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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青儿的武侠世界(24-25)

摘要

该文档为季青创作的小说《青儿的武侠世界(24-25)》,字数超过18000字,主要描绘了主角青儿在武侠世界中与其夫君之间的亲密互动与冲突。在内容中,青儿经历了从拒绝到沉浸于快感的过程,表现出一种性别认同和身体刺激的探索。文中包含对敏感身体部位的描写,展现出角色在情感与生理上的交融和冲突。故事场景和情节设计考虑了武侠元素的插入,增添了幻想的色彩。整体上,文档涉及性转与变身的主题,展现了角色在面临性别转换时的复杂情感与自我认知的探索。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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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催眠]青儿的武侠世界(24-25).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68608 bytes
MD5 3a95792c63ff0d69b2eecb2cd0d6e2b3
Archived Date 2024-12-07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季青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性转, 跨性别, 变身小说, 武侠, 幻想, 亲密关系, 自我探索, 情感冲突, 身体刺激, 高潮体验, 爱情, 性别认同, 异世界

本篇内容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Gender Diversity Adult Library)收录并整理,仅供非营利性归档使用。著作权归原作者所有,若条件允许,请前往原文链接支持作者的创作。关于图书馆,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搜索内容请访问:多元性别搜索引擎https://transchinese.org/search

正文

青儿的武侠世界(24-25)

原本打算三章一发的,但是26的剧情真的很难写,究其原因,是我没想好本文的定位,要不要避免重口的剧情,如果不避免,要写到什么程度之类的,这些没定好导致26的细节出不来...

所以先把24-25发出来吧,请大家体谅一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哈

作者:季青

字数:18000+

首发:心海、方舟

次发:物恋、CD

"夫君,别...嗯~~"我刚想拒绝,刺玉就贴在了我的肉穴洞口,带来的刺激把到了嘴边的拒绝都变成了呻吟。

这颗小石头就像是在不断放电一样,电流进入我的敏感带,化作快乐的电火花~~

"嗯~嗯嗯嗯!!"随着夫君将刺玉缓缓送进了我的小穴,我已经张开的双腿忍不住往上踢,成正想开始放情地浪叫,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夫君,嗯...一会儿,怎么......嗯~怎么拿出来啊......"

他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石头,石头的一端绑着一根线,然后把另一块刺玉贴到了石头的另一端,"啪"地一声,石头和刺玉就这么吸到了一起。

这是...磁铁?

夫君得意地说:"我发现好多石头都有这一特质,而且'刺玉'尤其强,所以我可以把它吸出来,你放心吧!"

原来夫君早就考虑好了,那我只要好好享受,不,不对,是好好帮夫君测试就好啦~~

他见我没顾虑了,就用中指把刺玉继续往里推,感觉就像一根软暖的肉棒顶着一个酥麻的核心慢慢探入我的小腹~~

嗯嗯~夫君,等等,哦...哦...哦哦哦~

太刺激啦!!~~

酥麻的核心抵达了尤其敏感的部位,那里仿佛有通向全身的高速通路,刺玉的刺激迅速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夺走了我身体的控制权,我很想配合夫君的测试,但是四肢不听我指令,在擅自扭动。

也许是为了防止我把双腿并拢,夫君将我的胳膊绕过腿下,把双腿勾住,然后继续往里推......

不,别再推了,再往里就要碰到G......

啊啊啊!!!!~~

天啊!!!!~真的,真的推到G点了!!全身,全身都被麻痹啦

这感觉,甚至比直接用手指或者用大肉棒冲击G点还要舒服~~虽然强度没那么高,但是一波波酥爽感之间完全没有间隔,绵绵不断......

天,等等,先,先停一下,真的,真的连喘口气的间隙都没有,我怎么那么快就要......

就要......

去啦!!!~

......

......

高潮褪去,我缓缓回过神来--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被石头"玩到"潮吹......

夫君的手指还在我的小穴里,但他好像并没有被我喷出的蜜汁溅到。

怎么,还在刺激着,能不能先停下来......

"夫君,嗯~~停,先停一停......"

"我也没办法停下来啊,除非把它拿出来,而且我还想再往里推一点呢..."说着他居然真的继续往里顶!

不,不要再推了,再往里的话......就要推到花心了啊......

夫君不理会的的求饶,努力连刺玉推到了最深处,才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任由我合上双腿。

但是,合上双腿也摆脱不了这种感觉了,做什么都已经摆脱不了了~~

因为真的推到花心了!!~~

那颗石头,散发着无尽酥爽刺激的石头,已经抵达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了啊啊啊啊!!!!~

这么强的刺激,别说合上双腿,全身已经一个细胞都控制不了了啊啊!!~

天啊,怎么这快又要,又要...高潮,又要被高潮淹没了啊啊啊!!!~~

哦哦~啊啊啊!!!!~

.......

.......

呼,呼......

两次高潮过去,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歇了口气,可是,已经深入小腹深处的石头还在不断地发出刺激,就像打开了快感的阀门,销魂的美妙感受不断往外涌,根本止不住......

夫君也没有停下来的办法,虽说可以用磁石吸出来,可那毕竟没那么容易。

我刚刚走出高潮的失神,恢复神智,却马上感觉到下一波高潮又酝酿好了......

天啊,身体,肌肉,又开始颤抖了,铺天盖地的快感又漫上来了......

我只能任由身体绷紧,再绷紧,小腹抬高,再抬高...我没法控制它们,我什么都控制不了,我甚至......

这么快的话,我根本连意识都要维持不了了......

哦哦哦啊啊~~

又,又要去啦!!!!!~~

......

......

...夫君...怎么还没拿出来...

这么短时间就是连续三个高潮,我真的要吃不消了......

"夫君,饶了青儿吧..."

"别啊,这样挺好的,我一看娘子的表情就知道'刺玉'的效果还在。"

夫君...

我还想再求饶,但是一张口,能传出来的只有"嗯嗯~"的动人呻吟...

好像...下一波高潮又要...

再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

嗯嗯啊,啊啊!!~~

......

......

......

之后,"刺玉"一直没有拿出来,这让我身体不间断地持续高潮,每一次高潮都会冲走我的自我意识,脑袋里除了享受肉体的极致快乐,别的什么都想不了。等到快感渐渐淡去,我能够稍稍找回一点自我,但是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具体的思考,下一次高潮又来了......

这样的我根本下不了床,我也不知道夫君在做些什么...

有几次我想抬头看看他,但不等勉强聚焦的眼睛找到他,下一波快感就将我淹没了......

等到意识恢复一丝清明,我想回忆刚才被高潮中断的思绪:刚才我在想什么呢......

短暂的间隙并不够我找回刚才的记忆,高潮又一次打断了我......

有一次间隙隔得有些长,让我想通了,既然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不如就放任自己在欲海里浮沉,享受这种不断被淹没的快乐......

可是下一次我回过神时,我却连自己"想通了这件事",都来不及想起来,就又被快感冲散了......

一天下来,我保持神智的时间寥寥无几,只有在高潮之间的短暂间隙中,我能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感觉才过了几分钟,天已经黑了......

朦胧间,我似乎听到了声音...

"娘子,需要吃点什么吗?"

......是夫君在问我?

吃倒是不用,不觉得饿...

"真奇怪,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夫君,给我点水喝就行了...

"好吧,你等着。"

我刚才说出声了吗,我很久没进食了吗......

不知道...没心思回忆了...因为下一次高潮又到眼前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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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娘子,回魂啦。"

......夫君?

嘶嘶~~下体传来什么东西滑出的刺激感,不知道亢奋了多久的身体,终于逐渐平静,那个位于小腹里的快乐阀门,终于关上了......

我在哪?过了多久?发生了什么?

摆脱了无休止高潮的冲击,终于可以进行连贯的思考了......

我好像...是躺在床上?

"快点洗洗脸,穿好衣服。"

"怎么...了?"声带的机能好像出问题了,说话感觉有点别扭......

我勉强支起身子,双脚穿上鞋,想站起来,却觉得双腿发软。

"你已经迷糊整整一天了。"

"一天?!"我惊的目瞪口呆,真的过了一天吗?

这一天中,我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现在仔细回忆,好像确实在中途短暂的清醒时看到过天黑,还有夫君睡在我身边的场景,除此之外,所有的记忆都在告诉我至多过去了半个时辰。

夫君举起那块吸着刺玉的磁铁,笑嘻嘻地问:"娘子,你说这两块石头怎么都这么湿啊?"

夫君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胀红了脸,赶紧转移话题:"都过去一天了,刺玉的效力还在。"

"麻痹感有没有下降?"

"好像没有..."我其实并不确定,清醒的时间太短了,根本没法做准确的记忆和比较。

"我看娘子的表情,也觉得没有。"

"夫君~你坏死了~"

"好了,快洗洗脸。"

我一边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一边听他对我说:"其实,我对'刺玉'这个名字不太满意,刚碰到的时候觉得手指被刺了一下,又是从一块玉石里提炼出来的,所以叫它'刺玉'。现在想想,'麻石'这个名字更确切。"

我说:"要不就叫'电石'怎么样?"

"电?和电有什么关系?"

"唔..."是啊,和电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会想到这个名字?

我想了片刻说:"我好像听人说过,闪电打到地面上的时候,附近的人会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听描述和这个石头给人的感觉很像。"

"原来如此,电石,确实比什么刺玉啊,麻石要好听一些,那以后就叫这个名字吧!"他将电石洗干净收好,"你快些洗漱好。"

"怎么了夫君?不测试了吗?"

"我爹娘来了。"

我诧异道:"公婆今天要来了?!什么时候到?"

夫君指指门口:"已经在门外了。"

??!!我吓得差点把洗脸盆摔在地上,二老就在门口,我刚才居然还在...

"那,那就赶紧把二老请进屋来啊!"我赶忙凑到铜镜面前,打量着自己的妆容,第一次见家长,可别太狼狈。

额...纯素颜啊...

胭脂呢,胭脂...怎么回事,梳妆台上怎么连胭脂盒都没有?

对了,我怎么忘了,嫁给夫君之后我就一直是素颜打扮了。

"则么办夫君,我没有梳妆,就这样见二老是不是太..."

"没关系,你放心,这样正好。"

-----------------

说是二老,其实他们看容貌也才四十来岁,公公一脸威严正气,目光精敛,一定是武学高手,婆婆则是风韵犹存,看得出年轻时一定也是花容月貌。

难怪能生出夫君这样优秀的男子。

我们把二老迎进屋子,然后朝他们跪下,奉茶,夫君也真是的,大婚之日连父母都没有邀请,现在见面了多尴尬。

也难怪公公的面色铁青,看我的时候还好一点,看夫君的表情就像要吃了他一样。

不过婆婆倒是没有对我使什么脸色,而是很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中竟然还透露着欣赏?

她把我扶起来:"青儿,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孤儿...从小在北方长大。"

"北方哪里啊?"

"..."我犹豫了半晌,看到夫君让我回答的眼神,"我小时候是在金蛇营长大的。"

公公眉毛一扬,面色缓和了许多,似乎听到了什么意外之喜:"在金蛇营做什么呢?"

我只能照实回答:"我自幼跟随金蛇王夫妇,刚开始给他做丫鬟,后来他收了我做徒弟......"我这样说二老会不会觉得我出生低贱?"我长大后,不便跟在师父身边,就离开了金蛇营,这才遇到了夫君......"

没想到他们完全不以为意,甚至还很高兴,公公说:"金蛇王袁承志,虽然我只有数面之缘,但是同为抗鞑义士,神交已久,我对他极是钦佩。好儿媳啊......"

他的这个称呼吓了我一跳,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接受了我,听起来心里甜甜的~~

"我家这个臭小子,人虽然机灵,但是有时候作风不够正派,尤其是常常和一些三教九流的狐朋狗友来往,以前我是真的怕他误入歧途...不过现在好了,有金蛇营的抗清义士看着他......"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只是伺候师父起居,学了点粗浅功夫,称不上义士的。"

"不管怎么说,金蛇王能收你为徒,就说明你是个好姑娘,有你看着这个臭小子,我们也就放心了,破虏!"

"诶!"夫君走到父母身边站好,俨然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以后生活中,你若遇到大是大非的抉择,一定要听青儿的,明白吗?"

"知道了爹爹..."

额...这样看来,二老对我是真的挺满意?

之后夫君告诉我,二老作风挺保守的,所以一看到我素颜见人,好感度立马蹭蹭蹭地往上涨,又听说我是金蛇营出来的,更是满意到不行。

结果就是,他们打算带上我们一同参加晚上衡阳太守府的晚宴。

我这才知道,我这公公婆婆,就是义守襄阳二十年的郭大侠和黄夫人,这次来衡阳可不仅仅是看儿子,而是有重大军情商议。虽然他们没有官职,但是仁侠之名遍及天下,师父以前提到他们时也全是佩服的口吻。

要参加宴会,我是不是要打扮打扮?

不过夫君说不用,而且公婆也喜欢我素面朝天的样子,那就算了吧。

傍晚,夫君叫了辆马车,我们一家四口共同前往太守府。

参加这次晚宴的似乎不只是我们,还有很多看起来像是衡阳本地的官员士绅,不过都未携女眷,来客中的女性只有婆婆和我。

来客们应该是早就知道义守襄阳的郭夫妇伉俪情深,而且婆婆本就有巾帼不让须眉的美名,并没有对他们有多惊讶,倒是把奇怪的目光投向夫君和我,他们应该在猜测我的身份。

我虽然未施粉黛,但是衣着有些露骨,里面的长裙是在家里穿的,外面套了一件临时买的长衫。他们应该会觉得我并不是家眷,而只是夫君的女伴吧--这种晚宴一般主人家是会安排侍女和舞女的,自己带一个女伴来多少有不敬地主之嫌。

虽然意识到了旁人的想法,但我懒得去理会他们的目光。我牢牢挽着夫君的胳膊,只要待在夫君的身边,幸福就是我的全部了,外人怎么看,真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青儿姑娘?!是你吗?"

旁边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我和夫君循声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富家公子,看起来年纪比夫君大几岁。

奇怪,他怎么会认识我?我见过他吗?

而且,就算你在哪里见过我,你也不能上来就叫我"青儿"吧?尤其还是当着夫君的面!

"娘子,你认识他?"

"不认识啊,公子,请问你是?"

"我是王冉啊,青儿姑娘,你不是......他是谁?你怎么会成了他的'娘子'?"

越说越过分了是吧?我皱起眉头:"这位公子,我并不知道你是谁,若是我们以前当真见过,而我又记不起公子的姓名,那我对公子道歉。但是请公子不要在我夫君面前张口闭口地叫我的小名。"

"夫君......"他似乎很诧异,而且表情看起来不像是装的,他转向夫君问:"敢问这位兄台,令正是否是襄阳人士?"

"拙荆自幼在北方长大,我倒是襄阳来的。"

"难道我认错了?不,你是叫青儿吧?我绝不可能认错的!"这个姓王的说着居然将他的咸猪手伸向我。

我赶紧躲到夫君身后,倒不是我怕他,实在是不想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碰到:"请公子自重,不要一口一个'青儿'地叫!"

公公婆婆其实也一直在旁看着,我很担心他们会生出什么误会来。

这时,一旁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冉儿,你在做什么?"

"爹爹,这位姑娘我认识,她是......是襄阳人士,可现在怎么说是北方人?"

我急了,抬高音量强调:"我不认识你,我根本从来没见过你!"

我们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地主蒋太守,他走出大堂正好看到客人都聚在一起,走过来对公公婆婆说:"哎呦呦,郭大侠夫妇已经到了啊!来,我来为你们引见,这位是西乡的王员外,这位想必就是王员外家的王冉公子了,听说公子近日中了进士,真是可喜可贺呀!"

我们的对话引起了婆婆的注意,她问:"王公子,你口口声声说见过我家儿媳青儿,请问是何时在何处见到的?"

"我是..."他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

我怒了:"公子,你编瞎话都不编全的吗?!"

夫君也说话了:"好,兄台,你言之凿凿说是见过拙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可知道她姓什么?"

"她......"王冉继续语噎。

"你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说认识我?!"

夫君继续说:"我娘子叫姓季名青,兄台,你若不是故意调戏我娘子,就是认错人了!"

太守大人这时候站出来解围:"王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要知道以'青'字为名的女子世上可多得很,容貌相似的也不在少数。"

他低声喃喃说:"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人了?"

你可拉倒吧,你不就是想调戏我嘛?你辱我一两句倒没什么,但是要是公婆因此生了芥蒂,那就糟糕了!

我恨恨地说:"公子一句认错人了就能揭过此事,真是方便啊!"

蒋太守又出来打圆场了:"既然是认错了,那就是一场误会,天色已晚,何不尽快入座?"

"哼!"我不想再看到他,拉住夫君的手,步入了会场。

晚宴中,公公和太守坐首座,婆婆和衡阳的几名官员居次席,我和夫君共坐一席。

那个姓王的还时不时看向我们,我本来想瞪他一眼把他瞪退的,但是想到如果被人看见我们眉来眼去,那就更解释不清了,所以只能当做没看见。

席间的舞女跳着无聊的舞曲,公公和蒋太守似乎在低声商量着什么,应该是军国大事,我也懒得管他们,专心地服侍着夫君用餐。

我的动作似乎比舞女们的舞蹈更吸引人,宴中的客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同样是男人,怎么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你看看夫君,年轻潇洒,却坐怀不乱,而这帮猥琐老男人,只会用或是色眯眯,或是羡慕的目光打量着我们,是不是都在指望着能有一个美人儿给他们端酒喂菜呀,哼,你们就慢慢羡慕着吧。

其实宴会上也不是没有侍女,但是并不多,只是给客人们斟酒而已,照理说太守设宴的场面不至于这么节俭,但是想到他宴请的是素有侠名的公公婆婆,那就解释的通了。

"娘子,你被只顾着喂我啊,你自己也吃啊。"

"没关系,我不怎么饿,看你吃了,我就开心。"我说着又剥了个葡萄送到他嘴边,看着他笑眯眯地吞下,这种感觉简直比我自己吃了葡萄还甜。

"娘子,这里毕竟是公众之地,其他人都在看着我们,还是不要太亲昵的好。"

好吧,夫君让我这么做,就收敛一点吧,我忍住了继续给他夹菜的冲动,草草地扒了几口饭菜。

虽然我的动作停止了,但是客人们还是在看着我,夫君却完全不以为意,等到舞女们一曲舞过,夫君问我:"娘子你会跳舞吗?"

跳舞?我会吗......这么想着,几个动作窜入我的脑子里,我好像...会一点吧?

对啊,我会的,尽管脑袋里只有一支专门为了跳给夫君看的舞蹈。

"要不,你去中间跳一曲,让我开开眼?"

我还没给夫君跳过吗?好像是的,我练完之后还没跳给夫君看过。

不过......

"夫君,我只想跳给你看,那些个臭男人,没有资格看我的舞。"

夫君听了我的话,似乎并不高兴:"臭男人......青儿,我真的很想看你的舞,现在就想。"

我的话惹夫君生气了吗?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曲子已经停了,我们的对话被不少人听到了,夫君索性朗声道:"诸位,拙荆粗通舞艺,不如让她来上一曲,以娱宾朋如何?"

客人们一片叫好声,但是公公听了这话很生气:"破虏!"

我也觉得有些委屈,我的舞蹈是专门为夫君练的,这么大庭广众下跳给大家看,那不和卖艺的青楼女子一样了吗?

夫君没有理他,低声在我耳边喃喃:"这是夫君的要求。"

......是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呢,夫为妻纲,夫君的话我怎么能不听呢?而且我的尊严本就是为了撑起夫君的颜面才有意义,现在夫君自己都不介意,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想到这我走到大厅中间,作福道:"妾身薄姿陋舞,献丑了。"

公婆见到我真的要跳,脸色变得铁青,除了生气之外也在讶异我为何会愿意。

蒋太守看到气氛不对,又开口了:"好好好,我也正有此意,能欣赏到少夫人的舞姿当真是幸事,诸公今日有眼福了。"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他想看,而不是我主动献舞,等于是又帮我们解了围。

不过只要是夫君的要求,丢不丢脸,解不解围都无所谓,我不理他,对着夫君,根据记忆中的动作开始翩翩起舞,记忆中还有几个顺势脱衣服的动作,跳完时我会刚好脱到只剩内衣裤,在这个场合实在是不合适,我就只是把外衫顺势褪下。

纵然只是这样,已经引得四座皆惊了。

一曲舞毕,众人正想喝彩,突然一个人站了起来,指着我说:"你一定就是青儿,你跳的舞,和她的一模一样!"

烦不烦啊,又是那个王冉!

本来我给夫君跳舞,跳得挺开心的,结果大好的兴致都被他搅了,真的是忍无可忍!

我生气地说:"王公子,你说见过我,好,你倒是说清楚,你到底在何时何地见过我!你连这都说不出,你还..."

"你还有脸问?!"王冉似乎也被逼急了,"七天之前,我在...我在群玉院见过你!青儿姑娘,你那时候可是头牌!"

!!!他,他什么意思,他是说...

天啊!他在说我是妓女?!!!

我没理解错吧?他是这个意思吧?

一个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啊!

我怒道:"姓王的!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何以污我清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说我是,我是..."

王冉好像也在发火:"没错,我说你是群玉院的头牌妓女!那晚你挂牌时跳的就是刚才这支舞..."

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盛怒之下,我抄起一根筷子,踏起轻功飞到王冉身边,哪还管什么男女有别,一把把他架在了墙上,筷子直接顶上了他的喉咙。

"青儿,住手!"

"季姑娘息怒!"

"娘子,别!"

......听到夫君的劝阻,我终究没有刺下去。

王冉继续说:"那晚你和我说,你是襄阳人,你母亲死于攻城,父亲受了伤,你还要养弟弟,不得已才流落风尘!"

老实说,我情感上虽然怒极,但理智上更多的是惊讶,他瞎话编怎么能编的这么有鼻子有眼啊!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强忍下怒火,用最克制的语调问:"王公子,我根本没见过你,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要污蔑我!你若是,你若是受人指使,我..."我说到这,心里突然泛起无尽的酸楚,一想到,现在哪怕把他杀了,我的的清誉也毁了,夫君会怀疑我,公婆也绝不可能接受我了,我实在忍不住,泪水决堤而下,"你若是受人指使,或是...色欲熏心,我都不怪你......我只求你说出实情,还我清白,求求你了......"

他居然毫不避讳我的目光,坦然地说:"...我能确定,那个叫青儿的妓女就是你。"

为什么,我明明都不认识他,难道他真的要逼死我吗?

我绝望地看向夫君:"夫君,青儿从未做过他说的事,今日,青儿受此大辱,唯有......"说着,我缓缓把筷子转向了自己的喉咙......

这时候,婆婆站出来说话了:"等等,我相信青儿!"

"?"

"青儿,你方才所使的,是金蛇营的轻功吧?"

我抹掉眼泪,点头说:"是。"

"我记得你说过,你师承金蛇王吧?"

"是。"

"刚才青儿的舞姿大家都看到了,不仅极美,而且我还看出,其中暗含一套高明的掌法,在座不乏武学高手,我说的可对?"

听到她的话,在场几位明显有武学傍身的来客开始回忆,然后纷纷点头:"确实如此。"

"有如此武艺,如此轻功的女子,金蛇王的高足,又怎会流落风尘?又何须以出卖色相谋生?"

"不,我绝没有半分虚言,"王冉发誓道,"我刚才的话,若有半分虚言,天诛地灭!"

好,那我就代表天地诛了你!

我刚想动手,婆婆又说话了:"王公子,青儿是个孤儿,自小被金蛇营收养,即便她有什么失散的孪生姐妹流落青楼,也不奇怪,"说着她走到王冉面前,"你说青儿跳的舞和青楼里的那位'青儿姑娘'相似,我想问问,是真的一样吗?"

"是的,完全一样。"

"你再仔细想想,完全一样?还是有些许不同?"

"...是有些微的不同。"

"只是些微吗?你确定?"

王冉皱皱眉头,回忆道:"确实有部分不同。"

"恐怕不只是部分不同吧?"

"...但是真的很像,我绝无虚言,我可以发誓..."

婆婆摆摆手说:"王公子,我不是说你在虚言,只不过,你不谙舞道,而又认定了青儿是你见到的那个妓女。须知,相由心生,外相可惑心智,心智亦可惑外相,你心中如此认定,舞蹈自然越看越像。"

王冉低声道:"黄夫人所言..."

"此事事关我儿媳的声誉和一世的幸福,我想问问王公子,你真的,绝对能肯定我的儿媳妇和你见到的那个'青儿姑娘'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跳的是同一支舞吗?"

他似乎也开始自我怀疑了,迟迟没有回答。

"依我看,这就是王公子的错觉,自一开始王公子听见我儿媳叫'青儿',且相貌却有几分相似,心中已然认定她们是同一个人,所以不管是舞蹈还是相貌,都越看越觉得像。"

"可能...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

我带着哭腔说:"看错?!说得好轻松啊!你这一看错,几乎置我于万劫不复之地!要不是婆婆信任我,我..."

婆婆打断了我的话,转头吩咐:"破虏!"

夫君:"?"

"带着我的好儿媳先回家,我和你爹爹还要和太守商议军情,你们先回家休息。"

"知道了。"夫君走过来,牵起我的手,"娘子,走吧。"

握着夫君温暖的手,我的心情慢慢平静了,刚才我确实有点冲动,竟然会想到以死明志。其实,只要夫君还爱我,还信任我,就算旁人觉得我是个婊子又如何呢?

马车上,我犹豫着对他说:"夫君,我...我是个孤儿,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姐妹,我想去群玉院看看,如果那个深陷青楼的女子真的和我长得一样......"

"不必了,我相信你。"

"我当然知道夫君相信我,可我真的想去看看,说不定那个女孩真的是我的姐妹,如果能因此找到亲人,也许是因祸得福的好事啊!"

夫君沉默片刻,摇摇头:"不,还是别去了。"

"为什么?"

"这是夫君的要求。"

......我怎么糊涂了,刚刚有人污蔑我是妓女,如果我现在出现在青楼,那不是更解释不清了嘛!再说了,亲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唯一的家人就是夫君,有这样的丈夫,我已经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难道还不知足吗?

"好吧,那就不去了。"说完我美美地靠上了夫君的肩膀,只觉得心灵进入了安全的港湾,充满安宁和平和,刚才的事,就尽量淡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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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婆婆回到家后,并没有再提及晚宴上的事情,他们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件事上。

也许是商议军情商议出什么急事了吧,他们甚至也没有按照原本的预计在衡阳住三天,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赶去了太守府,中午时回来,就说是要立刻动身襄阳去。

临走前他们当然是苦口婆心劝夫君和他们一起回去,但是夫君拒绝的很坚决,他们似乎也拿这个儿子很没办法,只能反复叮嘱我,要我看着夫君,约束他的言行,别让他做错事。

他们这样叮嘱我,那就是完全信任我了,我很感激,所以口头连连应是。

但我心里知道,只要是夫君做的就都是对的。而且夫君要做什么,我身为妻子的也管不了啊,夫为妻纲,只有他约束我的份,我怎么能反过来约束他呢?

看着二老离去的车架,夫君喃喃道:"早知道他们待一天就走,我就不租七天了。"

"租什么?"

"哦,没事,娘子,我们继续吧。"

"继续?"继续什么啊?

"继续测试电石啊。"

"不要啊夫君~~"

"乖,这是夫君的要求。"

......

接下来,我又回到了浑浑沌沌、醉生梦死的日子,高潮时失神落魄,清醒时脑袋也很昏沉,迷迷糊糊中似乎夫君和我交欢了几次,交欢期间的高潮尤其强烈,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记不清到底是几次,也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

当我终于感受到电石退了出去,意识慢慢地归位,醒来后,我的第一反应是问夫君过了几天。

夫君笑着说:"这一次一口气测试了四天,电石的效果竟然还未减弱,远远超出我的预期。"

四天...我居然昏沉了这么久,不对吧,我四天都没有吃喝拉撒吗?

嗯,仔细想来好像也不是,测试期间夫君喂过我几次水和米汤,也扶我去过几次茅房......

但一口气躺了四天也太夸张了,我挣扎着爬下床,四天...加上之前的三天,不是七天了吗?

是啊,七天了,怎么了?七天,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数字而已。

但是,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夫君。"

"嗯?"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脑子里感觉又有点迷糊起来,怎么回事,刚醒来,意识还不清楚吗?"我觉得有些不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到午时。"

"我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夫君..."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夫君的手,这让我有了些安全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有一种自己要消失的错觉......

我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夫君,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怕..."

意识越来越不清楚,时间...到了吗?

我......

耳边传来夫君笑嘻嘻的声音:"不用怕,我骗你的,你只躺了三天。"

!!??!!

我突然一个激灵,好像一下子被从迷雾中拉了出来,脑子立刻又能运转了...

我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是要睡着了的感觉...

是连续高潮的后遗症吗?

应该是吧。

"不是哦,"夫君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摆摆手说,"我只是想试试看,看来天意城对奴隶的控制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伪造时间这样的伎俩都能奏效。"

天意城,奴隶?什么和什么啊?

"最后这一天,我想换个玩法,青儿,你知道吗,你并不是我的娘子,而是我从天意城租来的爱奴--也就是负责扮演我爱人的奴隶,七天,花了我五千两呢!"

??!!!"夫君,你在说什么呀,这个玩笑可不太好笑..."

"是真的,当然,你完全不记得,这很正常,因为天意城给你洗了脑,你不会记得关于他们的任何事,你对我的爱,也只是天意城的指令。"

不,夫君一定是在开玩笑,对了,他肯定是在试探我,可能他对王冉的话还是心有芥蒂!

我跪在夫君面前,"夫君,我敢对你发誓,我绝不是王冉口中的那个青儿姑娘,我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夫君,自从嫁给夫君后,我就只爱过夫君一个男人。"

"不是啊,我看过你的资料,你之前确实是在群玉院卖身的,你应该就是王冉说的那个人,好像还是个花魁榜的榜眼吧......"

夫君,他居然...怀疑我到了这个地步!

我的泪水禁不住决堤而下:"夫君...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我不是在怀疑你,我是在告诉你,你现在的记忆是假的,你是我娘子这个身份也是假的,对我的感情也是假的,而且,你知道吗?天意城还给你留了个指令,只要我说'这是夫君的要求',你就会全然照办--但是我更好奇的是,知道了这件事的你,是不是还会爱着我?"

......夫君一定是病了,一定是的了什么妄想症之类的病症,我要给他找大夫去...

"青儿,你会完全相信我的话,因为这是夫君的要求。"

??!

我突然意识到,夫君说的...也许是真的!

不!不是!他说的是假的,他病了,他完全是在说瞎话,我之所以觉得他说得对,是因为他说了"这是夫君的要求"。

也就是说,只要他说了"这是夫君的要求",我就会照做...?那么他说的还是真的?

我的感情,我的记忆,我对他的爱......都是假的?

不,不会的,我接受不了啊!"夫君,求求你,求求你收回刚才的话!我,我不能不是真的爱你啊!我必须要爱你,可是,我不能相信啊!我必须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必须相信我不爱你!我必须照做,必须相信我不能相信的....没错!我必须完全相信夫君!因为这是夫君的要求,我必须相信我不是夫君的娘子,不,不对,我是他的娘子,我是爱他的......"

头好痛,怎么想都想不通,怎么想都自相矛盾!夫君~郭破虏...夫君~救救我......

"嗯...我最后一天想看的可不是一个疯子,青儿,冷静下来,这是夫君的要求。"

......

"平静地接受我说的话,这是夫君的要求。"

夫君让我平静,心中嘈杂的声音就突然降了下去,虽然矛盾依然存在,但我又变得可以思考了......

在夫君不断地解释和命令下,我终于暂时压下内心的矛盾和混乱,强提起自己的理智,试着去理解了他的意思...

"所以...我是...我不是你的娘子,只是你买来的奴隶?"

可仅仅是说出这句话,就让我无比痛苦,但是,在夫君的要求下,我又不得不接受,不得不相信......

我,不是夫君的娘子,我只是一个傀儡,一个夫君花钱买来扮演他娘子的木偶......

"确切点说,是租来的,租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午时二刻。时间一到天意城的人就会来把你收走。"

"不,夫君,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们...我们可以离开这里,逃离天意城!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也许天意城是一个有着庞大势力的组织,但是,哪怕下半辈子要提心吊胆地东躲西藏,也好过和夫君分离。

"没用的,一旦时间到了,即便你不回去,你也会变回天意城的奴隶,不会再爱我了。"

天啊!他是说,我对他的感情,就和上次我对陆展元的感情一样,是假的,是伪造的?不可能!这种感情是那么地真挚,是那么地揪心,是从灵魂深处传上来的,怎么会有假!

"按照规定,你可能甚至不会记得我。"

我,会不记得夫君?......

不,这更不可能发生,因为我根本无法想象没有夫君的画面,甚至不能想象对夫君的这种感情消失的场景,要知道,全身心地去爱一个人,本身就是幸福的,原本百花盛开的内心如果变回了荒原,那种日子根本过不下去啊!

"不会的,夫君,我不会忘掉你的,我会永远、永远做你的娘子,夫君..."

"你刚才应该已经感受到那种感觉了吧?快要变回奴隶的感觉,你可以抵抗吗?"

"我......"

是啊,刚才那种,那种自己就要消失的感觉,简直就像死神降临一样难以抗衡......

绝望和悲戚袭击着我的胸口,攥紧了我的心脏,我想哭,我有资格哭吗?我希望用我的泪水赚的什么呢?赚得夫君的疼爱?不,我没这个资格,我只是一个设定了"爱他"的感情的机器......

可是,泪水还是忍不住,我哭泣着,挣扎着:"不,还有办法,肯定还有办法的,我......"

"青儿,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只是想验证一件事。"夫君摸着我的头,"我想知道,知道了这些之后的现在,你还爱我吗?"

"爱!当然爱!夫君,我全身心都爱着你!"我一把抱住他,"需要我证明吗?需要我做什么来证明?"

他看着我的眼睛,沉默片刻:"...不用了,我相信你是真心的。但是,这也是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的原因,人的情感,太脆弱了。你知道吗,在向天意城交货的时候,我亲眼见过一些......"他说到这里,避开了我的目光,"算了吧,应付过我爹娘,我的目的也达到了,提前一天把你送回去吧。"

"不要!"我死死抱住他,哀求道:"夫君,求求你,如果我真的注定要消失,至少让我和你相处到最后一刻!"

"嗯......也好,一天值七百两呢,"他对我说,"青儿,接下来的一天,用你的全身心来爱我,做一个娘子该做的事,这是夫君的..."

我捂住了他的嘴,哭着笑道:"不用说这句话了,这正是我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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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是我从出生到现在最幸福的一天--可悲的是,我其实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为我的记忆并不完整--我挽着夫君的手去集市上逛街,买了一些脂粉和布料,幻想着有一天能给夫君做一件好看的长袍,然后我陪着夫君去买他工作要用的原材料,我们走遍了打铁铺、药房、甚至还到了城外的矿场。回家前,我又去菜市上买了一条鱼,一些猪肉,两块豆腐和一些蔬菜--水煮鱼,这是我现在能做出最好吃的菜。

傍晚,我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做出了一桌还算看得过去的饭菜,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练练厨艺。

我依偎在他身边,一口一口给他夹着菜,他还挺不满意的:"你这架势弄得和我娘一样。"

我笑道:"娘子娘子,就是指年龄和儿子一样大的娘啊~"

"......"

饭后,夫君开始读沈括的《梦溪笔谈》,而我则在一旁为他捶腿捏背--这本书他当然早已滚瓜烂熟,但如果他去倒腾那些发明,我是插不上手的,他也愿意和我多处一会儿,我很感激他的用心。

当晚,我们在浴池里共浴,但并没有在水里做,而是选择回到床上,因为我希望能够用最普通的,最常规的方式和夫君交合。

我抛开一切杂念,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男人身上,迎合着他进入我的身体,清空我的思想,占据我的灵魂,带给我无上的欢愉,和他共同登上幸福的顶峰。

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在这几天中,我能僭越成为他的妻子,难道不是我的荣幸吗......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为他做好早饭,然后打了些水,一边洗衣服一边等待他醒来,服侍他洗漱完毕、把衣服都晾上,我就开始准备午饭。

"现在才刚过辰时吧?娘子,你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午饭啊?"

我笑道:"夫君,你忘了,我只能伺候你到午时二刻。"

"...你这么说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夫君搂住我的肩,"你别把事情说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我能租你一次,就能租你十次。"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更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将来可能还要带你回襄阳呢,你可是给我爹娘奉过茶的人。"

我很激动,紧紧抱住他:"有这一句话,青儿已经足够幸福了......"

我时间计算的还算准确,到了午时,所有的菜都做好了,我将菜摆上桌,不过,我应该没时间伺候夫君享用完这顿饭了。

我拿出两封信放在桌上:"夫君,我走了之后...就把我休了吧。这是休书,我的已经签字画押了,两份都留在夫君这里吧,去找一个正常的、能永远爱你的女子,成个家......"

他很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但沉思过后,他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时间已经来到午时一刻了,那种倒计时的感觉又出现了,我并不知道有什么要来,但就是没有缘由地很在意时间。

我多希望夫君能告诉我其实还有一天的时间,但是不会了,昨天上街的时候,我已经确定了日期,今天确实是我和夫君从群玉院出来后的第七天。

很快,我意识到了在我身上将要发生什么,思维越转越慢,反应也越来越迟钝,除了有些类似犯困的感觉之外,还有全身上下莫名的松弛,不想动,也不想思考,每一个念头和动作都要消耗巨大的精力.....

思维能力下降的同时,意识也在慢慢消散,感觉自己的存在越来越虚无......

我就要变成一个不爱夫君,甚至,不认识夫君的人了吗?我就要...消失了吗?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能艰难地把手伸向夫君。

我很想说些什么,起码让夫君握住我的手,但是整个嘴部都变得很松弛,只能最自然地微张,没有办法合上也发不出声音,我用尽全力也只能让嘴唇微微颤抖。

已经不太记得怎么说话了,甚至连原本要说的内容都记不清了......

夫君叹了口气,他看懂了我的意思,放下筷子,伸手握住了我,这让我觉得安心。

但是,很快,连"安心"这种情绪都在消失......

夫君,青儿不想消失,青儿想永远做夫君的妻子......

青儿想要永远爱着夫君......

可是...真的撑不住了...

青儿好像要.......

散掉了......

......

......

伺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

......

......

"作为天意城的业务员,请允许我表达对辛壬先生您的敬意。"

"怎么了?"

"我见过在回收前一刻还趴在奴隶身上的客户,见过主动把奴隶送回来的客户,见过带着奴隶逃跑的客户,但还真没见过吃着饭等待奴隶回收的客户。"

"现在是饭点,不吃饭干什么?"

"所以我敬佩您,这是验收单,五日内请您妥善保管,五日后可销毁。这份回执上请您签字。"

"好了,你稍等一下。"

"怎么了?我还要回群玉院复命。"

"我正好也要去天意城交货,一起走吧。"

"可以,七等伺奴季青听令。"

伺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

"季青,跟我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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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等伺奴季青听令。"

伺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

"季青,我命令你的一切记忆、感情,彻底还原到七天前,我给你下达指令之前。"

"你会记得,过去这七天你被我派去衡南服务客人,并且你会自行补全这七天的细节。"

"现在告诉我你的姓名、职业和理想。"

我叫季青,我是主人的奴隶,也是群玉院的妓女,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位名妓

"告诉我你和客户'辛壬'先生的关系。"

我只见过他一面,并没有别的关系

"简述过去七天你做的事。"

我被钱掌柜遣往衡南,服务一位贵客

"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

"啪!"

...???

最近怎么老走神啊,是因为天天熬夜班吗?

"掌柜的,怎么了..."我这才发现房间里除了掌柜的和我,还有一个男人,好像眼熟......对了,是我出差前见过的那个天意城代号是"辛壬"的客户。

他正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不舍。

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不做你生意的吗?我只有两个身份,幻神大人的奴隶和群玉院的妓女,除了主人和群玉院的嫖客,别人要是敢上我,那叫强奸!

但是我也实在想不通,问道:"客官你在看什么呀,能来这里做生意,应该很有钱吧?我的叫牌价也不高啊,这点嫖资出不起吗?"

掌柜的打断了我:"好了青儿,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好。"我看看那个"辛壬":"真是个怪人。"然后就回到了群玉院的前楼。

唉,出差真是个苦活,钱拿得不多,而且关键是,花魁榜掉排名啊!

果然,一个礼拜没接客,快要掉出榜单外了。

没关系,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再说我才刚刚挂牌,不能指望现在就达成人生目标不是?

"青儿,你回来了!"

看到张妈妈,我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蹦到她面前问:"张妈妈,我要接客!有客人吗有客人吗有客人吗?~~"

她翻翻手中的单子:"额...没有,你走的这一个礼拜,前三天还有人叫你的牌,后来就没了..."

"他们不会以为我不干了吧?!"糟糕,这可是要影响职业前途的呀!

"那倒不是,我和他们说了你去了别的县,七天后就会回来。"

"所以呢?"我问道,这些精虫上脑的男人恐怕等不起七天。

张妈妈有些为难道:"倒是有人说等你回来会再来光顾你,不过那些客人...都被你隔壁的小菁揽走了。"

?!截胡?刘菁?

太不守规矩了吧!我再确定一遍:"张妈妈,这话可不能乱说,您说清楚,是客人自己找的她还是她主动抢客人?"

"是她主动揽的,你看,我这都有记录。"她说着把前几天的叫牌单翻给我看,确实,一目了然,原本来找我的客人最后都去翻了刘菁的牌。

再看看最后刘菁的总入账,后七天远远多过前七天。

虽然这不能说明问题,但是再加上张妈妈的话,我能确定她是在有意抢我的生意。

我立刻冲进了她的房间:"刘菁!"

她此刻正在补眠,被我从床上叫了起来。

她伸了个懒腰:"季姐姐,你怎么了......"

我忍住火气,关上门,坐下说:"菁儿妹妹,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前几天我人不在,你有没有故意抢我的客人。"

她听我语气不善,低声说:"我...我有。"

我问:"很好,你说清楚理由,过得去的话,我可以不计较。"

"我...我需要尽快赚钱...而且我不想你..."

"你很坦诚嘛!"我打断了她,继续问,"你知不知道,在青楼里,抢姐妹的客人是大忌,虽然我不在,但是主动抢客会导致我回来后接不到客人,这点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我听了火更大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刘菁啊刘菁,这个群玉院里那么多姐妹,哪个不想多赚钱,如果为了赚钱就能抢别人的客人,那大家都别干了,开张前先打一架,谁赢了谁挂牌!"

"季姐姐..."

我不想听她废话,直接念出了指令:"菁菁子衿。"

这四个字在瞬间夺走了她的神智,她的目光变得呆滞,身体也松垮下来。

哼,果然还有用,我得给她一个教训:"去楼梯上,把衣服脱光,把屄撕了。"

"是。"

她说着茫然地站身起来,朝门口走去。

盛怒之下,我一不小心用上了"屄"这样肮脏的字眼,但是那又怎么样?趁我不在抢我客人,这种手段就不肮脏吗?

我要她当众出出丑,等到她真把自己小穴扯出血来的时候,我再让他停下来,你趁我不在抢我生意,我让你一个月接不了客,很公平吧?

刚打开门,一个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停下。"

是...主人?

天啊,是主人!!他怎么来了?!他是,他是来看我的吗?

我赶紧跪到他面前:"主人!"

"刘菁,进去坐下。"

听主人的语气,好像不太妙......

主人问:"青奴,你对刘菁下了什么命令?"

我只能照实回答:"我,我让她脱光衣服,然后把屄撕了。"

"很厉害嘛!敢私自动刘菁?我要是晚来一步,你真要她血溅当场?!"

"不...我..."

"我以为你很懂我的意思,如果我或者我的女奴能用这种方法杀刘菁,她早就死了一万次了!你是想她死还是想我死!"

我连连磕头:"不不不,我,我不懂主人的意思啊!"

"好,那这件事就不知者不罪吧,我再问问你,这东西是哪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刘菁的衣柜里!"说着主人扔下一本册子。

是《摄魂术》!为什么刘菁会有摄魂术的秘籍?!

"刘菁知道了怎么从天意城买东西,是你告诉她的吗?"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和她详细地讲过天意城的事!

"是,是'入戏'的青奴告诉她的。"

"那你'出戏'之后,为什么不说!"

我怎么知道这件事这么重要啊!

等一下,我确实没和主人说过这件事,但是刘菁怎么知道我没说?难道这在她的预料之中?

仔细回忆那天的经过,那天...发生了什么?

我和刘菁争论谁被洗了脑,然后我把天意城的详情告诉了她,她突然就反口说被洗脑的是自己,让我对她使用迷心大法。

我明白了!为什么刘菁要假装认为被洗脑的是自己--如果她说服了我被洗脑的是我,那主人的计划就失败了,主人会立刻出现,然后询问我们说了什么,马上就能知道她得知了天意城的秘密。但是反过来,她承认自己被洗脑,然后被我控制,主人就不会问这些细节,因为主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天啊!这个女人,太阴险、太恶毒了!!

主人道:"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出海前先回来解决刘菁的事,我就成了历史上第一个被奴隶坑死的幻神了!!"

"主人,青奴,青奴不知道这件事有那么重要啊!"

主人似乎在强忍着怒火:"那么她的天意令是哪来的,你给的吗?!"

我把身子躬得更低了:"不是,青奴已经没有天意令了,青奴也不知道她的天意令是哪来的。"

主人的接下来话如同晴天霹雳:"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天啊,主人在说我"没用"!!

奴隶是因为对主人有用才有存在的价值,主人说我没用的话,不是连我整个人的意义都否定了吗?我从来没听主人说过这么重的话!

主人说我没用,也许下一步就要抛弃我了,我只能用最卑微的语气恳求主人:"求,求主人......求主人不要抛弃青奴。"

主人想了想,坐下说:"好,我不抛弃你,我命令你去做事,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主人不管要我做什么赎罪,我都要全力做到!

主人的声音愈发威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道吗?"

"我,我知道......"主人他......要我做什么?

"季青,你是第一个让我食言的人,我说过让你幸福,但现在我改主意了!去大堂,脱光,然后把自己的屄撕了。"

"是。"

主人让我撕屄,我一定要全力做到!

虽然自己撕掉自己的屄很难,但我一定会尽全力!!

我推开门,走下楼,来到群玉院的主楼正中间,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光了衣服。

那些看客,还以为我是来表演什么香艳舞蹈的。

我确实是来表演的。

我躺在大厅中央,把双腿打开,看着周围人那惊讶的目光--他们也没想到我的动作淫荡到这个地步--然后用双手捏住大阴唇,食指和中指轻轻插入了屄口中。

是的,我真的要撕了,希望不要影响客官们的雅兴,也许会有人喜欢这个场面,但也一定会有客人不适应,但是,这是主人的要求,一定要做到!

双手用尽全力,将阴道壁向两侧拉开。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好痛啊!!!!!!!!停手啊!!!!!

不行!不能停手!主人的要求,必须做到!做到是天经地义的!

但这样下去,真的被撕裂了!!!!!!!!

不!坚持下去!想想那些为了名节大义自刎了断的人,他们就不痛吗?我连他们都比不过,怎么敢说向主人赎罪?又有资格做主人的奴隶?!

更何况,刚才我就是这么要求刘菁的,我自己都做不到的话,有什么颜面让她去做?

可是,真的好痛啊!!!!!天啊,真的撕开了!!!!!

好多血,流了满地都是,我的阴唇,阴道壁,都露出来了!!!!!

周围的看客们,那些来这里招妓的客官,那些卖身为生的妓女,或多或少都发出了惊叫,但也有许多惊叫之余忍不住偷看到,他们其实也很喜欢这个场面吧?

可我不是为了他们撕的,我是为了主人!主人,主人呢,主人在看吗?!

好像没看到他的身影,痛,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不,不止是撕心裂肺,是真正的撕肠裂肚!!!

剧痛之余,我还觉得好晕,是失血过多了吗?

很快,巨大的痛楚将我淹没,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下去!主人的命令必须完成,没有撕到子宫,都不算撕完!

啊啊啊啊!!!!青奴,为了主人!!你一定要坚持住!!!

"停手,再撕下去,你就真的要坏掉了。"

模糊之际,两只手按住了我的双手,我已经无力的身体无法对抗那巨大的力道,真的撕不动了......

那双手抚过我已经破烂的下身,在那巨大的痛楚漩涡中搅动了几下,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因为全身只剩下一个感觉--痛。

"站起来,跟我走。"

我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站起,拖着半身的污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不!我还没撕完,我不能走!我还没有完成主人的指令,我必须忠实地完成主人交待的一切任务,否则,我就对主人没用,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我......

我很想接着撕开自己的烂屄,但身体就像被某种力量拖拽着、操纵着一样,只能跟着他离开,离开时,我一丝不挂,留下的只有被血浸透的艳服和一道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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