,将滚烫的蜡油倒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

......

......

我被他的冷水泼醒了,首先传来的就是铺天的尿意,膀胱要炸了,我想尿尿......

我还被吊着,斜躺放在桌子上,阴部...被缠了很多白布,与已经冷却的蜡将我的尿道牢牢堵住,我的尿液已经进入了尿道,但是却一滴都排不出来......

我此刻已是涕泪横流,面对这远胜痛楚百倍的难受,哪还管得了什么羞耻:"求求你,我想尿尿,我求求你,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好啊,告诉我,你想不想这一切都发生在刘菁身上,告诉我,你想,我就帮你解开。"

怎样都好,只要能尿出来,怎样都好......

"是,是我错了,是我逞英雄,我就是个臭婊子,我没那么重情义,我只是在感动自己,我内心其实是个臭婊子,求求你,让刘菁......"

不,不能说,不,不是这样的,不能让她承受这一切,我要保护她,我要,我不能......

"继续啊!臭婊子,你怎么不继续说!!"他又是一拳,打在了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哇!!!!!"

除了惨叫之外,我什么都没说,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支撑着我的到底是什么了......

"很好,这是你自找的!!"他不知从那里掏出来一叠黄纸,"答应的时候,就双手都笔画一个二。"

他还有什么折磨人的办法......

他又拎来一壶水,用一张纸盖在了我的脸,然后把水倒了上来。

他要捂死我!!

茶水沿着黄纸的缝隙慢慢渗透下来,滴到了地面上,软化后的纸面更严丝合缝地贴在我的脸上,呼吸的时候阻力明显增大了。

然后,是第二张纸,第二次倒水,两张纸已经完全遮挡了我的视线,但是用力还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第三张,我要用尽全力才能吸到空气了,就算他现在不接着往上贴,我被憋死恐怕也是迟早的事。

第四张,真的吸不到空气了!我疯狂地甩着头,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很有经验地把我的手吊在头后面,让我无法用手臂将纸蹭下来。

第五张,我疯狂地翻滚着,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在用尽一切办法挣扎,桌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我踢飞了,但却没有任何办法摆脱脸上的桎梏。

第六张,给我空气!我要呼吸!!天啊,我的肺,我的肺要烧起来了!!

第七张,只要能呼吸,只要有空气,什么都可以,让刘菁来,我不想保护她了!求你去折磨她,只要你放了我......

第八张,我要呼吸,我要尿尿,呼吸,尿尿......

......

......

"吱~"

"季姐姐!!"

"你在干什么?!不是说了不让你们动她的吗?!"

"掌柜的,是她自愿的!!"

"自愿的也不行,她的身体早就不属于她了!赶快把人放下来!如果被大人知道,我们都得死!"

"对,对不起客官,青儿姑娘今天不能接客了,您的银子我们会全数退给您......"

......

啊!空气!空气又回来了!

新鲜的空气,怎么会这么甜啊!!!

"季姐姐,你没事吧?对不起...呜呜..."

女神,是空气的女神,她好美,是她给了我新鲜的空气,她还在为我流泪......

终于能呼吸了...如果还能尿尿,就更好了......

尿尿,我要尿尿......

"什么?季姐姐,你说什么?"

"哈哈哈,我来告诉你们这个臭婊子在说什么!掌柜的,我这个戏法叫做旱眼骚泉,您可瞧好了!"

尿,尿了,尿出来了!!!啊啊!!!

好美,终于通畅了......全身都畅快了......

"姐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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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想到我居然当众尿了出来,我就忍不住捂脸--太丢人了。

刘菁虽然语气很悲伤,但是满脸写着"笑"字:"被菁儿看到倒没什么,但是那个掌柜的可是个男子......"

"笑什么笑,我们扯平了好吗?"

同样的伤药,同样的伤痕,只不过,这次换成了我躺在床上,被她涂满了药。

"不,没有扯平。季大哥,你对我的恩情,我永远还不清。"

我现在似乎没有之前那样反感"季大哥"这个称呼了:"妹妹..."

"叫我菁儿,行吗?"

"...但是这样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不是很像吗?"

"不会的,你是季大哥,我是菁儿,不是差很远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是她的季大哥,她是我的菁儿。

"好吧,菁儿......可是,我到底是季大哥还是季姐姐,我自己都还不清楚呢。"

"但是我已经想明白了,季大哥永远是季大哥,不管是男是女。"

"......"

"季大哥,还有一处伤,我没给你上药,因为......我不知道这药能不能......"

"是下面吧?"

"是。"

"没事,你上药吧。"这药只有疗伤的效果,只要是外伤,哪里都是一样的。

刘菁沾了药,抹向了我的下阴。

嘶...有点痛,有点凉,有点痒,为了都抹到,她还不得不往里伸了一点。确实,这地方太敏感了。

"季大哥,你脸红的样子也很好看~~"

我感觉到她手开始不老实了,开始往上爬向我那已经翘起的小豆豆。

"别。"

"季大哥不是说要扯平吗?我当然也要......"

这小妮子,我怎么觉得她在害羞之余还有些兴奋呢?

我忍住欲望,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是认真的。"

不能让她玩弄我,我现在应该正处于男女意识平衡的中间状态,虽然很纠结,但也正好是能搞清楚自己性别的时候,不管往哪边滑一步,恐怕都再也回不来了。

她看到我严肃的表情,问:"季大哥,我总觉得你有什么烦心事。"

"......"

"总觉得你...很迷茫...季大哥,如果你有什么烦恼,不妨和我说。"

"算了吧。"

她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直视我的眼睛:"季大哥,不管你怎么想,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你的任何烦恼,困惑,不痛快,只要你愿意,都能告诉我,我都愿意听。"

对啊!为什么不呢?!我大可以把一切都告诉她,旁观者清,也许她反而能帮我。

"......菁儿,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听我说完,告诉我你的想法。"

"嗯,菁儿听着。"

"你知道迷魂术吗?"

"听说过,好像是能控制人心智的武功?"

"可以这么理解,我......我中了迷魂术......"

"什么?!"

"而且,我还中了两次......"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挣扎,投来的目光中充满鼓励。

我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出了这难以启齿的话:"第一次,控制我的人下达的指令是,只要我和男人上床,我就会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反之,如果我和女人上床,我就会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刘菁刚开始似乎没懂我话的意思,但她很聪明,瞬间就想明白了,"那,季大哥,你和我昨天......"

我点点头:"是的,昨天那样也算。"

"第二次呢?"

我摇摇头:"第二次的指令内容,我完全不知道。"

"不知道?"

"是,应该是在下完指令之后,施术者就让我忘掉了,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肯定对我下过指令!"

刘菁沉默了很久,像是明白了什么:"你是想让我帮你分析分析,他给了你什么指令对不对?"

她真的是一点就通,这么快就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对,这件事最大的困扰就在于,不管他对我下了什么指令,我自己都是意识不到的。"

刘菁:"所以,会是哪方面的指令?"

"这很难说,比如说,他可能让我觉得自己爱上了谁,或是让我不记得某件事......所以你仔细想想,我的哪些方面可能改变了?"

"根本不用想!"她回答得很坚决,"季大哥,你根本不是妓女!不管你是男是女,或者你觉得自己是男是女,你都不可能是妓女!那天你的样子,你的...英雄气概,绝不是一个以出卖自己为生的妓女可以伪装的!"

我不是妓女?怎么可能啊!

"卖身是我维生的手段啊!要是不出来卖,我哪来的钱啊,可能早就饿死街头了。你说的完全不合理。"

"怎么不合理?!你是华山派的高足,而且武功那么高,难道会缺钱吗?"

"缺不缺钱和华山派有什么关系?"

刘菁解释说:"衡山脚下大量地产和田产都是衡山派的,仅凭田产就足以让全派衣食无忧,此外,平日里还有很多悬赏、委托,又是一大笔收入。华山派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想来也差不多。"

"不可能不可能,我肯定是妓女,哪怕我不以此维生,也不能证明我不是。"

刘菁突然指着我叫道:"你看!季大哥,你已经混乱了,所以你到底是靠什么谋生的?"

"我...我是靠......"对啊,她说的好有道理啊,我怎么连自己的钱是从哪来的都不知道?

刘菁继续:"而且,季大哥,你如果一直是妓女,那天为什么换上男装来我家?"

"这个我能解释!我之前是在扬州的丽春院卖身的,后来掌柜的把我调来衡阳,路上为了方便,我就换了男装。"

"这解释也太牵强了!"刘菁说,"妓女为什么要调来调去啊?"

"......"

"而且,如果你是被调过来的,为什么要去我爹的金盆洗手大会呢?"

"......"

"甚至,甚至你还答应爹爹会......"她说到这里涨红了脸,"这完全就不合理嘛!"

天啊,她的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了。

"还有,你说你以前在扬州的丽春院,你在那里待了几年?"

"......记不清了,好几年吧?"

"连几年都记不清了?"

"算是四年吧?"

"住在几楼?"

"......三楼。"

"房间有几扇窗?"

"......两扇。"

"窗户推出去是什么地方?"

"......是后山。"

奇怪,为什么她问的这些事我原本想不太起来,她这么一问,我就都有了印象。

"几张桌椅?"

"......一个梳妆台,一张茶桌,四张椅子。"

她突然变得很激动,站起身来。

"菁儿,你怎么了?"

她在房中转了一圈,然后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季大哥,你看看,你刚才说的地方是不是就是这间屋子?"

我支起身子打量起自己的屋子,这才发现,我现在躺着的房间,和我刚才描述的一模一样!

三楼,两扇窗,推出去看到的是一个小山丘,屋里的陈设数目也相同。

我的脑袋突然有些晕眩:"不,这一定是巧合,我怎么可能不是妓女!我,对了,我是华山剑宗的,你说的那些田产,都是气宗的,他们怎么可能把收成分给我们!所以,为了谋生,我一定是个妓女!"

"季大哥,你还没发现吗?你在不断冒出新的理由说服自己。还有!"她突然加重了语气,"你说你内功没了,是怎么没的啊?"

"我.....我是被那个控制我的人废掉了筋脉......"

"我虽然没有学过武功,但我爹爹也教过我一些,你打赢左冷禅才是六天前的事,六天之内你被废掉了筋脉,昨天就能行动如常了?"

"也,也许不是,也许是他用特殊的武功吸干了我的内力......"

"季大哥,你别自己骗自己了,你根本不是妓女,你的功夫也根本还在!"

不!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不是妓女?我怎么可以不是妓女!

对了,还有一件事,还有一件你没办法解释的事!!

"菁儿,你说我不是妓女,是那个人给我洗了脑,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知道,他离开前可是告诉了掌柜,不要让我接任何客人!"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她,掌柜不让我接客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她在屋里来回踱步,也在尽力思考着原因,也难为她了,她从没有接触过迷魂术,也对我倾心,当然一厢情愿地觉得我不会是妓女,可这不是事实,也许,幻神让我以为我曾经在丽春院干过?或者他让我说出了什么金蛇营的秘密?

不管是哪种情况,我是妓女这一点一定是真的--当然,我的内力已经全失这也一定是真的。

刘菁分析说:"我们换个角度想,有什么事,是以'你是个妓女'为前提的?"

"没有啊,唯一的就是,我是个妓女,所以要接客,可是他又不让我接客。"

"妓女...没有武功..."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季大哥,我问你一件事,请你老实告诉我,不用在乎我的感受。"

"好。"

"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

我回答得很直接:"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是群玉院的财产,你也是..."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意识是说,那个给我洗脑的人是为了不让我救你出去?他应该没见过你吧?而且,不让我救你有很多种办法。"

"不是救我,而是..."她指指我,"救你自己呢?季大哥,我再问你,你自己能离开群玉院吗?"

她在开玩笑吗?"当然更不能了,我是个妓女,怎么能离开妓院呢?'离开群玉院'这种事,我连想都没想过。"

"这不对吧?妓女也不一定要天天待在妓院里啊?"

我摇摇头:"你才当了几天啊,我比你知道,妓女当然应该在妓院里。"

刘菁坐回到我的床前:"我明白了,那个人让你以为自己是妓女,所以不能离开群玉院,又让你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没了,所以哪怕有一天你想起来自己不是,你也还是逃不走。"

"真是胡说八道,你还不如告诉我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呢。"

刘菁犹豫了片刻说:"...好吧,季大哥,我告诉你吧,你其实不会武功,那个人给你下的指令是,你曾经......"

"对对对!"这丫头片子终于说了句有建设性的话了,"你说得对,一定是这样!我肯定是从来就没学过武功,这样,一切都好解释了,那个控制我的人,让我以为自己曾经是个高手,他可真是恶趣味..."

刘菁打断了我:"季大哥,我说的是假的,你会武功,你曾经几乎一个人孤身打败了整个嵩山派。"说着,她把"银蛇锥"递到我眼前,"这就是证据,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是不需要这种武器的。"

我没懂她的意思。

她继续解释:"真实的事情,你这么容易就相信它是错的,那么反过来说,如果你铁了心认准了一件事情是对的,那这件事情就是假的。"

我摇摇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我还是无法相信。"

"那么,季大哥,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男人可不可以是妓女?"

"当然不行,妓女妓女,必须是女的。"

不过她问这个干什么?

她拿过水盆,和脸布,将我身上除了下阴处以外的草药全部擦掉。

奇怪,虽然还有红印,但已经不怎么疼了。

我问:"我睡了多久?"

"你是昨晚睡着的,那时候我就帮你上药了,现在已经早上了呢!"

嗯,这么点伤,墨尘的药一晚上够治好了。

她窜上了我的床:"季大哥,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才能让自己舒服?"

我倒是不介意教她,就是有些奇怪:"你怎么突然想学这个?"

她羞红了脸:"我就是想学......"

好吧,我拿过她的手,让她学着我的姿势,把手放到了身下,另一只手则放在了胸口。

"这几个穴位尤其舒服,是不是?"

"嗯,很舒服..."

"动起来..."我耐心地教着她,"捏住小豆豆的手指先发力,然后其它手指再动,注意力度适中,别让自己觉得痛......"

不过,这个小妮子看起来也不是毫无经验。

随着她的喘息越来越快,眼神越来越飘忽,身上的抽搐变得频繁,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就在临近登顶的时候,她的动作突然硬生生停下了:"季大哥,你来帮我......"

看来最后一步她还是不熟练,也对,自己给自己的高潮总是会弱一些。

我出手帮她一起用力,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这一次,她的叫声明显比昨天更销魂,而且还喷出了水来。

看来是尽兴了。

等一下!这算是我"让一名女子达到高潮"吗?

如果是这样,我不就会想起自己是个男人了吗?

"季大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啊菁儿!你算计我?!"我有些冒火,但是看她一副刚刚高潮之后的可爱表情,又实在不忍心怪她,原本打算指责她的手指不由抚上了她的发梢。

她也很享受我的抚摸:"季大哥~~"

我突然意识到,在高潮前那一刻,她居然还能保持神智,让我出手帮她:"谢谢你,菁儿。"

"季大哥,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是个妓女吗?"

"我当然是!"我说完,突然又觉得有点诡异,我上辈子是个男的,为什么这辈子会选择妓女这个职业呢?

天啊,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季大哥,再来。"

"不,不能再来了,我已经搞不清自己了..."

"季大哥!"刘菁的眼睛是那么美丽无暇,就像能驱散雾霾的阳光,"再来几次,你就不会迷茫了!"

她又抓起了我的手,拉到她的身下......

......

......

一个小时之内,我让菁儿高潮了四次。

菁儿的智商很高,对于一个几乎没有接触过迷魂术的人来说,那么短的时间内,不但分析出了真相,还找到了帮我的办法,太牛逼了。

她无论如何无法让我相信自己不是妓女,所以选择让我回想起自己男人的身份,因为是男人,所以不可能是妓女,用一个指令去对抗另一个指令,这也许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季大哥,那个给你洗脑的人说到底是为了不让你离开群玉院,你可以试试看,现在能不能离开。"

这是个好主意,我穿上了带来的男装--房间里那些女装,我现在连套上都受不了--站在楼梯口。

我是个妓女,所以不应该离开妓院?不,我是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妓女,连前提都不成立,"不能离开"当然更不成立。

这两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在疯狂的对撞--"我是个男人"这种想法是幻神暗示的结果,那么另一个能与之抗衡的声音"我是个妓女"应该也是幻神暗示的结果。

想明白了这点,一切就都开朗了。

一步一步走下去,并没有人出来阻拦我,对他们来说,我是一个已经屈服了的女人,是不需要防备的。

我毫无阻碍地走到了一楼的大厅,然后朝门外走去。

我要出去。

我真的要出去吗?我是个妓女,不应该出妓院的。

可我是个男人,怎么会是妓女?

不,我是妓女,不应该出去,不能出去!

绝对不能出去!妓女应该在房间中老老实实待着!!

可,可我是......

我是个妓女!回去!赶快回到房间去!!

回到房间,等着嫖客上门就好了!不应该出来,更不能走出妓院!!

对,我不应该出去,我应该回房间...

嗯,那就回去吧......

......

"季大哥..."一声熟悉的声音让我一阵激灵。

?!天啊,刚才我在想什么?

本来在我脑中势均力敌的两种声音,"是妓女"的那一方突然增强,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维,我根本没怎么抵抗就屈服了...

刘菁正站在楼梯口:"季大哥,我都看到了,你只走到了门前三丈就自己折回来了。"

"你说得对,幻神的目的,就是让我走不出这个青楼。"

"幻神?"

"就是那个对我施展迷魂术的人,他极擅此道,所以人称'幻神'。"

"但是有破绽,不是吗?"

是,幻神的指令是有破绽的,如果他直接命令我不能离开这里,我还真没有任何办法出去,但是,他通过"是妓女"推导出"不能离开"的逻辑,却可以被他自己设定的另一条指令打败。

只要那个信念够强。

刘菁握住了我的手,我总觉得,她的力气虽然弱,但比我更有力量:"季大哥,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第十七章

关于如何逃离,我和菁儿计划了整整两天,这两天之中,我一共让她高潮了十六次,每让她高潮一次,我就能支撑到更接近群玉院的大门一步。

如果说,我有什么"男性人格"和"女性人格"的话,现在的我的男性人格已经强得有点过头了,甚至我都不敢低头看,一看到我胸前那两颗肉球--尽管它们都不大--我就忍不住想...想要割掉它们。

菁儿只能不断安慰我,说等坚持到出去了,可以稍微往回"调整"一点。

嗯,为了自由,我只能先"忍乳负重"。

因为就算是这样,我也最多只能坚持走到群玉院门口的台阶上,就再也不能往外踏一步了。有一次,我用最快的速度往外冲,利用惯性跳了出去,可是刚一落地,脑海里所有的想法都被强制刷成了两个字:回去!

等我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房间门口。

群玉院并不只是这幢主楼,门外还有一片巨大的园林,只有出了园子,才算真正离开群玉院的范围。

菁儿有些担心,她担心我是不是真的能离开这里,或者哪怕出了园子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返回。

但是再小的希望我都要试一试才甘心。

为此我们还画了示意图。

"方案只有一个,机会也只有一次。"我指着示意图上说,"我们走到群玉院门口,一定会有人出来阻拦你,我可以将他们打倒,然后,你背着我从最近的路线出去。"

菁儿有些担心:"但是也许一出门你就会从我背上跳下来,然后回来。"

我点头:"所以出门前,你要用银针封住我的穴位,这里。"我指指胸口的俞府穴,"这样,我会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你要在楼里的援兵赶到之前将我带出园子的范围,然后拔掉银针。在此期间,不管我说什么,怎么哀求你回来,你都不要理会,只管往外跑。如果...到了园外我还是想要回来......那你就别管我了,自己想办法逃吧。"

"季大哥,你的功力恢复得怎么样了?"

"还不行,毕竟我全部的内力都没了,想要修炼回来很难,这两天也才积聚了一点点,好在混元功是由外练到内的,所以混元掌还是能施展,我想对付这楼里一般的打手没问题,如果真有天意城的人......那么哪怕我功力还在,都跑不了。"

"季大哥,你为什么不能相信自己没有失去功力呢?"

我叹了口气,并没有回答,这件事...对我来说,就像是"人类不需要呼吸"那样不可思议...虽然我的理智也在告诉自己,也许她说的没错......

操!明明也许有能力,但就是觉得自己没有,这种感觉真TMD难受!

"不管了!菁儿,这大概是一百多米的路程,你背着我能跑完吧?"

"一百多米?"

"哦,就是小半里路。"古代人的计数方式真麻烦。

"当然!我虽然不练武功,但也不至于弱不禁风。"

"嗯..."我把整个计划又捋了一遍,最佳逃跑时间是清晨,因为青楼的人都是半夜上班,白天会起得晚一些,可是,就算一切顺利,成功几率也就五成。

这两天晚上没人叫菁儿的牌,但是我听那个姓张的老鸨的语气,好像马上就要开始熬她了--也就是俗称的调教,用某些手段让初入青楼的女孩听话,这个词是从"熬鹰"演化来的--所以我们把计划定在第二天早上。

和预想的一样,楼里的人并不在意我去哪,但因为我牵着菁儿的手,两个彪型大汉拦住了我们的去路,门外的两个门卫也在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大清早只有他们四个在值班是合理的,那么应该没有伏兵了。如果真是这样,成功率还能再高一些。

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挤眉弄眼走到他们俩身边,用令人作呕的语气说:"菁儿妹妹想和我出去转转,两位大哥能不能通融~"

他们被我的美色所迷,接受了我的投怀送抱,但也并没有答应我的请求:"你可以出去,她可不行。"

但是没关系,我的双手已经攀上了他们的胸膛,这么近的距离,我陡然发力,两拳分别打在两人膻中穴。

这么近的距离,打的还是要穴,他们居然只是吃痛跪倒,我这女身没有内功加持实在太弱鸡。

所以我又在他们脖子上补了两记手刀,保证两个时辰内他们醒不过来。

门外两人见到突发此变,也先后冲了进来,我把菁儿护在身后,左手拍向第一个人的面门,虽然被他躲过,但也引开了他的视线,右手随之击打在他太阳穴上。

最后一个人见到我连败三人,警惕了很多,但我不给他反应时间,用尽所有的功力发射了一枚"银蛇锥",直接没入他的咽喉。

大厅里虽然还有其他人,但只是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鸨和龟公,当然不敢上来阻拦我们。往门外看,院子里也没有人,除非菁儿体力不支,背不动我,不然我们逃走的机会非常大。

我拉着菁儿走到了门口,仅仅是站在这里,就几乎让我产生幻觉,好像耳边总有一个声音在低语:"你是个妓女,你不应该离开......"

这里就已经接近我的极限了吗?

"季大哥,你还好吧?"

我不服输,硬着头皮再往外走了一步,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我是个男人,我不是妓女!

可是,脑子里那个声音也在不断重复:"我是个妓女!我不能离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我真怕什么时候这句话就会取代我的意识,每一刻都有可能。

我是男的,我不是妓女!不是!

我是妓女,我应该回房间去......

"快刺我!按计划,快!!"

她拿出银针,还在犹豫着。

"快刺!我受不了了!你再不刺,我就要......"

不,不能刺,不能!刺下去,我就不能反抗了!

我会被带走的!被带走的话,就完蛋了!

她终于下定决心,把银针指向了我锁骨下方的俞府穴,闭上眼扎了进去。

然后,她把我的双手放在肩上,用力背起了我。

天啊,她真的要带走我!?

是,让她把我背出去!背到群玉院的范围之外我才能清醒!!

扯淡!不清醒的明明是"想要离开"的想法吧?这简直不可思议,我怎么会想要离开这里啊?!

脑袋已经很混乱了,我用尽最后一口气叮嘱她:"很好,接下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理会,只管往外走!越快越好!"

这口气一泄,我突然清醒了,天啊,我在干什么啊?我是脑子抽风了吗?怎么会做这么蠢的事啊?我是个妓女,怎么可以离开妓院啊!那不就像鱼儿离开了水一样吗?

但是刘菁已经开始往外走了,被她封住穴道的我,根本无力动弹:"菁儿,等一下,你先停一下......"

她没有理我。

"等等,菁儿,你扎的穴位有点不对...扎得太深了,我踹不过气了!"

她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脚步没有停下。

"菁儿,你把针拔出来一点,我,我不能呼吸了......"

她还是无动于衷。

糟了,刚才把话说得太死了,现在想反悔都没机会了吗?

"菁儿,我有东西落在屋里了,很重要的东西,你让我回去拿好不好?"

她没有理我。

"菁儿,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们不应该离开这里,我们要等幻神回来和他决一死战!!"

她的步子仍然不停。

天啊,她真的要把我带走!!不行!!我是不能离开的啊!!

"菁儿,我后悔了,我不走了,你可以走,我会和掌柜的说,让他放你走,但别带上我,好不好?"

她的脚步丝毫没有减缓。

"菁儿,求求你了,看在我救过你你的份上,饶了我吧!别往前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坚定啊!我都已经答应让她逃走了,放下我她应该能逃得更快吧?

不行了,她已经走过三分之一的距离了,再往外走的话,我会死的!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动摇啊?

"刘菁,你记不记得是谁救的你!是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你要杀了你的救命恩人吗?"

我感受到她身体震了一下,她的肌肉在发抖,但是她的脚步仍然依旧。

有用!这么说真的有效!

"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白眼狼,刘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我居然还为了你得罪了左冷禅,真是瞎了眼!!"

为什么,我的话说得更重,她却反而好像更坚定了?!

我知道了,她也许真的喜欢我,只有断了她的念想,她才会把我放下!

"刘菁,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只不过是当妓女被人玩久了,想要试试玩女人的感觉而已!我不过用了点小手段调戏了你一下,你就爱上我了?要知道,那些手段可都是从嫖客们身上学来的!这么说来,你岂不是人尽可夫?是不是随便哪个嫖客操了你,你都会爱上他?"

我看到她擦眼泪的动作,她哭了!这样的话能动摇她!如果我说的再过分一点,让她对我死心,那她就会放下我了!

"刘菁!你这个贱人!那天,我待在你屋外,其实是要掳走你的,结果被那个云中鹤抢了先了,我不过是把你抢回来,你就自己投怀送抱了,你说你是不是犯贱?!所以你就是个贱人!只知道发骚的淫荡女人!!青楼挺适合你的,你应该和我一起留下来当一辈子娼妓!!"

她的步伐完全没有受影响,难道这么说还不够狠吗?

"那个刘正风,真是瞎了眼,连老娘是男是女都看不出,还说什么'让我照顾你',他要是知道他一死你就进了青楼,还不得气活过来?哦,对了,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早就知道嵩山派要去灭你们家的门了,我就是不制止,我就是干看着,我就是要你家破人亡!!你家要是不死绝,我怎么得到你啊?哈哈哈!!!"

她的泪水滴到了我的手上,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受,但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不停下啊!!

已经过了三分之二的路了,我是个妓女,我马上,我马上就要离开青楼了,我马上就要离开我谋生的地方了,不,不要!我会完蛋的!!

"菁儿,对不起,姐姐错了,姐姐不该这么说,求求你,让姐姐回去好不好?"

我看得出来,刘菁也已经很累了,她身上的伤还没全好,肯定也是在苦苦支撑,如果这时候......

"菁儿,你好美,姐姐好喜欢你,爱死了你了!"

说着我在她耳边敏感的地方吹了口气。

她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我则是摔到了一旁。

她转过身来,重新将我背上,继续往外走,虽然她面无表情,但是我看到,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已经咬出了血,而且脸色煞白,满头都是汗珠。

你明明已经那么辛苦了,为什么还要坚持?

"菁儿,你放心,刚才那一摔把我摔醒了,我已经想起自己是个男人了,幻神的迷魂术已经失效,你也很累了,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她还是不为所动。

"菁儿,我真的已经清醒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这里已经算在群玉院的范围之外了。"

天啊,她是聋了吗?完全没有反应。

马上就真的要离开群玉院的范围了!怎么办啊?!

"姐姐是的淫荡下贱的妓女,姐姐天生就是个贱货,最喜欢的就是对着男人的大鸡巴发浪,求求你了,就让我留下来吧,我已经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了!"

你明白了吗刘菁,我根本不值得被同情,我根本不值得被你这么奋力地拯救!因为我就是这样下贱的人啊!

"菁儿,姐姐求求你,姐姐不想走,姐姐求你了菁儿,你能不能放过姐姐....."

为什么,我感觉听到我这话,她步子反而迈得更大了!

绝望之下,我也哭出声来。

"呜呜呜......菁儿,放了我吧,我求求你,别带我走,不管你要什么,姐姐都答应你,好吗?只要你能让姐姐留在这里......呜......"

可是不管我怎么哀求,她就是不放我下来,我,我......

我不能走啊,我真的不能离开,主人,救救我,救救青儿吧......

呜呜呜.....青儿是妓女,青儿是骚货,青儿需要嫖客们来青儿,青儿不想离开妓院,主人,救救青儿,主人......

"啪!"

终于,最后一步,她跨出了园子,无力地软倒在地。

而我,好像突然脱离了某种奇怪的状态......

我刚才,我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操啊!!!我怎么可以说那么过分的话啊!!!

说我自己犯贱什么的就算了,我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啊?!什么人尽可夫,什么看着她家破人亡,我怎么说的出口!!!

而她多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将银针拔掉,让我恢复了自由,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紧紧抱住她:"对不起......"

她欣喜地流下泪水,却不是为了她自己的脱身:"季大哥,你出来了,太好了,你能出来。"

这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去爱的人。

"快走吧,我的功夫还没回来,这里不宜久留。"

"嗯。"

她对衡阳城很熟悉,我们选择往热闹人多的地方走,之所以这么判断,是因为我们的逃跑比想象中的顺利,说明群玉院里天意城的高手不多,以天意城的风格,是做得出大街上绑人这种事的,但是群玉院再牛逼也只是一家妓院,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掳人走。

这个时间早集已经开始了,我们俩来到了集市口,我问她:"我记得你家离这里不远吧?你想回去看看吗?"

"不了吧,太危险了......"

其实金书卷轴也还在墨尘的房内,但是那个院落已经被天意城的人知道了,我也不敢回去,但是,我看得出她还是有些恋家的。

"要不,我们就在刘府门口偷偷看看,如果你家里没人,我们也不必进去,但是如果你里家的下人还在,你可以去和他们告个别。有人在的话,群玉院的人也没那么大胆子。"

"嗯,但我们得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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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来到刘府门前时,已经可以确定里面没人了,因为那块"刘府"的牌子都已经断成两截落在地上,但凡里面还住了半个人,哪怕新搬进来一户人家,都不会允许那两截牌匾就那么掉在那里的。

菁儿很伤心,捂着嘴强忍着眼泪,我只好将胸膛借给她。

"别哭了,一块牌子而已。"我安慰着她,我也只能安慰她,我们甚至连上前捡起那两截牌匾都不行--那会直接暴露我们。

我抬起她的脸,用最坚定的目光告诉她:"菁儿,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家..."

"季大哥......"

"什么?"

"快跑......"

"跑?呃!"我突然觉得胸前一凉,又是那个位置,俞府,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根银针再次刺了进来,银针的另一端,握在菁儿的手里。

她,她又一次封住了我的穴道,可是,这一次...

"为什么..."

"对不起,季大哥,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她眼中充满着泪水,手里的针却在不断加力,每刺入一分,我都觉得四肢变得更沉重,当银针只剩一寸露在外面时,她停下了,而我,也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是我们俩经过多次实验得知的结果,在这种情况下,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控制了她。

"菁儿,清醒一点,抵抗啊!"

虽然我这么说,但我知道,她无法反抗这种力量。

"我,我控制不了,我不想这么做,季大哥...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

她的泪水连珠而下,在向我道歉,但是手上却在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

我知道,这不怪她,应该怪我自己,其实我早就应该察觉的,她明明没有被熬过,群玉院为什么会让她出来接客?而且接的还是喜欢玩SM的客人。

甚至更早,从她说自己没见过幻神的时候,我就可以察觉了,本来她就是王斌用来在幻神面前冒充我的,他们怎么可能没见过?

如果我早一点察觉的话,不管是制住她,还是去找墨尘,都是可以补救的......

她将我抱起,找了一处干净的空地,将我缓缓地平放在地上,从她微微颤抖的肌肉,我知道她在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她要对我做什么,或者说,控制她的人--也许就是幻神本人--给她下的指令是什么。

她的动作很快解答了我的疑惑,她把我脱光了,衣服,裤子,全部脱掉,我那自己看了都觉得造化天工的身体--如果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话--就这样暴露在了喧闹的集市街头。

逐渐有来往的行人都注意到了我们,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知道了,幻神是要羞辱我。

"对不起,季大哥......"

"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很痛苦,我理解这种感受,这不怪你。幻神想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我也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哼,不就是鱼死网破吗?我会怕你?等人潮围拢过来,我会把天意城的秘密说出来,让它大白于天下,我倒要看看,是我一个人的一点荣辱重要,还是天意城的隐秘重要。

菁儿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根紫色的东西:"不,季大哥,我可能会做更过分的事...我不想,但是..."

那是...我好像在商品单子上见过,是......极乐针?!

这玩意儿很贵,一根就要一千两,但是让我尤其印象深刻的,是它可怕的效果。

它在进入女人的身体后,能将女人送上极乐--是真的西天极乐。据介绍说,如果对普通人用上一根,然后放任不管的话,她会陷入无止境的高潮,然后是脱水,最后被活活爽死。

说是"针",其实材质并不是金属,更像是某种...结晶一样的东西,里面包裹着一根细线,在适当的时候将细线拉出,晶体会全部溶解在女子体内,相当于将之后的高潮全部提前到那一刻爆发出来,这是唯一避免女人死亡的办法。

产品最后甚至有个温馨提示,女子请勿在独自一人时使用,容易有生命危险。它的意思是,使用者自己是没法把细线拉出来的,尽管我不太理解这一点。

天啊,且不说我此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是在私密的房间里,就算是使用对象是其他人,我也绝不敢试这个啊!

"不,你要干什么?!幻神!你给我出来!!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你要是敢对我用这个,我就......"

但是,菁儿的动作却毫不停顿,她将手伸向我的下体,但却并没有掰开小穴,而是按揉起我的阴蒂,很快,它就翘了起来。

"..."我强忍着刺激,现在注意到我们的路人还没靠近--好像他们也被我们夸张的行为吓坏了--我大声说:"衡阳城的乡亲们,大家听说过天意......"

我没有说下去,因为下体传来的感觉与我料想的完全不一样,菁儿并没有把极乐针放进我的阴道,而是捏住了我的阴蒂,将针尖顶了上去。

不是我理解错了吧?这个"极乐针",不是放进小穴里的,而是插进肉里的吗?!

"不,别!菁儿......"

"对不起......"

她真的开始用力了!刚开始,一阵强烈的刺痛从我最敏感的部位冲上来,痛得我喘不过气,紧随着刺痛的是酸涩,但是痛和涩都很快过去了,在它们之后的是......

喔喔喔~!!!!刺激酥麻~

全身都在颤栗、痉挛...怎么会...

要不是此刻正在体验着,我绝不会相信世界上存在这么舒服的感觉!!!

而且没有尽头,源源不断,就像是海浪,不,不仅仅是海浪,比海浪来得更快更猛烈!

就像是雨点一样,是把原本需要前戏,需要爱抚,需要插入和抽动才能获得的最无上的极致高潮直接灌到脑子里,更可怕的是,这极致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间隙短得可怕!!

"喔~菁儿...去了!!去了!!~~快拔...又要...啊!!!拔出来喔!!~"

高潮来的快,去的却很慢,第一个高潮还没过去,第二个就过来了,到了后来,已经不知是多少个高潮叠加在一起的快乐......

"对不起,季大哥,我不能把极乐针拔出来,对不起,我,我只能恢复你的自由......"

身体突然能动了,可是能不能动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要尽情享受就好了,享受这只有女人能拥有的连续高潮......

不,不行,不能彻底沉沦啊,既然我能动了,就要自己把针拔出来啊......

可是,做不到...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女人无法自己把线拉出来了,因为根本控制不了,哪里都控制不了,鼻涕、眼泪、唾液、声音、表情、动作,什么都控制不了!!即便是在地上滚来滚去,也不是我的意愿,只是身体不由自主想要乱动而已.....

而且......

我也根本不想拔出来啊!!!因为真的太爽啦~能这么舒服,别说是脱水而死,就是把我千刀万剐都请便啦~

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每一处知觉,都沸腾了,所有的器官,所有的神经,所有的细胞,一起高潮,一千个高潮、一万个高潮叠加在一起......

眼前的画面变得好模糊,周围人的声音变得难以分辨,世界也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不重要......

全身上下,从头皮到脚趾头,从发梢到内脏,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里...那一线,所有的高潮都来自那里,所有的欢乐都来自那里,所有的意义都来自那里......

太棒了,我,我的意识,我的灵魂,也都统统集中到了那里,我紧紧抓着它、亲吻着它、拥抱着它,它是我的命根子......

这是只有女人能享受到的极乐,当女人是这么快乐,之前我还想做个男人,多愚蠢啊......

因为,只有这样的快乐是有意义的,其它的东西都没有价值,性别、羞耻、尊严、感觉、理智、自我...通通不值一提......

我在哪,我还在这个世界上吗?好像我和这个世界还有些联系,但是好微弱...只有快乐是和我有关的......

那微弱的联系,好像是眼中看到的那些磷光,好像是耳中听到的那些杂音,求求你们别再拉扯我了,让我彻底沉落到那里去吧!!

"你是谁,别碰季大哥。"

"安静。"

"......"

"青儿,看着我的眼睛......"

什么......

炫目的幻彩,透过还能接受信息的双眼,来到了我的世界里...

这是什么...和快乐有关吗?

"把它留在心里,然后闭上眼睛......"

世界变得黑暗了,只有那幻彩的光芒托着我,将我托向极乐。

"把她的耳朵也捂上。"

那些杂乱的声音也消失了,我......

我终于可以彻底告别外面的世界......

我终于可以彻底拥抱快乐的源泉......

拥抱它,顺从它,越彻底地顺从,越彻底的快乐......

有了这样的快乐,还需要别的什么呢?理想?感情?追求?信念?那些不都毫无意义吗?

甚至,连意义本身,不都毫无意义吗?

为了这个快乐,我什么都愿意......

等等,好像有一股力量再把它往外拉...

不,不要,不要让它离开!!

不,没关系的,它走了,但是快乐并没有消失,它们留下了,彻底融入了周围的光芒中......

只不过是从拥抱那条快乐的刻痕,变成了拥抱这快乐的光芒,只要顺从它们,那就还能享受到快乐......

彻底放弃那个世界,彻底放弃自我,彻底在它的脚下臣服,彻底顺从它,顺从的越彻底,快乐就越彻底......

我愿意吗?

当然!我愿意!!!

快乐中的快乐,高潮中的高潮,顺从中的顺从......

顺从这光芒是幸福的,我愿意化身为顺从本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啦!!!!!!~

"永远记住现在的感觉,这就是你'被诱惑的感觉'。"

被诱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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