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青儿的武侠世界(42-43)
摘要
本文件为小说《青儿的武侠世界》第42-43章的文档,主要讲述了女主角菁儿与旁白角色之间的互动和情感发展的故事情节。这几章虽没有直接的肉戏,但着重描绘了人物之间的心理变化和情感纠葛。故事中,角色通过催眠与性别认同之间的关系展开了一系列的对话与互动,展现了角色们在这种非常状态下的情感和心理冲突。例如,菁儿对主角的感情逐渐复杂化,包含了“禁忌之恋”的暗示。文本中也呈现了一些关于武侠世界的背景设定及其独特的情节发展,如“你就告诉我吧......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指令......”和“我们现在是不是处于......'室内的状态'......”等台词显示了角色心理的挣扎和情感的交织。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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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催眠]青儿的武侠世界(42-43).do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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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72704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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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季青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催眠, 武侠, 情感纠葛, 性别认同, 禁忌之恋, 角色互动, 心理冲突, 女性视角, 梦境构造, 自我探索, 恋爱, 变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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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青儿的武侠世界(42-43)
这几章没什么肉戏,主要是给女主开挂用的,大家就当看故事吧,不是都说女主太惨了吗,一大堆外挂正在路上~
作者:季青
字数:20000+
首发:心海、方舟
次发:CD
第四十二章
"你就告诉我吧......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指令......好菁儿,乖菁儿~"我的话里一半是哄一半是求饶。
菁儿撅着小嘴,把头一甩,一副:"就不告诉你,自己猜去吧!"的架势。
接下来,我开始了三百六十度的全方位自我怀疑,同时紧盯着她的表情,估摸着自己猜的对不对。
"嗯...我其实不叫季青?"看她的表情,好像不对。
"我其实不认识你?"但是她之前确实说了没有伪造我们的感情啊。
"我其实是男的?"不会吧,她这么干没好处啊,她喜欢我,我是个男的不是正合她的意吗?为什么要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呢?
"我其实没穿衣服?或者不穿衣服才是正常的?"这倒是很有可能,但是她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几乎把"你猜错了"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其实你爹没有把你托付给我?"
"我其实超级有钱的,但是都被你拿走了?"
"我其实武功是现在的十倍,但是功力都传给你了?"
"你其实长得奇丑无比,但是你让我觉得你很漂亮?"
"啊,我知道了,其实我们是亲姐妹,但是你对我产生了禁忌之恋,所以让我以为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证据就是我们的名字都那么像!"
天啦,好像都不对啊,菁儿已经笑得要哭了。突然,她的表情从花枝乱颤变得不对劲,开始咳嗽,然后变得有些痛苦。
靠,这丫头,不会是笑岔气牵引内伤了吧?她这内伤一万年好不了了,我想爬起来帮她,可是还有些贫血,起身急了脱了力,摔下了床。
好嘛,现在我们两个一个有外伤,一个有内伤,真心好惨。
我爬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腕,内力缓缓渡过去,帮她慢慢导气归虚,良久,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内力终于恢复了平静。
"我好了,季大哥,谢谢你......"
我们现在都躺在地板上,脸挨得好近,她的气息轻抚着到我的面庞,泛着阵阵幽香......
"季大哥,我们现在是不是处于......'室内的状态'......"
"当然啦,"看着她俏丽的小脸蛋,我忍不住说,"菁儿,你好美......"
经过刚才一番胡闹,我觉得力气恢复了很多,而且和她挨得那么近,感受她美丽的容颜和如兰的吐息,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感觉下体的小豆豆已经开始抬头了,胯间也开始有了点湿气......
在菁儿面前,我可不想装什么正人君子,正好吃了这个丫头补补身子想到这我一翻身跨到了她身上,"菁儿,再不坦白你催眠我的指令,我就要化身禽兽啦"
她满脸的不服气:"现在是我催眠了你,应该是我在上面才对呀!"
"想都不要想,男人就应该在上...呀......"我话还没说完,她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她力气那么大的吗--抱到了床上,"好啊,那就让你在上面。"说着她把我揽在怀里,左手环住我的细腰,右手从下方伸进了我的衣服......
这,确实是我在"上面"了,但我一个大男人被女人这样搂在怀里算个什么事呀~我刚想挣扎,就感觉菁儿的手攀上了我的乳尖,轻轻地一拧,同时,在我最敏感的后颈处舔了一下......
"嗯......"像是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被突然搅乱,背脊上传来难以自制的颤抖,颤抖过去后,整个人都酥了......
我瘫在菁儿的怀里,浑身无力,只能口头抗议,"菁儿...你耍赖...趁我...失血没力气的时候......"
"对呀,我就耍赖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突然感觉到腰部一凉,她的左手也伸进了我的衣服,攀上了我的左乳,两只手张开,将我的双乳都罩住了......
"菁儿,你,你要干什么......"
"季大哥,你不是有一招拈魂指吗?菁儿也去学了呢。"
完蛋,那是我偶然间知道的爱抚男子双乳的指法,但是,我也只尝试过自己对自己用那两种手法,外人对我用是什么滋味,我可从来没体验过......话说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啊?!
自己对自己用的话,还有点心理准备,感觉没那么激烈,但是别人对我用......一时间,我甚至有点怕了:"菁儿,不要......"
她可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右手两指捏住了我的乳尖,余下三根手指分别轻按在乳房上的三个穴位,左手也是如此。
"嗯嗯喔......"
仅仅这个动作,已经让我忍不住在他怀里翻腾,酥麻的电流在身上到处乱游,感觉喉咙里有一股热流,必须呻吟出来才能舒服。
她开始有意在我耳边吹气,我的耳朵不是那么敏感,但是后颈是敏感带,被她这样挑逗着,我再也忍不住了,"嗯...菁儿,菁儿......"我想开口求饶,但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者说,我其实......还有点期待......
"季大哥,总是说这些语气词,你想表达什么啊~"菁儿的语调坏坏的,同时手指开始用力,旋劲缓缓透过食指和拇指,从我的双乳乳尖打了进去,同时,余下三指开始在三个穴位上不断按揉。
嗯,嗯......好,好,好刺激啊......
我的身子就像是被拧开了什么未知的开关,无法抑制地开始震颤,她在我乳头上拧动的手指力道不大,所以并不痛,但是那种销魂的扭曲感迅速扩散到全乳,又被她余下的三根手指增幅,传递到了全身,好像以胸前的两点为中心,全身所有的神经都被打乱了,甚至,连脑子里的想法都开始被这股美丽的晕眩搅得乱七八糟......
脑袋里仅存的理智指挥着双手伸向菁儿的手,想让她停下,但是随着菁儿陡然加力,理智迅速被快感冲散......
我突然觉得我好想让菁儿继续下去,我开始不敢触碰菁儿的双手,生怕打扰了她的动作,所以只能微微搭在她的手臂上。我的双腿在床上无意义地乱蹬,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身体想这么做,而我也确实没有精力去约束自己的身体......
之前的好像都只是前戏,熟悉了指法之后,她开始真正发力......
噢啊啊~!!!好酥好麻好刺激~
双乳变成了两个快感的漩涡,把我的整个身子开始往里吸,全身都在收紧~~
但是,小腹里有什么东西,拉住了我,两股力量在我身体里较劲,越绷越紧,越收越紧~~
这种紧张伴随着巨大的愉悦感受,我的精神像是绷成了一段弓弦,被肉欲的快感不断地拨弄~~
呜呜啊啊啊啊----!!!!
听到的画面变得乱七八糟,看到的声音变得一团乱麻,哦哦不对,感觉,混乱了啊!!!~
脑袋,意识,感觉,自我,都被被拧成了一团麻花~~
魂儿都要被扯断啦~~
只有,只有下体还在绷紧着......好像,好像小腹里在酝酿着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要出去,要喷出去啦~!!
去啦,去啦,去啦呀!!~
最后的那里也松开啦!好似弓弦突然崩断,我的魂儿,顺着双乳,飞出去啦~~
噫噫!!!~~......
......
知觉慢慢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感觉也渐渐恢复......
我这才意识到,我正靠在菁儿身上,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滴到了胸口,小穴也在湿漉漉的淌着蜜汁,前方的床下,有一滩水渍,水渍溅得很远,难道...这是我喷出去的吗......感觉这根本是在朝着天喷啊,有一种全世界都在前面看着我潮吹的羞辱感......
天啊,太丢人了!我恨不得把脸埋进菁儿的怀里,实在没脸看了......
菁儿从下方,用双腿把我的双腿架开--话说这算什么体位?后入?下入?观音坐莲?说不清--然后,她那根可爱的小妹妹,呃,叫"小"不太合适,这些天好像越来越大了......从下方摸索到了我的小弟弟门口......
"嘻嘻,季大哥,菁儿进去咯?"
"......"我还在潮吹的余韵中,再加上缺血,脑子浑浑噩噩的,哪有力气回答她,只能软在她的怀里......
这个体位的进来的话......会直接撞到G点吧......那滋味,应该会很美......说实话,我......还挺期待的,但是这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也许是从我羞涩的表情中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菁儿扶着我的腰,将小妹妹缓缓顶了进来......
喔,喔喔喔~比想象中还要爽,又,又要......
在被快感击溃的那一刻,我好像听到了菁儿的声音:"看来过不了多久,季大哥就能接受菁儿啦!!"
......
......
我和菁儿疯了快一个礼拜,前几天,因为我体力还没恢复,都是她主动,搞得我一度觉得自己身为雄性的尊严都要丢光了,所以之后的几天,恢复了体力的我开始试图反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丢盔卸甲的总是我,我再怎么玩弄她,刺激她,最多也只能让她兴奋地叫出来,或是气喘吁吁,可她却有很多招数,能把我玩成一滩烂泥。
每一次,我振作精神打算反击,可是下一刻,当肉体的快感降临,我所有想反击的念头都会被冲刷得一干二净,然后,我又被她弄到高潮,潮吹,销魂酥骨,忘乎所以......
天哪,难道这个势头难道就扭转不过来了吗......
那我不是变成那种被女人随意调戏的"小男人"了吗?
"小男人"还算好的,不知道啥时候起,菁儿已经不满足于亲自进入我了,她说要帮我"吹箫"。
奇怪了,一般不都是男人帮女人吹箫的吗......
疑惑间,我突然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碰到了我的下体,低头看去,居然是那支菁儿随身携带的短萧,真的是"萧"啊......
"脏不脏啊,菁儿......"
她笑嘻嘻地说:"我都不嫌脏,你怕什么?"说着将短萧一端抵在了我的阴蒂上,然后,然后她居然开始吹奏!
哦哦~......天啊,最敏感的小豆豆,被气流断断续续地吹抚,几乎让我我爽上了天。而且,随着音调的不同,抚慰的力度就不同,我的理智好像都被吹飞了,嘴里浪叫个不停,就像在给她伴唱一样......
"嗯,菁儿...菁儿...嗯..."我在叫什么呢,不知道,脑子里被快感不断地冲刷,可是...总觉得差一点..."再用力一点,嗯...菁儿...再用力一点......"
"我已经最用力了,小可爱......"
坑爹啊,这已经是极限了吗...爽是爽啦,可是,这个程度的刺激不足以让我高潮......她越是吹,我的小穴越发虚,分泌的淫汁源源不断,它在渴望被插入,我也在渴望......
被这股欲火不断炙烤,小穴里无比地痒、空虚、饥饿,急需被进入,我终于受不了了:"菁儿,我要......"
菁儿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朵:"怎么要啊?要什么?"声音中充满着蛊惑。
"我,我要..."我的脑袋昏呼呼的,理智稀薄得管不住自己的嘴,"插进来,插进来吧..."
"哈哈,好吧,季大哥可真是个小浪娃呢~"
说话间,她居然,居然把短萧插了进来!
我说的不是这个啦...
插入我的小穴后,她居然还在吹,一边吹还一边抽插个不停~~
时而抵在我的G点上吹奏,时而用我的肉壁按压她的萧孔,生生把我的小穴变成了她的演奏工具......
我很想抗议她的行为,可这股异样的快感......简直比被口交还刺激啊~!!
我被这快感弄得欲仙欲死,很快就把抗议的念头丢到爪哇国去了,只想用全身心拥抱这美妙的体验.....
很快,快感达到了身体的阈值,我知道,要来了,高潮要来了...
身子高高地拱起,双手只能死死地抓住床单,脖颈只想拼命往后仰,让身子尽可能绷直......我也很想做点别的什么,但是身子早就不听我的话了,现在快感才是它的主人,脑子里仅存的一点点理智,提醒我要让菁儿避开:"嗯,喔,喔...菁儿,要去啦,要,要泄啦让开要出来啦~~!!!"
听到我的话,菁儿越发卖力吹奏,在她的靡靡之音中,我实在忍不住了,身体抵达了肉欲的巅峰,潮水汹涌出来,将短萧浸了个湿透,我居然,被一支萧插到泄了身......
这也太羞耻,太丢人了...看到她满脸嬉笑的盯着我,天啊,我这样还有什么立场义正辞严地要求她坦白对我用的催眠术啊?!
但是,这感觉是真的美,好新鲜、好美妙的刺激啊......
......
就在我还在神游天外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把我唤醒。
"刘贤侄,刘贤侄?"
我们赶紧遮掩了一下床上的狼藉,我低声问菁儿:"谁啊?"
"汤英鹗,我控制了的那个......"
她的一句"控制",瞬间把我从晕晕的状态中惊醒了。
唉,她几乎把嵩山派全派的精英都屠光了,这两天全派上下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但是现在这位副掌门还在笑嘻嘻地叫着她"贤侄",真是想想都渗人。
她披了件衣服下床,打开了一条门缝探出去问,"什么事?"
话说她还没变妆呢,那个汤英鹗看到贤侄变贤侄女了会不会觉得怪啊?
但是汤英鹗并没有意识到异常,看来是控制的比较好--连这种细节都注意到了,菁儿的熟练让人害怕。
汤英鹗递给了她一封信:"恒山派的令狐掌门寄来了喜柬。"他的话中带着笑意,糟糕!难道是听到了我们刚才的云雨声?完蛋了!这哪里还有脸见人啊!!
菁儿沉声说:"汤英鹗。"
"是..."
"永远,永远忘掉刚才听到的事。"
"是,永远...."
"走吧。"
"是..."
唉,这丫头,又用迷魂术了...虽然我也想不出除了迷魂术之外的办法...
菁儿倒是对此毫不在意,她比较关心喜柬的内容,一边拆开一边躺回我身边,满脸笑意:"哈哈,令狐冲要结婚了。"
"和谁啊?"
"任盈盈。"
"......你那么高兴干什么?"
"你不高兴?"
我怎么会不高兴呢,官方cp成了,终究是可喜可贺。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我记得令狐冲在扬州的时候,还只是和任盈盈学琴而已,那时候,她还对我......好吧,是有点不舒服,也怪我自己,令狐冲不是那种花心的女孩,应该是我不回应她的感情,被任盈盈趁虚而入了吧?
菁儿不乐意了:"好啊,你还是对令狐冲余情未了!"
"怎么能说是余情未了呢,一个女孩子原本是喜欢我的,后来转投他人的怀抱,我当然有点不自在,要是你这都要吃醋,那你就酸死算了。"
"......好啦,我们可以起床了,去屋外活动活动,进入'室外的状态'。"
这丫头,醋意真大,明知道我喜欢令狐冲是因为药的关系,正常的眼光来看,令狐冲也算不上多优秀的男人,任盈盈怎么会看上他?就是因为学琴吗?
我问菁儿:"所以这个婚礼你不打算去?"
"去,当然要去!我要让你看着他们两个入洞房!"
她虽然说得恶狠狠的,但我还是有些欣慰,起码有一点她没有骗我--她确实没有篡改我的感情。
我的伤已经全然好了,她的内伤经过这么多天的"滋养"也好了很多。所以我们直接上路了,让我意外的是,进了恒山地界,金书卷轴居然又开始发光。
不是吧,笑傲江湖的剧情应该结束了呀,发光这是几个意思?
我打开,新的一句是:"禅房藏国色,悉闻闯王图。"
闯王......那要么就是碧血剑的剧情,要不就是那两个飞狐的事了,可他们和恒山派,都八竿子打不着吧?
我把这事告诉了菁儿,她:"那就先查查这个恒山派有什么秘密,不是说是禅房吗?反正婚礼还要好几天才开始。"
"国色......是美女吗?如果和师父有关,会是谁呢......"我想了半天,想到一个人,"阿九?"
这又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我以前隐约记得原著里袁承志和阿九公主有一段情缘来着,但是后来问起师父,他表示完全不知道这个人,而且不像是那种"老婆在边上认识也要装作不认识"的表情。
"菁儿,你说,我师父,或者师娘,会是天宫的人吗?"
"完全有可能。"
"也就是说,他们收养我,教我武功,就是为了让我去完成卷轴?"
菁儿想了想,摇头道:"我想不会,他们应该不知道你是写书人。"
"这......不知道?"
"不然的话,他们肯定早就用迷魂术控制你了。"
我白了她一眼:"你以为都像你啊!"
"......你想想,你是写书人,这件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天宫怎么能知道呢?所以,袁承志完全有可能就是天宫的密探,但收留你,或许真的是巧合。"
"但他以前的行为完全没有迹象。"
"那就是第二类的密探。"
我知道她的意思,天宫的密探有两种,一种是知道自己是天宫的人,在生活中伪装成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另一种则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天宫的人,只是按照自己的人设在行动。前者比如风清扬,宁中则,后者比如左冷禅,向问天。
但是到底怎么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天宫的人呢?我现在还没太好的办法,如果天宫的目的是帮我完成天书,那么有几个关键点,他们就必须要掌握,比如令狐冲要愿意去梅庄,就必须受内伤,也就是说,那天那个打断我疗伤的大和尚,极有可能是天宫的人。至于和任盈盈是否相爱,并不重要,因为天书上关于笑傲江湖的诗句中,并没有两人相爱的剧情,所以任盈盈可能并不是天宫的探子。
这样一想,突然觉得有点吓人,天宫要安排多少人才能保证我能完成剧情,不出意外?有这么大的势力,为什么不去统治世界?天书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他们花费这么大的代价?
令狐冲此刻正在张灯结彩准备着婚礼,我看得出,他眉宇间并不完全是高兴,隐约藏着一丝妥协与无奈。看到我的那一刻,这一丝愁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喜与惊讶。他愣在了原地,他的请柬是发往嵩山的,他应该是没料到我会来,更没想到我会到的这么早。
我抓紧菁儿,示意他不用多想了,菁儿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我们上前行礼,令狐冲有些尴尬,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我笑说:"令狐师兄,恭喜恭喜,任大小姐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待她。"说着我们还递上一个大红包,他见到我的表情是真心的,有些失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多谢季师妹。"
拜过他,走入院子,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把我吓了一跳。
是那个把我撞开的大和尚--没办法,对我来说,他的出场方式太惊悚了--一问才知道,他是仪琳的父亲不戒和尚,这下我全明白了,他那天为什么二话不说把我撞飞,有为什么给令狐冲胡乱疗伤。然而他此刻居然几乎不认识我了,而是将满腔怒火地对准了任盈盈的房间。
我们走过去,他完全没认出我,还喃喃着对我们抱怨:"那个姓任的,不就是霸王硬上弓,然后死缠烂打,非要令狐冲负责吗?"
他身边的那个人也很眼熟啊,我叫道:"田伯光!"
田伯光看到我,喜滋滋地冲上来磕头道:"师父!"
啊?啥?哦,对了,我和他在思过崖上还有个赌约来着,但那时候他不是不情愿的吗?而且我也没指望他能认账。
他的这一声成功为我吸引了仇恨,不戒和尚转头过来:"好啊,敢抢我女儿的徒弟!"
"我就抢了,怎么样?"他好像完全意识不到面前的这个人曾经被他一头撞飞,是不是应该道歉,本来我还不想收的,他都这么说了,哪怕只为了给他找个不痛快,我都得把这个徒弟收了。
菁儿在我耳边耳语:"喂,田伯光好像是个大淫贼哎,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呀,"我对田伯光招招手,指指菁儿,"过来,拜见师娘。"
菁儿被我这话捋得很高兴,满脸笑靥,也就再也没意见了。
田伯光虽然看不懂我们在干嘛,为啥我是师父,男装的菁儿反倒成了师娘了,他正想过来,被不戒和尚一把抓住,我则按在他另外一侧的肩上,内力渡过去一震,把不戒震开。
"佩服佩服,有此功力,也当得田伯光的师父!"
好像是急于摆脱不戒和尚,田伯光屁颠屁颠地对菁儿也磕了一个头:"师娘。"然后说:"师父师娘,要不要徒儿带着您二位逛逛恒山?"
我们当然问到了有没有什么神秘的"禅房",田伯光鬼鬼祟祟地把我们拉到一边,说:"有的,在悬空寺的角落里,有一个神秘的房间,里面不知道住了什么人。"
"好啊,你带路。"
"是"田伯光带着我们,边走边说,"那里面好像住了一个美貌的女人,师父是要找她吗?"
"女尼?你不是说不知道啊里面住了什么人吗?"
"我虽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但是在别人给她送饭的时候,看到过一眼,当真是国色天香......"他说着看到我和菁儿的表情,收起了这轻佻的话,"不过,平日里只有送饭的弟子能见到她的面,哪怕是令狐掌门,似乎也不知道她的底细。"
我们经过高高的铁索桥--恐高的菁儿几乎是抱着我过了吊桥,但是除了这个桥,要到悬空寺就得绕远远的山道了--来到了悬空寺,见到了那个房门紧闭的小屋,菁儿用眼神示意我:直接进?
我瞥瞥田伯光,用眼神回答:不好吧?他在这里。
菁儿手指画了一个旋涡状,意思是问我要不要用迷魂术,我瞪了她一眼:迷魂术迷魂术,就知道迷魂术!
知道了地方,就不急了,明天再来看看吧,起码等田伯光不在的时候。
第二天,上午,我们趁着送饭的弟子刚刚离开,摸到了禅房门口,正想敲门,门内突然传来一曲琴声,琴声曲调虽然平静,但细细听,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哀愁,似乎拨弦者已看尽了世事炎凉,心中有无数的故事想要倾诉,但说来说去,终究是欲说还休。
菁儿对我笑笑,从怀中掏出了他那只随身携带的短萧,也开始伴随着琴声吹奏,曲调与琴声相伴相合,而且意境也颇为相近。
只不过,仔细品味,还是稍有不同,琴声和萧声虽然都仿佛经历了千难万劫,但是劫难过后,琴音已经心力交瘁,如花落春泥,慢慢枯萎腐烂,而萧声的底色却是"不悔",哪怕飞蛾扑火,也不枉绚烂一场。
我不禁搂住了菁儿,她心中的"火",是指什么?是指......我吗?
不!我不会让她做飞蛾的!
一曲毕,屋内响起一个中年的女声:"门外可是有同道中人?"
菁儿:"可否请前辈开门?晚辈有事请教。"
"既为知音,便以琴交心,音已毕,又何必多言?"
她不开门,我们只好用强,我把手掌放在门锁处,内力吐出,猛的一震,门锁应声而落。
屋内的人此刻正背对着我们,看背影,她身材极好,也是个背影杀手,但是年龄应该是有四十来岁了。她并不是尼姑,头上这三千烦恼丝漂亮得可以卖钱,就算是带发修行,可她屋内还有镜子,可见并不是四大皆空的人。
"贫尼法号定真,不知二位施主是谁,缘何破门而入?"
菁儿走到她身后,说话很直接:"晚辈刘芹,此来是为了'闯王图'。"
听到"闯王图"三个字,妇人的身子抖了一下,明显知道些什么,但嘴上却说:"贫尼区区一介妇人,又怎么知道大名鼎鼎的'闯王'的东西呢?"
菁儿满脸狐疑地看向我,似乎是在问"闯王"是谁,"大名鼎鼎"为什么她不知道。
我倒是知道闯王李自成,可问题是这个世界明朝都没建立啊,哪来的李自成啊?!这个尼姑知道"闯王",反倒是件怪事--八成又是天宫搞的鬼。
菁儿躬身道:"闯王图对晚辈十分重要,请前辈告知下落。"
"我说了,我不知道。"
"......"听她的语气,看来是绝对不会说了,菁儿再次用手比划了个旋涡状,示意要用迷魂术。
我还想再争取一下:"前辈不说,晚辈自有办法让前辈说出来,请前辈不要逼我们。"
"我已是个出家人,四大皆空,不知道俗尘的事,更不会打诳语。"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她说出来,只好吩咐菁儿:"只问出闯王图的事就行了。"
"嗯。"
说着我离开了房间,不愿看也不愿听屋内的动静。
我是不是太过敏了?我真正厌恶的,是用迷魂术改变人的内心,如果只是打听些消息,让人说实话,其实没必要这么敏感。而且,菁儿也是为了帮我......
我边想边漫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吊桥上,桥下是万丈深渊,但是由于重重的迷雾,看不到底。迷魂术就像这些迷雾,把真正的深渊掩盖了,让人一不小心就踏空,我现在只希望,菁儿在我心里掩盖住的,不要是太深的深渊......
突然,我感到一阵剧烈的晃动,吊桥的两侧同时断开,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直接坠了下去。
卧槽!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断了!而且,还是两端同时断!
有人害我!
来不及考虑是谁要害我,我正在不断下坠,得赶快止住下落的趋势!
可是,左右都够不到边啊!要是有一边能够到,哪怕再陡峭,也能借几分力,让身体减速,现在,我完全是凌空的,距离两侧的崖壁都差了好远!
怎么办?怎么办?!!
在重力加速度的加成之下,我越掉越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摔在地上,以这个速度,我是死定了!
对了,墨尘,墨尘会飞,我如果也能飞的话......
不,我也不指望马上能学会怎么飞,哪怕只是能稍稍减速,或是朝两边移动一段距离,那就有救了!
赶快回忆啊!墨尘当时是怎么运功的......
万幸,当时我就趴在他怀里,运功路线我隐约感受得到......
危机之际,电光火石之间,我模拟出了墨尘的运功方式,果然,我开始感受到了周身的空气的的流动,甚至可以稍微驾驭它们。
我让它们托住我,立刻,下落之势就减缓了,虽然全力催动之下,仍然不足以让我飞起来,但是只要按照这个架势,再减速个几秒钟,我就能减缓到摔不死的速度了!
很快,地面进入了我的视野,现在的速度还是有点快,安全起见,我全力朝地面斜着拍出一记昊天掌,借着气压的反作用力,我的身子朝一旁斜飞了出去。
因为速度很快,我飞出老远,"哗啦"一声,掉入了一个水潭中。
运气真好,如果掉在地上的话,哪怕有真气护体,刮擦伤也少不了。
我狼狈地爬出水潭,四周是一片不太茂密的树林,但是雾很大,看不清东南西北。
等一下,刚才我落水的时候,好像看到...是我眼花了还是怎么的?好像水潭下面有光?
有光,那就是别有洞天咯?要不要潜下去看看?
我倒是记得原著里绝情谷下面也有这么个水潭,但是这里是恒山呀,绝情谷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吧?
犹豫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去看看--我可是穿越者啊!这种掉崖的情节,不是应该因祸得福吗?
拿了根树枝搅了搅潭水,确定里面没有食人鱼,我憋住气,潜入了水中。
那个光还真是一条水下的通道!而且,因为不深,浮力也不大,我估摸着自己的内息,还能憋很久,就游了进去。
通道不短,如果是普通人,可能没办法游出头,但是对有内功护体的我就不难了,很快,我就游到了水潭的另一侧,然后借着浮力迅速上浮,刚出水面,一抬头...
哇!吓死宝宝了,一张脸出现在我面前,两只亮闪闪的小眼睛盯着我,不是人脸,是...一只羊?!
岸上的不远处,坐着一个身材纤瘦、容貌秀丽的绿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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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澡洗干净了吗?"这个一身绿的少女眨着她那满是天真的大眼睛问我。
......你是在卖萌吗?"我不是羊,在水潭里不是为了洗澡......话说你是谁啊?"
"我叫阿青。"
......好嘛,又是个名字和我巨像的......等下,阿青......那不是越女剑阿青吗!?
我虽然没读过《越女剑》,但是阿青这个名字也是如雷贯耳,尤其是那些论武的话题下面,经常能看到她,而且论到武力值,这妹子几乎是稳居前三甲,排名在她前后的都是达摩,独孤求败那种人。
阿青满脸的天真烂漫:"你呢你呢?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也是青,不过我姓季。"
她蹦蹦跳跳地绕着我转了两圈:"我们好像哦......"
"嗯,名字是挺像......"
"我说的不是名字啦~"
"长相?"我看看水潭里的倒影,然后再看看她,"不像啊......"我颜值比你高,不过后半句话我没说出来。
她皱着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像不像,还是不像......"
不好意思,完全听不懂你的话。
我用内功蒸干衣服,然后打开卷轴查看,并没有新增的诗句,也就是说,阿青与卷轴无关,那就应该不是天宫的探子。
也对,这么厉害的人,如果也是天宫的密探,那天宫真的可以统治世界了。
"嘻嘻......"阿青看到我手里的卷轴,好像是见到什么滑稽的场景一般捧腹大笑,"为什么,会有这么傻的东西......"
"什么?"
"你这门上,为什么要安这么多个锁啊?"
!!??
"你安了这么多锁,要开门不是超麻烦?有够傻的......"
她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卷轴,而且,说卷轴是"上了锁的门",这个形容也十分贴切。
她知道金书卷轴,也就是说..."你知道自己是个虚构的人物吗?"
"虚构?"阿青"噗嗤"一声,"你在说什么啊?我当然是真人啊~~"
"这个卷轴,难道不是连接现实世界和小说世界的门吗?"
"小说世界?那是什么?"阿青似乎听不懂"小说"这个词,"这种门,最多也就是把天上的星星连起来,"说着她还用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从这一颗,到那一颗~"
她是什么意思?她说的"星星"的意思是...恒星?
难道说,这个"小说世界"只是另一颗星球吗?
"那,你能不能帮我打开这个门?"
"我又没有钥匙,怎么开啊,倒是可以把这些锁砸坏,但是锁砸坏了,门不是也坏了吗?"她说着掂掂手里的牧羊棒,"你真的要我帮你把锁砸掉吗?我倒是可以哦~"
"别!"我赶紧摆手,把卷轴收起来,"我说说的..."
第四十三章
阿青带我到了她的家,她的家只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草庐。
"你家就你一个人吗?"
"范蠡和西施在一起了,我...这里只有我,还有它们陪着我..."说着她有些伤感,指指那群羊。
"西施?!"我记得,西施,是...先秦时代的人吧?"不是,你...几岁了啊?"
"嗯...不知道,不过,我想我应该是很老了吧......"
"可是你为什么..."我看她天真烂漫,说话就直接一点吧,"没有老死啊?"
她说:"我想,应该是因为我喝了这里的泉水。"
"那个水潭吗?"
"不是啊,是在屋后面的泉水。"阿青说着走到草庐后,确实有一个泉眼,流水不多,但作为一个人的生活用水也绰绰有余了。
难道...这还是传说中的不老长生泉吗?我稍微接了点放嘴里尝了尝。
"呸呸!好苦啊!"不但是味道苦,放入嘴里片刻后还有一股腐臭味,我忍不住干呕起来,一口一口吐着唾沫,恨不得把进入口中的每一个水分子都吐出去,"这么苦的水你也喝得下去?!"
"不苦啊?"阿青也尝了尝,"很正常啊?"
"......"看来,我是喝不了这个泉水了,逍遥御风练不了,长生泉不能喝,也许,我注定和长生无缘。
"所以,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待了千百年?"
"嗯,是啊......"
我一时觉得这个女孩其实很可怜:"那么,有其他人来看过你吗?"
阿青道:"嗯......在你之前也有,以前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也来过这里,好像是......好几百年前?他说要住在这里,让我离开,然后我们就打了一架。可是他太输不起了,我赢了几局之后,他就说什么'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个女孩肯定是我的心魔'之类的话--我明明是个大活人嘛!然后他就跑出去了......"
难道说,这么多年,我是第二个吗?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去外面生活,外面的世界,和你的那个年代已经变了很多。"
"不行的,我不能出去......"
"为什么?"
"我要喝这里的泉水才能活下去,一旦不喝,我马上就会变老变丑..."她似乎对"变丑"这件事极其抗拒,"而且这水也不能带离这个山谷,不然就会发臭,变得不能喝了。"
"可是,一个人待了这么久......你不觉得...孤单吗?"
"也不是一个人啊,还有它们陪着我嘛......"她说着抱起一只羊,抓住羊腿对我挥了挥,"它们在这里,它们的孩子也会在这里陪我呀,你知道吗?它们每一个都超可爱的,"她说着指指怀里的那位,"小山山每次饿的时候,都会用左角拱我,渴的时候呢,就会用右角拱我其它羊都不像它那样呢!可惜......它已经老了......不过,它的儿子,"说着她走到另一侧,抱起了另一只体型较小的,"不管渴了还是饿了,都只会用胡须碰我它还会用胡须画画呢,你看!"说着她向我展示了地上用沙子画出的一幅奇怪的图形。
她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也许她是真的很开心。
"而且,你不是来了吗?季青,你能不能留下来?"
"我...不行的,还有人在等我。"我要回去找菁儿,我掉下了悬空寺,不知道她得急成什么样,而且,那个吊桥两边同时断开,摆明了是有人害我,那人会不会也对菁儿不利?
阿青仔细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检查些什么:"怎么了?"
"你好像...不太对啊,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缠着你......"
"你别说的那么吓人......"
"坐好,别动。"阿青让我坐在一块石头上,然后站到我的面前,掂了掂手里的青竹棒。然后摆出了一个玄妙的姿势。
这是...像是一种剑法的前兆,但是,又远远不只是如此,好像一瞬之间,她化身成了某种更高等级的生灵,她的动作,印证着某种玄之又玄的法则和真理......
那是无法描述的玄机,是难以形容的奥妙,我一时无法领会,但又能够确定它的存在!是的,我见过它不止一次。在穿越的时候,在聆仙塔里,甚至,有时,在......和人交欢,性高潮到了极点时,我都仿佛能在片刻之中触及到它......而现在,它正前所未有的具体,具象化为一种剑势,展现在我的眼前。
下一瞬间,不对,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一道绿影袭向我,那速度已经不是什么"恐怖"、"骇人"这样的词汇可以形容,我甚至觉得,这一剑根本就不存在刺出的过程,只有"施展"和"命中"两个阶段。
当我终于意识到她是在攻击我时,竹棒已经点在了我的眉心,刹那间,棒端像是将一种心灵的震颤传递了过来,好像是覆盖住我内心的水渍、遮蔽,被这种震颤尽数震落......
好像,罩在身上的迷障,桎梏着心灵的枷锁,在这一剑的神威之下,全部破碎了......
脑海顿时清明了好多......
......
......
...!!!
!?!天啊!我,我想起来了!!
我全都想起来了!!
菁儿...不,刘菁,刘菁他......给我下的指令是,是......
他明明是一个男人......她原本不是女孩吗?......对!他吃过那个奇怪的药,我刚遇到她的那几天,她一直在吃药,一开始她的面容还是挺女性化的,但是渐渐的她就趋向了男性,是化阳丹,她吃了化阳丹!
但是,在我的眼中,他永远是那个女性的模样,这就是他对我施展的第一层催眠。
第二重的催眠,是那三条指令:"室内的状态"下,我对男女的认知被完全颠倒了!明明他是男人,而我是女性,我总是会觉得我在"作为一个男人和女性的她上床",而到了"室外的状态",我则是完全把他当成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孩,还有那条只要听到"菁儿说的肯定没错"就会把他说的当真的指令,用那条指令,他无数次地篡改了我的心智!
第三重洗脑,是他让我忘掉了好多和墨尘哥有关的事情,比如擂鼓山的珍珑棋局,更重要的是...对墨尘的感情,也被他掩盖了。墨尘......我应该是喜欢他的,但是,现在再想到他,我心里一点点悸动的感觉都没有了!
他只保留了我曾经对那个女孩"刘菁"的好感,然后移植到了他的身上。
他倒是确实没有增幅这种好感,而是任它自然发展,但是,在所有对别人的感情都被掩盖的情况下,我当然只会对他一往情深!可是,这不是自欺欺人嘛!
还有,还有好多次,他对我用了好多次幻神眼。
幻神眼,是最高等的迷魂术,被幻神眼改变的东西,就和真的改变是一样的。我现在只能记得,他用幻神眼让我忘记过很多事情,那些事情对我来说,就是真的遗忘了,再要想找回那些记忆,要么用幻神眼,要么就用和幻神眼同级的那些破解迷魂术的方式,比如进入聆仙塔,阿青这一剑,并不能帮我回忆起那些事......
这件事更让人惊恐之处在于,他居然学会了幻神眼!那是几乎只有幻神才能练成的神技啊!难道,他真的......取代了幻神?可是取代幻神,就必须用迷魂术杀死幻神,我分明记得,幻神是被我打死的啊?难道这份记忆也是假的吗?
还有他那一身恐怖的内力,到底是怎么来的?
怎么办?
回去直接质问他?恐怕他会再次用幻神眼控制我吧?
那就离开他,再也不见了?......其实,我不恨他,甚至不想怪他,不管他做错了多少事,出发点终归是为了我......而且邀请函还在他那里,我也要搞清楚恒山上是谁要害我。
这些问题我一定要弄清楚,但是,我也要想办法,不能再被他控制了!
"阿青,你这一剑......能不能教我?"
"你想学啊?教你是没问题,但是你学不学得会,我就不知道了,了因果,破万法、分阴阳,断生灭,每一样都很难的。"
......你这不是武功吗?为什么听起来这么玄啊?
"所以,这剑法能对自己用吗?"
她笑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多么奇葩的笑话:"当然不行了!你见过有人边走路边睡觉吗?"
完全听不懂她的比喻......
"所以,你还要学吗?"
"要!"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想学,哪怕不能对自己使用,但是能破解他人身上的迷魂术,也是大有用处的,甚至,即便只是为了这招剑术本身,为了感悟到那玄妙的境界,有这个机会,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学呢?
她让我坐到她面前,将双掌伸平,她的双掌放在我的手掌上方,几乎是一瞬间,我又感受到了那在聆仙塔里感受过的意境,万象在我眼前汇聚,星河在我眼前流转,有种更高的存在正在我面前降临,这一次,我全然地清醒,但也很难去形容那是什么,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概括,只能是......
一切
是的,一切,我见证着日月更替,我看到了物换星移,沧海桑田与倏瞬之间,在我眼前分别上演,隐隐约约,我能看到正与反的界线,生与死的分隔,梦与醒的间隙,我知道,刺进去,就是那惊鸿一剑。
睁开眼,阿青正在笑嘻嘻地盯着我:"学会了吗?"
"稍微有一点点感悟......过去了多久?"
"我们已经坐了大半天了。"
那么久了吗?太阳好像都下山好久了。
"额,已经那么晚了啊......"
"你饿吗?"
"不饿啊?"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感受到过"饿"这个概念了。
"哈哈,我就说你和我很像,用不着吃饭呢~"
原来她之前说的"像"是指这个啊,我笑道,"就是有点累,你这有几张床?"
"床?那是什么?"她边问边拉起我,蹦蹦跳跳进了草庐,草庐里陈设很简单,没有洗衣做饭的地方--好像她也不需要--只有满地被压得软软的草堆,我可以想象她晚上睡觉时满地打滚的情景。
我找了个角落躺下,不敢离她太近。
"你要吗?"她拎着一只小山羊问我,"外面还有一只阿黄,半岁了,可以给你用。"
用什么?羊?睡觉为什么要用羊啊?当枕头吗?
我摆摆手拒绝了她,不过很快,我就知道这年幼的小山羊的用处了。
我和她一人睡在房间的一角,她抱着那一只小山羊,把羊当成了被子......好像,还不只是被子?羊的两只前脚正抓在她的双乳上,两只后腿在她的大腿上磨蹭着,而她也是满脸的笑意,时不时还发出满足地"唔唔"声。她看到我在盯着她,把羊对我抱了抱:"要不要呀~"
原来,这就是她在这里排遣寂寞的方式......她这一千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我觉得她真的好可怜,于是挪到她身边,把羊从她身上抱走,然后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体。
她警惕地护着自己的胸,满眼都是慌乱:"你要干什么?"
她的身材比我好,尤其是胸部,我被人吐槽有点小了--其实一点也不小好吗,躺下还能明显地高耸着--她则是比我大上了半个罩杯......我要是也能稍微大一点就好了~
我用手指在她的胸部轻轻一勾,看来是给了她美好的刺激,她护住胸部的手随着"嗯~"的一声放下了。
不谙人事的她,说单纯很单纯,但说奔放也很奔放,一经尝试这种美妙的体验,立刻开始主动寻求我的安抚,甚至还支支吾吾地问:"季,季青,这是...什么武功......我为什么,会这么......"
"这可是绝顶的武功,我这还没使全呢~"
"嗯~绝...嗯,绝顶?"
"是啊,能让你登上绝顶的武功~"
"嗯...嗯...啊啊~!!!!"
随着我施展出摧魂手,阿青那动听的悦吟开始在山谷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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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昨晚的一番云雨,她变得不太一样了,之前的她,像是沉寂了千年的湖水,虽然外表看起来活泼开朗,但我感觉得到,她的内心是冷漠的。而现在,她表面上反而变得矜持了,但眼神深处却充满了对生活的渴望。
证据就是,昨天她教我剑法就像是在打发时间,更多的是因为那么久没见人对我的热情而已,而今天,她用心了很多,反而嬉笑的话变得少了。
难道,性爱的经历真的能改变一个女人这么多吗?
接下来的几天几乎都是这样,白天,我和阿青在对练中度过,虽然我知道了她剑法的意境,但自己还达不到,而且也远远无法达到她那惊人的速度。在她不动真格的情况下能和她过上几招,只要她稍一认真,我的剑就会在顷刻间被打落。
而作为对她用心教导的回报,每晚我都会让她在高潮迭起中入睡,我也有意在把摧魂手教给她,起码让她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用去折腾那几只小羊羔了。
就这样过了五天,终究我还是悟到了她的剑术,只不过,在修为上,还远远无法与她相提并论。这么短的时间,能学到这个程度,我已经很满意了,令狐冲的婚礼,我还是想参加的,而且这么多天过去,刘菁怕是要担心坏了吧?
"阿青,我还有事,要暂时出谷一会儿。"
她像是受了什么重大打击,沮丧着摇头:"终究,你也要走......你出去了就别回来了。"
"?"她怎么反应这么大?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只是出去两天,我的好朋友要结婚,我还要查清楚是不是有人要害我,你放心,后天我一定回来!"
她虽然神情悲凉,但是态度很坚决,好像在说着什么完全没商量的事情:"要么,永远陪我留在这里,要么,就离开,不要再回来。"
"为什么啊?"
她摇摇头,眼中尽是不舍,但并没有回答。
......怎么这些世外高人有话都不直说啊!
但是,"永远留在这里"是我不可能接受的选项。
我甚至再三邀请她和我一起出谷,她仍不同意,最后,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离开。
我并不知道自己人在哪,于是只能原路返回,从水潭潜回了崖下,在山崖下,我看到了正在搜寻我的恒山弟子,我跟着她们回到了恒山上。
当我再次见到刘菁--奇怪的是,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立刻认出他。
此刻的他表情无比地颓废,满脸的胡渣,眼中布满血丝,看到我的时候,他起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快步冲上来,紧紧抱住了我,他在不住地颤抖着、哭泣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季大哥,你不会有事..."
现在听到这个称谓,确实有点别扭,但是从他拥抱我的力度,我能感受到,他是多么害怕失去我。
作为一个男人,他身材还是不错的。不过,他的外貌略显阴柔,有一种文艺青年的气质。他吃的应该是极品化阳丹,这类变性药的品第只影响变性的速度、程度和变化后的身材,并不影响变化后的气质--甚至容貌影响也不大--女子通过化阳丹变成男子后,是阳光大气还是温柔内敛,还是由她原本的气质决定的,刘菁本就是文静恬雅的女孩,变成男人后当然也是阴柔儒雅的风格。
等他缓缓平静下来,我拍拍他:"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季大哥,你是不是掉下了..."
"嘘!"我在他耳边制止了他的话,"我们回房间去说。"
和这样的他独处一室,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但我又实在狠不下心戳破他的美梦,告诉他我已经清醒了。
"季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那天从陈圆圆房间里出来......"
"陈圆圆?!"卧槽,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名字。
"啊,对啊,那个妇人叫做陈圆圆,季大哥,你不知道吗?"
"我之前确实不知道,不过,这个名字本身我早有耳闻,在我们那个世界的历史上,陈圆圆可是个著名的大美女,还有人为了她冲冠一怒为红颜呢。"
"是闯王李自成吗?"
"嗯,也有他,还有好几个。她的事一会儿再说,出来以后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吊桥断了,你也不知所踪。我立刻就告诉了恒山派的人,她们猜测你是掉下去了...是真的吗?"
"是,不过还好,我内力深厚,还和墨尘学过飞,摔不死,在崖下躺了几天就恢复了。"
"真的太幸运了!"
"然后呢?"
"然后,令狐冲他...他把婚礼推迟了,说是不找到你,没有心思成婚。"刘菁说到这里满脸不乐意,"你失踪后,我也通过陈圆圆找到了天宫在恒山的......"
突然我感觉到了门外有人,打断了他的话,"谁!谁在门外!?"
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天宫座下一零四号。"
他们居然主动找上门了?
让我惊讶的是,门外的妇人,是恒山派上的一名下人,叫做哑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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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和任盈盈这对新人婚前并没有同居,而是住在两隔壁,当天晚上,我将一个纸团从窗口扔进了令狐冲的房间,然后飞身奔向后山。
他的轻功不如我,半柱香之后,才跟上来。
我见令狐冲已经来了,吩咐等在这里的田伯光说:"你去林外面守着。"
"是,师父。"田伯光点头,走出了五丈,到了丛林边缘。
令狐冲:"季师妹,你是怎么把这个大淫贼调教得这么听话的?"
我低头,脸有些红:"他被不戒和尚折磨得生不如死,我能救他出苦海,而且武功高过他很多...冲哥,你,只想和我说这个?"
他:"是你约我出来的啊?"
"那,我来恒山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他想要张口,但是似乎什么话在喉咙里卡住了,最后只说出来:"......你之前从悬空寺掉了下去,还好吗?"
我抹抹忍不住流出来的泪水,呜咽着说:"悬崖下面有一个水潭,我有真气护体...但是我还是受了伤,在崖下的这五天,我,我慢慢清醒过来了......"
"清醒?什么意思?"
我从怀里掏出《迷心大法》递给他,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冲哥,对不起,我之前,我之前是被刘芹控制了......"
"这是什么..."他拿过书,翻阅起来,越翻脸色越差,"这,这本书上记载的奇术,是真的?"
"是,是真的......冲哥,我之前,就是中了刘芹的迷心大法,他控制我爱上了他...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我的整颗心,就像,就像被他勾出去了一样,太可怕了......"我哽咽着扑到令狐冲怀里,"但是,我心里,从来没有忘掉过你,在崖下的这五天,刘芹没有再对我施术,所以,我渐渐清醒了......我怕再被他洗脑,所以,我不敢让他看出来,我只能偷偷来告诉你,冲哥......"
令狐冲一把搂住我,脸上三分忧虑,七分喜悦:"季师妹,难怪你会突然变了那么多,我还以为你真的变心了...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我露出欣喜的表情:"冲哥,你要和任大小姐成亲,是为了气我吗?"
"......不是。"
我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这么说,你是真的喜欢她吗......"
令狐冲连连摇头:"不是,不是......只不过,我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且,我以为你变心了,我才......"
"夫妻之实......没关系的,冲哥,我们走吧!离开恒山,离开这个江湖,找一个刘芹和任盈盈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平静地生活......"
他沉默了片刻,摇摇头说:"......现在还不行。"
看到他的反应,我面露悲凉:"......我懂了,你现在是恒山掌门,发了那么多请柬出去,恐怕,这个婚必须结了......"
"不,我可以取消婚约!"令狐冲大声道,"你等我,等我一天,明天,我和盈盈商量一下......你相信我,我令狐冲对天发誓......"
"不用了......"我满脸幸福扑到他的怀里,"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这一夜,我们幸福的相拥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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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令狐冲召集来宾,说是有关于婚礼的事要宣布。
我早早到了恒山主厅,人虽然没到齐,但是任盈盈已经等在了那里。
她见到我,满脸笑意地招呼我过去。
我坐到她身边:"任大小姐,你知道冲哥为什么要叫我们来吗?"
任盈盈皱眉道:"你不知道吗?"
我带着满脸的无辜回答:"不知道。"
一旁的一个恒山派的女弟子端过一盘糕点,任盈盈"嗖"地抽出随身匕首,把她吓走了。
我有些警觉:"你拿刀干什么?"
她笑了笑,然后表情渐渐严肃:"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很爱冲哥,为了和他在一起,我会不顾一切。但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有你。"
"所以?"
"所以......"她说着把一块糕点切成两半,然后把一半推给我,"我可以接受和你分享。"
我笑了笑,"看来你不爱他。"
"?"
我拿起那块糕点,"如果你真心爱他,又怎么忍心把他切成两半?"
她皱眉道:"这么说,你不同意?!"
我一口把糕点吞下,"不同意。"
她也吃掉了剩下半块,"好,但是我告诉你,我永远不会放手,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你能把我怎么样?"我的表情带着三分挑衅,"你爹应该告诉你了吧,东方不败都不是我的对手。"
她沉默片刻,低声说:"你不要逼我。"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不敢置信地看向那碟糕点,死死卡住喉咙,挣扎着说,"你,你明明...也吃了...你是怎么下的毒?"话刚说完,白沫就不断从嘴角涌了出来,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痛苦地倒在地上,口中喷血,身体抽搐了片刻后,当场毒发,瞪着眼气绝身亡。
这番动静惊动了周围的人,任盈盈也一副吓坏的样子,低身推推我,同时测了我的心脉,确定我已经死了,"啊!!"地惊叫了出来。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令狐冲大叫一声:"季师妹!!",他颤抖着探了我的鼻息,见我虽然眼睛还睁着,但气息已绝,"哇!"地叫了出来,"谁干的!谁干的?!"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他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他用要杀人一般的表情瞪着任盈盈,而任盈盈也满脸都是泪水,无辜地摇着头:"不知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时,一旁的不戒和尚说:"确实不是任大小姐,刚才我一直在看着她们,她们只是分吃了一块糕点。"
令狐冲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周围几位恒山弟子,她们也纷纷表示确实如此,我和任盈盈虽然对话声音很轻,但因为是最近几天的焦点人物,一进大堂就引来了众人的目光,所以在场几乎有一半人能证明我只吃了厨房准备的糕点,别的什么都没动,而且我们俩都吃了。
相当于,他们都可以证明我的食物中没有被下毒,而且,对我们稍稍了解的都知道,任盈盈的武功远逊于我,
人群里响起了刘菁的声音:"那么,是谁送的糕点?!"
他的话似乎充满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回答,送糕点的女弟子颤颤巍巍地出声道:"是,是我......"
刘菁走入人群,看着我的尸体,眼睛瞪到了充血的地步,他咬着牙,拿起一块糕点送到女弟子嘴前:"吃了。"
那个女弟子虽然极为恐惧,但不知为什么还是把糕点吃了下去。
良久,没有反应,她没有中毒。
刘菁凝视她良久,确定她虽然表情惊慌,但并没有"我吃下了剧毒,完蛋了!"的绝望感,因此确定糕点里没有毒,她也没有下毒。
"那么,只有可能是你干的了。"他转向任盈盈。
"我不是,我没有!"
"需要我拿出证据吗?"他说着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向问天,过来!"
向问天走到众人面前,刘菁问:"你说说,任大小姐是怎么指示你害的季青?!"
在任盈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向问天缓缓说道:"那天,是圣姑吩咐我藏在前往悬空寺的吊桥两端,我们同时斩断吊桥,让季青坠崖。"
她当然不敢相信向问天会出卖自己,嘶喊着否认:"不,我没有!"
"见到季青活着回来,圣姑越发来气,天天思量着怎么再次杀死她。"
任盈盈越发着急了:"你!我这些天天天和冲哥在一起,和大家在一起!我哪有时间..."
"你有的,圣姑本就冰雪聪明,不多时就想到了办法,向我要到了见血封喉的毒药,但也没有告诉我她打算怎么做。"
"你胡说!我明明是让蓝..."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是,这个"蓝"字大家都听到了,所有人都把目光齐刷刷转向了蓝凤凰--任盈盈手下的一名女子,她可是名动江湖的用毒高手--刘菁指着她,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说!"
蓝凤凰跪下:"是我,是我给了圣姑花斑蝎毒,这是一种能够通过内服致死的毒药,只需要少量,就能让人即刻暴毙。"
"任大小姐,她说的是真的吗?!"
任盈盈虽然一时不能明白为什么两名心腹会接连出卖自己,但也知道否认没有意义,只能垂死挣扎:"我没有下毒!我是想过要毒死她,可是,可是大家都看到了,我根本没有机会下毒!"
"这还不简单!"刘菁说着一把抽搐任盈盈怀中的匕首,递给蓝凤凰:"你就是用它切的糕点吧?蓝凤凰,你看看,是不是一面涂了毒药!"
"嗯,是,朝左的一面是淬了花斑蝎毒。"
刘菁把匕首扔到任盈盈面前:"铁证在此,还有什么话说!"
任盈盈再也无法否认,瘫坐在地上。
"只因为嫉妒,居然下毒杀害对你父亲有恩的人!而且,为了摆脱嫌疑,居然想出了众目睽睽之下下毒的伎俩!任大小姐,你怎么会升起如此歹毒的心思啊?!"
"因为她淫荡!她犯贱!!她是个贱人,不要脸的贱女人!!!"任盈盈突然爆发了,流着泪嘶吼着,"明明我和冲哥已经定亲了,她也已经跟了你,为什么,她还要来勾引冲哥!都怪她!都是她的错!!这次我们明明没有邀请她,她还是上恒山来了,她就是来抢婚的!你们说,她这样的贱货,难道不该死吗?!"
她说跑到田伯光面前:"田伯光,你说,她该不该死?"
田伯光当然不会站在她这边,她见状又转向不戒和尚:"不戒大师,你说,她该不该死?"
"......"
没有得到回应,她又转向仪琳:"仪琳师妹,你说她该不该死?!"
仪琳只是满脸惊慌,不断地摇着头,她最后只能求助于向问天:"向叔叔,你说呢?!"
向问天叹了口气:"圣姑,季姑娘对我们有恩,你这次做的,确实过分了。"
她再次求助于下一个人,抬头一看,居然是令狐冲。
"冲哥..."
令狐冲转身,背对着她:"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不,不!"她摇着头,跪倒在令狐冲腿边,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冲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我,我下半辈子,终身为青妹妹守灵,我,我愿意削发出家,我愿意赡养青妹妹的师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求你,别离开我......"
但是令狐冲的回答很坚决:"我说了,我不想再看到你。"说着想要抱起我的尸体,刘菁瞪了他一眼,把我搂过去:"你有什么资格碰她!?"
见到令狐冲不再理会自己,任盈盈的表情变得无比绝望,缓缓捡起了那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