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青儿的武侠世界(21-23)
摘要
本文件名为《青儿的武侠世界(21-23)》,作者为季青,字数超过29000字。文本主要描绘了一名男性角色青奴在主人引导下的奴役与性快感体验。第二十一章中,青奴在帮助主人进行乳交时感受到深层的生理快感和心理的被支配感,增强了其作为奴隶的认知。文本涉及对性行为的详细描写,如提到‘主人夸我了,太棒了~’和‘感受着主人的精华被一滴不落的吞进肚子’,展现了角色之间复杂的奴役关系。后续章节探讨了主人如何控制其他角色的情节,表现了主角的决策过程和对其他角色刘菁的关注,暗示了更多的控制和奴役的主题。整体文本内容充满亲密且露骨的性暗示,探讨了男女主间的权力动悉和情感纠葛。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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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催眠]青儿的武侠世界(21-23).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93696 bytes |
MD5 | f3a21315c4082c565948be41f915a943 |
Archived Date | 2024-12-07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季青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转, 伪娘, 变身, 跨性别, 武侠, 奴役, 心理探索, 自我认知, 强奸, 调教, 年龄差, 淫荡, 调教, 逆后宫, 药物, 调教, 女性视角, 奇幻, 非人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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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青儿的武侠世界(21-23)
这三章写得不尽兴,应该和之后的一起看比较合适,所以我一直没有发,现在想想之后还有好长的剧情,先发了再说吧
作者:季青
字数:29000+
首发:心海、方舟
次发:物恋、CD
第二十一章
青奴惭愧,说是帮主人乳交,交着交着就变成了口交......
因为我胸前的沟壑实在有点浅,主人的鸡巴又那么大,我使劲挤,也只能包住一半.....
我这还真是对"小"可爱啊,将来有机会要去天意城隆一下--到D的话,主人也会更喜欢吧?
哎呀罪过罪过,我的身体已经是主人的了,我怎么能擅自动改变它的念头呢!
不过乳交的感觉还是很美妙的,让主人的大鸡巴在我的双乳之间来回,生理的快感胜过口交,而心理上也能享受到被眼前的巨龙吞噬的被征服感~~
"嗯,还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舒服。"
主人夸我了,太棒了~~
感受着主人的精华被一滴不落的吞进肚子,那种被进入感让我近乎到达了高潮~~
"主人~~"
"收起你的欲望,青奴。"
主人这么一说,我的身体立刻平静了下来:"是。"
"你之前睡了整整一天。"
"是。"真的很对不起主人,睡得太久了,因为实在太累了,但是反过来想,如果不是拼尽全力反抗过,我又怎么能意识到做一个彻底的奴隶才是我的宿命呢?
"我们得抓紧,还有第二件事要做,我要你和我去收服一个人。"
"不知那人是谁?"
"刘菁。"
她啊?以她的才貌,确实是万里挑一,值得主人如此上心,不过她并没有武功,很难成为主人的伺奴,说起来姬奴这个身份还是挺适合她的。
"主人不是已经控制住她了吗?"
"只能到第二只猫的程度,她......很麻烦。"
原来如此,要彻底控制她,主人也需要我帮忙吧?
能帮到主人,青奴真是厉害,白姐姐说她不及主人的万一,青奴是不是胜过她们了?
刘菁被关在地牢三层,赤姐姐,也就是主人的赤奴,正守在牢门口。
她看我们到了,只多瞄了我一眼,就对主人说:"主人,刘菁一直在房间里,也没人来过。"
"捕头真的来了,你也挡不住。"主人问,"她怎么样了?"
"喂了三人份的淫药,昨晚终于忍不住自渎了,但是有主人的指令,五个时辰了,都还没有高潮。"
主人:"忍了那么久,奇女子。"
牢房中传来不断地沙哑呻吟:"嗯......我一定......要救......喔喔我一定......要救他......我不会...认输......"
她说的要"救"的人,应该就是我吧?不过我现在好得很,根本用不着她"救"。
主人从门上的小窗口往里看:"青奴,我给她的指令是,不放弃救你的念头就无法高潮。"
不是吧?五个时辰,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连暂时放弃救我这样的念头都没有产生过?这个刘菁,到底执着到了什么地步啊?
"哼,即便她有赤子之心,也是个女人。"主人说完推门进去,扶起在床上已经几乎完全崩坏的刘菁:"看着我的眼睛。"
她那上翻的白眼转了下来,涣散的眼神重新聚向主人,老实说,被主人控制的她看起来还比刚才要清醒一点。
"你需要高潮。"
"我...要......."
"无比地想要高潮。"
"高潮......"
"无比地想。"
"无比地......"
"任何事,都比不上高潮重要。"
"任何事......"
"包括救出季青。"
"包括...救...季青..."
"所以你不要救她,只要高潮。"
"所以...所以...我要救他......"
她所有的话语都已经完全含糊不清了,但是唯独"我要救他"这四个字却格外清晰。
主人的控制继续:"为什么你要救她?"
"...因为...我爱他..."
"她是女人。"
"是...女人..."
"你也是女人。"
"是..."
"女人不能爱女人。"
"是...."
"所以你不爱她。"
"我不爱..."
"所以你不要救她。"
"我...要...救他..."
刘菁的这种状态有点奇怪,似乎"我要救他"这四个字已经成了她一切思考的逻辑基点。
"要救他就得不到高潮!"
"高潮..."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浑身肌肉不停地抽搐,"我要,我要高潮..."
"所以你不救她了。"
"...不,我要救他..."
"我每数一个数,你就会十倍地渴望高潮,但是只要你还想要救她,你就永远永远达不到高潮。"
"我要救..."
"一...二...三...四...五...六...七......"
随着主人的数数,刘菁的身子颤抖着越发强烈,成了一艘在欲海里翻腾的小舟,但是似乎这叶小舟已经掷下了铁锚,无论多大的风浪都无法将它掀翻,同时也无法将它推上高潮。
当主人数到"八"的时候,刘菁双眼再次翻白,口吐白沫,瘫倒在床上。
真是可怕的执念,为什么主人不试试用控制我的方法控制她?
嗯,主人那么英明,一定早就试过了,想必也没有成功。
主人招呼我和赤姐姐走进去,他示意我们把已经昏厥的刘菁姿势摆正,让她躺平。
"刚抓到她时我就发现,她是极罕见的赤子之心。所谓赤子心,其实是一个无限强的自我控制,执念一旦形成,生死不可摇其志,欲障不能阻其行。对于她,我最多只能改变她的记忆,再多的就很困难了。"
我明白了,这就是主人花这么大力气彻底控制我的原因,解铃还须系铃人,因为刘菁的执念就是我,如果是我的话,也许可以帮主人打破她的执念。
"我要你装作已经逃脱的样子,然后由你来控制她,这是最快的办法。"
"是,主人。"但是主人为什么不直接创造一个她"已经救了我"的记忆呢?
主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体贴地向我解释:"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因为不能直接创造与'救你'这个执念矛盾的记忆。如果用'清醒幻境',费时费力,要注意的细节太多,还不如直接控制你方便。"
原来如此,但是主人又为什么那么重视刘菁呢?她虽然长得很美,也不至于天下独此一份,实在控制不了,直接杀了不就行了?
主人并没有再回答我,既然主人不说,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做奴隶的当然不能质疑。
不过我的话似乎也提醒了主人,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你现在的样子很容易被识破,你应该装出她心中'季大哥'的样子。"
装成我自己原来的样子啊......
我尝试变了几个站姿,然后改变嗓音试了几句:
"菁儿。"感觉不对。
"刘菁。"感觉也不对。
我原来的样子...我原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
"主人,要不我回去换上男装?我记得我的男装就放在......"
主人说:"不是衣服的问题,是气质。"
...主人您说的对,可是青奴愚笨,领会不了......
"看来只能以真乱真了,青奴,看着我的眼睛。"
"是。"
我的意识又一次被那深邃空灵的目光征服,变得混沌不清--当然,我早已被征服,用这种方式只是为了再加一道保险。
"我要你记住一个指令:当我对你说'青奴归位'这四个字时,不管你身处何地,是什么状态,都要重新想起来你是我的青奴。"
"是,主人!"太好了,主人终于给青奴设下暗桩了,这样青奴就永远不会丢啦!
"别记错了,是四个字。"
"青、奴、归、位四个字,青奴一定永远记住!"
"然后,熄灯。"
......
......
------------------------
......
......
我这是...我这是在哪?
幻神他,他居然真的放过我了!
就因为我赢了赌局吗?
呵呵!还真有点高手风范呢--连脸都不敢露的高手,那个药王说的一点都没错,幻神就是一个内心缺乏安全感的人,从他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就能看出来了。
我还在地牢中,不过牢房门打开着。
赢了幻神后,我实在体力不支,晕倒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他们把我扔在地牢里,却把牢门打开,是让我"醒来后自己滚"的意思吗?
得,你们牛逼,我惹不起,等我叫上了墨尘的七大姑八大姨再杀回来......
我走出去,看到隔壁牢房里的那些女孩已经不见了,也对,因为门已经被我破坏了,当然得把她们运走。
上到地下一层,走过走廊时,我突然听到了一间牢房的门里传来呼吸声,我记得一楼没关人啊?
从小窗户看进去,只能看到背影......有点眼熟啊。
是刘菁!?她怎么也被关到这里来了?
我刚想破门而入,突然意识到不对头:幻神明知道我在地牢里,甚至连牢门都贴心地为我打开了,为什么会把刘菁也关进来?
很大可能像上次那样,又是个陷阱!
即便不是,我现在也不能破门救她,地牢外面肯定有人守着,破门的声音一定会被听到。
但是看都看到了,我实在狠不下这个心转头就走,我回到底层,开始一间一间翻找起来,很幸运,我找到了很多铁丝、钥匙一样的东西,其中大多数应该是开墙上锁链用的,但我想古代人做钥匙应该没那么精确吧?指不定哪两把就有可能通用。
我隔着门轻声唤醒了熟睡的刘菁:"菁儿,菁儿!"
她从门上的小窗口看到了我,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捂着嘴,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季大哥,真的是你吗......"
我:"你先别激动,我找了一堆钥匙,不知道有没有哪把能开你这铁门的,你先别出声,免得引来看守的人。"说着,我挨个把看起来靠谱的钥匙往门锁里插。
"季大哥......对不起,我......我上次是被幻神控制了......"
"我知道,我不怪你,我也被他控制过,知道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季大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记得上次你被带走的时候已经被......"
"这个故事很长,一会儿我慢慢和你说,你等我先把钥匙试出来再......"
"吱呀~"
门开了!真的开了!!
太幸运了,真的有可以通用的钥匙,而且这么快就试到了!
我赶紧钻进去,把门虚掩上,看着现在面前的刘菁,我百感交集,一把拥住了她。
"季大哥......"她靠在了我的怀里,从她放松的躯体,我知道,她也很幸福,"季大哥...我一定会救你的......"
救我?什么啊?我搂着她说:"不用了菁儿...只要我确定了一件事,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
"什么?"
"菁儿,在离开之前,我们先要确定......你不在幻神的控制之下......"
"......我明白,可是这件事我自己也不知道,上次,我是看到了自己的家后,身体就突然失去控制了......"
嗯,和我猜的差不多,幻神当时去见天意城的城主了,为了防止我逃跑,除了给我洗了脑之外,还把她安插在我身边作为第二重保险。
"...这两天,幻神又对我使用了好几次迷魂术。季大哥,我也不记得...他有没有给我设下什么指令......"
呵,又是那个千古难题......
可能,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我看向她:"菁儿,你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也学过一点点迷魂术吧?"
"是,我记得。"
"我学的叫做'迷心大法',可以说是天意城里最低级的迷魂术了,和幻神的手段肯定没法比,但如果你配合的话,可能也可以达到幻神控制你的深度。如果真的能达到,起码能知道幻神有没有给你设下什么暗桩。"
"季大哥,你是说,你要对我用迷魂术吗?"不知道为什么,刘菁看我的表情像是...失望?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菁儿,你能不能相信我?"
她的失望变成了动人的笑容了:"我当然相信我的季大哥......但是,我不相信你。"
"?!什么意思?"
"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季大哥,而是被幻神洗了脑的奴隶吧?"
"当然不是!"靠,这小妮子,怎么会往那个方面想啊!
也对,我突然冒出来说要催眠她,她肯定会怀疑啊?
看她满脸的狐疑,我问道:"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我没法相信你。你被幻神带走的第二天,我就被关到了这里,一直关到现在,这期间门口一直有一个女人在守着。我想问问,现在那个女看守去哪了?"
女人?是幻神的部下吗?
她顿了顿,"还有,你怎么那么巧,能有牢房门的钥匙?因为你是幻神派来的吧?"
"其实我也这么认为,"我实话实说,"我在这个地牢里醒来,而你刚好也被关在这里,一定不是幻神的疏忽。但是,我和你的想法正好相反,我认为,被他设下暗桩的,肯定是你。"
"......你别装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季大哥!"
看来我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我说的是她被幻神设下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指令,而她却认为我在骗她。
"我真的是清醒的,菁儿。"
她摇摇头:"我不信。"
"我要怎么才能向你证明这一点呢?"
"......"
刘菁被我问住了,这个问题好像也是无解的吧?
好啦,继"怎么向自己证明自己是清醒的"之后,第二个千古难题出现了。
我叹了口气:"也难怪你会这么怀疑...如果我在你的立场,也会这么觉得的......这样吧,你看看我。"说着我站起来,摊开双手,"看看我的...用你的话说,英雄气概..."这话我自己说怎么觉得臊得慌,"是不是一个被了洗脑的奴隶可以伪装出来的?"
虽然这话是我说的,但我自己对这种"气概"什么的完全无法理解。
刘菁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点点头:"确实不像是。"
她居然就这么信了,喂,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但是季大哥,幻神也有可能给你设了你自己都不记得的指令。"
我知道并非如此,但是只是一味强调"我没有被控制,被设了暗桩的是你"想必她也不会信。
我思考了一会儿,也许有办法可以说服她:"所以,简单地说,我们两个人中,一定有一个被控制了,只不过我知道,被控制的一定是你,而你却觉得是我,对吧?"
刘菁点头:"是这么回事。"
"既然我们都无法说服对方,那么,就按照常理来分析,幻神之所以要控制我们之一,是因为控制另一个很困难,那么,我们两人中,控制谁更难呢?另外,谁更有被洗脑的价值呢?"
我的言下之意,就是相对于她,我更难被洗脑,而且,我应该才是幻神的最终目标。
刘菁:"季大哥,这两天幻神一直想让我放弃救你的想法,但是一直没有成功,我想,会不会是他控制了你来让我放弃这个想法。"
我摇摇头:"我想你的这段记忆也是伪造的,且不说对他来说,改变你的一个想法是很简单的事情。如果幻神真的完全控制了我,你根本救不了我--既然如此,幻神为什么还要让你放弃救我呢?相反,如果我是他,看到你这么难控制,说不定就直接......"说着我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不,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只有这段记忆,一定是真的......"
我笑了,用她曾经指过我的手势指着她:"你看,菁儿,你的话毫无道理,混乱了吧?"
她被我逗乐了,但是并不承认自己的错误:"那么你呢?季大哥,你又怎么证明自己没有被洗脑呢?"
"因为我破解了...好吧,说'破解'有点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胜过了他的迷魂术,赢了他一局。幻神这个级别的高手,一般是不会愿赌不服输的。"
"赢?什么意思?"
真的要在这里讲这个故事吗?
我往牢门外看了看,居然真的没有人来,在这里把故事讲给她听有点危险......长话短说吧。
于是,我从和幻神的争论讲起,一直讲到地牢赌局中,我以二十七比九的比分胜过幻神:"之后,我实在太累了,昏倒了。但是我想,幻神这种心高气傲的人,不至于输了不认,在我昏迷后给我设下指令。"
"季大哥......"
"怎么了?"
"恐怕,你还是被洗脑了..."
"为什么啊?"这丫头,听我说了那么一箩筐的话,就来这么一句?
她到底是真的嘴硬还是被幻神控制了所以这么想啊?
"我觉得,从一开始你就中了幻神的迷魂术,从你和他争论迷魂术的本质开始...甚至可能更早。他让你以为可以利用他的好胜心,故意和你争论,他可是'幻神'唉,对迷魂术的本质不至于连这点理解都没有吧?"刘菁说着,一拍手道,"对了,你说他给你设的指令是'被诱惑的感觉'......"
"别,别提这个词..."她一念出这六个字,我的下体立马就传来一股酥爽的快感......
她看我辛苦的样子:"对,对不起,季大哥。"
"没事。"我摆摆手,缓了一会儿,没有那么强烈,还不到一次普通高潮的刺激,我能忍。
她继续说:"你看,他用的词也是'诱惑',和你用的词都一样,这不是巧合吧?说明他早熟知了你说的那一套理论,可他还是装出一副和你激辩的样子。季大哥,你没有发现,他一直在巧妙地诱导你认可'他的方法可以控制你'吗?"刘菁话锋一转,"而且,而且你不觉得荒唐吗?什么'和女人交合就会变成男人,自渎就会变成女人',还有'男人就是反抗,女人就是顺从',这些本来是他用来控制你的指令啊,怎么感觉到了最后,反倒像是你在坚持这些指令了..."
......
"之后,你把所有的意志都押在'自己是男人'这样的念头上。我是没有学过迷魂术啦,不过,以我这几天对迷魂术粗浅的理解来看,季大哥你这么做是很危险的。因为你的身体并不是男人啊,一旦这个信念被抽走......"她说到这里,低声喃喃道,"其实,我有时也会想,如果我的信念被抽走,我会怎么样...恐怕会真正的万劫不复......"
她的信念?她的信念就是"救我"吗?
她的连珠炮还没停:"还有,你说你在这个地牢里遇到十几个女孩子,幻神把她们留下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用她们的声音削弱你的意志?但是季大哥,从幻神给的指令强度来看,即便没有她们,你也是必输的,他又何必画蛇添足呢?总之,整件事情都透着诡异,季大哥,你真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晰吗?"
天啊,她说的好有道理,现在,我都开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赢了:"菁儿,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你就是这个赌局中幻神的最后一招,他想用你来让我觉得,输的其实是我?"
"......"刘菁沉默片刻说,"这种可能...也是有的。不,我们不能这么无止境地怀疑,对付迷魂术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事实说话,季大哥,你能不能把赌局的每个细节都告诉我?"
我看看铁门外,现在已经不是救不救她的问题了,我也管不了会浪费多少时间,开始把整个过程都细节地说一遍,包括遇到的女孩各有什么特点,每一层的地牢布局是怎样的。
但是我刚说了个开头,她就打断了我:"等等,季大哥,你说幻神制定的规则是什么?是'你每让男人高潮一次,就会越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但是你之前在群玉院里和我说的,是'你每与男性交合一次'......"
对哦,这个区别我之前还真没注意:"有什么不同吗?"
"我一时还想不到有什么不同,但是...如果真的是一回事,幻神为什么要用两种说法呢......"她看到我在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低头说,"季大哥,你在看什么呀~"
你也太容易娇羞了吧?
我倒不是在看她,我是在惊叹,我和她说起这条指令,是五天前的事了吧?她居然连指令里的每一个用词都还记得。
这个女孩,总是在冥冥中我给我一种感觉:也许她的判断是对的。
"我只是突然有一种想法:或许和我相比,你更有资格和幻神对奕......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
"你听说过天意城吗?"
"听你提起过几次。"
之后,我将我所知的,关于天意城是干什么的,以及他们的运作方式,我和他们打交道的过程,都简略地说了一遍--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如果她的判断真的是对的,那么被洗脑的也许确实是我。
如果最后真的发展到她来救我,那么她起码要知道对手是谁。
她当然看懂了我的意思:"季大哥......"
怎么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慷慨赴义的人一样:"别这么盯着我,到底是谁被洗脑了还说不好呢!"
她沉默片刻,突然说:"季大哥,也许被洗脑的真的是我。"
?
"来吧,控制我,对我用迷心大法,我会配合你的。"
什么啊,我都已经开始有点相信你了,你却反过来了,你到底哪句话是准的啊?
"菁儿,你是认真的?"
"嗯,我前面说的那些都是直觉,但是你的说法是理智的,幻神没有任何理由控制不了我,现在我们还是应该相信更理智的声音。"
她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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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没有忘忧散,但是好在她本就很信任我,很快,我就诱导她进入了第六层深度。
但是这个程度,对上幻神还是远远不够的,还得再加深。
用什么呢?我拿起一把钥匙,套在手指上,放在她的眼前:"菁儿,睁开眼睛。"
她依言睁开眼,那微醺表情搭配上茫然的大眼睛,真的太可爱了,我都想亲上去了。
"抬起手,伸出手指。"
纤纤玉手抬了起来。
"你的所有精神都已经聚集到了手指上,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
"当你的手指接触钥匙的时候,你的精神就会顺着钥匙传递到我的手中。"
"传递......"
"是的,每传递一点,你就会更加、更彻底地信任我。"
"信任季大哥......"
"现在,你会开始用手指弹钥匙,一百次之后,你的所有精神都会传递过来,你也会完全地、彻底地信任我。"
"是......"
我的话说完了,她慢慢地开始弹动钥匙,我也在默默帮她数着。
一次、两次、三次......
当她弹到三十次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为什么她的手指那么嫩啊!
其实我的手指也差不多,不过我有内力护体,弹一千下一万下都无所谓,但是她没有啊,每一次,她都弹到的都是同一个地方,弹了三十次钥匙,白皙里已经开始发红了,每弹一下,我都仿佛听到毛细血管破裂的声音。
但我又不敢让她停下,生怕会影响效果。
弹到第六十次的时候,她的手指已经开始肿了,钥匙都好像都要嵌入她红肿的皮肤里了,看得我心疼,等数到了七十五,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停。"
她依言停下。
"菁儿,你现在非常、非常信任我。"
"我信任季大哥..."
"你会完全地听从我。"
"听从季大哥..."
"以后只要我再说'菁菁子衿',你就会回到现在的状态。"
"菁...菁...子...衿..."
哎,就先这样吧,设个暗桩,如果一会儿发现深度还不够再补吧。
"现在,我要你诚实地告诉我,幻神都对你做了什么。"
"幻神给我吃淫药...如果不放弃救季大哥,就不能高潮......"
这是真的?但是我已经赢了他,刘菁想不想救我根本没意义,这么说来,又是幻神的好胜心在作怪?
"除此之外,幻神还给了你什么指令吗,尤其是关于季大哥的?"
"关于季大哥的...没有了..."
不可能吧...除非...是藏在"救我"这个命令之后了。
"救我"就是幻神给她的指令,只不过"救"的方式可能被幻神替换了,比如"把毒药放进季大哥的茶里是在救他"之类的。
"菁儿,季大哥已经脱困了。"
"是,已经脱困了..."
"所以你不需要救他了。"
"我...不..."她突然变得很激动,"我要救他,我要救他..."
幻神这个暗示也太深了吧?
"菁儿,冷静下来。"
她的呼吸慢慢平复,但是嘴里还在念着:"我要救他..."
"菁儿,看着我。"
她茫然的眼睛慢慢对焦到我的脸上。
"我是谁?"
"你是季大哥..."
"我说的话就是季大哥说的话,对不对?"
"是..."
"那我说了:菁儿,谢谢你,但是我已经获救了。"
"季大哥...已经获救了......"
"所以你不需要再救季大哥了。"
"我...我不需要...不,我要救他,我要救他,我要救他......"她说着说着,居然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是季大哥,现在季大哥不让你救,你听不听?"
"不听!我不听!我要救季大哥!"
"...好吧,冷静,冷静下来..."
真是烦,幻神这个指令真的解不开啊。
我在房中转着圈,思考着解除指令的办法:"要不,给她制造一个场景,让她以为已经救了我?"
这个工程量有点大吧?那还不如带她去找墨尘呢!
"不必麻烦了!"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幻神?!
我迅速走到床前,把刘菁挡在身后:"幻神!别过来!"
"为什么?"
"...我已经赢了,你现在动我,就是出尔反尔,我想堂堂幻神,不会这么没品吧?"
"你只是赢得了你自己,刘菁还是我的..."
"那就再赌一局,把她当赌注!"
"呵,有那么好的事么?"
......确实,幻神本可以直接控制我,但是仍然和我订下君子之约,这样的事,如果要他做两次,想也觉得不可能。
我看看正呆坐着的刘菁,她落到这个境地,说到底还是我害的......
想到这我咬咬牙说:"最多...一换一,怎么样?"
"怎么个换法?"
"你解除给她的指令,完全解除,然后放她走,我...留下来给你当...当什么都可以!"
"你真的,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谈不上,但是,起码我想要救她,就如她想救我的心情是一样的:"少废话,你就说换不换吧!"
第二十二章
幻神用他那双充满魔力的眼睛看着我,我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虽然他应该不会再给我洗脑了,但还是别和他对视的好...
不,不能逃避,我们是正义之士,他才是大反派,气势上不能输--想到这里,我选择直视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到底换不换!"
幻神似乎领悟了什么:"是我糊涂了,面对宿敌,岂能用取巧之法。"
宿敌?是指我吗?还是指...刘菁?
"不过能看到这副大义凛然的眼神,也不亏。"
大义凛然...是在说我?
那么前面那个"宿敌"指的就是刘菁...
也就是说,被洗脑的...真的是我?!
糟了,我要立刻唤醒她!
想到这里我头也不回,直接喊道:"菁儿,醒..."
但是幻神比我更快:"青奴归位。"
!!!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打断了我的话,好像...好像是脑袋被雨刮器刷了一遍的那种感觉了......
雨刮器像刮走水渍一样把我的表层意识刨开了,感觉,感觉灵魂深处有好多声音在往外涌.......
不!别出来!
刚才那四个字是幻神给我设的暗桩,这些涌出来的就是他留的指令,别过来!我不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什么?不想知道我是幻神的奴隶?
"奴隶"?天啊!我已经被他洗脑到这个地步了吗......
是啊,我已经被彻底洗脑了,我是奴隶,我的主人是幻神大人,我已经全身心地臣服于他了。
不!我要抵抗!不能让这个声音控制我,我......
我是个彻底的女人,女人只能臣服于欲望,而我又被幻神大人掌控了欲望,所以我是他的奴隶。
我是幻神大人的奴隶!是他全身心的奴隶!
不是这样的!幻神他分明......
他分明是我的主人呀!我这脑子在想什么呢?!是秀逗了吗?!
我不是早就是他的青奴了吗?只有臣服于他,我才能享受到最彻底最美妙的高潮呀!
是的!我是青奴!我是主人全身心的奴隶!
不对,我不是.....
我不是早就落入于主人的欲望陷阱了吗?
主人是我全部存在的意义,我生命的价值,我信仰的神!
主人能玩弄我的身体、改写我的认知、操纵我的意志、掌控我的欲望......
我的一切统统属于主人!
我全都记起来,我,青奴,青奴全都记起来了!
主人~~
对了,主人让我扮演原来的"季青"是干什么来着?
要接触刘菁的"赤子之心",让她放弃"救我"的执念。
我突然意识到,我失败了!
天啊,我辜负了主人的期望,我有罪!
我跪倒主人脚下,"主人,青奴,青奴失败了,请主人责罚!"
"是我犯了个糊涂,不过,青奴,你刚才演得很逼真。"
"是主人导演的好!"主人真是太厉害了,刚才,青奴好像完全找回了过去的感觉呢!
"把她转给我。"
"是。"我站起来,坐到刘菁面前,"刘菁。"
"......"
哎呀,我都糊涂了:"菁儿。"
"是......"
"我是谁?"
"你是...季大哥......"
"你会完全地信任我,服从我的指令,对不对?"
"是......"
我转过她的身子,指向主人:"这是我的主人,你会完全服从我,所以也会完全服从他。"
"是......完全服从他......"
"当他对你说'菁菁子衿'的时候,你也会回到现在的状态。"
"是......"
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主人走到刘菁面前,代替我占据了她的视线:"刘菁,你会对我怎么样?"
"我会完全服从你......"
"我说的一切,你都会彻底服从。"
"是,彻底服从......"
"我要你放弃救你的季大哥。"
她一听到这个指令,立马换了个画风,表情从原本的松弛变得无比痛苦和挣扎:"我......不,我不......我要救季大哥......"
这样还是不行吗?
不过看主人对此似乎并不意外,他转头对我说:"青奴。"
"是。"
"一会儿我说到'入戏'这个词的时候,你就会暂时变回她的'季大哥',当我说到'出戏'这个词的时候,你又会想起自己是'青奴'。"
"入戏和出戏,是,青奴记住了。"
我大致猜到主人要怎么玩弄刘菁了,他会让我不断在两个身份之间切换,以此告诉刘菁,她要救的人如今已经成了虚无缥缈的泡沫,她的信念也是完全不值得坚持的。
能想到这个办法,主人真是太睿智了。
"趴到刘菁面前去。"
难道...难道主人还要在刘菁面前操青奴?
太棒了!只是想到这个场景,青奴的小穴就开始流口水了......
我把刘菁往床里面挪了挪,上半身趴在床上,面对着她,然后翘起了屁股。
"现在,刘菁,醒来。"
她迷离的眼神逐渐恢复焦点,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我趴在她眼前。
"季...季大哥?你怎么......"
主人一把撕开我的长裙,我的小屁屁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他"啪啪"地打了几下,然后手指划过我敏感的蜜唇......
"喔喔~~"
过电一般的刺激,身子立刻就绷紧了,我任由呻吟的冲动掌管我的声带,把这份美好叫了出来......
"唔唔唔~~好舒服,主人再快一点~"
真的和以前感受不同啊,这是我在成为主人的青奴后第一次被玩弄,因为知道自己已经臣服了,所以身体也没有产生任何抗拒,完完全全接受、放大着主人给我的刺激......
身子的重心随着主人的一根手指翩翩起舞,上下翻飞,彻底的被操纵,被支配,感觉自己无比地柔弱、轻飘、顺从~~
刘菁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睁开眼睛,老老实实看着!"
在主人的命令下,刘菁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我,连眼珠都无法转动,眼眶里尽是泪水。
但是她伤不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服从主人就好了,现在是主人恩泽我的时候,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主人的一插,不是值万金吗?
这种时候被人泪眼汪汪地盯着,有点扫兴...
没关系,不理她,嗯~~主人...青奴已经准备好了......
"青奴,一根手指是不是不够你这张小嘴吃的啊?"
"是!是!主人,青奴需要主人的大鸡巴,青奴要被主人狠狠地操!"
和上次一样,主人的龙头顶开了我的蜜唇,开始只是温柔地贴在那,暖心,舒适,但又期待,百爪挠心的那种期待......
我焦躁地扭动着身体,用这种方法向主人表达我的渴望,但是进不进来是主人的选择,我只能请求:"主人,求主人快点进来吧~~"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
又一次,身体被撑开了,被充满了~~
是主人熟悉的大肉棒,我抚摸过它,亲吻过它,膜拜过它,它就是可以赐予我幸福的圣物,而且它现在就在我的身体里!!
想象一下,最神圣,最需要的东西,恰到好处地进入了我,就像商人获得了最丰厚的利润,孩子得到了最喜爱的礼物,女人收获了最圆满的爱情......
每一次摩擦、撞击,都伴随着销魂的快感冲入我的脑袋,占据了原本属于理智和克制的位置,让我没办法压抑自己浪叫的欲望...
不,为什么要压抑呢?我正在被我的主人操着,如果这个时候都不发出声音,我的嗓子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呢?
"啊...主人,好舒服啊...青奴......用力操青奴~"
这时候,刘菁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流着泪说:"季大哥,你在吗?"
当然在啊,就在你眼前,被主人操的爽到要发疯了呢~~
"季大哥,求求你,反抗他,别屈服啊!"
你在搞笑吗?那么舒服的事情,还有什么好反抗的~~
"主人操死青奴...喔啊~~青奴爱主人!爱死主人的大鸡巴了!!"
主人说:"没有我同意,你就擅自爱我了?青奴不乖,该罚!!"说着主人抽插地更用力了~~
"是,青奴该罚,请主人用大鸡巴重重地责罚青奴~~"
感受着主人的大鸡巴那震撼心灵的撞击,我的灵魂都要被击碎了~~
"季大哥,你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一定还在......"
喔!!啊,啊!!......你在说什么啊你说的那个"季大哥"已经死了哦嗯嗯现在的"季大哥"就是这样的小骚货呢~~
"困在这样的身体里,季大哥一定很痛苦吧?"
才没有呢,青奴爽死啦~~
"我早晚会救你出来的!"
救个鬼啊,你就老老实实和我一样屈服于主人就好了啊~~
"青奴,入戏吧。"
......
...
?!!
天啊,我怎么了?!
我真的被幻神洗脑了,是那种最彻底的洗脑!!
而且,我的身体正在被幻神侵犯着......
当着刘菁的面......
甚至,说实话,身体......还觉得很舒服......
"喔~嗯嗯......啊!!!"
天啊,我还在浪叫?!
不,我不能屈服!我现在不仅仅是我自己,我还是刘菁的精神支柱,如果这个支柱倒塌了,她就会变得和我一样......
我死死咬住嘴唇,控制身体努力适应两腿间传来的刺激,终于止住了呻吟声,可以勉强开口说话了。
"菁儿...别看...喔~!!"
幻神故意在我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发力,突然提高的快感让我猝不及防。
"季大哥,是你!我就知道你还在......"
她居然能够识别出现在的我是她的"季大哥"。
"别,别看......"我只说了两个字,就闭上了嘴巴,死死抿住,无穷的快感囤积在我脑子里无处发泄,几乎让我眼冒金星,但是,不管幻神的抽插力度如何变化,我都不能再叫出来!!
"我做不到...季大哥,我做不到..."
我怎么忘了,幻神给她下了必须看着我的指令。
我咬着牙,死命控制着口腔,让空气正常流出,用微弱的声音说:"菁儿...嗯...不要管我...唔...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唔~他怕你...怕你的赤..."
"出戏,青奴!"
......
......
哎呀...糟糕了,差点就说出主人的秘密了!
赤子之心这种事,不能让刘菁本人知道,不然,要让她屈服就更难了!
主人似乎也很生气,他停止了抽动,肉棒停在我小穴的入口处,但也不完全拔出,突然停止的快感和空荡荡的小穴让我无比空虚。
好难受,我,我渴望主任能够继续,就像溺水的人渴望呼吸那样,就像快饿死的人渴望食物那样......
"主人,青奴~~青奴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现在有多渴望,一会儿就会有多大的快感。"
"是,主人!"
主人下达这条指令,就是原谅了青奴呢!
谢谢主人的宽宥,青奴以后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太棒了,主人又开始动了,嗯~爽,太爽了空荡荡的小穴被瞬间填满,原本的空虚感全都成了快乐的增幅剂~
蚀骨销魂......欲仙欲死......
"季大哥,你...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但我也会救你!"
"都和你说了啊~他...嗯他已经死了啊...刚才那...那幅模样,只是我表演出来的假象...啊!!主人!!"
"不,绝不是表演,不是伪装,我知道!那就是我的季大哥!"
她说的其实没错,说是"伪装"不准确,那个"季青",更像是......另一种状态,只是随着主人一声令下,我就像是......像是脑子搭错一根筋一样,突然觉得不是自己了呢......
不过,主人对我的命令能做到这个地步,不恰恰说明我的全部思想都攥在主人手里吗?
"季大哥,谁都不能阻止我救你,哪怕你自己也不行!"
主人乐呵呵地说:"你那么见你的季大哥呢,要不,再让你们见一面?青奴,入戏。"
又来了,那种脑回路出错的感觉......
......
......
啊~......唔......
混蛋!!幻神!!!
他让我"入戏"之后,抽插得愈发用力而且更具技巧了,每一次挺近都有意划过我的G点,然后直接撞在花心上......
根本,根本忍不住不叫啊!!
"啊...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我,我即便恢复原样了,我也...
我也很想放任自己,纵情享受这种快乐......
"季大哥,看着我,集中注意力看着我。"
看着,看着......
对啊!刘菁还在我的面前......
刘菁捧起了我的脸,直视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神让我恢复了一些理智,暂时把我拉出了肉欲。
天啊,我怎么可以在她面前叫得这么欢愉!
我必须告诉刘菁,告诉她......
告诉她什么呢?我不能说出"赤子之心"这四个字,只要说出一个字,或者说出任何其他暗示性的话,幻神一定会打断我。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将抵抗幻神的方法传达给她呢?
而且,抵抗幻神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啊!
只靠手势就能催眠人的幻神,几乎言出法随的幻神,只用目光就能施展最强大迷魂术的幻神,真的可以抵挡吗?
等等,为什么我会认为,我比刘菁更知道怎么对付他呢?明明刘菁才是他的宿敌,刘菁才有能抗衡他的"赤子之心"。
刘菁,她不需要我告诉她任何事,或者说,我只需向她传达一件事就够了。
"我相信你。"
至于相信什么,我没有说,但是她肯定懂,就算她不懂,也没有关系。
"我明白了,季大哥。"
她懂了,她真的懂了。
说完这四个字,我再也挡不住蜂拥而来的快感......
真的,真的好好舒服啊~~
脑袋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词:快乐!
没办法了,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总是忍不住这么觉得--能这么舒服的话,哪怕是不对的...也随便吧;刘菁看不看得到...也无所谓啦~~
嗯~嗯终于,终于要来了~
快感的增长终于达到了身体的阈值,全身的肌肉和血液都兴奋了起来,准备好迎接这神圣的时刻...
高潮......
"青奴,你不能高潮,除非刘菁说出'季大哥已经死了,我不救他了。',你才能高潮。"
季大哥已经......
哦,是要刘菁说.......
"菁儿,快说。"
她摇摇头:"不..."
"快说啊菁儿,快说我死了,说你不救我了!"
"不!我不说!"
天啊,快感还在增长,根本没有止尽,身体就要烧起来了...
"菁儿,你倒是说啊!就一句话,说了也不会怎么样的!"
"季大哥,我不能说,我说的话,会被幻神趁机......"
洪水般的快感溢出了它本该在的神经,冲到了我的五脏六腑,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却毫无发泄之途。
"菁儿,求求你快点说,我真的不行了..."
"我不..."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只要能有高潮,怎样都好!!!
"刘菁你个混蛋!你个婊子,你个贱人,我根本不要你救,你快说啊!!!"
"我......"
我要高潮,我要高潮啊!!!
"我好难受...求求你,快点说...让我解脱吧..."
"我......季大哥...他已经死了!我不救他了!"
"菁菁子衿。"
啊啊啊啊!!!高潮~高潮终于来了!!!!!!~......
......
"刘菁,刚才你说了什么。"
"我说...季大哥死了...我不救他了..."
"你不救他了。"
"我...我不救他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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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奴?"刘菁在我的怀中醒了过来,发现她正被我抱出地牢,对她来说,"季大哥"已经死了,所以她会叫我"青奴"。
然后她对我说:"谢谢你。"
谢什么啊!就是因为我刚才说了句"我相信你"吗?主人是无敌的,要是鼓励有用的话,还要迷魂术干什么。
主人临走前给她设下的指令和之前给我设置的一样,认为自己是个妓女,所以无法离开群玉院--虽然打破了她"救我"的执念,但赤子之心还在,迷魂术只能施展到这个地步了。
但是赤子之心中的内容已经是空白了,将来可以用幻术将"服从幻神"这条指令放入她的赤子之心中。如果那种情况下,主人对她说一句"你死了。"她就真的会直接死去,这种方法叫做"心死魂灭",太神奇了.....
但是那个"幻境",要布置起来费些力气,主人让我先把她抱回房间,他要先处理一些别的事情。
反正赤子之心已破,那就不着急了。
路上刘菁对我说:"我...我想问问你,那个赌局你到底是怎么输的?"
"哦,被我弄到高潮的那十个人,都是男人,只是被天意城改造的像个女人,穿着贞操裤,所以我看不出来。"
"噗嗤!"对我这回答,她居然笑了出来。
我放下她:"我觉得你精神好得很嘛,你下来自己走吧!"
她搂住我的脖子:"不,你的主人说了,让你把我'抱回去'。你想违抗主人的命令?"
...也对,主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好了。
她凑在我耳边说:"我知道幻神肯定耍赖了,但没想到是这么耍的赖,按你的说法,这赌局根本就是你赢啊!"
"为什么啊?"
"在你让她们高潮的时候,她们对你来说就是女人啊!我完全可以说,她们是在你离开她们的房间后,吃了药,突然变成男人的。"
......
"而且,凭什么一个长得像女人,只不过下面和男人一样的人,就要算是男人呢?为什么不能算女人呢?"
......
我想了想:"其实你说得也对,不过现在已经晚了呢~"
那一刻的青奴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女人,并且被送上了千万次的高潮。而且事后,主人也把"让女人高潮会变回男人"的指令取消了,所以现在的青奴已经彻底屈从于主人的掌控,不愿意,也没办法回去了呢~~
刘菁听懂了我的意思:"现在已经晚了......你是说,如果在当时那一刻你能坚守住,就不会沉沦咯?"
"唔...道理是这个道理。"
这就像悬崖一样,站在悬崖边就能站住,站不住就会掉入深渊,再想爬上来,比站住可要难千万倍了。
不过还好,这是幸福的深渊,掉就掉了吧~~
聊着聊着,我们已经到了她的房间门口,隔壁本来是我住的,现在不知道我还需不需要住在这里,还是像白姐姐他们一样跟着主人到处跑。
房门口已经有一个人了,是商阳雪,主人三大贴身伺奴之一,我还是得叫她阳姐姐的。
"青儿妹妹,主人正在和这里的负责人商议事务,让你把刘菁放进房中即可。"
"好的。"我把刘菁抱上了床,走出屋外,站在阳姐姐身边,静候主人的到来。
她却不太守规矩,首先开口和我聊起来:"青妹妹应该也能成为主人的贴身伺奴吧?"
"我不太明白,贴身不贴身有什么区别吗?"
"主要是武功,主人的贴身伺奴现在只有三个,因为只有我们三个的武功达到了主人的要求。"
"什么要求?一定要五绝级别以上吗?"我估摸了一下,现在的自己要是真的和五绝级别的高手拼死斗,还未必能赢。
"那也不是,主要是看内功的品质。作为伺奴,我们都会尝试把全部的功力灌注给主人,如果所练内功品质不行,主人可以纳为己用,那就不够资格做主人的贴身奴隶,这样的姐妹有十几名,分散在各地,主人每过几年就会去找她们,接收她们这几年修炼的功力。但是赤姐姐的九阳神功,白姐姐的葵花神功,还有我的少林内功,主人都无法吸收利用,所以我们就有资格陪在主人身边了。"
居然还有这个区别啊?我有点小激动,不知道我练的混元功主人用不用得了?
"嗯...应该就在这两天吧,主人就会试着吸取你的功力,你还是好好准备。姐姐我觉得吧,当贴身奴隶好处还是比她们多的,起码活干好了,说不定主人一高兴,就赏你一个终极的高潮呢!"
回忆起主人给的那种"被诱惑的感觉",我真的全身都兴奋起来了,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如果跟在主人身边的话,就能经常享受到吗......
"青妹妹,你口水都流下来了,有那么馋吗?"
啊?我抹抹嘴巴,有点丢人......
阳姐姐突然说:"赶紧站好,主人来了。"
我这才发现主人的黑袍正在从楼梯上缓缓下来,我们俩对主人鞠躬行礼:"主人。"
"刘菁在里面了吗?"
"已经在了。"
"你们等着。"
主人吩咐完我们,推门进了房间。
很快,房内传来了刘菁的娇喘声,然后娇喘变成了呻吟,最后化作肆无忌惮的纵情浪叫,听得出,在主人的指令中,她登上了一个又一个高峰。
其实我听到这声音还挺难受的--因为刘菁已经不是处了,她的处子之身是在被灌下春药后自己破的,当时主人是可以去破她的身的,可惜当时主人忙于收服我,错失了刘菁的处子身,我真的很对不起主人。
好在主人也不在乎这个,不然我更要无地自容了。
当然,换一个角度看,说明主人很重视我呢~~
良久之后,随着主人的一声豪爽的嘶吼,我们知道,刘菁已经接受了主人的恩泽。
阳姐姐低声和我说:"主人听起来心情不错呢!"
是吗?我回忆起来也是如此,收服刘菁之后,主人似乎特别地高兴。
完事之后,主人走出房门,把我和阳姐姐叫上了楼顶,另外两位姐姐已经等在这里了,主人把我叫到中间,三位姐姐则是站在主人周围。
主人首先说:"这次来衡阳,虽然有些波折,但是总得来说,击退了闻仙阁的人,也消除了偶然发现的隐患。接下来,搜寻柳红焉仍然是主要任务,不过,在这之前,我先要奖励你们。首先是你,阳奴。"
阳姐姐兴奋地叫道:"太棒了,谢谢主人!"
"阳奴,'被融化吧'。"
"喔喔喔!!!!啊啊!!!~"
阳姐姐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亢奋,好像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从内炸开了,身体也伴随着她百灵鸟般的吟叫,不断痉挛抽动,片刻之后,她整个人像是骨头被抽光了一样,瘫倒在地上,口水流到了地上,她却毫不在意,她的肌肉偶尔还会抽搐,我知道,绝顶的极乐还会在她身体里驰骋很久。
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然后是白奴。"
白姐姐微微欠身:"谢主人~"
"感受'缥缈的太虚之境'。"
"嗯嗯啊~......"
白姐姐的声音听起来绵长一些,但是更温婉销魂,皎洁的脖颈高高仰起,上半身崩得紧紧地,像是在经历海浪的冲刷,但是和阳姐姐不同的是,松弛之后的她并没有倒下,只是跪坐在地上,全身放松,头无力地垂到了胸前,但是仔细看,她的无神的双眼和还在痴笑的嘴角......
她的感受一定也很销魂吧......
"赤奴。"
赤姐姐躬身道:"赤奴多谢主人!"
"回忆起'越过巅峰的感觉'。"
"啊~唔唔唔!!!~~呜..."
赤姐姐的声音最是低沉,而且她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长裙,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死死地抿着嘴,乍看还以为在经历什么莫大的痛苦,很快,她一切的自控能力都被突破,她开始肆无忌惮地浪叫,这叫声告诉我那是无与伦比的快乐,最后她也倒了下去,美丽的躯体像龙虾一样蜷缩在一起......
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快乐呢.......
"青奴。"
我真的也有份吗?"谢谢主人!"
"想起'被诱惑的感觉'。"
啊啊啊天啊啊啊!!!!
又是那山呼海啸般的极乐,从下阴处爆发开来,我对它毫不陌生,但是每一次,每一次它都能将我的思绪尽数摧毁,将我所有的忧虑、烦恼、理智、悲愁统统一扫而空,留下的只有快乐,不知其从何而来,却无比强烈、纯粹的快乐。我被融化,被冲刷,被震碎,最后又被这无可比拟的至高快乐包围......
愉快、甜蜜、满足、幸福,人类所有美好的词汇充斥着我脑海,但又都远远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我只是任由自己陶醉在这快乐的海洋里,无法,或者说根本不愿意醒过来,因为这,不就是生命存在的终极意义吗......
太美妙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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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从我们四个来到楼顶,到脱离高潮的影响,前后花了将近两刻钟,但是不管对我们还是对主人,都不是浪费时间。
我们当然甘之如饴--这是只有服从主人才能获得的奖赏,除此之外,其它能做的事,能获得的乐趣,难道比得上这种快乐的万分之一吗?
--当然,我们服从主人,并不仅仅是为了获得这种奖赏,我们本就属于主人,而且必须服从主人,只有那样,内心才能安宁,这些快乐只是额外的赏赐。
而此刻,主人已经完成了调息,接下来我要尝试把我全部的混元功奉献给主人,如果成功,那很好,我尽到了身为伺奴的本分,如果失败,那就更好了,我就有资格长久陪在主人身边了。
"传功给其他人"这件事,需要满足很多条件,除了某些十分变态的特殊武功之外,大部分的"传功",首先要传功者自愿,此外,被传功的一方所修的内功可以将外来真气化为己用,最重要的是,双方的真气要能够兼容。主人练的"静虚功",兼容性很强,能够容纳江湖上大部分的真气,只不过三位姐姐的内功实在霸道,"静虚功"也降服不了。
至于我的混元劲,不知道成不成。
我将双掌与主人双掌相对,将体内的真气小分量地渡过去,主人刚开始也是极为慎重,脸上阴晴不定,不过片刻后,他的眉头舒展开了。
三位姐姐看到主人的表情,似乎都明白了什么,也都很高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看我的表情,似乎冷淡了许多,像是在看...一件物品的那种眼神?
主人说:"可以容纳,都传过来吧。"
"是。"
既然主人可以接纳,我也就不再小心翼翼了,加大了混元劲的传递速度,随着真气的流出,我修炼多年的强劲真气全数注入了主人体内。
主人运功片刻,收功站起:"嗯,华山派的混元功,果然不错,青奴,做得好!"
"恭喜主人!"我也为主人的功力能够增长高兴,但是对我自己来说,如果能做主人的贴身奴隶就更好了。
"青奴,我且问你,若要恢复到之前的八成功力,需要几年?"
八成......混元功的修习是由外功转内功,所以会越练越快,我估摸了一下,回答主人:"我想大约要两年。"
"好,那你就待在衡阳吧,勤修内功。以后每隔两年,我会来找你一次。"
万幸,每隔两年就能享受一次终极的快乐,比起那些动辄要等四五年的姐妹好多了:"谢主人!"
主人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平日里,你就...嗯,这样吧,青奴,熄灯。"
奇怪,主人还有什么指令需要让我熄灯再下达的?
这是我丧失思考能力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
当我醒过来时,楼顶只剩我一个人了,主人已经走了。
我缓缓站起来,一时间觉得有些不真实感...
主人...就把我扔在这里了?
我苦练了八年的混元功......真的没了?
这一次不像是上次被主人洗脑的那样,不仅仅是感觉不到体内流动的真气,身体的其它方面也改变了很多。感觉身子变重了,一伸手、一抬腿、甚至是呼吸说话,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更加费力,视力、听力、还有方方面面细微的感觉都变得不灵敏了,初时我还不太习惯,下楼梯都得扶着,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
不过,应该也很快就能习惯吧,毕竟世界上大部分人是不会武功的,接下来,我还要更加勤奋地修炼,等下一次主人来的时候,再把修得的真气传给他,如果积攒得太少,主人会不高兴的。
走到三楼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姓张的老鸨正在安排各房姑娘们晚上的工作,她看到我:"青儿,你怎么......气色好差,是不舒服吗?赶紧歇两个时辰,今晚你要亮牌子了,掌柜的打算把你的价定在九百两一晚,我这层楼只有你和小菁是这个价,如果你这幅样子去亮牌,恐怕没有客人想买单啊!"
亮牌的意思,就是妓女第一次接客前要登台亮相一下,有才艺的展示才艺,没才艺的起码让客人知道妓女的身材和美貌,相当于一次广告。
可是,我怎么还要接客啊!我是主人的奴隶,不是妓女!我的身子也只属于主人,只有主人能碰我,其他人不行!
"不,我不接客!"
"嗯?"她眉毛一扬,奇怪道:"你身子不舒服?"
"不,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我的身子是主人的,别人不能碰我!"
"恐怕不是吧,那位大人走的时候,可什么话都没留下,掌柜的也说了,你可以开始接客了。"
"主人只说让我留在衡阳,可没说让我接客呀!"
她脸色一沉:"嘿,你个小贱骨头,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这熬姑娘的法子可多得是,你应该知道的!"说着朝天比了个手势,两个彪形大汉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一左一右挟住了我。
该死,正好现在失了内功,但是,作为一名奴隶,擅自让主人以外的人动我,基本等同于背叛主人,我绝不能......
我的身子只属于主人!
但是,纯粹以我的肉体力量和招式,能对付他们两个吗?
不管怎么样,我要试一试。
就在我想先发制人的时候,楼梯上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在干什么呢你们!"是群玉院的钱掌柜。
"掌柜的,没什么事,有姑娘不听话。"
钱掌柜认出了我,他把老鸨和打手们驱散:"是青儿啊?你们先退下吧,这事我处理。"
我低声恳求他:"掌柜的,我是幻神大人的奴隶,我不能把我的身子交给其他人。"
"那如果是大人的吩咐呢?"
"那当然可以,但是主人并没有对我下过这个命令呀!"
"但是他告诉我了,以后你就归我管。"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相信他:"您可有凭证?"
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七等伺奴季青听令。"
刹那间,一股松弛感从我身体深处传出,并迅速蔓延开来,所到之处所有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放松,我很想阻止它,但是毫无作用,很快这股松弛感就完全占据了我的躯体和四肢。
同时,松弛感还上涌到了大脑,我感到思维能力也在迅速消散,旧的想法在瓦解,新的想法也无力构建,很快,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很想再思考点什么,比如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这是怎么了,有没有抵抗的办法,但是...脑袋好像被糊住了......思考好困难......什么都不能想......
彻底地放松吧......
不能思考......
放松......
.........
伺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任指令
"大人真是厉害,我们自己要调教到这个程度得花半个月的功夫......季青,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醒来后的你会非常愿意做一名妓女,也会很积极地想要接客,你会为了当上花魁而感到荣耀,成为名妓是你毕生的梦想。"
是
"啪!"
......
...?
我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走神了?
"季青,你回去好好休息,今晚有三个姑娘要亮牌,你可是头牌。"
"好的,谢谢掌柜的提点!"
太棒了~
之前老说要当妓女,但是连一位客人都没有接过,真是愧煞我也...
现在,我终于可以粉墨登场了吗?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头牌、当上花魁,名动一方、最后成为一名传奇妓女、青史留名的一生,一如董小宛、李师师那样......
但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回到房间后,我开始思考晚上要展示什么才艺,才艺这种东西没办法速成,虽然我会一点吹箫,但是那点技术上不了台面的,想来想去,也只有舞蹈这一个选项了。
我有练武的功底,也见识过黄蓉的舞姿,挑出一些我现在能做到的好看动作,再加上金蛇游身掌里一些优雅的动作放进去,捣腾了两个时辰,这舞蹈也像模像样了。
如果时间够的话,我倒是可以和乐师商量一下,排练出一段惊艳四座的舞乐。但是现在这段舞蹈,估计就是个合格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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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惊喜的是,我这段原以为不怎么样的舞蹈,真的表演完后,效果却出奇的好,现场所有的男人,甚至还有许多陪着他们的姑娘们,都被我的舞姿惊艳了,无数炙热的目光投向我,带给我无比的享受。
我这是......还没出道就红了?
当然,肯定不全是因为舞蹈,首先这一身洁白色的水袖流仙裙就是加分项,然后归功于我的身材,虽然我的胸不大--但这是和城里那些被淫药改造过的欲奴相比,再被柔软的胸衣一裹,显得玲珑有致,加上纤细的小蛮腰,勾勒出我自己看了都觉得完美的曲线--当然,更重要的是老娘的颜值~~
张妈妈看到这个场景,当机立断,直接把价码抬到了一千两。
纵使是这个天价,纵使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还是有客官抢破了头。
最后,成交价飙升到了一千五百两,我以这个身价迎来了我职业生涯的第一位顾客。
听张妈妈说,这位客官是王员外家的大公子,好像是第一次来群玉院消费,看他的表情就看出来了,一脸的腼腆,眼睛不敢看我,只敢看向地面,双手搭在身子两侧不知所措地搓弄着衣角。
这样的"大男孩"怎么会来群玉院这种地方,而且一出手就是一千五百两。
我把他扶到桌前坐下,然后为他斟了一杯酒:"公子~~请尽此杯。"
他拿起酒杯,犹豫了片刻,像喝毒药一样一口灌了下去。
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公子...是看不上奴家?"
"不!当然...不是..."他回答的同时身子还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似乎很不习惯和异性靠的这么近。
真的是个纯情小男生呢,太好了,他纯情,我就不需要太累:"那公子的眼神为什么不看着奴家。"
他脸胀得彤红,硬起头皮看向我,和我对视了片刻后,目光又逃开了,然后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还真有些好奇了:"公子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
"嗯...自小家教很严......"
"公子是一个人来的?"
"...不是,我和几个朋友一起来的,他们...都有相好的姑娘...我..."
原来是被带坏的乖孩子啊:"既然不常来,今天怎么又来了呢~~"
"我...中了进士...我的几个好友说要带我出来散散心。"说到中进士的时候,他第一次挺直了腰杆。
哇,金榜题名啊,我赶紧倒上两杯酒,然后端到他面前:"恭喜公子高中,青儿敬你。"
他端坐将酒喝下,"多谢青儿姑娘。"这一次比之前的表情都要从容,看得出他对自己考中进士这件事是颇为自得的。
几杯酒下肚,他好像胆子也大了起来:"青儿姑娘,你刚才跳的舞..."
"好看吗?"我说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好,好看..."
"想再看一次吗?"
"嗯..."
我放下酒杯,走到床前,把刚才跳过的舞用0.75倍速又跳了一遍,当然,这次是对着一个人跳,动作稍有变化,跳至半晌,我把手绢往王公子脸上拂去。然后一边跳,一边顺势宽衣,每脱下一件都轻轻抛向王公子--其实这一段还可以更挑逗一些,但是群玉院的衣服没设计好,都是大件的,如果小件多一些,可以慢慢往下解,做出含羞带怯的效果--待舞毕,我已将外衣、长裙褪下了,身上只剩下抹胸和亵裤,伴随着舞姿旋转,我让自己倒进了王公子怀里。
他哪见过这香艳的场面,一张俊俏的脸庞已经红得不像话了。
"公子,你脸好红,是病了吗?"说着用手绢擦着他脸上的汗珠。
他哪里还忍得住,男性的本能觉醒,化身野兽,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
"公子,请对奴家温柔一些~~"
......
......
......
事后,我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身体的快乐余韵和心灵上的成就感,小娃娃,你的处男之身就归老娘了~~
之所以知道他是处男,是因为刚才他差点连洞都捅错了,还好我对付这样的纯情小处男有经验......
他拨动着我凌乱的秀发,问:"青儿,你如此佳人,又何以流落风尘呢?"
我神色变得黯然,坐起来,自顾自地把抹胸穿上,背过身去低声说:"生计艰难,不提也罢......"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打动了他:"青儿姑娘,有伤心事的话,说出来会好过一些。"说着把我搂过去。
我眼角已经红了:"公子有所不知,我本家住襄阳,蒙古鞑子连年攻城,我娘被乱箭......爹爹带着我和弟弟逃了出来。可是一路上被鞑子追杀,爹也受了重伤,再也无法下地干活,弟弟又还小,公子,你说,我...呜呜..."
我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似乎在想办法安慰我,但又找不到好的措辞,最后只能说:"对,对不起..."
我抹抹眼角:"没事,当此乱世,世上多是乱离人,只望他日公子文魁高中,可以报效朝廷,驱走外敌,还我宋人一个清平世道......"
"没想到姑娘虽然身处风尘,仍心系天下......"他痴痴地看着我,沉默片刻,像是痛下决心说,"青儿,我帮你赎身吧!"
我身子一震,泪水落下,凄然一笑道:"公子说笑了..."
这一番操作还是有用的,之后他的动作体贴了很多,在双双精疲力尽之后,我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他人已经不见了,桌上还压着五百两的银票,嘿嘿,这当然就归我啦~~
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小男生呢,不过他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他好像姓王。
我并不担心因为瞎说身世而没了回头客,这样的客人本来也不会来第二次,真要是第二次遇到了他,无非说自己深陷青楼,被迫不能吐露实情就好了。
果然,第二晚翻我牌子的就是另一个人了。
就这样,白天我按照主人的吩咐在房间里打坐练功,混元功没什么进展,但是昊天境是以吸收太阳能增进功力的--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块太阳能电池板了--并没有因为原本功力的失去而放慢,下一次见到主人的时候,说不定我还能超额完成任务呢,希望到时候主人能多赏我几个极致的高潮,那种感觉真是想想都美~~
练功练得累了,我就研究怎么化妆,青楼里有专门的"美容顾问",我常常往她们那里跑,化妆技术也越来越纯熟了。
晚上则是接单做生意,我的生意出奇得好,开张第一周,我就冲到了花魁榜的第二位,而第一位......居然是我隔壁的刘菁!
她其实长得并不比我漂亮,但是胜在弹得一手好琴,我的舞蹈毕竟是拼接出来的,跳来跳去就那么几个动作了,但她可是名副其实的才女。
这个优势是我短时间内无论如何都比不过的。
想到这我叩开了她的房门。
她的样子变了好多,似乎......变漂亮了?皮肤变得更白嫩了,而且妆容也没了以前那种清丽脱俗的样子,变得妖娆了许多。
也许是因为被灌溉得多了吧。
其实我也是,现在我也是妆越化越浓,我也不是不知道淡妆浓抹总相宜的道理,但是一坐到梳妆台前就忍不住,总想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妖艳妩媚一些,能多吸引一些客人。
"菁儿妹妹......"
"我现在该叫你季姐姐还是青奴?"
"叫我季姐姐吧,主人他......"想到这我有些黯然,短时间内怕是见不到主人了,不过我现在有了新的人生目标:当花魁!
其实要当花魁也很简单,只要比刘菁接客多就行了,但是常常接几个客人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刘菁有的时候一夜能接上好几场,只有最后一场需要卖身,其它几场都是卖艺,虽然赚的少一点,但是加起来理所当然地超过了我。
我试探着问:"菁儿,你这么熬夜接待客人,不累吗?"
"还好啦,我只是晚上忙一些,白天不都没事吗?可以补觉啊。"
"可是我总觉得,你没必要这么拼。"
她犹豫片刻后说:"我需要钱,我需要当花魁的赏红。"
每周的花魁都有额外的赏钱,如果连续四周都是榜首,那还会赏得更多。但这很难,因为女子每个月都会有癸水,总有那么几天接不了客,好在姑娘们如果天天住在一起,生理周期也会慢慢靠近,所以你来癸水的时候,别人说不定也来了,这就使得"霸榜"成为了可能。
"你要多少钱?"
"起码十万两。"
啧啧啧,这可是一大笔钱,哪怕我都很难拿出来--除非把整个归云庄卖了。
我奇道:"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要赎身吧!"
她露出了一股"不可思议"的表情:"赎身?怎么可能啊!我是妓女啊,怎么可以赎身呢!"
"也对,我们都是天生的婊子命......可是......菁儿妹妹,你就歇几天,好不好?"
"?季姐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歇不歇了?"
我......你让我怎么说?"我也想当花魁,所以你能不能让我一次?"这不是扯淡吗,她和我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让我?再说了,求来的花魁,当了有什么用,她能让我一两次,还能让我一辈子不成?
"季姐姐...是想当花魁吧?"
"......"我被说破了心事,老脸一红,"你,你怎么知道。"
"季姐姐,我不能答应你,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我得尽快......"
真讨厌,这个刘菁,你不答应就别把我心事说出来啊!
要不......我记得我还捏着控制她的指令呢,要不我就直接让她放弃和我争?或者起码问问她为什么要赚那么多钱?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张妈妈的叫声:"青儿?青儿你在吗?"
奇怪,大白天的找我有什么事?
我打开房门,张妈妈说:"我在你房间没找着你,你果然在这里。掌柜的让你过去,有贵客。"
贵客也得等到晚上啊,难道又是那种有特殊癖好的?
掌柜把我领到了内院,这里张妈妈是不能来的,在这个地方见客人,恐怕就是天意城的客人了。
钱掌柜指了指坐在客厅中的男子说:"这位客官点名要你。"
这是一个看起来稚气未脱的年轻男子,看他的样子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但是眼神灵动狡黠,一副小机灵鬼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吧,总归是客人,我对他做了个福:"见过客官。"
其实我还在纠结,到底他算不算"嫖客",做妓女是我的爱好,但我本人还是主人的附属品,而他只是天意城的客人,不是群玉院的客人。如果他不算"嫖客"的话,我似乎......不应该让他碰我?
钱掌柜问我:"季青,我记得你是不能出衡阳的对吧?"
"是。"我点头,这是主人的命令,看来钱掌柜也知道,尽量不在客官面前提及主人。
客官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惊叹道:"果然是翩若惊鸿,比画册上的美多了,没关系,我往后会一直住在衡阳。"
听他的意思,是要我"上门服务"?这恐怕更不合适了吧......
客官说:"好,就要她了。"
要我?什么意思?
钱掌柜:"她是临时奴隶,只租不卖。"
"我知道,我租七天。"
奴隶?我只是主人的奴隶,谁要做你们的奴隶啊!
我刚想纠正钱掌柜的说法,就听见他说:"七等伺奴季青听令。"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意识到,该停止思考了......
放松......
我......
......
伺奴季青已就位,听候主人指令
"季青,我拍掌之后,你会醒来。醒来后你会完全、彻底地、深深爱上这位客官,同时你会意识到自己是这位客官的妻子。你不会记得与天意城有关的事,而且会自行补全缺失的记忆,你也会自行消解生活中的不合理。七天后的这个时刻,你会回复到现在的状态。"
是
"钱掌柜,还有那个指令,别忘了。"
"忘不了,我是专业的。季青,这七天中,只要你听到这位客官说'这是夫君的要求',你就会满足他的一切指令。"
是
"啪!"
......
......
我怎么又走神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就在我还在回神的时候,钱掌柜对夫君说:"辛壬先生,请你严格按照契约的要求,不要带爱奴离开衡阳,七日后的现在将爱奴带回或者在制定地点等待我们回收。另外,别忘了真实姓名的事。"
"你放心,我知道规矩。"
夫君和钱掌柜在谈论什么呀,好像和我有关?我过去拉着他的手:"夫君,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爱奴,回收的。"
他摸摸我的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这是夫君的要求。"
我最喜欢夫君的这个动作了,感觉整个脑袋都被他疼爱着,心里好甜蜜~好吧,那就不在意啦~
"那就请客官签字并结账。"
夫君在一个文书上写下两个字:"辛壬。"然后掏出厚厚一沓银票,初看应该起码有四五千两。
他和钱掌柜做完生意后,把我搂在怀里,从后门走出了群玉院,边走还边说:"我郭破虏能娶到你这样的娘子,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郭...破虏?!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对了,郭靖...黄蓉...好像还在谈恋爱啊,那他是哪来的......
我怎么头这么晕,记忆......
"娘子,你怎么了?"
"嗯,没事。"我怎么糊涂了,他是我的夫君,他的名字我听着当然耳熟啦~~
我们的家是坐落在衡阳偏南郊的一处大宅子,我随着夫君回到主卧,一进门就被惊呆了......
我家也太乱了吧?桌上地上堆满了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刨刀、凿刀、手工锯、格式各样的矿石、晶石、木材等等......
我以前也太不负责了,怎么能任由家里乱成这样而不收拾啊?我这个妻子是吃白饭的吗?!
夫君道:"娘子,我们赶快理一理吧,过两天......爹娘要来衡阳......"
公公婆婆要来!?天啊,我还没见过两位老人家呢!
夫君苦笑:"我们家这么多间房,起码得收拾两间出来,一间给爹娘住,一间我们自己住......"
是啊,如果让公公婆婆知道我和夫君平日里就睡"垃圾堆",我一定会被休掉的!
"来,我们把这些都搬到储藏室去,注意位置要保持,别弄混了......"
"好的,夫君~"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没想到夫君做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以前当然知道夫君喜欢搞一些发明创造,但没想到真的做出了这么多:上了发条就能自己动的机括木偶,一遇火就会剧烈爆炸的黑色粉末,留在人体内会自己融化掉的细线--夫君说,如果用它制作极乐针,即便最后不拔出来,使用者也不会死亡,然而我连极乐针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完全听不懂夫君的话......
不过也不全是我不能理解的东西,在墙角,我发现了个眼熟的玩意儿--火枪。
夫君洋洋得意:"这是我根据罗刹国的图纸自己做的。"
我拿起来把玩了一下,夫君看到我似乎知道怎么用,问道:"你见过火枪?"
他这个问题问得真奇怪:"当然见过,夫君的东西我怎么会没见过呢!"
"那除了在我这里,娘子有没有还在别的地方见过?"
我回忆了一下:"我以前在金蛇营的时候见过,不过那比这个要......长很多。"说着我习惯性地把火枪放到眼前,眯着眼对准前方,奇怪,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
"娘子,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这里该有个什么东西,准星......对,如果有个用于瞄准的标识,会不会好用一些?"
夫君诧异地看着我:"娘子......你说的极对!金蛇营已经有设计如此巧妙的武器了吗?"
"金蛇营的火枪...有准星吗?......我记不清了......"我使劲晃晃头,我离开金蛇营明明不是多久前的事啊,怎么很多记忆都迷迷糊糊的......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们要快些整理,爹娘说不定明后天就要到了。"
夫君说得对,先把眼前的事做好比较重要~~
就这样我和他就开始忙碌起来,整整一个下午,我们都在整理房间,到了晚上,我们俩已经累瘫了......
不过,终于收拾出两间能住人的房间了。
夫君:"这样的话,爹娘起码不会三天两头催我回襄阳......"
原来是公公婆婆想让夫君回家住啊,其实一家人在一起更好呢......不过夫君不愿意回去,我就嫁鸡随鸡,由着他啦~~
"公公婆婆不喜欢夫君捣腾这些东西吗?"
"只是这样就好喽!他们还说我交友不慎呢!"
"对了夫君,我看你还有好多图纸......"
"喔,那些都是我的构想,我自己没有能力造出来,但也是很值钱的,卖给天......卖给需要它们的人,这是我的工作。"
夫君脾气真好,居然真的向我解释。老实说,刚才那个问题问出来我都觉得惭愧,夫君的工作我居然不甚了解,真的是......太不称职了......
"对了娘子,都忙了一天了,我们放松放松吧~~"
放松......夫君难道是想......
还没等我展现出"欲拒还迎"的姿态,夫君已经牵住了我的手往后院走去。
原来不是要上床吗......不过,夫君的手让我感到很舒心,能这样被他牵着,简直比高潮还要幸福......
到了后院,看到地上居然有一个鹅卵石铺成的小水塘。
居然是一个浴池!
啊,怎么了?我家后院本来就有一个浴池呀,有什么好惊讶的,这是夫君花了好大力气建的呢!
而且,这池水好像还是热腾腾的,在冒着热气?
他伸手摸了摸:"水温正好,嘿嘿,这个宅子原本的主人不识货,不知道地热的好处,那就留给我们享受了。"说完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中透露着炽热的火焰。
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这里是自家后院,但毕竟不是室内啊,现在天色还亮,说是"光天化日"也不为过,我应该...直接脱吗?还有点心理障碍......
夫君温柔地说:"我想看到你最美的样子,这是夫君的要求。"
莫名地,我突然很想......诱惑他,我刚才在犹豫什么呀,他是我的丈夫,是我余生的唯一啊,我的美貌是因为他才有意义的。
唯一的问题是,应该怎么才能最大化我的美,嗯......有办法了。
我脱掉鞋,露出一对我自己都觉得可爱的小脚丫,但是并没有脱掉衣裤,而是直接慢慢地走入浴池,温暖的池水没过了我的双峰,全身被暖洋洋的池水浸泡,让我身子发软。我在水中一件一件解掉自己的衣物,但不抛上岸,而是任由它们自然漂开,当身上一丝不挂之后,我缓缓地贴向浴池边缘,用池壁将我的双峰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一只手臂挂在岸上,支住脸颊,另一只手捻过几缕湿漉漉的青丝,搭在岸边,用最慵懒的声音对岸上的夫君说:"夫君下来和青儿一起洗吧~"
他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撕开衣裤,露出他那早已坚挺的巨物,然后跳下水,捧起我的脸颊:"不愧是七等的。"
七等?什么七等?
他没有给我更多的思考时间,直接强吻了上来,他舌头疯狂地侵入我的口腔,疯狂地搅动、索取,打断了我全部的思绪。夫君的唇,真的很美妙~~
我和他四目相对,承受着他那充满兽欲的目光,让我觉得......能让丈夫化身禽兽,是妻子最大的成功呢~~
身体的其余部分在适宜的温水浸泡下仿佛慢慢消失了,只剩热吻的唇,和目光的交汇......
这是我第一次和我真正爱的人亲吻,之前的几个接吻对象,都是因为被催眠了的关系。但是这次,我感受到了真正的爱意,和以前那些伪造的爱情感觉完全不同,眼前的夫君,是我的挚爱,是我要托付终身的人,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通过我的眼睛,我的唇,统统交给他......
突然,我感到胸口恢复了知觉,因为有一双手掌攀上了我的双峰,随着那双手野蛮的揉捏,刺激和快感迅速窜进了我的脑袋,没有其它感觉的干扰,这种快感是多么地纯粹......
不知不觉间,那根巨物,也从水中摸到了我身体的入口......
"啊!!!......"他他他,他直接进来了~~
挺进的一瞬间,有些许池水被他的巨龙直接挤进了我的身体,打在我小穴的最深处,这等同于被内射的感觉,几乎立刻让我登上了最高峰......
原来在水里这么刺激的吗?
在胸口和小穴里快感的疯狂刺激下,身体的其它部分愈发感觉不到了,甚至,我觉得都它们慢慢消失了,不需要了,只有和夫君交合的部位是存在的,我只因为夫君而存在......
随着夫君的发力,快感一波波冲刷过我的身体,我的意识被冲得七零八落......
"不错,很好!八方风雨真的是名副其实,不,简直是狂风骤雨!青儿,这钱花得太值了!!"
钱?什么钱?
不太明白,不过我知道的是,夫君夸我了~~
有了水的浮力,夫君也不需要花多少力气扶着我,可以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冲刺上,带给我成倍的快乐和满足。
这就是在水里做爱的乐趣吗......
唔唔...唔啊...啊~~
好快乐,好幸福啊......
夫君~~青儿爱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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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黄昏,夫君在我身体中射了两次,我高潮了几次呢...完全记不得了...
等到我们狼狈不堪地从池水里爬出--是真的爬出去,因为我们真的没力气了--天已经完全黑了。
还好宅子里只有我们夫妻俩,我也问夫君为什么不请一些下人,他说偶尔会找人来扫扫屋子,但是他那些"发明"还是别被外人看到的好。
是哦,我怎么糊涂了,要靠它们养家嘛。
实在疲累,夫君一躺到床上就几乎立刻睡着了,我虽然还没完全走出高潮的余韵,但看到自己的男人已经鼾声渐起,我也枕着他的臂膀,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第二天我们睡到了日上三竿,我先夫君一步醒来,跑到了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做的--我在金蛇营的时候也是学过做菜的,虽然几乎谈不上"厨艺"两个字,但是熬菜粥还是会的。
将热腾腾的菜粥端到卧房中,夫君已经醒了,我伺候他洗脸穿衣,看着他喝下我熬的粥,心里只觉得美,我以后要天天为他做早饭~~
他放下碗筷,喃喃道:"该干正事了。"
正事?夫君指的是什么?
"娘子,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夫君说着神秘兮兮地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小盒子,打开,盒中放了两颗眼珠子大小,色彩斑斓的椭圆形小石头:"最新的成果,刺玉。"
什么啊,这是玉?我拿起其其中一颗,摸上去光滑圆润:"看起来像鹅卵石?"
"你再摸摸另一颗。"
我伸手去拿另一颗,可是刚一触碰,指尖就传来一股触电般的麻痹感,刺痛中有些酥酥的感觉。
"这?"
"这两颗玉石的材质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第二颗能让人感到麻痹的石头曾经放在火里烤过一个时辰。"
这么神奇的吗?放在火上烤,所以特性变了?
"夫君,这石头有什么用?"
夫君并没有直接回答:"不过,这种特性并不能一直保持下去,过一段时间也会消失的,到时候就要再放到火里炙烤才能恢复。"
夫君...他不会是发明了电池吧?
我惊奇地摸着石头,问道:"烤一次能持续多久啊?"
"这就是我要娘子帮忙的事了。"
?"夫君是要我拿着石头看看什么时候感觉会消失吗?"
"哦,不是的,如果只是拿在手里玩,买家们是不会有兴趣的。"说着夫君将我搂到床前:"娘子你不是问这石头有什么用吗?娘子,来,躺下去吧......"
我依言躺下,脸烧了起来:"夫君~这大清早,你是要......"
他想掀起我的裙子,我制止了他,同时赶紧把双腿加紧,就算是夫君......这也太直接了......
"把裙子掀起来,把腿张开。"
"夫君~现在是大早上呢......"
"这是夫君的要求。"
......好吧,就听你的吧,谁叫你是我的老公呢~~
他把我的双腿抬高,让我的下体完全曝露出来,我咬着嘴唇,紧闭双眼,感受着夫君那炽热的目光扫过我最私密敏感的地方......
只是被他看了一会儿,我就感到下体渗出了潮气,原来在夫君面前我这么淫荡的吗......
突然,小穴口传来一股熟悉的麻痹感,不是夫君在用手指玩弄我,而是......
他,他真的要把刺石塞进去!
"不要啊夫君......"
"放松,配合我......"
嗯~~